找回密碼 或 安全提問
 註冊
|註冊|登錄

伊莉討論區

搜索
發表文章前請先閱讀相關版規尊貴會員無限觀看附件圖片認識好友、聊天,分享生活趣事
原神nph領主我吃西紅娛樂光陰之外太虛至尊
我依然在姐夫升級酷美人地球末日咒術太子爺

休閒聊天興趣交流學術文化旅遊交流飲食交流家庭事務PC GAMETV GAME
熱門線上其他線上感情感性寵物交流家族門派動漫交流貼圖分享BL/GL
音樂世界影視娛樂女性頻道潮流資訊BT下載區GB下載區下載分享短片
電腦資訊數碼產品手機交流交易廣場網站事務長篇小說體育運動時事經濟
上班一族博彩娛樂

[繁]魔王陛下,RETRY

(10月新番) [繁]香格

[繁]最狂輔助職業【話

[簡]魔導具師妲莉亞永

[簡]青春之箱04-

[繁]魔王2099 02-
長篇小說交流園地出版類言情小說玄幻魔法小說武俠修真小說科幻偵探小說原創言情小說都市小說輕小說
其他小說
查看: 19113|回復: 11
打印上一主題下一主題

[古代]香菱 - 邪君寵妾【單】 關閉[複製鏈接]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跳轉到指定樓層
樓主
發表於 2009-9-16 10:14 AM|只看該作者|倒序瀏覽
如果發覺自己無法使用一些功能或出現問題,請按重新整理一次,並待所有網頁內容完全載入後5秒才進行操作。
本帖最後由 chenliping3410 於 2010-1-26 01:42 PM 編輯

香菱---邪君寵妾

她羨慕妹妹的個性活潑又坦率,
兩人雖有著相同的容貌,自己就顯得懦弱又內向,
不過,這次爲了妹妹的幸福,她心甘情願代替妹妹頂罪,
被迫留在貝勒府作女婢,伺候那個邪魅且俊美的貝勒爺。
只是面對他無理的輕薄與玩弄,她總感到全身躁熱又不安,
看見他心就怦怦跳,夢中全是他的影子,難道她愛上他了?
可是她能愛上一個身分尊貴的貝勒爺嗎?
妹妹-直告誡她,別成爲主子的侍妾,沒有好日子過的,該如何是好呢?
皇上突然賜婚,新福晉進門便將她視爲眼中釘,準備許多惡毒的手法來整她,
但她知道自己再也無法離開他了,
就算是妥盡折磨與欺淩,只要能待在他身邊就足夠了。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分享分享0收藏收藏1支持支持7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頭香
發表於 2009-9-16 10:17 AM|只看該作者
楔子

市集一樣喧鬧囂嘩,只是城裏西邊的廟口,今兒個特別不一樣。

廟門一角坐著二名年約十歲小女娃,仔細一瞧她們的長相,雖不完全相似,可匆匆一瞥卻還是會將二人看成同一人。

而她們今日會出現在這兒,完全是因爲要賣身葬父。

她們五官相似,有著一雙大眼、小巧的鼻子配上一張飽滿的瓣唇,一張精致的小臉令人看了都會讓人迷醉不已,因此廟門今天就多了許多人看著好戲,他們想,有誰會買下這對姐妹。

「小姑娘,我出二十兩買下你們其中一個好不好?」一名大爺笑嘻嘻的問著,瞧她們雖然還小,可再過幾年,就是位令人垂涎的傾城美人。

其中一名束著馬尾的女娃兒,看了大爺一眼,冷冷的開口:「謝謝大爺,不過我們姐妹倆已經商量好了,除非有主子一同買了我們姐妹倆,否則我們是不賣身的。」說話的是妹妹。

「嘖,不識好歹!」那名大爺啜了一聲,拂袖而去。

在場有一名穿金戴銀的老嬤嬤,她笑著開口:「女娃兒,我出五十兩買下你們,再另外出錢將你們的父親葬了,你們說好不好?」

二名女娃兒對看了一眼,只是傳言面前的老嬤嬤,是城裏最有權力的妓院老鴇,她們這要是一點頭,可就無翻身之日了。

「老嬤嬤,謝謝你的善心。」綁著二條辮子的姐姐,終於柔聲的開了口,「不過我們要找的是主子,併不想踏入窯子的風塵日子。」

老鴇氣了,「這樣也不行,那樣也不行,難不成你們等著王爺、貝勒將你們贖回當少福晉啊?」這二位女娃兒,如果再經過調教,可能成爲城裏最出名的花魁,因此說什麽也要買回這一對小姐妹。

「我們等的只是善心的主子。」妹妹垂眸,臉上沒有任何的表情。

「不管,我今日就是要買下你們。」誰敢管她紅老鴇的事,因此她招了一個手,後頭二名大漢已經站在她的後面,「將她們拿回『醉顏院』。」

二名大漢上前要動作時,突然有顆石子連續打中二名大漢,大漢紛紛的倒地。

「誰?誰敢管我紅老娘的事?」紅老鴇氣了,氣得大吼。

「我。」一名白衣年經男子從人群站了出來,他俊美的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可是眼眸裏卻有著絲絲的寒意,「難不成我管不了紅老鴇你的事嗎?」

紅老鴇嚇得退後幾步,「雁……雁陵貝勒爺,您……您……」

「很好,看來你沒忘了我是誰。」雁陵勾起一抹迷人的笑容,他走到姐妹的面前,低頭看了她們一眼,只是這一瞧將他瞧得愣住了。

好美的二名姐妹!他在心裏歎賞著。

「雁陵貝勒爺,您別折騰老奴了,老奴只是想買回這一對姐妹,沒做什麽壞事的。」紅老鴇賠著笑臉說著,誰叫這雁陵貝勒是當今皇上所寵愛的貝勒之一。

雁陵沒將紅老鴇的話聽進去,他望瞭望馬尾的女娃一眼,見她眼中毫不畏懼的望著他瞧,就覺得新鮮極了。

「我買下你了。」他牽起妹妹,笑容滿面的說著。

妹妹還是冷著一張臉,「您還得買下我姐姐。」

「如果我不要呢?」雁陵說笑。

「那您請回吧!」她又重新坐在地上,眼兒望著地面。

「有個性!」他笑著,「兩個姐妹我都買了。」他望著驚訝不已的紅老鴇,「不成嗎?我看上的小奴,你也想跟我爭嗎?」

「不不不,老奴怎麽敢跟貝勒爺爭。」說完,便低著頭快速離開了。

雁陵看著紅老鴇走遠的背影後,之後才望著地上的姐妹倆,「起來吧!跟我回府了。」

姐妹倆聽話的站了起身,拍了拍身上沾染的塵埃。

「爺,我是姐姐,叫晨曦。」

「爺,我是妹妹,叫晨星。」

晨曦、晨星。雁陵噙著笑容望著這二名女娃兒,「我是多炎府的雁陵。」這二名女娃兒看起來乖巧,而且看起來也賞心悅目。

二名姐妹的命運,因此被雁陵貝勒給改變了。

相似的容貌,卻有著不相似的際遇……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3
發表於 2009-9-16 10:18 AM|只看該作者
第一章

「晨曦、星兒。」多炎府的西廂苑房,傳來男人的低嗓聲。

早在外頭等待的晨曦,已趕緊端著一盆溫水走了進去,「爺,奴婢來服侍您了。」

男人坐在床炕上,一雙黑眸盯著傾城的小婢瞧,他皺著眉問:「你是晨曦,還是星兒?」

「回爺的話,奴婢是晨曦。」她將水盆放在一旁,為男子寬衣著。

他冷著臉,又問:「那星兒呢?」

「星兒在廚房忙著。」

突然,他一個不預警將晨曦壓在他的身下,他半眯著黑眸,直勾著她一張精致的小臉瞧。

美,她美極了。他搖著頭歎贊著。

「爺……」晨曦嚇得花容失色,發抖的喚著。

終於,他笑著起身讓她離開,「別怕,我只是開個小玩笑。」她的容貌,和星兒好像,令他忍不住動心了,只是她的反應把他拉回現實,她併不是星兒。

晨曦撫著心口,顫顫的望著他。

突然,有襲淡青色的身影閃了進來,她手上端著一盤早膳,放在桌上後,便望著床炕上的男人,「爺,您該起來用膳了。」

他一見列這淡青色的小婢時,臉上的笑容展得更開,「我在想,我的星兒怎麽還未進來。」

名喚星兒的女子正是晨曦的妹妹,她眼兒瞟了面前男子一眼,面前的男子正是七年前將她們買回的主子,雁陵貝勒。

「過來。」雁陵又低喚一聲,晨曦因爲剛才那不規矩的動作,又被這麽一喚,反應出其大的回過神。

晨星望向不對勁的姐姐,又看了雁陵一臉不懷好意的笑容,聰明的她知道剛才一定是發生什麽事了。

她快一步往晨曦的面前一站,展開一個甜死人的笑容,「請問爺有什麽吩咐?」

一張美極的精致小臉展開在他的眼前,使他心情大悅,他長臂一伸將晨星攬在懷裏,「知不知道沒有見到你,我好想你?」他在她臉上呼著氣,逗著她。

這一幕讓晨曦看得臉紅心跳的,雖然是每天早晨上演的一劇,可她的臉兒就是會不自主的紅躁起來,男女授受不親,爺怎麽那麽喜歡吃她們姐妹倆的豆腐?

晨星不如晨曦那般溫柔,她一雙白嫩的小手往雁陵貝勒的臉上貼去,眼裏全是冰冷的寒意,她掙脫他的懷抱,聲音冷冷的開口:「爺,請您起來用膳了,別再賴在床上了。」

雁陵沒有因爲她的逾矩而生氣,反而疼她的摟著她的腰際,笑咪咪的在她耳旁說著:「嗯,小東西生氣了?」

晨星緊握著拳頭,忍住想揍人的氣憤,可畢竟他是爺、她是奴,只能躲避他的捉弄,壓著怒氣說著:「爺,快用了膳。」

而一旁的晨曦則紅了耳根,「爺,奴婢先下去了。」她端著他盥洗的水,趕緊走出這苑房。

雁陵見晨星有些生氣,也不便再鬧下去,只有像個乖孩子坐在椅子上吃著早膳。

晨星站在一旁看著雁陵,想起剛進門時見到姐姐一臉驚嚇的模樣,她明白是面前男人的所爲,因此她冷冷的開口:「爺,星兒想對您說件事。」

「你說吧!」他望著她的小臉。

「請您別對我姐姐下手。」七年來在他的身邊服侍時,她明白官人都是風流成性,因此她先開了口,「姐姐生性純真、善良,不適合成爺的侍妾,放過姐姐吧!」

雖然她明白姐姐是喜歡貝勒爺,可是她知道這是一段沒有結局的感情戲,就連自己也不可以喜歡爺……

他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勾起笑容,「我不對晨曦下手。」

她心中放下一顆大石,因爲雁陵貝勒說到便做到。

可她沒想到,雁陵卻還多了一句,「可你,我不打算放手。」

這讓晨星久久不能回神。

晨曦紅著臉端著水盆來到井邊,一顆心紛亂的跳著。

剛才,爺抱了她的身子……讓她差點喘不過氣來。

只是她明白,爺一定是將她看錯成晨星,才會將她壓在他的身下的。

七年前,她們才剛是十歲就喪了父親,因此二個姐妹無依無靠,只能相依爲命,只是爹的身子沒有銀子可以安葬,因此晨星才想出賣身葬父這個方法,而這一賣便將她們二個賣給了城裏最有名的雁陵貝勒,他待她們也不薄,雖然名義上是爲小婢,可實際上卻沒讓她們吃過一點苦。

雁陵貝勒會對她們二姐妹這麽好,原因是他喜歡上晨星,自從將她們買回後,他對晨星的情感就顯而易見,但晨星的個性太過於冷漠,以爲雁陵貝勒愛的是她的容貌,也還以爲雁陵貝勒也愛晨曦,因爲她們有著相同的容貌。

晨曦歎了口氣,雁陵貝勒根本不喜歡她啊!他的眼裏,只有晨星而已。

而剛剛他那突如其來的動作,肯定是將她看錯成晨星了。

她和晨星的長相,長得是愈來愈相似,能分別的地方就是她們南轅北轍的個性。她害羞,晨星敢於表達自己的意見;她內向,晨星外向活潑,與任何人都可以打成一片。

因此,她羨慕晨星,有個貝勒爺喜歡她、府裏也有很多人喜歡她,不像她,個性害羞得令人難以接近。

且她的容貌還跟晨星如出一轍,更讓她有些自卑……

晨星這麽的好,做姐姐的卻是如此的自卑。

晨曦歎了一口氣,在她的心裏也許是喜歡著雁陵貝勒,可是雁陵貝勒喜歡的卻是妹妹晨星,她不怨、也不妒,因爲晨星就是如此的好。

過幾天,就到城裏南邊的廟裏,爲妹妹和爺求一個心願吧!

願他們--真心以對。

晨星搞不懂身邊的晨曦,怎麽突然要到廟裏燒香呢?她嘟著小嘴,望著一旁幽美嫻雅的晨曦。

她很美,如同自己的美,可是晨星總覺得自己的身上缺一項感覺,而這種感覺可在晨曦身上感覺到的,她想學,可是學不來,因此晨曦在她的心裏,有著特別的情感。

晨曦注意到晨星的眼光,她對她笑了笑,「怎麽了,直望著我?」

「沒。」晨星也展了笑容,「只是想不透你爲什麽突然相來燒香拜佛。」

「因爲……」晨曦垂了頭,眼裏有著淡淡的愁雲,「因爲我想求一個心願。」

「心願?什麽心願?」晨星不解的問著,「你心裏是不是有心事?」

晨曦連忙的搖搖頭,「沒有、沒有,我沒有心事。」

「真的沒有?」晨星望進她的眼裏,看著她閃過的異樣。

「真的沒有。」晨曦牽著晨星的手,「我們先去燒香,再去求得一簽。」二人一同走進廟裏。

一走進廟裏,才發現今日人潮擁擠,晨曦和晨星雖然手拉著手,可是被衆多的人潮給擠掉,二個姐妹就走散在諾大的廟裏。

晨曦心急,可是隨著人潮的走動,她只能被帶出廟裏頭,走出廟口。

一定出廟口,她還想進去,只是人來人往的,將瘦弱的她擠來擠去的,令她難以忍受,終於,她放棄的坐在廟口的一角,等著晨星的出來。

這麽多人,她不該選在今日的。晨曦喪氣的坐在一旁,想著自己做什麽事都不順心。

不知過了許久,她的面前多了雙錦鞋,她不解的擡起美顔一瞧,映入眼裏的是一張邪魅而俊美的臉龐,只是他的臉龐上卻有著隱隱約約的紅痕。

那張俊美的臉龐勾著魅惑的笑容,一雙黑眸裏充斥著怒氣,狠狠的瞪著她。

她和他無怨無仇的,怎麽他直望著自己瞧呢?晨曦害怕的看著他,咽了咽口。

「你以爲你躲在這裏,我找不到你嗎?」好聽的嗓音自男人的口裏說出,他的黑眸半眯著看著她。

她攏眉,一雙大眼不解的看著他,她聽不懂他的話啊!

「起來!」他粗魯的將她的拉起,「別一副不認識我的樣子,剛剛的那股氣勢到哪兒去了?」

氣勢?什麽氣勢?晨曦一頭霧水的望著他瞧,「大……大爺,我真的不認識你。」

「不認識我?」他冷酷的笑了笑,臉龐一側,隱約的巴掌痕還留在他的臉上,「這巴掌痕你總該認得了吧?」

她依舊搖了搖頭,「大爺,我真的不認識您,您是不是認錯人了?」

「你說我會認錯人嗎?」他仔細瞧著她的臉龐,剛才那氣勢盛焰的女子,長相就如他眼前一般,美麗的令人心動,只是他不喜歡不明事理的女人,一個沒來由便賞了他一個巴掌,而且還直嚷著他是名登徒子,他是京城裏的貝勒,要個女人需要耍小手段嗎?

現在他抓到這名女子了,只是她卻一頭霧水的樣子,直讓他覺得自己好像在調戲良家婦女似的,柔美的外表,事實上是嬌蠻無理的吧!

「大爺,您真的認錯人了。」她從未見過面前的男子,而且他一身華服,一見便得知非富即貴的官人。

他迸著危險的黑眸,抓著她纖細的手臂,仔細的瞧瞧她的全身,發現她身穿鵝黃色的衣裳,他記得她前不久是穿件淡藍色的衣裙,怎麽短短時間就換了件衣服呢?

因爲鮮少走出多炎府,因此晨曦對於外面的人有著莫名的恐懼,而面前的男人又是一副不饒人的樣子,她的眼裏盈滿了淚光,開始哽咽了起來。

見她哭的模樣,他難得鎖眉,「哭什麽?」他低吼一聲,他根本還沒有對她做出什麽事情,就淅瀝嘩啦的哭成一團,惹得他心煩了。

「我……我怕……」她抽泣的哭著。

「你也知道怕?」他噙著嘲弄的笑容,「那剛才爲何你要這麽做?」

「我不明白。」她搖搖頭,「我不認識大爺您,也沒對大爺做什麽事……」沒由來的指控,讓她莫各奇妙。

怪了,莫非他是見鬼了?

看著面前柔美的女子,他保證他剛才沒有看走眼,因爲她的美已深深烙印在他的腦海裏,只是剛才的小野貓在此時卻成了溫馴的家貓了。

「跟我走!」雖然他也被搞混了,可他不打算放她走,「我要查個水落石出。」他拉著她的柔荑,走出廟宇。

「大爺,您要帶我去哪兒?」她看著他俊逸的背影,急忙的嚷著。

「別問!」他冷冷的回著,「我要你親口承認你對我所做的一切。」

她不能走啊,廟裏還有她的妹妹晨星!她一走,晨星找不到她可是會著急的。

只是,就算她怎麽反抗,眼前的男子還是直拉著她走,根本沒有空隙讓她逃走。

納蘭府。

晨曦擡頭一望,扁額上的金黃大字映入她的眼裏,她愣愣的停住腳步。

「貝勒爺吉祥。」門口的侍衛恭敬的向男子行禮。

只見男子面無表情的拉著晨曦往府裏走去。

納蘭府裏的貝勒是……晨曦皺眉想了想,她聽說過納蘭府的貝勒是名長相邪美的男子,做事極端而邪惡,遊走於正道及邪道之中,連當今皇上也拿他無一辦法,只是她忘了名字,正努力的想起。

就當晨曦認真想著時,她已經身在府裏的大廳,而那名男人已坐在太師倚上,好整以暇的望著她嬌美的臉龐:

這個女人,果然還是目中無人。男人撇了撇嘴,等過幾天,他便會揪出她的狐狸尾巴來的。

時間慢慢流逝,他再也受不了她將他視爲不在,便冷聲的開了口:「告訴我,你叫什麽名字。」

這時,晨曦才回過神望著他一張邪美的臉龐,訥訥的回答:「奴……奴婢叫晨曦。」

晨曦?他挑眉的望著她,「那你可知道我是誰?」

她溜了溜一雙黑瞳,「您……您是貝勒爺。」

「那你現在後悔了沒?」他一手支撐著著後腦,舒服靠在一旁的小桌子,「只要你承認一切,我便不折磨你。」

「承認一切?」她又糊塗了,她沒做什麽事兒,爲什麽要她承認一切呢?「奴婢沒做什麽壞事,爲什麽貝勒爺您一直要奴婢認錯呢?」

他望著她一張毫無心機的臉龐,純真的令他以爲是自己逼迫她。「不承認,你以後會後悔的。」他笑著,反正他有時間陪她磨,遇上他,是她的錯。

她側頭看著他,小聲的開口:「貝勒爺,請問您什麽時候要放奴婢回去?」

「我不打算放你回去。」

「不行,您得讓奴婢回去。」不回去,她妹妹晨星會著急的。

他站起身,走到她的身旁,「說,你是哪家的姑娘?」

「奴婢是……是多炎府的小婢。」她實話實說,不知人心險惡。

一聽,他笑著。「那好,等一段時間,我會捎個消息給多炎貝勒,說他的小婢女在我府裏暫住個幾天。」他勾起她的下顎,靠近她的臉兒。

一張放大的俊臉一靠近她,她的臉兒莫各的紅躁起來,二朵紅彩染上了她的雙頰,更添了她的美麗。

「美麗的女人。」他笑著,只是他的心中有著不解,在寺廟裏賞他巴掌的,真的是面前柔得滲水的女人嗎?

她的紅躁如顆熱透的蕃茄,她腳步不穩的往後退了幾步,輕咬著下唇離開他的碰觸。

他一見,長臂一攬,將她摟進自己的懷裏,下巴抵著她的發絲,聞著她淡淡的芳香,不同於平常嬌豔女人的毒香,「怎麽,你怕我啊?」

她皙白的柔荑抵在他的胸瞠,垂著首輕搖著。

「不怕我?」他呵呵的笑著,捧起她的臉兒,情不自禁的往她的唇瓣吻去,探進她深深柔美的口裏。

她睜大眼,他在對她做什麽事?雖然她拼命的掙扎,可是他的大手抵在她的後腦,根本不能離開他的唇,只能任由他的舌尖侵奪她的唇舌。

掙扎好一會兒,他才嗜盡她口裏的芳香,滿足的看著她。

她氣呼呼的暗著他瞧,雖然不明白他的動作爲何意思,可是見他一臉邪魅的表情,她知道他在輕薄她,甚至可以說是在玩弄她。

「生什麽氣?」他拂著她雲鬢,笑著問:「難道你不喜歡我這麽吻你?」見她二頰紅潤,激起男人原始的欲望,尤其是面前如此美麗的女人。

「放……放開我。」她掙扎著,望者他邪肆的俊臉,突然一個名字撞進她的腦海裏,他是……「熁烈--」她失神的喚了出口。

他危險的眯著黑眸,「你是第一個敢直呼我名諱的女人。」說完,便又湊上她的唇,狠狠的吻著她嬌嫩的唇。

她支吾著,任由他的侵肆,只是隨著他的吻,她身子力量彷佛被他吸走一般,只能嬌軟如泥的倚在他的懷裏。

「美麗的小女人,今天就到此爲止吧!」她的純真,令他忍不住的捉弄,只是見她嬌喘的模樣,他暫時放過她一次。

她倚在他的懷裏,一雙小手還抓住他的衣袖,她非得如此,不然她的身子只能往下滑。

他的大手放在她的細腰邊,在她的耳旁細語著:「從今天起,就留在這兒做客了。」在短時間內,他是不會放她走了。

晨曦,就這麽被硬留在納蘭府裏,一點也沒有說「不」的機會。

一切、一切原來全都是晨星惹來的禍。

此時的晨星紅著眼眶、盈著淚水來到雁陵的苑房。

雁陵早已坐在椅子上,好整以暇的等著她的到來,今兒個一早,他便聽說晨曦、晨星這二姐妹提著竹籃到廟裏燒香去了,只是身爲貝勒爺的他,她們竟然沒來請問他的答應,因此一張斯文的俊臉已繃得死緊。

晨星一進到苑房,便委屈的望著他瞧。

「我說我待你們姐妹倆也不薄,爲什麽上寺廟也不來通知我一聲?」他寒著音問著。

一提到寺廟,晨星的淚珠就顆顆落下,像個孩子般的哭著,「爺……」

怪了,這樣她就哭了?「星兒,我不是罵你,而是你不該偷偷的溜出府裏……」

他話還未說完,她雙手揪著他的衣袖,二眼盈滿淚水的望著他,惹得他陣陣心疼。

「爺,姐姐……姐姐不見了。」她哽咽的哭著,她和姐姐晨曦走失了,而且找遍了廟宇四周,就是找不著晨曦的人,害她急死了。

「什麽?你再說一遍?」

「姐姐和我一同到寺廟卻被人潮沖散,可是我找遁了寺廟上下,就是找不到姐姐。」她滿臉淚痕,「爺,您說姐姐是不是被壞人抓去了?」

他擁著她的身子,拍著她瘦弱的背部,「別哭、別哭,好好的告訴我是怎麽一回事。」

她點點頭,哽咽的訴說著她們今天上街去的事情。

原來,晨星和晨曦走散後,便也和人群走在寺廟裏頭,只是人潮之間的擠迫,總有些登徒子混在裏頭,就是有一名長相俊美的男子,在她背後上下其手,因此她一生氣,轉身一過,便賞了俊頭男人一巴掌,而且還大喊「登徒子」,惹來許多人的觀視,而她也生氣瞪了那名男人一眼,氣衝衝的掉頭而去,留下一臉驚愣的男子。

誰知,這名男子則是代罪的羔羊,真正的罪魁禍首正在一旁偷偷的笑著。

她一想起今天的情況,猛然的開口:「爺,您想會不會是那個登徒子不放過我,所以找上姐姐了?」她們姐妹倆可是容貌相似,就連在一起七年的雁陵貝勒也會認錯,何況是名外人。

雁陵笑著,笑她太過於氣盛,他想被賞一巴掌的男子,那巴掌可能不輕。

「爺,您別只顧著笑,您要幫我找回姐姐啊!」她哭得臉兒紅紅,有些楚楚可憐。

他拍拍她粉嫩的臉頰,笑說:「好,我幫你。」先從那名被賞了巴掌的男子查起吧!「那名男子有什麽特徵嗎?」

她點點頭,「他長得有些陰柔、俊美,而且和爺您差不多高,同樣也是華衣錦服的,不過他的胸前還掛著一隻雕龍的圖騰玉。」

胸前掛著一隻雕龍的圖騰玉?雁陵皺眉,除了官人貝勒還有誰會有雕龍的圖騰玉呢?他想著,京城裏有雕龍的圖騰玉併不多見,因爲那是皇上親賜予,擁有圖騰玉的包括他在內,也只有五名貝勒擁有。

「爺……」她急死了,她的爺怎麽還在沈思呢?

「聽話,今天時候不早了。」他重新勾起笑容,「我保證,最慢七天之內找出晨曦,好嗎?」他摟著她香氣滿盈的身子,柔聲的說著。

「真的嗎?」她擡起水氣的大眼,問著。

「不騙你。」他在她額上一吻,「先去洗把臉,瞧你現在多像個小乞兒。」瞧她一把鼻涕、一把眼淚的,直令他發笑。

她嘟著小嘴,推開他的擁抱,手背抹去臉上的淚水,氣呼呼的走出苑房。

而雁陵嘴邊則噙著笑容,心裏想著是哪家的貝勒擄走了他的小婢。

熁律併沒有虧待晨曦,他將她軟禁在一間清雅的閣房裏,雖沒有對她動刑,可卻也限制了她的自由。

晨曦歎氣的坐在圓桌旁,二眼盯著桌上的燭火瞧,她不明白這個納蘭貝勒到底想對她做什麽,就一味的將她囚禁著,這樣對二人有什麽好處呢?

他說,她賞了他一巴掌,還在衆目睽睽之下罵他登徒子,可她什麽也沒有做,他怎麽可以亂扣上這莫須有的罪名呢?

是不是他認錯人了?

認錯人?她一雙美眸睜個挺大,如果熁律貝勒真的認錯人,那麽罪魁禍首不就是她的妹妹晨星了?

她和晨星的容貌,很少有人會認得出來的,莫怪這第一次見面的納蘭貝勒會將她姐妹倆認錯了,那她要不要說出實話,告訴他賞他巴掌的併不是她,而是她妹妹呢?

晨曦站起來來回走著,她咬著手裏的手巾,心裏紛亂的想不出一個方法,

如果她說出了實情,那麽妹妹晨星一定會落到自己一樣的下場,再加上晨星的個性不肯認輸,肯定會和納蘭貝勒翻臉的,這麽一來,事情不就更複雜了嗎?

還是,她直接向納蘭貝勒認錯,說她是一時心急才賞了貝勒爺巴掌,爲晨星認了罪之後,納蘭貝勒應該就會放她離開了吧!

對,她就頂替晨星的罪,讓她爲晨星道歉,說一切都是個誤會,不是故意冒犯貝勒爺的。

這是一個兩全其美的方法,這麽一來使省了不少麻煩事。

她走到門口,望著門縫外的景色,只是她要什麽時候才能再見到納蘭貝勒呢?自她上午跟著他回府之後,就被他關進這小閣房裏,再見一面好像都嫌難似的。

她想回家了……回到有晨星的地方,這裏的感覺讓她好陌生、好害怕,她雙手互環、雙膝合攏的坐在門邊,二眼看著寂靜的閣房。

她聽說,納蘭熁律貝勒是名邪魅之人,做事冷酷、殘忍,而且還目中無人的,這會兒她可是領教到了,他確實是邪美得令人屏息。

他竣且迷人,身上一種邪惡的氣質令人醉然,只是她怕陌生人,更怕他這種肆無忌憚的人,而她忘不了他無理的輕薄她、玩弄她,更怕他身上專屬的男人氣息。

記得雁陵貝勒將她壓在身下時,她的臉雖是紅躁,可也沒像今晚的不安,而且一想到他吻她的景象,一顆心怦怦然的跳個不停,除了雁陵貝勒外,他是另一個碰她的男人。

想起熁律,晨曦的臉兒就不由自主的潮紅起來,而且全身也開始躁熱起來,這種感覺是她從未有過的,她想,難不成她是病了?

病了,她病了嗎?她摸了摸額頭,可卻又是正常的體溫,弄不懂自己身體的變化,她只有無奈的歎著氣。

望著地面上,她的心裏只祈禱明兒個一早,納蘭貝勒能來探望她一下,那麽她便能回去了。

她趴在雙膝上,隨著時間的流逝,雙眼也漸漸的沈重,過了不久,便坐著睡在地上。

而在她的夢裏頭縈繞不去的,竟是熁律一張邪美的俊臉……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分享使你變得更實在,可以使其他人感到快樂,分享是我們的動力。今天就來分享你的資訊、圖片或檔案吧。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4
發表於 2009-9-16 10:20 AM|只看該作者
所有積分大於負-100的壞孩子,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權限跟幼兒生一樣。
本帖最後由 silverwhites 於 2009-9-16 11:08 AM 編輯

第二章

一早,律併沒有忘記晨曦,他抽了空來到囚禁晨曦的閣房,一想到那小美人,他的臉上就勾起迷人的笑容。

他吩咐下人開了閣房的鎖,一腳踏了進去之後,一雙黑眸望了空無一人的床炕,他的笑容隨即消失,昨天的小美人竟然不見了?

難不成,她有武功底子,連夜逃出了納蘭府了?他眯著黑眸望著閣房四周,突然,他身後跟著的小丫環,叫了出聲。

「怎麽了?」他煩得皺起眉。

「回貝勒爺的話,姑娘她……」小丫環綠荷指了指門後,「姑娘她睡在門後頭。」她第一次見到一名姑娘有床不睡,竟然睡在硬邦邦的地上。

他的眼光移向門後,果然發現晨曦正側著身睡在門後,一張純真的睡臉,讓他鎖緊的眉頭解了開來,他走向她的身邊,一把抱起她嬌小的身子。

她好輕……望著他懷裏的睡人兒,他的嘴角又輕易的展了一個笑容,他吩咐丫環綠荷,「出去,有事我會再叫你的。」

「是。」綠荷側了個禮,「奴婢先下去了。」她走出閣房,便闔起門來。

熁律將晨曦輕放在床炕上,一手拂著她長髮,一雙深邃的黑眸離不開她的臉龐,好一下子,一直盯著她嬌美的小臉瞧。

緩緩的,晨曦一雙濃黑的眼簾動了動,一雙美如星燦的美瞳睜了開來,一睜開來,便見一張邪美的臉龐映入她的眼裏,她嚇得坐起身來,與那人對看。

「怎麽,看到我一張俊臉嚇到了?」他玩著她胸前的發絲,桀騖不馴的看著她。

她搶回他手中的頭髮,驚嚇得猶如一隻小貓,她囁嚅的說著:「貝……貝勒爺,您……您怎麽會出現在這裏?」

他被她的反應逗得嘴角更往上揚了,他故意將自己的身子和她貼近,「這裏是納蘭府,有什麽地方是我不能出現的嗎?」

見他愈來愈貼近,她嚇得更是往床炕後退,只是當自己退到無路可退時,她才發現自己的身子已經被他箝住在身前,哪兒也不能去了。

「貝勒爺……」她怕他的逼迫,一張小臉有著無奈和可憐。

見她的反應,他有著無限的愉悅,他沒想到欺負一名天真的女子是如此的有趣,而且是一名美人兒,只是令他想不通,她現在的個性是不是裝出來的,他還沒忘記她賞了他一巴掌的一回事,還是,他真的認錯人了?

他勾起她的下顎,笑容邪魅的看著她,「怎麽,怕我吃了你啊?」說實在的,像這種美人,他確實是想吃了她。

「不……不是的。」她臉兒又紅了起來。

「是嗎?」他望著她澄澈的美眸,「昨夜兒有床不睡,爲什麽像個貓兒睡在地上呢?」

「我昨夜在想事情,忘了時間才會睡在地板上的。」

他笑了一下,「想什麽事?」臉上邪肆的笑容令她不安。

「我……」她皺起柳眉,眼裏全是懼怕,在她的腦海裏全是想要逃離他,「我在想是不是可以離開這裏了?」

一聽到她要離開,他不悅的收起笑容,冷冷的道:「我還不想讓你離開。」

「可是……」她大眼眨啊眨的,小嘴噘了個高,「我……我承認昨天是小婢的不對,不應該意氣用事的摑了貝勒爺一個巴掌,貝勒爺您大人有大量,別跟奴婢一般計較了好不?奴婢回去會跟主子請罪,請主子再來跟貝勒爺登門道歉。」

「嗯?」他高挺的鼻子碰上她小鼻,嘴角似有似無的笑著,「搬出雁陵貝勒來壓我?」她可能還不知道,他納蘭熁律從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裏的,何況是一名和自己同地位的貝勒,想用這一招嚇唬他,那她可錯了。

她搖搖頭,「沒有,奴婢沒有拿主子來壓貝勒爺,奴婢晨曦只是想誠心的跟貝勒爺請罪。」她的眼裏又泛了淚光。

「別哭!」他懶得哄女人,因此厭惡女人在他面剛流淚,「只要你落下一顆淚珠,我便狠狠的吻你一頓。」

聽他恐嚇的話,她倒抽一口氣,連忙用手背擦去濕潤的雙眸大眼眨啊眨的,就是不讓淚水落下。

「貝勒爺,我不哭、我不哭。」她小巧的鼻子全是紅通通的,「那您考慮一下讓我回去好不好?」

他笑了一下,「你不是說,你很有誠心要跟我請罪嗎?」

她不疑有他的點點頭,「是,晨曦很有誠意的想跟貝勒爺請罪。」

他跟她空出一段距離,看著她楚楚可憐的表情,「可是我卻看不出你的誠心在哪里,可你反而卻拿出你的主子來壓我,你說,我這不是吃了大虧了?」

「沒、沒,我沒拿雁陵貝勒來壓貝勒爺,我只是……只是……」

「只是什麽?」

「只是回去之後跟主子請罪,讓主子處罰奴婢,處罰完後便來跟貝勒爺登門道歉,併沒有讓貝勒爺吃虧啊!」她怎麽想,就是想不通他所謂拿主子壓他的一回事。

「怎麽沒有呢?你讓你的主子處罰,如果雁陵貝勒是個愛惜美人的男人,他不但不處罰你,反而還上門反咬我一口說輕薄他府上的婢女,你說我到時候該怎麽辦?」他環繞雙手的看著她,一副受害人的表情。

望著他的表情,她不得不承認他說的也有一點道理,可是雁陵貝勒是個明事理的人,應該不會這麽做的,「不會的,雁陵貝勒不會這麽做的,他是個明是非的貝勒爺。」

「哦?」他挑高一眉,「如果雁陵貝勒不會這麽做,那你呢?我又不瞭解你,怎麽知道你不會反咬我一口呢?昨天見你一副小野貓的樣子,我是怕了你了。」

她嘟起小嘴,「都是晨星……」她怪著妹妹晨星的衝動,害她成了代罪羔羊。

「你說什麽?」他沒聽清楚,又問一遍。

「沒、沒。」她連忙的搖搖頭,「我不會反咬貝勒爺一口的。」她右手舉高,「奴婢可以發誓的。」

他噙著笑容看著她可愛的動作,「這樣好了,我也不爲難你,只要你留在府裏幾天,我看你表現良好便放你回去,你說這個辦法公不公平?」

她放下右手,垂著頭想了一下,熁律貝勒這個提議併不過分,而且犯錯的本來就是晨星,留在這幫忙個幾天,算是賠了罪了。

「想好了嗎?」

她點點頭,「好,晨曦留在府裏幾天,只是奴婢表現好的話,貝勒爺可不能食言,要放晨曦回去。」

「當然。」他伸出手往她光滑臉龐拂去,「我熁律是說到做到的人。」他是會放她回去,可是在這之前,她得先取悅他才行。

只是單純的晨曦,併不知道熁律的心裏全想著壞東西,還傻傻的相信熁律所說的一言一字。

雁陵接到熁律派人送來的信,在他身旁的晨星早已忍不住的頻頻望向雁陵手中的信,讓雁陵忍不住的想逗逗她。

「爺,您快將信打開來看看啊!」晨星急得說著,二天沒了晨曦的消息,讓她坐立不安。

「星兒,你急什麽?」雁陵緩緩的拆著信,嘴角噙著使壞的笑容,「這信是寫給我,又不是寫給你的。」

她鼓著臉兒,「可是搞不好有姐姐的消息啊!」

「是嗎?」他笑著看著信中的內容,一瞧裏頭的字兒,才明白晨曦人真的在納蘭府裏,看完之後,他將信拿給晨星瞧,「沒錯,裏頭是寫著晨曦人在熁律貝勒那兒。」

她連忙將信接了過來,只是見到信上瀟灑的字體,她左看右看就是看不懂信裏的內容,她臉兒一陣紅躁,她認不得幾個大字啊!

「看完了嗎?」他明知故問,有些取笑的問著。

她氣得瞪了他一眼,「爺,您明明知道我認不得幾個大字的!」她握緊粉拳,生氣的說著。

雁陵臉上沒了笑容,他嚴肅的望著她,「從小,就要你好好習字,你偏不要,這下可後悔了吧?」他想栽培她,可她那活躍的個性可不是他輕易可以駕馭的。

「有什麽好後悔的,反正爺您看得懂就成了。」她小聲的說著,不以爲然的樣子。

他無奈的看了她一眼,他不管說了什麽,她總有她的理由,莫非是他寵壞她了?

「爺,」她才不管習不習字的事兒,她只在乎她的姐姐現在在哪兒,「姐姐在哪兒啊?您帶我去找姐姐好不好?」她揪著他的衣袖,懇求著。

「成。」他端起香茗啜了一口,「再過幾天,咱們再去拜訪熁律貝勒。」

熁律貝勒?晨星側頭想了一下,那熁律貝勒不就是傳說中的「邪君貝勒」嗎?

這下慘了,晨曦怎麽會落在熁律貝勒的手上呢?晨星的臉兒刷過一陣白,那熁律貝勒可是出了名的邪肆啊!

見她小臉上全是蒼白,雁陵也明白她心裏在想些什麽,不過他的想法倒是和晨星一個模樣,這個熁律肯定不會放過晨曦的。

男人是不會放過美人兒的。雁陵看了晨星那張美麗的小瞼,他也是難過美人關。

「不成、不成,我看我們現在就去拜訪熁律貝勒爺好了。」她扯著雁陵的衣袖,「爺,您起身,我們趕去納蘭府啊!」

雁陵不動如山的望了她嬌美的臉龐,「我說過,再過幾天才去。」

「爲什麽要再過幾天呢?」她急死了,可爺怎麽還不動於山的樣子呢?

「因爲,我交代你的功課還沒做完。」

功課?她有什麽功課?晨星想了想,才想起雁陵要她交出十首詩詞,到現在她一個字兒也還沒寫。

「可是這是二碼事啊!」她找著理由,「姐姐的事兒比較重要……」

他幽幽的望著她,淡笑的說:「你什時候寫,我們就什麽時候出門。」

他說到做到,是雁陵的原則。晨星沒有辦法,只有放開扯著他衣袖的小手,趕忙的跑回她的閣房,臨走之前還不忘留下一句:「我一定會趕完的,不讓爺瞧扁的!」

見她離去的背影,雁陵搖頭笑了笑,他又望瞭望自己被拉皺的衣袖,笑她還是一樣的純真。

姐妹倆的容貌如此的相似,個性也是純真的善良,爲何他雁陵就獨獨喜歡上這難馴的佳人呢?

唉。雁陵歎了口氣。

這或許就是命中注定的緣分吧!

晨曦忙祿的身影映入熁律的眼裏,此時的晨曦正勤快的幫他收拾著書房裏的東西。

第一次,熁律准許一名小小婢女踏進他的禁地,也就是他的東苑書閣,因爲他的書閣裏有著許多珍藏的寶貝,因此不准下人私自進入,就連平時負責清掃的下人,也得小心奕奕的經他的答應,才能安心的打掃書閣。

而晨曦則是拿著濕抹布擦著蒙上灰塵的桌子,諾大的書閣讓她整理起來有些費力,而在不知不覺中,熁律竟也看傻了她的背影。

當丫環綠荷悄聲端進甜湯時,熁律才回過神。

他揮揮手,要綠荷擱著便下去。

綠荷點點頭,不出一點聲音退了下去。

至於晨曦則是旁若無人的整理東西,而這裏的東西都讓她覺得新鮮,有好多的東西都是她沒見過的。

「別忙了。」熁律坐在書桌前,出聲喊著。

晨曦放下手中的珍書,回頭望著一臉笑容的熁律,「可是奴婢快做完了。」

「我叫你過來。」他勾了勾食指,又喚了一聲。

她無奈,只有來到他的身旁?

見她臉頰紅通通的,他伸手一拉,將她跌入自己的懷裏,大手爲她拭去額上的汗珠。

她就是怕他這出其不意的動作,「貝勒爺……」她掙扎著要離開他的身上,只是他將她箝制得緊,沒有任何一點空隙讓她逃脫。

「在我的面前別這麽拘謹,我許你別以奴婢自稱。」他擁著嬌軟的身子,大手在她的瞼龐拂著。

「貝勒爺……」這個熁律貝勒是她見過最壞的男人了,在她待在府裏的這幾天,這貝勒爺有事沒事就是愛抱她、愛摸她的臉,讓她的臉兒紅得像蘋果似的。

「您別這樣,快放開我……」

「放開你?」他笑了笑,「我捨不得放開你。」他扳過她的臉兒,又想一親芳澤。

只是晨曦學聰明了,再怎麽樣她就是不和他對臉,一對臉,便是被他輕薄,因此她扳著臉,身子也不斷的扭動。

熁律眯著黑眸,嘴角一陣邪笑,他的雙手突然的離開她的身子,而晨曦少了他的擁抱,自己一用力的掙扎,卻將自己跌下硬冷的地上,跌得渾身都疼。

「哦。」她輕呼一聲,揉著身上跌傷的部分,她沒想到熁律會突然的松了手,害她跌下地去。

「疼嗎?」熁律口上雖問著,可眼裏有著無限的笑意,見她出糗的摸樣,他反而沒有憐香惜王,反而像看場好戲似的,看著跌坐在地上的她,「是你自己要我放開你的,你看,一放開你,你就迫不及待坐在地上了,活像個小貓兒似的。」

她嘟著小嘴,她知道他是故意的,只有無聲的站了起來,揉著跌疼的手臂。

見她直揉著自己的手臂,他又將她一拉,又重新的跌入他的懷裏,他將她的衣袖拉起,察看是不是真的受傷了?

「貝勒爺,您別又來了……」

「安靜!」他低喊一聲,「讓我瞧瞧你是不是受傷了。」他一看她的手臂,只有微紅的痕跡,併無其他的外傷,他暫且是松了口氣。

見著他不定的臉色,她有些害怕。

望著她害怕的雙眼,他笑了笑,「怎麽,我又嚇著你了?」他這次將她抱在自己的腿上,一手摟著她的腰際,一手玩著她胸前垂落的長辮。

她不說話,也無話可說,對於這邪君貝勒,她是無限的無奈。

沒關係,再忍耐個幾天,她便可以回去了。晨曦在心裏這般的告訴著自己。

熁律拿起一旁的甜湯,邪笑的問著:「想喝甜湯嗎?」他將甜湯端到她的面前。

六月的天氣是悶熱難耐,再加上晨曦剛才努力的勞動著,口裏也一陣的渴澀,想喝杯茶解渴,而熁律手裏正端著冰涼的甜湯,她忍不住的咽了咽口水,抿著下唇不敢回答。

熁律看出她的想法,嘴角有著令人魅惑的笑容,「不想喝是不?」他放下瓷碗,用湯匙舀了一口,拿到她的唇邊,像是哄孩子似:「來,喝一口,嘗嘗好不好喝,還可以解解渴。」

她看不出來他的表情有任何的企圖,而冰涼的甜湯一碰觸她乾渴的唇時,她不疑有他的喝進口裏,一陣沁涼的感覺通到她的心裏,讓她舒服極了。

「好喝是不?」他問著。

她誠實的點點頭,臉上有著笑容。

「還想喝嗎?」他黑眸裏有著無限的笑容。

她欲言又止,看著碗裏的甜湯,她忍不住的點點頭。

「乖貓兒。」他揉了揉她的頭,之後又重新舀了一口甜湯,只是這次他併沒有將甜湯送入她的口裏,反而是送進自己嘴裏。

晨曦還沒回過神來,他的唇就已經湊了上來,與她的唇瓣相貼著,而那冰沁的甜湯透過他的熱唇送進她的口裏,咕嚕的滑下她的食道。

她紅著臉推開他,「貝……貝勒爺,您……您……」他又使小手段了。

「滋味變得更好了嗎?」他笑著舔著薄唇,甜湯的甜根本比不上她的甜美。

「您……您……」她嬌羞的罵不出一句話,只能漲紅著臉支吾著。

「我怎樣,小貓兒?」他勾著她的下顎,笑意滿容的問著,「還想嘗嘗我的味道嗎?」

她拼命的搖著頭,「貝、貝勒爺,您讓我下來,讓我下來。」再待在他的懷裏,他會更放肆。

「可我捨不得。」他擁緊她的身子,怕她再跌下去,「好了、好了,我不鬧總行了吧!」他一臉邪美的臉龐有著無辜,「我保證不再使小手段了?」

晨曦本性純真善良,見他一臉無辜的表情後,她也噘著小嘴問:「您真的不再使壞了?」

「真的,我不使壞了。」他的大手有意無意的遊移在她的腰際,可臉上卻似真誠,「好了,你將這碗甜湯喝了,」他將甜湯端給她,「忙了一天,解解渴。」

她防備的看了他一眼,之後才舀起甜湯喝了一口。

她滿足的笑著,冰涼的感覺讓她舒服。

她喝著甜湯,一邊望著熁律的表情,像是戒備著似的,只是當自己高興的喝甜湯時,他那雙炙熱的眼眸就是盯著她瞧,害她不好意思再喝下去了。

「貝勒爺,您……您也要喝嗎?」她舀了一口甜湯。

熁律第一次碰到女人拿她吃過的東西喂他,如果是其他的女人,他早就大手一揮,只是今日面前的晨曦,他許她這麽做。

「我是想喝,」他握住她的小手,「可是我不想你這麽的喂我。」

她攏著秀眉,「不然貝勒爺要我怎麽喂您呢?」

「用你的小嘴兒喂我。」他不以爲意的說著,說得天經地義似的,手指還拂過她的紅唇。

她的臉兒雙一陣紅潮,「貝勒爺您……您答應我不使壞的……」

「我沒使壞啊!」他攤攤手,「我只是要你服侍我罷了。」

「可是……可是這種的服侍,小婢根本就不會做啊!」

他的食指按著她的紅唇,「可你別忘了,你併不是身分普通的婢女,你是身帶請罪來服侍我的,不是說好的,只要你表現好,我就放你回去嗎?」她不語的想了一下,望著他不桀的黑眸。

「再說,我剛也用我的嘴兒喂你,而你不用回報我一下嗎?」他將她前額的發絲撥到一旁,「這樣子才公平,你說是不是?」

她輕咬著下唇,之後甜湯往自己的嘴裏送去,主動的獻上自己嬌嫩欲滴的紅唇,靠上他邪肆的薄唇,將口裏的甜往他的口裏送去。

他汲取她口裏甜醉的蜜汁,未了還不放過她,將自己的舌尖探進她的嘴裏,與她青澀的紅舌交纏著,挑弄著她口裏的熱情。

而他放在她腰際間的大手也移上她光滑的背,另一手肆無忌憚的探進她襟口,將她的香肌扯了一大片的春色,活生生的蕩漾在書閣裏。

他的眼角一瞟,瞟到她露出一件純白的小褻衣,他眼裏有著情欲,舌頭依舊在她的口裏探索著。

可在他身上的晨曦就沒有乖乖的,她發覺他的手愈來愈不規炬,而且還剝了她的衣服,她羞得想要離開,可是她就像個被箝住的貓兒,只能任由他的侵犯。

終於,他離開她的唇,滿意的看著她的表情,只見她又恨、又羞的瞪著他。

「別瞪,」他笑得目中無人,「我沒使壞,我只是意亂情迷。」他找著藉口,之後舌尖還舔著她羊奶般的光滑頸間。

「不要!」她驚叫。

「噓,別讓我強要你。」他的言語有著強烈的警告,而右手隔著褻衣攫取著她渾圓的左乳,二指之間搓揉著她凸起的小圓球。

她對他的碰觸輕顫著,身體有著從未有過的變化,像是有一把火在她腹內燒著,久久不能褪去。

他褪去她的褻衣,一對飽滿的渾圓映入他的眼裏,他的嘴角勾起邪魅的笑容,多美的一對雙乳。

「不要……」她虛弱的說著。

他張口含著她一口白玉的渾圓,舌尖挑弄著那成熟的乳蕾,恣意的嘗著她身上的味道,而他另一手也不安分的遊移到她的臀部,撩起她的裙角,將她換了個姿勢,讓她跨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小貓兒,告訴我你今年幾歲了?」他漸漸褪去她上半身的衣裳,聲音粗啞的問著。

「足十七了……」她擁著他寬闊的肩頭,無力的回答著。

「十七了啊,」他邪邪的笑著,「那嘗過男人滋味沒?」他的手突然按住她的si處,隔著褻褲摩擦著,惹得她輕顫,「不過看你的反應,可能還不知道男人的滋味。」他笑著,輕咬著她嬌美的耳垂,「我讓你嘗嘗好嗎?」說著,他的手更是大力的往她si處壓去。

「不……」她拼命的搖著頭,「貝勒爺,您說……您說您不使壞的……」

「呵,小貓兒。」他的手指在她的si處繞了個圈,「我說過我沒使壞,我只是爲你意亂情迷而已。」他恨不得現在吃了她。

「不可以……」她閉著雙眼,扭動著下半身。

他眯著黑眸,她不知道她現在正挑逗他的欲望嗎?他大力撕去她的褻褲,柔美的si處正好抵在他的熱欲上。

肌如雪般潔白,添了他下腹的欲念,他嘗遍她全身的肌膚,就當他也要褪去自己的衣裳時,門口多了一名氣喘吁吁的綠荷。

「爺……」綠荷一進到書閣,見到他們衣裳不整時,她二眼睜個挺大,愣住在原地。

熁律反應快,他隨即拿起掉落一地的衣裳蓋在晨曦的身上,免得便宜了綠荷這丫頭的眼,且他一張俊臉蒙上了寒霜,眼裏陣陣寒意望著丫環綠荷,「給我個好理由,否則你的人頭我要定了。」

「爺,奴婢不是故意的,而是……而是嫵甯格格突然來訪,要貝勒爺親自去見她。」綠荷委屈的噘著小嘴,「嫵甯格格說,要是爺不去見她,便要奴婢的人頭。」她實話實說,心裏悲歎丫環難爲。

「下去。」他揮揮手,「我馬上去見她。」

「是。」綠荷福了福身,便走出書閣。

律看著嬌喘的晨曦,「貓兒,我們的好事被打斷了。」他將她抱在桌上,「不過我會要打斷好事的那個人付出代價。」他拂著微亂的發絲,「你先休息,我出去見客。」他疼惜的拂了她臉頰,之俊拉了拉起皺的錦服,才走出書閣。

而晨曦,她的腦袋裏還是一片空白,暫時無法思考任何事情。

熁律帶著一身怒氣來到大廳,一進去,便看見一名嫵媚女子正悠閒的坐在倚上喝著香茗,修長的青蔥上還塗著鮮豔的蔻丹,她眼角一瞟,瞟到熁律的身影時,那嘴角勾起嬌媚的笑容。

「貝勒爺,嫵甯跟您請安了。」她福了福身,嬌柔的形態盡展在熁律的面前。

熁律心煩,他連看她一眼都不想看,便坐到躺椅上,冷冷的開口:「你來納蘭府裏有什麽事嗎?」他的聲音透露著不耐。

嫵寧豔媚一笑,曲線合宜的身子往他的身上貼去,聲音百媚的嗔著:「熁律貝勒,您怎麽對嫵寧這麽的冷淡呢?」

一陣令人剌鼻的香味自嫵甯身上傳來,熁律一雙俊眉鎖得更緊。

終於,他對上她一雙嬌媚的眼兒,大手抓著她的下巴,「怎麽,你又耐不住寂寞,又想來我納蘭府借住幾天是不?」

嫵寧略咯笑了幾聲,「貝勒爺您好壞,怎麽這麽說嫵寧呢?」她不依的說著,身子也坐上熁律的大腿,纖細的手臂也環繞在他的頸邊。

熁律攏緊的眉放鬆了下來,「你這狐媚的女人。」他恢復常態的勾起不羈的笑容,大手往她的胸口探去。

「貝勒爺……」嫵甯一張紅唇欲言又止,對於熁律的動作,她有著舒服。

他一雙黑眸有著深沈的打量,這嫵寧可是人盡可夫的格格,不過她既然喜歡玩這種遊戲,那他熁律也不便拒絕這送上門的女人。

剛才被打斷好事的他,腹內還有股未消的欲望,他在大廳裏就褪去嫵寧的衣物,一大片的春光就這麽的露了出來。

「貝勒爺,您怎麽這麽急,別在這兒礙…」嫵寧開放雖開放,可大廳裏隨時都會有人進來,因此她扭著身子說著。

層律箝著她的手,嘴角有著一抹邪惡的笑容,「怕什麽,你又不是第一次來納蘭府了。」說完,他舔著她光滑的肌膚。

嫵甯還想說什麽時,她的全身已經褪去所有的衣裳,而熁律的手也探往她的si處。

他大力的揉捏著她的胸脯,口裏含著她的蓓蕾,舌尖繞了一圈後,便輕啃著她的蓓蕾,惹來她陣陣的輕呼。

「怎麽,這下你就受不住了?」他擡眼望著她一臉享受的臉兒。

終於一陣的調情後,嫵甯二眼全是情欲的迷蒙,「貝勒爺,快、快給嫵寧!」她扭動著身子,要他再往深底探去。

「小淫娃。」熁律笑了一下,對準她的花洞用力的刺進。

「熁律……」嫵寧忘情的叫著。

熁律寒聲的警告著:「我沒准你叫我的名諱。」

嫵寧含著眼淚,「貝勒爺,是嫵寧的不對,您別生氣……」隨著他律動,她的身子簡直快要融化了。

望著她波濤洶湧晃動的胸脯,熁律突然失去了興致,他想也沒想的就將嫵寧推下自己的身子。

「貝……貝勒爺?」嫵寧側身的望著他突如其來的拒絕,雙眉間有著疑問,「您怎麽了?是嫵寧侍候的不好嗎?」說著,又想黏上他的身子。

熁律不語,只是靜靜的看著自己身下的嫵寧,見她還沒有滿足的含著他的驕傲,而身體的變化是他不能控制,就這麽任由嫵寧撩弄著。

怪了,身體的變化竟然還讓他不想碰嫵寧的身子,寧可讓她這麽撫弄?熁律想不通自己爲何失去了興致。

直到,他的驕傲噴灑出稠黏的種子時,他才將她揮開,站起身來整理自己的衣服。

嫵甯一張紅舌舔著紅唇,她嬌美的望著站起身的熁律,有些嬌喘的開口:「貝勒爺,您要上哪兒去?別留嫵寧一個人。」

熁律恢復冷酷的表情,他寒聲的回答:「我的事,你何時管得著了?」他揮了揮起皺的錦服,身上殘留著嫵寧的香味,「想留在納蘭府裏,最好別忘了你自個兒的身分。」說完便走出了大廳,他想下去換件衣裳,這身上黏人的香味令他難受。

嫵寧見熁律走遠的身子,她不解他的改變爲何如此的大,之前他對她的身子還留戀不已,爲何此時卻不屑一顧,是不是才一陣子沒來,他已倦了她的身子?

嗯,那代替她的女子是誰呢?嫵甯的嘴角勾起難測的笑容,她倒是要會會熁律的新寵兒,敢勾引她的熁律,休怪嫵寧不客氣了!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5
發表於 2009-9-16 10:34 AM|只看該作者
分享使你變得更實在,可以使其他人感到快樂,分享是我們的動力。今天就來分享你的資訊、圖片或檔案吧。
本帖最後由 silverwhites 於 2009-9-16 11:13 AM 編輯

第三章

燭火上的蠟油緩緩的滴下,過了半個時辰,晨曦終於忍不住的望了床炕上的男人一眼。

「貝勒爺,已經不早了,您……」她囁嚅的說著,「您還不回房休歇嗎?」這麽晚了,他還霸著她的床炕不放,要她怎麽休息呢?

熁律傭懶的望向她的美龐,「我知道已經不早了,所以我在等你上炕休息。」他挪了挪身子,拍了拍外側的床炕,示意她上床休息。

她紅了臉,「男女授受不親,貝勒爺您怎麽可以留在這裏?」而且她還沒忘了他上午的動作,令她心有餘悸。

這幾天在納蘭府裏,她終於明白一件事了,這個熁律貝勒絕非善類,而且還邪惡的緊,一個不小心就被他輕薄,是個危險的男人,只是,她身在他人的屋檐下,卻不得不低頭,也無力可以反抗。

熁律笑了出聲,「小貓兒,你說,」他眼裏有著無限的笑意,「你身體還有哪個地方我沒有看過、我沒有摸過呢?」他提醒她上午才剛發生過的事情。

果然,她的臉兒更是刷過一陣紅躁,急得別開他的眼,訥訥的說著:「貝勒爺,您不應該這麽對我的……」她嘟嚷著,有著不該的意思。

「是嗎?」他側著身望著她,「那你說,我該怎麽對你呢?」嘴角,掛著難測的笑容。

她不敢望向他迷人且邪魅的俊臉,一雙大眼只有望著那無語垂淚的紅燭,「貝勒爺,您該回房了。」再待下去,她實在沒有把握他會做出什麽事情來。

趕他走?熁律撇了撇嘴角,這是他第一次被女人趕房。「過來。」

她搖頭,表示不要。

「我再說一遍,過來。」他的黑眸又併了起來,也露了個危險的眼光,「別讓我起身抓人。」

她像個極受委屈的小媳婦,努著小嘴站起身來,腳步沈重的走往床炕旁,一雙眼兒還有些害怕。

「上來。」他側躺著,二眼不經意的瞟了她的全身,「順便寬了衣休息了。」

她搖搖頭,「貝勒爺,您要是不走,晨曦……晨曦不會休息的。」

「是嗎?」他淡淡的應了一聲,動作快速的將她拉上床炕,一雙手不規矩的幫她褪去外衣,「我就破例一次,幫你這小貓兒寬衣。」

「不要!」她在他懷裏掙扎,她不明白,爲什麽每次他一見到就是喜歡碰觸她的身子,惹得她膽戰心驚的。

他熟練的將她全身的衣服褪去後,一雙黑眸也變得混濁,嘴角上的笑容也變得邪魔難測。

她雙手護著全裸的春色,身子縮成一團,眼裏委屈的泛起眼淚,啜泣的聲音在閣房裏傳開。

又哭了!他皺起眉,望著她一張梨花帶淚的臉龐,他不耐的開口:「我還沒對你做什麽事,你淨哭個什麽勁?」

「我知道貝勒爺您又要使壞了……」她小巧的鼻子吸了吸,「您別再對晨曦毛手毛腳的,我會怕貝勒爺的。」

「怕我?」他輕笑了一下,對於她的反應他是哭笑不得,「我又不會傷害你,只是疼疼你罷了。」

她搖著頭,知道他對她所做的動作,併不是疼她,雖然不是傷害她,可卻有一種令她難以承受的壓力。

他懶得再跟她解釋,他熁律要的女人是不必他哄的,他一把將她拉進身邊,雙臂將她住,「你這小貓兒知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想爬上我的床,如今我寵倖你,你敢說聲不?」他左手握住她一隻白軟的胸脯,「繼續上午未做完的事吧!」

「不要、不要,我不要貝勒爺寵倖,我只要當普通的小奴就好了。」她雙手抵著他的胸膛,滿臉淚水的哭訴著。

他皺眉,擡起她的美顔,望進她澄澈的臉龐,突然,他喉頭一陣緊繃,情不自禁的爲她拭去眼淚。

未了,他無奈的歎了歎氣,「你別哭了,」每次一見到她的淚水,他的心裏就有著莫名的心煩,想對她殘忍,可見她哭得梨花帶淚時,他卻一反常態的、心軟下來。

她窩在他的懷裏,哽咽的哭著:「貝勒爺,您別對我做那種事好不好?」

「哪種事?」他吻著她精致光滑的臉龐,明知故問的逗她。

「就是……就是那種事。」她不明白男女之間的事兒,說不出口也不明白該如何啓口。

他重新展了個笑容,「是這種事嗎?」他的手指又滑下她的si處。

「別……」他又來了。她的淚水又盈滿了眼眶。

見她的淚水又要串串落下時,他赫然的停下動作,「別哭!」這個女人,爲什麽如此的愛哭?

她抽泣的停住哭聲,也停止了呼吸,因此臉兒紅通成一片。

唉,熁律第一次被妥協了,他將她平躺在床炕上,柔聲的說著:「別哭了,我今晚放過你了,這樣總行了吧?」

她大眼眨了眨,「貝勒爺您真的不使壞了?」

「不使壞了。」他拉過絲被,蓋在她的裸身上,自己則躺在她的外側,大手摟著她的細腰。

「可是……」她望著自己全裸的身子,正貼著他寬闊的胸膛,「貝勒爺您不回房啊?」他睡在她的身邊,她會睡得不安穩。

「你再趕我一次,我便要了你。」他目露危險的目光,眼裏有著邪念望了她雪白的胸前。

她噤口,只得將絲被拉高,探出一張我見猶憐的臉龐。

他將自己的俊瞼埋進她的頸窩,將她整個身子都揉進他的懷裏,「睡吧,我說不碰你就不碰你。」碰上她,他這貝勒竟然變得如此好商量。

她看著他保證的臉龐,點了點頭,抹去瞼上的淚珠,安心的在他懷裏睡去。

擁著她,熁律竟也有些安心的感覺。

懷裏的溫柔人兒,陪他渡過一個柔情的夜晚。

***

嫵寧望著銅鏡內,她美麗的嘴角勾了勾,這樣萬般嬌媚的女人,有哪個男人不愛呢?就連熁律貝勒也迷上她的嬌容,只是不知怎麽著的,她發覺她這次來到納蘭府裏,熁律對她不像以往那般的熱情,反而對她冷漠異常。

她和熁律之間併不定一、兩個月的事兒,雖然他身邊有許多的寵妾,可也未曾這麽對待過她,就連夜晚,也沒傳她服侍他了。

她眼兒看著銅鏡內的婢女,浮起一個笑容,「我說小春丫頭,你們的貝勒爺最近是不是收了侍妾呢?」

正在幫嫵甯梳頭的小春,她搖了搖頭:「回嫵甯格格的話,咱們貝勒爺最近沒收侍妾啊!」

「是這樣的嗎?」她表現的不經意的樣子。

小春不知道嫵甯的城府,「是啊,不過貝勒爺倒是在最近收了名婢女。」她指的是晨曦,「那名婢女聽說是多炎府的婢女,但就是不知道爲什麽會來咱們這裏了。」

一名多炎府的婢女?嫵寧本不在意的,只是見小春又開了口。

「不過聽後頭的嬤嬤說,晨曦丫頭做事勤快、人也長得標致,據說貝勒爺晚上都去寵倖她。」小春倒也羨慕晨曦,被貝勒爺寵倖可說是躍身爲鳳凰。

嫵寧眯著一雙媚人的鳳眼,她才十幾天沒來,就有名身分卑微的小婢女,勾了熁律的心,看來這名小婢女可不簡單,她倒要找個時間會會這名婢女了。

「小春,你說那名婢女叫什麽名字來著?」

「晨曦,她的名字叫晨曦。」

嫵寧點了點頭,看了看鏡內的自己,她一雙修長的手拂了拂自己的髮髻,幽雅的站了起身,「小春,帶我去見見晨曦那丫頭吧!」

「奴婢遵命。」小春福了福身,便走在嫵寧的前面,前往後院子。

雁陵和晨星一同來到了納蘭府裏,他們二人正在等待著熁律的到來。

晨星站在雁陵的身旁,她望著正悠閒喝著茶的雁陵,她忍不住煩躁的問:「爺,您想姐姐會不會被熁律貝勒給欺負了?」這幾天,她終於明白那天被她摑了耳光的男人,就是納蘭熁律,她倒不擔心自己以下犯上的動作,反而擔心熁律將晨曦誤是她,令晨曦吃罪。

雁陵放下手上的香茗,「星兒,你別擔心。」他握住她的小手,「熁律貝勒也是名疼美人的性情中人,他不會爲了這點小事就欺負晨曦的。」

「真的嗎?」晨星一雙大眼有著無限的憂慮。

「真的。」他將她一拉,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一張俊龐有著嚴肅,「等下,你靜靜的聽著,注意自己的身分,別頂撞了熁律,一切就讓我開口,聽到沒?」

她認真的點點頭,「可是爺您要快點問出姐姐的下落,別讓姐姐再待在這裏受罪。」

「我知道。」他一雙黑眸有著深情,直到一襲人影進入,才打斷雁陵的深情。

熁律一踏進大廳裏,便見到晨星正坐在雁陵的腿上,他將晨星誤認爲晨曦了,只是他不解,不明白晨曦怎麽知道雁陵的到來,這時的晨曦應該在後院忙著才對。

他一雙炙熱的黑眸望著面前卿卿我我的二人,暫時壓下怒氣,他先是不語的坐在雁陵的面前,才懶懶的開了口:「雁陵貝勒好閒情,一早便來拜訪我?」此時,他的眼光未離開過晨星。

雁陵將晨星拉起,讓她站在自己的身旁,見著熁律眼裏簇起朵朵的怒火,他嘴角一笑,「我是來向熁律貝勒要回我的小婢女。」

熁律併上黑眸,冷冷的開口:「貓兒,你的意思呢?」他望向晨星,詢問著她,而心中早已升起莫名的怒火。

晨星明白熁律從剛才就直望著她,她皺著眉望著雁陵,「爺……」她不明白熁律爲何稱她「貓兒」,不知所措的喚著雁陵。

「熁律貝勒,你將婢女還給多炎府吧!」雁陵笑了笑,併不說破晨星併非晨曦一事,「看在我們的情份上,別爲難我了。」事實上,他和熁律是認識的。

「情份?」熁律笑了出聲,「聽你這麽想要回晨曦,莫非她已是你的人了?」

他的口氣雖然冷淡,可眼光卻已有殺氣了。

雁陵還未開口,晨星已經沈不住氣的開了口:「熁律貝勒,我明白那天是我不對,可您總要對事不對人吧!是我摑了您耳光,您要找的人是我,不是晨曦!將姐姐還給我,要怎麽處罰,都隨熁律貝勒意。」她氣呼呼的說著,擺明兒承認自己是罪魁禍首,免得他們二人愈說愈離譜,愈說讓她愈糊塗。

熁律攏眉,她在說什麽?爲什麽他一個字兒也聽不懂,而且還發現她的個性真是多變,一下刁蠻、一下溫柔似水,這下卻又成了潑辣?到底哪個才是真正晨曦的個性呢?

雁陵無奈的看了晨星一眼,「星兒,不得無禮。」他輕拍晨星的手背一下,「熁律,我不鬧你了。」他笑了出聲,乾脆將晨星擁了入懷。

熁律緊握著拳頭,倏然的站起身,他已經無法忍受自己的女人擁入其他男人的懷裏。

「雁陵,放開曦兒!」他寒聲的命令著。

雁陵一笑,還故意握起晨星的手背吻了一下,像是挑釁的看著熁律,「別氣,熁律。」他玩著晨星的小手,「看清楚點,她真的是你的曦兒嗎?」

熁律被這麽一提,他仔細的看了晨星一張氣呼呼的臉兒,只是被醋火淹沒理智的他,再怎麽看晨星的一張臉兒,就是像晨曦。

「雁陵,別太過分--」來了他納蘭府,還輕薄了他的女人。

唉唉唉,男人的醋意真是可怕。雁陵笑著搖頭。

熁律見雁陵不放手,他寒聲的吼著:「曦兒,過來。」他伸出手,想要晨星自己過來。

晨星防備的看著熁律,她知道男人在氣頭上都是恐怖的,何況熁律對她來說還是陌生人,看他一臉絕非善類的俊臉,她挪了挪身子,更是往雁陵的懷裏鑽去,搖著頭:「我才不過去,何況我也不是晨曦。」

雁陵拍拍她受驚的背部,「別怕,其實熁律是名善良的男人。」他笑著,話中有著取笑之意。

熁律真是氣死了,他上前想搶回自己的女人時,這時綠荷小小的身子已經端著一盤小點心進來。

一進去,綠荷便瞧見晨星的一張臉,她不免驚呼一聲:「哇,怎麽有人跟晨曦姑娘那麽像的?」

這一叫,將三人的眼光都移到綠荷嬌小的身上。

熁律已經在瀕臨怒火邊緣,他看了綠荷一眼,終於暴吼一聲:「綠荷!你說什麽?」

綠荷眨了眨大眼,她無辜的看著熁律,「爺,奴婢是說這名姑娘,長得好像咱們府裏的晨曦姑娘啊!」

晨星和雁陵對看一眼,雁陵給了她一個溫柔的笑容。

「好像?」熁律壓下所有的醋勁,「你說面前的女人不是晨曦?」

綠荷走到晨星的面前,向熁律點點頭,「是啊,爺!」她給了晨星一個甜美的笑容,「您瞧瞧這名姑娘和晨曦姑娘有著不同的地方,像是給人的感覺不一樣,而這名姑娘沒有穿耳洞,而晨曦姑娘有啊!」之後她蹙著眉望著他,「爺,您今兒個從晨曦姑娘的房裏出來,您都沒有發現嗎?」

熁律沒由來的臉兒一紅,他這時才發現面前的女人果然不是晨曦,不過倒是像摑了他耳光的那只野貓,難不成……

他退後幾步,這時才想起他遇到晨曦的情形,難怪她說她不認識他,而且也沒對他做什麽事來著,就連脾氣也是差了十萬八千里,他真的認錯了!

面前的女人,才是那天的罪魁禍首!

「說,你叫什麽名字?」熁律望著晨星。

「她叫晨星。」雁陵笑著幫晨星回答,他放下晨星的身子,自己也站了起來,將她護在後頭,「熁律,你現在才發現嗎?」

熁律瞪了雁陵一眼,「好好的告訴我,這一切是怎麽一回事?」他覺得事情有些複雜。

「當然,不過你得先要將晨曦喚出來。」雁陵道。

「綠荷,將曦兒喚來。」

綠荷福了福身,「是,奴婢這就去。」

「等等!」晨星出了聲,「我也跟著去。」

「去吧!」雁陵擅自准許,「但可別惹了熁律貝勒的麻煩。」他的語氣有些訕笑,眼兒望著她們離去,且有著許多的笑意。

熁律咬牙,他這幾十年來,從沒如此的生氣過。

「最好給我一個合理的解釋。」

雁陵笑望著他,「一切,就只是因爲你認錯人了。」

熁律坐了下來,聽著雁陵的解釋。

晨星跟在綠荷的後頭,她開了口問:「姑娘,請問晨曦在納蘭府裏,有沒有受什麽委屈啊?」她問,要是真受了委屈,她可真對不住她的姐姐。

綠荷笑著搖頭,「委屈倒是沒有,但是咱們府裏的貝勒爺,倒是疼曦兒姑娘疼得緊。」

晨星臉一皺,「你的意思是,你家的貝勒爺已經臨幸了我的姐姐?」

「這……」綠荷在湖畔邊停下腳步,看著晨星的臉兒,「我想應該還沒有吧!我沒見到晨曦姑娘落紅,除非……」她說著,臉兒有些紅躁,不便再說下去。

「我姐姐還是處子!」晨星連忙的解釋,「我姐姐單純的像張白紙,純真的緊。」

綠荷笑了出聲,「你們長得像,就連個性也好像。」她惻著頭說著,「說真的,咱們的貝勒爺好像真的很寵愛曦兒姑娘的,自我服侍貝勒爺這麽久,他要一個女人,從沒使過那麽多的小手段,來惹女人這麽開心。」

「是嗎?」晨星扁嘴,她也是自小在雁陵的身邊侍候,她就看過自家的貝勒爺爲了女人,使盡了手段,就只爲了博得美人一笑,之俊女人便癡迷得爭寵想當雁陵的侍妾,「男人不管什麽手段,就是要女人幫他們暖床不是嗎?」

綠荷一愣,晨星的話讓她無語回答,她只能笑著說:「其實,曦兒姑娘是特別的。」她笑著再次移動腳步往前走著。

特別……晨星垂眸想著,也許特別的是因爲她們的面容。

一會兒,綠荷的腳步突然停了下來,她福了福身:「嫵甯格格吉祥。」

嫵甯讓小春帶著,剛好經過湖畔旁,而未到後院,小春便瞧見晨星,可卻也將晨星誤認爲晨曦。

「格格,綠荷丫頭的後頭,就是晨曦了。」小春在嫵寧的身旁,小聲的說著。

嫵寧將綠荷的身子輕推到旁邊,一雙美麗的鳳眼望著晨星一張標致的臉兒,她一眼見到晨星,便明日熁律爲何會寵愛這丫頭了。

一道柳眉下有著一雙亮燦燦的大眼,小巧鼻子配上一張弧形的嬌豔紅唇,白皙精致的小臉有著端正的五官,就連她嫵甯在這丫頭的面前,也許還略遜一籌,因爲這丫頭有的清純,她卻沒有。

男人就愛女人的清純、年輕。嫵甯的嘴角勾了笑容,「丫頭,你果然有本錢勾引爺。」

勾引?她勾引誰了?晨星不解的望著她。

「嫵甯格格,她不是……」綠荷本想開口,卻被嫵寧截斷了話。

「住口!」嫵寧睨著綠荷,瞧她一臉甜美的面容,妒意也有些升起,「本格格說話,哪容得你這個奴才開口?還不下去幹活去!」

「可是……」綠荷想解釋,卻惹來嫵寧怒眼,「是,奴婢下去了。」她移動著腳步,連忙走往大廳方向,想向熁律求救。

嫵甯重新對上晨星那雙澄澈的大眼,「怎麽?本格格問你話,你是啞子不成,不會開口回話嗎?」

「我聽不懂你說的話。」晨星蹙眉的看著嫵寧!「我想格格你可能認錯人了。」

「放肆!」嫵寧沒預警的刮了晨星一個巴掌,「我許你自稱了嗎?說話不以奴才的身分,你想造反了嗎?」她找著理由,壓壓這女孩的氣勢。

晨星摸了火熱的右頰,她冷冷的斜睨著嫵寧,從小到大,還沒有人可以摑她耳光,就連雁陵也沒有,面前這女人憑什麽刮她一個耳光?

「瞧你的眼光,你是不服氣嗎?」嫵寧也冷冷的望著她,身爲格格的她,也是不畏懼任何人的。

晨星忍住怒氣,不發一語想離開嫵寧面前,這口氣她是暫且忍下了,而她今日的目的是想帶回姐姐的,要讓姐姐留下,她想晨曦可能會被欺負的很慘。

「想走?」嫵甯抓住晨星的手臂,「我許你走了嗎?」她拿出腰際上的小銀鞭,長度猶如馬鞭,她狠狠的往晨星的身上抽去,身上的衣服馬上被抽了一條破痕,而衣服的手臂裏,也出現駭人的血痕。

晨星痛得推開嫵寧,她壓著自己受傷的手臂,咬牙的看著自己的傷口,不禁的罵了出口:「你這女人,怎麽如此的不講理?」

嫵寧被她一推退後了幾步,還好小春接住了她的身子,免得讓她跌到地上。

「曦丫頭,你怎麽可以如此無理的對待嫵甯格格?」小春驚於晨曦的改變,完全對晨曦的印象改變了。

「我叫晨星,不是晨曦!」她氣得瞪著她們二人,「還有,別以爲晨曦純真善良,你們就欺負她,誰敢欺負她,我便不放過她!」看來,姐姐晨曦在納蘭府裏併不好受。

「好刁的丫頭!」嫵寧高高在上慣了,如今被一名小丫頭動手,心裏全是不服氣,她依舊是揮著手上的短鞭,往晨星的身上抽去,管她面前是不是晨曦,反正她和這丫頭是扛上了。

晨星不是笨蛋,因此她直往後退,躲避著她的揮舞,只是她退到湖畔口時,腳一滑的翻了個身跌入了湖裏,身上全浸了個濕。

嫵甯喘呼呼的看著她,這個丫頭躲得她無法打中,只是見她跌進湖裏,也消了大半的氣,她幸災樂禍的望著她,「看來你這丫頭蠻喜歡水性的。」她望著她掙扎的樣子。

晨星掙扎了一下,拉著湖旁的柳枝,她恨恨的看著嫵寧。

「這次我先放過你,」嫵寧握緊手上的銀鞭,「可下次就沒有這麽輕鬆的饒過你了!」她轉身而過,「春丫頭,我們走。」

晨星浸在湖裏,看著她們走遠的背影,她氣得拍打湖面,她--絕對不會讓晨曦再留在這裏一刻的!

而且,她和這名格格的梁子是結下了!

「星兒?」

晨星氣得拍打湖面出氣,直到耳熱的叫聲將她拉回視線。

「星兒?」晨曦因爲聽到雁陵貝勒來訪,因此便放下手邊的工作,想趕去大廳裏,她想晨星也許會跟著一塊來,果然她沒想錯,晨星是跟來了。

只是,爲什麽晨星會在湖裏面呢?畏曦連忙來到湖畔,「星兒,你怎麽會在這裏呢?」她伸出小手,讓晨星容易爬上來。

晨星一爬上來,全身已濕成一團,寬大的衣物也已貼緊她的身子,使她的身材表露無遺,而一頭長髮也散了開來,活像個狼狽的小水鬼。

「姐姐,」晨星哭喪著臉叫著晨曦,雙手甩了甩,抹去臉上的水珠,「我好想你。」說著,便往晨曦的身上抱去。

晨曦一陣糊塗,可見到幾天未見的晨星時,她笑著拍著她的背,「我也好想你,我一直等你來。」

晨星離開晨曦的身子,濕透的身子已在晨曦的身上映下印子,「我知道一切都是我惹出來的麻煩,我跟爺說實話了,爺今天就是要來帶走姐姐的。」

「可是,」她垂眸,「我已經答應熁律貝勒,要留在這裏請罪了。」

「不成!」晨星反對,「這件事是我惹的麻煩,就算要請罪也是我要留下來,不是姐姐在這裏受罪。」她一想到剛才的嫵寧,她就氣得咬牙,「我知道納蘭府的人都欺負著你。」

晨曦側著頭看著晨星,她笑著搖頭,「你別擔心,我在這裏好幾天了,都沒有人欺負我,何況熁律貝勒對我也很好,根本沒讓我受一點罪。」

晨星認爲晨曦善良,所以才故意說出這好聽話讓她安心,可剛剛見嫵寧那副氣勢凜然的樣子,她就不相信晨曦還會有好日子過。

「不管,今天爺就是要帶姐姐回去。」晨星牽起晨曦的手,想往大廳走去。

可走沒幾步,熁律、雁陵的人已經趕來湖畔。

「貝勒爺、爺?」晨曦見到他們匆匆的模樣,臉上全是不解。

雁陵給了晨曦一個笑容,連忙的趕到晨星的身旁,摟著她的身子,輕問:「怎麽了?身子爲什麽都是濕的?」他撥了撥她的散發。

「爺!」晨星揪著雁陵的衣袖,「您一定要帶姐姐回去,這裏太危險了!」

熁律皺眉,他上前擡起晨曦一張小臉,「發生什麽事了?」

晨曦望著他,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一經過湖畔,便見到妹妹跌入湖裏了?」她的眼光望向雁陵懷裏的晨星,她的心裏竟有些些的羨慕。

從小,雁陵便是寵愛著晨星……

熁律發現晨曦的眼光直望著雁陵,他不悅的將她擁入懷裏,像是怕她逃跑似的。

「先告訴我,發生什麽事了?」雁陵看著她受傷的手臂,和她臉上的巴掌痕,他的眼裏儘是擔心,「爲什麽才一下子沒見,你身上就滿是傷?還如此的狼狽?」

晨星恨恨的看著熁律,「那個惡霸的女人好像是名格格,她將我誤認成姐姐,因此便動手傷人,說什麽這次放過我,下次可就沒那麽輕易饒過。」她一雙大眼哀求看著雁陵,「爺,將姐姐接回去好不好?她在這裏都被人欺負。」

晨曦倚在熁律的懷裏,她聽不懂晨星的一句話,她未等熁律開口問,便啓口解釋:「爺,曦兒在這裏沒有讓人欺負,熁律貝勒待我很好。」雖然他是邪肆一點,可卻沒讓她吃過苦頭。

熁律的俊眉終於松了下來,他擁著晨曦的身子,「我想,你妹妹說的人或許是嫵寧。」他低頭說著,「這件事我會讓嫵寧付出代價的,可是,我不會讓曦兒回去多炎府的。」

晨曦擡頭望著他,眉問微擰著,「貝勒爺,您說……」他答應過她,要是她表現好的話……

「我說到做到!」熁律的黑眸有著堅定,「在我還沒准許之前,你得待在這裏請罪。」

晨星推開雁陵的擁抱,她來到熁律的面前,「請罪是由我來請罪,併不是我姐姐。」她將晨曦和熁律拉開,「現在真相大白了,姐姐應隨爺回去,不是留在這裏。」

晨曦左右爲難,看著熁律一張冰冷的俊臉,她知道他在生氣了,只是她也想回去多炎府,怎麽做才是兩全其美呢?

「當初和我訂下條件的是晨曦,併非是你。」

「可是那時候的熁律貝勒卻是將姐姐誤認是我,那麽便是由我晨星來履行。」晨星腦筋動得快,既然無法二姐妹一起回去,那就讓她留下,免得善良的晨曦被欺負。

熁律邪笑了一下,「很好,如果你想履行的話,那麽我會讓你生不如死的!」不知爲何,晨曦和晨星有著相似的面容,可面對晨星時,他就是無法像對晨曦那般寵讓。

「星兒!」雁陵出了聲,他的黑眸裏有著威脅,「注意你的身分。」

「可是……」她轉過身,可對上雁陵一雙已逐漸生氣的雙眸,她噤了聲不敢再說話,只是眼裏有著委屈的淚水。

「一切就如之前的樣子。」雁陵將晨星拉入懷裏,聲音放柔,「晨曦自願留在納蘭府,心甘情願幫你請罪,我想熁律貝勒也不會太過於刁難才是,你就別擔心了。」

晨星搖著頭,淚水已滑落了下來。第一次,雁陵對她扳起臉孔。

晨曦點點頭,「星兒,你別爲我擔心了,既然真相都已經明朗了,熁律貝勒不會刁難我的,你放心的別再爲我煩心了,只要我表現的好,貝勒爺自然會放我回去的。」

熁律見晨曦有想留下的念頭,之前的怒氣已經雲消煙散,「曦兒,將你妹妹帶下去,讓她換件乾淨的衣裳,免得她受風寒了。」

晨曦點點頭,從雁陵懷裏接過晨星,「我知道你對我好,可是這是注定的事兒,咱們姐妹倆只是暫別個幾天,等我表現好的時候,我們又可以在一起了,是不是?」她抹去晨星的淚水,安慰著她。

雁陵苦笑的搖著頭,「晨曦,順便幫星兒上藥。」他從袖口拿出一個小玉盒,「別讓她的傷口感染了。」

晨曦接過後點了點頭,便帶晨星離開湖畔。

而熁律和雁陵二人給了對方一個眼神--

君子不奪人所好!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6
發表於 2009-9-16 10:57 AM|只看該作者
本帖最後由 silverwhites 於 2009-9-16 11:14 AM 編輯

第四章

晨曦將晨星梳洗一番,也幫她上了藥之後,二人站在一起,又是相似的美龐,活脫脫的二名美人胚子。

晨星坐在床沿上,將自己的長髮梳成跟晨曦同樣的二條長辮,跟晨曦要了她長辮上的藍色彩帶。

晨曦沒有多問,只是將彩帶解下給晨星。

晨星系上彩帶後,她看了看晨曦身上的衣裳,她眼裏有著狡黠,「姐姐,將你身上的衣服脫下來,讓我穿上。」

晨曦的眉梢上有著不解,她大眼望著晨星,「爲什麽突然要我褪下衣服呢?」

「你別問就是了。」見晨曦沒有動作,她自個兒往她身上扒去。

「星兒!」晨曦大眼裏有著無辜,「你別這麽做。告訴我你的意圖爲何?」

晨星見晨曦不肯妥協,只有開口:「好吧,我告訴你我的想法,只是你一定要配合我。」

晨曦沒有答應她,知道晨星天生聰明,她總是捉不住她的想法。

「爺兒他們不是都要你留在納蘭府裏嗎?可我再怎麽想還是覺得不對勁,像姐姐你這般好脾氣,留在這裏肯定會被欺負的,所以我想我們來回交換身分,姐姐你回多炎府去,這裏就由我待著、應付。」

「不成、不成。」晨曦第一個反對,「我們已經對不起熁律貝勒了,這下要是再交換身分,免不得被扣上欺君大罪,事情反而會愈來愈槽。」

「愈來愈槽總比你被欺負的好!」晨星就是想不通,爲什麽晨曦就是執意留在這兒。「你沒有瞧見我剛才一身狼狽嗎?你再待下去,可是會比我慘個幾倍。」

晨曦搖搖頭,「可是我待了這麽多天,併沒有你想的那麽槽。我是聽說府裏住進了一位格格,可是我不去犯她,她應該也不會找我麻煩。」

「你的意思是說我特地找那各格恪麻煩了?」晨星已經不高興了,她是爲了她姐姐好,可是晨曦就是不領情。「人家都指著我鼻子罵,憑著自己的容貌勾引著熁律貝勒,姐姐,難不成你真的想留在納蘭府裏,當個侍妾嗎?」她杏眼圓瞪。

「不,你怎麽可以這麽的說我?」晨曦委屈的掉了眼淚,「我從來沒有想過要當貝勒爺的侍妾,我是因爲和熁律貝勒約定好,跟他請罪請完,便可以回到多炎府裏,而你,怎麽可以這麽誤會我呢?」

見晨曦掉下眼淚,晨星知道自己將話給說重了,她上前擁著晨曦的身子,「姐姐,你別哭了,我是一時情急之下才這麽說的。」她歎了一口氣,「你知道我們姐妹倆自小跟在雁陵貝勒的身旁,也看清大清皇朝官人的醜態,清清白白的找個好人家嫁,也比待在貝勒爺、官人身旁好,侍妾的下場都是沒有好日子過的,所以,別再留戀熁律貝勒的身旁好嗎?」

「可是,我怕熁律貝勒對你……」

「不會的。你變成我,我變成你,這件事只有我們知道,你不說、我不說,就沒有人會認出我們來,再說我只要收斂我的脾氣,不就和姐姐一個樣子嗎?」

晨曦望了晨星那張志得意滿的小臉,「可是,雁陵貝勒很快會發現我不是你。」

「他認出來就認出來,反正……」晨星的小臉黯淡了下來,「自小在爺的身邊侍候著,你跟我還不是一個樣子,沒什麽分別。」有著同張臉孔,換誰還不是一個樣子。

「不是、不是這樣的。」晨曦連忙搖搖頭,「爺喜歡的人是你,是你晨星啊!」她急得說出口。

晨星笑了笑,「姐姐,那麽我們賭賭看吧!如果爺真的喜歡我,那麽他要是認出你來,肯定是會來找我回去,如果爺沒有來找,便是喜歡姐姐了。」她心裏也知道,姐姐是喜歡雁陵貝勒,只是……她的姐姐併不適合活在侍妾裏的明爭暗鬥中,「所以,姐姐幫我的忙,而我也跟熁律貝勒請罪,這不是皆大歡喜嗎?」

晨曦認爲晨星的話併非無道理,只是她竟然有些不想離開納蘭府,原因是什麽?她一想,臉兒一臊,竟然是不想離開熁律貝勒的身邊,她不能否認,他對她是非常的好。

「姐姐,想通了嗎?」晨星打動著晨曦。

艮曦望了晨星一眼,只是她又想到晨星的未來,如果晨星能和雁陵貝勒有個美好好的未來,那麽犧牲她又有何不可呢?自小,都是妹妹爲她想好一切,那她,爲何不能爲妹妹做一件事呢?

「嗯,我答應你。」她點點頭,「我們互換身分,我會讓你明白,雁陵貝勒是真的喜歡你的。」

誰知,晨星的心裏在意的不是雁陵貝勒,而是晨曦這個做姐姐的。晨星已想好一切,雁陵貝勒要是喜歡姐姐,那麽便不會回頭找她,而她就留在納蘭府裏,接受這自惹的請罪。

晨星握著晨曦的手,示意她不要太緊張。

這會兒,二個姐妹的外表已經換了個不同。晨曦原本的長辮已束成馬尾,而晨星的一頭長髮卻硫成二條長辮,而且衣服也互換了過來,只是二姐妹的耳垂上,都沒有任何的飾品,儘量的混淆熁律和雁陵的視目。

熁律和雁陵對看了一下,二人同時開了口:「過來。」

姐妹倆也看了對方一眼,晨曦緊張的走到雁陵的身邊,而晨星則是來到熁律的身旁。

熁律將晨星一拉,他黑眸裏有著打量,而嘴角裏有著輕笑,「貓兒,」他玩著她胸前的辮子,氣息吹拂在她的頸邊。

站在雁陵身旁的晨曦,看了這一幕後,心頭竟然一陣揪緊,她握緊自己的衣袖,輕咬著下唇,別開了眼。

晨星的臉上閃過一陣嫌惡,她推離熁律的碰觸,皺眉的說著:「別碰我。」

熁律則是輕笑著,暗地用力的握住她的手腕,「貓兒,你害臊了嗎?」

難不成姐姐平常都是這麽被輕薄的嗎?晨星討厭面前的男人,活像個黏皮糖般,將她錯認爲晨曦,直霸著她的身子不放。

晨曦則是覺得吸呼愈來愈困難,只是未等她回過神時,身旁的雁陵也將她擁入懷,「星兒,怎麽發呆了?」他笑得迷人,望著她一張蒼白的小臉,「瞧你臉兒蒼白的樣子,是不是哪里不舒眼?」他的大手覆在她的額上,摸著她的體溫。

晨曦退後了幾步,躲避雁陵的碰觸,她輕搖著頭說:「爺,星兒沒有什麽地方不舒服。」

「是這樣的嗎?」雁陵笑得無害,他霸道的摟著她的身子,「時間也不早了,事情也告一段落了,我們該回府了。」

熁律強擁著晨星,眼兒望著雁陵,「不多留一會兒嗎?」

「不了。」雁陵寵著晨曦,握著她的柔荑,「我們回去了。」他溫柔的說著,欲走出大廳裏,

晨曦捨不得的望了熁律一眼,而晨星的眼光也望向了雁陵……

不,她不可以再留戀了!晨曦在心裏告訴著自己,爲了自己的妹妹,她不可以再多眷戀一些。

不,她不可以後悔!晨星搖搖頭,還是堅決著自己的計畫。

「等等,」突然,熁律喊住了雁陵離去的背影,「我改變主意了,我們還是將曦兒姐妹換回來吧!」

雁陵回過身,一臉驚訝的看著熁幸,「可剛才你不是說要讓晨曦留住你身旁嗎?」

「我做事是不按牌理的。」他大手一推,將身邊的晨星推給了雁陵,「況且我對貓兒也倦了,換換不聽話的野貓也好。」

「是嗎?」雁陵低頭看了看身旁的晨曦,「星兒,如你的願,你可以親自爲晨曦請罪了。」他輕輕一推,也將晨曦推還給熁律。

「不……」晨星被雁陵箝制在懷裏,「我要留下來,我不要跟爺回去。」她急得一喊,這麽一來,她不是弄巧成拙了嗎?

「不成,」熁律逗著懷裏的晨曦,眼兒望向晨星,「我現在對晨星這小野貓有興趣,曦兒,你跟你的貝勒爺回去吧!」說完,他邪肆的往懷裏的人兒偷得一吻。

「可是……」晨星這次聰明反被聰明誤了,她早該想到熁律是個出爾反爾的男人,她大喊一聲:「你們全誤會了,我才是晨星。」

晨曦離開熁律的唇,可憐兮兮的望著他,小聲的說著:「我是晨曦。」

終於,熁律和雁陵露了大大的笑容,二人對看著:「好了,各自找回自己的女人了。」

晨曦和晨星睜大眼兒,看著箝制自己的男人。

「星兒啊星兒,你以爲你腦袋瓜子想什麽,我雁陵會不知道嗎?」雁陵點了晨星的鼻尖,這次真的將晨星帶出納蘭府裏,再也不多留一刻了。

至於晨曦則被熁律抱起,他坐在椅子上,讓她坐在自己的大腿上。

「貝勒爺……」晨曦沒想到,晨星的計畫這麽快就被識破了。

「怎麽?」他扳著她的下顎,「難不成你真的想跟雁陵回去?」他還沒忘記,她望向雁陵的那道哀愁眼光。

她搖搖頭。沒有被雁陵帶回去,她反而輕鬆了下來。「我和貝勒爺約定好,等到曦兒表現好的時候,才會同去。」

「是嗎?」他望著她純真的臉龐,「那爲什麽你同你妹子演出了這荒謬的戲法?」他扯下她的馬尾,讓她的烏絲滑了下來。

「我……」她解釋不了,只有支吾著。

「是不是你的心裏也喜歡著雁陵?所以想回去了?」他的俊龐,一下子冰凍起來。

她搖頭也不是、點頭也不是,只有垂著頭不知所措。

「不說話是代表默認?」

「沒……」她搖著頭,雁陵對晨星的好,她是有點羨慕,而剛剛熁律對晨星這麽的親密,她卻有些心痛。

「不然是怎麽?你說個好理由。」他望著她的嬌容,「說個讓我原諒你的理由。」

「我是因爲……爲了幫助星兒,星兒說雁陵貝勒喜歡我,可我明白,雁陵貝勒自我們小的時候,喜歡的就是晨星,所以我爲了讓星兒相信,和她賭了賭,說雁陵貝勒要是發現我不是星兒,定會回頭跟貝勒爺要人的。」

「哦?」她不會說謊,因此他信了她的話,只是,「那你的心裏是喜歡雁陵了?」突然,他有種想砍了雁陵的氣憤。

「我不知道……」她很茫然,「我聽別人說,喜歡一個人是不容許第三者進入的,可是我喜歡雁陵貝勒,卻希望雁陵貝勒也喜歡星兒,這樣會不會奇怪?」她望著他的俊龐,問著。

「那我呢?你喜歡我嗎?」他問著。

她欲言又止了一下,點了點頭,「可是,我剛才見著貝勒爺和星兒的動作,我……我好難過。」雁陵和熁律,她對熁律竟然有種心痛的感覺。

他笑了一下,輕啄了她的鼻尖,「傻貓兒,原來你已經愛上我了。」雁陵算什麽,他熁律已經勾了晨曦的心了。

愛?

「我愛上貝勒爺了?」

「當然,只有愛才會讓你妒嫉。」他的舌尖舔了她的唇瓣,「其實我和雁陵是故意的,知道你們會互換身分,因此故意多了不規矩的動作,而你的反應,讓我滿意極了。」說實話,至剛才他沒有放過她臉上任何的表情。

她噘了嘴,「原來您和爺……」

「是你們欺騙我們在先的。」他攫住她的唇,不再讓她多說一句,深深的將她揉進他的懷裏,沒有一點縫隙讓她逃脫。

而一場鬧劇,暫且告一段落。

月明星稀,熁律獨身來到嫵寧暫住的閣房。

嫵寧一見到熁律,趕忙的從裏頭接見,嬌媚殷勤的上前勾著他的手臂,「爺,您終於想到嫵寧了。」

熁律見了嫵甯一張豔麗的臉蛋,眼眸裏有著深沈的打量,他不語的走了進去,坐在椅子上看著她。

「爺,」嫵寧爲熁律倒了一杯茶,身子也往他身上黏去,「嫵寧想死您了。」

熁律粗魯的按住她美麗的下顎,眼裏有著警告,「聽說,你今兒個教訓了我府裏的小婢?」

嫵寧先是一愣,後才想起上午教訓了一名名叫晨曦的女孩兒,她不減臉上的笑容,勾著熁律的頸子,「爺,那名小婢出言不遜,我只是小小的教訓她一下,那晨曦丫頭仗著爺的寵愛,頂撞我這個格格,小小的處罰也不爲過吧?」

他邪笑了一下,大手捏著她的胸部,「上午你教訓的並不是晨曦,她是晨曦的妹妹。」他玩著她的蓓蕾,一張俊臉蒙上陰霾,「我不管晨星對你做了什麽,只是以後要是讓我聽到,你特地找晨曦的麻煩,那別怪我心狠!」他張口含住那渾圓,輕咬了一下。

「爺……」嫵甯擰眉,「那名奴才值得您這麽對我嗎?」

「當然?」他望向她的眼瞳,「她比你好上百倍。」

她的心裏起了一股酸意,她擁著他的頸子,嘟嚷著:「爺,您這麽做,我會吃醋的。」看樣子,他真的對那小婢女動了心。

「身爲我暖床的女人,不是早該預測未來了嗎?」他輕笑著。

暖床?她嫵甯堂堂一名黎親王府的格格,竟然只是熁律貝勒暖床的工具?她的臉色沈了下來,心裏全是不服氣。

熁律輕推開她,站起身來:「我已經來警告你了,別想對晨曦動腦筋。你怎麽對她,我會加倍讓你嘗到苦頭的。」他拂了她的臉龐,「聽進去了,嫵寧恪格。」他邪笑著,轉身走出她的閣房。

嫵寧望著他離去的背影,心裏全是生氣,她以爲,她可以成爲他的福晉,沒想到她在他的心裏,連一名侍妾部還不如,她氣不過!

就算會嘗到苦頭,她也要讓晨曦那丫頭碎屍萬段!

就當嫵甯勾起一抹殘忍的笑容時,房裏的燭火突然被一陣大風吹滅了,她嚇了一跳,隨即同複了常態,她先將房門關上,之後才緩緩走到桌旁,想重新點燃燭火。

當嫵寧點著燭火時,門咿呀的被打了開來,她反應的回過頭一看,只見門口站了一各高大的人,因爲男人是背對著月光,因此嫵寧並不能看清楚來人的面孔。

「爺,是您嗎?」她走上前,想看清楚一點,只是一靠近時,她嚇得睜大雙眼,「你……你不是爺……」

那人的嘴角邪笑一下,一雙森冷的黑眸望著她的美瞳,他那好聽的嗓音回蕩在閣房裏:「看著我的雙眼。」

她沒有辦法拒絕,聽話的將二眼對上那陌生男人的一雙黑眸。

「聽我的話,用盡方法除去阻礙,接近納蘭熁律,趁機奪走他身上的雕龍圖騰。」男人將一隻大手放在嫵寧的太陽穴上,手勁溫柔的揉著,「記得,除去所有的阻礙,奪走納蘭熁律身上的圖騰玉……」

「圖騰玉?」嫵甯只覺得眼兒愈來愈重,一雙美眸也愈來愈混濁,口上不斷喃喃的自語著:「圖騰玉……除掉所有的阻礙,拿到圖騰玉……」

「很好!」男人笑了一下,眼裏閃過一陣青冷的眼光,他二手用力一按穴道,面前嫵寧的身子滑了下來,他將她輕放在地上,之後消失在月夜下。

來無影、去也無蹤,這名男子就悄悄的離開納蘭府裏。

至於嫵寧則躺在地上,一睡直到雞啼曉。

好重。睡夢中的晨曦不禁覺得身上一陣沈重,好像被什麽東西壓住似的,她皺了皺秀眉,眼兒緩緩睜了開來。

一映入她的眼裏是一張放大的俊臉,熁律的俊臉正和她的小臉緊靠著,而大手也摟著她的腰際,整個嬌小的身子全被他揉進懷裏,而他怕她逃跑似的,一隻長腳還纏住她的下半身,讓她無法動彈,也讓她無法離開。

昨晚,她記得他沒來她的閣房,怎麽今兒個一大早便看到他一張俊臉呢?晨曦看著他的睡龐,努著小嘴想著。

她以爲他不再來房裏輕薄她,因此她昨晚便安心的躺在床上睡著,只是沒有想到一早,就看到他一張邪肆的俊臉,及全身被他箝制的親密動作。

這個男人真是邪肆妄爲,趁她熟睡之餘跑到她的閣房,親密的擁她入眠,而她也太大意了,竟然忘了將門給鎖上,白白的讓他占了便宜。

晨曦不乖的動了一下,只是她的身子還是被箝制住,只能無奈的看著他。

他說,她愛上他了。可是她能愛上身分尊貴的貝勒爺嗎?而他愛她嗎?

自小待在貝勒府裏,聽起許多嬤嬤說起,一般的婢女是不能愛上主子的,除非主子寵倖自己,將自己納入侍妾之中,生生世世就只能是主子的人。

可是,妹妹晨星直告誡她,別成爲主子的侍妾,因爲侍妾總沒有好日子過的,可是……可是她已經愛這男人了,她該怎麽辦呢?晨星沒告訴她要怎麽做。

她絞著衣角,一雙大眼盈滿愁雲的望著熁律的睡龐,今生真的只能成爲熁律的侍妾嗎?還是,她只要在他的身邊,她就滿足了呢?她沒想到,待在熁律身旁,竟比待在雁陵身旁更爲心慌意亂。

當晨曦認真的想著事時,她美豔的唇瓣被人偷吃了一口,一雙充滿邪肆的黑眸正炙熱的望著她。

晨曦費盡好大的力量才推開他,她臉兒染上紅暈,嬌嗔著:「貝勒爺……」

「嗯?」他貼緊她柔軟的身子,悶聲問著。

「您……您快放開我,我……我要下床爲您打水了。」她將小臉埋進他的頸窩,別開他的唇。

熁律的唇勾起醉人的笑,「不急,讓我好好的看看你。」說著,又不懷好意的輕啄著她的美龐。

「別……」他不是說看看她嗎?「爺,您看就看,別直輕薄我。」

「哦,我忘了告訴你。」他笑著,手指溫柔的拂著她的臉龐,「我是要用嘴兒看看你。」說完,一張美型的薄唇在她頸邊落下許多的紅印,仿佛要昭告天下人知道,晨曦是他所擁有的女人。

登……登徒子!她擺脫不了他的擁抱,只能鼓著小臉別開臉,直到好一會兒,她的身子才離開他的懷裏。

一有機會,晨曦便趕緊的下了床炕,離他遠遠地。

熁律坐在床炕上,笑著看她激動的反應,「我說貓兒,你全身上下已經被我看過、摸過了,你還害什麽臊呢?」總有一天,他會擁有她全部的。

她紅著臉搖搖頭,「貝……貝勒爺您別開玩笑,我去爲您打水。」說完,便胡亂穿著衣服,想走出閣房。

「我許你出去了嗎?」他雖然是笑著道,可聲音卻有著不可違背的語氣。

自小就是人家的奴婢,晨曦停下腳步,臉上有著委屈的看著熁律。

「過來,貓兒。」他招了招手,霸氣的命令著。

她只有垂著頭,又移回腳步到床炕旁。

他擡起她美豔的臉龐,「替我穿衣。」

她聽話的拿起一旁的錦服爲他穿上,一雙修長的手指正替他解上扣子,只是他的嘴卻又不規矩的往她的手背一舔,惹得她又退後了一步。

每次,她看見他的眼神都充滿著異樣的眼光,彷佛像道炙熱的焰火,要將她給看熟了。

「爲什麽停下動作了?」他好整以暇的瞧著她臉頰上的紅霞,明知故問。

她是奴、他是爺,再怎麽說她還是得聽他的話,只有又乖乖的走上前,替他穿衣。

可他就是那麽沒規矩,右手沒預警的又往她胸脯貼來,揉捏著她一隻渾圓。

疼……她擡起眼眸看著他,眼裏已盈滿了淚水,她真的想不通,爲什麽他就是這麽喜歡欺負她?

見她一雙大眼蒙上水霧,他知道她又要哭了,他只得收回自己的手鎖眉著,「這有什麽好哭的?」他將她一拉,讓她跌進他的懷裏。

「您欺負我。」她哽咽的說著。

「我欺負你?」他挑眉,「我怎麽欺負你了?」他勻起她的下顎,一手撫著她的胸哺,舌尖也舔著她的唇瓣,「你所謂的『欺負』,就是這樣嗎?」說著,更是故意的探進她的衣襟裏。

「不要!」她抗拒著。

「不要?」他笑得更放肆了,「難道你沒有發覺我在寵你嗎?」說完,他抓住她反抗的一雙小手。

「寵?」她停下動作,一雙大眼純真的望著他。

「當然,」他舌尖滑過她的鼻尖,「男人對一個女人這樣,就是寵她、愛她的表現,難不成,你不想讓我寵愛嗎?」探進她襟口的大手,指尖輕按著她的蓓蕾,「再說,你這只小貓兒不是已愛上我,難道不想要我愛你嗎?」

她微喘著氣,「您這樣是愛我?」

「當然。」他笑著,她比他想像中還要單純多了。

她睜著無邪的雙眼望著他,眼裏全是相信的澄澈,「貝勒爺准許我愛上您嗎?」

「我許你愛上我。」他眯著黑眸,「可你愛我是不夠的,當然你也要讓我愛你才行。」他善誘著。

終於,她展開一個笑容,「這麽說,貝勒爺這不是輕薄我、欺負我了?」

「你終於明白了。」他低下頭,吻上她那嬌美的嫩唇。

好一下子,他才離開她的口,「貓兒,你愛我吧?」

她紅著臉兒,用力的點點頭。

「好貓兒。」他揉揉她的頭,「那麽以後不可以拒絕我任何寵愛的動作,聽到沒有?」

她先是愣了一下,之後才輕輕點點頭。

「好了。」他將她拉起身,「今天我們別待在府裏,我帶你出去散散心。」他也站起身,幫她拉好弄亂的衣裙,之後才整理自己的衣服。

「出去散散心?」晨曦側著頭,大眼眨了眨問。

「不想和我一同到街上去嗎?」他食指勾起她的臉,「還是你想留在府裏讓我寵愛?」

她臉兒一臊,訥訥的回答:「我想和貝勒爺出去逛逛。」

他摟著她,「我知道你害羞、」他聞著她身上的香味,「反正我寵愛你的時間多得是。」他望著她嬌紅的美龐,笑聲連連的摟著她走出房門。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7
發表於 2009-9-16 11:00 AM|只看該作者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本帖最後由 silverwhites 於 2009-9-16 11:20 AM 編輯

第五章

市集人潮洶湧,嬌小的晨曦走在人群裏顯得吃力,被來來回回的路人擠得苦不堪言。

熁律牽著晨曦的小手,見她小臉全是苦皺著,他輕笑一聲,將她拉到自己的懷下,保護她嬌小的身子,免得讓其他路人碰撞到。

過了一會兒,他們繞了個巷子才繞出人群,來不及擡頭反應的晨曦,早已被熁律帶進一間煙花酒樓裏。

一進到酒樓裏,許多女子的歡笑聲傳進了晨曦耳裏,這時她才從熁律的懷裏探出一張小臉,往四處看了看。

映入晨曦眼裏的是一張張傾城的花容,她們全展著一張美豔的笑容,在男人懷裏嗔笑著,而身上則穿著若隱若現的衣服,身上的薄紗掩不住豐盈的上半身。

而一名容貌不差的女子,姍姍走到他們倆的面前,手上的繡扇則掩著紅唇。

「爺,您終於來了。」女子正是酒樓的老鴇姒情,她年紀也才三十初,已經是京城裏最有名的老鴇。

熁律的嘴角往上揚了一下,「他們都來了嗎?」

「早來了,就只等爺一人。」姒情有意無意的看了他懷裏的晨曦一眼,一張標致的臉兒讓她的笑容展得更大,她呵呵的望著熁律笑著,「沒想到爺人來了,還爲姒情帶來禮物。」她口中的禮物,便是晨曦。

晨曦皺眉,她從沒來過酒樓,因此害怕的往熁律的懷裏鑽去。

「誰說她是禮物來著?」熁律發現晨曦的害怕,更是摟緊她的身子,笑容減了幾分,「我讓她跟著,表示她是我的人。」他走過姒情的身旁,直往二樓的廂房,「你還想動她嗎?」

姒情見熁律的口氣全是警告,她陪著笑臉跟在後頭,「爺您誤會了,姒情只是開個玩笑,您就別當真了。」唉,可惜了這名姑娘,要是她來這酒樓,她姒情嬤嬤一定好好疼她,好好栽培她爲京城裏的第二花魁。

走上二樓,熁律才將懷裏的晨曦放開,他眼裏帶著警告看著姒情,「安排她一間乾淨且安靜的廂房,要是她出點差錯,我便拆了你這間酒樓。」

「爺,您真愛開玩笑,姒情何時讓您出過亂子了。」

「很好,記住你的承諾。」之後,他眼光放柔的望向晨曦,「先隨姒情嬤嬤到廂房。」

「您要上哪里去?」晨曦扯著他的衣角,臉上全是依賴,「別將我放在這兒。」

「聽話,」他的指尖拂過她的臉頰,「我進去跟人談些事情,很快便出來找你,然後我們再上市集逛逛,好不?」第一次,他哄著女人。

她努著嘴,雖有百般不願意,可也只有點頭,「貝勒爺,您可別忘了我。」

「不會。」他眷戀的看了她一眼,「記住,待在廂房別亂跑,過幾個時辰我便會去找你。」

晨曦點點頭,隨著姒情離開他的面前。

而熁律則是推開面前的木門,走進去空無一人的閣房。

一進去他便關了門,二眼望著一旁的書櫃,嘴角掛著笑容的往書櫃走去,大手用力按下一旁的某個機關,書櫃便自動的往地下沈去,後頭便是一條深黑的秘道。

走了進去,他謹慎的又按下機關,讓書櫃恢復了原狀,才緩步的走往黑漆的秘道裏。

熁律的面前,有著四名相貌俊美的男子,其中一名便是雁陵貝勒。

一名長相比其他人俊美的男子,他展開一張比女人更美的白玉臉龐,呵呵的笑著,「我說咱們的邪君啊,你什麽人不帶,偏偏帶個女人來酒樓,你不怕被人懷疑啊?」

熁律坐在空著的椅子上,臉上有著不以爲然,「怕什麽?既來之,則安之。」本來,他今天是抽空要隨著晨曦在街上晃著,沒想到,卻在他們出門時,收到信鴿上的小紙條,逼不得已,只有帶著晨曦一起出門。

「話不是這麽說。」手上拿著白扇,身上穿著黑衣且衣邊及滾著金繡的男子,一臉有著渾然天成的氣勢,一看,便可知此人爲人中之龍,「聽說,有人已經要對我們五人下手了。」

「下手?」熁律挑眉,「找我們五人下手做什麽?」他玩著胸前的圖騰玉。

「我們剛從魅那裏得知,」雁陵看了看一旁美如女子的男子,「那『闇焰教』的教主,已經布下他的棋子,等待機會奪走我們身上的圖騰玉。」

身上的圖騰玉?熁律看了頸上的圖騰玉,「圖騰玉價值連城嗎?」

「是,也不是。」白衣公子搖了搖頭,「咱們身上的圖騰玉合起來正好是一副地圖。」

「地圖?」除了四人外,熁律吼了出來,「四阿哥,你倒是說清楚,我身上的圖騰玉到底有著什麽樣的秘密!」

熁律的反應,跟剛剛所有人的反應是一樣的。

「你們知道的,皇阿瑪賜下這五隻圖騰玉,無非是因爲看重我們五人的能力,將這五隻圖騰玉放在皇宮裏,倒不如分散交給我們保護還比較保險,就算是毀壞、遺失,這五隻圖騰玉也不會一起出現。」

「然後呢?」熁律冷冷的問著,「圖騰玉含著什麽秘密?」

「五隻圖騰玉,是大清皇朝的龍穴之地。」

龍穴之地?熁律的血液頓時往腦門上沖,「四阿哥,你說皇上將這麽重要的東西賜給我們?」

被喚四阿哥的男人,正是君傲貝勒,他臉上正凝重的看著熁律,「是的。」

始終坐在一旁不語的風赫,一雙凜冽的雙眼看向君傲,「那皇帝老頭沒想過,要是有天我們想來個謀君篡位的,將圖騰玉湊在一起,毀了龍穴之地,那大清不就要改朝換代了?」他的口氣狂妄,仿佛不將任何人放在眼裏。

一旁的魅笑了笑,「四阿哥已被皇上封爲儲君,坐上龍椅也是早晚的事,四阿哥怎麽可能跟我們來個謀君篡位呢?」

熁邪笑了一下,「魅說得有理,四阿哥遲早是大清的皇帝,所以也不需要圖騰玉,那麽我們……」他不懷好意的看著君傲。

「贊成。」雁陵也玩心大起,「先將四阿哥毀屍滅跡,奪得他身上的圖騰玉。咱們找出了龍穴之後,再來拼個你死我活,看誰是命中的皇帝命。」

「你們……」君傲退了幾步,什麽時候了,這四個人還同他開玩笑。

四人口上雖說著,可卻沒有半點動作,只是全笑彎了腰。

「不玩了。」魅起魅惑的笑容,一雙比女人還媚的圓眼溜了溜,「我們談正事了。」

「是啊,什麽時候還鬧!」君傲瞪了四人一眼,坐在位置上準備和他們商量。

「我收到消息,江湖上最近有個剛竄起的邪教,也就是雁陵剛提到的『闇焰教』,據說他們是喊著「反清複明」的口號,想藉此擾亂盛世。」魅也拿出了自己的雕龍圖騰,「而他們教主的目的先是我們這五貝勒,先一一奪下我們身上的圖騰玉,之後再直搗大清的龍穴之地,便開始了他們的計畫。」

「這也不對,小小的邪教,也可和大清媲美嗎?」風赫口氣有些不以爲然。

「地圖的所在地,雖爲龍穴之地,可是據說先皇在那兒埋下許多萬頃的黃金,壓著龍氣血脈就是要長久的鎮住龍氣,只要讓邪教一破龍穴之地,那麽他們是有『反清複明』的能力。」君傲解釋著。

「所以,四阿哥你今日才會著急的召見我們?」熁律眯著雙眸問著。

「沒錯。」

「所以我和四阿哥是來向各貝勒警告,」魅又笑了笑,「這次邪教的目標是我們,因此要隨時的警覺自己身旁的任何人,而我和四阿哥則是暗地的去調查,看看那邪教的教主到底是何方人物。」

「還有,」君傲補述著,「要是有任何的風吹草動都不要打草驚蛇,留下活口好問出一些蛛絲馬跡。」

「遵命。」四人拱手答著。

***

晨曦看著這清幽的四周,完全不像剛進門一看的俗麗裝飾,這裏安靜且高稚,像人世間被人遺落的一角,而她則是被熁律遺忘的人。

等了有一會兒的她,就是盼不到熁律的到來。

難道,貝勒爺將她給丟下不管了?晨曦倏地起身,來到門口引頸企盼著,再怎麽盼就是盼不到熁律那俊逸的身影。

直到,這間小竹房外有了一點點的小騷動。

「唉呀,大爺。」一名酒樓的女子,正吃力的扶著一名醉得東倒西歪的男人,恰好經過這間小竹坊。

晨曦不敢出聲,只敢在門後偷看著。

「小美人,我……我想疼疼你哩!」醉男人不規炬的往女子身上一捏,眼裏儘是輕薄情欲。

女子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大爺,您醉了,找扶您回房好不?」

「美人兒,我……」他話還沒有說完,便醉坐在一旁乾嘔著,「我想吐……」

「大爺,您……您別吐在這裏啊!」女子皺了眉,「您起來,我扶您回去休息啊!」

男子賴在地上不起來,一雙醉醺醺的小眼看了女子一眼,「別回房了,你就在這裏服侍我好了……」他淫淫的笑著。

女子見自己的力量沒有法子扶起他,「大爺,您先待在這裏,我去找人幫忙。」說完,便走往花廳裏,找人幫忙。

晨曦躲在門後,探出一張不解的小臉,她看那名醉倒的男子正呢喃著,她不敢上前去,因此身體往房裏退了退,只是一不小心撞到身後的小竹椅。

醉倒的男人聽了竹坊傳出聲響,醉暈暈的站了起來,「小美人,你在裏面是不是?」他高大的身子往竹坊裏面走去。

晨曦只顧揉著被撞疼的大腿,根本沒有發覺那名醉漢已一步一步的走進竹坊裏。

男人不穩的走進房裏,「美人兒,你在哪里?不是要來服侍大爺我嗎?」他推開礙事的大門,而映入他迷蒙的眼,則是晨曦一張驚豔的臉蛋,「怎麽才一下子不見,你就變漂亮了?」他靠近著晨曦,臉上有著不懷好意的笑容。

晨曦害怕的望著他,只能搖著頭直往後頭退著。

「搖頭是什麽意思?」男人眯著眼,雙手敞開著深怕她跑掉似的,「大爺我可是花了上把的銀子,爲什麽不好好的讓大爺我快活?」

「你……」晨曦咬著下唇,這個男人在她的眼裏看起來有些噁心,「你認錯人了,我不是這酒樓裏的姑娘。」

「胡扯!」男人逼近她,看見她想從身旁逃跑,伸手便抓住她的手臂,將她壓向床炕上,一張色欲的臉龐放大在晨曦的眼裏,「如果不是青樓裏的姑娘,那你怎麽出現在這裏呢?」

晨曦怕了,她扭動著身子,拼命的掙扎,這男人的箝制比熁律貝勒噁心多了,她在熁律的身下,不但不會感到噁心,反而還有種令她安心的感覺,不像面前這醉漢,直令她作嘔。

「走開--」她手打腳踢的,就是甩不掉他的箝制,「走開,快放開我!」她急得眼裏全是淚水,他的碰觸令她渾身都起了疙瘩。

「說什麽瘋話!」男人大力一扯,將她身上的衣服全撕破了,養眼的雪白肌膚令他垂涎,而鮮紅的肚兜褻衣更添了春色,「美、好美,沒想到那姒情婆子藏了你這麽美的姑娘。」他的大手拂著她的肩頭,像是想享受一頓美食。

「走開--」晨曦依舊是大喊著,「我已經是貝勒爺的人了,你走開、走開!」她哭喊著,就是不見一個人影來幫助她。

「美人,原來你喜歡這調調。」他的舌尖舔了厚唇一圈,「沒關係,我嚴大貴什麽不多,就是錢多和時間多,我可以慢慢和你玩玩。」他說完,便熟練的褪去她的衣裙,大手撫著她光滑的大腿。

「貝勒爺,救我--」她哭著,什麽也不能做,「貝勒爺,熁律貝勒爺--」她拼命的叫著。

「叫什麽叫啊?」嚴大貴被叫煩了,左右的給了晨曦二個巴掌,還狠狠朝她的胸前一咬,「要叫等一下銷魂時再叫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8
發表於 2009-9-16 11:01 AM|只看該作者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本帖最後由 silverwhites 於 2009-9-16 11:30 AM 編輯

第六章

一走進澡堂裏,映人二人眼裏的是一座寬敞的澡池,池裏及地板都是用大理石所建造而成,看上去非常的華麗、奢侈,而澡池不遠處還有著白紗籠罩的檜木床,這裏是熁律專用的澡堂,他每次洗完了身子,累了便直接在這裏休息。

而今日,熁律第一次將女人抱了進來,他將晨曦放在地上,拿掉她身上蔽身的絲被,

晨曦看了看四周,她雙手護胸側坐在大理石上,眼裏有著不解。

而熁律則是褪去自己身上的衣服,與她裸裎相見,同樣跟她坐在地上。

「貓兒,這裏沒有人會打擾我們。」他輕說著,拿起一旁的香精,倒了些許在自己的手上,手掌往她胸前一抹,肆無忌憚的在她身上遊移著。

「爺……」她紅著臉,眼兒不知道擺哪兒放,她的身子只能往後移了移。

「別動,讓我幫你洗洗身子。」他邪笑一下,將她的身子轉過身去,光滑皙白的裸背則映入他的眼裏,手上香氣逼人的香精則抹上她的滑背,溫柔的替她抹擦著。

晨曦背脊挺直,對於他的觸摸,彷佛她的心也被撩弄,漸漸的,他那雙大手也往她面前的渾圓覆去,挑弄著她胸前的蓓蕾,惹得她口中輕呼。

「貓兒,喜歡我這樣嗎?」他的身子往前貼近她的背部,手中玩著那尖挺的胸脯,而另一隻手也漸漸的往下滑,往那有些濕潤的私處探去。

「嗯……」她的身子靠著他的胸膛,他所有的動作都足以讓她全身融化。

因爲手上抹了香精,因此長指便容易的探進她的小x裏,撩弄著那敏感的花芯,他將她的身子抱了起來,讓她坐在他的腿上,一具火熱的尖挺正抵著她小巧的俏臀,有意無意的磨擦著。

晨曦嚶嚀一聲,她的身子更揉進他的胸膛裏,之前的撩撥已讓她全身像火燒一股,她忍不住的動了動身子,且這一動,更讓他的長指進入她的體內,而體內青澀的蓮心因爲這撩弄,顯得有此痛楚,她皺了眉,「爺,痛……」

他並著黑眸,明白她是處子之身,因此放輕了力道,讓她能適應他的進入,「我知道會痛……」他吻著她纖細的頸邊,好一下子,他見她的小穴裏全是濕潤,已經爲他準備好進入時,他才抽出長指,將她平放在地上。

「爺?」她不明白,他爲何又離開她的身子了。

「別急。」他笑著,將她的細腿環繞在他的腰際間,捧起她的俏臀後,他猛然一刺,刺進她的小穴裏。

她倒抽一口氣,這猛然一刺讓她有些疼痛,而她感覺體內正有個東西慢慢的碩大,漸漸的塞滿了她的私處。

他讓她先適應他的碩大驕傲,之後才緩緩的律動前進,他不敢動得太快,怕他身下的貓兒會不適,因此忍著腹內的燃燒,只是慢慢的侵佔她。

「爺……」她抓住他的手臂,那陣陣的律動讓她迷失了自己,本能的情欲讓她吟哦,她想要他……

再也忍不住時,熁律才用力的往她小x裏刺撞,只是這一撞卻撞破了一層薄膜,也讓晨曦叫了出來。

「痛……好痛、好痛--」她扭著身子,不明白剛才的舒服爲何成了痛楚。

熁律咬著牙,抱著她在她的身子裏馳騁著,想尋求二人最契合的高潮。

「不要、不要,爺您放過我了--」撕裂的痛苦讓晨曦落下顆顆的淚水,她哭喊的求著。

「噓,貓兒。」他放慢速度,「不疼了、不疼了,」他細語的哄著,身子還是不斷的前進,讓她能夠早點適應。

晨曦感覺到身下的痛楚已漸漸的消失,取而代之的是難以言喻的歡愉,她配合著熁律的律動,讓二人更能達到契合的高峰。

熁律在她體內衝刺,最後,高潮的巔峰讓他的種子留在晨曦的體內。

「貓兒……」他看著身下喘息的晨曦,他笑著將她一把拉起,爲她拭去瞼上的汗珠,也爲她解下二條麻花辮子,一頭微鬈的烏絲流拽在大理石上面。

他拿起一旁的舀水桶汲了一瓢水,小心翼翼的沖著她白皙的身子,之前身上的香精也因此被沖掉了。

「爺……」她現在的身子是累得無法移動,只有倚在他的胸膛前,靜靜的看著他爲目己淨身。

熁律爲她洗去她二股間的血漬,手勁溫柔的爲她清洗私處,之俊抱起她,走往那溫度適中的澡池裏。

她怕沈下去,便緊緊的攀著他的頸間,身子也跟他貼近。

「別怕,我擁著你呢!」他笑著,二人裸裎相見在池裏頭。

溫暖的熱水讓晨曦緊繃的身子暫時放鬆,她雙眼恢復原本的澄澈,定定的看著熁律的俊臉。

「怎麽?」他笑著,拂著她被水氣蒸紅的瞼頰。

她笑著搖搖頭,眨了眨眼,

他輕啄著她的臉頰,「身子好些沒?」他的大手在水中順著她玲瓏的身子,往下滑去,「還疼不疼?」

「不疼了。」她雙手滑下抵在他的胸膛前,她發現她的下半身正有個東西抵在她的穴口,她眼兒往下一瞟,發現那個「東西」正逐漸放大。

發現她的眼光,他將她身子一轉,讓她的身子靠在池岸,將她護在懷裏,而他的下半身也邪肆的再度貼緊她的身子。

「你發現我還想要你是下?」他將她臉龐的亂髮系在耳後,「你讓我著了魔,不管我怎麽要你,總發覺一次又一次的貪心不足。」

她臉兒更紅了,因爲呼吸而讓自己的雪白胸脯正磨擦著他平坦的胸膛,而敏感的蓓蕾則硬挺起來,剛才他的索求讓她的身子累壞了,而此時,他似乎又想要她了。

他含住她的蓓蕾,舌尖不斷的畫著圓圈、不斷輕齧,一會兒,她又嬌喘連連。

「別害羞,你是我熁律的女人。」他邪笑著,「你得懂得怎麽取悅我。」說完,手指又上下的在她腰際問遊移著。

「爺……」她欲言又止,到口的話卻因他的撩弄而又吞回了。

「改口叫我的名字,我准你此時叫我的名字。」

「熁……熁律……」她不明白自己的身子是怎麽一回事,雖然累了,可卻被他一碰觸,身子又像燒起無限的火焰似的。

「好貓兒……」說完,他將身子一挺,再度挺入那柔美的地帶。

***

配合著水波的逐流,再加上二人的律動,此時的二人比剛才更登上旂旎的高峰

結束一段春色無邊的景色,熁律柔情的擦著晨曦濕透的長髮,而他也吩咐下人拿了一套乾淨的衣裳,讓人給她換上。

在他面前的,正是一名從人間裏脫塵出來的美麗女子。

晨曦一雙小手正忙著爲熁律扣上扣子,她替他整理著身上的衣物,嘴角有掩不住的笑容。

她,昨天成了爺的女人了……她心裏的聲音,不斷的告訴著自己。

瞧她高興的小臉,他將她納入懷裏,問著:「貓兒,你在笑什麽?」

她嬌羞的搖搖頭,「沒有、沒有。」

「沒有?」他拂著她有些乾順的長髮,「那爲何我看到你的嘴角噙著一抹笑容呢?」他低下頭,正好吻住她的小嘴,嘗了她的味道之後,才放開她。

擡起頭又看了熁律那張俊龐,她又掩嘴吃吃笑著,臉上的紅彩掩不住她的嬌美。

他笑著搖頭,「是不是成了我的女人,你高興成這樣?」

她輕點了個頭,沒想到他看出她的心思了。

「好貓兒!」這下,換熁律笑得大聲了,「你這麽喜歡成爲我的女人,莫非是昨日我表現良好?」

聽他這麽一說,她收起笑容紅著臉、努著小嘴,記得昨日整天,他和她就待在澡堂裏頭,一步都沒有離開,原因是因爲他索求無數,根本來不及走出門口一步,他的身子又欺了上來,且又是一場毫無止盡的寵愛……

終於到了早上,他才將她抱出澡堂,結束一切的索求。

見她努嘴,他挑了一眉,「瞧你這貓兒的表情,莫非我表現的不好?」他勾著她的下顎,手指拂過她嬌豔的紅唇。

「不不不,爺表現的很好、很厲害……」她忙不叠的搖頭,拽著他的衣袖。

「真的?」他將頭埋進她的胸懷,聞著她身上醉人的香味。

「真的。」她笑著看著胸前的熁律,一雙小手爲他理著錦服。

「那今天再試試看我的厲害?」他舌尖滑過她皙白的長頸,不正經的笑著。

「爺,別……別再來了。」到現在,她的身子還是酸疼的,「您要辦正經事,不可以。」

他的大手擁著她嬌小的身子,仿佛永無止盡的索求都不能讓他滿足,這個小女人像是擄了他的心,讓他這輩子都放不開她了。

「答應我,這輩子都不可以離開我!」他緊擁著她,深怕她逃走似的。

「可是,爺答應我要是表現好要讓我離開……」她沒忘記他和她之間的約定,也沒忘記答應晨星不成爲主子的侍妾,可今日,她毀了和妹妹的約定了,她將身子的清白交給了熁律……

「今生今世你是我的女人,你不能離開我,永永遠遠都不能離開我!」他俯首吻上她的唇,狠狠的吻了她一頓,「別再和我說起要離開的事了,也別以爲你用你的身子侍候我,天真的以爲我會放你回去,你不是告訴我,你愛上我了?」

「我是愛上爺了,可是您是爺、我是奴,是不能准許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9
發表於 2009-9-16 11:01 AM|只看該作者
如果發覺自己無法使用一些功能或出現問題,請按重新整理一次,並待所有網頁內容完全載入後5秒才進行操作。
本帖最後由 silverwhites 於 2009-9-16 11:34 AM 編輯

第七章

大喜之日,熁律走進自己的新房內,裏頭早已坐個全身喜紅的新嫁娘,他那邪魅的嘴角勾了個嘲諷的笑容,他走進那新嫁娘的面前,大手一揮,揮去那瀲豔的喜蓋,映入他眼裏不是一張純真的美龐,而是一張傾城卻充滿心機的臉龐。

「爺……」嫵甯有著新嫁娘的羞怯,她微微擡起美龐望著她面前高大的男子,「嫵甯終於成了你的少福晉了。」

熁律不動聲色,他噙著一張笑容,坐在她的身旁,他勾起她一張令男人迷醉的容顔,「你就這麽期待成爲我的少福晉?」他一邊說著,一邊褪去她身上的喜服。

嫵甯終究是個女人,成爲熁律的妻子之後,她臉上全是一片嬌羞,尤其當熁律正褪去她的衣裳時,她羞怯的垂了下頭。

「嫵寧,我明白你的心裏想些什麽。」一大片的香肌已經映入他的眼裏,他的笑容不減,長指也緩緩往她裙下伸去,「可是你這次可犯了一項錯誤了,你不該成爲我的福晉的。」他的長指,往她小洞刺去,撩弄著花芯。

嫵寧一雙美瞳頓時混濁,她紅唇欲張,呼吸也急促了起來,「我想和爺在一起一輩子……」因此,她向她的阿瑪哭鬧,要求她的阿瑪跟皇上要求賜婚。

「你和我原本是可以在一輩子的……」他的長指加重了力道,邪肆的在她體內探索。「可是,你的貪心卻讓我想及早擺脫你了。」他另一手,抓住她一隻的椒乳,用力的揉捏,「你真以爲這一成親,你便擁有我了嗎?」

她擰眉的望著他,「不,我們已經成了親,您是我的夫君、我是您的妻子了。」

「笑話。」他的笑容讓她升起一股不安,「你以爲我熁律是什麽人?你要給我,我就非得要將就嗎?」他的長指已經伸入她私處的深處,手指也沾了許多花蜜,「娶了你,是因爲我想折磨你,讓你明白我熁律是什麽樣的一種人。」

他已經撩起她體內的欲望,她的身子想貼近他,可自己胸前的一隻大手阻止了她的前進,將她和他隔了一個距離,她不免的嬌嗔了一聲:「爺,您別折磨我了……我想要了………」

「呵,你真是個淫蕩的格格。」他的笑容減了幾分,搓揉她胸脯的大手,只是大力一推,將她推在炕上,之後便分開她的細腿,眯著眼看著她一張嬌喘連連的芙顔。

突然,熁律的臉上出現一股嫌惡之色,這嫵寧將他當成呆子了嗎?一身不潔還想嫁給他,成爲他的妻子,而他也沒想到,嫵寧竟出此一招,讓他措手不及。

「你喜歡嗎?」他只是用著長指撩弄她的體內,並沒有欺上身去,見她自得其樂的表情,他那俊臉蒙上了一股邪惡的表情,「可是我偏不給你,我就是要折磨你……」

嫵寧望著熁律,「爺,我求求您……我真的不行了……」

熁律並沒有聽到她的話,見她私處已漸漸的濕透,他抽出自己的手指,「瞧,你都這麽的濕了,想要男人的滋味吧?」

「想……」

「可我說過我不會讓你如願!」他望著她的臉,「當了我的少福晉,你已經失去幫我暖床的資格了。」他收起笑容,站起了身子,褪去一身可笑的喜服,甩在嫵寧妖豔的身子上。

嫵寧喘著氣,坐起身子望著他一張冷酷的俊臉,「爺,您知道我愛您,所以我才會要求皇上……」

「愛?」他嗤了一聲,「你沒有資格同我說愛,在我之前,你同多少男人說過愛了?」他退後幾步,「今晚,我如了你的願,跟你辦了這可笑的婚禮,之後,我便要讓你後悔嫁給了我!」他拉開門,欲走出去時,嫵寧又叫住他。

「爺,您要上哪里去?今天是我們大喜之日,至少您要喝杯交杯酒,留個夜再走!」她依然想喚回熁律的人。

「你依然執迷不悟。」他冷酷的看她,「我連你的床都不上了,還想要我跟你喝杯交杯酒?你太異想天開了……」這女人,讓他有莫名的怒氣。

「那爺您今晚要上哪兒?」嫵寧秋眸盈著淚光,想喚回他的憐愛。

「你,管不著!」話畢,他甩袖的走出新房,連一眼也不想再看到她了。

嫵寧望著熁律離去的背影,她收起令人憐憫的表情,換上一張憎惡醜陋的表情,她的心裏明白,熁律肯定是去找那名晨曦賤人了!她恨,她不會放過晨曦的。

是晨曦,害她在夜晚守著空房,一身的情欲無法發洩!

她會讓熁律後悔,也會讓晨曦吃到苦頭的!

***

晨曦望著桌上的燭火,見燭火垂著燭淚,緩緩的落在燭臺上。

今晚,爺是和嫵甯格格在新房過夜了吧!她一雙星眸黯淡了下來,她以爲她可以不去在意熁律擁有其他女人,可如今她錯了,她的心裏是在意得緊,而且心裏也像被人抽了空似的,一天的思緒都不知飄渺何處了。

可她該認命的,因爲他是爺、她是奴,所以她沒有資格跟嫵甯格格爭風吃醋的,也沒有能力,讓熁律只愛她一個人。

只是,爲何她已經認命了,心還會不由自主的揪疼起來呢?

是愛深了,所以貪心要熁律只愛她一人嗎?不,她不可以這麽貪心,爺的心並不是屬於她一個人……

成爲侍妾,已經是老天厚待她了,不可再妄想些什麽了。

晨曦緩緩了歎了口氣,重新的看著手上的針繡,她答應自己,要將金龍錦囊送給爺的,也要將鳳凰香袋送給剛進門的少福晉,只是錦囊已經完成了,爲何手中的香袋遲遲還未繡完呢?

突然,門輕輕被推了開來,背對著門的晨曦以爲是綠荷打水進了門,她輕聲的開口:「綠荷,將水盆放在一旁就可以了。」她找回失去的神緒,一針一線的繡著香袋,「今晚你早點休歇了,爺的婚禮肯定是將你忙壞了。」

來人並沒有回答,只是將木門輕關了上,也順手帶上了鎖,無聲的走到她的後頭。

晨曦不以爲意,只是認真的看著手上的香袋,不科,她的腰際間竟多了雙大手,嚇得她一叫,針刺破了她的食指,鮮紅的血液汩汩流出。

「嚇到你了?」熁律在耳旁輕說著,只是見到她手指有著鮮血時,他一鎖眉,抓起她的手指,想也沒想的就放進他的口中,吸吮著她的手指。

晨曦一臉紅,想抽出自己的食指時,一惻龐卻看見他一副擔心的樣子,她柔聲的說著:「爺,沒事的,只是小傷口而已。」她的心全是暖洋洋的一片。

好一下子,他才讓她抽出手指,自己往椅子上坐著,「會疼嗎?要不要我喚大夫來?」

她一聽噗哧的一笑,「爺,您太小題大作了,要是讓人聽見了,會笑話的。」

「誰敢笑我?」他一挑眉,將她摟進懷裏,滿滿的情意盡在他的動作裏?

倚在他的懷裏,一股甜蜜滋味洋溢在她的心裏面,剛才一切的自哀自憐全成了雲消煙散了。

只是,她倚在他的懷裏一下子,才想起今晚是他的洞房日,爲何出現在她的閣房裏呢?

她離開他的懷中,擡起一張純真的臉兒,「爺,您不待在新房裏,怎麽跑來我的房內呢?」她一雙柔荑抵在他的胸前,手掌可以感覺到他平穩的心跳,「少福晉呢?」

「你不關心我,反倒是關心那個嫵寧了?」他靠近她一張小臉,冰著一張俊臉,「誰才是愛你的人吶?」

「是爺啊!」她噘著一張小嘴,「可是新婚之夜爺丟下新嫁娘不管,會讓人說閒話的。」

他伸出舌尖,探人她的檀口,挑弄她紅舌好一下子後,才邪邪的看著她,「誰愛說閒話就讓他說好了,我的一顆心都在你這裏,要我待在新房裏,不悶了我才怪!」

「可是,嫵甯格格是您的少福晉,您不該放下她的。」她站起身來,一雙小手抓著他的衣袖,「爺,您聽曦兒的話,快回去新房。」她用盡力氣想拉起他,可見他都不動於山。

這貓兒就是這麽的特別,每個女人巴不得要他熁律留下來寵倖,只有她趕他走,就只爲了另一個女人。

「我不走,我今晚是待定了。」他像個無賴坐著不動,反而伸手一攬,讓她坐在自個兒的腿上。

「不行,新婚之夜不待在新房內,會傷了福晉的心。」同樣是女人,她瞭解守空房的寂寞,只是她身爲侍妾,還可以忍受著,不過嫵甯是名格格,知道他今天在一名侍妾房裏過夜,驕傲的自尊可能會受傷。

他的大手覆蓋在她的胸前,「你左一句、右一句都是福晉,那你自己呢?」他笑著問,「如果我今天沒有踏進這兒,你會不會傷心、難過?會不會想我?」

她垂下首,誠實的點點頭,「我會想爺,可是曦兒的身分和福晉不同,她是名格格,爺不該冷落她的。」

「別再提她了!」提的他心裏都煩了,「這婚姻不是我要的。」他的手開始不規矩了,「我沒來你會想我,那麽我今晚來了,是不是要好好的侍候我?」

她臉一紅,輕咬著下唇輕拍去他不規炬的大手,「爺,不可以。」

「嗯?」他眼裏全是笑意,「懂得反抗我了?」另一隻大手,已伺機的找著機會爬入她的裙內了。

「別……別。」她嘟著紅嘴,趕緊拿起一旁的金龍錦囊,拿到他的眼前,「爺,這個……這個送給您,可以掛在頸上的。」

「送給我?」他停下動作,拿起錦囊看視一下,「這是你繡的?」

她點了頭,「是要給爺當成親之禮的。」她又拿起一旁未完成的香袋,「這是要給福晉的,只是還沒完成,不過我會在近期之內繡好,讓爺送給……」

熁律拿起香袋扯去針線之俊,在手中握緊,「這錦囊和香袋我收下了。」

「可是香袋還沒完成,爺就要送福晉了?」

「誰說送她了?」他將香袋放進錦囊之內,「這金龍和鳳凰原是一對,何必將它們分開呢?」說完,他便掛在自己的頸上。

見熁律收下,晨曦的臉上全是笑容,只是那個香袋卻被他給收去了,「可是爺和福晉也是……」

未說完,熁律便封住她柔軟的香唇,不再讓她有說話的機會。

許久、許久,才捨不得離開她的雙唇。

「夜深了,該休歇了。」他抱起她,往床炕走去。

看著他一張俊瞼,她忍不住又問:「爺,您今晚真的要留在這裏?」

「不成嗎?」將她放平在炕上,替她解下胸前的衣扣,「你不收留我,我今晚可要睡在書房了。」

她嘴角展了個笑容,「爺討曦兒的同情啊?」

「是啊,我想要你來同情我。」他欺上她的身子,「用你美麗的身心來安慰我。」開始他的侵略。

房內,又是呢喃到天明的春意。

而晨曦今日閣房內的獨火,不再是孤單的垂淚到天明了。

***

今早,晨曦一醒來便看見身旁是空著,她垂著眼眸,爺不在她的身旁。

綠荷端著一盆水進來,前腳才進來就看見晨曦一臉落寞的樣子,她開口:「曦兒姐姐,爺今天有事出去了,他是看曦兒姐姐昨夜太累,所以捨不得叫醒你,要你多休息一下。」

晨曦望著綠荷那張開朗的笑臉,她臉一紅,微微的點點頭。

綠荷幫她穿好衣服後,拿了濕巾讓晨曦擦擦臉。

晨曦擦拭臉後,將濕巾交給綠荷,只是綠荷一張笑容還是不減,直望著她瞧。

「綠荷,怎麽了?」晨曦問。

「曦兒姐姐,今兒個早上……」綠荷又嘻嘻笑了二聲,「每個人都在嚼耳根,說爺昨天的新婚夜沒有回到新房,反而來曦兒姐姐的房裏,每個人都將新福晉當笑話。」她掩嘴又笑了二聲,「而咱們的新福晉,也青著一張臉,難以跟大家交代。」

「綠荷,這一點都不好笑。」晨曦無奈的看了綠荷一眼,「是我的錯,我不該讓爺留在這裏過夜的,讓大家看福晉的笑話。」

「不不不,才不是你的錯!」綠荷噘著小嘴,「本來嘛,府裏的人也不是怎麽喜歡嫵甯格格,有一次我還看到嫵寧正和咱們的長工打情罵俏,我也告訴爺了,可是爺卻無動於衷,只是冷冷的給我一個白眼……」那次,她明明親眼看見的。

晨曦搖搖頭,「綠荷,也許你看錯了,福晉是名格格,她有分寸的。」

「算了、算了,反正你們就是不相信我的話。」綠荷端起水盆,「曦兒姐姐,爺交代你的早膳一定要用,我等下將早膳端進來。」

晨曦點點頭,坐在銅鏡前,編著自己的長髮。

綠荷端著水盆想走出門口時,不料卻被迎面而撞,手中的水盆因此而翻倒,只是綠荷反應快,趕緊往後退了一步,才沒有淋了全濕,只是大部分的水漬全淋在來人的身上了。

「綠荷你有沒有長眼睛啊!」小春瞪著綠荷瞧,甩著身上的水珠。

「有啊,我有長眼睛啊!」綠荷一副無辜的樣子,「只是來人將眼睛長在頭上,才會撞到我。」

「你……」

「我什麽啊?」綠荷撿起水盆,沒有好氣的看著小春。

「放肆!」小春的後頭,走出嫵寧。

綠荷閉上了嘴,她退了幾步,來到晨曦身旁站著。

而晨曦一聽到嫵寧的聲音,連忙的站了起來,也不管自己的頭髮是不是有微亂。

嫵寧走了進來,她的視線掃了四周一眼,將眼光定在晨曦的臉上,一張美顔令她妒忌得生氣,她踩著碎步來到椅子上坐著,高傲的望著晨曦。

「怎麽,見到我也不會打聲招呼啊?」嫵寧開口。

「福晉吉祥。」晨曦側了個禮後,連忙的倒了杯茶端到嫵寧的面前,「福晉,請用茶。」

嫵寧噙著笑容,接過茶水之後,啜了一口,眉頭打了個結,「這是什麽茶?又冷又澀的,你自己喝喝看!」說完,便將茶水潑在晨曦的臉上。

綠荷看到這情況,氣得往前一站,「福晉,你別欺人太甚!」

「我欺人太甚?」嫵寧笑了出聲,冷冷的看著綠荷,「小春,替我掌嘴給這放肆的奴才!」

小春答了聲是,欲走往綠荷的方向時,晨曦突然跪了下來,她哀求著:「福晉,綠荷不懂事,請你別怪她好嗎?」

「曦兒姐姐,你快起來。」綠荷扶起晨曦,她瞪向嫵寧,「福晉,你怎麽罰我都沒有關係,就是別動曦兒姐姐一恨手指,你可別忘了,爺現在寵愛的是曦兒姐姐,你是動不得的。」

「我是動不得!」嫵寧咬牙切齒的說著,她聽到風聲,熁律昨晚確實是到晨曦這裏過夜的,讓她這個剛上任的新福晉,得受下人的指點。「以爲爺寵愛晨曦,我就拿她一點辦法也沒有嗎?錯了,我折磨人的辦法很多,我可以讓你們生不如死。」

綠荷也笑了笑,完全不將嫵寧放在眼裏,「福晉,別再逞強了。咱們府裏上下都知道,爺是逼不得已才將你娶進門的,再過不了幾天,我想爺可能會將你給休了也說下定。」

「綠荷,你再說一次!」嫵甯眼露寒光,瞪著綠荷。

「要我說幾次都沒有問題,只是福晉你愛聽嗎?」綠荷自小在熁律的身旁侍候,明白嫵寧不是威脅,只是晨曦太過於善良,她得在她的身旁幫著。

「很好。」嫵寧冷笑站起身來,「既然都已經表明了你們的態度,那休怪我以後的無情了。」她甩袖,「小春,我們走了。」

小春狠狠的瞪了綠荷一眼,便也跟著走出房裏。

綠荷氣得嘟著一張小嘴,她爲晨曦擦去臉上的水漬,「曦兒姐姐,你的樣子太過於善良了。」

晨曦苦笑的搖搖頭,「綠荷,你對福晉說話太過於無禮了。」

「無禮的人是她,不是我。」綠荷沒有好氣的說著,「她都表明是找曦兒姐姐的麻煩了,怎能還沈住氣呢?」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綠荷搖搖頭,「算了,我去將早膳端進來。」說完,便也離開房內。

晨曦自己也明白,往後在納蘭府的日子裏,會有一些不好受的遭遇。

***

熁律帶著一身傷,回到納蘭府裏。

他咬牙的拿著桌上的杯子出氣,將杯子摔了滿地。

該死的邪教之人!他恨恨的捶著桌面,只是牽動了他腹中的刀傷。

今兒一早,他便一個人出門上了佛安寺,因爲他接到消息,闇焰教的活動似乎和佛安寺有著牽連,因此他便扮成香客,上寺裏探查消息。

只是一個失神,便被暗裏的敵人傷了身子,孤軍無力的他只有先離開佛安寺,帶著傷回到府裏。

鮮紅的鮮血下斷的濡濕他一身雪白的錦服,看起來非常的駭人,他倒抽一口氣,想喚人時,一襲玲瓏的身影走了進來,他看清來人的面孔,原是一張清麗的美顔。

「爺,您回來了。」綠荷正巧端著水要來清掃大廳時,便見熁律一臉痛苦的坐在椅子上,她瞧他一張俊臉愈瞧愈不對勁,趕忙的來到他的身旁,「爺,您是怎麽了?」

「我……」腹中的痛楚愈來愈鮮明,額上的汗珠也一顆一顆的落下,「去叫大夫……」鮮血不斷的流出,覆在腹中的大手也染了令人觸目驚心的紅血了。

綠荷低頭一瞧,見著他一身的鮮血,瞪大了杏眼,「爺,您別動、別動,我馬上去喚大大來!」一身的紅血不斷的湧出,綠荷連忙的走了出去,去喚人來幫忙。

該死的!熁律第一次感覺到如此的窩囊,全身就像木頭一樣,動也不能動的只能坐在椅子上,而腹中也傳來陣陣的痛苦,撕裂的痛楚讓他快挺不住了。

時間一秒秒的過去,他的神智也愈來愈不清楚,蒙朧間,他只感覺周圍愈來愈吵,他可以感受到四周充滿了許多人,只是卻手足無措的。

他勉強的睜著眼,突然一雙清澄的大眼映入他的眼裏,那雙大眼盈滿了淚水,眼裏有著無限的關心,而腹中的一隻大手也被一雙雪白的柔荑溫柔握著,柔荑上不免也染上了鮮血。

「別……別哭……」他最討厭女人哭了,「哭得我心裏都煩了。」

晨曦用手背抹著自己的臉頰,「我不哭、我不哭。」她跪在他的身旁,見他腹中不斷的流出鮮血來,她的一顆心就下斷的被揪緊,「爺,您再忍一下,大夫就快來了……」

嫵寧這時也趕到大廳裏來,她見晨曦巴在熁律身旁不走,她一氣之下將晨曦給推開,讓她跌坐在地上,「走開,別淨擋在這兒。」

「你……」熁律見晨曦跌在地亡,他氣得想破口大駡,奈何自己身上的傷,讓他無力保護晨曦。

因爲一氣之下,熁律氣血攻心,昏了過去。

嫵寧仗著自己是府裏的福晉,她吩咐著四周的奴才,「將貝勒爺推進新房裏,讓他在新房休息,也好等著大大來。」

「是。」奴才們小心翼翼的擡起熁律,只是見到那一身的鮮血,就忍不住的打個寒顫。

晨曦見府裏的奴才擡起熁律時,發現熁律腹中的鮮血冒出更多,她哭著向嫵寧說著:「福晉,別移動爺啊!你瞧他身上的血愈流愈多了。」

嫵甯瞪了晨曦一眼,「你是主子還是我是主子?我自有主張,你別多事!」她摑了晨曦一個耳光,氣得對奴才說:「動作快一點,將爺扶進新房裏。」

「你們動作輕點、輕點。」晨曦擔心的說著,站起身想跟在後頭時,卻被嫵寧一手拉住了。

「站住,你沒有資格進新房。」嫵寧冷笑著,她終於找到機會了。「這下子爺沒空暇關心你了吧!我倒要整整你這個死丫頭。」

晨曦淚汪汪望著嫵寧,「福晉,你要整晨曦可以,求你讓我待在爺身旁好嗎?」

「不可能的!」她冷笑著,「小春丫頭,將晨曦給我抓祝」

小春答了是,便同一旁的丫環,聯合抓住了晨曦。

「福晉……」

「現在求我也來不及了!」嫵寧大笑,「將她丟進柴房裏,沒有我的准許,不准放出她。」

「是,福晉。」小春一同人,將晨曦帶了下去。

嫵甯得意的笑著,老天爺真是站在她這一邊,這一下子,熁律莫名的受傷,讓她逮到了機會,在熁律恢復身子之前,她得將晨曦送出府,而且還是送得神不知、鬼不覺的。

只是,送出那個晨曦丫頭之前,她嫵寧要給她一個血淋淋的教訓,要她永遠記得她的心很手辣。

***

一名白髮蒼蒼的大夫,正坐在床沿爲熁律把脈,一雙已斑白的長眉正鎖著。

嫵寧走進了新房,見到老大夫正凝神的把著脈,她開門問:「貝勒爺有事否?」

老大夫搖了搖頭,渾重的嗓音歎著氣,「貝勒爺暫時沒有生命危險,只是他腹中的傷因爲有毒性侵蝕,也許等他醒來後,會……」

「會怎麽樣?」嫵寧皺著秀眉走到老大夫的面前,沒有好氣的問著。

老大夫又歎了氣,「他的下半身也會殘廢……」

「殘廢……」嫵寧退俊了幾步,她一張豔麗的臉龐頓時揪在一起,「你是名大夫,難不成你沒有任何的辦法嗎?不,城裏的大夫不只有你一個人,我再去找其他大夫。」

老大大搖了搖頭,「福晉,老夫已經是城裏最有名的醫者,如果連老夫都束手無策的話,我想全天下的大夫也沒有辦法了。」

「這……」嫵寧望著炕上昏迷不醒的熁律,見他安穩的睡相,她心裏一股的煩惱全不見了。

如果熁律就此不醒的話,那麽納蘭府裏不就她做了主兒了嗎?何必要將熁律醫好呢?他一醒來,對自己只是冷酷無情,倒不如讓他下半生殘廢無能,讓自己能掌握他一切,報復以前所有羞辱……嫵寧的心裏想著,嘴角也出現了笑容。

「貝勒爺真是時運不濟,受了這莫名的重傷。」嫵寧的瞼上浮起了難過,「大夫既然束手無策的話,那我也只有替貝勃爺認命了。」

老大夫眼中閃過一陣狡黠,他咳了二聲又說,「福晉,貝勒爺也不是沒有恢復的機率,如果福晉不拒絕,就讓老夫留在府裏,讓老夫替貝勒爺複健吧!」

「不……」嫵甯原本想要拒絕,可是一想到府裏的下人也許會說閒話,她只好又改了口問:「那恢復的時間有多長呢?」

老大大側頭想了一下,「短則要三、四年,長則五年以上。」

三、四年。嫵寧又笑了笑,這時間讓她足夠掌控納蘭府了。

「福晉的意思呢?」

「你老人家待下吧!」嫵寧不動聲色的說著,「那麽貝勃爺麻煩你了。」她走向門口,「我去吩咐下人,空出一間客房給老大夫祝」話畢,便走出新房,留下老大夫一人在熁律的身旁。

老大夫俊逸的嘴角勾起一抹笑容,他拉開熁律的被子,一副古銅色的胸瞠映入他的眼裏,他笑了笑,一隻雕龍的圖騰玉和一隻的金龍錦囊映入他的眼裏。

「邪君啊,在你還沒有清醒之前,這只圖騰玉就讓我替你保管吧!」老大夫將圖騰扯下,換掛在自己頸上。

而床上的熁律,則累得睡得不醒人事。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若新密碼無法使用,可能是數據未更新。請使用舊密碼看看。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10
發表於 2009-9-16 11:02 AM|只看該作者
第八章

「曦兒姐姐。」綠荷對著灰暗的柴房叫著,手裏還拿著竹籃,籃裏是一些的飯菜。

晨曦爬向木窗,她看見綠荷來時,一臉激動的透過木窗握住她的手,「綠荷,告訴我,爺現在的情況如何了?自熁律受傷後,她便被關在這裏二天了。

綠荷對她笑了一下,「曦兒姐姐你別擔心,爺沒有生命危險,只是……」她苦笑一下,放開晨曦的手,逕自拿出籃裏的午膳,「你先用了午膳再說吧!」

晨曦接過飯菜,「告訴我,爺到底怎麽了?」這幾天,綠荷雖然都送來三餐,只是一想到熁律,她睡都睡不穩,吃也吃不下。

「爺他……」綠荷一想到熁律的模樣,聲音也哽咽了起來,「爺他現在……」

「怎麽了?怎麽了?」見綠荷的聲音不對,晨曦的心裏閃過不安,「你不是說爺沒有生命危險嗎?你哭什麽呢?」

「爺是沒有生命厄險,可是他的雙腳卻殘廢了……」綠荷擦著眼角上的淚水,忍下住的哭了出來。

「殘廢了……」晨曦喃喃自語,「怎麽會這樣呢?」

「大夫說,爺的腹部是因爲刀劍才受傷的,可能是刀劍上喂了毒藥,藥性一發作又延了救醫時間,才讓爺的雙腳殘廢……」綠荷哭訴著,

晨曦的眼眶也濕了,她握著綠荷的小手,「那爺現在人呢?福晉有沒有派人在爺的身邊侍候著?」

「爺現在被福晉移到府裏南邊的廂房,她說那裏清靜沒人打擾,可是南邊的廂房已經多年沒有住人,福晉明明是想將爺隔離在外面。」綠荷咬牙的說著,「不過福晉還有一些良心,她將大夫留在爺的身邊,要讓爺複劍」

晨曦安下了心,至少熁律的身邊還有人照顧著。

「那福晉要讓我出來了嗎?讓我去照顧爺。」

綠荷搖了遙頭,「福晉還沒下令要讓你出來,連我來這裏也是瞞著福晉的。」

晨曦皺眉,「綠荷,你去求求福晉好嗎?讓我待在爺的身邊,讓我侍候爺。」

「姐姐,我會去求福晉的。」她轉淚爲笑,晨曦沒有忘記爺。「可是你得先將自己的身子顧好,每次我來收你的碗盤,你好像幾乎都沒有動到飯菜,這樣不行的,要侍候爺之前,你自己的身子也要先顧好。」綠荷一言一字的叮嚀著。

晨曦臉一紅,點了點頭,「我明白,在我出去之前,我會好好的照顧自己的。」

「嗯,姐姐要好好照顧自己。」綠荷站了起來,「我先下去了,不然讓人看見會有些麻煩。」

「好。」

綠荷轉身要離開時,晨曦又喚住她了。

「綠荷,如果你有空的話,隨時來告訴我爺的情形好嗎?」

「我會的。」綠荷點點頭,「我先下去,爺一有事我會來告訴你的。」

晨曦看著綠荷漸漸走遠的背影,她在心裏祈禱著,希望爺沒有事……

***

「滾--」一聲暴吼在納蘭府南邊的廂房傳開,熁律滿臉怒容的坐在木輪椅上,惡聲的對著侍候自己的丫環大吼,嚇得丫環眼裏噙著淚水,不敢接近他一步。

「可是貝勒爺,奴婢要在您的身邊侍候您……」

「我叫你滾!」熁律惡狠狠的看著那名丫環,一張俊臉蒙上了無限的殺氣。

丫環見他一副兇狠的模樣,一手擦著淚水趕忙的離開廂房的前院,不敢再多留一刻。

這時,留在府裏的老大夫也走到廂房的前院,他一張老臉上有著笑容,「我說貝勒爺,自你搬進這個廂房後,這是第十個被你嚇跑的丫環,再這樣下去,也許沒有半個下人要來侍候你。」

「少囉嗦!」熁律沒有好氣的瞪著老大夫瞧,雙手重重的捶了輪椅的把手,「該死的!」他的雙腳竟然不能站立,只能窩囊的坐在木輪椅上,而且還被嫵寧安排到這偏僻的南邊廂房。

老大夫好整以暇的坐在亭子裏,看著熁律一張不服氣的俊臉,他笑了笑,任由熁律去發脾氣。

直到,綠荷一身淡綠色的身影踏進了前院,熁律才收起了低咒。

綠荷一走進來,映人她眼裏的是老大夫的一張笑臉,她也對他笑了一下,之後來到熁律的身旁。

「爺,我聽說您還沒用午膳。」綠荷手上端著午膳,來到他的身邊。

「我不用!」熁律沒有好氣的回著,「我現在想知道的是曦兒的情況,她現在還好嗎?嫵寧對她做了什麽?」他一醒來,見不著晨曦的身影,脾氣更加的暴烈。

綠荷將午膳放在一旁的石桌上,「福晉目前還沒對曦兒姑娘做出什麽事情來,只是將她禁在柴房裏,不給膳食。」

「她被餓著了?」熁律皺起眉,聲音有些沙啞。

「沒、沒。」綠荷搖了搖頭,「我有趁福晉跟其他人不注意時,偷偷送飯去給曦兒姑娘,沒有餓著她。」說完,她的小嘴噘了起來,「可是曦兒姑娘卻爲了爺,擔心的吃不下、也睡不著,人也瘦了一圈了。」

「該死,」熁律恨恨的說著,「爲什麽我得坐在這裏,什麽也不能動!」他從沒窩囊過,坐在這木倚輪上任人宰割。

一旁的老大夫咳了二聲,「貝勒爺,別忘了你的雙腳還沒好。」他「好心」的提醒。

「我知道!」熁律粗聲的回答老大夫,只是這幾天他真的受夠了,「綠荷,傳我的指令下去,將曦兒放出來。」

綠荷皺著眉搖搖頭,「府裏現在上上下下,全聽福晉的指示了,因爲福晉採取非常的手段,如果不服她的話便一律重罰,而爺現在的情況……沒有下人肯聽爺的命令了。」

「該死的一群奴才!」才沒幾天,府裏的下人都已經變節,「好一個嫵寧,真是天大的才能!」他嘲諷的勾起一抹冷笑。

「夫君,」嫵寧的身影冷不防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她-臉驕傲的望著衆人,一雙美眸也冷冷的望向熁律,「你在找我嗎?」她輕笑著,笑得有些諷刺。

綠荷一看到嫵寧,本能的往後退了退,因爲嫵寧下令,閒雜人等不得進人這南邊的廂房,而她此時是瞞著嫵甯的眼目來到這兒,而此刻被嫵寧撞見了,她免不了一陣責罰。

「我說,你好大的才能。」熁律擡起俊龐望著嫵寧,「沒幾天,你就將府裏的主兒換了,府裏上上下下對你可忠心得很!」他冷笑著,每一字、每一言全有著蝕骨的寒冷。

如果熁律還是以往正常的意氣風發,也許嫵寧就會嚇得花容失色,可如今見他像是沒有能力的坐在木輪椅上,所有的傲氣全削了一半,自然就不將他放進眼裏了。

「夫君,我只是替你分擔事務,好讓你可以安心的休養。」嫵寧掩嘴笑著,「只是沒想到,綠荷這丫頭對你還真是死忠,不僅背著我給晨曦送膳食,還來你這裏通風報信,看來,我太小看綠荷的膽子了。」這下,她將矛頭指向綠荷了。

「你敢動她,就走著瞧。」熁律把話挑明,氣得緊握拳頭。

「喲,」嫵寧佯裝驚訝,「夫君沒了晨曦,看上綠荷這黃毛丫頭啦!」她嘖嘖的搖頭,「夫君怎麽淨找一些不經事的丫頭?」

綠荷漲紅著瞼,她勇敢的迎向嫵寧,「福晉,請你別亂說,我只是盡心的服侍爺,不是你想像中那樣的。」

「這裏有你說話的餘地嗎?」嫵寧一聲嬌斥,「將這丫頭給我拖下去!」跟在她後頭的老嬤嬤、婢女道了是,便上前將綠荷給抓住,將她拉了下去。

「你當真不把我放在眼裏了?」熁律見嫵寧自作主張,氣得咬牙嘎嘎作響。

嫵寧扯了扯嘴角,「夫君你還是安心的休養吧!府裏的事你就別管了,再說……」她轉頭看了綠荷一行人走遠的背影,又冷冷的開口:「晨曦那丫頭你別擔心了,我會好好的--照顧她!」

熁律一道劍眉鎖得死緊,沈下聲:「要是晨曦有個三長兩短,我會讓你生不如死。」

嫵寧的臉色閃過一陣難堪,隨即又恢復冷豔的表情,「夫君你還是先照顧好自己要緊吧!晨曦這丫頭……」她又笑了笑,「你就別擔心了。」說完,便轉身背對著熁律,「我會送她出府的。」

熁律聽見,大斥:「你敢!」

「你拭目以待。」她笑出聲,緩緩的走出前院。

「該死的!」熁律揮去石桌上所有的東西,「我這鬼樣子,什麽時候才會好起來?」他怒視一旁好整以暇、看著好戲的老大夫。

「別急啊,邪君!」老大夫笑了笑,「事情總有明朗的一天,還是先療好你的傷要緊!」

熁律氣得捶向石桌,砰的一聲,石桌頓時碎成一地石塊。

***

柴房的門終於被打開來,晨曦連忙從地上爬起,她被幾個嬤嬤帶出柴房外,而嫵寧正繃著一張美顔,冷冷的望著她。

「福晉……」晨曦先是愣住,隨後開口:「您是要讓奴婢去侍候爺的嗎?」

「你太異想天開了。」嫵寧面無表情,「你以爲我會把你送到貝勒爺的身旁嗎?那是不可能的事情。」

「福晉,您讓我見爺一面好嗎?」晨曦苦著一張小瞼,幾天沒見到熁律了,她心上的一顆石頭始終就是放不下來。

「做你的春秋大夢!」嫵寧冷冷的開口,「你再多囉嗦一句,我便馬上將你送出府裏。」

晨曦搖搖頭,「不,求福晉別將我送出府裏。」

嫵甯走上前,與晨曦只差二步的距離,「那你是否得乖乖留在府裏,任我差遣呢?」

「我願意、我願意!」晨曦毫不考慮的點點頭,「我會聽福晉的任何命令,就請福晉別將我趕出府裏。」

「賤奴!」嫵甯嘴角勾起一抹狠毒的笑容,「這是你自己答應的,往俊就別怪我心狠了。」

晨曦垂下頭,只要讓她留在府裏,那麽她做什麽都心甘情願,因爲她答應熁律永遠都不離開他身邊。

雖然,她現在見不著他一面,可她相信等有機會時,她會見到熁律的。

「貴嬤嬤,將她一身的華服換下。」嫵寧吆喝著旁人,「今後,便讓她負責清掃後院的一切工作。」

「奴才遵命。」貴嬤嬤說完,便看著晨曦,「丫頭,隨著我走吧!將你一身的華服換下吧!」

「是。」晨曦唯諾的答著,隨著貴嬤嬤經過嫵甯的身旁時,冷不防的被絆到腳了,整個人都跌在地上,沾滿了滿身的灰塵。

「我還沒要你行這麽大的禮呢!」嫵寧看著趴在自己腳邊的晨曦,嘲笑的說著。

是她故意伸出腳,好讓自己出糗的。晨曦忍著痛從地上站了起來,她不能哭,爲了她的爺,她要忍下來。

嫵寧見她不吭聲,笑容一下子不見了,沒關係,以後的日子長著,她可以慢慢折磨她,就如熁律給她的羞辱一般。

晨曦垂著眸,隨著貴嬤嬤離開嫵甯的面前。

而嫵寧則正一步步的計劃著,她要讓熁律後悔,也要讓晨曦吃到苦頭,更要讓納蘭府的上下全聽從她的命令。

一切,只因她的不服氣。

***

嫵甯在晨曦的身邊派了個老嬤嬤監視,爲的就是不讓晨曦偷偷去見熁律,而那個老嬤嬤正是嫵甯陪嫁過來的杜嬤嬤,也是自小哺育嫵甯長大的奶娘,自然對嫵甯是忠心不二。

「死丫頭,你的動作不會快點啊!」杜嬤嬤手上拿著長鞭,毫不留情的往她身上鞭打過去。

晨曦忍著痛,「嬤嬤,我……」她放下柴刀,揉了揉被鞭打的手臂。

「怎麽,你還有話要說啊?」杜嬤嬤狠狠的瞪了她一眼,讓她噤了口,「爲什麽停下動作,想偷懶啊?」這次更是用力的將鞭子揮在她的手臂,勾破了衣袖且長長的血痕就這樣印在她的雪臂上,非常的駭人。

晨曦痛得咬著下唇,拿起柴刀努力的砍著柴,只是這粗重的動作她從來也沒有做過,因此動作笨拙了一點、慢了一點,只是杜嬤嬤看不下去,鞭子不斷的落在她的身上。

一下子,晨曦一張漂亮的瞼蛋已被劃花了,眼裏也鑲滿了淚水。

「哭什麽哭?」杜嬤嬤喘口氣,停下動作,大聲的罵著,「你這個小賤奴討誰的同情?手腳還不俐落些。」

「杜嬤嬤,我已經很俐落了。」晨曦忍不住的出聲,聲音有些哽咽,

「還頂嘴,!」她的鞭子就要落在晨曦的身上時,有名圓胖的婦女叫了出聲。

「杜嬤嬤,我找你好久了。」婦女手上端著一碗甜湯,來到她的面前。

杜嬤嬤眼裏有著防備的看著前面的婦女,「陳大娘,你有什麽事啊?」對於納蘭府裏的人,她有著防備之心。

陳大娘笑呵呵,只是看了晨曦一身傷,她的笑容有些僵住,「我說杜嬤嬤啊,前幾天我兒子從蘇州繡坊帶回了幾匹衣料,我是想問問,你需不需要啊?」

「衣料?」杜嬤嬤挑眉的看著陳大娘,「怎麽好心的問起我要不要衣科?」

陳大娘又笑了笑,「因爲嬤嬤你是福晉的奶娘,對於嬤嬤你嘛,我們也是對福晉同樣的尊重,所以問問嬤嬤要不要一些錦緞,你知道的,我兒子自已是開布莊的,進些緞子是比人便宜幾倍,就看嬤嬤有沒有興趣?」

杜嬤嬤是個貪小便宜的人,可是口上卻回著,「我不能接受你的好意,可是你要是給福晉就不一樣了。」她咳了二聲,聲音響亮的問著:「我聽說蘇州有個有名的雪緞,你兒子那裏可有?福晉是偏愛雪緞的。」

陳大娘點點頭,「有,我兒子那裏什麽都有,恰好他之前給我送來什麽雪緞的,說什麽這是大家搶著要,但他只留給我這個老婆子。」

「那我現在有空,我跟你去拿吧!」

「可以、可以。」只是陳大娘又看了看手上的甜湯,她不好意思的笑了笑,「杜嬤嬤,不好意思,我忘了手上還有甜湯,這是要端去給貝勒爺的,你等等我,我馬上回來。」

杜嬤嬤見陳大娘想離開,又看了看一旁的晨曦,她開口喚住陳大娘,「你別去了,讓這個丫環去吧!」之後她看向晨曦,「將這碗甜湯送去給貝勒爺,快去快回。」爲了雪緞,她自作主張讓晨曦去見熁律。

陳大娘趕緊的來列晨曦的身旁,她對晨曦眨眨眼,「快將這碗甜湯送給貝勒爺。」她別有用心,只是爲了讓晨曦見熁律一眼。

晨曦眼裏透露了個感謝,接過了甜湯,連忙的點點頭,離開了前院,急忙的往南邊的廂房走去。

「杜嬤嬤,那你隨我來吧!」陳大娘依舊是笑容滿面,不露出一點敗事的痕跡。

晨曦一顆心急促的跳著,手上的甜湯也搖晃著,快近十天都沒有見到熁律了,她的一顆心全是難過,可如今要見著他了,卻是像個羞澀的少女一般,心跳不止。

來到南邊偏僻的廂房,不遠處的石亭裏,正有俊逸的身影背對著她,只是,這俊逸的身影卻是坐在木輪椅上,她的鼻頭一酸,眼眶全是紅紅的。

她緩緩的走上前,不料還未靠近他,暴吼就響起了。

「我不管你是誰,馬上給我離開!」熁律一聽有腳步聲,怒聲便起,此時的他只想一個人靜靜。

「爺……」晨曦如貓聲的叫了一聲,期待他轉過身來。

熁律皺眉,他轉過木輪椅,映入他眼裏是一張純真依舊的小臉,只是美麗的臉蛋上卻有著紅痕,他的心忍不住的揪疼起來。

她給他一個美麗的笑容,「我爲您送來甜湯了。」話一出,淚水卻也滾滾而落,泣不成聲。

好一下子,熁律才回過神來,他伸出手,輕聲的說著:「過來,讓我看看你。」

她點點頭,放下手上的甜湯,含著淚水蹲在他的面前,心裏的相思全隨著淚水而崩潰了。

「別哭。」他緊繃的俊臉放鬆一些,他將她抱起,讓她坐在自己的腿上,「我不喜歡你哭。」

她用手背擦去自己淚水,「我不哭、不哭。」不想惹他心煩,便拭去自己的淚水,而低頭一瞧,見自己坐在他的雙腿上,她急得想下來。「爺,讓我下來,您的雙腿……」怕讓他負擔,因此急得想下去。

「你嫌棄我的雙腿殘廢了?」他故意擺起臉孔。

「不不不,不是這樣的。」她忙得搖頭,「我是怕爺的腿會疼……」

他笑了,這近十天來他露了第一個笑容,「你像貓兒一樣輕,我根本沒有什麽感覺。」他的雙手開始在她的身上磨擦著,「爲什麽這麽久都不來看我。?你變了心嗎,貓兒?」

她哭著搖搖頭,「我好想、好想見爺,只是福晉不許我私自來見爺,今天是陳大娘幫著我,才有機會來見爺的。」她雙臂擁著他的頸間,「我好想您,爺……」

「我也好想你,貓兒。」想念她的全身上下、想念她的一顰一笑,「爲什麽才幾天沒見,你就瘦了一圈了?」他拂著她受傷的臉蛋,心疼她臉上的傷。

她給他一個泫然欲泣的笑容,「爺也瘦了,人也憔悴多了。」她忘情的拂著他的俊臉,「爺這樣子,曦兒會難過的。」

她每一次開口全是關心他的話語,他感動的摟住她的身子,他以爲女人都是勢利的,原來她沒有拋下他不管,還是關心他的。

他吻上她的唇,汲取她口中芳甜的味道,好幾天沒有嘗到她小口裏的味道,他貪心的深吻著她口中每一遍地方,舌尖也熱情的與她紅舌交纏著,一解許多天的寂寞。

而他的大手也情不自禁的往她衣內探去,揉著她那嬌美的胸脯,另一手則拂著她的背部,來來回回的撩摸著。

突然,晨曦一陣嚶嚀,她痛得離開他的唇,「爺,好痛……」

「痛?」熁律皺眉,探進她衣物內的大手拿出來一瞧,發現手上全有著絲絲的血漬,他暗咒一聲,將她胸前的衣襟扯開,一條條觸目又驚心的血痕映入他的眼裏,他終於忍不住生氣,「這傷怎麽來的?還有你的傷痕?是嫵甯那個女人對你下的慘手是不?」

晨曦輕搖了頭,囁嚅的回答:「不是福晉……是杜嬤嬤……」見他生氣,她像做錯事的低下美顔,雙手絞著衣袖。

「誰是杜嬤嬤?」看似嚇到她,他放柔了聲音。

「是福晉帶回來的嬤嬤,聽說杜嬤嬤是福晉的奶娘。」她老實說著。

「該死!」他緊抱她嬌軟的身子,「相信我,這種日子不長,再過不久,你不會如此的痛苦的。」他將俊臉埋進她誘人的胸脯間。

她微微一笑,「我不會爲這點小傷痛苦的,」她拂著他的黑髮,「只是爺再這麽憔悴下去,我才會痛苦而死。爺,答應曦兒,好好照顧自己好不好?」

「我會。」他看著她的小瞼:心裏全是心疼,「而你,也要好好照顧身子,瞧你,愈來愈瘦了。」他邪肆一笑,揉著她一隻渾圓,「沒有肉的胸脯,我不喜歡?」

她臉一紅,嘟嚷著:「爺您還是一樣壞,」她掙扎著想要下來,「我得走了,不然會被人發現的。」

他拉住她的手臂,「我捨不得你走。」他將她拉回自己的懷裏。

「我會再找機會來看爺的。」窩在他的懷裏,她也不想走,只是一想到她來偷偷看他的下場,她不得不走,因爲她不想被趕出納蘭府,「再不走,會被人發現的。」

沒大法子,他只有放開她,「答應我,好好忍耐個幾天,等我。」他眼裏全是深情。

她拉好自己的衣服,點了點頭,「我會一直等爺的。」不管多久、不管多長的痛苦,她會等著他、待在他的身旁的,「爺也要記得照顧自己,別讓自己這麽憔悴了。」她心疼的又拂了他的臉頰。

「我明白。」他握住她的柔荑,「我好想讓你留在我的身邊……」親著她紅瀲的小嘴,親遍她如雪的身子……

「不行,我得走了。」她主動獻上自己的紅唇,親啄他薄唇一下,便退離了幾步,「爺,記得要將甜湯喝了,我會再找機會來看您的。」說完,便轉身而去。

再留下去,她會連心都留在此地,再也離不開他的身邊了。因此,晨曦狠下心離開南邊的廂房。

熁律摸著自己唇瓣,嘴角也勾起一抹難得的笑容。

再過幾天,這痛苦的日子便結束了……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11
發表於 2009-9-16 11:03 AM|只看該作者
如果你忘記伊莉的密碼,請在登入時按右邊出現的 '找回密碼'。輸入相關資料後送出,系統就會把密碼寄到你的E-Mail。
本帖最後由 silverwhites 於 2009-9-16 11:37 AM 編輯

第九章

嫵寧遣退了身邊的下人,只留盡忠的杜嬤嬤。

「嬤嬤,」嫵寧坐在床炕前,看著杜嬤嬤,「我聽說,晨曦跑到南廂房去見熁律了,是不是?」她擡起一雙美麗的鳳眼,眼裏儘是犀利的眼光。

杜嬤嬤心一驚,她眼兒一轉,「格格,晨曦這丫頭確實是跑到南廂房去了。」都是她貪心,忘了嫵寧的交代,讓那丫頭踏進了南廂房。

「我不是交代嬤嬤,不准讓那賤奴踏進南廂房的嗎?」嫵寧眯著一雙美眸,「難下成嬤嬤沒有待在那丫頭的身旁?」

「格格,奴才該死。」杜嬤嬤跪了下來,「奴才那天確實沒有待在曦丫頭的身旁,奴才是因爲格格喜歡雪緞,所以……所以爲了雪緞才沒在那丫頭的身邊的,奴才沒有想到,她竟然好大的膽子敢踏進南廂房。」事到如今,她只有將罪全推到晨曦的身上了。

「不是你要她踏進南廂房的?」

「不是,奴才怎麽敢違背格格的命令。」杜嬤嬤連忙的搖搖頭,「那天陳大娘說有幾匹的雪緞要送給格格,奴才想到格格喜愛雪緞,因此便交代晨曦待在前院不准亂跑,可是一回來見晨曦人在前院,奴才還以爲她真的聽話在前院,並不曉得她踏進了南廂房。」

「是這樣。」

嫵寧說完,便好個半晌都安靜不說話,杜嬤嬤擡起一張老臉,緊張的望著自己的主子。

「嬤嬤,你起來吧!」嫵寧開口,「我有件事要你出個主意,幫我想想。」

「是,格格有什麽事煩著?」杜嬤嬤問著。

「是晨曦。」

「晨曦那丫頭……」杜嬤嬤側了頭,「妨礙了格格和貝勒爺嗎?」

「沒錯。」嫵甯勾起嘴角,露了個豔美的笑容,「將那丫頭留在府裏是個阻礙,不如早點將她趕出府裏,好安了我一個心,嬤嬤你認爲呢?」

杜嬤嬤點點頭,「只是格格你不能只是將這丫頭趕出去,最好做得乾乾淨淨,別讓她再出現在格格的面前了。」

「嗯?」嫵寧微皺著眉,「嬤嬤是說要做掉那個賤奴嗎?」

「這個方法也是可以。」杜嬤嬤笑得陰險,「只是格格想不想再看到那丫頭更悲慘的下場?」

「更悲慘的下場?」嫵寧被挑起興趣了,「方法呢?」

「將她送到窯子裏去,或者是……」杜嬤嬤上前走了一步,「將她送到軍隊裏面去,讓她做個軍兵的奴隸。」

她怎麽沒想到這麽好的辦法!「嬤嬤,你有法子將這丫頭送進軍隊裏去吧?」

「當然,格格。」杜嬤嬤不懷好意的笑了起來,「軍隊裏面,很缺女人的滋潤的。」

「這事兒,在這幾天辦好吧!」

「是,老奴遵命。」杜嬤嬤福了福身,「那奴才先下去,先去寫寫通知書。」

「下去吧,夜也深了!」嫵寧揮揮手,她也累了。

「喳!」杜嬤嬤退出了閣房,只剩嫵寧一人在新房裏,

嫵寧看了看四周的新房,安靜的令她覺得寂寞空虛。

新房裏,全是她幽幽的歎氣聲。

直到,房裏的燭火被一陣狂風吹熄,她心一驚的站起身,看了看四周。

「是我。」一名男人的身影無聲的出現在她的新房裏。

「你……」嫵寧退後了幾步,只覺得頭突然痛了起來,腦海裏全是翻騰著「圖騰玉」這三字。

「想起來了嗎?」森冷的眼眸在黑暗裏,竟然閃出鬼魅的光芒,「爲什麽我要的圖騰玉都沒有下落呢?」

「我不知道、不知道……」嫵寧頭痛得緊,二手抱著頭嚶泣著,「我沒有辦法接近熁律,他根本不讓我接近他……」

「用點你的腦筋,他不讓你靠近,就來個玉石俱焚。」男人又再度冷冽的開口,「反正熁律現在是個廢人,憑你的手段怎麽可能沒法子接近他?別忘了,我一直注意你的一舉一動,這是最後一次的機會,否則,我便讓你和熁律一起陪葬。」

聲音一消失,原本黑暗的屋子恢復了明亮,仿佛沒有事情發生過似的。

嫵寧窩在一旁的角落哭泣著,她的頭好痛,爲什麽她想不起來這個男人是誰?爲什麽她的身子不再依她的想法行事,反而聽取那男人的話呢?

爲什麽,她的頭愈來愈痛了?

不久,房裏恢復一片死寂,嫵寧就像上次一個模樣,沈沈的昏睡過去了。

***

天還未亮,納蘭府裏還是一陣清靜,就連下人也還沒人起來幹活時,杜嬤嬤便遣了二名大漢,來到晨曦的房外。

「你們待會兒手腳悧落些,別讓那丫頭叫出聲,驚動了府裏的人,知道嗎?」杜嬤嬤小聲交代著二名大漢。

「是。」二名大漢答了聲是,便一同進到晨曦的房裏。

一進到房裏,便見到床上正有一名睡人兒,二名大漢互看了一眼後,便躡手躡腳的來到床旁,一人將她的嘴鼻捂住,另一人則粗暴的將她拉起扛在肩上,快速的走出房裏。

睡夢中的晨曦被人這一折騰,嚇得從夢中醒來,當她看清四周時,發現自己正在一名陌生男人的身上,她急得想大叫,只是她的嘴巴被緊緊的捂住,連一點聲音也無法發出,一雙圓滾的大眼害怕的看著四周,身體四肢也不斷的扭動著。

「快,快將她裝進這布袋裏面。」杜嬤嬤急忙的指揮著,不忘在晨曦的嘴巴裏塞了一隻碎布,防止她大聲嚷嚷。

大漢照做,將晨曦裝進一隻粗麻布袋裏,隨即杜嬤嬤便將袋口封住,而氣喘吁吁的又在布袋外頭繞上一圈圈的麻繩。

「杜嬤嬤,你這樣會下會把她悶死啊?」一各大漢看不下去,開口問道。

「死不了人的。」杜嬤嬤沒有好氣的回著,「別偷懶了,快將她搬進後院裏的馬車,得趁天亮時將她送出納蘭府。」

大漢扛起那只麻布袋,手腳俐落的走往後院的地方,耶裏早已有人等待著杜嬤嬤將布袋送過去了。

走往後院的方向時,杜嬤嬤心虛的看著四周,就怕有人看見會壞事,因此著急的要大漢動作快一點,免得壞事。

只是當杜嬤嬤以爲一切都天衣無縫時,恰好從後院經過的老大夫,將這一切的景象映入眼裏,雖然他不明白布袋裏頭是什麽,不過見到布袋不斷的扭動,他猜想裏頭是個會動的生物,因此他帶著笑容走上前。

「杜嬤嬤,」老大夫來到她的面前,「你這麽早是在做什麽?」面前正有輛馬車,看似已經等了許久,因此惹來他心中的懷疑。

杜嬤嬤嚇得直冒汗,怎麽好死不死的冒出一個礙事的傢夥?「沒有,這不關大夫你的事。」

「是嗎?」老大夫想上前看看麻布袋,不料杜嬤嬤向大漢使了一個眼色,擋在他的面前,不准他往前一步,「可是我怎麽看,怎麽覺得裏頭好像裝著一個人?」

「大夫你多想了,怎麽可能是個人呢?」杜嬤嬤的聲音不自覺的提高,「那裏頭只是幾隻小雞,想送去府外。」

「小雞?」這下老大夫更是懷疑了,府裏根本沒有養雞啊,哪來的小雞呢?「嬤嬤,既然是小雞,看樣子數目好像也下少,可不可送幾隻給我?我想送給我孫女玩玩。」

杜嬤嬤臉色一沈,這老大夫怎麽這麽難纏,她只有看向馬夫,大喝一聲:「快,快送出府。」

「等等……」老大夫原想阻止,只是面前站了二名大漢,他不便出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馬車駛出府裏的側門。

「大夫,我勸你還是別多事。」杜嬤嬤惡狠狠看著老大夫,「今天這事兒,你最好佯裝沒瞧見,否則別怪你的腦袋不保。」

老大夫半眯著眼,一雙漂亮的黑眸直勾著杜嬤嬤瞧,好一會兒,他才又恢復笑容,「當然,老夫當然什麽都沒瞧見。」他笑了一聲,「老夫要回房去了。」說完,他使走往自己的房間方向。

杜嬤嬤不將老大夫放在心上,反止這事兒已經告一段落了,再說老大夫也不清楚布袋裏頭是什麽,應該沒有多大關係才是。

「好了,這是給你們的酬勞。」她拿出荷包,倒出許多的銀子,分給了面前的二名大漢,「記住,今天一事不許向其他人說起,否則格格便砍了你們的腦袋!」

「是。」

杜嬤嬤此時又來到廚房裏頭,她看見裏頭的廚娘、丫環正忙得不可開交,根本沒有人來搭理她,而她是奉了嫵寧的命令,來到廚房裏頭辦一件事的。

她握緊手上的藥粉,那是嫵寧給她的,她要杜嬤嬤將這小包藥粉倒入熁律的晚膳裏頭,她不明白成份是什麽,因爲嫵寧只是淡淡的解釋,這只是一包迷魂藥,只是讓貝勒爺暫睡幾個時辰,之後要將他送進新房裏頭,好讓貝勒爺跟她圓房。

只是杜嬤嬤還是有些懷疑,爲什麽圓房得用這種江湖人的手段呢?她想不通,不過也沒再想下去,因爲主子吩咐的事情,她只要照辦就行了。

她移動腳步來到一名廚娘的身旁,「陳大娘,貝勒爺的晚膳你準備好了嗎?」

陳大娘看了看杜嬤嬤,「早好了,就只等杜嬤嬤端去給貝勒爺。」

「那好。」杜嬤嬤將手上的藥粉藏入袖裏,之後端起一盤的膳食,「我端去給貝勒爺了。」

陳大娘看著杜嬤嬤要離開時,她突然的想起一件事,「嬤嬤,我可不可問你一件事兒?」

「什麽事兒?」杜嬤嬤嚇了一跳,不過還是佯裝鎮定。

「怎麽一天下來,我都沒瞧見晨曦那丫頭呢?她人到哪里去了,一天都沒見到人影?」陳大娘覺得事有蹊蹺,因此想從杜嬤嬤的口中問出什麽事情來。

「什麽,」杜嬤嬤一臉驚訝,「你也是一整天沒見晨曦那丫頭?我找了她一天,還以爲她待在廚房裏頭哩!既然你們也沒有遇上她,可能是逃出府了,我等下就去告訴福晉,看福晉怎麽處理。」說完,便一溜煙的走出廚房,留下一臉愕然的陳大娘。

走出廚房後,杜嬤嬤端著膳食來到一處鮮少人的地方,她將膳食放在地上,拿出袖裏的藥粉,打開油紙後便一一將藥份倒入膳食之中,因爲藥粉是屬於白色粉末,因此被撒進膳食後,迅速的融入膳食之內,外表上根本沒有任何的異樣。

杜嬤嬤見事成之後,便趕忙的端起膳食,走往熁律居住的南邊廂房。

「半晌,她膽戰心驚的端著膳食來到了廂房外頭,見熁律正待在石亭外頭,閉目養神的讓老大夫把脈著。

「貝勒爺吉祥,老奴爲您端來晚膳了。」杜嬤嬤來到石亭外頭,低下首的說著。

熁律緩緩的睜開眼,他望向杜嬤嬤,發現她是一張生面孔,便開口問:「你是誰?爲何我沒有見過你?」

「回貝勒爺話,老奴是福晉帶過來的老嬤嬤。」

「老嬤嬤?」熁律眯著黑眸,挑了挑眉,「杜嬤嬤是吧?」

杜嬤嬤嚇得擡起一張老瞼,「是……老奴正是杜嬤嬤。」

「好個杜嬤嬤。」熁律嘴角勾了一抹笑容,他沒忘記杜嬤嬤正是傷了他晨曦的人,「怎麽今天換你來送晚膳呢?」

「因爲廚房人手不夠,福晉要老奴來服侍貝勒爺。」她強作鎮定,外人傳言不錯,熁律這人外表冷酷,而他嘴角的笑容竟讓她感覺到殘忍……

「那還不快端上來!」他聲音沒有多大的客氣,看到杜嬤嬤一張嘴臉,他的怒火正一點一滴的升了上來,再加上之前晨曦身上的傷口,更讓他強忍怒氣。

「是。」杜嬤嬤將膳食一一放在石桌上,之後將白飯放在熁律的面前,而人則站在一旁。

熁律看了一旁老大夫一眼,之後便拿起面前的碗筷,一雙黑眸盯著面前熱騰騰的菜肴。

「貝勒爺,您快用膳吧!」老大夫嘴邊噙著笑容,「等下老夫還要爲您把脈呢!」

熁律白了老大夫一眼,在杜嬤嬤的注目之下,他吃了一口飯,也夾了一口青菜。

杜嬤嬤看著熁律的動作,她忍不住的咽咽口,她心裏緊張的擔心那包小藥粉會不會弄出人命,因此一雙如核桃的瞳眼直盯著他瞧。

熁律發現杜嬤嬤的眼光,他冷聲的開口:「怎麽,我吃一頓飯你也要直盯我瞧?」

「不不,奴才無理,請貝勒爺恕罪。」杜嬤嬤福了福身,連忙的退下石亭。

「嘖!」熁律睨了杜嬤嬤一眼,想再夾另一口青菜時,他的筷子突然滑下他的手,另一手的碗也摔在地上,身子也漸漸的無力。

「貝勒爺,你怎麽了?」老大夫驚訝的扶著熁律的身子。

「我的……身體沒有力氣了…:」說完,便昏倒在老大夫的身上。

老大夫瞪向杜嬤嬤,「你端來的飯菜是不是有問題?」

「我……」杜嬤嬤嚇得臉色蒼白,只是她強作鎮靜,「什麽問題?哪有什麽問題。」

「怎麽會沒……」

「夠了!」老大夫正想說話時,嫵寧的人已經來到廂房外,後頭還跟著許多名大漢,她臉上的表情非常的淡漠,「大夫,這件事跟你無關,我會馬上請人送你離開。」

「可是老夫是貝勒爺的……」

「不用再說了。」嫵寧揮揮手,「阿雄,你送大夫出府,順便跟他算算醫藥錢。」

「是。」名叫阿雄的漢子,長得是虎背熊腰的,他一站在老大夫的而前,一臉惡煞的看著老大夫。

老大夫無奈,只有抿著嘴跟著阿雄走開,走之前還不忘望了熁律一眼。

「將貝勒爺扶進新房。」嫵寧眼神空洞,直看著遠方,隨即又離開了廂房,而後頭跟著杜嬤嬤、

於是,昏迷不醒的熁律,就這樣的被帶出南邊的廂房,直達他和嫵寧成親的新房。

***

新房裏,只有嫵寧和熁律二人。

嫵寧望著炕上的熁律,她雙手正在他的胸膛遊移著,她扯開他胸口的衣襟,一大片古銅色的平坦胸部映入她的眼裏,而他頸上正有她想要的東西,一隻光澤色明的雕龍圖騰玉正服貼在他的胸膛上。

當她的玉手想摸向那只圖騰玉時,一道冷冽的聲音又傳進新房裏,那神秘的男子又無聲無息的出現在她的面前,只是今兒個的燭火沒有滅去,她可以明顯看到他的面容。

「別碰那只圖騰玉。」男子冷冷的說道,身上的內力將她震得老遠。

望著那男子的臉上,她只看到他臉上戴著一隻銀色的鐵面具,將他臉上的長相全覆蓋住了,只看得到他一雙冷冽的黑眸,正發出森冷的寒光,而她也被震昏了過去。

戴著銀色鐵面具的男子,緩緩的走向熁律,他一把扯下那圖騰玉便在手中抓緊,之後他看向躺在炕上不醒人事的熁律,另一手正微微的發出白煙,他正運著內力,想趁熁律不醒人事時,一掌將他解決。

直到他運功到一個程度,右手正想往熁律的天靈蓋襲去時,突然他手中的圖騰玉起了變化,在他的手中爆炸了,而床上的熁律竟也出乎意料的翻了一個身,躲避這爆炸的衝擊。

「該死的!」熁律抱頭暗罵著,那該死的魅沒有告訴他,這炸藥的威力竟是這麽的強,差點連他也粉身碎骨。

一陣白煙散去後,戴著銀色面具的男子好整以暇的站在原地,他身上沒有半點傷,只是原本那雙森冷的黑眸冒出了無限的怒火。

「好一個邪君熁律。」男子邪笑的開口,「竟然敢耍弄我。」

「不對,」另一個聲音從門外傳了進來,「不是熁律,是我魅君魅設下的圈套。」一名身材修長的男子走了進來,而這男子正是之前待在熁律身旁的老大夫。

「易容術!」男子退後幾步,看著魅一張老瞼。

「好眼力。」魅將他臉上的假皮面具拿了下來,一張比傾城女人還要美的俊龐呈現在衆人面前,「只是你知道的太慢了。」他一笑,一張俊美的臉龐更是美麗。

「你以爲,我會受困在這裏嗎?」男子笑了二聲,望著魎一張美龐。

魅聳聳肩,「我不知道。」他看向一旁繃著俊臉的熁律,看著他問,「你有沒有把握將他抓住?」

「試試看就加道了。」熁律嘴角又浮起了邪笑,十幾天的窩囊,終於可以在此時活動活動了。

他從床上躍起,空手襲向男子的喉頭,招招儘是奪命之招。

至於魅則是站在原地一動也不動,隔空看著龍虎相爭,因爲對這名男子,他有太多的不瞭解了,倒不如先觀看他的實力如何,再決定如何下手。

見熁律出手儘是狠招,男子終於抽出腰際間的長劍,出手便劃破熁律的衣裳,而情勢則換了個邊,這下換赤手空拳的熁律被逼得直直後退,

突然,一把銅骨扇擋在男子的劍下,魅一張美龐正笑盈盈的對著男子,「你是邪焰是吧?」

男子眯眼,不回答的收回長劍,「你這個不男不女的女人竟然認識我?」他退後了一步,才開口說著。

不男不女?魅皺起俊眉,「你口中的『不男不女的女人』是指誰?」

男子還沒有回答,熁律倒是先開口:「說你啊!在場只有你長得像女人。」

「閉嘴,你這個惡魔的邪君!」他瞪向多嘴的熁律,魅這一生最恨人說他像個女人了,「看清楚,我是男人!我上上下下哪點像女人了?」他收起笑瞼,一張白淨的俊臉還是俊得迷人。

「是沒有一點像。」名叫邪焰的男子還有閑意的笑了出聲,「是全身上下都像女人的樣子。」

魅收起銅骨扇,修長的身子一翻身,速度快得令人還來不及眨眼,他已經躍到邪焰的後頭,扇子像把利劍,直刺進邪焰的背後。

邪焰也不是等閒之輩,他反應極快的擋住魅的扇子,口上儘是嘲笑:「美人生氣,別有一番的風韻。」

「我、不、是、女、人!」魅一氣之下,竟然將自己的扇子給折斷了,連他自己也訝異得不得了,因爲沒了武器,他豈不是像熁律一樣,任邪焰宰割嗎?

「你是笨蛋嗎?」熁律沒有好氣的白了魅一眼,他知道魅擅於扇子攻擊,如今扇子毀了,等於是自掘墳墓。

「我是男人!」魅從沒像今天如此的生氣過,他氣得直胡言亂言,「我不信沒了扇子,二對一還沒辦法將他擒住!」

熁律翻了一個白眼,今天魅肯定是被氣壞了,根本不像平常的他。再說闇焰教的人並不是這麽容易對付,何況面前的邪焰正是邪教的教主,以他跟邪焰交手的身手來看,並非是等閒之輩。

魅與熁律二人一起聯合對付邪焰,只見邪焰還是從容應付,反而還將手無寸鐵的二人逼向門外。

熁律和魅對看了一眼,沒想到二人聯手還是打不過,只是有默契的互相頜首,二人相繼一前一後的將邪焰給包圍住,要叫邪焰分神。

而邪焰一點也沒有呈現敗象,他手上的長劍漸漸的發出白煙,逐漸的冒起朵朵的炙火,包圍了他的長剝,發出駭人的光芒,雖然劍上冒著炙火,可邪焰並沒有任何的反應,反而氣勢更加的盛焰,爲他的內力更上一層,

「是邪焰劍……」魅睜大圓滾的黑眸,他傳說江湖裏有著一把邪焰劍,只是至今無人會使用,但是此前的邪焰卻……「好個邪焰,好個邪焰劍!」他露了個笑容,心中全是佩服。

邪焰覺得二人有些不對勁,死到臨頭還如此的從容應付,他決定下手不再留情,因此手中的邪焰劍直砍魅的腦袋,見他躲過,便又一個翻身直劃熁律的腹部,只是燴律身手敏捷的閃過這一劍,邪焰不放棄,改攻魅塊。

魅塊收起笑容,專心的應戰,只是他那一雙如星的黑眸卻又不時的瞄向一旁,險象環生的。

邪焰見魅漸漸的不專心,他猛攻他的弱點之處,就當他一舉劍頂要頂向他的喉頭時,一把紙扇打歪了邪焰的長劍,劍的火焰只是微微的燙傷魅的臉頰。

突如飛來的紙扇打斷三人之戰,二人不約而同望向紙扇飛來之處,這時才發現納蘭府上下已燈火通明,每處都有火把熠熠閃著,而不遠處正有另三名的男子領著大軍趕來,這三名男子分明是:雁陵貝勒、風赫貝勃以及四阿哥君傲。

「援軍到了。」魅重新的扯了一個笑容,他直沖著三人叫著:「小陵陵、小赫赫、小傲傲。」他還舉起手揮向他們。

風赫白了他一眼,粗聲的駡著:「你是傻了不成?」見魅一張白淨的臉兒被燙了傷,他又開口:「怎麽白嫩的包子皮上,有著紅色的烙印?」

魅佯裝可憐,一雙大眼看著邪焰,「是他傷我的……」他望著邪焰手上的火劍,發覺火焰不來反炙,「小心他的邪焰劍,燙人得很。」

雁陵與君傲互相搖了搖頭,之後便吆喝著後頭上千的侍衛上前擒住邪焰。

邪焰不爲所動,反正來一個殺一個,因此現場火炬閃閃的,只要被邪焰劍砍到的,身體無一處不燒透。

此時的五名貝勒也全一起上場,各使出自己的武功絕學,就是要擒住這令人頭痛的邪焰教主。

可是邪焰手上的火劍確實厲害,再加上他內力深厚,雖然對付五名貝勒還綽綽有餘,可是面對身旁的上千侍衛他也束手無策,體力也漸漸的不支,直到一名侍衛趁他在混亂之時,一把長劍刺進了他的背後,鮮血頓時噴灑於四周,而風赫也趁機的往他的胸前打了一掌,頓時更讓他退後幾步,鮮血也不斷的從他口中冒出。

邪焰眼中像是有朵怒火,他大吼一聲,劍法全亂的胡亂砍向四周,直到衆人退離他幾步時,他疼得跪了下來。

當熁律想上前擒住他時,一隻銀色的鈴聲迎面而來,熁律閃過這小暗器,只是接下來卻是一片的白霧,令衆人慌成一團。

等白煙一散,炙熱的感覺也消失不見,因爲邪焰人也不在他們的面前了。

君傲皺起眉,「人被救走了。」

雁陵眯著黑眸望著漆黑的夜空,「我想可能是同黨。」

「真是,我好不容易將邪焰釣上門來。」魅噘著嘴說著,「人沒抓到,反而還傷了我一張瞼?」他心疼的摸了摸自己的俊頰,要不是他閃得快,一張俊瞼早就燒得扭曲了。

魅一說話,熁律一雙黑眸瞪向他,「好一個魅,拿我當釣餌,真有你的!」他磨擦拳頭,還沒忘記圖騰玉爆炸一事。

魅裝傻的笑著,他連忙的躲在君傲的後頭,一張無邪的俊臉嘻嘻的笑著,「不能怪我,誰要邪焰這次的目標是你,我只是順水推舟。」

原來,熁律受傷一事是真,可殘廢卻是要掩人耳目,讓僕人以爲熁律雙腿真的不能走路,好引出闇焰教的同黨,一切都是魅的主意,而且還將自己易容,待在熁律的身旁,好暗中注意敵人的行動,而這次他的易容術確實是掩住了敵人的耳目,且還和熁律演出了這場戲。

「順水推舟--」熁律咬牙切齒的說著,一步一步的走向魅。

魅哇的一聲,連忙拉住君傲的衣角,「小傲傲,快救救我,那個邪君要使用暴力了。」

君傲此時只是感到無力,「別鬧了,邪君你不是還有事情還沒有做嗎?」他那高傲的身材一站,「皇上還等著我們的消息。」

熁律狠狠的瞪了魅一眼,「我查出闇焰教的教主是邪焰,便是剛才那人。」上次他之所以受傷一事,便是爲查出闇焰教,「我想這次他的行動,可能是屬於個人行動。」

「嗯,只是我想他暫時不會有所行動了。」雁陵也猜測著,「不過難保下一次我們還可如此幸運,所以我們得加緊時間,查出闇焰教的所在之地。」

君傲和他們點了點頭,「這事就到這理爲止了,只是沒想到嫵甯格格也是邪焰的手下,這事邪君要如何處理?」

熁律終於露了一個笑容,「當然是--」他緩緩的走向新房,「有仇報仇了。」

四人互看了一眼,都搖了搖頭,熁律一生氣起來,可是殘忍至極的。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成為伊莉的版主,你將獲得更高級和無限的權限。把你感興趣的版面一步步地發展和豐盛,那種滿足感等著你來嚐嚐喔。

使用道具檢舉

Rank: 3Rank: 3Rank: 3

帖子
710
積分
1714 點
潛水值
40367 米
12
發表於 2009-9-16 11:06 AM|只看該作者
如果發覺自己無法使用一些功能或出現問題,請按重新整理一次,並待所有網頁內容完全載入後5秒才進行操作。
第十章

熁律坐在太師椅上,看著跪在地上的嫵甯、杜嬤嬤。

嫵寧看著大廳裏的五名男子,她一雙美瞳睜個挺大,而她面前正坐著一臉冷笑的熁律,她的身子忍不住的顫抖起來,「夫君……你……你不是還昏迷在……床上嗎?還有……你……你的雙腿不是……」

「怎麽,」熁律一手撐著俊瞼,臉上有著淡淡的笑容,「我這副德性讓你失望是不?」

「我……」她搖了搖頭!「嫵甯很高興夫君……」

「閉嘴!」他聽不下去了,「你和邪焰是什麽關係?爲什麽一併和他來陷我於下幸?」

「我不認識他,我真的不認識他!」嫵寧拼命的搖搖頭,「我也不明白自己爲什麽會這麽做。」

「好一個不知道就了結嗎?」

「我真的不知道……」嫵寧掉下幾顆淚水,她知道這次事情大了,而她卻也莫各其妙成了邪教的同黨。

「好吧,姑且不談叛國之罪,你一個婦道人家將納蘭府搞成什麽樣?你說,七出之罪你哪一條沒有犯到?」說著,他的笑容愈勾愈大。

「請貝勒爺恕罪格格……」杜嬤嬤在一旁開口求饒,「格格是爲了貝勒爺好,爲了貝勒爺,格格一手扛起納蘭府的家務。」

熁律看到杜嬤嬤開門,他眼裏閃過犀利的眼神,「你這奴才,敢在我的膳裏下藥,你同你的主子也是一樣的罪行,還敢開口求饒?」

「貝勒爺饒命、饒命啊!」杜嬤嬤拼命的磕頭。

一旁的魅看著杜嬤嬤,他幽幽的開口:「邪君,在前幾天我看到那杜嬤嬤將一隻布袋送出了府,看那樣子,袋裏好像是個人。」他好整以暇的揮著袖子扇風,唉,沒了他心愛的銅骨扇,他可真是熱死了。

熁律挑起眉,心裏閃過不安,「說,麻布袋藏著誰?」

杜嬤嬤支吾其詞的,眼兒睨向嫵寧,只見嫵寧微微的搖頭。

「奴才不知道。」杜嬤嬤堅持不說,低下頭來。

「不知道?」熁律提高聲音,心裏漸漸的不耐煩起來。

當大廳內在審人時,綠荷嬌小的身子跑了進來,她全身上下都是傷,一張小臉也全是瘀血,令人看了不舍,而這些傷全是被嫵寧教訓而來的,而她今日會出現於此,是因爲熁律下令將她從地牢裏放了出來,且她一出來,便是尋著晨曦的人影,沒想到找遍了納蘭府上下,卻一個人影也沒有,因此她急得來找熁律。

熁律一見到綠荷的身影,每次見她都沒規沒炬的,他寒著聲問著:「綠荷,你來這兒做什麽?」

綠荷心急,因此腳步也急,一個不小心整個人欲往地面撲去時,魅一把長臂將她給接住了。

她擡起一張滿是傷的小臉,映入她眼裏的是一張傾城的美顔,她先是看傻,之後便脫口而出:「謝謝你,姐姐。」

姐姐?魅整個人石化的站在原地,坐在一旁的雁陵、君傲全竊竊的笑著,只有風赫毫不做作的大笑出來。

綠荷不明白他們在笑什麽,她離開魅的懷裏,連忙來到熁律的面前,「爺,事情不好了。曦兒姑娘人不在府裏,奴婢找遍全府上下了,廚房的陳大娘也說一整天沒見曦兒姑娘的身影了。」

「你說曦兒不在府裏?」

「是,奴婢保證找遍全府上下了。」綠荷轉向看著嫵甯、杜嬤嬤,「也許是被少福晉送出府也不一定。」

麻布袋!熁律倏地站起身,來到杜嬤嬤的面前,「說,那只麻布袋你送到哪里去了?」

杜嬤嬤抿嘴不說話,眼光依舊瞄向嫵寧。

「不准說!」嫵寧咬牙的說著,「就算死也不准說,我要讓晨曦一輩子痛苦!」她的唇角勾起一抹笑容。

「該死!」熁律長腳一掃,將嫵甯掃向一旁,力道令她全身像是散了骨頭一般,「不說是不,杜嬤嬤?」

「不說,奴才死也不說。」杜嬤嬤爬向嫵寧的身邊,「奴才只聽格格的話。」

「是嗎?我有很多方法可以淩遲你,像是一刀一刀的割下你的肉,讓你生不如死的方法多得很……」他恐嚇著。

杜嬤嬤倒抽一口氣,嚇得抱住嫵寧的身子。

「嬤嬤,你這一生對嫵甯忠心不二。」突然,嫵甯勾起一張美麗的笑容,「可是我希望你死之前還是對我一樣忠心……」話一說,杜嬤嬤的嘴角突然流出鮮血來,一雙老眼不解的看著嫵甯,「嬤嬤,你安心去,嫵寧不久也會跟著你去的。」她抽出染了鮮血的匕首。

在場無人嚇了一跳,就連熁律也沒想到她突來這一招。

嫵寧趁衆人還未回神過來,起身抓住綠荷的手臂,匕首抵住她的頸子,「別亂來,否則我便殺了她。」

「別管奴婢,爺。」綠荷雖然怕,可是她明白自己的生命是微不足道的,「將她抓住,別管奴婢了!」

「嫵甯格格,不可再傷人了。」君傲也從椅子站起,制止場面失控,「什麽事都可以商量的,別再傷害無辜了。」

「無辜?」嫵寧大笑,「你們納蘭府欺我太甚,如今卻又要將我逼上死路,我唯一的遺憾,就是沒將晨曦陪我一起下黃泉……不過晨曦那個賤奴卻也得生不如死!她笑著,腳步直往後面退著。

熁律握緊拳頭,「綠荷,你的忠心我記著了。」說完,他便一步步的上前走向嫵寧。

「邪君,夠了!」魅拉住熁律的手臂,「別要讓人犧牲了。」

「放手!」熁律用掉魅塊的手,臉上全是殘忍之意,「嫵寧,你死罪難逃。」他毫不畏懼的走上前,無視她的威脅。

「別……別過來,你不顧你的奴才嗎?」嫵寧一驚慌,刀口在綠荷頸上劃了血痕。

「笑話,只是一名奴才罷了。」熁律邪笑著,「納蘭府裏不缺一名奴才的。」他眼裏儘是殘酷。

見綠荷威脅不成,嫵寧氣得在綠荷頸上劃了個弧度,之後便將她推給面前的熁律,自己則逃出了大廳。

「該死!」熁律接住滿身是血的綠荷,「嚴嫵寧,我不會饒你的!」他將綠荷嬌小的身子小心的交給一旁的魅,「把她救回來!」說完,便追了出去。

魅小心的將綠荷放入懷裏,他檢視著她的傷口,後望了她清麗的小臉時,才發現她蒼白的小臉有著笑容,而一雙大眼也直勾勾的看著他。

終於,綠荷勉強的開了口:「姐……姐,你真的……真的長……長得好……好美……」話還沒說完,綠荷便跌人黑暗的深淵。

「全是一些瞎了眼的傢夥!」魅恨恨的說,「我不是女人!」

大廳裏,又是一堆的笑聲。

***

嫵寧被處了極刑,而且還連累了家族。

而邪教之事暫且緩住了,皇上對五名貝勒有著賞識,順便召見他們,賜予每個人每個賞賜。

熁律不耐煩,這幾天他直尋著晨曦的下落,可惜的是,府裏每個人都不知道她的下落,讓他像個無頭蒼蠅般到處亂撞,也將自己弄得有些狼狽。

該死的!早知道別將嫵寧處死,問出晨曦的下落才處以極刑才對!熁律恨恨的想著。

「熁律貝勒,聽到朕的話嗎?」皇上扳著龍顔問著,從剛才,熁律就心神不寧了。

熁律回過神,微彎了腰,「回皇上的話,臣失神了。」該死,爲什麽他要將時間浪費在這裏!

「在想什麽,想得如此出神?」皇上好奇的問著。

「皇上,邪君他啊,」魅在一旁的插了話,「在想美人兒呢!」

「美人兒?」皇上不解的皺起英氣逼人的俊眉,「你們倒是說說,來到朕的宮裏、朕的面前,還想著女子?」

「皇阿瑪,您誤會魅的意思了。」君傲上前一說,「邪君不是想府裏的女子,而是對他情深義重的女子,因爲嚴嫵寧的關係,而下落不明。」

皇上笑了一聲,「只不過是一名女子罷了。」他龍心大悅,「這次朕對熁律也有些抱歉,不該將嫵寧賜婚給你的,如今朕爲了補償你,特地挑了一名女子送給你,許你可以娶她爲少福晉。」

熁律垂眸,拱手道:「恕臣無禮,臣不想再娶任何的女人了。」他只要他的曦兒。

「熁律,別拒絕皇上好意。」雁陵拍著燴律的肩頭。

皇上笑著,拍了拍手,一名身穿紅色喜服的女子,緩緩的被宮女扶了出來,她的頭正蓋著大紅的喜蓋,因此看不到她的容顔。

「如何?」皇上看了看身旁的喜服女子一眼,「朕瞧過過女子的容顔,傾城傾國的國色天香,而個性又不失純真,朕將她賜給你如何?」

「恕臣不接受皇上的好意。」熁律凍著俊臉。

「你先瞧瞧她吧!」皇上將身旁的女子輕輕一推,將她推向熁律的懷裏。

「礙…」暑服女子沒由來被這麽一推,身子踉艙的往剛跌去,口中也流洩出清脆的叫聲。

熁律原本不想接住此女的身子,不過聽那熟悉的叫聲時,他的手臂不由自主的一攬,將她攬入懷裏,而喜蓋也因此滑下鳳冠,一張令人怦然心動的美顔映人他的眼裏。

熁律的一顆心揪緊,這張美顔縈回在他腦海散不去,如今安然的出現在他的面前,他聲音沙啞的說著:「貓兒,我找了你好久……」

懷裏的晨曦一見到熁律,眼裏馬上濕潤起來,她擁著他的身子,「爺,我好想你、好想你……」

「我也是。」他的唇摩擦著她臉頰,一點也不避嫌,「只是你爲什麽會在這兒?」

「是……」晨曦望向魅,「是那位貝勒爺及時阻止杜嬤嬤的主意,他派人在中途攔下馬車,阻止馬夫將我送遠,之後便安排我回去多炎府住個幾天,貝勒爺說過幾天便可以看到爺,要我耐心的等著。」住在多炎府裏,她心裏想著的全是他。

「魅,又是你--」熁律瞪向偷笑的魅,「該死的你,讓我一連找了好幾天……」

「是你自己沒問我晨曦的下落。」魅還有話說,只是人早已躲在皇上的後頭。

「該死的你!」熁律一氣,所有的帳都想跟他一起算了。

「別氣、別氣。」雁陵打著圓場,「至少魅替你找回了晨曦,了了一場願。」

「是阿是啊,沒感謝我就算了,還直咒我死。」魅打開銅骨扇,悠閒的揚著風。

「咒你死算是好了,」風赫閑閑的喝著茶,冒出了一句,「邪君沒砍死你已經算你命大了,圖騰玉爆炸一事你還欠他一個解釋哩!」

見熁律直瞪著他瞧,魅呵呵的笑著,暗中的睨了風赫一眼,「你喝茶就喝茶嘛,做啥那麽多話!」

風赫看了魅一眼,「因爲我想看你被揍。」

「你……」魅收起扇子,杏眼圓瞪的看著風赫,「我沒被打死,你很不開心啊?」

「沒的事。」風赫搖著手,「我只是想看你哭的樣子罷了,是不是像婆娘似的。」

「風赫,你真是夠了!」魅生氣了,他在暗諷自己像個女人。

皇上在一旁哈哈笑著,「你們這五貝勒真是討朕歡心。魅,說說圖騰玉爲什麽會爆炸?」

「回皇上的話,那只圖騰玉是臣精心製造的,是爲了讓邪焰混淆,而那只圖騰玉裏頭有著機關,只要一觸及高溫便會自動爆炸。臣原本想利用這個機關炸死邪焰,等他內力提高時,便會點燃玉裏的炸藥,結果沒想到他竟然毫髮無傷。」反而讓熁律有危險。魅刻意別開熁律那雙殺人的眼光。

「邪焰沒事,我倒有事了。」熁律鎖死著俊眉說著。

晨曦擔心的看著熁律,「爺,您哪理受傷了?」

熁律原本怒氣高漲,可懷中有著嬌軟的人兒,怒氣慢慢的被撫平了。「沒,我沒受傷。有你,什麽傷都不會痛了。」

「對嘛,那你還記著仇做什麽呢?」魅嘿嘿的笑著。

皇上搖了搖頭,看著魅一張笑臉,沒有人會真的生他的氣吧!「好了,熁律也別再生氣,如今魅也幫你找回美人兒了,再加上他要求朕讓你們成親,你就原諒他了。」

「哼,我勉強了。」熁律摟緊了晨曦,冷淡的說著。

「還勉強咧!」魅也擡高俊臉,沒有好氣的說著,「我比較勉強好不。」

「朕答應讓你和晨曦成親,讓她成爲你的少福晉,朕會親自挑個好日子,讓你早點成婚,也會親自到場爲你祝賀,爲表朕的一番心意及歉意。」

「謝皇上恩典。」燴律牽著晨曦跪了下來,磕了一個頭。

熁律看了晨曦一眼,握緊他手中的小手。

這一生,他不再放開她的手,會緊緊的抓著她的手、摟著她的身子、擄著她的心,永永遠遠的讓她留在他的身旁。
...
瀏覽完整內容,請先 註冊登入會員
回覆中加入附件並不會使你增加積分,請使用主題方式發佈附件。

使用道具檢舉

您需要登錄後才可以回帖 登錄 | 註冊

Powered by Discuz!

© Comsenz Inc.

重要聲明:本討論區是以即時上載留言的方式運作,對所有留言的真實性、完整性及立場等,不負任何法律責任。而一切留言之言論只代表留言者個人意見,並非本網站之立場,用戶不應信賴內容,並應自行判斷內容之真實性。於有關情形下,用戶應尋求專業意見(如涉及醫療、法律或投資等問題)。 由於本討論區受到「即時上載留言」運作方式所規限,故不能完全監察所有留言,若讀者發現有留言出現問題,請聯絡我們。有權刪除任何留言及拒絕任何人士上載留言,同時亦有不刪除留言的權利。切勿上傳和撰寫 侵犯版權(未經授權)、粗言穢語、誹謗、渲染色情暴力或人身攻擊的言論,敬請自律。本網站保留一切法律權利。
回頂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