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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有積分大於負-100的壞孩子,將可獲得重新機會成為懲罰生,權限跟幼兒生一樣。 從通靈偷生
我寫這個東西沒別的意思,只是想提醒那些愛刺激的人,有些事和人們自己所想的是不一樣的。我曾經是個不怕死,追求刺激的人,但是,發生通靈事件之後,我就放棄了尋求刺激,而那一天,對我來說,是永遠的噩夢。
12月25日,聖誕節,很溫暖的氣氛,暖暖的南方即使是12月也是沒有雪的,我們五個在學校的操場溜達,我們沒有融入聖誕的快樂人群中。好無聊,我突然想起一個古老的遊戲——通靈遊戲。據說這是很久以前的巫師的招魂術的一種,可以招來死者的亡魂,我提議做一下這個遊戲,因為刺激,他們幾個都同意了。我和陳纖,羅雯伊三個女生去找遊戲的道具,劉志倫和伍波兩個男生去找適合做遊戲的地方。很快,一切都準備好了。我們都好激動,我在想,我們如果看到鬼了一定很好玩。這是女生宿舍後的一個小木屋,類似一個倉庫,堆了些不知道什麼亂七八糟的東西。我們圍成一圈坐下,把裝有清水和腐爛樹葉的盆子放在我們中央,把四支蠟燭在水上點燃。燭焰被風和我們急促的呼吸吹得晃來晃去,伍波把木屋的門關上,拿一根針在蠟燭上燒了燒,刺破食指,擠出一滴血滴到水中,陳纖他們也跟著做了,我怕痛,沒有滴血,只是看著水慢慢的紅了起來。我們都不知道接下來該做什麼,好像是該念什麼咒語,但是我們不知道,一下子就靜了下來,出奇的安靜。聽得見外面風吹著爬山虎的聲音。陳纖握著我的手,微微的發抖,我知道,她害怕,我也是的。我問:“你們說,會有鬼來嗎?”伍波拍了拍我的頭說:“別怕,世界上哪有鬼呀!”顯然,我們都知道這句話的,但是,我還是很害怕。而這個時候,響起了一陣很急的“咚咚咚”的敲門聲,還有一個小女孩尖利的叫喊聲。我們互相看了一下,每個人的眼裡都是恐懼,劉志倫緊捏著拳頭,伍波站起來,走過去開門。我們幾個緊張的盯著門,門“吱”的打開了,“咚”,沉重的一聲,一個頭髮凌亂的小女孩撲倒在門口,身下全是血。蠟燭被門外的風吹熄了,羅雯伊一下子叫了起來,伍波顯然也被嚇到了,猛的關上門,退了回來。可是血卻從門縫開始往屋裡流,陳纖眼睛紅紅的,嚶嚶的哭著:“早知道就不做了,嗚……”劉志倫不停的說“別怕別怕,沒事的”。我們往後退著,眼看著血越來越多,伍波說:“我們得出去!”,很嚴肅,我們都知道,這是離開的唯一的辦法,可是,那個女孩,。伍波走在前面,我們跟著,他小心的打開門,那個女孩還在,血,我看見我的鞋子都被浸紅了。伍波退了一步,從女孩身上跳了過去。我跟在他後面,也跳了過去。就在我從女孩身上躍過的那刻,我看見,小女孩抬頭看了我一眼,奇怪的帶笑的眼神,眼睛流著血,還有發出一種奇怪的聲音,是否是鬼的語言?我呆在了那裡,等著陳纖最後一個從屋裡跳出,沒命的往外跑。黑色的路好像故意和我們作對,或是被施了魔法,左右彎曲,我想,我們迷路了,在我們最熟悉的學校迷路了。在一塊比較空的地方伍波停了下來,我們也停下來羅雯伊掐著我的胳膊,痛,伍波和劉志倫坐在地上喘氣。等了好久我們才發現——陳纖不見了,我不知道是不是我們真的招來了鬼魂。我們幾個沒了辦法,又怕,就擠在一起背靠著背坐著,等天亮,誰都沒有說話。天很晚才亮了,我們發現我們就在木屋離不到十米遠的地方,陳纖站在木屋門口,那個女孩和血都不見了。我們放心了,陳纖走過來,看著伍波,眼神就像那個女孩,用冰塊一樣冷硬的聲音:“伍波,我有事要跟你說。”伍波看了我們一眼,跟著她走了,不,不是走,是飄,他們的腳都沒有動。拐進了小木屋,我們跟了過去——沒人,什麼都沒有,只有門在晃動著。我們三個愣了一嚇,尖叫著跑了出去。我回了家,給學校請了假,睡著,兩天,什麼也沒吃,只是不停的看見那個女孩的眼睛,還不時的聽見血流的“嘩嘩”聲,我沒敢出門。幾天后,我去辦了轉學手續,去教室裡,我發現,教室裡少5張課桌。我想,他們也都是轉學了吧!三天后,我知道了他們的消息,劉志倫和羅雯伊在第二天去找了陳纖和伍波,回來後,劉志倫瘋了,是因為受了極度精神刺激,現在在二醫院(這裡的神經病院);羅雯伊不見了,從那天起就再沒有人看到過她了;陳纖死了,死得很安靜,就在我們做遊戲的那個小木屋,平躺在地上,就像睡著了;伍波死得很慘,衣服支離破碎,渾身血肉模糊,像是快要爛掉的沾滿血的樹葉。五個人,只有我還算好的活著,可是恐懼一直隨著我,我離開了,這個噩夢的城市,去了成都。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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