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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帖最後由 man81520 於 2010-8-30 09:53 AM 編輯
《遺忘的傳說-夜曲》
這是一個很古老傳說,內容的真實性已經不可考了,至於我為何要述說這種不可靠的傳說,或許,僅僅只是我不想讓它被埋沒在浩瀚的歷史長流中,因為,我深信,它是真的存在過,而不該遺忘。...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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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當曾經至愛的守護者,變成現今至恨的屠戮者,曾經的誓言飄散於空,力量全面解禁,那無可匹敵的力量,將化作最兇殘的怪物!
我抬頭看像天際,一如當晚的夜,漆黑無光,就像希望消失無蹤一般。是阿,所謂的希望與奇蹟,在哪呢?
我知道我的嘴角一定是微微上仰,而那一定是藐人一般的嘲諷。
搖搖頭,把這些煩人的思緒拋到我的腦後。我輕撫著自己的髮絲,對著自己說道,將是我們公諸於事的時候了。
看著底下的世界,是如此藐小,是如此虛幻,縱身自懸崖躍下,感受著風從耳際狂暴的吹過,感受著景物慢慢在眼簾放大,旋身,微蹲,把七百公尺的勁力給卸掉。
緩步走出凹陷的漥坑,望向遠方,那燈火通明的城堡,在黑暗中霸道的宣示它的存在,也更容易讓我明瞭目標在哪。
不快不慢的步伐,走著,不急,己經等待如此漫長,我真的不急。儘管心中有一道強烈的聲音不斷的作響,煩的我,真的想馬上去做那件事--殺了他、殺了他!
但是,我已經習慣了這種感覺,而且這也會讓我等下更瘋狂,一種瘋狂的極至,我愛那種感覺。
細步來到護城河前,看著衛兵前來質問、盤查,我露出一個高貴、優雅的微笑,對他們說道:
「我是來-殺了你們領主的。」你們只是順便而已唷……
不等因為我的微笑,又因我的回答而錯愕的衛兵反應過來,兩手各捉住一個衛兵的頭顱,然後
爆裂!
看著兩具無首身軀緩緩倒下,我抬頭看像衛兵室,十數名的武裝衛兵魚貫而出,甩掉雙手的鮮血,我想我又露出一個完美的微笑,我衝向他們。
當第一個人向我揮劍時,我伸手握住了劍身,另一隻手洞穿它的心脈,然後,用死去衛兵的長劍,往後頭另一個衛兵斬了下去,兩半。
你們是幸運的,對無聲的對著那死去的四名衛兵,因為,你們尚未見到我的怒火就已離去人間。
我露出血腥、瘋狂的笑容,斬殺後,未做停頓,便往下一個人衝去。
十指成爪,往那個臉上還掛著兇狠面容的衛兵揮去,指尖掠過他身體的每一處,然後,分解。
腳還未停,爪化拳,轟向前方兩位臉色有些錯愕的衛兵,成千上百。
停下步伐,看著已經反應過來的衛兵,我輕笑著,解決二加五人,還剩十三人。
夜風吹過,帶起絲絲腥味,也帶起嘶啞的哀號。
剩餘的衛兵看著三名身受重傷還尚未死去的夥伴,眼中閃過恐懼、慌亂。
面對他們,我擺出一貫的笑容,而剩餘的衛兵,像受到什麼驚嚇般,毫無陣行、毫無章法的像我衝過來,我大笑,我不是帶來死亡的死神,我是帶來的無盡痛苦的惡魔!
你們是見不到地獄的,你們將在現世受到永恆的折磨!
雙手揮出,撕裂脆弱生命。
無視地上抽蓄、眼中閃爍求死的衛兵,我來到護城河前,望向城牆,五十八支弓矢對準著自己,有些箭手雙手還微微的顫抖,看來是被我剛剛的戰鬥給嚇到了。
我拿著剛剛撿來的長劍,揮舞測試一番,然後,用力甩了出來,隨即,跳了起來,在半空輕踏長劍,再次借力,竄出。
落地,在衛兵尚未回過神,七柄長劍飛出,紅花綻放。
手執最後一柄長劍,舞動。
瞬間擊殺十數名箭手後,砍翻了十多名箭手,許多箭手隨即明白器械的優劣,馬上棄弓持劍的朝我湧來。
來吧,儘管來吧,我會免費送你們去痛苦深淵的門票。
散步般的走下城牆,廣場上,上百名武裝齊全、蓄勢待發的戰士眼色不善的注視著我,我那血色的瞳孔清楚的告訴我,接下來便是無盡的殺戮了。
把那把泣血長劍隨手往後一丟,整把劍至柄為止沒入岩中。
擺動雙手、雙臂、雙腳,然後,咻,消失原地。
使力,扭斷頸子、揮出,斬斷身軀、瞬踢,脊髓坳折,吋擊,腦部裂開……在人海裡,我不停的收割生命,然後,在人數越來越少的情況下,死亡,變的可貴、變的奢求了。
不斷減少場上站著的人數,只到廣場只剩我一人為止。
漠然的看著地上的衛兵,連瘋狂都懶的裝飾的我,甩乾手上的鮮血,至於衣服,我笑了,邁出腳步,往城堡前進。
一路上,我看著華麗的擺設、奢侈的飾品、還有那許許多多無用的虛榮,踏著優雅的步伐,來到了大廳。
偌大的廳宴,只有五個人,四名騎士裝扮的男人,還有一名臃腫肥胖的--伯爵!
「好久不見了,伯爵大人。」剛踏入大廳,我便開口向坐在椅座的人發聲。
坐在主位上的男人,身體一顫,面露懼色:「你到底是誰?為什麼要殺我?我,我可以給你很多……」
伯爵尚未說完,一名臉色嚴肅、體魄精壯的中年男子便打斷他的話語。
「伯爵大人,雖然我不喜歡你,但我們畢竟是王上下派騎士,保衛貴族的事,我們還是會做。」男子雖用敬語,但語氣上並未多做修飾,也未帶任何尊重。
雖說如此,伯爵聽到後,臉色變得較為安心貌。
「我不知道,你是何人。只知道,你能闖到這,很了不起,但你也該死在這裡了。」男子很平靜的說道,語調沒有一絲的起伏。
我笑著,對於他們的無知,我深感愚昧。
中年男子蹙眉,眼神示意,其餘三名騎士便與他形成了完美的包圍圈。四個角,把我困在裡面。
無所謂,因為,你們是困不住我的!
腳一墊,便往右邊的騎士殺去,尚還稚氣的面容,因為殺伐而顯得有些冷硬。而他,在我向他衝刺的一瞬間,便舉劍往我揮來。
一劍砍入脖子,鮮血湧出,我對他笑了笑,右手掌貼住他的臉龐,擠壓,碎爛。
左手按住脖子的傷口,看向另外三人,我對他們搖首,輕藐。
果然,有一人耐不住氣,雙腳邁出,極速而行。
下一秒出現在我背後,一劍揮下,十數道劍影毫無破綻、毫無死角的像我逼近。
既然沒有破綻,那就自己做一個。右手握拳,破劍影、擊劍身,碎頭顱,一擊,毫無花俏的一擊,死。
一切只發生在三秒內,縱使其他兩人想救援也有心無力。
而他們也明白自己碰到什麼怪物了,不敢再有任何托大之心,不然的話,隨時都會死。
我對他們聳聳肩,脖子上的傷痕完全復原,右拳前刺,拳壓勁風。
一面巨盾,防禦,拳壓消無。
那名中年騎士,肌肉膨脹,力量激發,地板龜裂,騎士道!
而剩下的另一名騎士,舉盾,檔格,潛能催發,騎士道!
一攻一守的絕世高手,沒想到竟然能見到這等級的強者,真是幸運。
就讓我看看凡人的極限能到哪邊吧。
兩道身影如箭貫出,一柄劍,簡單的直劈,霸道,十足。右手舉拳迎上。
左手手肘向後攻去。一面盾,絕對,防禦。
三種力量交錯、縱橫,兩種信念,彼此衝突,唯一的欲望,擊倒對方!
許久的攻守互鬥,我漸漸感到不耐煩了,我可不是為你們而來的!十成的力量,全開,一瞬間,所有人都成了停格般的畫面,然後,快轉--
一道身影飛落伯爵身後的岩壁,一道凹陷在我身前的地板,我,贏了。
抬頭看向伯爵--我剛入大廳便對他使展了禁錮--眼中的情感,肆意燃燒。
「伯爵,我想你當然己經忘記我了。」我輕笑道:「對你來說,我不過是個無名小卒罷了。」
「不過,我可不曾、也不會忘記你的!」我一字一句、分分明明的說道。
「還記得三年前的邊陲小村的屠戮嗎?」
我可永遠不會忘記你所做的一切!
看著他疑惑、驚懼的臉龐,我輕笑道:「伯爵大人真是貴人多忘事阿……你竟然會忘了你做了什麼!」說到最後,我忍不住咆哮怒吼。
「不過,沒問題,我會讓你毫無分差的想起你那晚的所作所為。」我那赤紅的瞳孔注視他的眼眸,剝離精神,強制注入。
眼瞳迷離、精神撲朔……
雙眼無神的看著這一切,看著盜匪掠殺著村落,心跳慢慢的弱了下來,火焰無情的燃燒萬物,然後蔓延自身上,焚灼身軀。
無盡的痛楚繚繞著,無法擺脫的不只是肉體、還是心靈,徹夜的瘋狂烈炎,徒留滿地廢墟、和悔恨不甘,不帶任何思考與想法,純粹讓負面的情感佔據這個軀殼。
無視日月交替、物換星移,躺在地面上,呆瞪著天空,陽光很刺眼,然後,四周的景物變得模糊不輕。下雨了嗎……明明天空還很亮阿……
心中的情緒終於潰堤,放聲哭了出來,沒有顧忌、沒有猶豫,就這樣哭了一整天,淚流的時間到底有多久,連自己的忘了。
不知道這樣的日子過了幾天?幾個月?等到自己回過神的時候,身體的表皮組織己經完全復原,連體內的各種傷勢也自我療癒完畢,本該死去的身軀,竟再一次復活,就在這天,我發現了,我跟那些平凡人是不同的。
我所擁有的是上天賦予的極至力量。那麼,這些力量不該只是被動的守護他人才對,即使守得了這裡,那麼其他地方呢?是否也會遭到相同的命運。
那麼乾脆積極的去懲治吧,如果惡人都消失了,那就不會再有顧此失彼的情況發生了。沒錯,那就把他們給--全殺了!
這條路是孤獨且漫長的--是阿,上天早已經賜於我這等使命了。
然後這天,我獨自滅了邊境上大大小小三千多人的盜匪團,全數殲殺,不留任何活口。
我是上天代理人,如果上帝心軟,不願懲治任何人,那神罰就由我來執行!
然後,開始調查村落那天發生的災難,於是來到了這……
我看著因精神洪流強制入侵而顯得頹廢的伯爵,開口說道:「你現在明白你自己的處境了吧……」
那臃腫的男人茫然的看著我,似乎是勉強再吸收我說的每一個字,然而我知道,他一切都懂了,包括我得由來、力量……一切,許許多多的資料,我並未刻意隱滿。
「當你為了我的太太-那個被你污姦的女人-而做這種事的時候,你早該想到會有這麼一天了。」伯爵眼淚自逕流下,精神入侵的後果,就你體驗生不如死的滋味吧,當年我最黑暗的情緒。
走到他面前,微笑看著他,伸手貫穿他的胸口,柔聲說道:「你不會死的,你連到地獄的資格都沒有,你將一輩子享受痛苦的滋味!」
讓我的鮮血隨著他的心脈遊走,將我生命中的部分能力賜於他,右手拔出,左手成刀,劃過胸口,不消幾秒,復原。
哈哈哈,不死的自癒能力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物,現在你擁有了它,我們有很長一段時間可以好好的玩玩,你會發現,死亡是多麼美好的一件事,可惜,那是你將無法體會到。
如果,世上有惡與善兩種人,那麼,我自願承擔所有的罪惡,讓世人皆為聖者,悲劇不再發生。
就由我這個惡人來執行殺戮,肅清所有的、所有的罪孽!
即使那條道路是孤獨且漫長的。
以我德古拉之名起誓……
*
德古拉最後自行剝奪、加冕為伯爵,以血腥、殘暴的方式鎮壓地方盜賊、匪盜,那些人最後都被木樁至頭頂貫穿身軀釘入地面,那刑罰絕對是殘酷的暴行
而王國也派遣過數波討伐軍,結果那數千上萬的將士下場也是如此,遍野的屍首,衣不蔽體的懸掛在木樁上頭,鮮血也染黑了土壤,詛咒了大地,寸草不生。
再加上古堡每晚傳來的哀鳴聲,整整數十年不曾停歇過,那道身影變個更加兇殘與神秘。
漸漸的,人們把他視為一種禁忌,絕口不談的禁忌。
於是,對於他做過的殲討盜匪、抵禦外敵、懲殺腐敗貴爵……漸漸遺忘……
而他也成了他曾說過的最大惡人……或許說是惡鬼也不一定……
故事,到這劃上尾聲,我不敢說這故事的真實性,畢竟我說過了,這只是一個……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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