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那麼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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過海關的時候，海關的小姐拿著護照，看著照片，在我的臉上看了又看，不斷變換角度，臉上充滿了懷疑，好像在說：「這不是你吧？」

因為她實在盯著我臉看得太久了，而臉上懷疑的神情又太明顯，我只好苦笑著問她：「我變很多嗎？」

她遲疑著說：「這是⋯⋯很久以前拍的照片嗎？」

「就是辦護照的時候拍的呀！」

她仍然一臉狐疑，不斷變換著角度，高高低低，左左右右地看著我的臉。

我有點無奈：「真的變這麼多嗎？」

她臉上的狐疑持續了一會兒，最後出現放棄的表情：「嗯⋯⋯變⋯⋯成熟吧⋯⋯」

喔。這海關小姐還真委婉，她想說的，其實是老吧？

可惡，養個孩子有老這麼多嗎？哼哼。

等我要上飛機的時候，又要再驗一次護照，確認一次身分。那小姐看了一眼，很快就把護照換我了。

我忍不住那股促狹的勁兒，「你沒有覺得照片和本人差很多齁？」

那小姐愣了一下，然後忍不住哈哈大笑，接著轉過身，繼續幫下一個旅客驗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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