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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重讀了余秋雨的〈陽關雪〉,還是感慨很多。它被放進課本,當作教材,自然得好好看一看,順便回味一下記憶中的陽關,看看「文人」怎麼說它。
但是讀著讀著,總是覺得,這類型的作品,裡面總有一種「造出來的苦」,用來妝點和歌詠。這種造出來的苦,讀著讀著總是讓人覺得不太對勁。
他的文章裡有一種習慣,好像總是在做一種「限制性」「宰制性」的命題。譬如:「有這樣的地,天才叫天」、「有這樣的天,地才叫地」,「這兒應該有幾聲胡笳和羌笛」。連天地都得按他的規定存在,哪兒該有什麼,也全得依他的要求,沒有,就得悲啼、控訴、愴然。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