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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可‧菠蘿 -【情動三國】《連載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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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時間:
2010-9-25 03:52 PM
標題:
馬可‧菠蘿 -【情動三國】《連載中》
本帖最後由 蝶柔 於 2010-9-25 10:35 PM 編輯
【小說書名】:
情動三國
【小說作者】:
馬可·菠蘿
【作者簡介】:
自我介紹 一個喜歡流氓文學的好男人。
【內容簡介】:
看過很多三國類作品,怎一個累字了得,書里面除了玩權弄謀就是打來打去,頭昏腦漲之下,就想寫本自己心中最完美的三國。
得天下不一定那麼艱難,收盡三國美女卻比較困難,歷數三國群芳,有哪個又能得到善終?
蔡文姬,自少守寡,後來更是被虜到匈奴忍受非人的折磨,給匈奴左賢王生下了兩個兒子,後來被曹操贖回,轉嫁給董承,不久董承也亡故了,蔡文姬自此孤獨終老,可謂中國歷史上紅顏薄命的典範。
甄宓,這位後來的魏國皇後,先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了袁紹的二子袁熙,後來曹操平定河北時,又被曹丕搶入府中,強納為妻,後來曹丕廢漢獻帝自立魏,她雖被立為皇後,但不久就在後宮的宮廷斗爭中被賜死。
而江東二喬,兩人雖嫁得如意郎君,但孫策和周瑜都英年早逝,以她們的身份自是不能再改嫁,最後在寂寞中虛度余生。
糜貞,作為糜家對劉備的支持嫁給了劉備,隨劉備風風雨雨,最後死在長板坡的亂軍之中。
貂蟬,可以說三國歷史上最富悲劇色彩的一個女性,好像貨物一樣幾經易手,她一人幾乎牽動整個漢末的政治。
孫尚香,又一個為政治犧牲的女性,先是為籠絡劉備而以妙齡之年嫁給己近半百的劉備,後又被騙回江東,與劉備終身未再見一面。
如此等等,不一而足,天命如此呼?狗屁,在我的書里,我就是天,我就是上帝,為了讓這些苦命女子得到幸福,我不惜逆天改命,三國,我的三國,不一樣的三國——情動三國。
PS︰既然是不一樣的三國,所以出場的人物和時間上當然會不同,再說《三國演義》寫的也不全對,難道就不許我隨意YY下嗎?呵呵……
【小說封面】:[attach]45343251[/attach]
作者:
29856689
時間:
2010-9-25 03:59 PM
本帖最後由 29856689 於 2010-9-25 04:01 PM 編輯
契子
經過多年征戰,呂霸終於平定了全中國。
呂霸:啟?皇上,皇上洪福齊天!臣不負所托,終於能討平叛逆,復興漢室!
獻帝:我觀呂霸將軍,自仕官以來,德布四方。現下四海昇平,皆是將軍之功,我文不能論道,武不能經邦,不如讓位給有才德之人。
呂霸:臣怎敢擔此重任?
獻帝:吾禪位於你,上合天心,下順民情,我已經決定好了,改天修築受禪台,準備大禮,昭告天下,你萬萬不可推辭!
皇帝選良辰吉日,請呂霸將軍登上受禪台,受與帝位,台下文武百官,高呼萬歲!自此三國歸於一統,正應[天下大勢,合久必分,分久必合]。呂霸登基後,事無大小,都公平裁斷,於是蒼生和樂,天下太平。
………………
「啊~~~,終於玩完了,統一三國真他媽太容易了,還是三國泡MM比較有挑戰性。」呂霸終於將〈三國群英傳Ⅲ〉給通關了,此刻他正伸著懶腰,連連的打哈欠。
呂霸,也就是我了,今年26歲,原北京第一軍區特種部隊三營一連長。特種部隊可是由全國軍隊精挑出來接受訓練的精銳士兵,然後訓練對各種武器的運用,格鬥,空手入白刃,體能耐力,各種間諜的技巧,專門應付各種最惡劣的情況,例如反恐怖活動,進行拯救任務,等等。
我18歲高中畢業後,因為成績太糟糕,所以就應徵當兵了,父母原本以為我這輩子也沒什麼出息了,可是在短短一年裡,我用驚人的毅力,頑強的品格,還有天生對戰爭的敏銳,硬是從軍隊裡?穎而出,進入了特種部隊,打破了建隊以來最短兵齡的入隊記錄,為以後無數士兵進入特種部隊堅定了奮鬥的目標。
當時父母看到我的成就後,高興的合不籠嘴,逢人就吹噓自己的兒子怎麼怎麼樣,我都為他們臉紅。
但天有不測風雲,本來前途一片光明的我,卻在一次休假的時候,在街上逛蕩,看到幾個人渣正在對一個粉漂亮粉漂亮的MM欲行非禮,要在平時,我沒看到也就算了,但誰讓我看到了呢!於是我就發揚了革命精神,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三拳兩腳把那幾個人渣打翻在地,本以為英雄救美後,那個MM怎麼也得對我以身相許吧!但沒想到她竟然在我剛出現的時候,就撒丫子跑了,當時我那個氣啊!大罵你丫的?讓我碰到你,不然,見一次,奸一次,見兩次,奸兩次,直到把你丫奸的沒力氣,然後賣國外去做雞。
但正罵的時候,卻被一群不知從哪冒出來的武裝人員給K地下了,我當時就蒙了,不知道怎麼回事,鼻青臉腫的就被壓監獄去了。
不過第二天,我們特種部隊的大隊長就把我救出去了,並且給我發了遣散費,讓我回家種地去,我不解,我憤怒,問他怎麼回事?
原來,昨天那幾個人渣竟然是某某中央大官員的兒子或親戚們,想我一個小小的特種兵,如果不是在我這有理,而且由於我在部隊裡的人員不錯,和那些頭頭們私交甚篤,早他媽被槍斃餵狗去了。
瞭解了情況,沒辦法,只好收拾行囊,回老家種田去了。在父母唏噓無奈,蒼老了幾歲的面容上,我真他媽後悔啊!後悔不該逞英雄,玩什麼英雄救美的爛戲,這下到好,美沒救著,飯碗也跟著沒了。
當時我也只不過21歲,一沒技術,二沒文憑,沒有辦法,父母只好忍痛掏出他們的棺材本,讓我考了個駕照,順便給我買了輛車,到街頭當司機拉客去了。
好在我長的還不錯,讓人一見就心生好感,加上一張甜嘴,總能哄的客人開開心心的,所以生意到也不錯,每月下來,也有個四五千的收入,到現在五年的時間,我已經積攢下了二十多萬的存款,雖然比上不足,比下也算有餘了,父母也為此挺高興的,畢竟兒子有能力掙錢養家了嘛!
只不過有一樣讓父母非常不滿,就是我的婚姻問題,試問,我當年英雄救美,竟然吃了一嘴狗屎,心理當然對女人有一種本能的厭惡了,所以雖然我到現在已經二十六歲了,卻依然是王老五一個,這也讓那些上門給我介紹對象的親戚鄰居們搖頭不已,父母更是時不時的跟我吹鬍子瞪眼,但我就是寧死不屈,二老也沒辦法,因為只要他們把我逼急了,我就幾天不回家,天天在車上過,所以他們也只能由著我了。
做司機的日子是非常枯燥的,所以我在前兩年買了台電腦,平時沒事的時候,就玩玩遊戲,生活到也挺滋潤的,尤其是今年,我更是迷上了三國類的遊戲,三國的那種金戈鐵馬,總是讓我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而且三國也是歷史上最精彩的時代了,謀臣武將輩出,尤其是呂布、趙雲那些猛將,更是讓我口水直流,每每總是喜歡做做白日夢,要是老子到了三國去,把那些三國的一流謀臣、一流猛將都給收集起來,那三國還不他媽的都得看我眼色行事,而且,嘿嘿,三國的美女可是歷史上最出名的,貂禪就不用說了,才女蔡文姬、江東二喬、洛神甄宓、尚香公主等等的,哪個不是國色天香,哪個不是對丈夫?柔乖巧,哪像現在的女孩,都他媽有做雞的潛質,如果能把那些三國的美女都騙到手,那我他媽還不幸福死了,想想就讓我一柱擎天,嘿嘿,?鄙視我,你是不是男人?是男人就都有我這想法,除非你是人妖。
唉!只不過這些女人的命運大多都不怎麼樣。
蔡文姬,自少守寡,後來更是被虜到匈奴忍受非人的折磨,給匈奴左賢王生下了兩個兒子,後來被曹操贖回,轉嫁給董祀,不久董祀也亡故了,蔡文姬自此孤獨終老,可謂中國歷史上紅顏薄命的典範。
甄苾,這位後來的魏國皇后,先是為了家族的利益嫁給了袁紹的二子袁熙,後來曹操平定河北時,又被曹丕搶入府中,強納為妻,後來曹丕廢漢獻帝自立魏,她雖被立為皇后,但不久就在後宮的宮廷鬥爭中被賜死。
而江東二喬,兩人雖嫁得如意郎君,但孫策和周瑜都英年早逝,以她們的身份自是不能再改嫁,最後在寂寞中虛度餘生。
糜貞,作為糜家對劉備的支持嫁給了劉備,隨劉備風風雨雨,最後死在長坡坡的亂軍之中。
貂蟬,可以說三國歷史上最富悲劇色彩的一個女性,好像貨物一樣幾經易手,她一人幾乎牽動整個漢末的政治。
孫尚香,又一個為政治犧牲的女性,先是為籠絡劉備而以妙齡之年嫁給己近半百的劉備,後又被騙回江東,與劉備終身未再見一面。
每次想到她們的結局,我就唏噓不已,總是在想,我如果能回到三國去,即使是拼了老命,也要讓這些美女都跟了我,給她們幸福的生活,當然,想讓她們幸福,就要有絕對的財富和權利,統一三國自不必說,他媽當時的小日本島也不能放過,只要把三國統一了,我第一件事就是要發兵攻打日本島,嘿嘿,聽說當時的小日本的公主卑彌乎可是一個大美女,老子如果心情好就收了她,心情不好就發到妓院去做雞……
「哎呀~~~,恩~~~,誰他媽能讓老子到三國去啊!!!」我躺在床上,仰天狼嚎,附近正在午睡的鄰居們頓時驚醒大半,全院裡都是雞飛狗跳,嘿嘿,又打擾他們午睡了,真是罪過,罪過。
「孫子(ZEI),?他媽總是鬼哭狼嚎,當心天打雷劈。」院裡的二大爺最痛恨?人打擾他午睡,我剛才那一嗓子立刻就把他給嚎醒了,氣沖沖的就衝出家門,要找我拚命來了。
突然,只見原本晴空萬里的天氣立刻飄過來一片黑壓壓的烏雲,只是一瞬間就電閃雷鳴,二大爺正嚇的不知所措,卻見一道驚雷從天而將,直直的劈在了我們家房頂,然後就聽到我的一聲慘嚎後,烏雲散去,天氣放晴,而此時,二大爺目瞪口呆的說了句:「我靠,不是這麼準吧?」……
作者:
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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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04 PM
第一章 天降神龍
話說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週末七國分爭,並入於秦。及秦滅之後,楚、漢分爭,又並入於漢。漢朝自高祖斬白蛇而起義,一統天下,後來光武中興,傳至獻帝,遂分為三國。推其致亂之由,殆始於桓、靈二帝。桓帝禁錮善類,崇信宦官。及桓帝崩,靈帝即位,大將軍竇武、太傅陳蕃共相輔佐。時有宦官曹節等弄權,竇武、陳蕃謀誅之,機事不密,反為所害,中涓自此愈橫。
建寧二年四月望日,帝御?德殿。方升座,殿角狂風驟起。只見一條大青蛇,從樑上飛將下來,蟠於椅上。帝驚倒,左右急救入宮,百官俱奔避。須臾,蛇不見了。忽然大雷大雨,加以冰雹,落到半夜方止,壞卻房屋無數。建寧四年二月,洛陽地震;又海水泛溢,沿海居民,盡被大浪捲入海中。光和元年,雌雞化雄。六月朔,黑氣十餘丈,飛入?德殿中。秋七月,有虹現於玉堂;五原山岸,盡皆崩裂。種種不祥,非止一端。帝下詔問群臣以災異之由,議郎蔡邕上疏,以為*墮雞化,乃婦寺干政之所致,言頗切直。帝覽奏歎息,因起更衣。曹節在後竊視,悉宣告左右;遂以他事陷邕於罪,放歸田里。後張讓、趙忠、封?、段珪、曹節、侯覽、蹇碩、程曠、夏惲、郭勝十人朋比為奸,號為「十常侍」。帝尊信張讓,呼為「阿父」。朝政日非,以致天下人心思亂,盜賊蜂起。
常山真定縣的一家小院?,一個十二三歲的少年正在武槍弄棒,一絲不苟的練習著武藝,見他揮舞的搶身虎虎生威,可見他的武藝一定頗為不凡。在他的身旁,一位鬚髮皆白的青袍老者撫鬚而笑,似對少年武藝的進步頗為滿意。
就在少年練習的時候,晴朗的天空中,突然飄來了一朵五彩祥雲,進而風雷大做,天地為之變色。
此刻,青袍老者面色一變,習武的少年也停下了手中的招式,齊齊抬頭望著那片五彩祥雲。
隨著一聲驚天轟響,在祥雲之?,一條盤旋在雲端的金色巨龍隱隱而現,只見龍身上下飛舞,吞雲吐霧,翱翔於天地之間。
突然,巨龍張開巨口,爆發出一聲驚天的長嘯,龍目中閃過兩道攝人的霸者之光,龍身逐漸?離祥雲而去,在盤旋了一翻之後,巨龍俯身衝向大地,在離老者和少年不遠處的深山中爆發出一聲可達百里的轟鳴之後,一切再次歸於沉寂。
此刻,老者方從震驚中醒來,掐指一算,神色突然一變,「天降神龍,定是天要換主,龍子已然現世,天下就要大亂了。」
少年聽到老者的話語,奇異道:「師父,方纔你說的,難道是指……」「不錯。」老者讚許的點點頭,旋又沉聲道:「方纔巨龍現世,想是天下新主出現,雲兒你且在此練武,待為師前去察看。」說完,不等少年再說什麼,腳底生風,馭風破空而去。
深山?,一個巨型的深坑中央,一道赤裸的身影五體仰面而倒,老者此時趕到,走進一看,只見此人年約雙十,劍眉朗目,說不出的俊美,身長八尺,強健無匹,仿若天神下凡,只是頭髮半長,似是經過特意的修整,與常人大為不同。
老者看的一呆,心道:世上竟有如此天神般人物,果是真命天子也!四處打量一番,見此人身無長物,於是將其扶起,置於肩上,馭風破空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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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睜開眼睛的時候,只見自己正身處一間茅草屋中,身體略微有些疼痛,躺在一張木床上動彈不得,「這是哪裡?」我自己問著自己。
就在我疑惑的時候,只聽『吱呀』一聲,破舊的木門被打開了,從外走進來兩個人,一個老頭和一個小孩。
「你們?」我開口正要詢問,卻見那個小孩興奮的道:「主公,你醒啦!」
「主公?」我納悶的嘀咕一聲,「你是誰?為什麼這麼叫我?」
那小孩興奮的道:「主公,我叫趙雲,這是我師父,左慈。」「趙雲?左慈?你們不是在拍〈三國演義〉吧?」
「三國演義?」左慈和趙雲愣了一下,趙雲心直口快的道:「主公,何為三國演義?這三國指的又是哪三國?」
「雲兒,不得放肆。」左慈見趙雲一再無禮,立刻大聲叱喝,趙雲似乎特?怕左慈,唯唯諾諾的退到他身後,不敢再說什麼。
左慈對我打了個揖,恭敬道:「主公,小徒失禮之處,還望見量。」我被他們搞的頭昏腦漲,這都哪跟哪啊?莫名其妙的被雷劈了,剛醒了就看到了兩個身穿麻布衣服、一身古代打扮的人,還說什麼自己是趙雲和左慈,難道……不會吧?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可能性,驚出了一身冷汗,痛苦的呻吟道:「今年是哪一年?這裡又是哪裡?」
見我神色痛苦,左慈立刻關心的道:「主公,你的臉色很難看,是不是傷勢發作了,待屬下查看一下,屬下對醫道略有涉及。」
我搖搖頭,無力的道:「我沒事,只是有些累,你先告訴我現在的時間和地點。」「主公沒事就好,回主公,現在是光和五年四月,此處是河北的常山真定縣。」
「果然~~~」我心裡痛苦的大呼一聲,雙眼一翻,再次昏厥過去,只讓左慈和趙雲手忙腳亂,大叫主公。老天啊!我只是隨便說說,你就把我送到歷史上最殘酷,最黑暗的三國時代了,你太狠了。好在當年咱特種兵也不是白當的,心理素質好著呢!不一會的工夫,就被左慈救醒過來。
看到左慈和趙雲一臉擔心的樣子,我仰天長歎,罷罷罷,既然老天把我送到這來了,那我就好好的幹一番大事業好了,早點把中國統一了,也不會有後世五胡亂華的慘劇發生了。
想到這裡,我的心裡好受了一些,掙扎著就要起身,左慈眼疾手快,立刻把我按在床上,道:「主公傷勢未癒,不宜起身,快快躺好。」
「無妨。」既然來到三國了,那我也就不能說白話了,不然會被人當成山野村夫的,好歹咱也得拽點文不是,幸好,我上學那陣雖然其他的功課不怎麼樣,但語文卻學的不錯,唐詩宋詞多少也有些研究,原來在網上看了那麼多三國類的書,心裡知道詩詞歌賦的重要性,想要謀得一官半職,沒點學問可不行。
見我執意要起身,左慈只能小心的將我扶起,在我的背後墊上一團棉被,讓我可以舒服的靠在上面。
「敢問老神仙……」我正要問左慈一些問題,卻見左慈突然惶恐的跪在我面前,連聲道:「主公叫我左慈便好,切莫如此稱呼屬下,屬下愧不敢當。」
我一愣,不是吧?左慈在老貫的三國裡可是和南華老仙、於吉並列的神仙般的人物啊!竟然三翻兩次的對我恭敬有加,難道他不是老貫手底下那個左慈?
「好好好,左慈老先生,快快起來,你是我的長輩,怎好對我行此大禮。」沒辦法,就算他是假的,也不能讓一個年過半百的老人跪我吧!我連忙讓他快點起來。左慈領命,起身後,恭敬的侍立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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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06 PM
第二章 白馬趙雲
我見趙雲始終都在閃動著那雙靈動的眼睛看著我,心中好生喜愛,趙雲耶!三國中最最忠義無雙的猛將,此時我的腦中閃現出趙雲的一些資料。
趙云:常山真定 [今河北正定]人氏,身長八尺,姿顏雄偉,官至鎮東將軍 永昌亭侯 謚曰順平侯,子女:趙統、趙廣。
趙雲開始隨公孫瓚征討,後投靠劉備,當陽長阪惡戰中保護劉禪和甘夫人?險。劉備西征時,趙雲截江奪回了後主劉禪。後隨諸葛亮、張飛等人沿江而上,攻打江陽、資中一帶,完成了對成都西南部的包圍。漢中爭奪戰中,趙雲以微弱兵勢設伏,使曹軍撤退。建興六年,趙雲隨諸葛亮北伐,在斜谷之戰成功吸引了曹真主力,使得諸葛亮順利奪取了涼州三郡。後雲以兵力差距輸給曹真,但是由於他和鄧芝領兵固守,沒有造成蜀軍大敗,戰後趙雲請求自貶。建興七年,卒,後追諡為順平侯。
趙雲品性忠良,直言敢諫,曾力勸劉備將本打算賞賜功臣的土地還與百姓。在劉備伐吳前,又進忠言,勸劉備以國仇為重、私仇為輕。在對他的謚書中,強調了他有賢者之風,能體恤民情,慈愛百姓。其高風亮節至今仍為人們所稱道。
趙雲去世之後,老羅除引用後主追諡趙雲的詔文以外,還安排了三首詩予以熱情歌頌 。第一首《廟贊詩》云:
救主功勳大,興邦名譽彰。
扁舟飛漢水,匹馬向當陽。
義膽深包體,忠心並日光。
留芳青史上,應是與天長。
另一首詩又云:
匹馬單槍敢獨行,摧鋒破敵任縱橫。
皆稱飛虎一身膽,不負英雄千古名。
兩首詩就已經把趙雲稱讚的了不得了,但要說最絕的,就當屬第三首了。
血染征袍透甲紅,當陽誰敢與爭鋒!
古來衝陣扶危主,只有常山趙子龍。
我在玩三國遊戲的時候,最喜歡的就是趙雲了,每次都是帶著他衝鋒陷陣,最後級數最高的肯定是他,官也做的最大,大將軍的職位肯定是他,但那畢竟是遊戲,現在看到真正的趙雲,我心裡那個高興啊!
強忍著心中的激動,我對趙雲微微一笑,道:「趙雲,不要站著了,和左慈老先生一起到床上來坐。」
趙雲見我這麼和善,心裡也十分歡喜,本來他還想看看我是不是可以追隨的名主,現在看來,肯定是沒問題了,連忙向我行禮道:「謝主公,雲怎敢不從。」呵呵,現在的趙雲畢竟是個小孩子,好騙,三言兩語就讓他對我效忠了。
待左慈和趙雲?鞋上塌,我整了整思路,道:「左慈老先生,趙雲,我乃是蓬萊島人氏,姓呂名霸,字威國(威我中國,嘿嘿!),因夜觀天象,得知中原在未來幾年?必有大亂,所以不遠萬里來到中土,意欲重整山河,澤福萬民,不知你二人可願助我?」
聽到我這麼說,左慈和趙雲都恭敬的道:「屬下誓死效忠主公,鞍前馬後,為主公衝鋒陷陣。」「好好好,有左老先生和雲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我笑的腸子都快打迭了,剛來三國就有一個神仙和一個猛將效忠,看來老天都在幫我啊!嗯,對了,聽剛才左慈說現在是光和五年四月,那應該是182年吧!這麼說來,離?巾起義不是只有不到兩年的時間了?嗯,時間上到是來得及,關羽和張飛還沒跟劉大耳結拜,我還有機會把他們收過來,還有惡來典韋,虎癡許楮,河間四名將的顏良、文丑、高覽、張頜,那可都是猛將啊!還有張遼、高順、呂布?算了,呂布那反覆無常的小人我雖然在遊戲裡可以讓他做第二大將,但這是現實,我可不一定能駕馭的了他。嗯,這個時候徐晃應該還沒混出什麼來吧!西涼的龐德也不錯,還有?忠、太史慈、甘寧、徐盛、周泰……暈了暈了,這多少猛將啊!如果都讓我收了,那試問天下間還有誰是我的敵手?嗯,對了,趁著兩年後的?巾起義,我可以趁機接近曹阿蠻、劉大耳,把他們都給喀嚓了,省得他們以後成為我的對手,孫堅嘛!嗯,看在他還是條好漢,和他兒子孫策的面上,我就饒他一命好了,能為我所用就用,不行就把他們發配邊疆,讓他守邊疆去,嘿嘿!(哎喲,?扔我磚頭,要扔就扔票吧!我不怕。)
左慈和趙雲看我滿面笑容,還以為我是因為得到他們相助才這麼高興呢!雖然這也是一部分,但如果他們知道我現在心裡所想的,真不知道他們會是什麼表情。
此時左慈恭聲道:「主公,不知主公有何打算,畢竟要得天下,不是只有慈和小徒兩人就行的。」
我笑了笑,擺擺手,道:「左老先生不必憂慮,霸早有打算,我夜觀天象,不出兩年,天下就要大亂,那時就是我等建功立業之時。」
左慈驚喜道:「主公真神人也!慈雖看出天下大亂必不久矣,卻未如主公般可算出具體時日,慈願隨主公鞍前馬後,為主公的千秋大業盡綿薄之力。」
趙雲這小傢伙一見左慈對我宣誓效忠,立刻也恭敬道:「主公,如主公不棄趙雲年幼,雲願為主公開僵拓土,立不世奇功。」
「哈哈哈哈哈哈……」小小的茅草屋中,傳出了我陣陣得意的大笑聲,三國的霸業,就在此刻,由此小屋中開始了。多年以後,有人問已經官拜大將軍的趙雲,為什麼那麼早就會跟隨皇帝陛下?趙雲說,因為我早知陛下是龍之子,上承天命,跟隨陛下必然可立不世奇功。而趙雲也如我的左膀右臂般,衝殺陷陣,斬將奪旗,立下了赫赫戰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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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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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07 PM
第三章 路遇大才
由於傷勢未癒,所以我在床上躺了一星期才能下地走動,之後又專心調養了一個多月才完全好轉。
在這一個多月的時間裡,我每天都會和左慈暢談天下大勢,和趙雲交流武藝心得,畢竟咱好歹也是特種兵出身,散打擒拿也是一把好手,雖然不像武俠小說裡那麼厲害,但在三國這種幾乎都是只憑勇力的時代,不是自誇,偶還是一個超級高手的,?說散打擒拿,就是隨便打兩套軍體拳,就足夠趙雲和左慈歎為觀止的了。
我也趁這段時間,好好的向左慈請教了一番所謂的仙術,經過左慈的瞭解,我才知道,原來所謂的仙術,只不過是一種經年壘月,練氣有成的表象罷了,左慈今年80多歲,自小就開始修習家傳的一種?功心法,到現在修煉已經整整80年了,由於功力深厚,自然身輕如燕,行走之間,快捷無倫,如果不仔細看的話,還真跟馭風而去的的神仙一般。
不過這畢竟是?功心法啊!在現代可是一點渣子都不剩的?功心法,我得知後,自然是懇求左慈教我,而左慈對我已是忠心耿耿,自然不會藏私,將他的家傳心法傳授與我,而我也在養傷期間加緊練習,不知道是我的資質確實是驚才絕艷、萬里無一,還是左慈太笨了,我用一個月的時間,竟然達到了左慈修煉了五十年的功力,見我進境如此之快,只驚的左慈是目瞪口呆,大歎人跟人的差距咋就這麼大捏,但同時卻又讚歎我不愧是龍之子,上承天命之人,與常人就是不一樣,嘿嘿,?這麼誇我,偶會不好意思滴!
當我的身體終於痊癒後,我對左慈和趙雲道:「左老,雲弟(偶已經跟趙雲結拜為兄弟了,嘿嘿,哎喲,?拍偶板磚,要拍就拿票票拍偶吧!),如今大漢天子昏庸,十長侍作亂,天下亂像已現,我昨夜思慮手下人才匱乏,此次傷勢痊癒,我有心要四下訪賢,雲弟年紀太幼,當在此好生練習武藝,而左老雖老當益壯,但年事已高,不宜四處奔波,故,吾明日當離去,尋找天下大賢、猛將,以待來日時機一到,揭桿起義,橫掃天下。」
見我要獨自而去,左慈和趙雲都有些不願,左慈道:「主公不可,主公乃萬金之軀,怎可隻身犯險,此事還需從長計議。」趙雲也道:「大哥(都是兄弟了,當然就叫大哥了),雲雖不懂許多,但也知道不可讓主公犯險的道理,如若主公有個三長兩短,那雲安敢苟活呼!」
暈,還跟我玩起威脅來了,好在你有張良計,我有過牆梯,我拍了拍趙雲的肩膀,道:「雲弟,需知,膽小怕事者,安能成就王霸之業,此刻霸業未成之際就畏首畏尾,我來日如何安天下。」見趙雲還要再說什麼,我沉聲道:「未來的道路充滿了坎坷與?棘,我難免要上陣撕殺,如若此等小事都不能辦妥,那死便死了,天下也不需呂霸此人。」
「主公(大哥)……」左慈和趙雲對我的霸王氣概所感染,兩人都激動的跪在我的面前,就差要跟我說,「我對主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既如此,那屬下當為主公收拾細軟盤纏,以供主公不時之需。」左慈見我意已決,只能盡可能的為我提供幫助,我見他有此心,點頭稱善。
一夜無事,略過不提。
第二日一早,我跨上?棕馬,在左慈和趙雲的十里相送下,離開了常山真定,踏上了我四下訪賢的旅途。
我的第一站就是河間,畢竟河間離真定最近,河間四名將可是袁紹手裡頭最強的猛將了,顏良、文丑勇猛過人就不說了,張頜可是一個不可多得的將才,和徐晃、張遼相比也不遑多讓,而高覽就稍差一些了,不過在三國裡也是一個介乎一流到二流之間的將領,如果能把他們四個都招攬到的話,那此行的目的可就功德圓滿了。
一路之上,遍地的荒涼和骨瘦如柴的流民讓我原本愉快的心情頓時沉重下來,看著那些流民充滿絕望的眼神,我的眼睛有些濕潤,心裡卻是怒火熊熊,這該死的朝廷,這黑暗的時代,悲憤之下,我不由想起了杜甫的一首詩,張口吟道:「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
「好一個朱門酒肉臭,路有凍死骨,兄台好文采。」我心中一動,尋聲望去,卻見兩人安坐馬上,一人年約二十出頭,面相忠厚,見之即生好感,另外一人則只有十五、六歲,身材纖長,雙目靈動,頗為英俊,兩人都是文士打扮,卻跨有高頭大馬,定是不簡單人物。
我見之連忙拱手道:「班門弄斧矣,安敢擔二位兄台繆贊。」那年歲稍長些的文士微笑道:「好一個班門弄斧,兄台出口成章,果是文采出眾,安能如此自謙。」
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道:「兄台客氣,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常山真定人氏,但不知二位兄台意欲何往?」
見我連自己的名字和表字都說出來了,那兩人連忙回道:「不敢瞞威國,在下荀彧,字文若,這是郭嘉,郭奉孝,我二人正在四下遊歷,今日得見威國大才,有心相交,不知威國意下如何?」
荀文若?郭奉孝?我靠,發了,發了,這兩人可是曹操初期的兩大謀臣啊!荀文若精於?政,在三國可是出類拔萃,而郭奉孝更是不得了,號稱胸藏百萬兵甲,算無遺策,在我對三國的認識中,郭嘉郭奉孝當為三國第一謀士,即使是豬哥也要略遜半籌,畢竟豬哥不是純粹的謀士,他更擅長坐鎮後方,指揮調度,而且豬哥在跟了劉大耳後,更多的是幫他管理?政,出謀劃策方面,他並不能和純粹的謀士郭嘉相比。
我正愁手底下沒有三國第一流的文臣,今天竟然就給我送上門來了,大喜過望之下,我滿臉興奮的道:「原來是荀氏八龍之首的文若兄和有鬼才之稱的奉孝賢弟,霸久聞二位大名,如雷貫耳,今日一見,足慰平生,安敢不相交乎?」
一見我對二人的評價如此之高,荀彧和郭嘉自然是受寵若驚,連道不敢,但心底的得意那是顯而易見的,嘿嘿,馬屁人人愛吃,這點即使是三國第一流的謀臣也不會例外,經過剛才的這一通馬屁,我和二人的關係立刻拉近了不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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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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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08 PM
本帖最後由 29856689 於 2010-9-25 04:10 PM 編輯
第四章 雙賢歸心
「不知威國兄意欲何往啊?我兄弟二人與威國兄一見如故,可否一同上路?」我和荀文若、郭奉孝拍馬慢行,邊走邊聊,相處十分融洽。
我笑了笑,道:「得文若兄、奉孝賢弟錯愛,霸不敢不以實相告,霸此行,乃是為天下英雄而來。」
「哦?不知威國兄長眼中的天下英雄是為何?」郭嘉眨著靈動的雙眼,對我說的話十分感興趣,現在還是弱冠之年的郭嘉只是個有點小聰明的孩子,和歷史上的那個郭嘉還有些差距,也難怪,不經歷戰火洗禮的郭佳如今也只不過是個紙上談兵的才子,和一流謀士還是有些差距的,不過郭嘉畢竟是郭嘉,雖然他現在只有十六歲,但他已經表現出一個未來的一流謀事的素質了,從一路上相互聊天當中,郭佳那種對問題獨到的見解就可以看的出來,嘿嘿,小郭,你是我的了,看你往哪裡跑。
我自信的笑了笑,給荀彧和郭嘉一種神秘莫測的感覺,「英雄者,當為龍也!」「啊?」荀彧和郭嘉聽到我的話,不由訝然。
如果說之前我在荀郭二人的眼中還只是一個文采出眾的青年才子的話,那現在給他們的感覺就是『此人絕非常人』了。
郭嘉緊接著問道:「威國兄長,何為龍也?」我笑了笑,身上突然散發出一股霸氣,沉聲道:「龍,能大能小,能升能隱;大則興雲吐霧,小則隱介藏形;升則飛騰於宇宙之間,隱則潛伏於波濤之?。方今春深,龍乘時變化,猶人得志而縱橫四海。龍之為物,可比世之英雄。」
我的一番說辭立刻讓荀彧和郭嘉沉思不已,我沒有打擾他們的深思,自信的笑了笑,心道:「嘿嘿,嚇住了吧!這可是一代奸雄曹操的原話,哪能不精彩的,這回我看你們還能往哪裡走,乖乖的為我所用吧!」
由於這一時的沉思,我們三人也沒有誰在說話,一時間,只能聽到噠噠的馬蹄聲,良久,荀郭二人都清醒過來,二人相視一眼,點點頭,立刻翻身下馬,我一愣,卻見他二人立刻跪下向我行跪禮,恭敬道:「主公,如若主公不棄,彧(嘉)願追隨主公,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我大喜過望,連忙下馬,將二人扶起,大笑曰:「我得文若、奉孝,如得漢之子房也!」二人見我如此看重他們,心下歡喜,卻連道不敢。
我管你們敢不敢,反正你們現在歸我了,就是不敢也得敢,我笑曰:「我與文若、奉孝雖名為主臣,私下只需兄弟相稱即可。」荀彧可是個老頑固,注重禮節,聽我這麼說,連道:「主公不可,國有國法,家有家規,自古禮不可廢,主從不明,上下不分,安可服天下士人之心,於主公大業有百害而無一利,望主公三思。」本來郭嘉還高興可以和我兄弟相稱,但聽彧這麼說,也只能跟著他一起向我行君臣之禮了。我搖搖頭,隨口道:「也好,沒有規矩不成方圓,既然文若堅持,那就如此吧!」
「沒有規矩不成方圓?主公果然文采過人,我等自愧不如。」聽到我又蹦出來一句他們從來沒聽過的話,荀郭二人具是雙目一亮,暗自欣喜自己尋了個好主公。
一路緩行(沒辦法,郭嘉可是歷史上出了名的病秧子,不到四十就嗝屁了),不覺已到正午,腹中有些飢餓,我見前面不遠處有處酒家,於是對荀郭二人道:「文若、奉孝,日正當午,前面既有酒家,可歇息一下再上路不遲。」「是,公子。」(沒辦法,我現在可不想當出頭鳥,所以告訴他們,在外之時,只可稱我為公子)
來到近前,我和荀郭二人翻身下馬,立刻就有一個小二迎了上來,笑容滿面道:「三位客官裡面請,馬匹交給小的即可。」我把?繩交到小二手裡,和荀郭二人走入酒店。說是酒店,實際上也就是搭的個涼棚,在這裡賣點小酒小菜而已,跟現代那些賣早點的小攤差不多。
小店?只有三張桌子,其中一張桌上已經有兩個人坐在那了,還有空餘的兩張,我和荀郭二人在其中一張桌上坐下,對店家道:「店家,來一壺酒,四道小菜。」「好,客官稍等。」店家立刻開始端盤盛菜,實際上也就是早已做好的涼菜和野菜,另外還有已經切好的熟牛肉,不一會的功夫,那店家就把菜端上來了。
我為荀彧和郭嘉二人到了一杯酒,然後舉杯道:「文若、奉孝,來,乾了此杯,願我三人可以團結一心,共創大業。」
荀彧和郭佳激動的舉杯,道:「公子,干!」「干!」
我與二人乾了這杯酒,然後舉筷道:「來,吃。」 荀彧和郭嘉也不再客氣,和我一起享用起酒菜來。
酒過三旬,菜過五味,我與荀彧和郭嘉二人相談甚歡,荀彧和郭嘉果然不愧為天下奇才,可謂是博覽群書,知識非常豐富,在交談中,我自然是受益非淺,對二人佩服不已,不過我也不能讓他們小看了我這個主公,時不時的發表一些自己的見解,那種二十一世紀的新鮮詞彙不斷的?口而出,唬的荀彧和郭嘉一愣一愣的,對我這個主公佩服的那是五體投地。
我們三人聊著聊著,就談到了詩詞歌賦上,荀彧突然提議要作賦助興,郭嘉立刻響應,而我當然也沒什麼問題,雖然咱真正的文才不怎麼樣,但咱可是個現代人啊!隨便盜版一下三國後世人的詩賦就成了,反正他們還沒出生,我就是盜版了,那在這個時代也就是我的作品,哪管還沒出生的那些人來找我拚命。
於是首先提議的荀彧先作了一首詩賦,荀彧果然是文采出眾,作出的詩賦令人稱道,我和郭嘉自然是叫好聲不斷,而荀彧也是謙虛了兩句,就輪到郭嘉這個鬼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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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10 PM
第五章 張遼高順
郭嘉果然不愧是鬼才,作出的詩賦自然是妙不可言,如果不是我聽過和看過太多的後世詩賦,早就要跪下拜郭佳為師了,不用說,自然是贏得了我和荀彧的讚歎之聲。而郭嘉也在謙虛了幾句之後,就和荀彧一起看向了我,他們兩個還真想看看他們的主公作出來的詩賦會是如何的驚才絕艷。
我可不能讓他們小看了,又抿了一口淡而無味的古代?湯,微微一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獻醜了,我就做一首詩,名曰《將進酒》。」 荀彧和郭嘉笑曰:「洗耳恭聽。」
我笑了笑,清清嗓子,開始吟道:?君不見?河之水天上來,奔流到海不復回;君不見高堂明鏡悲白髮;朝如青絲暮成雪.?
念完這兩句,荀彧和郭嘉頓時目瞪口呆.而我也發現,在臨桌的那兩人也都開始轉頭傾聽,就在這時,郭嘉突然大叫一聲,從隨身的行李中找出筆墨紙堰,開始記下了.
我微微一愣,暗罵道:「媽的,鬼叫什麼,嚇我一跳。」但看到郭嘉熾熱的目光後,壓下心中的不滿,微微一笑,接著道:?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天生我材必有用,千金散盡還復來.?
念到這一句時,荀彧和郭嘉的喝彩聲極為高昂,滿臉笑意並滿含期待的看著我,我也注意到臨桌二人正低頭沉思不已.
我等他們靜下來,心想這樣下去可不成,還是一口氣念完吧.於是接著:?烹羊宰牛且為樂,會須一飲三百杯.文若兄,奉孝弟,將進酒,杯莫停,?郭嘉暫停筆墨,與荀彧舉樽微微一笑.
?與君哥一曲,請君為我傾耳聽.鐘鼓饌玉不足貴,但願長醉不用醒.古來聖賢皆寂寞,唯有飲者留其名.孟嘗昔時宴平樂,鬥酒十千恣歡謔.主要為何言少錢,逕須沽酒對君酌.五花馬,千金裘,呼兒將出換美酒,與兒同銷萬古愁.?
將詩中幾個地方改動一下.念完後,荀彧和臨桌的二人轟然叫好,高聲稱讚.我對那二人微微一笑,點頭致意,而那二人也是對我抱以笑容,不久,郭嘉撰寫出來,望了紙上的詩詞一眼後,抬頭看我的眼神竟然變得狂熱起來,用充滿敬意的口吻道:「公子果然大才,公子果然大才。」
我微微一笑,道:「微末小技,不足掛齒。」聽到我如此自謙,臨桌那二人都站起來走向我這桌,其中一人舉杯道:「好一個微末小技,不足掛齒,在下張遼張文遠,與我兄弟高順高伏義可否與兄台同桌共飲否?」
「張遼?高順?」我大叫一聲,把荀彧和郭嘉嚇了一跳,張遼和高順也是一愣,張遼問曰:「兄台識的我兄弟二人呼?」
那不是廢話嗎!要說天底下最瞭解你們才能的人也就是我了,張遼張文遠,曹操手下的五子良將之一,早期跟隨丁原,後追隨呂布,呂布敗於曹操,張遼降於操後,才逐漸的發揮出自己本身的才能,是位不可多得的將才。
而高順高伏義,雖然不如張遼在三國中那麼有名,但在跟隨呂布時所訓練的八百陷陣營,可是把劉大耳殺的大敗,即使是關於在面對高順的陷陣營,也只有抱頭鼠竄一條路,只是可惜,高順太過愚忠,在呂布被殺後,寧死不降,從容赴死,成就了一世忠名,不過那是歷史,現在既然我出現了,那怎麼也要把你留下來,讓你的才能得到徹底的展現,嘿嘿,高順,我愛死你啦!
我微微一笑,道:「在下性喜遊歷四方,之前在河東解良遊歷時,曾聽聞二位兄台之名,文遠兄與伏義兄具是當世將才也!」
聽我這麼說,張遼和高順才恍然大悟,對我的誇獎,連道不敢當。「嘿嘿,去你的不敢當,到我手裡,你就得敢當,不當就讓你當小兵,看你敢當不敢當。」我心裡YY著,卻拱手曰:「文遠、伏義太謙虛了,快快請坐。」
「既如此,叨擾三位兄台了。」張遼和高順也不再客氣,和我們坐在了一起。
坐下後,張遼問曰:「還不知三位兄台高姓大名?」我一拍頭,連忙道:「哎呀,看我,一高興竟忘記了,文遠與伏義萬勿見怪。」「不敢,不敢。」(又來了)
我笑道:「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常山真定人氏,這兩位,一是荀彧荀文若,一是郭嘉郭奉孝,與在下路上偶遇,因惺惺相惜,故結伴而行。」 荀彧和郭嘉連忙對張遼、高順相互問候。
都認識了之後,我對張遼問曰:「不知文遠兄與伏義兄意欲何往啊?」張遼和高順與我一見如故,十分投緣,於是也沒有隱瞞,道:「實不相瞞,我二人因家鄉遭遇大旱,莊稼顆粒無收,因食不果腹,不想餓死,故欲尋一明主,投其帳下,建功立業,光宗耀祖。」
「噢?」聽張遼這麼一說,我心裡那個高興啊!既然他們這麼說,那就是還沒在任何人手底下當差,既然如此,我此時不收了他們,還更待何時。於是我故意問曰:「不知文遠、伏義所知,可有明主呼?」
張遼和高順心裡納悶,不知道我為什麼會問他們這個問題,但見我雙目灼灼的看著他們,張遼不及細想,張口道:「久聞並州刺史丁原忠心為國,兵強馬壯,欲投之。」
我微微一笑,道:「丁刺史雖忠心為國,兵強馬壯,然其手下有一人,名曰呂布,此人狼子野心,貪財好色,久必不甘於人下,如果有人許以重金厚祿,丁建陽早晚必受其害。」
我的話方一出口,不但是張遼、高順,就連荀彧和郭嘉都是雙目大睜,對我的評說驚訝萬分。
郭嘉曰:「主……公子如何得知呂布此人?莫非公子神人呼?」
我老臉一紅,我哪裡是什麼神人,還不是三國演義看多了,但這話我可不敢說,只是微微一笑,故做神秘曰:「吾早年好游,故曾識得呂布此人,如若生平治世,呂布此人還可堪大用,然,我觀天下亂像已生,漢室氣數將盡,以呂布此等反覆小人,收之必是隱患,除非此人之主在各方面都可壓他一籌,否則欲成大事,必殺呂布可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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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13 PM
第六章 初次上陣
「威國兄果然見識遠卓,遼等實不及也!」張遼對我的識人之明敬佩萬分,在看向我的目光中,充滿了崇敬,而高順和荀郭二人也是對我佩服不已,讓我的虛榮心小小的滿足了一下,雖然如此,但我也是學著他們,連道不敢當。
「威國兄既如此說,那丁刺史那裡我兄弟二人就不去了,但不知威國兄可有名主,供我兄弟二人參詳之?」沉默寡言的高順這時突然問曰。
「笨蛋,名主不就在你眼前嗎!還問。」我心裡把高順罵了一通,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笑曰:「所謂名主,胸懷大志,腹有良謀,有包藏宇宙之機,吞吐天地之志者也!」
高順曰:「何人可當之?」「我操,我都說這麼明顯了,還跟我裝傻,你是真傻還是存心的。」心裡又是一通國罵,我卻突然將霸氣外放,指了指自己,沉聲道:「不才,正是霸也!」
張遼、高順、荀彧、郭嘉被我突然顯現的霸氣驚的手足無措,再聞我之言,四人突然跪下,齊聲道:「主公,如若主公不棄,我等願追隨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我連忙將四人扶起,大笑曰:「有二位軍師與二位將軍幫我,何愁大事不成。」哈哈,三言兩語就把張遼和高順給收了,這次真是賺翻了。
卻說我喜得張遼、高順二將,心中歡喜萬分,再次上路時,又多了二人相陪,我心想:「這才走了幾十里路就得到兩大謀臣和兩員大將,如果我把全國都轉一圈,那還不文臣如雲,武將如雨嗎?嘿嘿,花兩年的功夫把全國都轉一遍,把那些一流的文武人才都給網羅到帳下,不給曹阿蠻和劉大耳留一個,看他們以後還有誰幫他們出謀劃策和衝鋒陷陣,嘿嘿,老劉和老曹可?罵偶,偶也是被逼滴!」
一路上,我與荀郭張高四人談笑風生,相處十分融洽,而對我還不甚瞭解的張遼、高順卻對我的隨和十分敬佩,須知,在三國時代,主臣的關係可是非常嚴肅的,除了劉大耳之外,又有哪個人可以做到似我這樣禮賢下士,與手下眾人談天說地,所以我的這種態度讓張遼和高順對我更是死心塌地,宣誓為我效忠,嘿嘿,要不說古代人單純的可愛呢!只要我繼續保持現代人的作風,那這個時代還不是我說了算,到時天下也用不著三分了,直接就給我統一了,嗯,為了那美好的一天,我得好好籌劃籌劃。
就在我為美好的未來而YY的時候,卻聽到前方突然傳來一陣喊殺聲和女人的哭叫聲,我頓時神情一肅,對荀郭二人道:「文若、奉孝,你二人權且在此等候,文遠、伏義,與我前去查看。」「是,主公。」
我與張遼、高順二人拍馬疾弛,前行約一里處,卻見山嶺之間,大道之上,兩支隊伍,數百兵丁,正在拚命廝殺,喊殺聲震動山野。其中人多勢眾的一方,顯然是當地的賊寇,衣衫破爛,面?肌瘦,滿臉獰厲之色,手執利刃,圍住敵方,一陣狂殺,誓要將敵人殺盡,財物搶光。而另一方,卻是一支大?人家的車隊,數十名護衛,顯然是那家人的家將,衣著光鮮,身材高大,面對著數倍於己的賊寇,死戰不退,但形勢已是岌岌可危,已有十數名賊寇接近了馬車,在馬車前,四名年齡幼小的侍女滿面恐懼之色,嬌軀顫抖,顯是對此危局恐懼萬分,在馬車?,一名絕色女子強做平靜,但眼中的那抹恐懼卻無法遮掩,緊張的咬著香帕,絕望的期待著可以逃過此難。
我見此情景,心中怒火萬丈,對張高二人喝道:「文遠、伏義與我殺賊。」說完,打馬狂奔,衝向了那群賊寇,張遼、高順惟恐主公有失,立刻抽出腰刀,縱馬護衛著我,與賊寇殺做一團。
我因為身上沒帶武器,所以只能藉著馬的撞擊力撞翻一員賊寇,搶過他手中的厚背大刀,放聲怒喝:「賊子納命來!」說著,手起刀落,一個個賊寇都慘死於我的刀下,這些日子來,由於始終修煉氣功,所以我的力氣竟也增強數十倍,配合著前世的技擊本領,此刻猶如砍瓜切菜一般,手下無半合之將,殺的賊寇哭爹喊娘、抱頭鼠竄,只恨爹媽未多生兩條腿,讓自己在逃命之時可以得?大難。
見我如此神威??,張遼、高順二人具驚不已,未曾想自己的主公不但文采過人,連殺敵武藝也是如此高強,仿若天神下凡一般,同時卻又心中暗喜,自己主公如此文武全才,何愁大事不成。而自己在其手下任職,封侯拜相,指日可待,一念至此,張高二人精神抖擻,怒喝連連,合三人之力,殺的上百賊寇大敗。
又追殺了十數賊寇,我也不再追趕,吩咐殺的興起的張遼高順窮寇莫追,撥馬而還,看著滿地的屍體,我的心裡非但不覺的噁心,反而有些興奮,在前世,雖然我是特種兵,但卻從來沒有上陣殺敵的經驗,這回回到三國時代,初次上陣就斬殺數十賊寇,讓我有種熱血沸騰的感覺,這種感覺,拿現代的話來說,「真他媽的爽。」
張遼和高順二人此時也是滿面興奮,畢竟是三國中有名的將領,殺敵時果然有大將之風,張遼拍馬來到我的身旁,興奮的道:「主公,未想主公武藝竟是如此高強,遼等實是不及。」高順雖然沒說什麼,但他眼中的興奮卻讓我捕捉到了,心中竊喜,嘿嘿,經過這一通撕殺,張遼和高順是徹底的向我臣服了,沒想到殺了一陣,竟然還有這種好處,真希望多來幾次啊!
我微微一笑,道:「文遠不必自謙,你與伏義皆是世之將才,未來前途不可限量,望你二人努力,斬將奪旗,為我大漢天下立下赫赫戰功。」張遼和高順激動的道:「屬下誓死效忠主公,斬將奪旗,立不世奇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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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15 PM
第七章 絕世美女
我我滿意的點點頭,要的就是這種效果,只要他們有了戰心,那以後在上陣的時候,他們就會愈加的勇猛,這樣一來,由他們所率領的軍隊自然是戰無不勝,攻無不克的虎狼之師,試問這樣的一個軍隊,又有什麼是不能戰勝的?至少三國裡絕對沒有。
來到那些家將面前,看到他們傷痕纍纍的樣子,我眉頭一皺,道:「你們還好吧?」那些家將護衛見我關心他們的傷勢,一個個都感動的不行,在這個等級問題嚴重的時代,哪有人會對他們這些下人噓寒問暖,我不經意的一句話,就贏得了他們一致的感激之意,連道:「多謝壯士相救,我等皆無事。」「沒事就好。」我隨口應了句,見事情解決了,於是對張遼和高順道:「文遠、伏義,既然無事,那我們就走吧!文若、奉孝應該等急了。」「是,主公。」
見我拍馬要走,卻聽一聲:「先生且慢走,我家小姐要相謝先生。」我回頭一看,原來是一個小丫鬟正娉娉裊裊的向我走來,看她臉紅微笑的樣子,雖然不是傾國傾城,但也十分清秀迷人,看起來古代的美女也不少啊!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我等只是路見不平,拔刀相助罷了,當不得你家小姐相謝,就此告辭,來日再見。」說完,掉轉馬頭,就要拍馬而去。
就在這時,卻聽一聲女子的歎息,「唉!難道素素竟當不得先生相看一眼嗎?」聲音似哀似怨,充滿了淒情,如果不知道怎麼回事的話,還真以為哪個負心漢辜負了某位女子呢!聞得此音,我徹骨發酥,暗道:世上竟有如此令人骨酥肉麻的聲音?只是聽聲音就已經讓人忍不住要犯罪了,就是不知道本人長的怎麼樣,如果配的上這個聲音的話,那肯定是個傾國傾城的絕世紅顏啊!
我摸了摸下巴,看了張遼和高順一眼,見他們並沒有被這個聲音打動,依然是一副鐵血硬漢的樣子,心中慚愧,看來我還是不如他們冷血啊!不過你們冷血就泡不到MM,這樣我就勉為其難,幫你們把MM都泡了吧!嘿嘿~~
我轉頭一望,只見在馬車的車簾後,一張美絕人寰的俏臉出現在我的眼中,我只覺一記重錘擊打在我的胸口,一時頭暈目眩,呼吸似也在這一瞬間停止了。這是一張何其美麗的容顏,此容顏年約15、6歲,潔白粉嫩的臉龐上帶著一絲幽怨、一絲羞澀,眉若春山,眼橫秋水,端的是沉魚落燕,避月羞花,有傾國傾城之色,我怔怔的看著她那嬌艷容顏,一時有些癡迷。
那位小姐閃動著長長的睫毛,迎著我的目光,羞澀的看著我,只見我英俊非凡,滿身的書卷氣中,竟隱含霸氣,顯然非是池中之物,不覺目眩神迷,小鹿亂跳,少女矜持的低下頭,輕咬貝齒,露出一絲羞澀與愛慕的微笑。
看著她那含羞帶怯的美態,我心醉神迷,只想就這樣一直看著她,直到天荒地老,時間就這樣定格了,我和她誰也沒有再說話,而那些家將和卑女都十分默契的稍稍走遠了些,張遼、高順也十分上路的去搜刮那些賊寇身上的財務去了,反正他們也死了,死人是不需要花錢的,所以他們就代勞,幫他們花花了。
那小姐低下頭後,見我長時間都沒有說話,而那些隨行的家將與自己的丫鬟也都沒了聲響,正自奇怪,於是抬頭一望,卻迎上了我的目光,見我癡迷的神色,那小姐立刻羞的把頭再次低下,但芳心中卻羞喜不已,深為自己的容貌可以吸引我而歡喜萬分。
就在這時,我突然一驚,『啪』的一巴掌打在自己臉上,由於用力太大,立馬在臉上留下了一記五指山,那小姐突然聽到巴掌響,驚異的抬起頭,卻見我臉左臉紅腫,心疼的立刻跳下車,向我走來。
我正在暗罵,卻見那小姐向我走來,只見她身材窈窕,纖腰盈盈一握,走動起來,如弱柳扶風,一舉一動,盡顯美態,如此嬌媚動人的美女,竟然只有15、6歲,一臉清純的模樣,眼睛漆黑明亮,似水波般蕩漾的眼神落在我的左臉上,看的我一陣心旌搖蕩,不能自已。
見我怔怔的看著她,那小姐雖然羞澀,但依然勇敢的走到我的面前,望著我的臉,輕咬貝齒,道:「先生如何自虐,難道是素素的緣故嗎?」
啊?跟你有什麼關係?只不過剛才有只蚊子在叮我,我一巴掌送它歸西罷了。但這種話我哪敢說出來,我連忙將左手掌心的那只死蚊子打撲掉,雙手抱拳,道:「不關小姐的事,只是在下的左臉剛才有些癢而已,但卻沒控制好輕重,所以才會驚擾了小姐。」
我這可是實話,無奈那小姐根本不信,美目中波光淼淼,泫然欲泣道:「先生安能欺騙小女子,小女子令先生自虐,實為不安,還請先生下馬,讓小女子察看一番。」我微一苦笑,奶奶的,這什麼世道,我說實話反倒沒人相信了,下馬就下馬吧!有機會接近這麼漂亮的MM,即使讓我?褲子也行啊……
待下得馬來,那小姐望著我的左臉,只見紅腫一片,心中疼痛,小手中握著香帕,放在我的臉上輕柔的擦拭著,香帕由於靠近我的鼻端,我的鼻子自然吸入了醉人的芳香,好香啊!那是一種有若蓮花一般的芬芳,其中還摻雜著處子的芳香,聞著這種芳香,我的眼睛濕潤了,處女啊!是處女啊!在現代,到哪裡去找處女,都說到幼兒園去排隊才能碰碰運氣,但是這個15、6歲的絕色美女竟然還是處女,嗚嗚……,我太感動了,如果能讓我上了她,即使是讓我立刻死去那也值了。
見我堂堂八尺之軀的偉男子竟然會落淚,那小姐哪會以為我正在對她進行著YY,還以她把我弄痛了呢,心中對自己的笨手笨腳厭惡不已,淚水竟急的瀨瀨直流,嗚咽道:「先生痛嗎?都怪小女子笨手笨腳,弄痛了先生,還請先生責罰小女子。」
痛?真是開玩笑,我美還來不及呢!哪有功夫痛去,小姐,你多心啦!雖然心裡這麼想,但表面功夫還是要做足滴,我擦了擦眼淚,笑道:「小姐多心了,在下只是有些感動,因為在下從小無父無母,從未有人關心過在下,所以小姐對在下如此關心,令在下……,小姐萬勿掛懷。」
見我身世如此可憐,那純潔的小姐竟然相信了我的鬼話,為我掉了不少眼淚,泣曰:「不想先生身世竟如此悲慘,素素好傷心。」嘿嘿,傷心就好,傷心就好,咦?對了。
我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於是抱拳道:「小姐不需如此,在下早已習慣了現在的生活,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說了許久,還未請教小姐芳名。」那小姐輕輕的念了兩聲我的名字,秋目含水,羞澀的道:「小女子名叫樊素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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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16 PM
第八章 豬頭郭嘉
吾樊素素?聽著耳熟,好像在哪聽過,不及細想,就聽一陣清脆的馬蹄聲由遠及近,我舉目一望,原是文若、奉孝因我與張遼、高順三人遲遲未歸,恐有閃失,所以也忘了我的吩咐,不顧危險,拍馬疾弛趕來,此刻見我完好無損,文若、奉孝二人立刻翻身下馬,跑到我的身前,趴地大哭,我被他們這麼激動的樣子嚇了一跳,靠了,不就是忘了去跟你們會合了嗎!你們不至於這樣吧!
荀彧邊哭邊道:「公子,你無事就好,無事就好,方才彧與奉孝擔憂公子安危,心中忐忑之下,違背了公子的命令,還請公子責罰。」
荀彧還真是忠心可佳,看你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我就是想責罰你,也沒那心情了啊!雖然如此,但我還是很感動,畢竟自己的屬下可以如此的擔憂其主公安危,實是不可多得啊!我連忙將荀彧和郭嘉扶起來,道:「文若、奉孝不必如此,汝等也是出於一番好意,我又怎忍心責備,快快請起。」
「是,公子。」 荀彧和郭嘉從地上爬起來,擦擦淚,卻突然看到我身旁的樊素素,兩人眼前一亮,立時驚為天人,荀彧還好些,還能稍微保持鎮定,但郭嘉這個情竇初開的小男孩可是色狼相畢露,眼睛色瞇瞇的盯著樊素素,目光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嘴巴還不時的發出嘖嘖聲。樊素素一個姑娘家哪裡受得了如此放肆的目光,只羞的是俏臉通紅,本能的躲在了我的背後。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郭嘉,這個傢伙,還真跟書裡說的那樣,風流成性,本來身體就弱,經常的玩女人,那不是死的更快嗎!「也許郭嘉不是病死塌上,而是死在女人的肚皮上的。」我腦中突然冒出了這麼個想法,搖搖頭,呵,這怎麼可能,郭嘉這麼聰明的人,當然分得清事情的輕重緩急,怎麼可能會為了玩女人而不顧自己的身體了呢!我突然心中一動,以郭嘉的天縱奇才,現在卻是這種表現,難道說……
我嘴角突然露出一個奸笑,嘿嘿,郭嘉啊郭嘉,你跟我來這套可還嫩了點。我整了整臉色,給了郭嘉一摑子,笑罵道:「你個小色狼,哪有你這麼盯著姑娘家看的,還不快去向姑娘賠禮道歉。」
郭嘉哎喲一叫,捂著後腦勺痛叫道:「公子,你好大的手勁,你看……你看,都腫了。」這個臭小子,還跟我來這套,我橫眉豎目的瞪了郭嘉一眼,雙手八個手指的指節捏的吱嘎做響。郭嘉見勢不妙,立刻好漢不吃眼前虧,跑到樊素素面前,弓身一禮道:「小姐你好,在下姓郭名嘉字奉孝,穎川人氏,今年剛好二八年華,在下才華橫溢、英俊無比、至今單身,欲尋一佳偶做伴,今得見小姐,驚為天人,不知小姐可否……」
見郭嘉竟然如此大膽,可把一旁的荀彧給嚇壞了,心道:「奉孝,你莫不是吃錯藥了?難道你沒看出來,這位姑娘對主公有意嗎?」想到此,荀彧又看了一眼正在冷笑的我(其實是在奸笑),驚出一身冷汗,他與郭嘉自幼相識,多年來一直把他當作自己的親弟弟般,感情自是非比常人,此刻見郭嘉對主公的女人放肆,恐有殺身之禍,急中生智,一步衝上前去,將正在滔滔不絕的自賣自誇的郭嘉拉開,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通胖揍,打的郭嘉嗷嗷痛叫,荀彧邊打邊罵道:「非禮勿視,非禮勿言,非禮勿動,聖人之言,你安敢不遵呼,該打,該打。」可憐的郭嘉,本來就是病秧子的他怎麼可能會是荀彧的對手,到最後,郭嘉那張俊美的臉早已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個豬頭,豬頭?哈哈。
我在一旁饒有興致的看著他們耍猴戲,心裡可是樂開了花,嘿嘿,又有誰能想到,老實厚道的荀彧竟然會把三國一流謀臣之一的郭嘉打成豬頭?這次我可是開了眼了。
而在一旁的樊素素可是看傻了,本來郭嘉在對她自我介紹的時候,只要互通名諱也就罷了,但沒想到郭嘉這個青年俊公子竟是如此輕浮,芳心中不免惱怒,但礙於少女的矜持(更多的是不想給我留下壞印象),只能隱忍不發,但就在這時,卻見我身後的一位文士打扮的青年竟衝上前來,將那登徒浪子打的嗷嗷痛叫,邊打還邊說什麼非禮勿視、非禮勿言什麼的,這讓從來沒見過這種陣仗的樊素素怎能不驚的目瞪口呆,卻轉頭看到我一副看戲的樣子,心中甚是疑惑,不明白我和那兩人究竟是什麼人。
當郭嘉已經不成人形的時候,我終於開口道:「好了,文若,不要再打奉孝了,奉孝少年風流,不知輕重,稍微教訓一下就可以了。」 荀彧聞我之言,終於鬆了口氣,在他看來,不管怎麼說,郭嘉這條小命是保住了。但他哪裡知道,我根本就是故意這樣的,即使他不出手,恐怕已經搜屍完畢的張遼和高順二人也會對郭嘉這對主公喜愛的女子進行調戲的登徒子暴打一頓,然後棄屍天井,而荀彧搶先動手,從另一方面也是間接的讓郭嘉少受了點罪,畢竟他也只是個文人,能有多大力氣,要換了張遼或高順其中的任何一人,那郭嘉的悲慘命運還真是可以預期。我這麼做,就是要告訴郭嘉,雖然我待他如兄弟,但是對我看上的女人,他是絕對不能調戲的,雖然是故意想看我的好戲才這樣的,但得罪主公的事是做不得的,嘿嘿,現在知道得罪我的下場了吧!
看著郭嘉那臉腫的像豬頭,我心裡那個痛快啊!笑道:「奉孝,你可知得罪公子我的下場了吧!」聞我此言,聰明的荀彧和郭嘉才知道上了我的當,荀彧自是哭笑不得,而郭嘉則是欲哭無淚,不想原本想看主公出醜的他,到頭來竟落得如此下場,想到自己陪了夫人又折兵,郭嘉真是悔不當初,失聲痛哭曰:「公子真惡魔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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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真定樊家
在一家大莊院的門前,一隊車隊停在這裡,為首五人,正是我與張遼、高順、荀彧和已經是豬頭的郭嘉,看到這浩大的莊院,我才知道,原來樊素素竟是世家大族,在真定一帶頗有盛名,此時我才想到,原來樊素素不就是趙模的遺孀,被趙范拿來送與趙雲的那個樊氏嗎!嗚……,又是一個可憐的女子。
在丫鬟去叫門時,樊素素走下馬車,對我施了一禮,輕聲道:「還請威國大哥入?暫歇一晚,容小女子家人酬謝大哥的救命之恩。」
我正要推辭,就在這時,從深宅裡走出了一大幫人,領頭的錦衣中年人邊走邊說:「素素,你總算回來了,如果你不滿意趙模,那為父就拒絕他好了,你可千萬不可再離家出走了。」
離家出走?不是吧!古代的女子會有這麼大膽,那時侯不都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嗎?怎麼樊素素會這麼現代化?竟然連離家出走都用上了。
錦衣中年人,也就是樊素素的老爸,看到樊素素後,立刻快步奔到近前,原本想好好的安撫一下自己的女兒,卻看到我和張遼等五人騎著高頭大馬,立在樊素素身邊,不由奇道:「素素,這幾位壯士是?」
樊素素突然衝進她父親的懷中,失聲痛哭,「爹爹,女兒不孝,不該不告而?,這次如若不是威國大哥與他手下護衛相救,女兒險些不能再見爹爹一面。」
樊素素的老爹聞言暴怒:「什麼?居然有人敢在常山地面上動我樊榮的女兒……」正想再大罵幾句,卻突然想到在外人面前如此失了禮數不妥,於是連忙調整了下心情,稍稍鬆開樊素素,對我和張遼五人抱拳行禮道:「多謝幾位壯士相救小女,還請幾位壯士入莊?一敘,容樊某酬謝幾位壯士。」
我見樊老爹毫無世家大族的架子,心生好感,抱拳道:「如此,多謝樊老。」「壯士客氣,還請入莊,來人,速擺酒宴,為幾位壯士接風洗塵。」見我留下,繁榮立刻吩咐下人去準備酒宴,而樊素素則是心中高興萬分,因為她現在已經對我有了那麼點意思,自然不希望我那麼快就離去,而我也是為自己的泡妞大計在打算,所以這次雖然不能帶她離去,但至少也要和她老爹搞好關係,為以後可以抱得美人歸做好準備。
待進得莊院,走入正堂,早有下人擺上了酒宴,樊素素因為衣發有些不整,於是提前回房沐浴更衣去了,待我與眾人洗過手臉後,便與繁榮席於宴上。
樊榮首先舉杯道:「小女此次得?大難,多虧了幾位壯士,請滿飲此杯,多謝幾位壯士的救命之恩。」我首先舉杯,道:「樊老太客氣了,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乃是我輩份?之事,何足道哉!干!」「好好,好一個路見不平,拔刀相助,不想壯士允文允武,果是金鱗,干!」
待乾了此杯,樊榮道:「還未知幾位壯士尊姓大名,可相見否?」好現象,既然開始打聽起我們的名諱,那肯定就是對我們有點意思了,我壓住心中的喜?,拱手抱拳道:「樊老相問,安敢不從,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這幾位乃是我之好友,荀彧荀文若,郭嘉郭奉孝,張遼張文遠,高順高伏義。」我一一為樊榮介紹,荀郭張高四人一一向繁榮相互致意。
待介紹完畢,樊榮笑曰:「我觀威國等皆非常人,前途未可限量啊!」我與荀彧等人連道不敢,樊榮只是笑笑,不置可否,道:「威國此次如何會遇到小女,進而相救哉?」我道:「無它,只因在下性喜遊歷,此次也是在路上偶遇令嬡,因見於危難,故而出手相救。」「原來如此,此次如若不是威國,小女休矣!」我靠,什麼意思?
我不解樊榮為何如此說,但還是客氣道:「樊老多濾了,樊小姐吉人天相,即使沒有霸路過,也會有其他英雄相救,霸只是適逢其會而已。」「好好,好一個吉人天相,適逢其會,威國果然允文允武,素素,還不來相謝恩公。」樊榮哈哈一笑,對帳後喊道,我抬頭一看,只見樊素素衣著華貴,儀態萬千,如弱柳扶風般娉娉裊裊而來,雖然在路上已經看過她的傾國之容,但此刻剛剛沐浴過後的樊素素依然讓我看的癡呆萬分,只覺世上竟會有如此絕色女子,莫非是仙女下凡麼?
「美女妖且閒,採桑歧路間。柔條紛冉冉,落葉何翩翩。攘袖見素手,皓腕約金環。頭上金爵釵,腰佩翠琅玕。明珠交玉體,珊瑚間木難。羅衣何飄飄,輕車隨風還。顧盼遺光采,長嘯氣若蘭。行徒用息駕,休者以忘餐。借問女安居?乃在城南端。青樓臨大路,高門結重關。容華耀朝日,誰不希令顏。媒氏何所營,玉帛不時安。佳人慕高義,求賢良獨難。眾人徒嗷嗷,安知彼所觀。盛年處房室,中夜起長歎。」由於太過震撼,我的嘴上不由得開始跑起了火車,把上學那時侯背的滾瓜爛熟的《美女篇》給背出來了。直到我背完了整首詩後,我才發覺,靠,怎麼跑火車了,曹植啊曹植,你可?怨我!反正你還沒出生呢!就讓我先拿來泡泡妞好了,省得讓這首詩埋沒,不好意思啊!
荀彧和郭嘉、張遼、高順四人知道我文采出眾,所以聽到我出口成章雖然對我的賦詞喝彩不已,卻還能保持鎮定,但樊榮可是越聽越驚,沒想到我竟然如此文采過人,而且聽女兒說,之前在殺賊時,我那驚人的武藝將數百賊寇殺的大敗,可擔得猛將之才,卻不成想,我的文采竟不輸於我的武藝,震驚之下,對我更是仔細打量,心中也開始對我喜愛有加。
而直接的受贊人樊素素可是羞的俏臉紅透耳根,對我如此的讚美心下羞喜不已,臻首微垂,對我已是芳心暗許,只覺如能嫁得如此郎君,今生定然幸福美滿,呵呵,小姑娘已經開始為自己的美好未來打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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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婚姻大事
樊素素羞紅著臉頰,輕聲道:「大哥繆贊,素素擔當不起。」
直到樊素素開口,樊榮才從震驚中醒來,細細的回味著我剛才的詩句,果是不同凡響,不由讚道:「不想威國賢侄竟是如此驚才絕艷,不知賢侄剛才所作是為何人所作?」從剛才的威國,到威國賢侄,最後直接叫賢侄,樊榮可是一步步的把我們的關係拉近,我心中暗喜,有門。於是臉不紅,氣不喘,神色自若道:「樊老繆讚了,方才霸只是信口而作,到讓樊老與小姐見笑了。」
聽我說這是我自己隨意所作,樊榮更是對我喜愛萬分,大笑曰:「賢侄果是非凡人,素素,還不給你呂大哥斟酒。」
樊素素俏臉通紅,心中卻委實歡喜萬分,邁著小碎步,走到我的身邊,將酒壺拿起,為我斟了一杯酒,羞道:「素素感激大哥相救,還請大哥滿飲此杯。」聲音嬌羞清脆,有如出谷?鶯,我心神具醉,卻強壓下心中的癡迷,畢竟不能讓?人把我當成好色之人,於是我舉杯道:「多謝小姐。」然後一飲而盡。
見我並沒有被美色所迷心志,樊榮更是點頭暗讚,「真英雄也!」令樊素素跪坐一旁,樊榮笑曰:「賢侄大才,將來必是封侯拜相之輩,好好,好啊!」這樊老頭都不知道說了幾聲好了,我知道好,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你就不要說了,OK?
我謙虛道:「樊老繆讚了,霸不過一鄉野村夫爾,怎敢妄想封侯?」樊榮笑曰:「賢侄切末如此自謙,吾觀人無數,並無一人可與賢侄相比,不說賢侄,就是賢侄身旁四人,將來必將是王左之才,二文二武,相得益彰也!」樊榮果然眼力不凡,居然可以看出郭嘉他們的才能,這讓我暗自警惕,看來古代的伯樂並不在少數啊!連一個富?人家都有此識人之明。
之後的酒宴就在愉快的氣氛中進行著,其中,樊素素不停的為我斟酒,妙目流轉,顧盼生姿,看的我心裡癢癢的,直想把她?衣褪褲,大打三百回合肉搏戰。我自坐臥不安,樊榮卻是老臉樂開了花,他既然看出了我是非凡人,自然是想與我結好,如果他的女兒可以和我嘿咻嘿咻的話,那他樊氏一門想要光耀門楣,自是不在話下,一個不好,沒準還能成為皇親國戚,所以見我和樊素素如此你儂我儂,自是開心不已,而荀彧他們則是端坐於宴席之上,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非禮勿動,以免他們也步上郭嘉的後塵。
樊榮老懷大慰之下,哈哈大笑曰:「不知賢侄家中還有何人啊?」我靠,這麼快就要打聽我家人啦?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呢!
聽到他這麼一問,我故意神色一黯,樊素素則是有些責怪道:「爹爹,大哥身世悲苦,您怎可妄問。」樊榮一愣,再看看我黯然的神色,立刻心中有數,連忙歉聲道:「原來賢侄……,賢侄切莫悲傷,老夫年已過四旬至盡還未有一子一侄,如若賢侄不棄,可願拜我為義父耶?」
義父?不是姑爺嗎?雖然心中不甚滿足,但義父總比陌路好吧!於是我故做感激的起身,在樊榮面前跪拜道:「蒙義父不棄,義父在上,請受孩兒一拜。」樊榮立刻起身將我扶起,哈哈大笑,道:「好好好,老夫今得霸兒,足慰生平,霸兒快快請起。」我也不客氣,立刻就起來了,都說男兒膝下有?金,上拜天子,下拜高堂,如今我拜上你一拜到也不冤枉。
見我拜了父親為義父,樊素素自是欣喜萬分,因為這樣一來,她就有很大的機會可以和我OOXX了,想到可以和我如此如此,樊素素就是俏臉紅霞遍佈,羞不自已。
解決完這件事,樊榮也確實是欣喜異常,而荀彧和郭嘉他們也是連忙向我道賀,氣氛一時十分熱烈,待相互落座,樊榮笑道:「霸兒,都說父母之命,媒妁之言,然今日老父有一事想逾沮代苞,還望霸兒答應。」恩?不是現在就想讓我把樊素素給XX了吧?那我自是樂意萬分,快說快說。
我恭聲道:「義父有話但說無妨,霸兒自當應允。」樊榮笑道:「好好,既如此,那為父就不客氣了。」樊榮看了看我,然後又看了眼羞澀不已的樊素素,笑道:「霸兒,素素為娘死的早,這些年來,素素就是為父唯一的寄托和牽掛,吾原想能為素素則一如意郎君足以,於是與真定大族的趙家自小定了婚約,待素素年滿十五就過門,但不成想,素素卻並不願與那趙家的大公子趙模相處,於是便帶上數十家將,離家出走了。」
說到這,樊素素自是滿面羞紅,美目含淚,嗚咽道:「爹爹,是女兒不孝。」樊榮擺擺手,歎道:「此事並不完全怪你,是爹爹莽撞了,不過此事並非全無好處,如若不是你離家出走,如今為父又到哪裡去找霸兒這麼好的孩子呢!」說完,樊榮哈哈大笑,而樊素素自是破涕為笑,美目橫了我一眼,羞澀的低下頭去,不敢看人。
樊榮笑過後,繼續道:「此事現已無事了,那趙模聽聞素素你並不願嫁與他,他也未曾勉強,而且趙模此人胸懷大志,也不想如此早便談婚論嫁,所以在你離家後不久,趙家就將聘禮取走,並說趙模已經四下遍訪名師,雲遊去了,雖然沒有了婚約,但素素你畢竟已到婚嫁之齡,我觀霸兒,它日必非池中之物,所以希望霸兒可以不嫌棄小女原有婚約,可以與小女共結連理,不知霸兒可願否?」
聽樊榮這麼一說,我哪有不願意的,立刻就給他跪下了,「蒙義父錯愛,霸兒願照顧素素一生。」樊素素見我同意,立刻羞的俏臉紅透,跺跺腳,似嗔還喜道:「爹爹,大哥,你們在幹什麼呀!我不理你們了。」說完,以手捂面,害羞而逃,留下樊榮與我等哈哈大笑。嘿嘿,沒成想,這麼一個國色天香的大美人竟然輕易的就落在了我的手裡,我果然是英俊瀟灑,英武非凡,縱橫情場無往而不利啊!(眾讀者:「……好厚的臉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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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高粱仙釀
在樊家莊的一間偏房?,我正在閉門造酒,由於我身上沒什麼錢,也沒什麼像樣的聘禮,雖然樊榮,現在應該叫老丈人了,不在乎這些,但畢竟也讓我沒什麼面子不是,思慮萬千,總算是在喝酒的時候想到了這個時代的酒淡的跟水似的,而且顏色發?,渾濁不清,放到現代來說,這哪是酒啊!分明是馬尿,所以我就向我的老丈人要了一千斤糧食,並單獨要了一間偏房,跟他說我早年遊歷時,得遇一仙人,並學得了高粱仙釀的釀製之法,此願釀仙釀,以充聘禮,繁榮自然是欣然同意,於是我在跟荀郭張高四人吩咐不得讓任何人闖入這裡,就在四人不解之下,開始閉門造酒,要說為什麼我不見人,用腳指頭也應該想得到吧!我這可是獨一無二的專利產品,哪能讓外人看到,畢竟在三國時期,沒錢可是不行的,雖然我在現代沒釀過酒,但基本的釀酒常識還是知道的,只要我釀造出一批蒸餾酒,那純度、那酒香,在這個時代那絕對是仙釀了,到時沒準我還可以通過賄賂十常侍而封個官什麼的呢!
經過兩個月的不懈努力,我終於將第一批蒸餾酒釀造出來了,這些酒用酒罈盛裝,每壇十斤,一共十壇,想想自己兩個月的努力才換來100斤蒸餾酒的回報,我心裡就有些不平衡,不過也沒辦法了,現在能釀造出這些已經不容易了,不知道如果拿來賣能賣多少錢?嗯,我得跟我老丈人商量一下,畢竟他是商賈出身,對商機的把握比我這個半吊子要強的多。
當我終於走出偏房的時候,守侯在門外已經兩個月的荀郭張高四人立刻迎了上來,其中郭嘉口快的道:「公子,不知公子所說的高粱仙釀可曾釀好?」這個臭小子,主公我辛辛苦苦兩個月,你不先問候我身體好不好,有沒有頭疼發燒什麼的,反到先問我的酒釀好沒有,真他媽欠抽。
雖然有些不爽,但我表面還是微微一笑,道:「你家公子親自動手,哪有不成功的道理,放心,此次我以釀造出100斤高粱仙釀,不過你們可不能動,我還要先孝敬我岳父大人呢!」此話一出,立刻把面露貪婪之色的郭嘉給堵回去了,連荀彧和張遼、高順也是一臉的遺憾,我見此情況,微微一笑,道:「放心,今晚的酒宴上,我會拿出兩壇來讓大家嘗嘗的。」聞聽此言,四人都是雙目一亮,暗暗感激主公對自己如此之厚,竟將辛苦二月所釀的美酒分與共享,這份德澤讓他們真是無以為報,只能在心裡向我不斷發誓效忠。
待我沐浴過後,將兩個月的泥垢徹底的清洗一番,只覺神清氣爽,身穿藍色寬袖文士裝,腳登黑色布屐,劍眉星目,貌賽潘安,走起路來一步三搖,十分瀟灑,門外伺候我沐浴的那幾個小丫鬟在看到我後,都是目露異彩,小臉紅透,芳心巨跳不已。嘿嘿,小丫頭,看上我了吧!等我把你家小姐娶了,讓你們給我當小妾好了。
我拎著兩瓶酒,哼著小調,回到荀彧四人讚住的廂房,跟他們說了一聲,就帶著他們一起向我岳父問安去了。
正堂?,樊榮聽到我來問安,高興的立刻讓我進來。我進得正堂,見到樊榮,將酒放到一旁,立刻行禮,道:「小婿拜見岳父大人,岳父大人安好。」樊榮紅光滿面,笑道:「好好好,賢婿,你可算出來了,你是不知,素素這兩月來可是天天茶飯不思,夜不能寐,人都消瘦了許多,這次好了,哈哈。」
「爹爹,你又在胡說了。」在正堂的側門,樊素素羅衣素裹,衣袂飄飄的走了進來,絕美的嬌容雖略施粉黛卻難掩那蒼白消瘦的變化,兩月不見,樊素素雖然還是那麼美,但卻明顯的消瘦了,但她此刻卻是目光中充滿了欣喜、興奮的光芒,看在我眼裡,讓我又愛、又愧、又心疼。
我對樊榮行了個禮,然後看著樊素素,已經與我訂了終身的美貌嬌娘,見她憔悴的玉容,心中疼惜,輕聲道:「娘子,你……你瘦了。」
樊素素眼中突然淚花瀨瀨,心情激動的只想撲進我的懷中大哭一通,然後一訴相思之苦,但大家閨秀的矜持還是讓她忍住了如此的衝動,香帕在眼角將淚水擦淨,充滿了愛意的輕聲道:「勞夫君掛念,妾身安好。」
樊榮見我們二人情深意愜,老懷大慰,哈哈笑道:「哈哈哈,好了,你二人都快結為夫妻了,還怕以後沒機會親熱嗎!」
樊榮此話一出口,立刻羞的樊素素面布紅霞,美艷無倫,蓮足輕跺,嬌嗔道:「爹爹,你又戲弄女兒,我不理你了。」說完,不敢再看憋笑的眾人,捂面而逃。
我也是有些尷尬,畢竟被?人拿來當笑料可不是什麼好受的事,而且郭嘉這個臭小子竟然還在那給我偷笑,哼哼,看你家主公好欺負是吧!當心我不讓你今晚喝我的高粱酒。
待樊榮笑後,我將帶來的兩罈高粱酒拎起來,恭敬的送到他面前,道:「岳父大人,這就是小婿自釀的高粱仙釀,共釀了十壇,這兩壇是孝敬岳父大人的,另外八壇,小婿想拿來寥做聘禮,還望岳父大人不要嫌棄。」
樊榮笑曰:「噢?已經釀好了嗎?好好好,來人,速擺酒席,今我要與賢婿痛飲。」樊榮確實夠意思,知道我把所有的酒都獻出來,自己當然是沒有一滴酒了,於是也非常痛快的要先和我一起喝上一通,現在最高興的就是荀郭張高四人了,本來他們對我把所有的酒都送出去有些抱怨,因為這樣一來,他們就沒有酒喝了,但樊榮此舉,不是就表示他們可以一嘗仙釀了嗎?荀郭張高四人頓時對樊榮的好感大大增加。嗚嗚,你們這群勢力小人,我怎麼就看上你們了,我容易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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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酒宴論勢
待擺上酒席,我將酒罈的泥封拍開後,一股純正芳香的美酒氣息撲面而來,充斥了整座廂房。樊榮和荀郭張高四人鼻頭聳動,只聞酒香就已知道此酒必然是仙釀無疑。我得意的看了他們一眼,然後交給一旁的丫鬟,讓她們給在座的眾人斟酒。
當酒斟滿,我舉杯道:「岳父大人,承蒙岳父大人錯愛,小婿得以娶得素素,這一杯,小婿敬您,干。」樊榮哈哈笑道:「好好,干。」樊榮將酒飲下,只覺唇齒留香,美妙無倫,果是仙家美酒,大聲讚歎:「好酒。」
待我與樊榮乾了此杯,見荀郭張高四人喉頭暗咽,我心裡那個痛快啊!嘿嘿,讓你們勢力,就不讓你們喝。但見四人可憐巴巴的看著我,我也就不再作弄他們,於是在丫鬟為我斟滿後,舉杯道:「文若、奉孝、文遠、伏義,你四人與我情同手足,勞你等抬愛,霸無以為報,來,且滿飲此杯,願我兄弟五人可以共創大業。」
荀彧他們那個感動啊!多好的主公啊!對待自己的屬下就像對待親兄弟似的,這種好主公還到哪裡去找,激動的舉杯,道:「公子,干。」純酒經過唇齒喉嚨,直到落入腹中,四人頓感無比陶醉,只覺此生得飲仙釀,已是雖死無憾了。
見我和荀郭張高四人如此情深義重,樊榮撫鬚微笑,待我等將空杯置於席上,樊榮道:「賢婿,文若、奉孝、文遠、伏義皆是世之英才,可堪大用,然,以老夫對賢婿的瞭解,賢婿必將是世之梟雄,若欲成大事,恐還需多多籠絡人才啊!」
靠,沒想到我的老丈人眼光竟然這麼厲害,以前看三國演義怎麼就不知道呢?不過想想也就釋然了,三國那麼亂的年代,即使有才能的人,恐怕也早早的就死於亂世之中了,可以?穎而出的人才自然寥寥可數,樊榮沒有嶄露頭角也屬正常。
想通了此點,我恭聲道:「岳父大人說的是,小婿在本次遊歷的目的其實就是為了可以見識一下世之英才,如能為我所用,小婿決不會放過,但如若不能,那也要小心留意,以免未來立場相對,成為敵人,索性文若、奉孝與文遠、伏義抬愛,能讓小婿得以收到如此大才,我有此四人,何愁大事不成。」
聽我此言,荀郭張高都是異常感動,連道不敢,年齡最幼的郭嘉與張遼更是雙目通紅,對能有此主公而激動不已,荀彧和高順稍微年長些,但也是激動萬分,也許是我的錯覺,我竟然看到了高順這個鐵血硬漢的眼眶有些濕潤。
樊榮點點頭,對我收買人心的手段讚歎不已,三國時期最重信義孝道,只要你對他們表示出足夠的義氣和看重,那他們就可以為你賣命,這也就是所謂的士為知己者死了。
「但不知賢婿欲成大事,可有打算?」樊榮輕抿了一口酒,只覺唇齒之間酒香四溢,如此美酒,自然需要好好品位一番。
我看了荀彧等人一眼,整理了一下思路,朗朗而道:「今天子昏庸,十常侍亂政,民不聊生,百姓生存於水深火熱之中,小婿在遊歷時,在巨鹿郡見過兄弟三人,一名張角,一名張寶,一名張梁。那張角本是個不第秀才,因入山採藥,遇一老人,碧眼童顏,手執藜杖,喚角至一洞中,以天書三卷授之,名《太平要術》,並告知:「汝得之,當代天宣化,普救世人;若萌異心,必獲惡報。」角拜問姓名。老人曰:「吾乃南華老仙也。」言訖,化陣清風而去。角得此書,曉夜攻習,能呼風喚雨,號為「太平道人」。中平元年正月?,疫氣流行,張角散施符水,為人治病,自稱「大賢良師」。角有徒弟五百餘人,雲遊四方,皆能書符唸咒。次後徒眾日多,我觀角此人狼子野心,日久必反,待角反之日,就是小婿崛起之時。」待我說完這翻言論,樊榮和荀郭張高四人都是目露異彩的看著我,都讓我有些不好意思了。
「好好好,不想賢婿有如此遠卓之見,好好,好啊!」樊榮此時對我已是比親兒子還要好,不住的拍手叫好,而荀彧則敬佩的道:「公子果然見多識廣,那張角三兄弟彧與奉孝遊歷時也曾見過,卻如公子所言,張角野心極大,而其羽翼漸豐,日久必將亂國。」郭嘉也道:「不錯,以嘉之見,張角兩年?必反。」
「噢?」我和眾人都奇怪的看著郭嘉,尤其是我,張角確實會在一年零七個月後造反,但我是因為瞭解歷史才知道的,但郭嘉卻是在不知道的情況下做出的預測,這怎能不讓我震驚。張遼問曰:「奉孝何以見得?」
郭嘉道:「以嘉之見,張角廣收徒眾,又施符水騙得民心,再加上此人野心勃勃,在朝廷昏庸,奸臣當道,百姓怨憤之下,只需張角登高一呼,必然從者無數,而我觀張角此人羽翼漸豐,且並非輕壯,而是一中年之人,以角之野心,必將近年造反,兩年雖不保守,但也為期不遠矣!」
聽到郭嘉的分析後,我大喜過望,果然不愧是算無遺策的郭奉孝,我大笑曰:「奉孝不愧為鬼才,我得奉孝,如武王得之姜尚,漢王得之子房也!」郭嘉見我對他如此看重,連道不敢,但眼裡的那抹得意之色是瞞不了人的。
我的老丈人也大笑道:「奉孝果是雄才大略,有經天緯地之才,而我觀文若亦非等閒,可為漢之蕭何也!賢婿得此大才,大事可成矣!」 對樊榮的讚譽,荀彧和郭嘉連道不敢,認為他不過是在自家人誇自家人罷了,只有我知道,老丈人樊榮的評價確實是恰如其分,毫無造作,這老傢伙確實有兩下子。(樊榮抄起菜刀:「老傢伙?小子[ZEI],拿命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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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40 PM
第十三章 謀算廣陵
「岳父大人,您老多年行商,可能為小婿釀的高粱仙釀估價而授?」在酒宴上,氣氛逐漸熱烈的時候,我突然問出了這麼個問題,要知道,我現在雖然已經是樊家的準女婿了,但身上只剩下幾串制錢了,可謂是窮的叮噹響,曾是現代人的我,當然知道一分錢難死英雄好漢的道理,所以我自然要好好的為自己的口袋打算一番了。
樊榮撫鬚笑道:「怎麼?賢婿不想成就王霸大業,反而想要做一身銅臭的商賈嗎?」「岳父大人說笑了。須知,三軍用命,糧草先行,但糧草從何而來?乃是農?所耕,然農?所耕之糧,大多又會通過商人來販賣,而商人如若無錢,又何來糧草?軍隊又如何得糧?故,欲成大業,錢糧為本,無錢無糧,何成大業?難不成要去做山賊,行搶麼?」
我的一番言論立刻讓樊榮眼前一亮,而荀彧和郭嘉則是若有所思,張遼和高順就更是佩服我的才能了,看看,看看,這才是主公啊!看問題果然獨到,眼光狠辣。
「不想賢婿竟然可將為商之道看的如此透徹,好好,好啊!」樊榮現在都不知道該怎麼來形容我的能耐了,只能好好,很好,非常好的叫好了。我心裡得意,「當然好了,也不看看我是什麼人,我可是比你們多了1800多年的知識啊!」
「岳父大人過獎,還請岳父大人為小婿解惑。」
樊榮笑了笑,撫鬚沉吟片刻,輕綴一口美酒仙釀,道:「此仙釀一壇之價值恐比萬金。」「萬金?」不但是我,就連荀彧、郭嘉、張遼和高順都嚇的瞠目結舌,乖乖,一罈酒就一萬兩?金,這還是酒麼?根本就是稀世珍寶啊!想想自己三兩口就把萬金給喝沒了,荀彧等人具是後悔喝的太快,沒有好好的品味一番,同時又感激自己的主公竟然捨得將這麼貴的美酒仙釀拿來與他們共享,這份殊榮,足夠他們以死相報了。
見我們五人驚愕之相,樊榮笑曰:「不錯,卻是萬金,昔年西域一隊外商曾攜美酒十壇來我大漢販賣,那一壇約只有五斤重,但卻賣出了?金千兩之價,當時老夫也曾買下一壇,味道確實醇香四溢,但那只是和凡酒相比而已,若與賢婿所釀之仙釀相比,呵!並非老夫狂言,實乃是碎石比之美玉也!」
這麼猛?我也只不過是多了一道蒸餾工序,就差了這麼多錢,要不說一招鮮吃遍天呢!獨門技術說穿了雖然不值錢,但就是這說穿不值錢的東西,在沒說穿之前就是有這麼高的價值,就像是現代那些剌雙眼皮的,實際上就是兩三下的功夫,但就是這麼兩三下就成百上千的票子滾滾而來,不能不服啊!
我正在高興,卻聽郭嘉大笑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主公大事可成矣!」「噢?奉孝可有計教我?」這個郭嘉肯定是有什麼好主意了,不然也不會這麼說,既然敢說,那就肯定十拿九穩,我連忙興奮的問道。
郭嘉輕綴一口酒,嘖嘖道:「主公,如今朝政被十常侍把持,而十常侍與當今靈帝皆為貪財好物之輩,而主公如若想爭霸天下,則必須先有自己的一處封地,當今買官賣官之勢猖獗,主公只需將所釀美酒拿出兩壇,孝敬靈帝與十常侍,那主公要得到一處封地還不是手到擒來。」
「妙,妙呀!奉孝果然一步十計,腹有良謀,此計大可行也!」樊榮大聲稱讚,覺得此計大妙,而荀彧和張遼、高順也覺得此計可行,連聲稱讚,我看了眾人一眼,道:「大家都覺得此計可行嗎?」
荀彧道:「主公,此計確實可行,須知,朝廷昏庸、天子無道,正是主公大展拳腳之際,主公切莫猶豫,此乃天賜良機矣!」張遼也突然道:「主公,遼雖不懂許多,但也知道無兵無權難成大業的道理,還請主公不要猶豫,奉孝此計確實可行。」
此時眾人都雙目灼灼的看著我,真是讓小生怕怕,我點點頭,道:「既如此,那就按奉孝說的做吧!但卻不知吾應選取何處作為根據地,文若、奉孝可有腹案?」
荀彧和郭嘉相視而笑,荀彧道:「主公,以彧與奉孝之見,廣陵之地乃是最佳之選。」「廣陵嗎?」我沉吟片刻,荀彧和郭嘉笑而不語,「廣陵這個地頭好像太偏了點,他們怎麼看上這個地方了?」有些不解,於是我抬頭問道:「文若如何會選此地?」
荀彧笑了笑,道:「此還是由奉孝來講比較好。」
「噢?既如此,奉孝快快講來。」
郭嘉笑道:「主公,廣陵現在周圍計有徐州,北海,壽春,徐州太守陶謙老暮多病,其有二子,皆碌碌無為之輩,且陶謙此人守成有餘,治理一地還可,但若想在未來的群雄逐鹿中有一席之地,難如登天矣!而壽春太守袁術,呵!雖手下兵備糧足,但只是一吃老本的小人而已,不足為濾。北海孔融,乃是一儒者,無在亂世立足之能也!不足為濾。周圍只是此等毫無作為之輩,主公可在得了廣陵之後,厲兵秣馬,養精蓄銳,待天時一到,即可先出兵拿下壽春,進而攻打徐州,待北海城破,主公南可橫掃江東,北可爭取北地,待南北之地皆為主公所得,西面蜀地不足為濾,天下唾手可得也!」
我哈哈大笑道:「好,奉孝分析的入情入理,環環相扣,我有奉孝相住,欲成大事,指日可待,既如此,就依奉孝之意,只是可憐了被奉孝算計的袁術等人。」郭嘉不愧是三國一流謀士之一,有他幫我出謀劃策,我想成事,那還不是輕而易舉,當然荀彧也不可多得,他的能力?人不知道,我可是知道的,有他幫我管理?政,那我就可以做個甩手掌櫃了,嘿嘿!!眾人聞我之言,也是哈哈大笑,只認為天下已經盡在掌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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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46 PM
第十四章 欲哭無淚
「哈哈,賢婿,你們在這裡相談這些,可是謀反的死罪啊!難道不怕被人聽到後殺頭嗎?」樊榮突然哈哈大笑,並暗示我在說這些事的時候,最好看看周圍的人和場合。我聽後,看了眼侍立一旁的丫鬟,卻見那幾個丫鬟都是臉色慘白,顯是被我們剛才的那番言詞給嚇的不輕,而且剛才樊榮的那句話也是起了作用,她們這些做下人的最會察言觀色,樊榮的話,那不是表明他們聽到了不該聽到的話,而小命就要不保了嗎?
我也想到了這些,但見她們一個個清秀的臉上佈滿了恐懼,心下不忍加害,於是綴了口酒,笑道:「岳父大人,我說話一向注重場合,此並無外人,都是一家人,難道一家人還會去幫外人來謀害家人嗎?」我看著那幾個丫鬟,見她們面露感激之意,露出一個迷人的微笑,道:「你們說是嗎?」那幾個丫鬟哪裡見過像我這麼帥的帥哥對她們下人笑的,個個都是俏臉紅透,心生愛慕之意,連連表示絕對不會把今天聽到的事說出去,不然必遭天打雷劈,不得好死。嘿嘿,這就是現代的美男計了,想我呂霸豐神俊逸、年少多金、風流倜儻,又有哪個女人可以抵擋我的魅力,美男計一出,果然是無往而不利。(眾讀者:「我們吐會兒先。」)
樊榮點點頭,對我能有如此仁義之心大為滿意,剛才他就是在試探我的心性,畢竟我的目的是未來的整個天下,如果沒有仁德的話,那就算得了天下,也同樣會讓天下百姓陷入水深火熱之中,此次見我連幾個丫鬟都不忍加害,更加堅定了要助我的決心。
「哈哈,好好好,賢婿果然心懷仁德,我婿若得天下,天下百姓具有福矣!」
靠,還用你說,我本來就是以天下百姓的利益為先,畢竟都是中國人不是,我既然知道歷史,當然要早點統一了中國,避免後世長達400年之久的五胡亂華慘劇的發生。心裡自鳴得意的YY著,我表面卻恭敬而又慷慨激昂的道:「岳父大人繆讚了,小婿深之『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的道理,所謂興百姓苦,亡百姓苦,為了讓天下百姓可以安居樂業,小婿即使嘔心瀝血,戰死沙場,也要為天下百姓的幸福而努力。」
聽到我如此豪氣沖天的話語,張遼和高順這兩個硬漢子當場激動的熱淚盈眶,立刻離坐,在我的面前跪下,激動的道:「我等願隨主公征戰沙場,為天下百姓死戰到底。」 荀彧和郭嘉雖然是文人,但聽到我這翻慷慨激昂的話,哪裡還能不熱血沸騰,也學著張遼高順的樣子,跪在我的面前,道:「彧(嘉)願為主公,為天下百姓出謀劃策,嘔心瀝血,掃平天下。」
此刻不但是荀郭張高四人,就連我的老丈人樊榮和那幾個丫鬟也是心情激動,如果不是樊榮是我老丈人,不能對我下跪,而那幾個丫鬟又認為自己女兒身根本無法給予我幫助的話,恐怕他們也都會給我跪下來了。
我連忙起身,將荀彧、郭嘉、張遼、高順一一扶起,激動的道:「好,就讓我們一起為了天下百姓而戰,?安天下,外掃胡寇,成萬古功名。」「我等誓死追隨主公,?安天下,外掃胡寇,成萬古功名。」
「好好好,不愧是我樊榮的女婿,果然是人中龍鳳,賢婿,既如此,老夫立刻為賢婿打點一切,賢婿明日可速速進京,待賢婿求得廣陵太守之位,可為天下百姓而戰。」樊榮此刻慷慨激昂,彷彿一下子年輕了二十多歲,又恢復成了當年那個心懷大志的樊榮。
什麼?讓我明天就走?我靠,我還沒跟素素洞房呢!你老小子就要趕我走,555,我裝什麼英雄啊!這次虧大了。
心中欲哭無淚,我拱手強笑道:「岳父大人之命小婿不敢不從,但素素那邊……」樊榮擺擺手,笑道:「無妨,為了天下百姓,素素當可忍耐一些時日,待賢婿求得廣陵太守,我樊家即可就會遷往廣陵,到時賢婿可與素素吉日成親。」
「既如此,那小婿明日即動身,但請岳父恭候佳音。」你……你個老傢伙,我這麼明顯的暗示你都不懂,我根本就不想立刻就走啊!嗚嗚,你給我等著瞧,等我把素素娶進家門,一定把你踢一邊去,我讓你去看茅房……
「好好好,既如此,那賢婿現在就去看看素素好了,待明日那就不知要到何時相見了啊!」嗚嗚,既然不知道何時才能相見,那你就讓我先進了洞房再走嘛!我漲紅著臉,道:「小婿遵命。」見我臉這麼紅,樊榮還以為我是不好意思呢!哈哈笑道:「賢婿如此英雄,竟被兒女之事羞成如此模樣,當真是英雄難過美人關啊!」你個老傢伙,我是羞的嗎?我是讓你氣的,老是壞我好事,得,惹不起,我還躲不起嗎!我躲你遠點。我暗罵兩聲,在眾人的笑聲中,腳底抹油,逃之夭夭。
待我經過兩處廂房後,來到了樊素素的閨房外,我整了整衣杉,上前叩門,「素素,你在嗎?」聽到我的聲音,正在攬鏡自照的樊素素立刻驚喜的從塌上起來,整了整羅衣,羞澀的走到門前,為我將門打開。
當我們兩人四目相對,樊素素立刻羞的低下臻首,天仙般的容顏加上小女兒的羞態,令樊素素美的不可芳物,我呆呆的看著她,想到她以後就是我的妻子,心裡當真是激動萬分。
我輕聲道:「素素,兩個月來,你還好嗎?」聽到我的問候,樊素素心中甜蜜萬分,兩月來的苦澀早已?到九天之外,輕聲恩道:「勞夫君掛心,素素一切安好。」出谷?鶯般的美妙聲音帶著一絲羞澀,帶著一絲喜?,是如此的?耳動聽,如此美女竟讓屬於我了,我頓時有種恍若夢中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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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46 PM
第十五章 顛鸞倒鳳
神情恍惚之下,我竟不自覺的伸出了手,將樊素素的柔嫩無骨的細膩小手握在手中,樊素素見我此舉,只覺芳心巨跳,緊張萬分,但心中卻又充滿了甜蜜的期待,面色緋紅的希冀著可以和我發生些什麼。
呼吸著素素自身體上散發出的芳香,我心神具醉,得此女子為妻,夫復何求?「素素,我明天就要動身去洛陽了。」
「轟--」原本期待著可以情話綿綿的樊素素在聽到我這句話後,只覺五雷轟頂,被劈的身心具焚,嬌軀巨晃,竟昏死過去。
我嚇的立刻將她抱在懷裡,不斷的拍打著她的臉蛋,「素素,素素,你怎麼了?你可?嚇我啊!素素……」
在我不斷的拍打之下,樊素素總算是醒轉過來,當她睜開那對秋水般的雙眸,見我一臉急像,眼淚都快流出來了,心中好是甜蜜,但想到剛才的那句話,心情卻再次沉了下來,正想說些什麼,卻見自己如今正以不雅的姿勢軟倒在我的懷中,芳心頓時羞不可遏,用力的掙?開我的懷抱,小臉紅的像猴子的屁股一般,說不出的可愛誘人,我不由再次看呆了眼。
咬了一下舌頭,我讓自己清醒一些,對靠在塌前的樊素素輕聲道:「素素,你剛才可把我嚇壞了。」
樊素素此刻心跳依然非常快速,臉已經紅到了耳根處,聞我之言,又想起之前的話,芳心具碎之下,竟顧不得矜持,轉身撲入我的懷中,放聲痛哭。我那見過這種陣仗,立刻一陣手忙腳亂的安慰著她,「素素?哭,不然會不漂亮的。」
也許是我的話起了作用,樊素素一會兒果然就停下了眼淚攻勢,但依然輕聲的嗚咽著,那淒美的容顏,如帶雨梨花,楚楚動人,雙手捧心,有如西子捧心般惹人憐愛,心中感動自己可以得此佳人,我一把將樊素素擁在懷裡,緊緊的,不想讓她離開我哪怕一絲一毫的距離,只想如果可以將她揉入我的體?,我又何必忍受兩地分離的鬱悶。
我正在鬱悶的時候,卻聽到一陣急促的呼吸聲,心中一動,立刻暗罵自己一聲,連忙將樊素素鬆開,低頭一看,果然,此刻樊素素俏臉因呼吸不暢而憋的紅透,白嫩的雙手放在胸口,小口輕啟,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我愧疼萬分,道:「素素,對不起,你沒事吧!」
樊素素呼吸逐漸平穩,看了我一眼,臉蛋依然通紅,澀聲道:「妾身沒事,夫君,是不是妾身做錯了什麼?」
我一愣,道:「素素何出此言?」樊素素淚眼滂沱,香帕不停的擦著眼淚,泣聲道:「如若不是妾身做錯了事,夫君原何明日就要離開?」呼!原來是這麼回事啊!早說嘛!看把我的小心肝嚇的撲通撲通亂跳。
我連忙解釋道:「素素休要胡思亂想,此決非我意,乃是岳父的意思。」「爹爹?」樊素素眼淚驟停,驚奇的看著我。我點點頭,將她再次擁入懷中,樊素素羞喜的掙扎一番,終歸敵不過我的力氣,乖乖的依偎在我的懷中,臉蛋紅的像個大蘋果,芳心如小鹿亂撞,幸福的幾乎暈去。
我擦了擦她那有些紅腫的眼睛,心疼道:「看你,眼睛紅的像個小兔子似的,素素放心,我這輩子是要定你了,只是因朝綱敗壞,百姓民不聊生,故而要去洛陽求官。」我將之前在酒宴上的話原原本本的說給素素聽,而素素聽到後,在看我的眼神中除了愛慕、依戀之外,又多了些其它的東西,有癡迷、崇拜、欣慰、感動,各種各樣,看的我癡迷不已,差點忍不住就要和她當場?衣盤腸大戰,乖乖,美女的威力就是強啊!
樊素素依偎在我的胸口,聽著我強有力的心跳聲,嗅著我身上散發出的男人味,只覺情動不已,深為自己可以掘得如此如意郎君而欣喜萬分。輕啟檀口,「夫君大志,妾身自當支持夫君的決定,但還請夫君在為未來天下大業拚鬥時,不要忘了妾身還在默默支持著夫君得勝歸來。」
聽聽,聽聽,這才是女人中的女人,中國古典女性的表率,對自己的丈夫,就一個字--支持。哦,錯了,好像是兩個字,筆誤筆誤,大家?在意。
我感動萬分,嗅吸著素素身體上的芳香,激動的道:「霸何其幸運,竟能得素素癡心一片,霸在此發誓,若霸辜負了素素的滔天情意,定當天打雷劈,死後入十八層……唔……」素素連忙將我的嘴巴摀住,泣聲道:「夫君如何要發此毒誓,妾身安能不知夫君心意,真正幸運的,當是妾身才是,妾身能得夫君寵愛,已是不枉此生了。」說完,美目如碧波秋水一般,深情款款的望著我。
我看著她燦若紅霞的嬌靨,心中一陣搖蕩,緩緩探過頭去,在她的嬌艷紅唇上輕輕一吻。一吻之下,即使我前世在部隊跟不少女兵打過啵,嘗過不少滋味的櫻唇,也無法和第一個三國美女--素素打啵來的迷醉。素素的櫻唇柔軟無比,又富有彈性,顫抖地迎上我的吻,那青澀的味道令我無比欣喜。
在我的吻下,素素整個身子都在劇烈地顫抖,嬌軀靠在我的身上,一絲力氣都沒有了。我輕輕吮吸,只覺素素口中香津的味道更是令人沉醉。我伸出舌頭,頂開她柔軟櫻唇,破開牙關,伸進了她的口中,與她的香舌纏繞在一起。
素素第一次接吻,被動地讓我吻著,時而不由自主地迎合我的吻,香舌旋轉,與我伸進她口中的舌頭輕觸纏綿,時而攪纏在一起,便如兩隻戲水鴛鴦,輕憐蜜愛,自然銷魂。
我深深地吻著她,感覺素素的動作雖然生澀,卻似是學得很快,僅憑自己的本能,自然而然地回吻著我,香舌的動作逐漸熟練起來,輕柔地挑逗著我的舌尖,似拒還迎,那充滿柔情蜜意的香吻,讓我不禁神魂顛倒。
我再也忍受不住,不顧現在天還未黑,一把將素素攔腰橫抱而起,在素素的羞怯嬌呼聲中,緩步走向床塌。素素終是嬌羞,閉上美目,輕聲道:「夫君,還望夫君憐惜。」嗚……,素素,放心吧!我會?柔的,我來啦!!!
這一夜,我和素素顛鸞倒鳳,輕憐蜜愛,無有足時。我憐她少女初夜,不肯十分盡興,而素素卻被我純熟的手段弄得神魂顛倒,時哭時笑,自覺此生從未經過如此奇妙之事,夫君之能,果然是令人驚歎,若非嫁了夫君,只怕一輩子都不知道人生還有如此樂事,一顆芳心,自此緊緊繫在我的身上,再不能有絲毫擅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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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48 PM
第十六章 情後話?
清晨時分,我緩緩醒了過來,感覺到懷中?暖的感覺,低下頭,看著懷中熟睡的玉人。素素那美麗的臉上仍帶著淚痕,卻有一抹幸福的微笑在她唇間泛起,我看著她,不由也微笑起來,心中激動,素素終於徹底的屬於我了。
我平靜地躺在枕上,仰天看著上方,手臂將素素抱得更緊一些,只覺一陣寧靜安謚的感覺從心底泛起,我就這麼靜靜地躺著,只想一直擁抱著這美麗?婉的素素,再也不想起來。
天色大亮時,素素終於悠悠醒轉,睜開眼睛,看到我那明亮的眼神,想起昨夜自己在我身下婉轉承歡時的嬌態,不由大羞,將玉面埋在我赤裸胸膛上,不敢抬起。我微微一笑,輕輕捧起她的臉,低下頭,深深一吻。素素被動地承受著我的吻,輕聲嚶嚀,自然地回吻著,我們二人再度陷入了熱吻之中。
素素的櫻唇、香舌是如此熾熱,如此靈活,深吻著我,讓我的頭腦一陣陣地眩暈,幾乎便被她令人驚歎的接吻技巧征服,迷醉在她甜蜜的吻中。
如果不是我親自開發她青澀的身體,教會了她如何接吻,看著她一步步地從青澀少女變成?婉的少婦,幾乎便要懷疑她是不是一個天生的接吻高手了。
長吻之後,我抬起頭來,看著素素這美麗的女子伏在我的胸膛上,嬌喘息息,玉面上泛起紅霞,煞是誘人。
我湊在她的耳邊,輕吻她柔嫩的面頰,柔聲道:「素素,昨夜美嗎?」
素素芳心羞喜交集,抬起美目,嬌媚地看了我一眼,柔聲道:「妾身從未感受到如此美妙的滋味,真想就這樣一輩子躺在夫君的懷裡,直到死去。」我心中感動,擁著素素的裸體,在床上?存良久,才起身與她一同起床。
素素微蹙娥眉,她身子過於嬌弱,昨夜經過我的狂蕩後,弄得她受創不輕,此時都無法下地走動了。
我見狀,心中一陣自豪,嘿嘿,沒想到我的床上功夫似乎在來到三國後也增強了不少,昨晚只憑素素一人,根本就沒有讓我盡興,看來以後要多找些三國的美女才行了。想到此處,我微微一笑,然後將素素抱起,替她穿上衣衫,不時禁不住在她身上揩油。素素的身體被我那有魔力的大手撫來摸去,不由嬌喘急促,幾乎便要抱住我,再度求歡,可是身子一動,那劇烈的疼痛又將她的理智拉回來,忙收斂心神,強忍著魔手帶來的刺激,讓我給她穿上了?衣。
素素本想掙扎著起來服侍我穿衣,畢竟三國那時侯男人都是女人的天,服侍夫君是女子應盡的職責,但怎奈她的身子過於嬌弱,畢竟才十五歲,還不如那些已經成年的女人恢復得快些,躺在床上,只能喘息嬌吟,看著我自己穿衣起床,不禁流下了羞慚的淚水。
我打開門,揚聲叫丫鬟進來為素素打扮,然後轉身回到床上,扶著她坐起,軟軟地靠在自己身上。
門聲響處,一個少女匆匆走進來,跪在地上,恭聲道:「婢子叩見姑爺、小姐!」
我聽得這聲音如出谷?鶯,清脆動聽,不由一怔,道:「起來吧!」那婢女站起身來,肅立一旁,一雙明媚動人的大眼睛,卻在好奇地偷看著我和我懷中的素素。
我打量著這少女,見她年紀甚輕,似乎只有十五六歲,相貌雖然不如素素那般美麗,但也十分清秀可人,一雙大大的眼睛,十分明亮,裡面透出天真好奇的神色,肌膚潔白晶瑩,俏麗的臉上微帶稚氣,看上去十分可愛。
她的腰肢盈盈一握,因她年紀幼小,柳腰似乎比素素還要纖細幾分,卻是發育得不錯,蜂腰隆臀,誘人遐思。我不由暗嚥口水,媽的,沒想到三國的美女竟然這麼誘人,真想……,靠,這小女孩也就十二三歲的樣子,我真是禽獸。
我暗罵自己禽獸,卻見這天真的少女偷偷打量著我,眼珠滴溜溜亂轉,不知道她在想些什麼。如果我知道她此時的想法的話,一定會得意的笑出來的,因為她心中竟然在向:「姑爺好俊啊,可是身體卻這麼壯,不知道小姐能受得了他嗎?」嘿嘿……
她的目光落在一旁嬌弱無力的素素身上,見她滿面紅霞,柔若無骨地依偎在我的懷裡,想起昨夜自己在被中豎起耳朵,偷聽到的那陣陣興奮的嘶喊呻吟,簡直不敢相信那便是一向謹慎守禮的小姐叫出來的,不由滿面飛紅,連忙低下頭,卻感覺到一股燥熱自小腹泛起,幾乎不能自持。
少女的嬌軀在激動之中,不由自主地緩緩活動,柳腰輕擺,一陣強烈的魅惑之意自她的身上散發出來。我默默地看著她,心中微驚。這少女雖然年幼,一身的媚態卻甚是撩人,在她不經意中,便已能做出如此誘人的動作,實在令人驚訝。不好,我的下面又有反應了,連忙轉移注意力,強壓下心頭的慾火。
素素抬頭看到我一副古怪的神色,微笑道:「夫君,這是我的婢子小燕,我和她感情很好,就像姐妹一般!」
哦!是小燕啊!嗯,看起來確實身輕如燕,不知道如果在床上……,靠,我在想什麼?又自我鄙視了一番,我微微點頭,對小燕道:「小燕,你幫夫人梳洗一下。」
素素忙道:「夫君,還是讓小燕先來服侍你吧。」她的目光看向小燕,小燕忙屈膝道:「是!」
小燕退出房中,不一會便端著臉盆、毛巾進來,服侍我洗臉。一聲妙目卻不時地偷看我的俊面,見我虎軀雄偉,想起昨夜小姐的婉轉嬌啼聲,不由得心旌搖蕩,嬌軀微顫,呼吸也有些急促,弄得臉盆中的水紋不時地搖晃。
我此刻真是陷入了甜蜜的煎熬中,這個小燕年紀雖然小,只能算個幼女,但身上的魅力可著實不小,而且她身上有一種特殊的香味,似乎特?能刺激我的性神經,如果不是我定力超人,還真的會被這個幼女誘的犯罪。
好不容易在小燕服侍下洗了臉,我鬆了口氣,轉身看了一眼素素,柔聲道:「素素,我此刻便要與岳父告?去洛陽了,我不在的時候,記得想我,等我,我得了官後,會立刻通知你的,等我們到了廣陵,我一定會八抬大轎將你娶回家的。」
素素聞聽我言,心中既苦澀又甜蜜,眼中淚光淼淼,點頭道:「夫君此行一路小心,妾當靜候夫君佳音……」說到這,就再也說不出話來了。我微微一歎,三國女子具多情,情何以堪啊!
心下也不敢再停留,不然我真的會忍不住留下來的,與素素最後親吻告?,就去向岳父請安辭行去了。
洛陽,我呂霸來啦!貂禪、文姬,你們都等著我啊!嘿嘿~~~(眾讀者:「哼!現在貂禪和蔡琰還是十來歲的小孩呢!鄙視你這個有戀童僻的變態。」呂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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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48 PM
第十七章 河間四名將
常山地界,我與荀彧、郭嘉、張遼、高順端坐在高頭大馬之上,與十里相送的樊榮、素素依依惜?。
素素淚眼滂沱,因身子不適而坐在馬車上的她,強忍著疼痛,在小燕的攙扶下走下馬車,深情款款的泣道:「夫君此行,路途?遠,還望夫君保重。」都說是英雄氣短,兒女情長,我總算是相信此言非虛,素素對我的情意,我又怎能不為之感動,但身處三國亂世,如果沒有絕對強大的力量,又怎能保護的了我的女人,為了兩情的長久,我不得不走啊!
我深吸幾口氣,歎道:「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素素,此行為夫自會小心,為了我們的未來,我,去了。」說完,不敢回頭,目視前方,打馬狂奔而去,荀彧、郭嘉、張遼和高順對樊榮一拱手,也拍馬追去,片刻後,五人便消失在了樊榮與素素的視線當中。
「兩情若在長久時,又豈在朝朝暮暮……」素素不斷的念叨著我剛才所說的詩句,不覺癡了。
樊榮見女兒如此失魂落魄的樣子,心中也是不忍,但為了長久之計,此行是必需的,長歎一聲,樊榮安慰道:「素素,霸兒很快就會回來的,?多想,我們回去吧!」樊素素呆呆的點點頭,在小燕的攙扶下,坐上馬車,往原路而回。
我打馬狂奔十餘里路後,馬兒終於經不起長時間的全力衝刺,有些力歇,奔跑逐漸慢了下來,而此時荀彧等人也從後趕上,與我匯合到一起。
郭嘉身子最弱,這一段疾馳把他顛簸的身子都快散架了,和我一靠近,就立刻大吐苦水,「主公,嘉知道你與主母情深意切,捨不得分離,但主公也不用這麼折騰我這個文弱書生吧!你看,你看,我都快散架了,全身骨頭都酥了。」
「奉孝,不得無理,還不向主公認錯。」 荀彧最是喜歡循規蹈矩,對郭嘉這種對主公隨意的態度十分不滿,但因為郭嘉就像他弟弟似的,所以也不忍責罵,只能大聲叱喝,生怕我會惱羞成怒而遷怒於他。
我經過這一路的狂奔,心情也舒暢了許多,見此情景,微微一笑,道:「文若不必如此,奉孝乃是故意而為之,霸又怎會見怪於奉孝。」聽我這麼說,荀彧終於放下心來,而郭嘉則是哎呀一聲,「主公,原來你看出嘉的意圖了,真是無趣。」
我哈哈一笑,道:「勞奉孝擔憂,霸當感激不盡,還請受霸一拜。」說著,我就在馬上抱拳行禮,連道謝謝,真夠哥們意思……
郭嘉剛剛也是在說笑,沒想到我竟然真的會對他行禮,不覺有些慌亂,連道:「主公真吾主也!嘉怎敢擔主公如此重禮,真真是羞煞我也!」
見我竟然會對已經是我屬下的郭嘉道謝行禮,荀彧、張遼、高順具是贊服不已,為自己得遇明主而暗自欣喜。
經過這次小插曲,我們終於是正常上路了,在剛剛走出常山地界後,我突然想起了一件事,連忙勒馬而停,荀彧等人見我勒馬,具是回轉馬頭,張遼問道:「主公原何勒馬不前?」我勒住馬?,道:「無它,只是霸突然想起了一件事。」
「喔?主公說的是何事?」郭嘉最好打聽個事,此刻當然是一馬當先,好奇的問道。我笑了笑,道:「原本吾此行乃是先要去河間一趟,然後再去涿縣,但是經過在樊家莊這兩個月時間,竟然將此事忘的一乾二淨,真是慚愧啊!」
「喔?主公原何要走河間與涿縣?莫不是此兩地有什麼大賢不成?」郭嘉續問道,我點點頭,不置可否,道:「不錯,此二地卻有能人。」「喔?主公說的是何人?」
我的話已經徹底的激起了眾人的好奇之心,荀彧等四人具是雙目灼灼的看著我,讓我雞皮疙瘩直跳。靠,你們四個不會是BL吧!惡~~
我緩緩的道:「河間此地有四員大將,分?為顏良、文丑、張頜、高覽,此四人被稱為河間四名將,顏良使得一把厚背大刀,文丑則使得一把渾點鋼槍,此二人皆有萬夫不擋之勇,說句文遠、伏義不愛聽的話,你二人與顏良、文丑相比,在武力上還是要略遜一籌。」
張遼和高順具是平靜的點點頭,並沒有因為我的這句話而有什麼不滿的情緒,我暗暗點頭,不錯,張遼和高順不愧都是大將之才,不會為一兩句話而失了分寸。
我微微一笑,續道:「然此二人只是勇武過人,論戰陣謀略則與文遠、伏義相差甚遠,若論行軍打仗,文遠、伏義如若與之對敵,必勝無疑。」我的這句話讓張遼和高順的眼中都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神情,但還是謙虛道:「主公繆讚了。」呵呵,不錯,不驕不躁,是一個大將的基本素質,這一點,張遼和高順都已具備了。
「說完顏良文丑,就要說一下張頜此人了,張頜乃是四名將中足可與文遠、伏義相提並論之人,此人使得一把絕命槍,端的厲害無比,論武勇雖不比顏良文丑,但與文遠、伏義卻不相上下,尤其此人精於戰陣,若與文遠、伏義相比,也是不遑多讓,端是不可多得的大將之才。」說完這句話,我仔細的觀察了一下張遼和高順的表情,但見他們都露出一副躍躍欲試的樣子,看來是非常期望見見張頜此人,呵呵,以後會見到的。
「主公,那高覽此人又如何?」郭嘉正聽的過癮,哪裡肯讓我停下來,於是連忙開口詢問。我笑了笑,道:「奉孝不必焦急,我自會講之。」說完,清了清嗓子,道:「高覽此人,勇,不及顏良文丑,甚至與張頜相比也要略遜一籌,戰陣謀略,也與張頜矮上一節,但比顏良文丑卻要高明不少。」
「哦?按主公所說,那高覽此人豈不是勇武謀略具是二流之才呼?」見我如此評價高覽,郭嘉不由有些輕視,荀彧、張遼、高順也是難免有些失望。
我呵呵一笑,道:「不錯,高覽此人確實只介呼於一流與二流之間,但畢竟也是個人才,而且人才不閒多,如若我手下具是一流文臣、一流猛將,那我又如何安排爾等職務?爾等又如何服氣呼?」
「主公說的是,屬下等受教了。「聽我此言,荀彧等人具是有些尷尬,對自己剛才的輕視而有些羞慚。我微微一笑,道:「無妨,說完此四人,就要說一下涿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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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49 PM
第十八章 君子小人
郭嘉問曰:「主公,涿縣有何大才?」我見荀彧三人也是好奇,微微笑道:「涿縣此時有兩位人才,一為劉備,一為張飛。」「此二人有何才能呼?」
我笑道:「先說張飛吧!張飛此人,乃是一莽撞人是也!然,其勇武卻比之顏良文丑毫不遜色,甚至猶有過之,萬將從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爾!且其為人最好結交天下英雄豪傑,甚是好客,兼忠義過人,實乃不可多得之猛將也!」
見我對張飛的評價如此之高,荀彧四人具是露出不可思議的表情,通過與我這段時間的瞭解,他們四人都知道我的識人之明,我識人從不誇大其詞,說一是一,說二就二,既然我如此評價張飛,那張飛確是天下一流猛將啊!
「不想涿縣竟有如此猛將。主公,那劉備又是何人?」郭嘉永遠都是一個好奇寶寶,有不知道的,永遠都要把它搞清楚才回安心,想想也是,如果對凡事不好奇,又怎麼能懂得那麼多,都說郭嘉算無遺策,但誰又知道郭嘉也並非天生如此呢?郭嘉也是通過自己孜孜不倦的努力才能有這麼大能力的。
我心中感歎,卻笑道:「劉備此人,不是個東西。」「啊?」
見我突然說出如此粗鄙之言,荀彧、郭嘉、張遼、高順具是面面相覷、目瞪口呆,對我如此評價驚愕不已。
我心裡暗笑,卻沉聲道:「劉備,字玄德,自稱中山靖王劉勝之後,漢景帝閣下玄孫,此人不甚好讀書;性寬和,寡言語,喜怒不形於色;素有大志,專好結交天下豪傑;生得身長七尺五寸,兩耳垂肩,雙手過膝,目能自顧其耳,面如冠玉,唇若塗脂;昔劉勝之子劉貞,漢武時封涿鹿亭侯,後坐酎金失侯,因此遺這一枝在涿縣。玄德祖劉雄,父劉弘。弘曾舉孝廉,亦嘗作吏,早喪。玄德幼孤,事母至孝;家貧,販屨織席為業。家住本縣樓桑村。其家之東南,有一大桑樹,高五丈餘,?望之,童童如車蓋。相者云:「此家必出貴人。」玄德幼時,與鄉中小兒戲於樹下,曰:「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叔父劉元起奇其言,曰:「此兒非常人也!」因見玄德家貧,常資給之。年十五歲,母使遊學,嘗師事鄭玄、盧植,與公孫瓚等為友。」我一口氣說完這些,微一喘息,對四人道:「汝等以為劉備此人如何?」
見我相問,張遼首先道:「若如主公所言,劉玄德此人到還是個英雄。」我看了眼高順,高順也點點頭,似乎很認同張遼的話。「不然。」此時荀彧突然站出來,否定了張遼的評價。
「喔?」我大喜過望,「文若有何高見?」 荀彧拱手道:「高見不敢當,卻有一些拙見。」靠,少跟老子來這套,你到是說不說,你要是不說,我就開槍了……
「文若快快講來。」「是主公。」見我有些不奈,荀彧暗自一笑,道:「我觀劉備此人如若不是至仁至善的大英雄、大豪傑,就是大奸若善的真小人、偽君子。」
「文若先生何出此言?」張遼和高順不解,連忙相問。荀彧微微一笑,看了眼胸有成竹的郭嘉一眼,道:「此事奉孝定已知曉,還是由奉孝來說吧!」「文若兄長又在欺我,也罷,就由嘉來說明吧!」郭嘉笑罵荀彧兩句,清清嗓子,道:「單從主公講劉備此人寡言語,喜怒不形於色;素有大志,專好結交天下豪傑;就可看出,此人城府極深,看不出此人深淺,而後主公又說劉備幼時所說:[我為天子,當乘此車蓋。]來看,劉備野心甚大,甚至有取天子而代之的意思,由此看來,劉備此人……,嗯,絕不是甘於人下之人,此人若為友便罷,如若為敵,恐是一隱患啊!」
「哈哈哈哈……,奉孝此言正合吾意也!不錯,劉備此人乃是假君子,真小人也!若去涿縣,當殺劉備此人,將潛在敵人扼殺於萌芽之中,以決後患。」我哈哈大笑,對郭嘉對劉備的評價滿意萬分,只是而後我後面的那句「將潛在敵人扼殺於萌芽之中」的話,讓郭嘉等人具是雙目一亮。「將潛在敵人扼殺於萌芽之中……,主公說的太好了,不想主公對兵家政事也是如此精通,我等實不及也!」得了吧!我只是在後世的現代聽多了,才能說出這些話,要論真才實學,還要靠你們這群文臣武將,不然你們還想累死我啊!
我笑了笑,道:「爾等不必如此自謙,論行軍打仗、兵法戰陣,吾與文若、奉孝、文遠、伏義比之,實是天差地?,以後吾還需四位大力支持才是。」
「主公說笑了。」郭嘉他們還以為我是謙虛,於是隨意的笑了笑,給應付過去了。靠,我說的可是真的,你們愛信不信,不信拉倒。
「但不知主公有何打算?」郭嘉這小子就是喜歡打聽?人的心事,看來他因人設計也是由此而形成的習慣吧!
我沉吟片刻,荀彧、張遼和高順都是緊張的看著我,只有郭嘉這小子老神在在的樣子,「咳!」我輕咳一聲,道:「此次洛陽之行,與河間、涿縣背道而馳,故,吾打算只帶文若前往,奉孝、文遠、奉孝前去河間、涿縣尋顏良、文丑、張頜、高覽,以及張飛此人,事成之後,你等可即刻前往廣陵與吾會合。」
「主公不可。」平日裡一直沉默寡言的高順此時突然站出來阻止,我心中一奇,道:「伏義為何不可?」
高順道:「主公,順身為主公護衛,自當守護主公,此主公卻只與文若先生同行,順實是不安,故,順懇請留順在主公身邊,以盡護衛之職。」
我突然哈哈大笑,拍了拍高順的肩膀,好同志啊!怪不得高順稱的上是三國第一忠義之士,所考慮的都是主公的大業和安危,沒有一點為自己考慮的地方,唔,高順在老羅的三國裡貌似也沒成家吧!恩!好同志,真是不可多得的好同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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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0 PM
第十九章 巨鹿田豐
高順見我突然發笑,滿腦袋問號,問道:「主公原何發笑?」我強忍住大笑,變為微笑,道:「伏義,我且問你,兩個月前,你與文遠和我殺賊時,可曾見得我的武藝?」高順立刻恭敬的道:「主公勇武過人,順實不及。」我旋即大笑,道:「既如此,吾又何來危險呼?伏義忠義無雙,吾心知肚明,然此次之行絕不會有任何危險,伏義可安心與奉孝、文遠上路。」我見他還要再垂死掙扎,立刻把臉一沉,道:「不必多說,就此定下。」說完,轉過頭來,對張遼道:「文遠,你文武雙全,粗中見細,此行當與伏義好生保護奉孝的安危,記住,顏良等人可以不要,但汝之三人一定要毫髮無缺的回到廣陵。」
聞我此言,張遼和郭嘉、高順都是感動的熱淚盈眶,張遼眼中含著淚,哽咽道:「主公……,主公放心,遼但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奉孝少一根汗毛,再與主公相見之時,必將顏良、文丑、張頜、高覽、張飛五人請來為主公效力。」
郭嘉也是激動萬分的道:「主公但且安心,嘉願憑三寸不爛之舌將顏良等五人盡數說服,待到廣陵之時,主公可安心成就王霸之業。」我哈哈大笑著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一拱手,道:「既如此,奉孝與文遠、伏義保重,我們廣陵再見。」「主公保重,廣陵再見。」
與郭嘉、張遼、高順揮手告?,我與荀彧一起向洛陽進發。由於我特意選擇的路線,經過兩日趕路,我與荀彧來到了冀州巨鹿。
「主公原何要繞道巨鹿?莫非巨鹿亦有大才呼?」 荀彧見我不走白馬,經壺關再至洛陽,反而繞道冀州巨鹿,如此捨近求遠,確實讓他難以理解。
我微微一笑,道:「文若有所不知,巨鹿確有一大才,姓田名豐,表字元皓,此人博覽多識,權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滿宦官專權,棄官歸家,如此大才吾豈能讓其老死山林,定當重用之!」
「原來是田元皓,此人彧也曾聞聽,確是不可多得之賢才,如此主公卻該親往求之!」 荀彧也聽說過田豐的名號,只是不知道他老家何處,此時聽我一說,才知道田豐是巨鹿人。
「嗯!文若,待吾細細尋之!」我與荀彧一連問了不少地方,從上午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才打聽到田豐的住處,當看到田豐的家門時,我有種想哭的衝動,三國那會兒找個人真他媽太難了,累的我腿都快抽筋了?不好意思,是馬腿。
眼前的是並排著十多幢不規則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條寬闊的街道。而田豐的家確是在一顆大榕樹下的石屋。荀彧待要上前敲門,我忽然示意他不要動,自己卻毫不客氣的直接推門而進。
門扉一開,見一儒士正臨襟而坐,手持一卷書觀瞧。見來了二人,見之十分面生,雖有意外,但還是起身相迎。「不知二位貴客從何而來?到此何事?」我看到田豐後,趁機仔細打量,見他三十左右,額頭微突,眉分八彩,兩眼有神,臉夾清瘦,五寸長鬚,確有智者之相。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趕問可是田豐田元皓兄?」田豐道:「正是元皓,不知二位?」我笑道:「難不成元皓兄就是如此待客嗎?」一句話立刻就讓田豐失去了分寸,連忙道:「讓二位貴客見笑了,還請二位貴客上座。」我也不客氣,和荀彧一起在塌上跪坐。
待兩廂跪坐畢,我不慌不忙開口道:「元皓兄請勿見怪,在下生性不羈,冒昧前來,如有不到之外,請多多包涵。」
就算田豐再聰明,一時間也弄不清我的來歷和目的。此時他心裡一頭霧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荀彧,心裡琢磨,可嘴上卻笑呵呵道:「哪裡哪裡。」
我一邊拱手一邊開始自我介紹道:「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常山真定人氏,今久聞元皓兄,雄才大略,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心中甚為仰慕,所以與吾之管家不請自來,為一睹田兄風采,請元皓兄?見怪。」 荀彧一聽我竟然把他說成了是一個管家,雖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哭笑不得的拱拱手,表示承認了。
田豐不由一笑付之,不過對我的印象倒是加深幾分。只見他嘴裡推辭道:「呂兄太抬舉在下了,田某愧不敢當。」
我不在意的笑了兩聲,心裡暗道,你還敢說不敢當,?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什麼人,看來小把戲在你面前沒什麼用,嗯,乾脆就直接一點,曉之以情,動之以義,不信說不動你。主意已定便單刀直入道:「在下前來,是想請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豐不由一愣,不過很快就回神來。暗道:「你讓我出山,我就出山,那我多沒面子。」於是便推辭道:「豐不過一山野村夫爾,無甚才學,呂兄怕是找錯人了。」靠你山野村夫,老子就是喜歡山野的,這次你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然把你喀嚓掉,省得以後你去幫袁紹。
心裡把田豐家的女性好好的問候一番,我不動聲色,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全然無被拒絕後的失望,相反卻表現的自信滿滿,這讓田豐好奇之餘,卻百思不得其解。
我輕嘗侍童端上的茶水後緩緩道:「大丈夫身抱經世奇才,豈可空老山林之下?願先生以天下蒼生為念。」 說完,微一停頓,續道:「田兄大賢,而霸此時卻是一無權無勢,無兵無卒之人,田兄不從,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我語鋒一轉,整個臉變的十分嚴肅,沉聲道:「如今天子昏庸,朝綱敗壞,十長侍亂政,天下百姓生於水深火熱之中,時卻有張角、張寶、張梁三兄弟打著大賢良師的名號惑亂民心,徒眾甚多,若其縱民造反,那時戰亂連年,生靈塗碳,願先生先天下之憂而憂啊。」
田豐心頭暗暗吃驚,首次發覺眼前之人絕不簡單,竟和自己不謀而合。開始從新上上下下打量起來。見他身材魁梧,豐神俊逸,氣宇軒昂,兩眼如炬,劍眉蘊有霸氣,一表人材。真英雄氣概也,田豐打量完後也不由心中暗自讚歎。
而我從一開始到現在就目不轉睛的盯著田豐,我當年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可是學過犯罪心理學的,雖然不太精,但也夠用的。田豐的一舉一動,哪怕一個小小的眨眼,都有著他特殊的心裡含意。只要抓住他的心理活動,不怕不能制他。
看著田豐開始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裡暗笑:「小子(ZEI),你雖然聰明,可怎麼能斗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我捏,哈哈哈。」
田豐此時感覺非常鬱悶,剛開始還好的,可後來覺的我的眼神好像能透入自己的?心深處一樣,好像整個人赤祼祼的站在他面前,弄的他大氣也不敢出。
半響,我看也差不多,便站了起來緩緩對田豐道:「中原振蕩,大丈夫本該憑借手中九尺長槍橫掃六合,轉戰八荒,不過人各有志,既然田兄願空老山林,霸也不強迫,不過在下希望田兄好好的想想, 在下就此?過,如果先生有意可在近兩天?到附近客棧處找在下,兩日後在下即會上路。」話完便拱手道?,荀彧也很快站起。田豐急忙應諾,也站了起來起身相送。
待三人出了門口,我忽然回過頭對田豐笑了笑,道:「我觀兩年?,張角必反,天下介時大變。田兄好自為知。」說完,與荀彧上馬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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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時間:
2010-9-25 04:52 PM
本帖最後由 29856689 於 2010-9-25 07:31 PM 編輯
第二十章 喜得田豐
高順見我突然發笑,滿腦袋問號,問道:「主公原何發笑?」我強忍住大笑,變為微笑,道:「伏義,我且問你,兩個月前,你與文遠和我殺賊時,可曾見得我的武藝?」高順立刻恭敬的道:「主公勇武過人,順實不及。」我旋即大笑,道:「既如此,吾又何來危險呼?伏義忠義無雙,吾心知肚明,然此次之行絕不會有任何危險,伏義可安心與奉孝、文遠上路。」我見他還要再垂死掙扎,立刻把臉一沉,道:「不必多說,就此定下。」說完,轉過頭來,對張遼道:「文遠,你文武雙全,粗中見細,此行當與伏義好生保護奉孝的安危,記住,顏良等人可以不要,但汝之三人一定要毫髮無缺的回到廣陵。」
聞我此言,張遼和郭嘉、高順都是感動的熱淚盈眶,張遼眼中含著淚,哽咽道:「主公……,主公放心,遼但有一口氣在,就不會讓奉孝少一根汗毛,再與主公相見之時,必將顏良、文丑、張頜、高覽、張飛五人請來為主公效力。」
郭嘉也是激動萬分的道:「主公但且安心,嘉願憑三寸不爛之舌將顏良等五人盡數說服,待到廣陵之時,主公可安心成就王霸之業。」我哈哈大笑著拍了拍他們的肩膀,一拱手,道:「既如此,奉孝與文遠、伏義保重,我們廣陵再見。」「主公保重,廣陵再見。」
與郭嘉、張遼、高順揮手告?,我與荀彧一起向洛陽進發。由於我特意選擇的路線,經過兩日趕路,我與荀彧來到了冀州巨鹿。
「主公原何要繞道巨鹿?莫非巨鹿亦有大才呼?」 荀彧見我不走白馬,經壺關再至洛陽,反而繞道冀州巨鹿,如此捨近求遠,確實讓他難以理解。
我微微一笑,道:「文若有所不知,巨鹿確有一大才,姓田名豐,表字元皓,此人博覽多識,權略多奇,曾在朝中任侍御史,因不滿宦官專權,棄官歸家,如此大才吾豈能讓其老死山林,定當重用之!」
「原來是田元皓,此人彧也曾聞聽,確是不可多得之賢才,如此主公卻該親往求之!」 荀彧也聽說過田豐的名號,只是不知道他老家何處,此時聽我一說,才知道田豐是巨鹿人。
「嗯!文若,待吾細細尋之!」我與荀彧一連問了不少地方,從上午一直到天快黑的時候,才打聽到田豐的住處,當看到田豐的家門時,我有種想哭的衝動,三國那會兒找個人真他媽太難了,累的我腿都快抽筋了?不好意思,是馬腿。
眼前的是並排著十多幢不規則的泥屋、茅寮、石屋,形成了一條寬闊的街道。而田豐的家確是在一顆大榕樹下的石屋。荀彧待要上前敲門,我忽然示意他不要動,自己卻毫不客氣的直接推門而進。
門扉一開,見一儒士正臨襟而坐,手持一卷書觀瞧。見來了二人,見之十分面生,雖有意外,但還是起身相迎。「不知二位貴客從何而來?到此何事?」我看到田豐後,趁機仔細打量,見他三十左右,額頭微突,眉分八彩,兩眼有神,臉夾清瘦,五寸長鬚,確有智者之相。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趕問可是田豐田元皓兄?」田豐道:「正是元皓,不知二位?」我笑道:「難不成元皓兄就是如此待客嗎?」一句話立刻就讓田豐失去了分寸,連忙道:「讓二位貴客見笑了,還請二位貴客上座。」我也不客氣,和荀彧一起在塌上跪坐。
待兩廂跪坐畢,我不慌不忙開口道:「元皓兄請勿見怪,在下生性不羈,冒昧前來,如有不到之外,請多多包涵。」
就算田豐再聰明,一時間也弄不清我的來歷和目的。此時他心裡一頭霧水,看了看我,又看了看荀彧,心裡琢磨,可嘴上卻笑呵呵道:「哪裡哪裡。」
我一邊拱手一邊開始自我介紹道:「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常山真定人氏,今久聞元皓兄,雄才大略,學富五車,才高八斗,心中甚為仰慕,所以與吾之管家不請自來,為一睹田兄風采,請元皓兄?見怪。」 荀彧一聽我竟然把他說成了是一個管家,雖然不明白我的意思,但還是哭笑不得的拱拱手,表示承認了。
田豐不由一笑付之,不過對我的印象倒是加深幾分。只見他嘴裡推辭道:「呂兄太抬舉在下了,田某愧不敢當。」
我不在意的笑了兩聲,心裡暗道,你還敢說不敢當,?人不知道,我可知道你是什麼人,看來小把戲在你面前沒什麼用,嗯,乾脆就直接一點,曉之以情,動之以義,不信說不動你。主意已定便單刀直入道:「在下前來,是想請田兄出山,助在下一臂之力。」
田豐不由一愣,不過很快就回神來。暗道:「你讓我出山,我就出山,那我多沒面子。」於是便推辭道:「豐不過一山野村夫爾,無甚才學,呂兄怕是找錯人了。」靠你山野村夫,老子就是喜歡山野的,這次你是行也得行,不行也得行,不然把你喀嚓掉,省得以後你去幫袁紹。
心裡把田豐家的女性好好的問候一番,我不動聲色,微微一笑,臉上露出一副高深莫測的表情,全然無被拒絕後的失望,相反卻表現的自信滿滿,這讓田豐好奇之餘,卻百思不得其解。
我輕嘗侍童端上的茶水後緩緩道:「大丈夫身抱經世奇才,豈可空老山林之下?願先生以天下蒼生為念。」 說完,微一停頓,續道:「田兄大賢,而霸此時卻是一無權無勢,無兵無卒之人,田兄不從,也是人之常情,不過……」我語鋒一轉,整個臉變的十分嚴肅,沉聲道:「如今天子昏庸,朝綱敗壞,十長侍亂政,天下百姓生於水深火熱之中,時卻有張角、張寶、張梁三兄弟打著大賢良師的名號惑亂民心,徒眾甚多,若其縱民造反,那時戰亂連年,生靈塗碳,願先生先天下之憂而憂啊。」
田豐心頭暗暗吃驚,首次發覺眼前之人絕不簡單,竟和自己不謀而合。開始從新上上下下打量起來。見他身材魁梧,豐神俊逸,氣宇軒昂,兩眼如炬,劍眉蘊有霸氣,一表人材。真英雄氣概也,田豐打量完後也不由心中暗自讚歎。
而我從一開始到現在就目不轉睛的盯著田豐,我當年在特種部隊的時候,可是學過犯罪心理學的,雖然不太精,但也夠用的。田豐的一舉一動,哪怕一個小小的眨眼,都有著他特殊的心裡含意。只要抓住他的心理活動,不怕不能制他。
看著田豐開始有些不自在,坐立不安的樣子,心裡暗笑:「小子(ZEI),你雖然聰明,可怎麼能斗的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我捏,哈哈哈。」
田豐此時感覺非常鬱悶,剛開始還好的,可後來覺的我的眼神好像能透入自己的?心深處一樣,好像整個人赤祼祼的站在他面前,弄的他大氣也不敢出。
半響,我看也差不多,便站了起來緩緩對田豐道:「中原振蕩,大丈夫本該憑借手中九尺長槍橫掃六合,轉戰八荒,不過人各有志,既然田兄願空老山林,霸也不強迫,不過在下希望田兄好好的想想, 在下就此?過,如果先生有意可在近兩天?到附近客棧處找在下,兩日後在下即會上路。」話完便拱手道?,荀彧也很快站起。田豐急忙應諾,也站了起來起身相送。
待三人出了門口,我忽然回過頭對田豐笑了笑,道:「我觀兩年?,張角必反,天下介時大變。田兄好自為知。」說完,與荀彧上馬離去。
第二十章 喜得田豐
路上,荀彧笑問道:「主公,我觀那田豐似乎已有意動,為何主公卻不趁熱打鐵,反而要半途而廢呢?」
我看了一眼荀彧,笑了笑,道:「文若恐怕已經知道吾之用意矣!為何卻要多此一問?」荀彧微微一笑,抱拳道:「主公果然目如明炬,彧佩服萬分,主公的欲擒故縱之計卻是大妙也!」我哈哈一笑,和荀彧打馬狂奔,消失在了地平線上。
此時田豐正在家裡苦苦思索,感慨萬千,以他的經驗,料定我必非池中之物,雖然現在我並沒得勢,不過相信定是不遠的事情。雖然我並沒有和他進行長時間談話,但從我短短的數句中表現出的強大自信和深謀遠慮的智慧,以及想起我那與常人不同的氣質,田豐心裡就莫名的悸動,讓他有種要像我臣服的衝動。
到底是否該遵從自己?心真實的想法,助我一臂之力,還是?一時間,田豐傷透腦筋,拿不定主意。
找到一家看起來異常豪華的客棧,我與荀彧吃過晚飯,就相互睡下,一夜無事,略過不提。
第二日清晨,我與荀彧兩人騎在馬上,暢遊在巨鹿的山水之間。這裡的風景異常優美,充滿了自然界的一切美好,碧綠的青草地,茂密的叢林,清澈的河流,無不讓我為之心情舒暢,比起後世被污染嚴重的風景可要強上數百倍,這,大概就是古代的好處了吧!
我和荀彧有說有笑,不斷的觀景作詩,互相吹捧,待回到早已定好的客棧時,已經是正午了。
昨夜並未細細注意,此時但見客棧的院?種滿了薔薇,樓台池影,讓人歎為觀止。荀彧不由讚歎道:「好一個薔薇樓影,夏日花香,實在動人。」
我也深有感觸,沒想到只是一家客棧,竟然也會有如此高的情操,滿院薔薇是這麼的迷人。此情此景,我突然想起了一首已經忘了名字的詩,不由張口吟道:「綠樹陰濃夏日長,樓台倒影入池塘。水晶簾動微風起,滿架薔薇一院香。」
忽然身後響起幾聲掌聲,然後就聽到讚歎的聲音道:「妙,妙,實在是妙,想不到呂兄不但胸懷壯志,而且才思敏捷,出口成詩,如此佳句,必流傳千古,為世人所傳誦。」我一回首,便見田豐自客棧?步出,一臉讚美之色。
我暗叫慚愧,不好意思啊!那位不知名的後人,又剽竊了您的大作,多擔待。
微微一笑,卻有些驚訝田豐竟這麼早就耐不住跑到客棧來,看情況他還等一會了,道:「元皓兄是否已經下定決心了呢?」
田豐見此時實不是說話的地方,於是點頭道:「呂兄,此地並非談論場所,還請呂兄到豐家小坐。」哈哈,大事成矣!
退了房,我和荀彧屁顛屁顛的騎馬跟在田豐身後,片刻後就到了田豐的家中。待進屋跪坐後,田豐道:「豐昨日聞呂兄所言,展轉難眠,故而今日特去客棧拜會,我觀呂兄面相奇特,胸懷千萬兵甲,日後必是一方之霸。」荀彧也點頭贊同田豐的看法,滿面敬佩的看著我。我灑?的一笑,說不出的隨意,但心裡早就樂開了花,哈哈,那是當然,我不但會成為一方之霸,還要成為世界的霸主,最後統一銀河系和全宇宙……
我笑道:「元皓兄過獎,但不知元皓兄對如今天下大勢有何看法?又對天下英雄有何見解?」田豐知道我這是在考他,於是開口道:「今觀天下大勢,天子昏庸,十長侍亂政,朝廷已如垂暮之年,加之張角等人在民間蠱惑人心,恐亂世不日即至。介時英雄並起,群雄逐鹿。而若論天下英雄,雖英雄並起,然皆碌碌之輩。壽春袁術,雖兵精糧足,卻氣量狹窄,睚眥必報;北平公孫,雖有大智,卻傲兵自恃; ?州劉表,名稱八俊,威鎮九州,卻虛有其名;江南孫堅,勇猛有餘,而謀略不足;其餘皆碌碌鼠輩,不足掛齒。吾觀天下,渤海袁本初可為英雄也。呂兄以為如何?」
我笑了笑,心道「你田豐確實有點本事,目光還可以,此時袁紹最有威望,實力也很強,推薦他也是人之常情。後來你的確是投了袁紹,但謀不聽,計不從,不得其志,最後死於牢中,真是明珠暗投。」
想到此處,我笑道:「元皓兄此言差矣!想那袁本初樹恩四世,歷代公侯,門生故吏遍於天下;倘若登高一呼,收豪傑以聚徒眾,確實很有可能成就霸業,然其色厲膽薄,好謀無斷;幹大事而惜身,見小利而忘命;欲濟天下大難,定霸王之業,乃癡人說夢罷了。」
田豐聽後不由大讚道:「呂兄果然目光如炬,與豐不謀而合,袁紹非英雄也,但不知呂兄可有英雄之選?」
我大笑道:「非是霸蔑視天下英雄,實乃天下英雄,唯霸一人爾!」 田豐震驚異常,不想我竟然如此自信,甚至已經有些自滿了,暗道:「難道他真的有絕對的能力來改變這個世界嗎?」
我知道時候到了,火候也差不多了,便用上自己最真誠的口吻道:「以公之材,無異於周之呂望,漢之張良,如若田兄可願與在下白手起家,他日可安天下。」
田豐不由動容,心道,此人卻與他人不同,也許和他一起打天下,日後真的可定王霸之業。想到這裡,田豐立刻行禮道:「呂兄絕非凡人也,胸羅萬像,深思熟慮,吾觀你有霸主之像,必可位高至極,即你不相棄,在下願效犬馬之勞。」
我大喜過望道:「此乃天下蒼生之幸,文若,拿一罈高粱仙釀來,今日定要痛飲,不醉不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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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3 PM
第二十一章 廣平沮授
「高粱仙釀?主公……」荀彧一聽我要請田豐喝高粱仙釀,當下就是一驚,好傢伙,這次出門只帶了四罈酒出來,除了兩壇要用來買官之外,另外兩壇也是要做不時之需而用,沒想到我竟然一個高興,就要喝掉一壇,荀彧哪能不心疼的,這一壇可是萬兩?金啊!
我見荀彧猶豫,心中不?,略帶責備道:「文若,以元皓大才,莫非還不如一罈酒水呼?」聞我之言,荀彧羞慚無地,道:「主公所言甚是,彧這便取來。」說完,就到門外的馬鞍上,將綁在上面的一罈高粱仙釀取了下來。
田豐剛才見荀彧竟捨不得拿出一罈酒來,心下雖不快,但卻也驚異不已,不明白什麼好酒竟然會讓他捨不得拿出來。
當荀彧將一罈高粱仙釀拿進來後,拍開泥封,頓時一股濃郁的酒香撲鼻而來,整座屋中都充滿了純正的美酒香味,田豐立刻就被酒香吸引了注意力,大讚:「只聞酒香就已身心具醉,果是好酒。」荀彧也不多言,為田豐和我各自到了一杯,自己則捧著酒罈,恭敬的侍立一旁。
我見狀,連忙道:「文若也一起坐下便可。」荀彧還想推辭,我立刻臉色一沉,道:「莫非文若以為吾是忘舊之人呼?」荀彧連道不敢,只好恭敬的坐了下來,為自己也到了一杯。
我高興的舉杯道:「元皓兄,此乃高粱仙釀,乃是霸在早年遊歷時與一仙人所學,元皓兄可嘗嘗味道如何!」
田豐也不客氣,端起酒杯,放在鼻端一聞,只覺醇香四溢,令人沉醉不已,但見其色澤透明純淨,與那渾濁凡酒大是不同,心中大驚,「莫非真是仙酒呼?」用嘴唇一泯,只覺一股純泉入喉,直入腹中,所過之處,無不暢快,高聲讚道:「果是美酒仙釀,豐得飲仙釀,已是此生不枉。」
我哈哈大笑,道:「既如此,元皓兄當喝個痛快,以後只要一心為我效力,每年就是送元皓一壇又有何妨。」
「主公,仙釀一壇即是萬金,如何每年都送?」荀彧一聽我以後還要每年送田豐一壇,立刻驚叫起來,乖乖,那些做官的一年都沒有多少俸祿,單是這一罈酒,就能讓一般的官員一輩子都掙不出來了,我竟然捨得每年送一壇,這可把他嚇壞了。
「萬金?」田豐一聽此酒竟然價值萬金,可把他嚇壞了,那剛才一口怎麼也有一兩,看這一壇,大約十斤左右,那自己豈不是把百兩?金給一口喝沒了嗎?
我哈哈一笑,道:「無妨,此酒吾以後閒時還可再釀,但元皓兄如此大才卻是不易求得,?說每年一壇,就是每年十壇又有何妨?」
我的話一出口,可把田豐感動壞了,好傢伙,每年十壇?那不是每年?金十萬兩?見我對他如此看中,田豐立刻起身,對我下跪,道:「主公,豐能得主公如此看重,實是惶恐,豐無以為報,惟有以此殘軀,為主公出謀劃策,立萬古功名。」「哈哈哈……,好好好,我得元皓,如虎添翼也!來,元皓,文若,與我共飲之,今日不罪無歸。」見我如此豪氣沖天,荀彧和田豐也是熱血沸騰,於是三個便你一杯我一杯開懷痛飲起來。一直酒至初更,三人才盡興。大醉而眠。
兩日後,三人整裝待發,在鎮前,田豐依依不捨回首望著自己生活數年的城鎮。心中有些不捨。我見狀,也知道離家的不捨情懷,忍不住相勸道:「走吧,欲濟天下萬民,需要我們放棄一些東西的。」田豐不語的點了點頭,騎在馬上,慢慢的踏出前進的腳步。
五天後,我和田豐、荀彧來到了廣平縣的一個小村落,數百間房子和幾個散亂有致的牧場分佈在廣闊的草原上,風景優美,如亂世桃源。
田豐不但和這裡的人相當稔熟,而且還備受尊敬,幾個放羊的小子見到他來,立時飛報入村,不久村裡便響起鞭炮和敲鑼打鼓的聲音。我看著有趣,露出?暖的笑容。
進村後,不時有村人和田豐打招呼,而村裡憨厚的年青男女哪見過我這麼出色的人物。數十相貌清秀的村女不時偷偷打量著我,一個個都是面色紅潤,顯是被我迷住了,嘿嘿~~~
田豐邊走邊道:「此村有一大才,少有大志,長於謀略,並與在下私交甚厚,常言豐如若出山,必與田某共事一主,今日我特地帶主公來見見此人。」 荀彧大大好奇,田豐拿出的人定是上的了檯面的,只是不知是何人?遂問道:「此人是誰?」
田豐道:「此人姓沮名授,字文仲(因為找不到沮授的字,所以自己瞎編了一個)。」
「沮授?」我聽到沮授之時就驚出口來,然後大喜過望,這回天上白白掉下了個金元寶,沮授可是一個大才,能力絕不在田豐之下,如若得他相助,無異如虎添翼。
田豐先詫異的望了望我,道:「難道主公也知文仲?」接著又好像恍然大悟道:「主公若成大業,必廣納賢才,文仲大才,必有耳聞。」
我心裡暗笑,我當然知道沮授,不過可不是你想的那樣,但讓田豐這樣一說,自己到也不用去解釋什麼,不過以後自己倒要注意一些。
很快一行三人就來到一簡陋石房前,田豐上前叩門,道:「文仲在家否?」「何人叩門?」在門後傳來一道剛正的聲音,田豐笑道:「巨鹿老友拜訪。」「田兄?」只聽門後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後木門打開,
只見一年約三旬上下,文士打扮,額寬眼明,半長短鬚的人驚喜異常的探身出來,待見得田豐,喜道:「果是元皓兄,元皓兄快快進來,文仲盼元皓久矣!」
田豐抓住沮授的手臂,笑道:「文仲無需如此,來來來,且來見過吾之主公。」說完,把手向我一指,沮授順著田豐所指方向,將目光向我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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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4 PM
第二十二章 沮授歸心
我微微一笑,拱手道:「久聞沮公大才,今日霸特來拜訪,還望沮公不吝賜教。」沮授連忙回禮,道:「哪裡,哪裡,授乃一山野村夫爾,擔不得大才二字,諸位還請進屋一敘。」「有勞了。」
待進得屋中,我等與沮授跪坐於塌上,一小書僮為我們沏上茶水,就退出屋去了。
我拱手道:「沮公,在下姓呂名霸,字威國,常山真定人氏,值此朝廷敗壞,百姓民不聊生之際,欲以此身安置一方黎民,然,此事並非一人可為之,霸雖才疏學淺,但心懷天下百姓,久聞沮公大才,欲請沮公出山相助,不知沮公肯屈就否?」
說完,我滿懷期待的看著他,田豐也在一旁推波助瀾道:「文仲,主公乃是當世不可多得之名主,文仲切不可錯過啊!」
沮授只是淡然一笑,道:「諸位遠來辛苦,此乃授親手所釀粗茶,諸位且飲之!」「文仲……」田豐還想再勸,卻被沮授以眼神阻止了,田豐無奈,只能坐好,悶不吭聲。我心中大罵,靠你,還跟我來這套,我……,算了,要不是看你確實有點才能,我非把你打成殘廢。
我端茶小飲一口,但覺茶香四溢,唇齒留香,有一種山野風光的怡人感覺,不由讚道:「好茶,真是好茶。」
沮授微微一笑,「此茶乃是授所種之枳花所釀,味道自是醇香四溢,本想作詩贊之,怎奈授才疏學淺,至今仍無所為,不知威國兄可有佳句贊之?」
你爺爺的,你這不是存心難為我嗎!一時半會兒的讓我到哪找詩句去。我暗罵兩聲,卻裝模做樣的站起身來,雙手放到背後,跺步至窗前,但見窗外枳花盛開,煞是好看。
田豐和荀彧都是鎮定自若,面露笑容的端茶飲之,他們早已經被我那七步成詩的才能所傾倒了,只是區區的一篇茶賦又如何能難得住我。他們雖然鎮靜,但卻把我給難壞了,我之所以會起身可不是為了擺酷,而是在爭取時間想詞兒。但搜腸刮肚也沒想出個一二三來,就當我就要放棄的時候,卻看到了窗外盛開的枳花,突然腦中靈光一現,想起了原來看過的一首李郢的《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我暗鬆了一口氣,胸有成竹之下,不由露出自信的微笑。
一直都在仔細觀察我的沮授,看到我剛才眉頭輕皺,還以為我沒什麼了不起,不明白連一篇茶賦都作不出來的人,為何會成為自己好友的主公,但見田豐和荀彧卻面露微笑,淡然自若,心下卻有了一絲變化,「莫非此人真能隨即作出茶賦?」再將目光轉向我時,我正好將《酬友人春暮寄枳花茶》想出來,面露微笑之際,沮授及時的捕捉到了,此刻突然心中一驚,但見我突然轉過身來,對他抱拳道:「沮公,霸已有腹案,還請公賜教。」
裝模做樣一番,我清了清嗓子,朗聲吟道:「昨日東風吹枳花,酒醒春晚一甌茶。如雲正護幽人塹,似雪才分野老家。金餅拍成和雨露,玉塵煎出照煙霞。相如病渴今全校,不羨生台白頸鴉。」
隨著李郢的詞一字一句在我口中朗朗念出,石屋中一片寂靜,滴水可聞。良久,沮授才撫掌讚道 「妙,妙,妙啊!此詩由情入景,又由景生情,難得的是不著一點痕跡,看不出刀斧之功,確是妙到巔毫的千古佳句。公果是大才。」
見沮授已然意動,田豐立刻推波助瀾道:「文仲,主公不但文采過人,更是心懷天下,雄才大略,如此名主,文仲何不與豐同輔之!」沮授突然哈哈大笑,「故所願爾!」說完,立刻起身,在我面前下跪道:「授拜見主公。」
我大喜過望,連忙將沮授扶起,笑曰:「吾得文仲,如虎添翼也!霸才疏學淺,還望文仲日後時時賜教。」沮授忙道:「不敢,不敢。」
哈哈,管你敢不敢,反正你在我手底下好好幹活就是了,以後我多發你幾朵小紅花……
田豐和荀彧連連向我恭喜道:「恭喜主公,賀喜主公,主公如今又多一大才輔助,欲成大業,指日可待。」
哈哈,說的好,說的好啊!如今我文有郭嘉、荀彧、田豐、沮授,武有張遼、高順,如果此行順利,也許還會多出顏良、文丑、張頜、高覽以及張飛這幾員猛將,加上之前的左慈和趙雲,試問天下還有誰是我之敵,嗯,不過也不能大意,畢竟天下的謀臣武將可不是就這麼點人,還有曹阿蠻和劉大耳得趕快解決了,不然他們終歸是我的心腹大患,希望這次張遼他們可以在涿縣把劉大耳給喀嚓了,不然以後再想幹掉他就困難點了,還有曹阿蠻,現在恐怕還沒法動他,哼!就讓他多蹦達兩年,等兩年後的?巾之亂時,我再好好的收拾你。
主意一定,我心中大暢,立刻對荀彧道:「文若,將前幾日那罈高粱仙釀取來,今吾得文仲,當好生慶賀一番才是。」上回本來是想把那一壇給喝掉的,但是田豐知道高粱酒的價格後,死活就是不肯多喝,而且經過蒸餾的酒度數也高,所以我們三人只喝了三斤就都趴下了,現在還有七斤沒喝完呢!
荀彧此時也知道我對人才的看中比那美酒要高的多,所以也不多言,直接出門把酒抱了進來。
待打開泥封後,高粱美酒的香氣立刻讓沮授雙眼放光,而田豐自五天前飲過此酒後,就一直未再品嚐,如今聞到酒香,也是唾液暗咽,想到以後每年都有十罈高粱仙釀的俸祿,田豐就發誓要為我終身效力,嘿嘿,酒啊酒,這次真是多謝你了,幫我挖到這麼好的人才,愛死你啦!
這次我與沮授等人自是推杯換盞,喝了個痛快,其間沮授聞之此酒的價值後,差點沒嚇的把喝進嘴裡的酒給吐出來,但也因為這樣,讓沮授看出了我對他的看重,士為知己者死,沮授對我自是宣誓效忠,以報主公大恩!哈哈,看來以後要多釀點好酒了,嗯,以後在廣陵可以開家酒樓,專門網羅天下的英雄豪傑,嗯,酒樓門前還要掛幅對聯,上聯就叫「英雄豪傑請進門」下聯是「高粱仙釀盡痛飲」橫批「為主效忠」。(眾讀者:「這是我們看過最沒品位的對聯了。」菠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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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5 PM
第二十三章 初到洛陽
經過半月的趕路,我和荀彧、田豐、沮授終於來到了千古名都洛陽。
這一路上,雖然偶爾的會遇到一些小賊打劫,但在我的神勇之下,自是將他們一一幹掉,見識過我文采過人的田豐和沮授沒想到我竟然也是勇武過人,在幸喜自己得遇明主的同時,對我自是更加的死心塌地。
到達洛陽後,由於沒有想到在什麼地方落腳,所以我提議找家客棧暫住,但田豐卻笑道:「主公無須多濾,豐早年在朝中任侍御史時也曾結交幾位好友,如今主公可與豐前去拜訪。」
我笑道:「吾險險忘記此事,不知元皓欲去何處拜訪?」田豐道:「吾洛陽之好友有二,乃是當世大儒,中郎將蔡邕蔡伯喈,與司徒王允王子師,此二處皆可去矣!」
蔡邕?王允?難道就是蔡琰的老爹跟貂禪的義父?我靠,真是太好了,正好兩家都去拜訪,順便能把蔡琰和貂禪要來最好,就算要不來,也要提前打好關係,方便以後再做計較。「嗯!蔡伯喈與王子師之名,吾早有耳聞,乃是當世大儒與王左之才,此二處皆該拜訪,實是為難啊!」我兩相比較,都不知該先去哪家,不由苦惱。
田豐笑道:「主公無須苦惱,此離中郎將府較進,不若先去蔡伯喈處如何?」我笑曰:「如此甚好,然,兩手空空而去拜訪,有恐失禮,不若買些禮物再去不遲。」
田豐搖搖頭,「主公不可,伯喈乃當世大儒,怎會看中財帛禮物,如此恐會令伯喈反感。」我一愣,不會吧?還真有不愛財的君子?那這蔡邕還真是夠純潔的了,怪不得能教出蔡琰這麼個才女,但不買禮物,那難不成真要空手拜訪不成,這恐怕會太失禮吧!
「如此如何是好?空手而去,於禮不合啊!」
沮授卻突然笑道:「主公、元皓無須煩惱,授有一法,可解憂矣!」「喔?文仲有何妙法,快快講來。」
沮授笑道:「主公,蔡伯喈乃當世大儒,最好詩詞歌賦,主公文采冠決天下,何不親手為伯喈提詩一首,以做禮物!」
我笑道:「文仲此言,正合吾意,且先尋一酒樓,待吾等飽食之際,可提筆作來。」 荀彧此時突然笑道:「哈哈,只怕蔡伯喈收到主公之禮後,會將主公扣押在府中幾年,以切磋詩詞之道啊!」我等聞言,具是哈哈大笑。
待我與荀彧三人尋一酒樓之後,要了一些酒菜,待吃飽喝足,荀彧親自將筆墨紙硯鋪於桌上,田豐為我磨墨,沮授為我提筆,待我接過筆來,心中暗思:「寫什麼好呢?蔡邕是個大儒,應該是喜歡比較新奇和意境深遠的文章,恩!不知道他喜不喜歡兒女情長?呵呵,蔡邕雖然是大儒,相信應該也會比較喜歡這個吧!嗯,就寫這首好了。」想完,我立刻提筆,將一首以情為主的詩寫於紙上,待我一字一句的寫好,在旁觀看的荀彧、田豐和沮授具是喝彩不斷,讓我都有些不好意思。
看了看紙上的毛筆字,我滿意的點了點頭,原來我在現代的時候,由於喜歡文科,所以也專門的學習過毛筆字,從7歲一直練到18歲,直到當兵以後才暫時放下了,到現在也是七八年了,水平到是還沒退步多少,華美的行楷躍然紙上,配合著這首詩,確實是不同凡響。
荀彧讚道:「不想主公不但文采過人,竟連字跡也是如此優美而自成一派,主公可當得一代宗師了。」田豐和沮授也是深有同感,呵呵,三國那會還沒有楷書呢!我現在寫出來,也確實是楷書開山祖師了。
我笑道:「文若何時也學會溜鬚拍馬了,不過到是拍的我挺舒服的。」 荀彧和田豐、沮授聞言大笑,連道主公風趣。
待墨跡干後,我和荀彧三人出得酒樓,直奔中郎府而去。
待到得中郎府門前,我等眾人下得馬來,田豐整了整衣冠,走到門前,那門前守衛突然攔住他,喝道:「你是何人?膽敢擅闖中郎府。」田豐對門前守衛拱手道:「煩請通報蔡中郎,就說昔日老友拜訪。」
那門衛看了一眼田豐,見他衣著樸素,隱隱有些不耐,遂道:「哪裡來的草民,膽敢冒充中郎將好友,若不是看在你等文弱之相上,定當杖責,還不速速離去。」
我在一旁看的真切,不由大怒,大步上前,喝道:「爾等區區門衛,安敢羞辱我等。」說完,就是一拳掄了上去,正中門衛鼻樑,那門衛慘叫一聲,鼻樑塌入面部,鼻血噴湧而出,我心中大樂,沒想到自己一拳就將他打成了人肉包子。
另外那名門衛見我竟敢光天化日之下毆打蔡府門衛,頓時怒不可遏,想要出手教訓我,卻懼於我剛才的一拳之威,一時竟然嚇的連個屁都不敢放。
田豐等人見我竟然會出手打人,雖然事出有因,但具是慌亂,田豐急道:「主公,此門衛雖狗眼看人低,但畢竟是蔡府中人,所謂打狗還需看主人,主公此舉,實是對伯喈不敬矣!」
我冷哼道:「蔡伯喈枉為當世大儒,竟有如此門衛,想來蔡伯喈不過如此,元皓,我等還是先去拜訪王子師去吧!」
「主公……」田豐見我動了真怒,還想再勸,卻在此時,由府?傳出一聲:「門衛,汝等如何在此喧嘩?」
待蔡府大門打開,一位文士打扮的五旬老者邁步走出,但見他白髮白鬚,隱有大家之風,於是讓我想到了蔡邕這個人。那人看到倒在府門前,鼻樑塌陷,昏迷不醒的門衛,不由皺眉。
待看清這位老者,田豐喜道:「伯喈兄還識得豐否?」果然是蔡邕此人。
蔡邕聞聲望向田豐,待看清田豐相貌後,喜道:「啊!原來是元皓賢弟,元皓賢弟,你怎來了?」
田豐笑道:「豐此來,乃是與吾之主公前來拜訪。」說完,拿手向我一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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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6 PM
第二十四章 當世大儒
蔡邕順手一看,卻見一身長八尺,豐神俊逸的年輕人神色略有不快的傲然而立。蔡邕心中喝彩:「好一個青年才俊。」卻又驚異於田豐為何會拜此人為主公。
蔡邕拱手道:「不知這位公子如何稱呼?」我正憋著一股氣,此時蔡邕上前答話,我自然不會有好口氣,「久聞蔡伯喈乃當世大儒,受萬千世人之景仰,卻不想門口的護衛竟然如此勢力小人,想來伯喈先生卻是教導有方啊!」
蔡邕眉頭一皺,他明顯的聽出了我語中的不快與不滿,雖然惱怒我的語氣不善,但他的修養卻是過人,將目光轉向那個沒有受傷的門衛,問道:「汝等如何得罪了吾之好友?」
那門衛在蔡邕見到田豐後的驚喜中,就已經發覺到事情的不妙,此時蔡邕有些惱怒的詢問,那門衛嚇的腿都哆嗦了,「蔡……蔡大人,不……不是我,是……是張四他見幾位先生衣著樸素,以為是草民,於……於是就……」
「哼!我蔡府的臉面都被汝等?盡了,汝等去帳房領了銀兩,回家去吧!」蔡邕明白了事情的始末後,知道任何人在遇到這種情況後,都不會有好臉色給人,尤其是他們得罪的還是他的好友和好友的主公等人,心裡明白,如果不給我們一個交代的話,恐怕以後會多生事端,於是只好將這兩個不長眼的門衛給趕走了。
卻見那門衛突然跪下來,搗頭如蒜,大哭求饒道:「蔡大人,不關小的的事啊!全是張四惹的事,小的只是在一旁看著,什麼也沒動,什麼也沒說啊!大人,小的家裡還有老母妻小需要小的奉養,大人,求你饒了小的吧!大人……」
這門衛真是哭的驚天地泣鬼神,好像我們都成了專門迫害和壓搾下人的?世仁了,唔,三國這年頭好像還沒有?世仁呢!說成是殘暴的秦始皇到比較合適。
蔡邕也是心中不忍,試問一個大男人跪地痛哭,那是何等的壯烈,但如果不把他們趕走,我這裡他又說不過去,兩難之下,蔡邕正要狠心再趕,我卻突然站出來,道:「蔡大人,此事卻不關此人之事,完全由張四引起,故,只遣散張四即可,看在我的薄面上,還請蔡大人放過此人。」
我的一席話,立刻讓跪地痛哭的門衛看到了一線曙光,他到儀也會抓時機,不斷的磕頭求饒,直把地磚嗑的砰砰做響,額前的血跡斑斑。
蔡邕見我為他求情,又見他如此可憐,遂道:「既如此,看在這位公子的面上,吾就饒你這一次,但張四此人卻不可饒恕,汝到帳房領些銀兩,將他送回家去吧!」看來蔡邕確實是個老好人,這要是遇到脾氣不好的,那還不把張四直接鞭打出去,哪裡還會給他銀兩的,見此情景,我對蔡邕的不良印象也有些改觀了。
「謝大人,謝公子。」那門衛連連叩頭,不斷的感謝我為他將情面,和蔡邕手下留情,慌亂之際還不忘感謝我這個講情人,看來他的腦子到是挺好用的。
我抱拳拱手道:「蔡大人,此事就此揭過,還請蔡大人容我等拜訪之!」蔡邕連忙還禮道:「公子太客氣了,公子既是元皓之主公,自是邕之貴客,還請公子入府一敘。」我點點頭,和蔡邕又客套一翻,就牽馬與蔡邕入府。
蔡邕的中郎府並不是十分豪華,相反,還有些樸實,只是院中種了很多花草,令人心曠神怡。我暗暗點頭,蔡邕確實是大儒風範,並不喜好奢華。
待進得正堂,田豐為蔡邕介紹道:「伯喈兄,這是吾之主公,呂霸,呂威國,吾之好友,沮授,沮文仲,這位則是荀氏八龍之首,荀彧,荀文若。」蔡邕連忙道:「久仰久仰。」久仰個屁,我估計你壓根就沒聽說過我們的名號,還久仰呢!
雖然心裡暗罵一通,但還是客氣的連道不敢,也就是個場面話,應付過去就完了。
我拱手道:「蔡大人,霸此次前來,一是久聞大人當世賢名,特來拜訪,二則是因霸等暫無落腳之處,於是呼在元皓的指點下,特來打擾幾天,不知蔡大人意下如何?」
蔡邕笑道:「呂公子說笑了,此等小事,莫說是邕與元皓的交情,但憑呂公子如此青年俊傑,邕就當挽留,呂公子與元皓賢弟、文仲賢弟、文若賢弟暫且住下,邕自當以禮待之!」我笑道,「既如此,霸就叨擾了。」
頓了頓,我對荀彧一使眼色,荀彧立刻將隨身所帶的那首詩拿出來,交到我的手上。我接過後,對蔡邕笑道:「霸此來本想帶些禮物送與蔡老,然元皓言,蔡老乃是當世大儒,不好財帛,卻對詩詞歌賦甚是喜愛,故,霸匆忙中,只得將隨手所作之詩作於紙上,還請蔡老莫要嫌棄。」說完,將紙張雙手奉上。
「喔?此是呂公子所作?那邕自當細細觀之!」蔡邕接過來,將捲起的紙張撲放在面前的書桌上,待見得紙上之詩句,頓時雙目放光,輕聲的念了起來。
「錦瑟無端五十弦,一弦一柱思華年。莊生曉夢迷蝴蝶,望帝春心托杜鵑。滄海月明珠有淚,藍田日暖玉生煙。此情可待成追憶,只是當時已惘然。」
「妙句,妙句啊!此詩所呈現的,是一些似有而實無,雖無而又分明可見的意象;莊生夢蝶,杜鵑啼血,良玉生煙,滄海淚珠。這些意象所構成的不是一個有完整畫面境界,而是錯綜糾結於其間的悵惘、感傷、寂寞、嚮往、失望的情思。詩的境界超越時空限制,真與幻、古與今、心靈與外物之間也不再有界限存在。威國此句實是大妙啊!只是……」蔡邕對這首詩大為讚歎,將整首詩的意境都說的有板有眼,恰倒好處,不愧是當世大儒,果然見識不凡,不過他最後卻說了句『只是』,讓我不解何意,於是問曰:「蔡老,只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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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7 PM
第二十五章 美人蔡琰
蔡邕奇怪的看了我一眼,道:「只是,威國看起來只有二十年紀,怎會寫出如此意境朦朧悲傷的詞句來?莫不是威國曾……」
蔡邕並沒有懷疑我是抄襲他人的作品,因為此等詩句如若他人所作,恐怕早已流傳於世了,這可是名流千古的絕美詩句啊!不過不懷疑我抄襲,卻懷疑我以前在情感方面受到過刺激,雖然只是因詩詞意境而懷疑,但他卻猜對了一些,畢竟我曾經在英雄救美的時候,被美?棄了,自己的飯碗也完蛋了,所以我本能上還是對愛情有些不以為然的,除了樊素素。
我淡淡一笑,道:「蔡老,此乃霸之隱私,蔡老還是莫要過問了。」蔡邕也發覺自己太過失禮和唐突了,連忙補救道:「威國說的是,是邕失禮了。」「誒!蔡老說哪裡話,但不知蔡老還喜歡霸之禮物否?」我也不想在這個問題上多做糾纏,將話題引向了?處。
「威國此禮實是厚重,邕當作為稀世珍寶收藏之!」蔡邕確實是喜歡我的禮物,這也在我的意料之中,笑了笑,道:「蔡老喜歡就好。」
就在蔡邕還要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聽後院傳來陣陣琴音,琴聲娓娓動聽,猶有餘音繞樑之感。我心中一動,問曰:「蔡老,不知何人撫琴,竟有如此美妙動聽。」
蔡邕笑曰:「威國真是誇獎了,此定是小女在後院撫琴,到讓威國見笑了。」「喔?」蔡邕的女兒,那不就是蔡琰了嗎?我正愁沒借口要見蔡琰一面,沒想到機會就來了。
我道:「不想蔡老不但是當世第一琴手,就連令嬡也是琴技出眾,不知霸可否見令嬡一面,如此琴音,不親眼所見,實是憾事。」
蔡邕笑道:「既然威國如此想見小女撫琴,且隨吾來。」說完,就起身,親自為我們領路,來到了後院。
後院和前院又有不同,不但有錦簇的花園,還有一汪池塘,以及一座涼亭,涼亭上掛著一幅牌匾,上書曰:望湖亭。名字取的確實很貼切,看字體也是充滿了儒生之氣,看來是蔡邕親手所書。在涼亭?,一位羅衣女子正坐在石凳上,木琴擺在石桌上,雙手十指在琴上來回的彈動,那美妙的琴音就是由此而傳出。
也許是發現了腳步聲,正在撫琴的女子立刻停下琴音,自石凳上起來,待轉過身來,見到蔡邕後,清脆的腳道:「爹爹,爹爹如何來了?」
原來她就是蔡琰,但是當我看到蔡琰的容貌後,頓時目瞪口呆,雙目中緩緩的流出了混濁的淚水。
那女孩的美貌,簡直不似人世間所能擁有的!她那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燦若晨星,好奇的看著跟隨父親所來的那幾個陌生人,讓我的心臟止不住為之顫慄;秀髮如雲,烏黑濃密,如果放在現代,肯定會有無數的洗髮水公司搶著請她去廣告模特;皮膚白皙,如珠似玉般,晶瑩滑嫩;那張天使般的面孔上,兩抹紅暈貼在兩腮,像極了一顆大紅蘋果,令人忍不住想去咬上一口。
但所有這些,都不足以讓我露出這樣的神態,真正讓我悲憤欲絕的是:這女孩看上去竟然才不過十歲左右!天哪,為什麼蔡琰只有這麼小,難道我想要遍收三國美女的願望就如此難以實現嗎?
蔡邕笑著對蔡琰道:「琰兒,快來見過為父的幾位好友。」蔡琰點點頭,輕移蓮步,如小家碧玉般楚楚動人,待來到蔡邕面前,蔡邕慈愛的摸了摸她的頭,笑道:「來,琰兒,認識一下這幾位先生。」然後轉頭對我說道:「威國,這……這……威國,你這是怎麼了?」蔡邕見我突然淚流滿面,幾有痛不欲生之感,心中不解,急忙問道。
荀彧和田豐、沮授也是萬分的疑惑,荀彧道:「主公,主公原何落淚?可是有何傷心之事?」媽的,豈只是傷心,簡直是難過的要死。
我擦擦淚,強笑道:「無事,只是見到蔡老的女兒,突然想起了一個人,故而有些失態。」蔡邕心中奇怪,道:「威國想起了何人?可是與小女有相似之處不成?」
一旁的蔡琰聽到蔡邕如此說,也是好奇的用那雙美麗的眼眸凝視著我,看的我又是一陣心跳加速,我暗自鄙視自己,靠,蔡琰可還是個小孩子,雖然以後會成為絕世美女,但現在可是個絕對的幼童,我可不能在一個小丫頭面前失了分寸。
我忙道:「此事還是不說為好,說來只會徒讓霸傷心。」「喔?」蔡邕?有深意的看了我一眼,聯想到之前我所贈他的詩句,再聽我此時之言,頓時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拍拍我的肩膀,安慰道:「威國不必如此,以威國之才學,加上偏偏佳公子的氣質,何患沒有粉黛相伴。」靠,你想哪去了,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知道我對一個幼童有興趣而已。
但既然蔡邕自己誤會了,那我也用不著再解釋什麼,只是笑了笑,裝做受教道:「蔡老說的是,大丈夫何患無妻,自當是以天下百姓為重,待霸有能力澤福於民,此生足以。」
聞我此言,蔡邕和蔡琰的雙目具是一亮,蔡邕還好說,畢竟我表現出了我的大志,以天下百姓為念,而蔡琰我就不明白了,一個十來歲的小丫頭哪裡懂得許多,但她為什麼聽到我的話後,突然眼神那麼閃爍的看我呢?真是不明白,只是,不明白歸不明白,蔡琰你千萬不要再這麼看我了,我快受不了了。
「哈哈哈,好好好,不想威國竟有如此大志,吾心中卻是欣慰啊!」蔡邕撫鬚而笑,對我的大志表現出了極大的欣喜之情,而蔡琰則出人意料的來到我的面前,對我扶了一扶,用那清脆動人的童音道:「威國哥哥大志,蔡琰好生敬慕,不知威國哥哥可否暫住此處,蔡琰好時時向威國哥哥請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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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8 PM
第二十六章 餘音繞樑
蔡琰小小年紀,竟能說出此話,莫不讓所在之人驚訝,蔡邕心中更是奇怪,自己的女兒平日裡莫說是和陌生人說話,就是連面都不會見,今日為何?
我心裡現在都不知道是什麼滋味,要說被一個絕世美女所敬慕,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如果那絕世美女是個十歲都不到的小孩子的話,那就要另外再說了,我現在終於知道,什麼叫進退兩難了。
既然進不能進,那就暫時撤退吧!我趕緊轉移話題,道:「琰妹妹不必如此,吾此來若無意外,應會借住一段時間,請教不敢當,但方纔吾聞得琰妹妹的琴音,甚感優美動聽,不知琰妹妹可當面彈奏否?」
蔡琰雙目一亮,因為我的話正好勾起了她的興趣,甜甜的一笑,道:「既然威國哥哥有命,蔡琰自當遵從。」說完,就對蔡邕點點頭,蔡邕會意,對我和荀彧、田豐、沮授道:「諸位,小女平日裡並無人指正琴藝如何,今日諸位自當品評一番,諸位且涼亭?就坐。」
待涼亭?坐好,蔡琰撫摩著琴身,蓮指輕動,調試著琴弦,在調弦之際,不斷的發出清脆的叮咚聲,雖無規律可言,但亦是?耳動聽,看來小小年紀的蔡琰確實琴藝高超,今天我正好親自聞聽千古名才女的彈奏會,這可是完全免費的啊!
待蔡琰調好音後,對我點點頭,道:「威國哥哥,蔡琰若有彈奏不妥之處,還請威國哥哥不吝賜教。」我連忙道:「蔡琰妹妹客氣了,吾洗耳恭聽。」
蔡琰微微一笑,自是艷麗四射,可愛動人,我的心臟又是撲咚一跳,暗道小女孩厲害,強壓下心中變態的想法,閉目傾聽。
蔡琰又對蔡邕和荀彧他們點點頭,在石凳上坐好,雙手十指放在琴弦上,開始彈奏起來。在蔡琰彈出第一個音符起,在座的人就完全的迷失其中了,但見蔡琰彈出的曲調委婉纏綿,似是在訴說著一個情竇初開的女孩,正在與自己喜愛的男孩玩著捉迷藏,花團錦簇,蝴蝶飛舞,已經藏好的女孩正在等待著自己所喜愛的那個男孩來尋找自己,待男孩終於找到女孩後,兩人的歡笑聲交織在了一起,那種感覺,真的好美。
待一曲奏罷,我與眾人都沉浸在這美好當中,久久不願醒來,即使是蔡邕這年已半百的老人,也是對此青梅竹馬的感情留戀不已。而蔡琰則是雙手放在琴上,大大的眼睛微瞇,目光不斷的在我的臉上凝視著,眼皮底下的漆黑雙目忽閃忽閃的,不知在想些什麼。
見眾人都被自己的琴聲所迷,蔡琰露出一個淡淡的、略帶自得的微笑,右手食指突然在琴弦上一拉,發出一聲琴音,將沉迷的眾人悉數喚醒。
我在清醒過來後,不由得撫掌讚道:「好,不想蔡琰妹妹如此年幼,琴藝卻如此高明,為兄今次實是大開耳界啊!」
田豐也讚道:「伯喈兄不愧是當世大儒,琴棋書畫無所不通,所教之女,也是隱有大家之風,好,好,好啊!」
荀彧和沮授也是不斷的誇讚蔡琰琴藝高超,蔡邕教女有方,把蔡邕吹的是白鬚抖動,眼睛半瞇,笑的都快合不籠嘴了,連道:「不敢不敢,小女信手之作,到叫諸位見笑了。」田豐等自是和蔡邕客氣、馬屁一番,反正好話說多了也不掉肉,他們也樂的說。
雖然蔡琰彈的是很好,但也不用這麼噁心吧!我鄙夷的看了他們一眼,就自回味剛才的感覺,不得不說,蔡琰確實彈的好,有種餘音繞樑三日不絕之感。
見我並沒有像其他人那樣對蔡邕大拍馬屁,蔡琰眼中異彩更盛,盈盈的走至我的面前,作個萬福,道:「威國哥哥,威國哥哥看來也是頗懂琴道之人,可否也為蔡琰彈奏一曲?」
蔡琰的話剛一出口,田豐他們的馬屁也結束了,蔡邕也想看看我的琴藝如何,聞言立道:「不錯,威國既然文采過人,想是琴藝也非平庸,威國何不奏來,以娛我等視聽。」「伯喈兄說的是,主公文采出眾,想來自是琴棋書畫樣樣精通,主公何不奏來,吾等當洗耳恭聽。」荀彧和田豐他們也沒有見我彈奏過樂器什麼的,此時一有機會,自然是想領略一番,全然不知我究竟會不會,就亂叫一通。我心裡那個氣啊!你們這不是趕鴨子上架嗎!我說我會琴藝了嗎?沒有吧!沒有你們還嚇咋呼,純粹想看我笑話是吧!你們還真毒。
我連忙擺手道:「蔡老實在是太抬舉在下了,在下那點微末之技,哪裡比的了蔡琰妹妹的大家風範,還是不要貽笑大方了。」
「誒!威國何需如此過謙,但奏無妨。」蔡邕還以為我是謙虛呢!於是自然又是一番客套話出口,加上田豐他們跟著幫腔,蔡琰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我只好硬著頭皮上了。
「既如此,那霸就獻醜了。」
「威國快快奏來,我等已是等不及了。」靠,誰讓你等了,等不及了乾脆就?等啊!我暗罵兩聲,於是坐在蔡琰方纔所坐的石凳上,開始調試琴音。
幸好我小時侯被老爸老媽逼著到少年宮學過一段時間的樂器,雖然並不是很精通,但馬馬乎乎也過的去,只是我自從當兵後,就基本上沒碰過這些玩意了,這次被他們趕鴨子上架,也不知道還行不行。
大概的調試了一下,感覺還不是太差,我心裡總算是鬆了口氣,但是隨即又想,彈什麼好呢?也彈首情感方面的?嗯,不行,我肯定彈不出剛才蔡琰彈的那種水平,還是彈?的吧!
要不彈個悲情點的?靠,又沒死人,彈什麼悲情的,左思右想之下,我突然腦中靈光一閃,對了,彈首慷慨激昂的曲子,嗯,就來那首《滿江紅》好了。
主意一定,我面帶微笑,道:「蔡老,諸公,蔡琰妹妹,吾要彈奏之曲,乃是霸在邊疆遊歷時偶有所感之作,名曰《滿江紅》,還請諸位多加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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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4:59 PM
第二十七章 蔡琰拜師
當我的手指開始撥動第一根琴弦起,蔡邕的神色立刻就變了,蔡邕精通音律,但從未聽過這樣?具一格曲調。大破常規,隱隱中就能感覺出那音調雖低沉宛轉,然卻含有悖發之勢,平靜中蘊藏風暴。抑揚頓挫,動人心魄。
一時間,在座眾人都是屏住了呼吸,聽著我所彈出的低沉而又激昂的琴音。
正當眾人全神貫注的聽著我所彈奏的《滿江紅》時,音調突然一變,我那高亢的聲音也在此時開始放喉高歌。
「怒髮衝冠憑欄處
瀟瀟雨歇
抬望眼仰天長嘯
壯懷激烈
三十功名塵與土
八千里路雲和月
莫等閒白了少年頭
空悲切
長侍恥猶未雪
臣子恨何時滅
駕長車
踏破賀蘭山闕
壯志饑餐胡虜肉
笑談渴飲匈奴血
待從頭收拾舊山河
朝天闕」
蔡邕和蔡琰,以及田豐等人,還有那些在一旁侍侯的碑女,完全迷失在這動人心魄的琴音和唱聲裡,個個胸裡熱血飛揚,豪氣沖天。
餘音久久不能平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良久,蔡邕第一個清醒過來,臉上佈滿震驚和驚訝的神情。自己這大半輩子算是白活了,今天才真正見識了什麼叫人外有人,天外有人。平時自詡得意的琴藝在我面前竟如小孩子玩的把戲一樣,而且我那句『莫等閒白了少年頭,空悲切。』更是讓他心生共鳴,想想自己活了半百,並未做出一件對百姓利好的事,就讓他羞慚無地。
而蔡琰在清醒之後,美目在看向我的時候,已經不能用敬慕來形容了,而是,狂熱。我敢肯定,蔡琰的?心深處已經將我的身影完全的刻畫其中了。
而當荀彧、田豐和沮授回過神來的時候,如果說對一個主公的忠誠度最高是100的話,那他們此時?心對我的忠誠值絕對的達到了120,三人都是激動的熱淚盈眶,如果不是蔡邕和蔡琰在這裡的話,他們肯定又要跪下向我發誓效忠了。
我一曲唱罷,感覺有些不爽,為什麼?因為我竟然彈錯了幾個音,唉!果然是多年沒有摸過樂器,手生了。聽到周圍寂靜無聲,我還以為他們是在憋笑,靠,想笑就笑,大丈夫誓可殺不可辱,
我抱著視死如歸的氣勢,抬頭望向那群『憋笑』的人,正想接受所有的嘲笑聲。
咦?他們怎麼都那麼看我?荀彧,哎,對,就是你,你不會得紅眼病了吧!眼睛紅的跟兔爺似的,還有你,蔡邕,你眼神怎麼那麼曖昧,我就算彈的不好,你也不用這麼看我吧!還有你,就是你,蔡琰小妹妹,你眼睛?閃那麼亮好不好,雖然你不想讓我?面子,但也?忍的那麼假好不好。
我心中暗惱,但臉上還是要裝出一副平靜的樣子,拱手道:「霸琴藝淺薄,到讓諸位見笑了。」媽的,給你們個台階,想笑就笑好了。
此時荀彧、田豐和沮授具是神情激動,開口道:「不想主公竟能作出如此激情澎湃、慷慨激昂之曲,除了曲調之外,歌詞竟也是足以名傳千古的絕句啊!尤其是那句『壯志饑餐胡虜肉,笑談渴飲匈奴血,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更是讓我等雄心再起,主公,我等誓死追隨主公,?安天下,外掃胡寇,待從頭收拾舊山河,朝天闕。」
哦,原來你們不是在憋笑啊!害我白緊張半天。心中鬆了口氣,我連忙安撫道:「文若、元皓、文仲不必如此,天下,是百姓的天下,欲平天下,並非我等幾人就可以的,還需天下百姓相助,我等只是起到帶頭作用,引領百姓共安天下,以享太平。」
「天下,是百姓的天下……,說的好,說的好啊!唉!邕空活半百,竟還不如威國將天下看的透徹,威國,真丈夫也!只是……」蔡邕被我的一番說辭搞的羞慚無地,但對我的好感那是如火箭升空般直線竄升,又如股票竄紅般,漲停收市。不過他那個『只是』是什麼意思?
我拱手道:「蔡老,只是什麼?」蔡邕撫鬚一笑,道:「只是『長侍恥尤未雪』似乎不妥,眼下雖十長侍亂政,但切勿不可讓他人知道,不然後果不堪設想。」蔡邕這麼一說,我頓時冷汗直流,是啊!剛才覺得靖康恥在這個時代不太合適,所以改成了長侍恥,到忘了現在十長侍還把握朝政呢!幸好蔡邕也受過十長侍的陷害,才能包容我這麼說,萬幸,萬幸。
我擦擦額頭的冷汗,感激道:「蔡老說的是,霸受教了。」蔡邕點點頭,暗道孺子可教。而小蔡琰則是美目異彩更盛,發出熾熱的?度,讓我的小心肝撲咚撲咚亂跳,我就不明白了,為什麼蔡琰一個連十歲都不到的小丫頭,竟會有如此魅力,這不是引人犯罪的最好實驗體嗎!唉!但願你以後可?被色狼非禮了,不然我還不哭死。
蔡琰對我一福,道:「威國哥哥琴藝過人,蔡琰萬分不及,還望威國哥哥可以教我,讓蔡琰的琴藝得以提高。」我老臉一紅,我還琴藝過人呢!我根本就是抄襲後世作品,才能濛濛你們這些古代人的,要說真正的水平,你都能當我老師了呢!
我正要推辭,卻聽蔡邕連忙幫腔道:「不錯,威國之琴藝,老夫也是望塵莫及,小女對琴藝素有天賦,還望威國不吝指教小女,讓小女可以青出於藍,老夫感激不盡。」
這不是難為人嗎!我那點本事,我自己知道,讓我教她?真是好笑,?教到最後,反倒她成了我的老師,那我面子可就?大了,正要拒絕,卻見蔡琰神色期盼,可憐兮兮的看著我,讓我把剛要說的話又給嚥回去了。唉!算了,反正理論上的知識我還知道一點,實在不行,就再拿出幾個現代的曲子來敷衍一下好了。主意一定,我百般不願的點了點頭。
「太好了。」見我答應,蔡琰頓時高興的叫了起來,此時的她,歡快的就像一隻鳥兒,出谷?鶯般清脆動人的笑聲,讓我這個成年人都陶醉不已,我相信,如果此刻有一個血氣方剛的小伙子在的話,那他肯定會把蔡琰搶回家去,為妻為妾。只是可惜這裡沒有,所以只能便宜我這個近水樓台的人了,哎喲,大家?砸我,我是說等她長大了再……嗚嗚,包包。
反正求官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所以我就安心的在蔡府住了下來,整天不是和蔡邕相互探討琴棋書畫,就是和蔡琰撫琴說笑,日子過的到也愜意,如此,過了十餘日,直到那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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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5:01 PM
第二十八章 司徒王允
這一日,我正在蔡邕的書房翻閱各種竹簡,找到了一卷《春秋》後,就仔細的閱讀起來。
要說蔡邕這裡?的沒有,書房裡的竹簡可是排的滿滿當當,具我估計,怎麼也能裝個十馬車,都說?人是才高八斗,學富五車,看來蔡邕已經超過那些人了,因為他是學富十車。
要說古文確實沒什麼太大的意思,基本上都是之乎者也的東西,看起來就煩,但是煩也沒辦法,三國這時代根本就沒什麼太多的娛樂,每天都是起床、勞作、午休、勞作、睡覺,根本就沒有電腦、互聯網什麼的讓我消遣,唉!雖然我以遍收三國美女為己任,但現代化的生活實在讓我想念,沒辦法,想也沒用,還是好好的看書要緊,聊勝於無嘛!
正當我仔細研讀《春秋》時,卻見荀彧快步走入書房,高聲道:「主公,蔡老帶王司徒來府上了,蔡老讓我來叫你去正堂。」
哦?王允來了,他來這幹什麼?想不通就不想了,我將竹簡重新放好,道:「既如此,文若,前面帶路。」
待來到正堂,只見蔡邕和、田豐、沮授正陪著一個身穿朝服的中年人說笑著,我見那人面相忠厚,鬚髮半白,談笑間給人一種親切之感,這應該就是那個設連環計的王允了吧!
我和荀彧走到近前,對蔡邕施了一禮,道:「霸見過蔡老,蔡老,不知這位是……」蔡邕連忙為我介紹道:「威國來的正好,來,這位乃是當朝司徒,王允,王子師,子師,這就是我新交小友,呂霸,呂威國。」
我連忙抱拳見禮道:「霸見過司徒大人,久仰王司徒忠心為國,實是國之棟樑,還望司徒大人多加教導。」
那王允從剛才就一直細細的打量著我,但見我豐神俊逸,劍眉朗目,眉宇間隱含滔天正氣,心中暗自喝彩,真英雄也!見我行禮,立刻含笑回禮道:「好好好,近日蔡中郎口中不斷與我提起威國,稱讚有佳,今日一見,果是少年英雄,蔡中郎所言不需也!」我謙虛道:「哪裡,蔡老過譽,到讓司徒大人見笑了。」「哈哈……,威國寵辱不驚,果是英雄。」
王允對我印象大佳,心情自然愉快萬分,蔡邕也是笑道:「子師,吾未誇大其詞吧!威國之才,子師還滿意否?」
王允撫鬚笑道:「不錯,威國確實少年才俊,吾心甚是歡喜,不知……」王允對蔡邕一使眼色,蔡邕會意,笑道:「這是自然。」
說完,對滿腦袋問號的我道:「威國,吾前幾日到司徒府拜訪,將威國所作之《滿江紅》拿出來讓子師品評,子師在驚艷於《滿江紅》之詞曲之外,自是向吾詢問何人所作,故,吾將威國抬出,子師在忙完這幾日的公務後,於今日特來見見威國,威國可否當眾再作一曲詩詞歌賦,以服子師之心?」靠,這麼回事啊!那還不好辦,隨便拿出幾首詩來就把你們都打發了。
我拱手道:「蔡老既言,霸安能不從。」王允笑道:「既如此,威國可速速作來,吾洗耳恭聽。」蔡邕在一旁笑曰:「威國所作,必是流傳千古的美句,待吾擺好筆墨紙硯記下。
蔡邕還真瞧的起我,立刻就讓下人把筆墨紙硯準備好了,待研磨之後,蔡邕提筆,就望向了我。見他眼中的渴望和期待,我不由生出一種作弄他的念頭。
於是我嘴角含笑,開口吟道:「一片兩片三四片。」蔡邕橫荀彧、田豐、沮授當即就愣住了,而王允在呆楞之後,突然發出一聲大笑。
我毫不在意,繼續吟道:「五片六片七八片。」王允的笑聲更巨,而蔡邕則已是老臉通紅,毛筆握在半空,是寫也不是,不寫也不是,他甚至已經露出了責備的目光,怪我不該讓他在老友面前?臉。而深知我才的荀彧、田豐和沮授則是心中奇怪,「主公這是怎麼了?難道今天還未睡醒,頭腦不清嗎?」
我心中暗笑,毫不在意眾人的表情,再次開口「九片十片十一片。」王允此時已是笑的涕淚不止,對我如此幼稚之詩嘲笑萬分。嘿嘿,笑吧!等我最後一句出來後,我看你還笑不笑的出來。
就在王允就要擺手,讓我不要再貽笑大方、蔡邕早已將毛筆放於硯上的時候,我卻微微一笑,朗生吟道:「飛入草叢都不見。」
王允此時終於止住了笑聲,面上一愣,口中不斷的念叨著:「一片兩片三四片,五片六片七八片,九片十片十一片,飛入草叢都不見。」隨即一拍條桌大讚道:「妙句,妙句啊!雖然前三句皆是兒童念數,但最後一句卻將前面三句完美的結合到一起,將花間美景具書其上,果是絕妙之句。」
我拱手笑道:「此乃塗鴉之作,如何入的司徒大人法眼,到讓大人見笑了。」王允搖頭道:「威國此言差矣!此詩句乃是化腐朽為神奇之鬼斧之作!不想威國意境已達如此地步,吾拍馬不及也!」「大人客氣了。」
經過剛才的『驚嚇』之後,蔡邕立刻就回過神來,待仔細品味一番我剛才所作之句時,心中大訝,暗歎世上竟有如此靈光一現之絕句,立刻將放下的毛筆再次提起來,將剛才的詩句記於紙上。
而荀彧、田豐和沮授則是心中大讚主公所作詩句不凡,完全忘了剛才還以為我沒睡醒的事,田豐讚道:「公子之才,百倍於豐,豐今生恐無望趕超公子矣!」田豐此言,立刻引起了在座眾人的一致響應,而王允更是說要將此句獻於皇帝,以讓我之才名傳天下。
王允此舉,真是正合我心啊!我正愁沒機會賄賂靈帝,既然王允答應要把我的詩獻給他,那我的機會不就來了嗎!雖然心中高興,但還是跟王允客套一番,只道是幼稚之作,難入靈帝法眼,但王允執意如此,我也樂得接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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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5:02 PM
第二十九章 朝堂逸事
這一日,朝堂之上,漢靈帝端坐在龍椅上,大太監張讓高聲宣道:「有事早奏,無事退朝。」
這時,司徒王允突然出列,高聲道:「啟?陛下,臣有本啟奏。」說完,雙手將一絹布自袖?取出,雙手捧過頭頂,恭敬的侍立。
「喔?呈上來。」
待張讓將王允手中的絹布呈給靈帝后,靈帝展開一看,先是眉頭一皺,既而眉舒顏展,哈哈大笑,「哈哈,妙啊!妙啊!司徒所呈之詩實是大妙啊!」
朝堂上的文武百官具是大惑不解,不知王允究竟呈上何物,讓陛下龍顏大?,就是連那大太監張讓等人也是迷惑不解,此時能保持鎮定的,也只有蔡邕一人了。
靈帝將絹布交於張讓,笑道:「阿父可觀之,再呈於眾卿家。」
張讓恭敬的接過絹布,朝絹布上一看,片刻後,也如靈帝般笑出聲來,只是沒有靈帝那麼大聲罷了,而且笑聲真的跟現代人妖一般難聽,直讓在場眾文武背脊發涼,頭皮發麻,暗道宦官厲害,自此對宦官更是痛恨。沒想到一條絹布竟然能起到這種作用,還真是讓我想不到。
張讓笑過之後,將絹布交與大將軍何進,何進雖貴為大將軍,手握天下兵馬,但不過是一殺豬屠夫罷了,況且長的也是腦滿腸肥,一看就讓人心生反感,加上為人傲慢無常,不聽臣下良言,怪不得在董卓進兵勤王之前就被張讓他們給喀嚓了,真是死有餘辜啊!
何進本來是個匹夫,對詩詞一類根本就沒什麼見地,但仍似模似樣的看了一番,卻見上面寫著我那首一片兩片三四片的詩句,心中暗道:「這不是小孩在學數數嗎?為何陛下和張讓這個閹黨會大笑?難道說這裡面有什麼奧妙不成?」何進哪裡看的出這些,但他卻不想讓文武眾官看出自己不明白這些,於是也學著靈帝般,扯開嗓子哈哈大笑,然後把絹布隨手交給了身旁的盧植。
盧植可是和蔡邕齊名的當世大儒,詩詞歌賦、天文地理,無所不通,待接過絹布後,展開一看先是如靈帝般,眉毛一緊,進而也是哈哈大笑,而且口中還不斷的讚道:「妙句,妙句啊!」隨後就又交給了另一名官員。
如此將絹布傳遍後,朝堂之上的眾文武具是哈哈大笑,連道:「妙哉!佳句!」當然他們發笑的目的都是不同的,文官是看出了其中的妙處,故而發笑,而那些只知道上陣撕殺的武將純粹就是為了不讓人把他們當二B看,才學著眾人一起發笑,但笑了半天也不知道自己究竟在笑什麼,只能迷迷糊糊的自己鬱悶。
待眾文武笑過之後,靈帝笑曰:「王司徒,此句可是王司徒所作?」
王允笑道:「不敢瞞陛下,此句乃是蔡中郎府上食客所作。」
「喔?」靈帝心中一奇,道:「伯喈府上食客何人?」
此時蔡邕出列,道:「啟?陛下,此人乃是吾好友之親屬,姓呂名霸,字威國,時年26歲,常山真定人士,自少喜好遊歷,拜得無數異人為師,如今已是經綸滿腹,有驚天緯地之才,且此人少有大志,以?安天下,外掃胡寇為己任,除此之外,此人亦是勇力過人,如若為我朝廷所用,必是我大漢之福矣!」
蔡邕真夠哥們意思,不斷的在靈帝面前誇讚我的種種長處,只聽的靈帝龍顏大?,連連大笑,道:「好好好,不想我大漢竟有如此允文允武之青年才俊,伯喈,命你明日早朝之際,帶此人來見。」蔡邕高聲道:「臣遵旨。」隨後退於眾列。
此時靈帝龍顏大?,心情愉快之下,親自開口道:「眾卿可還有本啟奏?」
眾文武哪裡有什麼事,靈帝一看,笑道:「既如此,退朝。」張讓隨即扯開那尖細的嗓音,高聲叫道:「退朝--」「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待靈帝走後,眾文武百官都來向蔡邕和王允打聽我的情況,由於蔡邕乃當世大儒,而王允又會圓滑做人,所以在朝中還是有些聲望的,此刻除了狗屁不通的武將外,其餘眾人都圍了上來,讓蔡邕和王允在高興之餘,又忙的暈頭轉向,兩個人要應付百人的潮水攻勢,還真是讓他們這兩個老骨頭有些吃不消,最後總算是在蔡邕保證明日帶我來後介紹給眾人,眾人才依依不捨的放過了他們。
待眾文武散去,有一人快步走至蔡邕和王允身前,對二人抱拳一禮後,恭聲道:「伯喈,子師,不知二位剛才所說之人,可否為植引見之?」
原來說話的是盧植,盧植師從馬融,通古今學,對文樂禮儀頗為喜好,平日裡與蔡邕和王允私交甚篤,此時見獵心喜之下,立刻跑來相求了。
蔡邕和王允自然是沒什麼意見,蔡邕笑曰:「子干(盧植的表字)還是如此求才若渴,既子干提出,邕安敢不遵,子干且隨邕回府見之!」盧植大喜過望,連連道謝,而王允因為還有些公務未辦,於是對二人道:「伯喈、子干同去便可,允還有公事未辦,就不隨二位前去了,就此告辭。」蔡邕和盧植拱手道:「子師一路保重。」
待相互告辭後,王允返府不提。蔡邕和盧植乘車,一路平坦,回到中郎府。
待正在和蔡琰撫琴說笑的我,接到蔡邕挾盧植來見時,我立刻整了整衣冠,欲去正堂見見這個與蔡邕齊名的當世大儒。
此時小蔡琰突然見我衣帶有些不整,立刻伸手為我整理衣帶,邊整理邊道:「威國哥哥總是這麼粗心,連衣帶都不能整理整齊,以後看你找不到妻子怎麼辦。」
我看著蔡琰為我整理時,那一副專注的神情,鼻端呼吸著她身上所散發出的少女體香,雖然依然有些遺憾她的年紀太小,但我還是心跳略微有些加速,不想讓蔡琰看出什麼,我隨即笑道:「既如此,那我就等我的琰妹妹長大後嫁給我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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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5 05:03 PM
第三十章 盧師子干
蔡琰聞我之言,突然玉面紅透,大嗔道:「威國哥哥,你……你怎可對琰兒如此無禮。」我心道,你一個小丫頭片子,有什麼無禮不無禮的。雖然心中不屑,但還是拱手賠禮,笑道:「是哥哥無禮了,還請琰妹妹莫要見怪。」
蔡琰哪裡是真的生氣,根本就是少女被說出羞事的本能反應,見我此刻賠禮道歉,也是順階而下,嬌羞道:「威國哥哥,你……你說的是真的嗎?」
「什麼?」什麼真的假的?小蔡琰妹妹,你不會是問我剛才的話吧?
蔡琰見我不懂,只羞惱的想給我兩記粉拳,但還是狠不下這個心,咬了咬嘴唇,強忍羞意,用蚊蠅般不可輕聞的聲音道:「就……就是方才威國哥哥說要……說要等琰兒長大……嫁……呀!羞死人了……」蔡琰雙手捂面,耳根紅透,不敢再言。
我當下就明白蔡琰的意思了,剛才的話當然是說真的啦!雖然是用玩笑的口吻說的,但我可是言而有信的國之棟樑,怎麼會對一個小女孩撒謊,不過現在你還是太小啦!等過個七八年再說吧!到時候你可是個傾國傾城的大美女啊!嘿嘿~~~
我心裡YY著,但表面上卻不動聲色的微笑道:「自然是真的,琰兒只是九歲即已如此美麗動人,長大以後那還得了,試問如此傾城美人,大哥我又怎麼會放過呢!」嘿嘿,我決定了,我要對蔡琰實施光源氏計劃。什麼?你們不知道什麼是光源氏計劃?那你們再去讀兩年書好了……
聞我之言,蔡琰芳心又羞又喜,嬌羞道:「威國哥哥欺負我,我不來了。」說完,捂面倉皇而逃,哈哈,看來小蔡琰是跑不了了,七八年後我就有福了。
待我來到正堂,見蔡邕正與盧植飲茶說笑,荀彧、田豐和沮授也在一旁相陪,說起來,荀彧他們三個這些日子來一直在蔡府看書,畢竟蔡邕的藏書實在是太多了,這讓他們幾個酷好文學的仕子見獵心喜之下,整天整夜的到書房借閱竹簡,然後回房把門一關,悶裡邊就不出來了,跟現代的書獃子沒什麼兩樣,對此,我只能搖搖頭,一笑置之,心道他們不知道勞逸結合的道理,這麼看書可沒什麼好處。
見我已至正堂,蔡邕立刻笑道:「威國,來來來,今日讓你見一位當世大儒,盧植,盧子干。子干,這就是呂霸,呂威國了。」
這盧植鬚髮全白,面相仁慈敦厚,讓人一見即生好感,我連忙來到盧植面前,拱手作揖道:「霸見過盧師,盧師大儒,名傳天下,霸仰慕久矣!」
好話人人愛聽,盧植也不例外,況且像我這麼優秀的青年才俊還能如此謙虛,立刻就讓盧植對我好感倍增,撫鬚笑道:「植不過略有虛名爾!怎當得威國謬讚,威國才是大才啊!」「盧師過譽了,霸愧不敢當。」
見我二人相互吹捧謙虛,蔡邕笑道:「好了,子干與威國皆不是外人,無須如此,子干、威國且坐好說話。」盧植聞言笑道:「伯喈此言甚是,到是植庸俗了。」說完,就與我相互落座。
待我坐好之後,荀彧、田豐和沮授突然站起來,道:「既然公子已到,那我等就先告退了。」告退?你們幹嗎去?
我心中疑惑,卻見他們眼中隱有急促之色,聯想到他們這些時日來的表現,我立刻就明白了,喔!原來是想去看書了啊!還真是勤奮好學的好孩子,那你們就玩去吧!
我點頭道:「既如此,那文若與元皓、文仲就去吧!」「是,我等告退。」說完,三人再跟蔡邕、盧植告了個歉,就急匆匆的走了。
他們三人走後,盧植撫鬚微笑道:「今日朝堂之上,子師將威國所作之詩呈與陛下觀賞,陛下觀後,龍心大?,並將此詩傳與我等觀之!吾觀之後,心中甚是喜?,不想威國如此年輕,竟能作出如此獨樹一幟之妙句,吾自愧拂如啊!」
那是自然的,你們哪裡知道後世詩詞的風格,這可是乾隆和劉羅鍋合作的,當然了,如果不是劉羅鍋最後的那句點睛之筆,那乾隆前面的三句就都不是個東西了。
我聞言連忙謙虛道:「此只是班門弄斧,信手胡鄒罷了,入不得行家法眼,盧師實是謬讚了。」
盧植笑道:「誒!威國實是謙虛,此詩雖有些孩童般天真,但風格實是前所未見,不失為一篇佳作矣!」說完,不等我再謙虛,盧植立刻笑道:「不知威國可還有詩句,以供吾大開眼界否?」
一旁的蔡邕不等我答應,立刻哈哈笑道:「哈哈,如此,吾又該浪費筆墨矣!來人,筆墨紙硯伺候。」
靠,還筆墨紙硯伺候呢!你怎麼不說狗頭鍘伺候……
待蔡府下人將紙硯擺於桌上,蔡邕提筆笑道:「威國切不可再如上次般捉弄我等了,不然我等實是受不住煎熬矣!」呵呵,蔡邕上次被我那一通戲弄之後,沒少跟我犯過脾氣,一連幾日都搞的我神神道道的,這次你就是不說,我也不敢了啊!我還想清淨兩天呢!
我有些尷尬的笑道:「蔡老之言,霸安敢不聽,霸這就作來,還請蔡老、盧師指教。」盧植已經等不及了,連忙催道:「威國快快作來,以安吾心。」
我看了兩人一眼,笑道:「既如此,那霸就作一首《桃花庵》,此乃是霸昔年在江南一桃花庵?贊住之時,一時無聊之作,還望蔡老、盧師多加指教。」
說完,我站起身來,清了清嗓子,在堂?跺著步子,朗生道:
「桃花塢裡桃花庵,桃花庵裡桃花仙。桃花仙人種桃樹,又摘桃花換酒錢。酒醒只在花前坐,酒醉還來花下眠。半醒半醉日復日,花落花開年復年。車塵馬足貴者趣,酒盞花枝貧者緣。若將寶貴比貧者,一在平地一在天。若將貧賤比車馬,他得驅馳我得閒。?人笑我忒瘋癲,我笑?人看不穿。不見五陵豪傑墓,無花無酒鋤作田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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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24 AM
第三十一章 深夜之謀
一首《桃花庵》將一種說不出的瀟灑唯美之感,表達的淋漓盡致,蔡邕和盧植聽罷,立刻拍掌叫好,盧植還好,蔡邕激動的差點把毛筆上的墨滴到自己身上。嘿嘿,唐伯虎的詩就是牛B啊!這在現代經過星爺的渲染,已經成為了當時泡妞的必被絕招,我當時也是下過苦功夫練習吟誦的,只是當時一個妞也沒泡到手……
蔡邕將《桃花庵》全部記錄下來後,口中喃喃的念了幾次,只覺此詩猶如仙人之作,說不出的瀟灑閒情,果有桃花仙境之感。
蔡邕雙目有些濕潤,道:「邕親自提筆記載此仙人詩句,已是不枉此生矣!」盧植也是大讚曰:「不錯,威國此詩,已經超?世間詩詞境界甚多,可謂是仙人神作也!植被世人稱為大儒,也曾為此沾沾自喜,但今日與威國一比,實是猶如孩童比之巨人,植今日終於知道什麼是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慚愧,慚愧啊!」嘿嘿,知道慚愧啦!
我連忙拱手謙遜道:「蔡老與盧師實是過譽,晚輩班門弄斧之作,恐難入二老法眼,霸實是慚愧的很。」
盧植搖頭歎曰:「唉!威國之才,萬倍於植,植今日受教了。」說完,就要對我弓身行禮。我嚇了一跳,好傢伙,盧植怎麼也是個當世大儒,我哪能讓我拜我。連忙起身,將盧植扶住,道:「盧師不可,晚輩只是頗懂詩詞之輩,盧師卻是聲樂禮儀、天文地理無所不通,若論綜合之才,霸拍馬難及,還望盧師莫要如此,真是羞煞霸也!」
盧植被我扶住,也是莫可奈何的搖搖頭,神情有些莫落,但隨即卻多雲轉晴,撫鬚大笑道:「吾怎會如此,我大漢朝廷又多一棟樑之才,吾該高興才是,怎能如此?慚愧,慚愧啊!」
蔡邕也哈哈笑道:「不錯,威國,今日聖上龍心大?,特宣我明日早朝之際帶汝上殿晉見,威國今日可要做好準備,明日且隨我一同上殿見駕。」
啊?漢靈帝那個奸商皇帝要見我?這麼快,我可是一點準備都沒有啊!
我忙道:「陛下要見我這個草民作甚?」
蔡邕笑道:「若非威國才學驚人,陛下又豈會見你,威國前幾日的那首詩詞可是令陛下大為意動,威國可於今日準備好應變之策,以備明日之需,介時萬勿失了禮數。」
盧植見我略有緊張之色,微微一笑,道:「威國不必慌張,明日見駕,與往日般即可,吾觀今日陛下心情大佳,明日威國必然會有喜事。」喜事?嗯,既然盧植這麼說了,那應該沒什麼問題吧!就是靈帝這混蛋太愛財了,如果不給他點好處,恐怕就算有喜事,還只是小喜,要想大喜,還得花點心思,動點手段。
隨後我又與蔡邕、盧植插科打屁一番,待到傍晚時分,盧植才覺今日為時已晚,連忙拱手告辭,在這時,我才鬆了一口氣,盧植這老傢伙還真是能侃,這一下子就是四五個時辰,中間我連飯都沒吃,茶到是喝了幾壺,憋的我膀胱就要爆裂,但卻不好意思當面離開,我總不能說嬉皮笑臉的說:「勞駕,我要去茅廁,回來再聊。」吧!那還不是把臉?大發了,現在好了,盧植這老傢伙終於要走了。
我和蔡邕假意的又挽留一番,待盧植剛一出府,我立刻大叫一聲,「茅廁~~~~~」撒丫子就奔後院茅廁去了,把蔡邕給嚇的差點小便失禁,原來,他也快憋不住了。難道盧植告辭,也是因為憋的難受?所以急忙回家出恭……
當晚,我將荀彧、田豐和沮授三人都叫至我的房中,對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今日王司徒在上朝之際,將我前幾日所作之詩呈於靈帝觀看,靈帝見獵心喜,命蔡老明日早朝之際帶我前去見駕,然吾準備不足,汝等可有良策,以供吾明日得到最大利益?」
荀彧、田豐和沮授三人一聽我明日就能去見駕,具是興奮無比,因為這就意味著我有希望可以在明日早朝時,將廣陵太守之職收於囊中了,不過事情在沒有落成之前,還是要做好萬全的準備。
三人思索一番之後,首先由田豐開口道:「主公,明日何不帶兩罈高粱仙釀而去,吾知靈帝乃是貪財好色之輩,只要主公將高粱仙釀獻於靈帝,廣陵太守之事,易矣!」
沮授此時也道:「不錯,元皓所言甚是,主公可在適當之機,將高粱仙釀獻於靈帝,然後可言舉世只有此兩罈高粱仙釀,如此,靈帝必龍心大?,廣陵太守之職,可得之!」 荀彧也點頭道:「元皓兄與文仲兄所言甚是,主公可如此而為。」說完,與我耳語一番,我聽後,哈哈大笑,曰:「霸有三位軍師出謀劃策,何愁大事不成,且待吾明日見駕,三位軍師可安坐家中,聽吾的好消息。」
荀彧、田豐和沮授三人具是相視而笑,看來明日就是我呂霸的發家之初始,哦,不行,我要冷靜,我一定要冷靜,心急吃不了臭豆腐,我一定要冷靜下來……
我讓頭腦冷靜一些,對荀彧、田豐和沮授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明日吾一旦得了廣陵太守之位,三位可提前挾印前往廣陵,與奉孝等人會合,吾恐怕要晚三位半年到達,這半年?,廣陵之大小事物,就全部交與三位與奉孝等放手施為,切勿辜負吾意。」
「主公,主公為何要晚我等半年才到?莫不是有未了之事?如此可交與我等去辦,主公切不可孤身前往啊!」聽了我的話後,荀彧、田豐和沮授三人在感動我對他們的信任之餘,卻又對我要獨自一人去辦事放心不下,三人連忙勸說我。
我擺擺手,沉聲道:「不必多說,吾意已決。今日到此為止,三位暫且回去歇息,待明日官印到手,汝三人即刻前往廣陵,不得有勿。」
「主公……」荀彧、田豐和沮授三人還要再勸,我卻把眼一瞪,喝道:「這是命令。」三人見我似已動怒,只好不再多說,眼中含淚,告辭而去。我心中大歎:「小樣的,不給你們點臉色,你們還吊起來了,看你們以後還跟我吊,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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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24 AM
第三十二章 初見靈帝
第二日,天在濛濛亮之際,蔡邕就已經穿好了官服,而我也已經起床梳洗過,穿上一身白色儒服,說不出的英俊瀟灑,宛若神仙中人。蔡邕不斷的打量著我,不斷的點頭,心中喝彩「好一個偏偏佳公子。」
蔡邕見我手中拎著兩罈酒,心中不解,問道:「威國為何攜酒?」
「還不是要賄賂那該死的奸商皇帝嗎!」我心中暗罵,卻微笑道:「蔡老有所不知,此酒乃是極品仙釀,醇香四溢,吾在來洛陽之前,就已準備了此二罈美酒仙釀,獻與陛下,此次既要前去見駕,自是應當攜帶。」
「喔?」蔡邕心中暗道:「世上什麼美酒陛下沒有喝過,你這兩壇能如何能入得陛下法眼。」雖然覺得我此舉實是多餘,但還是不忍駁了我的興,於是笑道:「既如此,威國就與我上朝吧!」「勞煩蔡老了。」
待坐入馬車之?,一路無事,來到皇宮之前。
下得馬車,蔡邕對我道:「威國,老夫先去上朝,汝可在此等候,待陛下召見,汝便自行上朝見駕。」我道:「蔡老放心,霸自有分寸。」蔡邕點點頭,就邁步入殿,上朝去了。
我站在皇宮門外,看到守護在皇宮四周的近衛軍,見他們個個紅光滿面,腦滿腸肥,顯是小日子過的相當滋潤,只是這種滋潤的生活,讓他們一個個跟個豬似的,也不知道還能不能揮刀殺敵。我暗暗的搖搖頭,似此等貨色,難怪何進不能奈何十長侍,而要讓董卓進兵勤王了,感情也是事出有因啊!
在殿門外,兩座威武巨大的石虎似在咆哮般矗立著,我大概的估計了一下,這兩座石虎大概都有六七百斤的樣子,一般人要搬動它,沒有四五個人還真不行。
我在外面暫且不說,且看蔡邕入殿之後,與已經入殿等候的眾文武相互問候一番,就聽大太監張讓那尖細的嗓音傳來。「皇帝駕到。」
「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滿朝文武具是跪伏於地,靈帝那不甚健壯的身軀坐於龍椅之上,拂手道:「眾卿平身。」「謝萬歲。」
靈帝此時開口道:「蔡卿。」
蔡邕出列道:「臣在。」
靈帝道:「朕昨日所說之呂威國可曾帶到?」
蔡邕恭聲道:「啟奏陛下,呂威國已在殿外聽候。」
靈帝點點頭,道:「傳。」張讓清清嗓子,尖聲道:「傳呂霸,呂威國晉見。」門口的小太監聽到後,立刻尖聲傳道:「傳呂霸,呂威國晉見。」
我還是第一次聽到太監的聲音,只覺和泰國人妖沒什麼區?,都是那麼噁心,不過不同的是,人妖是賣屁股為生,而太監則是在皇宮裡享福。
不及多想,我立刻拎著兩罈高粱酒,在殿前侍衛的引領下,邁步走入皇宮大殿,朝堂上的文武百官看到我這個風雲人物後,具是雙目灼灼的盯著我仔細打量,似乎想看看我究竟是不是真的有三頭六臂,當看到我一身白色儒服,低頭攜酒進殿,具是有些奇異,不明白我為何上殿還要帶酒而來。
我一步步走至大殿的樓階之下,之間路過蔡邕面前時,蔡邕對我微微一笑,我鬆了口氣,看來暫時還沒出什麼事。然後跪伏於地道:「草民呂霸,叩見陛下,願陛下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噁心死了,沒想到我呂霸竟然也有這麼噁心的一天,唉!為了廣陵太守,先忍忍吧!
靈帝見跪地之人身穿白色儒服,所說之賀詞也是異常新穎,(那時侯還沒福如東海,壽比南山呢!)心中已是喜愛三分,立刻道:「平身。」「謝萬歲。」我恭敬的站起身來,低頭侍立。
靈帝見我對他恭敬有佳,心中又是喜愛一分,心情一爽,靈帝面露微笑,道:「呂威國。」我連忙應道:「草民在。」
靈帝很滿意我的態度,笑道:「呂威國,為何不敢抬頭。」我立刻答道:「啟?陛下,草民乃一山野村夫,不敢有辱龍顏。」靈帝心中大樂,道:「無妨,朕准汝見之!」靠,既然你這麼說,那我就不客氣啦!
我慢慢的抬起頭,終於看到了這個被後世稱為奸商昏君的靈帝,但見他相貌甚為俊美,當然還比不過我,但臉色卻有些蒼白,顯是酒色過度的現象,此時一身龍服,看起來到還有些氣勢。
我看後,立刻低頭恭聲道:「草民得見龍顏,已是雖死無憾矣!願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待靈帝看到我的相貌後,心中更是喜愛,這大概就是帥哥跟帥哥惺惺相惜吧!聽我恭敬之言後,靈帝更是龍心大?,笑道:「呂威國相貌堂堂,又是如此年輕便經綸滿腹,卻是我大漢之福也!」大漢之福?靈小子,我想你搞錯了吧!我來到這個時代,就是要推翻大漢的統治,建立一個新王國的,要說大漢之禍還差不多。
我受寵若驚,道:「陛下謬讚,草民愧不敢當。」
「嗯!」靈帝點點頭,對我的恭敬態度十分滿意,笑道:「呂威國。」「草民在。」
靈帝道:「昨日王愛卿將一絹布呈於寡人,絹布之上寫有一首詩句,並言此乃威國所作,王愛卿可曾虛言?」
我連忙證實道:「啟?陛下,司徒大人所言卻是事實。」
靈帝呵呵笑道:「既如此,威國可願在這朝堂之上,新作一詞呼?」媽的,正題來了,幸好老子早有準備,看我這次怎麼來忽悠你們。
我立刻拱手弓身道:「陛下既出此言,草民不敢不遵,還望陛下與諸位大人多加指教。」「嗯!」靈帝點點頭,道:「威國速速作來。」
「是,陛下。」我拱手一禮,然後轉身對文物眾官員也是環身一禮,既而恭聲道:「啟?陛下,各位大人,草民今次就作一《江南四季歌》,以娛陛下與眾位大人視聽。」
說完,再次抱拳環禮,便開口吟道:「江南人住神仙地,雪月風花分四季。滿城旗隊看迎春,又見鰲山燒火樹。千門掛綵六街紅,鳳笙?鼓喧春風。歌童游女路南北,王孫公子河西東。看燈未了人未絕,等閒又話清明節。呼船載酒競游春,蛤蜊上市爭嘗新。吳山穿繞橫塘過,虎邱靈巖復元墓。提壺挈盒歸去來,南湖又報荷花開。錦雲鄉中漾舟去,美人鬢壓琵琶釵。銀箏皓齒聲繼續,翠紗污衫紅映肉。金刀剖破水晶瓜,冰山影裡人如玉。一天火雲猶未已,梧桐忽報秋風起。鵲橋牛女渡銀河,乞巧人排明月裡。南樓雁過又中秋,桂花千樹天香浮。左持蟹螯右持酒,不覺今朝又重九。一年好景最斯時,橘綠橙?洞庭有。滿園還剩菊花枝,雪片高飛大如手。安排暖閣開紅爐,敲冰洗盞烘牛酥。銷金帳掩梅梢月,流酥潤滑鉤珊瑚。湯作蟬鳴生蟹眼,罐中茶熟春泉鋪。寸韭餅,千金果,鰲群鵝掌山羊脯。侍兒烘酒暖銀壺,小婢歌蘭欲罷舞。黑貂裘,紅氆氌,不知蓑笠漁翁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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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26 AM
第三十三章 技驚朝堂(上)
「好詩。」
「妙句。」
「千古佳句也!」
「………………」
待這首《江南四季歌》作罷,朝堂之上的文武官員具是贊不決口,即使是何進這個二百五也聽出了此詩的不同凡響,很多文臣對我更是投來熾熱的光芒,在他們看來,我已經變成了他們的盤中美餐,誰都想來咬一口。
靈帝撫掌大讚,道:「妙句啊!妙句,不想威國竟是如此文采出眾,當世可做不二才子矣!」群臣也跟著一起隨聲附和,直把我誇的是天上有,地下無,差點就沒把我誇成文曲星下凡了,我渾身雞皮疙瘩猛跳,心中暗道:「沒想到古人拍馬屁的功夫比現代還厲害,如果讓他們都到了現代,那肯定一個個都是漢奸的材料。」
靈帝哈哈笑道:「哈哈哈,好好好,吾朝有威國這般人才,定是我大漢繁榮昌盛之象徵,威國。」
我連忙抱拳行禮,道:「草民在。」
靈帝恩聲道:「威國有此大才,可願為寡人分憂?」我連忙道:「草民願為天下百姓鞠躬盡瘁,死而後矣!」嘿嘿,我說的可是天下百姓,不是你靈帝,也不是大漢朝廷,我可不會向你們鞠躬盡瘁,死而後矣!
靈帝滿意的點點頭,道:「威國才華出眾,朕龍心大?,威國可有何心願?朕定賞之!」正題來了。我連忙恭聲道:「啟?陛下,草民前些年在南方遊歷時,見廣陵之地盜匪眾多,使得廣陵之地民不聊生,百姓苦不堪言,草民願前往廣陵之地,為陛下分憂解難。」
靈帝仔細的想了想,近些年廣陵之地確實盜匪如毛,而且廣陵之地的供品也是逐年減少,看來也沒什麼油水,嗯,既然他想去,那就答應他好了。
想到此處,靈帝恩道:「嗯,威國願為朕分憂,朕實是欣慰,既如此,呂威國上前聽封。」來了。我心中暗喜,卻不露聲色的跪地拜倒。
靈帝道:「呂威國才華出眾,又有濟世安天下之心,朕心甚?,特封呂威國為……」「且慢!!!」
就在大功告成之際,大將軍何進突然出列,打斷了靈帝對我的封賞,我心裡那個氣啊!你這個何屠夫,怎麼壞事的人都是你,怪不得曹操都說『亂天下者,必進也!』了,看來朝廷有你這個白癡在,想不倒都不行了。
靈帝此時也是心中不?,想他做事,有哪個不長眼的混蛋敢突然掃他的興,此次何進這個匹夫卻有這個膽子,真是不怕死啊!
雖然心中不喜,但何進畢竟是正受寵的何後的兄長,靈帝也只能看在何後的面子上,暫時忍下來,語帶不快,道:「何愛卿有何話要講?」
何進為人只是一殺豬屠夫,而且此人最看不起的,就是那些文鄒鄒的仕子,認為他們只是一群靠著嘴皮子過活的無用之輩,此時看到我一副文仕打扮,心中就有三分不喜,但見他只是靠著一首詩就能謀得高官,他心裡哪能平衡的了,所以在靈帝就要封賞我之前,終於是忍不住開口阻止了。
何進出列跪地,道:「啟奏陛下,呂威國只是一手無縛雞之力的仕子,如何可以治理好廣陵之地多如牛毛之悍匪,故,臣懇請陛下,另安呂威國它職。」哼!誰告訴你我手無縛雞之力的,不是我誇口,就你何進這能耐的,我一個打你百個都綽綽有餘,真是無用屠夫。
聽到何進的話後,那些與何進比較親近的武將們也是隨聲附和,說什麼文仕確實不能管理廣陵之地,還請陛下另安它職什麼的,靠你們,就你們這群酒囊飯袋,加一塊也不如我一個人,看看你們,有哪個是能名傳後世的猛將,一個都沒有,都是一群浪費國家糧食的蛀蟲,死不足惜。
就在靈帝猶豫著要打消封我做廣陵太守的時候,盧植突然出列,道:「啟奏陛下,陛下可還記得昨日蔡伯喈之言否?」
「喔?對對對,昨日蔡伯喈曾言,呂威國勇力亦是過人,並非只會舞文弄墨,只是今日呂威國一身文仕打扮,讓朕險險忘了此事,既然呂威國允文允武,那自是沒有問題,何愛卿還有何話可說?」
何進突然被噎到了,他想到昨日蔡邕確實是說那呂威國允文允武,只是見他文仕打扮,又文采過人,才將此事忘記,不想那盧植竟然突然提起此事,這下子,可讓何進說不出話來了,雖然如此,但何進卻極好面子,憋的通紅的臉上青筋抖動,嘴硬道:「那只是蔡伯喈一面之詞,臣等並未親眼所見,如若蔡伯喈所言屬實,臣等自是再無意見。」說完,狠狠的瞪了盧植一眼,但盧植甩都沒甩他,讓何進對盧植更是惱恨,暗道以後有機會,一定要把盧植幹掉,哼!真是癡心妄想,有我在,你休想動盧植一根汗毛。
不等靈帝說話,我立刻開口道:「陛下,大將軍既開此言,草民不敢不遵,還請陛下准草民一展勇力。」
靈帝見我也沒有表示什麼,於是點頭道:「既如此,那何愛卿就為呂威國出題好了。」
靈帝心說,我這次可是把包袱甩給你了,要難不住呂威國,那你小子也就?再做什麼怪了。
何進連忙領命,起身看著我,心中不斷冷笑:「哼!小子,遇到我,看你怎麼?人現眼。」心中打著算盤,何進道:「呂威國,既然陛下要我出題,汝可接好了。」
我心中冷笑,哼!我做特種兵的時候,什麼訓練沒練過,什麼武器沒摸過,你出的題我要是都應付不了,那我乾脆也?混了。
何進見我神色平靜,似乎並無擔憂之感,只覺心中氣惱,暗道:「好小子,還跟我這裝孫子,看我怎麼收拾你。」
何進腦筋疾轉,想了數十種方案,但都因為難度不夠,一一剪除了,正在苦無良策之際,卻突然看到了殿門外的那兩座石虎,眼睛一亮,計上心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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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28 AM
第三十四章 技驚朝堂(中)
何進突然嘿嘿一笑,對我道:「既然蔡伯喈稱呂威國勇力過人,那力氣應該不小嶁!」我心中冷笑,表面上卻平靜的道:「不敢瞞大將軍,草民確實有幾分蠻力。」「既如此。」何進冷笑一聲,「汝可去殿外,將兩座石虎搬與殿中。」
「啊?」何進此話一出,朝堂之上,盡皆嘩然,所有的文武官員具是暗罵何進欺人太甚,尤其是蔡邕、王允和盧植三人,他們三人對我具是讚譽有佳,而且都跟何進關係不怎麼樣,此時見何進竟然讓我去將殿門外那兩座石虎搬入殿中,那不是強人所難嗎!他們可是知道這兩座石虎的重量的,具文獻記載,此二座石虎乃是漢武帝,差工匠數十人鑿研而成,每座石虎重達683斤,只是一座石虎,便非合四五尋常人之力不能移動,如今何進不但只讓我一人搬動,而且還一次就是兩座,這根本就是存心跟我過不去,他們怎能不怒。
蔡邕和盧植都是心性剛直之人,他們氣憤不過,於是出列,由蔡邕先道:「啟奏陛下,何大將軍此題根本就是強人所難,即便呂威國勇力過人,但又怎能一次將兩座石虎搬來殿中,還請陛下令大將軍收回成命。」
盧植也接口道:「陛下,殿外石虎只是一座便重達683斤,兩座加起來,便是1366斤,即使呂威國勇力如何過人,又怎能一次搬動,故,還請陛下令大將軍另出題目。」
「誒!蔡大人與盧大人何出此言,既然昨日蔡大人就已說明呂威國勇力過人,那區區兩座石虎又怎能難倒他,須知,過人者!非常人也!既然過人,自是要做常人不能為之事,想來呂威國不會反對才是,對否?」那何進雖然肚子裡沒有多少墨水,但是那些害人的手段到不少,輪到這種事上,他的牙口到是突然變好了,怎麼正事就沒這能耐呢!
「這……強詞奪理……」蔡邕和盧植都是氣憤不已,與何進唇槍舌劍,展開了激烈的爭吵。而且兩方都有不少人相互幫忙,一時間,朝堂之上,有如菜市般吵鬧。王允雖然也氣憤,但他畢竟為人圓滑,最懂明哲保身之道,何進勢大,他此刻也只能保持沉默了。
見自己的臣下都起了爭執,靈帝眉頭一皺,其實連他自己都認為何進的要求實在是太過火了,世上能夠憑一己之力將兩座石虎搬起來的人,他到目前為止還沒有見過,在歷史上可以有這力氣的,除了項羽之外,恐怕還真沒有第二個了,靈帝見我文采過人,想來即使有些勇力,但也不能和項羽相比,如此確實是強人所難了,但既然自己剛才已經答應由何進出題了,金口玉言,哪有反悔的道理,靈帝雖然對我甚是喜愛,但這次也覺得不能幫我了。
靈帝擺擺手,道:「眾卿暫且歇口,朕自有打算。」
既然連皇帝都開口了,何進等人也就不再唇槍舌劍的爭吵了,具都閉上了嘴,彼此相互怒視,文臣雖然打不過武將,但朝廷上的政事卻是由他們這群文臣掌管,文武官員彼此都是相互不和,此次又因為我的關係,更是矛盾突顯,已成水火之勢,呵,還真是讓我不好意思。
見臣下具已閉口,靈帝滿意的點點頭,然後將目光轉向我,道:「呂威國。」「草民在。」
靈帝道:「呂威國,不知汝對何愛卿之言有何看法?」有何看法?那還用說嗎?當然是恨不的一鎯頭把何進給鑿成肉醬,然後做成人肉叉燒包……
我道:「既然何大將軍有言,草民願勉力一試。」
「什麼?」除了蔡邕、盧植、王允之外,其他的文武眾官員也是大聲驚呼,其中叫的最響的就是何進了,他沒想到自己的有意刁難,竟然沒有讓我知難而退,反而是主動領命一試,莫不是腦子進水了不成?
靈帝也是百思不得其解,疑惑道:「威國此言當真?」我沉聲道:「草民自幼便天生巨力,雖有些文采,但與勇力相比,反倒有些不如,故,草民斗膽一試,還請陛下與大將軍視之!」
「喔?威國之文采還不如勇力呼?」靈帝真的是震驚了,莫說是靈帝,即便是朝上的文武百官也是驚駭不已,如若我所言非虛,那我真的是文能安幫,武能定國之擎天之柱了,試問自夏商以來,又有哪個可以文武具能頂尖?答案是--沒有。此刻何進那個屠夫也開始心裡打鼓了,如果我說的是真的,那他這次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了。
我自信的一笑,道:「還請陛下准草民一試。」「好。」靈帝撫掌大笑,道:「既如此,准威國一試。」「草民必不負陛下厚望。」
說完,我恭敬的起身,轉身看了一眼驚慌的何進,哼!何進,這次你把我得罪了,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心中憤恨,但表面上卻對他拱手一笑,道:「還請何大將軍觀之!」何進冷哼一聲,把臉轉過一旁,不再看我。哼!肥豬,神氣什麼。
「威國……」待走到蔡邕和盧植面前,兩人具是滿面擔憂之色,我看的心裡感動,唉!這年頭還是有好人啊!我給了他們一個安心的笑容,道:「蔡老、盧師不必擔憂,且看霸之勇力。」說完,繼續向殿外走去,對文官一列的王允點點頭,快步走向殿外。
待走至左側石虎之前,我敲了敲石虎的石身,雙手放在石虎的兩側,雙臂微一用力,就見石虎底部已經鬆動,我心中暗喜,「哈哈,練了氣功就是爽,力氣大的不像人,小事一樁。」
心中一定,我騰出右手,只用左手托住石虎下顎,五指並力,大喝一聲:「起--」
就見石虎陷於泥中半分的底座隆隆離地而起,目光始終注視著我的靈帝和文武百官具是一聲驚呼。
我左手繼續用力,「喝--」大喝一聲,左臂伸直,將石虎單臂托起,靈帝與文武百官的驚呼聲更響,我心中得意,哈哈,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唔,不過怎麼有種董存瑞的感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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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0 AM
第三十五章 技驚朝堂(下)
靈帝眾人的額頭冒汗,手心早已濕透,心情緊張的看著有若天神下凡般的我,心中大聲?喊著,希望能夠看到我真的將兩座石虎搬於殿中。
而在此刻慌亂之人,也就只有何進那個屠夫了,他脊背冷汗涔涔,似乎覺得自己做了一件天大的錯事。
蔡邕、盧植和王允三人則是雙拳緊握,心中既興奮又緊張的看著我,沒想到之前何進對我的為難,竟然變成了令我陽痿,呃,不,是揚威的契機,此刻我那八尺的威武之軀,真的宛若戰神一般引人眼球。
我左手托起石虎,只感覺自己似乎並不怎麼費力,剛才之所以喊的那麼響,也只不過是給眾人一種震撼的感覺罷了,在全身真氣的運轉之下,我只覺力量源源不斷的湧入我的體?,令我有種不發不快的感覺。
托住石虎,我雙腳重力的踏在青石磚上,將堅硬無比的地面踏出了一個又一個的腳印,碎石紛飛,令滿朝文武具是心中驚駭。
待我走到右側的石虎之前,將閒置的右手放在石虎的下顎之上,晃了兩下,感覺石虎底盤鬆動不少,然後大喝一聲:「起--」
隆隆之聲有如千軍萬馬般震撼著靈帝和眾文武的心靈,每個人都緊緊的握住拳頭,不只是掌心和額頭,他們每個人的身上都已被緊張的汗水浸濕了衣襟,兩座石虎,重達1366斤,單憑一人之力可舉起者,舉世不曾得見,今日,他們終於看到了一位力拔山河、堪比霸王項羽的猛士。
此時我雙臂上舉,完全的與身體垂直,英俊的外貌、白色的儒服,配上挺拔健美的身資,令宮?所有的文武官員、宮中侍衛、宮女,以及靈帝本人,具是目眩神迷,無不為我所傾倒。
此刻我心情愉快之極,心中嘿嘿笑道:「帥啊!帥啊!帥也是一種罪啊!大家不要這麼看著我,偶會不好意思滴!」
待我托住兩座石虎,雙腳邁開,帶著泰山壓頂之勢,重步走入大殿之?,所過之處的青石地磚,具是印上了我那陷石三分的腳步,隨著我邁開的步子,每個人的心臟都是有節奏的彭彭直跳。
我看到,何進此時已是面色如土,心中駭然,而王允、盧植、蔡邕,則各個都是神情激動,臉上寫滿了驚愕和敬佩,其他的眾文武也是面色各異,我沒有理會他們,直接走至堂上階前,緩緩的跪地,雙手依然托舉石虎,恭聲道:「啟?陛下,草民不負所托,已將兩座石虎運至殿中,還請陛下喻示。」
「啊?」靈帝和眾文武沒想到我托舉著如此重余千均的石虎還能跪下,並且還能開口講話,此時對我的天生神力,已是驚佩萬分,當然,這裡面不包括屠夫何進。
靈帝又驚又喜,連忙道:「威國且將石虎放回原地,再來聽封。」「尊旨。」
我再次緩緩站起,在朝上眾人緊張的注視下,突然大喝一聲,聲驚四座,在眾人突然心跳之際,我雙臂反手一緊,將兩座石虎夾於臂下,大步流星般衝出殿外,在所有人的驚駭之下,將兩座石虎放回原位,只見底座密合,分毫不差。
待我回到階前跪拜時,靈帝大聲讚歎:「真天下第一猛士也!」文武眾官員具是心中驚佩,對我連聲讚揚,就連何進手下的那些武將,也是目露敬佩之色,贊服不已,只讓何進駭的面無人色,身上的肥肉一顫一顫的晃動著,哪裡還有一絲大將軍的威嚴。
此時王允突然出列,道:「啟奏陛下,呂威國既已通過大將軍考驗,陛下可即刻封賞之!」靈帝哈哈大笑,道:「那是自然,那是自然,呂威國。」「草民在。」
靈帝哈哈笑道:「呂威國,汝不但文采出眾,勇力亦是當世無可敵者,朕封你為廣陵太守,食邑兩千?,並贈天下第一猛士之名。」「臣謝主龍恩。」哈哈,這次賺大發了,不但廣陵到手,還弄了個天下第一猛士的名頭,要知道,三國這個時候,可是極重出身的,這一點從劉大耳逢人就對?人說他是漢室宗親就能看出來,沒有身份,誰願跟你啊!現在好了,以我的名頭,以後要收文臣武將,那還不是登高一呼的事嗎!
當我剛一起身,我突然看到了放在地上始終沒動過的那兩罈酒,一拍腦袋,怎麼把這事給忘了,我連忙把酒拎起來,恭聲道:「啟?陛下,臣早年四方遊歷之時,曾有幸得遇一仙人,仙人見我與其有緣,於是贈與我舉世僅有的兩罈高粱仙釀,如今已過五年,臣未曾動得,只因臣自認不配飲此仙釀,於是今日借晉見陛下之機,特攜來轉贈陛下,還望陛下收之!」
「喔?世上真有神仙佳釀?快快程上來。」靈帝一聽有仙酒,馬上就迫不及待的讓大太監張讓將我手中的酒接了過去。
待張讓程於靈帝后,靈帝立刻迫不及待的將泥封拍開,頓時,一股純美酒香飄出,朝堂之上,頓時美酒飄香,殿上的文武眾官具是聞酒具醉,單憑酒香,就已如此美妙,所有人都相信了這定是仙釀無疑。
靈帝但見仙釀色澤純淨,比之清泉還要透明,不由酒蟲大動,右手食指伸入酒罈,沾上一滴美酒仙釀,隨即放入口中。
靈帝突然瞳孔急劇放大,大讚一聲:「好酒,果是仙人所釀之美酒純釀,朕在宮中何種美酒未曾飲得,但今日與仙釀比之,實是馬尿也!呂愛卿。」「臣在。」我靠,不會又要賞賜我什麼了吧?
靈帝雙目放光,對我越看越愛,笑容滿面道:「呂愛卿竟能將舉世僅有仙釀獻於朕,可見愛卿對吾之忠貞不二,朕大是欣慰,呂愛卿上前聽封。」「臣領旨。」靈帝恩道:「呂愛卿忠心為國,舉世無雙,現特封為忠勇侯,賞?金千兩,食邑五千?。」
「噢--」朝上眾文武具是驚呼,從白身一躍位列公侯,這可是大漢成立以來,從未有過之事,靈帝此舉,可謂是開了歷史先河了,此刻我已經成為了所有官員羨慕和嫉妒的對象,尤其是何進,此時已經是恨不得將我抽筋剝骨,烹屍入腹才甘心,哼!殺豬的還是去吃豬肉吧!想吃人肉,下輩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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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1 AM
第三十六章 蔡府暫?
待退朝之後,朝堂上的一眾文武立刻將我圈圍起來,不斷的對我說著恭喜的話,就連蔡邕、盧植和王允他們也是被不少人擠到一邊,跟他們套關係去了,畢竟我是通過蔡邕他們的推薦,才能成為靈帝眼前的紅人的,以後我當然會跟他們關係密切,所以那些有點眼力的人都是搶先巴結他們,就算沒什麼作用,也好過與他們對立不是嗎!
看到這群見風轉舵的傢伙,何進氣的臉色鐵青,尤其是他看到自己這邊的武將對我也是暗自心折,這更是讓他受不了,冷哼一聲,何進大步走出了殿外,而他手下的一眾武將也不敢久留,和何進一同離去。
我現在終於是領教到中國古代官場的文化了,那就是,誰得勢,就巴結誰,肯定錯不了,這些傢伙那叫一個狂熱啊!大多數的人都是對我馬屁不斷,大讚我年少有為,前途不可限量什麼的,有的甚至說出的話,連他們自己都覺得噁心,但他們還是要這麼說,就說明他們已經習慣了,要不說官場的話,就跟放屁一樣呢!又不用負責任,說去唄!
當然,這裡面還是有些真心想要和我結交的人的,比如說,北地太守皇甫嵩,太尉?宛,不其候伏完,北軍中候董承等等,這幾個傢伙可是當時的BOSS啊!我自然是有意交好,尤其是伏完和董承,嘿嘿,因為伏完的女兒和董承的妹妹可都是大美人啊!而且在原三國裡都是獻帝的老婆,只是最後密謀被曹操識破,故而被誅其三族,死的那叫一個慘,現在既然我出現了,那我一定會努力改變她們的命運,現在曲意交好就是第一步。
在和這群無聊又狂熱的傢伙應付過後,答應隨後幾日一定到各自府上去拜訪,他們這群傢伙才放過了我,好傢伙,這一應付就是一個多小時過去了,他們也真是不怕麻煩。
此時蔡邕、盧植和王允也是累的夠戧,連連的用袖拭汗,雖然很累,但我看他們精神到是還好,而且還有一絲興奮之色,想想也是,今天我在殿上大發神威,他們這三個跟我關係最密的人,以後自然是好處多多,不高興才怪了。
皇甫嵩、?宛、伏完和董承見蔡邕三人走來,對三人笑道:「蔡大人、盧大人和王大人真是辛苦,方才定是累壞了吧!」蔡邕笑道:「哪裡,我大漢出現威國如此賢才,吾等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覺得累呢!」皇甫嵩哈哈笑道:「只怕未來幾日三位大人還要在府中準備好足夠的糕點酒水才是,不然朝中文武拜訪之時,府中卻無待客之物,豈不可笑哉?」說完,眾人哄堂大笑。
我笑道:「皇甫大人真是風趣,霸領教了。」皇甫嵩也是撫鬚而笑,道:「哪裡,嵩只不過是有些力氣的匹夫罷了,令人貽笑大方爾!」伏完笑道:「哈哈,子奇(皇甫嵩的字)若是一匹夫,那世上的將軍豈不都是山野村夫哉?」說完,眾人又是一陣大笑。
笑過之後,皇甫嵩突然道:「今日我等與威國一見如故,可否至蔡大人府上拜訪,與威國暢談一番呼?」說完,伏完等人也是連連點頭,用期待的目光看著蔡邕,蔡邕微微一笑:「四位大人之言,邕安敢不從,這就請府上一敘。」皇甫等人大喜過望,連連催促快些上路,而盧植與王允今日也是府中無事,於是一同乘馬車往蔡府而去。
待回到蔡府,荀彧、田豐、沮授聞報之後,立刻到前廳恭候,見到我春風滿面,與眾多人同回,三人心中一喜,因為單看此情便已知曉廣陵之事成矣!
荀彧、田豐、沮授三人上前對我行禮,道:「恭迎公子回府。」
我對三人一笑,道:「文若、元皓、文仲,來,見過幾位大人。」我將皇甫嵩四人一一介紹給三人認識,以後他們三個可是我的外交部長,所以多認識些朝中的重臣也是必要的。荀彧三人一一對皇甫嵩四人見禮,態度不卑不亢,令皇甫四人心中暗讚。
我與眾人道:「蔡老,各位大人,霸有些私事先要向下屬交代,還請各位大人稍後片刻,失禮之處,容霸稍後再賠不是。」蔡邕笑道:「威國有事可速去,吾等先在正堂等候便是。」皇甫嵩等人也是連連附和,只道讓我有事速去辦好,然後再來交談不遲。我告了個罪,和荀彧、田豐、沮授一起走入後堂。
待來到後廂房,我將攜帶而來的廣陵太守印符交與荀彧,然後對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此乃廣陵太守官印,汝三人可攜之速速前往廣陵,汝三人千萬記得,到廣陵之後,廣陵?政有文若主持,元皓與文仲輔之,切記,廣陵之地乃是吾之根本,汝三人定要全力經營,萬勿辜負吾之囑托。」
荀彧、田豐、沮授三人具是淚流滿面,他們對我的信任那是感動非常,荀彧泣曰:「主公,主公但且放心,只要有彧在,定讓主公安心成就大業。」田豐和沮授也是表態要全力配合荀彧,將廣陵之地治理的安定繁榮,有他們這句話,那我也放心了,尤其是田豐和沮授並沒有因為荀彧的年紀還小,而我又委以重任而產生不滿,臣下精誠合作乃是成大事之根本,他們三人的關係融洽,對我日後的大業可是有百益而無一害的。
我點點頭,道:「汝三人在去廣陵之前,先去真定一趟,告訴我的岳丈,讓他們接到消息後,立刻將真定資產轉移至廣陵,以後廣陵之地的商業運作全部交與我的岳丈主持,汝等可全力配合,最後,我贈汝等十六個字:發展農業、鼓勵工商、廣收流民、厲兵秣馬。言盡於此,汝三人速速準備,上路去吧!」
荀彧、田豐、沮授見我發出如此精闢之言,具是心中佩服,但臨?之際,難免依依不捨,最後還是一咬牙,將不捨之意壓下,三人躬身行禮,道:「主公,屬下拜?主公,他日廣陵再見。」我點點頭,轉身走了,三人立刻收拾行囊,自蔡府後門乘馬離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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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七章 河東徐晃
這幾天可把我忙壞了,自從在朝堂上滿朝皆驚之後,我呂霸呂威國的名字就傳遍了洛陽的大街小巷,甚至連洛陽的周邊地區也都知道了我的大名,現在要在洛陽說起我的名字,每個人都是滿面敬佩,都說我文韜武略無一不精,論文,我的那些盜版詩把所有人都唬的一愣愣的,論武,又有哪個人能將1366斤的石虎舉起?
受到盛名所累,我現在幾乎每天都要滿洛陽的王府亂跑,沒辦法,人家邀請你了,你不去那叫不給?人面子,對我以後肯定沒好處,所以只能咬牙堅持,只當是鍛煉我的外交能力和忍耐能力了。
不過這樣也不是沒有好處,至少我的名聲在外,這幾日裡就引來了一些三國時期比較有名的文臣和武將。
其中最讓我關注的,有河東大族衛仲道,這個小子現在只有15歲,我在第一眼看到他的時候,就覺得他確實長的帥,雖然比我還是差了那麼一點點,但已經足夠吸引那些懷春少女的芳心了,而且他一副書生卷氣,給人一種?文爾雅的感覺,難怪原三國裡,蔡邕會滿意的將蔡琰嫁給他,看來確實是有點本錢,不過現在有了我的出現,那衛仲道就沒那個機會了。
另外還有同是河東來的徐晃,徐公明,在見到他的時候,我真是欣喜若狂,我正愁沒功夫去找他,沒想到他自己竟然送上門來了。
說起來也好笑,那徐晃本是一好武成癡,不及弱冠的小伙子,平日裡打遍河東無敵手,自認為已經是天下第一猛將,但當他前幾天聽到靈帝親封我為天下第一猛士後,就心中不服,所以立刻就收拾行囊,拍馬趕來洛陽,要找我比試一下武藝。
但我已經是位列公候的忠勇候了,哪是那麼容易見到的,他一連拜訪了好幾次,才在三天後把我堵了個正著,當時我真是哭笑不得,因為那時已經是深夜亥時了。
那徐晃在見到我的時候,眼睛都紅了,立刻要嚷著和我較量一下,當他報名的時候,我激動的差點沒抱住他猛親幾口,但當時黑燈瞎火的,瘋子才和他較量呢!所以我立刻將他留在了蔡府中,只道是疲憊一天,待歇息一夜後再戰。徐晃也沒說什麼,當晚就睡在了蔡府。
待第二天一早,徐晃休息一夜之後,立刻就把我叫起來比試,我經過昨天一晚的考慮,早就想好了要如何將徐晃為我所用,所以我也沒有推辭,待卑女服侍我洗臉穿衣過後,就與徐晃來到後院比試武藝。
當時衛仲道已經在蔡府住下了,並且也見到了蔡琰,但當時衛仲道的雄性荷爾蒙還沒有完全發育,所以對只有九歲的蔡琰並沒有過多的興趣,只是有一種哥哥對妹妹的感情罷了,呵呵,幸好,幸好。
在聽到我要與徐晃比武後,衛仲道立刻就跑了出來,雖然衛仲道身子比較薄弱,但卻非常喜歡武藝,並且略微粗通,只是限於身體條件,平日裡也只能對付幾個小蝦小魚,一般的壯漢他還不是對手的。
當比武結束的時候,我自然是一通散打,將徐晃打的鼻青臉腫,而他在反擊的時候,也被我的小擒拿給制的毫無還手之力,結果他就淅瀝糊塗的敗下陣來,雖然贏得很輕鬆,但我還是看出了徐晃的勇力,目前的他,和張遼處於同一水平線上,比高順要略高一些,不過武藝比較粗糙,並不是那種馬下戰將,說來也是,三國的時候,一般的武將都是馬戰厲害,而且只是大刀大斧一掄,把敵將砍倒就完了,大多比的是力氣,其中最明顯的就是關羽了,不都說馬上關羽嗎!可見關羽下了馬之後就不怎麼樣了。
這一點在三國似乎是一種通病,似乎也只有呂布和趙雲是個例外,唔,也許太史慈也能算一個,總之,在三國裡真正稱的上武學高手的,並沒有幾個,也許以後我可以憑著自己的馬下功夫,將那些猛將都一一收服了?
待我將徐晃戰敗後,徐晃立刻就蔫了,我趁機立刻發出招攬之意,徐晃也是個豪爽的人,見我確實比他厲害的多,所以立刻就拜我為主公了,我大喜過望之下,立刻將那壇還剩有3斤的高粱酒給拿出來了。
結果這一下可壞事了,因為蔡邕在衛仲道的告發下,立刻跑到我這裡蹭酒來了,蔡邕連連說我不夠意思,有如此美酒還要藏起來,我那個冤枉啊!於是我就把酒的價格一說,立刻就把蔡邕給鎮住了,乖乖,每壇萬金?即使只有三斤了,那也是三千金啊!一直在偷笑的衛仲道也傻眼了,他本來是見我拿出的好酒不給他喝,所以就想使壞,跑去告訴蔡邕我有美酒,卻不給他喝,而跟一個外人對飲起來,蔡邕雖然不以為意,但還是好奇究竟是什麼美酒,所以還是來了,沒想到竟然是前幾日獻於靈帝的高粱仙釀,雖然有些埋怨我不該欺君,但也沒有太多責怪,畢竟只有半壇不到的酒,即使孝敬靈帝,也不像樣子,所以也就釋懷了,但卻和衛仲道一起賴在我廂房裡不走了,跟著我和徐晃將僅有的三斤美酒都喝光了,美其名曰,清付房租食宿,嗚嗚,太卑鄙,太無恥了……
當然好處也不是沒有, 因為我將如此珍貴的美酒拿來與他享用,讓徐晃對我更是死心塌地,發誓要永遠效忠於我,這也算是塞翁失馬,焉知非福了。
只是衛仲道那個小子實在是太壞了,為了報復他,我特意在以後的幾天裡,在他所食的飯菜裡,添加了幾顆巴豆,嘿嘿,這可是我特意在洛陽找到的,本來是打算沒事捉點鳥用,看在衛仲道這麼『招待』我的份上,我就提前拿來給他用了,結果這小子在未來的幾天是上吐下瀉,原本就單薄的身子,更是瘦了一圈,最後終於是發現了有問題,連夜就跟蔡邕道?跑路了,嘿嘿,算這小子跑的快,不然我定要讓你拉屎拉死,唔,這應該是中國歷史上的首例被拉死的案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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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3 AM
第三十八章 王府之宴
這一日,在司徒府上,王允設宴,我與蔡邕、伏完、董承盡受邀請,在正堂之上,王允舉杯對眾人道:「諸位,今次設宴,意義非凡,還請諸位滿飲此杯。」說完,對我神秘的一笑,就與蔡邕、伏完和董承一起笑聲將杯酒飲盡。我不明白王允剛才究竟為什麼對我笑的那麼古怪,而且還說這次宴會的意義非凡,究竟哪裡非凡呢?真是不明白。
待飲盡此杯,卑女為我們再次將酒滿上,我見王允還要再說什麼,連忙把他的話給堵上,道:「王伯父(最近都混熟了,所以叫的也親密了些),方才伯父所說的此宴意義非凡,還不知何解,可否為霸解惑?」
王允並沒有急著回答我,而是與蔡邕、伏完和董承盡皆一笑,隨後他們四人都用非常淫蕩的目光看著我,搞的我後背涼颼颼的,這……這幾個老傢伙不會是BL吧?原來怎麼沒發現?惡~~?嚇自己了,怎麼可能。
「幾位為何笑的如此古怪?莫非有何大事發生了不成?」
見我相問,王允四人也不好在裝神秘,王允笑道:「呵呵,威國,此次確實有大事發生了,而且此次非你不能辦妥。」什麼事非我不可?難不成?巾提前動亂了?不可能啊!再說他們現在還有說有笑的,怎麼可能會有火燒屁股的壞事發生,有古怪,這裡面一定有古怪。
我滿腹狐疑,抱拳拱手道:「不知何事如此嚴重,王伯父儘管講來,但且霸能做到,決不推辭。」
「哈哈,好,有威國此話,吾就放心了。」王允突然哈哈大笑,笑個我更是莫名其妙,而蔡邕、伏完和董承也是相視而笑,弄的我更是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究竟有什麼事?
「還請王伯父講來。」
「呵呵,此言還是由伯喈、寶元(沒有找到伏完的字,胡起一個)與子水(董承的字,也是瞎起的)來講為好。」王允這傢伙笑的滿面桃花開,而且一副看戲的樣子,這讓我真是很不爽,靠,你個王允,總有一天,總有一天,總有一天我不把你打的滿面桃花開,你就不知道花兒為什麼這樣紅……
蔡邕與伏完、董承再次相視一笑,最後由蔡邕說道:「威國,你可知這七天來,你那智勇雙全的的美名已經名傳洛陽一地了嗎?」廢話,我當然知道了。
心中暗罵蔡邕這老傢伙多此一問,但表面上依然是恭敬有佳道:「威國雖孤陋寡聞,但此事還是略知一二。」
「嗯。」蔡邕對我的態度非常滿意,然後笑道:「但威國可知你的才名與勇名哪個影響最重嗎?」哪個?這還真不好說,要說一開始,人們應該最早知道的是我的才名吧!但後來我在皇宮大殿那麼一鬧,相信勇名應該傳的也很厲害才對,這兩樣要加在一起,還真是分不出哪個影響更深。
我拿捏不下,於是裝做一副虛心的樣子,拱手道:「霸卻是不知,還望蔡老多加指教。」蔡邕哈哈一笑,道:「威國勇名名傳洛陽,威國才名卻已傳遍天下矣!」
有那麼誇張嗎?還名傳天下呢!那傳到歐洲和美洲那邊沒?不過蔡邕問我這些幹什麼?難道他想讓我到滿世界去巡迴演出不成?
「蔡老實是過譽,霸愧不敢當。」
「哈哈,威國無須自謙,吾問你此事,乃是?磚引玉爾!正事則是隻字未提。」靠,那你還不趕快提,耍我……
我強忍心中不快,道:「不知蔡老所說正事是指……」
蔡邕撫鬚微微一笑,道:「威國可知寶元有一女,而子水有一妹呼?」是說伏壽和董歡嗎?蔡邕說這個幹什麼?
我拱手躬身道:「說來慚愧,威國孤陋寡聞,未曾聞得兩位大人之家小。」蔡邕笑道:「無妨,寶元之女與子水之妹皆是大門不出,二門不邁,威國不知也屬正常。」哼!誰說我不知道啦!我只是不想讓你們發現我『未卜先知』的能力罷了。
待蔡邕笑過之後,將目光放到了伏完和董承的身上,兩人具是對蔡邕點頭微笑,蔡邕再次一笑,道:「威國可知,汝所作之詩句實是太美,寶元之女與子水之妹聞後,具是陶醉萬分、夜不能寐否?」啊?真的假的?我作的詩有那麼感人嗎?雖然都是比較唯美的詩句,但也沒有什麼歌頌愛情的啊?唔,似乎除了我送給蔡邕的那首除外。
我心中奇怪,連忙對伏完和董承抱拳行禮道:「果是如此呼?那霸豈不是罪莫大焉!還望二位大人恕罪。」
伏完和董承皆是大笑,伏完道:「威國何罪之有,此乃是小女與子水之妹自尋煩惱爾!與威國無關。」靠,本來就和我無關,我只是跟你們做做樣子而已,不過……,唔,現在伏壽和董歡好像和蔡琰的年紀差不多吧?這麼小的女孩就懷春了?怎麼三國時的女孩比現代的女孩還早熟啊?難道是因為在官宦之家吃的好,營養過剩了?
「雖然如此,但畢竟與霸有關,二位大人即使責備也是應當。」
見我如此敢於承擔責任,伏完和董承皆是不斷點頭,心中佩服不已,要知道,在官場之上,人們更多考慮的是如何明哲保身和如何對付與自己不和的官員,哪有像我這樣敢於承擔責任的,要拿來比喻,那真是比現代大熊貓還要珍貴了。
董承笑道:「威國心性正直忠義,卻是我朝中之棟樑,我大漢天下有威國在,何愁天下不定。」我連連謙虛,只道自己後學晚輩,當不得大人謬讚等等的,讓伏完和董承對我更是另眼相看,只道自己所托非人。
這時蔡邕突然笑道:「寶元、子水緣何只說此客套之話,還是快些進入正題才是。」
伏完和董承具是點頭,伏完道:「威國,實不相瞞,吾有一女,名曰伏壽,與子水之妹董歡素來交好,自從幾日前拜得威國大作之後,具是心中景仰欽佩,故而茶飯不思,吾問其原由,小女與董歡卻說她二人想見威國一面,吾不忍小女與那董歡煎熬,故而借王大人之宴,懇請威國見小女與董歡一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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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4 AM
第三十九章 伏壽董歡
見我?我是沒什麼問題啦!而且我也想看看這未來的伏皇后和董貴妃長什麼樣,於是我笑道:「霸以為何事,原來是此等小事,二位大人直說就好,霸無不從命,只是二位大人此舉,實是令王伯父破費了一桌上好酒宴哉!」說完,我與王允眾人具是哈哈大笑。
伏完笑曰:「不想威國也是如此風趣,早知如此,吾與子水又何須勞煩子師,真真是自尋煩惱矣!」王允哈哈笑道:「唉!汝二人自尋煩惱,卻讓允勞神破財,實是允交友不甚也!」眾人聞言,又是一陣哄堂大笑。
待笑過之後,伏完突然對幕後屏風處開口道:「壽兒,歡兒,汝二人可出來見威國一面了。」我聞言一愣,原來她們已經來王府了嗎?
就見在屏風之後,兩個與蔡琰差不多大小的女孩羞答答的自屏後步出,那兩個女孩一人身著潔白羅衣,一人身著碧綠羅衣,潔白羅衣女孩面容青澀之中帶有一絲羞怯,那一雙美目宛若一池湖水,清澈見底,走起路來也是羞答答的,看起來是一性格?秀之閨秀;而那碧色羅衣女孩則是容貌天真可愛,比之那白衣女孩要活潑許多,那一雙靈動的大眼睛看著我,眼珠不住的滴溜亂轉,令人一見即生喜愛之意。這兩個女孩,一個羞澀典雅,一個活潑可愛,如果再過幾年,必是足以顛倒眾生之紅顏禍水,她們就是未來的伏皇后和董貴妃嗎?果然是萬里挑一的女子,怪不得會被獻帝看上呢!
見二女如此羞澀,伏完與董承具是相視一笑,伏完招手道:「壽兒,這便是你朝思暮想的呂威國了,還不過來見禮。」
那白衣女孩立刻上前三步,對我盈盈一禮,羞澀道:「壽兒見過威國哥哥。」童音青澀,有如?鸝低鳴,雖不像蔡琰那般令人徹骨酥麻,但也是?耳萬分,原來她就是伏壽。
我連忙還禮道:「伏小姐不必如此,霸愧不敢當。」伏壽俏面羞紅,對我又是福了一福,便退到了一邊。
就在此時,董承卻對那碧衣女孩道:「歡兒,還不見過呂大人。」那董歡立刻上前對我一福,俏皮萬分的道:「歡兒見過呂大人。」她的聲音和伏壽又完全不同,有若歡快的布谷鳥,聞音就有一種遍佈全身的爽快之感,我心中暗道:「這麼點的小丫頭就充滿了如此魅力,那長大了還得了,難怪原三國中伏壽是皇后,而她是貴妃了,都說後不如妃,看來獻帝還是比較偏愛董歡一些啊!
我連連擺手道:「董小姐不須如此,吾與董小姐相差不過十餘歲,董小姐稱吾為大哥即可。」那董歡也不客氣,笑嘻嘻的就叫了一聲:「歡兒見過大哥。」沒想到董歡竟然挺會順人話頭的,這一點和現代的女孩到是很像。
「歡兒不可無禮。」董承見自己小妹毫不莊重,不免出聲責備,隨後對我抱拳道:「小妹無禮,實是承教導無方,還望威國莫要見怪。」
我擺擺手,笑道:「董大人客氣了,令妹天真活潑,霸喜愛猶恐不及,又怎會責怪。」董承連道:「威國謬讚了。」
那董歡卻雙目閃爍,不斷的打量著我,小丫頭真的很惹人喜歡,由於她這種性格和現代女孩比較近似,所以反倒比較對我的脾氣,我對她眨眨眼,然後又跟董承客套一番,此事就暫且揭過了。
此時王允突然笑道:「伏小姐與董小姐既已與威國見面,那是否要快些請教一番?須知,威國很快就要赴廣陵去了,此次機會難得也!」
「請教?」我一愣,然後對伏壽和董歡道:「兩位小姐要請教什麼?」
伏壽小臉羞紅,吱吱哎哎的不知說什麼好,董歡在伏壽的腰上掐了一把,然後對我甜笑道:「大哥,其實歡兒和壽兒平日裡頗為喜好詩詞歌賦,閒暇時也曾作得一二,本以為已經足以登堂入室,哪知前幾日見了大哥的詩句後,方知人外有人,天外有天,歡兒和壽兒實是敬佩萬分。」
我笑了笑,道:「班門弄斧,貽笑大方矣!」
羞澀的伏壽卻突然道:「威國哥哥如果是班門弄斧,那壽兒豈不是一山野頑童。」說完,卻見我與眾人都在看她,心中大羞,連忙低下頭去,不敢再說。
我笑了笑:「伏小姐太客氣了。」
那董歡見氣氛不歡,眼珠咕嚕一轉,隨即道:「大哥,其實歡兒與壽兒前些時日曾作得一首詩詞,此次就是想請大哥指教一番,還望大哥不吝。」哦?讓我指教詩詞啊?嗯,雖然我平時都是剽竊後世佳作,但普通的一點詩詞能力還是有的。於是我笑道:「指教不敢當,相互探討即可。」
董歡甜甜的一笑,隨即碰了碰伏壽的胳膊,伏壽臉紅的自袖?取出一條香帕,交與董歡手中,董歡笑嘻嘻的走到我面前,將此香帕送與我的手中。
我笑著接過帶有伏壽體香的白色手帕,展開一看,就見香帕上寫有一首詩詞。
「歲月虛度,青春年少誰誤?相思故!人海茫茫,難覓知音何處,寂寞苦。」我輕輕的念了出來,但覺此詩充滿了光陰虛度、知音難覓的悲苦之感,莫不是伏壽與董歡的真實感受?但她們這麼小,就能作出如此意境深遠的詩句,未免太早熟了吧!
「歲月虛度,青春年少誰誤?相思故!人海茫茫,難覓知音何處,寂寞苦。」王允、蔡邕、伏完、董歡皆輕聲念著此詩,但覺此詩悲情往往,雖感詩句絕妙,卻不像是出自兩個只有十許歲的女孩之手。
「此詩可是兩位小姐作得?」我越看越不對勁,這怎麼也不像是兩個小女孩能作得出來的尤其是青春年少誰誤,她們現在還是小孩,哪來得這個『誤』,這肯定是?人所作,她們兩個小丫頭拿出來問我罷了。
董歡這次到是乾脆,盈聲道:「歡兒不敢瞞大哥,此詩卻不是歡兒與壽兒所作,乃是壽兒府中的婢女所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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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5 AM
第四十章 弘農鄒佳
「喔?」伏完首先訝然,忙對伏壽道:「壽兒,府中何曾有此婢女?吾怎不知?」
伏壽道:「父親莫非忘記了,在兩年前曾有一落魄女子昏倒在路邊,父親見她清秀,於是送於女兒為婢女。」「是她?」伏完終於想到了那個人,若有所思。
蔡邕問道:「寶元,此女何人?」王允與董承也是滿面好奇之色,而我就更是奇怪了,三國裡有這種才情的女人,現在這個時間裡有誰呢?而且還是在洛陽。貂禪?不可能,雖然她不在王允這裡,但現在她也不過是11、2歲,還沒有那種應有的意境,蔡琰就更不可能了,她現在可在蔡府好好的呢!但除了她們,還能有誰呢?我真是百思不得其解。
伏完道:「此女乃是弘農人氏,姓鄒,名佳,原本也是一豪門望族,但近些年家到中落,其父又在押運貨物時被山賊所害,家中負債纍纍之下,只得變賣家財,四處飄泊,兩年前來到洛陽後,饑迫交加之下,昏倒在吾之府門前,吾見她頗為貌美,便將她救下,以便給小女做使喚丫頭,不想此女竟有如此文采,實是吾不能識人啊!」
「鄒佳?」姓鄒,又是弘農人,難道是張繡叔父--張濟的老婆?唔,有可能。
我對伏壽問道:「伏小姐,不知那鄒佳今年芳齡幾何?」
伏壽見我與她相問,羞答答的道:「鄒姐姐今年17歲。」17歲嗎?要說年齡似乎也算合適,曹操是199年把鄒氏給霸佔的,照現在的年齡來說,那當時她就是34歲,嗯,34歲的女人也是處於?金期的成熟少婦了,能把曹操迷的一愣愣的,應該也正常。
見我問過之後就不再言語,做出沉思狀,伏壽雖想跟我多說幾句話,但還是非常害羞的低下頭,不再做聲。
伏完見我低頭沉思,不知在想些什麼,於是問道:「威國因何沉默不語?莫不是對那鄒佳有興趣?」說完,神色怪異的看著我,而蔡邕、王允和董承也是一副古怪的神色。
我沉思之時被突然打斷,心中微有不快,但卻礙於伏完的面子,只得不動聲色,微微一笑,道:「實不相瞞,霸卻對此女有興趣。」伏完和蔡邕他們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而伏壽和董歡就有些不高興了,本來這次她們好不容易才見了我一面,本想跟我好好的交流一番,借此機會使得關係可以親密些,但沒想到目的還沒達到,反而是把鄒佳給引出來了,而且我還說對她感興趣,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小姑娘有些吃醋了。
伏完笑道:「如此說來,威國近日似乎並無女子陪伴,不若吾將這鄒佳送與威國做個使喚丫頭如何?」說完,發出一陣淫蕩的笑聲,而蔡邕、王允和董承也是笑的異常淫蕩。靠了,你們這群老傢伙,走道都氣喘吁吁了,還能玩女人嗎?當心精盡人亡……
雖然心裡把他們罵了個遍,但伏完的這句話到是正中我的下懷,如果那鄒佳真的是遠三國裡的鄒氏的話,那她可是個大美人啊!連曹操這個色鬼都被迷的神魂顛倒,還不知道得有多漂亮呢!
暗喜之下,我連連拱手道:「如此,多謝伏大人厚愛,實不相瞞,霸對有才華之女子異常偏愛,此女才華過人,霸心中委實歡喜,伏大人肯割愛,霸日後必有報答。」
伏壽哈哈笑道:「威國說哪裡話,那鄒佳可以服侍威國,乃是她前世修來的福氣,威國只管放心,吾今日回去後就將她送與蔡大人府上,介時還望威國多加照顧才是。」「自然,自然。」哈哈,這次真是賺大發了,鄒佳啊!那可是三國有名的美女之一呢!我終於又找到了第二個了,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但我要收盡三國美女,依然是任重而道遠,革命尚未成功,同志扔須努力。
「大哥,你們怎麼只說鄒佳姐姐,卻將歡兒與壽兒都忘了。」我正在YY的時候,那被冷落的董歡可不幹了,撅起小嘴就是發了一通小姐脾氣。
哎呀,怎麼把她們給忘了,都怪她們年紀還小,不能引起我足夠的重視,如果你們再長大那麼四五歲,我也不至於會這樣啊!唉!為什麼作者就不把我晚送到三國幾年,結果大多數的三國美女我都是能看不能嘗,真是氣煞我也!我強烈的鄙視作者,凸- -凸。
我連忙收拾心情,對董歡和伏壽道歉,「是霸失禮了,還望董小姐與伏小姐切莫責怪。」董歡小嘴一掘,說不出的可愛,道:「哼!才知道啊!不行,你這麼對我們,我們要你賠。」
賠?小丫頭,我身上可是一分錢都沒有,你要我賠什麼?難道要讓我以身相許不成。想到這裡,我突然神智一清,進而冷汗直流,我靠,我想什麼呢!她們可只有十來歲啊!難道我有戀童癖?惡,我他媽的可真不是東西啊!
我惡毒的鄙視自己一番,面上強裝笑容,道:「好好好,既然董小姐要我賠,那我就賠好了,但我身無長物,確實無物可賠啊!」說著,我還特意翻了翻袖口,讓她們看清我身上一分錢沒有,沒東西可賠。
董歡小嘴一撅,「我們才不要你的錢呢!」我呵呵笑道:「不要我的錢,那就是要我的命嘍?董小姐,你不會這麼狠吧!」
我的話一出口,頓時引起了蔡邕等人的一陣轟笑聲,而董歡則是又羞又氣,滿臉通紅,伏壽則是捂嘴偷笑,那青澀的臉蛋上佈滿了紅暈,十分的可愛,伏壽啊!伏壽,你可快點長大吧!我可不想成為一個對幼女有性趣的變態啊!
見董歡羞惱的滿臉通紅,我也不再開玩笑,稍稍止住笑聲,對董歡抱拳作揖道:「方纔只是一番笑言,還望董小姐萬勿見怪,不知董小姐要我賠什麼,只要霸可以做到,必不推辭。」
聽我這麼一說,董歡臉色才算好了點,撅嘴道:「真的?」「自然。」我微笑說道。董歡立刻甜甜的一笑,道:「那我要你做我和壽兒的先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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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6 AM
第四十一章 初收小妹
又要做先生?我哪有那美國時間做你們的先生,現在一個蔡琰我都沒工夫教了,再加上你們,那我還做不做事了?
見我面現為難之色,董歡小嘴又是一撅:「大哥,剛才可是你說的,如果你能做到,就不會推辭,難道你想說話不算數。」
「歡兒不得無禮,威國平日公務繁忙,哪有時間做你們先生,還不退下。」董承生怕董歡的小姐脾氣會讓我惱怒,見狀之下,立刻斥責。隨即又對我賠禮道:「小妹頑劣,都怪承平日管教無方,還望威國恕罪。」
「無妨。」我擺擺手,道:「董小姐生性活潑,令霸十分喜愛,董大人無須責怪令妹。」見我沒有一絲惱怒的樣子,董承總算是放下心來。
但董歡可是被董承斥責的淚光蕩漾,快要哭出來了,而我也發現了坐在一旁的伏壽也是一臉黯然之色,我看著不忍,於是對董承和伏完拱手道:「董大人,伏大人,我與董小姐、伏小姐甚是投緣,心中喜愛,可否認二位小姐為妹?」
「啊?」董歡和伏壽具是小嘴一張,驚呼出聲,但見眾人都將目光望向她二人,卻有羞的頭兒低垂,芳心中卻是歡喜萬分。
董承和伏完對我的這個要求那是欣然接受,畢竟我現在已經位列公候,而且是靈帝眼下的紅人,尤其是我贈給靈帝的那兩罈酒,更是讓靈帝當寶貝似的深藏宮中,聽說靈帝每天只喝一小杯,也就半兩不到的樣子,由此就可以看出靈帝對此酒的珍惜,而我自然也成了眾位大臣巴結的對象了,就連何進與張讓一黨也是一時對我懼讓三分,不過這些天何進總是召集很多武將到他的大將軍府上作客,說是作客,還不知道在商量什麼陰招要對付我呢!我對此也是格外警惕。
董承哈哈笑道:「哈哈,威國喜愛歡兒與壽兒,吾與寶元高興還來不及,又怎會反對,寶元,你說呢?」
伏完也是面露微笑,道:「不錯,威國喜愛小女,乃是小女的福氣,壽兒,還不來拜見兄長。」
伏壽芳心噗噗亂跳,臉蛋紅透,與歡快萬分的董歡一起走到我的面前,福了個萬福,羞答答的道:「壽兒(歡兒)拜見哥哥,哥哥萬福。」我連忙還禮道:「壽兒、歡兒免禮,此次大哥來得匆忙,不曾帶得什麼禮物,嗯,這樣吧!」我轉頭,對王允道:「王伯父,可否借府上筆墨一用。」
王允哈哈大笑道:「老夫今日又有福矣!來人,備筆墨紙硯!」伏完和董承大概是知道我要提詩送給伏壽和董歡做見面禮了,心中可謂是興奮不已,因為在那次殿上驚艷之後,我的墨寶如今已經成為了舉世珍品,那些高官望族哪一個都是以得到我的一幅墨寶為榮,在一星期的連續拜訪之下,我已經是送出了快二十首詩了,每天都要提上幾首,雖然只是床前明月光之類比較簡單的,但也是讓那些人如獲至寶,大加珍藏了,聽說有人已經開出了?金千兩,只為求得我的墨寶一幅,我聽到這個消息後,就一直在考慮,要不要開一家墨寶店,每天賣它他十幅八幅詩詞對聯什麼的?
待王府下人將筆墨紙煙都準備好,我提筆想了想,要作什麼好呢?嗯,伏壽和董歡是一對非常好的朋友,應該是那種心有靈犀的吧!雖然不太合適,但這首也許會比較好,而且她們也是即將情竇初開的女孩,應該會很喜歡吧!
我如此想道,隨奮筆疾書:「昨夜星辰昨夜風,畫樓西畔桂堂東。身無綵鳳雙飛翼,心有靈犀一點通。」寫完之後,我又在紙的左下角寫上『贈壽兒、歡兒小妹』『呂霸』。待作好這些,我長舒了一口氣,卻突然感覺到,這首詩似乎寫給情人會比較好,不過算了,寫都寫了,也不能再把它撕了不是,這可是李商隱的代表作之一啊!
待我將此詩呈於眾人觀看時,蔡邕、王允、伏完和董承雖然覺得此詩用意有些不妥,但仍撫手大讚,蔡邕甚至突然泣曰:「威國如此大才,又心懷天下,我大漢復興,指日可待啊!」靠,我才沒那閒工夫興復大漢,我是要取大漢而代之的,雖然不太情願,不過王允一夥似乎都是鐵桿的保漢派,如果我一旦要自立為王,那他們可不好交代啊!難道真的要讓李郭他們把王允都給喀嚓掉嗎?唔,伏完和董承似乎是被曹操害死的,他們應該還好對付些,就是蔡邕,真是殺又殺不得,勸又勸不得,不過蔡邕似乎也不是太頑固的,畢竟原三國裡,董卓重用他的時候,他還是欣然接受的,甚至在董卓死的時候,還為董卓一哭,結果惹惱了王允,把他給幹掉了,呵!這王允什麼都好,就是太死板頑固,為了大漢天下,連老友都不放過。
我將此詩交與董歡和伏壽,笑道:「歡兒、壽兒,此乃大哥卓作,兩位妹妹若不嫌棄,還請笑納。」
董歡和伏壽待接過來一看,突然都是滿面紅霞遍佈,也難怪,這首詩太過?柔纏綿,拿來泡妞那是再好不過了,雖然她們兩個年紀還小,但已經開始有自己的小女孩春思了,見到我送給她們兩人這麼一首情詩,哪能不羞的面紅耳赤,但她們的心中卻同時有種歡喜萬分的感覺,甜絲絲的,蜜酥酥的。
董歡和伏壽具是羞澀不已,用羞不可聞的聲音道:「壽兒(歡兒)謝哥哥贈詩,壽兒(歡兒)定當做最重要的寶物珍藏。」呵呵,雖然我現在對她們還沒有那種男女之間的感情,但她們這副小女孩的可愛神態,還是讓我非常喜歡。
我微微一笑,道:「兩位妹妹無須如此,待大哥有空,就是作上十首八首送與二位妹妹又何妨。」聞聽此言,伏壽和董歡具是雙目一亮,連忙向我行禮道謝。而伏完和董承現在則是在欣喜之下,開始打起了小算盤,考慮要不要讓自己的女兒和妹妹跟著我一起到廣陵去,這雖然有些政治因素,但他們也看出了伏壽和董歡對我的喜歡之意,如果可以通過她們與我更加親密,那無疑是最好的結局。
想到這裡,伏完和董承相視一眼,彼此有默契的點了點頭,隨後由董承對我抱拳道:「威國,如果威國同意,可否在威國前往廣陵之時,帶上歡兒和壽兒上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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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8 AM
第四十二章 蔡琰心意
蔡府,蔡琰的深閨?。
蔡琰面色平靜的撫著琴,她的芊芊玉指不斷的在琴上撥弄著,發出一個又一個完美的音符,雖然優美非常,卻隱隱有種憂傷之感,不知究竟發生了什麼。
一曲奏罷,蔡琰那絕美的容顏上,透出一抹淡淡的哀傷,倚窗而立,有若碧波湖水般的清澈美目凝視著窗外的景象,鳥語花香,仿若人間仙境。
歎息一聲,蔡琰喃喃著,「威國哥哥,為什麼你要走呢?留下來陪琰兒不好嗎?」蔡琰一旁的丫鬟心中十分不忍,她這些時日不時的看到小姐總在發呆,而且平常並不太在意打扮的她,也是不時的攬鏡自照,並經常的傻笑著,雖然她年紀也不是很大,但也懂得一些男女之事,看小姐的樣子,定是情竇初開、少女懷春了。
心中實是不忍小姐如此害相思之苦,丫鬟不由對蔡琰道:「小姐,呂公子明日就要走了,你難道不想和他再說些什麼嗎?」
蔡琰有些驚訝的看著這個丫鬟,滿面羞紅,啐道:「我……我為什麼要和他說話。」小女孩就是這樣,越是喜歡的人,就越不敢承認,這點怎麼能瞞住丫鬟,丫鬟撲哧一笑,道:「小姐,你呀……,呂公子就要走了,如果你再不抓緊這最後的時間,以後恐怕就沒有機會了,所以……,小姐,哪怕是出於禮節,你也要去送送呂公子吧!」
蔡琰被羞的霞燒雙頰,耳根紅透,本想再抵擋兩句,但終歸覺得丫鬟說的是,於是強壓下羞意,就要跑出屋門,找那另她魂牽夢擾的男子說個清楚。
但走至門檻時,卻突然停下了腳步,神色猶豫,丫鬟看著心急,「小姐,你還在猶豫什麼?」
蔡琰搖搖頭,淒美非常的臉上是那麼的令人心醉,「威國哥哥是要做大事的人,他不應該為了我而留下來的,我不能連累了他。」「小姐,你怎麼這麼傻……」丫鬟這次真的急了,「小姐都對呂公子這樣傾心了,為什麼就不敢面對自己的感情呢!」
蔡琰無力的倚在門緋處,淒然道:「?說了,不要再說了……」「小姐……」
就在蔡琰猶豫不決、丫鬟焦急萬分的時候,一道聲音卻突然傳來,「琰妹妹,今日為何沒有撫琴呢?」
「呂公子!」丫鬟頓時欣喜異常,而蔡琰更是美目一亮,卻隨即黯然,見我走來,立刻迎上去,福了一福,「威國哥哥萬福。」
我剛才在與鄒佳舞文弄墨一番之後,就想起了蔡琰這個三國著名的美女,所以跟鄒佳說了一聲,留下她一人獨自在書房看書,就過來找蔡琰了,畢竟我要離開了,不知什麼時候才會回來。
要說鄒佳,那可真是一個不可多得的美女,當我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就被她那天使般的容貌和與眾不同的氣質所吸引了,鄒佳的容貌可謂是美貌絕倫,比之董歡和伏壽也要略高半籌,而且據我觀察,她應該和成年後的蔡琰處於同一水平線上,絕對的貌冠天下,而這些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就是她那種多樣化、與眾不同,卻又與眾相同的氣質。
這麼說也許很矛盾,但這確實是事實,聰明,嫵媚,?柔,剛強,是我給她的定義,尤其是接觸的這幾天來,更是讓我證實了這一點。
當我與她在一起的時候,總是能從她微有寂寥之意的美麗眼中,輕易地看出了她的深閨寂寞,與對未來的憧憬。
她的眼神異常沉靜,顯然是一個聰明的女子,而她在看書時,那種書卷在手的素女之感,讓我相信她的聰明才智,當不下於今日的蔡琰,而且她跟我說過,她原來在家之時,就非常喜愛閱讀書卷,多年來在書卷中積累的才學,應當比蔡琰猶有過之。
她的眼神中經常帶有?和之意,顯然是一個?柔女子。每次在看向我的目光時,都會變得?柔似水,帶著一絲絲的羞意,悄悄地看向我,而我也會經常在?那間忽然感覺到,她似是整個人就是水做的骨肉,如此似水般?柔的女子,便似我最心愛的少女樊素素一般,每當這個時候,我都會不由的懷中一暖,彷彿嘗到了抱著樊素素時的?暖感覺。
在?柔文靜之中,那一絲入骨的嫵媚,也會映入我的眼中。她天然的嫵媚,並不需要刻意施為,卻已能顛倒眾生,相信即使是天生媚骨的貂禪,也不過如此了。
但這一切,都掩不住她骨子裡的剛強之意。她每在默默地看著我時,從那目光中,我能夠清楚地感覺到她的剛強,即使是面對手持刀槍的暴徒和大權在握的重臣,她的心中也不會有絲毫退縮。這剛烈之意,就像是永不妥協的刀鋒一般,寒光?冽,刺得我的心隱隱發痛。
鄒佳受過多少苦,我並不知曉,但我知道的是,從今往後,她永遠也不會再受苦了,永遠不會,因為我要成為她最安全,最強有力的避風港,為她遮風擋雨,讓她能夠幸福,而我也是這麼做的,這幾日來,我無微不至的關懷著她,她想看書,我讓她和我一起到書房裡去看,她想寫字,我會讓人準備好筆墨紙硯,她想與我探討詩詞,我會騰出所有的時間來陪她,如此種種,讓她受寵若驚,卻又無比喜?,芳心隱隱已有暗許之意,但我卻並不著急,因為我不想讓她認為我是一個只貪慕她美色的好色之徒,我要讓她完完全全的將心靈向我敞開,我要讓她真正的幸福,為了這一天,我一直在努力。
終於,明日就要走了,今日趁著僅有的時間,我又和鄒佳一起在書房研究詩詞歌賦,正在談笑盈然之時,卻突然想起了蔡琰,因為蔡琰除了琴藝之外,還是一個名傳後世的才女,於是我就想把她也叫上。將這個念頭告訴了一下鄒佳,鄒佳也欣然同意,雖然這幾日鄒佳已經與蔡琰見過幾面,但蔡琰似乎總是有意在躲避我與鄒佳的同時出現,這讓我在不解的同時,卻沒有過於深究,只覺是小女孩對其她美女的本能反應,根本就沒想到蔡琰是不想看到我的身邊有其她女人,而產生的嫉妒和悲傷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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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0 AM
第四十三章 心已屬君
「琰妹妹免禮。」我將蔡琰扶起,笑道:「琰妹妹今日為何沒有撫琴呢!」
蔡琰神色一黯,強作歡顏,道:「今日琰兒略感不適,故而未曾彈奏。」「怎麼?琰妹妹病了?你哪裡不舒服,快告訴我,我去請大夫前來。」
見我如此關心她,蔡琰心裡有種十分滿足的感覺,但想到我明日就要離去,她卻又再次黯然,「威國哥哥,琰兒沒事的,只需靜養幾日即可。」
我搖搖頭,「琰兒,有病須早治,無病須預防,你既然病了,就應該趁早治療,萬勿拖成大病,那就得不償失了。」
「有病須早治,無病須預防。」聽到無如此話語,蔡琰雙目一亮,敬佩崇拜的看著我,「威國哥哥真的是文采過人,語出成句,琰兒敬服萬分。」
「呵呵,琰妹妹過獎了。」我燦燦的笑了笑,道:「不說這些了,琰妹妹既然身體不適,待為兄去請大夫來為琰妹妹查看一番。」說完,我轉身就要去請大夫。
「威國哥哥……」蔡琰突然從後拉住我的衣袖。
我一轉頭,道:「琰妹妹還有什麼事嗎?」
蔡琰哪裡有什麼病啊!見我真的要去請大夫來,情急之下,一把拉住我,見我回頭看她,立刻發現自己此舉太過無禮,忙將抓住我衣袖的小手放開,面色通紅的低下頭,羞道:「威國哥哥,琰兒……琰兒沒事的,無需威國哥哥去請大夫。」「是嗎?」
見小姐還是那麼猶豫不決,那丫鬟終於忍不住了,開口道:「呂公子,其實小姐是因為你明天就要離去,才會心中難過的,這可是心病啊!」「綠兒姐姐,不要亂說……」蔡琰芳心大羞,幾欲羞死過去。
那綠兒此時也顧不得主婢之分了,連忙道:「呂公子,你可知我家小姐的心意麼?小姐為了你,近日來可是茶飯不思,人都消瘦了好多,難道呂公子沒有看出來嗎?」「綠兒姐姐,不要再說了……」蔡琰真的是羞澀欲死,自己的女兒心事在自己心愛的男人面前被說穿,任何女人都受不了啊!
「琰妹妹,綠兒方纔所說,可是真的?」不會吧!雖然我知道蔡琰喜歡我,但也沒想到她會喜歡到這種程度,而且蔡琰現在只有九歲,九歲的女孩會害相思病嗎?現代的小女孩也沒有幾個這麼厲害的啊!三國這麼落後的時代裡竟然會出現這種情況,難道說,這是個異數嗎?還是說,我的魅力真的沒法擋,連小女孩都為之睡不著覺?(菠蘿:我去吐會兒先。)
蔡琰羞的耳根和脖頸都紅了,嬌艷的小臉上幾乎就要滴下血來,那種女兒家的羞態,實是令人見之即心錦搖蕩,如若不是蔡琰此時實是太小,恐怕我真的會忍不住把她抱進屋?床上給上了,即使如此,也是讓我心跳加速,幾乎不能自已。我現在越來越懷疑自己是不是真的有戀童癖了,為什麼總是會對小女孩心動不已,蔡琰是這樣,伏壽和董歡也是這樣,難道我真的出問題了?
「威國哥哥,琰兒只是……只是……」蔡琰已經羞的連話都說不完整了,頭兒已經快要似鴕鳥般低垂到胸口去了。
綠兒實在看不下去了,幫蔡琰說道:「呂公子,我家小姐喜歡你,這絕對是真的,綠兒代小姐問呂公子,呂公子可喜歡我家小姐嗎?」
「這個……」要說喜歡,那是當然喜歡的,但是她現在太小,即使喜歡,也不能OOXX啊!難道你要我做那禽獸不如的變態?
「呂公子!」綠兒見我面有難色,還以為我對蔡琰並沒有什麼喜歡之情,急憤之下,幾乎是用叫的大喊道:「難道呂公子的眼界就那麼高,我家小姐就那麼入不得呂公子法眼嗎?」
「不不不……,綠兒,你誤會了,我怎麼會不喜歡琰妹妹,只是……」我連忙解釋,好傢伙,這要一個不好,那可就全玩完了,我這麼多日子的辛苦哪能白費了。
「只是什麼?」綠兒聽我也喜歡她們家小姐,頓時烏雲散盡,見得陽光,但我的那句只是,卻讓她好奇,不知只是什麼。
「只是……」我看了眼面頰緋紅,低頭聆聽的蔡琰,道:「只是,琰妹妹現在年紀太幼,即便我喜歡,也不能做出誘騙女童的事吧!」
蔡琰聽我說出此話,芳心中立刻長舒了一口氣,芳心暗自欣喜,方才綠兒代她向我問起我對她的看法時,蔡琰的心都快從心口裡跳出來了,在我猶豫的時候,她的心一下子就涼了,幾乎就要昏死過去,在綠兒急怒相逼之下,我說出了喜歡她的話語,這讓她再次死灰復燃(用詞不當,還勿見怪),但那句只是,還是讓她再次把心提到了嗓子眼,最後等我終於將因為她年紀太小,而不敢有非分之想的時候,蔡琰終於把心放回原處,但同時又有些失落,她首次恨起了自己出生太晚,不能即刻就享受到與自己心愛之人的歡愛之情。
「威國哥哥。」蔡琰鼓起勇氣,抬起頭來,用幾乎可以滴出水來的盈盈美目凝視著我,讓我差點就要迷失在這充滿無限深情的目光之中。「威國哥哥,明日你離開的時候,帶上琰兒吧!好麼?」
「什麼?」不會吧?蔡琰有膽子敢跟我私奔?沒聽說過蔡琰是那麼充滿激情的女孩啊!怎麼……咦?我想想啊!對了,蔡琰在嫁給衛仲道之後沒有多久,衛仲道就嗝屁了,當時她婆家人就說她有剋夫之命,於是也不顧娘家人反對,毅然返回娘家居住,從這點來看,蔡琰確實有自己的主見和脾性,嗯,如果這麼解釋的話就合理了。
蔡琰羞澀卻又堅定的道:「威國哥哥,帶上琰兒吧!琰兒要和你一起走。」看著她那副如果你不答應,我就跳河自盡的決然,我心動了,老實說,蔡琰雖然還小,但過些年就是名傳千古的大才女,大美人,這樣的美女我又怎麼會放過,而且她未來的命運又那麼悲慘,我要是不改變她的命運,那我還算是人嗎!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
我下定決心,望著蔡琰那充滿期待的眼睛,露出一個令她感到無比?暖和開心的微笑,道:「琰兒,以後可要聽哥哥的話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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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1 AM
第四十四章 中牟陳宮
洛陽城門,數百朝廷兵丁護衛著四架馬車聽候調令,為首一人,跨坐一匹大宛良駒,身穿白色儒服,腰配七星寶刀,劍眉朗目,鼻若懸膽,唇紅齒白,談笑間散發出異樣的魅力,令隨行侍女無不面紅耳赤,心跳如鼓,此人就是朝廷新封之忠勇候、廣陵太守,呂霸呂威國,也就是區區在下啦!
今天就是我要離開洛陽的日子了,王允、盧植、伏完、董承、皇甫嵩等人一大早就等候在洛陽城門前要來送行。
伏完和董承,還有蔡邕都派了一些府上的兵丁前來盡護送之職,畢竟他們的女兒和妹妹都要隨我去廣陵,現在世道並不安全,他們也是特意的多派了些人手,每人都派出二百護衛,加上要伺候小姐的侍女和丫鬟,一共六百多人,浩浩蕩蕩,甚有威勢,有如此多護衛隨行,相信在路上也會相對安全些。
「蔡老、王伯父、盧師、皇甫伯父、伏伯父、董大哥,所謂送君千里,終有一?。幾位請回吧!」我端坐在馬上,對蔡邕等人抱拳道?。
「好,好一個送君千里,終有一?。威國此行保重,琰兒與伏家小姐、董家小姐就拜託威國照顧了。」蔡邕等人對我的又一句新成語大為贊服,只是離?依依,未免有些傷感。我分明看到了蔡邕那已經白髮斑斑的臉上,掛著一抹哀傷之色,可憐天下父母心,蔡邕身為當世大儒,也免不了一番告?兒女時的蹉跎。
「蔡老放心,只要有霸在,定不會讓琰兒、壽兒、歡兒受到一絲委屈。」我信誓旦旦的向蔡邕他們保證著。
蔡邕等人點點頭,對仍舊有些依依不捨的蔡琰這三個小女孩道:「琰兒、壽兒、歡兒,你們姐妹三人到了廣陵後,一定要好好聽威國的話,不要給威國添麻煩,知道嗎?」
蔡琰、伏壽和董歡具是眼中帶淚,說不出的淒哀,「父親請放心,琰兒一定會聽威國哥哥的話,只是……只是琰兒捨不得父親。」蔡琰撲進蔡邕的懷中,眼睛已經有些紅腫,斑斑淚痕自臉頰滑落至地上,從未離開過父親身邊的蔡琰已是被離?傷痛所糾纏,說不出的哀惋淒涼。
蔡邕用衣袖擦了擦蔡琰眼角的淚痕,道:「琰兒,?哭了,昨日我說不讓你去廣陵,你偏不聽,如今為父答應你去了,你又不想走了,這是何道理?」
蔡琰被蔡邕擦乾淚水,抬頭道:「父親,琰兒不哭了,琰兒有空會回來看父親的。」蔡邕笑了笑,點點頭,道:「既如此,琰兒就隨威國上路吧!」蔡琰含淚點頭,「父親保重。」說完,在侍女的扶持下登上馬車,與蔡邕依依告?。
待伏壽和董歡也與伏完和董承惜?上車後,我抱拳對眾人道:「諸位伯父、兄長,威國告辭了。」說完,我與護衛在身旁的徐晃拍馬前行,大喊道:「出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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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日後,在郊外的官道上,我與徐晃拍馬前行,蔡琰與鄒佳、伏壽和董歡每人乘一輛馬車,被六百護衛守護在大隊中央,我心情愉快的欣賞著沿途的風景,只覺山清水秀,美麗無比。
「主公。」徐晃排馬來到我的身邊,道:「主公,前面便是中牟了,趕了一天路,可否到此休息一晚再走?」
我看了看天色,日已西斜,護衛大多疲憊不堪,確實有必要休息一下了。
我點點頭,道:「公明可吩咐下去,眾護衛加快前行,天黑前趕到中牟。」「是,主公。」徐晃領命而去,大聲呼喝著眾護衛快些前行,眾護衛不敢抗命,立刻加快腳步,全速向中牟而去。
待天黑前,我們終於趕到了中牟縣,在斥候的通報下,中牟縣令立刻率眾出迎。
那中牟縣令一身官服,年約三旬上下,面相中正平和,一屢黑色短鬚貼在下巴上,令人一見即生好感。見我前來,那縣令立刻上前拜倒,「中牟縣令陳宮,恭迎呂候。」
「陳宮?」我驚訝的差點叫出來,這個人就是陳宮,陳公台?那個在曹操刺殺董卓失敗後,逃到中牟時遇到的陳宮?那個屢薦呂布卻不得聽從的陳宮?那個下邳城破,被曹操俘獲,決意赴死的陳宮?
我雙目放光的看著面前這個叫陳宮的縣令,口水都快要流出來了,啊?不行,不能露出一副色狼相,不然肯定會被他瞧不起,這樣我不是就沒機會收服他了,陳宮啊!這可是三國裡不可多得的一個謀士啊!如果不是性格過剛,愛鑽牛角尖,在下鄴城破的時候死的過早,那他絕對是可以成為和田豐、沮授相比的人物,本來在剛來三國的時候,我還記得他的,但是因為連續得到了荀彧、郭嘉、田豐、沮授四大謀士,所以我逐漸的就把他給忘了,沒想到今天還是讓我碰上,看來運氣來了,真是連山都擋不住啊!
我強嚥口水,不露聲色,道:「有勞陳縣令迎接,霸愧不敢當。」本來在看到我如此年輕就位列公候,陳宮還以為我也會和那些世家子弟般眼高於頂、盛氣凌人,卻沒想到我如此謙遜有禮,這讓陳宮大出所料,連道:「呂候客氣了,還請呂候至縣衙歇息。」
我笑道:「如此,有勞陳縣令,還煩請陳縣令妥善安置吾之隨行護衛。」「呂候但請放心,小縣自會安排。」
我笑了笑,就策馬前行,徐晃跟在我的左右,隨時保護著我的安全,陳宮不敢怠慢,連忙吩咐眾人好生招待隨行之人,並令斥候立刻前去安排殺雞宰羊,款待貴客。
待食過晚膳,蔡琰和鄒佳、伏壽、董歡都到陳宮安排的廂房歇息去了,而我則和徐晃一起,在陳宮的陪同下,來到了他的書房?。我的目的很明確,就是要收服陳宮,既然他有能力,那我就不能便宜了?人,尤其是曹操和呂布那兩個傢伙,有陳宮這麼個人才,那我以後要做什麼事也會更方便,所以這次我是志在必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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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3 AM
第四十五章 智收陳宮(上)
陳宮的書房?放著一排排的竹簡,雖然沒有蔡邕那裡那麼多,但數量也是相當可觀,在中央的桌案上,還擺放著一些待批的案卷,除了這些,整座書房裡都是樸素的可憐,看來陳宮確實是一個愛民如子的好官。
我暗暗的點頭,與陳宮相對跪坐,徐晃卻盡職的守護在一旁,陳宮為我斟了一杯酒,自己也斟上一杯,舉杯道:「呂候,鄉野淡酒,不能與呂候所贈陛下之仙釀相比,還望呂候萬勿嫌棄。」
陳宮這句話說的可不是那麼簡單,表面上是說他這裡的酒味道不行,不能跟那些美酒相比,但另一個意思卻在說,如果你不是獻了那兩罈酒的話,也不可能會有今天的地位,這就表示他對我可沒有什麼敬佩久仰之類的心思,好一個陳宮,果然是性情剛直,難怪會死的那麼早了,不過我喜歡。
我笑了笑,道:「陳縣令無須如此,霸原也是山野村夫,也曾啃過樹皮,吃過草根,如今能夠有一餐飽食就已滿足,如何談的上嫌棄二字,來,干。」
陳宮一愣,但見我已經開始乾杯,於是只好跟著一起把杯中酒乾掉。
待放下酒杯,陳宮再次將酒滿上,此時說話卻明顯的沒有了敵意,「不想呂候竟能對自己的過去直言不諱,宮敬佩萬分,還請呂候滿飲此杯。」嘿嘿,在三國那時期,人和人之間可是極其重視身份的,這一點從劉備逢人就嚷嚷自己是中山靖王之後,就可以看出來,我能夠將自己原來的、在這個時代看來是很下賤的身份當面說出,就可見我的胸襟是如何的寬廣,這也讓陳宮對我敬佩萬分。
飲盡杯中酒,我在陳宮再次添酒的時候道:「今日我與陳縣令一見如故,陳縣令也不要叫我呂候了,叫我威國便可。」
聞聽此言,陳宮雙目一亮,卻隨即隱去,連忙推辭道:「呂候萬勿不可如此,正所謂上下有?,禮不可廢,還請呂候收回此言。」
我正要再說,卻見徐晃突然哼了一聲:「你這廝,我家主公瞧的起你,你卻婆婆媽媽,真不痛快。」「公明不可無禮。」我立刻出聲叱喝,但心裡卻樂開了花,哈哈,公明,說的好啊!陳宮這種人就是吃這套,你可是幫了主公的大忙了,放心,等你成年後,我一定給你說一個大美人做老婆……
我對陳宮抱拳致歉,道:「霸管教無方,以至護衛衝撞了陳縣令,還望陳縣令萬勿見怪。」說完,我對徐晃喝道:「公明,還不給陳縣令賠禮。」
徐晃吱吱哎哎的抱拳道:「陳縣令,是我無禮,還請陳縣令莫怪。」陳宮連道不敢,好傢伙,他只是一個小小的中牟縣令,跟我這位列公候,又是廣陵太守的身份那可是差了十萬八千里,即便是我的一個貼身護衛,也有足夠的權利可以將他幹掉,如今我不但對他以禮相待,而且在徐晃頂撞他的時候,還出言叱喝,並讓其對他賠禮道歉,這更是讓陳宮佩服和感動。
陳宮當即離席,對我一抱拳,道:「承蒙威國高看,宮感激萬分。」說完,就對我行了一個九十度的弓身大禮。我連忙起身,將陳宮架住,心中大喜過望,道:「陳縣令無須如此,正所謂君子之交淡如水,你我一見如故,不必行這世俗之禮。」
「君子之交淡如水……,妙啊!早聞威國乃當世第一文武雙全之人,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威國大才,宮拍馬難及,以後威國稱宮為公台即可,莫要叫那陳縣令了。」陳宮心裡那個佩服和感動啊!看看,看看,這才是真正的大家風範哪!自己跟他相比,那真是差的太遠了。
陳宮的話正中我的下懷,我哈哈笑道:「好好,公台此言正合吾意,還請公台坐下說話。」陳宮也是放開了,稍微客套一番,就跟我相對而坐。
「不知公台對天下大勢有何見解?」坐下後,我也不廢話,單刀直入就把話題引到了天下大勢上。
陳宮先是一愣,繼而看到我那灼灼的雙目,心中一?,不明白我說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我見他猶豫,大概也知道他心中的顧慮,於是好言安撫道:「公台無須多濾,此乃你我兄弟之間的交流,意在天下百姓的未來幸福,還望公台莫要藏私,霸洗耳恭聽。」
聽我此言,再想想剛才我的氣度,陳宮心下慚愧,也豁出去了,於是大膽的道:「不敢瞞威國,以宮之見,天下恐要大亂在即矣!」
「噢?」陳宮這句話我是最愛聽了,連忙趁熱打鐵道:「公台可速速講來。」
陳宮見我面上並未變色,反而有種欣喜之感,也是把心放回了肚子裡,整了整思路,道:「如今天子昏庸,十長侍亂政,大將軍何進卻只是一殺豬屠夫,朝中有如此人等掌控大權,百姓怎能吃的飽穿的暖,如今小縣暫時還可保證子民吃飽穿暖,但天下卻有數地民不聊生,人吃人之舉也是屢見不鮮,如今民憤甚大,倘若有心懷叵測之人加以利用,天下大亂,必不久矣!」
「哎呀!公台果是大才啊!」我連忙起身對陳宮行禮,嚇的陳宮立刻就從席上跳下來,將我架住,道:「威國怎可如此,宮愧不敢當也!」
我才不管你敢不敢當呢!把你收下才是正事,於是我道:「公台大才,竟將天下大勢看的如此透徹,公台有如此之才,卻只能屈身一縣令之職,霸實是為公台惋惜矣!」
聽我這麼說,陳宮也是默然不語,他本來也是有理想,有抱負之人,但是朝中腐敗,即便他想要為天下百姓出一份力,那也是報效無門,打拼十來年,卻依然只能是一中牟縣令,我的話正說中了他的痛處,這怎能不讓他黯然。
我將陳宮的神情盡收眼底,心中暗喜,嘿嘿,很好,很好,只要你陳宮心裡面裝著百姓,那一切事情都好辦。
於是我立刻?出了橄欖枝,對陳宮展開了拉攏,「公台且請安坐,可聽霸一言。」陳宮黯然之間,也沒有客氣,於是我二人再次跪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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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3 AM
第四十六章 智收陳宮(下)
「公台以為,天下,是何人的天下?」我親手為陳宮斟上一杯酒,讓陳宮頓時受寵若驚,連忙接過酒杯,客套了一番。
陳宮思索一番,道:「以宮之見,這天下,當是天下德者之天下。」
「噢?」看來陳宮的見識還是淺了些,不過也難怪,他所受到的教育就是這樣,比如什麼其珍異寶,有德者居之!天下自然也是珍寶,德者居之,也到是對頭。
我搖搖頭,道:「公台此言差矣!」
陳宮心下驚奇,道:「威國有何高見?」
我笑了笑,道:「霸今日當做一大逆不道之言,這天下,當是天下人之天下。」
啪--
陳宮雙手一抖,手中的酒杯掉在了地上。雙目驚駭的看著我。
也難怪,如此大逆不道的話,竟然能出自我這個剛被靈帝親封為忠勇候,領廣陵太守的人之口,這怎能不讓他驚駭萬分,雖然現在朝廷昏庸,但還沒到不可救藥的地步,只要能夠有一明君治理,再加上一些賢臣輔佐,那大漢天下復興,還是大有希望的,但那個明君永遠都不會是靈帝,這一點,陳宮還是能夠看出來的。
我微微一笑,道:「公台以為,君為重,亦或民為重?」陳宮此刻依然是心跳如鼓,由於跟我剛認識沒多長時間,所以對我的脾氣性格還是沒有多少瞭解,生怕說錯一句話,就會小命不保。
將掉在地上的酒杯拾起來,擦擦額頭的冷汗,陳宮強笑道:「以宮之見,自是民為重。」我點點頭,道:「公台所言不差,所謂民為重,社稷次之,君為輕。民乃國之根本,若無天下百姓共輔之!又哪來的浩瀚天下,君,又如何可以坐享百姓給予之榮耀?所謂當官不為民做主,不如回家賣糧米,當今天子亦應如此,朝綱敗壞,天子昏庸,十長侍亂政,奸臣當道,天下百姓如何不苦,天下百姓又如何不反。」我說的這段正氣?然,令陳宮驚佩之下,卻又羞慚無地。
想想近些年來,中牟縣雖然在自己的治理下,百姓還尚可衣食不愁,但也只不過是一地之數罷了,大漢天下綿延數百里,又有多少百姓衣不蔽體,食無米面,人吃人之景屢見不鮮,怎不讓他這充滿正氣之人悲痛萬分,如今朝政昏庸,百姓民不聊生,即便民眾造反,那也是理所應當,畢竟朝廷不能給百姓帶來一頓飽飯,百姓也只能通過非常手段來滿足自己的衣食了,可以說,如果真的有民眾造反這一天,那也是當今朝廷咎由自取。
陳宮悲憤之下,頓時痛哭流涕,伏桌大哭道:「威國見識遠卓,可憐天下百姓民不聊生,衣不蔽體,宮卻只能見之而悲痛,無有能力救助,宮實是愧對父母期待,愧對天下百姓啊!」
我看的目瞪口呆,沒想到陳宮在哭起來的時候竟然是如此的驚天地泣鬼神,那眼淚、鼻涕跟口水流的,跟阿拉斯加的瀑布差不多了,而且邊哭還邊大喊愧對父母,愧對百姓什麼的,差點就沒說出愧對自己的『小弟弟』白玩了那麼多雞,卻沒給那些雞一文錢的話了……
我和徐晃面面相覷,最後還是我的理智戰勝了呆傻,連忙勸道:「公台無須如此,想公台既有濟世之心,何不助吾共成大事?」
陳宮在我的勸慰下,逐漸止住哭聲,用衣袖擦了擦眼淚,道:「威國大才,定有賢人異士相助,宮乃一區區縣令,又如何能助威國成就大業耶?」說完,還邊擦眼淚,邊用餘光看著我。
靠,你個死陳宮,都這個時候了,還跟我耍心眼,信不信我用家傳龍爪手,一爪讓你變太監,不鳥你……
我心裡又把他老母*了千萬遍,面露悲痛淒哀之情,把陳宮唬的一愣愣的,道:「公台如何欺我,霸雖與公台相交不久,但亦察覺公台乃當世難得之賢才,霸雖有濟世安天下之雄心壯志,奈何手中無甚權勢,然,霸心懷天下百姓,為了天下百姓,霸即便背上千古罵名,也要將這黑暗昏庸的朝廷推翻,建立一個百姓安居樂業,衣食無憂的理想國度,為此理想,霸始終不敢自棄,霸如此凌雲之志,公台為何不來幫我,為天下百姓,共同打拼耶!」
此時我的悲天憫人,凌雲之志,無不讓陳宮心下折服,當即跪地痛哭曰:「主公,不想主公心懷天下百姓,並有如此鴻鵠大志,如若主公不棄,宮願為主公嘔心瀝血,效犬馬之勞。」
我當即大喜過望,將陳宮扶起,好生撫慰道:「吾得公台相助,如虎添翼也!公台如此大義之舉,實乃霸幸甚、百姓幸甚、天下幸甚矣!」陳宮對我如此看重於他,心下也是十分欣喜,連道主公過譽,哈哈,這可不是過譽,你什麼材料我可是知道的,跟著我,以後有的是讓你發光發亮的機會,三國不亮,跟吾必亮,發光發亮,發光發亮……(眾讀者:「你抽風呢!」)
正在我欣喜萬分的時候,卻突然看到徐晃虎目含淚,對我跪地拜倒,哭道:「主公,晃只是一山野粗人,但平日裡也經常看到那些魚肉鄉里的貪官污吏欺男霸女,為禍一方,平日裡雖憤恨滿腹,卻無力相救,晃甚是羞慚,今日聞得主公大志,只要主公不閒晃愚魯,還望主公留晃在主公身邊,為奴為僕,在所不辭。」
我聞言,連忙將徐晃從地上扶起來,有些不?道:「公明何出此言,吾對公明向來視如兄弟一般,又怎會將汝當奴僕使喚,公明以後萬勿不可再出此言,不然吾就真的要趕汝走了。」
聞我之言,徐晃更是痛哭流涕,心中感動的一塌糊塗,泣曰:「主公如此厚待,晃萬死不足以報答主公大恩,只望日後可為主公鞍前馬後,此生足矣!」見徐晃對我如此死心塌地,發誓效忠,我自是大喜過望,連連的好聲撫慰。
哈哈,這次真是賺大發了,不但讓徐晃對我更加的死心塌地,而且還收了陳宮這麼個智謀百出的謀士,看來老天是注定要讓我成就王八之業……呃!不是,是王霸之業,好險,差點帶了綠帽,筆誤,筆誤,諸公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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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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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5 AM
第四十七章 陳留典韋(上)
這一夜,我與陳宮、徐晃二人推杯換盞,直至半夜,方才盡興睡去。
第二日一早,我與眾人吃過早飯後,陳宮即刻辭官,將官印交與縣衙主簿,就與我一同上路了,反正只是一個小小的縣令,也不會有什麼人在意的。
三日後,我率眾人一路相安無事的進入了陳留地界,見天色漸晚,我吩咐眾兵丁就地紮營休息,並吩咐後勤兵丁埋鍋造飯。
就在這時候,突見前方不遠處傳來一陣喊殺聲,徐晃立刻警覺的護衛在我身前,而眾兵丁則停止了手中的活計,手按刀柄,神色緊張的注視著前方。
我眉頭一皺,對徐晃道:「公明,你去查看一下前方出了何事。」徐晃領命道:「是,主公。」說完,跨上馬背,拍馬前去查看狀況。
陳宮此時道:「主公,此地已是陳留地界,不太可能發生兵賊衝突,而且聽其聲,似乎有很多人在追殺一個人,委實怪哉!」我點點頭,「公台說的不錯,確實是眾多官兵在追捕一名賊犯。」我舉目遠眺,看到上百身穿兵服的兵丁在追趕一個人,但由於距離太遠,所以還不知道那個人的容貌。
不一刻,徐晃已經拍馬返回,立刻下馬跪下道:「主公,前面數百兵丁正在追捕一名殺人逃犯,他們已經向我們這裡衝來了,要幫忙抓住那逃犯嗎?」
我示意徐晃先起來,道:「公明暫且等候一時,待看清形勢再決定不遲。」徐晃恭敬的領命,小心的守護在我的身旁。
「哥哥,前面發生什麼事了,這麼熱鬧?」就在這時,董歡那活潑亮麗的身影一蹦一跳的跑了過來,待來到我的身邊,連忙將頭埋在我的腰腹處,狠狠的在我的衣服上蹭了兩下,將頭上的汗水盡數擦乾。
我哭笑不得的看著自己已經污跡斑斑的白色儒衫,又看看董歡那一臉俏皮的臉蛋,道:「歡兒,這已經是第三件了,你再這麼下去,為兄可就沒有衣服穿了。」
「哼!」董歡鼻頭一動,小嘴一撅,道:「哥哥又在騙人,你的衣服被蔡姐姐、鄒姐姐洗的乾乾淨淨,怎麼會沒有衣服穿。」呵!這個小丫頭,就是愛搞怪,而我卻拿她一點辦法都沒有,打又打不得,說又說不得,只能由著她了,不過她的這種與現代女孩相近的性格,還是讓我有種很深的親切感,我也十分願意讓她在我身上撒嬌。
「呵呵,好了,歡兒不要鬧了,前面有一殺人在逃犯正在向這裡衝來,你趕快到車隊中間去,免得發生意外。」
「殺人犯?」一聽到殺人犯,董歡的小臉刷的一下就白了,不用我再廢話,一溜煙的就跑回去了,汗,沒想到歡兒天不怕地不怕,就怕殺人犯,那我以後是不是也要多殺幾個人,免得讓她總是在我身上作怪呢……
「主公,那人過來了,要不要捉拿?」不一刻,那殺人逃犯已經逐漸的接近了我這裡不足半里之?,徐晃立刻向我請令。
我經過長時間的練習?功心法後,使得眼睛已經可以看清半里之外的一草一木,此時我凝目一望,只見前方正在逃命的殺人犯面相兇惡,身高馬大,身上的肌肉異常發達,手舞一雙大鐵戟,怒聲大喝,將追到他身邊的官兵殺的人仰馬翻。我見他每每將戟身就要砍在那官兵身上的時候,卻突然變換角度,只用戟背將那些官兵砍倒,並不傷其性命,心中暗暗點頭,看來此人心性還是很好,並不枉殺人命,不過我在看到這人之後,突然心中一動。
面相兇惡,手持雙戟,而且又是在陳留之地,那麼此人的身份難道是……
我心中暗喜,連忙對徐晃下令道:「公明,汝速攜吾之令牌前去傳話給那些官兵,就說我要扣押那名逃犯。」徐晃雖然心中不解我此言何意,但還是領命前去了。而陳宮則是驚異道:「主公原何要留下那殺人逃犯?」我笑而不答,只是雙目遠視著前方,讓陳宮更是覺得不解,然,見我不答,也不好再問,只好將滿肚子的疑問暫時忍住,和我一起眺望前方。
徐晃拍馬趕到前方,待看到那大漢又將一官兵砍翻在地,連忙大聲喝道:「住手。」
那大漢和官兵在看清徐晃後,具是一愣,大漢連忙離官兵遠了些,大口的喘著粗氣,而那些官兵也有些畏懼那大漢的勇猛,只是停在原地不動。
其中有一人出聲問道:「你是何人?」徐晃喝道:「我乃陛下親封廣陵太守、忠勇候--呂霸大人之親衛,呂大人有令,此人交於呂大人查辦,爾等可速離去。」
「呂霸?」眾官兵具是不敢相信的驚呼,其中那員帶頭官兵道:「大人所說之人,可是天下第一猛士,呂霸,呂威國麼?」徐晃怒目一瞪,大喝道:「大膽,竟敢直呼呂大人之名,你難道不想要腦袋了麼?」
那為首官兵連道不敢,但卻仍舊有些疑慮的道:「但不知呂大人在何處?」「哼!」徐晃道:「呂大人正在前方休息,此是大人令牌,爾等將此人交於吾便可,汝等可速去。」
說著,徐晃將從我手中得到的令牌一亮,此令牌由全銀打造,令牌正面雕刻著一隻猛虎呼嘯圖,背面則刻著四個字『忠勇候呂』的字樣。
這些官兵待看清後,立刻嚇的跪了滿地,連忙叩頭請罪,徐晃也沒有多說什麼,只是對那壯漢道:「這位壯士,我家主公在前方等候,壯士可隨我前去。」那壯漢剛才在聽到天下第一猛士忠勇候呂霸的名字時,眼睛都綠了,因為在前些時日聽說朝廷新封了一位文武雙全的忠勇候,據說此人不但文采冠絕天下,勇力更是天下無敵,這讓他十分欽羨,甚至已經將他視為了自己的偶像,如今聽到那忠勇候要見自己,立刻心中暗樂,也不廢話,屁顛屁顛的就跟著徐晃去見我了,而那些官兵則是全身無力,蔫拉吧唧的回去了,這次他們可是損失慘重,在傷了數十名兄弟之後,竟沒有將那逃犯抓到,最後眼看要成功了,卻被忠勇候的護衛截去了,這真是偷雞不成蝕把米,賠了夫人又折兵,自認倒霉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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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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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7 AM
第四十八章 陳留典韋(下)
「主公,那壯士晃已待到,還請主公發落。」徐晃跪伏在地,手捧令牌,恭敬的將令牌交還給我。
「公明辛苦了,快快勉禮。」「謝主公。」
待徐晃起身後,我將目光投向了那兇惡大漢,只見他身長八尺,虎背熊腰,全身肌肉既突出又結實,端是不可多得的猛將也!
我笑了笑,道:「這位壯士不知如何稱呼?」那壯漢見我相問,連忙跪地道:「草民陳留典韋,見過呂大人。」果然是他,我就說嘛!面相兇惡,能使得一雙大鐵戟,還是陳留人的,也只有他這個被稱為古之惡來的典韋,典子滿了。
我心中暗喜,連忙將典韋扶起,?聲道:「原來是典壯士,典壯士勇名,霸也略有耳聞,都說陳留典韋,勇猛無敵,乃當世第一猛將也!」
聽我如此誇獎,典韋立刻惶恐道:「草民怎敢擔呂大人如此稱讚,天下第一猛將應該是呂大人才是,草民不過是一個有兩把子力氣的莽漢而已。」我心中暗笑,你確實是有兩把子力氣的莽漢,不過我要得就是你這個莽漢。
我面露?煦的笑容,道:「典壯士無須自謙。」頓了頓,我續問道:「不知典壯士為何殺人?而又所殺何人呢?」
聽我這麼一問,典韋才想起自己殺人了,剛才光顧著見我這天下第一猛士了,竟把自己現在的身份給忘了,現在我可是朝廷的人,跟那官府也算是一夥的,如果想要把他抓回去,那他可就真的是欲哭無淚了。
想到此,典韋頓時出了一身冷汗,警惕的看了我一眼,卻沒有看到我要劍拔弩張的意思,於是心中稍定,又想了想既然人已經殺了,那也沒什麼不能擔當的,於是典韋對我雙手一抱拳,道:「呂大人,其實……」典韋將事情的始末原原本本的說了出來。
原來,典韋在陳留有一好友,兩人從小一起長大,在一個碗裡吃飯,一張床上睡覺,就連娶妻也是在同一天,他們兩家人也是走的極近,但好景不長,就在前幾日,典韋上山捕獵時,有一家富家公子在和一群狗腿子四處逛蕩的時候,看到典韋好友的老婆長的十分漂亮,於是動了歹念,派人將典韋好友的老婆給強搶回府,打算拿來做小妾,但典韋的好友當時也在現場,頓時怒不可遏,和那些狗腿子動起手來,但可惜的是,雖然典韋勇猛無敵,但他的好友卻委實稀鬆平常的很,被那群狗腿子三拳兩腳打翻在地,但典韋的朋友也不是孬種,即便被打的滿身是血,但依然頑強的抵抗,甚至撲到那富家公子的身上,將他的鼻子給咬了下來,但這下子也注定了他悲慘的命運,那群狗腿子見自己家少爺被一賤民咬掉了鼻子,那還能不怒罵不止,連連將拳頭向他身上招呼,結果竟被活活打死了,而他的老婆也因為見自己夫君慘死,不忍受辱,咬舌自盡了。
當典韋打獵回來後,聽到這個消息,當即怒火中燒,義憤填膺,在鄰里的指路下,單身一人闖入那富家公子的府上,在數百家丁的阻攔下,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將那富家公子斬於戟下,然後全身而退。
但麻煩也隨即來了,那富家公子的老爹在陳留可是一士紳大族,而那富家公子可是他們家的獨苗,這一下子死了,就等於是斷了他們家香火,這怎能不讓那富家公子的老爹憤怒,於是買通了官府,誓要將那典韋碎屍萬斷,以洩絕後之恨。而由於典韋平日裡聲譽不錯,為人好交朋友,於是有一鄰居在得知了這一消息後,立刻跑去告知典韋,典韋驚怒交集,本想衝入府衙,將那狗官斬於戟下,但自己的老婆卻抱著剛出生沒一個月的孩子苦苦相求,希望他可以忍一時之氣,暫時逃走避避風頭,典韋無奈,隨答應了老婆的懇求,簡單的收拾了一下行李,就立刻離家打算逃出陳留,到外面躲一陣,但也不知是誰通風報信,那被勾結的官員立刻派出數百人的衙役前去捉拿典韋。
典韋在快要出城的時候,被堵個正著,不甘死去的典韋揮戟大殺,砍翻數十衙役,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快速的逃出了陳留城,但那些衙役哪肯放過他,於是全部追了出來,結果在眼見逃出無望之際,徐晃卻突然出現了……
「呂大人,事情就是這樣了,那狗官見利害民,實是該殺。」典韋說完,還在忿忿不平的怒罵著那受富商賄賂的貪官。
聽典韋講完,徐晃怒不可遏,在對典韋如此義舉敬佩的同時,卻也恨不得將那狗官殺之而後快,想到此處,徐晃立刻請命道:「主公,那狗官如此可惡,還請主公派晃前去捉拿狗官,斬其狗頭,為民除害。」
我微一冷笑,哼!這算得了什麼,在這個人吃人的時代,貪官污吏遍佈也是很正常的事,即使是在我所生活的現代,不也是99%都是貪官,不都說『有權不用,過期作廢』嗎,所以趁著他們有權的時候,趕緊大撈特撈,最好把子孫三輩的錢都給撈夠了,那樣才不至於在沒權的時候沒錢享受。
不過雖然知道那些事,但我卻沒有親眼見過,這次既然讓我知道了事實,那正好可以借此來收買典韋,想通此點,我對徐晃道:「公明,你速與眾將飽食,待飽食之後,前去捉拿狗官。」徐晃一聽,心中欣喜若狂,連忙領命,「是,主公。」而我在此時,分明看到了典韋那充滿感激的雙眼,哈哈,看來典韋這三國一流猛將是注定歸我了。
蒼天哪,大地哪,你為什麼要對我這麼好,讓我謀臣不斷,美女不停,猛將撞頭,都滾滾而來啊!難道我真的那麼帥嗎?
菠蘿:「……」
啊!哦!對了,這全是作者大大的功勞,作者大大,感謝你對俺這麼好,俺一定會努力演好這個角色的,放心吧!哈哈哈哈……
眾讀者:「……」(這段純屬發洩菠蘿心中的興奮,諸公莫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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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8 AM
第四十九章 陳留太守
陳留府衙?。
「什麼?你們竟然讓典韋跑了,你們這群廢物,我養你們有什麼用。」陳留太守--譚烏(貪污)對那群跪地不起,滿身冷汗的衙役怒喝叱罵,只氣的是想把他們一人一刀凌遲處死。
那衙役全身哆嗦,嚇的口齒都不清了,「大……大人,其實那典韋本……本來就要被屬下等給抓住了,但忠勇候呂霸的護衛卻突然出現,將那典韋截了下來,現在那典韋就在呂霸的車隊?。」
「什麼?呂霸?」譚烏一聽到我的名頭,立刻呆住了,進而如洩氣的皮球般蔫了,對那些衙役揮手道:「沒你們的事了,都給我下去吧!」「是,謝大人,屬下告退,屬下告退。」那群衙役如蒙大赦,立刻叩頭轉身,逃之夭夭了,那速度快的,相信可以打破百米的世界紀錄了。
在譚烏身旁一人面色焦急,對譚烏拱手道:「譚大人,你可是已經答應我,要為我報那殺子之仇的,而且我已經孝敬了你不少財物,你可不能食言啊!」原來這個人就是被典韋殺掉兒子的那個富商。
譚烏本來心情就不好,聽此人又在一旁唧唧喳喳,頓時大怒,拍案喝道:「段貴(斷龜,起這麼個名字,活該絕後),本太守如何失言,若不是那呂霸恰好趕到,那典韋恐怕此刻已人頭落地了,既然本太守已經盡力,那你也就不要再為此事難為本官了,相信那呂霸也會好生懲治那殺人典韋,你且回去吧!以後莫要來找我麻煩。」
「譚大人,你……」那段貴氣的滿面通紅,額上現出了幾絲黑線,「哼!難道你還想嘗嘗牢飯的滋味不成。」見那段貴惱羞成怒,譚烏也不示弱,語帶威脅的瞪視著段貴。那段貴眼中閃過一抹厲色,一甩袖,冷哼而去。
「什麼東西,敢跟本太守討價還價,當心本太守一個心情不好,就送你去吃幾年牢飯。」潭烏在段貴離去時,在他背後咒罵著。但罵過之後,卻再次無力的癱了下來,因為他近日已經聞聽過朝中新封一忠勇候,其不但對大漢天下忠勇無比,更是文武過人,為人正氣,目前是靈帝眼下的紅人,既然我此次來到了陳留地界,他本當好生款待才是,但沒想到我還沒進陳留城,卻在城外遇到了典韋,如果那典韋一個不好,說了自己的壞話,那他還真不知道要怎麼應付這種情況,畢竟他在陳留可謂是惡事做盡,平日裡魚肉鄉里不說,還經常的會派手下的兵士前去城?查看誰家有漂亮的小姐,一經發現,就立刻搶入府中為妾,為此,陳留百姓對他可是恨之入骨,如果等我一入城,百姓爭相告發他的惡性,那他的小命恐怕不保,為今之計,當速速作好相應準備,以免夜長夢多。
想到這裡,他立刻差人將軍中主簿招入府中,與他探討應對事宜。
當晚,潭烏還在和主簿商討應對事宜時,卻突聽府外傳來叱喝怒罵聲,伴隨著越來越近的腳步聲,潭烏和主簿當即傻眼了。
「什麼人膽敢擅闖太守府,不想活了麼?」潭烏片刻後反應過來,立刻起身衝出正堂,對前面府門處大喝怒罵。
「啊啊~~~」隨著兩聲慘叫,在太守府的大門外被扔進來兩個府?兵丁,摔在地上,滿身是血,痛苦不堪的呻吟著。
譚烏當即嚇的臉色發白,雙腿打顫,想要逃跑,雙腿卻不聽使喚,雙目驚恐的望著府門處,卻見一兇惡大漢正揮舞著雙戟,將一個個府?兵丁砍翻在地,邊砍邊咆哮道:「狗官,狗官我要殺了你。」譚烏當看清來人後,立刻嚇的魂飛魄散,因為此人不是旁人,正是白天跑掉的典韋。
此時跟隨典韋而來的還有一個手舞巨斧的輕壯漢,另外還有一群同是官兵打扮的人正在將一個個的府?兵丁狠砍猛殺著,在那群兵丁的後面,一位白衣儒服的英偉之人與一中年儒生含笑而立,在這拚殺之中,顯得那麼隨意和另類。
「狗官,原來你在這裡,看俺老典殺了你,為鄉里百姓報仇血恨。」典韋衝殺進來後,立刻就看到了滿面蒼白,顫慄不已的譚烏,隨即就是哈哈大笑,揮舞著巨大雙鐵戟向譚烏砍殺過去。
「保護太守大人。」那些府?兵丁哪裡容的典韋將他們大人殺死,各個都是奮不顧身的阻擋著典韋,但他們之間的實力實在相差太多,被典韋奮起勇力,將他們一個個砍翻在地,卻不傷其性命,只是讓他們斷了幾根肋骨,撲地痛呼而已。
「哈哈哈,狗官,我看你還往哪裡逃。」就在典韋接近了譚烏,就要揮戟將他一戟兩段的時候,卻突聽一聲,「子滿住手。」就見一柄巨斧擋在了典韋的戟刃之上,救得了譚烏的性命。
典韋怒視著阻擋他之人,喝道:「公明為何攔俺?」
徐晃穩了穩被戟刃劈的發麻的雙臂,暗驚典韋的巨力,卻冷靜的道:「子滿難道忘了主公說過要活捉此人的話了嗎?」
聽到徐晃的話,典韋立刻就蔫了,在來太守府之前,我確實是吩咐過典韋他們不要殺了那陳留太守,畢竟陳留太守雖然官不大,但也是和我平級,我現在有能力壓制他,也是佔我位列公候的身份和正在受寵的時間段,如果我現在把他殺了,那肯定會被何進那頭豬加以利用,所以這次我最多只能把他抓起來,然後將他貪污受賄、魚肉鄉里的犯罪證據找出來,交給靈帝發落,雖然會讓他多活幾天,不過這其中的折磨,可是比直接殺了他要殘忍的多了,嘿嘿,我他媽的還真是邪惡啊!
典韋剛才也是殺的太過興奮,一時間把我的話給忘了而已,此時徐晃一提醒,只能心不甘情不願的將譚烏一拳暴頭,又賞了他兩個黑眼圈後,將已經變成國寶大熊貓的他抓在手裡,高舉雙臂,吼道:「狗官已然被擒,爾等還不速速住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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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49 AM
第五十章 凸凸作者
段貴氣憤難平的回到莊?,對那些不長眼的下人就是一通劈頭蓋臉的怒罵,待罵過之後,還閒不夠,將鍋碗瓢盆抓過來就是一通摔砸,嚇的那些段莊的下人們唯唯諾諾,躲的遠遠的,生怕一個不好,自己就受到池魚之災。
段貴的妻妾聞聽後,率領一幫丫鬟趕了過來。
段貴的正妻看到段貴如此憤怒,將莊裡的東西砸碎無數,雖然心中也是有些忐忑,但還是大著膽子上前,道:「夫君為何發怒,可是那殺害資兒的兇手逃跑了麼?」
「哼!休提此事,那該死的譚烏,枉吾耗費財資無數,卻連這件小事都辦不了,真真可惱。」被說到怒處,段貴怒不可遏,要不是腦中還保持著一絲清明,恐怕他真的會不分青紅皂白,將他的正室夫人一頓毒打,以洩憤恨。
「什麼?那殺資兒的賊人跑了?我可憐的資兒啊!你死的好慘呀!你死的……」段貴的一個妾室聽到那殺害資兒的兇手逃跑了,立刻坐地大哭,邊哭邊叫什麼你死的好慘,死的好冤枉之類的東西,哭的那叫一個慘,但怎麼看怎麼像個潑婦。
段貴聽到這陣哭聲,眉頭立即一皺,卻不好去責罵於她,原因無它,就是因為他的孩子,資兒,也就是段資(斷子,聽這名字,生孩子也是絕孫),是他與正在坐地大哭的妾室所生,自己的親生兒子被殺了,她這母憑子貴的妾室怎能不哭,因為兒子沒了,她在段家的地位也會一落千丈,再也不能在其她妻妾面前抖起來了。
「好了,?哭了,看看你像什麼樣子。」段貴實在受不了她的潑婦哭子,只能通過大聲叱喝來阻止她繼續的抖落雨點。?說這招還真管用,他那妾室被叱後,真的就不哭了,只是用委屈的眼神看著段貴,讓段貴也不好再斥責下去。
段貴揮揮袖,道:「都給我下去,這件事我自有主張。」「老爺,你可一定要為資兒報仇啊!資兒可是段家獨苗,就這麼去了,真是好慘呀!」那剛才痛哭的妾室再次嚎啕痛哭,直哭的段貴是心煩意亂,大聲咆哮道:「滾,快給我滾出去。」
那妾師被段貴的一聲怒吼驚罵嚇的花容失色,連忙在丫鬟的攙扶下跑遠了,讓段貴的其她妻妾具是大叫痛快、活該,段貴一妻八妾,卻只有那一個妾師生了個可以延續段家香火的,她也正是憑藉著這一點巨大的優勢,平日裡在段家地位崇高,比那正室還要受寵,平日裡對其她妻妾也是趾高氣揚,不可一世,如今段資一死,她的地位自然要大幅度下落,這樣一來,其她妻妾再次爭寵的機會也就來了,這怎能不叫她們倍加痛快。
待那些妻妾退下後,段貴的情緒也穩定了一些,低頭見滿地狼籍,立刻吼道:「來人哪,人都死哪裡去了?」
不一會,幾個下人唯唯諾諾的走入正堂,見他們那副窩囊樣子,段貴心裡更是來氣,吼罵道:「還不把地上收拾乾淨,我養你們有什麼用。」
那些下人此時被罵的更是心驚膽戰,立刻小心的收拾起了地上的破盤爛碗,有些下人因為緊張而被劃破了手指,鮮血潺潺流下,卻痛的不敢吱聲,生怕老爺一個心情不好,將他們一棍打死,要知道在這個時代,主僕之間的等級劃分十分嚴重,主叫僕死,僕不得不死,這一點和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的意思差不多。
好不容易將滿地狼籍打掃乾淨,段貴叫他們都退下去後,那些下人才長出了一口氣,連忙跑回自己的寢室?上藥去了,剛才劃破的手心已經血流不止了,不趕快上藥,恐怕小命不保。
段貴坐在正堂,冥思苦想,就是想不出一個怎麼為自己兒子報仇的辦法來。
就在段貴還在繳盡腦汁之時,卻突然聽到了一陣喊殺之聲自莊外傳來,心中一驚之時,卻見莊?管家,一個已經五十多歲的青衣老叟跑了進來,邊跑邊大聲喊叫:「老爺,不好了,有官兵衝進來了。」
「什麼?」段貴噌的一下從榻上站起來,「怎麼會有官兵來的?來了多少?」段貴心中急怒交加,將老管家的雙肩緊攥,差點沒把他的骨頭給捏斷。
老管家哎哎呼痛,連叫:「老爺饒命,老爺饒命,老奴只知道來了數百手持刀斧的官兵,具體數量老奴實是不知。」
一聽來了數百手持刀斧的官兵,段貴一下子就嚇呆了,數百官兵?自己莊?只有百餘人莊丁,如何抵擋官兵的衝殺。
一愣的工夫,那管家急忙掙?段貴雙手的控制,雙手不斷揉捏左右雙肩,只覺雙肩疼痛難忍,恐是已經腫脹了。
段貴立刻驚醒過來,不顧那揉肩呼痛的老管家,急忙衝出正堂,大吼道:「來人呀!來人呀!都給我去守莊……」
那些莊丁早就到莊前抵擋官兵去了,如今哪還有人會來,驚怒之下,段貴突然雙手一捂胸口,只覺心痛如絞,眼前一黑,昏死過去。
待徐晃帶兵殺入莊?後,那段貴已經死去多時了,在段貴的屍身旁,一群女子正抱頭痛哭,情景十分悲涼,讓徐晃和典韋看著不忍。
本來這次徐晃是奉了我的命令,要徹查段家這些年所犯的罪狀,於是才會帶兵趁夜前來攻打段家莊,以雷霆手段將段貴緝拿歸案,然後再遊街示眾,讓百姓指責他的罪狀,反正那時侯的大家族都會有這樣那樣的欺壓百姓之舉,不怕沒人咬他一口,所以此次我也是做了完全的準備,而且也經過了陳宮的附議,才會定下了夜襲段家莊的計劃,但是沒想到人算不如天算,還沒等我對段貴展開制裁,作者就先把段貴給解決了,作者啊作者,我無限級的鄙視你,我要對你說:「凸- -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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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50 AM
第五十一章 傾國紅顏
派人帶著犯罪證據和賄賂十長侍用的金銀,以及我的保舉狀,將譚烏押入洛陽後,我就帶著典韋和他的妻小離開了陳留,這次雖然遇到點麻煩事,但是能得到典韋,那什麼都值了。
一路上,我哼著現代的歌曲,心情愉快的暢行於山野之間。
還是說古代的風景好,草木鬱鬱蔥蔥,河流清澈見底,在空中飛翔的鳥兒是那麼的歡暢,發出嘰嘰喳喳動人的歡叫,這種感覺,真他媽爽。
「主公心情為何如此愉快?」陳宮策馬來到我的身旁,手握馬?,含笑問道。
我看了他一眼,笑道:「公台,你看,如果塵世間都如此等景象,那將是何等美麗的世界,為了讓百姓過上美滿的生活,吾等需要努力啊!」
陳宮突然眼睛一濕,強忍著不讓眼淚滴下來,以袖掩面,將眼眶?的淚水擦乾,隨後一整情緒,慷慨激昂道:「主公心懷天下百姓,宮願萬死助主公成就大業,為天下百姓傾盡一生。」呵呵,隨便說幾句話就讓他感動成這個樣子,我還有很多手段沒使出來呢!
我笑道:「公台有此心,乃是霸之幸,天下百姓之幸也!」陳宮連道不敢,但一旁的徐晃和典韋卻不幹了。「他有此心就是主公之幸?天下百姓之幸?那我們呢?」
徐晃和典韋立刻恭聲道:「主公,我等也願為天下百姓殺出一個美好世界來,還望主公不棄。」哈哈,臣下不斷的向我效忠,是我最想看到的結果了。
我笑道:「公明、子滿乃當時將才與猛將也!霸有公明與子滿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徐晃和典韋的虛榮心得到了極大的滿足,看看,看看,主公對我們還是很看重的,以後只要自己多加努力,不愁不能建功立業,光宗耀祖。
就在車隊行駛在山間田野時,卻見前面一個粗布小女孩爬在一具屍身上放聲大哭,我見後,對陳宮道:「公台,先讓車隊停止前進,公明、子滿與我前去查看。」「是,主公。」
車隊停下暫歇,我與徐晃、典韋拍馬馳到前面不遠處,那撫屍痛哭的小女孩身邊。
那小女孩聽到噠噠的馬蹄聲,暫時忘記了哭泣,抬頭看向馬蹄出處,待看清馳到自己身邊不遠處的人後,小女孩突然發出一聲尖叫:「鬼啊!」叫完,不等拔腿逃跑,就突然昏死過去。
鬼?有沒有搞錯?想我呂霸身長八尺、劍眉星目、風流倜儻、瀟灑天生、男人見了妒忌、女人見了瘋狂、上天入地、赴湯蹈火、玉樹臨風、年少多金、神勇威武、天下無敵、宇?第一、寂寞高手、刀槍不入、唯我獨尊、玉面郎君、仁者無敵、勇者無懼、金剛不壞、英明神武、俠義非凡、義薄雲天、古往今來、無與倫比、謙虛好學、不恥下問、聰明伶俐、活潑可愛、待友熱情、對敵冷酷、陰險狡詐、無所不為、心狠手辣、無惡不作……(省略1000K)的靈帝親封廣陵太守、忠勇候,竟然會被一個小女孩叫鬼,這……這……這……這真是7456,小丫頭,你什麼眼神啊?
我滿臉鬱悶,但見她昏死過去,也不好就這麼放下她不管,誰讓我心腸軟呢!只好翻身下馬,將?繩交給典韋,走到那小女孩的身邊,將他翻過身來,抱在懷裡。
她的臉上有些髒,顯是經歷了不少的風塵蒙蔽,但我卻看出她的五官極其的精緻和搭配,忍不住將她面上的淚痕拭去,又用衣袖輕輕的擦去她面上的灰塵,頓時,一張精緻完美的面容出現在我的眼中。
她那昏迷的面孔是如此的恬靜,一雙應是迷人晶亮的眼睛已經被那長長挺翹的睫毛所掩蓋,但本該紅潤性感的嘴唇此時卻有幾分蒼白,她的肌膚並不白皙,卻在陽光的照耀下散發出一種讓人迷芒的光澤,天然雕琢的玉臉生輝,在我的懷中吸取著體?的?熱,絕色的姿容下有幾縷難解的憂鬱,一靜一動之間,她的玉臉竟然緊皺,呈現出一種恐懼不安的慌亂,下垂的纖纖軟香玉手在不覺間抓住我的衣袖,顯示著心無依靠的彷徨與無助,那種模樣,真是讓我愛到了心坎上,雖然這個小女孩看起來只有11、2歲……
好……好美的小女孩,她竟然比我目前為止所見過的女人都要漂亮幾分,她究竟是誰家的孩子?我真想知道,可以生出如此美麗女孩的夫婦,究竟長什麼模樣。
我神色呆呆的看著這個小女孩半晌,就想一直這麼看下去,直到徐晃和典韋的呼喚聲,才將我沉迷的心志喚醒,看著徐晃和典韋,我突然出了一身的冷汗,如此美貌的小女孩,現在就已經可以勾魂奪魄,那如果再過幾年,更加的成熟一些的話,那豈不是傾國紅顏般的存在了麼?褒妃,我此刻想到了烽火戲諸侯的罪魁禍首褒妃,是的,她就是新的褒妃,足以毀滅整個國家的傾國紅顏。
強壓下心中的季動,我輕輕的拍著小女孩的臉蛋,「小姑娘,醒醒,醒醒……」
在我的呼喚下,這絕美的小女孩幽幽醒轉過來,待發現自己被一位俊美無倫的年輕男子抱在懷中,小女孩突然嬌靨緋紅,羞的頭兒低垂,透出一股嫵媚的豐韻。我再次神色一呆,不想這小女孩天生媚骨,只是一個眼神,一個動作,就足以令人噬骨消魂,我這次終於肯定了自己之前的想法,她真的是三國時代的又一個褒妃。
「小姑娘,此慌郊野外,你為何卻撫屍痛哭?莫不是那已死去之人,是你的親人麼?」我不想再次被迷,如果這麼下去,我非精盡人亡不可。
聽到我的話,那小女孩突然想到了自己那死去不多時的父親,連忙掙?開我的懷抱,用那雙充滿了彷徨和悲哀的美目,四下搜尋父親的屍身。卻見那屍身就在自己身旁不遠處,立刻再次撲至屍身上,撫屍痛哭。
那聲音如?鸝啼鳴般的清脆哀惋,加上艷媚的神態,讓人與其一起傷悲,夏風亦心有感動,陽光亦悲痛萬分,躲入雲層,哀哀哭泣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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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52 AM
第五十二章 閉月貂禪
我正心中哀傷,卻見那小女孩突然轉身跪倒在我的面前,悲泣道「這位少爺,行行好,求求你施捨一點吧,只要安葬了家父,我願為少爺做牛做馬,為奴為婢……」 她此時揉著哭得紅腫的雙眼,無比的令人同情,但在淚痕下,小小年紀卻透著一股天生的嫵媚風情,加上那悲傷的形態,早已把我帶入一種悲傷、綺麗、艷絕的虛幻中去了。
見我沒有說話,那小女孩還以為我不願安葬她的父親,頓時哭的更是哀哀欲決,在她的淒哀下,彷彿我就是一個即將名傳天下的千古罪人般,連徐晃和典韋這兩個粗漢,在此刻也是對這小女孩充滿了同情和不忍。
典韋實在忍受不了如此憋悶的哀傷氣氛,在那處牽馬大叫道:「主公,這小丫頭太可憐啦!主公行行好,將她的父親安葬了吧!」
聽到有人為她說好話,那小女孩心中總算是有了一些安慰,抬頭尋找那位仗義執言的身影,就想對他表示謝意。但當她看到典韋那滿面兇惡,正對她露出恐怖笑容的臉時,突然大叫一聲:「鬼啊!」叫完,她拔腿就想跑,但卻因跪地時間過長,雙膝在充血之下變的麻木,剛要逃跑,卻身子一斜,就要撲倒在地上。
我被那小女孩的一聲鬼叫驚醒,卻突然看到她就要跌倒在地,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我眼疾手快,一把撈住她的腰身,將她攬入自己懷中,不至讓她嬌嫩柔弱的身軀與地面發生殘酷的接觸。
那小女孩突然被一個充滿了男人氣息的身影抱住,如果在正常之下,必定會羞的滿面紅潮,但此刻由於驚魂未定,他卻像是抓到了一根救命稻草般死死抓住那人不放,嬌軀顫抖,滿面淚痕,一派驚恐之色。
我懷抱著這個小女孩,讓她那如弱柳般柔弱的身子靠在我的懷中,她的嫩臉貼在我的胸口之下,不斷的哭泣著,她的嬌軀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香氣四溢,被吸入鼻孔中的香氣熏的飄飄欲醉的我,真想就這麼把她抱在懷裡一輩子,永遠的不分開,雖然,呃,她只是一個連毛都沒長齊的小丫頭……
「小姑娘,莫怕,那不是鬼,乃是一面相兇惡之莽漢。」我柔聲連連的安慰著這受到驚嚇的小女孩,終於讓這小女孩安靜下來。看著她逐漸恢復了平靜,我心中暗道:「靠,原來她說的鬼是典韋這個傢伙,還讓我鬱悶了半天,唔,不過也難怪,典韋被曹操稱為古之惡來,樣子確實長的不咋地,如果在晚上出來,肯定能嚇死一片膽小的。
待那小女孩完全的冷靜下來之後,卻再次發現自己被那個年輕公子抱在懷裡,並被他?柔的安慰著自己,情竇初開,已經隱有男女之意的她突然嬌靨暈紅,芳心大羞,頭兒埋在我的肚皮上,再也不肯出來。
「大人。」就在這時,後面車隊?馳出一騎,在遠遠的就開始呼喚,待他到得近前,看到我抱著一粗布衣女孩,神色先是一愣,隨即翻身下馬,對我跪拜道:「大人,鄒小姐讓屬下來問大人可是遇到了麻煩。」
被這傳令兵一嚇,那小女孩更是緊緊的抱住我,不肯鬆手,那柔軟、卻未發育完全的青澀嬌軀緊緊的貼在我的身上,讓我有種無比美妙的感覺,下身甚至做出了最原始的反應,我突然感覺不好,我怎麼能對一個只有11、2歲的小女孩有反應,難道我真的有戀童癖?
大概是感受到了我身體某處的變化,那小女孩突然呻吟一聲,埋在我肚皮中的嬌顏抬起來仰望著我的眼睛,見我正尷尬的看著她,她更是嬌靨羞紅,似要滴出血來,嬌軀頓感酥軟,柔弱的癱在我的身上,似是對我已千肯萬肯一般,如果我此時想要?褲子的話,相信她也不會拒絕與我共度巫山雲雨的。
我如此YY的想著,卻突然神智一冷,驚出一身冷汗,我靠,我到底在想什麼,難道說,難道說我真的是傳說中有戀童癖的變態嗎?蒼天哪,作者哪,我……我……我不活了。說完,拔刀自刎,本三國故事就此結束。……那是不可能滴。
我擦了擦額上的冷汗,對那傳令兵道:「你回去告訴佳兒,就說我馬上回去。」「是,大人。」那傳令兵不敢耽擱,立刻行禮之後翻身上馬,拍馬回去報信。
我再次看了一眼懷中滿面嬌紅的小女孩,只覺她的小嘴在一張一合之間充滿了無限的誘惑,讓我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不好,又開始『龍抬頭』了,我連忙壓下自己心中的綺念,對她道:「小姑娘,你叫什麼名字,今年多大了?」
那小女孩見我問話,只覺聲音充滿了?柔和關懷,還有一種讓她說不出的酥麻之感,那種感覺,讓她全身無比舒暢,只想就這樣沉迷於這個聲音之間。
再次緊了緊雙臂,那小女孩嬌羞道:「回公子的話,小婢名叫刁秀兒,今年12歲。」我眉頭一皺,「刁秀兒?聽著有點耳熟,三國裡有這麼個美女嗎?」不斷的繳盡腦汁搜索著三國裡名叫刁秀兒的美女的名字,卻一無所獲,突然,我想到了一個可能,姓刁?而且還是一個天生媚骨,集柔、媚、美於一身的傾國女子,那她會不會就是古代四大美人之一的貂禪呢?聽說貂禪也不是她的本名,而是被王允收入府中作為歌姬後才改名為貂禪,如果這麼解釋的話,那我懷裡的刁秀兒,豈不就是被王允設連環計,讓呂布刺死董卓的三國第一美女--貂禪了麼?
我心中驚訝非常,貂禪,這個小女孩就是名傳千古的貂禪?中國古代四大美女之一,有閉月之稱的貂禪?那個牽動整個漢末政治的貂禪?如果真的是她,那我……那我……嘿嘿,那我不是賺大發了嗎!哈哈哈哈,貂禪耶,這可是貨真價實的貂禪,三國美女中最魅力無限的貂禪,沒想到王允還沒得到她,卻讓我先碰到了,既然讓我碰到了,那我就不能再讓貂禪延續她既定的命運了。想到這裡,我對刁秀兒道:「秀兒,你可願與我到廣陵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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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53 AM
第五十三章 爽收貂禪
「只要公子可以安葬家父,秀兒願為公子為奴為婢。」聞我之言,刁秀兒連忙離開我的懷抱,眼睛紅腫的對我哭拜著,哭聲中除了親人逝去的哀傷外,還有一絲難明的喜?在裡面,似是找到了未來依靠一般的欣喜。
我將她扶起來,給了她一個安心的微笑,然後對徐晃和典韋道:「公明,你速速去前面鎮上買副棺木和素服,子滿,你帶秀兒父親的屍身到溪邊清洗一下。」「是,主公。」徐晃和典韋領命,各自去幹我交給他們的事去了。
本來以為只要能將父親就地安葬就已經很好了,沒想到我不但要買素服和棺木,而且還吩咐那如厲鬼般的馬伕?為父親淨身,刁秀兒對我的如此安排,委實感動萬分,那雙睫毛翹而長的妙目淚光閃閃,充滿了對我的感激和難明之意,讓我看了心跳萬分,暗道:「刁秀兒的魅力太強了,現在才12歲就已經這麼艷麗逼人,那長大了還得了嗎!難怪王允的連環計會成功,原來也不是沒有道理的。」
我壓下自己的綺念,但見刁秀兒全身都被風塵所染,於是道:「秀兒,你且在此稍後,我去拿一件衣服來與你換下。」刁秀兒十分不捨和我分開,因為失去親人的她,已經下意識的將我當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但既然我吩咐下來,她也只好遵從了。
我拍馬回到車隊,陳宮立刻迎了上來,一揖到地,激動道:「主公,你可回來了,再不回來,宮就要被董小姐煩死了。」汗,我去了那麼長時間,董歡那小丫頭一定沒少折磨陳宮,公台,這次真是委屈你了。
我帶著歉意的看了他一眼,拍拍他的肩膀,道:「公台,辛苦了。」陳宮感動的差點沒掉下淚來,多好的主公啊!還知道為部下著想,這種好主公真是打著燈籠也找不到,咦?三國這會兒還沒燈籠呢!作者怎麼讓我說這句台詞,有沒有搞錯?
陳宮揮袖拭淚道:「主公回來就好,回來就好。」我正要再次安慰一下陳宮,卻見那一身碧綠羅衣的董歡自不遠處的馬車中跳下來,邁著輕快靈動的步伐向我這裡奔跑過來。
「哥哥,你怎麼去了那麼長時間?佳姐姐和琰姐姐她們都等急了。」董歡一路小跑,來到我的身前,然後一個撲跳,竄進我懷中,我急忙將她的小身子抱穩,不讓她摔下來。
「歡兒,小心些,要是摔著了,那哥哥可就心疼死了。」
見我緊張她的樣子,董歡咯咯的甜笑著,那甜美純真的笑容讓我見之就心情舒暢萬分,董歡真的是一個迷死人不償命的小精靈,任何人和她在一起,似乎所有的煩惱都會隨之遠去。
我拍了拍她的後背,微笑道:「歡兒,先下來,你去幫哥哥跟那些丫鬟借一身衣服,要比你穿的稍微大些的。」
董歡被我抱著,感覺十分舒服,哪裡捨得下來,又聽我要跟那些丫鬟要身衣服,心中有些疑惑,道:「哥哥為何要跟丫鬟借衣服?」我笑道:「適才哥哥見到了一個剛剛親人亡去的小姑娘,我見她可憐,於是收她做了我的侍女,現在她衣衫破舊,於是想讓她換身衣服,你與壽兒、琰兒身型都比較嬌小,而佳兒卻又大了些,故而只得向那丫鬟借衣。」
「哦,是這樣啊!那哥哥你等著,歡兒去幫你要。」董歡知道了原委,立刻從我的懷裡蹦下來,一溜煙的跑回了車隊中央,去跟那些身材合適的丫鬟要衣服去了。
我與陳宮說笑了幾句後,就見董歡手捧一件侍女所穿的服飾,和鄒佳、蔡琰、伏壽一起快步走了過來,本來在這個時代,一般的高門女子是不輕易見人的,一路上,除了董歡因為性格活潑好動,不怎麼理會之外,鄒佳和蔡琰、伏壽卻是每日裡躲在馬車?,不出來見人,即使出來,也是頭戴斗笠,面罩紗巾,不讓人看到她們本來的容貌,但現在她們因為見我心切,故而連紗巾都忘了戴,讓她們原本的絕世美貌毫無保留的暴露在了眾兵丁的眼中。
幸好那些兵丁都曾見得自己府中小姐的樣貌,並且因為蔡琰等還是年幼,故而無甚大驚訝,只是鄒佳這個大美人可不是他們所曾見到的,此次待看清鄒佳的絕美面容,雙目無不為之神奪,發出了一陣驚歎之聲。
我眉頭微皺,奶奶的,我呂霸的老婆你們都敢看,你們哪只眼睛看的,你,是左眼看的?挖掉。你,右眼?挖。你,倆眼一起看的?全挖。你,第三隻眼看的?你媽媽的,把你的屁眼挖掉……
見我神色有異,陳宮心領神會,眼睛一瞪,對那些兵丁吼道:「非禮勿視,否則軍規處置。」聽到這句話,再看陳宮一臉兇惡,那些兵丁立刻嚇的轉過身去,不敢再看,生怕一個不好,自己小命不保。
我看了陳宮一眼,滿意的點了點頭,好同志啊!真是好同志,有這麼一個善解人意的屬下在身邊,怎一個爽字了得,陳宮,好好的幹,有前途。
我迎上前去,見鄒佳與蔡琰她們滿面急切,心中感動之餘,又有一些得意,道:「佳兒、琰兒、壽兒,你們怎麼出來了。」
鄒佳畢竟年紀較大,經歷的世面也多些,很快的調整自己激動的心情,盈盈一福,道:「妾身見公子去時甚多,心中擔憂,故而失了禮數,還望公子恕罪。」蔡琰和伏壽也是目露關切之色,讓我感動非常。
我微微一笑,道:「佳兒不必如此,佳兒與琰兒、壽兒之心吾甚明瞭,吾欣喜還來不及,又怎會怪罪。」鄒佳面上一紅,有若盛開牡丹般令我陶醉,再次向我一福,輕聲道:「公子,前面遇到何事?」
見鄒佳相問,於是我將事情的始末說了一遍,鄒佳和蔡琰、伏壽在同情刁秀兒的悲慘遭遇外,一致要求我快些帶她前來相見,呵呵,看來以後她們應該會成為好姐妹了。遵夫人命,為夫去去就來,嗆嗆嗆嗆嗆嗆嗆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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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54 AM
第五十四章 路遇賊眾
待徐晃將棺木與素服買到,已是傍晚時分了,我親自動手,為刁秀兒已經死去的父親穿上素服,將他的屍身放入棺中,待隨行兵丁將大坑挖好後,在刁秀兒悲痛的哭泣聲中,棺木被埋入了土中,我這便宜的老丈人(?定的)就這樣入土為安了。
「秀兒,?哭了,以後我會好好照顧你的。」此時的刁秀兒已是哭的雙目紅腫不堪,絕美的臉上掛著兩道明顯的痕跡,令人見之哀惋心傷,柔弱的身上穿著一身丫鬟服飾,在微風的吹拂下,衣秧飄飄,搖搖欲倒,有如風中的柳絮般隨時會被吹走。
「公子,蒙公子不棄,秀兒以後定當好生服飾公子,以報公子大恩。」刁秀兒抽泣著對我盈盈拜倒,雙肩微微抽動,顯是還未在失去親人的傷痛中恢復過來。
我見之大憐,親自將其扶起,柔聲撫慰道:「秀兒,人死不能復生,還請節哀順便,不然你父親在天之靈,亦不會瞑目的。」
刁秀兒在我的撫慰下,心情逐漸的平靜,擦了擦眼角的淚痕,雙目充滿感激的望著我,輕咬著兩瓣薄厚適中的唇片,突然撲入我的懷中,將頭兒埋入我的肚皮裡,兩隻柔弱的雙臂緊緊的抱住我,似要將自己完全的容入我的身體?才甘心。
我懷抱著刁秀兒,心知她是因父親死去,無依無靠時才會將我當成了她最後的一絲依靠,如果她沒有了依靠,恐怕日後只會是一具行屍走肉,而正是因為我的出現,改變了她的命運,讓她的生命重新出現了希望,現在這種行為,只是一種悲喜交加後的表象罷了。
時日已晚,車隊自是不能再行,於是我下命就地紮營,埋鍋造飯,整個晚上,刁秀兒都不願和我分開,即便是夜晚睡覺都是和我睡在一個營帳中,那些兵丁在羨慕、鄒佳她們卻神色古怪的看著我時,只有我是有苦自知,刁秀兒剛剛喪父,正處於最不穩定的時期,而且她實在是太小了,還不能讓我嘿咻嘿咻,所以整晚我都是和衣而睡,而刁秀兒卻只穿著一件裹衣鑽進我的懷裡,青澀中帶著無限嫵媚的香軟嬌軀不斷的挑逗著我的心理承受力,如果不是當年在特種兵部隊時練就了一身過人的承受力,我還真的會忍不住把她就地正法,在這種有肉不能吃的痛苦煎熬中,我整整的一柱擎天了一晚,待第二天掛著一對熊貓眼出帳的時候,不知道的人還以為我禽獸不如,把刁秀兒這個含苞未放的花骨朵折磨了一夜呢!我苦啊!現在我終於明白崔永元說的那句『痛並快樂著』是什麼意思了。
車馬再次上路,這次刁秀兒經過一夜的調整後,心情已經平靜了很多,在我的勸慰下,與鄒佳坐上了同一架馬車,鄒佳年紀稍大些,而且也和貂禪般失去了父母親人,所以她們兩人有種同病相憐之感,也格外的合得來。
一路平安的行了半月,這一日,來到盧江地界,我照常與陳宮、徐晃和典韋在馬上說笑前行,就在這時,我突然察覺到前方傳來沖天的殺氣,這是一種很奇妙的感覺,是不經歷鐵與血的考驗所沒有的,我正要勒馬吩咐車隊暫停,卻見典韋突然收?大喝:「何方鼠輩膽敢阻擋車隊前行,快快出來,讓你家典爺爺教訓教訓你。」
陳宮和徐晃一愣,顯然他們並沒有察覺到前方的危險,而我則比較驚異於典韋的敏銳力,看來典韋確實不愧為三國一流猛將,對危險的感知力確實高人一等,而徐晃由於太過年輕,所以還不能感覺出來,看起來還是需要一段時間的磨練,才能讓他真正的成長為原三國中的那個五子良將之一的徐晃。
不等前面埋伏的盜賊衝出,我立刻對後方車隊喝道:「保護好小姐們。」隨後抽出腰間的七星寶刀,大喝道:「公台速回車隊中間去,公明、子滿與我殺賊。」說完,拍馬衝向前方,與此同時,那群埋伏的盜賊也衝了出來。
我見狀後,倒吸一口冷氣,原因無它,實在是賊人太多,目測之下,竟有幾千之眾,我雖然不怕,但如果只是一個人的話還沒什麼問題,最多打不過跑路,但現在蔡琰、鄒佳、董歡、伏壽和刁秀兒都在車隊中,而且還有陳宮和典韋的妻小,如果不死戰的話,她們都會遭殃,我深吸一口氣,對與我一同衝陣的典韋和徐晃道:「子滿、公明,你等可怕否?」典韋和徐晃具是冷哼一聲:「一群土雞瓦犬爾,有何懼哉!主公且看我等殺賊。」說完,大喝一聲,衝入了敵陣之中。
典韋雙手大鐵戟上下翻飛,每一戟下去,都會收割一條姓名,有如地獄惡鬼般將賊眾殺的肚破頭飛,而徐晃則手持開山巨斧,大開大和之間,將賊人砍翻在地,兩將勇力過人,殺的賊人一個個心驚膽戰,但卻死戰不退,畢竟他們有好幾千人,又怎麼會因為兩個人而退卻,在我也衝入敵眾中與典韋和徐晃殺賊之際,卻仔細的觀察著周圍的狀況,雖然盧江一帶水賊眾多,但也不至於能一下子糾集起這麼多人吧!而且看他們各個手持厚被大刀,裝備精良,根本不像是水賊所能裝備的起的,另外這些賊人雖然穿著不一,但卻統一的有一種官軍才能有的嚴格紀律,在面對著如此厲害的敵人,如果是一般的小賊,恐怕早嚇的抱頭鼠竄了,但如今我與典韋、徐晃合三人之力,已經斬殺上百賊眾,但賊眾卻依然死戰不退,這讓我更加肯定這些根本就不是一般的水賊,而是訓練精良的官兵。為什麼會有官兵攔住我的去路?而且還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就敢動手,顯然他們的幕後指使者是個有點勢力,卻頭腦簡單的笨蛋,不知道夜間襲營才是最保險的方法。
我心中疑惑萬分,卻不敢大意,畢竟賊人太多,手中的七星寶刀發出一道道刀影,不斷的收割著賊人的生命,又戰良久,我突然想到一個問題,擒賊擒王,如果能將賊首活捉,那不是一切問題都解決了嗎?我拍了一下腦袋,暗罵自己笨蛋,怎麼把這麼簡單的道理都忘了,想到這裡,我連忙舉目四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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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五章 勇不可擋
在賊眾後方,一員頭戴方巾,身穿軟甲,手握鋼刀的頭領正指揮著眾賊合圍撲擊著三員騎馬猛將,看他滿面焦急之色,顯是對那三員猛將太過棘手而苦惱。
「上,都給我上,殺掉呂霸,重重有賞。」那頭領高聲大喝,不斷的用重賞來激勵眾賊的鬥志,就在這時,那頭領突然感到一道刀鋒般的目光向他投來,刺的他脊背生寒,似要被這道目光刺死一般。
尋著這道刺骨的寒光,那頭領將目光望向了令他恐懼的根源處,只見一身穿白色儒衫,劍眉星目、奮勇殺敵的騎馬猛將正雙目寒光暴射的望向他,令他幾乎就要襠?失禁,「呂霸--」那頭領聲音顫抖,強做鎮定的吼著那叫做呂霸的猛將,雙目赤紅,似要噴出火來。
我在殺了上百賊眾後,終於發現了那坐鎮後方指揮的賊眾頭領。雙目放出熾熱的光芒,我大喝一聲:「擋我者死--」手中七星寶刀上下翻飛,化做無數刀影,將圍在我週身一米?的賊眾盡皆屠戮刀下。
受此影響,典韋和徐晃也不甘落後,具是怒喝連連,將身前賊眾斬殺當場,甲破身死,頭顱翻飛,紅色的鮮血混合著白色的腦漿不斷的噴灑在他們的身上,兩人已經完全的被鮮血染成了紅色,仿若來自地獄深處的殺神一般。
我不斷的揮舞寶刀,將阻擋在我身前的賊人盡皆屠戮,我用的方法非常巧妙和殘忍,因為我專門砍殺賊人的四肢,讓其不能馬上死去,只是失去戰鬥力,不過他們在死前發出的慘叫哀號聲,可是足以震懾他們身後賊眾的,我這種殘忍的做法讓眾賊人漸漸有了退卻之心,此等死法,又豈是他們受得了的。
漸漸的,我的殘忍殺法生生在數千賊人中殺出一條血路,離那賊眾頭領只有百步之?,照此下去,只需片刻,我便能將其擒下,以競大功。
那頭領見我與他越來越近,心中恐慌萬分,連忙對身後手持弓箭的數百賊人道:「放箭,放箭,只要將呂霸射死,爾等盡可陞官發財。」
一聽陞官發財,那些手持弓箭的賊人具是雙目放光,本來他們這幾百弓箭手被放在後方,還以為沒什麼立功的機會,畢竟他們人太多了,而他們的目標卻只有幾百人,隨便怎麼樣也能把這些人解決了,但是沒想到對方只是三個人就將他們數千之眾殺的人仰馬翻,幾乎就要兵敗如山倒,但與此同時,他們這些弓箭手的機會也就來了。
那些弓箭手具是興奮的拉弓搭箭,閃著寒光的箭矢颼颼颼的射向了正在大殺四方的持刀猛將,誓要將他射成刺蝟,以立不世奇功。
我在衝殺之際,就已經將賊眾頭領的氣息索定,卻見他慌亂的命令那些弓箭手對我放箭,我立刻做好了應對的準備,在弓箭手射出第一輪箭雨的時候,我突然大喝一聲,將身前一賊抓入手中,放在身前一擋,只聽「啊~~~」的一聲慘叫,那人已被自己人射成了一團刺蝟。
那些弓箭手和我身前的賊人都愣住了,他們怎麼也沒想到,我竟然會抓住他們拿來做擋箭牌,看到那死狀極慘的同伴,我身前的賊眾具是驚恐的連連後退,生怕我下一個就會抓住他們做擋箭牌之用。
我將那變成刺蝟的賊人甩手扔入賊眾群中,頓時砸倒了三四賊人,趁著他們後退之際,我高舉寶刀,拍馬向前殺去,就要將那賊人頭領擒下。
那些擋在我身前的賊人具是連連後退,或是讓向兩側,那頭領在恐懼之下,見我又向他拉近數十米距離,心中驚怒交集,但見我身旁數米?無有一員手下,連連大吼道:「放箭,放箭,都給我放箭。」
那些弓箭手剛才見我的擋箭手法後,皆是呆傻片刻,待聽到頭領的命令,這才反應過來,連連搭弓射箭,發射出第二輪箭雨,但在慌亂之下,準頭全失,被我輕易的衝到了賊眾頭領身前十米處。
我見賊人頭領就在眼前,雙目寒光一閃,舉起七星寶刀,怒喝一聲:「賊將納命來。」
說完,將擋在賊中頭領身前僅餘的十數賊人斬於刀下,已經飲滿鮮血的七星寶刀在陽光的折射下發出森森的寒光,逐漸的接近賊眾頭領的身前,就要手起刀落,將其斬於馬下。
那賊人頭領眼看自己就要頭顱搬家,驚恐之下,爆發出全身的潛力,惶叫一聲,橫刀一擊向我砍來,如若這一刀砍中,那我絕對會當即慘死,這也是賊將最後的一絲希望。
但我怎麼可能會給他這個機會,手中七星寶刀向下一斜,將賊將砍過來的刀身擋住,在其絕望的目光中,手起刀落,就見紅光迸現,鮮血直流,斗大的腦袋掉在地上嘰裡咕嚕亂滾。
見賊將一死,那些賊眾具是大恐,我見其心已散,立刻煽風點火喝道:「賊將已死,爾等還不跪地投降,投降不殺。」
頭領一死,那些賊眾賊心已散,正要逃跑之際,卻聽投降不殺,立刻將手中兵器扔到地上,跪地投降,待我和典韋、徐晃又殺了一些不服的賊人後,眾賊再無反抗之心,紛紛跪地乞降,黑壓壓跪了一地。
見大局已定,我吩咐徐晃去叫那些隨行兵丁前來押看俘虜,而我則在押好俘虜後,卻突然看到鄒佳和刁秀兒一眾娘子軍快步趕了過來。
見到我一身血污,眾女頓時嚇的花容失色,刁秀兒和董歡、伏壽更是哭出聲來,還是鄒佳和蔡琰比較冷靜,立刻吩咐丫鬟去取新的衣服。然後與伏在我胸口痛哭的刁秀兒、董歡一起淚光湧動的望著我,讓我感動無比。連連的安慰擔驚受怕的刁秀兒等女,讓她們放下心來。
待丫鬟將衣服取來,鄒佳立刻讓我到不遠處的河邊清洗,而典韋的妻室也拿了一身新衣服來讓典韋換洗,只有徐晃無妻無室,只能眼巴巴的看著我和典韋有人關心,而他只能頓在地上畫圈圈。嗚~~,作者快點讓我娶媳婦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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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56 AM
第五十六章 胡車兒
待我和徐晃、典韋到河邊洗去身上的血跡,換好衣服後,我又恢復成了那個玉樹臨風,風流倜儻的呂公子,待安慰好刁秀兒等人之後,我立刻前去審問俘虜。
待來到看押俘虜之地,那帶頭的兵丁立刻前來恭迎,「拜見呂侯。」「嗯!」我恩了一聲,道:「起來吧!」「謝呂侯。」
待那兵丁起來,我問道:「俘虜共有多少人?」那兵丁恭敬道:「啟?呂侯,除去被呂侯與兩位護衛大人殺掉的四百一十六人外,共俘虜賊眾兩千三百七十四人。」「很好,帶我前去察看。」兩千三百七十四人?乖乖,加上死掉的,應該還有少部分逃跑的,那賊人不是來了三千?好傢伙,三千人被我和典韋、徐晃三個人就擺平了,還真是不可思議,不過也有點道理,三國這時期的戰役幾乎打的就是猛將多少,都說千軍易得,一將難求,指的就是這個理,只要把敵方的頭領解決,那這場戰鬥幾乎就可以蓋棺定論了。
走入一眾俘虜面前,那帶路兵丁立刻大吼道:「呂侯大人到。」一聲大吼過後,那些看押俘虜的兵丁具是對我行跪拜之禮,以表達他們對我的敬仰之情,而那些俘虜看到這個數千敵營中取上將首級如探囊取物般的猛將後,具是心中大恐,此次既然輪為階下囚,是生是死殊難預料,如若一個不好,恐怕就要人頭落地,想到這些,有些膽小的賊人竟嚇的屁滾尿流,臭氣熏天。
將他們的表現盡收眼底,我輕輕嗓子,揚聲道:「爾等不必害怕,只要回答我幾個問題,我就放了你們。」
一聽自己還有活路,那些俘虜具是大喜,其中一個看起來還算個將領的人跪在地上,對我抱拳道:「呂侯仁德,我等感激不盡,只要小的知道,定當回答呂侯的問題。」我看了那人一眼,但見其年約十六七歲,肩寬體壯,雖然個子看似不高,但我依然能感覺到他似乎有些不凡。
我心中一奇,問道:「汝是何人?」那人道:「回呂侯的話,小將叫胡車兒。」「胡車兒?」我心中驚訝,他是胡車兒?原三國中,張繡的馬前步將,使兩口短刀。宛城之戰時偷走典韋的鑌鐵雙戟,使典韋身亡的胡車兒?那個與趙雲在陣前也能大戰數十合的胡車兒?
發了發了,這胡車兒雖不是三國中的一流猛將,但是能跟趙雲鬥個數十回合的還真是不多,要說起來,只論武力,他應該和高覽處於一個水平,都是介乎於一流與二流之間的猛將,如果能把他收了,那也是多了一個能上陣打仗的將領了。
想到這裡,我嘴角含笑,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一定要讓胡車兒為我所用,「原來是胡車兒,吾早聞胡車兒勇力過人,能負擔五百斤跑七百里,今日一見,果是少年英雄也!」見我誇獎,胡車兒頓時受寵若驚,連忙謙恭道:「不想呂大人竟知小的之名,大人謬讚,胡車兒愧不敢當。」
「哈哈,胡將軍不必多禮,吾今日得見將軍,心中甚是歡喜,日後若有機會,定當與將軍把酒言歡。」嘿嘿,先給你扣頂將軍帽子,三國那會兒都重視出身,我這麼抬舉他,必然讓他心懷感激,要想收他,那也就容易多了。
果然,胡車兒聽我稱他將軍,頓時有種揚眉吐氣的感覺,對我也是在暗自感激,甚至把我當成了有識人之明的伯樂,所謂士為知己者死,胡車兒此時已經開始考慮要不要拜我為主公,跟著我一起建功立業。
見他一臉的感激,我心中暗笑,趁熱打鐵道:「胡將軍英勇,卻不知為何要做這攔路強盜?莫不知人之父母皆是望子成龍,望女成鳳,胡將軍卻淪落為強盜草寇,莫不是要做那不孝之人乎?」
我的話頓時讓胡車兒羞慚無地,但卻隨即反駁道:「呂大人不知,其實胡車兒並非強盜,乃是何大將軍手下白赤(白癡,也就是被我一刀砍掉腦袋的那個頭領)校衛的馬前步將,此次前來攔截大人,都是奉了何大將軍的命令行事。」
「何進?」又是這個殺豬的?我就說在離開洛陽前為什麼何進一直沒動靜呢!原來是何進搞的鬼,想半路埋伏我,哼!三千人要對付六百多人確實夠用了,但是他們卻沒有把徐晃和典韋考慮進去,更是大錯特錯的是,他們忽視了我個人的力量,真正的要說起來,在這個時期,我絕對稱的上是三國第一猛將,即便是呂布那個小B也不是我的對手,都說人中呂布,但不要忘了,呂布也是靠了馬中赤兔才能那麼牛B的,如果沒有赤兔馬,那他也就是跟趙雲一個水平,甚至有沒有趙雲強都值得商榷,所以不是我自誇,我要說我是三國第二,就沒人敢說自己是三國第一,何進那個匹夫頭腦簡單,又怎麼會考慮這麼多,你不是想對付我嗎?好,你就等著看我怎麼報復你吧!
我雙目寒光一閃,旋即隱去,對胡車兒笑道:「何進匹夫要加害於我,實是癡人說夢,但不知胡將軍此後有何打算?難道還要回去為何進匹夫效命嗎?」
胡車兒神色一黯,何進是什麼貨色他也是知道的,但這個年頭,不管跟誰混,能有一口飽飯吃就已經很好了,他也不是成心要效命於何進,只是生活所迫,才不得不參軍當了何進手下的一個馬前步將,此次任務失敗,如果回去,肯定會落個人頭落地的死罪,與其如此,還不如……
胡車兒一咬牙,立刻前行兩步,典韋還以為他要攻擊我,連忙擋在我的身前,我立刻將典韋拉開,道:「子滿不可如此,胡將軍並無害我之意,快快退開。」
典韋撫摩著被我拉開時所攥的手臂,但見有些紅腫,心中暗駭:「主公好大的力氣,但不愧是俺老典的主公,果然是天下第一猛士。」
胡車兒見我如此信任他,心中感動萬分,連忙來到我的身前,對我跪伏於地,道:「胡車兒只是一莽夫,如若主公不棄,胡車兒願為主公效犬馬之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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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58 AM
第五十七章 即到廣陵
我大喜過望,親手將胡車兒扶起,道:「胡將軍肯助我,那真是太好了。」胡車兒見我發自?心的歡喜,心中更是感動,暗中發誓要對我一生效忠。
解決了胡車兒的事,接下來就是那些俘虜們的問題了,既然我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也該實踐諾言,放他們離去了。
於是我揚聲道:「諸位,我呂霸是個守信的人,既然已經知道了事情的真相,那諸位就可以各自離去了,只是我要奉勸諸位幾句,何進乃是一殺豬匹夫,諸位在他手下,永遠也不可能有出頭之日,如若大家看的起在下,那在下歡迎諸位一起隨我去廣陵,如果不想去的,我也不會勉強,諸位可自行離去。」嘿嘿,這可是經典的欲擒故縱式台詞,我就不信你們有誰還有臉回去見何進,乖乖的跟我到廣陵才是正道。
如我想的那樣,那些被俘虜的官兵大概都知道回去後根本就是死路一條,所以乾脆就都歸順於我,按他們的想法就是,我身為靈帝親封廣陵太守、忠勇侯兼天下第一猛士的稱號為一身,跟著我混,以後絕對有前途,所以他們也沒有過多的考慮,在飽餐一頓後,就跟我上路了。哈哈,這次真是賺大發了,不但有胡車兒這個猛將,還有額外的兩千多精銳士兵,這可是洛陽的近衛軍啊!不是一般兵丁所能比的,有了他們,我至少省下了幾個月的鍛煉時間,而且他們當中也不乏一些二三流的的將士,戰鬥力絕對不容小覷,得到他們,總之一句話--爽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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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陽,大將軍府。
「什麼?三千人馬都失蹤了?」何進聽到斥候的報告後,頓時氣的暴跳如雷,額角湧現出三條黑線,臉上的肥肉劇烈顫動,將那跪在自己身前報告的斥候一腳踢翻在地,那斥候不敢叫痛,只能倒在地上強忍疼痛,因害怕和緊張,他甚至就要失禁。
見何進還要再打,主簿陳琳立刻站出來勸慰道:「大將軍莫要急惱,為今之計,當速速招眾位將軍前來議事。」
何進收住就要踢下去的腳,強憋著一口氣,對那斥候大罵道:「還不給我滾。」那斥候得蒙大赦,連滾帶爬的就跑了。
何進對陳琳道:「孔璋,你速速派人通知眾將軍前來議事。」陳琳領命,立刻就去做事了。何進在陳琳走後,肥胖的身軀坐在榻上,平日裡紅潤的臉色異常蒼白,似乎已經預感到了事情的不妙,三千人馬全部失蹤,換做任何人,恐怕都會接受不了,更何況那還是自己的精銳部隊,只是兵器的配備就要比其他兵士好很多了,加上培養和鍛煉他們的各種費用,這次可謂是損失慘重了。
何進仰天長歎,腦中卻突然出現一張帶著得意笑容的面孔,「呂霸--」何進驚叫一聲,想到此次欲除之而後快的人,何進心中慌怒交加,身上已被汗水完全浸濕,「呂霸--,我與你勢不兩立。」何進仰天怒吼過後,卻突然癱倒榻上。待陳琳帶著一眾將領前來議事時,何進已經昏迷多時了。
眾將大恐,急差人去請宮中太醫,待太醫到後診治,只道是大將軍情緒激動過度,氣血上腦,故而昏迷,待開過幾副藥方之後,太醫方才離去,而何進則在病榻上躺了整整一月,才完全康復,經此事後,何進再也不敢想陷害我之事,而何進手下將領也是心照不宣,決口不提此事,於是我非常意外的躲過了一個麻煩,但當時的我可不知道這些事,而是正在我的太守府中研究各種科研項目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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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公,前面就是廣陵地界了,全速行進的話,天黑前應該能趕到。」胡車兒從前方拍馬來報,我見他滿面風塵,笑道:「車兒辛苦了。傳令下去,加速行進,天黑前一定要趕到廣陵城?。」「是,主公。」胡車兒領命,立刻去吩咐車隊加速前進,看他一副帶勁的樣子,我和陳宮具是相視一笑。
陳宮拱手笑道:「主公鴻福齊天,天下英雄已是大半投於主公矣!」我擺擺手,笑道:「公台太小看天下英雄也!吾如今只是得之十之二三矣!」「噢?」陳宮心中一奇,道:「主公可否為宮解惑?」
我笑了笑,道:「公台勿急,待到得廣陵,與文若等相見,吾自會說明。」
「如此,宮便等候幾日。」陳宮見我不說,也不好相問,於是只能把疑問放進肚子裡,與我並排而行。
此時典韋卻突然閃出來問道:「主公,你說的天下英雄裡有沒有俺老典啊?」我靠,大白天的,哪裡來的?臉厲鬼,太上老君,急急如律令……
典韋這冷不丁一下,把我嚇了一跳,心裡把他家祖上十八代直系女親問候了一遍,這才壓下剛才所受的驚嚇。
我笑道:「子滿如此想知道嗎?」
典韋見我拿喬的樣子,真恨不得提起我的衣領,將我從馬上拉下來舉向空中,然後再來個雙手托馬斯全旋,接著把我扔到空中來個七千二百度後空翻,最後直接掉地上變出個滿山桃花開……
「主公,俺老典是個粗人,就是喜歡跟人較量較量,主公快點說說天下英雄都有什麼人,俺老典以後有機會一定跟他們較量較量。」呵呵,典韋果然是三國第一猛將,在我的認識裡,若只論勇力,他應該比張飛還要強一些。
「主公,那天下英雄有沒有晃啊?」得,典韋剛問完,你徐晃又來了,怎麼你們就那麼關心自己是不是英雄啊!英雄哪有小人舒服,只需逢人打打屁,嘮嘮嗑,滋潤的日子就到手了,英雄卻要受盛名之累,不能做自己喜歡的事,我是寧做小人不做英雄……不過,假君子還是要做做滴!
我笑了笑,抬頭望了眼前方,道:「廣陵就在眼前了,到了之後,我自然會告訴你們。」說完,打馬奔馳而去,典韋和徐晃鬱悶的看著遠去的我,只能跟著我一起向廣陵進發,而陳宮則是哈哈一笑,縱馬追上前去。廣陵,我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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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59 AM
第五十八章 猛將如雲(上)
傍晚,廣陵城門前,我與一行三千多人停在了這裡,與緊閉城門,站在城牆上的守城軍兵喊道:「此時尚未到關門之時,汝等為何緊閉城門不讓吾進去?」
那守城頭領吼道:「汝等皆持刀戴甲,來路可疑,莫不是盜匪不成。」我暈,竟然把我們當成盜匪了,不過也難怪,三千多個手持刀斧的兵丁出現在城門前,不知道的確實看著可疑,如果是我,恐怕也不能讓他們進去。
脾氣暴躁的典韋一聽他們叫我們盜賊,頓時氣的七竅生煙,聲如炸雷般怒吼道:「大膽,此人乃是廣陵太守、陛下親封忠勇侯、天下第一猛士呂大人是也!汝等有眼無珠的混帳東西,還不快開城門,迎接呂大人。」
「呂大人?」城上的兵士一聽來人自稱是新上任的廣陵太守大人,都是心中驚異不定,如果來人說的是真的,那他們可就得罪了頂頭上司,以後的日子肯定不好過,但如果對方是想要進城作亂的強盜的話,那他們的罪責可能更大,權衡不定之下,那守城頭領立刻吩咐一個小兵,讓他立刻去請荀大人。
那小兵領命,立刻拍馬前去太守府請命,而守城頭領則在這裡穩住我們這一行人,道:「你等勿急,我已派人去請荀大人,介時是真是假自然明瞭,還請眾位稍後片刻。」
「你……」典韋還要再罵,卻被我攔住,道:「子滿不可如此,他也是職責所在,所謂不知者不罪,等文若來了自有分曉。」這時陳宮也道:「不錯,典護衛少安毋躁,城中僅是一守城兵將就已如此盡職,應是主公之福也!」
那典韋只是氣不過我這個主公被人擋在城外罷了,也不是那種不明理的人,經過勸說,也就沒有再罵,撓撓頭,嘿嘿笑道:「俺老典是個粗人,見主公不讓進城才發火,既然主公和老陳這麼說,那俺老典也就不計較了。」
聽典韋所言,我與陳宮相視而笑,典韋雖然不知道我們笑什麼,但看到我在笑,也就跟著一起傻呼呼的笑了起來,剛才的緊張氣氛也一掃而空。
此時站在城牆之上的那個將領面帶疑惑的看著城下的眾人,但見那眾人的頭領身穿一身白色儒服,身長八尺有餘,面如冠玉,談笑間一種瀟灑飄逸,卻又隱含一種王者之風的氣質不斷衝擊著他的心理,「難道他真的是呂霸?如果是真的,那文若大人說的確實不錯,此人果然與眾不同。
待天色見黑,城上兵將燃起火把之時,這時就聽城?一陣車馬聲響起,不一刻,就見一人從城牆上探出頭來,只見此人年不及弱冠,清瘦俊逸,雙目靈動,正是郭嘉郭奉孝。
我看清後,哈哈笑道:「奉孝,近來可好?」「主公。」郭嘉一聽我的聲音,再稍加辨認後,就立刻確定了來人正是他的主公,驚喜的大叫一聲,連忙對城上那將道:「快開城門,恭迎主公入城。」
城上眾兵將一聽來人果真是太守大人,立刻分派人手前去開門,而郭嘉這小子也隨著眾人跑下城牆,去準備恭迎我的大駕了。
吱嘎聲響過後,就見城門立開,在城門後,郭嘉、荀彧、田豐、沮授、張遼、高順,以及一些沒見過的人齊齊迎出。步至我的身前不遠處,皆是拜倒在地,高呼:「恭迎主公。」
我連忙從馬上下來,加快腳步,將荀彧諸人扶起,連聲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遠、伏義,近些時日來辛苦你們了。」
荀彧等人皆是心中感動,多好的主公啊!不但親自將自己扶起來,而且還對自己等人如此關心,像這種主公還能到哪裡去找,眾人只恨不得對我三跪九叩,對我表達自己最誠摯的景仰之心,「我對主公的景仰有如滔滔江水……」
待安撫好荀彧等人後,我將注意力放到了他們身後的那幾人身上,其中一人身長八尺,面如黑碳,豹頭環眼、燕頷虎鬚,勢如奔馬,端的威猛無比。另外一人,身長九尺,髯長二尺;面如重棗,唇若塗脂;丹鳳眼,臥蠶眉,相貌堂堂,威風??。
另外還有幾人,要麼兇猛異常,要麼豪氣干雲,皆有萬夫不擋之勇。我心中一動,連忙問道:「文若,不知這幾位壯士是?」
不等荀彧回答,郭嘉卻突然站出來邀功道:「主公,這次你可要好好感謝我的功勞了,為了完成主公的交代,我可是差點連腿都跑斷,才找到這些英雄的。」
我見其有如孩子般天真的樣子,不由一笑,道:「噢?莫非這幾位壯士就是吾令汝前去相請的英雄乎?」郭嘉道:「然也!」我突然哈哈大笑,道:「如此真是辛苦奉孝了,待吾來猜上一猜。」
說完,我由左向右,依次數來,見到第一個人,也就是那黑臉的八尺大漢,微微一笑,抱拳道:「可是燕人張翼德乎?」那黑臉大漢哈哈笑道:「正是俺老張,你到是挺有眼力的嘛!」「大膽!!」那典韋見張飛對我如此不敬,心中大怒,就要抄起雙戟,衝上前來,將張飛斬為兩段。我見狀大驚,好傢伙,你們兩個可都是三國一流的猛將啊!這要是出個好歹的,那我還不哭死。
「子滿不得無禮。」我連忙將典韋攔住,喝道:「翼德乃是真性情的好漢,說話難免沒有分寸,不可如此。」典韋對我到是言聽計從,聽我一說,也就收起了雙戟,但還是對張飛怒目而視,呵呵,看來他們兩個一流猛將的第一次相聚並不友好啊!
剛才張飛在說話後,那紅臉大漢微瞇的雙目也是睜開,連忙斥責張飛,然後對我賠禮道:「大人,我二弟無禮,還望大人恕罪。」
二弟?難道張飛這麼快就和劉大耳結拜了?不可能啊!咦?他剛才說二弟,不是三弟?那這麼說,張飛沒有和劉大耳結拜,只是和這紅臉的關羽結拜了?
想到此處,我頓時春風滿面,對那紅臉的關羽笑道:「無妨,翼德心性耿直,乃是真豪傑也!這位可是關羽關雲長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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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10:00 AM
第五十九章 猛將如雲(下)
那紅臉大漢見我相問,立刻拱手道:「大人果然識的關某,某正是關羽,見過大人。」我笑道:「雲長無須多禮,吾視雲長等皆兄弟也!以後無須如此,自可兄弟相稱即可。」
見我如此說,關羽心中感動異常,連忙抱拳拱手道:「主公真吾明主也!羽日後定當誓死以報。」嘿嘿,從大人到主公,這高傲的關羽到底是性情中人,只要我稍稍對他表示出兄弟之義來,他就立刻為我所用了。
我連忙道:「吾剛說要與雲長等兄弟相稱,雲長怎可又是如此?不若吾與雲長等現在就結拜如何?」關羽心裡那個感動啊!心想,「主公果然是真英雄,對我這種白身的平民禮遇有佳,還要跟我結拜兄弟,以後跟著這種主公,建功立業,當不在話下,如果運氣好,沒準還能混個好出身,光耀門楣。」
一念至此,關羽抱拳道:「主公厚待我等,我等自會相從,奈何我等皆不知出生時日,主公可與我等日後算清年齡,再結拜兄弟不遲。」哈哈,搞定,像關羽和張飛這樣的忠義之士,就是要以兄弟的高義來拴住他們,如果當初劉大耳不是因為跟關羽他們結為兄弟的話,那關羽在曹營的時候早就被曹操收服了,哪裡還有劉大耳以後建功立業的機會。
我哈哈笑道:「如此,待日後選個良辰吉日,吾等結為兄弟可也!」我的這種舉動明顯的讓張飛和另外的那幾個人心中動容,其中一個人出列道:「主公果是忠義兩無雙,頜拜服。」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下這個人,只見其身長不足八尺,相貌英武,腰配長劍,全身上下透出一種戰將之風,我心中一動,笑道:「這位可是張頜張俊乂?」
那人立刻受寵若驚道:「主公原何識得俊乂?」我哈哈笑道:「河間張頜,勇武過人,又精通謀略戰陣,實乃不可多得之將才也!」「主公過獎了,頜愧不敢當。」哈哈,又一個不敢當的,這麼謙虛可不好啊!過分的謙虛就是虛偽了。
我對張頜點點頭,然後看向了另外幾人。其中一人,身長八尺,面貌醜陋,丑到什麼程度呢?這麼說吧!他比典韋還要醜上一些,而且是那種透著妖性的丑,因為他的臉上沒有一根毛,都是光??的,連眉毛和睫毛都沒有,給人一種很……呃,很人妖的感覺。
我強忍著嘔吐之感,面帶笑容,道:「可是河間文丑?」那人見我與他說話時面帶笑容,毫無其他人第一次見他就說妖怪的可惡反應,心中就已敬服三分,連忙拱手道:「主公,屬下正是文丑。」我點點頭,對他旁邊的那人道:「那這位應該就是與文丑齊名的顏良吧?」文丑旁邊那人立刻抱拳道:「主公,屬下正是顏良,拜見主公。」說完,就要給我行跪拜之禮。
我連忙將他扶住,道:「顏良無須多禮,日後還望顏良與眾位斬將奪旗,建功立業。」顏良感動的退到一旁,眼中微有淚光。
最後一人,身長七尺,相貌普通,屬於放在人群裡就找不到的那種,但他眼中偶有的精光,和身上武者特有的氣勢,都在告訴人們,我雖平凡,卻不普通。
我微微一笑:「河間四名將之一,高覽否?」那人立刻拱手道:「正是高覽,見過主公。」「哈哈哈哈,高覽快快免禮,奉孝。」我哈哈大笑,轉頭對郭嘉道:「奉孝此次勞苦功高,吾定會重重有賞,不知奉孝想要何賞賜?」
郭嘉狡黠的一笑,道:「嘉不想要何賞賜,只是主公上次所釀美酒實是令嘉難忘,近些時日來,飲其它酒水簡直是淡而無味,主公若想賞我,可否賞嘉一罈高粱仙釀乎?」
「高粱仙釀?什麼高粱仙釀?」那張飛一聽跟美酒有關的東西,立刻來了興致,炸雷般的聲音陣的眾人耳膜嗡嗡做響,我腦袋只覺嗡的一聲,差點沒被他這一嗓子給喊蒙了。好傢伙,不愧是當陽長板將橋樑喝斷的張大嗓門,聲音果然夠厲害的。
我這裡還好些,但郭嘉這個病秧子可就不好受了,差點就被張飛喝的七竅流血而亡。捂著耳朵,郭嘉慘呼道:「翼德小聲點,我差點被你喝死。」哈哈,原三國只有江東小霸王孫策曾經喝死一將,這張飛不會開了先河,將郭嘉喝死吧?
張飛撓撓頭,嘿嘿傻笑,「俺老張嗓門是大點,以後注意。」郭嘉沒好氣的瞪了張飛一眼,對他這個莽撞人也沒什麼辦法,我與眾人見狀,皆是相視大笑,一時間,氣氛融洽歡快,笑聲充斥在這廣陵城門前。
「好好好,吾此次入京還保有一罈高粱酒,就賞與奉孝好了。」我這次帶了四罈酒,除了兩壇買官,送給靈帝的外,一壇被我和田豐等人分批喝光了,另外還有一壇沒有動,這次看在郭嘉幫我找來這麼多猛將的份上,我就送給他好了。
郭嘉聞聽此言,大喜過望,剛要對我拜謝,我卻突然道:「不過,文遠與伏義此次一路保護奉孝也有功勞,此壇也有文遠、伏義的一份,你三人可私下分妥,不可貪多。」
「啊?」郭嘉聞言,臉色立刻苦下來了,而張遼和高順則是欣喜異常,他們也是和郭嘉差不多,喝過經過我蒸餾所釀製的高粱酒後,對其它的酒就再也提不起興趣來了,剛才郭嘉邀功,我將那罈高粱酒賞賜給他,可把他倆人羨慕死了,但是我後面卻說要讓他們三人分了這罈美酒,心中感歎主公果然待自己兄弟二人甚厚,發誓要一生效忠於我,並對我連連拜謝。
我哈哈大笑,又將陳宮、典韋和徐晃介紹給眾人認識後,就與眾人一起向城?行去。待剛進城門時,我卻突然看到了那個之前守城的將領,我見他長相魁梧,爆炸式的肌肉彷彿要把衣服?裂一般,粗線條的臉上盡顯剛毅,站在守城兵將中如同鶴立雞群,甚是雄奇不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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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錦帆甘寧
我心中讚歎,好一個猛將,連忙對荀彧問道:「文若,此人是?」 荀彧道:「主公,此人姓甘名寧,字興霸,此次吾與元皓兄、文仲兄在來廣陵經過臨淮時曾遇到一夥水賊,性命將亡之際,幸得興霸率數百壯士相救,吾等表明身份後,蒙興霸不棄,遂與眾壯士相攜前來廣陵,如今興霸暫居城門校尉之職,興霸帶來的眾壯士依然交由興霸管理。」
「甘寧?」我突然仰天長笑,讓眾人具是不明所以,疑惑的看著我這個主公,還以為我羊角風發作了。其中猶以甘寧最為不解,不明白我為何無原無故的發笑,同時又有些忐忑,因為甘寧還以為我知道了他之前的出身,所以生怕我會把他怎麼樣。
說到這裡,我們不得不說一下甘寧的出身。
巴郡臨江,群山環抱的青龍大瀑布左側,有一塊方圓數里的大坪壩。土地肥沃,住著上百?鄉民在這裡男耕女織,不愁吃穿,十分惹人眼紅,不是常遭匪劫,就是財主欺壓,官府暴征,使這裡鄉民難以生存下去。
這裡有一對新婚夫婦,男的叫甘田,女的叫織娘,倆人勤勤儉儉,日子過得很甜蜜。不久,喜得一子,取名叫「甘寧」,十二、三歲時,就讀完了四書五經,方圓四鄰的鄉親們都誇他聰明。
殊知,好景不長,甘田夫婦和鄉親們一樣,一天晚上,匪盜潛入他家,甘田與其拚鬥中終因寡不敵眾被殺害,糧物搶劫一空,甘寧母子倆也被五花大綁著,多虧鄉鄰趕來解救,安葬了甘田。母子倆淚流滿面地送走鄉親後,少年甘寧對媽說:「這個世道窮人難活命,我打算去尋師學武藝,為父老鄉親除掉害人精,為父親報仇。」織娘聽後說:「好是好,但你人還小,沒有真功夫,硬拚是不行的!」。當晚,織娘剪下自己的一綹長髮,摻著青麻打成一雙草鞋,煮了十幾個雞蛋,給兒子包好,第二天一早,織娘把兒子送上路。甘寧身背祖傳的弓箭,手牽獵狗,辭?織娘,直朝深山走去。他拐過一彎又一彎,翻過一山又一山,攀陡壁,越懸崖,一股勁來到雲峰觀前,只見滿山雲霧繚繞,無路可走了。甘寧正在發愁,迎面來了一個老婆婆,老婆婆問:「孩子,這麼大的雲霧,你往哪裡去呀?」甘寧說:「婆婆,我上山去尋仙師學藝的。」老婆婆說:「仙師難找喲,我勸你還是早點回去吧!」甘寧堅決地說:「不管多難,多苦,我一定要求師學本領!」甘寧把家鄉匪盜、財主、官府害人的經過詳細說了一遍,老婆婆被感動了,就朝山顛一指道:「你去吧,前面不遠有座小廟,廟中有一個老道,武藝高強,求他教你吧!」說完,老婆婆不見了。甘寧正疑惑著,頓時雲開霧散,一座小廟出現在眼前,他加快步伐直奔小廟。
進了廟,只見一個老道和一個小徒兒正在紅爐上錘打一把弓箭,剛打好的弓箭還是紅紅的,那小道便握在手中,張弓搭箭,對準三根大香,「嗖嗖嗖」連發三箭,不偏不倚,箭出香滅,甘寧看呆了,當即下跪在老道面前:「望師尊接受徒兒叩拜之禮!」老道忙上前扶起甘寧問道:「你是甘田的兒子嗎?」「正是」。甘寧將來意向師父?告後,老道點頭稱是,並說:「我已知道你要學藝為民除害」。說著,當即令小道收箭,進屋端出飯菜款待甘寧。
從此,甘寧跟著師傅勤學苦練,在老道的精心傳教下,通過九九八十一天苦練,進步很快,不僅學到了箭無虛發,而且還學會了三十六套拳法的過硬本領。老道十分滿意地對甘寧說:「行了,去為鄉親們除害吧!」
甘寧辭?師父,星夜兼程往回趕,這天到家時已是公雞報曉時辰,織娘見兒身背箭囊,威武強悍地歸來,非常高興,趕快生火煮飯。甘寧把尋師學藝的經過向母親回?後,便找來同窗好友串連有志青壯年三四十人,集合操練近兩個月。一是抗擊盜匪,取得旗開得勝的可喜戰績;二是打富濟貧,將壩上欺壓百姓的「地頭蛇」殺掉,將惡霸的糧倉打開,分發給了鄉民;三是多次擊退官兵來犯,被萬州官府稱為「錦帆賊」,再也不敢暴徵糧?了。使當地百姓過上了平安生活。
只是甘寧應該會在?巾之亂後投靠?祖,為什麼他現在會大老遠的帶著一夥兄弟來到臨淮,還湊巧救了荀彧等人的性命呢?難道一切都是作者的意思?為了讓我盡快一統三國,而特意把眾多文臣武將送到我的身邊來?
想不通那麼多,我笑道:「甘寧,字興霸,巴郡臨江人。少年有力,讀諸子,習得一身好武藝,使得一種奇門兵器『橫江鐵索』,縱橫江上,無人能敵,實乃不可多得之猛將也!」
見我如此誇獎一個剛見一面的人,眾人皆是大驚,尤其是荀彧、田豐和沮授,他們三人雖然知道甘寧有些勇力,但也沒想到會那麼厲害,想到主公的識人之能,三人卻又具是欣喜,因為他們的遇難,反倒因禍得福,為我平白增添了一員猛將相助,這樣對我以後的事業可是大有好處的。
那甘寧見我對他的評價如此之高,只覺受寵若驚,因為他之前可是賊寇出身,在這個極重等級身份的時代,又有哪個人會對一個水賊如此看重,在心中感激我的同時,又有一絲自豪之感自心中油然而生,「主公如此重看甘寧,寧願為主公赴湯蹈火,在所不辭。」
「哈哈哈,好好好,有興霸相助,吾如魚得水也!來,興霸隨我回府,城門暫交他人守護。」我哈哈大笑,將跪在地上的甘寧扶起,拉著他的手就向前行去,甘寧見我對他如此親熱,心中在惶恐之餘,又感激不已,心中暗暗發誓,要一生效忠於我,如若有誰與我為敵,定要將那人斬為兩段,以報我的賞識之恩。
而關羽、張飛和顏良、文丑他們心裡就有些驚奇了,不明白我為什麼會對一個小小的城門校尉,而以前也是水賊出身的甘寧如此看重,但想到之前我對他們表現出來的熱情和看重,心中隨即釋然,「這也是主公愛才的一種表現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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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6:03 PM
第六十一章 深夜歡宴
廣陵太守府,今天,它終於迎來了他的新主人,那就是我--呂霸呂威國,它將成為我成就王八之業……呃!王霸之業的第一個見證者,同時也是踏腳石。
安頓好鄒佳、蔡琰等人後,我與荀彧、田豐、沮授、郭嘉、陳宮、張遼、高順、徐晃、典韋、關羽、張飛、顏良、文丑、張頜、高覽眾人來到後府客堂之?,吩咐下人準備好一桌酒宴,就與眾人一起推杯換盞,痛飲起來,這次郭嘉和張遼、高順非常大方的將我賞給他們的那一罈美酒拿出來與眾人一起分享,待他們嘗到高粱仙釀的美味後,具是讚不絕口,張飛和典韋這些愛喝酒的莽漢更是要讓我這個主公多拿出兩壇來,但當荀彧笑著將酒的價值說出來後,張飛等人具是閉上了嘴。乖乖,一壇就是萬金,把他們賣了也不值這麼多錢啊!但想到我隨隨便便就把這麼值錢的美酒賞給了郭嘉等人,他們對我的仗義輕財,具是佩服無比,尤其是我那種愛才的態度,更是讓他們欣喜自己沒有選錯主公。
看著這一群的謀臣武將,我心中豪氣沖天,有這些人助我,何愁大事不成。
「主公,這是廣陵兩月來的政績報告,還請主公過目。」我正與眾人推杯換盞,談笑盈然之時,荀彧突然從懷中拿出了一本帳簿,雙手恭敬的要交於我的手上。
此時眾人都將目光落到了我的身上,我微微一笑,將帳簿推回荀彧手上,道:「有文若管理?政,元皓、文仲輔之,吾一萬個放心,對於?政,吾一竅不通,以後一切?政都交於文若管理,除非重大事件,否則一律不用請示於我。」
聽我這麼說,荀彧心裡那個感動啊!「主公果然把我當作心腹,這種好主公如果我不盡心輔佐,那我還是人嗎!」 荀彧自此之後,對我再無顧忌,盡心盡力的輔佐我管理一切?政,而在我成功的將全中國統一後,荀彧也自然的坐上了?政部長的寶座,為我的江山大業傾盡一生。
而新認識我的關羽、張飛等人對我所表現出來的用人不疑的態度也是大為贊服,認為跟了我這麼好的主公,以後一定可以一展所長,建功立業,指日可待。
之後在融洽而有熱烈的氣氛下,我們結束了這次的宴席,在散席的時候,我將郭嘉、張遼和高順還有荀彧、田豐、沮授留了下來,我還有一些事要好好的問問他們。
待跪坐在榻上,我開門見山的問道:「奉孝、文遠、伏義,你們此行可殺得那劉備?」郭嘉、張遼和高順具是相視一笑,郭嘉道:「主公放心,那劉備已然受戮,天下自此之後,再無劉備此人。」
「好好好,太好了。」哈哈哈,劉大耳這個偽君子終於嗝屁了,這下子我爭霸天下就少了一個強勁的對手,而且最重要的是,劉備初期最強有力的兩個猛將也都為我所用了,這樣一來,下一個要好好對付的就是曹操了,嗯,現在我跟曹操還誰也不認識誰,而且?巾之亂也只有一年的時間了,我得好好準備了,沒準到時候還能碰到曹操,到時候,嘿嘿,曹阿瞞,我為你默哀。
正在我想的興高采烈的時候,我卻突然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問道:「奉孝,具我所知,雲長此人並不是涿縣人,為何你們會遇到雲長呢?」
郭嘉笑道:「主公有所不知,那關雲長與公明雖皆是河東解良人,但因本處勢豪倚勢凌人,雲長殺之後逃難江湖,半年前逃至涿縣,並識得了張翼德,兩人因具是萬人敵,故而惺惺相惜,結為兄弟,我與文遠等人到達之時,見其甚為勇武,故而將其與翼德一同帶回。」
原來是這樣啊!唉!看來三國演義還是有很多不對的地方,原演義裡說關羽是184年逃到涿縣的,但現在還是182年他就已經跟張飛結拜了,不過幸好他們沒有跟劉大耳結拜,不然我還真得花點功夫來招攬他們。
「奉孝這次做的很好,對了,文若,我的岳丈大人與素素他們可曾動身?」問完了劉備和關羽的事,我立刻將問題轉向了我的老丈人,這次到廣陵並沒有看到他們,看來他們還沒有來到這裡。
荀彧道:「主公,樊老因家業甚大,要全部遷移到廣陵實是麻煩,故而會遲幾月才能到達若論時間來算,應該不出兩月即可來至廣陵。」
還要兩個月嗎?唉!自從上次和素素00XX後,已經半年了,這半年我都沒跟一個女人00XX過,早就憋的難受了,這下子還要再等兩個月,我的DD啊!你又要委屈兩個月了。
心中有些失落,我對荀彧等人道:「文若、元皓、文仲、奉孝、文遠、伏義,你們做的都很好,天色已晚,都回去休息吧!」 荀彧等人立刻起身,行禮道:「主公,我等告退。」
待他們都走後,我伸了個懶腰,看了下天色,大概已經到亥時了(晚上9點-11點之間),自從修煉了左慈教我的?功後,我的精神就十分的旺盛,每天只需打坐一個時辰就可以全天精力旺盛,現在雖然很晚,但卻無一絲倦意,心想這太守府還沒有好好的轉悠,不如趁現在熟悉一下,以後也好知道府院的情況。
想到這裡,我對侍立一旁、相貌清秀的丫鬟笑道:「你叫什麼名字?」那小丫鬟大約只有十四五歲,見我相問,立刻回道:「回大人,小婢叫小荷。」「好,小荷,你現在帶我到府院?四處熟悉一下。」「小婢遵命。」
在小荷的帶領下,我在府院?四處的遊蕩,這廣陵太守府也不是很大,大概只有五百平米左右的樣子,除了四五間廂房外,還有一個中小規模的後花園,外加一個人工小湖和一個涼亭,涼亭上還沒有題字,看來我可以考慮沒事的時候想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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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6:03 PM
第六十二章 義結金蘭
停電了,更新晚了,不要鄙視我,鄙視電廠吧!嘎嘎~~
此刻來到後花園時,我卻看到涼亭?坐著兩個人,一個是鄒佳,另外一個,就是古代四大美女之一的貂禪--刁秀兒了。
此刻的鄒佳身穿鵝?羅衣,手握詩詞長卷,正對刁秀兒講解著什麼,她們兩人一個教的用心,一個學的努力,一大一小兩個絕世美女坐在一起,甚為養眼,在這一刻,連月光也為之失色,偷偷的躲入了雲層,二女只能藉著油燈的微光觀看捲上文字,彷彿這一刻,天地就是為了此二女而存在,我不覺看的癡了。
正在為刁秀兒講解詩詞的鄒佳見不遠處似有人影,不由抬頭一望,待看清是我後,芳心驚喜,連忙停止對刁秀兒的教導,自石凳上站起來,向我迎來。
刁秀兒見鄒佳突然站起,心中驚奇,待拿眼一望,只見那個身穿白色儒服,頭帶綸巾(半年多的時間,頭髮長長了),面如冠玉的濁世佳公子正在望著她所在的方向微微而笑,刁秀兒心跳加速,連忙跟著鄒佳一起迎向了我。
「見過公子。」鄒佳和刁秀兒對我福了一福,我連忙道:「佳兒、秀兒免禮,此值深夜,為何不去休息,反而要在此研習書詞?」
鄒佳道:「不瞞公子,只因秀兒妹妹未曾讀過書,習過字,故而一路上都在請教佳來教導,我見秀兒妹妹聰慧好學,心中甚喜,故每日皆在教導於她,今日由於初至廣陵,未曾如昔學習,秀兒妹妹與我皆有些不慣,故深夜未睡,在此演習詩詞。」
「噢?原來如此。」我將目光轉向刁秀兒,卻見她滿面羞澀,不敢與我相望,我笑了笑,道:「秀兒也很喜歡讀書嗎?」
刁秀兒見我相問,心中既喜?又緊張,低頭道:「公子,秀兒自小就未曾讀過書,對那些讀書的孩子異常羨慕,近來蒙公子不棄,收小婢為丫鬟,這才有機會與佳姐姐讀書學字,公子大恩大德,小婢永世不忘。」
我笑道:「秀兒勤奮好學,我心中甚是歡喜,佳兒,既然你與秀兒如此投緣,何不結為姐妹,日後也算有了自己的親人,如此,豈不美哉?」
聽我之言,鄒佳與刁秀兒甚是合意,鄒佳立刻牽著刁秀兒的手,柔聲道:「秀兒妹妹,你可願認我這個姐姐麼?」刁秀兒激動的雙目微濕,雙膝跪地,語帶哽咽,道:「秀兒見過姐姐。」
鄒佳芳心大喜,連忙將刁秀兒扶起,道:「秀兒妹妹,從此以後,我們就是姐妹了,你就是我今生唯一的親人了。」刁秀兒心中激動,道:「姐姐,秀兒有姐姐了,秀兒以後不再是一個人了,姐姐。」說完,刁秀兒撲入鄒佳的懷中嗚咽而泣,鄒佳也甚是激動,與刁秀兒抱頭相泣。
兩個國色天香的大美女抱在一起哭,那場景可是夠香艷和感人的了,我在一旁看著心中感慨,在這個亂世之中,多少衣不蔽體、食不裹腹、無家可歸的人失去了親人,為了所謂的一頓飽飯,就可以賣兒賣女,至使天下的親人見面不能相識,而又有多少人因為親人被歹人所害,或被活活餓死、病死的不幸遭遇而變的形單隻影,孤身一人,如此黑暗的世界,實在是需要一番大大的手術了,就讓我來改變這個世界吧!
看著這相擁而泣的絕世佳人,此刻,我對結束這個黑暗的時代充滿了堅定的信念,哪怕只是為了三國的美女們,我也要努力,不能這這個時代的美女們被?的男人00XX了。
我安撫道:「佳兒、秀兒,你二人結為姐妹,應該高興才是,怎又哭起來了。」鄒佳和刁秀兒聞我之言,立刻擦擦眼淚,相視一眼,具是對自己的姐妹萬分滿意,微微一笑,轉而對我一福,道:「公子說的是,佳(小婢)失態了。」
我笑道:「無妨,你二人可以結為姐妹,我也為你們高興,還有,以後不用叫我公子了,叫我大哥即可。」
鄒佳二人聞言,具是雙頰泛紅,卻又芳心歡喜,羞澀道:「大哥。」「哈哈哈,好好好,我平時就是聽不慣你們叫我公子,現在叫我大哥,感覺可比公子舒服多了。」我哈哈大笑,讓鄒佳和刁秀兒更是羞喜萬分,只覺有了我這個依靠,自己的後半生就有著落了。
之後我與鄒佳、刁秀兒又在涼亭相互聊了聊詩詞歌賦,就因為天色太晚,各自回去睡下了,只是在睡前,刁秀兒卻非要代替那小荷服侍我就寢,我無法,只好讓刁秀兒伺候我?衣上榻,睡下後,她才回到自己的廂房睡下。
第二日清晨,我起了個大早,在小荷的服侍下,洗手洗臉,神清氣爽的來到後院,開始往日的晨練。我先是打了一套軍體拳,又做了一下第八套廣播體操。
就在這時,鄒佳與刁秀兒、蔡琰、董歡、伏壽都來到了後院,看到我在做一些奇怪的動作,具是駐足觀看,只覺我動作雖然奇怪,但卻異常舒展,好似有很大的規律一般。
我做完體操後,正要再練習一下百鳥朝鳳槍法(在常山跟趙雲切磋時學的),卻見鄒佳等玉人相攜而來。看到她們個個貌比花嬌,風華絕代,我的眼睛一閃一閃的,只想將這一幅美景永遠的印在腦子裡,拿來做自己回味的美好。
見我對著她們目不轉睛的凝視,鄒佳等具是面色紅潤,芳心竊喜,而董歡更是一蹦一跳的向我跑過來,如往常般跳進我的懷裡,扭動著青澀卻又柔軟的小身子,撒嬌道:「哥哥,你剛才做的那是什麼?好奇怪啊!歡兒從來沒看到過呢!」
我抱著董歡,幫她順了順額前的散發,笑道:「剛才哥哥做的是一種自創的體操,每日清晨起來做一次,能夠令身體健康,面色紅潤,永保青春。」
「咯咯,哥哥又在吹牛,要是能永保青春,那不是成了神仙妙法了嗎!哥哥只是幾個簡單的動作就說能永保青春,那歡兒以後也自創一套,不是也能延年益壽了嗎!」董歡被我逗的咯咯直笑,而鄒佳她們在聽到董歡的話後,也是捂嘴竊笑,對我們這對活寶兄妹沒有辦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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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6:04 PM
第六十三章 兵制整備(上)
我笑道:「歡兒你可錯了,這可是哥哥根據人體的各種機能所特創的,雖然不能永保青春,但只要持之以恆,還是可以使人身體更健康的,對延年益壽也有一定的好處。」
「真的嗎?」董歡眨著靈動的眼睛,對我說的話還是有些懷疑。我笑了笑,然後對鄒佳等人道:「佳兒、琰兒、秀兒、壽兒,你們平日裡並沒有什麼運動可做,這對身體的機能是十分有害的,你們來跟我學習一下這套體操,日後每日清晨可操練之!」說完,我將董歡放下來,讓她們站成一排,然後開始教導她們第八套廣播體操的第一部--伸展運動。
不能不說,和女孩,尤其是美女在一起,不管是做什麼,都是令人愉快的,我在教導鄒佳她們廣播體操的時候,絲毫沒有覺得不耐煩和枯燥,反而被她們一個個錯誤百出的動作逗的哈哈大笑,笑過之後,還是繼續的教導,直到要吃早飯的時候,她們也只學會了三部動作,不過這已經很好了,那麼多怪異的動作,讓她們這些緊守禮節的深閨少女做出來確實是讓她們有些為難,但董歡這個小妖精並不包括在?,這裡面就她練的最歡了,而且學的也最快,竟然將整套的廣播體操都學會了,我想也正好,以後省得我再教了,直接讓董歡就給辦了。
與鄒佳她們坐在一起,吃了一頓齊樂融融的早飯後,我就差人去請荀彧他們,畢竟有些事還是要交代一下的,尤其是軍制的問題,現在這個時代,如果沒有軍力,那根本就只有任人宰割的份,我可不想成為一個讓?人分食的烤全羊,我要做吃人的惡狼,嗷嗚~~~
待荀彧他們到來後,我立刻就開始了我的演講。
我輕輕嗓子,環視在座的眾多文臣武將,心中豪氣頓生,如此天下豪傑盡入我手,誰人還可擋之?我一抱拳,道:「諸公,霸不才,以濟世安民為己任,以為我大漢開疆拓土為職責,然,要實現此理想,並非霸一人可為之,這需要諸公的不斷努力,諸公可願助我?」
關羽等武將對我已是心服口服,聞我之言,更是熱血沸騰,具是拜服道:「我等願追隨主公,?安百姓,外掃胡寇,開疆拓土,斬將奪旗,立萬古功名。」
而以荀彧為代表的文臣也是激動不已,「主公,無須主公多言,我等誓死為主公效力。」「好好好,我得諸公相助,何愁大事不成。」做領導的不容易啊!時不時的就要給自己屬下做做思想工作,和鼓舞一下士氣,提升他們對自己的忠誠心,不然一旦主臣離心,那問題可就大條了。
待做好開頭的工作後,我就開始了正題。
「諸公,今次請諸公前來,乃是要商議一下日後的戰略部署,以及對各位進行一次統一性的任命。」說完,微頓一下,我繼續道:「文若,你先將廣陵目前現狀說一下。」
荀彧領命,道:「主公,廣陵目前計有兩萬六千三百二十四?人家,共計十一萬四千二百五十六人,其中,輕壯男子計有三萬七千五百餘人,老人婦孺居多,每年耕種田地者,尚可?飽,但卻不是很充足,屬下到達廣陵這兩月後,與元皓、文仲遵主公之言,大力發展農耕,並鼓勵工商,減少?賦,如今已經出見成效。百姓如今已是對呂大人極是愛戴,主公但可安心。」
「哈哈,不愧是文若,對?政確實治理有方,元皓與文仲也是功勞不小,吾日後自有封賞。」我對荀彧的工作成績非常滿意,畢竟他可是三國裡出了名的?政好手,能跟他比的,大概也只有張昭和諸葛亮了,嗯,不過聽說陳宮也是一個出了名的?政高手,這點從他將中牟縣治理的井井有條,百姓安居樂業就可以看出來。
「主公謬讚,屬下等豈敢要主公封賞。」 荀彧和田豐、沮授雖然心裡得意,但表面上還是謙虛一番,連道自己能力有限,還需主公多加教導等等的,真是有夠虛偽。
瞭解了這些後,我又對張遼問道:「文遠,如今廣陵有多少人馬?」
張遼見我相問,立刻答道:「主公,廣陵原本有駐軍五千人,近兩月又招募四千餘人,加上主公帶來的三千多人,如今廣陵已有一萬兩千餘人馬。」
我算了下,到?巾起義的時候,那可動不動就幾十萬的亂民,這麼點兵馬可不夠用的,於是我道:「文遠可再招八千兵士,湊足兩萬之數。」
「這……」張遼聽後,稍一遲疑,看了看邊上的荀彧一眼。荀彧會意,立刻上前道:「主公,廣陵的人口不是很多,軍隊過於龐大,就沒有足夠的勞動力,這樣不利於生產也!」
我微微一笑,暗道:「你們還是目光短淺了點,這點小事還不好解決嗎!」我看了荀彧一眼,道:「文若,我欲實行屯田,讓軍隊戰時為兵,閒時務農。這樣就不會耽誤生產也不會影響軍隊的發展。你看如何?」我在這裡可是借用了後世努爾哈赤管理女真八旗的方法,即「出則為兵,入則為民。」 荀彧聽了後思考了下,而這時陳宮卻拍手讚道:「主公不愧天下第一名主也!此法可行。」田豐和沮授也道:「屬下也認為可行。」
我又看了看荀彧,問道:「文若以為如何?」
荀彧大概也看出了其中的利好之處,於是道:「此法果然高明,不但能開墾出一大片良田,使得軍隊自食其力,也可極大地緩解軍民矛盾。主公實是高見。」哈哈,那當然,這可是領先大漢幾百年的方法,能不好嗎!
見荀彧等都說好,當下我就任命陳宮和沮授協助張遼和高順去實行,解決完這些,那就該說說如何練兵的事了,而且還有戰馬的問題,廣陵之地可沒多少馬匹,畢竟這裡地處南方,船多馬少,但要逐鹿天下,沒有足夠的騎兵是不行的,具後世的事實證明,一員騎兵,足以幹掉無員步兵,差距之大,令人咋舌,也就是後來才發現了騎兵唯一的客星--長槍兵,不過那也是很久以後的事了,現在還是騎兵天下無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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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6:10 PM
第六十四章 兵制整備(下)
「文遠,我軍有多少戰馬?」
張遼道:「主公,我軍共有戰馬五百餘騎。」才五百?真是要命,這麼點馬夠幹什麼用的,我微一皺眉,道:「戰馬實是太少,我軍如果兩萬兵士,卻只有五百騎兵,實是令人笑掉大牙,必須補充戰馬。」
關羽此時出列道:「主公所言甚是,若論戰力,當以騎兵為最,若主公要使軍力強大,大量戰馬必不可少。」我點頭道:「雲長此言甚合吾心,此事就交由雲長處理好了。」
關羽道:「主公,此事屬下並不能完成,還請主公收回成命。」「噢?雲長何出此言?」關羽道:「此事並非關羽不願,乃是我軍中已無大量軍資,無處可購戰馬。」
原來是這樣啊!我還以為是什麼呢!
我對荀彧道:「文若,我軍中尚有多少軍資?」 荀彧道:「回主公,我軍只有軍資萬貫而已,若購戰馬,即便傾盡所有軍資至多也只能購得戰馬千匹而已,實在無更多餘資了。」
看著荀彧也是面露難色,我也知道是確實沒錢了,不然他也不會這樣,但咱是什麼人,來錢那還不跟來水似的。
我哈哈一笑,道:「文若莫非忘記了吾之岳丈不成。」 荀彧聽我一說,立刻喜出望外,道:「如若樊老丈肯出資購馬,那就無任何後顧之憂也!」
除了荀彧、郭嘉、張遼和高順外,還沒有人知道我的岳父是誰,聽我和荀彧一問一答,具是疑惑不解,那性子最急的張飛道:「主公,你岳丈是誰?有多少錢?」
現在大家都知道了張飛說話就是直來直去,口無遮攔,所以對他這種說話的語氣也不是很在意了,只是典韋還是有些看不慣,對張飛怒目而視,呵呵,這兩個三國一流猛男看起來相處的並不融洽,看來我要從中周旋一下了。
我笑道:「翼德可認得真定樊氏一族?」張飛大大咧咧道:「主公,俺老張只喜歡結交天下英雄豪傑,武刀弄槍,哪裡知道那些。」我呵呵一笑,道:「翼德果是莽撞人,不知也正常,待吾告之汝等。」
「那主公你快說吧!俺老張聽著呢!」
「呵呵,吾之岳父乃是常山真定大族,擁有家資不下千萬貫,在常山一帶,乃是第一望族,只要吾之岳父肯出資,區區戰馬,可隨手購得萬匹也!」
「萬匹?太好了,主公,那就快點叫老爺子拿錢出來買馬吧!」張飛一聽能買一萬匹馬,當即樂的滿面桃花開,連連讓我快叫樊榮掏錢。
「哈哈哈哈……」此時眾人再也忍受不了張飛的莽撞和一根筋,具是哈哈大笑,只有典韋還是對張飛怒目而視,對他每每對我的不敬心中惱怒,心道,以後一定要好好的教訓教訓這個傢伙,讓他知道對主公不敬的後果。呵呵,要說這個時候,張飛只有十六七歲,跟已經二十五六的典韋比起來,確實還是略遜一籌,典韋想教訓一下張飛到也不是什麼難事。
「翼德勿急,吾岳丈大人還需兩月才能到達,到時可由吾岳丈出資,雲長負責選馬,如此安排,雲長看可好?」關羽立刻領命道:「莫將遵命。」
「嗯,此次需購兩千戰馬,訓練兩千騎兵隊,就一併交由雲長訓練管理,高覽將軍輔之!」關羽和高覽見我將這麼厲害的騎兵隊伍交給他們管理,具是心中感動,暗道:「主公果然對我甚是看重,此時還未立寸功,就已經將兩千騎兵交給自己,自己一定要好好表現,不辜負主公的一片厚望。」想到這裡,兩人立刻跪拜領命。
見關羽和高覽都有自己的活了,張飛、顏良、文丑都有些著急了,還是張飛首先站出來嚷嚷道:「主公,大哥和高覽都有職務了,那我幹什麼?」顏良、文丑也是出列道:「主公,我等不才,也願為主公效死命,還望主公安排我等職務。」
呵呵,看來張飛、顏良和文丑果然只是衝鋒陷陣的材料,當不得領軍重任,這一點張頜就不同了,看他坐的多穩當,張飛他們跟張頜比,確實有些差距。
我擺擺手,道:「雲長乃將才也,高覽將軍雖武藝不如汝等,但行軍戰陣卻不是汝等所能相比,吾怎能將如此重要的戰力交於汝等?」說道這裡,我見張飛和顏良、文丑都是心中不服,隨即道:「不過汝等皆是當世一流猛將也!衝鋒陷陣皆要靠汝等,故,吾在平日裡並不會安排太多職務於汝等,汝等的任務是修習武藝,在打仗時,就全靠汝等之勇力了。」
聽我這麼一說,張飛等人都不說話了,他們也不是純粹的二百五,也知道自己是什麼料,行軍打仗他們不行,但衝鋒陷陣確實是他們的強項,而且以後他們都是衝在最前面,不愁沒有軍功,想到這裡,三人都坐了回去,不再言語。
我點點頭,隨後對徐晃道:「公明,俊乂,吾欲成立五千刀盾兵、五千長槍兵,公明與胡車兒訓練刀盾兵,俊乂與顏良將軍訓練長槍兵,如何?」徐晃和張頜、胡車兒、顏良立刻出列,道:「莫將遵令。」
張飛和文丑一看跟他們一夥的顏良竟然被安排了任務,立刻心生不滿,張飛扯著嗓子道:「主公,你為何給顏良安排職務,卻不給俺老張職務,莫不是主公你看不起俺老張?」
「二弟不得無禮,主公怎會是那種人。」關羽此時也是看不過張飛對我一而再再而三的無禮,立刻出聲叱喝,關羽立刻為張飛求情道:「主公,翼德並非有意如此,主公大人大量,還望主公莫要怪罪。」
「大哥……」
「還不閉嘴。」見張飛還要再添亂,關羽也有些火了,立刻對張飛斥罵,關羽發起火來,那張紅臉更顯紅似烈火,十分的具有威勢,張飛出於對關羽的敬服而不再說話,但他臉上的不滿情緒,還是一清二楚的落在了我的眼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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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6:10 PM
第六十五章 出人意料
小樣,你那麼愛鞭打士兵,我哪能讓你去練兵,原三國裡,如果不是你鞭打張達和范強,也不會瞪著眼睛被砍頭了,?徐州也是,如果不是你鞭打曹豹,曹豹也不會那麼夠膽去勾結呂布,徐州也不會那麼容易就?了,你啊!除了能沖能打,其他的真是一無是處。
我心裡把張飛數落一遍,表面上卻笑道:「雲長無須如此,翼德也是立功心切,吾不會見怪的。」聽我這麼說,關羽也鬆了口氣,心裡卻對我更加敬服,畢竟要是換了其他的主公,可不會那麼好脾氣容忍張飛三番兩次的頂撞,像我這麼有容忍之量的好主公,在三國可是沒有了。
「翼德,你可知我為何不要你去訓練刀盾兵與長槍兵嗎?」
張飛沒好脾氣道:「還不是你看不起俺老張。」「放肆--」典韋實在看不下去了,張飛這個莽漢不斷的衝撞我,讓作為我貼身護衛的他怒不可遏,厲喝一聲,從我身後衝出,撲向了張飛,來不及眾人反應,就見典韋一拳擊向張飛臉上,心說,不把你打的鼻青臉腫,也要讓你來個萬紫千紅。
但張飛畢竟是三國裡的一流猛將,雖然不如典韋,但也不會相差很多,見他的拳頭一到,大喝一聲:「來得好。」就見張飛頭一側避,躲過典韋的鐵拳,左拳由下往上,就要一個上鉤拳將典韋的下巴打斷。
典韋哪裡會被如此刁蟲小技打到,右掌伸出,硬接下了張飛的這記上鉤拳,張飛的一拳至少重逾千均,卻被典韋輕鬆接下,頓時讓張飛大驚,心說這?臉醜漢好大的力氣。
其實典韋接的也不輕鬆,畢竟他是被動的接下了張飛的一拳,右掌隱隱有些發麻,暗道這斯確實有幾把力氣,當下收起輕視之心,就要和張飛好好的較量較量。
但是這時眾人已經全部反應過來了,見二人在主公面前拚鬥,具是大驚失色,心說二人如此鹵莽,主公怪罪下來,那罪責可不輕啊!與張飛感情最好的關羽立刻上前將張飛架住,而徐晃和胡車兒則合力拉住典韋,不讓事情進一步惡化。
「大哥,放開我,讓我好好教訓教訓這?臉醜漢。」
「公明,胡車兒,鬆開,讓俺老典砍死這個對主公不敬的黑臉屠夫。」
張飛和典韋對?人拉住他們,具是心中著惱,但一時半會兒卻又不能掙?,只能邊掙扎,邊讓拉住他們的人鬆開手,讓他們好好的教訓一下對方。
啪--
「放肆--」我見兩人在我面前如此放肆,只氣的是右掌一拍身旁桌案,那桌案在我的巨力之下,立刻四分五裂,化為了一堆廢柴。
我怒不可遏的站起來,全身散發出沖天的殺氣,一時之間,堂中眾人具是心中大恐,被我的氣勢壓的喘不過氣來,尤其是關羽和張飛等人,他們雖然已經通過一些傳言,知道了我被封為天下第一猛士,但畢竟沒有見識過,所以對我的這個稱號也是有些不以為然,但今天我單憑氣勢,就已經將他們徹底的壓住,讓他們對我在敬服的同時,又有了一絲畏懼,如此沖天霸王氣概,便是項羽再生,恐怕也不過如此了。
「主公恕罪。」見我殺氣沖天,張遼、高順和張頜,以及郭嘉等皆是跪伏於地,為張飛和典韋二人求情,他們真怕我一個不好,將兩將給殺掉,兩人的勇力,單憑剛才那兩下就已經能看出來了,兩人拳掌交接的時候,就發出了轟然砰響,恐怕具是重逾千均之力,如此猛將,世間實是少有,殺之未免可惜,雖然對兩人對我的不敬有些惱怒,但還是忍不住為兩人求情。
而荀彧和田豐、沮授他們,則是等級觀念比較嚴重,對張飛和典韋的無禮而惱怒異常,認為兩人即使殺了,也沒什麼好說的,正所謂主從有?,主下不分,何以成大事,所以他們三個恨不得讓我將他們兩個都殺了,以儆傚尤。
我雙目蘊涵著無限的威嚴,瞪視著張飛和典韋兩人,兩人被我有如實質的目光瞪的皆是低下頭去,典韋還好,但張飛又很快的將頭抬起來,不服氣的與我對視著,見張飛如此,關羽更是心中惶恐,同時心中也是大怒,喝道:「二弟,還不跪下。」
張飛這次並沒有聽關羽的話,嘴硬道:「大哥,要跪你跪,俺老張死也不跪這個小白臉。」「翼德放肆。」這次不但是典韋,連張遼和徐晃他們都惱了,幾個人一起衝上來,將張飛團團圍住,展開了群歐,關羽此時也不好幫張飛,因為張飛這次確實太過分了,即便是被活活打死,也沒什麼好說的。
張飛雖然作戰勇猛,但畢竟好漢架不住人多啊!而且這些人的武力和他也差不多,幾個人三拳兩腳,很快就將張飛打的鼻青臉腫,被幾人硬按在地上,跪倒在我的面前。
「你們人多欺負人少,算不得英雄好漢,有本事一對一單條,俺老張定打的你們瘸腿斷臂。」張飛被顏良和文丑左右壓著雙肩,動彈不得,只能破口大罵,發洩自己心中的怨氣。
「大膽--」典韋怒氣頻生,就要再給張飛一拳,打的他滿地找牙,無法再言。
「子滿住手。」我見三國第一莽撞人被揍的鼻青臉腫,心中的怒氣早就散了大半,反而有些同情起這個黑碳砣來。唉!張飛啊!張飛,你總是這麼莽撞,讓我怎麼放心的下啊!
聽到我喊住手,典韋不得不停下手來,恭敬的侍立一旁,對他來說,我的命令比皇帝的命令還要大,如果我讓他自殺,他有會毫不猶豫的去執行,畢竟是我救了他一家妻兒的性命,我對他可謂是恩同再造,他早已經把命賣給了我。而我對典韋也是喜愛異常,因為在我的理解中,典韋對主公的忠誠度,比關羽和趙雲他們還要高,這點從典韋身中數箭仍死戰不退中就可以看出來,典韋可謂是三國第一忠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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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6:11 PM
第六十六章 生死之賭
「翼德,你可知罪?」我坐回原位,將身旁的碎木渣掃掉,神色平靜的看著張飛。
「哼!」張飛根本就不甩我,雖然死到臨頭,但還是挺有骨氣的,像這種人如果放到現代的軍隊裡,那肯定就是得罪領導,罪孽深重,直接槍斃了,但這個時代不同,張飛這種勇猛無雙的猛將還是很討人喜歡的,至少,我喜歡。
「主公,我二弟罪莫大焉!我這個大哥管教無方,難辭其疚,主公若治我二弟死罪,請連同莫將一同賜死。」關羽畢竟和張飛感情深重,不忍看著張飛獨死,於是請求與張飛同死。
「大哥,你怎可為了俺受到牽連,主公,一切都是俺老張的錯,跟俺大哥無關,你要治罪,就治俺老張一個吧!」張飛見關羽要與他一同受死,頓時心中大悔,他死不要緊,但如果讓心懷大志、情深義重的大哥受到牽連,那他就真的死不足惜了。
關羽面色平靜,對張飛道:「二弟,你我結為兄弟之時的誓言可曾記得。」
張飛頓時淚流滿面,與關羽相視慘笑,道:「大哥,小弟一直記得。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願同年同月同日死。」說完,張飛已是淚流滿面,而關羽也是鳳目濕潤,跪在我的面前,道:「主公,請送我兄弟二人一同上路。」
剛才關羽和張飛這麼一鬧,眾人具是感慨關羽與張飛的兄弟情深,原本壓著張飛的顏良文丑二人也鬆開了張飛的肩膀,讓張飛撲到關羽身邊,與他一起跪倒,等待著和自己的大哥一同付死,也不枉自己兄弟當初的誓言了。
「雲長,你可知翼德所犯何罪?」我不動聲色的對關羽問道。
關羽沒有絲毫的猶豫,道:「主公,翼德三番兩次對主公不敬,實是無臣子之心,其罪當誅。」看來關羽看的還挺明白嘛!張飛這個人就是這樣,除了自己的兄弟之外,其他人都不值得他尊敬和效忠的,這也是我為什麼昨天要嚷著和眾人結拜的原因,只有用兄弟之情,才能徹底的讓他成服、為我所用。
我點點頭,轉而對張飛道:「翼德,你可知罪?」「俺老張知罪。」張飛此時也沒什麼抵抗的心思了,乾脆就認罪了。
我笑了笑,道:「適才汝叫吾小白臉,可是對吾之勇力不服乎?」聽我這麼說,眾人具是不解,不明白如此傷人話,我竟然還能坦若自然的說出來,毫無惱怒之色,單瓶這一點,就讓他們佩服不已。
而張飛也是豁出去了,「俺老張打架還從未輸過,連俺老張都打不過的人,怎配做俺老張的主公,看你一副斯文白淨的樣子,不是小白臉是什麼!」
張飛說話就是沖,這句話一出口,剛才還感慨的眾將再次怒不可遏,想要對張飛再次暴以老拳,打的他滿地找牙,然後把舌頭割掉,讓他再也說不出話來。
我拿眼神制止了他們的衝動,冷笑一聲,「張翼德,你可敢與我一戰?」「主公,殺雞焉用牛刀,讓俺老典教訓教訓這個黑碳砣。」典韋聽我要跟張飛單條,作為護衛,他怎麼能讓我做這件事,而且一旦我跟張飛單條,那不是對外人說明,自己這個做護衛的,不能成為主公最有力的臂膀了麼!所以堅決不同意我的做法。
我笑道:「子滿之心,吾甚明瞭,但若不讓翼德知曉吾之勇武,恐其對吾永不會服心,此次比試,吾乃是讓他知道,什麼叫天下第一猛士。」
那張飛好戰如狂,見我要和他比試,心說,反正也要死了,臨死前,也要好好教訓教訓這小白臉一頓,讓他知道俺老張不是好惹的。一念至此,張飛立刻喝道:「好,就讓俺老張領教一下你的功夫。」說完,立刻從地上站起來,就要和我較量一番。
「二弟……」關羽見我要和張飛一戰,心中滋味可謂是複雜萬分,不知是該幫著張飛一起戰我,還是該幫著我,將張飛拿下,兩相比較之下,最後只能做悶地葫蘆,不再說話。
「你說吧!是比試拳腳還是兵器?亦或馬戰?」張飛對於戰鬥,可謂是自信滿滿,即便是他的大哥關羽,若只論及力氣,和他也有些差距,所以他一向認為自己天下無敵,認為對付我這麼一個小白臉,根本就不在話下,但他卻忘了剛才我身上所散發出的驚天殺氣,以及那有若實質一般的兩道目光。
我冷笑一聲,道:「吾乃是天下第一猛士,豈會占汝之便宜,要如何比試,汝可選之!吾全部接下。」
聽我狂妄之言,張飛頓時大怒,「你這廝,就讓俺老張先領教一下你的拳腳功夫。」我大笑道:「閹人張翼德,若你輸了,你待怎樣?」張飛怒道:「若俺老張輸了,要殺要剮,兮聽尊便。」
我大笑道:「汝之命已在我手,此算廢話也!」聞我調侃之言,張飛登時怒不可遏,黑碳般的臉上青筋暴跳,鬍鬚抖動,恨不得將我碎屍萬段,才能解心頭之恨。「你待怎樣?士可殺不可辱,俺老張決不會對你卑躬屈膝。」
「我不想怎樣。」我微微一笑,續道:「若你輸了,便要發誓效忠於我,對我的每一個命令都要言聽計從,如若你答應,我便饒了你與你大哥關羽的性命,你可做的到?」
一聽自己輸了,自己不但不會死,而且還會救得大哥的性命,張飛立刻心動了,心說,如果自己贏了,自己解了氣,死便死了,但若是輸了,那就說明這小白臉的勇力確實在自己之上,即便效忠於他也未嘗不可,而且還可以保得自己與大哥的性命,兩下都可接受,於是張飛立刻道:「好,俺老張同意了。」
「慢,空口無憑,汝若反悔又待怎樣?吾看汝可簽字畫押。」我存心要挑起張飛的怒火,於是提出了一個絕對無理的要求。
果然,張飛聽後,立時大怒,「俺老張說的出,做的到,又怎會反悔,你休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嘿嘿,很好,要的就是這樣效果。
見目的達到,我立刻笑道:「既然如此,眾將隨我去校場。」說完,令府?下人備馬,與眾將士直奔校場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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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6:12 PM
第六十七章 校場較技
練軍校場,此刻數千兵士都聚集在這裡,將校場圍的水洩不通,但在高順的指揮之下,卻又井然有序、絲毫不亂的排列開來。當我看到這一點細節後,就對高順的練兵能力讚歎不已,說起來,在三國時期的將領中,單論練兵能力,沒有一個人能和高順相比,原三國裡,高順所訓練的八百陷陣營讓劉大耳和曹阿瞞都是吃了大虧,每次遇到高順的陷陣營後,就只有抱頭鼠竄一條路了,如果有這麼個敵人,估計睡覺都不能安穩,幸好我已經搶先把高順攔下來了,要是以後便宜呂布那小子,我可就哭死了。
下得馬來,我與張飛站在校場中央,相對而立。此時張飛一臉嚴峻的凝視著我,那張如黑碳般的臉上怒目橫眉,鬍鬚抖動,顯是鬥志昂揚,欲與我這號稱天下第一猛士的人一較高下。
我神色淡然的看著他,白色的儒服隨風飄動,宛若神仙中人,眾將士看到此景,具是神醉不已,暗道主公果是天神下凡般的人物,以後跟隨主公,必能謀個好出身,以後自己家人也能衣食無憂了。
「翼德,你身上有傷,我也不佔你便宜,只要你能將我逼出這個圈子,就算我輸。」我用右腳腳尖在自己身體周圍的地面上畫了一個直徑一米的圓圈,站在正中央,出言輕蔑的看著張飛。
張飛聞言大怒,「休要辱俺老張,俺老張豈是那佔人便宜的小人。」張飛的嗓門真是大啊!我離他只有五米左右的距離,被他的大嗓門轟的頭昏腦漲,單憑這一嗓子,我就敢打賭,原三國中,那些死於張飛手中的將領肯定都是被他一嗓子給喊蒙了,才那麼容易死翹翹的。
我晃了晃腦袋,笑道:「吾乃聖上親封天下第一猛士,汝卻只是一無名小卒,吾便是羞辱於汝,汝又待怎樣?」我這句話不可謂不毒,即便是典韋和徐晃他們聽後,也是暗皺眉頭,正所謂士可殺不可辱,我這麼做,他們也認為自己主公有些過分了。
連他們都這麼認為,那當事人張飛就更不用說了,「匹夫安敢辱我!!」張飛怒喝一聲,腳步前衝,一拳向我揮來,誓要將我一拳打翻在地,以血受辱之恥。
張飛的鐵拳帶著千均之力,呼嘯著砸向我的面門,這要是原來的我,肯定只有被打的滿面桃花開的份了,但現在我已經今非夕比,經過半年多來的?功修煉,我的力氣已經達到了不像人的地步,六識也敏銳的嚇人,不知道左慈的這套?功心法叫什麼名字,竟然能有這麼厲害的效果。
我的精神力高度集中,六識全開,緊緊的盯著張飛揮來的這一拳,只覺的張飛的拳速越來越慢,就像是在放電影的慢動作一般,就在張飛的拳頭離我的面門只有半尺之餘,典韋等還以為我必然受傷無疑,發出陣陣驚呼的時候,我動了。
就見我伸出右手,用掌心硬接下張飛的這一拳,在張飛呆楞之際,我的左手拉住張飛的右臂,左肩抗住張飛的腋下,腰腹用力,左肩猛的一沉,將張飛那八尺餘的雄壯身軀摔飛出去。張飛在地上滾了二十多滾才停下來,他此時和我的距離已經拉開了二十多米。
看到我只是一瞬間,就從馬上就要被張飛一拳打殘,到將張飛一下子摔出二十多米的情景,所有人都看的呆了,一時間,校場上變的鴉雀無聲,落針可聞。
片刻的寂靜後,校場上突然爆發出轟烈的喝彩聲:「無敵,無敵,主公無敵,無敵,無敵,主公無敵……」數千人同時喝彩,那場面令對我忠心耿耿的典韋、張遼等人具是熱血澎湃,只道是主公如此神威??,建功立業,當不在話下,如果自己運氣好,自己的主公以後要做了皇帝,那自己封將拜相,豈不是指日可待,一念至此,典韋等人也跟著一起轟然叫好,而關羽則是駭然之下,看著自己的二弟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來,連忙跑到張飛身邊,將他慢慢扶起,語中透著焦急和關懷道:「二弟,二弟你怎麼樣?」
那張飛被我一個過肩摔摔了個七暈八素,半天沒緩過勁來,此時在關羽的攙扶下,逐漸的清醒過來,甩了甩腦袋,看到自己大哥那焦急關懷的神情,張飛只覺一股熱流湧上心田,有如此大哥,俺老張就是死也值了。
「大哥,我沒事。」張飛從關羽的臂膀中掙扎著站起來,待穩住身形,張飛拿狠厲的目光瞪視著我,眼中寫滿了頑強和不屈。
我此刻瀟灑的站在圈中,面帶微笑,白色的儒衫在微風的吹拂下,衣殃飄飄,瀟灑無倫,如果放到現代,怎麼也是個億人迷的帥哥。
「翼德,你可認輸?」
張飛怒目圓睜,青筋暴露,雙拳握的死緊,指甲陷入肉裡,鮮血順著掌心涔涔流下,他想大叫,他想怒罵,他想知道,為什麼自己苦練武藝十幾年,竟然被面前之人一招打翻在地,他不服,他要頑抗到底。
「俺老張死都不認輸。」張飛怒喝一聲,再次衝向我我,但是這次他的速度明顯慢了很多,看來剛才他確實傷的不清。
我暗歎一聲,這個張飛,雖然不認輸的精神是好,但未免太過不識時務了,只要你認輸,敗給了我,那你跟你大哥的命不就都保住了嗎!你現在這樣,明顯的是沒有用大腦考慮過事態的後果,這麼衝動,怎麼做我軍中大將。
沒有懸念,當我第二次將張飛摔出二十多米後,張飛再也爬不起來了,此時關羽目中含淚,衝到張飛的身邊,看著灰頭土臉,已經昏死過去的二弟,只覺心痛如絞,認為自己和二弟此次已經死不足惜了。
將張飛緊緊的抱在懷裡,關羽目光帶著決然之色,對我昂然說道:「主公,羽與二弟生死與共,主公要殺要剮,便動手吧!」
看著關羽如此情深義重,眾將士無不肅然起敬,我的這般手下,無一不是重情重義之人,關羽如此大義,怎能不讓他們欽佩,但想到我有可能將他們兄弟二人殺掉,心中頓感惋惜和不忍,於是他們具是用求情的目光看著我,即便是荀彧和田豐他們這些死硬派,也是深受感動,認為此等勇猛忠義之輩若被斬殺,委實可惜。
我搖搖頭,道:「雲長帶翼德下去療傷吧!你二人之罪,吾暫且記下,待翼德醒後,吾自有安排。」
見我不殺他們,眾將士具是鬆了一口氣,對我比較瞭解,又深知察言觀色的郭嘉暗想,看來主公並無殺雲長與翼德之心,他二人的性命總算是保住了。而關羽見我不殺他們,心中也是感激,對我一個跪拜之後,就帶著張飛下去療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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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8:36 PM
第六十八章 武將任命
軍營醫館?,張飛躺在床榻上,身上纏了厚厚的一層繃帶,連頭上也綁了一層紗布,從遠處看,就跟個木乃伊似的,關羽此刻正坐在榻沿邊上照顧著張飛,看著二弟這副好笑的樣子,關羽也不知是當哭還是當笑。
「二弟,你這次實在太鹵莽了,主公還未說完話,你就三番兩次的頂撞主公,主公如何能不怒,若換了?人,恐怕你我兄弟二人此刻已經人頭落地了,你呀!凡事可要三思而後行啊!」關羽語重心長的教育著張飛。
張飛這個人雖然遇事鹵莽,但也不是沒有腦子的人,其實若論才學,從小生活頗為富足的他比關羽可要強多了,但是從小養成的急噪脾氣也不是一天兩天可以改掉的,如果張飛凡事可以像趙雲那麼冷靜的話,那他的成就肯定會比趙雲要高,我這次之所以會連番的激怒張飛,並不斷的羞辱他,就是要磨一磨他的暴躁脾氣,讓他以後不要總是那麼毛躁,不然他永遠只能是一個一流猛將,而不是一個一流將領。
「大哥,你不用說了,俺老張也不是不明理的人,這次確實是俺錯了。」張飛在冷靜下來後,思索著之前在堂上的鹵莽和對我的不敬,終於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俺老張這就去跟主公認個錯,就算主公不能原諒,俺也要讓主公不對大哥輕用。」
張飛說著,就要掙扎著起來,關羽見他傷成這副模樣,哪裡還可能下的了榻,連忙將張飛按住,道:「二弟不可心急,主公那裡我自有交代,二弟此時還是先把傷養好再說。」
「但是……」
「哈哈哈,雲長、翼德無須焦慮,吾呂霸豈是那心胸狹窄之人。」就在張飛還要再說些什麼的時候,卻見門外突然傳來我的聲音。二人抬眼一望,就見我依然是那身白色的儒服,面帶笑容,身後一眾文臣武將緊隨其後,一起走了進來。
「拜見主公。」關羽見我到來,立刻拜倒在地,而張飛卻因為全身被綁成了木乃伊,也沒法對我參拜,於是躺在床上,口中稱著『拜見主公』。那樣子還真是夠滑稽的,我忍不住笑了出來,連忙將關羽扶起,道:「雲長無須多禮。」
待關羽起身後,我對躺在榻上,面色羞慚的張飛道:「翼德可還怪吾對汝侮辱之罪否?」張飛連忙道:「那是俺老張的錯,跟主公沒關係,主公不怪俺老張有罪就好了。」
「哈哈哈……,翼德果然是性情中人,來,眾將坐下,吾要對眾將任命。」我笑著讓跟我而來的眾文武在這裡坐下,醫館中的藥童立刻搬了十數張凳子過來,讓眾人坐下。
待我與眾將坐好後,我立刻大喝一聲:「文遠、伏義何在?」
張遼和高順立刻從凳上站起,對我抱拳道:「莫將在。」
我點點頭,沉聲道:「吾封文遠為牙門將軍,統帥全軍兵馬,封伏義為副將,一力輔佐文遠。」
聽到我的任命後,張遼和高順都愣住了,不但是他們,屋中所在的眾人也是滿臉錯愕,不敢相信我竟然任命一個不到20歲的?口小兒統帥全軍兵馬,而高順雖然比張遼大些,但也只是二十出頭而已,兩個如此年輕的將領竟然可以統帥兩萬大軍,這簡直是不可思議。
「主公,這……」張遼和高順具是猶豫不決,因為他們知道自己論勇武比之屋?眾人只能位列中下,論領軍才能,張頜、關羽又不輸於他們,而且他們兩個年紀實在太輕,如果讓他們兩個統帥全軍,恐怕一眾將領皆會不服,左右矛盾之下,兩人不由忐忑。
我眉頭一皺,道:「文遠與伏義可是沒有能力與信心?若如此,文遠、伏義可不領此職。」請將不如激將,張遼和高順畢竟年輕氣盛,兩人被我這麼一激,頓時氣勢晝起,抱拳一禮,高聲道:「莫將必不負主公厚托。」哈哈哈,你們兩個當然不會讓我失望了,要知道,原三國裡,論練兵領軍,你們兩個可是一對完碧啊!高順練兵之能無人可比,而張遼的領軍能力在也是足以位列前十的將才,有你們統兵我可是放一萬個心,以後就可以經常偷懶了……
我心裡打著自己的小算盤,卻不知我這種偷懶的做法,讓張遼和高順對我更加的死心塌地,在我事業發展的前期,為我訓練出了一批捍不畏死的軍隊,在戰場之上,令無數?巾望風而逃,威震天下。此乃後話,暫且不表。
安排好了張遼和高順的職務,我又喝道:「雲長何在?」
關羽沒想到我會叫到他,聞言之後,不由一愣,但隨即反應過來,連忙起身,抱拳道:「莫將在。」
我笑了笑,看了眼這個中國歷史上第一個戴綠帽的大將,沉聲道:「吾封雲長為偏將軍,領我軍兩千騎兵。」
聽我這一任命,關羽心中那個感動啊!主公果然寬宏大量,又看重於我,我如果不誓死以報,還配做個九尺男兒嗎!
關羽強忍著就要落下的眼淚,顫聲道:「莫將願誓死以報主公之恩。」關羽回坐後,看了張飛一眼,只見張飛滿面興奮和羞慚之色,興奮是因為關羽依然被我重用,羞慚是因為自己之前對我如此不敬,難免有此之感。
我將張飛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暗笑,哼哼,小樣,就你那兩下子,我還制服不了你嗎!打一拳再賞個甜棗,這可是領導者常用的手段,即使在現代也是屢試不爽,更何況像現在民風這麼淳樸的三國時代。
「公明、俊乂、光良(給顏良來個字吧!)古月(胡車兒也?落後了)何在?」
徐晃和張頜、顏良、胡車兒出列,「莫將在。」
「吾封公明為左裨將軍,統五千刀盾兵,古月輔之!封俊乂為右裨將軍,統五千長槍兵,光良輔之!」
「莫將遵命。」
「甘興霸何在?」
甘寧沒想到我竟然會叫到他,心裡一激動,立刻站起來,道:「莫將在。」
我看了一眼甘寧,這個三國史上坎坷一生,最後慘死的水軍大將,心道,就讓我來讓你的才能盡情的展現出來吧!
「吾封興霸為水軍校尉,可自行徵集兩千水軍,待日後需要,再行徵召。」
甘寧心中感動,自己水賊出身,不想竟能遇得如此明主,心中發誓要對我死命效忠,連忙道:「寧願為主公效死命。」
待解決了一眾人等,現在就只剩下張飛、文丑和典韋還沒有任命了,看著他們三個的表情,除了文丑還有些急切外,張飛和典韋表情都很平靜,似乎對統兵並不是那麼感興趣的樣子,但我知道,典韋是對我的安全比較看重,認為做我的親身護衛就已經很好了,但張飛卻是因為沒臉統兵才會這樣而已。
我笑了笑,道:「子滿、永伍(文丑也不甘寂寞)、翼德何在?」
聽我之令,典韋面無表情,而文丑則是滿面興奮,出列道:「莫將在。」而張飛這個倒霉蛋可是全身被繃帶纏著,根本就沒法動彈,而且對我竟然會提到他的名字大出所料,所以一時竟然傻在榻上,沒有應聲。直到關羽晃了晃他的肩膀,這才緩過神來,躺在榻上,大吼道:「莫將在。」
看他這副好笑的樣子,我差點笑出聲來,穩了穩情緒,道:「吾封子滿、永伍、翼德為左中右護將軍,統領八千近衛軍。」
「莫將領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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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8:38 PM
第六十九章 天外飛石
解決武將的職位後,我又將荀彧等人進行了任命,荀彧為功曹,田豐為?駕,沮授為主簿,陳宮為治中,而郭嘉年紀太小,不喜歡管理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所以就留在我身邊做了個狗頭軍師,平時讓他出點叟主意什麼的,他也樂的如此,對此毫無異議。
之後就是各司其職,加緊徵兵、練兵,治理廣陵一地,一切都有條不紊、井井有條的進行著,只是有一點不好解決,那就是眾多武將的兵器問題,顏良、文丑、張頜、高覽還好說,他們的武器都是家傳的,還不用我擔心,但關羽、張飛、張遼、高順、典韋、徐晃等人的武器就不好解決了,不是沒有鐵匠,而是沒有足夠的鐵礦,加上這個時代鐵匠都是用木柴燒火,火的?度不夠高,所以即使有大量的鐵礦,也不太可能打造出上好的兵器,為了這些事,可把我忙壞了。
沒有鐵礦,我就差人探察礦藏,雖然效果並不是十分明顯,但也開出了兩三個鐵礦,而火?不夠,我就親自探察,終於是在十天後,開採出了一個豐富的煤礦,有了煤和鐵,那普通的兵器就都好說了,但是由於鐵礦的質量並不是十分好,所以鐵匠打造出的兵器只能算比一般強點,但也強不到哪去,關羽的青龍刀和張飛的丈八蛇矛不說,就連一把堅硬的鋼槍都打造不出來,這可把我急壞了,但是急也沒用,只能另想他法了。
如此過了一月有餘。
這一天傍晚,蒲元(三國時期著名的鐵匠,關羽的「青龍偃月刀」,張飛的「蛇矛」,劉備的「雙股劍」就是他做的)又一次的嘗試失敗了,他試圖打造的重兵刀身再次崩毀,氣急敗壞的將鐵錘扔到一旁,將搭在肩膀上,已經又髒又破,又汗臭十足的毛巾擦了把臉上和身上的汗水,隨手將身旁的衣服穿在了身上,將他那一身長年打鐵所練就的一身健壯肌肉覆蓋起來,隨後吐了一口氣,走出了鐵匠埔。
站在屋外,望著明亮的星空,蒲元心中感慨萬千,自從跟隨郭先生等人來到廣陵後,蒲元就被任命為了廣陵軍器的專用鐵匠,每月所得到的報酬也相當可觀,除了可以讓一家老小填飽肚子外,每月還能有些余銀,為一家老小買幾匹布,做上幾件新衣穿,這比自己以前在涿縣時的苦日子可是天差地?,心中在感激令他可以國上好日子的郭嘉等人外,對我這個廣陵太守更是感激涕凌,因為我這段時間為了打造好兵器,幾乎天天都會和他在一起一段時間,而且我還教給了他如何使用煤炭燒火,燒出的?度比原來用木頭燒出的?度要高很多,打造出的兵器也更加的堅硬和鋒利,但這不是讓他最激動的地方,最讓他感動的是,我絲毫沒有那些土豪官霸的狂妄和目中無人,對待他這種身份低下的鐵匠竟也是噓寒問暖,不斷的對他關照,這種好官,其它地方又怎麼會有,所以他不斷的發誓要用自己這有用之身,為我的軍隊打造出全天下最精良的裝備,但現在除了一些普通兵士使用的刀槍外,居然連一件精良刀槍都沒有打造出來,隨著剛才又一次的失敗,他心裡煩躁不已,如今只能望星而歎了。
「今天的星空好像有些奇怪啊!」蒲元發現天際的星群有些奇怪,似乎有些隱隱欲墜的趨勢,還沒等他驚訝完,就見天空中東方的星群開始向下劃落。
「流星雨?」蒲元驚訝的看著天空中劃落的數百顆星星,心中大為驚歎,但還沒驚歎完,更令他驚愕的事情發生了,只見一顆流星竟然?離了眾星群,向他所在的方位呼嘯著墜落。
蒲元和還在外面的人群看到後,具是發出陣陣驚呼,就在眾人驚呼之際,卻見那顆天外飛石向廣陵的郊外落去,片刻之後,只聽一聲轟響,一切重又歸於沉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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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我吃晚晚飯,與鄒佳、刁秀兒、董歡、伏壽一起坐在院中涼亭?,聽著蔡琰的優美琴聲時,卻突然看到了天際劃落的流星雨。
「好漂亮的流星雨。」眾女也都看到了美麗的流星雨群,蔡琰也停止了撫琴,發出了陣陣的讚歎之聲。
看著這難得一見的流星雨,我心中感慨,三國時的星空是那麼的明亮,那麼的清晰,在這個時空中,似乎星星和地球的距離很近很近,哪裡像現代,要在夜晚看星星,還要借用望遠鏡的幫助。
正在感歎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顆流星偏離了它的既定軌道,向廣陵的方向劃落,眾女看到這個情況後,頓時一陣驚呼聲此起彼伏,我也是一愣,不會吧?這麼點正?
正愣神的工夫,卻見那顆流星已經撞擊到了地面上,我看了一下大概的方位,心道好險。因為那顆流星墜落的地點不在廣陵城?,而是在城外的郊野。
但回過神來,我突然心中一動,想到了一個問題,連忙對鄒佳等人道:「佳兒、琰兒、秀兒、壽兒、歡兒,你們留在府中不要亂走,我到外面看一下,如果我回來晚了,你們就先睡下吧!不用等我了。」說完,不等她們說話,立刻跑了出去。
鄒佳等人還未張口,就見我急匆匆的跑了,心中大是疼惜,因為我最近一段時間以來,經常的要早出晚歸,忙碌的不得了,人都瘦了一圈,雖然臉和皮膚依然是那麼白皙,但也是讓他們心疼不已,今天好不容易早回來幾個時辰,卻又發生了這種事,幾女不由恨起了這該死的流星雨,發誓以後如果再碰到流星雨,一定不會觀賞。搖頭歎息一番,眾女還是放心不下,於是在丫鬟的陪同下,到正堂去等候我了。
而此次天外飛石墜落的影響對廣陵來說是巨大的,幾乎所有的人都被那一聲轟然巨響給驚動了,城?百姓紛紛跑出家門,問那些看到全景的人究竟發生了什麼,那些人於是繪聲繪色的講給了那些人聽,在講述的時候甚為誇張,聽的那些人一愣一愣的,於是故事越傳越神,有的甚至已經說,這必是他們的太守大人治理的廣陵一地風調雨順,百姓安居樂業,感動了上天,於是天降飛石,怎麼怎麼樣的,總之都是一些天下興旺的好兆頭之類的,百姓們也是經過此事,對我更加的歸心,未來的日子裡,在我的治理下,廣陵也是越來越富足,百姓也是夜不閉?,路不拾遺,生活越來越好,對當初的那次天外飛石事件也是更加深信不疑,甚至還有人把我形容成了天神下凡,專門下界來拯救世人,總之經過這件看似偶然的事,卻給我帶來了無盡的好處,這也是我沒有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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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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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8:44 PM
第七十章 精鋼寒鐵
我與典韋、張遼諸將帶領數百兵丁出得城外,向西方隕石墜落處搜尋,在出城二十里外,終於在一處破敗的坑中發現了那顆足有十米直徑、因通過大氣層而摩擦的關係,週身都在冒著青煙的巨大隕石。
我看到後,心中驚喜,要知道,一般的流星在通過大氣層的時候,基本上就被摩擦乾淨了,能通過大氣層墜落在地面上的,那絕對是異常堅硬的金屬材料,也就是古時候俗稱的寒鐵,一般的寒鐵有幾十斤那就足以令無數鐵匠拼破腦袋了,如今這一塊巨大的隕石,如果除去少量的石塊表皮外,那至少也要有個十幾萬斤了,足夠打造出數千把精良兵器了。
我心中大喜過望,連忙對眾將士吩咐道:「眾將士將這裡保護好,方圓5里?不得有其他人出入。」眾百兵丁領名,立刻分散開來,將方圓五里?的現場清理乾淨,不讓一隻鳥獸可以進入。
我又對胡車兒道:「古月,你立刻去請鐵匠蒲元,讓他盡快趕來此地。」胡車兒領命之後,立刻拍馬向城?馳去。而我則踏步走向那顆隕石,待走到隕石表面一米處,一股熱浪隨之撲面而來,好傢伙,比洗桑拿還要過癮。
我立在那裡,將腰間的七星寶刀抽出,對著隕石表面就是一刀劈砍下去,就見隕石表面的石層?落,露出了裡面閃著寒光的銀亮精鐵。
我看了一眼手中的七星寶刀,見它並沒有一絲損傷,不由點頭,這把七星寶刀實際上是王允贈送給我的,當初我在洛陽時,經常的在王允府上做客,並送了他不少的墨寶,王允在感激涕凌之下,也不知回饋我什麼好,金銀財寶對我來說根本就是可有可無的東西,而墨寶字畫又沒有幾幅能入得我的法眼,就算入得,王允也捨不得送我啊!權衡再三之下,終於咬牙將家傳寶刀送給了我,只道是寶刀贈英雄,他王允一家皆是手無縛雞之力的文人,留著寶刀也是另它蒙塵,還不如就把它送給我,也好讓七星寶刀得以名傳千古,而我當然也是在推托一番之後,就毫不客氣的收下了。
我可是知道七星寶刀的來歷的,當初曹操要謀刺董卓,就是由王允贈送的七星寶刀,但曹操刺殺不成,遂用此刀救了自己一命,當時董卓也是被這把七星寶刀的鋒利讚不絕口,而曹操也是趁此良機而逃了出來,本來是應該借給曹操的寶刀,如今卻到了我的手裡,看來歷史已經開始發生變化了啊!
「主公,此石?為何會包裹精鐵?」典韋等人都來到我的身後,見我一刀劈砍下去,露出的森寒精鐵,心中具是疑惑不解,於是張遼立刻問了起來。
我將寶刀歸鞘,笑道:「文遠有所不知,吾早年遊歷天下時,曾見過一次天外隕石的墜落,而且有興蒙一異人指導,放知道了天外隕石大致分為三種。」
「還請主公見教,是哪三種?」張遼等人的興趣都被我鉤了起來,連忙相問,我也不好拿喬,於是笑道:「諸公不必如此,吾自當見告。」說完我整整思路,道:「當年那位異人對物質成分頗有研究,並自己鑽研出了一套獨特的物質成分命名之法,例如:鈣鐵鋅錫等,而天外隕石就包含幾種物質,並大體分為三類,第一種,石鐵隕石,也叫隕鐵石,這類隕石較少,其中 鐵鎳與硅酸鹽大致各佔一半;第二種,石隕石,也叫隕石,主要成分是硅酸鹽,這種隕石的數目最多。而第三種,也就是我們面前的這一塊了,它叫做鐵隕石,也叫隕鐵,它的主要成分是鐵和鎳,而隕鐵的質地比之普通鐵礦要堅硬5倍以上,如若拿它打造兵器,所出現的絕對是神兵利器也!」
說完,我笑了笑,看了一眼滿頭霧水的眾將,心道,跟你們說了也是對牛彈琴,看起來我以後是不是要考慮建一所學校,讓他們學學化學知識?
「主公,俺老張怎麼聽不懂主公說的?」張飛心直口快的毛病又犯了,遇到不知道的問題,立刻就問出了口。這次由於眾將也都不明所以,都想知道我說的是什麼,所以這次也沒人責怪張飛的鹵莽,而是將目光凝視在我身上,等待我的答案。
我笑道:「翼德不懂也屬正常,此中的學問太過玄妙,即便是吾也不能全部知曉,不過有一件事翼德記住即可,那就是,有了這塊異常巨大的隕鐵,你們的精良兵器就有著落了。」
「是嗎?那太好了,俺老張正愁沒有趁手的兵器,既然主公如此說,看來俺老張這下也不用愁了。」張飛一聽自己的兵器有著落了,直笑的是合不籠嘴,哈哈笑聲在他的大嗓門裡出來,比卡拉OK裡拿著麥克風唱歌的人的聲音還要大,看來如果張飛繼續練下去,還真有可能在陣上喝死個七八員戰將,如果真是那樣,以後打起仗來可就輕鬆多了,直接讓張飛在陣前一喝,把敵方大將喝死幾個,然後自己在揮軍掩殺一陣,那勝利不是手到擒來……
我心中YY著,表面上卻笑道:「放心,此隕鐵如此巨大,只怕提煉出來也有十幾萬斤,足夠為眾將士打造出合適的兵器了。」眾人聽我之言,具是心中驚喜,乖乖,十幾萬斤?這是什麼概念,在這個時代,普通的鐵礦就並不多見,而且鐵的價格也比較昂貴,打造一把普通的兵刃,連本帶利也要十來貫錢了,絕對的珍貴無比,但這塊隕鐵卻比那些普通鐵石還要堅硬5被以上,那不是更加的珍貴了?想到自己日後上陣殺敵時所使用的削鐵如泥的神兵將敵將的兵刃斬斷,然後直劈而下,將敵將一刀兩斷,那將是何等的威風?想到此處,眾將士具是面露嚮往和陶醉之色。
我看著他們發愣的樣子,心中好笑,不過他們這麼發呆可不好,如果是在戰場上這樣,那不完了個球的去,想到此,我立刻輕咳兩聲。
眾將聽到後,立刻回過神來,連連向我道謝,我擺擺手,道:「諸公,為將者,當時時提高警惕,以備不測,像方纔那樣發呆,如果遇到刺客襲擊,豈不誤事?故,還望諸公警惕,萬勿被利益誘惑,出現生命安危。」
我的話語重心長,聽到眾將的耳朵裡,眾將只覺羞慚無地,各個臉紅的像關公,低頭受教。
就在我好生安撫眾將的時候,卻聽遠處傳來一聲:「主公,蒲元鐵匠已經帶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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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8:49 PM
第七十一章 徹夜纏綿
我抬眼一望,原是胡車兒已經帶著蒲元來了,連忙和眾將一起走出隕坑,迎了上去。
那胡車兒和蒲元見我迎上,連忙下馬拜倒:「見過主公(大人)。」
我連忙將他們扶起來,道:「不必多禮,蒲元師傅,還請你觀看一下此塊隕鐵。」說完,拿手一指隕坑中央。
蒲元順眼望去,待看清此處竟有一塊直徑十米左右的隕石,驚的瞠目結舌,心想,不想此次竟會有如此巨大隕石,這可是前所未見了。
蒲元驚道:「大人,小人可否近些觀看?」
我點頭道:「如此甚好。」
待走到近前,蒲元發現了那露出精鐵的一角,心中大驚:「天外寒鐵?」迫不及待之下,立刻將手伸向了那散發出絲絲寒氣的隕鐵,絲毫不在乎隕石表面所散發出的熾熱,看來多年打鐵的生涯,已經讓他鍛煉出了一身不怕熱的好體質。
蒲元的右手埔一接觸到隕鐵表面,一股通體的寒氣順著他的指間就透入了體?,讓蒲元不禁打了個寒顫,「果然是天外寒鐵,大人,這果然是天外寒鐵。」蒲元興奮的大叫,目中露出狂熱的神采。
「天外寒鐵?三國時候都是這麼叫隕鐵的嗎?」我心中嘀咕,卻道:「蒲元師傅,請問這天外寒鐵是?」
蒲元見我相問,興奮道:「大人有所不知,天外寒鐵乃是世間最堅硬的精鐵,小人的祖師爺曾經偶然的得到過一塊巴掌大小的天外寒鐵,當時他憑借此鐵,打造出了三把飛刀,那三把飛刀無不是鋒利無比,吹毛斷髮的神器,只是……」說到這裡,蒲元不由一歎,神色也有些黯然。
我心中不解,問道:「只是什麼?」
「只是……」蒲元道:「只是匹夫無罪,懷壁其罪,因為那三把飛刀,我的祖師爺竟遭歹人謀害,慘死家中,妻兒老小也無一例外,被……唉!」說到這裡,蒲元仰天長歎,神色說不出的落寞和悲痛。
我微微一歎,這種事不論在任何時間,任何地點,只要有成群的人在,那就難保不會發生,歷史上謀財害命的典故也不少了,所以我也比較看的開。
拍拍蒲元的肩膀,道:「蒲元師傅,逝者已矣!還請振作。」蒲元也只是感慨一下罷了,畢竟這件事他只是聽自己的師傅說過,所以也不是那麼難過,聽了我的安慰,蒲元收拾心情,道:「大人說的是,小人自當振作。」
說完,轉而又摸了一把隕鐵,興奮道:「大人,有此大量隕鐵,要打造出神兵利器就容易很多了,還請大人將此任務交於小人,小人必不負大人所托。」
我笑了笑,道:「吾本來就是要將次任務交於蒲元師傅來完成,還望蒲元師傅加倍努力,如若有什麼需要,儘管提出來,吾一定盡力配合。」蒲元聽我這麼說,感動的雙目含淚,立刻給我跪下來,咚咚咚的就是三個響頭。
我嚇了一跳,連忙將他扶起,「蒲元師傅,你這是為何?」蒲元額頭上滲出了一屢血絲,卻毫不叫痛,激動道:「大人,能夠打造出一把神兵利器,是每一個鐵匠夢寐以求的事,如今小人蒙大人不棄,將如此重任交於小人,小人無以為報,唯有將大人所交付的重任誓死完成,決無怨言。」
「看來鐵匠也有自己的夢想啊!」我感慨著,笑道:「既如此,一切都靠蒲元師傅了。」說完,我對身後眾將道:「諸公,如今吾既有如此精鐵,自當為諸公準備趁手的神兵,諸公有何心儀兵器,可畫出圖紙,以共蒲元師傅打造。」
聽到我的話,眾將具是欣喜若狂,連連向我道謝,之後又商討了一些細節,就在我吩咐留下幾人看守此地後,和其餘眾將回城去了。
在我回到府中後,卻看到鄒佳等人都在正堂等著我,見我歸來,她們立刻迎了上來,美目含淚,不斷說著關懷的話語,並問我剛才究竟發現了什麼。我在感動眾女情深之餘,也是將事情的經過原原本本的告訴了她們,眾女在驚訝竟會有如此巨大的隕鐵之餘,也是為我有了足夠的精鐵打造兵器而開心,因為這就代表了我以後可以不用為了鐵礦的事而四處奔波了,以後我和她們相處的時間自然也就會增加不少,她們高興也屬正常。
「好了,天色已晚,佳兒、秀兒、琰兒、壽兒、歡兒,你們都回去休息吧!」我見天色已至凌晨時分,立刻讓她們快去休息,我身體結實,精神好還沒什麼問題,但她們卻個個都是嬌柔的小女人,哪裡經的起熬夜的痛苦,我見董歡和伏壽不斷的打著哈欠,鄒佳她們也是秀目微紅,顯然已是十分疲倦,讓我心疼的要命。
「嗯,哥哥,那我們就先去睡了,你也睡吧!」董歡這個小丫頭實在是受不了了,聽我的話,立刻拉著依依不捨的伏壽先回去了,而蔡琰也是不捨的看了我一眼,在丫鬟的帶領下回去了,只有鄒佳和刁秀兒還是對我萬分關懷,而不忍離去。
我見狀,知道她們兩人對我太過依戀,故而不捨離去,心中在感動的同時,也是分外疼惜。我對已是美目通紅的鄒佳和刁秀兒道:「佳兒、秀兒,你們也回去休息吧!你們這樣讓我很心疼,知道嗎?」
鄒佳和刁秀兒見我相勸,也不好再留連,於是起身福了一福,道:「大哥,天色已晚,大哥也早點安歇了吧!」我點點頭,道:「佳兒和秀兒放心,我知道的,你們快去休息吧!」
鄒佳和刁秀兒邁著碎步離開後,我叫小荷(就是那個一直伺候我的丫鬟)去叫府中廚師做了一些宵夜,三下兩下吃進肚子後,又到後府花園散了散步,就回去休息了。
當我回到自己的寢室後,卻感覺到了我的榻上竟然有一個人,我心生警惕,低聲喝道:「誰?」
此時在我的床上傳來一聲委婉清脆,卻又帶有一絲緊張的聲音,「大哥,是……是我。」「佳兒?」我一驚,鄒佳怎麼跑到我的榻上來了?不會是走錯房間了吧?不應該啊!
我疑惑道:「佳兒,你怎麼睡在我的房裡了?」
鄒佳從榻上坐起身來,卻用錦被將自己的身子裹住,妙目流盼,射出令人悸動的情慾,我被這對眼神電的心跳加速,暗道厲害,難道鄒佳已經忍不住,要跟我求歡了嗎?
「大哥,你喜歡我嗎?」鄒佳的櫻桃小口中跳出了一句令我心跳不已的話語,我強忍激動,點頭道:「當然喜歡了。」
鄒佳心中一喜,隨之羞澀的低下頭,然後彷彿下定了某種決心般,抬頭道:「大哥,那你就要了我吧!」說完,將包裹住全身的錦被放開,平躺在我的榻上。頓時,一副充滿了魔鬼般誘惑的胴體出現在我的眼中,鄒佳她……她竟然一絲不掛的躺在我的榻上,秀目微閉,雙頰因為在黑夜中看不出是否紅潤,但我知道,此刻的鄒佳,肯定已經是紅霞遍佈了,我的眼睛睜大,只覺口乾舌燥,似有一團烈火正在我的小腹燃燒,我……我勃起了。
「佳兒……你……你不後悔嗎?」我強忍著心中的激動,做出最後的確認。
鄒佳將美目睜開,羞澀萬分道:「大哥,自從大哥將我從不其侯府中要出,並對妾身關懷備至時起,妾身就已經將芳心完全的交給了大哥,大哥……要了我吧,要了我吧!」
聽到鄒佳的話後,我哪裡還忍受的了,立刻撲到鄒佳的身上,對著她的小嘴就是一通狂吻,鄒佳的小嘴是那麼的柔軟,那麼的甜美,我只覺天下的美味具在鄒佳的小嘴上了,讓我留連忘返,鄒佳第一次的吻,就被我高超的吻技挑逗的春情勃發,呼吸急促,白皙光滑的身體上被陣陣的紅潮遍佈,化做了一位慾望的天使,讓我更加的激動萬分。
我見時機成熟,再也不肯耽誤時間,將身上的衣物除去,雄壯健美的身體壓了上去……
鄒佳在初時的痛楚之後,享受到了陣陣的快感,不久之後就高潮連連,發出了令人臉紅心跳的呻吟,守在隔壁的小荷聽到後,臉紅不已,只覺下身瘙癢,十分難受,同時想到臨房的大人正在和鄒小姐做那羞人之事,就更是羞澀不堪,將頭埋入被中,再也不肯出來。
這一夜,我與鄒佳顛鸞倒鳳,徹夜纏綿,極盡歡娛之事,直到天微亮之際,我才滿足的射進了鄒佳體?,而鄒佳也是再次尖叫一聲,享受到了第七次高潮之後,再無一絲力氣,被我抱在懷裡,沉沉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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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8:51 PM
第七十二章 清晨逸事(上)
日上三竿,鄒佳終於從狂歡的疲憊中甦醒過來,睜眼一看,並未發現我的身影,心中有些黯淡的同時,不由看了一眼窗外。待看到窗外的天色,鄒佳神色一變,剛想起來,卻突覺下身疼痛難忍,不由悶哼一聲,待看到身下白色被單上的一抹嫣紅,鄒佳面上倏的一紅,想到昨夜的狂蕩,鄒佳不由霞燒雙頰,拿手捂面,不敢見人。
就在這時,卻聽房門一響,心中驚羞,立刻將錦被包住誘人的胴體,這才抬眼望去。卻見將自己的一切都奉賢給他的那人正站在門前,手中端著一個碗,對自己?和的微笑著。
我將碗放在桌上,走到榻前,將鄒佳抱在懷中,柔聲道:「佳兒,我讓廚房做了一碗蓮子羹,趁熱喝了吧!」
鄒佳被我抱在懷中,鼻?吸進我身上強烈的男子氣息,不由芳心巨跳,面頰羞紅,聽到自己的愛郎為自己準備好了蓮子羹,芳心在感激愛郎的關懷之餘,對愛郎更是愛深三分,一顆芳心自此全部拴在愛郎身上,再無一絲保留。
「嗯!」輕恩一聲,鄒佳就要起身穿衣,但見我在旁,卻又羞不可遏,「你……你快回過頭去。」此刻的鄒佳含羞帶怯,精緻絕美的面龐上充滿了誘人的紅潤,讓我的小DD又有些蠢蠢欲動,恨不得再次將她按在榻上,行那雲雨之歡。但我知道初經暴風驟雨的鄒佳已經再無一絲承歡的力氣,心中惋惜,強壓下湧起的慾望,親了親鄒佳的臉蛋,笑道:「好,我這就轉過身去。」說完,鬆開抱著鄒佳的雙臂,轉過身去,走到桌旁坐下,背對著她,不再看一眼。
鄒佳見我老實的背過身去,立刻四下搜尋自己的衣物,卻見那衣物就在自己枕邊整齊的擺放著,立刻拾起衣物,開始往身上穿衣。
在順利的穿上上身裹衣後,正要穿那條白色的裹褲,腿腳一動,立刻扯動了下身的傷痛,不由痛的悶哼一聲,我坐在桌旁聽到後,連忙轉身,「佳兒,你怎……啊?」
此刻鄒佳的雪白大腿完全的裸露在外,那三角地帶的那撮黑森林隱約可見,此刻加上美人皺眉的嬌美之態,只讓我下身一陣熊熊烈火不斷燃燒,氣血上湧,直衝過脖子,就要往大腦衝去,我連忙將鼻子摀住,正好將那股氣血壓了回去,好險,差點噴鼻血,我這輩子最厭惡的就是見到美女就噴鼻血的流氓了,沒想到我差點就成了讓自己鄙視的流氓,暗道佳兒的魅力實在沒法擋,差點讓我這種定力驚人的特種兵出醜。
我在這裡鄙視自己,鄒佳卻是見我突然轉過頭來,看到了自己的醜態,不由驚叫一聲,連忙將身體藏於被中,卻不想越是這樣,下身的傷口撕扯的更厲害,一股劇烈的疼痛席捲而來,忍不住再次發出一聲痛哼,額上汗水涔涔,眼淚也流了出來。
我被鄒佳眼中那兩抹晶瑩一把轟醒,心中的慾望如澆了一盆冷水般迅速熄滅,連忙跑到榻旁,關切道:「佳兒,對不起,很痛嗎?」
鄒佳見我一副焦急、自責的神色,心中又羞又喜,強忍下身疼痛,露出一個勉強的微笑,搖搖頭,道:「不疼的,為了……,沒什麼。」鄒佳本來想說,『為了你,即使受再大的苦痛,我也心甘情願。』但是這種露骨的話,她一個女子又怎麼好意思說出口,羞怯之下,只得閉口不談。
我現在也沒心思細思,鄒佳現在的傷勢可是牽動了我的疼惜之心,我道:「佳兒,你初經傷痛,不要亂動了,我叫小荷進來服侍你穿衣好了。」
鄒佳羞澀的點點頭,我再次關切的看了她一眼,衝門外喊道:「小荷,準備些熱水,伺候夫人穿衣梳洗。」只聽門外傳來小荷的清脆應聲,不一刻的工夫,就見她雙手端著一盆冒著熱氣的清水走了進來。
來到近前,連忙對我和鄒佳行禮請安道:「見過大人,見過夫人。」
小荷的那聲『夫人』可是讓鄒佳羞紅了臉,憋的說不出話來,芳心卻欣喜自己竟然能夠得到愛郎的承認,已經讓下人稱呼自己為夫人了,那不是表示自己已經是……呀!羞死了。
我對小荷點點頭,道:「小荷,好好服侍夫人,我先出去一下,好了就叫我一聲知道嗎?」小荷應道:「是,大人。」
等我出去後,首先找到府中管家,吩咐他去差人告訴荀彧他們,就說今天我就不理事了,如果沒有重大事件,就讓他們自己看著辦了。管家領命,立刻差人去送話了。
而這個時候,我又跑到了刁秀兒和蔡琰她們那裡,因為今天凌晨,鄒佳的叫床聲實在太大,所以竟然驚擾了刁秀兒她們的睡眠,四個小丫頭雖然不大,但也知道鄒佳的叫床聲是怎麼回事,畢竟她們的父母可沒少辦過這種事,大羞之下,四人在榻上具是輾轉反側,難以入眠,尤其是刁秀兒,因為刁秀兒已經12歲了,並且發育的非常好,隱隱已經有了少女成熟的跡象,對這種歡好之事已經有了朦朧的概念,這種要命的呻吟聲叫了兩個多時辰,讓她怎麼受的了,好不容易呻吟聲停止的時候,她卻發現自己的裹褲已經徹底的濕透了,芳心大羞之下,卻又十分羨慕鄒佳竟然可以和我歡好如斯,同時又有些怪自己的金蘭姐姐竟然背著自己,獨自去偷歡,也不知道叫上自己一起去,每每想到這裡,刁秀兒更是羞不可遏,折騰半宿,方才沉沉睡去,再醒來的時候,已是日上三竿了。
當刁秀兒從房裡出來後,正好看到了也是雙眼通紅的蔡琰、伏壽和董歡三女,四個小丫頭四顧相視,見?人的眼睛和自己一樣紅腫,具是大羞,卻心照不宣的不提此事,而我也在端著蓮子羹從廚房出來時看到了她們四個,當時也是心急鄒佳,所以只是和她們匆匆打個招呼,就去房?看鄒佳去了,但我同時也看到了她們四人眼中的幽怨之色,心中記下,此時既然有空,我當然要抓緊時間安撫她們四個一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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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07 PM
第七十三章 清晨逸事(下)
太守府後花園中,刁秀兒、蔡琰、董歡、伏壽都是各有心事的做著第八套廣播體操,平日裡整齊劃一的動作,此時卻亂七八糟,如果仔細分辨,四人竟然做著四種不同的動作,刁秀兒始終在做擴胸運動,而蔡琰則是伸展運動,董歡是跳躍運動,伏壽則是原地踏步動作,這四種動作在她們無心的時候做出來,到也突顯了她們四人性格上的不同。
當我在後花園發現她們的時候,恰好看到了這有趣的一幕,忍不住笑出聲來:「你們這是在做什麼?跳大神嗎?」
聽到我的聲音,刁秀兒四女立刻停止了各自的動作,抬眼向我望來,我依舊是那身白色的儒衫,依舊是面帶和煦笑容,在她們的眼中,我依舊是那麼完美無暇,宛若天神下凡,(眾讀者:「嘔~~,我們實在受不了了,吐下先。」)
「大哥(哥哥)。」四女面現喜色的看著我,但隨即想到了什麼似的,臉色黯然,默默的站在那裡,不言不語。
我大概也知道了她們心裡在想些什麼,笑著走到她們面前,道:「你們怎麼啦?臉色怎麼都那麼難看,生病了嗎?」
除了董歡外,刁秀兒三女都是搖搖頭,而董歡則是撅起小嘴,撒嬌道:「哥哥,昨晚你在和佳姐姐做什麼?是不是像爹娘那樣在打架?」聽董歡說的這麼露骨,刁秀兒、蔡琰和伏壽這三個小丫頭哪裡受得了,具是羞的頭兒低垂,玉面紅透,耳根和脖子都紅的似要滴出血來一般。
我也是有些尷尬,董歡這小丫頭這麼問,讓我怎麼回答啊!難道要讓我來次艷遇回憶錄?如果我都說出來,她們聽不聽的懂先放旁邊,如果教壞她們這些祖國的花骨朵,那我可就罪莫大焉了,以後肯定會有人給我扣上一個流氓教師的稱號,然後就是給我塑造雕相,在臉上刺字,供百姓唾罵,遺臭萬年……
想著想著,我不禁臉色蒼白、冷汗直流,身軀也有些顫抖。
董歡看著奇怪,道:「哥哥,你怎麼了?」
「沒……沒什麼,哈哈,沒什麼。」我怎麼能讓你知道我的想法,連忙打個哈哈就應付過去了,董歡雖然心中不信,但也沒辦法,只能就這麼讓我糊弄過去了。
「哥哥,你還沒告訴我呢!昨天晚上你究竟跟佳姐姐在做些什麼?」董歡顯然是不想放過我了,在這個問題上始終糾纏不休。
「歡兒,不要問了。」伏壽見董歡糾纏不休,心中早已羞的想要逃開,但卻又捨不得與我剛見面就分開,所以只能低著頭,出聲阻止董歡不要再問那羞人之事了。
「為什麼不問,昨晚哥哥和佳姐姐他們吵的我一夜都沒睡好,都不知道他們怎麼打架那麼長時間,我爹娘打架的時候最多也就半柱香工夫,也沒有哥哥他們那麼大聲響,還有……」
「歡兒,?再說了。」這次不但是伏壽,連刁秀兒和蔡琰也受不了董歡的胡言亂語了,三人羞的恨不能將董歡的嘴給縫起來,以免讓她的話給羞死。而我也是不好受,嗚嗚,昨晚光顧著快活了,連鄒佳的叫聲都給忽略了,這下完了,我的形象,我的……啊……
「我……那個,你們先練著,我還有事,先走了。」我實在是受不了這種尷尬的氣氛了,連忙?下這句話,逃之夭夭了,而刁秀兒她們也是羞惱萬分,無心再說什麼,各自回到屋中做自己的事去了。
當我逃出來後,擦了把臉上的冷汗,暗道董歡這小丫頭厲害,以後有什麼事千萬不能讓她知道,不然我的臉可往哪擱啊!
噓了口氣,平復了一下心情,我就重新步回了自己臥室,此時鄒佳已在小荷的服侍下穿好了衣服,梳洗乾淨,正坐在榻上,吃著那碗蓮子羹。她的紅潤誘人的櫻桃小口輕細的咀嚼著,臉上充滿了幸福的神采,初經雨露後的她更加的光彩照人,艷壓群芳,我推門進來後,剛好看到了這一幕,不由癡了。
「夫君,你……你回來啦!」見我推門進來,鄒佳面色紅潤,芳心羞喜,一雙充滿了深情的妙目不斷的向我傳送著款款情意,我見到後,心中悸動不已,心跳也有些加速,是心理作用嗎?為什麼今天的鄒佳與往常相比要漂亮了幾分?
我壓下心中的悸動,吩咐正在伺候鄒佳的小荷退下,小荷紅著臉,乖巧的退下去了,同時將已經吃的差不多的蓮子羹也一併端走了。
「佳兒,感覺好點了嗎?」我來到床邊坐下,將鄒佳攬在懷中,柔聲的關懷道。
鄒佳靠在我的懷中,頭兒枕在我的胸口,傾聽著我強有力的心跳聲,一種強烈的安心之感湧入心田,芳心甜蜜羞喜之下,情深深的道:「勞夫君關懷,妾身好多了。」
我嗅吸著鄒佳秀髮上所散發出的芬芳,一種滿足感油然而生,卻忍不住口花花道:「佳兒,你今天,似乎比往日要漂亮許多,剛才差點沒把為夫迷死呢!」
鄒佳聽到我的讚美,芳心一甜,羞道:「夫君又拿妾身說笑了,妾身哪有夫君說的那麼美。」我笑道:「我可是在說真的,不信你自己摸摸你的皮膚,是不是比以前要光滑上許多,而且更加的有彈性了。」
聽我這麼說,鄒佳還真的摸了一下自己藕臂上的肌膚,入手?潤滑膩,有若嬰兒一般,卻是比以往要更勝三分,心中驚喜,卻不知為何會這樣,「莫非是與夫君行那夫妻之事而產生的結果嗎?」鄒佳如此想到,卻突然面上一紅,因為她想到了自己昨夜的瘋狂,令她這初嘗禁果的女子如何能不害羞。
「佳兒,莫不是因經受雨露的洗禮,才會變的如此嗎?」我見鄒佳在摸了自己的肌膚後卻突然羞紅著臉低下頭去,大概想到了她為何會如此,心中暗樂,於是耍起了嘴皮子。
「夫君……」鄒佳哪裡受得了如此調侃,頭兒垂的更低了,幾乎就要埋進胸口中去。我看著心中大樂,卻也不忍再開口相戲,只是緊緊的抱著她,感受著她那柔軟的身體帶給我的美妙之感,心中一片安寧,房間裡一時安靜下來。
就在這時,我突聽門外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隨即就聽到了一聲:「主公,蒲元鐵匠連夜打造出一把利劍,還請主公前去察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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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09 PM
第七十四章 天外飛龍
廣陵城外,我與典韋打馬飛奔,馬蹄過後,一陣?塵濺起,瀰漫在郊外的土道上。
快到目的地時,我抬眼前望,只見在隕坑的周圍已經圍了數百兵士,方圓五里?也分散了千餘士兵,將現場很好的保護了起來。
正在手握利劍劈砍石塊的張飛不斷的將堅硬岩石一劈兩半,劍鋒卻不見一絲缺口,樂的口中不斷的叫著好劍,劈起來也更起勁了,在他的方圓十米?都沒有人敢站著,生怕這個嗜武如狂的莽漢一個不注意就把他們當石塊一起給劈了。
「主公來了。」遠處的斥候發現了我和典韋的身影,立刻回來?報,眾將立刻集結,張飛也停下了手中的狂揮亂舞,跟著關羽同眾將一起迎了上去。
當我到達的時候,眾將也都迎了上來,立刻下拜道:「參見主公。」「諸公快快請起。」我連忙讓眾將士起來,眾將士領命,「謝主公。」
我來到蒲元身旁,道:「蒲元師傅,不知你打造的那把寶劍在哪?」蒲元一聽我問起寶劍,立刻自豪道:「大人請看,張飛將軍手中的就是小人打造出的寶劍。」
我將目光轉向張飛,就見張飛的手中正握著一把剛剛打造出來、閃著森寒光芒、還未上劍把的黝黑寶劍。
見我望向他,張飛雖然不捨,但還是恭敬的將寶劍雙手奉上,呵呵,自從經過上次的教訓後,張飛對我已經是心服口服,言聽計從了,這也正是我想要的結果。
我接過寶劍,手握劍柄,只覺入手生寒,不由叫了一聲:「好劍。」隨即便抬眼四顧,看到不遠處的那塊一米高左右的巨大岩石,走上前去,握緊劍柄,大喝一聲,奮力將寶劍下劈。
只聽『噗』的一聲,寶劍將岩石自中間一分為二,劈開的岩石表面如平鏡般光滑,在陽光的照耀下,閃爍著刺眼的光芒。
「果然是好劍。」我哈哈大笑,對此劍讚不絕口。
見我誇獎,蒲元心中自是萬分自豪,因為這把寶劍正是出自他手,這對於一個鐵匠來說,是一件可以誇耀一生的事了。
而張飛就有些心裡急切了,自從張飛和關羽在這裡和蒲元一起徹夜忙碌打造兵器,並將此把削鐵如泥的寶劍打造出來後,張飛就對此寶劍十分喜歡,除了寶劍的鋒利外,主要這把劍的顏色十分對他的胃口,都是黑色(大家就不要問我為什麼是黑色了,就當是情節需要吧),所以到現在為止,那些來到這裡的將士們還沒有一個人摸過這把劍,都被他接連不斷的劈砍岩石給轟一邊去了,此時被我要走,又見我如此喜愛這把劍,張飛心裡那個急啊!真恨不得立刻就上前將它搶過來,不過他也知道,如果自己真的去搶,估計後果就是自己被主公再次扔出個幾十米遠,然後在病榻上躺上幾天。
心裡焦急之下,張飛硬著頭皮,上前幾步,低著頭,有些扭捏道:「主公……,你……你看,這還有那麼多隕鐵,你看,是不是……是不是先把這把劍……嘿嘿……嘿嘿……主公,你明白的……」
看到張飛這扭捏的樣子,我和眾將士具是哈哈大笑,尤其是典韋這個和張飛同樣莽撞的大漢,笑的更是誇張,咧著個大嘴都快到耳根後頭去了,但是你笑就笑吧!卻笑的那麼難看,不是有句話嗎!怎麼說的來著,對,叫『長的丑不是你的錯,但你出來嚇人就不對了。』你緊著長這麼醜,還笑的那麼難看,真是罪不可恕啊!
我笑道:「既然翼德喜歡,那吾便把此劍贈與翼德又何妨。」說完,伸出手,將寶劍交給了張飛。
張飛接過寶劍,樂的屁顛屁顛的,將寶劍緊緊的抱在懷裡,比抱他老婆還要親熱,唔,不過現在張飛似乎還沒老婆呢!對了,張飛的老婆好像是夏侯淵的女兒啊!現在似乎還沒出生呢!而且我手下的大將除了典韋外,似乎都沒成家,嗯,看來我有必要為手下的這群將來的大將找一房親事,省得他們慾求不滿。
見張飛得到了主公的賞賜,其他人雖然不說,但他們眼中的熾熱光芒還是很明顯的被我捕捉到了,我心中暗笑,對眾將高聲道:「諸公莫急,隕鐵還有很多,每人都有份,諸公把設計的兵器圖紙交給蒲元師傅即可,不可多,只可一把長兵,一把短兵。」
見我發話,眾將哪裡還客氣,立刻將連夜找人繪製的圖紙交到了蒲元的手裡,並將打造兵器時應注意的細小部分一一告知,讓蒲元忙的手忙腳亂。看著眾將狂熱的樣子,我微微一笑,抬眼望著遠方的天際,「天就要因我而改變了。」
一月?,張遼、高順、張頜、高覽、顏良、文丑、關羽、張飛、甘寧、徐晃、典韋和胡車兒都得到了另自己滿意的神兵,自從有了如此神兵後,眾將士在練兵和練武時,更是格外的賣力,只是雖然有了稱心的兵器,但卻同時也出現了一個讓我意想不到的麻煩。
「哎呀!停,我的馬又堅持不住了。」正在和典韋對練的張飛拉馬後退,從馬身上跳了下來,然後看了一眼自己的坐騎,就見它已經響鼻不斷,口角已經有一絲不明顯的白沫了,看來是堅持不下去了。
「嘿!怎麼就沒有一匹馬能多堅持一會兒,總是幾十合後就不行了,真沒勁,來來來,老典,咱們馬下步戰。」
看,問題就是這樣了,雖然兵器稱心如意,但都過於沉重,幾乎就是加了一個人的重量了,如果再加上披掛等等的,一般的馬根本就無法長時間的進行負重奔跑,沒幾下就已經累的口吐白沫,無法再奔行,為此,眾將都是對我大吐苦水,要求我這個諸公可以買一些千里良駒的好馬,不然他們都沒法騎馬上陣了。對此我也是有些苦惱,不但是他們,我自己在這方面的煩惱更大,原因無它,就是因為我的力氣實在太大,跟典韋這些猛將比起來也不是高上一級兩級,所以好死不死的,讓蒲元給我打造了一把重達千斤的天外飛龍槍。
要問為什麼這把槍要叫天外飛龍槍?那就要說說這把亮銀長槍剛剛打造成功時發生的奇景了。
就在三天前,蒲元將隕鐵經過九次的鍛造,已經將隕鐵壓縮到了及至的精度,每一分的槍身都足以增加十幾斤的重量,這麼大的重量,在打造時,還是我親自動手抬著,蒲元只管打造才成功的,功夫不負有心人,當最後的槍尖打造成型的時候,原本晴朗的天氣突然自東方飄來一朵金色祥雲,在祥雲中,一條金色巨龍吞雲吐霧,發出高亢的龍吟聲,廣陵之地所有百姓都聽到了這充滿威嚴的龍吟,而我和蒲元都在驚愕的時候,卻見那條金色巨龍破空而下,直向我和蒲元的方向撲來,眾將士反應不及,眼睜睜的看著他們的主公就要被『龍罰』,卻不想那條巨龍並沒有對我進行攻擊,反是龍身撞向了那把剛成型的銀槍。
就在我和所有人都錯愕的時候,那把銀槍突然升入半空,與巨龍逐漸的融合為一,發出了耀眼的金色光芒,當所有人的眼睛都恢復正常的時候,卻見那把銀色長槍已經變成了金銀色相融合的顏色,不,也不能算融合,應該說結合,因為那銀槍本身還是亮銀色,而在槍身的尾部到槍尖以下,一條金色的巨龍盤旋於上,龍目微閉,似在休眠一般。
長槍從空中直落而下,衝向了我的位置,我抬手將槍身抓住,卻見那槍身上的金龍龍目突然大睜,發出一聲震耳欲聾的龍吟聲,槍身也發出了陣陣的抖動,似乎並不想成為我這個人類的工具,我當時心中大驚,只覺槍身就要?手而出的時候,卻不想那抖動的槍身劃破了我的手掌,鮮血自我的手掌涔涔擦在了槍身上,而槍身也在這種情況下,突然的安靜下來,那雙龍目也再次閉合,我手掌上的傷口也奇跡般的癒合了,手握槍身,我有種血脈相連的感覺,心道,這難道就是傳說中的滴血認主?
不管怎樣,看到這件事的所有將士具是?心巨震,天降巨龍,成為主公的兵器,這代表的什麼?當時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天命在我,主公乃天神下凡,天降神龍與主公為兵器,便是明證,諸公當盡力輔佐主公,建天命之功。」聽到這句話,所有的將士都對我跪了下來,對我高呼:「我等誓死追隨主公,建天命之功。」我當時可是有些哭笑不得,因為我看到了跪在我最近前的郭嘉正眨動著狡黠的雙眼,奸猾的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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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13 PM
第七十五章 樊家到來
在廣陵城外三十里處,一支大型商隊正在緩慢的前行著,在靠前的一輛華麗馬車旁,一個商隊護衛正對車?的人說著什麼。
「主人,還有三十里就到廣陵了,已經派出家將前去通知了,相信不用多久呂大人就會來迎接了。」
「嗯,很好,吩咐車隊,加快前行,務必在午前趕到廣陵城?。」
「是,主人。」
護衛策馬通告車隊加快前行,不久,就見車隊速度提高不少,看來車隊的訓練到是比較精良。
在那護衛離開後,馬車的車簾被拉開,一個年約四旬上下的中年男人望了一眼窗外的天色,「看來午前就能見到威國了吧!呵呵,真不愧是我樊榮的女婿,果然不是常人。」
原來這隊商隊就是遠從常山趕來的樊氏一族,這樊榮經過兩個月的安排後,終於將常山所有的產業都成功的?售出去,載著足有百輛馬車的家產,在莊中家將的護衛下,向廣陵而來,如今廣陵已是就在眼前,樊榮終於可以長出一口氣了。
緊跟在樊榮車後的那輛馬車?,樊素素面色紅潤,芳心中緊張與欣喜交集,馬上就可以和夫君相見了,這讓她有些坐臥不安,慌張不已,在她身旁的小燕見後,心中偷笑,調笑道:「小姐,馬上就要見到姑爺了,是不是很高興啊!」
樊素素面上一紅,啐道:「死丫頭,又在胡說,當心我撕爛你那張嘴。」小燕裝做委屈、幽怨道:「有了姑爺就要撕小婢的嘴,小姐你還真狠心呢!」
見小燕又如此笑話自己,樊素素芳心大羞,伸出手在小燕的腰間撓道:「我讓你笑我,看我怎麼收拾你。」
「啊哈哈哈哈……小……小姐……我……我不敢了,饒了我……我吧!哈哈哈……」馬車?不斷的傳出小燕那清脆?耳的笑聲,讓車隊充滿了歡聲笑語,原本緊張的隨行家將也輕鬆了下來,嘴角露出了一絲微笑。
廣陵城外5里處,我和一眾文臣武將端坐在馬上,抬眼望向遠方,我心中充滿了即將重逢的激動和欣喜。
在我一旁的郭嘉道:「主公,斥候馬上就要回來了,相信樊老他們也快到了。」我點點頭,繼續望著前方。
不一刻,就見前面探路的斥候回報,車隊已經不及五里。我聽後,立刻整了整衣冠,對眾將士道:「諸公與我前去迎接。」「遵命。」
前行不過一里遠,我就聽前方車馬聲傳來,舉目遠眺,就見一支拉成幾里長的商隊出現在我的眼中,我心中一喜,加快速度,拍馬前行。
待兩隻隊伍會合到一起時,我立刻下馬,行到最前面那輛馬車前抱拳恭立道:「小婿拜見岳丈大人。」
「哈哈哈,賢婿免禮。」馬車的車簾撩開,樊榮那張容光煥發的臉出現在我的眼中。「謝岳父大人。」我親自將樊榮攙扶下來,隨即對身後眾將道:「諸公,這位就是吾之岳丈。」眾文武見後,立刻行禮道:「參見樊老。」「哈哈哈,好好好,大家都免禮,免禮。」「謝樊老。」
樊榮顯然心情極好,對我笑道:「賢婿,幾月不見,你又多了不少英才輔助啊!真不愧是吾之良婿也!」
我連忙恭謙道:「岳父大人過獎,還請岳父大人隨我進城。」「哈哈,好好,前面帶路。」
我與樊榮有說有笑的步行前進,並沒有注意到身後那架馬車?射出的兩道充滿柔情的眼神,相隔幾月,再次與我重逢的樊素素,苦於女子不可輕易見人的規矩,只能強忍心中的激動,默默的望著我,眼中一片癡暮和愛戀,讓一旁的小燕又是一陣偷笑。
待進得城來,樊榮被廣陵城?的繁華驚呆了,只見街上人來人往,路邊攤販大聲的叫賣著自己的貨物,每個人的臉上都寫滿了滿足,和對未來的憧憬與希望。
經過幾個月的治理後,廣陵如今已經日見興旺,尤其是將廣陵?外的路面好好的一通大修之後,路面可謂是光滑平整,車馬暢通無阻,再加上荀彧他們執行了我鼓勵商人的政策,廣陵附近的富商不斷的湧入廣陵?通商,讓廣陵的貨物流通異常的順利,每個商人都有利可賺,更加堅定了他們的信心,每次所帶來的貨物更加的豐富多樣,也讓廣陵?的百姓可以隨意買到自己需要的東西,加上我限制了商人的高額利潤,只讓他們薄利多銷,所以百姓也不用花很多錢就能買到自己所需要的東西,這讓買賣雙方都比較滿意,所以廣陵?如今已是商家遍佈,路邊的小攤販們也如雨後春筍般逐漸增多,這可以說是一個令人滿意的結果了。
「賢婿,沒想到廣陵在賢婿的治理下,竟能繁華至斯,看來賢婿果是勤政愛民之非常人也!」樊榮心中感歎不已,對我這個女婿更是誇上了天,甚至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不多生幾個女兒,好一起嫁給我,讓他樊家可以成為我唯一的後宮了……
我笑道:「岳父大人過獎了,小婿不敢貪功,此皆是文若等人之功也!」「主公過獎,屬下等也是奉主公之命行事,若論功勞,當是主公一人承攬也!」聽我將功勞都推給了他們,荀彧和田豐他們心中感動不已,都說臣子所為,皆主上之功,而我卻毫不貪戀這些功勳,實事求是的將功勞都給了他們,這讓他們如何能不感動,而且更是堅定了要永世追隨我的決心,這種看起來毫不在意的舉動,反而成就了臣下對我的忠心,還真是意想不到。
樊榮點點頭,笑道:「主上勤政愛民,屬下齊心協力,此乃成大事者必須也!賢婿,你有了一群好幫手啊!」
我也是微微一笑,這根本就是廢話,我是誰?我可是未來的皇帝呂霸啊!區區一個廣陵如果治理不好,那我還不如一頭撞死得了,心裡美滋滋的,表面上卻謙虛道:「岳父大人過獎,前面便是太守府,還請岳父大人前去歇息。」
樊榮含笑點點頭,和我一起向太守府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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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精華]李元霸當年在行宮舉的是2千多斤的石獅子,他的武器不過400斤,你不過舉了1300斤就拿千斤的武器,惡寒...,這章改下,這武器根本沒搞頭.
菠蘿:經過慎重考慮,還是不做修改了,請看第一章天降神龍,這位兄弟大概就能知道為什麼會是千斤了,畢竟是YY小說嘛!不用那麼多合理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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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16 PM
第七十六章 最後準備
由於之前幾個月已經為我的老岳丈準備好了安置家產家將的莊園,所以他們很快的就由荀彧安排好了各方面的事宜,而且還將在廣陵城?最好地段的那幾家店舖的地契交給了樊榮,樊榮拿到這些地契的時候,笑的合不籠嘴,因為這一共是十家店面的地契,都是地處廣陵城?的?金之地,與一般的商舖比起來,那可不是好上一星半點,絕對是賺錢如賺水的好地方,樊榮畢竟是商人出身,雖然身附才學,但也難改商人本色,對我辦事如此周到讚不絕口,直誇的我是天上沒有,地下唯一的神人了,讓我這臉皮超厚的人也是臉紅不已,暗道老傢伙厲害,看來以後可以考慮讓他去做說客,把那些跟我敵對的人都給我說過來……
而樊榮拿了我的好處,也要意思意思不是,所以立刻捐獻給我十萬兩?金的軍資,並且將我最頭疼的戰馬問題一併攬了過來,同意為我軍中購置2000匹西涼戰馬和我與手下一眾大將乘坐的千里良駒。並且在三天後就讓關羽和文丑護送著他去千里迢迢的西涼選購戰馬去了。而我則在樊榮離去的這段時間裡,將樊素素接進了我的府中和我同住,當時鄒佳她們都知道樊素素是我未過門的正妻,所以見到樊素素的時候,鄒佳她們對樊素素是異常的尊敬,並努力的取?於她,生怕我這個正妻看她們哪個不順眼,耽誤了她們以後與我的好事。
而樊素素也是對鄒佳和刁秀兒這幾個國色天香的小美女驚艷不已,雖然除了鄒佳以外,包括刁秀兒在?都是一些小孩子,但以樊素素的眼力,還是看出了她們長大後將是何等的美麗,但樊素素不但沒有對她們產生嫉恨心理,反而對她們格外的喜歡,尤其是董歡這個人見人愛的活潑小女孩,總是能將樊素素逗的咯咯直笑,讓樊素素對她格外喜愛,看到她們相處的這麼融洽,我也是鬆了口氣,老實說,我還真怕樊素素會和鄒佳她們相處不來,畢竟樊素素是我的正妻,而鄒佳她們又是我割捨不下的三國著名美女,如果她們不和睦,那我還真的會頭大,幸好我擔心的事沒有發生。直到幾年後,我才問樊素素,為什麼對其她女子沒有一點的嫉妒心?結果樊素素的回答讓我捶胸頓足不已,原來三國時候的正妻都要具備一種美德,那就是--不妒。樊素素顯然是一個稱職的正妻這讓我後悔不迭,當時我就在想,如果早知道這樣的話,那我就該多搜羅一些美女去充後宮了,但悔之晚矣!只能鬱悶的跟樊素素以及鄒佳等十幾個妾室歡好,而不能提前嘗嘗百人斬和千人斬的滋味……
樊榮與關羽、文丑這一去就是半年,如今已是183年6月了,在這半年?,我與樊素素、鄒佳二女的感情已經到了如膠似漆的地步,每天晚上都要和兩女同榻歡好才能入睡,而刁秀兒和蔡琰、伏壽、董歡和我也是感情日益深厚,經過半年多的成長,刁秀兒出落的愈法豐滿,每次和她在一起,她骨子裡的那種柔媚氣息總是讓我心跳加速,不能自已,而過年又長一歲的蔡琰和董歡、伏壽三女也是開始逐步出現了女孩發育時的特徵,我的目光不知為什麼會變的那麼銳利,因為我已經注意到蔡琰她們三個的胸部有些冒尖了,每次我看她們的時候,總要先往她們的胸部瞅兩眼,然後才會跟她們一起吟詩作畫,或是彈彈琴什麼的,而她們對我的感情幾乎到了無法割捨的地步,只要有一天沒有看到我,她們幾個小丫頭就會茶飯不思,花容黯淡,嘿嘿,看來光源氏計劃的成功時日已經為期不遠了。
而在兵備方面,如今已經如預期般的訓練出了5000刀盾兵、5000長槍兵、8000近衛兵、和2000水軍,的精銳部隊,而提早編製好的騎兵則暫由高順訓練,高順不愧是三國時期的第一練兵大將,雖然因馬匹限制而無法一次性訓練騎兵,但僅僅是分散開練的騎兵,在他的手底下,也是訓練的勇猛異常,由於這些馬匹都不怎麼樣,所以只能暫時當作輕騎使用,而我則在想著怎麼將他們打造為重騎兵,畢竟我又不是千里追擊什麼的,所以在目前來說,輕騎的作用不如重騎的作用大,但看到那些骨瘦如柴的戰馬後,我隨即打消了這個念頭,心想,也只能等我的老岳丈的2000西涼戰馬來的時候再說了,不過儘管如此,現在我手下的這群士兵,已經足夠稱的上是三國時期的第一軍團了,個個都是以一當十的精銳部隊。
但我知道訓練出來的士兵如果不經過鐵與血的洗練是不能夠稱之為精銳的,所以我就時不時的找些水賊和盜匪的麻煩,結果可想而知,那些水賊和盜匪哪裡是我這些精銳的對手,經過大小十來次的實戰,不但將廣陵一地的水賊和盜匪肅清,而且還鍛煉了士兵的戰陣能力,可謂是一舉兩得了。而正是因為我的卓越功績,令廣陵百姓無不歡欣鼓舞,對我的擁戴那是前所未有的強烈,而郭嘉也趁機向我薦言,讓我向洛陽報告功績,並準備一些貴重物品賄賂十長侍和靈帝。我聽取了郭嘉的建議,將半年多來的的功績作成奏章,連帶著?金萬兩,以及『偶然遇到那位仙人,又討得的一罈高粱仙釀』一併帶去洛陽。
果然,靈帝在得到又一壇仙釀後,龍心大?,而十長侍由於收了我的好處,所以也是賣力的在靈帝耳邊說好話,哄的靈帝暈忽忽的,遂封我為廣陵公,將廣陵一地50年的政權賜給了我,在督郵帶著聖旨來廣陵對我宣告的時候,我差點沒樂的在地上打滾,在將督郵伺候的舒舒服服,又給了他不少的好處後,督郵屁顛屁顛的回洛陽給我說好話去了,而我則和一眾文武大擺宴席慶祝,畢竟這件事實在是太出乎所有人預料了,廣陵50年的政權啊!那代表什麼?代表50年?,廣陵就是我一個人的,其他人都無權過問我的政事,即使靈帝也不可以。
而在那個時候,樊榮已經帶來了2000西涼優良戰馬,和20餘匹日行千里的良駒,當時關羽已經騎著了一匹全身血紅的汗血寶馬,搭配著他的那張紅臉,確實威武不凡,而文丑則是一匹褐?色的褐棕馬,其他眾將士見獵心喜,立刻上前挑選自己喜歡的戰馬,待挑選完,跨馬提槍,相互拚鬥之後,眾將所有的戰馬都還留有餘力,這讓眾將皆是滿心歡喜,而我的坐騎則是一匹通體雪白的野馬。
聽樊榮跟我講,這匹野馬是西涼草原上野馬群的馬王,奔跑之時,馬蹄背後煙塵滾滾,猶如騰雲駕霧一般,加上它通體雪白,沒有一個雜毛,故而得名--踏雪飛雲。當初西涼的馬商可是出動了數百勇士,付出了十幾個人的生命後,才將它勤住,只是這匹野馬無人可以馴服,至今無法乘騎,但又捨不得放回去,正在左右為難之際,樊榮的到來正好解決了這個麻煩,隨樊榮選馬的關羽當時看到踏雪飛雲的時候,立刻就被它的高大雄壯,和眼中的靈性迷住了,原本想要試試將它馴服,卻在摔了十幾個跟頭後,放棄了這個誘人的想法,心有不甘之下,關羽卻想到了可以將勇不可擋的張飛摔的爬不起來的天下第一猛士,同時也是他主公的我--呂霸,呂威國,於是在交出了令樊榮捶胸頓足的?金萬兩之後,這匹野馬王就被栓在巨大的牢籠中,被運到了廣陵。
而我在看到踏雪飛雲的時候,心中的震撼絲毫不比關羽當初看到它時來得少,因為踏雪飛雲只是馬背的高度就幾乎達到了兩米高度,而加上那顆碩大的馬頭後,竟然達到了恐怖的兩米五以上,絕對的巨無霸啊!我在跨上它的背後時,踏雪飛雲立刻發狂的欲甩?我的控制,但我哪裡是那麼容易就被甩開的,抱緊它的脖子,就和它耗上了。於是在和踏雪飛雲較量了五六個時辰後,它終於力歇,向我臣服了,而我當時也是被它折騰的屁股生疼,幾天都沒法再騎馬,但總算是有了這一匹舉世無雙的踏雪飛雲,即使屁股疼幾天,那也值了。
我現在可以說是成了一個小國的國王了,在這裡,我就是至高無上的,誰都無法干涉我,而我也在這個時候,將樊素素娶進了家門,鄒佳為妾,而樊素素的丫鬟小燕也一併成了陪嫁,成為了我的另一房妾室,要說小燕可真的是讓我欲仙欲死,因為她在床上異常的瘋狂,每次都讓我能夠享受到樊素素和鄒佳兩人合力都不能給我的狂野感覺,在那一個月裡,我是夜夜春宵,幾乎就要永遠的沉迷其中。當然,我在興奮之後,也沒有樂昏了頭,而是繼續如往日般的治理廣陵一地,厲兵秣馬,等待半年後的?巾起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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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17 PM
第七十七章 戰前部署
184年2月,中國歷史上最著名的?巾起義終於暴發。(以下是三國原文)
角乃立三十六方,大方萬餘人,小方六七千,各立渠帥,稱為將軍;訛言:「蒼天已死,?天當立;歲在甲子,天下大吉。」令人各以白土書「甲子」二字於家中大門上。青、幽、徐、冀、?、揚、兗、豫八州之人,家家侍奉大賢良師張角名字。角遣其黨馬元義,暗?金帛,結交中涓封?,以為?應。角與二弟商議曰:「至難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順,若不乘勢取天下,誠為可惜。」遂一面私造?旗,約期舉事;一面使弟子唐周,馳書報封?。唐周乃徑赴省中告變。帝召大將軍何進調兵擒馬元義,斬之;次收封?等一干人下獄。張角聞知事露,星夜舉兵,自稱「天公將軍」,張寶稱「地公將軍」,張梁稱「人公將軍」。申言於眾曰:「今漢運將終,大聖人出。汝等皆宜順天從正,以樂太平。」四方百姓,裹?巾從張角反者四五十萬。賊勢浩大,官軍望風而靡。何進奏帝火速降詔,令各處備御,討賊立功。一面遣中郎將盧植、皇甫嵩、朱□,各引精兵、分三路討之。
?巾之亂一起,青、幽、徐、冀、?、揚、兗、豫八州之地立刻戰亂不斷,無數頭戴?巾的窮苦百姓舉著耕地用的耙子和砍柴用的斧子浩浩蕩蕩的殺奔各處,平日裡只懂欺男霸女,魚肉百姓的官府兵丁哪裡抵擋的住,紛紛被殺的?盔棄甲,望風而逃,一時間,大漢陷入了極度的混亂之中。
而?巾亂起之時,由於廣陵一地在我的治理之下,百姓安居樂業,生活富足,而且周邊地帶也比較平靜,所以並未發生什麼騷亂,可以說是在八州之?唯一平靜的樂土了。
而我卻沒有閉門自掃,而是果斷的發兵平息戰亂,我與荀彧、田豐、沮授、郭嘉、陳宮,以及一眾武將商議一番之後,達成了一致的共識,首先將揚州一地?巾平定,然後出兵豫州,援救?州、洛陽,趁機多立軍功,以圖後事。
決定好發兵的時間後,我就開始任命出征和留守的部將。
這次隨我出征的有關羽、張飛、顏良、文丑、典韋、徐晃、張遼、張頜、胡車兒。計有5000刀盾兵、5000長槍兵、5000近衛軍、2000騎兵,共統兵一萬七千人,而高順、高覽、甘寧領3000近衛軍、2000水軍留守廣陵。
關羽他們因為可以隨我出征立功,而顯得欣喜異常,個個都是摩拳擦掌,準備大顯身手,建立軍功,以提升自己在軍中的地位,而甘寧和高覽就有些鬱悶了,也只有高順擁有現代軍人的作風,對我的命令沒有表現出一絲的不滿,看看,在那坐的多直。
看了一眼甘寧和高覽,我語重心長道:「興霸、臨見(高覽的字,三國裡沒字的武將還真多,汗),廣陵乃是吾之根本,吾之家人也在廣陵,如若廣陵有失,吾無家可歸矣!還望興霸、臨見竭力輔助伏義,守護廣陵,待吾功成歸來後,興霸、臨見當記首功。」
聽我之言,甘寧、高覽羞慚無地,想到主公放心的將最重要的廣陵和家人交給自己守護,自己卻對主公不滿,這更讓他們心中愧疚,立刻對我跪拜道:「莫將必不負主公所托,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我連忙將他們攙扶起來,拍拍他們的肩膀,笑道:「有興霸和臨見為吾守城,廣陵無憂矣!」
見我如此信任他們,甘寧和高覽具是對我感激不已,我笑了笑,又對高順道:「伏義,吾不在之時,廣陵一地的安危就交由伏義掌管了,若有難以解決的事,可與文若、元皓等人商量。」高順面無表情的拱手抱拳道:「莫將遵命。」
我點點頭,見事情解決,於是下令道:「眾將回去整備,明日一早出發。」「是,主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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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我回到府上,樊素素和鄒佳、刁秀兒等人都迎了上來,如往常般將一盆?水端上,讓我洗去臉上的塵土。
待我洗完臉後,樊素素就讓下人去端飯菜,當飯菜上桌後,我與眾女坐在一起,齊樂融融的吃了一頓家宴,在飯桌上,我的笑話依然將眾女逗的咯咯直笑,而董歡的撒嬌和活潑,總能帶給眾人開心的感覺,看著這一幕,我心裡總能夠變的很平靜,「如果永遠都能這麼快樂,似乎也不錯啊!」
待吃完飯後,我將下人和丫鬟?退,和眾女坐在後堂?,開口道:「素素、佳兒、小燕、秀兒、琰兒、壽兒、歡兒,我明日就要出征了,這一去,也許要一年半載才能回來,我不在的時候,你們千萬不要掛念,等我平安歸來即可。」
聽我說到出征事宜,原本開開心心、笑容滿面的眾女都黯然失色,我要出征的事她們這幾天也是略有耳聞,她們也知道我很快就要出去建功立業了,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的那麼快,一時之間,她們都有些接受不了,心中不捨、悲傷、幽怨、驚痛交集,苦透了。
「哥哥,你為什麼要去打仗啊?留下來陪歡兒不好嗎?」董歡最是口快,聽我要走,立刻撲進我懷裡,撒著嬌,淚眼巴巴的挽留著我,不讓我去出征。
「歡兒,不要這樣,哥哥是男人,當以事業為重,怎可因私情而廢大義。」伏壽雖然心中也和董歡一個想法,但她卻知道男人是少不得要上戰場的,畢竟建功立業是男人的責任,作為女人,只能在家裡默默的等候男人的歸來,伏壽清楚的知道這一點,於是立刻勸戒董歡不要再胡鬧了。
董歡雖然心中不願,但她也不是不知道這些,不過他是真的不想離開我,眼見不能留住我,她也只能趴在我懷裡,失聲痛哭,將我胸口的衣襟都淚濕了。我連忙安慰著董歡,告訴她,我不用多長時間就會回來,讓她不要難過,費了一番口舌,加上伏壽和樊素素她們的勸解,董歡終於是停止了哭泣,安靜下來。
將董歡安慰好後,我本想讓她們回去休息,但她們因為明天就要和我分離,所以都捨不得走,堅持要多陪陪我,我見她們眼中的渴望,沒有辦法,只好陪她們聊了大半夜,直到凌晨時分,我見她們已是雙目紅腫,疲憊不堪,於是強制性的讓她們回去休息了,刁秀兒等人見我如此,雖然心中不願,但也是聽話的回臥室休息。
待她們都回去後,樊素素、鄒佳和小燕二話不說,立刻寬衣解帶,露出動人的胭體,將我的衣物除去,與我徹夜纏綿,她們知道我此次之後,恐會有很長時間將不會再與她們相見,於是趁此機會,個個都跟發瘋了似的,放浪形骸的與我鴛鴦交媾,毫無平日裡一絲淑女的形象,我自然是樂的她們如此,奮起威風,與她們撕殺了足有三個時辰,將她們殺的大敗輸虧,直至天亮,她們終於堅持不住,樂昏過去,而我見天色不早,也沒心思再睡,於是裸身打坐練功一番,一個時辰後,我神清氣爽的練功完畢,將躺在榻上,下身狼籍不堪的三女並排放好,為她們蓋好被子,親了親她們的嘴唇,望著她們絕美的容顏,不捨的轉身,開門離去。當我將房門關閉時,三女都睜開了眼睛,流出了兩行清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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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22 PM
第七十八章 首戰完勝
「主公,前方有一股?巾賊眾,大約五萬餘,請主公下令。」前方斥候飛馬來報,我聽到消息後,心中暗自嘀咕,怎麼剛一出廣陵就遇到五萬多?巾?看來除了廣陵,其它地方已經亂的不像樣子了,也活該東漢該完蛋,一下子爆發幾百萬人的?巾起義,還真是夠傷元氣的,不過這樣才好,不然我怎麼取而代之呢!
我騎著踏雪飛雲,手舉白龍槍(一把188斤的銀槍,天外飛龍槍太重,所以平時都用這把),大喝一聲:「眾將士聽令,列陣迎敵。」「是,霸軍無敵,霸軍無敵。」眾將士喊著整齊的口號,很快的列好陣型,首先由關羽領2000重騎兵突前,刀盾兵緊隨其後,長槍兵在第三列,而近衛軍則守在我的周圍,隨我一同殿後。
陣勢剛一排好,就見前方煙塵滾滾,數萬頭纏?巾的『農民』手舞耙子、鏟子、木棍等等的『武器』向我們這裡衝來。
我看到這陣勢,當時就讓我沒笑的掉下馬來,我現在終於知道,為什麼中國歷史上最浩大的一次農民起義會敗的那麼快和那麼慘了,光看這些人,和他們拿的『武器』就看的出來,你,對,就是你,你是不是天生營養不良?連猴都比你壯啊!還有你,你老的皺紋都幾千道了,還出來做強盜?還有,還有你,你究竟知不知道你在上戰場啊?怎麼拿著根?面杖就出來了。還有你……
這些?巾一看就是一群烏合之眾,毫無組織和領導,帶頭的那人也只不過有匹瘦馬和一把已經殘破的有十幾道刀口的破刀,看到這群垃圾,原本有些緊張的眾將士都放鬆下來,有的甚至已經在典韋和張飛這兩個莽漢帶頭的嘲笑聲中,哈哈大笑起來。
張飛隨關羽並駕在最前面,看到那些?巾衝來,雙跨夾緊馬腹,手持丈八蛇矛,哈哈大笑一聲:「眾將士隨我迎敵,將這些老弱殘兵都給我收拾了。」說完,大喝一聲,催馬衝了上去,關羽恐張飛一人有失,立刻大喝道:「重騎突擊。」
「殺啊!!!」在關羽的帶領下,兩千重騎兵手持長槍,向著?巾衝殺過去,那群?巾只不過是烏合之眾罷了,雖然有五萬之梳,但大多也是老弱殘兵,哪裡是訓練有素的軍隊的對手,在張飛非常輕易的將?巾頭領砍掉腦袋後,就立刻士氣低落的被2000騎兵給衝散了,一般的輕騎兵與步兵相比,可以以一擋五,而重騎兵則絕對可以以一當十,但當訓練有素的重騎兵對上一群剛剛?下家裡的幾母田地,拿著鋤頭出來的農民,而且大多還是老弱殘兵的時候,那恐怕就是以一擋五十了,所以這2000重騎兵絕對可以抵的上對方10萬之數了,而對方只有5萬人,如何是這2000重騎的對手,具被重騎兵手中的長矛刺的哭爹喊娘,狼狽敗逃。
見?巾賊黨被關羽率領的騎兵殺的打敗,緊跟在騎兵身後的刀盾兵和長槍兵再也受不了了,在張遼的一聲令下,全軍出擊,將?巾賊眾殺了個潰不成軍,經過半小時的單方面屠殺後,五萬?巾被徹底殺潰,最後經過統計,五萬?巾共計殺敵三萬五千餘,俘虜一萬,逃跑的只有不到五千之數,而我方竟然沒有一人死亡,只有十幾個輕傷,而且還是在衝陣的時候被擠傷的(我汗)。
面對如此輝煌的成果,我笑的腸子都快打跌了,尤其讓我興奮的是,經過剛才的這一次衝殺,我手下的這群將士都建立了一種自信心,那就是--霸軍無敵。不錯,呂霸的軍隊是無敵的,是永遠不敗的軍隊,而這批最早跟隨我的將士也將這種信念貫徹到了他們退伍以後。在他們跟隨我的時間裡,他們未曾嘗得一敗,成就了華夏歷史上不敗的神話,這一點,在後世的軍隊裡再無一軍可以做到,呂霸軍無敵的神話成為了唯一。
「哈哈哈……,痛快,痛快,主公,這次俺老張把賊人頭領殺了,應該是功勞最大吧!」張飛在兵將清理戰場的時候,哈哈大笑著策馬前來,口中不斷的說著痛快,卻不忘跟我討要軍功。
我笑道:「翼德將敵將頭領斬首,確實功勞最大,翼德想要何獎賞,說來聽聽。」
張飛聽我要給他獎賞,心中一樂,卻有些扭捏的嘿嘿笑道:「主公……嘿嘿,你看俺老張最後那次喝主公的高粱酒都快兩個月了,這兩個月俺老張一口都沒喝過,主公你看,是不是以後能再多給俺老張半壇,嘿嘿……嘿嘿……」張飛不斷的搓著手,他那兇惡的外表卻做出這種動作,還真是說不出的滑稽。
為什麼張飛會這樣呢?原來在廣陵的那一年多時間裡,我總是會每個月讓訓練士兵實戰演習一次,表現好的那只軍隊的將領就可以得到一罈高粱仙釀,以表彰他的功勞,而自從那次喝了高粱仙釀的張飛等人一聽有這個制度,那是發了瘋的訓練士卒,在他手下的近衛軍在他的瘋狂訓練下,個個都是哭爹喊娘,叫苦不迭,但經過魔鬼般的訓練後,張飛訓練的近衛軍的表現,在幾隻軍隊裡可以說是名列前茅,幾乎兩個月就可以得到一罈高粱仙釀,這也讓他樂的合不籠嘴,沒次得到後,都忍不住一次把他喝乾淨了,結果喝的自己酩酊大醉,第二天頭昏腦漲不說,以後的一個月到兩個月裡喝?的酒根本就沒有一點滋味,讓他苦不堪言,而這次?巾亂起,張飛也是兩個月前剛贏了一次,就連著兩個月沒酒喝了,這次見自己立了功,立刻就開始打起了自己的小算盤。
我心中暗笑:「張飛果然是要酒不要命的主,要不然也不會酒後被割掉腦袋了,不過這樣也好,只要我抓住你的弱點,那你還不服服帖帖的為我所用。」
想到這裡,我哈哈笑道:「好吧!既然翼德如此說,那以後只要翼德多立軍功,那吾以後就多賞你一罈高粱仙釀。」
張飛聽後,大喜過望,樂的連連向我道謝,如果不是兩隻耳朵橫在那裡,我看他的嘴都會笑道腦後去,而我見典韋等人都用可憐巴巴的眼神看著我,立刻許諾他們也比照辦理,讓典韋等人具是大喜,心裡想要多立功業的企圖心更加強烈了,這也讓他們以後在與敵作戰的時候格外的賣力,恨不得多殺幾個敵將才好。
看著他們個個摩拳擦掌,期待大顯身手的急切樣,我心中暗笑,良好的開始是成功的一半,不管怎麼說,我軍的第一次作戰終於是以完勝告終,這對我以後的大業是非常有利的,看來要一統全國,殖民日本島,佔領全亞洲,霸佔全世界也是指日可待……(做做夢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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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29 PM
第七十九章 盧江陳武
「主公,俘虜已經帶到,還請主公指示。」胡車兒令兵士將一萬?巾俘虜全部看押過來,隨即向我請示。
我點點頭,道:「這些?巾賊眾原也只是良民百姓,奈何食不果腹,才會在張角等人的唆使下,行這大逆之事,吩咐下去,如若這些?巾願遷移廣陵,就給他們每人兩畝田地,想找工作的,也可以安排他們修橋鋪路,出海打魚,只要肯出力,就一定會有飯吃,有衣穿,如若不想去的,就讓他們自行離去吧!但一定要告訴他們,如果回去後依然做這賊寇勾當,待吾知曉,必取其性命。」
胡車兒恭敬的領命,下去給?巾俘虜訓話去了。而關羽則有些不解的問道:「主公,這?巾賊寇只是一群草寇罷了,為何還要安排他們去廣陵?」我看了關羽一眼,心中暗道:「這種事你哪能明白,如果不趁著這會兒天下大亂,多抓些?巾去充我的廣陵,以後我到哪找那麼多兵源去,而且未來天下就要橫屍遍野,血流成河,如果不保住大漢元氣,以後的五胡亂華讓我怎麼去解決。」
「雲長有所不知,這些?巾賊黨雖是賊寇,但前些時日也只不過是一群老實本分的百姓罷了,如若不是官逼民反,他們又怎會被張角蠱惑,而做出如此大逆之事,其實百姓的要求是很低的,只要有口飽飯吃,過年時有件新衣穿,他們就很滿足了,但是如今朝廷連這些保障都無法給與百姓,反而還要對百姓苛捐暴斂,百姓又如何不反?如若吾給予他們可以吃飽,可以穿暖的工作,讓他們可以活下去,那他們依然是一群善民,依然是我大漢的力量,而且……」說道這裡,我微微一笑,道:「廣陵之地雖然繁華,但百姓依然不足,將他們補充過去,還可增加我廣陵一地的人口,未來即便是遇到戰爭,也可以從中多徵兵源,不像現在這樣,一年多的時間,也只能有這兩萬餘兵士。」
聽到我的解釋後,關羽恍然大悟,平日裡始終有些傲慢的臉上也驚現欽佩和恭敬之色,「主公目光遠大,莫將萬分不及也!」哈哈哈,那是,那是,你關羽的智力如果是70的話,那我的智力就是700,絕對的牛B啊!跟著我好好學吧您奈!
那些?巾俘虜原本以為自己的命運一定會非常悲慘,但是當聽到俘虜他們的人不但不殺他們,反而還說可以安排他們的生活,立刻讓他們這群被欺壓慣了的人難以相信此話的真偽,不由得發出了陣陣嘈雜之聲。
「將軍此言當真?」其中一個看起來頗為健壯的年輕小伙子壯著膽子問道。
胡車兒喝道:「我家主公素以忠義信禮為念,又怎會欺騙爾等,爾等無須多濾,只要肯遷移廣陵的,就可以每人得到兩畝田地,還可安排工作,以後皆可有飯吃,有衣穿。」
聽胡車兒這麼說,那些?巾都大為意動,但那個年輕小伙子似乎還想最後確認一下,於是問道:「敢問將軍,你家主公是何人?」
胡車兒聽後,充滿自豪道:「我家主公乃是天下第一猛士,廣陵公,呂霸呂威國是也!」「是呂大人?」聽到俘虜他們的人是我,所有?巾都高聲驚呼,那年輕人也是滿臉的驚訝,但隨之而來的確實滿面歡喜之色,連忙跪地道:「將軍,我等願遷移廣陵。」有了帶頭的,就有跟隨的,很快那些?巾俘虜跟著那年輕人跪成一片,皆願意去廣陵,只有絕少部分的一些老傢伙和一些看起來面相比較凶狠的人沒有跪下,看來他們並不願意去廣陵,而胡車兒也沒有難為他們,都讓他們各自離去了。
剩下的那些人,胡車兒經過統計,一共還有九千多人,向我匯報後,我立刻抽調出三百近衛軍押送這些?巾去廣陵,並手書一封,讓帶頭的校尉交與荀彧,主要的就是如何安排這些?巾的方法,其他的相信荀彧都可以做好。
就在做好這些,要將?巾押走的時候,卻聽一聲:「呂大人,小人可否見呂大人一面。」我抬頭一望,卻見之前在?巾中問話的那個年輕小伙子向這邊跑來,被守護在我前方的近衛軍攔了下來。
我仔細的看了他一眼,只見他身長七尺五寸,雖頭纏?巾,卻相貌堂堂,雙目中不時的閃動著精光,顯然不是一個普通的?巾那麼簡單。我心中一奇,遂吩咐道:「莫要阻攔,放他過來見吾。」
見我已然發話,軍士也不再阻攔,兩側排開,留出一條道路放他進來,那人見軍士給他讓出路來,立刻一遛小跑,跑到我的近前五米處時,立刻趴跪下來,叩頭道:「小人見過,呂大人。」
我見他無論是在靠近我的距離和禮數方面都非常到位,心中更奇,一般的?巾哪有這麼懂禮數的,這肯定是一個被逼無奈,才會加入?巾的主,看來我的運氣似乎不錯嘛!第一次戰爭之後就遇到了一個不簡單的人物,只是不知道他究竟是誰?
我點頭笑道:「這位壯士無須多禮,且請起來說話。」那人聽後,恭敬的叩了個頭,緩緩的起身,低頭不敢看我。「還挺酸,跟個小媳婦似的。」我心裡暗笑,卻道:「不知這位壯士尊姓大名?」
「不敢,小人陳武,盧江人氏。」
「陳武?」聽到這個名字,我驚訝不已,腦中不斷閃現出陳武的資料。「陳武:揚州廬江松滋人,表字子烈。陳武年輕時儀表堂堂,跟隨孫策征戰江東,因戰功封為?部司馬。後來在孫權部下任職。由於陳武仁厚好施,故受到上至孫權,下至鄉里的敬愛。陳武又屢建戰功,封為偏見軍,建安二十年在合肥戰役中因為張遼的偷襲而不幸戰死。孫權對此十分哀痛。」我靠,不是吧!陳武可是原三國裡的東吳名將啊!而且對治理?政方面也算是個人才,可以說是一個文武全才了,沒想到他現在竟然會是一個?巾賊黨,而且還那麼寸,就被我抓住了,看來我的運氣真的不錯啊!看來作者是有心要成全我成就霸業了,既然這樣,那我還客氣什麼,菠蘿,這裡哥們先謝謝你了啊!(菠蘿:不用客氣,自己哥們,不幫你幫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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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6 09:33 PM
第八十章 壽春攻略
身穿軍服,跨坐?棕馬,手握長纓槍,陳武只覺意氣風發,精神抖擻,看了眼身前的主公一眼,心道:「主公果然是天下第一英雄,如此厚待於吾,吾當以死報之!」
昨日將?巾押往廣陵時,我卻將陳武留了下來,讓他暫時在我身邊做了個校尉,等以後回到廣陵時再做安排,本來我只是為了自己的一點小心思才這麼做的,但是陳武卻認為我是非常的器重他,激動的當即就拜我為主公了,我對陳武如此上路也是非常滿意,暗道小陳以後有前途,跟著我,以後絕對可以吃香的喝辣的,你就給我好好幹吧!
「主公,前面就是壽春了,據報,壽春已被?巾攻陷,壽春太守袁術已逃離壽春。」胡車兒接到前方斥候的通報後,立刻跑來告之於我,聽到消息後,我手下的一眾大將具是露出不屑之色,對袁術這個草包如此無用而輕蔑不已。
我微微一笑,道:「古月,可打聽清楚了?巾頭領是何人?」胡車兒恭敬道:「啟?主公,聽斥候報之,?巾頭領名叫白戰積,共領八萬?巾於城?,每日裡姦淫擄掠,無所不為,實是該殺。」
「白斬雞?」有沒有搞錯,竟然還有叫這名的人,難道他真的是個『白斬雞』?那還真是夠悲哀的了,他不會就因為自己是個白斬雞,才加入?巾後姦淫擄掠的吧?真是可憐……
聽到胡車兒的報告,我還沒說什麼,典韋和張飛就已經有些氣憤不過了,他們性情最是耿直暴躁,而且見不得那些魚肉鄉里、姦淫擄掠的奸賊惡霸,典韋就不用說了,張飛在原三國裡可是將督郵打的皮開肉綻後,隨劉備、關羽遠離安喜縣,寧可流浪也不受這鳥氣的。
「那白戰機如此可惡,主公,還請給俺老張三千兵馬,定將那白戰機斬於矛下。」張飛坐在烏騅馬上,手中丈八蛇矛一揚,聲如巨雷般的開口請戰。
典韋見張飛竟然搶先,也不甘落後,立刻開口道:「主公,你給俺老典兩千兵馬,俺老典一定將壽春拿下。」
「韋哥,你怎麼總是跟俺老張搶,這次可是俺老張先請戰的,你下次再請戰吧!主公,這次你可一定要讓俺老張出戰啊!」張飛一見典韋又跟他搶戰,心中不快,連忙掙搶這次的立功良機,好在立功之後,可以多得到幾罈高粱仙釀,那就幸福死了。想到這裡,張飛的口水都快滴出來了,那雙比趙薇還要大一些的眼睛都瞇成了一條縫,彷彿高粱仙釀已經在向他招手了。
「主公,昨日就是張飛斬了敵將首級,功勞已立,這次也該把機會給俺老典了,還是讓俺老典去吧!」典韋哪裡會不知道張飛那點心思,他們兩個可是同一種類型的人,彼此的心思都能猜透幾分,此時一見張飛那『委瑣』的笑容,典韋心中更加確定了張飛的算盤,所以毫不相讓的掙搶這次可以立功的機會。
「不行,主公,是俺老張先請戰的,應該讓俺老張去……」
「主公,俺老典在主公手下還沒立過一次功勞,這次還是讓俺老典去吧……」
「主公……」
「主公……」
張飛和典韋為了這次的功勞,掙的面紅耳赤,怒目而視,如果不是我在這裡,他們肯定就要用平日裡解決問題的方法--單條,來決定這次的任務究竟由誰去完成了,張飛通過這一年來的不斷練武,武力已經和典韋接近了很多,但和典韋相比,還是略遜半籌,只是不會輸的那麼難看罷了,不過每打十幾次,張飛還是有一兩次可以和典韋平分秋色,所以張飛也是越來越喜歡跟典韋單條,因為他已經看到了可以戰勝典韋的希望了。對此,我只能是心裡暗樂,畢竟他們斗的越厲害,那武力就提升的越快,在未來的戰爭中也就更多了一分勝利的保障,這種對我有益的事,我可是大力支持和提倡的。
「咳……」我見他二人爭執不下,心裡暗樂,故意的咳嗽兩聲。張飛和典韋聽到後,立刻知道主公已經有了主意,經過一年多的相處,每次在他們因為某件事爭執不下的時候,他們的主公就會先咳嗽兩聲,然後做出比較公平和公正的決斷,這也讓他們比較佩服,所以聞聲後,立刻停止了爭吵,將目光投在我的身上,可憐巴巴的等著我的命令。
汗,你們不要這麼看著我吧!人家可是純情少年,你們這麼非禮勿視,偶會不好意思滴!
我笑了笑,道:「既然你二人對此功勞都如此看重,恐怕我派你們二人中的任何一人,心裡都會對我有所埋怨,如此,我只有讓你二人都不去,把這次功勞讓給?人了。」
「啊?」張飛和典韋張大嘴巴,差點沒昏過去,爭了半天,搞的自己臉紅脖子粗,竟然讓這次的功勞便宜了那些看白戲的人,這讓他們怎麼能接受的了。
「文遠、公明、光良、永伍何在?」不等張飛和典韋開口,我立刻出聲大喝。
聽到主公點自己的名字,張遼、徐晃、顏良和文丑四人大喜過望,連忙下馬跪伏於地,道:「莫將在。」
我看了眼一臉鬱悶的張飛和典韋二人,心中暗笑,嘿嘿,我讓你們爭,告訴你們,你們爭是沒用滴,最後還是要由偶來下命才行,慢慢學著點吧!哥們。
「文遠、公明率三千刀盾兵、三千長槍兵前往壽春城下擬戰,此次許敗不許勝,盡量將?巾賊黨誘出城外,光良、永伍領一千重騎隨後掩護,待?巾賊黨出城後,給予迎頭痛擊。」「莫將遵命。」雖然張遼和徐晃聽到主公吩咐自己許敗不許勝而有些鬱悶,但他們都是大將之才,而且當知道我這是計策之後,再無怨言,立刻領命。
「其餘眾將,除子滿、翼德,都隨我埋伏在壽春城下兩側,待?巾賊黨出城後,兩面夾擊,將?巾一舉擊潰。」「莫將遵命。」關羽等人立刻領命,而張飛和典韋就更加鬱悶了,早知道這樣,他們就不爭功了,結果弄的自己不但連一點機會都沒有,還讓其他的人都有了立功的機會,想到這裡,兩人就悔不當初,心道以後一定不能再這麼衝動了,不然以後沒有功勞是小,喝不到高粱仙釀那就虧大了。
看到張飛和典韋兩人鬱悶的樣子,我心裡樂開了花,嘿嘿,知道後悔了吧!算了,看在你們也是立功心切的份上,我就好心給你們點任務好了。
整了整臉色,我大喝一聲:「子滿、翼德何在?」
聽到我突然喊到他們的名字,張飛和典韋先是一愣,隨即狂喜拜倒:「莫將在。」「待?巾賊黨出城後,吾令汝二人領五百近衛軍,奪下壽春城池。」「莫將必不負主公所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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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00 AM
第八十一章 嗚呼哀哉
壽春城?,?巾頭領白戰積正在壽春的太守府?的後堂?摟著兩個漂亮的女人上下其手,嘿嘿淫笑著和手下同樣摟著幾個漂亮女人的將軍們道:「眾位將軍勞苦功高,如今吾等在天公將軍的帶領下,果然是勢如破竹,將兵強糧足的壽春城一舉拿下,看來大漢氣數確實已盡,吾等?巾軍的天下就要來了,哈哈哈。」
聽到白戰積的話,那些?巾大將具是哈哈大笑,想到未來的美好前景,對懷裡的美女更加的用力揉捏,「白將軍,如今我等已奪壽春,城中的輜重糧草足夠支應我八萬大軍三年之需,看來我?巾軍已立於不敗之地,何不趁此機會,好好的快活一番,嘿嘿……」
聽到此言,白戰積和手下大將都是嘿嘿淫笑不止,而他們懷裡的美女們都是嬰嬰啼哭,懼怕不已,她們本是袁術的小妾,一向過著無憂無濾的富裕生活,原本以為一生就可以這麼富足下去,卻不想前些時日竟然爆發了聲勢浩大的?巾起義,壽春一地也是?巾猖獗,這些時日她們一直看到袁術焦慮驚怒不已,但她們也沒想到後果會有多嚴重,但沒想到那?巾賊眾竟然率八萬大軍攻打壽春,可恨的是,那袁術聽到八萬?巾之後,立刻收拾府中細軟,與妻兒老小逃命去了,扔下她們這十幾個小妾理都不理,結果壽春城破,她們也被白戰積當作了戰利品,成為了他和他手下大將洩慾的工具,每每想到此處,她們就垂淚不已,原本想一死了之,但卻沒那勇氣,只能整日裡忍氣吞聲,苟活於世。
如今白戰積在聽到手下之人的言語後,哪裡還忍的住,立刻就要將她們拉入後廂房,行那苟且之事。
就在這時,堂外突有人來報,「報--,白將軍,城外有官兵擬戰。」
「什麼?」原本慾火高漲的白戰積和眾將聽到此消息後,猶如一盆冷水澆頭全身,慾念立刻就被澆滅了,白戰積怒不可遏,問那報信之人:「城外有多少官兵?」
「報將軍,城外約有六千官兵。」
「六千?」聽到只有六千後,白戰積和眾將一愣,隨即爆發出一陣轟笑之聲:「哈哈哈,官兵無能,竟敢派六千人來送死,來人,點齊兵馬,與我出城迎戰。」
「將軍,殺雞焉用宰牛刀,待莫將前去擊破官兵。」白戰積手下頭號大將--吳造斜將懷裡的兩個美女推開,起身請戰。
見吳造斜搶功,其他幾個?巾將軍哪裡肯讓,連忙要求請戰,「將軍,吾等也願出戰。」見手下大將都願出戰,互不相讓,白戰積也樂得如此,於是道:「既如此,眾位將軍就一同出戰,吾在城上為眾位將軍助陣。」「莫將必不負將軍厚望。」一見功勞不能獨攬,這幾個?巾將軍也沒有辦法,但也是各自打著小算盤,心道,到時只要將官兵頭領的腦袋砍掉,那功勞還不是自己的,到時他們想搶功勞,也搶不過我了。想到這裡,?巾將軍各個春風滿面,似乎破軍之功已是就在眼前了。
壽春城前,兩軍對壘,八萬?巾賊眾VS六千官軍,如此懸殊的兵力對比,似乎戰爭還未開始,勝負就已分曉了。
白戰積站在城牆之上,看著這如此懸殊的兵力對比,哈哈大笑,「無能官軍,竟派六千人來送死,莫不是燒壞了腦子不成。」聽到此話,城上幾十個?巾守兵也是哈哈大笑,那蠟?的臉上更顯猙獰,似乎勝利只是舉手之功罷了。
吳造斜跨馬在前,手舉鋼刀,在陣前耀武揚威的擺了幾個『炮死』,對對面官軍喝道:「吾乃天公將軍親命白戰積將軍帳下大將吳造斜是也!爾等還不快快報名受死。」
對面張遼聽到吳造斜的名字後,突然哈哈大笑,「吳造斜?我早洩?哈哈哈……,看來你肯定滿足不了你家婆娘,被趕出家門,才做的那?巾賊吧!」
張遼的話一出口,立刻就引起一陣哄堂大笑,不但是我軍這方,就是?巾賊黨也是哈哈大笑,絲毫沒有給他們將軍面子,畢竟是賊黨,沒有素質,他們哪裡知道己方大將一旦受辱,那就累及全軍的道理。
吳造斜被這陣轟笑聲只羞的是面紅耳赤,惱羞成怒,拍馬馳出,舉刀大喝道:「休要逞口舌之利,有膽量跟你吳爺爺大戰三百回合。」
張遼一見激怒對方的計策成功,立刻拍馬出陣,手持一把臨時從刀盾兵裡借來的厚背大刀,喝道:「賊將休要猖狂,雁門張文遠前來會你。」張遼裝模做樣的策馬衝出,與吳造斜撕殺在一起,大戰二十餘合,不分勝負。
此時張遼真是有苦說不出,原來這吳造斜的武藝實在稀鬆平常,如果張遼全力迎戰的話,不出三合就可將其首級斬下,但卻無奈我許敗不許勝的命令,只好收回七分力,只用三分力的與吳造斜苦苦糾纏。
在二十餘合後,張遼實在不勝其煩,突然大喝一聲,「賊將厲害,我不是對手,快快撤退。」說完,打馬逃回陣中,就要與全軍撤退。
吳造斜剛才被張遼的一聲大喝嚇了一跳,之前由於和張遼大戰二十餘合都沒有傷到對方,這讓吳造斜已經有些膽怯了,那聲大喝差點沒把他喝下馬來,心中一慌,原本想逃回陣中,卻沒想到對方竟然逃跑了,一愣神的工夫,就見對方已經逃回本陣,領軍就要撤退,吳造斜反應過來後,還以為真的是自己勇猛無敵,將敵將殺的心膽具裂,狼狽而逃,心中豪氣頓生,哈哈大笑道:「賊將休走,且吃你吳爺爺一刀。」說完,拍馬衝上前去,就要追殺敗軍。
在他身後的那些?巾將領哪裡肯讓他一人獨佔軍功立刻大喝一聲:「敵軍以敗,眾將士隨我殺敵,只要砍掉敵將腦袋,重重有賞。」
「殺啊!」一聽有賞,?巾眾賊都跟吃了春藥似的嗷嗷直叫,向著敗逃的官軍衝殺過去,彷彿已經看到金銀已經在向自己招手了。
在城牆上看到官軍敗逃,白戰積笑的滿面桃花開,對城上守軍道:「來人,下去準備酒菜,等候眾將軍得勝歸來。」
那些守軍一見己方大勝,也是樂的不知東南西北,立刻領命就去準備酒菜去了,而白戰積也因為官軍已然敗走,放心之下,也跟著守軍下城回府去了,一時間,諾大的壽春城門竟然沒有一個守將,這真是滑天下之大稽的荒唐事。當張飛和典韋領五百近衛軍奪城的時候,竟然輕易的就把城池給奪下來了,氣的張飛和典韋直罵?巾笨蛋,竟然將守城這麼重要的事當成了兒戲一般,當他們將正在準備大擺宴席的白戰積抓到後,也不廢話,一刀就把他解決了。在壽春百姓的幫助下,張飛率軍將僅剩的幾百?巾賊黨盡數誅戮,所有的屍體都被堆放在城?街道上,讓受盡他們欺凌的壽春百姓點起了天燈。當我率軍進城看到這一幕後,當時就愣住了,沒想到幾年後那董卓的悲慘下場竟然提前出現了,看來?巾的惡行絲毫不比董卓遜色啊!真是阿彌佗佛,善哉!善哉!
閒話莫提,且說吳造斜一馬當先,率領八萬?巾追殺出十幾里後,突然聽到身後傳來兩聲炮響,左右突然殺出兩股官軍,將?巾後方殺的大亂,吳造斜和其餘眾將微一愣神,突然明白過來,「不好,中計了,快撤。」不等他打馬向回,就見原本?盔棄甲,狼狽而套的官軍突然停止敗逃,掩軍殺回,與後方軍兵前後夾擊,將?巾殺的大亂。
張遼之前憋著的一股勁現在終於有機會發洩出來了,他很快的就打馬追上了吳造斜,在吳造斜的驚恐尖叫聲中,大喝一聲,將他的頭顱斬掉,張遼槍尖將吳造斜的頭顱辭在上面,高舉過頭,提聲大喝,「爾等頭領已死,何不早降。跪地免死。」
正在殺賊的軍士聽到主將的話後,立刻手握刀槍,整齊的提聲大喝:「跪地免死,跪地免死……」
那些?巾賊只不過是一群烏合之眾罷了,一聽跪地免死,立刻嘩啦啦跪倒一片,連連哀叫:「小人願降,小人願降……」
原本殺的痛快的顏良、文丑等人一見?巾賊眾都投降了,只能怏怏不樂的收起武器,暗恨?巾實在太過沒用,他們還沒殺過癮就已經降了,心想以後一定要衝殺在最前面,多殺幾個賊軍,也好讓自己痛快痛快。
當這次的統計出來後,結果讓我十分的欣喜,八萬?巾,我軍殺敵一萬餘,俘虜六萬餘,只有偶爾的兩千多人逃跑,而我軍則只有兩人重傷,百餘人輕傷,沒有一人戰死。可謂是大獲全勝,照例將這些人勸往廣陵,又有六萬多同意,這次在一千人的看護下,將他們押往廣陵去了,做好這些後,我突然痛哭失聲。
眾將大驚失色,連忙問我為何哭泣,我卻以袖拭淚道:「兩戰之後,我軍雖無一人戰死,卻為押運戰俘而折損一千三百人,如果再多打幾仗,那到了?州之時,恐怕我軍就只有幾百兵士了,如此慘景,豈不令吾心生悲痛,嗚呼哀哉!」
撲通--,全軍絕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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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02 AM
第八十二章 治理壽春
大軍開入壽春,城中百姓夾道歡迎,由於張飛和典韋在佔領壽春之後就立刻出榜安民,並告知百姓,他們是忠勇無雙的呂大人手下兵將,呂大人愛民如子,在呂大人治理下的廣陵百姓生活富足,夜不閉?,路不拾遺,與民秋毫無犯,百姓當可安心。所以在我進城的時候,城中百姓具是對我這個愛民如子的好官大聲歡呼,當他們看到那跨騎巨壯白馬,身穿全身亮銀鎧,手握白龍銀槍,英俊的面龐上露出?和笑意,宛若天神一般的少年就是那勇猛無比的呂大人時,所有人百姓都發出了陣陣的驚歎聲。
我跨坐在踏雪飛雲之上,面帶笑容,雙手抱拳,不斷的與壽春百姓拱手作揖,在道路兩旁的年輕少女在看到我的英俊容貌後,具是芳心羞喜,忘情歡呼,當我聽到她們的歡呼聲,而將目光轉向她們時,那些少女如遭雷擊,具都張口結舌,俏臉通紅,羞的說不出話來。嘿嘿,小丫頭還不好意思,過來,讓我抱著你游城一圈試試……
當我軍來到太守府時,就聽到一陣嚶嚶的哭泣之聲自堂後傳來,我眉毛一佻,對身旁的典韋道:「子滿,是何人在此啼哭?」
典韋道:「主公,那些人是被袁術?在這裡的小妾,這幾天被那幾個?巾頭子任意姦淫,挺苦的。」
「哦,帶我去看看。」
在典韋的帶領下,我來到了堂後的廂房?,打開廂房,卻見十幾個衣衫不整、披頭散髮的女人正抱在一起,嚶嚶的哭泣著。
見突然有人闖了進來,那些女人都停止了哭泣,驚恐萬分的抱在一起,嬌軀瑟瑟的發抖,原本艷麗的容顏如今卻淚痕交錯,十分的憔悴。
看到這種情景,真是佛都有火,我眼中射出殘忍的光芒,大喝一聲:「來人,將這些女子好生安置,不許讓她們受到一絲委屈,有想回娘家的,給她們遣送費,保護她們安全回去,聽到了嗎?」門外的陳武見主公發話,心想自己寸功未立,如今就為主公做點小事吧!於是他立刻領命道:「末將遵命。」
我點點頭,對這十幾個女人道:「你們不用害怕,吾乃是廣陵太守呂霸,?巾賊黨已被我軍盡數殺敗,以後你們可以安心的生活了。」說完,轉身,就要邁步離開這裡。
「呂大人。」其中一個女人突然開口尖叫,我邁開的步子突然停下來,卻背對著她們,沒有說話,那個女人輕聲道:「謝呂大人搭救賤妾等。」聲音清脆中,卻有一絲沙啞,但卻沙啞的非常有味道,令人聽後有一種難明的感覺。
我心裡一顫,立刻邁開大步離開了這裡,好傢伙,這絕對是個當狐狸精的主,光聽聲音就能叫人骨頭髮酥了,更?說要跟她上床後會是怎麼樣呢!如果現在不跑,我還真不敢保證不會做出對不起樊素素和鄒佳她們的事來。
見我竟然沒有轉過身來再看自己一眼,那女人露出滿面失望的神色,淒美的臉上令人一見就會心生疼惜,想要好好的把她抱在懷裡安慰一番,跟我進來的張飛看到後,不覺心神一顫,暗道:「這婆娘好生漂亮,比那妓院的妓女漂亮多了,如果能……」想到這裡,張飛突然一驚,暗道,自己怎能有如此想法,此女可是袁術那小兒的妾室,自己絕對不能做出那禽獸不如的事來。
張飛只覺頭上冷汗不斷,連忙跟在我的身後跑了出去,生怕自己心生心魔,做出那有背人倫的惡行。
關羽似乎看出了張飛的想法,心中有數,卻沒有說什麼,而是跟著一起走出去,打算跟二弟好好談談了。
陳武見我們都出去後,立刻對眾女道:「幾位夫人,不知你們是想繼續住在這裡,還是想回娘家去?」
那些女人中相互看了一眼,除了那個喊我的女人外,其她女人都決定要回娘家去,袁術的?棄之舉,已經讓她們徹底的寒了心,她們已經沒有面目繼續留在這裡了。
陳武見狀,也不廢話,每人發給百兩?金的遣散費,吩咐屬下五十兵將護送她們回娘家,那些女人拿到遣散費後,也不做停留,立刻乘坐馬車,在兵將的保護下,回娘家去了。而唯一留下來的那個女人則依然在這裡住了下來,陳武也是吩咐好下人給她在離太守府不遠處準備一間安靜的小院,又安排了兩個丫鬟照顧她的飲食起居,並每月給她一兩?金的生活費用,如此到也可以安寧度日了。
由於袁術的逃跑,所以造成了壽春城?一切的事物無人管理,所以我也就沒有急著奔赴豫州和?州,忙碌的在這裡做了一個月的壽春太守,要說太守真不是人幹的活啊!每天要處理的案件堆積成山,如果有主簿、公曹什麼的?政人才幫忙還可以,但可憐的是,在?巾將壽春攻陷後,袁術和所有城?官員都跑了,搞的現在整個壽春地帶,竟然沒有一個可用之才,而我這次出來,又只是帶了武將出來的,沒有一個會處理這些破事的人,沒有辦法,只好勞碌我這個主公了,於是我悲慘的生活就開始了。
每天從早到晚的忙碌各項城?事宜,還要審批案件,下令維護城?治安,每天忙的我連上廁所的時間都沒有了,如果是一般人的話,那早就累的直不起腰了,幸好咱的體質好,練過?功後,精力也完全的沒有問題,所以一時半會兒我到還頂的住,只是這樣終歸不是辦法,於是我只能下令,讓胡車兒快馬趕到廣陵,把陳宮給我調過來用用了。
卻說這一日,我將堆積如山的案卷終於解決完的時候,長舒了一口氣之下,興奮的一蹦三尺高,哈哈哈……,老子終於幹完活了,他奶奶的,這活真不是人幹的,比我跟?人大戰三千回合都累,幸好我身強體壯,不然非弄個腰肌勞損不可。
掄了兩下胳膊,伸了個懶腰,我見窗外天色已晚,天空的明月格外的明亮,心情放鬆之下,於是想到外面去逛逛。
換了一身乾淨的白色儒衫,頭戴文仕巾,腳蹬黑色布屐,行走之間,說不出的瀟灑,直讓伺候我更衣的丫鬟面紅心跳不已,我看著好笑,玩心一起,輕輕的捏了一下她的小臉,笑道:「怎麼樣?夠瀟灑吧!」
那小丫鬟被我捏的粉面紅透,嬌羞的幾欲對我投懷送抱,嚶嚀一聲,「大人真的很俊。」我哈哈大笑,道:「既然如此,那我就到外面去勾引幾個漂亮小姐來耍耍。」說完,我神采飛揚的步出府?,就要去尋歡獵艷,留下那小丫鬟看著我的背影,癡癡的發呆,看來她今天晚上是睡不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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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04 AM
第八十三章 趙清身世
卻說我出府之時,並沒有走大門,而是翻牆出去的,因為典韋和張飛這兩個猛漢在我這正門口守著呢!他們為了我的安全著想,主動請纓要來府?守護,不過顏良文丑他們也不甘落後,爭著要保護我,最後沒有辦法,四人二一添作五,每兩人守護一夜,白天再由?人代替,今天正好趕上典韋、張飛的輪班,我只是想到外面轉轉,所以也不想讓他們跟在我後面,不然我還玩個屁啊!翻牆吧!幸好咱部隊那會沒少爬過牆、攀過樓什麼的,這兩米多高的牆,對我來說真是算不了什麼。
翻出府後,我饒這太守府的後門走上了街道,此時正是華燈初上,壽春經過近月來的治理,如今已經逐漸的恢復了生氣,到了晚上也有不少的小商販出來販賣點物品,我也將他們規劃到一個地點,當作專門的夜市之地,如今看來,這規劃夜市的效果還是不錯的。
我悠哉悠哉的在夜市逛蕩著,偶爾也會停在某個攤點前看一看比較新鮮的小玩意,那些小商販見我這麼一個衣著光鮮、氣質不凡的人光臨,都是笑容滿面的接待我,並且拿出自己最得意的商品讓我觀看。
我這人就是豪爽,買東西時不愛砍價,而且看在人家這麼熱情的份上,咱怎麼也得意思意思不是,所以當我在五個攤點停留後,身上已經有了一個肚兜、兩條?褲、三卷衛生紙……
我手上揮舞著兩條?褲,汗,開個玩笑,諸公不必當真,其實是兩把折扇,畢竟樊素素和鄒佳在嫁給我後,我還沒有該她們買過一點東西,這次難得有機會,所以就買一點小禮物,等回去的時候送給她們,雖然禮物不值幾個錢,但相信她們會很高興的。
而小燕那裡,我也已經買了一個肚兜……,啐,今天怎麼總是開玩笑,其實是一個手鏈,樊素素和鄒佳或多或少都有一些自己的首飾,只有小燕,每次我看到她的時候,她身上都沒有什麼可以裝飾的東西,雖然這可以給我一種自然美,但有時候看到她偶爾有些落寞的神情,我心裡還是很不好受的,這次買條手鏈回去送給她,也算是我這個做丈夫的一點心意吧!
另外我還買了三個玉珮,都是那種普通玉石雕刻的,雖然並不名貴,但卻非常小巧和精美,尤其是上面的字讓我很喜歡,分?是海枯石爛、此情不渝和天長地久,女人都是感性的,如果她們收下我的玉珮,那還不感動的淅瀝嘩啦,對我投懷送抱,然後我就可以……嘿嘿,表說偶邪惡,是男人都這樣。
就在我繼續往前逛的時候,卻突然在前方不遠處的一個賣胭脂水粉的小攤前,看到了一個挺眼熟的身影,心中奇怪,壽春也會有我的熟人嗎?忍不住上前幾步,當那人一個轉身的工夫,我看清了她的容貌,原來就是那天在太守府見到的袁術的小妾,而她似乎也看到我,因為她在看向我這裡的時候,突然愣了一下,我心想,既然見到了,那不打個招呼也不合適,於是含著微笑,上前一拱手,道:「袁夫人,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趙清原本是常山趙姓一族的千金小姐,自小就生活的衣食無憂,每日都是那麼的幸福,她原本以為將永遠如此下去,但天不遂人願,五年前,趙家被一夥山賊趁夜襲擊,趙清的父母兄弟都被山賊所殺,如果不是乳娘見機的快,將她藏於榻下,她恐怕也已身遭不測了。
當第二天她從榻下鑽出來,看到滿院的屍體,以及自己父母親人慘死的樣子,頓時失聲痛哭,幸好當地與她家交好的大族不少,聞訊趕來後,幫忙張羅喪後事宜,才順利的將家人下葬,不然以她當時只有12歲的年紀,根本就無法做好這些事。
但雖然喪事解決了,但趙家的家業也幾乎毀了,就在她絕望之際,卻想起了自己在壽春的叔父,失去了家人的她,可以依靠的也只有叔父了,所以她就想到了去壽春投靠叔父,主意一定,趙清在其他幾家大族的幫助下,將僅餘的祖產全部變賣,好不容易湊足了十金,這才租了輛簡易的馬車,動身前往壽春。
一路上,趙清可以說是吃足了顛簸之苦,尤其是一路上都是蟊賊遍地,如果不是車伕機警,總能提前饒開他們,恐怕趙清和那車伕早就死啦死啦地喲了。
經過幾個月的顛簸,趙清總算是有驚無險的到達了壽春,不過在付了車資,和一路上的花費之後,趙清就只有三金左右的盤纏了。原本以為到了壽春,找到叔父就應該沒什麼問題了,但是沒想到沿路打聽,竟然沒有人知道壽春有趙姓的一家商人,趙清不死心的連續打聽了三天,三天後,總算是有人知道了姓趙的一個商人,但那商人已經在幾個月前出外行商時被盜匪劫財害命,死了,家產也被他的妻兒變賣,回老家去了。
當聽到這個消息後,趙清如遭雷擊,差點昏死過去,渾渾噩噩的回到暫住的一家客棧後,便將自己關在房?哭了一天。
第二天當她走出房門時,已經是雙目紅腫的可怕,原本消瘦的臉上更顯蒼白,雙親去世後,自己連唯一的親人也走了,茫茫世間,自己一個十二歲的小女孩又怎麼活下去呢?
就在她絕望的時候,卻看到了太守府要招丫鬟的佈告,趙清看到後,心中燃起一絲希望,立刻到太守府去報名應徵丫鬟,結果很順利,由於趙清生的眉清目秀,袁術的正妻一見就非常喜歡,於是將她留了下來,在自己身邊做了個使喚丫頭。
趙清有了生活的保障,於是在經過兩個月的培訓後,就去伺候袁夫人的生活起居了,由於趙清經歷了太多的苦難,所以雖然她原來也是大家小姐,但現在已經可以甘心的做一個使喚丫頭了,而且做起來也是格外的盡心盡力,讓袁夫人對她更加的寵愛。
但隨著趙清逐漸的長大成熟,出落的越來越美,每次袁術過來看望正妻的時候,總是忍不住要在趙清身上掃上幾眼,心裡也是蠢蠢欲動,但袁夫人也心生警覺,當時袁術已經有六個小妾了,卻依然風流成性,袁夫人對此也毫無辦法,只能由著袁術去亂來,如今袁術竟然對自己最喜愛的丫鬟動起了心眼,著實讓袁夫人有些著惱,幸好當時趙清只有13歲,還沒有那種顛倒眾生的魅力,所以袁術也只是看幾眼就完了,打算等她長大些再做打算,但袁夫人卻早做了防備,以後當袁術到她這裡之前,總會將趙清安排到其它的地方去,不讓袁術有機會再見到她,袁術也因為當時妻妾眾多,所以對趙清也不是太過重視,經過三年多的時間,也逐漸的將她忘記了,而且這三年多裡,袁術又陸續娶了十來個小妾,所以就更加不會注意趙清了,袁夫人也是鬆了口氣。
但是凡事總有定數,人力無法勝天,就在幾個月後,趙清正端著一碗燕窩給袁夫人送去時,卻遇到了不期而至的袁術,當時趙清已經是一個十七歲的少女了,生的花容月貌,婀娜多姿,當時就讓袁術這個老色鬼魂飛天外,雙目放光,如果不是袁夫人因為久候趙清不至而趕了過來,恐怕袁術當時就會把趙清給00XX了。
但躲的了一時,躲不了一世,袁術見到趙清這個千嬌百媚的絕世美女後,哪裡還會放過她,於是立刻就決定要納趙清為妾。半月後就成親。
躲避了四年,最終還是這種結局,袁夫人也沒有辦法了,只能為趙清準備好一切,等候袁術納妾的那天到來。
就在趙清感歎自己即將告?少女時代的時候,?巾之亂卻在此時爆發了,幾日的時間壽春城就被八萬?巾攻破,在這個時候,袁術也顧不上趙清和他的那堆小妾了,帶著老婆孩子和自己的心腹武將官員逃跑了,當時趙清心中驚恐萬分,沒想到自己竟然屢次遭遇不幸,難道真是紅顏薄命?
趙清在庫府中找到一柄匕首,就要自盡之時,白戰積恰在此時闖入了太守府?,當看到趙清的美貌後,立刻驚為天人,慾火熊熊,當即就要將她擒下,以供自己玩樂。但趙清卻在他就要以強相逼的時候,突然拿匕首抵在自己的咽喉處,警告他如果再靠近她一步,自己就以匕自盡。白戰積癡其美貌,哪裡肯讓她就這麼死了,於是立刻後退,並好言相勸,告訴她只要從了自己,那以後榮華富貴享之不盡,但趙清哪裡是愛慕虛榮之人,立刻將他一通叱罵,說自己死也不會從他這亂臣賊子。白戰積雖然沒什麼謀略,但是對付女人卻有兩下子,他知道趙清只是一開始有些不能接受這殘酷的現實罷了,所以也不緊逼,畢竟壽春城如今已是自己的地盤了,還怕趙清跑了?於是他讓人將趙清與袁術那些小妾關在一起,以後每日裡都拿其她小妾與眾手下肆意淫樂,然後再讓她們去規勸趙清屈服於他,但趙清卻寧死不從,白戰積知道這是一場曠日持久的戰爭了,於是也沒有著急,而是繼續如此,心想等趙清崩潰的時候,早晚是他的口中之肉,但是讓白戰積沒想到的是,自己在壽春短短十幾天後,就被我所率領的軍隊擊潰,自己也人頭落地,趙清的身體他也就沒可能去品嚐了。
當日趙清趙清正在和袁術的小妾抱頭痛哭的時候,卻突然看到一個宛若天神般的男人闖了進來,當看到她們這些姐妹的時候,不但沒有露出一點色相,反而滿面憤恨,當時她以為那人會對自己與自己的姐妹不利,卻不想他卻做出了好生安置自己與自己姐妹的決定,當時她的心就有些顫動了,當後來得知那人就是天下第一猛士的時候,更是芳心暗許,只是奈何自己身份低微,又是袁術未過門的小妾,於是只能將這段情暫且放下,任由那人的屬下將自己安置在離府不遠的地方,安然度日,聊度餘生。
之後的近月時間裡,趙清總是心中煩亂不已,每日閉上眼睛,腦中就會出現那個令她魂牽夢擾的男子,搞的自己茶飯不思,夜不能寐,每日夜間無法入睡,只得在丫鬟的陪同下,到夜市逛一逛,以解自己的相思之苦。
這一日,自己與往常般出來閒逛,正在一家攤販前看那胭脂水粉的時候,卻感覺有道目光在看著自己,轉身一看,卻見到了那令自己午夜夢迴間經常出現的身影,心頭狂跳之時,卻見那人在看到自己之後,也是向自己走來,面帶微笑,對自己禮數有加的抱拳行禮,道:「袁夫人,好久不見,近來可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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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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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07 AM
第八十四章 精盡人亡
「呂大……」「噓……」
趙清羞喜交集之下,正要向我行禮問安,我卻突然將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嘴邊,不斷的給她使眼色。趙清這幾年的丫鬟日子,也讓她學會了察言觀色,見我的表情動作,立刻明白了什麼,連忙改口道:「呂大哥,好久不見,妾身近日尚可。」
我見趙清冰雪聰明,竟然領會了我的意圖,心中好感倍增,不由的仔細打量了她一下。只見她俏麗的臉上有一種無限的柔情,巧目輕盼,流轉間揚出一種異樣的風彩,櫻唇?濕而紅潤,嫣紅一線也隱露出銀牙貝齒,一身淺蘭色的衣裙看上去讓她的身材格外的靈巧修長,潔白如玉般的脖子下,有著山丘般的豐滿聳起,把那本來寬鬆的衣裙?得如圓球般的碩大無比。她真很美,美得讓人似乎會噴血而亡,若論相貌,她絕對和樊素素、鄒佳處於同一級?,但她的氣質卻又與素素她們完全不同,既有種小家碧玉的羞澀,又有種侍女般的觀察入微,如果不是見慣了家裡那群美女的話,我還真的會忍不住把她給上了,只是可惜啊!可惜她竟然是袁術的小妾,而且還被那群?巾姦淫了數日,不能採摘她的花蕾,還真是讓我遺憾。
搖搖頭,?開心中的齷齪想法,我對趙清笑道:「近日事物繁忙,忘記去看望袁夫人,還望袁夫人見諒。」
趙清聽我總是叫她袁夫人,心中知道我對她有了誤解,連忙道:「呂大哥,妾身如今仍是雲鶯未嫁,並非是什麼袁夫人,還望呂大哥不要誤會才好。」
啊?不會吧?你還是個處女?怎麼可能!!!
見我驚訝的神色,趙清心中有些澀然,道:「呂大哥,此不是談話之所,可否至妾身家中一敘?」「哦?啊!如此,為兄就打擾了。」也好,正好趁這幾乎打聽打聽你的身世,看看有沒有可能把你OOXX了,我在來到三國後,就已經下定決心,非處女不娶,不是處女的,即使再漂亮也三振出局,既然趙清這麼說了,看來到是有些希望,既然有希望,那我就要好好的動點腦筋了。
穿過一條街,趟過兩條河,翻過三座大山,衝出一行書頁,我和趙清以及那個被菠蘿忽視了的小丫鬟終於來到了趙清如今所居住的小院中。
「呂大人,室?簡陋,還望莫要嫌棄。」站在門前,趙清對我展顏一笑,這一笑有如百花盛開,嬌艷非常,讓我心中暗歎,春天來了,我的春天終於來了。
我笑道:「袁……還不知小姐如何稱呼?」我剛要說袁夫人,卻見趙清拿眼幽怨的看著我,剛想改口,卻還不知道她叫什麼,所以只能比較無禮的先打聽下她的名姓了。
趙清見我改口,心中有些羞澀,輕啟櫻唇,道:「妾身名叫趙清。」「趙清……趙清,冰清玉潔,果然是好名字,趙小姐,在下呂霸,這廂有禮了。」
聞我誇讚之聲,趙清的玉面更是紅透,羞道:「呂大人怎可調戲妾身,還望呂大人自重。」說讓我自重,卻不斷的拿眼神勾引我,那種欲拒還迎的媚態,真真是讓我慾火萬丈,只想?掉她的褲子,拿我的小兄弟將她一頓毒打,以瀉我心頭之恨……
強忍著就要流出來的口水,我連忙抱拳道:「趙小姐說的是,霸確實輕浮了,還望趙小姐莫要見怪。」
趙清捂嘴偷笑一聲,笑盈盈道:「呂大人多濾了,方才只是妾身開個玩笑罷了,還望呂大人勿怪。」趙清笑起來真的非常美,讓我忍不住想在她的嫩臉上親上兩口。
門前一翻廢話之後,我與趙清來到院?屋中,兩個小丫鬟將油燈點燃後,就退到外面去了,趙清讓我在桌邊坐下後,在我的對面坐了下來。
「趙小姐,不知近來生活上還滿意否?」我見坐下後趙清就低頭不語,氣氛就有些沉默下來,受不了這種沉默的氣氛,所以我就首先開口說話了。
見我相問,趙清輕聲道:「勞呂大人相問,妾身近來尚可,生活暫時無憂。」「如此便好,如此便好。」來了次沒營養的問答後,氣氛又沉默下來。
趙清拿眼偷偷望了我一眼,見我有些尷尬,輕輕一歎,道:「呂大人可願聽妾身講述一下身世麼?」「當然可以,趙小姐請將。」我正好想知道你的身世,只是一直苦於沒有話頭,既然你自己提出來了,那我正好順著梯子爬了。
趙清輕聲歎息,滿面悲慼之色,在我忍不住就要將她抱進懷裡肆意揉賤一番的時候,趙清眼角帶淚,將自己那悲慘的身世一一道來。兒時的幸福,家中的巨變,萬里投親無果,袁府應徵丫鬟,袁夫人的關愛,袁術的不懷好意,無奈的成為袁術小妾,以及還未過門就遭遇?巾,自己被袁術無情的?棄,白戰積驚其美貌,自己卻以死相逼,直到壽春城破,遇到我為止的事,原原本本,毫無保留的說給了我聽,在說的時候,趙清的表情不斷變化,兒時幸福的甜蜜笑容,家中遭遇山賊的悲痛欲絕,萬里投親無果的茫然無助,應徵袁府丫鬟後的滿面希望,被袁術逼親的無奈,遭遇?巾被袁術?棄的憤恨,被白戰積關押時的以淚洗面,直到遇到我後重新綻放出發自?心的笑容,無不讓我為之感傷。
當趙清將身世說完後,我陷入了長久的沉默中,亂世之中,這種事可以說是經常見到的,趙清雖然身世非常可憐,但是比起那些真正悲慘的人來說,已經是萬分幸運了,至少,她沒有挨過一天餓,沒有受過一頓打,也沒有遭受過任何人的羞辱和白眼。但這種情況已經不是一天兩天的了,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要想改變這種悲慘的民間境況,那就需要徹底的革新,漢室是絕對不可能,唯有取而代之,創建一個相對理想的社會,才能讓天下百姓人人有飯吃,有衣穿,過上幸福的生活,為了這個目標,我已經在認真的籌劃,做好了所有可能發生的機遇時,壯大自己的準備,如今一切都在向著我既定的方向行進著,雖然還要等上幾年,但是大漢天下被我取而代之的那一天已經非常近了,悲苦數年的百姓也該享受一下幸福的生活了,而那些欺男霸女,魚肉鄉里,不顧百姓死活的混帳東西,我要讓他們統統去見閻羅王,這個世界,將在我呂霸的帶領下,邁入新的輝煌。
想到這裡,我緊緊的握住拳頭,心中的信念更加堅定,不錯,既然菠蘿將我送到了這個時代,那我就不能辜負菠蘿對我的期望,我一定要將全天下掌控在自己手裡,讓全世界的美女都能夠享受到我的寵愛,我要成為歷史上第一位千萬人斬的、風流千古的不世君王……,到時,到時……我就可以,呃,精盡人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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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85668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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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08 AM
第八十五章 清晨春事
心中主意一定,我全身散發出沖天豪氣,望著滿面悲傷的趙清,道:「趙小姐,不知你對未來有何打算?」
趙清見我突然的由沉默轉為豪情萬丈,心中震顫不已,見我相問,面上一紅,歎息道:「妾身如今已是無親無故,只能在此空度年華,聊度餘生。」
「如果袁術再次回到壽春,那你還願意做他的小妾嗎?」「妾便是死,也不會嫁與那只顧自己死活的畜生。」聽我如此相問,趙清幾乎是從坐上跳起來,對我歇斯底里的大喊大叫,狀若瘋狂,毫無剛才的端莊。
在門外的兩個小丫鬟突然聽到趙清的叫喊聲,還以為我對她們夫人做了什麼事呢!雖然有心要衝進去阻止我,但奈何自己只是一個小丫鬟罷了,這種事根本就輪不到她們插手,如果一個不好,自己因此被遣散了,那以後到哪裡去找這種既輕鬆,又收入不錯的工作去,所以她們只能相顧歎息一聲,守在外面,見機行事了。
我見趙清這種激烈的反應,學過心理學的我立刻知道趙清受到了刺激,連忙離座,將她激烈顫動的身軀緊緊的抱在懷裡,口中大聲安撫道:「趙小姐,冷靜些。」
趙清被我抱住,在我的懷裡激烈的掙扎,但她的那點力氣哪裡能掙?我的懷抱,片刻之後,就因氣力耗盡,靠在我的懷中,失聲痛哭。我緊緊的抱著她,雙手不斷的在她背後輕拍著,口中不斷的說出安慰的話語,希望她可以將自己多年積鬱在心中的負面情緒,通過這次痛哭,全部的發洩出來。
要說女人哭起來還真是夠厲害的,趙清這次哭泣竟然持續了足有一個鐘頭,等她停下來的時候,我的胸口已經可以拿來當濕毛巾擦臉用了,不知是誰說,女人是水做的,這句話真是太經典了,原來不知道這句話是什麼意思,今天我才知道,原來女人身上的水分那麼多,哭了一個鐘頭都沒斷流,也不知道她們哪來的那麼多眼淚,真是厲害。
趙清經過這次徹底的發洩後,心情已經完全的放鬆下來,而放鬆之後,就是無力的昏睡,看著在我懷中面布淚痕的容顏,我輕輕一歎,對門外喊道:「你們進來一下。」
聽到我的召喚,那兩個丫鬟立刻推門近來,見趙清昏倒在我的懷中,心中大驚,卻沒有問什麼,而是走到我面前,施了一禮,道:「大人有何吩咐?」
我道:「將趙小姐扶到床上,好生照顧,等她醒後,告訴她,明日我會來看她。」「小婢遵命。」兩個小丫鬟從我懷裡將趙清扶過來,然後左右架住她的藕臂,扶她到臥室去休息。
我將油燈吹滅,走出趙清的小院,讓丫鬟將門關上後,就離開了這裡。在回府的路上,我不斷的想著明天去看趙清的時候,要買點什麼東西送給她,這追女孩子可是一門學問,雖然三國時候的女人根本就不用追,只要跟她們父母一說,父母一同意,那就完全OK,但趙清可是無父無母,連個親人長輩都沒有了,她想要嫁什麼人,可都是要看她自己的決定,這點到不錯,省得過她父母那關了,而且我看趙清似乎對我也有那麼點意思,看來我的希望還是滿大的,等我好好準備準備,爭取明天把她拿下了,嘿嘿,雖然她名義上是袁術未過門的小妾,但名義只是名義,誰讓他在?巾攻過來的時候?下趙清逃跑了,這樣一來,那就是袁術主動放棄趙清了,所以我把她收了,也是名正言順,即便是他袁術以後想起來了,找我索要趙清,我也有話對付他,哼!如果把老子逼急了,管你四世三公,門生遍部,照樣把你閹了,送宮裡伺候皇上去。
當我翻牆回到太守府後,張飛和典韋並沒有發現什麼異常,而那個在壽春就一直伺候我的小丫鬟還在等著我,見我回來,連忙伺候我洗漱更衣,當她伺候我洗腳的時候,我明顯的感覺到了這個小丫頭的不正常,於是問道:「小雀兒(那小丫鬟的名字),怎麼了?」
「啊?」小雀兒一驚,紅著臉道:「大人,小婢很好,沒什麼的。」呵呵,還說沒什麼,看你那臉紅的,都跟那什麼的什麼似的了,是不是看你家大人我英俊瀟灑、玉樹臨風,風流倜儻,春心蕩漾,情不自禁了啊!「呵呵,那便好,如果有事的話儘管說出來,如果能幫的上忙,我一定幫你。」小雀兒心中感動,連忙道:「謝謝大人關心小婢,但小婢真的沒什麼,還請大人放心。」「呵呵。」我笑了笑,也沒有多做糾纏,於是在小雀兒幫我洗完腳,服飾我寬衣後,我便悠哉悠哉的上床休息了,而小雀兒則在我榻旁的小榻上睡下,以便我有什麼要求,可以隨時照顧我。經過連續一個月的奮鬥,我也是有些吃不消,正好趁著這個機會好好睡上一覺,享受一下睡眠帶給我的舒爽感覺。
一覺睡到大天亮。
第二天清晨,睡了六七個小時的我睜開眼睛,伸了個大懶腰,輕恩一聲,「睡的好舒服啊!」當我滿足的起床時,小雀兒也聽到了我的起床聲,立刻睜開了眼睛,見我已經開始自己動手穿衣,急忙從榻上起身,顧不得整理自己的衣杉,就要服飾我起身穿衣。
小雀兒此時衣發散亂,有種庸懶的感覺,嗅吸著她少女的體香,我忍不住將鼻子貼在她的身體上,不斷的嗅吸,然後把嘴貼在她的耳邊輕舔一下,口花花道:「小雀兒,你洗澡時用的什麼香料,好香啊!」
小雀兒被我的調戲羞的霞燒雙頰,嬌軀酥軟,芳心大羞,手捂著自己那只被我舔了一下的耳垂,後退兩步,道:「大人,你……你怎可……」
小雀兒那副少女的羞態讓我忍不住哈哈大笑,道:「好了,開個玩笑嘛!何必那麼當真,快點來服侍我穿衣啊!」
小雀兒見我吩咐,芳心中彭彭直跳,羞喜交集,強忍著?心的躁動,上前兩步,重新服飾我穿衣,這次她的動作顯然比剛才要慢多了,而且平日裡熟練的手法也會出現兩次錯誤,我看著好笑,忍不住又是對她口花花一番,羞的她只想挖個洞鑽進去,那張清秀的臉上紅霞不退,格外的可愛,嘿嘿,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讓小雀兒侍寢啊!自從離開廣陵後,已經快兩個月了,這兩個月我還沒碰過一個女人呢!體?已經積蓄了足夠的精蟲,也該發洩一下了,嗯,今天看看能不能把趙清給上了,如果不行,晚上就讓小雀兒侍寢好了,反正小雀兒也挺漂亮的,如果放到現代,那也屬於班花級?的,上她應該不會辱沒了我美女殺手的名頭。
想到這裡,我更是怒火萬丈,加上早上起來,精力格外的旺盛,所以立刻就一柱擎天了,我的碩大立刻就讓小雀兒感受到了,見此情景,小雀兒的臉蛋更是紅的發燙,放在我衣杉上的手更加的緩慢,到最後徹底變的無力,嚶嚀一聲,軟倒在了我的懷裡,我趕緊把她抱在懷裡,雙手不斷的在她身上遊走,直摸的小雀兒氣喘吁吁,嬌軀火燙。有便宜不佔王八蛋,既然小雀兒送上門來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
「不要……」不知是嬌羞還是有些擔心,小雀兒可能感受到我的動作,那件衣衫散落之後,飽滿的豐挺佇立顫抖,讓我不由的把手攀上其中,只準備尋縫而入,但卻被一隻雪白滑膩的玉手壓住。
小雀兒抬起頭,露出最為柔美的表情,卻也夾著幾分讓人憐愛的疼惜,幽幽的開口說到:「大人,小婢從未經歷過此事,還望大人憐惜……」她沒有再講,玉手扯開了那肚兜的唯一一根軟帶,緩緩的讓它散落在地下。
我不知道該講些什麼?我已經沒有話可以講,或者在此刻講任何話都是多餘了,一個女人說出如此的話來,我又怎麼能不給她最美好的歡愛。
見到那個讓自己芳心愛到深處的男人那最為深情的眼眸,小雀兒只管讓自己沉倫,她決定這一生都依附在他的身上,她知道雖然這個男人一生中會有很多的女人,但她也不可能找得到像此時一樣的幸福,真愛的幸福。
那抹嫣紅鮮明的肚兜在那綢帶的帶動下,隨風飄落,這個美麗的女孩從不曾在男人面前展露過的誘人胴體呈現在我的面前,帶起一陣最綺香的清風,在我的四周圍繞,更挑起了我的情慾,這間小小的臥房立刻變得香艷無比,淫扉的氣息悄然落下。
我把她的美好身體緊緊的擁在懷中,安慰她不停擅抖的悸動,那俏麗的臉上上顯現出一種情潮異動的嫣紅,有幾分羞澀更有幾分緊張與期盼,一雙柔情的秀眸此時除了柔情還是柔情。
紅潤的臉龐火熱得如散發出一種光霧,映著她動情的模樣,更添幾分甜密,櫻桃小嘴此時亦是半開半張,洩出雪白的玉貝細齒,連粉紅的小舌都不經意間外露,把最誘人的女人情態表現得淋漓盡致。
欣長白晰的玉頸順著柔和的線條一路往下,蕩起一層詭異的風景,那胸前的飽滿幾乎超出了我的想像,我從沒有想到她的侍女衣衫下竟然有如此一副巧奪天工的妙漫身軀,更不可想像她挺著如此的豐碩又該如何躲避袁術那個老色狼的毒害。只見她誘人的高挺此時竟然緊緊的纏著一塊白布,看在我的眼裡,不由暗歎暴殄天物了,如此波濤洶湧的氣勢卻被緊緊的掩在那白布?,不知上天造物者如果知道不知會是一副什麼樣的神態。
不過這也讓我成為第一個有幸欣賞這個美人最神秘風景的人,我不僅眼看,手也動了,細細的撫上她那動人之處,滑膩酥香的滋味湧上心頭,真乃是人間極品,比樊素素和鄒佳以及小燕的規模還要滲入心腑。
「小雀兒,我告訴你,你的胸部真美,答應我,以後不要再纏起來了好不好?」我一邊細細的體會這種蝕骨銷魂的舒爽,一邊在這個嬌羞不堪美人的耳邊低喃著,順便讓舌頭舔弄著她靈巧晶瑩的小耳,帶給她更高的一波波浪潮。
「嗯」從這個女人的鼻中還是洩出這句應承,她知道這個男人眼睛所冒的紅色慾火就是因為她動人的胸前風景,手上貪戀的撫摸就是他渴望的證明,所以她知道有了這些誘惑人的本錢,要留住他的心也並不是很困難。
雖然以往她認為自己並不會把自己美麗的身體給任何一個男人,所以每天沐浴對著自己香艷的少女身體,靈致剔透,完美無瑕,只是有幾分欣賞,可是此刻,她竟然有太多的自豪,小雀兒知道自己的身體絕對不比任何女人的差,甚至有可能要好上許多,不然那個男人為何看得眼冒淫光呢?
這能怪我嗎?只要是正常的男人,他都會這樣的,小雀兒這個俏麗丫鬟那嬌美的碩偉雙峰並沒有因為長年的布帶緊壓而有所改變,反而更顯得充滿勃勃生機,那種絕美的嬌柔與飽滿的相結合,讓她的身體更具有致命的誘惑力。
我失去了太多的耐性,一把將這個羞澀難當的女孩挽住,伸手一下子扯掉了她唯一的那抹飾物,嫣紅的紅豆與雪白的山峰驀然顯現,呈現出一種春意盎然的氣息。
「啊」我的突然襲擊讓她不經意間驚叫出來,雙手一下子掩住那絕美的春色,只露出一片滑膩的雪白肌膚,那少女火熱的紅潤馬上佈滿她全身的每一個角落,不堪羞澀的小女人一下子抱住了我,把那豐碩的果實緊緊的壓在我的胸前,軟香入骨的刺激一下子把我的情慾全部引發。
沒有太多的抗拒,或者說在她的心中,她已經認定了,衣落紛飛間,一具集巧奪天工、精雕細琢的靈瓏玉體佇立在我的面前,這個時候,小雀兒已經沒有其它的思想,只在等待著我的寵幸。
這一刻,情慾高漲,所有的一切都已經不存在了,我把頭探入她最誘人的風景,尋索那種誘人的密源,開發出最甜美的果實,花開花落間,我幾番征程,她幾番春呤,把一場春情歡愛帶到了至境。
雲雨散盡,情意融融,只是在那潔白的床單上遺落的那朵刺眼的紅梅,分明的告訴了我,這個女人從這一刻起,就是我的,那血滴就是我們永生的盟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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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10 AM
第八十六章 琅玡碧雀
經過早上的耽擱,我又陪著小雀兒睡了兩個時辰,好在張飛和典韋只知道守在我的門前不讓?人打擾我,所以之間到也沒有發生什麼讓我尷尬的事。
我懷抱著小雀兒那柔軟的身體,雙手不斷在她光潔的後背遊走,只覺肌膚細膩、入手滑潤無比,心中暗歎,果是一代尤物,如果她的容貌可以再漂亮些,那肯定也是一個貂禪式的紅顏禍水。
將不老實的手從小雀兒的背後收回,放到了她那張清秀的臉上,此時小雀兒秀目緊閉,誘人的小嘴微微的張合著,甜睡中的她是那麼的純潔無暇,近似一塊未經修飾的美玉,我的手放在她的臉上,輕輕的撫摩著。
額頭、眉毛、眼睛、鼻子、嘴唇、下巴、耳朵,都被我的手指一一滑過,小雀兒大概是感覺到了我的撫摩,嘴角露出了甜蜜幸福的微笑,但因為初經雨露,精力一時無法恢復,所以依然安穩的睡著,小瓊鼻發出均?的呼吸聲,小嘴發出一聲輕輕的呻吟,小腿抬起,搭在了我的大腿上。
我微微一笑,右手輕輕的捏了捏她圓潤的小下巴,卻沒有拿捏好力度,竟然將她的皮給捏破了。
皮?捏破?
我心中大驚,右手在她的表皮上輕輕一撕,那張皮被撕破的更大了。人皮面具?
想到這個詞語,我加緊了手中的動作,將那張表皮一點點揭開,從嘴巴、鼻子、眼睛、眉毛,由下往上,小雀兒那被人批面具隱藏起來的真實容貌逐漸的出現在我的眼中。
當我將整張的人皮面具揭下來的時候,頓時,一張令我頭暈目眩、宛若夜空明月般的傾國容顏出現在了我的眼中。
這是何其美麗的一張嬌顏,世上竟然有如此?柔如此美麗的人兒,雖然未飾粉黛,但那艷絕的潤澤卻沒有絲毫的凌亂,相反,嬌紅的臉龐滲著薄薄的一層細汗,看上去多了幾分青春的活力。
如春情蕩漾的眼眸此時微微閉合,如月牙般充滿笑意,讓這個本來就美艷到極至的容顏有一種如沐春風的?暖,初經雨露的她帶著幾分羞澀,但那羞赧的神情在我的撫摩下舒散了不少,你看她黑長的秀髮,如雲般的凝聚攏一起,連雪白的玉脖肌膚也透射了出來,泛著一種玉脂般的光芒。
如遠山深處一抹煙花的細眉微微上翹,就如含羞欲語的少女春心芳動時的嫵媚,清純而不妖艷,動人而不火熱,像世上最聖潔的天山湖水一般,不粘一絲的污垢,明亮的眼睛,深情的包融,靈巧的小鼻,翕動迷人,嫣紅的小嘴,逗人心弦,這種超?世俗之美的容貌,就是集天下能工巧匠也不一定可以雕琢得如此完美,看來上天對她的恩寵還不是一般的厚重。如此美女,即便是與貂禪相比也是不分軒輊,為何如此美貌的她卻甘願被那張並不十分出色的面皮遮擋住呢?
輕輕的撫摩著她的絕代容顏,我的目光不斷的在她面上遊走,一時之間,竟不覺癡了。
似乎感受到了兩道灼熱的目光,甜睡中的小雀兒秀眉微皺,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當她睜開眼睛,第一眼就看到我正在緊緊的凝視著她,目露癡迷之色,頓時芳心大羞,面布紅霞,絕美的容顏上宛若天邊的火燒雲般迷濛而美麗,充滿了驚心動魄的魅力。
「大人……」小雀兒見我如此癡迷的望著她,羞喜交集,將火燙的臉蛋埋入我的懷中,輕聲的呻吟著,發出了有如風鈴般的叮噹聲。
「小雀兒,你告訴我,你究竟是什麼人?」我從癡迷中清醒過來,感受到小雀兒心中對我的濃濃情意,心知小雀兒雖然偽裝跟在我的身旁,對我卻並無惡意,反而將自己冰清玉潔的身體獻給了我,心中稍定,卻不想自己的女人對自己有任何隱瞞,隨即問起了這個問題。
小雀兒將頭兒從我的懷中移出,勾魂奪魄的鳳目凝視著我,有些疑惑道:「大人,為何如此相問?」
我差點再次迷失在小雀兒的朦朧之中,這種美足以令全世界的男人為之瘋狂,即便是二十一世紀的國際選美大賽的歷屆冠軍也無一人可以與之相比,那些被世人喻為世界第一美女的世界小姐,跟我眼前的人兒比起來,簡直是烏鴉比做鳳凰,令人貽笑大方罷了。
我心神具震,忍不住將小雀兒的嘴唇和香舌俘虜過來,與她來了一次消魂的長吻,直到小雀兒呼吸困難,無力承受的時候,才將嘴巴離開了她那已經紅腫的嫣紅櫻唇。
小雀兒被我吻的氣喘吁吁,羞澀的看了我一眼,然後把頭兒再次埋入我的胸膛上,嬌軀輕顫,雪白的肌膚上蕩起陣陣迷人的粉紅色,讓我感覺到了小雀兒此時的春情。
我看的又是一陣衝動,就想再次將小雀兒壓在身下,大戰三萬回合,但她畢竟已經不堪鞭韃,我只能強忍心中竄騰的火焰,暗歎一聲,輕輕的拍了拍小雀兒的香肩,讓她將頭兒抬起來,然後將手中的人皮面具呈現在她的眼中,小雀兒面上一變,將自己的雙手在自己面上來回的撫摩一番,在她有些慌亂的目光中,我輕聲道:「小雀兒,?慌,現在你已經是我的人了,我會永遠都愛著你的,但是我卻不希望自己愛的人對我有任何的隱瞞,所以我希望你可以將自己的身世來歷都告訴我,這樣,我們夫妻之間才不會有任何的隔閡,也更能讓我們相親相愛,小雀兒把你的身世都告訴我吧!原原本本,毫無保留的告訴我。」
小雀兒見我如此?柔的話語,心中感動萬分,一把將我抱住,哭泣道:「夫君,並非小雀兒隱瞞,小雀兒也是奉師父之命才會來到此地的,夫君,小雀兒對你絕無任何惡意,還請夫君相信小雀兒的話,小雀兒真的沒有惡意,小雀兒對夫君是真心的……」師父?你師父是誰?為什麼會讓你到這裡來的?
心中疑惑,卻沒有立刻相問,而是輕拍小雀兒的粉背,連聲安慰道:「好好好,夫君知道了,小雀兒?哭,夫君對你也是真心的啊!不然也不會在知道你的偽裝後還能這麼平心靜氣的和你說話了啊!好了,快?哭了,再哭,再哭我就不要你了。」
「不要,夫君你不可以……」小雀兒一聽我不要她,嚇的立刻停止了哭泣,雙臂緊緊的抱住我的脊背,嬌軀輕顫,臉色蒼白的看著我,讓我憐惜不已。
我笑了笑,輕拍她的面頰,道:「夫君是在逗你呢!小雀兒萬勿當真,看把你嚇的,臉色這麼蒼白,想心疼死我嗎!」我伸手將她臉頰的淚痕拭去,輕聲的安慰著她,讓小雀兒感受到了我對她真心的情意,芳心中安靜下來,只覺幸福無比。
「好了,不哭了,小雀兒,乖,把你的身世和到這裡的目的都跟夫君說說。」
「嗯!」小雀兒輕聲的答應著,將頭枕在我的臂彎?,嗅吸著我那男人的陽剛氣息,心神迷醉不已,羞澀的輕聲道:「夫君,小雀兒本名叫做冷碧雀,是琅玡宮真人於吉坐下五子之一的水星,四年前因師父說壽春有短暫的天子之氣,所以命令我來袁術此處應徵丫鬟,就近監視袁術,觀察他是否為可扶之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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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11 AM
第八十七章 目標--全宇宙
「於吉?」三國裡和左慈、南華齊名的於吉?琅玡宮道人於吉?那個把孫策嚇死的於吉?「你是於吉的弟子?」我心中的驚訝可想而知,那於吉是什麼人?那可是仙人啊!現在已經有左慈對我效忠了,如果再多個於吉的話,那我以後的勢力不就更加廣闊了嗎?聽小雀兒,哦,應該說冷碧雀說,於吉要她來觀察袁術是不是可扶之主,那不是說明琅玡宮想要找到可以依附的一棵大樹,然後各取所需嗎?
「相公也知道師父嗎?」冷碧雀見我面露驚奇之色,心下奇怪,不由開口問道。也難怪她會奇怪,因為在這個時候,於吉和琅玡宮還沒什麼名頭呢!世人知者甚少,我竟然會知道於吉的名字,她當然會驚訝了。
我笑道:「於吉仙長乃是仙人般的人物啊!為夫又豈能不知,?說這些了,雀兒接著說。」「嗯!」見我在說起自己師父時語出尊敬,冷碧雀心中對我愛意更盛,輕啟櫻唇,道:「由於琅玡宮近年門徒逐年減少,師父希望可以在世間宣揚琅玡宮的教派宗法,但是由於師父算出大漢氣數已盡,天下即將大亂,到時群雄並起,逐鹿中原,即便想要宣揚教派,也會被戰亂所影響,所以師父就想找到未來可以成為天子的名主,全力扶植於他,待天下平定,可借助新天子的玉口,由琅玡宮成為天下的第一教派,各取所需。」
說道這裡,冷碧雀小心的看了我一眼,見我神色並無變化,芳心稍定,接著說道:「師父當年推算出世間有四人有天子之氣,分?是袁術、曹操、劉備和孫權,但其中袁術天子之氣最短,但卻是最早的,而曹操天子氣最盛卻相對較晚,而劉備和孫權此時都是帝星暗淡,雖有帝王之像,卻無帝王之業,所以師父就派妾身前來壽春觀察袁術,派師姐去東郡觀察曹操,而劉備和孫權則暫時放到了一邊。」
說完這些,冷碧雀突然雙目異彩連閃的看著我,道:「但就在兩年前,師父夜觀天象,竟發現河北一地突將帝星,其餘星座具皆暗淡,劉備和曹操的星座皆被帝星光芒所吞噬,而孫權更是引而無宗,只有袁術依然有些微天子之像,並未因帝星的光芒而引去,但與此同時,卻有幾顆星座逐漸光明,將帝星團團圍住,似不甘就此臣服,卻也只是強弩之末,並不能成太大氣候,師父看到如此異象,立刻將師姐調回,令全宮弟子敬侯天子降臨,而師父推算出天子將在兩年後降臨壽春,所以並未將妾身調回,依然隱在袁術府中就近監視。」
「當?巾亂起之時,師父派宮?弟子通知於妾身知道,天子將在幾月後到達壽春,讓妾身務必要好生觀察天子為人,看是否是可依之主,妾身領命後,便繼續隱藏在袁術府中,但當?巾攻到壽春時,袁術卻不顧城中百姓的性命,攜妻兒老小自顧逃命去了,當時妾身氣憤難平,真想就此將他殺掉,但妾身卻因師命,不敢輕動,只能讓袁術逃跑了,而妾身則在?巾頭領佔領壽春後,在師父早已安排好的地方躲了起來,直到夫君領軍重奪壽春,妾身才重新回到府中,成為了夫君的丫鬟。」說完這些,冷碧雀輕輕的舒了口氣,幽幽道:「夫君,原本妾身只是想再觀察一下夫君是否天下名主的人選,然後再報告師父是否輔佐夫君,近月來,夫君為了治理壽春,連夜操勞,已經讓妾身徹底安心,並心生敬慕,卻不想夫君竟然會在昨日對妾身做出那羞人之舉,一顆芳心更是全部給了夫君,如今……夫君還是……妾身……妾身真的好幸福……」冷碧雀嚶嚀一聲,再次將頭埋進我的懷中,我的胸膛被她的嬌顏貼上,只覺十分火燙,嘿嘿,看來我的小雀兒又是春情勃發了,我是不是該好好的安慰她一番呢?
我的手在冷碧雀身上再次不老實起來,冷碧雀正在春潮氾濫之際,哪裡經的起我如此挑逗,當我的手在她胸前的突起上輕輕一捏,冷碧雀終於忍不住嚶嚀一聲,我趁機張開大嘴,印在了她的唇瓣上。
「唔~~恩~~」冷碧雀的滑潤香舌被我一併俘虜過來,在我高超的吻技之下,神志迷濛的任我予取予求,唇鼻之間不斷的發出恩哼的呻吟,這更加的刺激了我的慾望,親吻起來,更加的凶狠,似要將她的唇舌完全的吸入腹中才甘心。
當我滿意的離開她的唇瓣之時,冷碧雀的嘴唇已經紅腫的可怕了,但她面上的紅潮春意,卻讓我格外的癡迷,低下頭看清這個小女人的樣子,她真的嬌美至極,身材修長圓潤,肌膚吹彈可破,一張絕美的臉龐此時與我靠得很近,那濃密的睫毛都清楚的閃現在我的眼中,晶瑩剔透的媚目此時因為與我赤裸相對的羞赧,已經是水霧散佈,春潮湧動了。
擁她在懷中,給我一種豐韻娉婷,艷發於容,秀入於骨的感觸,全身充斥著一種嫵媚誘人的情態,厚厚的錦被,也遮掩不住她高高的胸前碩大圓潤與最誘人的桃源深處,光是摟著她的身體已經讓我情潮欲動,抑不可耐了。
我放開那種緊繃的抑止情慾之弦,撲在這個絕美無倫的女人的身體上,掠奪那種陰柔的甜美滋味,嫣紅的唇櫻,白雪般的玉脖,豐滿高挺的酥胸,還有滑膩的小腹,最後到達那芳草淒淒的桃源所在,每一處都經過我的掠奪與撫弄。
「嗯,嗯,啊啊……」我的揉搓讓冷碧雀心靈開放,身體舒軟,那種快感綿綿的襲擊讓她再也壓抑不住,雖然知道自己下身腫脹疼痛,但是那種放縱的春意,還是讓也不知不覺的淫蕩高啼起來,就像是空守春閨的怨婦,現在得到雨露的灌溉,已經是興奮得不知身在何處了。
火熱老馬識途的闖入那水密淺溢的花房深處,與今早初次得到冷碧雀身體時相比,我有了一種更真切的滿足感,只覺她的身體給我一種涼爽安逸之氣,把我身體?那種狂熱慢慢的平息了下來,隨著我不堪的征伐,身下女人的啼叫更是高昂,到了最後,幾乎都已經是嚎叫了,但我卻沒有這樣的放過她,雖然狂熱散盡,但身體?的雨露卻還沒有噴灑。
「夫君,快……快……」冷碧雀幾乎已陷入瘋狂,情智迷離,把最動人的少婦風情那種慵懶形態展現得淋漓盡致,散發出那種讓每一個男人都慾望狂升的性感誘惑,果真是有著一代絕世尤物的風姿。
我放開那緊繃的肌肉,火熱飛快的沖穿著那緊密狹窄的溪道,激起了層層騰起的快感,終於在那雲端巔峰,我有了一種衝動的放洩,壓抑多時的不堪在一瞬間狂洩出來,滲入到冷碧雀那?和的體?,只聽她一聲春啼的慘呼,人已放開抱住我背部的玉手,四肢無力的癱軟在床上,享受狂情縱歡的餘韻去了。
激情過後,我擁抱著冷碧雀那給我無限舒爽的傲人胴體,一種征服的自豪感油然而生,如此可與貂禪相比的絕代尤物被我將其身心完全征服,這足以讓我感到無比的滿足,但我知道這還不夠,因為我的終極目標是全世界所有的美女,然後就是全太陽系,銀河系,河外星系,全宇宙……(眾讀者:「呂霸瘋了,菠蘿,是不是可以考慮換個主角?比如小弟我啊!」菠蘿:「我考慮看看。」呂霸:「老大不要啊!我錯了,嗚嗚嗚~~~,我以後一定聽從老大的領導,做個十萬人斬就滿足了。」菠蘿:「……」眾讀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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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13 AM
第八十八章 天下奇珍(上)
日上三竿,當我從冷碧雀的粉腿玉臂掙?出來後,只感覺神清氣爽,身上似有用不完的勁,親了一下面帶幸福微笑、卻還在昏睡中的冷碧雀,穿好衣服,為冷碧雀蓋好被子,攏了攏她額前的亂髮,微微一笑,輕聲走出了屋外。
見我出來,已經輪班的顏良和文丑立刻對我行禮道:「參見主公。」
「免禮。」
「謝主公。」
顏良和文丑起身後,我隨即問道:「光良,公台還有多久才到?前面斥候可有消息?」顏良立刻回道:「?報主公,據斥候來報,公台先生大概三天後就會到了。」「嗯,很好,如今壽春城的事物已經逐步走上正軌,待公台到後,吾就可以放心出征了。」
顏良和文丑一聽馬上就可以再去打仗,具是雙目一亮,心中暗喜,道:「末將必為主公衝鋒陷陣,斬將奪旗,立不世奇功。」
我哈哈一笑,「光良、永伍有此心固然可喜,但其他將軍恐怕也不會甘於落後,介時二位將軍還需努力才是。」
一聽?人還會跟自己兄弟爭功,顏良和文丑也是暗自使勁,發誓在戰場上一定要比其他人殺更多的賊將,以提升自己在軍中的地位。
我在吃過不知是早飯還是午飯的飯後(汗),將今天新呈報上來的幾件公文處理完畢,見時已正午,想到昨晚在趙清那裡說過今天還會去看望她,於是立刻動身,打算先去街上買幾件禮物,然後再去看望她。
依然是一身白色的儒衫,手上拿著一把自製的後世折扇,『啪』的一聲打開,輕輕的扇了幾下,儒衫輕微蕩起,俊美的容貌,再加上微微扇動的折扇,給人一種出塵之感,恍若神仙一般。當我走出府門時,首在門前的顏良、文丑以及一眾將士具是看呆了。
看著他們那一臉神醉的表情,我不由微微一笑,搖頭晃腦的就走出了府外,當顏良和文丑反應過來的時候,我已經不見了蹤影,心中大急,主公隻身外出,雖有絕技防身,但若遇到不測,他們這負責保護主公的護衛顏面何在,顏良急忙說道:「永伍,你率人守在這裡,我帶一隊人馬前去追尋主公。」說完,也不給文丑爭辯的機會,立刻率領十幾個近衛軍前去搜尋我,留下文丑在哪裡大罵顏良不夠意思,有功勞自己上,也不知道分給自己。
當我搖著折扇走進一家名為藏寶閣的珠寶店時,那家店?夥計立刻就迎了上來,見我衣著雖並非華貴,卻隱有非常人所能有的氣質,他們這些平日裡迎客甚多的人,對觀察人還是很有一套的,所以招待我時也是格外熱情。
而我也絲毫不已為意,隨手賞給夥計一塊碎銀後,道:「夥計,你們店?有何奇珍異寶,快快拿上來與我觀看。」
那夥計掂量了一下碎銀,好傢伙,足有一兩重啊!這可夠普通的四口之家安穩的生活兩個月了,見我出手闊綽,立刻將碎銀收入懷中,滿面堆笑道:「貴客但且上座奉茶,容小的前去?報掌櫃的來招待貴客。」我笑了笑,看來有錢就是好辦事啊!這點在哪個朝代也不例外,「好吧!那你去把你們掌櫃的請來,我要買幾件像樣的珠寶。」
聽我要買好幾件,那夥計立刻樂的滿面桃花,將我讓到貴客上座,讓專門負責貴客茶點的小童給我上茶,就去後堂叫掌櫃的去了。
我悠閒的喝了一口茶,卻覺得這茶葉並不怎麼樣,喝慣了好茶的我哪裡還能喝的下,隨手放到一旁,就搖著折扇,悠哉的等候這家珠寶店的掌櫃。
不一刻的工夫,就聽一陣腳步聲傳來,就見一個年約四旬的華服中年人和那個夥計從後堂走了出來。
我心想這就是掌櫃的了吧?隨即起身拱手笑道:「可是店中掌櫃?」那中年人見我相問,連忙抱拳回禮道:「正是小老兒,不知貴客臨門,還請見諒。」
我笑道:「掌櫃的不必多禮,在下要去看一位朋友,不想空手拜訪,聽聞貴店珍奇甚多,故而前來貴店見識一番。」
那掌櫃的見我談吐得體,又長的豐神俊逸,儀表不凡,手中那把折扇也甚是新奇,在我手中輕輕扇動時,有種仙人般的氣質,當即就認定我必非凡人,於是連忙笑道:「公子實是謬讚了,小店雖經營珠寶首飾,卻並無太過像樣的珍品,到叫公子見笑了,還請公子上座,待小老兒將珠寶呈於公子挑選。」
我笑了笑,也不多話,和掌櫃一起坐下,就見那掌櫃對夥計一使眼色,夥計心領神會,就去後堂準備珠寶去了。
期間,那掌櫃不斷的跟我談笑風生,雖然大多都是一些沒營養的話,但從他的談吐中,我還是看出了他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而且他的眼睛偶爾的總會閃出兩道精光,讓我不由暗自留意。
當夥計端著一個碩大的托盤放到我面前的桌上後,就聽掌櫃的對我笑道:「公子請任意挑選。」然後就把蓋在托盤上的藍布揭下來,就見一件件五光十色的珠寶首飾出現在我的眼中,珠寶光芒閃爍,晃的我眼睛都有些花了。
我定定神,仔細的挑選起來,老實說,他這裡的珍寶花樣還是不少的,但是讓我滿意的卻沒有幾件,我看了半天,最後搖搖頭,道:「掌櫃的,還有沒有其它的?」
那掌櫃的見我竟然將這些在世人眼中都稱的上是貴重物品的奇珍異寶看不進眼裡,眼中精光一閃,隨即笑道:「公子果然是見多識廣之人,小老兒店中的珍寶竟也入不得公子法眼,看來小老兒為了保住這塊金字招牌,只能拿出陣店之寶來了。」
說完,掌櫃的就對夥計說:「小六子,去秘室將前幾天在塞外選購而來的寶物拿出來給公子觀看。」小六子聽命,立刻將這個裝有珍寶的托盤端走,盞茶時間後,就見他端著一個比之前那個稍小的托盤走了過來。
將托盤放到桌上後,掌櫃將蓋在上面的藍布揭下,就見上面只有六樣物品,而且都由精緻的檀木盒包裝起來,看來這些都是些天下難尋的寶物,不然掌櫃的也不會煞有介事的用名貴的檀木製成的盒子來裝飾它們。
掌櫃將其中一個木盒打開,將正面轉向我的目光,笑道:「公子請看。」
我目光及處,就見掌櫃手中的盒?擺放著一顆龍眼大小的夜明珠,由於是大白天,所以並沒有多麼的明顯,但從珠身的?潤和波光流轉來看,這肯定是不可多得的奇珍。我長這麼大還從來沒看到過夜明珠,這顆夜明珠立刻將我的目光吸引住了。
掌櫃的見我目光被吸引住,嘴角露出一絲笑意,道:「公子,這顆夜明珠乃是小店自塞外番邦購買而來的,此夜明珠並非只能夜間照明使用,它的真正價值在於,身懷此珠之人,可驅寒避暑,若修習?功之人,還可籍此珠加快修習進度,實乃天下奇寶也!」
「噢?此珠當真如此神奇?」我心中驚訝,如果真的跟掌櫃說的那樣,那不是跟武俠小說裡的武林至寶差不多了嗎?
見我驚奇,掌櫃的也是一副理所應當的笑道:「這是自然,小老兒可不會拿自己的招牌開玩笑,公子如若不信,可以一試此珠功效。」說完,掌櫃的將夜明珠自盒?取出,交到我的手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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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15 AM
第八十九章 天下奇珍(下)
我自掌櫃手中接過夜明珠,只覺入手生?,一股暖流自珠身?通過我的手掌流入我的體中,令我全身皆暢,我心中一動,暗自運起?力,就見夜明珠突然發出一道薄霧般的光芒,一股氣流迅速的湧入我的體?,與我本身的真氣迅速結合到一起。當掌櫃與那夥計看到夜明珠爆發出的霧光時,具是眼中閃過兩道精光,隨即恢復原狀。
功行一周天,我再次查看了一下體?的真氣,竟覺真氣增加了一些,雖然不是很明顯,但它確實是比原來深厚了些。
「果是寶珠,掌櫃的,不知此珠價值幾何?我買下了。」這顆夜明珠對我可是大有好處啊!既然讓我碰到了,我怎麼也要把它買下來,不能便宜了?人。
那掌櫃的見我要買,卻是呵呵一笑,道:「公子莫急,還請公子看過另外幾寶再行決定。」說完,就見那掌櫃將其它五個木盒全部打開,裡面的珍寶也全部出現在我的眼中。
五個盒中分?是一塊血紅色的玉石,一枚漆黑色、由一條龍身環節而成的戒指,一枚金?色的鳳凰玉釵,一雙藍色護碗和一隻碧綠色的玉笛。五件寶物各不相同,卻同樣的引人眼球,我雖然不知道它們各自的功效,但是僅憑著它們本身的獨特光芒,就已經讓我無法不去重視它們。
我抬頭看了一眼掌櫃,那掌櫃見我看向他,呵呵一笑,道:「公子,且讓小老兒將此寶的功能一一告之公子,且先看這雞血石。」
掌櫃的將那塊血紅色的玉石拿出來,放在掌中,道:「此乃是西域番邦的震邦之寶,攜帶此石,可氣血暢通,延年益壽,並且此寶還有一震世之能,將此石炮於水中,功可解毒養顏,實乃萬金難求也!」
「公子再看此寶。」掌櫃的見我不可思議的神色,微微一笑,將雞血石放下,然後拿起第二個木盒中的漆黑戒指,道:「此戒名為毒龍戒,此戒相傳乃是當年?帝與蚩尤大戰時,蚩尤的跨下坐騎被?帝封印而形成之戒,此戒乃是小老兒在十幾年前,由一處廢棄山洞中所得,見其造型奇異,故帶回家中,交於老父觀看,老父也不知此物為何,待查遍所有奇珍典籍,才找到了此戒的相關記載,相傳此戒由於是蚩尤的跨下坐騎毒角龍王所化,故而此戒的龍角處若傷到活物,那活物將身中巨毒,必死無疑,由於此物太過狠毒,有傷天合,故名為毒龍戒,此寶過於邪惡,若落在惡人手中,當會引起一翻浩劫也!」
掌櫃的歎了口氣,在我目瞪口呆的時候,將毒龍戒放回盒中,拿出了第三件物品,「此乃鳳玉金釵,相傳乃是周武王王妃邑姜之頭釵,此釵乃是女子之物,戴在頭上,可提神醒腦,活絡腦血,令戴此釵女子聰慧無比,若是公子有深愛女子,當可買此寶送之,相信那位姑娘必會對公子芳心暗許也!哈哈哈……」
這掌櫃的一把歲數了,沒想到也挺愛開玩笑的,我也隨之笑道:「若果真如此,在下大婚之日,定當請老先生前來赴在下喜宴。」「哈哈,如此甚好,小老兒就提前應下此事了。」掌櫃的也不客氣,立刻就答應下來了。
「公子再看此寒鐵護碗。」掌櫃的將那雙藍色護碗拿出來,道:「此護碗乃是由千年寒鐵所製,相傳乃是由區冶子打造而成,此護碗入手生寒,堅硬無比,戴在腕上,可將手肘以下部位完全保護起來,如若陣上猛將帶上此腕,當可保護自己雙腕不受任何傷害,也算是為自己的性命多加了一層保障。」哦?這個好,如果我帶上這個,那在戰陣上不是等於有了長槍兵的攻擊力,和刀盾兵的防守力相結合的能力了嗎!好東西,真是好東西啊!
見我目露熾熱的光芒,那掌櫃微微一笑,然後拿出最後一件寶物,那只碧綠色的玉笛。
「此玉笛,乃是由萬年?玉雕刻而成,不但吹奏起樂聲來悠揚婉轉,令人如墜仙境,此笛真正的作用,當可迷其心志,亂人心神,如若?力雄厚者吹此笛,則可聲傳千里,若在戰陣之上,足可兵不血刃,大破千軍,但此笛並非任何人皆可吹奏,非精通韻律與修煉特殊?力,還要得到玉笛認可之人不能。」掌櫃的說起此笛,也是滿面嚴肅,因為此笛的威力實在太過厲害,若真的有人可以吹奏此笛,那絕對可以一己之力殺破天下兵馬,幸好要想吹奏這隻玉笛的條件十分苛刻,以至到現在為止,還沒有人可以使用它來做出令天下陷入浩劫之中的恐怖事件來。不過如果拿著這只笛子,單憑外表就足以迷倒一片MM了,就算它沒有這些恐怖的功能,恐怕也會有人爭著買它了。
我有些警惕的道:「老先生,如此寶貴之物,單是一件就可令天下大亂,老先生將這些寶物拿給我看,不怕我是奸邪小人,會對老先生謀財害命,為禍天下嗎?」這麼多可以令世間大亂的寶物竟然會出現在一家珠寶店?,這不得不讓我心生懷疑,加上這個掌櫃並不像普通商人那樣滿身的銅臭,反而有種令我十分舒服和投緣的氣質,如果說他是一個普通的商人,那打死我都不會相信,這個人和這家店實在是太古怪了,不得不讓我防備。
那掌櫃的捋了捋半白的鬍鬚,笑道:「我觀公子乃是不世奇人,雖身穿儒衫,卻隱藏不住滿身的王霸之氣,小老兒說句大逆不道的話,未來天下,當以公子為首爾!」
「啪--」我一拍桌案,站起身來,全身暴發出驚天的殺氣,警惕的看著他和那個夥計,冷聲道:「你究竟是什麼人?」
那掌櫃的還好,但那夥計卻被我突然暴發出來的殺氣壓的有些喘不過氣來,我看著依然捋鬚微笑的掌櫃,心中驚疑更盛,能夠在我全身的殺氣下面不改色的人,到現在為止我還從未遇到過,即便是關羽、張飛這種當世猛將也不能完全的做到不受影響,而這個掌櫃竟然可以做到,這怎能讓我不驚。
那掌櫃的見我滿面殺氣,依然不動聲色,笑道:「呂大人,小老兒言盡於此,此六件寶物皆乃呂大人命中之物,小老兒只是順應天命,將其轉送於大人而已,日後還望大人以天下蒼生為念,如此小老兒幸甚、百姓幸甚、天下蒼生幸甚!」
說完,與那夥計相視一眼,走入了後堂,留下我滿腹狐疑,不知如何是好。
他們究竟是什麼人?為什麼我會遇到這麼怪異的事?他說的命中之物,指的是這六件寶物本來就應該是我命中注定應該擁有的嗎?還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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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17 AM
第九十章 槍斃了你
撩起衣袖,將兩個護碗戴在手腕上,然後拿衣袖蓋起來,左手食指套上那個毒龍戒,將夜明珠和雞血石還有鳳玉金釵放進懷裡,最後右手抄起那只碧綠玉笛,試著吹了吹,卻並沒有如我想像般發出優美動人的音色,而是發出『噗噗』的聲響。
我心中驚訝,那老頭不是說這幾件寶物都是我命中應有的嗎,為什麼我卻不能使用?難道這笛子並不是我應該擁有的?
滿腹狐疑之下,我也沒有深究,反正單憑這笛子的質地和造型就已經很帥了,能不能吹響也無所謂。將玉笛插在腰間,將折扇打開,我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家珠寶店,反正他們也沒有向我要錢,我還省了一筆呢!
當我離開後,那個掌櫃和夥計都從後堂步了出來,那夥計望著我遠去的背影,對那掌櫃問道:「師父,真的是那個人嗎?為什麼玉笛會沒有反應呢?」師父?為什麼那夥計會對掌櫃的叫師父?難道這夥計是他的學徒?
那掌櫃撫鬚笑道:「為師不會看錯,確實是他,而那玉笛之所以沒有反應,是因為他不知道令玉笛認主的方法,這需要他自己去摸索了。」說完,看了眼夥計,道:「土龍,欲扶大木,非是朝夕之間可為,如今我們只能在暗中為呂霸提供一些幫助,將來他是否可以一定江山,就要看他自己了。」
「師父說的是,既然這樣,那就讓小師妹留在呂霸身邊,隨時進行聯絡,再伺機而動可好?」那被掌櫃稱為土龍的夥計說道。
「嗯,便如此好了,你去太守府通知一下水星,告訴她琅玡宮暫時會退出輔佐天下霸主的事宜,讓她留在呂霸身旁,隨時聽候命令。」「是,師父,小徒這就前去。」土龍領命後,身體突然下沉,竟鑽入土中,消失了。
那掌櫃望著天空,微微一笑,喃喃道:「果然不愧是天命之子,就讓我於吉的琅玡宮助你一臂之力吧!」說完,掌櫃的關閉店門,在門前掛上一個木牌,上書--暫停營業。就回後堂準備去了。
原來,這個掌櫃就是琅玡宮的宮主於吉,而那個夥計則是於吉坐下五子之一的土龍,聽他們剛才的一番對話,顯然他們是要幫助我成為天下霸主,只不過時機還未成熟,所以才會暫不輕動,要觀察一段時間了,不過這也沒什麼關係,憑我現在的實力,只要在剿滅?巾的時候多立戰功,那可以進一步發展我的勢力,然後等靈帝駕崩,就是我趁亂起兵之時。到時即便是沒有琅玡宮幫忙,我也可以輕易的得到天下,只不過於吉的道術還是很邪門的,所以有他做我的幫手,總比做敵人要好的多,只是不知道那南華老仙能不能為我所用,說起來,這?巾之亂,南華也算是間接的幫兇了,不知道他是不是心懷叵測的傢伙,如果他要跟我為敵怎麼辦?嗯,看來我要好好做一番計較了。不過這些都是後話,當時的我可是正興高采烈的要去看望趙清呢!
由於這六件寶物都是我的本命,所以我也不能當作禮物送給趙清,於是只能在一家布莊買了匹粉紅色的布匹,當作禮物去看望趙清了。
到了趙清的小院門前,我敲了敲門,不一會兒,就見大門打開,專門伺候趙清的其中一個小丫鬟探出頭來,見到是我,立刻行禮道:「奴婢見過大人。」我啪的一下打開折扇,輕輕的扇了扇,將手中的那匹布遞給她,笑道:「不必多禮,這是一匹布,回頭拿去估衣鋪為趙小姐做身衣服。」那小丫鬟看到這匹漂亮的布匹,心中羨慕非常,但卻知道以自己一個小丫鬟的身份,根本就不可能有穿上這中布料做成的衣服的,所以只能接過布匹,有些黯然的行禮帶路。
我將這小丫鬟的神色盡收眼底,心中微微有些好笑,仔細的打量了她一下,嗯,也就是跟冷碧雀帶上面皮時的一個水平,也算是班花級?了,五十里挑一的那種,如果放到現代,也是很吃香的,只不過在這個動亂,又以男人為尊的三國時代,她不被賣去妓院做妓女就不錯了,現在可以服侍趙清,每月能吃飽飯,還有一些工錢可拿,就已經是很幸福了,不過我是不是該考慮一下將趙清娶過來之後,讓她和另外一個丫鬟當陪嫁,一起接受我的寵幸呢?
我心裡做著計較,很快就來到了趙清的房中。見我進來,正坐在桌上提筆作畫的趙清立刻站了起來,身上帶起一陣香風,向我迎了過來。
微微一福,趙清輕啟檀口,道:「見過呂大人。」我連忙抱拳還禮道:「趙小姐不必多禮,昨日登門未帶得什麼禮物,心中過意不去,今日特意買了一匹絹布,還望趙小姐莫要閒棄。」
趙清聽我買了禮物上門,不由看了眼在我身旁抱著那彩色布匹侍立的丫鬟一眼,心中一甜,羞澀道:「呂大人太客氣了。」不客氣,不客氣,只要你讓我00XX了,這麼一匹布根本就算不了什麼。
我心中YY著,卻道:「趙小姐不必如此,叫大人顯得太生疏了。如若趙小姐不閒棄,可稱呼吾一聲大哥即可。」嘿嘿,先在稱呼上拉近關係,然後我就可以進一步的……
果然,聽到我如此說,趙清那白皙的嬌顏上泛起兩抹紅霞,芳心中羞喜交集,道:「大人有命,妾身安敢不從,大……大哥。」
趙清的這聲大哥帶著無限的羞意,聽在我的耳中,令我徹骨酥麻,口水暗咽,好一個尤物,單是聲音就已經讓我欲仙欲死了,看來趙清是天生媚骨,如果放到床上,那還不讓我爽死。「好好好,吾有清兒如此漂亮的妹妹,真乃三生有幸啊!」
趙清見我如此稱呼於她,芳心嬌羞不已,想到昨晚自己在我懷裡失聲痛哭時,更是大羞,同時在心底對我的愛意也更加的深重,只是不知道如果她知道了我此時?心齷齪想法的話,還會不會這麼想。
「大哥,快請坐,小蘭,快給大哥倒茶。」趙清連忙讓我坐下,並吩咐那個叫小蘭的丫鬟為我倒茶,小蘭聽到後,立刻去廚房泡茶,而趙清則趕緊收拾桌上的筆墨畫紙。
我看到那紙上的畫面後,立刻一愣,因為上面竟然畫著一個男人,而且看起來還挺眼熟,仔細一看,那人不就是我嗎?我見趙清就要收走,連忙道:「清兒,慢來。」
趙清聽到我的話,大概是知道我看到了畫上的人物,芳心大羞,連忙將畫紙收起來,緊張道:「大哥,這……這是清兒信手塗鴉,入不得大哥法眼的,還請大哥莫要難為小妹。」嘿嘿,我今天就是要難為難為你,快點給我把畫紙交出來,你交是不交,你要是不交,我就掏『槍』把你『槍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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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18 AM
第九十一章 木有小雞雞
我微微一笑,道:「無妨,大哥對繪畫也頗有研究,正好可以和清兒探討一番,清兒莫要謙虛,可拿出與我一觀。」
趙清見我步步緊逼,不肯放鬆,只能羞紅著臉,將畫紙再次放於桌上,顫抖著雙手,將畫卷展開。
我看了眼鋪開的畫紙,上面畫著一個身穿白色儒衫,頭紮文仕巾,端坐在木椅之上的青年公子,那青年劍眉星目、豐神俊逸,嘴角帶著一絲淡淡的笑意,宛若神仙中人,令人心生癡迷和親近之感,這果然就是我,沒想到趙清的畫技竟然這麼精湛,真是不可思議。
見我看的入迷,趙清芳心更是羞澀,嬌嫩的臉上紅霞遍佈,說不出的誘人,「大哥,小妹只是感恩大哥對小妹的照顧,才會忍不住信手作畫,大哥千萬?誤會。」趙清雖然對我芳心暗許,但少女的矜持還是讓她極力推?自己?心的真實想法,大有此地無銀三百兩的感覺。
我看著趙清那嬌羞的模樣,口水暗咽,真想立刻?下褲子,和她來一場?開生面的『見面會』,然後在她樂不思蜀之下,再來個OOXX,還有XXOO,再是OXOX,最後是XOXO……
強忍著性福的衝動,我面帶和煦的微笑,道:「清兒畫的真好,原來一定得過明師的真傳吧!」趙清羞澀道:「大哥過獎了,清兒在幼時卻曾得爹爹教導,學過幾年丹青。」說道自己過世的父親,趙清的臉上一派黯然,之前的羞喜之色已經完全不見了。
看到趙清黯然神傷,我體?的慾火猶如被一盆冰水淋頭般瞬間被熄滅,歎了口氣,示意趙清坐下。待趙清與我面對面坐下,我將趙清所畫的畫卷放到一旁,重新鋪了一張紙在上面,然後提起畫筆,看了眼趙清此時的悲慼之色,將她此時的容貌深深的印在腦中,閉目片刻,當再次睜開眼睛之時,我對著紙張揮毫潑墨,速度之快,有如鬼上身一般,坐在我對面的趙清見我如此快速作畫,心中驚奇,暫時忘卻了方纔的悲傷,忍不住在畫紙上看了一眼。
卻見上面正以極快的速度勾勒出一副少女的容姿,雖然還不能看出全部的輪廓,但趙清卻芳心巨跳,因為她從這少女的臉型和服飾上已經看出了我所畫的人就是她自己,想到自己芳心暗許之人對自己也並非無意,趙清心中一片欣喜之情,同時又有幾分的羞澀,妙目流轉,一雙眼睛放在我的臉上,再也不肯移開。
當我將最後一筆勾勒完成後,放下畫筆,長長的吐了一口氣,看著這幅連我自己都不相信是我所畫的驚世之作,心中感歎,當年教我繪畫的老師說的對啊!國畫不是要你畫的有多麼多麼的真實,要畫的真實最好是學油畫,國畫講究的是意境,意境到了,即使你原本的畫技只能畫兩隻小王八,也依然可以畫出令人驚歎的作品,我原來一直不已為然,但是今天我卻相信了,看來我原來還是意境不夠啊!
我將目光從畫上轉向趙清那裡,卻見趙清的妙目正一眨不眨的望著我出神,當我們的目光在空中相遇之時,立刻擦出了一道電光,趙清迅速的低下頭去,芳心砰砰直跳,嬌嫩的面龐早已被紅雲所籠罩。
我也是心中一顫,想不到我竟然跟趙清在對視的時候來電了,看來趙清確實讓我心動了,這次我無論如何也不能再放過她了,這麼漂亮的女孩,如果便宜了?人,那我還不哭死,我決定了,我要把你OOXX了。
心中主意一定,我的心情也放鬆下來,不管?人怎麼說,只要是我喜歡的美女,那就堅決不能放過,雖然我花心了點,但在這個時代,又有哪個男人能像我這樣對女人真心的尊敬和真心的愛護,就像菠蘿在簡介上說的那樣,為了讓那些苦命的女子得到幸福,我不惜逆天改命,即便遭受全世界所有男人的唾罵,我也不會後悔,走自己的路,讓?人無路可走。
「清兒。」我輕輕的叫了趙清一聲,聲音中充滿了男人特有的磁性,趙清在聽到後,嬌軀微微一顫,抬起臻首,如一潭清泉般的妙目看了我一眼,嬌顏紅透,似能掐出水來一般。我心中一陣,原本被澆息的慾火再次升騰,就想將她抱上床去,翻雲覆雨一番。但我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我要讓趙清心甘情願,死心塌地的跟著我,為了做到這一點,前面還有一些戲份是要做足的,只要能夠將最後這一點戲份做的漂亮,那趙清就絕對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到時我那憤怒的小DD就可以,嘿嘿……
忍著小腹的逐漸升騰的火焰,我暗嚥口水,強做平定,指著桌上的畫卷,微笑道:「清兒,你看這幅畫卷可還入眼麼?」
「嗯!」趙清羞澀的應了一聲,然後見目光轉向桌上的畫卷,看到之後,不由驚歎一聲。只見畫中儼然是一位垂淚的趙清,輕依著,在席簾後面,眼角邊的淚痕若隱若現,那婀娜的體態,悲慼的神情,真的是惟妙惟肖,栩栩如生,令人一見即生憐惜。
趙清看到後,芳心羞喜交集,暗道,那真的是我嗎?我有那麼美嗎?莫非在大哥的心中,我是如此美麗的女子嗎?
趙清此刻對我已是情意綿綿,芳心再無疑慮,完全的奉獻於我,羞喜道:「大哥畫的真好,只是……」
我見趙清對我已經千肯萬肯的神態,早就慾火熊熊,只要趙清一點頭,就要將她抱上床去,與她共赴巫山雲雨,但她卻在此時說了個只是,令我心神一跳,已經開始堅挺的小DD再次陽痿了下去,強做笑容,道:「只是什麼?」
趙清羞澀道:「只是小妹總感覺畫上缺少些什麼,是否應該提上幾句詩詞,才能令此畫更加完美呢?此是小妹淺見,還望大哥莫要放在心上。」靠,你要讓我莫要放在心上,那你就不該說這句話,你這麼一驚一乍的,讓我的小兄弟偉了痿,痿了再偉,偉完還痿,萬一我真陽痿了,你對的起我的小兄弟嗎!
心裡怒火萬丈,但表面上還是不能駁了美人的面子不是,所以我只能裝出瀟灑非常的笑容,在畫捲上看了看,道:「果是如此,清兒所言甚是。」
趙清聽我如此誇讚,芳心暗喜,忙道:「大哥謬讚了,清兒愧不敢當。」不敢當你剛才還當,現在怎麼辦,我一時半會兒到哪找合適的詩詞去?難不成要讓我來段曹植的《美女賦》嗎?但那也太長了吧!而且也不適合這幅畫的意境,怎麼辦?這次真是糗大了。
我急的腦子團團轉,搜腸刮肚也沒找到一首合適的詩句,天哪!啊啊啊啊啊啊~~~~?人笑我太瘋癲……(菠蘿:「好好演戲,?學唐伯虎。」呂霸:「發洩下鬱悶不行啊!小氣。」)眼見趙清就要投入我的懷抱,難道我卻栽在了一首詩句上嗎?蒼天你何其不公,菠蘿你何其陰險,竟然在這關鍵時刻不讓我上了趙清,我明白了,一定是你老婆最近回娘家,你慾求不滿,所以看我這些天風流韻事不斷,美女投懷送抱產生了嫉妒和不滿,才會對我肆意刁難對不對?你難道不知道什麼叫己所不欲,勿施於人的道理嗎?我詛咒你,我詛咒你木有小雞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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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20 AM
第九十二章 一箭三雕
就在我焦急之時,卻突然靈光一閃,想到了當年所看的《功夫皇帝方世玉》裡方德對方世玉的老媽苗翠花所作的詩句,雙目一亮,心中隨即大定,自信的笑容再次掛在臉上,隨手將毛筆提起,在畫卷的左下方提筆揮灑,將一句足以名流千古的佳句書於其上。
「美人卷珠簾,深坐蹙娥眉,但見淚痕濕,不知心恨誰!」趙清隨著我揮動的筆墨,將所書出的詩句一字一頓的念出,當念完最後一個字的時候,趙清芳心巨顫,妙目中異彩連閃,看著這美絕的畫面,和絕美的詩句,就見她的眼中波光粼粼,兩道晶瑩的淚痕順著兩頰緩緩滑落,將目光轉向我的面上,顫聲道:「大哥……,你……你會將清兒心中的悲傷和憤恨抹去嗎?」
趙清如此美女做出這種令人憐惜的神態,即使是陽痿的男人恐怕也會忍不住雞雞復生,更何況我這種不但健康,而且還是雄風天下第一的男人呢!我見時機終於成熟,立刻將趙清抱在懷中,將嘴唇貼在她的耳邊,輕吐熱氣,道:「清兒,我能將你的悲傷抹去,我能讓你幸福,我一定會照顧你一生一世的。」
「嚶--」趙清耳邊被我吐出的熱氣侵襲,只覺嬌軀酥軟,雙腿無力,一下子就軟倒在我的懷中,頭兒貼在我的胸膛,雙臂緊緊的抱著我的後背,就想永遠的靠在我的身上,讓我成為她躲避一切風雨的港灣。
我嗅吸著趙清的處女體香,輕輕的親吻著她的面頰,在趙清體?狂升、春潮湧動,難以自制的時候,我一把將她橫抱而起,向著榻上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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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趙清休息的床榻上,一幕令人砰然心動的艷色春閨圖在空氣中瀰漫描繪,那種刺激的嬌喘聲顫抖著發出無法壓抑的呻吟。
「大哥,大哥,我不行了。。。。。。『趙清被更深入的探索而激起的快感窒息停頓,那酡紅的俏臉上洋溢著蕩漾的無邊春情,一雙媚目早已是迷醉不堪,此時更是呈現出一片男歡女愛的高潮激情春韻,真是誘人無限。
連我都沒有想到,這個十七歲的妙齡處女,一經調教開發,就立即散這種動人的少婦風彩,三分蜜桃般的成熟媚態與七分清澀的荷花純潔,組成一種讓人無法抗拒的天然誘惑,我此時正深深的被她迷醉著,已是泥足深陷,不可自拔了。
趙清一張佈滿情慾的嬌臉,星眸迷離,只顧盡情地感受那一波接著一波的快樂之潮,喃喃的春啼從不曾停息過,反而是越叫越歡,但趙清在一絲清明之際,卻懷疑自己事後是否還有臉面去面對屋外的那兩個小丫鬟,思緒間的羞紅一下子被我逐漸加大的動作所打斷,清明的腦海也在這種感覺中沉淪。
「大哥……我真的好舒服,大哥,快……」趙清已經失去了正常的清純,在這裡變成一個瘋狂的少女蕩婦。
我不甘心這種快感的滿足,手亦不大安份,早已攻佔了她那剛剛飽滿的挺秀酥胸,雪白如凝脂般的雙乳因為身體的快感在不停的抖動,蕩起一陣圓暉,令我不由自主地用五指大山爬上了這座丘陵的突起,鮮紅如初剝的濕潤之源像是最誘人的兩顆葡萄,讓我在挺動如飛的同時僕下身來,用嘴來品嚐果味的鮮美,這種肆意的玩弄與愛撫,似乎讓整個世界都在與我們一起沉淪慾海。
趙清早已意識迷離,只是一種按照身體的本能,不斷追逐著這種快感,像一個食之有味的蕩婦,不停的追求那種身體潛在的快感,我實在想不到平時如此端莊的少女竟然會被我開發出這樣動人的一面。
「清兒,快樂嗎?」看著一臉高潮狀態下羞紅與興奮的女人,我身同感受,身體?的欲情還沒有消散。
如飄在雲端的身軀在我迅猛無比的衝刺下又跌了下來,趙清只覺得連呻吟的力氣都沒有了,全身的每一絲能量都被徹底的搾乾,連卻一根手指的力度都沒有了,只是一味地讓我在她的身體?無休止的穿梭,享受著男女情愛的快感。
當趙清最後發出一聲尖叫後,如八爪魚般纏住我的四肢徹底的攤開,帶著一種舒服而又幸福的笑容墜入無邊的夢中。
而我卻被弄得一團慾望之火燃燒得更旺,火熱的欲焰在體?如澎漲的氣泡,使我有一種狂洩的無底慾望,實在壓抑不住,不行,女人,我一定要女人來解除我的慾火,就在此時,兩道渾濁的呼息幽幽地傳入我的耳?,原來是守在門外的那兩個小丫鬟。「好,就是她們倆個了。」
「你們看了那麼久,是不是該進來了。」那呼吸及其中夾帶著的熟悉的清香讓我肯定的知道,那兩個小丫鬟可能都已經偷窺很久了,連身上都帶著一種無限延伸的淫媚氣息。
大門突然被打開,秀麗無邊的兩個清麗少女已經亭亭玉立地像兩朵蓮花一樣現出身來,散發著一種花蕾初綻的嬌艷,未經雨露的靈致妙齡身軀展現出一種少婦與少女交插間的組合情態,真是一種奇異的誘人媚力,韻味無邊。真是好美的一對瑰麗的奇世蓮花啊!
伴著那驀然閃現的是兩張嬌羞欲滴的清麗臉龐,不論是哪一張,對此時的我都有著魅力無邊的誘惑力,沒有多餘的廢話,在她們將大門緊閉後,我一把將她們拉到床上來,將她們身上的衣物快速的除去,把她們放入懷?,準備用來珍藏一生,呵護一生。這兩個小丫鬟展現出春水橫流般的誘人春情姿態,像是情人眼中的喃喃呤語,呼喚著男人身體?的隱藏慾望如洪水般的一洩千里。
自從昨天第一次見到我後,我的俊逸瀟灑,卓爾不群,就讓她們對我芳心暗許,在今天看到我又來到這裡後,她們真的非常歡喜,但是想到我來這裡是為了看望趙清,而不是她們兩個的時候,她們心裡真的非常苦澀,但是她們卻情不自禁,畢竟我實在是太完美了,比她們見到過的任何男人都要完美,少女的春情一旦打開,就如洪水猛獸般不可收拾,當我和趙清關上房門,讓她們守侯在外面的時候,她們只能歎息自己福薄,但是在守侯的時候,卻突然聽到了趙清那陣陣的呻吟尖叫聲,這讓她們兩個懷春少女如何受的了,下身瘙癢難奈之下,只能相視一眼,各自用手來安撫自己下身的灼熱,但是燒著的油汁怎樣都撲滅不掉,渴望的熱烈讓她們不顧得平日裡的矜持與穩重,在我的呼喚中就立刻將房門打開,出現在我的面前,盡量展現著自己身體的最大誘惑魅力,似乎在等待著我的寵幸。
此刻兩人被我放在床上,一臉春意,像是嚴冬已過,冰雪融化,美麗的春姑娘顯露出山水本色,靈瓏有致的身體曲線格外分明,前聳後翹的誘人風光一一展現,更令人驚奇的是那平時一臉自卑和羞澀的她們,此時一旦顯露淫媚,就形成一種詭異的媚艷綺景,誘人無限。
看著二女發騷般的誘人淫蕩媚態,我心中不禁慾火叢生,二人已經身體發熱,口舌不清,聲音呤人,雪白的玉臂緊緊地抱著飽滿豐挺的玉乳,讓我有種噴血而亡的衝動,慾望一下子被挑到了極點,來不及欣賞玩,我就已經快要崩潰了,雙手一用力把二人推入軟榻之上,猛地一下撲了上去,發洩著身體時沉澱多久的慾火。
一曲動人春呤的仙子樂章又開始響起,慢慢地瀰漫在整個房屋之中,讓這裡變得更加的淫雨霏霏,火熱的情慾之火在我挺動如飛的歡愛中一下子點燃,熊熊的如放飛的煙火,淫光四射。
二女也在我的肆意擺弄下高潮綿綿,起伏不定的春啼如細雨春風拂面般的柔情萬種,更何況二人特意承歡,讓我與她們的接合處更加緊密,身體無邊的潮紅透出水般的濕潤,讓人在拚命「勞動」的時候又可以賞心?目,靈瓏有致,曲線分明,凹凸畢現的雪白身姿即使讓人看一輩子都不會厭倦,?說是可以恣意愛憐了。
一場翻雨覆雲的情愛鞭韃讓我和二女都沉入歡愛的泥潭中,而趙清則還是帶著一臉幸福的甜睡,隨著一聲刺耳的尖叫,春意盎然的屋?一下子失去了快樂綿綿的暱喃,變成渾濁無力的喘息,然還是那麼的令人銷魂,艷媚無邊,三具絕對讓人震撼而動魄心魂的瑰麗赤裸女體橫豎交叉的昏睡在一起,泛著一種誘人無限的魅力,紅潤的嬌軀微微的顫粟,惑人心智的情慾高潮尚沒有完全平息。
我用手?著頭,趁著這美妙的空閒細細地欣嘗這動人的青春裸露軀體,一種幸福與無邊的滿時充斥著我飄忽的心房,滲入心肺的疼愛與發自?心的憐惜,讓我對三女有了一種深切的責任,既然是我的女人,為我獻出自己的所有,那麼作為一個男人,就應該承擔起屬於男人的責任,讓自己的女人傷心而在無盡的黑夜中悲傷的哭泣這絕對不是我所願意看到的,雖然這個世上的男子對女人根本就不太重視,但我不會,只要是我喜歡的女人,將必用我一生讓其快樂,無邊的快樂,當然,像此時這種刺激艷絕的閨房之樂也應該排在其中。
看著還在喘息的兩個女孩,我嘴角露出一絲微笑,鼻子嗅吸著她們身上的芳香,只覺二女更像是霧裡的兩朵鮮花,散發出一種幽雅的清香,夾在其中的惑人春情,深深地令人沉醉,秀挺的瓊鼻微微的翕動,氣息火熱而急驟,像是我肆無忌怠的目光激起了她們身上的無盡春情,讓其氾濫成災,紅潤而又充滿著慾望誘惑的櫻唇小嘴此時正一張一合,似在發出一種無聲的呼喚,讓我的慾望之火開始點燃。
我將目光放在被趙清叫做小蘭的女孩身上,一片緋紅的凝脂玉膚上,那雙柔軟高挺的椒乳,也是傲然聳立,因為春潮心動,那嫣然欲滴的一抹鮮紅早已漲滿如兩顆紅豆,讓我忍不住用手指輕輕的揉捻,好滑膩香艷的刺激感受,雖然沒有冷碧雀一樣的豐碩飽滿,但也是大小適中,配合著欣長纖細不堪一握的靈巧腰身,不能說不是一代尤物,更何況她此時一臉柔情,平日的自卑形態早已消失不見,真是讓我有一種驀然的衝動。
在我差點迷失的瞬間,她竟然打開了緊閉的秀目,射出那一抹柔情,真是連鋼鐵都要化成繞指柔,而且她臉上除了深深的柔情就無絲毫的羞澀,還故意露骨地現出那雙眼中的勾人魂魄的嫵媚風情,散發出全身誘人的媚態,引得我慾火重生,稍稍低頭的龍根又重新暴漲,大有一副噬人之勢。
我真是被她弄得慘不忍睹,喉頭不停的嚥著口水,火熱的情慾又被無止境的挑起,「蘭兒,我又想要了,我要你,你……你真是一個小狐狸精,讓我一點抵抗之力都沒有,你們真是太美了。」
雙手已探險般的向前伸去,握住那盈盈嬌嫩的玉乳,一抹血色似的紅潤一下子在她臉上騰起,卻沒有絲毫的抗拒,甚至有點向我手上緊靠的趨勢,讓自己那高聳的誘人之處一下子融入我的手中,消魂的最新感受緩緩應起。「大人,奴婢是大人的……奴婢的一切都是大人的,大人……快來吧!來憐惜奴婢吧!」
聽著小蘭敞開情慾之源,望著粉紅的舌尖不停舔舐的晶亮濕潤的誘人櫻唇,我的身子下傾,嘴已吸附上去,一種疏解情慾之火的香甜玉液從她那柔軟的香舌傳入我的口中,?柔而多情的眼神讓我真是欲罷不能,狂烈的香艷之火已有熊熊的騰空之勢,雪白的身體翻轉,一下子讓三女都驀然驚醒,春欲的情潮讓她們在醒來的一刻又墜入半睡的夢麗之中。
「嗯……嗯……」的誘人聲樂又不經意間奏起,我已無力抗拒身體裡的慾火,不管三女花蕾初綻的芯蕊不堪撫弄,早已開始進行著最神秘香艷的探險的旅程。
在如此情愛的交流中,雙方都有付出情感的全部,身體?的蘊藏春火全部暴發,三女的情慾散發出的磁性光環卻在雙方亢奮高潮的挺動中一波又一波的湧向兩面人的交合處,那一波接一波的快感如疊起的聲浪,節節開花,春鳴般的呻吟也從沒間斷過,龍根所在,必定是春啼綿綿、春水孱孱。
此時的我陷入無盡的春色暱喃中,玉臂香臀,豐乳盈腰,每一處都在激起我原始的情慾,似乎想把這三位美麗誘人的三朵蓮花吞吃進腹中,徹底的復平我心中的煎熬。
直到天黑夜半時分,三女在我輪番索取之下,都不堪我縱慾般的無情鞭韃而差不多陷入昏迷的時候,我終於把我生命的種子洩放出來,注入趙清的體?,緊緊地抱著那三具動人魂魄和讓我疼入心扉的靈妙裸露身軀,與她們一起墜入這美夢成真的睡境中,重新領略那無邊的春夢風情,徜徉幸福的海洋。
我在這裡一箭三雕,大享旗人之福,卻苦了顏良、文丑,以及我手下的那群將領們,他們遍尋主公不著,已經是心急如焚,調動全城所有的兵馬尋找我,搞的壽春城?雞飛狗跳,直到半夜都沒有找到我,只能垂頭喪氣的回去休息,但當他們第二天清晨在府?看到我笑容滿面的和他們打招呼的時候,具是將我緊緊抱住,痛哭失聲,大罵菠蘿設計的這段情節實在太過毒辣,讓他們徹夜未眠,差點得了紅眼病和神經衰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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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22 AM
第九十三章 臨?狂歡
之後的三天裡,我將趙清和小蘭、小雲(另外那個丫鬟)接到了府中居住,加上冷碧雀,我與四女好好的過了幾天的同居生活。我的手下將領們見我竟將袁術的小妾接到府中同居,看我的眼神都怪怪的,好像是在說什麼「主公也是性情中人啊!」
只不過張飛那個愣頭青在看到趙清被我上了後,幾天裡都沒什麼精神,好像突然間就像霜打的茄子般蔫了下去,當時我雖然奇怪,但卻沒有深究,到是關羽似乎知道二弟為什麼會這樣,所以這幾天他總是頻繁的找張飛喝酒解悶,而張飛在關羽幾天的陪同下,精神也逐漸的恢復正常,三天後就完全恢復了常態,重新成為了那個勇猛的張飛。
這一天,我終於把久候的陳宮給盼來了,在壽春城外,我率領眾軍迎接陳宮,與保護陳宮前來的眾軍士,當陳宮看到主公出城相迎的時候,連忙從馬車上跳了下來,心裡感動的一塌糊塗,連忙向我下拜行禮。
我連忙將陳宮扶起來,激動的道:「公台快快免禮,吾可是久盼公台前來了,公抬一來,吾就可安心將壽春交給公台了。」
見我如此激動,陳宮還以為我對他格外的看中,所以才會如此,但他哪裡想的到,我是因為在這壽春耽誤的時間太長,眼見就要趕不上火燒長社了,據歷史記載,長社之戰是在184年4月開始的,如今已經是三月末了,如果再不加緊行軍,那長社之戰就沒有我立功的機會了,而且這一個月來,每天堆積的案件實在太多,忙的我已經是頭昏腦漲了,這次有了陳宮,我就可以輕鬆上陣了。
「主公,古月幸不辱命,今已將公台先生安全帶到。」胡車兒這時也是連忙下馬,向我跪拜。我笑了笑,道:「古月這趟辛苦了,快快免禮。」胡車兒恭敬的領命,退到一旁。
「此處不是談話之所,公台且與我回府再敘。」
陳宮微微一笑,道:「主公有命,宮自當遵從。」陳宮再次上車,而我也重新跨上踏雪飛雲,與眾將士往城?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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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太守府,我將陳武介紹給陳宮認識,並說陳武是個文武全才,可堪大用,陳宮也是知道我的識人之明,聞言後,也是不敢怠慢,與陳武說話也是相當客氣,而陳武則是異常感激我對他的看重,與陳宮也是尊敬非常,畢竟陳宮可是我手下的五大謀臣之一,陳武在這一個月的時間裡也是從其他武將的口中聽到過了,而且那些武將們對我的五大謀臣都是敬佩不已,這也讓陳武知道了他們在我軍中的地位,如今也是因為我對他評價頗高,才會讓陳宮對他十分客氣,陳武當然對我感激異常了。
之後也沒有太多的廢話,我直接讓陳宮負責管理日後的城?事宜,並令陳武留下協助陳宮治理壽春,將胡車兒重新帶回的1300兵士留下1000人管理城?治安,就命令張遼重新整頓兵馬,明日大軍開撥,全速向穎川前進。
回到後堂,趙清、冷碧雀、小蘭和小雲立刻迎了上來,小蘭幫我把外套?去,小雲為我端上?水,服侍我洗臉,而趙清和冷碧雀則是含情脈脈的看著我,妙目流轉,情動以及。自從與我歡好之後,趙清和冷碧雀四女那剛被開墾出的成熟身體已經越來越離不開我的恩寵了,每次都會被我幹的高潮數度,昏死過去才會甘心,我實在沒有想到,人前如此賢淑端莊的她們,到了床上竟然會如此瘋狂,每次都會讓我驚訝不已,不過我也是樂的她們如此,不是有這麼句話嗎!男人就是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人前淑女,床上淫娃,如今我正是擁有這樣的老婆,所以每次和她們共赴巫山雲雨的時候,總是會讓我享受到徹骨的舒爽,我差點都有點樂不思蜀了。
「夫君,你明日便要出征了嗎?」趙清那絕美的面容上滿是憂鬱之色,令人見之即疼惜不已。聽趙清此言,冷碧雀和小蘭、小雲也是神色黯然,顯然,與我歡好幾日便要分離的局面讓她們無法接受。
見她們這副樣子,我歎了口氣,將四女攬在懷中,道:「你們不要這樣,此次事關重大,我是必須要去的,你們只管好好的在此守侯,等我回來。」
四女聽到我的話,不但沒有緩解憂鬱之色,反而變本加厲,伏在我的懷中痛哭失聲,那淒美的情境,差點就要讓我忍不住留下來陪她們,而不去爭霸天下了。但我知道這是不可能的,我之所以會去睜霸天下,其實也是為了更好的保護她們,畢竟在這個時代裡,沒有絕對的權利,就沒有能力保護好她們,更不可能讓她們得到幸福,而且,也不可能讓我臨幸全天下的美女,為了讓她們幸福,為了天下的美女,我一定不能為了眼前的幸福就停止前進的腳步,我一定要去為了天下的美女而努力,我的老婆們,為了你們老公我的『雄心壯志』,你們就暫時委屈一段時間吧!
「好了,不要哭了,夫君我乃是天神下凡,不會有危險的,你們就在這裡等著我凱旋歸來吧!等我回來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把自己洗的香噴噴的,到床上等著我,知道嗎?」
聽我如此放蕩之言,剛才還是啼哭不已的四女皆是羞的面紅耳赤,嬌喘吁吁,滿是春意的妙目白了我一眼,嚶嚀一聲,四副火熱的身軀軟倒在我的懷裡,誘人的小嘴中噴出似麝似蘭的香氣,讓我忍不住慾火大盛,雙手也不老實的在四女的身上遊走。
在我一雙魔手的肆虐下,四女皆是呼吸急促,面紅心跳,只覺春心蕩漾,下身已是春潮滾滾,「夫君,我們到榻上去吧!」趙清媚骨天生,早已忍受不了,紅唇貼在我的耳邊,伸出滑潤的小香舌,輕輕的舔著我的耳垂,口中發出誘人的媚惑。我聞言,哪裡還受的了,一把將趙清抱起來,向榻上行去,邊走邊對冷碧雀三女道:「你們三個也快點來,把衣服都?了,誰的速度快誰先有獎。」說完,已經是行向了那張袁術在壽春時所特製的大床上,這張床長寬都達到了十米,足夠一男十幾女一同歡好用的了,看來袁術這個酒色之徒對房事到是很看重,還挺有情調,喜歡一龍數鳳的遊戲,只不過他還沒玩夠,就被我把他的床給佔了,如今正好便宜了我的好事。
將趙清放在那張大床上,我那雙作怪的雙手就已經俯上了她那驕健雪白的身軀,她的皮膚白嫩無比,柔滑的似能掐出水來,那種柔媚與女人特有的柔和交融在一起,組成一副讓我迷戀的身體。
「夫君,啊……夫君,不要,不要這樣……」粉臉酡紅的趙清口裡說著不要,身體卻做出了她?心最真實的反應,不斷的與我的身體摩擦著,挑逗著我的慾望。
現在的我已經聽不進去任何事,鮮紅的衣衫紛飛飄落,本來就是為了引誘我的紗裙鬆散慵縱,?中的紅色小衣更是製作特?,這可是在三國時期最春色無邊的情趣裹衣,這種風情真是讓我差點慾火焚身,這趙清還真是一個迷人的小妖精。
其實在我把嘴碰上了她那紅潤的口唇的時候,趙清也分不清夢裡與現實了,如甘露般的香甜蜜液在我口中流淌,與她的香舌交纏,瞬間房間的氣息變得淫雨扉扉,眼中滿是情慾的趙清終於放棄了女人的矜持,手已緊緊的挽住了我的脖子。
豐挺呈現在我的面前,那抹二片細線連起的褻衣還輕掛其上,顫顫的抖動掀起一陣乳浪,鮮紅的兩粒珍珠早已高高突起,已經品嚐過噬骨消魂滋味的趙清根本就無法抗拒我的索取,不多久,一具集天下所有能工巧匠都無法描繪的艷誘女身展現在我的面前,真是如當初的冷碧雀一樣,所有美好的東西都隱蔽在最裡面,讓我一層層的掀開,就如在尋幽探蜜。
我的吻所到之處,火熱高漲,呻呤不絕高低起伏,「啊……啊……不要……喲……喲……夫君……不要……」春水早已經開始橫流氾濫,飄出一種誘人的氣味,對,這就是花樣愛液的味道。
「清兒,來,叫哥哥,我是你的親哥哥。」在床上,我只希望自己是愛人的親哥哥,情哥哥。
「啊……哥哥,我的情哥哥,不要……不要……這樣,我……」趙清已完全陷入情潮愛慾之中,被我主宰了一切,這時我的唇印上了她神秘的桃花源聖地,一粒青豆此時從中冒出,正被我侵入,花蕊盡露,花蜜橫流,一下子把她攀上了絕頂的高崖,暢遊在雲端。
火熱碩大的龍根早已按耐不住,一式月掛西斜,如矯龍入淵,我的分身已魚入水般的探入花房,只感到龍頭在碩大的澎漲,終於穿破了一層肉蕾,在身下女人「啊」的一聲驚叫聲中開始了新的尋幽探密之旅,而這位絕世美人也在此時散發出無邊的魅力。
進進出出的捅動激起了我身上的無盡快感,一抹春潮又開始湧動,身下的趙清再一次嘗試雲端的滋味,絕對誘人的呻呤時高時低,好似一部誘人的春曲,綿綿奏響,四肢緊緊地與我密摟,配合著我的挺動,開始知道自己聳動,身體的異常緊窄讓我的分身更加的快感連連,這一刻我也被這身下的美人迷醉了,龍根挺動得更加的凌厲狂熱,讓一向在人前知書達禮、秀美端莊的趙清,此時像是一個不知羞恥的蕩婦一般,向我索取著無盡的疼愛。
「夫君……哥哥,我愛你,愛你,……生生世世……」看著那嬌羞的愛人媚態,我的衝刺又再縱橫沙場。
當趙清終於發出一聲高亢的尖叫後,再也無法承受我的寵幸,幸福的昏死過去,而我則依然雄風不減,將趙清放到一旁,親了她一下,就撲向了在床上看的已是春潮滾滾的冷碧雀與小蘭和小雲三女,今晚,注定是一個不眠之夜。當第二天清晨的時候,四女已是被我幹的氣若游絲,下身也是紅腫不堪,再無一絲力氣,等我走後,四女花了一個月的時間才恢復了元氣,從此對我的超強能力又愛又怕,再也不敢獨自與我交歡,每次都要拉上七八個姐妹才行,這也是讓我沒有料想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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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24 AM
第九十四章 火燒長社(上)
長社,左中郎將皇甫嵩的中軍大帳?,皇甫嵩面帶憂色的與朱俊商討著破敵之策。
皇甫嵩將地圖展開,道:「公偉,如今?巾三十萬大軍將我軍團團圍住,我軍只有八萬將士,若硬拚必敗無疑,不知公偉可有破敵之策?」
朱俊面帶愧色道:「都是朱俊連累了義真兄,如若不是朱俊敗於穎川,也不會……」「公偉何出此言,如今破敵在即,公偉萬勿不可說出如此喪氣之話,還是快快想出破敵之策為上。」皇甫嵩與朱俊平日裡素來交好,兩人的關係就跟兄弟一般,所以對朱俊吃了敗仗來投靠自己,根本就沒有一絲的責怪,反而不斷的安慰他,這讓朱俊對皇甫嵩更是敬佩有佳,發誓日後若能大破?巾,定當將所有功勞都送給皇甫嵩,以報皇甫嵩的恩德。
「這……,義真兄,如今我軍已被?巾三面圍住,若退軍,必將危及洛陽,到是恐怕陛下不會輕饒我等,但若不退,恐只會大敗於長社,到時也是有死無生之局,此等境況,俊實是想不出一計半策,還望義真兄莫要氣惱。」 朱俊此時可是一個屁都想不起來,又哪來的破敵之策,只能羞愧的看著皇甫嵩,恨不得找個地洞鑽進去。
皇甫嵩眉頭一皺,心中更是焦慮不堪,他此時也沒有責怪朱俊無能的心思,畢竟連他自己都沒有想到如何破敵,但現在已經到了生死之際,如果再想不出破敵之策,那他的老命恐怕就要搭在這了。
就在皇甫嵩焦慮不已的時候,卻突聽帳外一陣兵馬的騷動聲,不一刻就見侍衛來報,「報--,大人,廣陵公呂大人率本部一萬六千將士前來助戰。」
「什麼?是威國?」皇甫嵩和朱俊聽到是我,具是一愣,但皇甫嵩隨即大喜過望,「快快有請,不,隨我出去迎接。」說完,皇甫嵩也坐不住了,連忙和朱俊一起到帳外前去迎接。
待到了帳外,皇甫嵩和朱俊在前面的一群兵馬前方見到一人身穿銀盔銀甲,手握白龍長槍,跨坐一匹神俊異常的白色戰馬,面帶和煦笑容,走進一看,果然就是曾經名驚洛陽的呂霸呂威國。
「哎呀!果是威國,威國,幾年不見,威國已是更加威猛了。」皇甫嵩快速上前幾步,向我迎了過來。
我見到皇甫嵩,也是心中一暖,快兩年了,當年在洛陽的長輩如今依然雄風不減當年,只是在眉宇間,因如今形勢而造成的那抹憂色卻始終揮之不去。
我連忙下馬,迎上前去,抱拳一禮,道:「霸見過皇甫伯父。」皇甫嵩連忙將我架住,激動道:「好好好,威國遠道而來,一路辛苦了,快快帳中敘話。」說完,拉著我的手,與我向中軍大帳行去。
張遼、張頜、關羽、張飛、顏良、文丑、徐晃、典韋與我一同行向中軍大帳,而胡車兒則負責整頓軍馬,沒有隨我前去。
待到得中軍帳中,皇甫嵩將我的手鬆開,興奮道:「威國,快快坐下,如今我軍被三十萬?巾圍困,威國可有破軍之策教我?」說完,皇甫嵩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似乎我就是他唯一的希望了。
聽皇甫嵩這麼說,我心中大樂,哈哈哈,原來你還沒想到火燒長社的計策啊!這樣一來,總算是沒有辜負我一路的急行軍,就讓我好好的表現一把我的智慧吧!
我微微一笑,道:「皇甫伯父,霸此來,已經將長社之地的地形打探清楚,如今心中已有腹案,還請皇甫伯父安坐,待霸為皇甫伯父解憂。」「好好,威國快快講來,以寬吾心。」皇甫嵩此時也沒心思安坐了,連忙讓我快點說出破敵之策,好讓她早點回洛陽,摟著新納的小妾翻雲覆雨一番,以解近日來的煩悶。
我笑道:「皇甫伯父勿急,要破?巾,還需等候幾日,待霸明日率軍與?巾交戰,先小勝一陣,令?巾不敢小看我朝廷軍士,然後再商議破敵之計。」
「這……」皇甫嵩見我自信滿滿的樣子,還以為我已經有了破敵之策,沒想到我竟然說還要再等幾日,而且明日還要與?巾交戰,但他的八萬軍士加上我的一萬多人,也不過十萬而已,如何與?巾三十萬交戰?那可要求軍士至少要以一敵三,難度實在太大了,不由焦慮萬分,而朱俊則是有些輕蔑的看著我,心說,都說呂威國文韜武略無所不精,但今日一見,才知道不過如此,看來傳言是虛,見面不如聞名。
我將朱俊的表情盡收眼底,心中暗笑,「哼!你這個連波才都幹不掉的三流將領哪裡知道我的『神機妙算』,等著吧!看我將?巾擊敗的時候,你是什麼表情。」
「好吧!威國遠來辛苦,想必也累了,就請威國暫時到下帳休息,明日全靠威國了。」皇甫嵩一時也沒什麼辦法,如今也只能依靠我這根救命稻草了。
「皇甫伯父但且將心放寬,霸告退了。」經過連日來的急行軍,我確實也有些累了,既然皇甫嵩都這麼說了,那我也就不客氣了,養足精神,等我明天大顯身手吧!
等我退下後,朱俊有些不屑道:「義真兄,看來那呂威國也不過如此,若要破敵,還要看義真兄了。」
皇甫嵩擺擺手,阻止朱俊繼續說下去,道:「公偉不可如此,威國乃是文武全才的不世奇才,既然他說已有腹案,想來必是已成竹在胸,但且看明日戰報,若威國勝了,我軍就可小勝一陣,令?巾氣焰熄滅下去,即便是日後沒有太好的破敵之策,對戰局也會有一定的幫助,公偉切不可小看了威國,結果如何,日後自有分曉。」
聽皇甫嵩對我推崇備至,朱俊張了張嘴,想要再說些什麼,但話卡在喉嚨裡,一個字也出不來,只好點頭受教,然後和皇甫嵩商議了一下日後的安排,就下去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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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26 AM
第九十五章 火燒長社(中)
第二日破曉時分,我我已經令軍中將士埋鍋造飯,待吃過早飯,即刻升帳點兵,看著這雄赳赳氣昂昂的手下將士,我豪氣頓生,有如此精銳之軍,試問天下又有哪只軍隊是我的對手?這大漢的天下,彷彿已經在我手中一般。
「主公,全軍將士已經準備完畢,還請主公下令。」張遼策馬來到我的身前,下馬對我跪拜道。
我坐在踏雪飛雲之上,手提白龍銀槍,銀盔銀甲,意氣風發,道:「嗯!文遠做的很好,傳令下去,全軍開撥,目標,?巾賊。」「是。」張遼見我氣勢高漲,也是豪氣頓發,立刻領命前去。
當皇甫嵩和朱俊看到我的軍隊殺氣騰騰的行出中軍大寨,具是心中驚愕,尤其是他們看到如此龐大的軍隊在行進間步伐整齊,井然有序,並且不斷的喊著整齊劃一的口號:「霸軍無敵」,更令這只軍隊徒添如狼似虎之勢,恐怕即便是百戰精銳也不過如此了,尤其是他們看到我威風??的跨坐在有如巨獸般的駿馬上,氣勢有如龍虎,心中驚駭非常。
皇甫嵩當年在殿上曾經見識過我的威猛,所以還好些,但朱俊當年可是因為有事,沒有在京中見過我的勇力,所以此時看到後,心中的駭然可想而知,想到昨夜他對我的輕視之心,不由有些慚愧,此時對我的輕視之心全然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派的肅然。
我策馬來到皇甫嵩和朱俊面前,抱拳道:「皇甫伯父,朱將軍,霸即刻前去與?巾作戰,還請皇甫伯父與朱將軍在此等候我軍凱旋的消息。」
「啊?」剛才在遠處,所以感覺並不明顯,此時我一靠近之後,那種身上渾然天成的霸烈氣息頓時令皇甫嵩和朱俊的戰馬後退三步,馬腿打顫,幾乎就要軟倒在地,而皇甫嵩和朱俊也是心中驚駭萬分,不想我竟然有如此霸烈之氣,此等氣勢,即便是當年的楚霸王項羽也不過如此了。
看到皇甫嵩和朱俊驚駭的神色,我心中暗笑,嘿嘿,知道我的厲害了吧!要知道我的踏雪飛雲可是馬中的王者,即便是赤兔恐怕也要甘拜下風,你們的馬匹雖然神駿,但也抵擋不住我這馬王的威嚴,再加上我的霸氣,果然是天下無敵啊!王八之氣,王八之氣,天下第一氣……
「?巾賊眾甚多,威國此去萬望小心,如若戰敗,不可勉強冒進,知道嗎?」震撼過後,皇甫嵩以一種長輩的口吻對我說道,讓我心中一股暖流劃過,皇甫嵩一生報效朝廷,可謂是東漢末期的第一武將,只可惜生不逢時,在董卓之亂時已是遲暮之年,不能再為天下盡自己的一份心力,最後鬱鬱而終,不過既然我已經出現了,那大漢的歷史必將改寫,雖然大漢依然會滅亡,但至少不會像原來那樣弄的天下四分五裂,征戰連年,哪怕為了不讓皇甫嵩遺憾終生,我也要盡可能的將天下大權盡可能攥在自己手裡,不能讓後世的五胡亂華的慘劇再次發生。
想到這裡,我恭敬的對皇甫嵩抱拳行禮道:「皇甫伯父放心,霸自會小心。」說完,我對大軍喝道:「大軍開撥,殺潰?巾賊子,霸軍無敵。」
「霸軍無敵--霸軍無敵--」我手下眾將士氣勢如洪,高聲吼叫,嚇的皇甫嵩那八萬精銳也是面色蒼白,膽寒萬分。
「全軍出擊--」
¥¥¥¥¥¥¥¥¥¥令人眼饞的分割錢¥¥¥¥¥¥¥¥¥¥¥¥¥¥¥¥¥
?巾大寨中,此次的?巾大將波才正興高采烈的向地公將軍張寶,和人公將軍張梁匯報著本次作戰的成果,以及日後的具體部署。這波才其實也算個二流的將才了,只不過他畢竟沒有領軍經驗,所以在初戰大捷後,就未免有些洋洋自得了。
「二位將軍但且放心,官軍此次只有八萬大軍,而我軍卻有三十萬大軍,即便是一人一個也足夠將官軍殺的片甲不留,待末將領十萬大軍,必將官軍殺敗,然後殺入洛陽,宰掉狗皇帝,然後迎天公將軍登上帝位,我?巾軍的天下就來了。」波才唾沫橫飛,眉飛色舞的憧憬著將來的美好世界,把張梁和張寶說的紅光滿面,通體舒泰,只想著等自己哥哥坐上皇帝寶座後,那自己也會成為割地的王爺,到時自己每日裡榮華富貴,妻妾成群,那是何等美妙的世界,為了那美好的未來,張梁和張寶興奮的只想立刻跨馬提槍,一路殺入洛陽,取了那狗皇帝的人頭,然後讓全世界的人都來對自己兄弟三人歌功頌德,成為受萬世景仰的一代君王。
就在他們三人都在做著白日夢的時候,卻突聽帳外來報:「將軍,那官軍領兩萬軍兵在寨前擬戰。」
「什麼?兩萬軍兵?」張梁、張寶和波才聽到後,都愣住了,待反應過來後,波才突然哈哈大笑,道:「二位將軍,官軍不知死活,竟只領兩萬軍兵來戰,待莫將領五萬軍士前去殺潰敵軍,提敵將首級來報。」
張梁和張寶也是哈哈笑道:「如此,吾兄弟二人就在此等候將軍的捷報了。」「莫將必不負二位將軍厚望。」波才領命,立刻前去欽點五萬兵馬,浩浩蕩蕩的殺出帳外。
兩軍對壘,一方為一萬六千官軍,一方為五萬?巾軍,如此懸殊的軍力對比,似乎勝負已經失去懸念了,但事實真會如此嗎?
在陣前,望著五萬?巾賊眾,我和眾將不由哈哈大笑,雖然這只?巾軍的裝備比我一路來遇到的?巾要精良許多,但也是手拿鋤頭的居多,甚至連戰馬也只有寥寥數百匹,雖然此時?巾賊眾具是面色獰厲,但焦?的臉色還是讓我看出了他們根本就是一群連飯都吃不飽的烏合之眾罷了。由這群烏合之眾組成的軍隊,又哪裡是我軍的對手。
我策馬向前幾步,對著?巾方向大喝道:「亂臣賊子,何不早降?此刻投降,可饒爾等不死。」
波才聽到我的大喝後,雖然驚異於我軍的精良,但想到兩軍懸殊的軍力對比,心中稍安,隨即大怒道:「朝廷走狗,安敢如此放肆,吾?巾軍乃是應天命而生,爾等若投靠我?巾,還可保得性命,如若逆天而行,定讓爾等死無全屍。」
「匹夫安敢狂言,將士們,隨我殺。」俗話說主辱臣死,聽到我被?巾辱罵,脾氣暴躁的張飛和典韋哪裡受的了,齊齊大喝一聲,率領軍馬向?巾殺去。張遼等人也是憤怒難平,但他們卻還比較理智,見我沒有下令,也不好衝上去,不由將目光望向我。
我苦笑一聲,張飛和典韋雖然也是因為我被?巾侮辱的關係,才會如此氣憤,但就這麼不聽命令的衝了上去,對我軍的軍紀還是有很大影響的,不過現在說這些也沒用,還是事後再懲戒他們好了。
見張遼他們拿眼神詢問我,我點點頭,示意他們可以衝上去了。張遼等人早就熱血沸騰,見我點頭,皆是大喝一聲,率領身後軍馬全部衝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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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27 AM
第九十六章 火燒長社(下)
「賊將安敢辱我主公,還不受死。」典韋怒喝一聲,手舞寒鐵雙戟,向出口侮辱我的波才殺去。
先他一步,張飛手提丈八蛇矛,斜舉向天,大喝道:「典哥,這個傢伙是我的,你一邊去。」說完, 打馬狂奔,向波才殺去。「哼!誰先搶到是誰的。」典韋不甘示弱,雙腿一夾馬腹,跨下戰馬長嘶一聲,速度又快了幾分,全速衝向敵軍。
見敵軍二人將自己當做貨物般爭來搶去,波才大怒,舉起開山大刀,大喝一聲:「匹夫安敢小看於我,看刀。」說完,打馬向前,舉刀向距他更近的張飛砍去。
張飛見波才的大刀砍來,心裡樂開了花,「哈哈哈,典哥,這次的功勞又是俺老張的啦!」張飛緊握長矛,大喝一聲:「來得好。」就見張飛揮舞丈八蛇矛,帶著萬均之力砍向波才的大刀。
「轟--」的一聲巨響,波才的厚背大刀被張飛由精鋼寒鐵所製的丈八蛇矛一矛砸斷,波才看著手中斷掉的殘刀,心膽具裂,正要打馬退後,卻見典韋趁著張飛舊力已去,新力未生之際,策馬前來,舞動手中寒鐵雙戟,大喝一聲:「賊將納命來。」只見手起戟落,波才的人頭沖天而起,在空中被典韋一戟刺中脖頸處,哈哈大笑道:「翼德,這次是我贏了。」
張飛見自己的功勞竟被後至的典韋搶走,心中怒火無處發洩,只能拿身前的?巾賊眾撒潑,張飛雙目盡赤,雙手揮舞著丈八蛇矛,聲若巨雷,怒喝一聲:「賊軍受死--」就見蛇矛上下翻飛,所到之處,無一完整之軀,具被丈八蛇矛砍的屍首不全。在張飛身前的?巾賊哪裡見過如此厲害的惡鬼,皆是嚇的亡魂具冒,哭爹喊娘的向後逃跑,但是後面的?巾賊卻正在向前衝,結果他們不但沒有逃跑,反而被張飛,以及我軍將士殺的沒有還手之力,死的更快。
終於,後面的?巾發現不對勁了,當典韋舉起波才的人頭,大喝道:「賊將已死,眾將隨我殺敵。」時,?巾軍立刻士氣全無,駭的?盔棄甲,狼狽而逃。
我軍在衝殺一陣後,我見今天已經差不多了,於是立刻鳴金收兵,當戰後統計傷亡的時候,我軍共殺敵兩萬,俘虜七千,而且斬掉了?巾大將波才的人頭,而我軍卻只有十數人戰死,三十餘人重傷,二百多人輕傷,可謂是完勝,只不過這卻是我軍第一次有軍士戰死,讓我怎麼也高興不起來。
當我回軍之時,皇甫嵩和朱俊得知我大勝歸來,立刻驚喜異常的出寨迎接,當朱俊看到波才的首級時,驚叫道:「波才?」波才?我靠,殺了這麼半天,我才知道原來這個被砍掉腦袋的?巾將領就是波才,波才在三國時期也算是一個二流的將領,可是能把朱俊殺的大敗的人才啊!沒想到就這麼被典韋砍了,早知道我就該讓典韋饒他一命了,如果他能被我收降,我帳下也多了個人才不是,唉!可惜,可惜。
皇甫嵩聽到朱俊說此首級正是令他大敗的波才,哈哈大笑,道:「好好好,不愧是天下第一猛士,手下將士也各個如狼似虎,果是虎狼之師,有威國保我大漢,大漢天下無憂矣!」哎嗨!過獎,過獎,希望五年後您老?怪我取大漢而代之的罪過,阿彌陀佛!
回到中軍大帳,我對皇甫嵩道:「皇甫伯父,如今我軍所在位置乃是西北方向,而經過此戰,?巾賊已經完全的扯往東南,而?巾賊眾不懂兵法,竟依草結帳如若此時能夠在夜間刮起西北風之際放上一把火,?巾賊必可不攻自破。」
「妙計,妙計啊!」皇甫嵩和朱俊聽我之計,直叫大妙,但皇甫嵩隨即疑道:「咦?此計恐不妥。」 朱俊此時對我已是佩服萬分,聽皇甫嵩說我的計策不妥,隨即一愣,問道:「義真兄,此計甚是絕妙,有何不妥之處?」而我則是微笑不語的看著皇甫嵩,等著他說出的不妥之處。
皇甫嵩看了我一眼,道:「此計看起來雖無懈可擊,然,卻需借助風勢可成,但如今是四月天,並無可能會有西北風啊!除非到了五月,故……」說到這裡,皇甫嵩就說不下去了,而是有些擔憂的看了我一眼。
此計是我出的,如果被他否決的話,那無疑會打擊到我的信心,也會令我產生不快,皇甫嵩征戰多年,當然知道這點,為了不讓我出醜,他及時的閉口不談,以免令我尷尬。而朱俊也是露出了憂慮的神色。
看到二人的表情,我突然哈哈大笑。我突然的大笑讓皇甫嵩和朱俊摸不著頭腦,不由問道:「威國原何發笑?」
我擺擺手,停下笑聲,面色一整,對皇甫嵩抱拳道:「皇甫伯父不愧是身經百戰,對天文地理甚是熟悉,然而霸在這幾日行軍之時,已經沿路向幾位當地老者打探清楚,在三日後夜間,必起西北風,介時我軍可準備好硫磺硝石火油等引火之物,但白天仍叫人照常挑戰,待三日後,霸定助皇甫伯父破敵。」
「哎呀?果真如此?」皇甫嵩和朱俊聞我之言,具是大喜,皇甫嵩哈哈大笑道:「若真是如此,待破敵之時,威國當記首功,介時吾定會?報皇上,為威國請功。」
我連忙謙辭道:「皇甫伯父過獎了,為國效力乃是身為臣子的本分,何談功勞。」聽我此言,皇甫嵩和朱俊具是敬佩我的胸襟和氣魄,同時又有一絲慚愧,連忙道:「威國不愧是我大漢柱石,威國此戰辛苦,先回大帳休息去吧!之後幾日交由伯父即可。」
我點點頭,也好,這樣我也可以盡可能的保全自己的本部兵馬,對我日後的大業可是很有好處的,想到這裡,我道:「如此,霸告退。」
三日後夜間,西北風果然刮了起來,一把大火將二十六萬?巾燒的大敗(這幾天白天殺了幾萬),此戰我軍與皇甫嵩的七萬餘大軍殺敵十萬,俘虜八萬,燒死五萬,三十萬?巾頃刻間全部潰敗,只是可惜張梁和張寶在近衛營的保護下逃跑了,沒能一竟全功,但這已經是一場酣暢淋漓的大勝了,待皇甫嵩派斥候至洛陽報捷時,靈帝聽到是我出策破敵,並依計殺破三十萬?巾,對我更是喜愛和器重不已,立即下令,待?巾平定,封我為青州刺史,並將其妹罌陰公主下嫁於我。此令一出,滿朝文武,具皆嘩然,欣喜羨慕這有之!嫉妒憤恨者更是不少,其中尤以何進為最,對靈帝如此厚愛於我,何進恨不能吃我肉,飲我血,但卻拿我一點辦法沒有,形勢比人強,他只能隱忍了。而我此時則正在和皇甫嵩追擊?巾,並不知道這個天大的好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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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0-9-27 11:29 AM
第九十七章 初見曹操
張梁和張寶在長社被一通大火燒的只剩萬餘殘兵,敗退穎川,在路上,看著身邊這些衣衫破爛、精神萎靡的兵將,張寶仰天長歎,「天不佑我?巾」。
張梁見哥哥頹廢,雖然心中酸楚,但卻還能保持冷靜,策馬幾步,道:「哥哥,如今穎川已敗,朝廷大軍在後死死追趕,我們還是暫時去廣宗投靠大哥吧!」張寶此時也沒了主意,聽張梁這麼說,只能點點頭,歎道:「只好如此了,傳令,全軍向廣宗前進。」
就在張梁、張寶打算退往廣宗之時,卻突見前方殺出一隻軍馬,人數大約五千餘,為首之人身長七尺,細眼長髯,身披金色鎧甲,跨馬提槍,頗為威武,見到張梁和張寶所率領的?巾殘軍,面露欣喜之色,舉槍大喝:「?巾賊子,留下命來。」說完,領軍馬向?巾殺來。
張梁、張寶的?巾軍剛吃敗仗,士氣正低落之時,哪裡是這些如狼似虎的官軍的對手,樸一接觸,立刻被殺的大敗,就在張梁、張寶死戰突圍的時候,我與皇甫嵩也率軍從後追了上來,見到前方?巾與一隻軍隊交戰,立刻上前衝殺,兩面夾擊之下,?巾軍更是大敗特敗,此戰,穎川?巾全軍覆沒,張梁、張寶死戰得?,逃往北方。
當我和皇甫嵩命人打掃戰場時,之前那殺剿?巾的頭領迎了上來,見到我和皇甫嵩,立刻下拜道:「末將騎都尉曹操,見過中郎將大人。」曹操?他就是曹操?
我仔細的打量了一眼面前的曹操,根本就不像書裡說的那樣是個小白臉,而是曬的面色黝黑,不比張飛白多少,而且還是鬍子拉碴的,說他是個武將根本就不會有人懷疑,就是他的個頭未免矮了些,如果拿現代的測量工具來量的話,大概也就是一米六多點的樣子,一米六多點?哈哈哈,這曹操還真是應了那句『濃縮的才是精華』了。
皇甫嵩連忙將曹操扶起來,道:「曹將軍不必多禮,來,快見過廣陵公呂大人。」「廣陵公?」曹操一驚,將目光轉向我,但見我身長八尺,銀盔銀甲,俊美威武不凡,令人一見即生折服之感,連忙跪拜道:「騎都尉曹操見過呂大人,曹操有眼無珠,竟不識得呂大人,罪該萬死,罪該萬死。」靠,既然你都說罪該萬死了,那怎麼還不去死。
如果按照歷史進程來說,這曹操可是我爭霸天下的頭號勁敵啊!我是不是該趁此機會把他給喀嚓了,省得以後麻煩?嗯,只是當著這麼多人的面,我可不能下手,不然我的名聲可就全完了,再等等,看看有沒有在戰場上接近他的機會,然後再……嘿嘿……
我連忙將曹操扶起來,道:「請問曹將軍可是表字孟德?」曹操見我竟知他的表字,心中一驚,連忙道:「勞大人下問,末將正是曹孟德,不知大人如何知曉?」我哈哈一笑,道:「霸早就聽聞孟德兄置五色棒,杖打小?門,對孟德兄之高風亮節不畏強權心生佩服,本當早日拜見,只因軍中事物繁忙,又恐過於唐突,待得今日才有緣相會,只得厚顏以交,望孟德兄勿怪。」好話人人愛聽,馬屁人人愛吃,更何況是地位比自己都要高很多的人呢!聽我如此說,曹操立刻容光煥發,通體舒泰,連忙道:「呂大人哪裡話,操兩年前就聞京中有一青年才俊橫空出世,文韜武略無所不精,並被賜封為天下第一猛士,忠勇侯,領廣陵太守,一年後又被封為廣陵公,呂大人之名可謂是如雷貫耳,操早就心生仰慕,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足慰操之生平,怎敢有勞呂大人下交,操當厚顏相交也!」哈哈哈,沒想到曹操你也挺會說話的嘛!嗯,看在你這麼會說話的份上,我今天就不殺你,看看你以後表現怎麼樣再說吧!反正我現在已經佔了先機,只要步步為營,不信壓不過你曹孟德。
我笑道:「孟德兄過謙了,霸何德何能得孟德兄如此厚愛,只是今日軍務緊急,待他日破敵之後,霸定與孟德兄痛飲三百杯,如何?」曹操能攀上我這棵大樹,哪裡會不同意,連忙答應下來,而且在看我的時候,眼神中總是閃爍著敬服的神色,恩!看來現在的曹操還沒有爭霸天下的野心,而且對漢室還是相當忠誠的,不知道殺了他是對是錯,殺了他未免可惜,不殺他吧!我又擔心未來會多一個對手,唉!菠蘿啊菠蘿,我該怎麼辦啊!是不是該問問讀者的意見?
此時天色已晚,皇甫嵩下令就地紮營,埋鍋造反,明日破曉時分繼續追殺?巾。
中軍大帳,皇甫嵩、朱俊、曹操,還有我坐在中軍大帳中,商討著下一步的計劃。此時皇甫嵩將行軍地圖拿出來鋪在桌上,指著汝南道:「此時我軍業已攻破穎川?巾,下一步當進攻汝南一地,只要平定汝南?巾,我朝廷將拜託京師之威,不知威國有何見解?」
朱俊和曹操都將目光看向我,想聽聽我究竟有什麼意見。
我看了眼地圖,然後想了一下三國時對?巾各地方動亂的時間,想到現在盧植大概應該要被董卓替換了吧?而且張角在廣宗那裡,如果能趁現在把張角的《太平要術》搞到手,那不是對我日後有利的多嗎?
想到這裡,我指了指廣宗,道:「皇甫伯父,盧師此時只有一軍與張角領銜的?巾戰於廣宗,只怕此戰太過凶險,如今既有孟德相助,皇甫伯父當保平定汝南無憂,既如此,霸明日便揮師北上,援助盧師,介時可助盧師大破張角妖人,平定河北?巾。」
「這……」見我提出要去廣宗,皇甫嵩心中有些不願,畢竟自從我來了後,皇甫嵩就每戰必勝,而且勝的都非常漂亮,成果顯著,如果此時我走了,後面的戰況如何,他心裡實在沒底。
我見皇甫嵩猶豫,微微一笑,道:「皇甫伯父無須擔憂,孟德之才並不下於我,此後皇甫伯父可多聽孟德之見,則我軍必勝無疑。」
「噢?」聽我如此盛讚曹操,皇甫嵩和朱俊都是面露驚奇之色的看了眼曹操,而曹操則是對我如此的推崇他十分感激,大有引我為知己的感覺。
見皇甫嵩還是有些猶豫,我立刻下了一劑猛藥,道:「皇甫伯父,霸願立軍令狀,如若有孟德在軍中而導致我軍失利,霸願提頭謝罪。」
「威國怎可下此之言,既然威國如此說,伯父又有何不信的,好,明日威國可帶軍前往廣宗,我軍就由孟德為參軍,孟德,威國對你如此推崇,萬勿不可辜負了威國對你的厚望。」皇甫嵩見我竟然為了一個曹操而願立軍令狀,心中再無疑慮,立刻委任曹操為參軍,而曹操則是沒想到我會為了他而下如此重言,心中對我感激更巨,心中暗暗發誓,日後只要自己飛?騰達,就一定不會忘記我的提拔之恩。
曹操心下感激,連忙領命道:「末將必不負呂大人厚望,此次若敗,操願提頭以謝大人。」皇甫嵩點點頭,道:「既如此,日後就看孟德了,今日已晚,眾位暫且回帳休息,待明日大軍開撥,討伐?巾。」「遵命。」
作者:
29856689
時間:
2010-9-27 11:31 AM
第九十八章 天朝霸國
第二日與皇甫嵩分道揚鑣後,我立刻率領大軍趕往廣宗,如果按時間算,盧植應該馬上就要被罷官了,趁現在,我得趕緊去幫著盧植對付張角,不然就要便宜董卓那個大胖子了。
經過半月的急行軍,眼見還有幾日就要到達廣宗,這一日,卻在行軍之時,突然看到前方有一隊軍馬正在護送一輛檻車,而車中之囚,正是我要去救助的盧植。
還是晚了嗎?我看到盧植後,立刻就知道我還是慢了一步,心中有些遺憾,連忙命令軍士停止行軍,我策馬來到囚車前,立即下馬,滿面關切道:「盧師,您怎麼?」
盧植看到是我後,原本平靜的面上突然現出一絲喜色,但隨即黯然,道:「唉!朝政敗壞啊!本來我軍只有五萬兵力,而?巾卻有十五萬,如此兵力差距,不能強攻,所以我只能將張角圍困在廣宗城?,眼見就要破城,殺敗?巾;那張角卻不知使得什麼妖術,竟然使得烏雲漫天,飛沙走石,導致我軍未能即勝。而就在這時,朝廷卻差?門左豐前來體探,問我索取賄賂。我軍糧草尚且不足,又哪裡來得賄賂給他,所以我就把他趕走了。但是左豐這小人卻挾恨回奏朝廷,說我高壘不戰,惰慢軍心;因此朝廷震怒,遣中郎將董卓來代將我兵,取我回京問罪。」
「可惡--」張飛聽聞後,立時怒不可遏,大喝一聲,就要把押送盧植的軍兵給殺掉,然後救下盧植,但我哪裡能讓他壞事,連忙叱道:「翼德不可衝動,給我退下。」
張飛見我發話,嘟囔兩聲,只能不甘的退了下去,他現在可不敢再違抗我的命令,上次殺波才的時候,由於他和典韋擅自衝出,兩人都被我罰了一年沒有高粱酒喝,這兩個嗜酒如命的酒鬼哪裡受得了,連連向我求饒,直到我說如果再不遵守軍令,犯一次就減一年,這讓他和典韋從那天起也是老老實實的,不敢再衝動,對我更是不敢違抗,生怕自己的美酒沒了著落,以後喝?的酒也沒滋味。
見張飛老實了,我將目光轉向盧植,道:「盧師放心,霸隨盧師同去洛陽,定保盧師無恙。」聽我如此說,盧植心中欣慰和感動不已,但他還是分的清事態的輕重緩急,立刻道:「威國不可如此,如今我大漢正在生死存亡之際,怎可因植一人而連累了天下,威國,你的心意吾以明瞭,但張角不除,國無寧日,威國當以天下社稷為重,快快趕往廣宗與?巾交戰,我觀那董卓乃是有勇無謀之輩,此次恐會大敗,廣宗若敗,勢將危矣!威國,此次廣宗安危全看你了。」
盧植無論是才學、行軍打仗的能力,以及識人能力,確實高人一等,即使在這落魄之際,也依然清醒的認識到了目前的形勢,而且對如今的朝廷依然非常忠心,對目前的危急之勢憂心不已,只不過他還是太過剛直了,如果他給左豐那麼一丁點的賄賂,那也不會落到這一步啊!不過這才是盧植,那個海?聞名的世之大儒。
我心中暗歎,對盧植一抱拳,道:「盧師放心,有霸在,廣宗定然無憂,待霸將張角人頭送往洛陽之時,必保奏盧師之功,介時左豐小人,必讓他死無葬身之地。」
盧植心中大慰,點點頭,道:「一切就靠威國了。」說完,對押運他的兵士道:「上路吧!」那些兵士早已被我如狼似虎的大軍嚇的手腳發軟,見盧植說可以離去,那還不如蒙大赦,立刻就要走人嗎!
「慢!」見他們要走,我立刻大喝一聲,把他們嚇的半死,為首的那個小軍官忙陪著笑臉,道:「不知呂大人有何吩咐?」我看了一眼頹廢的盧植,心中暗恨,對那小軍官道:「一路上不得怠慢了盧師,不然我要你的腦袋,聽到了嗎?」那小軍官聞言大駭,連忙詛咒發誓自己絕對不會怠慢了盧植,一定伺候的他比自己親爹還好。我見差不多了,擺擺手,就讓他們壓著盧植走了。
待盧植走遠後,張飛迎上來,道:「主公,為何不讓俺老張殺了那些兔崽子。」我瞪了一眼張飛,道:「朝廷自會處置盧師,此事我們還插不上手。」「哼!那狗皇帝,不分青紅皂白,冤枉忠臣,真是該死。」張飛聽我之言,依然忿忿不平的嘟囔著,不過張飛那大嗓門,即使嘟囔,也和普通人平日裡說話差不多了,我身旁的眾將聽到張飛的話後,嚇的臉都白了,連忙叱喝道:「翼德不可胡言亂語,如此大逆之言,你怎可輕言,當心主公受你之言的連累。」
張飛也不是太二B,本來剛才也只是一時的氣憤之言,當說出口後,才發現自己又衝動,說錯了話,心中立即大悔,如今聽眾將之言,更是悔的腸子都青了,連忙將目光落在我的臉上,生怕我會因此而懲戒他。
但是我卻無事般的微笑著,道:「呵呵,此處都是自己人,就不用如此了,老實說,如今的朝廷確實昏庸無道,我早有心取而代之,但如今時機未到,待時機一到,就是改朝換代之時,介時,天下百姓將在我的治理下,安居樂業,世間不再有人吃人的慘劇發生,而我與眾將也會成為百姓口中歌功頌德的明君與賢臣。」
聽我如此野心表露無疑的話語,眾將皆是心中大駭,目瞪口呆,也難怪,雖然我原來就表現的野心不小,但卻從來沒有明說過,今天還是我第一次將話挑明,我就是要取大漢而代之!我就是要成為開國的皇帝,而我最終的目的,卻是要讓全世界都臣服在我的腳下,讓世界只有我炎?子孫一脈,其他的種族,男人要麼殺掉,要麼去充做奴隸,而女人,漂亮的我自己佔下,一般或難看點的就放到妓院去做雞,讓我大漢的子民隨意的玩樂,當然,首當其衝的就是小日本,小日本單是把他們殺掉也太便宜了他們,我要把日本的男人都閹了,去做人妖,而女人就放到豬圈裡當種豬去飼養,讓她們幫我養的豬培育下一代去,嘿嘿,我實在是太邪惡了,世上還有比我邪惡的人嗎?
我在心裡YY著,我手下的眾將士卻是早已經受不住這種驚嚇,各個神情呆滯的看著我,一時間,只有呼呼的風聲在眾人耳邊響起。
當我從YY中醒過來時,看到眾將士如此模樣,心道,看來他們還是太嫩了點,不知道民不聊生之時,就是改朝換代的前奏嗎?看來我還要好好的給他們上上思想政治課,給他們好好的洗洗腦,讓他們知道我們代表的是正義的,我們是為天下的百姓疾苦在奮鬥,讓他們知道,自己在戰場上捨生忘死的拚殺,不是為了有一口飯吃,而是為了天下的百姓都能過上好日子,只要能讓他們在心底知道自己戰鬥的意義,那全軍就有了主心骨,到時在戰場上,他們也能更加奮力的衝殺,對我的大業更加有好處。
我咳了一聲,將陷入呆滯中的眾將士喚醒,隨口說了一句:「能讓百姓有飯吃,有衣穿,有自己夢想中的幸福世界,那才是為帝者應有的責任,否則,他只能是一個國家的蛀蟲,人人可取而代之!」說完,我不理身後眾將,策馬前行。
眾將士聽完我這句話後,具是露出沉思的表情,但卻不敢怠慢,催促軍士再次行軍,而他們卻在行軍之時,沒有再說一句話,完全的將心思放到了我的那句話上,搞的他們接連幾日都徹夜難眠,直到快到廣宗時,他們終於想通了我的話,再次恢復了神采,從此後,我身邊將士對我忠心不二,斬將奪旗,開闢了天朝霸國的傳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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