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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散文】【狂想曲RHAPSODY】【8/25||幻夢‧夢幻】 [打印本頁]

作者: evena 時間: 2010-8-26 01:22 AM 標題: 【散文】【狂想曲RHAPSODY】【8/25||幻夢‧夢幻】

唉......！別問我為何嘆氣。我只是一時興起想寫些文章。無奈比才岡提起來，就沒勁了。別說三分鐘熱度了，我根本連30秒都撐不下去。現在，才狠下心，抄起筆，寫！
  憋太久了，對身體不好。
  呃！我似乎寫了堆廢話。不過，既然是抒發情緒用的，自然說廢話也沒差了吧！嗯！如果說我有點太over，所以冒出一些髒話（你娘的OOXX，或他嗎的鳥兒飛之類的），就懇請見諒嚕！
  好！我要下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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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最近很......該怎麼說........那個形容詞叫........『盲』吧！
  我覺得我覺得自己不知道在忙些什麼。感覺到的瞬間我......很意外我居然覺得我覺得這件事。我當時混沌嗎？也不，我是在思考量和思考細密度都最高的時候發覺的。所以感覺異常的真實，真實得令我害怕。害怕屎我驅使自己把所有思考壓抑住，以止住恐懼。
  所以之後我居然發呆了半個鐘頭（單純敘事，未用誇飾法）。
如同牛頓丁著蘋果頓悟般，我「悟」到這件事。我不敢說我像他們一樣是偉人；也不急著學他們把發現寫成學術，推出公式。我只是『悟到』，而非『悟道』。而且，我也只把自己浸在專屬於自己的那份恐懼裡。天哪！我......我發現了啥？！
  盲！
  我好像瞎了眼。
  說「瞎」其實不真實，那其實只是趨近於「瞎」得一種感覺。一種心理上的盲目吧。我想。應該是。
  你能想像你名眼了一輩子，有意天卻突然發覺自己其實是個瞎子，瞎了一輩子卻自認為自己耳聰目明得那種感覺嗎？
  你能設身處地，思索瞎子發覺自己是瞎子時的那種發自內心，不騙人，不偽裝，又無法形容的痛苦與恐懼嗎？
  恐懼使我錯亂。
  時空錯亂，大地錯亂，物換星移，轉身移位。大腦跟著錯亂，彷彿快爆炸般的膨脹，脹成通紅的氣球；又如製麵般的壓緊，幾成一個皺紋滿佈，粉紅色，血淋淋的圖案，也擠出一句話，從我的嘴。
  XXX！＠X＃＄O＊％＆！
  我不沒品，但這句膚淺的話一定得罵。因為......這是那裡～～～～～？！！！
一片草原，大草原，從我所站之處望向地平線，綠油油一大片全是草的那種。訝異，訝異，在訝異。我什麼也沒想。
  草很乾淨，不會有蝗蟲蚱蜢螽斯螳螂之類的東西吧！透過草叢看到的泥地，也是很乾淨清爽的土，好像就算沾了全身，拍拍就會乾淨一樣。
那就無所顧慮了。我躺下來。
  草叢中，一隻不知道有沒有橡皮擦高的小山羊正玩著球。周圍有一大群跟牠一樣的，站著的羊群，也都不到7公分高。
  小羊不玩球了，轉而朝我走來。
  為什麼我必須仰望牠？對！我躺著。我坐起來，看著和小孩一般身高的牠。不對呀！嘖！他不是跟我的拇指一般大小而已？！難不成我變小了？草叢沒變大───對我而言。所以是......他變大了。
  那剛剛他小個子的模樣，是幻影嗎？不是吧！現在呢？呃......也不全然是，隨便啦！他好像想跟我說些什麼。
  「那個！......」他用童音像我問道：「可以......請你幫個忙嗎？」喔！『什麼忙？』「我的球！」他笑了笑：「在你屁股底下！」『啊？！』我連忙挪開屁股，一棵彈珠映入眼簾。『喔！呵呵！抱歉喔！』我把彈珠遞給他。他接過去，笑了笑：「謝啦！天線有著落啦！」
  天線？？
  『球跟天線有什麼關係？』「因為要下雨了嘛！」『為什麼下雨會需要天線？』「肚子會餓阿！」『肚子餓跟下雨有什麼關係？』「唉呀！我不是在找球了嗎？」他指的是那顆彈珠嗎？！
  彈珠？！那才不是彈珠！！不是！我看清楚了，那是縮小版的牠剛剛在玩的球。他變大了，球沒有。到底哪個是幻覺？！
  抬頭，驚！!
  小羊已經變回山羊的樣子了，不再適用兩腳站立，而是四肢著地，褐色的眼眸，長方形黑色不安好一的瞳孔。
  他從嘴裡伸出天線，天線架開，叢末端伸出電線，電線纏繞下來，包裹著那顆彈珠，拉回嘴裡，連著天線和電線，咀嚼。大雨傾盆而下。
  好噁心......還滴出灰褐色的口水。等會，那不是口水！是整隻羊在溶化！最後，剩下一大灘，灰褐色，濃稠的汁液。
  羊不見了。那灘汁呢？也沒了，連草地也沒了！周圍叫做：虛無！不是黑色的一片噢！是什麼也沒有。什．麼．也．沒．有！你能想像一大片無邊無竟的透明嗎？
  透明，虛無，羊，彈珠，球，天線，雨......天啊！
  我從發呆中清醒。醒嘛......？也不盡然，也許這才是夢，虛無中的我才是真正的我也說不定啊！呃！講來講去，什麼都不曉得，你不覺得很瞎嗎？
  這麼說起來，我還真是個盲目的人呢。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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