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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飄楓映明月 -【狼行水滸】《連載中》 [打印本頁]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8 AM     標題: 飄楓映明月 -【狼行水滸】《連載中》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48 PM 編輯

【小說書名】:狼行水滸
【小說作者】:飄楓映明月
【其他作品】:無【作者簡介】
【內容簡介】:

  三國依然火暴的今天,為什麼沒有水滸的身影??如果你看膩了三國,   
           那麼看看這部小說未嘗不是一種好的消遣.
【小說封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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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29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48 PM 編輯

第一章 林中覺醒


  陣陣的涼風在林中的樹梢纏繞而過、風中帶有陣陣的青草味道。涼爽中帶著清甜、耳邊蟲鳴不絕,空中的明月透過樹葉星星點點的灑在林間的空地上.林中的正中間,一塊如同鑲玉一樣的大青石上、一個赤膊大漢猛的翻身坐起、突然痛叫一聲又緩緩躺下.然後好象突然反映過來什麼一樣,刀光一般的眼神從瞳孔中散發出來,眼神中透出如同實質一般濃鬱的殺氣謹慎的打量一下四周.再確認沒有危險之後,喃喃自語道:“這是那裡?我怎麼跑到野外來了?”

  林中的月光照在臉上、相貌堂堂、英氣逼人。赤膊上身所露出來的肌肉每一塊都如千錘百煉的鋼鐵般結實、線條清晰的如同刀刻一樣、腹部的八塊肌肉如鋼板般緊密的連接在一起。而他的背部、從雙肩到後腰成等邊三角形裝、抖動之下就像長了一對翅膀般。每一塊肌肉都不是整體的,而是有非常明顯的細小筋肉組合而成,這種肌肉絕對不是靠死鍛煉才能練出來的,可本應出現在運動員身上的肌肉出現在這人身上確有一種說不出的和諧.光看體形就知道、擁有這種身材的無一不是力舉千斤、爆發力驚人怪物。此人身高足有一米八十好幾、高壯結實的體形真是當世少有。
  
  不過他現在的表情是迷蒙中帶著費解、低頭傻傻的看著自己的穿著和身體、:“怎麼回事____我……我不是已經死了嗎?怎麼____什麼時候長的這麼高了?還有這衣服、布鞋、寬鬆的青布作成的簡易褲子……、我靠……腳下怎麼有只老虎?”

  大漢嚇的猛一個翻身從青石上翻滾下來坐在地上、一邊惱恨自己的大意,一邊小心的用右手不住的再地上摸索著、想要摸塊石頭壯壯膽。可是摸了半天隻抓了一把青草、連個土塊都沒有抓起來。一時緊張之下竟忘了呼救、一人一虎就這麼一臥、一坐相持起來。他一生無數次出生入死,還是第一次空手面對這種猛獸.過了良久這個大漢才壯著膽子身子前傾、仔細打量起這只老虎來。
  
  即便天上的月亮再明亮、在樹林的遮掩下也顯得有些光線不足、隱約中看見老虎的身下流淌一些黑色的液體。大漢用力的掐著自己的雙腿、讓自己站起來。麻痺非常的雙腿咄咄梭梭的向前邁了兩步、左右仔細的打量一下、隱約可見老虎的耳中、眼中、鼻口中都有已經凝固的血液。試探著輕輕碰了碰這只老虎、沒有反映……、走到老虎的側面、把手放在老虎的肚子上、感覺一片毛茸茸的、但是就是沒有正常呼吸shi的鼓動。
  
  看來這是一隻死老虎、今晚太多怪事、自己早已過了長身高的年齡了、而且本應該死了___怎麼突然穿著戲服躺在野外、而且自己腳下還躺著一隻死老虎。看見這是只死虎、他才有膽仔細觀察。這只是什麼品種的老虎他分不出來、但是看個頭像是東北虎、算上尾巴足有三米多。老虎的面部似乎受到鈍器的多次重擊、面部、雙耳、多處塌陷、虎頭頂花皮硬是被人揪掉一塊。
  
  “揪……揪、揪掉一塊?誰這麼猛?這可是老虎頭上拔毛呀、牛人、絕對的牛人。”他一邊嘟囔著、一邊思量、還是趁“他們”沒有找到自己之前趕緊找條路下山吧。雖說一山不容二虎、但是誰也說不準這山上還有沒有別的什麼動物。打定主意的他、看了一下山勢後趕快向下走去。邊走、邊掐著自己的臉頰、好痛、不是夢___可__可是這具身體明顯不是自己的呀。
  
  正走著、猛然站住、不為什麼、就是因為再自己身前不遠處、正爬著兩個稍小一點的老虎。剛剛才屢順溜的雙腿、又開始發軟了。
  
  “媽媽的、這是那裡?不是什麼野生老虎生態保護區吧!看來今天晚上要交代再這裡、”此時他心中正在懊悔、明知道這裡不安全、為什麼不揀塊石頭或是木棍防身呀?明明知道大難過後是最危險的時候,可是自己還是犯了這麼個低級的錯誤,就在他打算情急拼命的時候、兩隻老虎竟然站了起來。確切的說這是兩個人,把虎皮縫作衣裳,緊緊繃在身上,手裡各拿著一條五股叉直鉤鉤的看著他吃驚道:“你……你……你……吃了豹子膽,獅子腿,膽倒包著身軀!如何敢獨自一個,昏黑將夜,又沒器械,走過岡子來!你……你……你……是人?是鬼?”
  
  一看是兩個大活人、他提起的心又放了下來、媽的、這兩個畜生、生孩子不叫生孩子、他這叫“嚇人”呀!
  
  “搞什麼?穿成這樣、拍電影呀?你們這樣我會告你們的。”由於看這兩個人怎麼看也不像是追殺自己的人,所以他假裝生氣的說道。倉皇之間雖對他們的語言有所疑惑,卻並沒有太過在意。
  
  這兩個身穿虎皮的人對視了一眼、可能別的他們沒有聽懂、但是卻聽明白眼前這個壯漢要告他們了。其中一個年齡稍大點的人上前一步、雙手抱拳說道:“壯士贖罪、您有所不知、我們是陽穀縣的獵戶、前些天這景陽崗上出現一隻吊睛白額大蟲、危害四鄰、光是我等獵戶就已經被它壞了七八條好漢的性命,過往的客商更是不記其數。我等獵戶奉知縣大人的命令、前來捕拿。因其兇猛難近、誰敢向前?我等為它不知吃了多少棍棒、只是不敢捉它、今夜又是我和自家兄弟加十數個村夫再此設伏捉它。大蟲沒有等來卻看見你從崗子上大咧咧的下來、怕你被箭矢所傷、所以現身阻擋不曾想卻把你嚇住了。”
  
  大漢蒙了、什麼意思、陽穀縣他可能不知道再那、但是景陽崗他絕對熟呀、那不是武松打虎的地方嗎?開什麼國際玩笑、聽聽這意思、怎麼自己這麼像武松那?不會自己也因為那該死的火箭而穿越時空了吧,而自己現在這種情況不就是曾經聽說過的奪舍嗎?
  
  青年的獵戶看了看發呆的大漢、然後用肩膀碰了碰身邊的大哥說道:“哥哥理他作什麼、這漢子已經嚇的呆了、和他解釋什麼?他願意告就讓他告、反正也是天天挨棍子、也不差多挨幾下、我們還是小心捉拿大蟲為上啊。”
  
  那個長齡的獵戶、上下仔細的打量一下這人之後、側頭對弟弟小聲說道:“別亂說話、看這身鐵打的身板就不是簡單的人物、你在看看這廝身上有打鬥的痕跡、看看褲子上的血……”
  
  此時的大漢已經陷入深深的回憶當中,當年的情變,黑道爭奪,兄弟反目一一重現在眼前.往日的種種陰謀詭計,血腥江湖逐一從眼前掠過,他清楚的記得自己在沒有任何防備的情況下被火箭帶上星空,那麼想想現在的情況,他已經知道自己應該怎樣回答.
  
  過了半天大漢才反映過來、看著依舊站在他對面的兩人說道:“對不起、對不起、我走神了。老虎、老虎……已經被我“打死”了、就在上邊的青石邊,我可以帶你們去看。”
  
  “你可不要騙我們,不要我們上去在遇見大蟲而枉送了性命!”
  
  大漢豪氣的說道:“絕對不能,要是老虎還活著我也不可能活著走下來呀。要不這樣、我在前邊帶路,你們在後邊跟著。如果有什麼事情我來阻擋你們先跑,這樣總可以吧?”
  
  二人一聽大喜、口中發出尖銳的呼哨聲、只一小會工夫就跑上來十多個手拿兵器的漢子。大漢看這兵器、那頭髮、那衣服的質料、心中越發肯定,哥們回歸了,回到水滸的年代了。而且變成其中爺們中的爺們,武松!打虎武松!一面想著水滸裡的故事、一面木然的帶人向原路反去。當眾人看見青石下那具死虎時,哄然叫好。其中一個機靈的趕快向知縣報告好消息去了,分出六個村夫用竹槓抬動虎屍,沒有抬動,又上去兩個才抬了起來,八人吃力的向山下走去。那兩個獵戶看了之後,對他更加敬佩有加視為天人。
  
  死虎抬下崗子的時候,早有七八十人舉著火把等在路口。明亮的火把照的附近如同白晝一般,抬虎的八人意氣風發的走在前邊。看熱鬧的都是老實的村民,那裡見過這麼大的老虎,都不住的倒抽冷氣。抬虎的八人看見鄉親那恐懼、驚訝、好奇的目光後,一種優越感由然而生,就連死虎也好象輕了很多。眾人隨後把武松抬進一輛早就準備好的兜轎內,一路晃晃悠悠也不知走了多遠。半天之後才來到一戶大戶人家面前,說是大戶、再那人的眼中也就是一戶破舊的四合院。
  
  大戶人家感恩他為鄉親除了一害,熱情招待自不細說。稍歇片刻眾人問道:“壯士高姓大名、那裡人士?”
  
  大漢想了想,然後儘量以這個時候的語氣回答道:“小人是此間鄰郡清河縣人氏,姓武,名松,排行第二。因從滄州回鄉來,昨晚在岡子那邊酒店吃得大醉了,上岡子來,正撞見這畜生。”之後按電視裡演的,又說了一便。開玩笑、混社會的有幾個不能忽悠呀?可能電視裡演的比較緊張刺激,他又說的抑揚頓挫,眾獵戶和大戶家人聽的驚呼連連,甚至覺得比身臨其境還緊張。還好他摟的快,沒有有把“欲知後世如何且聽下回分解說出來”

  等他說完後、人們才擦了擦頭上的汗水、連聲誇道:“真乃英雄也、真乃英雄也……”

  因為自己突然來到宋朝、而且成了打虎武松、一時間身份有點轉換不過來。只能假借打虎困乏為由、慌稱要休息、才躲開眾人的糾纏。躺在床上、他努力的回想武松的事蹟和宋朝的歷史.大宋王朝號稱華夏五千年文明中.最燦爛的交匯點,無論是詩詞,文化,還是人才五一不是曾出不窮.就連黑社會也在這個時候達到了歷史的最高點,唯一缺憾就是軍事力量太過軟弱,這也是他滅亡的原因.現在他即將面臨的就是和“兄弟”武大的匯合、還有自己那個因淫蕩狐媚而流傳千古的嫂子、潘金蓮!之後就是怒斬西門慶、偶遇母夜叉、醉打蔣門神、大鬧飛雲澗、血濺鴛鴦樓……等等、等等。邊回想、邊讚歎、武松這個人物用自己的話來說、他是個純爺們、“剛剛”的講義氣、可他就是因為太講了才被宋江吃的死死的,才會沒有什麼好結局。要是輪到我做武松、很多事情都可以"避免"的吧!水滸……呵呵……黑社會……那不是正是自己的本行嗎?

  “武松”在無限美好的YY中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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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進入歷史


  天明時分、他還沒有睡醒、就聽見“碰碰……”一陣敲門聲。武松睡眼朦朧的打開門後、發現門口站立一個青帽的童子。他努力整開眼睛看看天色、發現天還沒有亮、看這夜色也就是大約早上的四五點鐘吧!

  “壯士您贖罪、您為民除害的事情、從昨晚就報到縣裡邊去了。我們老爺早已為您準備好了衣物以及洗簌之物。請跟小的來”說完、再前邊領路。洗簌過後、武松隨著著童子來到大堂上、看見大堂上密密麻麻的人流把他嚇了一跳。

  看見武松意外的表情、一個身穿粉色綢緞的老者走上一步、面帶笑容的說道:“老朽是敝莊的主人、敢問壯士昨夜休息可好?”

  武松按照電視上所看的禮數、雙手抱拳回道:“多謝老人家、在下感激不盡”

  “如此、那請壯士隨眾獵戶一起去陽古縣覆命如何?”老人家看著林鵬的臉色試探的問道。

  武松看著老者點了點頭、然後看著人群中的眾位獵戶說道:“好、只是煩勞各位大哥隨我再走一趟了。”

  聽見他的話後、所有的獵戶都滿臉高興的神色。看見他們的臉色武松也明白、這是去領功、誰去了都能撈著一點好處、為了這只老虎大家都受了這麼多的苦、那個不想拿回一點好處?

  一行二十於人、吹吹打打、好不熱鬧。武松更是眾人的焦點、身高相貌那不必說了,衣衫光鮮、身披紅綾、胸前還有一朵大紅花。陽古縣民眾聽說景陽崗的老虎被一個壯士打死了、全都圍了上來看熱鬧、造成了陽古縣第一次的交通大堵塞。前世的武松從來沒有被人這麼歡迎過、高興的同時心中也有一些感慨。不過馬上這一絲感慨就被圍觀的縣民消除了、陽古縣很是破舊、起碼在他眼裡是這樣。進縣的地方連個像樣的城門都沒有、只有兩根粗大的木桿立在道路兩邊,一塊厚大的木板連接在兩根木桿中央、上邊三個大字、“陽古縣”。

  "潘金蓮、西門慶、武大郎、我來了……、我的到來將會帶給你們不同的人生。"帶著滿腹的期待、"武松"在眾人的擁簇下進入了原本不屬於他的舞臺。圍觀的人很多、這一刻他有一種被人當作猴子看的感覺,而這也是他最討厭的事情.好在小縣城不是很大、很快就走到傳說中的縣衙。武松在縣衙門口站立、身旁就是那只被“他”打死的老虎、以他為中心、身後站滿了和他一起來的獵戶、再往後是成片為觀的民眾。

  喧鬧的人群驚動了縣太爺、通過衙役的通報、縣太爺也搶了出來。縣太爺則是好奇這位能空手打虎的壯士、而武松則是第一次看見縣太爺、他們就這樣彼此打量著。縣太爺姓王名紅堂,字孝廉,身穿猩紅色的朝服,一個飛禽的圖案繡在朝服正中央.頭上一頂七品烏紗帽,帽子後邊如同扇骨一樣的帽檐隨著他的走動一顫一顫的.

  縣太爺是越看眼前之人越滿意、相貌堂堂、儀表不凡、刀鋒般銳利的眼神,而且不卑不亢。心中想著、如果不是這般的壯漢、如何打得了牛犢大的老虎?正是錚錚鐵骨頂天立地,凜凜人傑呼風喚雨

  “衙前所站可是打虎英雄?”縣太爺開口問道。

  武松可不敢大大咧咧、畢竟入鄉還要隨俗那、更何況即使一下穿越了幾個朝代,他也知道官民合作的重要性。聽見縣太爺問話、他趕緊雙手抱拳、恭敬的回道:“不敢、正是小人”

  “打虎壯士、你是怎生打得了這般的老虎、可否再說一便?”縣太爺好奇的問道。武松從來不缺乏的就是口才,按照先前所說的又重複了一便、再次把這些人又糊弄的一驚一炸的、聽的好些人都呆了。

  縣太爺聽後、連連誇讚:“果真英雄了得、快快賜酒以謝壯士”隨後又把富戶所湊足的一千貫賞錢賞賜給他。這時候武松猛的想起電視上的情節、一臉正色抱拳說道:“小人托大人洪福、僥倖打死這只大蟲、實非小人之功、如何感受大人賞賜?小人聽說這只大蟲傷了很多獵戶的性命、而這些獵戶為了捉拿這只畜生也出了不少的力氣。不如由小人做主、把賞錢一分為二、一份賞與獵戶、一份賞與死者家眷以示大人恩德如何?”

  縣官聽後大喜:“真乃仁義之士,既然如此、那就依壯士所言吧!”

  武松身後的獵戶齊刷刷跪倒在地、“謝老爺賞賜、謝過武英雄”一時間、縣衙門口人聲鼎沸、皆大歡喜。縣太爺這時心想、本縣正缺一位步軍督頭、如此忠厚仁義之人怎能放過?看來他還不知道人不可貌相這一說呀!

  “武英雄、你雖清河縣人士、確和我這陽古縣只在咫尺、不如再本縣作個督頭如何?”

  武松心中暗喜,趕緊答謝:“承蒙老爺抬舉、武松怎敢推辭?”開什麼玩笑、縣太爺要是市長、那督頭就是公安局長、他怎麼可能不答應?

  縣官大喜道:“哈哈……好、好、趕快被與酒菜給武督頭與眾獵戶接風慶功。”一日酒宴不必細說、酒水度數不大、可也架不住所有富戶和獵戶都上來勸酒呀!飯還沒有吃到、到是灌了一肚子水飽。借著喜慶的日子、知縣當日就叫押司立下文案交往知府。

  隔日清晨、剛一睡醒就看見枕邊擺了一套朱黃色的武將服飾,尤其是那帶了一撮紅纓的白色大氊帽由是惹眼。武松一邊穿衣、一邊回想昨日縣官所說的話、大意是“督頭的職責就是維護一方治安、只要我夾帶打虎之威、維護一方治安絕不在話下。”不過這到不是我想的、我現在唯一擔心的就是我與宋江的關係。宋江他日必成四大寇之一、按照書上所寫、此時的我已經以拜宋江為義兄。按照宋朝株連的法律、恐怕我也跑不了,問題就是我要不要上梁山、就是上、怎麼上?

  (宋朝時侯的服飾:宋朝的男裝大體上沿襲唐代樣式,一般百姓多穿交領或圓領的長袍,做事的時候就把衣服往上塞在腰帶上)

  對於未來武松到不擔心、多想也沒有用、現在還是看看那些沒有見過面部下為要吧!步出暫時息身的臥室、走向縣衙別院的小校場。推開小木門、令武松驚喜的是校場內已經站好了六十幾個和他穿著差不多的人。

  人都說新官上任三把火、還有說殺人以立威的、對他來說這個威就不用立了、自己的那些手段都有些過於殘忍,極端,即便管用可也破壞了自己的良好形象.實在得不償失.他正想著___突然聽見

  “卑職參見武督頭──”六十于人齊刷刷的跪在地上高聲喊道、巨大的聲音把他嚇了一跳。想不到以懦弱聞名天下的宋軍還有如此氣勢、將是兵膽呀!再所有的人眼中我都看見兩個字、“崇拜”

  “眾位弟兄快快起來、本督頭剛剛上任、遇事多有不懂還望眾位兄弟多多指教”武松扶起眾人、雙手一抱客氣的說道。

  “大人客氣、卑職不敢”一個衣著和武松一樣得人帶頭抱拳說道。後來武松得知此人是自己的副手、名叫高順。“這個名字我喜歡、陷陣營高順。”

  “承蒙老爺高看、才得到本縣督頭一職、本人願盡微薄之力、保得本縣一方平安、還望各位守望相助。”“自然、自然”其實督頭一職很簡單、無非就是抓個人、或是押解個犯人什麼,這些工作即使在現代,武松懂得的也不見得比老刑警少。畢竟"久病成良醫嗎!"老實說、他還感覺所謂的督頭更加像鏢師、這絕對是對這種職責的褻瀆.
  
  武松雖然不是什麼特種兵、不會什麼武術、但是要說出生入死的格鬥經驗,還真沒有幾個比他更豐富的了.再加上咱有武松這付好身板呀、高闊的胸肌、沒有一絲墜肉的腹肌.按照書上說的、武松可是一個能夠力舉千斤的人物、一拳下去絕對不比重量級拳王輕多少。咱先有前世的經驗,後有霸王一樣的體格,這個世界還不是由著自己橫著走呀?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38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0 PM 編輯

第三章 有嫂多情


  現在當務之急、就是先站穩腳跟、再圖謀發展。一連兩天、武松什麼也沒有幹、就是熟悉職務和儘量和下屬打好關係。武松的訓練方式讓所有人既吃驚又是傾佩.

  這一天、武松正在街上巡街、行人不時對這位英雄抱拳問好。「武督頭好……」「武英雄好……」

  對於這些問候、他都笑臉相對:「好、好……、」

  這個時候突然覺得肩上一沉、一個似乎熟悉的聲音傳到耳邊:「兄弟還記得哥哥否?」

  回頭一看、是一個身高不超過一米三的黑矮胖子。他頭上戴的是耷拉半拉毛巾的青帽、一身暗青色的長衫、腳下是滿是泥濘的一雙布鞋、他的身旁站了一個和他身高差不多的白麵童子。這不是武大郎和鄆哥嗎?武松雖然不是很情願,但是還是趕緊按照這個時候的禮數跪在地上。

  「哥哥再上、受兄弟一拜!」

  「兄弟快起來、別讓他人看了笑話」武大郎一邊抹著眼角的淚水、一邊把武松扶了起來。武松知道自他碰見武大的那一刻開始,自己的舞臺將從此展開.

  武松也不知道這哥倆以前是怎麼過的、只能揀好聽的說:「笑話什麼、長兄為父、沒有哥哥那有我今天!對了、哥哥不是在清河縣嗎?怎麼跑到這裡來了?」雖然知道原因、但是還是要裝作不懂問上一問。

  武大親熱的抓住兄弟的手、一付可找到組織了的表情說道:「我最近給你娶了個嫂子、你嫂子是大戶人家的婢女、知書答理、人又標誌。縣裡趁你不在、都來欺辱我、沒有人給我做主、只能搬到這裡暫避其日、本想等巡到你再做計較、不成想你我兄弟有緣竟在這裡相會。前日我聽見景陽崗來了個打虎英雄、我一猜就是你、呵呵……果不其然、好、好呀、我也有兄弟做官了!」

  周圍之人聽見武大的話、呼啦一下全圍了上來、打虎英雄竟是這三寸釘、古樹皮的兄弟、多新鮮那?往日得罪過武大的都上來討好、就是往日不相識的也上來誇幾句。這時候的他、把那本就沒有多長的脖子仰的高高的、只有在自己兄弟面前他才能贏得別人的尊重。

  人群裡有一個聲音由為刺耳、一個沙啞的中年婦女的聲音、她不停的再和武大和別人搭話。

  「哈哈……、武大真是好服氣呀、剛娶了個如鮮花一般的娘子、又有了個打虎英雄的兄弟……哈哈、就是、就是、這要不是親眼看見誰信呀?」

  武大郎美個夠、才反映過來、憨厚的笑道:「看我這腦子、兄弟快與我回家、見過你嫂嫂」

  武松下意識的問了一句「大哥、家在那裡?家?呵呵……對於他來說是一個多麼奢望的詞語、其中的辛酸不想說了、對於「家」、他是期盼中帶著一絲害怕。"

  「兄弟快隨我來、前邊紫石街就是!」武大一甩袖子、率先領路。

  鄆哥再後邊連聲喊道:「大郎、炊餅、炊餅──」大郎聽言笑著回來擔那擔炊餅、武松趕快搶了過來。兄弟之間也沒有過多的爭執、

  就是爭執他也強不過武松呀!!他在前邊帶路、武松在後邊跟著。不久來到了家門前。這是一排二層小樓中的一處居室、門窗還能夠看的出來這裡剛剛整修不久、武松打量周圍的時候、大郎已經快步搶了進去。武松抬頭不住尋找"怎麼沒有看見那根傳說中的晾衣桿呀?"

  大郎進門後、風風火火的喊了起來:「娘子──、娘子──、快出來、快出來、看看我帶誰來了?」

  一陣柔媚的聲音穿了出來、:「大郎急什麼、奴家這就出來!」

  很顯然、即使隔著簾子、潘金蓮也明顯被門口圍觀的人群給嚇了一跳:「大郎、這是……?」

  武大的那張樹皮臉樂的像花一樣、回頭說道:「兄弟、快近來呀、快進來見過你嫂子」

  即將見到這個名傳千古的風流人物、讓武松多少有點高興。他懷著好奇和緊張的神情揭開攔在外門的簾子、走了進去。武松就這麼挑著武大賣炊餅的擔子站在那裡、打量著傳說中的潘金蓮。如果把這個女人拿到現在比較、她也就是中等姿色、只是皮膚稍微白皙一點、猛一看到有一些小家碧玉的風情。那有什麼風騷柔媚的樣子?純熟小說忽悠人,要說特別的,那就是這婦人再看自己時眼中屏出的熱情.

  潘金蓮此時不注目的打量著武松、心口不住的跳動:「世上怎麼會有如此雄壯英武的男子?而這偏是自家叔叔、為什麼一奶同胞的兄弟相差會是如此之多?我要是能稼得這樣的男子、也不枉來世上走一遭了。」看看英偉不凡的武松、再看看挫矮臭胖的武大、眼中不由閃過一絲、無奈、委屈、還有厭惡……

  武松把這些看在眼裡、知道決記不能住在哥哥家、不然該發生的事還是會發生的。趕快把肩上的擔子放下、乾淨俐落的跪在地上、「嫂嫂再上、受兄弟一拜!」

  武松跪在地上等了半天也沒有聽見她給句話、搞什麼?正要抬頭就聽見武大郎再邊上幫腔:「哎~~~娘子、娘子?呵呵……、兄弟莫怪、你嫂子突然有了個打虎的兄弟、估計一時歡喜的癡了!」是這樣嗎?應該說是看在眼裡、拔不出來了吧!

  經過武大的提醒、潘金蓮才怯生生的說道:「叔叔快快請起、折殺奴家了!」她滿臉通紅的看著武松、既想上來扶、又礙於禮教而不敢上來。然後埋怨的看了眼站在武松身邊的武大「你這癡漢、還不快快扶叔叔起來?」

  武大憨厚的一笑、雙手抓住武松的胳膊就要扶他起來。武大郎站直的身子、比跪在地上的武松還矮一截、他站在武松身邊確實有點滑稽。

  武大雖然醜陋、可此時的眼中所發出的光芒讓武松覺得格外溫暖:「兄弟快起來、都是自家人、沒必要那麼多的禮節。你與你嫂子先坐一會、我去外邊打些酒菜來、今晚給你洗塵、我們兄弟好好聊聊分離的日子。」說完邁著小碎步向外跑去、武松眼尖看見鄆哥跟在武大後邊屁顛屁顛的遠去。

  門口這個時候還是圍了一大群人、再那裡唧唧喳喳的、讓武松覺得心理很不舒服。他看著潘金蓮說道:「嫂嫂稍等片刻、武鬆去去就來」

  門口圍觀的人、看見武松出來都下意識的讓出一條路來。他隨便找個老者問到:「老大爺、打擾一下、請問這附近那裡有賣水果的店面?」

  老人受寵若驚的回道:「不敢、不敢、折殺老朽了。這不是、隔壁的王婆家就是!王婆──、王婆──、人那?」

  「來了、來了、呵呵……、武督頭光臨小店、真是碰壁生輝呀!」那個先前再街上看見的中年婦女、帶著滿臉的微笑從人群中擠了出來說道。武松在王婆的茶棚買了些水果、簡單的客套了兩句、他對王婆的印象就是「虛偽!而且虛偽的很明顯」

  當他拿著大兜的水果回去時、潘金蓮羞澀的說道:「叔叔幹嗎這麼客氣?以後就是一家人了、有錢何必讓人家賺去。」

  他把水果放在桌上說道:「應該的、拜見嫂嫂那能空手而來?」潘金蓮聽後、笑著關上大門。這個時候那有玻璃、要是關上大門房間裡一下就黑不少。武松和潘金蓮作了個對面、她看著武松關切的問道:「叔叔真是空手打死的老虎?」

  這讓他怎麼回答?只能含糊過去、她那裡死心、滿心只想多瞭解一些。

  「叔叔現在住在那裡、住的方便嗎?」

  「目前我住在辦公的縣衙、早晚有士兵服侍、還算不錯。」

  「叔叔何不搬來住、那些粗人怎麼懂得伺候叔叔。依我看以後就是一家人了、叔叔堅持不在家住、莫非外邊有個……」正說到關鍵地方卻被武大郎推門進來打斷、自然又惹得嫂子一陣白眼。

  這一夜酒喝的不多、(那是對武松來說、度數太低了)、話確說了很多。武大郎打著酒嗝、大著舌頭和他說了很多童年趣事與辛酸。說了很多他把武松拉扯大多麼的不容易、然後又說看見武松有今天他是多麼的高興……、最後還是武松把他抱上床的。這一夜、武松也不好意思再走、只能再這裡住下。

  武松剛在偏房躺下不久、就聽見「碰碰……」一陣輕微的扣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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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君子有所為


  「叔叔歇息了嗎?」潘金蓮的聲音再門外怯生生的想起。我靠、這也太「豪放」了吧、剛住一夜、你半夜就過來敲門。

  「嫂嫂請進、我還沒有睡。」好在這時候時候他還沒有脫衣服、不然還真有點不敢讓她進來。她進來時和他想的衣衫半解、滿眼媚態相差甚遠!雖然衣著整齊,但是紅唇黑髮中是那一抹難以忽略的關愛神色。

  潘金蓮手腕處搭了塊毛巾,雖然和抹布差不多、手中端了一盆正在冒著蒸氣的熱水。

  「叔叔快坐、家裡也沒有什麼好的醒酒之物、暫且先泡泡腳解解乏吧!」說完蹲下身子、就要為武鬆脫靴。這個時候嫂子這麼服侍小叔子是不是符合禮節他不知道、但是他確知道金蓮同志低頭蹲下時胸前一片雪白真的很晃眼.

  「嫂子、你可別這樣、千萬別這樣、這我如何消受的起。您在這樣那就是向外趕我、那我以後可就在也不來了!」武松趕緊扶她起來、潘金蓮沒有想到叔叔居然趕用手扶她、滿臉羞紅的站了起來。她的影子再燭光的照耀下搖擺不定、混暗的燭光下、她的身型越發顯得曼妙幽雅。

  武松趕緊晃晃腦袋、清醒了一下說道:「鄉野粗人不識禮數、冒犯嫂嫂了、請不要見怪。」她的臉色紅紅的、依舊站在那裡看著他、這一刻、她像小媳婦更像嫂嫂多一些。雖然心中有這個念頭,但是前世給他的經驗告訴他,這個時候還是老實一點的好.

  武松趕緊站了起來、一正衣襟跪在地上、抱拳說道:「我兄弟自幼孤苦、多虧哥哥福氣才能娶到嫂嫂這般人物。是你給了我哥哥一個家、再此武松拜謝嫂嫂了。我兄生性善良、為人木訥、以後還請嫂嫂多多體諒。」然後沒有等她反映過來、他就以夜深天寒為由、很客氣的把她請了出去。她天天面對武大郎、再突然見到武松這種男人中的英雄、要說不動心思那絕對是假話。再任何時代英雄都對女孩子有一種莫名的吸引力。大戶人家長大的她也知道、這個事情急不得、只能文火慢慢來……

  武松把腳放在微燙的水盆裡「哦~~~、真是舒服呀~~~」武松忍不住呻吟出來。

  金蓮滿臉潮紅的在門縫處退了出來,心中微羞的埋怨道:"冤家……,一盆熱水就把你舒服成這樣,你豈不知這個世上還有更舒服的……

  帶著微微的醉意、武松躺在偏房裡沉沉的睡去。第二日一早、還沒有起床、迷迷糊糊之間就覺得身邊有人.這個想法閃過的瞬間、整個人都清醒起來。武松猛的睜開眼睛、只見潘金蓮臉色羞紅、有些尷尬的說道

  「叔叔……叔叔、該起來了、莫……莫要耽擱了公事。」說完低頭、一陣小碎步快速走出房門。武松步出房門後、熱水、毛巾以及早餐一應俱全。然後靜靜的站在一旁等候、天呀、她這個樣子真的讓人很不好意思。武松知道這個家光仰仗武大賣炊餅維持、這是一種小本生意、不比現在街邊賣饅頭的好多少。一句話、就是這個家並不富裕。既然佔了武松的身體、就不能不為這個家作點什麼。

  早早趕到縣衙、老爺還沒有起來、到是副手高順來得還算早。彼此客氣了兩句、就來到校場等候部下的到來。然後就是軍械操、每個人用一把腰刀在操場上舞來舞去、用句怎麼話說來得、「花拳繡腿」再至少在他看來是這樣。

  高順再我的眼中看到了不肖、討好的說道:「大人、這兩天忙於公事也沒有看見您活動筋骨、這陽古縣誰不知道您是當世的英雄、不然您給我們露兩手開開眼吧!」他這一說、旁邊的兵勇也跟著起鬨。正好我也有心培養自己的勢力、我可不想在宋江這個說話細條慢理的大舌頭手下受氣。要說露兩手,他們這些花架子還真不會耍.就憑這身板,能和誰對練呀,誰來誰不躺下?小小的校場,就是想找個沉點的東西立威都找不到,破磚土坯子蓋起來的小院,還能指望它好到那裡去?

  "破磚土坯子?呵呵……有了!!"

  武松一點準備工作都沒有做,徑直走到牆邊,一個簡單的後轉側踢.

  「哄----」一聲巨響之後,簡陋的牆體再漫天的灰塵之下轟然倒塌.武松好像作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一樣.

  「那個,誰誰……,回頭你去找人把牆在重修一下,花了多少錢再我這裡支付.」武松對著一干目瞪口呆的小兵說道.

  高順,從震驚中恢復過來之後,連聲誠心恭維道:"大人真乃神力也!!"

  至於其他的小兵那就更不用說了,相信剛才那一記肯定給他們留下了難以磨滅的印象。

  武松環視一下四周、放眼望去儘是一雙雙充滿崇拜的眼神。

  「你們知道為什麼我這麼輕鬆就能把牆擊倒嗎?答案就在我身上」說完武鬆脫下滿是灰塵的長袍、赤裸上身站在那裡。顯然他那身壯碩的體形帶給了他們強烈的震撼、他停頓了一下然後輕聲說道:「力量」

  「很簡單的一個道理!同樣是打拳、如果你力量不夠就不可能對我造成傷害、我要是力量大、我打你一拳、你就受不了!你們說是不是這個道理?」四周馬上響起一片認同聲、和讚美。什麼天生神力呀、什麼霸王在世呀……

  高順再旁邊介面道:「大人所說、卑職甚是認同,可是人力有盡時、我們畢竟都是凡夫俗子不可能無限的長力氣。不瞞大人說、我們這裡很多都是靠關係才吃上這口皇糧的、有很多人當差前根本就沒有習過武。這套軍械操、只是應付個過場、再大人眼裡是花架子也就不足為奇了。」

  高順說的很實在、其他的兵勇聽了也是哈哈一樂不以為意。

  武松拍拍褲子上的灰塵、抬頭面帶微笑真誠的說道「得、大家都是實在人、兄弟也就不拐彎抹角了。再公里我們官兵、在下里我們以後就是兄弟、以後大家要是看的起我就叫我一聲武哥吧!我也不是天生就有這身好本事的、那不是也得靠後天的努力嗎?」這個時候的人們還是很講出身的、上下屬的關係看的也很重、他這麼一說、頓時把這些淳樸的人感動夠戧,同時又把大家關係拉近不少。

  高順:「大人、你的意思是……

  看見高順很配合的接話後,武松繼續忽悠道:「你們那套我實在看不下去、我這裡有一套獨家密法、修習過後不敢說上山能搏虎、下海能擒龍可也差不了多少。雖是不傳之密、可簡單的教你們一點強身的功法到也無妨。你們願意學的、天亮十分在這裡集合。」他那有什麼功法呀、但他畢竟還知道一點現代特種兵的訓練方式、這個時代、這就夠了。更重要的一點就是、古代有個習慣、「一日為師、終身為父」手裡有兵、不在這個時候培養自己的班底還等何時?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43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0 PM 編輯

第五章 金蓮玩火


  一聽見武松要傳授他們武藝、這幫小子樂得嘴丫子都快裂到後腦勺了。這個時候再民間有句話叫「窮文富武」什麼意思?學武的都是有錢人、都是高薪聘請武師授教、沒有錢你那學的起。這個時候已經有亂世之兆了、流賊盜匪橫行、山寨林立、多一份武藝就多一份保命的本錢。再不即、你上可憑藉一身本領在軍中闖出一份功名、下可……那就不用說了。教他們的是誰呀、打虎武松呀、沒有真本事那能打死老虎呀?一聽武松要傳授他們武藝、那還不樂得蹦高呀!

  早上在校場忙完之後,武松尋了個藉口把衙門裡的事都交給高順打理、然後跑到菜市場買了很多大蔥、生薑、五花肉和牛板油後早早的回到大哥家。武松回去的時候武大已經回去了、看見他買了這麼多東西、高興中難免帶著一絲責備。

  「兄弟、你幹嗎這麼客氣呀?以前和你說過多少次了、有錢省這點花、咱還得贊錢給你說房媳婦那!哥哥自成家後、一直忙羅你的婚事、這不是、隔壁的王婆已經向隔村的李家大宅說上媒了」

  「我的媽呀、大哥你就饒了我吧!我現在剛剛上任、還有很多事要處理、那有時間張羅婚事呀!」我可不想找個……呃……怎麼說那、反正就是不想找。

  「不行、那怎麼能行那?俗話說……」得、一遇見這事武大就墨蹟個沒完。再這樣下去、正事就不用辦了。

  武松坐在椅子上、連續叫了他好幾次、他才意識到兄弟有話要說:「大哥、我問你個事。您買白麵多少錢一石?賣炊餅多少錢一個、賣一個能賺多少錢?您要是賣肉饅頭那?」這個時代還沒有包子、所說的肉饅頭就是饅頭裡邊夾塊肉。

  大郎撓撓後腦勺後說道:「兄弟你問這個幹嗎、白麵一石要七百文左右、我都是散著買的。炊餅是一文一個、肉饅頭我沒有賣過、要是賣也得是五文錢一個吧!」哥哥說完後、武松算了一下成本、要是實打實的賣、絕對沒有什麼賺頭、呵呵、但是他是誰呀!再不記也是個飯店老闆呀、天津灌湯包的做法還是接觸過一些的。如果能夠做出灌湯包子、就是五文錢三個包子也有賺頭。

  大哥一聽說武松要做包子、到是沒有什麼反應、他對弟弟有一股盲目的信任。到是嫂子聽說打虎的叔叔要做「肉饅頭」那是一萬個不信、而且也覺得這實在有失督頭的身份、死活不讓。好說歹說才答應、武松怎麼也沒有聽明白怎麼嫂子比哥哥還麻煩呀。

  武松當著哥哥的面、把所有的材料都剁成碎末後房在一個大號的空盆裡、一邊加水一邊攪拌、水和碎料的比例達到了2:1然後加入海鹽後晾制再一邊。旁邊的兄嫂二人、閉著眼睛再那裡一個勁的聞、估計要不是看著是生的、都能塞嘴裡嘗嘗。

  「哈哈……、好呀、好呀、想不到二郎還有如此手藝。」武大拍著他的腰一臉欣慰的說道。

  (為什麼不是肩膀?他夠的著嗎?)

  武松又花了一個時辰才把面醒好、終於能夠喝一口茶了。然後他對哥哥說道:「大哥、今日小弟就在此打擾了。」

  嫂嫂上前施了一禮、藉著背對武大風情無限的看了武松一眼後款款笑道:「叔叔說的那裡話來、這就是二叔的家、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久。這麼見外啟不是傷了你們兄弟的情分?」

  武大聽潘金蓮說完後、也上來幫腔:「就是、就是、你嫂子的話是說道我心裡去了、不只今天要留下、以後也不能走、聽哥的就住在這裡」武松也不解釋、早早吃過後就下去休息了。武大發現潘金蓮今天神色一直很激動、總是發愣、臉色總是動不動就紅一下、身上柔媚無限。

  武大關心的問道:「夫人、你怎麼了?莫不是病了吧?」

  潘金蓮沒好氣的剮了他一眼:「沒有、你快去睡覺吧!明早還要早起、幫叔叔的忙那。」看著武大背影無限的委屈、心道、也不知道上輩子造了什麼孽了、為什麼你要這麼對我。為什麼我就不能嫁個……。想到這裡、不知道又想起什麼、看著武松的房間臉上突然出現害羞之色……

  深秋的深夜格外陰寒、日子好點的人家都在房內生個火盆以取暖。武大的房子裡此時正有一個、微弱的火苗不安的跳動著。藉著微弱的火光可以看見、床上正在紅被翻滾、武大粗啞的嗓音像個破風箱一樣不斷的呼喘著、而潘金蓮再他身下緊閉雙目、一聲不吭、如同死人一樣。片刻後、武大一聲底吼後、才從她身上翻滾下來。

  武大此時汗流浹背、臉色紅潤中帶著疲乏、正用手不斷的在搧風。人那麼點、手能有多大、看的潘金蓮一臉是氣。剛要叱責、突然像想起來什麼似的、馬上用從所未有的溫柔語氣說道:「你這癡漢、只顧自己快活也就罷了、居然還嫌熱。往日總聽你念叨自己兄弟的好處、今個怎麼忘了、叔叔那屋裡卻是一點火星也沒有呀?」

  武大面色尷尬的大叫一聲:「哎呀~~、娘子所說的是、我這就去為咱家叔叔生火取暖。」

  潘金蓮用手搭在武大肩上:「算了、你剛剛出了一身汗、莫受了風寒、還是我去吧!你早早睡吧!」武大連聲說道還是娘子體貼、絲毫沒有發現潘金蓮今晚不同的溫柔語氣。

  潘金蓮此時心情激動、那有閒心生火、直接撥出少許碳火、輕腳向武松的房子走去。她剛剛進屋、武松就知道了、他雖然知道潘金蓮要幹什麼、但還是不知道應該怎麼處理,無奈之下只能裝睡。潘金蓮碎步走進武松房內、再微弱的火光下、看到武松正在赤膊而睡。那身鋼鑄一樣的肌肉、彷彿正向這個深閨怨婦述說這個這個男人的強大。

  潘金蓮此時、覺得面紅口燥、心跳加快、四肢發軟。要不是努力克制、恐怕此時火盆都會掉在地上。她眼波一轉、輕手把火盆放在地上來到武松身邊。

  潘金蓮努力的在為自己辯解:「我怕他著涼、我在為他掖被子……我怕他著涼、我在為他掖被子……」可是手確不受控制的落在武松結實的胸口上。輕輕的撫摩之後、武松便感覺一個柔軟的身子爬在自己身上。武松這時暗暗叫糟、想不到這具身子這麼敏感、下體有逐漸「抬頭」的趨勢。更要命的是、潘金蓮似乎也看到武松的變化。一口口熱氣隨著嬌喘噴在武松胸口、雙手更是不老實的逐漸向下劃去。猛的感覺「寶貝」被人攥在手中,「武松」本身也不是什麼好人、心知再這樣下去肯定要出事、猛的翻身坐起、大喝一聲

  「有賊──?」

  潘金蓮早被這變故嚇的一交坐在地上,張口結舌不知道說什麼好。到是武松落落大方的抱拳說道:「原來是嫂嫂、武松冒犯了、夜深天寒、還請嫂嫂早些回去。」

  「我……我是來……你……」潘金蓮坐在地上緊張的甚至說不出完整話、可是眼光一撩臉色又紅了、眼睛像要滴出水來一樣。不過總算又恢復正常、隨即站起嬌笑著倒退而出。武松抱拳相送、潘金蓮執禮低頭後退而出、一切都文明而又有禮。只是武松的小弟弟不知在什麼時候掙脫束撥、再寒風中怒目而立……

  再雞鳴之前武松就早早起來、與嫂子見面後、兩人都像什麼也沒有發生一樣。只是武松在心中想到「看來今天最好就搬出去為好、不然她天天晚上給我「送火」,早晚得出事!這那是送火呀、這分明就是「玩火」嗎!」而後開始包包子、哥哥嫂子都幫不上忙、只能站在那裡看著他一個人忙活。好在這玩應個大、不用向餃子那麼麻煩、終於在天亮前搞定。他讓嫂子把剩下的肉陷用井水冰上、然後拉住哥哥說道:「哥、今天您出去就這麼喊……」

  收拾後來到校場、這幫小子熱情都很高、就連高順也來了、武松居然是最後一個到的。他站在眾人面前,看著對面神情激動的兵勇說道:「大家都來得這麼早我很高興、我這套功法很簡單、誰都可以學。但是只有大智慧、大毅力的人才能學到其中的精髓、我相信你們都可以作到。好了、從現在開始、你們都儘量跟在我後邊、誰也不許說話。」

  清早的大街上行人不是很多、但凡是看見的人都驚恐的閃向兩邊。陽穀縣的人那裡見過一大早、一群衙役集體向外跑的、膽小的人紛紛猜測、該不會是山賊打來了吧?一時間鬧的陽穀縣沸沸揚揚、人心恐慌。身為當事人的武松可沒有這個覺悟、依舊向後邊的人鼓勵道

  「加油、不要亂、努力跟上我的步伐──」武松跑了半個時辰、也就是一個小時才停下。這個速度就是一個普通的現代人也應該能夠跟的下來、可是身後這班衙役跑的個個是汗流浹背、呼扯帶喘、就差沒有口吐白沫了。武松心中哀嘆、怪不得書上有遼人以一敵百之說了、這就是宋朝最大的弊病。「重文輕武」文人地位崇高無比尊貴、可是武將不管有多少戰功、都會受到文人的壓制。這個時候宋朝對外族就好比、體制虛弱的百萬富翁遇到強壯的強盜一樣無力。讀者大大可別誤會、我先前所說的窮文富武中的窮文、指的是貧下的社會底層而不是豪門世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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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西門大官人


  這些天,武松費盡心思想把這些人培養成自己的班底。可是結果讓他大失所望.他所失望的並不是這些人的學習熱情,而是這些人木訥而又保守的本性。自己用開玩笑的方式,稍稍透漏一點自己對朝廷的不滿之處,這些人就滿臉驚恐的告訴自己謹言……謹言。長久的封建壓迫、已經讓這些人從骨子裡帶著一股奴性。

  武松不住心中嘆息,看來惡人也不是那麼好當的呀!如果沒有人,就是自己想拉山頭單幹都幹不起來的!看來時世還沒有到呀,破於無奈只能暫時放棄。他把剩餘的精力都用在操練衙役身上,當廣大的勞動人民看多了帶著滿臉疲勞衙役之後,已經漸漸的從開始的興奮當中恢復過來。

  清晨的一早,喧鬧的人流中一個難聽的聲音尤其刺耳:「來呀、嘗一嘗呀、剛出爐的肉饅頭、七文錢三個了。來呀嘗一嘗了、兩文錢都不到的大肉饅頭呀!」

  被武松折騰了一個早上的衙役們一個個饑腸轆轆、餓的前心貼後背、此時聽見有如此便宜的肉饅頭那能不嘗嘗?告了個假後、搶著分開人群順著聲音跑去。武松也有點餓了、同時也想看看大哥的生意如何,所以也跟在人群後邊追去。

  沒有走到近處,就能看見一幫衙役,像民工一樣蹲再角落裡吃的滿嘴流油、滿臉的幸福狀。大哥武大站在那裡滿臉開花的屬著銅錢、

  「大哥、生意怎麼樣、是不是還可以?」

  「哈哈、兄弟、你大哥賣了這麼多年的炊餅、還從來沒有賣的這麼痛快過。你那個肉饅頭真的……」

  武松趕快攔住哥哥的大嘴巴:「噓──不要說了、咱不是說好了嗎對外就說你做的!對了大哥、我好餓呀、還有沒有包子、給我拿幾個墊巴墊巴。」

  大哥很乾脆的說道:「沒有了!一個都沒有剩下、全讓這些差大哥買去了。」救命呀、再自己肚子餓的時候、看見別人再那裡吃的滿嘴流油津津有味無疑是種很痛苦的事。幾天內、武家肉饅頭很快在陽古縣打出名堂。味美、價廉、就是別家仿製也仿製不來,自從潘金蓮嫁入武家以來第一次對這個家充滿希望。由於生意過於火暴、就連賣犁的鄆哥都被武松顧來幫忙。只是有一點比較麻煩、就是鄆哥再幫忙之餘總是纏著他要學功夫、

  看見身高如同小孩子一樣的武大每天費力的出去張羅生意讓武松心理很不舒服、人心都是肉長的、他對自己真的如同親兄弟一樣。武松對這個家的感覺也由一個客棧、慢慢向家的方面過度、至於嫂子那裡……他還是多教教哥哥一些泡妞的方法好了。儘管他以不是原來得那個武松、那他也不想看見武大被西門小同志毒殺而死、所以武松為哥哥作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家裡所有晾在外邊的晾衣桿收了起來,就連院子裡的都沒有放過。

  經過幾天的相處高順對武松的看法逐漸改變、他一開始只以為武松是一個莽夫、但在武松的有意接近中、他開始慢慢的從武松身上發現了很多和別人的人不同的地方。比如武松在接人帶物上就一點也不像個武夫、不但圓滑而且對誰都禮貌中不失威嚴、對待所有人都一視同人。這點別說的絲毫不懂禮節的武夫,就是滿腹學識的文人也少有能夠做到的。武松知道想要讓這個傳統的武夫死心塌地的跟著自己、除了義氣還要有讓他足以佩服的武力。所以這些天他也在嚴格的要求自己、只要一有空閒就壓腿打拳。

  值得一說的就是武松的身體除了能夠力舉千斤外、柔韌度也非常驚人、幾乎不用壓腿就可以輕易的作到一字馬。之些天他努力練習的只有兩樣、那就是跆拳道當中的後側踢和簡單的邊腿、再有就是拳擊當中的劃步。當然在他還沒有練出心得之前這些都是保密的、

  「督頭、你天天讓下邊的兄弟跑步有什麼用呀、不是我不相信你而是下邊的兄弟已經頗有微詞了!」一日早操過後、高順一邊和武松巡街一邊說道。

  「我現在也想教他們一些格鬥的技巧、可是以他們現在的實力根本就接受不了我的武技,如果強練我怕會傷害他們的身體。高大哥、你回頭和他們說說、我這是為他們好、如果現在就強練只能傷害他們的身體,根本達不到強身建體的功效.如果誰真不願意練那他可以退出.」

  高順看到武松臉色不善,忙改口說道:「就是、這幫小子身在福中不知福、不用太在意這幫小崽子。咿──前邊的街上怎麼搞的、這麼亂?」高順剛說點正事、就被嘈雜的人聲打斷。人群中不時傳來呼叫和怒喝、鬧事的地方圍了好大一圈人看的津津有味的、看樣子是械鬥。

  「高大哥、走、咱們看看去。」

  兩人撥開人群來到場中、只見七八個家丁打扮的人正在毆打一個賣藝摸樣的中年人。拳拳到肉、碰碰作響、可是那個藝人竟然是個硬骨頭、一聲不吭、曲捲在地上硬抗。旁邊有個老漢善心的向一個白服錦衣的青年求情:「西門大官人、你就高抬貴手吧!一個外鄉人不懂禮數、衝撞了你、您就高抬貴手放過了他吧!再打下去就要出人命了、這……」

  「西門慶!」我的眼神猛的死死盯住這個青年。他長的很英俊、銀白色的錦繡長衫上繡著幾朵大大的牡丹、腰上是一條綠玉圍帶。梳的乾乾淨淨的頭上紮了一條粉色的方巾、果然是個英俊瀟灑的人物、怪不得能鉤引那麼多的良家婦女。如此俊俏公子那個姐兒不愛。此時的他正在輕搖手中的摺扇說道:「打、給我往死裡打、打死了自有我去知縣那裡受理。一個泥腿子也敢再我西門慶眼前撒野……」

  再四揚的塵土中我看見了這個挨打的中年男人、那是一種被侮辱的眼神、那種眼神我只在動物園的老虎眼中看到過。我腦中馬上閃過一個詞「虎落平陽被犬欺」

  「住手、爾等莫不是真要犯人命不成。」我還沒有說話、頗有正義感的高順到是提前開口了。那些西門家丁看到衙門裡的工差來了、不由自主的停下手來看著西門慶等待他的下一步指示。

  西門慶劍眉一挑:「狗一樣的賤坯、我說停手了嗎?」那些家丁看看高順、然後看看西門慶、然後低下頭用更加用力、更加兇狠的動作向主子表率忠心。

  西門慶的話和他家丁的做法、就向是無形的一巴掌打在高順臉上。氣的他臉色鐵青、忍不住伸手向刀柄摸去。武松把一切看在眼裡、忙把手搭在他的肩上、阻止了他的衝動.武松絕對不會和他客氣,既然和他早晚有一拼,那現在也不在乎得罪他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10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1 PM 編輯

第七章 九天神龍


  武松大步向場中正在行兇的一干家丁走去、一句話都沒有說就是一記中邊腿向週邊的打手攔腰掃去。一聲變異的慘叫、和三個飛起的人帶著清脆的骨裂聲離開了他的視線、對著被他震住的幾個人更是沒有停手、簡單的幾記直拳打去。一拳一個全部打飛,清脆的骨裂聲在告訴眾人這拳頭的威力.拳頭所包含的巨大衝擊力、讓打手們並不強壯的身體飛離地面、有幾個躲避不及的行人也被他們的飛來的身體所撞倒。恐怖的殺傷力讓所有的人全部閉上嘴、包括被撞倒的圍觀的群眾也沒有一個敢出一絲聲音。武松大步走到一個受傷最輕的家丁面前、單手把他的身體提離地面。

  武松把滿臉鮮血的打手拉到自己眼前、大聲怒斥道:「媽的、光天化日當街行兇、你們眼裡還有沒有王法。這還不算、居然還當著工差的面行兇、你們這是瞧不起我這對打虎的拳頭呀!」

  這個倒楣的家丁滿臉的恐懼、顧不得滿臉的鮮血和疼痛、趕忙辯解:「不是、不是……武督頭我真沒有看見你……」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響掣全場、他的幾顆牙齒光榮的下崗。再這聲耳光響起的時候、西門慶也裂了一下嘴、好像這耳光打在他臉上一樣。所有人心中都升起一個念頭、這巴掌絕對不比用鍋蓋拍一下輕多少、一定痛的要命。

  武松兇惡的咆哮:「你這是在侮辱我的智商嗎?你那麼大的眼睛看不見我?這麼沒用、以後就不要用了、扣出來得了。」高順雖然在理智上覺得再大街上武松不一定敢濫用私刑、可是他心理對出身草猛的人還真沒有什麼底、趕緊跑過來拉住他的手臂:「武督頭、為了這種狗一樣賤的下人犯這麼大的火犯不上,您消消氣、消消氣、剩下的我來就可以。」

  然後他壓底聲音對著那個家丁說道:「你還不趕快把罪認下來、具眾鬧事再衙門裡頂多打四十大板、你要是在惹武督頭生氣、你能不能活著到大堂都兩說。」高順也知道、這點小事根本就扳不倒西門慶、所以只能把罪按到家丁身上。這個家丁也是個機靈的人物、立馬無比痛快的認了下來、只是因為那巴掌說話有些含糊不清。

  西門慶自武鬆動手後一句話也沒有插上來、眼看著武松當眾把他的家丁定罪一點辦法也沒有。只能一甩袖子氣怏怏的離去。高順看了一下散沙般躺在四周的家丁、連問了幾遍有沒有能站起來的,都沒有明確的回音。除了能哼哼的、全暈過去了、無奈之下只能讓那位開始求情老漢回衙門叫人幫忙。

  剩下的就沒有武松什麼事了、但是還有一件「應該」很重要的事等他去辦。武松滿臉關切的把那位攤倒在地上的中年漢子扶了起來、他站起來時用手按著肋骨、武松可以清楚的看見、他每站起來一分兩腮的肉都會劇烈的抖動、一層細蜜的汗珠出現在他的額頭上。武松一眼就能夠看出來,他一定是肋骨被人打斷了。

  「在下王進、多謝這位官爺相救、大恩不言謝……」他很想說幾句漂亮的場面話、可劇烈的疼痛終止了他的演講。

  「王進──!王進──!」武松的腦中馬上出現短暫的空白、這位莫不是就是因為得罪高俅而浪跡天涯的前任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天呀、書上說他是九紋龍史進的師傅、看來我這次真的揀到寶了。等等,天下同名同姓的人多了,還是問清楚的好.

  武松趕忙滿臉正義的說道:「大哥此言差已、路見不平拔刀相助正是我輩習武之人的本分、更何況我是官差、遇見這等不平事那能袖手旁觀。多說無意、不知大哥在本地可有親朋?」

  「王進孤身來此……」聽見他的話後武松心中更加高興、此人是『王進『的機會又增加了一分,而且此時正是天賜自己對他施加恩惠的時候。

  「王大哥、你深吸口氣、然後閉住呼吸看看那裡痛。」

  「啊──、好痛……雙肋和胸口火燒般的痛。」即使沒有聽見他的話武松心裡也有數、看來他是肋骨被那些家丁打折了、並沒有什麼大礙。這個時候手下的一個官差走了過來說道:「大人、這個人我們是不是也應該把他送到大堂、沒有人供我們無法給這些人定罪呀!」

  武松馬上反駁說道:「胡說、不分輕重、王大哥這麼重的傷那還上得了堂。容我稍加照料在親自押送大堂、老爺那裡自有我來作保。」

  「是、卑職遵命!」領命後的衙役抬著受傷的家丁向衙門走去,邊走邊風涼的說道:『不知死活的東西,再我們督頭面前也敢動手,沒有一下打死你就是你祖上燒高香了……」同時武松也扶著王進上了一輛菜車、把他送到哥哥家、並且請了郎中為他醫傷。王進自始自終都沒有說過一句謝謝、可那一臉感激的表情就連木訥的武大也能看的出來。

  王進的傷還沒有好、高順就一臉生氣的闖進哥哥家、他找到我後就一臉生氣的說道:「媽的、這個世道沒有王法了、武……武督頭……」

  這個時候武松正在給王進換藥、頭也不回的應到:「你又看什麼不順眼了、什麼時候高大哥說話也變的這麼拖拉了?」

  「說出來真是氣炸英雄肺、咱們老爺不但把西門那幾個家丁放了、我要我告戒你以後不可在犯綠林的脾氣。並且……並且扣了你的一個月的餉銀給他們治病。」高順說這些的時候滿身的不滿、就像個鬧情緒的孩子一樣。武松雖然沒有怎麼樣、可是躺在床上的王進心裡到不舒服了、想要說幾句話、張了幾下嘴又不知道說什麼好。

  武松回頭淡然的一笑說道:「我知道了、沒事、我也不在乎那點錢。再說我聽下邊的兄弟們說、有好幾個小子被我打斷了骨頭?是不是、應該有這麼回事吧、那份錢我應該出、是我出手太沒輕沒重了不怪咱老爺。」面對武松突然的好脾氣、高順也不知道說什麼好、想勸都不知道從那裡下嘴。武松一會心慈面善、一會心狠手辣、弄的他心裡一點底都沒有。這個時候他就會想、難道這就是綠林好漢的作風嗎?如果他在綠林也是這樣的話,這個人怎麼可能混到現在也沒有一點名氣?

  為了王進的傷勢能夠儘快的好轉,武松只能把他寄託在哥哥家.只是在閒忙的時候回來照看兩眼,「順便」打兩套從衙役們身上學來得拳腳,看的王進一個勁的搖頭.儘管再王進眼裡自己的功夫可能根本就不入眼,可在衙役的心裡自己依然是神一般的存在.

  天氣逐漸轉涼,轉眼已經到了十月分了、『武松『來到宋朝已經快兩個月了、經過接近兩個月的觀察和學習他自認除了滿腦袋超時代的知識外、已經完全溶入這個社會了。王進的傷也好的差不多了、一日辦完工後、照列回到大哥家看望王進。

  武松來到王進身邊,看似隨意的說道:「王大哥、天氣轉涼了、我看你也沒有什麼秋衣,我按照你的身材讓衣鋪作了兩件、你試試看看和不和身。」王進直直的看著手中那兩件秋衣、目光逐漸變的深邃、深深的陷入衣服裡。

  他眼中似歡喜似悲苦、無限複雜的說道:「罷了、罷了、以後我這條命就賣給武督頭了。實不相瞞、我就是因為得罪高俅而浪跡天涯的前任八十萬禁軍教頭王進!我是當朝太尉的仇家、他親點的欽犯、你帶我去東京領功去吧。武督頭的大恩我無以為報、只能用進這顆人頭為大人某得一份進身之資」武松在心中高高舉起來兩根手指,雖然早就猜到了、可是聽他親口說出來、自己的心口還是不由自主的狂跳了起來。王進呀、他要不是因為得罪高俅、八十萬禁軍教頭那裡輪得到林沖。這種便宜打手那裡找去、撞大運了。高興歸高興,面子上的事還是要做足的.

  「大哥說的那裡話來、我與大哥結識純熟義氣之交、你這麼說莫不是瞧不起我武松。剛才我什麼也沒有聽見、我只知道大哥名叫王退、至於王進是誰我不認識呀!」說完武松假裝的左右看了看。

  王進一臉的激動:「大人……」

  「什麼大人、大哥要是看得起我武松、我願和大哥形八拜之交意結金蘭。」武松把胸脯拍的山響、無比丈意的說道。

  「非是進不願意、而是『進『身為罪人、身怕連累賢弟呀!」

  武松看戲也做的差不多了、激他道:「我都不怕、你怕什麼?大哥出身軍旅、怎的如此婆媽、您當年帶兵也是這樣帶的嗎?」

  他的眼中猛的並發出一道光芒:「好、即如此我在退卻就顯得小家子氣了。從今以後我願於武……不、賢弟同生共死。」

  武松在王進的教導下,每天晚上都在思考現代格鬥技巧和王進所教導的格鬥技巧有什麼區別、那個更加簡潔有用。

  隨著時間的推移,武松再不斷的改變著、同時每天都在瘋狂的鍛鍊.為的就是適應這具身體.直到有一天和王進對練,武松一記邊腿掃在王進胳膊上的時候、才結束對這具身體的適應過程.用王進的話說、單輪拳腳、天下能夠勝你的人已經屈指可數了、你要是想要在進一步就要去戰場的搏殺中去體會。

  武松當然不可能錯過他的招牌工夫,王進的棍棒工夫不敢說可以勝過林沖、最少可以保證能夠鬥個平手。悲慘的日子從此來臨、在世為人的武松深知實力的重要、既然已經決定想要混出個人樣、想要在這歷史的滾滾洪流中刻下自己的名字那就要吃得了這種苦。用一句很俗的話說、平時多吃一份苦、戰時就少流一滴血。為此、在和王進學習槍棒的時候、他特意再手腳上綁上沙袋日夜不松。王進看著武松的表現並沒有說什麼、只是暗暗點了點頭、從此他下手更加不容情、更加兇狠。他也看出一點膩端、如果武松安心作一個督頭以本身的本事早就足夠、既然這麼近乎自虐般的努力、那他就一定是另有所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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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江湖傳名


  陽古縣應該改名叫太平縣、小半年過去了、武松所遇見的最大的一件案子居然是樁偷牛案、一天天把他閒的要命。要不是他堅信老天爺既然把自己送到這個朝代、那就一定有他的目的、恐怕他的抱負已經被平淡的日子給消磨乾淨了。

  武家的肉饅頭生意好的出奇、為此武松又給『哥哥『盤了個小酒店、評著武松在前世的所學的菜餚和先進的管理方式生意想不火暴都很難。武大也隱隱有趕上西門慶的勢頭、陽古縣的大姑娘小媳婦也第一次開始羨慕潘金蓮嫁了個好丈夫。看著日進鬥金的錢幣、武松也對未來充滿了希望。宋黑子為什麼能在山東搏得這麼大的名聲、無非就是仗義疏財而已。武松用多少錢財哥嫂都沒有意見、按他們的話說、這些錢本來就應該是武松的、他們只不過是幫著看管而已。武松把很大一部分錢財分散給本縣的窮苦百姓、哥哥開始還勸、後來武松告訴他,我們發財太快了、難免招人眼紅。現在疏財、即給自己博得了好名聲、也省得別人嫉妒咱們。武大在兄弟的一再勸說下也就同意了、嫂子依舊是在哥哥身後默默的看著武松……

  武松本想和哥哥一起把錢財送到貧苦人家手裡的、可是哥哥總以以賺錢為主給推脫了。當有著現代思想的人,第一次看見那些再寒冬中衣不裹體的老人和孩子的時候,只要有點良心心中都會很難受.突然的善心,導致家產急速減少大半.因為散財的時候是冬天、所以武松在陽古縣博得了一個「雪中碳」的外號。自從名號傳出去後、也著實救濟過幾個落難的江湖中人、武松對每一個都很盡心。

  王進曾經說過這麼一句話:「這那是江湖救急呀、這是照顧祖宗呀!」

  武松在心中暗暗叫板:「我就不信、宋江有我作生意的掙錢多?」

  一次突發的公事打破了武松的美好部署、原因無他、本鎮最大的大官人、西門慶的銀子被人截了。據說最近在陽古縣和清河縣的交界、清水崗上出現一夥強人剪徑截道、到是沒有什麼大惡。要不是這次截了西門慶的貨銀、衙門也不會管這閒事。而武松聽別人說、是一夥流民實在過不去這個年了才再那裡駐紮下來。

  而作為本鎮唯一的督頭、這個巢匪的重任自然落在武松的身上。案情上繳後、引起了縣老爺的極度重視、驚堂木一拍:「武督頭、這巢匪重任就拜託你了、需要什麼本官配合的儘管說出來!」當天就把下個月的月錢提前發了下來、第二天一早更是好酒好肉的伺候、可是除了武松能為一展身手而高興外、自上到下沒有一個高興的。

  再撲滿清雪的校場裡武松做著戰前動員:「兄弟們、俗話說的好、養兵千日、用兵一時。我們報效朝廷的時候到了、建功立業的時候到了。」下邊一片沉靜、沒有想像當中的歡呼聲、武松的第一次軍事動員以失敗而告終。

  只有高順和其他少數幾個人臉上沒有懼色、其他的人從臉上就能看出來恐懼、明顯不想去可又沒有辦法。這個時候武松一定要做個表率、否則所謂的什麼巢匪根本就是扯蛋。

  武松只能激勵他們說道:「怕什麼、腦袋掉了碗大的疤、你們實在害怕就跟在我後邊、萬事有我怕什麼?」之後挑了一件縣衙裡最沉的一件兵器、重達三十餘斤的生鐵棍。

  掂掂手中的兵器、還是覺得太輕、一點也沒有趁手的感覺。對付吧、暫時這樣、以後有條件再換件好的兵器。武松倒提著生鐵棍、身後跟了一幫衙役、像是後世的古惑仔一樣浩浩蕩蕩殺向了清水崗。

  一條林間道路如黃蛇般纏繞在清水崗的山腰上、這裡地勢不是很險要。壓根就沒有什麼天險可以依仗、只要稍微有點頭腦的強盜都不會把這裡設為據點。清雪過後的清水崗到有一種水墨畫般的美麗、武松暗想:「如果把身後的衙役換成美女該多麼好呀!」

  這時候高順打斷武松的美好YY:「大人、崗後有炊煙、我們是不是派人上去看看?」得到武松的同意後、一個熟悉此地地形的兄弟很快的摸了上去。不到片刻、他臉色潮紅、滿臉興奮的說道:「大人、沒有危險、就是一群難民。我願意領兵殺上去、為大人開路。」

  「不用、我們一起出擊、我不動手你們誰也不要動手。」清水崗並不很高大、爬到崗上也就十分鐘左右就可以了。再武松面前的那是些什麼「盜匪呀」.簡直比他救濟的那些難民還難民、一塊背風地上、散落著八九個火堆、每個火堆周圍都圍了六七個人、再他們身後還有一個用樹枝搭成的簡易「帳篷」。這些人的臉上明顯寫了兩個字:「饑餓」「寒冷」、這麼多衙役出現在他們的上方、竟然沒有一個人發現、要說強盜的警惕性這麼差、打死武松他也不信。

  「嗨──、我是本鎮的督頭武松、你們那個是頭領上前說話。」難民們聽見炸雷一樣的大喝的同時、再看見的武松的體形後、無比的恐慌。腳下乒乒乓乓亂成一團、慌亂的站了起來、三個一幫、五個一堆的靠在一起。手裡的武器各式各樣,有拿棒子的、火把的、還有拿勺子的、很多人都驚恐的叫了起來。

  「來呀、狗官、我們不怕你們……來呀……來呀……」「狗二別怕、有叔在……」

  武松再次重複道:「本官不想與你們動武、你們那個是頭領上前說話、有沒有說話管事的。」身邊一個衙役討好道:「大人何必和他們廢話、我們一擁而上把他們都拿下回去領工豈不是好?」

  武松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沒有出息、對這些人動武豈不是弱了我的名聲,再說你看這些人那個像強盜、和他們動手、你良心好受呀?」可能是武松說話的聲音比較大、被下邊的人聽見了。看到武松沒有馬上動手的意思、腳下的人群逐漸安靜了下來、一個三十左右的漢子排眾走了出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12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1 PM 編輯

第九章 雪中送炭


  那人不顧地上的冰冷、恭順的跪在地上說道:「在下李鐵、見過督頭大人。」

  武松把武器交給高順、示意他們站在原地不要跟著、然後向跪在地上的李鐵走去:「起來說話!本鎮西門大官人的貨銀是不是被你們截了、事情的來龍去脈是怎麼回事、如有一句虛假拿你們去衙門。」

  「謝大人、小民人等均是東溪村的村民。因受保正晁蓋的拖連、被朝廷驅除本村,不得回歸。我們在各地已經流浪了小半年了、各地縣衙均不收我等、因天寒饑餓實在挨不過了才出此下策。一些都是小人主使的和他人不相干、請大人拿小人去抵罪吧!」「李大哥不要哇、我等同生共死決不分離」「對、反正也活不下去了、我們拼……」最後說話的這個人看看我的體形、硬把後半句話吞了下去。

  原來這個時候晁蓋已經截完生辰岡了、也就是說現在梁山上至少有十位英雄了。武松漸漸明白了、這些人都是受到牽連的無辜之人。

  武松指著那個簡陋的樹棚問道:「那個樹棚裡是什麼?」

  聽見武松這麼一問、他的眼神馬上暗淡下去:「裡邊是些病人,還有賤內、她懷胎已經七個月了……要不是因為為了給她弄點吃的、我……嗚嗚……我對不起她呀!」說到坐牢認罪都面不改色的漢子、這個時候竟然向孩子一樣頓在地上痛哭起來。看他哭的悽慘、給武松心裡弄的也不好受、忙打岔問道:「我可以看一眼大嫂嗎?」

  他擦著眼淚把武松帶到木棚外、擦乾眼中的淚水、勉強自己笑了起來。一個年齡也就是二十左右歲的女人、躺在幾張破舊的棉被裡,身體曲捲、面孔浮腫、面色發青。李鐵彎著腰爬了進去、抱著妻子無限愛憐的說道:「絮兒、我們有救了、朝廷派人救濟我們了。你是不是冷了、堅持住、我們很快就好了……」在武松還沒有表態的時候、他這麼說無非就是為了安慰妻子、他也知道、他只要和武松走了就不可能再看見妻子了。儘管他有心欺瞞、可他的眼淚還是忍不住留了下來。他的妻子虛弱的睜開眼睛、從被臥裡伸出一隻髒西西的小手、輕輕的撫摩他消瘦的臉旁。他妻子的眼神無限的溫柔、連武松這個身外人也沉醉在這種柔情裡

  「鐵哥我不冷、咱不哭、有外人在那、別叫旁人看笑話。」

  「嗯、哥不哭、不哭……」眼淚怎麼能停的下來……。這一瞬間、武松的胸口像是被千斤重石壓住一樣、難受的喘不過氣來。心中無比的煩躁、有種不吐不快的感覺。

  「李家嫂子、您放心、我是陽古縣的督頭、這個事我管定了。大哥說的對、情況馬上就能好轉。」

  「大人、您……」

  「大哥什麼也不要說了、如果看見這種事還能袖手旁觀的話、那我們習武的還保的什麼國、護的什麼家。」

  「可是大人、我們截了別人的貨銀……要不這樣,你拉我去交差、只要您能照顧好我的家人和村民、我就是再九泉之下也要謝謝您的大恩大德。」

  這時候他的妻子、無比的慌張、掙紮著想要坐起來:「鐵哥不要、要是沒有你我也不活了,咱一家三口去九泉之下團員去。」

  「絮兒──」

  「什麼也不要說了、你們不會有人坐牢,就看你有個這麼好的妻子你也不應該有這種想法。如果你要是相信我的話、請把貨銀交給我、我今天就給你答覆。」

  「好、全憑大人做主!」李鐵很乾脆的答應了我,並且把解來的五百兩銀子交給武松。由於劫來得都是十兩一份的整銀、他們也沒有敢花,幾乎原封不動的交給了武松。

  再交接過程中、高順小聲問道:「大人、難道就這樣放過他們?那衙門那邊可不好交代呀……」

  武松堅毅的點了點頭、意識到自己知道:「放心、一切自有我做主、除強扶弱是我們的職責、看見這種事我不能不管。叫弟兄們把所有的乾糧都留下、我們這就抬著銀子回衙門」

  然後武松找到李鐵、對著他說道:「你們把這些乾糧都分了、不用節省、我馬上運糧回來。你們有沒有鍋、最好先煮點粥、照顧好嫂子我馬上就回來」

  縣太爺一聽說武松不到半天就把被截的貨銀取回來無比的高興、一個勁的說自己沒有看錯人。但是當他知道武松連一個犯人也沒有帶回來時又表現了無比的憤怒、說武松不通事務、意氣用事。不論武松怎麼和他解釋他也不聽、最後武松只能用自身為他們擔保、而且西門慶那裡自有他去周旋。即使這樣、大人才勉強答應暫時放下這件事、但是死活都不能讓他們進縣、並且一再囑咐武松不可以和他們有過多的接觸。

  武松實在沒有辦法、只能去找手下的兄弟們幫忙。可是他們一聽說我要他們幫那些難民蓋房運糧後、一個個都吱吱嗚嗚的不願意幫忙。武松知道他們是不願意得罪西門慶、也不願意受到牽連。無奈之下、只能用錢買他們家的棉被,武松告訴他們誰在一個時辰之後、把棉被送到我哥哥酒店門前我出三倍的價錢購買、而且無論新舊。之後飛快的向武大的酒店跑去、並讓鄆哥把王進大哥找來幫手。

  一個時辰後、武松從東街米店拉來兩車的糧食,回到酒店後、門前已經堆了近百條棉被。

  『靠~~~這麼多、這幫小子是不是家裡一條棉被都不留呀?『不管了、當武松再次出錢找人幫忙運糧時、沒有一個敢應聲。即使把價錢一提在提也沒有用、就連武松曾經救助過的人也沒有人敢幫助他、甚至沒有人願意借給他拉車的牲口。

  媽的~~、看見這些自私懦弱的人恨的武松牙根都直、只有王大哥連理由都沒有問、二話不說就過來幫忙。面對足有五車的糧食和被縟、武松和王進只有兩個人怎麼辦?最後一切從簡、把破舊的挑出來還是足足拉了四車,武松用繩索把這四輛車串聯起來。他在前邊拉、王進再後推、兩人如牛車一般的速度向清水崗趕去。

  當趕到清水岡時天色已經漆黑、冬天的黑夜來臨的總是比較早的。二人卻和冬季格格不入、倆人都是汗流浹背、赤裸上身。遠道沒輕貨、何況是這四車衣物糧草,武松就是力量再大、拉一下午也受不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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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西門獻策


  月亮爬上山腰、乾枯的樹枝在風中微微的搖擺。搖擺的樹影映在雪地上、憑添幾分死寂的氣氛、只有清水崗的後山腰處傳出隱隱的紅光,一聲淒厲的叫喊響徹荒野。

  「李鐵──、過來幫忙呀──。」用盡力氣喊完一嗓門後、武松和王進無力的癱坐在車轅上喘著出氣。王進早就不行了、他現在連說話的力氣都沒有了,看著武松抬手在虛空無力的劃了一下、呵呵……都好不到那裡去。山崗的後山腰上隱隱傳來人聲、聲音越來越大逐漸清晰。

  「武督頭來了、大人沒有拋棄我們。快起來……大人來了……」隨著叫喊聲、一隊舉著火把的難免出現在山崗上。

  「大人──、下邊是武大人嗎?」因為夜色讓他們有點看不清楚山下的底細。

  「是我、李鐵那──」

  「哈哈……真是大人呀、我們有救了──」領隊之人果然是李鐵、他帶著七八個人一路小跑來到山下。當武松和王進一身狼狽的出現在他們視線裡的時候、所有人、包括王進都有些走神。

  王進白癡般的問道:「大……大人……,這些物品只有你們兩個人運來嗎?」

  他們下來的這段時間讓武松終於休息了一下、至少說話順溜了:「嗯!這幫孫子……不提他們,趕快幫忙運上山去吧!上邊的人肯定等著急了。」說著武松扶著車轅站了起來、身上因出汗所結的冰粒,隨著他的動作、梭梭的從赤膊的身上掉了下來。看見武松和王進的樣子、這些人就是再笨也能知道這批物資是怎麼來得了。

  李鐵帶頭跪了下去、他身後的人也隨著他跪了下去。李鐵、跪在地上雙手抱拳說道:「大人……、大人高義、我們自從離家後沒有吃過一頓飽飯、從來沒有安穩的睡過一覺。那個人不是把我們看的如同豬狗一般下賤、而大人……大人……。我是個粗人、以後我這條命就是大人的。」

  武松心中很感慨、多麼樸實的漢子、確被生活折磨成這樣「快起來吧、地上涼。我也不要求你們什麼、只要你帶著大家好好的活下去就是對得起我了。得了、別墨蹟了、快起來吧,山上的人還等著這些東西那。」

  李鐵激動的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再地上重重的給武松磕了三個響頭、然後站起來對著空中打了三個、一長兩短的呼哨。隨著他的呼哨、山腰處只要能走動的全部下來幫忙、不到兩趟、所有的物資全部被運上山去了。之後武松告訴李鐵、今日太晚了實在不能久留、明天在來。武松和王進離去的時候、所有的難民看著二人逐漸消失的背影、全部不由自主的跪了下來、當然這些他們並沒有看見。走了片刻、武松停下腳步、回頭看看清水崗後山腰那明亮了很多的紅光不由自主的說道:「還有什麼事比救人一命更開心那?」

  「當然是解救天下了!」王進似是無心的隨口答到。武松轉頭看看他、他又看看武松、不約而同的笑了起來。乾爽洪亮的笑聲驅散了黑夜的無情與嚴寒、在空曠的原野裡久久的迴蕩……

  經過這次事件後、王進對武松的親近中更加多了一分敬佩,就連和武松對練下手也輕了不少。武松和他提過好幾次、他都說要是把你打重了該有很多人找他拚命了、他可不敢、當然這只是玩笑話。武松沒有事也長往山上跑、為他們送一些鍋碗、斧頭之類的生活用具。再二人的幫助下、李鐵等人搭起了一個勉強可以容納所有人的大帳篷、雖然生活還是很艱苦、但相比以前也是不可同日而語了。

  看見這些所謂的刁民並沒有進縣搗亂、縣老爺也就默認了他們的存在。至於西門慶的那批貨銀、既然已經原封不動的拿回來了、他在不想和武松正面對立的情況下也不好撕破臉皮。經過這些事武松終於體會到一件事、那就是沒有親信真的不行、很多事情不是一個人就可以作的出來的、畢竟自己不是超人。可把眼光瞄向左右、發現只有兩個人符合我的眼光、一個是高順、一個是鄆哥。高順只能再慢慢的接觸中收服、至於鄆哥就好辦多了、他一直都哀求自己傳他功夫、只要正式收他為徒那就一切都『O『了。

  當鄆哥聽到武松答應收他為徒時、高興的原地折了個觔斗、然後對著東方跪下重重的嗑了三個響頭:「爹、娘、武督頭終於收我為徒了、有人教鄆哥本事了。爹、娘、等孩兒學會本事後、一定為您二老報仇雪恨。」看來這個孩子的過去還別有隱情、這樣更好、仇恨會成為一個男人成長的動力的。武松決定把他培養成一個跨時代的人才、要把所有的知識都教給他,而教他的第一件事就是被小九九。腦袋不好使、連數都查不明白、你還怎麼能夠指望他成為人才?

  自那以後、每天武松再外跑時、身前都多了一個小影子。

  「一二一、一二一、一、二、三、四、」「一、二、三、四」一個稚嫩的童聲緊跟著武松的聲調。

  「腳步不要亂、呼吸不要亂、腰挺直……啪──、快點」只要他一慢武松就在他身後抽一鞭子、當然是打不壞孩子的、武松自認沒有虐待傾向。可是鄆哥的速度還是讓他著急、相比於武松來說他跑步的速度實在太慢了。為了使自己不在等他的時候瘋掉、也為了和他拉平速度。武松把身上綁的沙袋全部換成長方型的鐵塊、上秤一量、足有二百多斤。當我帶上這套鐵疙瘩後、鄖哥終於可以慶倖自己不在用挨鞭子了。可是沒有多久、武松就受不了了、堅硬的鐵塊幾乎快要把他身上的一層皮磨掉。每當他想要放棄的時候、眼前總是浮現出鄆哥那一臉看偶像的眼神、為了不讓孩子失望他硬是堅持了下來。

  武松把這種狠勁完全發洩在鄆哥身上、什麼五公里越野、俯臥撐、青蛙跳、拳擊……等格鬥技巧都一股腦的教給他。要不是害怕太過勞累影響他的身高、讓他背沙袋練的心都有。每天清晨鄆哥和武松一起練、白天和王進練、晚上武松收工後在教他知識,和古往今來的經典戰役。三人的日子過的充實而自在、再他們實力不斷加強的同時、宋朝的時勢也因梁山的強大而微微的改變起來。

  縣衙的後廳內一個青袍華服青年正在與王大人對奕,相比於他的清閒與自在,王大人更加顯得心不在焉.

  落下最後一粒黑子後,搖扇笑道:『呵呵~~~~~大人,稱讓拉~~~『

  王大人下意識的搖頭說道:『哎~~~~不行了,老嘍!!得失之間看的難免就會有些重,比不得你的年輕氣勝了~~~『

  『大人真會說笑,大人正直壯年和來年老一說.我看大人近日心事重重,莫非有什麼難處,如果有用的著我西門慶的大人儘管說來『

  『哎``大官人你是不知道呀!還不都是因為梁山那夥賊寇給鬧的,朝廷先後派了幾次兵都是無功而反,反倒漲了賊人的氣焰.上邊剛給我們下達了繳匪命令,上邊需要這個政績來掩蓋繳匪失利的汙點,可是咱們這附近沒有強人~~~~~這~~~~這不是強人所難嗎?到期沒有政績恐怕我會烏紗不保呀!!『

  西門慶問言也不裝瀟灑了疑惑的問道:『不能吧大人因為這麼點事~~~不至於吧~~~~『

  王大人一臉愁容說道:『哎`~~~~~官場上的事不是你能夠明白的~~~~『聞言後西門慶也著急了,自己花了多少銀子才和大人打好關係,要是這位大人說走就走了,那自己的銀子不也是打水漂了嗎?不行~~~~就是沒有強人咱也得給他弄出點強人來~~~

  西門慶眼眉突然一挑,來到王喜身邊道:『大人何必著急~~~這現成的功勞不就是擺在手邊嗎?只要大人願意^~~~~~~『說完看望清水崗的方向輕輕抬了抬下巴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14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2 PM 編輯

第十一章 官逼民反


  「哦~~~~你是說~~~~~~~~~~~~~~~?」

  「沒錯,清水崗上的強人劫過小可的貨銀,我並沒有誣陷他們吧?再說他們本身就是從晁蓋莊上出來的也是事實,有以上兩點~~~說他們是強人一點也不牽強吧?大人只要一聲令下,所謂的功績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嗎?」

  王大人面露難色的說道:「難就難在這裡~~~陽穀,清河兩縣那個不知道這夥強人有本縣武督頭作保.要是動他們不是得連武督頭也得一塊動嗎?而武督頭是本縣的門人,他要是牽連進去、我也好不到那裡去。這些都不說,就說貿然動他,我怕鬧將起來沒有人可以制的住他呀!」

  西門慶輕蔑的說道:「不然,這個人雖然出身草盟、可是向來以忠孝仁義自居,再縣裡的名聲也很不錯。一般愛名的人都是認死理的人,如果他真的犯了什麼王法、那他是斷然不會反抗的.『

  「可是他怎麼可能會知法犯法?」

  「呵呵~~~~那就是小可的事了,保證不會牽連到大人.為了大人的前途小人願意赴湯蹈火」

  王喜猶豫的呻吟道:「可是~~~~~~」

  看見自己已經說動王大人,西門慶進一步說道:「大人不可做婦人之仁,比起大人的前途,一個下人算什麼?」

  王縣令猛的下定決心:「好~~既然如此那就有勞西門大官人了,事成之後本縣自然不會忘了你的好處!!」西門慶接著又和王縣令商討了一些細節,傍晚十分才走出衙門.西門慶走出衙門後並沒有馬上回莊,而是來到了和武大家僅有一牆之隔的王婆瓜店.王婆斜對面賣成衣的王伯在看著西門慶進去後小聲嘀咕道:『「好,這就到手十文錢了.也不知道武督頭給我的什麼差使,只要看見西門大官人進王婆瓜店一次就給我十文錢.呵呵`~~莫名其妙,管他那,有錢拿就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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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王伯,西門大官人又去王婆那裡了?這已經是連續第三天了吧,來,您拿好!」武松拿出十文錢打發走王伯後,回顧了一下歷史.按照歷史所述西門慶應該就在這個時候和嫂子勾搭上的,現在有自己從中作梗他們根本就是機會接觸,既然不是嫂子的原因,那這個花花公子總往王婆那裡跑是什麼意思那?有一點絕對值得肯定,那就是絕對沒有好事.

  武松讓鄆哥暗中跟蹤西門慶時發現,他最近不是往衙門跑就是往王婆那裡跑.看來問題出在衙門,難道是和最近的巢匪有關,不會把注意打到清水崗吧??回到家後武松找來王進一起商討,王進早已不是早年那個鹵莽的教頭了,聽到武松的分析後他萬分肯定的說,:「沒有什麼好想的,很明顯每個箭頭都指向你」

  王進發自內心的為自己不公,更為武松不公!自己受人恩惠,寄於籬下,這種拉桿子造反的事情即使自己有想法,也萬般開不了口的.可是機會來了,不由他興奮的說道:「太好了,我都快等不急了,以兄弟這樣的人物蝸居在這個小地方我早就看不過去了.而兄弟卻遲遲不下決心,這下好,這幫廢物幫你下決心了!」

  王進的話讓武松很震驚,是呀!自己是有點過於留戀平靜的生活了,既然知道命運之門無法改變,那麼幹嗎不去勇敢的面對它那?武松看著聽到壞消息反而一臉興奮的王進.心中能夠明白.這就是懷才不遇的期待,長久的壓抑情緒一旦爆發出來是很可怕的.

  這時候的王進看到了眼前的契機,武松的一身本事他最知道,如果死拼,也許在私下的格鬥裡能夠勉強勝過武松,這也只是也許!要是在多人的戰爭裡,那麼自己絕對有敗無勝,武松身高體壯,力量持久,爆發力驚人,用王進自己的話說他天生就是屬於戰場的.而王進知道這些都是明面上的,自己的兄弟最強的還不是一身功夫,而是深藏不露的計謀.當初聽說武松要傳教鄆哥兵法,自己只是斥然一笑,老實說自己並不認為兄弟這種四肢發達的漢子會有什麼兵法上的見解.王進以旁聽為名,本想看看兄弟在兵法上的見解有什麼紕漏,然而聽到武松在兵法上的見解後驚為天人.也是第一次覺得自己的遭遇沒有什麼不幸,自己那點本事起碼還擔任過八十萬禁軍教頭,而就武松的一身本事來說,擔任的將軍綽綽有餘,那怎麼樣?還不是曲居在小小的陽穀縣.

  事情既然攤在自己身上怎麼都要去解決,躲也是沒用的.和王進商討完後,武松又和武大進行一次談心.他把自己和宋江的關係原原本本的告訴他,武大即便知道自己兄弟馬上就會攤上官司也不願意修書一封和他斷絕關係.用他的話說那就是「無論禍福,我們兄弟打死都不分開『

  最後武松還是以嫂子來說事以及告訴他:「這只是給外人看的,咱們兄弟是一張紙能分開的嗎?私下裡我永遠是哥哥的兄弟!」儘管他眼神很不捨,可是為了不拖累他只能這麼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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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血濺獅子樓


  兩天後,當王喜突然接到武大狀告武松一案時心理猛的一抖,心裡不由暗自揣摩:「武大好好的為什麼狀告武松,這件事這麼突然,是不是『巢匪『的那件事上出了什麼紕漏?不能~~~~絕對不能~~~~」可是堂上兩兄弟一個原告一個被告都贊成要分家,碰見這種案情就是縣太爺也沒有辦法,只能批了。

  第二天,知縣得知清水崗上的人再一夜之間突然不知去向,就連剛剛蓋好的房子和莊稼被人如同破布一樣捨棄再那裡.此時王喜已經完全可以肯定武松定然已經知曉這件事了,可他還在暗自安慰自己,這件事還沒有事實,也就是說自己沒有什麼把柄可以露出去.大不了自己來個死不認帳,晾他一個小小的步軍督頭也翻不起多大的浪。

  淫雨紛飛四月天,正午的天空沒有一絲陽光,天邊的黑雲壓的低低的,給所有人一種沉悶的感覺.西門慶此時心情極度不爽,即使獅子樓上的美酒喝起來也索然無味.「媽的,事情怎麼會那麼巧?我剛剛買通王婆,正要在武大家中栽贓,他們兄弟就鬧分家.而且那幫泥腿子也突然間不知去向,肯定是王婆那個老蚌子露出的口風,改日定要他好看~~~」

  「砰──!」半扇門板夾雜著幾滴泥水旋轉著飛進雅廳,一個彪型大漢夾帶著一陣寒風立在門口.語氣無比生冷的說道:「西門大官人,吃飽了沒有,要是吃飽了你也差不多可以上路了.」

  西門慶遮眼一看此人就知道完了,此時他的心情比戶外的溫度還要寒冷.這個人就是他現在最不想看見的~~武松~~~.

  他尷尬的笑了笑:「呵呵~~~~這是誰惹武大督頭生這麼大的氣呀!我說我左眼怎麼總是再跳那,來來`````武督頭相請不如偶遇,如不嫌棄一起喝杯水酒如何?」

  武松冷笑兩聲,坐再他對面看著他說道:「好,不愧是西門大官人,都是明白人,咱們也別廢話了.你不是什麼好鳥,我也不是什麼善茬子,本來我們是井水不犯河水,你錯就錯在不應該惹到我,給你兩條路,一,你去把和你一起合謀害我的人全部殺掉,我會考慮放你一馬.二、就是我先幹掉你,在挨個找他們算帳.」與此同時一聲驚雷夾雜著暴雨傾盆而下,暴雨下,人們爭相跑入屋簷下避雨.閃電晃的西門慶臉色一陣慘白.

  西門慶聽武松說完後,嘴角抽動了兩下,不甘的問道:「沒有第三條路嗎?」

  「沒有」

  武松話音剛落,正面桌子猛的向他迎面砸來,眼前光線隨之一暗,武松渾不在意護住要害,甚至坐在那裡動都沒有動.

  「碰──」的一聲悶響,桌子被西門慶一腳踏碎,餘勢為衰正中武松的胸口。西門慶面上一喜,堂堂的打虎英雄也不過如此,右腳沒有落地左腳淩空飛起直奔武松的耳下而來,武松輕輕舉起右手一擋,就聽見一聲「當---,咯咯」一聲鐵器砸在骨頭上的聲音和清脆的骨裂聲.

  「啊~~~~『」西門慶抱著腳滾倒在地,恐懼的眼神中帶著費解,這得多硬的肌肉才能把自己的腳給踢折了呀?他就向個即將被強姦的小媳婦一樣,抱著腳,貓著腰一蹦一蹦的向後退去.

  他頭上冒著冷汗,連聲說道:「武督頭,誤會誤會~~~」

  「誤會你老母~~~,這點功夫也敢和我著量?」武松抄起身下的椅子,用力的向他砸去.椅子砸在雙手護頭的西門慶身上,巨大的力量讓椅子碎成六七塊,木削漫天瀰漫.西門慶的雙手無力的下垂,不停的顫抖著,目光裡閃過一道只有毒蛇眼中才有的光芒死死的盯著武松.

  西門慶咬著牙問道:「我不信光天化日之下,你敢殺我?」都到了這個時候他還心存一絲幻想,想用王法壓他.

  話剛說完、突然一絲驚喜突然出現在他臉上:「王大人,快救我性命.」

  「王喜,王大人?」武松聞聲回頭一看,什麼也沒有,靠~~上當了.西門慶也是個乾脆的人物,知道自己不是武松的對手,趁武松回頭時一個鷂子翻身跳下酒樓.武松心裡還在念叨、西門慶武功真高、這麼高也敢跳……,念頭還沒有轉完就聽見。

  「啊~~~呀~~~~」先是一聲慘叫,然後是一聲驚叫.武松跑到窗邊扒著窗沿一看,只見西門慶一動不動的躺在青石路上.從粉色的方巾裡滲出濃濃的鮮血化在雨水裡.

  再大的雨也攔不住人們的好奇心,看見武松出來,不知道那個嘴欠的再那裡喊了一句:「武松殺人了──」

  「武松殺人了?我操~~~是我殺的嗎?明明是他自己腳滑摔死的,得‵~~~反正我也要走了,也沒有必要為這個爭辯什麼.既然西門慶死了,那更沒有道理放過王婆呀?」想罷,順手割了西門慶的頭顱向王婆瓜店趕去.

  當武松冒雨趕向王婆瓜店的時候,半路上碰見了王進,他一手提刀一手提個人頭站在街中心.再大的雨也沖不掉他渾身的煞氣.兄弟二人對視了一眼,誰也沒有說話,並肩向衙門走去.

  這個時候我們的王喜,王大人和自己的第三房小老婆正在房內顛鸞倒鳳,氣喘吁吁.下雨天打孩子,閒著也是閒著,怎麼能夠不『幹『點什麼那?就在緊要關頭,猛的聽見一聲巨響.一陣風雨夾帶著兩個人影殺了近來.

  「狗官,看看這是什麼?」武松看見裡邊的情景,從滿身的煞氣剎時消失無終,甚至還有些尷尬.王進可不管他正在幹什麼,抬手就把王婆和西門慶血淋淋,濕澇澇的人頭扔在床上.

  能當官的有幾個傻子,王喜馬上就明白髮生什麼事了,衣服都顧不得穿,連忙滾下床求饒道:「哎呀媽呀!英雄饒命---,英雄饒命-----.都是西門大……哦不,西門慶這個賊坯出的主意,這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呀.武督頭---,武督頭,往日我帶你也不薄,你就往開一面放過我吧!!!」說完對著武松不住的磕頭.

  武松剛要說話,猛的被王進推開.「嗚---」一把長槍帶著呼哨聲和武松擦肩而過.武松還沒有來得及出汗,就聽見身後鐵器連聲做響,他轉過身的時候正好看見王進一腳把高順踹倒,隨手一刀直奔頸部而去.

  「大哥,且慢!」刀鋒離高順脖子還有一指處停下.

  王進殺氣不減的問道:「兄弟,這等暗箭傷人的小人還留他幹什麼?不如一刀殺了痛快!」

  武松看見高順看著自己一臉不可信任的眼神,無奈的說道:「算了大哥,放過他們吧!他們為了仕途不仁,我卻不能不義,更何況我相信高大哥決不知道這裡發生的事情.這二人畢竟曾經是我的朋友,咱們走吧!」說完,倒提尖刀向雨中走去.王進惡狠狠的看著兩人一眼,「哼」了一聲,然後和武松一起消失在雷雨中.

  雨中隱隱傳來二人的談話:「兄弟,我們現在去那裡?聽說離此不遠處有個財大官人,我們是不是要去~~~」

  「呵呵‵~~‵不用,兄弟自有好去處.只是鄆哥怎麼辦?」

  「鄆哥哪個小傢夥,怎麼甩也甩不掉,沒有辦法我只能讓他再村口等我們.」一切都按歷史的方向進行,恩……至少在大方向上是這樣的.與歷史的唯一區別就是真正的武松是一個人浪跡天涯,而現在他既有兄弟還有徒弟.再哪個雨天三人離開了安息之地,從此踏上風雨江湖路.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15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2 PM 編輯

第十三章 十字坡前


  孟州官路,兩大一小三行人正在頂著烈日趕路.

  三人中的布衣童子對著身型最為高大的人恭敬的說道:「師傅,您和王叔是不是渴了,我去給您打點水去.」這三個人儼然就是武松,王進和鄆哥,這一路鄆哥打尖住店,跑前跑後對二人服侍的極為周到.

  武松看著鄆哥被汗水畫花的小臉,過意不去的問道:「這一路上你也辛苦了,累了吧?有沒有後悔跟著師傅出來?」

  鄆哥一臉的崇拜之色依舊不改,興奮的口沫橫飛:「師傅說的那裡話,我長這麼大自從跟了師傅之後那一天不是活的揚眉吐氣?以前別人看見我都管我叫野小子,現在哪個人敢小瞧我,就得先問問小爺這身本事答應不答應?」

  王進笑著一片勺扇在他的後腦袋上,:「小爺?讓你小爺,臭小子~~剛學點皮毛尾巴就翹起來了,快去打水去.」

  「哎~~~!」鄆哥痛快的答應了一聲,一溜煙的跑了出去.武松和王進看著他的背影相顧失笑.

  王進擦了擦汗,看著武松無奈的說道:「不是兄弟我說你,這大熱天的,你還帶著這一身鐵疙瘩幹嗎?不嫌累贅呀?還有你對鄆哥是不是有點太隨意了,一點師長的架子都沒有,看這小子都敢和你皮了,這樣下去可不行.」

  武松用一付你外行了吧的表情說道:「大哥,這種想法可不應該有,我認為身為師長是憑藉真本事才能讓徒弟心服口服.我也不是慣他,你看我操練他的時候什麼時候手軟過,這叫重有所急,輕有所緩,應該勞逸結合才對.我這身鐵疙瘩不能摘,我已經習慣了這重量,早就不覺得沉了,再說關鍵時刻我還能當它是板磚拍出去!」

  王進對武松的話嗤之以鼻,認為他這是判經離道,滿嘴亂說,沒有身為師長的覺悟.大熱天武松也不願意和他費口水,也不願意和他解釋什麼是板磚,只用一句話把他說服.

  「我要是尊禮守教的那種人,我能殺人造反嗎?」王進想了想,也是這麼回事.其實他都沒有發現,不光是鄆哥,他也在再改變著,再半年前他是絕對不會和身為恩人的武松用這個語氣說話的.

  「師傅~~師傅~~~快跑,官兵來了.」鄆哥人拎著牛皮水袋,邊跑邊喊道.水袋沒有蓋嚴,隨著他的顛跑有大半都灑在了黃土道上.鄆哥跑到武松身邊,重重的嚥了一口口水,拽著武松的衣角,仰頭看著他說道:「師傅,追兵上來了,我們跑吧~~再不跑來不及了.」

  武松還沒有說話,王進搶著喝道:「慌什麼?瞧你那點出息,還好意思小爺小爺的?慢點說,他們來了多少人,有幾個騎馬的,還有多久才能到這裡?」王進的話就好像給了鄆哥一個耳光似的,弄的他滿臉通紅,沒有想到剛剛吹完就遇見事了,而且自己還是這個聳樣.他偷眼看看武松,見師傅沒有什麼反映,才說道:「沒仔細看,大概有七八個人吧,是從陽穀那邊追來得.」

  王進面帶殺氣的說道:「兄弟,你歇息一下,這幾個小角色就讓我送他們上路吧!」

  武松想了想,然後說道:「不忙~先看看再說,真要是追我們二人也不可能派這點人數來送死呀!王喜那個狗官還不至於這麼糊塗.這樣吧`大哥你先和鄆哥去林子裡躲避一下,要真是來拿我們歸案的,你在林子裡也可以功他的措手不及」

  王進冷聲說道:「好.就這麼辦~那你自己也小心一些.」

  高順率領屬下幾個兄弟一路急趕而來,遠遠的就看見,陽光下一個彪型大漢面帶笑容如石柱一般立於陽光下.可能是陽光有些晃眼,稍一用神看去,竟有發花的感覺.或是陽光也可能能是這個人的笑容.

  高順來到武松十米外抱拳氣道:「武大督頭,在下多謝不殺之恩,今日特來相送.」

  武松看高順還是比較講義氣的,忙解釋說道:「高兄見外了,兄弟當天也是迫不得已呀!我自問沒有傷害過任何一個人,而且兄弟的為人我想各位也有目共睹,兄弟我……」武松又把事情的經過敘述了一遍。

  說完武松誠懇的對著高順抱拳說道:「前日小弟多有得罪,還望兄長莫怪.如果兄長還再生氣,松願隨兄歸案.」鄆哥聽後急了,使勁的拽著武松的衣角,可是師傅一絲察覺都沒有.王進再林子裡也忍不住了,就在他剛要跳出來時,高順終於發話了.

  「什麼狗屁官場,這樣的仕途不要也罷.說不上沒準那天我就被那個狗官當成另一夥草寇給巢了.反正兄弟是孤家寡人一個,一個人吃飽全家不餓,兄弟如不嫌棄,前方風雨路上我等結伴而行如何.」

  武松心理笑開了,可是面子上還要推挪一下;「兄長如果害怕仕途受到影響,那兄弟這棵項上人頭願意獻給兄長作為晉級之禮.只是我等就要落草實不敢連累……」

  「什麼連累不連累的‵~~~和我一起來得一共八個人,你都熟悉,都是無牽無掛之人.我們敬佩武督頭的為人,願意跟隨大人,至於落草不落草我們全隨督頭的意思……」

  武松馬上把稱呼改了一下,繼續說道:「哥哥不是……」

  「什麼這個那個的,都不是外人.」王進突然從後邊跳出來到把高順等人嚇了一跳.看到是王進後心中才安,至於王進高順雖然不熟悉可也知道此人是武松的莊客.

  王進看了一下武松,著急的說道:「兄弟,此時還推脫什麼?都不是外人,再說有了高副督頭的相助不是更好嗎?我們這些人走到那裡都敢喊一嗓子,總比就我們兩個人強吧!我們大家勁往一處使,未必就會比在陽穀縣差多少.」

  「還有我那,還有我那!!」鄆哥適時差了進來.看見他人小還硬要充好漢的樣子,眾人不僅宛然失笑,氣氛到是輕鬆了好多.

  武松看看也沒有必要再作戲了,坦然說道:「好,既然如此,那就這麼定了,只是以後再也不要稱呼什麼武督頭了.我排行老二,兄長如不在乎就叫我武二吧!!我和高兄以後自當有福同享有難同當」

  高順暢懷大笑道:「好~~哈哈~~~有福同享有難同當.這般大喜的日子不可無酒,我聽說前邊十字坡附近有處小酒館,我等兄弟前去痛飲一番如何.」

  「十字坡……?」

  「是呀!十字坡,怎麼了?」

  「啊?啊!!沒什麼,沒什麼.我們走吧!」一行人浩浩蕩蕩的來到十字坡.翻過一道上坡之後,十字坡的酒簾已經映入眼中.此時正當炎日當空,碩石流金之時,每個人都走的汗流浹背,口中乾渴異常.看見酒館顯在眼前每個人都發出一聲歡呼,當然武松的歡呼聲有些不一樣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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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夜叉二娘


  坡下數間草房,一個映有「酒」字的旗氈掛在溪邊的高大柳樹上,因為沒有風,所以它一動也不動的垂在那裡,讓人看去更顯得幾分悶熱.柳樹上枯藤纏繞,一個布衣小廝爬在桌子上打著鼾睡.「很平常的小店,和別處沒有什麼區別.」武松心中如此評價到.

  似乎是眾人的腳步聲驚動了這個小廝,打著「哈唚」站了起來.嘴角的口水還沒有擦淨,就趕忙把眾人迎進酒肆.

  「哎~~客官裡邊請.各位大爺是喝茶呀!還是~~~」

  高順拿出一錠足有五兩的銀子拍在桌子上.:「別廢話,好酒好肉只管上.」

  小二把銀子收起來,賠笑著說道「是,是,貴客上門了,只管好的上呀~~~」最後一聲拖的很長,很有點京腔的韻味.

  「您老先坐‵~我這就去給您上酒去,請稍後」小二告罪了一聲後,屁顛屁顛的向後邊走去.再外人眼裡一切都很正常,只有武松看除了異樣.這個小二演技很高,駕輕就熟一看就是總幹這事.照理說小二爬在桌子上口水都能睡出來,那麼一定睡的時間也不短了.可他一沒有睡眼惺忪,二臉上沒有壓出的紅印.只要仔細觀察一眼就能夠發現.

  大家坐在這裡,剛說了幾句客套話,小二就捧著十幾個大碗走了近來.按照人頭一一擺好,然後挨個碗裡倒酒.

  高順端起酒碗看著武松說道:「來,你我兄弟幹了這一碗.」抬手一飲而進.武松則是趁旁人不注意全部倒在袖口裡.然後添了添嘴唇率先叫到:「哈哈~~好酒~,」

  高順看武松興起也很高興,對正在給別人添酒的小二說道:「店家,再來添酒」

  武松攔住高順說道:「不忙,趕了一天的路了,兄弟肚中也有些饑餓,容我少吃兩口,到時你我兄弟在一醉妨休」

  高順應道:「也好,那我們今天就不走了,再此喝個痛快.」隨高順一起來得士兵轟然叫好,一時間酒碗起落,速度霎時快了不少.

  再牆壁上一處不起眼的地方,一隻眼睛正在一眨不眨的看著喝酒的高順等人陰聲道:「嘿嘿嘿~~~喝吧‵~~喝吧‵~~~」

  飯菜還沒有上來,武松就發現高順的眼皮有些髮長,這時候腦袋裡閃過一個想法「是現在把他們全部幹掉還是等孫二娘來的時候在發難那?」武松側臥在酒桌上,耳邊傳來「咚咚」一陣沉悶的腳步聲.一個刮鍋般沙啞的聲音很「柔媚」的笑道.

  「黑子----,今兒個幹的不錯呀!呆會老娘賞你一壺好酒.這回可不缺饅頭餡了……」

  「好嘞---,謝謝您那掌櫃的.」

  「先別拍馬屁,趕把手把這拾到拾到,別一會又來人了.趴桌子上的那個大漢當黃牛肉賣,其他的當水牛肉賣.」話音越來越近,接著武松就感覺一雙大手搭在自己腰上用力一提.

  「咦──、這個漢子怎麼這般沉重?」身後的婦人一下沒有把自己提起來,愣了一下後,雙手環抱在武松後腰、想要把他抱起來。

  孫二娘覺得手掌突然被前邊的人攥住,向外一掰,然後前邊的大漢身子如泥鰍一樣劃到桌下。人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被武松以剪腿別倒,那個店小二看見孫二娘吃虧,就要上來幫忙,剛走一步就被武松拋起的椅子砸倒。孫二娘這時也從開始的震驚中恢復過來,雙腿向天、旋轉著從地上翻了起來。

  她站起來的時候,武松也剛好站了來。

  武松看見孫二娘的長相後,單純的心靈受到不小的驚嚇:「我靠──、這是娘們嗎?」孫二娘雖為女性,可卻長的高胖結實、遠勝男性。就和高壯的武松比起來也絲毫不差,讓武松感到「驚嚇」的是孫二娘的長相。朱紅的膚色因為激動像要滴出血一般,滿臉的雀斑下是那長滿犬齒的大嘴。看清她的長相後,武松終於知道人們為什麼叫她母夜叉了。就這長相,拿股鋼叉、再穿個虎皮裙、那就是活脫脫的一個夜叉呀。

  「張青,你真是爺們,能忍人所不能忍、兄弟我服了!」武松再這邊胡思亂想,那邊孫二娘可不幹了。終日打燕,今日反被燕啄了眼睛。氣憤之下也不管三七二十一,抬手便打。要說器械相搏是武松的弱點的話,那麼就空手搏鬥而論、武松絕對是這個時代所有人的噩夢。武松腳尖點地,隨著孫二娘的攻擊不斷變換身型。孫二娘打的性起,攻擊越來越猛,眼睛、咽喉、下陰、更是她主要招呼的對象。武松越打越火、這他媽的還給臉不要臉了,想和平點認個嫂子還真不行。

  武松硬抗孫二娘一腿後,連環兩腳飛起、直接就把以防守姿勢的她踢出四米多遠。孫二娘防守的雙手如被折斷般的疼痛,別說反擊了,就是想要再抬起來一下都費勁,這時她才知道對面的大漢剛才是手下留情。此時武鬆氣勢洶洶的逼上來,揪住她的胸口抬手就要打。婦人忙叫道:「好漢饒我性命、好漢饒我性命。」這時的她如同被收服的小鬼一般,那裡還有剛才的氣焰。

  「快快住手──!」

  隨著話音、從武松的對面跑來一個男子來到他對面。這人頭戴青紗凹面巾;身穿白布衫,下麵紮口護膝,八搭麻鞋;腰繫著鐵索鉤、手持鋼叉、皮膚緊蹦,骨骼粗大。面上的顴骨橫支、像要漲破臉皮一樣,微有幾根髭髯、整個人長的怪異而醜陋、此人年紀三十五六。他此時謹慎的盯著武松,持叉的骨節因用力而有些發白,看這架勢大有一言不和就動手的意思。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17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3 PM 編輯

第十五章 張青夫婦


  這人試探著問道:「敢問英雄高姓大名?」

  武松心中暗道「這就來了!」面上呈現一股正氣,傲然道:「我行不更名,坐不改姓!打虎武松就是我!」

  那人驚道:「莫不是景陽岡打虎的武松,有雪中碳的武督頭?」

  武松回道:「然也!正是我」

  那人猛的跪倒再地,一臉激動的道:「哎呀──、這可真是大水沖了龍王廟了。小人早就聽說督頭高義,沒成想今天渾家衝撞了英雄,真是……、真是……、」

  武松暢快的笑道:「即是誤會,那就算了,你快快起來吧!」

  那人沒有動、滿臉求助的看著武松,過了片刻才央求道:「大人海涵、能不能看在我的薄面上、放過我家娘子?」

  「哦──?呵呵、不好意思,忘記了。嫂嫂莫怪、莫怪!」武松說著,一邊賠禮、一邊慢慢的鬆開孫二娘。

  孫二娘長長的嘆了口氣,她剛才被武松抓在手裡、能清楚的感到武松的殺氣、自己有一種感覺、像被老虎按在爪下的綿羊的感覺、剛才她甚至忘記了反抗。雖然武松沒有下死手、她卻有一種死裡逃生的感覺。

  武松雖然知道兩人的身份、可是還是要在問一便:「我看您二人也不是等閒之輩,為何再此落草劫路?」

  那人聽後,幫著孫二娘整整衣衫、恭敬的回道:「小人張青,因好結識江湖上好漢,人都叫小人做菜園子張青。俺這渾家姓孫,人都喚他做母夜叉孫二娘。因前些年範了些官司,不敢在城裡某些營生,只能在這裡剪徑劫道過活.『

  回完武松的,埋怨的說道:『你這愚婦,我早就告訴你,有三種人不能劫,你偏偏不聽.這下可好,就像前日有個提轄,姓魯,名達;為因三拳打死鎮關西,逃上五臺山落髮為僧;因他脊樑上有花繡,江湖上都呼他做花和尚魯智深;使一條渾鐵禪杖,重六十來斤;也從這裡經過。渾家見他生得肥胖,酒裡下了些蒙汗藥,扛入在作坊裡。正要動手開剝,小人恰好歸來,見他那條禪杖非俗,卻慌忙把解藥救起來,結拜為兄。打聽他近日佔了二龍山寶珠寺,和一個甚麼青面獸楊志霸在那方落草。小人幾番他的相招書信,只是不能夠去.幸虧武大人機警,不然真的被你壞了性命,咱們夫婦就是萬死也不足贖其過『

  武松喜道:「此二人我以聞名久以,只是恨不能相識.」

  孫二娘介面道:「這有何難,此二人也曾多次再我面前提過督頭的大名。以大人如此本領,何不上山徒個快活,總比再什麼縣令手下收氣好。哎呀、你看我怎麼這麼……,快快幫我解救這些好兄弟。」三人恍然大悟,趕緊手忙腳亂的解救眾人。

  武松真的很搞不懂這時代人們的想法,就好像傻一樣,明明差點死在別人的刀下,可是醒轉過後只是簡單的解釋幾句後、非但不加痛恨,反而大加讚賞。武松看著寒暄的眾人,額角流下一溜汗珠。「真……真看的開呀!」再張青得知眾人並沒有明確的去處後,連忙仗意的拍著胸脯保證,只要眾人去二龍山入夥,那絕對是吃香的喝辣的。

  其他的人都以武松馬首是瞻,而武松也覺得這也符合歷史的條件,稍一推辭也就答應了。更重要的一點就是,目前二龍山正遭到「震三山:黃信的猛烈攻打。老實說目前處境比較艱難,張青夫婦遲遲不去入夥、估計也就是這個原因。自己這時候去即能幫他們解圍,也能為自己某得立足之地,就是說出去也不丟臉。

  聽到武松的首肯,張、孫大喜,即賣了武松一個人情,又能幫助二龍山的兄弟,何樂而不為?話後忙叫被武松砸的暈頭轉向的小二加被酒菜。說完後,張青才尷尬的對著武松說道:「武督頭、這個……這個……剛才。」

  武松暢快的笑道:「什麼剛才不剛才的,有酒儘管上,就是毒藥我也喝了。還有如果哥哥看得起在下、也就別督頭、督頭的叫了,多生分。如果看的起武松、原和哥哥、嫂子兄弟相稱。」

  張青夫婦想不到武松這麼大量、人又好相處,滿含眼淚一個勁的拍著武松的肩膀說道:「兄弟呀──、實在人呀……、」

  高順也是喜歡熱鬧的人、湊趣道:「好、小的們換大碗、為我兄弟又認得一個好哥哥、幹了、」一干人喝的大醉而倒。人群裡只有王進一人一面笑著與眾人周旋、一面巧計躲避敬酒。在藉著眾人酒醉之時來到已經喝多的武松身邊。

  「兄弟、你喝多了。還是少喝一點吧、現在……」

  武松笑嘻嘻的、前仰後合的說道:「沒……沒喝多……哈哈、今個看見兄弟們高……高興。」大咧咧的把手搭在王進肩上、靠在王進耳邊。

  這時武松眼中的酒意全消、用種玩味的語氣小聲說道:「哥哥放心、武松那是不知深淺的人」說完後、隨著身子後揚,又是滿眼酒氣的大聲嚷嚷「喝……哈哈……誰不喝誰孫子……來、哥哥我們幹了!」武松一仰頭、幹了個底朝天、然後又找別人繼續拼酒去了。只留王進一個人傻傻的站在那裡。

  隔日清晨、張青夫婦親送武松等人來到二龍山腳。離清風寨以西十里處就是二龍山、官寨和賊寨這麼近、就好比水火不容、天天掐。那天不死個八的、也不知道當初那個山大王怎麼選的位置、要不是地勢還算險要、魯、楊二人早就頂不住了住。清風寨有三千的帶甲士兵、這是兩家死敵、尤其是清風寨裡的小李廣、一手漂亮的騎射硬是壓的兩位不敢出頭。日子本已經夠難的了、可是最近青州知府害怕三個山寨作亂犯上、又派了一員虎將帶領兩千人來攻打這裡。武將號稱震三山、名叫黃信。

  清風寨以西有三座山寨、分別是:清風山、三位頭領:錦毛虎燕順、矮腳虎王英、白麵郎君鄭天壽二龍山兩位頭領:青面獸楊志、花和尚魯智深桃花山:兩位頭領:打虎將李忠、小霸王周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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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武松入夥


  二龍山雖有嘍囉近千人、可是在兩面受敵的情況下也有一點挺不住了。而其他兩個山寨的人絲毫沒有唇亡齒寒的覺悟、都在冷眼旁觀。魯、楊二人聽嘍囉報導、說張青夫婦領人來投、喜的來到寨門口親自迎接。

  武松等人遠遠就看見、石木建造的山寨門口前立於兩員大漢、左邊胖大和尚身高一米八左右、渾身錦繡刺青很是好看、手拿日月陰陽鏟、另一個壯漢手身高和他差不多、有臉有塊青胎持長越兩米二左右的超大樸刀、二人身後的小嘍囉站再兩旁。

  「兄弟、想死為兄了──!」剛剛走近、胖大和尚搶上前一把抱住張青說道。

  兩人寒暄過後、張青才引薦道:「大哥、這是我的兄弟、江湖人稱雪中碳、打虎武松的便是。二朗、這位是我結拜大哥、花和尚魯智深」說完、指了指面有青胎的大漢說道:「這位好漢、就是被江湖人稱青面獸的楊志」

  魯、楊二人一聽到武松的名號、竭動容、再確定後大喜。二人一起上前、攙住武松往裡相迎。二龍山寨大門建在山澗處、兩側山崖上又有懸梯為輔。真是險峻陡峭、易守難功的好地方、只是這石木柵欄略顯脆弱了一點。

  楊志打斷武松的欣賞說道:「早以耳聞、陽穀雪中碳的大名、今日一見更勝聞名呀!二龍山有了您的加入、定當展翅騰飛、脫胎換骨呀!」

  魯智深沒有那麼會說話、只是一個勁的親熱的拍著武松的肩膀。沒有幾下、就覺得武松衣下有金鐵之物。心直口快的問道:「武督頭、江湖中早以久聞大名、您是個英雄人物、我也不願意轉彎抹角的。你能不能解釋一下您衣內是何物?難道你還害怕我等兄弟加害於你?」他說完、楊志也站在那裡面帶警惕的看著張青夫婦。

  這時候的張青夫婦完全傻了、他們從沒有想到會出現這種情況。武松轉頭和王進對視一眼、哈哈一笑。然後抱拳說道:「強身小玩應、兄長不要多疑。請看……」說著解下衣衫。當武鬆解開衣衫的時候、除了王進和鄆哥這兩個早以知情的人外。其餘得人都愣在那裡、都震驚於武松的強悍。每當武鬆解下一個鐵塊扔在地上的時候、每個人心頭都在跳一下。最受震驚的就是孫二娘,她心中不斷的再思考、當日和武松對戰的時候、武松有沒有帶這些負重。她不住的在告戒自己「沒有……肯定沒有……」

  魯智深、面帶愧疚、當者大家的面狠狠摑了自己兩個耳光。邊打邊罵:「讓你多疑、讓你冤枉好人……」第三個巴掌剛落下一半、就被武松一把抓住。

  武松忙勸解:「大哥這是何意、此事怪不得大哥、我也有考慮欠周的地方。你在這樣、那不得愧死我呀!」眾人都是爽快的人、解釋開後也就冰釋前疑了。九天神龍王進、因為高俅的原因、目前還不能暴露身份、其他眾人分主次坐好。

  楊志抱拳說道:「督頭來投、楊某發自內心的歡迎。只是不敢相瞞督頭,最近山寨吃緊、清風寨和那震三山幾乎是輪番日夜攻打。只恐……只恐害了督頭。」

  魯智深搶道:「楊大哥不要長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就憑震三山那區區千把人馬算得了什麼、要不是那花榮弓箭太過列害、我在就一鏟瞭解他了。來來……武督頭、你別聽他危言聳聽、你就可勁住、只要你能留下、這大寨主的位置就是你的。」

  武松連連擺手:「這可不行……這可不行、我本來投、寸功未立、怎可坐那寨主之位?如今山寨有難、正是我等顯身手之時。不如我等解了山寨之危、作為晉獻之禮如何?」

  魯、楊聽後喜的站了起來:「如此可好、只要能解山寨之危、我楊志(魯智深)願意將寨主之位拱手相讓。」

  武松正色道:「不用、不用、兩位哥哥太過生分了。我等相交以義氣為先、我武松豈是那種仗功奪寨之人?」

  楊志急於知道內情:「此事稍後再議、兄弟需要多少兵馬相助、我們都當鼎立相助!」

  「哈哈……、兩位哥哥放心、我不用山寨一兵一卒。容我弄個玄虛、以七日為期如何?」

  魯智深用拳頭砸向手掌、發出「啪」的一聲脆響後高興的說道:「好、我們就等兄弟的好消息。你看、光顧說話了、小的們快快設宴為我兄弟洗塵、他媽的、都麻利一點……。」

  一頓款待、兄弟之間的熱情自不必說。夜晚、武松把王進、高順、鄆哥、叫到房中商討對敵之側。

  三人落座後、高順率先說道:「二郎、此事答應的是否有些猛撞了?不是為兄不相信你、只是……」他突然發現三個人都面帶怪異的笑容看著他。著急的問道

  「你們都看我笑什麼?我都要急死了、要是……」

  武松滿意的看看沒有說話的王進和鄆哥,他知道兩人現在對自己有一種近乎盲目的信任。武松覺得、至少現在他很需要這種信任、這種信任通過戰績是會傳染的、到時它會變為一種凝聚力。

  武松等高順完全靜下來之後才說道:「解山寨之危並不難、我至少有八成的把握。俗話說逢強智取、遇弱活擒。我說兩個提議、大家參考一下、如果可以我們分頭進行。

  一、小李廣花榮雖然列害、可他畢竟是個副知寨、他上邊還有一個頂頭上司。具我所知、他的上司可是一個典型的窩囊廢加敗類、而且極其痛愛他的妻子。而他的妻子劉氏又是個呆不住的主、偏好遊山拜廟。那兩坐山不是不仗義嗎、那我們也不仗義一把、我們只要扮做清風山的人、抓住劉知寨的夫人、不怕那老小子不撤兵救人。兵去其一、其圍自解。

  二、至於那個什麼、震三山黃信更好對付。他既然不知道有我這號人物、那我就陰他一下。這兩路不管那個辦法成功了、我們都能幫助二龍山解危。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19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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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七章 群英守寨


  武松說完後、三人眼睛大亮。連說可行、鄆哥強烈要求要去劫人。他現在即使學點東西了也是一個小屁孩、讓他去劫人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也不知道武松怎麼想的、居然答應了。但是有要求、那就是他只是去旁觀、具體動手的是王進和高順。他的這個決定、引起了除鄆哥以外、其他兩人的強烈抗議。抗議歸抗議、可是他們還是不情願的答應下來。

  武松眼中閃現一陣寒光:「黑三郎、恐怕有我在、你的連環記就不會那麼容易實現了吧!嘿嘿……再我面前玩栽贓嫁禍……嘿嘿、你還嫩一點。」隔日清晨還沒有起來、就聽見寨外、人聲喧嚷、戰鼓纍纍。寨內也隨之擊鼓點將、魯、楊二人沒有詢問武松的計畫、在點完嘍囉之後、一起來到寨門上方。王進、高順、藉著這個時候、領兵從後山離去。武松隨著魯、楊二人一起來到寨上、張青夫婦更是仗義的前來助陣。抬眼望去、只見寨門正前敵中軍立有一桿綠底黃字大旗、上寫鬥大的「黃字」

  武松仔細的看看、這個所謂的鎮三山。中等身材、面白無鬚、披掛整齊、四肢勻稱、手持一把鑌鐵喪門劍。人不怎麼地、可是手下三千士兵確是訓練有素。前方依次是是長槍兵、刀盾兵、弓箭手、兩側各有一百騎兵成燕翅排開,黃信立處更是集結了大批精銳部隊。只看造型就知道、官兵以遠遠超過二龍山那手拿各種兵器、亂做一團的山賊。

  魯智深大大咧咧依舊是無所謂的樣子、可是楊志的臉色卻是越來越沉。

  楊志在武松身邊不勝唏噓的說道:「賢弟、看到了嗎?對方可是兵強馬壯、而且再經過戰陣的摩擦後、更是顯其鋒芒。這仗不好打呀……」

  這時對面拍馬跑上一位紅衣小校、大聲說道:「二龍山群匪聽著、我家大人念在上天有好生之德、爾等爹媽生養不易、只要你們肯放下刀械投降、除匪首外於者免死。」

  小校話音剛落、就招來這邊一陣辱駡聲、當然也有暗藏心眼的。

  那邊的黃信的軍師再一旁討好說道:「大人、匪事如此之弱、我看要不是大人不想枉殺人命、恐怕這二龍山早就拿下來了!大人對這些狗一樣下賤的東西也這麼好、真是菩薩心腸、怪不得慕容知府的小姨子再外四處揚言說大人的好處那!」

  「末要小瞧這些匪人、誰知道這裡是不是藏龍臥虎,就連八十萬禁軍教頭如今不也是落草為寇了嗎?」黃信雖是開口教育屬下、可那滿臉驕傲自滿之色卻是怎麼也瞞不住的。說完後眼睛一轉、在軍師耳邊小聲細語、由於聲音太小、只能隱約聽見「知府……小姨子……白嫩……」兩人不知道說道那裡、一起鬨笑起來、軍師還向黃信頻頻施禮祝賀。

  武松把一切都看在眼裡、心中利馬有了一個大膽計畫「哼哼……驕兵必敗……我只要……」

  「咚咚咚……」聲聲戰鼓把武松拉回現實。對方的冰陣也隨著戰鼓聲向寨門前緩緩移動、一排排刀盾兵高舉盾牌、抬著雲梯六人一組向寨門衝來、弓箭手再他們身後緊壓了上來。

  魯智深伸手把武松往後一撥說道:「賢弟、你先稍避、看我殺退官兵在來與你喝酒」

  武松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多人的「群扣」、如此機會怎麼能錯過?不理會魯智深的好意、隨便拿面盾牌站在寨上當起了觀眾。下邊的群眾演員表演的那叫一個熱情洋溢。黑壓壓的人群、在喊話那名小校的帶領下一起功了上來。山寨的兄弟們顯然在這幾日的攻守戰中得到了足夠的鍛鍊。有條不羈的搬運滾木和石塊、手中有弓箭的更是站在了最前邊。

  300米……250米……200米……,官兵一到200米以內、山上的嘍囉就對各自鎖定的目標展開點殺。要不怎麼說草猛出英雄那、雖然沒有人組織有效的阻擊箭雨、可是這些嘍囉們的殺傷力依舊不容小視。尤其是山寨兩側懸梯上的弓箭手、仗著地勢更是十有九中。轉眼間、功寨的前鋒部隊已經攻眼下、一架架雲梯向被推倒的塔牌一樣架上寨門。也許武松經歷過生死輪迴之後、把生死看淡了很多。他可以清楚的注意到、山寨的這些弟兄們面對敵人的進攻顯得還是很急噪。往往雲梯剛剛架上、甚至人還沒有爬那,就被山寨上邊的人用撓鉤推倒。這樣只能展緩一下敵人的進攻、一點也傷害不到對方。

  魯智深和楊志的指揮能力實在不敢讓人恭維,加上張青夫婦那個都不是顧全大局的人。只能照顧身邊的一小塊領地不失、要不是看見這些未來的兄弟們足夠兇悍、武松真就想親自動手了。這場攻殺、讓武松見識了所謂的「武將能力」。魯智深一桿日月陰陽鏟舞動起來,那叫一個「霸道」傷的都沒有、碰著就是個掛。楊志一把樸刀舞動起來如同一個銀色的半月、不但沒有因為兵器大而顯得笨拙、反倒恰恰相反、出刀的角度刁鑽而又狠辣。張青的剛叉也是絲毫不差、尤其是對付雲梯、那叫一個好使。最讓武松大開眼界的就是孫二娘的武器、是兩把兩尺多長的超大好菜刀。武松撓撓腦袋惡毒的想「食神裡有一個雙刀火雞、那這個是什麼?雙刀母豬嗎?」

  孫二娘確實潑辣、狀如瘋魔、兩把菜刀上下分飛、見人就剁。領隊的紅衣小校見她是個女人、欺她力弱、以為有便宜可沾。威風凜凜的從孫二娘這裡殺了上來、也不知怎麼就那麼倒楣、他剛剛露個頭就被孫二娘瞄上了。兩把菜墩一樣大小的菜刀、帶著她的怪力旋轉著射向這名小校。一把準頭有矢、另一把正好貫在他的臉上。沉重的菜刀再他的面上、剁進去足有一小半、他連喊「啊──」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秒殺。看的武松在心裡畫了一個十字架、為他默哀。

  攻殺隨著這名小校的死而結束。當最後一名撤的慢的士兵、被弓箭手釘死在射程內之後、山寨上方響起了慶祝的歡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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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武松獻計


  那名小校的意外死亡、讓黃信惱怒非常、進攻這麼多天了、還沒有這麼大的損失那?尤其是今天對方陣營新多出的兩員將領、讓他心中暗中增加警惕、同時也幫他下定快速攻寨的決心。

  「師爺、傳我軍令、即刻起程回青州城調一批神臂弓來、我到要看看究竟是誰的弓箭列害。敢阻我軍威、明日我要他們各各死無葬身之地!」

  相對於他的惱怒、寨中可是結大歡喜外加興高采烈。一個個吆五喝六、武武宣宣、好像少他一個就守不住寨子一樣。逮個人抓過來就是一頓海吹、看著他們一個個吹的口角起白沫、武松坐在首領位置上暗自搖頭。

  「一個個不思進去、心無大志。守寨而已、下邊的敵軍還沒有退那、危險依舊隨時存在。這裡的地理多好呀、三座山寨成品字型建立、如果能夠談好攻守同盟、就是再來三千人都不能對山寨造成什麼威脅。」

  楊志畢竟比魯智深這個直腸子要強、起碼他還能夠察覺到武松的異樣。他端一碗酒來到武松身邊。

  「賢弟為何鬱鬱寡歡呀?今天打退了那什麼狗屁震三山的進攻、應該高興才對呀。來──、滿飲此杯」

  武松站起來伸手壓住酒碗、正色的說道:「武松不想做掃興之人、但是既然誠心投奔哥哥們而來、那我有幾句話就不得不說。」

  武松的話引起了眾人注意、畢竟這個年頭還是看中名聲的。好賴不賴、武松還有一個「雪中碳」的名號再那裡擺著那、就沖這三個字、武松說話就沒有人能不給面子。武松看到眾人的目光都集中在自己身上之後、才沉聲說道。

  「我個人覺得、現在還不是慶祝的時候、畢竟人家還沒有退軍。如果趁我們大意之下殺上來也不是沒有可能、危險一天沒有完全解除、那我們就一天不能放鬆。」

  楊志自暴自棄的說道:「賢弟說的不對、畢竟兄弟們都勞累多時了、放鬆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可以吧!再說了、這危險怎麼解除?我們現在根本就沒有出寨一戰的實力、無論是兵員素質還是武器裝備、和人家都不在一個檔次上、怎麼打、只能挺一天算一天吧!我們這個寨子雖說不上固若金湯、起碼也能沾個地勢險要、守上一段時間還是不成問題的」

  聽楊志說完後、魯智深急了:「楊頭領、你不要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區區三千人馬我還沒有放在眼裡。你要是怕拉、現在我就領兵出戰、不管怎麼樣也不能讓江湖上的朋友們小瞧我們。」武松和張青夫婦趕緊拉住魯智深這個愣頭青。魯智深這麼一鬧、到把楊志弄的挺尷尬、只能求助般的看向武松。

  衝動的魯智深、被武松抱在懷裡後、如同被套上了超級重枷,怎麼也掙不開。一時有了和武松叫勁的想法、可是他還沒有張口、武松就大聲說道:「我有辦法破敵、我有辦法破敵!」隨即把眾人拉到桌邊、用手指沾水在桌子上畫了一個長方形的四輪車。然後說了幾句、眾頭領聽後大喜、全部面露崇拜之色、一致表示願意聽候武松調遣。

  再眾人統一意見後、武松當場決定利馬加高寨門後的坡度、凡是有臺階的地方全部用黃土添平。除了必要的警戒之人外、於者全部參加工事。好在山寨立在山上、本來就有不小的坡度、到沒有花費太多的力氣。武松為了保持坡度的平整、還特意讓人把粗大樹木兩頭綁上繩索、然後一邊5人、緩慢的從坡頂向下方。再感覺道路壓的差不多之後、還得意修了幾條簡易的車軌、他可不想關鍵時刻出現碰碰車的狀況。一切準備過後天以擦黑、撕殺半天的眾頭領們依舊沒有勞累的感覺、興致勃勃的看著武松做修改後的、車輛的樣品。

  長方形的車輛、中間鏤空、車輪藏在車底內。除車尾外、車子的每一面、都有數把尖刀由車內部透體而出。武松笑著問眾人

  「如果再他們攻寨的時候、車內裝滿石塊、由坡上推下、那下邊的人會怎麼樣?」眾人面對武松的笑問、都沒有回答、因為心裡已經被寒冷佔滿。那不是人力可以阻擋的、那將會是一個地獄般的場景。眾頭領再不知不覺中、開始對武松產生敬畏的心理。

  楊志擦擦冷汗嚥了口、口水後說道:「賢……賢弟果然高計、只是此計是不是有傷……有傷……」

  武松明白他要說什麼、替他說道:「有傷天和是不是?這我也知道、但是現在我們是在打仗呀、不是你死就是我亡、對敵人的仁慈、就是對自己的殘忍。再說我們弟兄、那個一開始想的、不是用自己的一腔熱血報效朝廷、為民服務?可是結果那、奸臣當道、官逼民反。男兒當殺人、屠得百萬兵是為雄中雄、既然非得殺人、那我們何不痛快一點、用這手中屠刀還天下百姓一個朗朗青天?」

  武松的一翻話把他們激勵的熱血沸騰。張青夫婦、當場說道:「叔叔說的不錯、為了叔叔的理想、兩位當家的不嫌棄、我們夫婦絕定、今天就入夥。以後殺近貪官汙吏、劫富濟貧。」

  魯智深也表態道:「我是個粗人、但是我還是覺得我兄弟說的對、人家都欺負到咱們山門口來了、就沖這、就不能饒了他們!」楊志看見眾人一致贊同、也只能默認這個結果。夜晚在緊張的忙碌中渡過。

  第二天一早、就有嘍囉來報、說是有很多車輛從青州方向向黃信的大寨使來。寨外的黃信強弓在手、信心實足、弓箭一到立刻下令埋鍋造飯。再木炭被熄滅的徐徐青煙中、黃信下令全軍攻城、一個後備不留、今日不拿下二龍山誓不甘休。

  這次派陣、黃信把手持普通弓箭的射手排在最前邊、手持神逼弓的緊壓其後、兩側騎兵依舊壓陣於兩翼、以防止山寨之人下山衝陣。山寨的人、還是第一次看見擁有這麼多的弓箭手陣容。

  武松第一個反映過來、高聲提醒道:「注意躲避、小心弓箭!」

  山寨之人剛剛得到提醒、進入射程之內的弓箭手就箭如雨發、漫天「咻咻──」的破風之聲、聽的眾人皮膚一陣發緊。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21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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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寨門被破


    與眾人的緊張情緒不同、武松還在暗自慶倖、慶倖宋朝的軍隊還沒有意識到集體覆蓋射擊的威力。在黃信的令下、再強勁武器的支持下、官兵們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好戰情緒、面對沒有還手之力的敵人、大宋的官兵永遠不會落人之後的。

  魯智深躲在寨牆之後、高聲叫駡:「我草你大爺的、有本事的真刀真槍的和爺爺幹、只會呈弓箭之力算什麼好漢?」雖然他的嗓門夠大、武松也相信下邊的官兵也聽見了、但是他更肯定的知道、他這個建議官兵們是一定不會採納的。

  「大哥、再這樣下去、兄弟們就要守不住了、怎麼辦呀?」一名嘍囉來到楊志身邊詢問到。面對對方如此強勁的火力壓制、他也是一籌莫展。眼看身邊的兄弟們一個個再眼前死去、卻沒有辦法的感覺深深的刺痛著他的心。他這時候終於認識到一件事、那就是武松說的話、戰爭沒有仁慈!

  眾頭領再一籌莫展之下、都齊齊的看向武松。武松也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客氣的時候、忙對眾人問道:「我要準備的東西已經準備好了嗎?」

  楊志此時眼中已經沒有內疚的表情了、興奮的回道:「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一晚趕出來二十四輛車、只是不知道夠不夠用、現在都在坡上放著那!」

  武松當即下令:「好、把沸油和一切可以燃燒的事物推倒寨下、燃火以阻敵軍」

  楊志不解的問道:「我們不是要引他們上來嗎、怎麼還阻止他們?要是只有少數衝上來、那我們的利器不是白準備了嗎?」

  武松惱怒他的優柔寡斷、怒道:「那有那麼多廢話、想要退兵就按我說的做!對了、聽到我鳴金、就快往山上撤、別被人困住。」聽到武松的話後、楊志只能帶著費解領命離去。

  「魯頭領、」

  「兄弟什麼事、別頭領、頭領的、叫我一聲大哥就成」

  「好、你帶領你的兄弟、儘量造成拚死抵抗的假像。只要儘量拖延他們的進攻速度、聽到我鳴金之後一起往山上撤!」

  魯智深剛要走、就被武松一把拉住這個鯁直的漢子、武松真摯的說道:「大哥、自己小心點!」

  魯智深露出潔白的牙齒、依舊大咧咧的一笑:「放心吧、死不了、我還沒有和你痛痛快快的喝一場那!」

  武松也親熱的鎚了他一拳「好、等滅了這些孫子、我們兄弟好好喝一場」看著魯智深遠去的背影、武松眼中的真摯快速消失、同時心中暗暗念叨:「這裡你最實、不先拉攏你我拉攏誰、到時候老子想要反水不說多個助手也最少少個敵人。」

  武松剛一轉身就嚇了一跳、只見張青夫婦眼巴巴的站在自己面前、看著自己。

  孫二娘不知什麼時候把她那兩把大菜刀又揀了回來、不滿的說道:「兄弟、你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我可是你嫂子呀、咱可是自家人、你得給我們安排一點露臉的任務。」

  武松正色道:「那怎麼可能、嫂嫂沒有聽過、一般的重要的人物都是最後一個出場的嗎?現在就有請兄嫂辛苦一躺、儘量找些濕柴分上中下三批、放在坡下。記住、一定不要攔住防車的軌道。我鳴金後立刻點燃濕柴,魯、楊兩位頭領會先撤上來、我希望兄嫂能在他們撤上來後、能為他們壓一下後!」

  張青夫婦齊聲喝道:「張青(孫二娘)領命!」

  武松見兩人散去後、才大步向山坡上走去。武松由於剛剛卸下負重的鐵塊、所以陡峭的坡度並沒有限制他的速度。他來到山上後、看見山坡後邊並排擺了二十四輛被後世稱為「九華車」的守山利器。車子的後邊、並排站了百於人的嘍囉、正神色正危的看著即將破寨的山門。

  武松對明顯激動的他們作著戰前動員:「大家看到了嗎?寨門即將被破、但是我告訴你們不要害怕。因為這是我和眾頭領一起定下的計謀、我可以告訴你們只要你們按照我的命令、我們不但沒有滅寨之危、還會全殲來犯之敵。害怕只會讓你們更快的死亡、捨命一拼就會有大把的榮華富貴等著你、告訴我你們想死亡、還是想要榮華富貴?」

  小嘍囉們齊聲大喊:「榮華富貴——、榮華富貴——!」

  武松環視了一下四周、看見他們眼中已經沒有了剛才的緊張才下令道「聽我命令、現在把車向後拉九尺!所有人員只留一件兵器、其他的都放在腳下、以拋殺敵人為主、不許下山迎戰。一會敵人上來沒有我的命令不准推車、我數一二三之後、一起推動車子聽見沒有?」

  嘍囉們一聽不用下山迎戰、膽色更見幾分、個別的好戰份子還有不滿之色。武松可不管他們想的是什麼、最重要的就是他們別慌了手腳妨礙自己的計畫。

  寨門處濃煙滾滾、熱浪翻騰、大有站不住人的架勢。就在魯智深和楊志快要約束不住手下的時候、一陣刺耳的鳴金之聲突然傳便整個戰場。兩位頭領剛剛下令、嘍囉們就一股風的向山寨上方跑去。攻寨的官兵齊聲發了聲歡呼之後、捨命向山上追去、因為沒有人防守、山寨大門也很快的被敵方的撞車撞開。

  黃信大聲對身邊的屬下說道:「匪首要跑、傳我將令、全軍出擊。捉住匪首者官生一級、賞銀百兩、死的也一樣封賞。」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何況是打落水狗?兩千多人一窩蜂的掩殺過去、絲毫沒有看出破綻。

  追在最前邊的兵勇名叫王三、平時以靈活善思而薄有小名。他剛追上來就覺得不太對勁、寨門著火的濃煙怎麼這麼嚴重?風向也不對呀、為什麼追擊的路上會有這麼多濃煙?想要後退、可是身後擠滿了想要發財的戰友、根本就退不出去。而且煙霧這麼大、都往上衝、就你往下退、視線這麼不好很容易被人當成賊寇宰了的。

  正在思考著、而邊傳來一陣風聲、「好呀、只要風過就能看見……」一陣巨痛打斷他的思考、一桿長搶透體而出、絲絲鮮血從透背而出的槍尖流淌在地上。他這一刻覺得眼皮好沉、無力的跪倒再地、槍尾支地使他的身體死而不倒。他身邊的戰友沒有一個再看他一眼、每個人的腦中都被奮勇殺敵、陞官發財而佔滿、全然不知死神已經對他們露出猙獰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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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知道我更新的字數有些少、為了騙點擊嗎、想多賺點點擊我想大家都可以理解吧!何況我會用更新的章數來祢補這個不足、如此還請大家多多支持、你們的支持就是我更新的動力!我會繼續努力的、望與君共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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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霸王之勇


  眼前偶爾被射死的戰友並沒有引起官兵的警惕之心、這些死傷的戰友只被他們當作賊寇臨死前的反撲而已!誰也沒有注意到、那些死傷的戰友都是遠離人群和靠前的、這是武松可以指揮下的結果。

  越來越多的官兵擁入坡道、密密麻麻的猶如螞蟻搬家。看見身邊的人倒下、有的人甚至幸災樂禍的想到:「誰讓你沒有拿盾牌還沖的那麼靠前來得、和老子強功勞、死了活該。」

  當衝出重重煙霧的官兵驚訝的發現、本應該倉皇逃跑的賊寇正好整以暇的站在山坡的頂端、都用冷冷的眼神看著自己。再他們還沒有反映過來之前、就聽見

  「預備——、一、二、三、推!!!」一陣陣沉重的聲音傳來、隨著聲音、一輛輛裝滿石塊、插滿尖刀和長槍的怪車出現在官兵的上方。先是一輛車夾帶風聲從山坡上快速衝了下來、接著餘下的二十多輛也一起被推了下來。山道就這麼窄、人還這麼多、根本就沒有地方躲。一陣陣尖刀入體的「噗噗……」聲、密集的出現在官兵的陣營裡、甚至沒有一個被輛車貫穿的屍體可以阻止車輛前進的腳步。先是刀鋒入體、然後就被巨大的慣性壓入車下。有幾輛車更加誇張、直接從山坡壓過無數人後直接衝到寨門處。靠近寨門的地方由於屍體太多阻攔了車輛的前進、而車子的速度又太快、導致車子在瞬間翻車、車內的石頭如雨點一樣灑向僥倖生存的人。

  在這泯滅人寰的打擊下、手持神臂弓、沒有佩帶重甲的兵勇損失慘重。別說官兵失去了抵抗能力、就是創始人武松也被這兇悍的殺傷力所震驚。好在他還能及時反映過來、高喊一聲、帶頭從山上殺了下來。官兵們看見滿臉漆黑、面色猙獰如地獄餓鬼一樣敵人、借助地勢衝下來時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思維。腦中唯一的一件事就是儘快逃力這修羅戰場。當武松衝下山時、攻山的官兵早以做鳥散、各自逃命去了。等等……還有一個騎在馬上、身披鎖甲的人在收攏手下、企圖再戰。武松當然不可能給他這個機會、讓他破壞自己好不容易造成的局面。

  武松二話不說、用盡全力把手中刀向他射去。黃信只看見一片銀光向自己飛來、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覺得一陣怪嘯擦肩而過。他好奇的回頭望去、只見那片銀光繼續向前飛了三百餘米遠。他還在琢磨那時什麼東西時、就聽見身邊的手下齊聲怪叫。回過頭來是他終生難以忘懷的一幕、一個面色漆黑的巨型大漢(其實是被煙熏的)、懷中抱著人腰那麼粗的一結大樹直接對他衝了過來。只是一揮之間、攔路的幾名軍士就被掃的飛離地面、眼見是活不了了。剛剛被黃信收攏的人、被這人一揮之間全部嚇跑了。這那是人呀、自己手中武器就算手持長槍的、算上手臂最長也不過三米多而已。看看人家多實在、直接抱棵大樹來和你打架、長短和重量都差一大截。捨命保護大帥?你開什麼玩笑、你沒有看見攔路的那幾個傢夥都被人「一樹」掃飛了嗎?哥們還是現實一點逃命去吧!

  黃信似乎還不相信、憑藉自己兩千餘人的人馬會這麼快就失敗,他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殺了眼前的人、身邊的兵馬就會重聚、那麼自己將還有一戰之力。黃信拍馬迎上武松、想憑手中的喪門劍將武松斬餘馬下。

  武松可不管黃信想的是什麼、只要威脅自己的那就應該毫不留情的消滅掉、而且不能給對方一絲翻盤的機會、這是他多年的黑道經驗。眼看黃信越逼越近、武鬆嘴角露出陰險的笑容。助跑兩步、轉身、借助旋轉之力直接把手中的那截樹木扔了出去。

  武松邪惡的想道:「媽的、我就不信邪了、我不信這麼近、這麼大的東西都打不到你!」

  黃信看見武鬆手中的原木一脫手就知道不好、隨著本能反映一勒韁繩、馬匹直立而起、馬頸引巨大的牽扯力而被迫扭轉回來、一聲長嘶剛剛開始就被武鬆手中的原木所終結。馬的整個前胸都被原木打入腹腔、巨大的慣性直接把黃信震上半空。再空中的黃信、隨著後仰的頭部、一口血霧噴向空中。然後實實程程的、如死蛤蟆一樣摔在地上。

  「黃大人死了、大家快逃命吧!」也不知是誰喊了一句話、結束了正場戰爭。

  武松走到近前、看看躺在地上、不停的口吐血沫的黃信。

  「震三山?呵呵……震萬山也是白搭、還不是照樣掛在我手裡!嗯……還是留他一條命吧、不管怎麼說一百單八將裡邊也有他一號、還是留著吧!」想罷、武松單手抓起黃信、抗在肩上向山寨走去。

  山寨的嘍囉們、面對逃跑的兵勇不斷大聲怪叫著、呼喊著、變相的發洩自己心中的恐懼和興奮。各位頭領到是冷靜的多、至少還知道迅速擴大戰果、快速佔領敵人丟下的器械和軍需。二龍山面對自建寨以來的第一次、或許是自己人生的第一次大勝仗而歡呼不已。被官兵壓制這麼多天了、終於可以仰眉吐氣了。

  武松獨自一人把黃信抗進空無一人的議事大廳、解開他的衣甲墊在他頭下。然後坐在椅子上小聲的念叨:「我所能做的就是這麼多了、能不能挺過來就看你命大不大了!」

  黃信似乎聽見什麼似的、手掌猛的一張、然後又無力的曲圈在一起。山下的的喧鬧和寂靜的議事大廳成為鮮明的對比、一輪紅日在山腰緩緩落下、滿天紅霞照耀在武松英俊的臉上、那末色彩如此鮮紅、就像血一樣……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22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4 PM 編輯

第二十一章 榮登寶座


    下山追擊的四位頭領、再收攏完戰利品和俘虜之後興高采烈的回到大廳。當看見在大廳正中躺著的黃信後、第一個反映就是上前把此人分屍解恨、要不是武松攔的及時恐怕就沒有以後的定威將軍了。

  魯智深嚷嚷道:「兄弟這是何意?為何不讓我殺了此人、再此人身上我們三個山寨沒少守墨囊氣、今天讓我趕上了、正好把他撥皮解恨!」

  武松忙勸解道:「大丈夫應有容人之量、那時各為其主、說出大天來也是戰場爭雄各憑本事、與私下無關。就向哥哥說的那樣、此人竟然能讓哥哥受氣、那也說明此人有些本事、如果能夠為我所用啟不是更好?」

  「兄弟想的不錯、可是此人是朝廷大員、啟能甘心入夥?留著麻煩還是殺了痛快!」魯智深說完抬鏟就打、武松眼明手快、一把抓住他以舉起的武器。武松看著魯智深用失望的語氣說道

  「哥哥怎麼如此小氣、我還以為哥哥是個胸納百川的英雄人物、如今……算了、願意殺你就殺吧!」看見武松這麼說了、其他三位頭領雖不知道武松為什麼有這麼大的把握、但也不好不給武松面子、也幫一起勸解魯智深。

  魯智深手中鏟杖舉了舉、重重的嘆了一口氣、氣憤的往椅子上一坐。賭氣的說道:「算了、反正這場仗是你打贏的、人也是你抓住的、怎麼說你說了算!」

  武松一看他妥協、利馬高興的走了過去、親熱的摟著他的肩膀笑呵呵的說道:「這就對了、還是哥哥名事理、只要哥哥不反對、我定有把握讓我山寨再添一員大將!」

  魯智深被武松整的很沒有脾氣、只能閉眼不理武松。看見他小孩一樣的脾氣、四人都掩嘴竊笑不已。看見人員陸續回來、武松忙叫一名學過幾天醫術的嘍囉為黃信看傷。那名嘍囉只是簡單的翻看兩眼、就敬佩的下了定論。一口咬定黃信是被武松震的內腹破裂、而導致的昏迷不醒。言說不要緊、只要休息各把月就可以完全康復。

  武松對把他拉入夥更加有信心、暗自想道:「各把月?呵呵……各把月黃花菜都涼了、到時候誰還記得你呀?別管你有沒有家人、就算是有、那時侯恐怕也會因為你作戰失禮受到牽連了吧!到時候、我在從中挑撥、動之以情、曉之以理我就不信你還能飛出我的手掌心?」

  想罷、武松命人把他抬到自己臨時住的房中好聲照料、雖然武松現在並沒有正式入夥、可是眾嘍囉攝於武松之危和其血腥手段、他的話到是沒有人敢不聽。簡單的處理好黃信之事、武松立刻想到一件重要的事。那就是既然打算以此作為自己的根基、那麼對現有的家底一定要摸清楚呀!武松還沒有走出自己的房門、就被張青夫婦堵在屋裡、說什麼擺好了慶功酒、生拉硬扯的把武松拽向大廳。

  此時議事大廳裡已經擺滿了酒菜、大小嘍囉已經分主次坐好。看見武松進來、一起站起來恭聲說道:「恭贏大首領」

  「大首領?」他們這一下子可把武松弄愣了!什麼……什麼呀!他還沒有緩過神來、就被張青夫婦按在最中央的主位上。

  「不行……不行……、這可不行、某本是求一息身之所、怎可喧賓奪主?兄嫂某要在勸、此事萬萬不可……」武松連聲推辭、並作出拚命要從椅子上站起來的樣子、奈何因被兩人按住實在站不起來。至於武松是不是真的使力氣往起站、那我們就不得而知了。三人正在爭執之間、魯智深和楊志也來到武松一側、抱拳說道:「大頭領請上座」

  「大頭領請上座」下邊的小嘍囉齊生符合道。

  武松假意的推辭道:「這……武松何德何能、這大頭領之位、我實在愧不敢當呀!」

  楊志正色道:「大頭領嚴重了、大頭領先有仁德之名遠傳四方、後有諸葛之計破敵在後、最後還讓我等見識到了什麼叫真正的萬夫不擋之勇。像大頭領這般文武全才的人物在座不得這頭把交椅、那天下還何人坐得?楊某也是為了山寨的未來著想、還望大頭領帶領兄弟們早日走出苦海」

  孫二娘搭腔道:「就是、就是、我兄弟這般出色的人品、別說頭把交椅、就是那天下的龍坐也坐得!」

  聽見孫二娘這句話後、武松雖心裡得意的一笑、但是嘴裡還是說出某主持人的一句名言

  「嫂嫂這個玩笑開大了……」

  眾人見武松一再推辭、在楊志的帶領下齊齊跪了下去、言明武松要是不答應他們就不起來。武松在「無奈」之下只能勉為其難的坐上大交椅的寶座。看見武松終於落座、舉寨歡騰、這夜二龍山的燈火一夜為熄。當然這裡最高興的肯定是武鬆了。

  武松坐擁寶座的第一件事就是修補寨門、誰知道花榮這小子什麼時候來呀?要是這個時候被他鑽了空子、那多麼願望呀!其次是查明戰利品、並且分類保存、同時獎賞有功之人。這也算是小小的拉攏人心了吧!

  武松檢查了一下物資、這場戰役因為險中取勝、所以官兵的物資都沒有來得及運走、全部便宜武鬆了。

  糧食兩千擔、大約兩萬斤左右。

  銀兩一千二百餘兩。

  馬匹繳獲六十七匹。

  俘虜三百二十一人。

  盔甲、展旗、兵器三千餘具。

  最讓武松高興的就是、這個時代射程最遠的神臂弩居然繳獲了一千多具、箭簇更是不計其數、這場戰役可謂是一場名副其實的大豐收了。一波尚未平息、再次傳來讓武松高興的事情、那就是王進壓著一名女眷回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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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借刀殺人


    當武松的老班底回來後、聽說武松榮登大寨主寶座、無不面露興奮欣喜異常、一番恭賀不用言表。但是當鄆哥聽說錯過這麼大的戰役之後、孩子氣的不住向武松抱怨、就連高順也面露不滿之色、只有王進知道、這只是個開始而已。以後要打仗的日子長著那、也許……也許有很多人將看不到最後的結果。

  王進知道武松絕對不會安排自己作沒有用的事、所以仔細的向武松說了一便擄人的經過。不出武松所料、這個婦人果然迷信、好遊山拜廟。王進等人看準機會、把她的隨從殺了個乾乾淨淨、之餘她一人得以生還。更讓武松高興的那就是從王進嘴裡得知、他們帶這個婦人上山前、已經事先用迷藥將其迷暈。武松聽完全部過程後撫掌大笑、把王進拉到一邊小聲叮囑道

  「哈哈……、此計以成、清風山與清風寨即將盡歸我手。煩請大哥現在就把這婦人救醒、然後……嘿嘿」一陣悄聲細語後、傳來兩人刻意壓底的猥瑣笑容。

  劉高氏從昏迷中緩緩醒來、發現自己躺在一張較為豪華的大床上。微微動了一下、發現自己依舊被捆的嚴嚴實實。看來是防止自己逃跑所為、發現自己的困境、她絲毫沒有害怕、反而定下心來。「怕什麼?強盜所為無非是財色而已、如果為了擄人勒索錢財、那麼自己肯定沒有生命之危。如果為了女色、相信自己還有幾分姿色、至少也能當個壓寨夫人什麼的。」劉高氏正在琢磨之間、突然聽見屋外響起一陣沉重的腳步聲、隨即幾人談話之聲漸漸傳入耳內。不知自己命運如何的劉高氏很聰明的選擇了繼續裝暈、殊不知他的一切舉動都被隔壁監視她的人看的一清二楚。

  隔壁房間內、一人透過壁孔監視劉高氏、一人站在門口向武松打著手勢。看見手下的手勢、武松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反往日內斂、狂放的聲音由遠及近:「哈哈哈……殺的痛快呀、好手段!只是你二人如此大力擄來得財物獻給我燕順、我怎麼好意思呀?其他的到還罷了、聽說這次還抓回一個小娘子?我那王英兄弟好色如命、怎會如此捨得如此本錢?說吧、又給我錦毛虎燕順惹了什麼麻煩呀?」話到這裡、人已走到門邊。

  劉高氏就聽見一聲驚呼、隨即房門再次被關上、外邊傳來埋怨聲:「哎呦不好、怎麼把她擄來了?」劉高氏忽聞變故、也好奇的側耳傾聽。

  只聽另一個聲音接道:「大哥、怎麼了?莫非你認識這個小娘子?」

  「這個婦人我有一面之緣、乃是我兄弟花榮的上司、劉知寨之妻。這要是讓我我兄弟花榮知道了……」

  「大哥、我們此事作的乾淨俐落、不如殺了此婦滅口如何?」劉高氏聽到這裡、心都要揪起來了、同時心中把花榮的祖宗挨排問候了一便。

  那個聲音沉吟半天后、才說道「你進去看哪個婦人醒了沒有、如果醒了一刀瞭解了吧!如果沒有醒、快快送她回去、斷不可因為她而壞了我兄弟的前程。」聽到這裡劉高氏就是再笨、也知道裝暈保命。房門再次打開、一個腳步聲越走越近、來到劉高氏身邊。劉高氏不敢整眼、只覺得一件冰冷的鐵器在自己的頸部緩緩劃過、她也是個非常女子硬是忍住沒有出聲。只片刻工夫、那種深入骨髓的冰冷感覺就以消失、隨即感覺那人用手再自己下巴上輕輕捏了捏。然後對外喊道

  「燕順大哥、此婦依然昏睡未醒。」

  「如此最好、快快在施迷藥、快速送她回去吧!」哪個話音剛落、劉高氏就聞到一陣甜香氣味、隨著氣味的快速消散也再次真正的昏睡過去。

  武松來到她身邊、看著王進用口型問道:「她、不、會、在、醒、了、吧?」

  王進哈哈大笑:「大頭領放心、她已經真暈過去了、斷然不會聽到我等談話。」

  武鬆鬆了一口氣、笑駡道:「媽的、累死我了、還要演戲給這個婆娘看、總算完事了。不過恐怕還要麻煩大哥一趟了!」

  王進恭敬的抱拳領命:「進、自當領命!」

  兩人交情最早、人多的時候武松自是不會推辭他的敬禮、可是私下裡卻不願意這樣。好說歹說、才和他達成協議、在公事裡以名位相稱、再私下裡依舊以兄弟相稱。完成下部棋的部署後、武松並沒有休息、而是再次來到議事廳把眾位頭領聚集起來。面對武松當上頭領後的第一次集體會議、沒有人敢不重視、都知道這個新頭領文武雙全、沒有重要的事情一定不會這麼著急召集大家的。

  武松看坐在下位的四位頭領到齊後、試探的說出自己的本意、那就是整武備戰。什麼叫整武、按照武松的理解那就是、從新編整隊伍、而要從新編正隊伍、那就難免要打亂魯、楊、兩位頭領原來的班底。照理說、這樣做有明顯削人家兵權的嫌疑、但是武松知道戰機稍縱既失、只能硬著頭皮提出。

  魯、楊、二人心中雖有微薄不滿、可是人是自己推上去的、總不能人家下的第一個命令自己就違背吧?只能答應下來、多年後、他們二人還經常拿此事取笑。

  看見最重要的兩個人答應下來、武松心中明顯鬆了一口氣。隨即說出自己的整武方式、

  一、百步外立於一塊人型木板、五箭中其三者自成一隊。

  二、三人一組互搏、勝者自成一隊。

  三、善騎者成一隊。

  剩餘之人全部編在一個大隊、武松也知道目前這個改變實在太過簡陋、但是目前時間短暫、只能做到這裡。以後的事只能在不斷的戰爭中不斷完善。畢竟自己只是一個混社會的、不是軍事專家。武松在無奈之下只能這麼安慰自己。時間緊迫、武松下令午後即可開始選拔。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23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4 PM 編輯

第二十三章 招降納叛


    等待自己的將是一個亂世、武松雖然沒有熟讀歷史、可是作為一個黑道梟雄的他起碼還是明白一個道理,那就是絕對的武力代表絕對的真理。

  眾嘍囉對大頭領的第一個命令以玩笑對待的成分居多,畢竟沒有人聽說過這樣的選拔。武松面對屬下的放肆和懶惰只能冷面以對,總不能剛剛上任就先奪人兵權後血洗山寨吧?恐怕那時侯被血洗的就會變成他自己吧,無奈之下只能拿出萬古不變的利器。銀子!!!

  武松面對嬉鬧的人大聲喝道:「各項選拔凡入前三名者皆賞銀百兩,別怪我沒有提醒你們,自己不認真,到時候看著別人捧著銀子你可別哭。而且凡入前三名者,無論之前所做何事,皆生為小頭領。」面對新任大頭領的誘惑要說誰不動心那絕對是假的,男人立於人世為了什麼?無非就是、錢、權、女人、這三樣而已,錢和權利有了還怕沒有女人嗎?一時散漫遊戲的山寨嘍囉,頓時變的精神爍爍、鬥志昂揚。

  善射者勉強選拔出八十人,騎兵更是可憐,只有區區的二十幾人,看來以前二龍山做案的時候也是就近,沒有騎馬遠襲的經驗。只有善於平地格殺者多一些,越有四百人左右。剩下的也不是傷殘老弱,只是相對那些體質強建者弱一些罷了。人員選拔出來後,武松瘋一樣的讓頭領們輪流訓練他們,因為他知道,只要那個心胸狹在的女人回去,一定會想方設法的讓劉知寨攻打清風寨的。別到時候人家鶴蚌相爭兩敗俱傷的時候,自己連揀便宜的能力都沒有,那該多虧呀?

  武松在眾頭領加緊操練的同時,也展開了對戰俘的招降工作。戰俘被關押在二龍山後的一處山洞內,從外面看去,被關押在裡邊的戰俘就像一個個即將被人抓養的小豬崽一樣。看見武松這個戰場殺神走過來時,柵欄前邊的人明顯後退一步。

  武松站在柵欄門前,對著裡邊大聲說道:「各位兄弟受苦了,本人招待不周,還請大家多多見量!」說完抱拳環施一禮。那個戰俘身邊沒有兄弟倒下?雖然懼怕他,但是依舊沒有人還禮搭腔。

  武松尷尬的笑了笑:「甯為盛世狗、不為亂世人,活的好好的,又有誰天生就願意入草為寇?我們這也是官逼民反,沒有活路了才出此下策的。說道底大家都是窮苦老百姓,都是經常被人欺負的,憑什麼他們當官的什麼也不幹,就橫行跋扈、魚肉鄉里?為什麼我們辛辛苦苦卻連飯都吃不飽,連塊息身之地都沒有?我們也是人呀,我們也不比他們少個腦瓜子呀!憑什麼他們拿我們的,我們就給他,憑什麼他們搶我們的,我們就忍著?我相信這裡的各位兄弟身邊,都或多或少的發生過這樣的事,也能明白我說的意思。我們比那些受欺負不敢吱聲的人,就是多了一股血氣,被別人搶走的我們敢搶回來。不願意再繼續窩囊活下去兄弟們,我向你們保證,只要你願意加入我二龍山,以前的事我就一筆勾銷,既往不咎。我們有福同當、有難同享!」

  山洞裡邊沉靜了片刻,突然一塊石頭向武松飛去,同時一個憤怒的聲音大喊道:「狗賊、還我兄弟命來……」雖然沒有打到武松,卻也一石激起千層浪。柵欄內暫態像開了鍋一樣,有跟著叫駡拋石塊的,有勸阻拉人的,更有想起自己的處境號啕大哭的。一隊看守的士兵,暫態把手中的武器對準鬧事的人群。當下就有幾個發狠的:「娘的、趕大頭領在時鬧事、這不是給我上眼藥嗎?一會一定要宰了那幾個鬧事的。"

  武松看著藏在人群裡,那一雙雙復仇的眼睛,心中惱怒。「搞什麼?為什麼人家一招降就是一片片的,到我這裡就變成恨不得吃了我一樣,這反差也太大了吧?媽的,要是把老子惹急了,我就把你們一個個全宰了。」

  武松隨手招過來一名守衛,讓他去把正在接受訓練的八十名「神箭手」和訓練他們的張青一起叫過來。原本鬧如沸油般的戰俘營,像被撤去柴火一般慢慢平息下來。

  只聽有人大罵剛才激動的人:「人家說的沒有錯,有些狗官確實該殺,二龍山要不是洗劫了一個大貪官的車隊,也不會惹來這次圍巢。況且現在人為刀俎,我為魚肉,本來就危機重重,這時還貿然攻擊人家大頭領,這下可好,人家調重兵來了,你把我們都連累死了。」

  剛才罵武松的聲音再次響起:「像你這種貪生怕死之輩,死不足惜,能讓我連累說明你家祖上積德了!」

  「你說誰?(怒)」

  「爺爺說的就是你!(嘲笑)」

  「媽的,大爺臨死前也要先幹死你!」話音剛落,戰俘牢裡就傳來一陣沉悶的聲音,而且聲音越來越響,漸有擴大的趨勢。等張青和那八十名箭手趕來的時候,裡邊已經分為兩幫打做一團。武松看見了,不怒反喜,畢竟還是有怕死的人呀!

  武松決定在加一把火:「牢門打開,把裡邊打架的人分開,如有反抗者、殺!」

  看守牢房的小隊可得到露臉的機會了,見到打架的就是一個字「剁!」牢房裡眨眼間,哀號邊地,鬧事的囚犯們也迅速安靜起來。片刻工夫,就把十幾個鬧事最凶的帶到武松面前等候發落。

  武松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我都說成這樣了,還他媽的登鼻子上臉?環視一遍問道:「我在問你們幾個最後一遍,降還是不降?降的站到右側,不降的站在原地。」

  可能是感覺到了武鬆動了殺機,有八個人很乾脆的跪在地上表示願降。剩下的六七個人依舊梗著脖站在那裡死強。武松給張青一個眼神,他利馬就明白武松的意思。

  張青用冰冷的語氣說道:「很好、那就先表明一下你們的忠心吧!」說完示意手下把武器扔到剛剛投降的戰俘眼前,幾名戰俘臉色頓時變的一片蒼白

  「我草你媽的!」最先暴起的不是剛剛投降的戰俘,而是那些即將被當成投名狀得人。

  「咻咻……」弓弦響處,幾個人馬上被射的和刺蝟一樣,一陣山風吹過,帶起陣陣腥氣。在戰俘們還沒有反映過來時,張青再次發話:「去把他們的頭割下來!」似乎在配合他說話的份量一樣,「神射手們」在次拉弓上弦,並把箭頭對準他們,大有感從你嘴裡蹦出個「不」字,就把你射成刺蝟樣的架勢。面對強勢還有什麼話好說,不想死只能按照他們說的話去做。每個割完頭得人都像下了什麼決定一樣,都齊齊的把目光死死的盯向囚牢裡的昔日戰友。

  武松也知道,他們是害怕有人活著出回去告密。哼哼~~~可能嗎?既然不能為我所用,那就全部處死。

  武松再次下令:「再去拉出二十人來」

  「你們降不降……」

  招降在武松的鐵血手段下,效果出奇的好,除了一開始被射殺的人外,於者一股腦全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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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全部發完,看的爽的朋友頭們請幫忙推薦一下,收藏一下,小弟再這裡謝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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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清風山發兵


    清風寨一如既往的平靜,媽媽的,看來那婦人的枕邊風似乎還不夠呀?一連集訓了十天,武松一看也就是哪個意思,短期內再訓練也強不到那裡去,而清風寨的劉知寨三槓子壓不出個屁來。想指望他主動統兵攻打清風山,看來希望不大。武松的原則是有戰爭要打,沒有戰爭製造戰爭也要打。

  於是乎——、他想寫本書!不、他決定給雙方加點火。

  這幾天劉知寨終於有了暴走的衝動,也知道什麼叫官逼民反了,這個花榮平時就仗著戰功不把自己放在眼裡,最近越發變本加厲。本想讓他攻打二龍山以消磨他的兵權,沒有想到二龍山沒有打下不說,夫人還被花榮的朋友劫去了,誰知道這是不是花榮的報復。自己本想息事寧人,可是最近清風寨的人見自己好欺,屢次派小夥賊兵再自己管轄內洗劫。而且每次案件都是殺人滅口,要不是有一個「意外」被他們拉下的活口,自己還真查不出來是那撥人幹的,是可忍孰不可忍。

  劉知寨想了想,然後吩咐親通道:「告訴手下的兄弟們、這幾天在寨子裡加強警戒,這幾天巡防的人手加倍。其他的人睡覺時也機靈點。尤其是要加派一隊人,日夜監看花榮。」

  清風山上三位頭領並排坐在各自的交椅上,燕順再次把酒杯摔再地上,這已經是今天的第三個杯子了。這個劉知寨實在欺人太甚,在二龍山那裡吃了虧,就想在老子這裡找回來?用箭書告戒自己,再明日午時之前必須獻上白銀萬兩,而且還要獻上一百名兄弟做替罪羊,否則明日必將血洗山寨。他以為那是喘氣那,那麼容易呀?這些東西別說自己拿不出來,就是……他就是拿不出來啊!!!

  燕順也發狠拉:「媽的、要錢沒有,要命一條。我就不信了,二龍山能頂住兩處官兵,我連一處都頂不了?明日正午?媽的,告訴大家作好準備,今晚就和我去清風寨劫營。」

  鄭天壽問道:「大哥、這麼大的事,我們是不是應該和其他兩個寨子打聲招呼呀?」

  燕順冷笑一聲道:「前一段二龍山被圍,我們都沒有去救援,你以為二龍山的人會管我們死活嗎?桃花山?哼哼……那更指望不上,那兩個膽小鬼能收住自己山寨就不錯了。有那精神還不如好好休息一下,養好精神後晚上好好給咱們清風山露一把臉!」

  鄭天壽看到燕順還在生氣的表情,心中不由鄙視起來。當初人家攻打二龍山的時候,我就勸你發兵解圍,你偏不聽。讓你把心思全部用在華服美食上,這回吃到惡果了吧、該!心中雖不滿,可是面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當下抱拳說道

  「哥哥放心、自會讓花榮等人吃到自大的教訓。」

  王英也自大的說道:「就是、哥哥放心,今晚看我把劉高那斯生擒活捉,帶回來讓哥哥扒皮解恨!」

  鄭天壽也再旁邊幫腔,兩人這麼一說,燕順心中才多少痛快一點。當下合計了一下夜襲計畫,無非是什麼偷襲、火攻而已。看見兩人自滿的表情,鄭天壽告了個假後回到自己的房間。

  「兩個傻逼,那小李廣花榮的名號是白叫的?不先想好怎樣防備花榮的神箭就攻擊,那和送死有什麼區別?媽的,我今晚得穿兩套護甲,不然被花榮一箭射死豈不冤枉……」

  清風山有三位當家,大當家錦毛虎燕順,好美服、喜華食、性格魯猛暴躁。使得一根鐵鞭,被漆成虎尾狀。

  二當家矮腳虎王英,性格殘暴,動輒扒皮挖心,使得一桿混鐵打就的大槍。

  三當家白麵郎君鄭天壽,面白、心細、是三人中的軍事。因閒來無事好讀幾本兵書,因此總為另外二人嘲笑。鄭天壽早以不恥二人的品行,但在沒有更好去處的情況下只能強自忍耐,三人早已面和心不和。

  夜晚武松從安排在清風山附近的探子得知,清風山上有大批人馬向清風寨附近開撥。武松得意的笑了一下,連忙把四位頭領召集起來,當然王進和高順也是不可缺少的,只要二人立下軍功,利馬就可以扶正。武松坐在大廳正中的交椅上,面對七人發號施令。

  「王進!張青!」

  王進表情嚴肅的上前一步回道:「屬下在!」

  張青有樣學樣、也上前一步道:「屬下在!」

  「清風山傾盡兵馬去攻打清風寨,留守人馬肯定不多。現命你二人領兵四百人前去攻打清風山,張青為正,王進為輔。如天亮之前不能拿下清風山……」

  張青搶著說道:「我願立軍令狀,如拿不下清風山,張某提頭來見!」

  武松大喜,果斷的說道:「好、我命你二人即刻出發,我提前恭祝兩位將軍得勝歸來。」二人向武松抱了一下拳後,一起點兵離去。

  「餘將聽令!」

  眾人前一步起聲回道:「屬下在!」

  「一柱香之後全寨起拔,一個不留。我們在清風山也清風寨之間的半路伏擊,那方失敗我們就攻打那一方!讓剛降的俘虜打前鋒,弓箭手緊壓其後,臨陣叛逃者、殺!見敵不前者、殺!不聽號令者、殺!」

  魯智深和楊志皆都驚嘆武松的大手筆,起碼人家還得留幾個人看家那,這可到好,一個都不留。二龍山上,一大一小兩條火龍向兩個不同的方向離去。

  清風寨哨門處,兩個站崗的士兵正在閒侃那家的娘子長的好看,全然沒有發覺死亡正在悄悄來臨。蟲鳴漸消,兩個黑影匍匐者身軀正在逐漸向兩人靠近……靠近……。突然兩聲巨大的破風之聲穿來,兩名士兵還沒有反映過來就被拋出的短斧射死。兩聲臨死前的慘叫飄揚在整個清風寨上空,這兩聲叫聲就像進攻的信號一樣,近千名嘍囉一起湧入清風寨。三名騎在馬上的人後發先制,齊齊衝入營寨。

  三人衝入清風寨之後沒有多久就覺得不好,越往寨內,巡邏的士兵就越多。而且個個弓上弦,刀出鞘,這還不算,最可怕的就是從帳篷裡衝出的士兵大多也是這個打扮,而且絲毫不見慌亂。

  燕順當時冷汗就下來了,連聲大喊:「撤、撤、快快收兵!」搞什麼?看架勢,這是對方為自己劫寨而設的圈套呀!他那知道劉知寨這是防備花榮的,沒有想到錯有錯著,反倒被他撞上了。幾千人撞在一起,你說撤就撤?一面早有準備,一面長途跋涉,戰果不言而預。周圍的官兵越來越多,千多人的隊伍,如同水中劃過的浠泥,每向後退一份人群就薄弱幾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25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5 PM 編輯

第二十五章 火拚清風山


    要不是劉知寨膽小怕事,沒有親自上前指揮,恐怕這一千人能夠回去的真的不會太多。至於花榮,很倒楣的戰爭剛一開始就被謀反罪抓了起來。清風山一行人雄心壯志的過來,本想打個出其不意,沒有想到真的「出其不意了」只是,沒有意料到的是自己罷了。

  燕順在確定安全的時候粗略的點了一下人手,發現身邊只有七百餘人,剛剛的劫營讓己方足足損失了二百多人。這個恨那,隨手把身邊的一棵小樹作為撒氣對象,一鞭打折。咬牙切齒的說了句:「回寨」

  燕順等人一路垂頭喪氣的往回趕,剛經過一處山腰,猛聽一陣銅鑼響。

  「殺呀——」耳邊殺聲震天,聲勢比之剛才有過之而無不如。放眼望去,山坡兩邊黑壓壓的一片人海,不知道有多少。對方尚為殺到,就是一陣亂箭把這邊射的人仰馬翻。除武松外的各路頭領,全隨著人群殺下山去,就連武松特意挑出來的那八十名弓箭手也混入人群當中。本來還指這八十人壓陣那,都跑了,無奈之下武松也只能殺下山去。好在他們還記得武松的交代,提前吧手持火把的敵人全部射殺。

  燕順躲過箭雨後勒馬大叫:「何路英雄擋我去路?」

  「是你爺爺我!」一把超大號的樸刀隨著話音劈落。燕順慌忙之下架住兵器,藉著兵器一頓的功夫終於看清來人。一面還招,一面問道

  「是你?我與你二龍山往日無怨,近日無仇,為何殺我人馬?」

  藉著他問話的時候,楊志又加緊攻了幾招,燕順本來就人困馬乏,再加上倉皇應招,如何打的過楊志?轉眼間被楊志一刀剁在腿上,翻下馬背。與此同時鄭天壽也被高順擒拿,三大頭領只餘王英在賦予頑抗。王英人矮腳快,最適合這樣的亂戰。打不過就往人群裡一藏,專揀軟的下手,把和他對戰的魯智深氣的嘶吼連連,鏟杖都要掰彎了。清風山的群匪也夠硬氣,只要還有一個頭領在,他們就抵抗到底。武松眼看著傷亡越來越大,心中越發著急。一雙怒目緊緊盯者,再人群裡左鑽右跳的王英。

  武松一路衝殺從另一側追堵王英未果後,猛的一拍腦袋,忙命人鳴金收兵。在場中撕殺的頭領們都不瞭解,明明要勝利了,為什麼還要撤退呀?可是既然鳴金了,你在不願意也得撤呀!王英等人也不糾纏,他巴不得對方撤那。可二龍山的人並不如他所願,對方是撤而不退,明顯是不想就這樣輕易放過自己。

  他還在想那對方為什麼要撤退的時候,對方再次齊刷刷舉起了弓箭。看見對方冰冷的箭頭,他的大腦一片空白。

  戰場上再次傳來武松的聲音:「降者伏地不殺!站立者皆數射殺!」

  清風山的人都齊刷刷看向王英,期待著唯一的頭領拿主意。王英還沒有拿定主意,就聽見武松再次下令放箭。

  王英忙喊:「我投降——!」可惜他的聲音,被箭枝尖銳的嘯空之聲壓過。再武松的特意關照下,爬在地上的王英成了重點打擊對象,武松從來就沒有想過要活捉他。王英也是夠果斷,鐵槍挑起一具屍首,自己躲在後邊躲避。一陣箭簇入肉的聲音不斷傳入耳內。

  「伏地者不死、殺!」二龍山之人再一陣亂箭之後再次衝殺過來。他們可不管王英是否爬在地上,就是降了誰先抓住他也是大功一件。

  魯智深看著王英連聲高叫:「那是我的,不要和我搶。」其他頭領可不管他說什麼,一起向王英殺去,誰看見肥肉不可大的抓。王英藉著火光看眾頭領都凶神惡剎的殺向自己,知道今日決無倖免之禮,索性也就捨命一博。長槍一抖,把槍上的屍體想魯智深摔去,同時舞出兩朵槍花,分別攻向孫二娘和楊志。孫二娘和楊志剛要接招,他又倒拖長槍轉頭就跑。

  看到王英要跑,眾人那能放過一起追趕上來。王英人矮腳快,再亂戰中移動很快,但再陣線分明的時候就明顯跑不過人高馬的其他幾位首領了。楊志追的最近,舉刀剛要劈,突然發現失去王英的身影。同時一點寒星自下往上,知奔他的咽喉。楊志但覺寒風撲體,急忙一個鐵板橋,仰頭便倒。只覺得下巴一麻,一絲鮮血隨著槍尖飛向夜空。王英眼見回馬槍得手,壓槍便刺……勢要去他性命。

  「休得傷我哥哥——」幾件巨大的破空之聲,隨著話音後發先制,暴射王英。王英雖想同歸於盡,可是本能的還是擋了一下。

  「當當——當——、」兩聲脆響之後是一聲巨響,巨大的衝擊力把王英震的後退一丈。兩把超大號的菜刀劃著拋物線,飛入草叢。魯智深的那把陰陽鏟讓在地上跳動,似乎再為主人的粗暴對待抗議。兩條腿影剪空而起,一條白鏈劃地而過。

  「啊——」王英一聲慘叫之後摔倒再地。原來剛才楊志借他分神之記,一個怪莽翻身,同時雙手借助旋轉之力揮刀便掃,斬王英雙足餘手下。一切只在喘息間就完成

  眾頭領面帶殺氣的一步步向王英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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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山寨大練兵


    武松對這場戰役很不滿意,也從這場戰役發現了自己很多不足。兵不知將,將不領兵,全是一窩蜂的各自為戰。要是火拚這還勉強,要是對上像呼延灼那樣的名將那想都不用想,肯定不好使,連給人家當盤菜的資格都沒有。

  這場戰爭最大的利潤就是俘虜,活捉兩名頭領,二百多名小嘍囉,餘者全部射殺,就地掩埋。在武松返回二龍山之前,也得到探報,張青和王進已經順利的拿下清風山,似乎還沒有多大損失。大軍回到山寨後,招回張青和王進,同時大擺宴席獎賞有功之臣。藉著得勝之喜,王進和高順也如願以嘗的坐上一把交椅。

  隔日、武松正式召開二次全體會議,總結戰後得失並自我批評。失由於最近二龍山人事變動比較大,武松決定暫不排坐椅。二龍山上有嘍囉一千七百餘人,共七位頭領,除武松外各領二百五十人,以名為軍。武松暫認大將軍,統帥各軍,並親自引領八十名弓箭手。各軍每日抽籤一次負責全寨的安全,這樣能鍛鍊各位頭領,也能杜絕以後敵人摸清自己的防守規律。經過商討,大家都一致贊同武松的決定。至於清風寨,應該正忙者處理花榮的事情,現在攻打二龍山的可能性不大。桃花山?不去打他、他就應該偷笑了!

  當晚武松連夜寫出七本軍事條列,估計是和現代的沒法比,但絕對比當時朝廷的軍事管理要超出一大節。連續兩場勝仗也讓武松薄有積蓄,暫時不用為了生計發愁。空餘時間有了,能幹的事也就多了,武松大手一揮、練兵!!

  「挺胸、抬頭、目視前方……」武松再半山腰上,對著自己那不滿二百五十人連聲呵斥。武松之所以沒有要滿人員,主要是覺得這個數字有點不太好聽。況且自己要了那八十名弓箭手已經有點中飽私囊了。

  幾名嘍囉,不!是士兵,雖然動作達到標準,可是禁不住心中的費解,背著武松切切私語。

  「哎!你說咱們大頭領這是幹什麼呀?看人家其他幾位首領,起碼還教幾套刀法,我們就在這裡傻站著有用嗎?」

  「噓……、小點聲、別讓他聽見。」幾個人一開始還在切切私語,隨著時間的流逝,都喪失了說話的興致。什麼刀法都不想了,只盼望快點結束這枯燥的折磨。也有背著武松偷懶的,但是別讓武松看見,只要看見那個動作達不到標準,過去就是一馬鞭,絕對給他留下深刻的記憶。武松看看時間,覺得大概過了半個小時左右,也知道訓練不能太單一。

  「原地解散,你們有一盞茶的時間休息。」聽到武松話後,武松面前頓時「哎呦~~~」一片,一個個七扭八歪的坐在地上。武松知道,其實他們也累不到那裡去,之所以這樣只不過是為了給自己看的。「哼哼……和我玩這些、你們還嫩了點」

  高順、王進、楊志分別在給手下們講,當今的朝廷,當今的形式,以及我輩男兒應該做的事。總之就是朝廷那一套,在加上自己的東西和理解。

  與此同時,魯智深處:「來、你們看仔細一點,灑家再給你們練一遍槍法。看、就是這樣……這樣……」每個人練兵的方法都不盡相同,當然練出來的戰鬥力也就不一樣。茶盞的時間過的飛快,眨眼就到。

  武松看著手下這些懶蟲道:「剛才、你們知道了人應該怎麼站著。現在我教你們怎麼走。」

  一個嘴欠的接道:「大寨主,教點別的吧,這也不能殺敵呀,練這玩應有什麼用呀?」

  武松大喝道:「誰在說話?站出來?」

  武松順著大家的眼光把那個倒楣鬼揪了出來,拎到大夥身前。

  「站直了,就你說的會走呀?來、那你再我這裡開始,橫走二十丈給大家看看!想什麼?馬上走!」最後三個字武松是厲聲說出。

  那人嚇的一激靈,雙腿晃晃悠悠的向前邁去。大家看他好玩,都嘻笑出聲,大家這麼一笑,他更蒙了。沒有走幾步就開始雙拐了,這麼一來大家笑的聲音更大了。

  「站住吧!走路都不會,還有什麼好說的,好好回去接受訓練。」那個士兵、撓著腦袋向人群裡走去,邊走還邊想「怎麼回事那、不能呀……」

  武松對著還在嬉笑的士兵大聲說道:「閉嘴、再言嬉笑者,杖責二十棍。現在能分清左右者,站在我後邊」二百多人裡,只有一半能分清左右的。武松不得不使用紅軍的笨照,親自把他們的左腳褲腿捲了起來。看見大頭領親自為自己卷褲腳,很多人感動的都不知道說什麼是好。有個別的還再說:「不用了、大頭領你歇歇吧、我的不長……」

  武松好不容易卷完後,挑出八個最高的士兵、再次下令:「餘者按大小個,站在這八人身後!說你那,自己多高不知道……對……」這一整天這些人就在,排隊、站立和走路之間反覆重複。至少在晚上已經有點初具規模了,今天武松不但教了他們怎麼列隊,更重要的是給他們埋藏一棵服從紀律的種子。不但在言行上,兵器配給上也是按照這個要求。八十把神臂弓,剩下的清一色全是刀盾兵。

  七天後,武松已經把這些人完全按照現代模式配比完成。二百四十餘人,分為二十四個班、四個排、兩個連、分別由訓練中表現突出的人任領。

  「武藝?格鬥技巧?靠~~比畫兩下有用嗎?那是靠實戰才能積累起來的。」

  第八日早,武松就對其他六人下了挑戰書。

  「不服就「磕」一下子、看看誰列害」很顯然,綠林的兄弟都是比較直接的,沒有人給武松面子。都嚷嚷者要好好教訓一下武松,就連高順和王進也抱著切磋的心情硬要插上一腳。自家比武那肯定是不能用真武器了,於是當日全寨興起製造木質兵器的大熱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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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27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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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軍事演習


    時間:各自練兵十日後。地點:二龍山寨門外的那片空地。人物:紅方、武松!青方、魯智深。裁判、除看守兩座山寨外的全部首領。雙方兵器各沾白灰,點到既止。(紅方青方?有點像臭豆腐和腐乳、嘿嘿……)

  雙方相距五百米,聞鼓而動。武松看著一窩蜂衝來的青軍,心中多少有些嘲笑。

  「一連、二連、每連兩列,成一字隊行密集排開。親衛隊,(弓箭手)引弓上弦等我命令!」對對方的鬼哭狼嚎中,要不是武松的嗓門夠大,還真聽不清他說什麼。武松摸摸發幹的喉嚨,心想也許應該提前發明旗語了。

  魯智深從五百米外就開始衝刺,一路領頭殺來。隨著兩軍的接近,士兵們的距離也因為體力拉開。看上去鬆鬆散散,絲毫沒有威脅可言。這些「裁判」都知道,相比於大頭領那整齊的隊型,魯智深敗肯定是敗了,現在唯一可看的就是大頭領的損失有多少了。

  一百五十米、一百米……

  「預備……放箭!」在魯智深跑到距離武松七十米左右時,戰爭終於在武松的一聲令下展開序幕。「嗡——」齊刷刷的一片弓響,八十枚圓石子作的箭頭一起飛向前方。由於石子的重量不一樣,飛行速度難免有些偏差。

  「哎呀媽呀,誰那麼缺德,這他媽的還帶尖的那。唉呦、我的腦袋呀!……」看對方的慘叫,武松就知道總的效果還是理想的,只一輪齊射,魯智深這邊就有三十幾人中箭的。

  「預備……放……」三輪齊射後,足足有近七十人被弓箭手射中。魯智深早已被射中多箭,可是就是不退,還帶頭向前衝,這不是明顯玩賴嗎?

  「親衛隊原地自由射擊,一連、二連、拋射——!」武松的一聲令下,前方的刀盾兵一起誇前一步,把盾牌橫面飛出。此時魯智深面對武松的陣營已經不足十米,再如此近的距離內,面對迎面飛來得一百六十面盾牌、魯智深即使自持勇武也有無力的感覺。就算人家盾牌是木頭的,再全力的灌注下也足夠打掉你的門牙了。再說就算打不痛你,還不能給你留下石灰印嗎?這還不算,拋射完盾牌的士兵齊齊向兩側跑去,速度那叫一個快,誰也不想讓暴怒的魯智深抓到暴打。被盾牌砸的滿身淤青的魯智深,面對的是排列的整整齊齊的八十名弓箭手。除去這四排刀盾兵的戰位,離弓箭手的距離還有十五米。

  如此近的距離,如此整齊的隊型,十五米……那將是一個沒有辦法踰越的距離。當然你要是不怕疼也能過去,大不了滿頭包被。

  魯智深把木質的鏟杖往地上一扔,坐在地上氣道:「我不服,什麼玩應,總用弓箭傷人算什麼好漢,有本事真刀真槍的幹一架。」武松笑了一下,告訴手下嚴陣以待,逕自向魯智深走去。

  「我說智深長老,你可不能賴皮呀、你……」

  「來得正好、吃我一拳……」魯智深看見武松走進,跳起來舉拳就打。按照王進的話說,空手格鬥武松已經天下無敵了,魯智深顯然還威脅不到武松。看見魯智深打過來,武鬆一下直踹把他踢了回去,用事實告訴他腿永遠比手長。武松這一大腳丫子,直接把魯智深踹的向後翻滾兩個跟頭。

  過來就是一腳,過來就是一腳,魯知深依舊一次又一次的從地上爬起來,雙眼也逐漸充血。魯智深又一次蹦起來,面目也因為連續的打擊變的猙獰起來。也不管是不是自家人了,怒喝著就衝了上來。雙方的士兵站在各自主將後,也早以忘了呼喝加油。

  「我操、你還要變身呀!」看見魯智深死皮賴臉,沒完沒了,武松也怒了。對面的魯智深也感覺到武松的變化,那是沖面而來的殺氣。武松不在等候魯智深主動出擊,主動衝到魯智深身邊後,在一個滑步來到他的左側,彎腰躲過他的攻擊後,對著他的肋骨就是一拳。「嘎巴——」一聲清脆的骨斷聲響起,武松多說也就用了一半的力氣,要是用上全部力氣,估計能把他肋骨打到肺裡去。武松沒有站起來,用左腿一腳踹在他的腿彎,同時左手向前一兜。重心不穩的魯智深瞬間被武鬆放倒在地,倒地後的魯智深看見武松高舉的拳頭,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我命休已,只能閉目等死。

  「幹什麼?裝死那?」隨著話音睜開眼睛的魯智深,看到的是武松伸向他的友誼之手。再這個時候要是再不認輸,那也有點太無賴了。隨著魯智深的一聲「我們輸了」紅方軍隊、齊聲歡叫起來。相對於他們的歡叫,垂頭喪氣的青方顯得更加沮喪。武松也知道,畢竟人家也是一個將軍了,也不能不給他留點面子。武松抓住魯智深的手,來到自己陣前。

  「今天、魯將軍讓我們知道了什麼叫做勇猛,可謂軍之楷模。部隊打仗靠什麼?就是靠魯將軍這種勇往直前的氣勢,這種百折不撓的精神,這點你們要牢記在心。友誼第一、比賽第二、現在讓我們為這些英勇的戰士鼓掌。」

  「啪啪啪……」再一片迎面而來得掌聲中,魯智深有些飄飄然了。本來武松的話就讓他爭回不少顏面,再這麼一捧,他感覺就連肋骨的傷勢似乎也輕鬆許多。

  魯智深也是很光棍的人,也知道武松這是給他留面子。當下回頭也對自己的部隊說道:「都他媽的抬起頭來,這算什麼、大不了我們下次也用弓箭找回場子。輸給大頭領咱也不丟人,旁邊還有別的將軍在看那,都他媽的給我爭點臉……」

  比賽結束後,武松暫時給手下放假半天,同時抽空帶著傷藥來到魯智深處登門賠罪。魯智深性子比較直,那裡鬥得過武松,幾個回合下來,又和他稱兄道弟了,看那架勢兩人感情似乎又有「昇華」的趨勢。借這個時間,武松又指出他在戰場上的不足,已及怎樣做才能避免自己的損失。同時仔細和他分析個兵種之間的長處與弱點,大有點師生味道。

  當武松從他那裡離開時,魯智深再看他的眼神裡也明顯多了一種敬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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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各位書友的支持、我會努力的。希望你能見證我的成長與進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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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招降納叛


    二龍山再展開風風火火的大練兵的同時,每日響徹山野的喊殺聲已經驚動了桃花山和清風寨。桃花山不值一提,清風寨的劉知寨自毀城牆,以通敵為名把花榮壓入青州大牢。兩方人馬此時都如臨大敵,一方加緊向青州催要兵將,一面三天兩頭的往這裡盡獻禮品以試探武松的心意。武松是來者不懼,照單全收,同時加派探子嚴加監視兩寨每日的動向。

  其他六位將軍更是沒有閒著,全部響應武松號召,只要不當值就會抓鬮打仗。看來他們已經愛上這種男人之間的遊戲了,連日的拚殺讓每個人都在模擬對戰中獲益非淺,現在各位將軍都認識到隊型的重要了,而且兵將的配合上絕對比原有的水準上提高一大塊。而且武松每天都會為他們作戰後總結,指出不足之處。一塊美玉,再逐步的打磨中慢慢現出原型。

  今日是高順當值,他興高采烈的來到正在校場上訓練的武松身邊:「大將軍,(現在的統一稱呼)黃信要見您,看樣子他可能有要入夥的意思,您看是見還是……」

  武松一拍腦袋:「我操、我把他忘了一個乾淨。見、怎麼不見,順便把燕順和鄭天壽也帶過來,我要和他們好好談談。」高順興奮的領命離去。

  一刻種後,議事廳內,武松坐在大廳正中的虎皮椅上,連日的征討與訓練讓他身上多出一種上位者的威嚴氣勢。高順坐在武松的下手,武松的親衛目不斜視的站在大廳兩側,如不是看見他們胸口輕微的起伏,幾以為他們就是逼真的雕像。看到手下正在慢慢成長,武松得意的抿了一口茶水。手中茶杯還沒有放下,就有兵丁來報。

  「報——、震三山黃信、錦毛虎燕順、白麵郎君鄭天壽帶到。」

  「有請各位將軍!」

  黃信打頭,燕順和鄭天壽不知道武松是什麼意思,都想讓黃信做出頭鳥,所以並肩走在其後。三人看見大廳中的士兵,均覺得自己敗的不怨。這麼多人站在大廳中一絲動靜都沒有,這可不是說明這些人是木頭人,正相反、久經沙場的他們都可以從這些人身上感覺到冰冷的殺氣。黃信可是一點也不害怕,心理有底的很,他知道自己最壞的打算也就是入草為寇,而且這個可能性很大。所以看見武松後納頭便拜。

  「敗軍之將參見大將軍!」

  武松趕快搶上一步把他扶了起來:「這如何使得,快快起來、快快起來。」等到黃信站定後,武松才說道。

  「老實說我對黃將軍已經聞名久已,也很佩服大人的統兵之法和捨身殿後的品行,如果大人不嫌棄我們寨小人薄,再我們這裡作個頭領可好?」

  黃信苦笑了一下、:「敗軍之將何足言勇,要不是有將軍的救命之恩,恐怕我已經死在戰場上了。但是自古道「忠臣不侍二主」,還請將軍放我下山,信當終身不忘活命之恩!」說完又拜了下去。

  武松一付早知道你要這麼說的表情,再次把他扶起來,緩聲說道:「敢問將軍家裡還有什麼親人嗎?」

  「黃某自幼雙親早亡,是家師把我帶大,現在家裡只有幾個遠房的親人,不知將軍何意?」

  武松點了點頭,然後說道:「幸虧將軍家裡沒有什麼親人了,我敢問將軍幾句。將軍這次兵敗,那青州的慕容知府會怎麼對你?你再此養傷已經有一個月了,也就是說這一個月內,青州方面根本就不知道你的生死。您覺得僥倖回到青州的人會怎麼說您,是否會把責任都推在你的身上,再說我就是放您回去了,他們會聽您的解釋嗎,恐怕您也會和花榮將軍一樣落得個通敵罪名吧!」

  黃信越聽臉越白,想想那慕容知府的為人,他可以肯定的說,現在自己的親人一定受到牽連了,而且比武松說的還要悽慘。希望師傅不會受到自己的牽連吧。武松覺得差不多了,決定在加一把火候。

  「有到是君不正、臣不忠、臣投外國。父不正、子不孝,各奔他鄉。當今天子昏庸無能、奸臣當道。高俅、童貫、蔡京、楊建。這四人把持朝剛,非親而不取,非錢財而不重用。苛捐雜稅多如牛毛,百姓是苦不堪言呀!這樣的朝廷保他做什麼?大將保名主,俊鳥登高枝呀!我輩習武為了什麼,無非是保國安民,除暴安良,還這天下一個朗朗青天。」

  黃信也不知道是想明白了回去沒有好日子,還是被武松最後一翻話打動,反正武松說完後,他第三次跪拜餘地。

  「黃信當日自持驍勇冒犯虎威,程大將軍不殺之恩得以存活於事。如大將軍不棄,黃某願終生追隨大將軍。」

  「哈哈哈……好、好、黃將軍快快請起,快快請起,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高順上前就把黃信拉到一邊坐下,在耳邊耳語的小聲說了些什麼,說的他連連點頭而且不時的抱拳做謝。

  武松重新坐在椅子上,看著下邊兩個人也和聲問道:「不知兩位將軍以後有何去處?」

  鄭天壽恭敬的抱拳為禮,但是並為說話。相對於他,燕順的神情就有些自大。傲慢加自滿的責問武松道:「武督頭,請你給我一個解釋,你我同為一脈,何顧無原攻打餘我。江湖中久聞「雪中碳」的大名,今天看來也不過是一個投機取巧,暗箭傷人的小人。」

  高順當時就從椅子上蹦了起來,武松的本領大家是有目共睹的,他現在是從心裡敬佩武松:「你說什麼?有種你再說一遍?」

  武松擺擺手,讓高順少安毋躁,等高順平靜下來之後才說道:「這就是你我的區別,什麼投機取巧,暗箭傷人,這些在我眼裡狗屁都不是。我只問結果,不在乎過程,戰爭以戰勝對手為最終目的。不管用什麼方法,只要贏了,那就是事實。唐太宗李世民、漢高祖劉邦、他們的手段可能也不怎麼地吧?成功者制定規則,失敗者遵守規則。」

  武松的話給了他們極大的震驚,不同的是高順則震驚於武松的精闢分析,而其他人則是震驚武松居然敢把自己和兩位開國皇帝相比,他想要幹什麼……?

  武松心中冷笑:「這就是你我的區別,小盜某財,大盜某國,而我、哼哼……」

  這邊的事情還沒有解決,哨兵再次來報。

  「報——、桃花山兩位頭領摔兵來投,目前已到山門下。」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28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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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再謀發展


    二龍山上是天天練兵,探子天天來探,用腳後跟想也能知道武松絕對沒有按安什麼好心。與其被人家吞併還不如主動投誠,趁著自己手裡還有籌碼的時候談判才能讓自己得到更多的好處。這點簡單的道理,李忠和周通還是明白的。

  站在廳中的鄭天壽聽到這個消息的時候,猛的一楞,隨即反映過來。如果此時投誠,通過自己實力還可能得到重用,如果還不識事務等到人家投誠後,到時人家用不用你那還兩說那。想罷,硬拉著燕順跪在地上:「如大將軍不棄、我等敗軍之將、我等願為大將軍摯鞍綴蹬、效犬馬之牢。」

  「鄭天壽,你……」燕順突然被鄭天壽拽倒在地,聽到他這麼說後,不滿的想要表達什麼,可是話說了一半腦中又想起武松說的那些話。話說到一半,又沒有說出來,看來他也知道,時事比人強不得不低頭。這讓聽到他一開口,就知道要糟的鄭天壽著實出了一把冷汗。反觀武松,一付早知道你會這個樣子的表情。但是他還是親熱的把兩人扶了起來,並叫人端上水酒,親自為三人倒上一杯後道

  「吾輩往日雖有摩擦,但是今日一笑民恩仇,幹了這杯後大家就是好兄弟。同生共死,共同進退,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幹!!」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幹!!」(黃信:哎、雖然不知道以後會怎麼樣,但是相比回去領罪,這似乎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幹!!」(燕順:哎、留在這裡至少還能活下去,要是走出這裡恐怕連個容身之地都沒有吧!

  「有福同享,有難同當、幹!!」(鄭天壽:看此寨主深謀大略,統兵之道也暗和兵法,也許真的可以和他幹出一翻轟轟列列的大事業。他說的對,良禽擇木而息,也許這是好事也說不定那。)

  武松拋下酒被爽朗的說道:「高順、先走一步,下令兄弟們列隊歡迎兩位頭領。各位將軍與我一同前去迎接桃花山上的兩位頭領如何?」

  眾人齊聲回道:「自當從命」

  當武松和新降的三位頭領走到山腳下的時候,二龍山上的全體士兵已經列隊完畢,一排排整齊的刀槍劍戟,再陽光的照耀下閃著爍爍的寒光。再武松登上大寨主的一個多月內,全體將士已經初步完成了從土匪到軍人的轉變。

  李忠和周通望著這一排排旗幟鮮明,兵甲整齊的二龍山士兵時,狠狠的嚥了一口口水,同時也再次為自己的覺得而覺得英明。此二人雖然從沒有見過武松,但是卻能在人群中一眼就把他認出來。不只是他高大的身影,還有那藐視天下的氣勢。快走到跟前時,武鬆快步走上前去,抱拳相迎。

  「哎呀、兩位寨主來投,武某不勝感激,真是倒履相迎呀。快快有請,裡邊坐……高順——、吩咐兄弟們,大擺宴席,我要好好犒勞、犒勞看得起我二龍山的將軍們。」二龍山的士兵並沒有像以前那樣,聽到喝酒就歡呼雀躍,而是隨著武松的命令有條不羈的運做起來。看的剛投降的幾名將軍不住的暗自點頭,用兵得法,律己甚嚴。

  酒桌上眾位將軍把酒言歡,就今天的喜慶而言,已經是二龍山字建寨以來最開心的日子了。畢竟短短時日內,收服和自身勢力差不多的兩座山寨不是一般人能夠做到的。二龍山的實力得到空前的暴長,將軍十二人,士兵近三千人,無論走到那裡都是一股不可輕視的力量。新投誠的五位將軍加上鄆哥都被武松派到下邊做他們的副手,當然只有王進肯要鄆哥而已,也只有除了對鄆哥所學有所得知的王進外,誰也沒有發現他的潛在價值。而桃花山原有的一千餘人,也全部被武松打亂編制分配到各個將軍那裡,當然最好的肯定都被他事先截流了。

  人多了,開銷也就大了,坐吃山空明顯不是長久之計,事實上二龍山的積蓄再這段修業的時間內已經所剩不多了。而且住的地方也明顯擁擠起來,一個當務之急的事情擺在武松面前,擴建山寨明顯錢財不夠,而且花費的時間也不是武松所能接受的。那就只剩下一條路了,搶他老母的。

  到青州必經之路的清風寨,便成了武松的首選。清風寨地處戰略要地,壓制道路咽喉部位,背對青州,面臨三寨。而且清風寨內現在只有文官沒有武將,一群在威武的獅子只要被綿羊領著打仗就逃脫不了敗亡的命運。這樣的機會武松怎麼能夠錯過,立刻下令讓人再清風寨附近散播桃花山和二龍山正在火拚的消息,同時加緊功寨準備。

  武松看著手下一個個兵甲鮮明,威風凜凜,也忍不住的小聲嘟囔:「我是不是也該弄一件趁手的兵器了?雙刀?開什麼玩笑,只那兩把薄鐵片子再戰場上殺敵,那還不如空手來得快。」武松在反覆思量之後,突然想起小時侯玩過的一款遊戲。歐洲騎士用的那種雙手重劍,雖然那隻停留在遊戲中,但是要是再當前戰爭中能夠造出一把來,絕對是絕世兇器。

  武松想到就做,把魯智深傳喚過來後問道:「那個……大師,咱們二龍山有沒有會鍛造的人?」

  魯智深一付「你不是吧」的表情:「呃……當然有,就在後山,不知道大將軍要打什麼樣的兵器呀?」

  「保密、到時候你就知道了,到時候我絕對給你們一個驚喜。現在,前邊帶路……」

  當武松和鍛造兵器的工匠說明自己的要求的時候,他們腦袋上明顯流下豆大的汗珠。

  「那個……不知道將軍什麼時候需要?」

  「大概三天之後吧、有什麼困難嗎?」

  「將軍、我們的熔爐沒有那麼大,而且我們的鍛造平臺也沒有那麼長,所以……恐怕會……」

  魯智深這時候才從最初的震驚中反映過來,嚥了口口水,看怪物一樣的表情看向武松:「二……二百斤的大劍?怎麼舞的動?」

  武松才不管他什麼表情,冷這面孔說道:「不夠就扒了從建,需要多少人手我都撥給你,還有什麼問題嗎?」

  「沒……沒有……我盡力就是。」說完後,依舊覺得大將軍的眼神看的自己渾身發冷,大有再不能讓大將軍滿意就會身首異處的感覺,咬咬牙硬撐道:「三天後,一定準時為大將軍送上神兵!」

  聽到滿意的答覆後,武松才拉著魯智深緩步離去。看到武松離去後,那匠人才發現自己身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冷汗所打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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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章 攻打清風寨1


    大劍趕製出來後,武松在第一個時間趕到現場。武松看到自己的武器後,頭上明顯出現三道黑線,雖然……雖然大體上和自己所描述的差不多,可也太粗糙懶造了吧?渾體黝黑的大劍全長兩米二,鵝蛋粗細的握柄處就達一尺二,劍身的寬度正好也一尺二,長的瘦小一點的站在大劍橫面處都看不見人影。因為時間趕的很急,整個大劍作的極度粗糙,劍身沒有開刃不說而且整體有些凹凸不平,並佈滿粗糙的未提煉乾淨的小鐵粒。武松雖然很不滿意,但是看見匠人那滿眼紅血絲的疲憊樣子,又有些不忍責備。

  看到自己的第一件武器如此寒酸後,武松心中暗暗道:「對付吧……等以後哥們一定要用上大馬士革鋼作的武器!」

  三天後,武鬆手持那連夜趕製出來的超大雙手劍威震校場。超過兩米的兵器有很多,但是重達二百斤,光劍刃就超過兩米的可謂絕無僅有了。武松要把它斜挎在身上,才能不影響自己的行動。只要是武將,包括魯智深這樣的好戰份子再內,一看見武松的兵器後都打消和他比試的念頭。

  每個將軍早在三日前,就知道今日要發兵的消息,所以早已做好一切準備等待武松部署。所有將軍們在武松面前站成兩列,包括鄆哥再內,正好每列六個人。武松環視了一下眾將,從每個人的眼中都能看見急迫請戰的慾望,就連小小的鄆哥也把胸口挺的高高的。

  「高順聽令!」

  「末將在!」

  「現命你以本部人馬,切斷青州與清風寨之間的聯絡道路,以防青州援兵,即可起程!」高順領命離去後,武松看向臉都急紅了的魯智深,沉聲道:「魯智深、張青聽命!」

  魯智深和張青同時橫跨一步,大聲道「末將在!」

  「現命你二人以本部人馬為先鋒,即刻起程。可距清風寨三里處,安營紮寨,伐木成盾。如遇官兵騷擾可擊之,但是不許率先功寨,否則軍法不容。」

  兩人一聽不讓率先攻打,都不情不願的無力道:「末將領命!」

  武松也不理會二人的不滿,直到他們領命離去後才繼續下令道:「餘將聽令,帶夠三天口糧,傍晚時分全軍開拔。」

  眾將的準備工作暫且不談,張青和魯智深雖然不滿,但是還得遵從武松的命令。帶著自己新分配的副將,鄭天壽和李忠一路嘟嘟囔囔的趕往清風寨,再距離清風寨十里處只見迎面殺來一隊斥候,看樣子自己的人馬還是驚動清風寨了。一員校尉打扮的人,拍馬來到一箭之地高聲問道。

  「你等是那裡的強人,何顧犯我清風寨之地?奉勸你等,趁我等大軍來到之前還是速速退去的話,否則讓你等均人頭落地。」

  「哈哈哈……」魯智深等人皆都大笑起來,一隊斥候區區不過二十幾人,面對盡八百的敵人還能出此狂言,怎麼能夠不讓人發笑。魯智深等人的輕狂顯然惹怒了這名小校,對準魯智深搭弓就是一箭。雖然沒有射到魯智深,但是也讓眾人止住狂笑,同時為這名校尉的勇氣喝彩。

  魯智深大聲喝彩道:「好膽量,但是你要為剛才的行為後悔了。兄弟們,盾牌疊加,緩步上前。」魯智深看見自己的士兵把一面面盾牌疊加再一起,前方盾牌平舉,後排把盾牌舉在前方人的頭頂,如此重複形成一片大的防禦牆。

  「一二、一二、」看著隊伍有條不輯的前進,魯智深心中說不出的自豪。「老子現在什麼都不怕,尤其是不怕你那弓箭手,嘿嘿……還是大將軍有先見之明呀!」

  那名小校組織手下幾輪射擊,都沒有傷到對方半根毫毛。他還是第一次看見這種戰法,一時不知道怎麼攻擊才好。就在他愣神的時候,舉向天空的盾牌突然放下,接著就是滿天亂飛的短柄斧頭拋射而來。這是魯智深在接連敗給武松後,突有的啟發。老子沒有弓箭手,但是老子有都是力氣大的兄弟。

  連聲的慘叫下,那名校尉和其他幾名靠前的士兵帶著滿身短斧跌下馬來,眼見是活不了了。僥倖逃過一劫的斥候,都撥馬往回就跑,誰也不敢再留在此地。

  一名士兵,來到魯智深身邊:「報告將軍,殲敵七名,無一活口。」

  「就地掩埋,全軍繼續進發」再這小小的插曲之後,魯智深和張青所部,在天黑十分順利來到清風寨外三里處。剛剛落腳,就迎來清風寨的迎面痛擊,看來劉知寨想在他們立足未穩之前拔掉這棵釘子。他的想法是好的,如果換做以前的魯智深,張青統兵的話,也許他就成功了。但是連日的功殺,讓二人從中獲益良多,尤其是在對方沒有武將帶領的情況下,他們的攻擊更顯得薄弱不堪。魯智深和張青甚至在這些官兵身上看到了自己從前的影子,無組織無紀律,亂成一窩向前衝。潮水再大也不能撼動礁石,更何況這四位猛男也不是白給的。

  劉知寨,在弱小的敵人面前表現了無藝絕倫的勇敢,居然「親自壓陣」看著對面蟻群一樣湧來的士兵,魯智深和張青同時喊道:「列隊——、列隊——、注意嚴防側翼。」隨著將軍的指揮,二龍山士兵迅速借成兩個方陣,等待對方的衝擊。

  衝刺中的官兵雖然覺得對方部陣嚴整,可是自己勝在人多,這麼點人再嚴整又能怎麼樣,還不是一沖就散了嗎?衝到敵前二百米處,只迎來一陣稀疏的箭雨。這箭雨更加讓他們覺得,這是一群一般的自大草寇,那陣勢無非就是作個樣子。直到他們衝到陣前一百米處,他們才知道自己錯的多麼離譜,同時也迎來了真正的噩夢。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36 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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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攻打清風寨2


    漫天的斧頭和箭矢,帶著「咻咻……」的尖嘯聲射入人群。霎時間,驚起一片血浪,而後邊的官兵依舊悍不畏死的繼續前衝。一百米,那是一個不可跨越的阻殺帶,足足死傷四百多人後,才讓官兵們意識到這個事實。也不知道是誰先撤退的,但是,當有所人意識到應該撤退時,那以變成一股不能阻止的浪潮。

  魯智深和張青會讓他們這麼順利的撤退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你當哥們是什麼善茬子那,你想打就打,打不過說跑就跑?二人很有默契的一聲令下,兩個方陣分為四個箭頭直追而去。魯智深所過之處,日月陰陽帶起陣陣惡風,前邊一丈之內那絕對是沒有一個活人,只片刻工夫他那肥大的袈裟就被鮮血所染紅。張青雖沒有魯智深勇猛,但是那股剛叉之下也絕對沒有一合之將,尤其是他腰間的鎖鉤更成了鉤魂鎖鏈。十米以內,但見一條細長的黑影迅速搭在逃亡士兵的肩膀上,一聲悽慘的嚎叫後那名士兵猛的被拉的向後摔倒。其速之快,如同奔馬拖拽一般,其速之猛,無論士兵怎麼掙扎都不能讓身型稍緩片刻。直到他的身影被追擊的二龍山士兵所埋沒,然後是下一個……下一個……

  鄭天壽和李忠雖然沒有這麼勇猛,但是能在近千名的土匪裡當上大哥的主能弱的那裡去?四人如虎入羊群一樣,大殺四方,一直追到離清風寨門一箭之地才堪堪止住沖事。擁有近三千兵力的清風寨,面對這八百餘敵竟如末日來臨,寨牆上奔走聲,喝罵聲,亂糟糟的響成一片。

  「哈哈哈……」魯智深等四位頭領站在寨門外,得意的哈哈大笑,要不是有武松嚴令再身,他們現在殺入寨中的心思都有。眾人一面對官兵的軟弱表示鄙視,一面有條不輯的安營紮寨。劉知寨既不敢對敵,也不敢逃走,只能接連的向青州方向派出斥候求救。

  黎明十分,等武松帥大隊人馬趕到的時候,清風寨等人已經一夜沒有睡好了。都是哪個劉知寨說什麼要防止賊寇連夜劫營,結果可倒好,除了自己嚇自己外,連個鬼影都沒有等到。不、至少他們在天亮十分等到了絕望。當守衛的士兵看見那開來的大隊人馬時,才意識到,昨夜那可怕的賊寇不過是前鋒而已

  武松來到二人紮好的營寨之後,立刻把臉冷了下來。而魯、張等四人似乎絲毫沒有意識到大將軍的不快,還再不住的和其他將軍吹噓自己昨夜的功績。

  武松終於忍不住了,怒道:「魯智深、張青、這就是你們給我築的營寨嗎?前門那,為什麼前門什麼防護都沒有?」

  魯智深雖然有些害怕,但還是得意的回道:「回大將軍,反正那些膽小鬼也不敢殺出來,造了也是白費力氣,何不省點力氣殺敵更好。」

  武松怒急反笑,怒道:「好、好、你當這是過家家那,這是玩命那,你知不知道你一個疏忽就會害幾百個兄弟失去性命?」武松看他絲毫沒有悔改的樣子,更加生氣。

  「來人、把這四人拖出去斬了——!」武松話音剛落,八個親尉就走進來,兩個架住一個就要往外拖。

  「將軍、斬不得」「將軍、斬不得」「將軍、斬不得」「將軍……」看到武鬆動怒,其他的人趕緊上來求情。看到武鬆動了真怒,魯智深再也不敢持功傲物,只能站在那裡委屈的直嘟囔,不敢在說話。至於其他三人,表現的要比魯智深讓武松滿意的多。

  「既然你等知道錯了,我也不在強加責罰,要記住,你們現在每人都是一個將軍了,你們要對手下的生死負責。戰士不怕死在戰場上,就怕死在無能的將軍手裡。我在只給你們這一次機會,如果下次再有誰不把自己的生命和手下的生命當一回事,我第一個宰了他們。下令、三部為一組輪番功寨,第一個殺入寨門的寨內物品供君選取!」

  眾將一聽,武松居然如此大方,怎能不熱血沸騰,齊聲應諾。清風寨只在一盞茶的時間內就被圍個水洩不通,各部將軍看著自己的手下全部自信滿滿。似乎已經看見了成廂的金銀珠寶,和嬌妻美妾再向自己招手。

  「殺——!」攻堅戰再武松的一聲驚天巨吼下展開。各部人馬抬著事先準備好的雲梯,悍不為死的殺向清風寨。一時間寨牆上下,箭枝如雨,清風寨的人也知道寨門被圍只有拚死抵抗才有活路,所以抵抗的異常激烈。武松看著不斷倒下去的士兵,心中喃喃道:「不要怪我,我也知道圍三而厥一,但是沒有經過戰火洗禮的部隊是不會成長起來的。如果要怪,就怪不應生在這個亂世吧!」

  一個時辰後,金鼓齊鳴,正在功寨的部隊潮水般退下。同時、另一撥更兇猛的攻擊接踵而至,武松、張青、楊志、聞鼓之後,齊齊吶喊一聲,向清風齋繼續殺去。部隊跑到一箭之地時,張青和楊志就命全部士卒加速跑過箭雨阻殺帶,幸虧有平日訓練的基礎才使傷亡少了很多。兩人一跑到寨牆下,就命人加緊進攻,甚至還身先士卒的帶頭向上衝。對於二人的表現武松滿意及了,看到二人這麼出色的表現,武松暗道:「咱也不能讓人瞧不起不是?」

  武松趁守寨士兵被二人吸引住時下令道:「刀盾兵成一字防禦陣型,穩步推進,注意保護好弓箭手。弓箭手,火箭準備。」一名士兵配合武松的命令,用馬匹從後方拽過一個燃燒的木桶。在距離寨門前百米處猛的一抖繩索,把火星灑的邊地都是,火星剛一落地,武松所部剛好恰恰趕到。

  「弓箭手自由射擊,剩下的兄弟們隨我進攻、殺呀——!」

  眾士兵跟在武松高大的背影後邊,也齊聲喊道:「殺呀——!」

  弓箭手集團用實際行動證明自己軍人的職責,那一片從武松頭頂呼嘯而過的火箭……。寨牆上眨眼間濃煙滾滾,熱浪翻騰,更添幾分戰場上的殺伐之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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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電影看過頭了,晚發了一會,不好意思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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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攻克要塞


    武松的加入,明顯讓功寨士兵的氣勢生到一個前所未有的高度。自己不在是炮灰了,不在是別人的馬前足了,你看大頭領「哦不、是大將軍」還和我們並肩作戰那。向上猛功的,用撞車破門的,無一不在用行動來表示自己存在的價值。

  看著身邊的士兵,一個個矯健的爬上雲梯,武松掂掂手中的大劍還是打消了那個念頭。這種簡易的雲梯,能否禁得住自己這身將近四百斤的重量真的值得思考。最直接,也是最有效的辦法就是,「破門而入」

  「碰碰碰……」聲聲的巨響中夾雜了另一種木裂的聲音,腳下也傳來兩種截然不同的劇烈震動。有心的士兵探頭一看,舌頭半天縮不回來、思緒不受控制的喃喃自語。

  「怪……怪物、殺……殺……」

  另一名要好的士兵,百忙之中拉了他一把:「幹什麼?這個時候還溜號,想死嗎?」

  那名士兵用顫抖的手指,指著寨下,突然用壓過全場的尖銳聲音叫道:「殺了他——、殺了他——、」他的反常引起了其他人的注意,順著他的手指更多的人注意到那個恐怖的存在。所有人的第一個想法都是一定要把此人射殺,不然我等皆會寨破人亡。再寨牆下奮力劈砍的武松似乎也知道上邊的想法一樣,一劍緊似一劍的向石木圍牆劈去。在武松彪悍的力量下,周圍碎木石硝漫天飛舞。

  「咻咻——」一陣破風之聲讓武松不得不退,好在大劍夠寬,勉強還可以當盾牌使。退到一箭之外的武松恨恨的把大劍插在地上,看著向寨牆上攀爬的密集的人群,狠狠吐了口口水。看來攻城拔寨還是自己的弱向呀,以後要在這方面多下工夫了。雖然武松暫時退下戰場,但是並不代表清風寨可以鬆口氣。早以對箭石有所防備的另外兩人,此時進攻起來越加猛烈,雙方的人馬正在以緩慢的速度接近著。終於在第一名士兵,凳上寨牆的時候戰爭正式進入白熱化。

  如果這個時候,在不會抓住機會那武松可真就白活了。大手一揮之下,所有將軍一起殺了上去。再各個將軍的帶領下,清風寨如同被洪水圍困的堤壩,再那洶湧的人潮面前,逐漸決堤。佔據寨牆的二龍山士兵更是得勢不饒人,再各自將軍的帶領下,組成一波波瘋狂的浪潮撲向人群。不用人喊什麼「降著不殺」,在如狼似虎的眾將面前,只要還想活命的都會主動跪地投降。

  武松甚至都沒有動手,直接走到校場處等候各部的凱旋。戰爭從最初的進攻,到結束只用了短短兩個時辰多一點,(也就是現在四個小時左右)。當士兵把躲在床底的劉知寨拉到武松面前時,才結束這場無謂的抵抗。

  劉知寨要兩個人攙扶才能站的起來,蒼白的臉色和死人沒有什麼區別,看見武松後哆哆嗦唆的說道。

  「我……你們……」

  武松的看著連話都說不全的他,鄙視的說道:「這種廢物,留著幹嗎?想不到小李廣花榮一世英明,居然載在這種人手裡,真是不值。拉下去,斬!」

  劉知寨的雙腿此時再也站立不住,軟軟的垂在地上,雙眼無神的嘟囔者:「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是朝廷名官……。」細小的聲音隨著架著他那兩名士兵的遠去而逐漸消失不見,只留下垂軟的雙腿再地上拖出的兩條泥印能夠證實他的存在。武松發現自己在宣佈劉知寨死訊的時候,很多人臉上都露出幸災樂禍的表情。武松心中有了計較,再次把所有的俘虜集中在一起,作一次洗腦。

  「當今天子昏庸無能,奸臣當道。高俅、童貫、蔡京、楊建。這四人把持朝剛,非親而不取,非錢財而不重用。苛捐雜稅多如牛毛,百姓是苦不堪言呀!我輩大好男兒怎能為虎作倀,應以這一腔熱血報我大好河山。各位將軍,我等功寨是為報前日之仇,與你等均無關係,主要是那劉知寨牽連的大家。現在禍首已經伏誅,願意和我們過自由日子,轟轟烈烈作一番事業的我們熱烈歡迎。不想留下也不怕回去背黑鍋的,我們也不強留。現在、想留下的站在原地不要動,想要離開的可以走了。」

  面對剛才兇神惡煞的敵軍,誰敢動,萬一那個頭領說的要不是真的,其不是死的很冤枉?所有俘虜都一個個你看我,我看你,沒有一個願意做出頭鳥的。武松要得就是這個效果,滿意的一笑道。

  「承蒙各位看的起,現在你們就是我們二龍山的士兵了。我向大家保證,絕對不會讓大家為今日所做的決定後悔就是了。現在你們將被各位將軍選為士兵,被點到的人主動出來跟在將軍後邊,違者斬!哈哈……忘記和你們說了,我們這裡軍規可是很嚴的,希望你們能遵守,即使不遵守也沒有關係,我會讓你們記住違反軍規的代價的。」

  所有的俘虜頭上都冒了一層汗,都有一種上了賊船的感覺。這人開始說的還挺好的,怎麼說翻臉就翻臉呀?想別的也沒有用,看見有人點到自己時還得乖乖的和人出去。

  戰後一統計,武松禁不住哈哈大笑。這場戰爭,非但沒有大損失,還招降了一千多俘虜,當然這也是這些士兵怕死有關係。更重要的就是得到糧食五千擔,金銀珠寶價值萬餘兩,看樣子有夠武松維持一陣了。大喜之下武松當即大賞有功之臣,一時間全寨上下皆大歡喜,同時清風寨也正式落入二龍山的勢力範圍之內。

  二龍山群雄攻克清風寨的消息不徑而走,迅速為這匪患四起的江山再添一處烽火。此戰役後,青州震驚,朝廷震驚。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36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7 PM 編輯

第三十三章 清風寨危機


    清風寨內喜氣洋洋,前去清風道上封鎖道路的高順也回來了。眾位將軍在議事大廳內一起迎接前來相投的好漢,寬敞的議事廳裡今天已經迎來了第二撥前來投奔的英雄。第一撥不值一說,是魯智深的舊相識操刀鬼曹正,只引領三兩個小流氓前來。第二撥就不一樣了,是白虎山下孔太公兒子毛頭星孔明,獨火星孔亮一起引領七百於人前來相投。在武松良好的軍紀面前,附近一些活不下去的農夫也前來相投。一時間清風寨內能作戰的總兵力,達到四千餘人。一時間內,青州二龍山的名頭已足和水泊梁山並駕齊驅。

  接風宴宸過後,眾將聚在一起商討下一步的具體行動。看著身邊兵豐將足,武松心中的野心勃勃欲動。打青州?那是不現實的,經過反覆思量,武松還是絕對走我們偉大革命前輩的老路線。先從土豪劣紳開始,即能得到實惠也能為自己得到好名聲。在鍛鍊隊伍的同時,也能為自己得到好名聲,何樂而不為?

  與此同時,青州城內知府大堂上。慕容知府得到清風寨全軍覆沒的消息後,氣的青筋暴怒,話不搭語。一下把桌上的酒宴全部掃落在地,青著臉指著清風寨的方向罵道。

  「反了、反了、沒有王法了,居然敢造反……我要誅殺他們九族……,我要誅殺他們九族……」

  就在慕容知府吁吁叨叨的時候,下屬一個高大武將大步上前,抱拳大聲喊道:「大人息怒、一群草寇何勞動怒,屬下即刻發兵平定。」不過秦明心理還有句話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愛徒黃信攻打二龍山,至今仍然生死未知,此仇安能不報?

  慕容知府一看,說話的是青州指揮司總管秦明。因他長相粗曠,聲如炸雷,性如烈火,所以人送綽號霹靂火。慕容知府往日最煩的就是他,總可個大嗓門子可勁喊,滿嘴吐沫星子亂飛。自己從來沒有想過,聽到他的聲音會這麼親切。聽到他這麼說,高興的也忘了自己平日的官威。快步走到秦明身邊,拉著他的手,眼淚汪汪的。

  「秦將軍,秦將軍呀!!慕容何其興哉,的以將軍相助,何愁草寇作亂?來人、傳我命令,只要是秦將軍要求的,無所不應。對了,快快為軍士準備壯行酒,一定要那種不摻水的……」慕容知府突來的大方,把秦明感動的眼淚嘩嘩的,第一次有了知府原來也不錯的想法。當下也不磨蹭,直接回到校場聚兵點將。

  一個時辰後,青州城門外,再那古老的青石磚上密密麻麻的站滿了五千士兵。真是兵如蟻,將如豆,黑色帥旗上書寫一個大大的秦字,隨風飄揚,平添幾分殺伐之氣。慕容知府辦事效率也不錯,街道兩邊佈滿了密密麻麻的青白瓷碗。酒香瀰漫,整個青州城都能聞見這種濃烈的酒香。

  秦明手端酒碗站在慕容知府面前,郎聲道:「大人放心,如不得勝,秦明誓不搬師回城!」

  秦明手下的軍士也隨著高喊:「不得勝,不回城……不得勝,不回城……」

  慕容知府也受這種氣氛的感染,豪氣的說道:「好、如此本官就祝秦將軍旗開得勝,慕容先幹為敬。」說完仰頭把整碗酒都喝了下去,秦明喝掉手中酒,轉身大聲下令道:「出發——」

  與此同時,與青州相連的汝寧州也派出督軍大將呼延灼前來圍巢二龍山。當武松收到探馬來報的時候,呼延灼已經開撥到桃花山腳下,秦明離清風寨已經不到半日路程。聽見大軍壓境的消息,眾將非但沒有害怕,反而暗露期待之色。二龍山以前只有千餘人,經過連番大戰之後,士兵已經擴展到四千人,從最早的兩員大將,到現在新加入的三名英雄,共記十五名。這錢糧和兄弟都是越打越多,眾人也從最早的害怕巢匪,轉變到到現在的期待巢匪。把眾將的表情看在眼裡的武松,突然想起後世的一首歌。「沒有槍、沒有炮、自由敵人給我們造,沒有吃……」

  雙面受敵等於兵家大忌,武松可不會傻傻的站在原地等人來打。相對於呼延灼來說,肯定是秦明更好對付一些。決定下手的目標之後,迅速招集熟悉此路段的人研究那裡地形有利,可以打埋伏,下套子之類的。就在武松一籌莫展,難以決定的時候。孔明、孔亮兩兄弟對視一眼,上前說道:「我兄弟初來劄到,願以一份薄禮作為進獻之禮。」

  眾人的話音隨著兩人而漸小,兩人看到吸引眾人的注意力後,才說道:「從青州趕往這裡必經白虎山,再白虎山東一里處有一險坡,坡明止步坡。此坡成凹型,上坡處甚緩,下坡確是寬大而急陡,兩側的山坡處只比坡頂略底。坡名雖叫止步坡,可是在下坡的時候,速度稍快那是萬萬止不住步子的。我兄弟二人曾試過,兩側埋伏個八九百人,從下邊根本就看不出來。

  二人話音剛落,武松興奮的一擊手掌,大聲道:「成了,定要他有來無回」武松說完後,看到黃信一臉的青白,隨即明白。眼睛一轉,一套計策在心中形成,忙對黃信安慰道:「黃將軍放心,秦將軍如此人物,我定然不會傷他性命。只是要想保全家師的性命,還要委屈一下將軍。」

  黃信當即跪倒在地,激動的說道:「只要不傷害家師性命,區區委屈算得了什麼,就是要黃某性命在下也絕無怨言。」

  武松點點頭,當即下令讓楊志與孔氏兄弟一起前去快馬查看地形,看看是否和孔氏兄弟所說的一樣。同時自己這邊迅速整備弓矢箭枝,短斧長矛,並迅速出發。要和秦明搶時間,爭取再他來到之前作好一切準備。上天是向著他的,武松和大隊人馬剛走了一小半,就見楊志快馬加鞭趕了回來。馬還沒有停穩,楊志就翻身下馬,藉著衝力跑了幾步,來到武松身邊就報導:「回報大將軍,前方確實和孔家兄弟所說一樣,只是那秦明即將趕到,我們得快點了。」

  武松點點頭,回頭喊道:「大家都聽見了,全速前進,一定要在秦明趕到之前到達止步坡。」

  古老的道路上,一支部隊迅速跑過,陣陣黃煙在眾人腳下略過,隨後慢慢消散在風中。道路依舊寧靜,只留下那淩亂的腳印和戰爭的足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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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智敗霹靂火


    當武松趕到止步坡頂的時候,已經能夠看見秦明軍隊引趕路而帶起的塵煙了。目測了一下,估計走路也就半個小時左右。

  「一路上我已經交代的很清楚了,大家還有沒有什麼問題?沒有、那好,各就各位,準備戰鬥。」武松詢問完之後,又對被選為當誘餌的三位頭領倍加囑咐,然後迅速撤離現場。

  孔明、孔亮、還有曹正三位剛加入的頭領,面面相視、良久無語。過了好半天,孔亮才說道:「這叫什麼事呀,早知道……早知道……唉——!」說完重重的嘆了一口氣。

  孔明暗地裡用手輕輕推了他一下,示意他還有外人那,然後圓場道:「沒有關係的,大將軍說了,只要把秦明引到這裡我們就算立功了。再說又不要我們硬拚,即使打不贏那秦明,我們兄弟聯手還不能保證全身而退嗎?」

  曹正也討好道:「就是、就是、聽說哪個秦明是個火暴性子,到時候可能只要刺激他幾句,他就會乖乖的跟在我們後邊。」

  孔明、孔亮兩兄弟沒有說話,只能在心中默默祈禱事情真向他說的那個樣子發展吧。不然憑藉自己這七百懶散嘍囉,還真不夠給秦明那五千大軍塞牙縫的。想歸想,三人還是老老實實的再青州道上排兵佈陣,等待秦明來臨。馬蹄聲越來越近,已經看見最前邊有一員手持狼牙棒的大將了。

  敵將來到陣前,雷喝道:「何方毛賊,膽敢阻我大軍去路,限你等速速離去,否則定斬不饒」

  三人按照事先安排好的,嘲笑道:「我管你是大軍,還是流寇,哪怕是天王老子從我這白虎山下過,也要留下五千貫買路錢。否則一刀砍一個,管殺不管埋。」

  秦明氣的哇哇大叫,連聲喊叫著也不管是不是把手下拉在身後,直接打馬殺來:「小賊休走,有種吃我一棒。」三人多少有些畏懼秦明,只看他那巨大的狼牙棒就不是好惹的。(很顯然他們還沒有看到武松的巨劍)三人不知道是誰喊的、「一起上——」顯然另外兩人很贊成這樣的決定。

  四人一時纏鬥在一起,孔氏兄弟都是用槍的,曹正用的是把重達三十斤的大刀,三人都是圍繞秦明的馬匹打轉,都是稍沾即走。不過三四個回合,秦明手下的騎兵就已趕到。孔氏兄弟既無心,也沒有那個實力,同時虛晃一槍撥馬便走。曹正險之又險的躲過秦明的一棒,顧不得咒駡孔氏兄弟,落荒而逃。秦明那裡肯放過他們,帥領手下的騎兵,領兵便追。一路追過,看到攔路的嘍囉就是一棒,一路追過砸爛了無數的「番茄」。

  眼見止步坡就在眼前,不用頭領吩咐,為了活命,每個人都把吃奶的力氣用上了。可以這麼說,落後被屠殺的嘍囉們全部都是一些老弱殘兵,人性的殘酷就是這麼現實,悉日兄弟所發出的慘叫聲不斷的鞭策他們快點,再快點……

  看著眼看就要被自己吞下的賊寇消失在破頂,怎麼能讓他不著急?這時一名副將,拍馬趕上秦明,大聲提醒道

  「將軍,此處地勢不明,還是不要追趕了,消滅二龍山群匪比較要緊。」

  秦明雖然衝動,但也知道正事要緊,幾個不知輕重的攔路毛賊而已,給他們點教訓也就可以了。聽到副將的話後,也就慢慢的收韁止住沖式。這時再人流已經消散的坡頂再次出現一個高大的人影,手中倒拽一個滿身血污的人,從那身體的奇怪扭曲程度來看,絕對已經是個死人。

  「嗨、秦指揮,看看這是什麼?聽說你有一個愛徒叫黃信呀,啊?哈哈哈哈……」山坡上的人高聲喊完,竟然單手就把那具屍體舉了起來。秦明看的清楚,大叫一聲,仰天噴了一口鮮血。那具屍體雖然滿臉血污看不清樣子,但是他身上所穿的盔甲秦明一眼就能夠認出來。那是愛徒黃信出徒之時,自己花重金在為他打的盔甲。愛徒奉命攻打二龍山,至今已經一個月依舊是生不見人,死不見屍,莫非喪命在此賊人手裡?

  坡頂之人,眼看秦明氣的吐血,知道自己計謀得逞。繼續氣他道:「要想要回黃信屍首,明日帶千兩黃金來贖。」

  秦明氣急,反到不喊了,用只有自己才能聽到的聲音不斷小聲重複:「我要殺了你,我要殺了你……」血紅的雙眼緊緊的盯著坡上之人,那人竟然絲毫不懼秦明的怒氣,大笑一聲後帶著屍首迅速消失在坡頂。秦明也不說話,那人剛一消失,就一夾馬腹逕自追殺而去。

  「大人、大人不要追呀!操、快快跟上保護大人……」秦明的身後傳來副將急促的叫喊聲。秦明此時真的已經被怒火沖昏了頭腦,是不是計策也想不到那麼多了,唯一想的就是一定要奪回徒弟的屍首。上到坡頂之後、還能隱隱看到攔路的那些小賊的身影,只是那個喊話的大漢早已不見蹤影。

  秦明邊追邊發狠的想:「不還我愛徒屍首,我就把你們趕盡殺絕,扒皮卸恨。」

  隨在秦明身後的士兵有五百餘騎,那名副將追到坡頂之後,其實已經發現兩側山坡隱有人影。奈何戰場上擅自丟下主將而逃乃是大罪,要殺滿門的,他實在背不起這樣的罪名。只能一邊硬著頭皮追趕秦明,一邊吩咐手下小心戒備。

  事實證明這名副將是正確的,五百騎兵剛剛衝下山坡,兩側就冒出無數人影並齊聲吶喊。就在重騎兵的注意力被坡頂的敵人吸引的時候,腳下一尺處不知什麼時候已經拉起了數十根絆馬索。這個時候再要降速已經來不及了,再慣力的作用下,紛紛跌落馬背。甚至四五匹馬羅在一起,馬上的沒有被甩掉的騎兵當場受擠壓而死。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37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7 PM 編輯

第三十五章 死磕呼延灼


    山坡兩旁的士兵也結束亂叫,開始大喊「跪地投降不殺」。只要是站起來就是一陣箭雨,見到幾個硬氣的士兵死後,再也沒有人敢站起來。那名副將早就摔暈過去了,因此也躲過一劫。

  秦明眼看就要追上這些草寇了,突然發現這些人竟然不跑了,反到站在那裡一臉嘲笑的看著自己。就在他愣神的這段時間,十幾個套索一起把他罩在裡邊拽下馬來。早已埋伏好的士兵一擁上前,把他捆的如同粽子一樣。缺少將領的步兵剛剛走到山下,就被武松率眾擊潰一哄而散。武松還沒有看到被俘的秦明,探子再次來報呼延灼已經在一里開外,不到一柱香的時間就會趕到。

  「怎麼這麼快,本想打個時間差的,看來這呼延灼也不是省油的燈呀,一點喘息的時間都不給我。」沒有時間讓武松多過深思,再此眾將不知道呼延灼的列害,武松可是知道的一清二楚。呼延灼的連環馬,可是大宋境內殺傷力排名第一的騎兵呀!武松果斷的下令,失去行動能力的馬匹,一律斬殺以堵道路。士兵們即刻向高處轉移,凡是拖慢速度的俘虜一律就地斬殺。

  悶雷一般的聲音逐漸加大,沒有反映過來的人面面相窺,有的甚至還抬頭看看天空。「騎兵——、大隊騎兵——、」一聲淒厲警報震醒武松。

  「大家不要慌,聽我說,我們現在後無去路,前有追兵。不戰則死,我們現在面對的敵人是騎兵,現在聽我號令。所有拿短兵刃的士兵,把屍體儘量集中在一起,排成一排以減敵軍速度,現在就動。剛才在坡頂埋伏的兄弟,繼續回到原位,沒有我的命令不准攻擊。所有用長槍士兵,把長槍斜插在屍體擺成的陣線後邊,記得槍尖衝前,他媽的、快點、現在就動。所有將軍與我站在一排,用樸刀的兄弟站在我們後邊,記得、先砍馬腳。我們能否存活下去就看你們的了。」因為敵人騎兵的接近,武松最後幾句話不得不用喊的。

  一個驚慌失措的士兵的身影出在坡頂,武松記得他,他是自己派出的斥候之一。斥候一邊跑著,一邊回頭張望著,先是頭部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然後是上半身……。一隻馬頭出現在他的身後,兩隻……然後是成片的騎兵。他的胸口突然冒出幾隻箭頭,他腳步未停,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在空中虛抓了幾下,然後緩緩的摔倒。倒地而帶起的塵土尚未消散,一群全身覆蓋在鐵甲裡的騎兵就在他的身上踐踏而過。沒有人憤怒,也沒有人叫喊,彷彿天地中只剩下這沉重的馬蹄聲。聲聲悶響,不停的撕裂著士兵們脆弱的心理防線。

  「啊——、啊——、」武松瘋子一般對著騎兵高聲吶喊,隨著他的喊叫,這壓抑的氣氛似乎也找到了宣洩口一樣。所有人也學者他一起高聲吶喊,為了示威,也為了宣洩心中的恐懼。

  武松設置的障礙效果不大,尤其是那絆馬索根本就一點效果也沒有。但是那道屍牆,多少起了一點效果,讓這些黑甲騎士們有所減速。甚至還有個別因此摔下馬的,不過隨即就葬身在同伴的鐵蹄之下。武松就站在槍牆之後,他知道,雖然這些長槍可能對這些全身披甲的騎士造不成什麼影響,但是人在自然反映之下還是會先用兵器撥開長槍,而那一刻就是武松出手的瞬間。

  因為是在山地作戰,所以這些騎兵之間並沒有連接鐵鍊,衝鋒的隊型也因為武松擺設的重重障礙所打亂。當第一批騎兵殺到武松身前的那一刻,那名騎兵撥開長槍時還在想,對面那人手裡的大劍是不是假的那?武松用實際行動來告訴他答案,矮身一揮,一絲阻力也沒有感受到就把馬腿掃斷。這名騎兵身後的同伴因為躲閃不及,也被他拌倒再地。武松沒有時間理會落地的騎兵,接連揮動大劍,再他恐怖的怪力下,方圓六米內幾乎就是一個真空地帶。別管是什麼,只要被他掃到,那肯定要矮上一截。其他的將領就沒有武松這樣的本事,只能邊打邊退,利用身邊的樸刀手來解決騎兵。

  站在坡頂的呼延灼,雙手緊握鋼鞭,心中的戰意隨著那高大的身影而越來越盛。自己的騎兵再他面前如同是被收割的麥子一般,過去一波,倒下一撥。只有大漢兩側略過的騎兵,才能順利的衝擊敵陣。武松殺的興起,不退反進,徑直向前衝去,同時呼延灼也催動跨下戰馬,向下殺來。

  「射死他——、射死他——、」再一片血流成河後,敵對的騎兵們終於意識到這個人不是他們可以力敵的。隨著將官的命令,紛紛對著武松搭弓射箭,離的近的直接就把武器拋射過來。武松右手插劍立於身前,左手提起一具屍體擋在自己身後,同時也高聲下令道

  「攻擊——、攻擊——、幹他老母的。」一時間、箭石、短斧、標槍、從兩側的山坡雨瀉而下。雖然對呼延灼的騎兵殺傷力不大,但也嚴重的分散了他們的注意力。武松也在這時一手輪屍體,一手輪大劍向後退去。

  「呼延灼再此、賊將那裡走——」一記彪騎,隨著話音迅速衝到近前。一員三十歲左右的大將,舞動雙鞭直取武松。武松知道呼延灼乃是當世名將,不得不止住身型小心戒備。呼延灼人借馬力雙鞭同時壓下,武松也毫不保留的用盡全身力氣揮劍相迎。

  「當——」一聲金鐵之聲響掣全場。呼延灼連錯馬而過的機會都沒有,連人帶馬全被武松震退,馬匹因為巨大的力量開始打橫,輕輕踏了幾下地,轟然而倒。這是才從戰馬的五官內流出殷紅的鮮血,一雙大大的眼睛在閉目之前看到主人的身影依然奮勇向前。武松此時也是被震的虎口出血,連人帶馬,力量何止千斤?武松如此,那呼延灼肯定更加嚴重,可是呼延灼再戰馬倒地後,只再地翻滾一圈,然後更加兇猛的向武松衝來。這才是軍人,從來沒有放下兵器的習慣。

  呼延灼的兇猛也激起武松的血性、殘忍的大叫:「殺——、殺——、」

  兩條人影再次糾纏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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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六章 兩敗俱傷


    兩位主將的氣勢,嚴重的影響著身邊的士卒。二龍山眾將士雖然看不見武松,但是武松的怒吼還是能帶給他們振奮的作用。周圍慘叫和打殺聲已經繳為一團,山坡兩側的伏兵早已被對方騎兵沖散。如同下餃子一般,被人趕下山坡,掉入這沸騰的人間煉獄。鮮血順著坡度緩緩的向下流淌,屍體的大量堆積也嚴重影響了騎兵前進的速度和方向,雙方人馬一時間處於膠著狀態。

  呼延灼有苦自己知,此時的他絕對沒有能力再和對面的武將再做一次硬碰了,雙手因為麻木已經感覺不到雙鞭的存在。但是他知道自己依然沒有敗,一個思維電光火石般閃過。對方武器過大,輾轉不便,只要能夠近他的身,那就是他的死期。就在他愣神的時候,武松唰唰兩劍再次劈倒兩名靠的過近的騎兵。

  「休得傷我兒郎性命!」呼延灼高叫著,衝向武松。快到近前之時,右手鋼鞭脫手而飛,旋轉呼嘯著直奔武松的面門。武松剛把大劍橫在自己的面門,鋼鞭已到,噹的一聲脆響後。眼前以不見呼延灼的身影,只覺得一條人影直奔胯下而來,此時再躲已經來不及了。只能下意識的抬起腿來,向一側躲避。

  「啪——、」一聲沉悶的骨肉相擊的聲音連帶痛楚一起傳到武松的中樞神經。強大的生存慾望,使武松以劍支地,從而沒有摔倒。呼延灼再武松的身後,帶著滿臉猙獰的笑容,慢慢的站了起來。

  「投降吧,你們剩下的人也挺不了多久了,看在你是個將才的份上,我可以向上求情饒你一命。」

  武松用手摸了一把臉上的血水,張狂的喊道:「還能戰的兄弟喊一嗓子。」

  「吼——」回話的人數不多,但是聲音依然很堅定。聽到敵軍呼喊的呼延灼,冷冷的看著對面的將領,他知道此人就是亂匪的主心骨,只要殺了他,那麼殘匪肯定會化做鳥散。也從這聲呼喚,斷了他生擒此人的念頭。為了表示對他的尊敬,呼延灼決定親手送他「上路」。看著再次殺來的呼延灼,武松的臉上確是一如暴雨來臨前的寧靜。見他步入自己的攻擊範圍之內,這次武松再也沒有劈砍,而是用大劍的橫面直接掃了過去。

  寬闊的劍身讓呼延灼蹲不得,跳不得,顧不得罵武松無賴,只能硬擋以解危機。兩人再次碰撞依舊以武松取勝,呼延灼僅剩的鋼鞭也被磕飛不知去向,而呼延灼則用手捂著左臂躺在地上殘喘。武松也紅眼了,居然忘記調轉劍刃,依舊以劍脊瘋狂的打砸滿地打滾的呼延灼。

  「保護大人——、保護大人——、」就在武松想要進一步結果呼延灼的時候,周圍的騎兵都不要命的向武松衝來。再武鬆解決幾名捨命纏鬥自己的死士的時候,呼延灼的手下已經把他扶上馬背,大口大口的鮮血不停的從他口中噴出。

  「呼延灼——、呼延灼——、呼延……」看著呼延灼消失在人群裡的身影,武松不住的怒聲叫喊。與此同時,呼延灼的騎兵也護著他緩緩撤出戰場。

  直到最後一名騎兵消失在坡頂,劫後餘生的將士才送了一口氣,全部癱倒在血水裡,就連武松也不例外。武松看看身後的癱倒一地的士兵,又看看那陡急的山坡惡作劇的想:「媽的,要是這時候他們能夠在用騎兵衝擊一次……」還好,只是惡作劇而已,他所擔心的事情並沒有發生。

  雖然最壞的事情沒有發生,但是此地也不是久留之地。

  「事關生死存亡,各路將軍速來議事。」

  隨著武松的命令,在人群中緩緩的站起十幾個身影,邁著沉重的腳步向武松走來,一走到武松身邊,淅瀝嘩啦全都坐下。武松數了數,一共十三人,缺少打虎將李忠和錦毛虎燕順,不用問也知道此二人凶多吉少。

  魯智深此時以是赤膊,露出滿身的紋刺青花,全身上下佈滿大大小小的傷口七八道,有幾道還在向外緩慢的流著鮮血。他一頭栽在武松身邊,罵道:「我操他先人祖宗的,累死灑家了。我不行了,先睡一會,什麼事情你們決定好了,我隨大溜」其他人雖然沒有說話,但是情況也好不到那裡去,身上無一不帶傷,最嚴重的是操刀鬼曹正,肩胛處幾乎被長槍所貫穿,現在還有半截長槍紮在肉裡沒有拿出來。

  武松掃視了一下眾人,警戒的說道:「現在我們必須要儘快離開此地,否則敵人的下次衝鋒就是我們的亡命之時。孔氏兄弟,這裡還有沒有別的路可以離開,你倆可別告訴我這是個死路。」

  孔氏兄弟感覺武松的眼光在臉上掃過的時候,如同實質一樣、冰冷而又充滿殺機。他們毫不懷疑,只要從自己嘴裡說出沒有兩字,武松絕對會把他們斬殺當場。孔亮嚥了一口口水,小聲說道:「有、這裡有條小……小路,可以到達白虎後山」

  「現在帶路,你們兄弟二人一打頭,一壓尾,有沒有意見?」再武松的威壓下,他們那裡敢有意見。剛才武松的勇猛他們又不是沒有看見,自問和武松相博一絲勝算都沒有,況且武松身邊的將領也不是白給的。一邊在心中打著鼓,一邊向下坡的盡頭走去。

  「各路將軍,點查自己的人馬,跟上孔將軍,誰也別拉下了。對了,我怎麼沒有看見俘虜那?」武松下完令後疑惑的問道。

  鄭天壽捂著傷口忍痛道:「回將軍,因為敵騎沖式兇猛,所以……所以……下將把俘虜全部趕到陣前阻敵了,現在……現在……。」鄭天壽沒有說下去,但是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武松愣愣的看了他半天,好像第一次見到他一樣。就在鄭天壽以為自己必死無疑的時候,武松再次說話了。

  「這次你做的很好,不要誤會,真的很好。你讓我們少損失了很多弟兄,活下來的弟兄會記得你的恩情的。好了,別說了,趕路要緊,什麼事都等離開這裡再說吧!」

  各部兵馬在自己將軍的帶領下,緩慢的向下移動著。一隻烏鴉落在一把刀柄上,刀身已經深入一名戰士的胸膛,大戰過後的場地,一片狼藉,滿地的死屍碎髒,說這裡猶如地獄絲毫不為過。然而這地獄一樣的地方,也是腐食動物的樂園,越來越多的烏鴉落在戰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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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39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8 PM 編輯

第三十七章 戰略轉移


    在各位熟悉路途的將軍的帶領下,武松和手下士兵開始了戰略轉移,目標濟州水泊梁山。以武松的性格,不到萬不得已的時候,是絕對不會去投奔人家的。這次因為手下錯誤的提議,自己又錯誤的採納,從而導致這場慘敗。戰俘、戰馬、戰利品全部都沒有不說,還損兵折將老家不保。武松的傷腿雖用夾板固定上了,可每一次傷腿落地都會感覺劇烈的疼痛,更痛的確是心裡。自己辛辛苦苦組建起來的基業,就這麼沒有了。想要在呼延灼的手裡奪回山寨,那是門都沒有,人家要不是為了搶救呼延灼,早就從後掩殺過來了。自己四千餘將士,此時所剩以不足八百。要不是看在還有一個安慰獎,霹靂火秦明的份上,武松直接把孔氏兄弟斬殺的心思都有。

  「上梁山就上梁山吧,看來命運使然不可更改,也許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武松不住的在心中安慰自己。至於死的那幾名將領,相必以後自會有人補齊的。一行人風餐露宿,專挑偏僻的山野小路行走,好在濟州與青州相連,總算在糧進之前進入濟州地界。

  高順來道武松身邊,低聲勸道:「大將軍、我們已經到了濟州了,兄弟們又累又餓,是不是找個地方休息呀!否則曹正將軍和那些傷兵,恐怕堅持不到地方了……」武松在人群中找到了躺在擔架上的曹正,嚴重的失血讓他的臉色蒼白的如同死人一般,嘴唇上佈滿了大大小小的裂口。儘管武松知道曹正的人品不怎麼地,但是他真的是一條硬氣的漢子。武松一瘸一拐的走到他身邊,用手輕輕拍打著他的臉。

  「操、多大逼事,我兄弟命硬著那,這點小傷死不了的。今天晚上就找一戶人家,宰兩隻雞給我兄弟好好補補元氣。」聽到武松關心的話,曹正勉強睜開眼睛,對著武松笑了一下,以回應武松。

  武松對士氣低彌的部隊打氣道:「兄弟們,告訴大家一個好消息,我們已經到了濟州了,再也不用擔心後邊有追兵了。今天晚上就找個村子,讓兄弟們好好休息一下,抓緊時間趕路,看見村子就停」

  再武松的鼓勵下,部隊行進速度又加快不少,終於在太陽落山之前找到一個七八十戶的小村莊。士兵們看見村莊後,齊齊發出一陣歡呼,連日的風餐露宿可把他們折騰壞了。此時看見人煙,比看見親媽還親。幾隻野狗被驚動,衝著大軍的方向不住的狂吠。

  「王進將軍,封鎖各個路口,不許跑出去一個人。餘將和我一起進村」

  一陣雞鳴狗吠夾帶著村民的驚叫聲「快逃命呀,土匪來了……大爺不要殺我……」

  沒有什麼值得商討的,所有的村民都被武松命人抓了出來,集中在一起。

  「各位鄉親,我軍路徑貴寶地實數無奈,多多打擾還請柬量。我軍一不求財,二不傷命,只在貴地休息幾天,還請大家多多配合。如果有不開眼,想要去官府告密的,那就不要怪我不客氣。有一個告密的,我就屠戮全村,可別說我沒有給你們提醒。誰是村長,站出來。」

  隨著武松的話,一個布衣銀髮的老者巍巍顫顫的走了過來,看見武松就要跪拜,被武松攔住後,害怕的顫聲說道:「小老兒見過大王,我是此村村長,也是這十里八鄉的裡正。不知道有什麼可以為大王效勞的,只要不傷害我村性命,一切財務任大王取拿。」

  武松見此老衣著樸素,相貌慈祥,料是威望高,人緣好的長者。決不是那種魚肉鄉里的惡霸,也就絕了吃大戶的想法。從懷裡掏出一錠大約十兩的金子,交到老人手裡。

  「我等雖然落草為寇,可也不是喪盡天良之輩,有所取、有所不取。我相信老人家,等我們走之後,各家損失多少,您就從這錠金子裡賠償吧。」

  老者連聲說道:「這如何使得……這如何使得……,這也用不了呀!」武松沒有過多糾纏,直接下令屬下,就地取米埋鍋造飯。村子裡除了人以外的活物全部宰了作飯,以補充體力。因為金子,也因為武松這支紀律嚴明的關係,三天的時間再雙方和平相處的環境下度過。傷患和曹正也因為這三天的休息情況大為好轉,至少不用一隻腳在鬼門關裡晃蕩了。

  第四天一早,部隊再次開撥出發,就這樣一路吃吃花花,一直走到水泊梁山的附近。武松也不是有錢沒有地方花了,實乃迫不得已。如非這樣,早就有人把這只人馬的行蹤告知官府了。對這些無辜的百姓下手,武松又下不去手,只能這樣。

  水色漫天,岸旁淺水處長滿了白毛蘆葦,岸旁立有一塊大石「金沙灘」。沙灘的盡頭挨著大道,大道旁有一間酒館,一個鬥大的酒字隨風飄揚。離的老遠酒館中就有人發現這支人馬,不時的抻頭探腦。

  武松揮手止住部隊行進,叫出身型無礙的各路將軍一起向小酒館走去。

  「來嘞——,客觀裡邊請。」一個長相精幹的店小二,一邊迎接各人,一邊不住的用眼打瞄各人手裡拿的兵刃。店小二看見眾人進屋後無一落座,皮笑肉不笑的問道:「各位客官想吃點什麼,小店什麼的都有……」

  周通搶道:「什麼也不用上了,把你們頭領叫出來。」

  小二繼續裝糊塗:「什麼頭領,客官說什麼,我怎麼沒有聽明白。」

  武松不耐煩的說道:「裝什麼糊塗,沒有打聽清楚我們也不能帶這麼多人來投。久聞晁天王是蓋世的英雄,可以接納四方好漢,沒有想到今日一見,哼哼……。各位兄弟我們另投他處去,我就不信憑我們兄弟的手段,再那裡不能立下門戶?」聽慣武松命令的各位頭領,沒有多做思考就要往回走,還有個別暴躁的,走的時候把桌子都揭翻了。就在眾人快要步出店門的時候,一聲急促的叫喊打斷眾人的腳步。

  「且慢、各位英雄暫且留步。小人是鄙店東家,因久在水泊作些營生,所以和那梁山強人有幾面交情。不知道各位帶領這麼多兵馬是……」一位四十歲左右的,頭戴一字隨風倒帽子的高瘦漢子從櫃檯裡走出來開口問道。

  水泊邊開店,那不是……。武松施了一禮後說道:「敢問閣下可是旱地忽律朱貴?在下二龍山武松!」

  朱貴大驚後,失態的問道:「什麼?您就是再江湖上有雪中碳稱號的、再前一段時間連收四寨、知破霹靂火、硬拚呼延灼的武松?那個陽穀縣的打虎武督頭?」

  「正是在下,敗軍之將何以言勇。」

  朱貴以劉翔的速度,沖上前一把抓住武松的手臂,無比崇拜的說道:「哎呀——、這事整的,這不是一家人不認一家人了嗎?現在江湖上那個不知哥哥的大名,那個不知哥哥的驍勇?」

  武松尷尬的一笑:「別、我還沒有你大那,朱大哥如不介意叫我一聲武二郎就可以。」

  朱貴絲毫不以為意,依舊親熱的說道:「無妨,我們兄弟意氣相識,已武論高低。早聞哥哥的大名,今日幸得相見呀!對了、剛才聽哥哥說要來梁山入夥,此話可真?」

  「敗軍之將,無家之人,讓大哥見笑了。」

  「不見笑、不見笑,我們歡迎還來不及那。我梁山如得哥哥加入,那更如虎添翼。哥哥放心,朱貴願一力承擔哥哥入夥之事。但請稍候,朱某立刻叫船來接應哥哥入寨。贖朱某眼拙,不知這幾位將軍是……」

  武松每向朱貴介紹一個人,朱貴嘴巴就張大一分,介紹到最後,朱貴已經是滿頭大汗了。心中暗叫:「我的娘嘞,上次上山六個人就已經發生火拚了。這一次上去的又比原有的多,而且各各不是省油的燈,萬一一言不和可別在來一次火拚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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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八章 水泊梁山


    朱貴心中已然後悔,山寨上可剛經歷過一場火拚呀!他是真害怕再來一次,對面將如猛虎,兵如餓狼,人人身帶殺伐之氣,一看就和山寨那些嘍囉有所不同。奈何話已經說出去了,在後悔已經來不及了。沒有時間思考武松是從那裡得知晁天王得坐頭把交椅的,當務之急只能飛鴿傳書與巢天王,請他親自定奪。

  眾將又和朱貴閒侃了一個小時左右,就見水面上隱有人聲,片刻後大小小數十面空船出現在視野中。當中一名紫須大漢立於船頭,船頭立有一面大旗,上寫一個鬥大的「晁」字。雖然因遙遠看不仔細他的樣貌,但是依舊能看見他不時的回頭催促手下快劃。想不到晁天王竟然親自前來迎接,這讓除武松外的其他將領有些受寵若驚。還沒有到岸邊,晁蓋就把目光鎖定在站在眾人前邊的武松身上。

  武松這時也在打量這個聞名已久的大頭領,天王晁蓋和他身高差不多,身穿深紫色的錦繡麒麟服。淡紫色的連鬢落腮鬍子,擰勁往上長的壓耳汗毛、九轉獅子硃砂眉、虎目圓睜、大而有神。好一付粗曠面孔,只憑這長相就當之無愧「天王」二字,果然有氣勢。小船離岸邊還有兩米多遠,晁蓋就一越而下,落地輕盈絲毫沒有因為身型而顯得笨拙。如此人物下場確是這樣的悲慘,一百單八將裡邊居然混不到一個名位。

  朱貴搶先為兩人引薦:「天王、這位就是您經常提起的那位雪中送炭的江湖好漢,近日大敗軍官的武督頭。哥哥、這位就是我們的天王晁蓋。」

  晁蓋大步來到武松面前,一臉興奮而又高興的問道:「江湖上久聞兄弟的大名,二龍山群雄的勇名已經傳遍天下。晁蓋何其幸哉,梁山何其幸哉得以眾位將軍相投,我梁山那是如虎添翼呀!」

  這時一名三十左右歲的書生摸樣的人,上前一步,人畜無害的笑道:「天王、武將軍連日舟車勞頓,何不請入寨內一述。」武松對這個人格外留心,因為這個人是任何一個知道水滸故事的人都不可能忽視的一個人,智多星吳用。可以說梁山之所以能夠橫行綠林,最少有這個吳用一半的功勞。

  天王晁蓋是個有勇無謀的人,自然對吳用的計謀言聽計從。而且人家作的確實無可挑剔,對你絲毫不設防備,直接派船來迎接,怎能不讓這些「喪家之犬」特別感動。呸呸……說錯了。武松再次向朱貴一再相謝後,才命令部隊一起登船前往水泊梁山,自己則與晁蓋同乘一艘大船。水泊梁山說來也怪,方圓數百里的水泊除了梁山外,只有幾坐孤零零的小島。

  一路水程在彼此介紹和寒暄中很快度過。

  晁蓋拉著武松的手,指著前面的一坐大山親熱的說道:「兄弟、看到沒有,那就是咱們的大寨,水泊梁山。」武松聽到他的話時,同時也在仔細打量久聞大名的梁山。簡陋而又寬闊的水港裡只孤零零的停靠了幾艘小船,看樣子為了迎接自己大部分的船隻都出動了。岸邊列滿了夾道歡迎的嘍囉,七名頭領摸樣的人站在岸前,翹首以盼。兩名穿著稍別於嘍囉的人應該是雲裡金剛宋萬和摸著天杜遷了。旁邊是三名魚夫打扮的漢子,各各面容兇狠,眼神鷲毒,猛一看去似有相識之處,應該就是阮氏兄弟了。剩下的兩人,一個傍大腰圓,滿頭紅發,那是赤髮鬼劉唐。最後一個豹頭環眼,身材修長,整個人站在那裡就如一桿久曆沙場的長槍,讓人不能忽視,豹子頭林沖。

  晁天王剛一上岸,久侯的嘍囉們立刻敲羅打鼓,擺出歡慶的樣子。七人也一起湧了上來連說久仰,同時臉上也帶著真摯的笑容,可以看的出來他們是從心裡歡迎武松等人的到來。光是在岸邊介紹彼此名號和寒暄就花去一刻鐘的時間,要不是吳用提醒,恐怕這些老粗還會互相吹捧沒有盡頭。

  在去聚義廳的路上,武松一路觀察,水港兩側近是雙手合抱粗的大樹,半山腰一座斷金亭子。轉過頭來,眼前是坐高達三丈的大型的守關強寨,關前擺著槍刀劍戟,弓弩戈矛,四邊都是擂木炮石。進入關來,兩旁都是小嘍囉和各路旗幟。當武松和自己帶過來的隊伍走過的時候,這些嘍囉們立刻從這些不苟言笑的士兵身上嗅到了濃重的血腥味道。立刻歡迎的聲音小了不少,更有不少的膽小的還向後悄悄退了退。小嘍囉的表現讓晁蓋覺得有些丟臉,奈何山上這些嘍囉都是些老弱殘兵,和人家百戰餘生的狼虎之兵真的沒有辦法相比。又過了兩道這樣的關卡,才到大寨門口,武松見四面高山,三關雄固,把中間的大寨團團圍定。中間是鏡面一樣的平地,大約有三五百丈,靠著山口才是正門,兩邊都是耳房。

  好一座雄關要寨,梁山果然不是吹出來的,這就是武松對梁山的第一印象。

  晁蓋引著武松來到聚義廳上,個人分好主賓坐定。晁蓋才開口說道:「各位都是江湖上聞名久以的好漢,客套話什麼也不說了,各位能來我水泊那是我梁山的福分。各位既然加入我梁山,那就要重新排一下座位了,群雄聚義,大義為先。我有個提議,武督頭樂善好施,勇冠中原,在下是深感佩服,不如由武督頭坐這頭……」

  「咳——、啊咳咳——!」關鍵時刻吳用一陣劇烈的咳聲打斷了晁蓋的話。晁蓋看看把臉憋的通紅的吳用,似乎也覺察出來自己一高興之下說了什麼不該說的話,所以也就及時剎住。

  吳用一陣劇烈的咳唆之後,才勉強說道:「排名之事,暫且不忙,眾位將軍舟車勞頓,怎麼也不能讓人家空著肚子談事吧?依學生來看,還是先安排酒宴為各位洗塵才是當前最重要的。」

  魯智深:「就是、就是、灑家嘴裡都快淡出鳥來了!」

  晁蓋豪氣的一笑,拍拍自己的後腦勺:「就是,你看我這……、哈哈……各位別見笑呀!小的們,快把大塊肉,大碗酒都端上來。」反映慢的都轟然叫好,反映快的都把目光再武松和吳用之間流轉。可惜這兩人都跟沒有事似的,一個忙著招呼客人,一個親熱的和林沖等人套著近乎。因為有魯智深的關係,林沖自然很快就把武松認為自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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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是今日第三更了,有沒有推薦呀??有的兄弟~痛快拿出來,不然自己罰酒一缸~~哇~~~哈哈~~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01:40 AM

本帖最後由 舞闕樓影 於 2011-8-27 05:58 PM 編輯

第三十九章 梁山酒宴


    看到梁山奢華的筵席,武松從心裡發出懷疑,就憑晁蓋那十萬貫究竟能用多久。酒宴上用的居然是牛肉,雖說是歡迎宴吧,可也確實奢侈了一點。吳用無愧軍師之稱,什麼事情都想的面面俱到。百忙之中還特意吩咐手下,把武松帶來得傷號都逐一安排好,這讓來投的各路將軍都感恩戴德。

  雙方頭領加在一起正好是二十人,在長桌圍成的酒宴周圍團團坐定,熱鬧的氣氛一時無二。每個人都再忙著和「久仰」的人把酒言歡,被敬的最多的自然是武松和晁蓋了。武松一面和晁蓋把酒言歡,一面從這些頭領身上暗算現在的時間,因為自己的出現把一切都提前了,現在水泊梁山雖在山東有些名氣,但還不至於天下聞名的程度。至少現在宋江還沒有上山,一切還皆有可能再自己手裡逆轉。

  晁蓋十幾碗酒下肚後喝的舌頭都大了,胸前的錦衣也被撕開,露出厚重的胸毛。一手搭著武松的脖子,一手端著灑的就剩碗底的酒碗哭咧咧的說道:「兄弟……我……我……今天高興呀,咱們兄弟今日相聚那是上天的緣分呀!只可惜……我那宋哥哥還在江州牢房裡受苦那……嗚嗚……」

  這時阮氏兄弟聞聲過來,一個攙住晁蓋,另外兩個賠笑的對尚且清醒的武松說道:「哥哥勿怪,今日晁哥哥是高興的癡了,所以有些胡言亂語。來來……你我兄弟再吃十碗」

  晁蓋努力掙扎喊道:「我……沒喝多,娘的,爺爺早晚要砸了那江州牢房救我哥哥出來。」

  「是、是、早晚救哥哥出來……早晚救哥哥出來……。天王,你先休息一下吧……,你們接著喝,接著喝……」兩個兄弟接著晁蓋的話,一抬頭、一抓腳、把他抬進大廳的後房。向武松敬酒的阮小七一口把酒喝幹,敬佩的說道:「哥哥,我們兄弟真的是發自內心的佩服你,能和你成為兄弟,我們哥三這輩子就沒有白活、來、幹!」

  聽到他說話的武將和水泊頭領們也端起酒碗敬道:「和你成為兄弟我們兄弟這輩子就沒有白活,來、幹!」

  武松很感動,乾脆的幹了一碗酒後,又說了幾句客套話,無非是那些老路子,沒有什麼值得敘述的。之後看著晁蓋消失的方向,發自內心的說道:「晁哥哥真是好人呀,久聞晁天王仗意豪爽,想不到今日一見遠勝聞名呀!」

  武松這話說道阮小七心裡去了,抹了一下嘴角的水跡,正色道:「可不是,再兄弟眼裡晁天王是這個!」說著伸出一個大拇指,然後他又趕忙說道:「當然你也是這個,哈哈……」

  「可不敢當,我怎麼能和晁天王相比,某隻有些許勇力而已,何足掛齒?」

  阮小七哈哈一笑,挪挪椅子,湊到武松身邊拍拍自己的後脖頸道:「看到沒有,兄弟這一腔熱血只賣於識貨之人,晁天王就是此人。我看哥哥手下這些將領也是如此,對您都頗為敬畏,而且哥哥帶兵有方,看看這次帶來得那個不是狼虎之士?我人粗,反正我能看出來哥哥絕對是個頂天立地的好漢子」

  武松哈哈一笑,也親熱的拍著他的肩膀道「你可別這麼誇我了,一會我沒有喝多,到讓你給誇暈了、哈哈……!阮氏兄弟的大名我也早已聞名久已,早就有心相交,奈何到今天才能得願,以後兄弟要是看得起我,那就多多來往如何?」

  阮小七道:「那是自然的,那還用哥哥說嗎,以後少不了去你那裡討擾。」

  兩人談的正歡的時候,豹子頭林沖不幹了,和劉唐等人晃晃蕩蕩的一起擠到武松身邊,也不知道他們說些什麼。(反正舌頭都喝大了)反正又是叫又是鬧的,一個勁的往武鬆嘴裡灌酒。武松在溜到桌下前最後一個意識就是,肚子真他媽的漲。

  酒宴過後,晁天王下令把武松一行都安排在一起,絲毫沒有防備之心,只憑這點就讓武松佩服。沒有過人的氣量,怎麼坐的下這頭把交椅,只是他有些太……

  酒後的武松醒來時,早已等候多時的鄆哥利馬送上的涼茶,以讓武松醒酒。睜開醉眼一看,周圍全是自己的老班底,而且眾人早已洗溯完畢,看來自己是最後一個清醒的。

  高順上前說道:「將軍、晁寨主早已等候多時了!」

  武松邊穿衣服,邊不悅的問道:「既然如此,為什麼不叫醒我?」

  高順小聲嘟囔的回道:「早就叫了,睡的那麼死,誰叫的醒呀?」

  「你說什麼?」

  「哦、沒有什麼、沒有什麼!」

  今日不同往日,所以大家穿的都是比較正式的服裝,畢竟去商討的事是有關自己的福利的,馬虎不得。一行十三人在嘍囉的帶領下,再次來到聚義廳,這次各位頭領沒有前來迎接,但是看見眾人的時候還是站起來拱手以示問候。晁蓋高坐寨主虎皮寶座,吳用在他下手輕搖紙扇笑著和眾人點頭。看晁蓋這架勢顯然是得到吳用指點了,坐在交椅上都沒有站起來。「靠、想為自己小圈子某福利,也不用這麼作態吧?這前後也太明顯了、好你個吳用、給我等著。」

  眾人見過禮之後,晁蓋面上有些尷尬,但是那神色還是一掃而過。沉吟了一下後開口說道:「武督頭來投,我梁山是十二萬分歡迎的。只是這排位之事……」

  武松上前爽朗的說道:「無妨,區區名位虛名而已,只要能和兄弟們朝夕相處,武某甘願在天王帳下聽令。」武松的一番話說的天王尷尬,下屬感激,吳用卻在暗自提防。

  晁蓋試探著問道:「還是武督頭胸襟寬廣,到是我等……呵呵。這樣吧,請武督頭暫坐第三把交椅如何,至於各位將軍,你我慢慢商討如何。」

  武松欣然抱拳:「天王所說敢不從命,一切依天王之意。」

  「所有步卒都要…統……統一調遣,每天都要和接受林教頭的統一操練,你看可否??」晁蓋說完這話後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這不是明顯的奪人兵權嗎?晁蓋尚且如此,更別提武松帶來得眾位武將了,當下晁蓋狠狠瞪了吳用一眼,可惜吳用只裝做沒有看見。到是武松依舊還是一臉理該如此的表情。

  「那是自然,既然加入山寨那我們就是一家人了,還分什麼彼此,理該出力。」武松的話讓所有人都佩服他的胸襟,就連山寨原有的頭領也不例外。當然,武松帶來的眾將都知道武松不是吃虧的人,既然看他答應那就自然有他的道理,因此雖然不滿可也沒有攪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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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章稍微晚了點,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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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章 校場衝突


    對於武松的無條件投靠,晁蓋深感內疚,非要聽那吳用的什麼鬼話,這下可好,錯識好人了吧。再內疚之下自然不會虧待武松的那幫兄弟,而且將心比心,不在理會吳用的暗示,居然主動提議要把武松這些兄弟都安排住在一起。吳用心中懊悔真是現世報呀,這麼快就把角色就掉轉過來了。也是從這個時候起,吳用從心中升起一種晁蓋不堪輔佐之想法。什麼事都意氣用事,豪氣為先,不是王將之才。

  兩人之間的矛盾暫且不談,只說當日在眾人排好座次後,林沖直接找到向外走的武松。誠懇的說道:「兄弟且慢、」

  武松一看是林沖,當下挺住腳步,囑咐眾將先回去。

  「哥哥有事?」

  林沖走到近前,摟住武松的肩膀親熱的說道:「我知兄弟心有大志,這第三把交椅也確實委屈兄弟了。不過不要擔心,只要以後兄弟但有戰功,我就主動引退讓賢……」

  武松打斷林沖的話後,不快的說道:「哥哥說的這是什麼話?這樣豈不是陷我於不義。如果今日為此事的話,那我先告辭了!」

  林沖趕緊留住武松,解釋道:「兄弟務氣,我乃是真心的佩服兄弟。想我那為兄魯智深與我只在半斤八兩之間,他尚且如此佩服兄弟,我相信兄弟定有能讓他佩服的原因。寨主之座有能者居之,我當日讓位於天王是如此,我今後讓位於兄弟也是如此。」

  武松拌掉了林沖搭在自己肩上的手,站在他對面正色的說道:「哥哥大義,武某早已得知,雖乃剛剛相識,卻在智深長老那裡早聞哥哥的大名了。兄弟有句話不知當講不當講。」林沖作了一個請的手勢,示意武松但說無妨。

  「我深知哥哥也不是平庸之輩,既然心中有所理想幹嗎不去親手實現,為什麼要假借他人之手?非不能,實不願也,難道哥哥還奢望重回朝廷?如果不是,為何還有諸多闡忌?既然後無退路,那我們何不殺出一條路來,還請哥哥仔細思量。但凡哥哥想通之時,武松都願意和哥哥攜手並進,共闖天下。哥哥、告辭——!」說完武松頭也不回的大步走掉,只留下林沖一個人再那裡細細品味武松的話。一縷陽光透過雲層,正好照在林沖腳前……

  武松回道暫居地後,把眾將都找來,開門見山的問道:「不知諸位以後有何打算?」

  二龍山的元老,齊聲說道:「我等誓死追隨將軍、」眾將的齊聲應諾中只有兩個人沒有吱聲,剛剛投靠武松就導致兵敗的孔氏兄弟。見眾人和武松都看向他們,不得不硬著頭皮說道:「我們自然也誓死追隨將軍,不知將軍是要……」

  武松虛空擺了一下手:「你們不要想歪了,我絕對沒有不良之意,畢竟新換了一個環境,怎麼樣開始我覺得大家還是共同商討一下比較好。你們說那,兩位孔將軍?」

  孔氏兄弟在場這麼多人,武松別人不問惟獨問向自己,那裡敢亂說:「我兄弟二人一日是將軍的馬前卒,那一輩子都是,自然為將軍馬首是瞻,我兄弟二人完全聽從將軍的安排。」武松看看這兄弟二人,心中充滿了鄙視,書上說這二人武藝曾受到宋江的點撥。看來別的沒有從宋江身上學到,至少這溜鬚拍馬,察言觀色到是學的不錯。

  武松點了點頭,開口說道:「那好,我想這段時間大家都要遵從梁山的規矩,哪個膽敢惹是生非不要怪我不客氣。同時我希望大家不要把自己的一身業藝放鬆,記住再平日裡每多流一粒汗,他日在戰場上就多一份保命的本錢。沒有什麼事了,你們都散了吧!」

  眾人走後,惟獨魯智深留了下來,嬉皮笑臉的問道:「將軍,我那兄弟都和你說什麼了?怎麼他的臉色那麼難看,告訴我被」

  武松所問非所答的回道:「你平日要是沒有事就多往林教頭那裡跑跑,他雖有萬夫不擋之勇,卻是一個可憐之人。我往觀四路,覺得他在這邊……算了,總之你多陪陪他就對了,他要是不閒累願意往我這裡跑,那就讓他多過來過來。我也很是佩服林教頭,也想真心的教這個朋友。」魯智深也不理會武松的所問非所答,聽見武松這麼一說,立刻屁顛屁顛的找林沖喝酒比武去了。

  話說隔日校場,亂糟糟的嘍囉和井然有序的士兵明顯分為兩個陣營。一方嬉笑喝罵、站、坐、還有個別躺在地上曬太陽的,軍紀可謂散漫之及。另一面近八百士卒,整齊有序的站在校場,無一喧譁,無一走動,甚至從站定後連挪動手指的人都沒有。按照慣列,林沖和吳用一起來到校場,雖說林沖是全寨教頭,可這實際兵權卻在軍師吳用手裡。

  兩人也看慣了遊勇散兵的敷衍散慢,沒有比較還好,這有了比較之後利馬覺得臉上發燒,心裡發氧。發燒是因為看見人家的兵後覺得臉紅,心裡發癢是因為這樣的狼虎之師從今天起就屬於自己了。當然存在這種想法的只有吳用一個人而已,林沖想的則是如何參照這些士兵,把原有的嘍囉也訓練成狼虎之師。

  林沖沒有發話,吳用就輕搖羽扇走到大軍之前說了一堆什麼劫富濟貧,英雄好漢,共闖天下之類的沒有營養的話。照理說這話要在武將嘴裡也沒有什麼錯,但是再一個弱不禁風的文士嘴裡說出來就讓人聽著有些彆扭了。看到原來嘍囉的醜態後,再聽見他這話更是覺得不考譜。讓人很有一種紙上談兵的感覺,吳用說了一堆,眼前的隊伍始終還是沒有反映,甚至連看他說話的都少,這讓吳用的自尊心深受打擊。

  有些惱怒的吳用決定殺雞敬猴,同時一改往日懶散的風氣,指著一名靠前的二龍山將士問道:「你、我剛才說什麼了,重複一遍。」

  「……」

  惱怒的吳用沉聲下令道:「來人、拖出去、斬!」隨著吳用的話,從另一側的嘍囉裡站出幾個壯實的人來,有一個甚至是拍拍褲子從地上站起來的。幾人沒有也沒有隊型,直接走到那名士兵面前就要執行軍法。他們再這些人身上感到了深深的自卑,他們也想藉故殺殺這些外來戶的威風。

  「啊啊……」幾道白光閃過,除了一個走在後邊的,其他的全被那名將士身邊的戰友斬殺當場。

  「殺——!」八百名戰士同時大喝一聲,人人刀出鞘,箭搭弦,對吳用怒目而視。巨大怒吼震動整個梁山水泊,同在一個校場的嘍囉們被氣勢所懾,一時間站在那裡不知如何是好。膽小的直接拔腿逃命去了,個別的還在邊跑邊喊:「武松火拚了——、武松火拚了——」

  正在和晁蓋侃大山的武松被遠處傳來的聲音嚇了一大跳,這他媽的誰呀?我在晁蓋這裡也敢動手,這不是要害死我嗎?晁蓋也是一驚,隨後馬上從武松的臉上發現事有蹊蹺。二人不約而同的共同說道:「走、出去看看。」

  好在沒有人下令,所以八百人依舊保持攻擊陣型引而不動。鮮血緩緩的流淌,逐漸把立在當場的吳用麻鞋打濕。被氣的臉色鐵青的吳用牙齒都要咬碎了,自從上梁山開始幾時丟過這麼大的臉,你們大頭領尚且對我禮讓三分,沒有想到第一天訓練就被這些小猴子頂撞。

  「來人呀,不服命令者全部給我……」吳用話說到一半就被林沖摀住嘴拖了下去,林沖語重心長的勸解道。

  「軍師,何必硬拚,來日方長呀!那誰,你們把兵器收了吧,軍師不過是和你們開個玩笑。」

  可惜二龍山將士只尊重強者,要是一開始林沖就上來還好說。可在這種情況下,再林沖說什麼都沒有用了。更何況此時再他們心中已然樹立軍師不公的思想,再他們心中只有弱者才會挨打,憑什麼自己精兵強將反要受到一個書生的威脅?這是他們所不能理喻的,也是不能接受的。衝突一觸即發,林沖眼見不好只能命人快去請武松前來鎮壓。

  武松來得很快,聞聲而來的,同行的還有晁蓋。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55 AM

第四十三章 兵壓祝家莊


部隊剛剛起撥,一小隊人馬從後方急趕而來。人未到,話先到。

    “將軍且慢,晁頭領有令……”軍師吳用隨著那小隊人馬,氣喘呼呼的趕了過來。武松看見他來了,不由皺了一下眉頭。

    “軍師慢些,不知道晁頭領有何軍令讓軍師帶來?”

    吳用翻身下馬,不住的搖著摺扇,不過這次不是為了附庸風雅,而是真把他熱壞了。這一路馬不停蹄的趕下來,就是士卒也是萬分疲勞,何況他一個年老書生?和他相好的劉唐等人趕緊送上清水,好不容易等他歇夠了,他才慢慢的說道

    “三頭領,晁哥哥將領,讓你領兵回寨則日再行奪莊”武松聽他說完後,心中不快。搞什麼,我這邊還沒有打那,你就讓我回去,那我以後那裡還有威信帶兵打仗呀?肯定又是你這老秀才出的主意。想罷、武松抱拳回道︰“軍師恕我失禮、將在外、君令有所不受。況且我已經立下了軍令狀、軍事也不想捧著我的人頭回去吧?”

    吳用當然不介意捧著他的人頭回去,但是話可不能那麼說,只能勸道︰“將軍嚴重了,此次非將軍攻敵不利,實乃將令所為,我想就是回到山寨晁頭領也不會責罰你的。”

    不管他話說的多麼在禮,武松都不會叼他的,和秀才拌嘴那得拌到猴年馬月去。因此武松只短短的和他說了一句︰“回寨武松定向晁哥哥親自請罪。”說完再次下令出發。吳用無奈,又不能回寨,只能賴著臉吊在武松身邊。祝家莊位於三莊中間的位置,現有壯丁兩千於人,外加三個兒子一個教頭。憑借自己對書中的瞭解,加上自己這十八條將領,武松還真有點勝卷在握的感覺。一路左穿右插,走了足足一個多時辰,才來到祝家莊外。

    祝家莊建在一座山岡上,這座山岡被稱為獨龍崗。山崗狀如龍脊,兩側陡峭,崗前崗後各有一條路供人行駛。祝家莊內外有三層圍牆,都是頑石砌成,約高二丈,前後兩座莊門,兩條吊橋。牆裡四面都是浮橋箭垛,四下裡遍插著刀軍器,門樓上排著戰鼓銅鑼,整個一個烏龜殼,就算有十倍兵力也不一定能功的下來。吳用看見這個架勢後也倒抽了一口涼氣,畢竟這次來得都是梁山的人,人要是拼沒有了,他這個狗頭軍師恐怕也有失職之罪。

    近千莊丁一字排開立在莊外,浮橋箭垛內處處可見人影。祝氏三雄,教頭,扈氏兄妹共計六人,一起列馬立於莊前。

    祝龍離著老遠就發現武松的身影,不為別的,因為武松今天特別扎眼。可能因為上次沒穿盔甲吃虧後長記性了,武松這次竟然穿了兩層盔甲。本來人就高大健壯,這麼一來更加碩大無比,在加上那把兩米多長的雙手大劍……雖是普通兵甲,可也是千丈的煞氣,百步的威風。而祝家莊等人絲毫不覺得奇怪,還一付本應如此的念頭,沒有這體格能空手打死老虎嗎?

    祝彪一看武松只有千把人馬,也就沒有往心裡去,憑那點人馬想要攻破我祝家莊那是癡人說夢。當下打馬上前道︰“嗨——、你等梁山賊寇,何故犯我祝家莊?看在你等爹生娘養不易的份上,還是在兵禍未起之前速速離去的好,否則……”說完立威性的把手中長槍抖出三朵槍花,然後看著武松等待回話。

    武松這時候懶得和他廢話,怎麼不是都要打嗎,那就痛快一點。武松頭也不回的開口問道︰“那位將軍願意上前、替我擒此狂徒?”

    話音剛落,一員猛將排眾而出︰“將軍、我願去!”武松點點頭,那將得令高興的一氣拍馬直取祝彪。祝彪看見來人也不敢大意,而且此人的打扮很是面熟。只見此人頭帶虎頭盔,身穿獸面護肩亮銀甲,腳穿八寶紋雲靴,手中一根鑌鐵狼牙棒面帶殺氣直奔自己而來。

    “來人可是青州指揮司總管秦明,秦將軍?”

    “正是你家爺爺,小子吃我一棒——”狼牙棒隨著話音,對著祝彪蓋頭砸來。祝彪的武器是長槍,雖說有彈性,可是被他這一棒子砸上了那絕對跑不了槍斷人亡。危機之下,祝彪一個鞍底藏身,險險躲過這一棒。同時長槍再馬下,自下而上急刺秦明後腦,聽到風聲的秦明也是險之又險的躲過,二人錯馬而過,不分勝負。一陣狂風吹過帶起漫天黃沙,憑添幾分殺伐之氣。

    祝彪翻身上馬,看著錯馬而過的秦明諷刺道︰“霹靂火秦明也不過如此嗎!”

    秦明撥轉馬頭,心中惱怒異常,自己兵敗武松而降也就算了。如果連這個小小的祝家三子都戰不過,那真的沒有臉再活著了。秦明本就脾氣火暴,再聽到祝彪的諷刺真的眼楮都氣紅了。“哇哇”怪叫著向祝彪沖去,狼牙棒舞的如同風車一般,沒頭沒臉的向祝彪打去。幾次祝彪覺得自己都能把秦明刺殺在馬下,奈何這個秦明眼楮已經殺紅了,全然一付不要命的打法,只怕殺了他自己也活不了。戰場之上容不得絲毫退縮,一方拼命、一方心生怯意、自然高下立判。眼見祝彪不敵,教頭鐵棒欒廷玉急忙搶上來要救祝彪。

    幸虧他見機的的快,在秦明想要一棒結果祝彪之前及時架住秦明的狼牙棒。兩個人都是用棒子的,一個是鐵棒,一個是狼牙棒。全是力大招沉的猛男,兩人相鬥份外精彩,“叮當……”金鐵相擊之聲不絕餘耳。相鬥的雙方是旗鼓相當,也都連呼痛快。眼看秦明久戰不下,在後觀戰的王進技癢難奈。打馬來到武松身邊,央求的說道︰“將軍、秦將軍久戰疲勞,可否讓我前去接陣?”

    “自然可以,只是麻煩大哥最好不要傷他性命!”王進沒有說話,只是緊緊手中長槍,策馬緩慢的向陣中相博的兩人走去。王進不願落人以多欺少的口實,一直走到二人三丈外才揚聲道︰“秦將軍久戰疲勞,請少歇片刻,讓王某接戰如何?”秦明自投降之日起,就從其他將領口中得知此人與武松之間的關系,再說自己敗一人、戰一人,威風也出夠了,正好順坡下臺。

    秦明虛晃一招,跳出圈外對王進說道︰“如此有勞哥哥了”

    見秦明走後,欒廷玉也不追趕,而是仔細的打量來將。只見一個布衣中年坐於馬上,身不著盔,馬不帶甲。如果不是他手中有桿七探蛇盤梨花槍,根本就看不出來他是來接陣的。欒廷玉看王進這身打扮難免有些輕視,輕蔑的問道︰“來者何人,欒某棍下不殺無名之輩”

    王進一邊策馬前行,一邊朗聲答道︰“無名小輩,不配問我名號,接槍——”話到、槍到、俗話說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沒有。欒廷玉一看來者出槍之時帶有明顯的呼嘯之聲,就知此乃生平勁敵。還未等招架,就見來將槍勢再變,再中途猛的出現三朵槍花,憑直覺架住紮向雙肩的長槍後,突然聽見誇下戰馬一聲悲嘶。危及反映,又是三朵槍花蓋臉紮來,這一仗王進是威鎮兩軍,一桿長槍猶如困龍脫水,上下翻飛上紮雙肩,下紮馬,轉眼間欒廷玉就被刺的血透重甲。要不是武松有言生擒,恐怕欒廷玉早就被王進一槍刺死。

    王進眼看欒廷玉久戰不降,心中惱怒他不知好歹,大喝道︰“再接我一招鳳凰三點頭——”運起千斤力,以槍帶棒,槍刃放平蓋頭就砸。欒廷玉沒有反映過來,舉棍上架。一看欒廷玉的姿勢,王進嘴角露出一絲冷笑。就在槍棍快要相交時,力慣雙膀猛壓槍尾,槍頭在反作用力的原理下非但沒有抬上來,而且已更加迅速的速度向下壓去……。欒廷玉沒有等到槍棍相擊的聲音,反倒覺得一股大力壓頭而來,想要在躲已經來不及了……

    王進的槍頭掠過欒廷玉的鐵棍,以拋物線的軌跡狠狠砸在欒廷玉的頭上。“啪——”的一聲悶響,欒廷玉的護頂盔被王進砸凹一大塊,欒廷玉一聲沒有吭就翻身落馬生死不知。

    “吼——”武松怒吼一聲,大手一揮,引兵壓上。重重的士兵掠過立在原地的王進向前殺去……

    祝龍率先反映過來,連聲叫著︰“快退——、快退——、拉起吊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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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四章 強勢之下


武松想的挺好,本想尾隨他們直接殺進莊去,好讓他們喪失弓箭的威力。xsbook.net奈何祝龍的謹慎,使武松根本找不到一絲可乘之機。大軍剛剛壓上就是一陣箭雨,迫於無奈只能退了下來。大軍再一箭之地外,大搖大擺的安營紮寨,祝家諸將居然沒有人前來阻止。

    祝家莊內,逃陣而回的五人再大廳裡面面相窺,沒有一個人說話。王進的勇武如同一座大山壓在他們頭上,武松手下一員無名將領尚且如此,那麼他本人什麼樣?誰也不敢深想,只能以莊大堅固來安慰自己。扈成思考了半天,才喃喃道︰“梁山賊人無非未錢財而已,不如我們三莊湊些錢財給他也就是了。”

    祝彪雖然也驚懼梁山的強大,奈何他的性子就是凍死迎風站的 種,依舊咬牙硬撐︰“不給,給他什麼?我們祝家莊人多莊大,易守難攻,他能把我們怎麼著?我就不給,我們糧草充足,我就不信挺他十天半拉月的他不退兵?”

    扈三娘看見他和哥哥凶,也不滿意了,當下諷刺道︰“你和我們凶算什麼本事,梁山賊寇欺負到家門口了,你要是有本事你和他們使去呀!”祝彪一瞪雙眼就要和她爭吵,祝龍看不順眼了,當下怒斥︰“好了,都大軍壓境了,你們還窩裡鬥?我看當務之急應該嚴防死守,再有就是派個人去登州求救。只要登州大軍一到,我們兩面夾擊定能要他有來無回,各位怎麼看?”

    眾人當然沒有意見,當下祝龍一邊派人加緊防守,一邊派遣死士前去通風報信。同一時間,武松站在欒廷玉身邊,翻翻他的眼皮,試試他的脈搏,然後滿意的點點頭。

    “來人呀、帶下去好生看管!”

    武松雖然知道祝家莊是怎麼打下來的,但是因為自己歷史已經傾斜,所以他也不敢指望別人,只能下令屬下在周遭伐盡三丈高的樹木。人多就是好辦事,天色剛黑,新建成的大營裡就擺滿了這種高大的木頭。武松命人連夜把這些樹木移到營外,建成柵塔,大張旗鼓的動作下自然驚動祝家兄弟。幾次率人試圖破壞建塔之人的進度,奈何攻了幾次,都被箭雨給射了回去。到後來一座座高大的柵塔建成後,祝家兄弟已經徹底死心了。塔高三丈,塔頂用盾牌相圍,上邊站滿弓箭手,別說出來進攻了,就是自己防禦工程都在人家的射擊範圍之內。起初武松這個優勢並不明顯,隨著箭塔林立成排之後才越發顯示出來。

    武松身後的諸將都不懷好意的嘿嘿直笑,再他們的眼裡,如今的祝家莊和撥了衣服的少女已經沒有什麼分別了。只等武松一聲令下,就要大肆洗劫。武松看著林立的箭塔很有一絲成就感,老子上輩子玩冰峰王座的時候就*他撐著那,哈哈……

    武松好不容易才從意淫中恢復過來,對著一干看著自己發傻的將領尷尬的笑了笑︰“哪個……,過去個嗓門大的,告訴他們我給他們一個投降的機會,否則今日午時我就要血洗祝家莊。

    聽著門外的叫喊,祝氏三雄萬念具灰,失去了防守之利自己還是個什麼呀?可是就這麼把這份基業教出去,又是萬分的不情願。祝龍畢竟身為哥哥,輕輕開口問道︰“現在真的已經殺到家門口了,你們怎麼看?”回答他的是深沉的寂靜。

    不管他們三人鬧不鬧心,扈成在心灰意冷的同時不住的埋怨妹妹︰“你說你,非要逞什麼能,這下可好,咱們哥倆全搭裡了……”看見哥哥懦弱的表情後,扈三娘很是鄙視了一下。

    “有什麼呀,有死而已,我們扈家也不是那麼好欺負的,想要我們兄妹的命那要看他有沒有這個本事……”說道這裡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慷慨英豪的表情一下子暗淡了下去。

    祝彪像是受了什麼刺激一樣,呼的一下站起來說道︰“不錯,扈家妹子說的對,有死而已,和他們拼了。大不了我一把火燒了這個莊,讓他們什麼也得不到。”

    不善言語的祝虎拉住兄弟勸解道︰“兄弟呀,你可別的呀,俗話說的好,好死不如賴活著。實在不行我們也入夥上梁山被,怎麼說也比枉死在這裡強呀!”

    “倉——”的一聲翠響,祝彪拔出寶劍指著祝虎歷聲道︰“剛才的話就當我沒有聽見,你要是再說這種沒有志氣的話,休怪我翻臉不認人。我等合力未必不能沖出包圍,身外之財何惜之有,只是實在不甘就這樣把祖宗的基業拱手讓於賊人。唉~~~~、你們誰還願與我一同在去撕殺一場…呵呵…呵呵、好,沒有人去我自己去。賢妹,與為兄一起決戰沙場可好?”

    扈三娘本不想答應他,可是更不想像哥哥那樣閉目等死,左右思量了一下才道︰“如此也好,轟轟烈烈的戰死總好過引頸待屠的好。”

    兩人各引本莊人馬,來到寨前。因為不知道李應是否降了梁山,所以二人也不敢輕易冒險,只能決定走前門。祝彪整整衣甲,一改往日的沖動鹵莽,溫柔的對扈三娘說道︰“三娘,一會我去引開兵馬,你找機會突圍吧!你跑了之後再也不要回來,找個人家好好過日子吧!”他的大轉變頗有一種交代遺言的感覺,扈三娘也被這種氣氛所感動。

    “三郎……,往日都是我不好,經常和你拌嘴……你,你別往心裡去呀!我……不會走的,你要是去了,我也不會獨活……”三娘話雖然沒有明說,可是意思已經表達的很清楚了。祝彪知道此時不是兒女多情的時候,對看守吊橋的人下令道︰“放下吊橋,兒郎們、隨我殺呀——!”說完叫喊著先一步殺出莊去,扈三娘一緊手中日月雙刀緊隨其後。

    對面箭塔的殺傷力比他們想的還要大,一箭之地的距離也就是二百米左右,卻讓祝彪付出了兩百人的代價。然而他的噩夢才剛剛開始,剛一近兵相接,就吃了大虧。還沒對面武將的進攻,先迎來一陣步軍的短斧標槍。面對如狼的士兵,嗜血的將領剛才的豪情壯志頃刻間被他拋在腦後,他也第一次發現原來自己那麼怕死。他且如此,扈三娘自然更加狼狽,每前進一分都要以數人的死亡為代價。

    說是遲,那是快,頃刻間二人就被迎面而來得將領所包圍。祝彪在生死存亡之際爆發了無窮的潛力,一照逼退諸將之後,打馬向回逃去,邊跑邊喊︰“賢妹——,你要頂住——我這就回去拌救兵去——”

    身陷重圍的扈三娘那裡想到,剛才還豪氣蓋天的祝彪會給她來這一手,茫然回顧那裡還見祝彪的身影。剛一轉過頭來,就見一道寬大的黑影撲面而來,眨眼即到眼前,隨即一陣黑暗代替了所有的知覺……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57 AM

第四十五章 勒索般的敲詐


一劍拍暈扈三娘後,武松暗叫僥幸,要不是自己偷襲想要生擒她還真有些費勁。www.xsbook.net頃刻間沖出的數百人死的死,逃的逃,只有少數被俘之人才僥幸得以活命。殺的性起之人還要繼續追擊,武松不想逼迫的太緊,連忙鳴金下令撤退。自己帶來得士兵還好說,在梁山那些散漫慣了的那裡還收的住腳步。面對亂糟糟的嘍羅武松殺機大起,高聲下令自己的親衛弓箭手將其全部射殺。有個別反映的快的,也被武松殘忍的下令射殺。

    武松轉過身,面帶森冷殺機對著諸將狠狠的說道︰“聞鼓不進者、殺!聞金不退者、殺!不聽號令者、殺!”諸將皆驚,無人敢接其話。

    逃回祝家莊的祝彪暗暗呼出一口氣,還沒有從逃脫性命的喜悅中恢復過來,就被扈成一把揪住衣襟。

    “他媽的你這個小人,我和你拼了……你還我妹妹命來!”扈成一邊叫喊著,一邊輪起拳頭劈頭蓋臉的向他打去。要說在這種環境之下,妹妹前去沖陣,作哥哥的不擔心那絕對是假的。扈成在後邊看的真切,祝彪似乎和妹妹說了些什麼,雖然聽不見,但是看他那高氣幹雲的樣子也能猜出個大概。只是沒有想到兩人剛剛殺出去,這個小子就把妹妹留在外邊獨自逃回來了,尤其是他最後那句“賢妹——、你要頂住——我這就回去拌救兵去——”更是讓人來氣,頂什麼?你都頂不住,我妹妹能頂住嗎?

    祝彪今天已經撕殺兩場了,早已身心疲乏,再加上拋下扈三娘也確實心理有愧。當即站在那裡即不說話,也不還手,一付死豬不怕開水燙,你願意怎麼地就怎麼地的架勢。眼看祝彪光挨打不還手,祝龍、祝虎不幹拉,一左一右把他架到一邊。

    “扈家兄弟,你消消氣……消消氣……。三娘本領高強,至多被擒,斷不會有生命之優。再說那梁山賊人長以英雄自居,我想他們應該不會對一個女流之輩下死守吧!”這雖是祝龍安慰的話,但也說中了個十之八九。

    祝虎也在旁邊開口勸道︰“行了,你們倆就別掐了,這眼看就要午時了,怎麼辦呀?究竟是走還是投降呀,大家到是拿個主意呀?”話說到這,每個人都沉沒了,就連一向囂張的祝彪和嚷著要報仇的扈成也不吱聲了。每個人都知道時間的緊迫,而且看來領兵的武松也不是愛開玩笑的樣子。要是午時還下不定決定,那祝家莊恐怕真的要血流成河了。唇亡齒寒,祝家莊沒有了,那還能指望扈家莊好到那裡去嗎?

    祝龍思考了半天才頹廢的小聲說道︰“不如……不如……我們降了吧……”

    吳用強忍內心的嫉妒,湊到武松身邊恭維道︰“三頭領果然英雄豪傑,真是名不虛傳呀,學生不通軍事險些誤了大事,還望將軍恕罪則個!”說完抱拳躬身施禮。

    武松趕緊扶起他,客氣道︰“軍事這是幹嗎,這不是愧殺我了嗎?我們兄弟義氣相投,大義為先,無須那麼多世俗虛禮。”

    吳用也分辨不出武松話裡的真假,只能轉變話題︰“將軍、你看這午時將到,是否要派軍上前攻掠一翻以示警告?”武松婉言謝絕他的提議,因為他相信自己的判斷。祝家莊裡有勇氣一拼的也只有兩人,欒廷玉和祝彪。現在一個被擒,一個已經被下破了膽,最後一個初生之犢不畏虎的扈三娘也剛剛被擒獲了,剩下的那些人武松還真不害怕他們玩出什麼花樣來。跑?隨便、錢給我留下就行,想要放火燒屋,可以,你在裡邊放火我就在外邊放火,直接燒死你滿門。

    尚差一刻午時的時候,祝龍讓人帶來口信說︰“只要武松願意退兵,無論多少錢財祝家莊都願意支付,而且年年進貢,歲歲納糧。如果武松願意釋放被捉的俘虜,祝家莊將永感梁山大德。”對于祝龍的提議,武松很是心動。畢竟裡邊的人全是廢物,沒有幾個能拿的出手的。就是上梁山也起不到什麼大用處,那還不如讓他們繼續存留在這裡當自己的殖民地那。武松目前走的是精兵路線,現在的梁山全是精兵強將,最弱的恐怕就是孔氏兄弟了。武松深知兵貴精不貴多,如果還按原來的梁山那樣,亂糟糟的什麼人都要,恐怕依舊成不了什麼大氣。所以略一思考也就答應下來,只是有幾個條件,如若不答應立刻血洗祝家莊。

    一、立刻陪銀兩萬兩,糧食萬擔,出此外祝,扈兩莊每年出活命之糧外,所剩錢糧要交給梁山七成。

    二、即刻在兩莊內抽取五百名精壯,以補充梁山損失的兵員,而且每年都要送上梁山五十名壯丁以補兵員,凡投梁山者滿五年後可自行留去,梁山決不干涉。

    三、祝彪要隨軍上梁山入夥,以為人質。當然扈三娘和欒廷玉也是絕對要上梁山的。

    吳用就在一邊聽著武松漫天要價,自己卻一言不發,也不知道他在心裡想的是什麼?武松詢問了他兩句、他就“恩、恩”做答,也不回話。

    祝龍接到回報後,外邊已經在擂鼓列陣,看樣子不馬上決斷就在也沒有機會決斷了。再武松強大的壓勢和心理緊逼之下,祝家莊不得不答應。雖然條件苛刻了一點,怎麼也比被屠滿門強吧,至少人家還給自己留條活路,只能慢慢積攢勢力以圖在起吧。再起?談何容易,武松會給他們這個機會嗎?

    經過這一戰,武松再梁山更加奠定自己的基礎,一時威望無以復加無人不服。眾人以前也只是聽說,可是這一次隨軍出戰之後,算是真正見識了武松的用兵之神,統兵之嚴,獲利之豐。成擔的金銀,成車的糧食源源不斷的向梁山運去,當然裡邊還有垂頭喪氣的祝彪。大軍還沒等回梁山,李應和杜興就引兵來投。一時間皆大歡喜,喜上加喜,眾人並肩趕回山寨,留下一路的歡聲笑語,鬼哭狼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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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六章 禍害來了


晁蓋早已得聞戰報,諸將趕回梁山時,他早已在水港處等候多時了。武松注意到晁蓋身後站了四個面生的人,兩黑兩白。一個是魚肚白白一樣的漢子,高瘦精幹,另一個是富家公子一樣的白嫩皮膚。一個黑者是個黑大個,一身鼓鼓瘩瘩的肌肉,不說寬度,就說那前後胸的厚度就和普通人肩寬差不多,面如鍋低,微黃的“掃把”眉,蠶豆一樣大小的眼楮不時向外放著凶光。最後一個是個黑矮胖子,一臉忠厚和藹的表情,逢人三分笑,船還沒有*岸他就在岸邊對著諸人不住的含笑作揖。而阮氏兄弟,劉唐,和林沖等人一看見此人就面露喜色,就連自己身後的將領看見此人後也有不少交頭接耳的。一絲不詳的預感浮上武松心頭……

    劉唐站在另一條船上興奮的叫喊︰“啊哈哈哈……宋江哥哥你可來了,想死小弟了……”完了,武松一拍腦袋,自己千拖萬拖這個禍害還是上山來了。眾人剛一下船,鑼鼓,鞭炮一齊鳴奏,剎是熱鬧。晁蓋一看那樓船的吃水線,就知道戰果頗豐。

    晁蓋大步搶上前去,親熱的抓住武松的手︰“賢弟、快看看是誰來了。”說完把武松引到宋江身邊。宋江看見武松還沒有說話,眼圈就變紅了,他那句︰“兄弟、為兄想死你了……”還沒有說出來,武松就先一步一把把他“緊緊”抱在懷裡。

    “大哥呀——、你可想死我了……啊啊啊……”看著抱著宋江的號啕大哭的武松,諸人心裡也小小感慨了一把。看我們三頭領多麼重感情,跟這麼有勇有謀還重義氣的人混絕對差不了。

    武松在心中不住的念叨︰“你個逼怎麼來得這麼快呀,媽的就不能等老子改革一下你在來嗎?我操、老子勒死你……”

    宋江已經沒有時間感動了,趁著還有知覺,雙手抻直,努力的向武松身邊的晁蓋抓去。晁蓋一開始看見宋江這個樣子,還在想、“怎麼著?連我也想抱?拉倒把你,三個人抱一起多惡心呀!”可是後來看見宋江臉色有些發青,抻平的指間不斷的向前蠕動,這才知道不好,忙吧武松拉開。

    武松看見被自己勒的無法喘氣的宋江心中暗自得意,可是還是裝做誠惶誠恐的樣子對著宋江鞠躬行禮︰“哎呀、哥哥真是對不住,小弟一時情急有些失態了,沒有傷到哥哥吧?”宋江一手捂著胸口,一手在虛空連連擺動,示意不礙事,他現在可是一句話都說不出來了。武松看見宋江的寬宏大量後,大為“感動”,帶著滿臉的淚水張開雙臂就奔宋江撲去。

    宋江一看武松這個姿勢臉都嚇白了,好在晁蓋及時拉住武松道︰兄弟、來日方長,咱們兄弟相聚的日子多著那,何必再這裡做小女兒態?現在還是快快隨我回山吧。弟兄們早已等候多時,為兄也早已擺下酒宴了,兄弟之情我們酒桌上再敘如何?”說著一手拉武松,一手拉住沒發說話的宋江一起向回趕去。聚義廳上晁蓋聽著吳用上報的一擔擔糧食,成箱的金銀嘴巴都要樂抽筋了,連連誇贊武松,絲毫沒有察覺出吳用嘴裡的青澀味道。

    晁蓋心情大好,對著坐在下手的武松豪氣的說道︰“賢弟此次出征勞苦功高,想要什麼獎賞,賢弟只管開口。”

    武松整衣正甲,一本正經的來到晁蓋對面兩米處︰“武松不敢居功,此次得勝全仗將士用命,非武松一人之功勞。而且武松非但有功,反到有罪,特請天王責罰。”說完抱拳低頭領罪。

    晁蓋大奇,不解的問道︰“賢弟這是何意,罪從何來?”

    “武松接到將令而不遵守,是為不敬,與事不與軍師商討,自做主張是為自傲。下令射殺自己士兵,是為不義,因此特向天王請罪!”武松在下朗生說道,什麼事還是及早說開的好,要不然以吳用這種性格的人難免會在以後把這事翻出來,給自己穿小鞋。晁蓋這個人還是很不錯的,因此武松也不想和他處在敵對狀態。

    晁蓋看見威風凜凜的武松再自己下手低頭認錯,不由從內心發出一種由然而升的自豪感。太爽了,自己就是大哥呀,像武松這樣的猛將對上自己還不是誠惶誠恐。上個梁山圖的是什麼?不就是圖個自在,圖個活的無悔,活的不窩囊嗎?看見武松這等低眉順目的的樣子,他就覺得自己沒有白上梁山。

    晁蓋當下扶起武松,安慰的說道︰“我當是什麼事那?古人不是也有說嗎,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況且我們也不是大將軍,何必計較那麼多凡文俗禮。你射殺士卒那些事我也聽說了,沒有錯,要換我也得這麼做。再說我想軍師也不是那般小氣的人,軍師,你別光看呀,你也過來說句話了。”

    聽到晁蓋的話後、吳用強自裝做無所謂的樣子、走到武松身邊說道︰“將軍嚴重了,領兵打仗自然是要交給像將軍這樣的人物,在下一節文人,那會引兵作戰那?學生剛才沒有說話,是在想應該怎樣獎賞將軍。”

    晁蓋一拍大腿︰“我想起來了,聽說你這次下山還擄回一個漂亮的小娘子和不少俘虜,那麼這樣吧,這次的俘虜全部撥給你,你看如何?”聽見晁蓋的話後吳用恨不得當場摑自己兩個耳光,自己嘴欠什麼呀,哪個小娘子還沒有什麼,可是所要的那五百名兵員吳用可是親自看到的。在祝家莊免費糧食的滋養下,各各都是龍精虎猛的壯小夥,而且全部都是久經訓練的,稍加訓練那就是一股不可小瞧的戰鬥力。武松本就有點客大壓主,再加上這股力量……他不敢想下去。可是現在武松身帶夾勝之喜,這阻止的話現在怎麼也是說不出口的,而且說了那就明顯和武松明著反目了。這是他不願意的,也是不想的。

    對于晁蓋的話武松當然沒有意見,要是宋江沒有上山之前也許他還會推脫一下。可是這個禍害上來了,不快點增加自己的勢力很容易被他吞並的,不給自己增加自保的砝碼是不行地。

    聚義廳裡,除了武松之外各路參戰的頭領也各有獎賞,一時間皆大歡喜。當晚、聚義廳外的校場上舉夜燭火未熄,各人又是喝的一團爛醉。一為表彰諸人的功勞,二為宋江接風洗塵,當場有兩個人最為熱門,就是武松和宋江,其中的敘舊場面自不細表。反正有心人都把表面工夫都做足了,一場酒宴慢慢的把梁山劃為兩個陣營,其中有人歡喜有人愁,其中滋味再心頭,誰能曉……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58 AM

第四十七章 裝逼賣老、一律幹倒


酒宴上的晁蓋顯然是喝高了,居然拉著宋江的手哭贊道︰“義氣呀……哥哥義氣呀……要不是沒有哥哥及時通告,那還有蓋的今天?哥哥的大恩,蓋一直……呃~~~一直念在心中。哥哥既然來到山寨,那就是到家了,我看哥哥大可以坐得了這頭把交椅。”

    本想客套兩句就接下這個位置的宋江,突然覺得四周的空氣似乎低了幾分。數雙鳩冷的眼楮直逼他的心芒,大部分都是武松這邊的人馬,晁蓋的本部人馬也不乏其內。宋江猛的打了個寒戰,嘴角的微笑也逐漸凝固,他在心中連稱好險,這要是一口答應下來,那不是剛到梁山就把所有強勢都得罪了嗎?客大壓主是江湖大忌,況且他也沒有那個實力,答應下來那不是找死嗎?

    可偏偏就是有人這麼不和時宜,沒等宋江開口拒絕,隨他而來的李逵就站起來大聲嚷嚷道︰“我看行,宋江哥哥要是坐了這山寨的大頭領正合我意。皇上姓宋,哥哥也姓宋,到時哥哥帶我們殺上金鑾殿,搶了他的鳥皇位啟不是快活?”

    “鐵牛,休要胡說。”再也忍不住的宋江只能大聲叱責李逵。

    “大頭領都說願意讓位了,您怎麼還……”

    “哈哈哈……今天咱們不說這個,這爭執下去還喝不喝酒了,來、我敬公明哥哥一碗。”不用懷疑,在場中能說出這話的除了吳用再沒別人。武松也借酒充愣,拉著宋江就往人多的地方鑽,最熱鬧的地方莫過於拼酒的地方……

    酒宴過後,武松早早的就從次日的清晨中清醒過來,躺在床上回憶了一下諸人再酒桌上的表現。就連武松也不得不承認,宋江的人緣真的不是蓋的,自己夾著大勝才能勉強和他拼一下,至於晁蓋則明顯在武松和宋江面前暗淡不少。武松暗道︰“這樣不行呀,自己已經來到這個世界一年了,不加快自己的腳步不行呀!”正在思量間,猛聽外邊異常喧鬧,其中還夾帶不少慘叫之聲。

    “你們這幫鳥人,快叫武松那廝出來,爺爺要見他還怎麼地阻攔。不就是打勝個鳥仗嗎,啊——、爺爺也能——”一個陌生的大嗓門在外邊不聽的嚷嚷,其中好象還有王進等人的勸解聲。武松聞聲步出房門,只見距離自己房門外五十米左右的地方,一群人以撕打成一團。武松看著被王進,高順等人按在那裡的黑大個心中暗想,那不是李逵嗎?這小子一大早跑我這裡鬧什麼?

    武松看著這麼多人拉扯實在鬧心,暴喝道︰“幹什麼拉拉扯扯的,快快把李逵兄弟給我松開,怎麼回事呀?”

    李逵剛上山沒有什麼名聲,眾人也不懼他,要不是看在宋江的面子上,早就按在地上一頓胖揍了。即便如此再剛才的拉扯中,也把他拽了個七零八落,衣衫不整,半拉肩頭也裸露在外邊。李逵也不整衣衫,就這麼敞著環看著武松運氣。武松見他此時眼楮發紅,渾身顯然還帶有酒醉的味道,不自禁的皺了皺眉頭,然後轉頭看向王進。

    王進看到武松的表情歉燃的笑了笑,解釋道︰“將軍、是這樣的……”王進把事情說了個大概,原來這個李逵昨夜和人喝了個通宵,一連吐了四五次,就是不去睡,夾著酒性又和人一通亂賭直到天亮。也不知道他抽哪門子瘋,一大早就上武松這裡鬧開了,王進等人聽見聲音以武松未醒前來阻止。他不服,所以這才鬧開。武松從頭到尾聽了一遍,心裡也猜到大概是怎麼回事了。

    武松雖很討厭他,可是也不想這麼早就和宋江鬧僵,只能不耐的問道︰“誰身上帶銀子了?”高順聞聲從身上拿出兩個五兩一錠的銀元寶交到武松手裡,然後武松又拿著元寶來到李逵身邊,歉然的說道︰“李逵兄弟末怪,前晚我確實酒醉難乃,兄弟們也是為了讓我好好休息一下。這裡些許錢財,是我給兄弟的見面禮”說完把銀子送到李逵身前,等他來拿。

    李逵酒眼一瞪,猛的揮手把銀子打落在地,開口罵道︰“你大爺的,那個孫子要你的錢?”他這一下可是真的有些過分了,就連這裡修養最好的王進臉上也有些掛不住了。

    王進上前一把揪住李逵的衣服,大聲斥責道︰“你個莽夫,快快給我家將軍賠禮,否則……”

    “噗——”一口含有酒味的口水噴了王進一臉,而李逵依舊蠻橫的罵道︰“你是那裡的老匹夫,敢再你爺爺面前放屁,你趕緊把手松開——、松開——、”他這一下子,把原本顧及宋江面子的人也弄的沒有詞了,王進的本事大家可都是有目共睹的,現在遭此大辱,誰敢上去勸解?眼看事情就要鬧大,見機快的孔氏兄弟拔腿向外跑去,目標自然是宋江了。

    李逵的侮辱讓王進再次想起顛沛流離的日子,那種寄人籬下的生活,身軀不受控制的也輕微顫抖起來。

    “啊——”王進暴喝一聲,手上用勁下拉,同時轉身一個前弓步、上拽衣領、下踢腳裸一下就把李逵放翻在地。抓著衣服的手用力一繳,然後向上一拉,把李逵整個腦袋都罩在裡邊。另一隻手對準腦袋就是一頓暴擂。

    “打的好、啊——再用力一些……”李逵非但不求饒,反而激將起來。民間有句話叫做︰“打死 嘴的,淹死會水的”本來就惱怒的王進聽見李逵的話後更加生氣,下手也不在留情,盡往李逵的雙耳,百會打去。沒打兩下,就被一隻大手從後抓住,用力的掙了兩下沒有掙脫,回頭一看原來是武松。剛要說些什麼,就被武松一個“噓聲”的手勢止住。

    “操你大爺的,有種放爺爺出來,偷襲我算什麼英雄好漢。”這個李逵果然沒有白長這一身肉,還挺抗打的,這時居然還有精神叫嚷。要是旁人就是不被打死,也會被打暈過去,可他居然還像個沒有事的人似的。罵的正過癮時,猛的覺得腦袋一暈,然後什麼也不知道了。

    武松在李逵臉上收回拳頭,然後對著王進溫聲說道︰“哥哥何必和一個醉漢動氣,打壞了他,公明哥哥那裡也不好交代不是。哥哥且稍歇,我教訓這廝一頓也就是了。”說完鬥大的拳頭再次轟向李逵胸口。

    “噗——”一口鮮血從李逵口中噴出,即使隔著一層衣服也能看見噴出的血舞,可見這一拳力量有多強大。他說不讓王進動氣,可是誰都能看的出來,和王進相比他這才叫下死手。至於原因,自然是李逵再他面前無禮所導致的災禍了。每個人看見武松的暴力後,都禁不住的咽了咽口水。

    “好漢,饒我性命,我在也不敢了。”李逵在衣下口齒不清的開口告饒到,剛才那一拳直接把他從昏睡中喚醒。胸口劇烈的疼痛告訴他,再嘴硬的後果將會生命的代價,他可不想成為第二個鎮關西。可是武松顯然沒有放過他的意思,再次一拳轟在他臉上,清脆的骨裂聲傳入每一個人的耳內。王進此時也松開抓住衣襟的手,兩手抱住武松的腰連聲勸到。

    “算了吧,算了吧、再打真的要打死他了。”一陣清風吹過,揭開蓋在李逵臉上的衣襟。諸人看了一眼都不忍的裂裂嘴,李逵的雙眼腫的像個核桃一樣,紫青紫青的。血肉模糊的鼻樑早就和牙齒一平,看樣子醫好的希望絕對不大了,半個嘴唇耷拉在嘴角,滿是鮮血的牙齒完全暴露在空氣裡,滿臉的鮮血不知死活。

    武松不顧王進的阻止,單手鉤住李逵的後頸把他拉了起來,冰冷的說道︰“媽的、給臉不要臉、操!”還沒等放下李逵,就聽一聲急促帶喘的聲音在門外響起︰“賢弟,手下留情,請饒我兄弟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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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天四章,還有人說看得不過癮?不過癮你就說嗎,你不說我怎麼知道那?我不知道怎麼加更那,我不加更你怎麼滿意嗎?你不過癮嗎?難道真的不過癮嗎?你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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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黨閥之爭


宋江本酒醉未醒,可是在孔氏兄弟一瓢涼水灌溉下還是猛的驚醒。平凡文學再那個年代,只要是掛名的師傅就相當于半個父親,他們這麼做可是大不敬的。

    “師傅,李逵去三頭領那裡鬧事了,王進要殺他,快……”還沒等宋江發火,就被他們兄弟一句話嚇的拔腿就跑,連衣服也沒有穿。當宋江趕到時,正看見武松滿臉冷酷的對著李逵。當下跑了過來,一把從武松懷裡強過李逵,當看見李逵的慘狀後,眼淚立刻止不住的流了下來。

    “鐵牛兄弟呀,我來晚了,啊啊……”宋江就在眾人面前抱著李逵號啕大哭,全然不顧身份。良久後才在孔氏兄弟的幫助下,慢慢把李逵扶起向門外走去,走道門口時才回頭淡淡看了武松一眼,然後徑自扶著李逵離去。雖然他沒有說過一句責備武松的話,可是誰都能感覺出來宋江對武松的不滿。

    “公明哥哥……公明哥哥……”諸人的挽留並沒有止住宋江離去的腳步,也許其中還有兄弟的情誼。王進似乎作了什麼錯事一樣,低著頭來到武松身邊︰“將軍、進鹵莽了、請您責罰我吧。”

    武松毫不在意的拍拍王進肩膀,灑脫的說道︰“算得了什麼呀,咱們哥們說那些不是見外了嗎?沒有事的,公明哥哥大人大量,不會往心裡去的。”早上的插曲,讓每個人的心情都不愉快,雖然看武松說的輕快,但是每個人都知道這恐怕就是武松與宋江之間黨爭的開始。中國官場自古就有這麼一條定律︰“不怕你辦錯事、就怕你站錯隊”

    每個人都在心中思量,自己究竟應該站在那邊?一邊年輕氣勝,文武雙全。一邊名滿江湖,忠義仁厚。如果想要幹出一翻事業那自然是武松這邊比較合適,如果只是安心居於梁山,那自然是宋江那邊更加適合自己了。武松也看出從諸人的表情中看出了什麼,當下也不隱瞞自己內心的想法。

    “我知道大家現在心中都很矛盾,都在犯愁是和我結交好,還是和公明哥哥結交好。實話實說,現在梁山聲威日盛,那麼以後前來投*的人數自然還會增多,人一多了難免會形成不同的小圈子。進入不同的小圈子可能就會有不同的命運,我先表明我的立場,我絕對不會招安,也不會和任何人妥協。我不敢保證以後多好,但是我依然敢說只要跟著我,至少再你臨死之前我會讓你覺得這輩子沒有白活。行了、話不點不明,高順大哥,你把所有的兄弟我叫到這裡我有話說,對了把扈三娘和祝彪等人也都帶來。”

    剛才的聲音顯然已經驚動了不少人,高順沒費什麼力氣就把人全部集齊,除了孔氏兄弟以外,所有的人都站在武松面前。後來的已經從別人的嘴裡聽到一些口風,大家都在為以後的事鬧心,因此誰也沒有說話。

    武松率先開口道︰“我想大家應該已經知道我為什麼把大家聚在一起了吧!我們都是同生共死的兄弟,我也就不在廢話了,願意跟我幹出一番事業的站在左邊,抱著招安,養老心思混日子的站在右邊。大路在兩邊,未來的日子我讓你們自己選。”說完武松抱著肩膀退在一旁。

    王進、高順、孫二娘、張青、秦明、黃信、鄭天壽、曹正、李應、石秀、楊雄、等人想也沒有想都站在武松的左邊,就連武松一向看不起的周通也沒有列外。場中只留下魯智深,楊志和扈三娘等人留在原地沒有動。

    魯智深憨憨的問道︰“咱們大家都是好好的,為什麼非要分成幾撥,兄弟們都在一起開開心心不好嗎?”

    楊志則是正色道︰“將軍,當今天子只是被小人迷了心智而已,並非無可救要、只要……”

    武松沒有理魯智深,而是先對楊志說道︰“楊將軍,你真的以為大宋還有救嗎?雖然大宋暫且無恙,但是外有強敵,內有奸臣當道,當今天子不思進取,確迷戀奇淫技巧,廣征花石綱,弄的天下民不聊生。您不也是因為此事而被迫落草的嗎,我想您不可能沒有體會吧?天下確實沒有大亂,百姓的日子也確實還能過得去,但是三年以後那,五年以後那?你有沒有想過?那遼國的將士各各兇狠殘暴,早以對我中原窺視多時,如果我朝在這麼腐敗三五年,你覺得他們會不會引兵南下?”

    楊志頭上有些冒汗,有些慌張的辯解道︰“蠻夷小國那敢犯我天朝上國,就算真的來了,只要我輩稍加整備也定要他們有來無回”贊成楊志的將軍們也都隨聲附和,天朝上國的優越感讓他們不能認同武松的話。

    武松對他的話嗤之以鼻、︰“蠻夷小國?你知道現在遼國有多少帶甲將士,你知道遼國國土有多大?我來告訴你,遼國經過不斷轉戰,現在的國土幾乎有我們兩倍那麼大。而且帶甲將士不下百萬,請聽好,那都是久經沙場的將士,決非我朝那些窩囊廢可以相比的。你現在還以為他是蠻夷小國嗎?現在我們的天朝上國,卻要向那“蠻夷小國”年年上供你又知不知道?”

    面對武松毫不留情的打擊,楊志有些惱羞成怒,努力辯解道︰“將軍未免太過於漲他人志氣,滅自己威風了,你這般誇獎敵國究竟是何用意?”這句話就差點沒有問武松你是不是漢奸了。

    “我什麼用意,我的用意就是想讓我們漢族屹立在所有民族的頂峰,我的用意就是要結束你那不現實的白日夢。男子漢大丈夫不思進取,白日做夢,你在這裡和我喊那遼國就能滅了?有本事把燕雲十六州給我收回來去,那時你就是踩著我腦袋和我喊,我也叫你一聲英雄。如果你自認沒有這個本事,那你就給我閉嘴。”

    楊志指著武松半天一句話都沒有說出來,然後一甩衣袖扭頭就走。

    “楊將軍、楊將軍、哎~~~~!大將軍我這就去把他拉回來——”魯智深向武松告罪一聲後,對著楊志的背影追去。胖大的身影只閃了幾下,就從眾人的視線內消失。

    武松看了看聽的各有所思的扈三娘等人,然後開口對滿頭纏著白布的欒廷玉問道︰“欒將軍,傷勢好點了嗎?前日再戰場上我哥哥有些手重,我在這裡特意向你賠禮了。”說者對他抱拳施禮,站在坐側的王進對著他也是遙遙施了一禮。

    欒廷玉滿臉不信的問道︰“你們真的要為大宋出力?真的要收回燕雲十六州?”雖然武松現在根基淺薄,但是在欒廷玉心裡總覺得,只要加以時日那麼這些人並非沒有可能作到。

    武松搖了搖頭,更正道︰“你錯了,不是宋朝,而是為了我們整個民族。”

    “好、從今以後我欒廷玉這條命就是將軍的了,只要能夠再揚我大漢雄風,死又何妨?”欒廷玉說完,跪地叩首為禮,武松趕忙將他拉起。真的沒有想到,欒廷玉還是個很激進的愛國份子那!祝彪想了想,反正都已經上梁山了,怎麼也沒有退路了,再說要是按照武松這麼說那也不算委屈了自己,因此也很痛快的降了。

    扈三娘思量了一下,然後臉色發狠的摸摸自己的額頭,對著武松“倔倔”的說道︰“大將軍,你要是讓我揍他一頓我就降你。”說完芊芊玉手指向祝彪。

    “憑什麼呀?”祝彪抗議的聲音猛的拔高幾度。

    “準了——!祝彪不許還手,這是將令。”武松當然笑吟吟的答應,反正打的又不是自己。

    “讓你騙我……讓你害我……”扈三娘一邊打一邊不停的咒罵。

    “你個凶婆娘你往那裡踢呀……啊……”祝彪的慘叫聲再水泊上空良久回蕩,一時驚起不知多少水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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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59 AM

第四十九章 兄弟分心


與此同時戴宗、張順、孔氏兄弟還有劉唐吳用等人都默默的坐在宋江的房內,這麼多人擠在房內,使房間裡顯得陰暗而又悶熱。xsbook.net宋江正在小心翼翼的擦著李逵臉上的汙血。身後一個大夫剛剛開完藥方,把藥方送到宋江面前。

    “公明哥哥,這是小可給李逵兄弟開的藥方,每日服用兩次可暫時穩住傷勢。在下學醫不精,實在慚愧……如果哥哥沒有什麼交代的,我先告退了。”說完收拾藥箱就要走,宋江連忙拉住他,同時硬把一個十兩重的銀子塞在他手裡。

    “先生,請無論如何也要救我兄弟一命,我求求你了……”說著就要給他跪下,大夫大驚,他那受的起宋江這一拜呀!趕忙扶住說道︰“哥哥千萬不要如此,我真的擔當不起,我想起來了,也許有個人能夠救李逵兄弟。”

    宋江如溺水之人捉到稻草一樣,緊緊抓著他的衣袖問道︰“何人可以救我兄弟,快快道來!”

    “南京建康府有一人醫術高明,江湖人稱神醫安道全,只要把他請來我包準能還一個活蹦亂跳的李逵兄弟。”

    宋江神態激動的問在座諸人︰“那位兄弟願意替我請此先生上山?”戴宗自告奮勇前去請安道全,在宋江那裡支了百兩銀子之後當即就走。戴宗走後,在座也沒有一個說話,氣氛壓抑異常。吳用左右看了看,然後故意重重的嘆了一口氣道︰“哎~~!看來李逵兄弟這頓打是白挨了!”

    可惜沒有人接他的話茬,弄的他想好的話也接不下去。不過話也沒有白說,從宋江緊攥的拳頭就可以看出他現在對武松很不滿。誰能想到當日在柴進莊上曾飯吃的落魄漢子會混到今天這個程度,更沒有想到他居然一點也不給自己這個結拜大哥的面子。看到武松威風凜凜的樣子,宋江打從心裡不服氣,自己作了這麼多年的“及時雨”,被前護後擁的人應該是自己才對。那種嫉妒的,不甘的心理就像貓抓一樣,越抓越氧……越氧越抓……。

    吳用把宋江的表情暗暗記在心裡,然後囑咐了宋江幾句才藉故離開。不多時劉唐也相續離開,現在房間裡只剩下張順、孔氏兄弟、宋江還有李逵等五人。看到人都走了,張順這時才憤憤不平的說道︰“哥哥,這個武松也太傲了吧,不就是仗著人多示眾打了個勝仗嗎!那就可以隨便欺負我們兄弟呀,他真把自己當成大頭領了?哥哥勿氣,要說比人多,咱們人最多。明日我就給我哥哥寫一封信,讓他把趙氏兄弟全部激上山來為哥哥助陣。你們兩個怎麼回事,到是說句話呀!”張順說完捅捅再一邊莫不做聲的孔氏兄弟。

    孔氏兄弟突然一起跪在宋江面前,著急的勸解道︰“師傅,張順哥哥請暫且息怒、將軍……不,是武松真的不是好惹的。我們同為梁山英雄實在沒有必要得罪他,況且這次也確實是李逵兄弟的不對。還請師傅看在梁山大義的……”

    張順一臉的不服,剛要說些什麼就被宋江搶先一步打斷︰“好了,你們不用說了,我心裡自有分寸,你們下去吧!”兩人看到宋江下了逐客令,只能躬身退出。見到兩人走後,張順一臉凶戾之色。

    “哥哥何必生氣,別忘了這裡是“水泊呀”!我就不信他不下水了,只要他下水我就可以……”張順單手成掌向下一切。

    “算了吧,他不仁,我不能不義。日後我多提點他一下也就是了——!”宋江大度的阻止到。

    “哥哥果然仁義,小弟佩服,即如此我先去為李逵兄弟捉兩尾鮮魚補補身子。”張順說完後,也舉步離去。就在這時,宋江突然覺得周圍的視線有些發黑,即使隔著衣服也能感覺一隻冰冷的大手輕輕的搭在自己肩上。宋江慢慢的回過頭去,只見一棵血肉模糊的頭顱和自己相距不過四指。

    “媽呀!鬼呀、”宋江情急之下一拳打去,那個頭顱應聲而倒。

    “鐵牛兄弟呀——、你要堅持住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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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哦?這麼說我聽到的傳言屬實了?這個武松確實有點持功自傲了、不過那個李逵也確實有點不知好歹”聚義廳內傳來晁蓋渾厚的聲音。

    “公明哥哥對我皆有大恩,如果不嚴懲武松,恐對不起公明哥哥的恩情。再說如不梢加懲罰,恐怕那武松會更加變本加厲。”吳用在一旁不斷的挑唆道。

    晁蓋皺了皺眉頭︰“我又何嘗不知道你說的都是實情,李逵雖是公明哥哥帶來得兄弟,可那武松也是公明哥哥的結拜兄弟呀!我覺得我們還是不插手的好,再說現在武松兵強馬壯,人心所向,為了一個醉漢就處罰他是不是有點妒賢忌能的嫌疑呀?”

    吳用再一邊行一大禮說道︰“天王說的是、學生受教了。”

    “這事先這麼擱這吧,看看公明哥哥的意思再說。唉~~我看那武松帶兵真的挺有一套呀,你沒有事多往他那裡走走,到時候咱們也弄一個和他一樣的兵團。”

    “學生自然曉得、”就算晁蓋不這麼說,他也會去的。大廳上一個說教,一個虛心聽講,至於聽完後,心理想的是什麼那就另當別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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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章 武松整兵


經過李逵事件的武松,沖動過後逐漸冷靜下來。平凡文學雖然自己有些鹵莽,但是他並不後悔,因為他知道這是遲早的事情,宋江也許是個梟雄,但是他只限於江湖而已。這麼多有才能的人如果投效他,那這些人都會湮滅在民族的內鬥中,有自己的帶領,他自信可以讓這些人都在歷史上留下燦爛的一筆。

    在張順的有意宣傳下,病大蟲薛永來了,混江龍李俊、出洞蛟童威、翻江蜃童猛、船火兒張淇、穆春、穆弘、李俊、李立也相續前來投奔,每個人來時都不可能空手,一時間梁山實力空前大漲,每日的宴席如同流水一樣。遠在南京建康府的安道全來時也趕上了宴席的尾巴,可見鋪張浪費的程度。安道全不愧有神醫之稱,只幾根銀針下去就緩解了李逵的疼痛,看來完全復原也指日可待。

    梁山表面上一團和氣,到那裡都是哥哥弟弟的,可是在暗地裡卻分為三塊。以元老系為主的晁蓋一系,以勇武嚴謹的武松一系,最後則是以仁義遠播的宋江為一系。近期內可以說來投奔的人全是沖著宋江來得,這讓晁蓋眼紅不止。晁蓋深感尾大不掉之危,最慘的就是還有兩條尾巴。看來以仁義治軍是不對的,可惜晁蓋明白的時候已經太晚了。

    武松前一段時間以擁擠為名,搬到梁山西邊的空地居住去了。晁蓋也知道都在一起住也確實太擠了,見一個人就得說兩句,一上午什麼也沒有幹,光聊天來得。最可氣的就是他的黨羽,除了孔氏兄弟和楊志以外全部都跟去了,房子不夠,人家自己建,弄的他這個大頭領一點招都沒有。過兩天人家以路遠為由,就連列行的操練人家也不來了。

    武松現在的班底加上自己一共十八員將領,加上晁天王後撥給的五百名士卒,總兵力達以到二千人,堪稱梁山第一武裝力量。武松在全軍則其精銳,分別挑出最強壯的九十九人給魯智深讓他自成一營,挑出身手敏捷的百人、給王進自成一營。武松告訴他們這些人以後就是他們的親衛,以後他們有自行擴軍的權利,武松對二人的寬大和信任讓其他人眼紅不已。最後武松又親自挑選出身材修長結實百人,對著站在諸將最後的時遷和石秀道

    “時遷、石秀、出列!”再武松的帳下,時遷也收起了往日的輕浮多動,隨著石秀一本正經的向前邁了一步。

    “時遷在——!”“石秀在——!”雖然他不知道武松能叫他們這種小人物作什麼,可是還是努力的作出一付赴湯蹈火的樣子。

    “時遷兄弟,雖然曾經有很多人瞧不起你,但是我知道你是個有大本事,大智慧的人。石秀兄弟的忠義勇武,我也早有耳聞。這百人以後就是你們的親衛,以後直接歸我統屬,你們可願意?”

    兩個人能夠清楚的感覺到武松的殷切與期望,當下毫不猶豫的齊齊跪地抱拳衷心說道︰“願為將軍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好,從今天起你們二人就再我身側,隨時聽命!”說完又對著一臉期待的各位將軍說道︰“各位將軍們,我不會厚此薄彼,再我這裡只要是金子就會發光的。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幹什麼的,我只在乎你們以後會成為什麼樣的人。以下問題絕對保密,我在問一遍,你們願意隨我闖蕩天下嗎?現在後悔還來得及!”說完拿起立在身邊的大劍,一身殺氣蓬勃而發,冰冷的目光再四周冷冷掃了一遍。看著武松不善的眼光誰敢說個不字,當下全部效忠。武松滿意的點了點頭,眾人也覺得壓力隨之一松。

    “我想之前我再和楊志將軍說話的時候,諸位有些人已經聽的很清楚了,我不想在重復。我在補充一下重點,現在梁山越加強大,這是好事,但是我們很多人……可以說沒有人從事生產,我的吃穿怎麼解決,現在只有*搶。誰也不會把東西放在那裡供你來拿,必須要經過戰鬥才能得到。老實說我很不贊成這種做法,但是現在這種事情已經沒有方法避免了。因此我希望在接下來的戰爭中各位可以保全性命,*你們的武藝,*你們身邊的兄弟保全性命”

    武松看看周圍諸將的反映還算不錯,再次說道︰“下邊我要挑出百名會水的士卒,不知何人願意帶領?”

    鬼臉杜興見無人上前,當下上前一步說道︰“將軍、小弟願領”武松滿意的點點頭,然後繼續問道。

    “我要在這兩千名軍士裡,在選出一百體弱者組成餐飲後勤之隊,不知何人願領。”這活誰能接呀,那明白就是娘們的活嗎,諸人都把眼楮看往扈三娘和孫二娘處,希望她們有一個能頂這個缺。

    孫二娘是個暴脾氣,當下咆哮道︰“都看老娘幹什麼,都想吃人肉呀?要我說咱們這裡誰最弱,誰就當這火頭軍。來來……比比看”說罷就要抄菜刀,亮傢夥。眾人也隨聲符合,周通哭著臉一看,各各都是猛男,這裡邊就時遷可能比自己弱,可他還被武松挑成親衛了。比了也是自取其辱,還是識相一點把。當下紅著臉說道︰“恩……那個……那個……既然沒有人願意當這個火頭軍,小弟身子懶,還是我來吧!”

    “哈哈……”再眾人的嘲笑聲中,周通殿定了司務長的身份。武松見伙食、水軍、特種軍隊以及特殊兵種全部選完,這才說道︰“現在還剩一千五百名士兵、我讓你們每人領一百、自己挑。剩下的人全部歸我統領、你們有沒有意見?”

    “沒有意見”眾人齊聲答道,心中不住的催促︰“你怎麼還不快點萬事呀,自己挑?這去晚了一會什麼人都沒有了,剩下的全是病秧子老子還拿什麼打仗呀?”其實他們這是多慮了,這些士兵大部分都是百戰老兵,沒有幾分本事早就死在戰場上了。即使剩下的,也都是精壯的俘虜和三莊散勇,決非其他頭領的嘍羅可以比擬的。

    再眾人的期盼下,諸人終於在武松的一聲解散下得到解脫,各各爭先恐後的向門外集合的士兵湧去。

    “你、你、和老子走、你跑什麼?給老子過來,還有你……”人望差的只能挨個點名,像扈三娘這樣的美女,只高聲一喊,立刻湊足百名。孫二娘也喊了、但是結果“呼啦”一下、周圍的人全跑了。(開玩笑的、至少她以前的老班底還是很擁護她的)

    再一陣雞飛狗跳之後,每個人都心滿意足的帶著自己的隊伍站在武松面前。從他們的笑臉中可以看的出來,他們很滿意自己的手下。

    武松看著他們殘忍的笑笑︰“你們應該慶幸,因為我決定今天給你們一天彼此熟悉的時間。從明天開始,全體練兵比武,我會親自寫一套更加嚴厲的訓練方案。後來的最好問問二龍山的老人,免得沒有準備。好了、解散——!”

    後來得不知所以,以前的老人一臉興奮,但是他們也從武松的獰笑中察覺出不好的資訊。怕什麼?頂多累點,反正也死不了,但是他們忘了有一句話叫“生不如死”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0 PM

第五十一章 軍法不容情


西元1110年七月二十二日早,梁山西邊的諸將在武松的要求下,一早就來到西邊的沙灘附近集合。天色朦朧,水面還有尚未散去的霧氣,晨暮中的一絲寒冷隨著微風鑽進每個尚未睡醒之人的腦海裡。武松手持牛皮鞭站在諸人對面,大聲說道︰“各部上前點名”

    早和武松商量好的王進和高順,一溜小跑來到武松兩米外,握拳於胸開口道︰“報告、王進部百人全到,請指示。”“報告、高順部百人全到請指示。”

    “稍息、回隊聽候命令!”

    “是——”“是——”兩人面色嚴整的回隊站好,目視前方一言不發。

    鄭天壽最先反映過來,緊隨其後也學樣來到武松身邊:“報告,鄭天壽部百人全到,請指示”有了這三人作榜樣,其他人也明白過來,全部報告一遍。還不錯,除了伙食營外無一缺席,看來自己的威望還算可以。當下指著左側的沙灘盡頭說道:“各部頭領帶隊,半個時辰內在這片沙灘上跑兩個來回。被我攆上者鞭打示眾、現在開始!”

    武松一聲令下,就聽一片“沖呀——”的聲音,人人爭先恐後向前跑去,武松手拿皮鞭不緊不慢的跟在眾人身後。看到武松的速度後,跑在前邊的不禁嗤之以鼻,就這速度誰要是還能挨打那可真是活該了。甚至還有個別的竟小聲談笑起來,看著這些不知所謂的人,武松露出一種虐待狂一般的詭異笑容,有興看到這個笑容的都怪叫一聲加速向前跑去。

    現代人的全力沖刺速度可以維持到兩百米,再多速度就會有所下降,武松不緊不慢的跟在後邊足有一千米。落在最後的是一個前期沖刺過猛的士兵,此時他前襟全開,如狗一樣張開大嘴不住的呼喘。

    “啪——、嗷——”緊隨著脆響的是一聲堪比狼嚎的慘叫,劇烈的疼痛讓他馬上變的活力十足。武松殘忍的笑著:“嘿嘿……、不拿劍你們就不怕了?媽的、老子光往後脖頸上抽、看你疼不疼……”

    “看什麼看,還不快點?”“嗷——、”“媽呀——”、“我的娘勒——”

    眾人的後隊一片狼嚎聲,彼此起伏,憑添幾絲青春的活力。前邊的人越跑越慢,後邊的人再武松的威逼下連滾帶爬的向前趕去。武松目策了一下,如果兩個來回一共是十公里的話,那麼這些人已經跑了八公里了,再稍加努力就會“圓滿”的完成今日的早操了。就在這時一個意外出現了,一個後頸滿是鞭痕的士兵突然躺在地上,連呼帶喘的說道。

    “我……我不行……行了,你就是打……打死我我也不走了。”他這麼一來,前邊那些早已疲憊不堪的士兵也都放緩腳步,甚至還有幾個也學他一樣躺在地上裝死。

    武松絕對不能容忍自己的威嚴受到挑戰,就連再遠處的士兵都能感覺到他身上那森嚴的殺機。

    “我在給你最後一個機會,現在馬上爬起來完成接下來的路程,否則你將在也看不見下一刻的太陽。”

    “我不……不行了,我真的不行了,打死我我也不走了!”那名士兵眼楮都懶得抬,喃喃自語道。

    “那你就在也不要走了——”隨著武松冰冷的話語,一隻大腳猛的跺在他的顏面上,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小半個後腦勺都陷在沙地裡。整個面骨都被踩進大腦裡,眼見是活不成了。武松掃都沒有在掃他一眼,抓起他的一條腿,如同對待一隻死兔子一樣,隨手甩進梁山泊裡。沒有看見過武松蠻力的人,絕對不會相信一個人單手就能把另一個人甩出二十多米外。

    “撲通——、還他媽的有誰不想活了?”水面點點波瀾襯托著武松暴戾的面孔,在配合那不帶一絲人類情感的語言,給了那些士兵們極大的震撼。發自內心的恐懼,讓他們拔腿而逃,不是為了操練,而是為了逃命。當武松再次站在眾人眼前時,跑在前邊沒有看見的還好一些,那些看見武松殺人的,身子已如篩糠一般。

    武松冷冷掃了他們一眼後,繼續下令道︰“不許坐下,向我左側步行兩百丈,然後返回,即刻執行!”

    當他們再次返回時,已經明顯好多了,至少大部分不用借助嘴巴也可以呼吸了。王進再次充當榜樣,再約束好自己的部署後,再次報名請示。諸將逐一報過名後,武松再次把臉拉下來。

    “都他媽的滿人,那剛才被我丟江裡的是誰的人?”

    王進上前一步尷尬的說道︰“將軍,那個人是你的部署!”媽的、殺雞敬猴居然弄到自己身上,真他媽的晦氣。但是這個時候什麼也不做,明顯是行不通的。武松咬咬牙,對滿頭大汗的魯智深說道︰“領必行、行必通、我禦下不嚴,理應受到軍法處置。還煩請大師帶為執法,抽我八十鞭!”

    諸將心頭驚呼一聲︰“八十鞭?八十鞭都能把一個人抽死了。大將軍一定是作作樣子的吧,一定是這樣!”

    武松不管魯智深怎麼想,硬把他拖到自己身前,把皮鞭教到他的手中。然後赤裸上身背對眾人跪下,冷冷的說了句︰“軍法不容情,打!”

    魯智深咬了咬牙,狠狠的抽了下去……,抽到最後皮開肉綻已經不足以形容,只有血肉模糊才能搭上邊。在魯智深和王進共同扶持之下,武松才勉強站了起來。一雙星目以被鮮血充紅,冷冷的盯著眾人。

    “軍法不容情,犯我法者定將嚴懲不待!解散!”

    早操過後的武松不得不提前休息,魯智深也是個實在人,一點都不知道留手。經過早上的事後,眾將對武松無人不服,無人不懼,全部打起十二分精神操練。值得一說的就是伙食軍真的累壞了,雖然武松早有囑咐,可是近兩千個餓狼還是把他們忙的腳打後腦勺,一天下來、一絲空閑都沒有。

    一天下來總的收獲還是很大的,再武松的忍痛指導下,每個人都挑選出十個“十人長”作為基層幹部。(參照蒙古軍治、因為好記)而且也學會了如何列隊與基本的報告方式,當然俯臥撐與仰臥起坐等強身之法也是必不可少的訓練。稚嫩的軍隊再眾人的努力下,逐漸成熟起來。(也就是日日實戰演戲、天天PK)

    武松的訓練方法並不保密,宋江和晁蓋也試著模仿過,奈何只能學得個神似。他們往日的仁慈與大度,註定他們不能擁有一隻像武松這樣的軍隊,因為慈不掌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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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也許有人會認為這章太過冷血,我要解釋的是……更冷血的還在後邊那,哇~~~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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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鬼面七殺鎧


八月份、梁山再傳喜訊,據說是天王與宋江的故人插翅虎雷橫來訪。
當日的宴席,武松和手下諸頭領也去了,這個雷橫給武松的感覺很虛偽,而且很奸詐,逢人三分笑,不誇人不說話。而且再話語中反復提起當日晁天王遇險的經過,生怕別人忘記他對天王和宋江等人的恩情似的。宋江等人本來以為他是來投奔的,可是他只呆了兩日就言稱要走,看來不是來投奔的,原來是來要恩情的。晁天王和宋江等人自不會小氣。節下來的情節如同書上一樣,雷橫因枷打白秀英獲罪,宋江為救雷橫設計朱仝。傷勢剛好的李逵砍死滄州府小衙內,逼得二人不得不投奔梁山。說來人也賤,本來朱仝本來應該恨宋江的,可是宋江一頓迷湯下去,他居然認宋江為大哥了。武松本不于多管別人的閑事,可是有一個人引起了武松的注意力。陪著二人上山的還有一個人,那就是金錢豹子、湯隆。

    本來這幾天武松就有點犯愁,面對日益成型的軍隊,武松是滿意中帶著焦急,雜亂的服裝,駁雜的武器,掩蓋了這只部隊的真正面目。當下對人冷淡的武松第一次大擺宴席,宴請湯隆,盡其所能百般拉攏。湯隆其父任延安府知寨官,父亡後因貪賭流落江湖,以打鐵為生。再當時的年代,手藝人的地位還是很低下的,在武松的刻意結交下,不久湯隆就和武松打成一片。而這時,錯過祝家莊戰役的孫立、孫新、解珍、解寶、顧大嫂等人也齊齊來投梁山。盡管宋江有意結交,但是因為欒廷玉這層關系,這些人還是和武松走的比較近一些。當武松決定把手下的三百名士兵劃給孫立等人時,他們立刻表明立場,願意和武松禍福同享。

    自武松上山以來,來投的英雄好漢日益增多,前來投奔的流氓土匪更是不少,晁蓋宋江等人是來者不懼,照單全收。湯隆已任職監督打造一應軍器,天王還特意從手下撥去二十名士兵作為幫手。早已和湯隆處好關系的武松自然不會錯過這個機會,極力要求湯隆先照顧自己一部。湯隆也很為難,梁山這點事,只要不傻都能看出來。如果自己不管別人,全力裝備武松一部的話,別說自己地位不保,就是性命能不能保住還是兩回事那。最後湯隆只能降到自己的最低底線,為武松諸部重新練制一遍兵器,也就是兵器回爐再作加工。至於諸將就沒有必要了,除了武松以外每個人都有自己和手的兵器。

    整個梁山除了武松諸部以外,只有湯隆最忙了,一天到晚的泡在煉造訪。武松諸部的裝備經過他的重新加工,不敢說渙然一新,至少也是大有改觀。最讓武松高興的就是重金之下湯隆終於答應自己,要為自己量身打造了一套裝備。這可是武松期盼了好久的事情了,當下就拉著湯隆在地上畫了起來。看著武松的畫,再加上他的描述,湯隆漸漸明白自己作了一個多麼錯誤的決定。

    按照武松的描述︰上有覆面式的虎頭鬼面盔、中有麒麟吞胸亮銀甲護胸、兩個巨大的獨角鬼面護肩、三尺長的鋼鐵獨角如牛角倒掛一般斜插向天、千葉鐵甲圍腰、以鐵骷髏為束。亮甲護腿、鬼面護膝、腳下是用三層熟牛皮和鐵甲混制、鞋尖處是以倒立的齜牙鬼面為造型、兩顆被磨的鋒利異常的鑌鐵獠牙緊挨鞋面向上突起。因整副盔甲上有七個鬼面、因此武松起名曰︰“鬼面七殺鎧”在配合重新加工後的二百斤雙手巨劍,哇塞——沒的說,真的沒的說,想想都要流口水~~~~~~~

    後來武松又提議說,鬼面是有了,但是七殺尚且不足。最好再打造七把長約一丈的鐵標槍,以配合自己箭術的不足,只須在盔甲後腰處加造七個小鐵環為扣,那就完美了。湯隆早已為武松的描述所震呆,他從來沒有想過盔甲居然可以造到這個境界,那以不是單純的盔甲了,那是充滿暴戾與殺氣的藝術品。

    湯隆咽了咽口水“嗑嗑……”猛的被嗆到了,緩了好久才繼續說道︰“將軍真乃天人,這麼巧奪天工的構思也能想的出來,但是我的能力實在有限,恐怕作不出來這等上品。”湯隆一看武松要著急,趕緊接著道︰“將軍勿急,如有一人相助,我敢保證定然不會讓將軍失望!”

    武松著急的問道︰“此人是誰?”

    湯隆也難得拿上一把,故做斯文的說道︰“此人遠在天邊,近在眼前,那就是有玉臂匠之稱的金大堅呀!”

    武松猛的一拍腦袋,恍然說道︰“你看……你看……我怎麼把他給忘了。只是我們交情尚淺,他肯相助嗎?”

    湯隆一付你不瞭解的樣子,得意的說道︰“將軍這就有所不知了,我敢保證,只要將軍把你的想法和他一說,你不讓他來他都不幹。”

    這時候武松也反映過來了,想起這些匠人的嗜好,當下用誘惑的聲音道︰“事成之後,還請兩位再幫個忙。請把兩位的名字刻在盔甲上,好讓我時刻記得兩位的恩情!”武松知道只要是匠人,這招幾乎就是通殺的。記得前世在電視上還看過,手藝高超的宮廷匠人為了千古流名,甚至冒著殺頭的危險,把自己的名字刻在作品隱蔽處。

    果然不出武松所料,聽到這話的湯隆“撲通”一聲直接跪了下去。

    “將軍、此話當真?”湯隆不可置信的問道。

    “君子一言,快馬一鞭”武松肯定的回道。

    湯隆站了起來,頭也不回的邊跑邊說︰“那就不勞煩將軍了,我自去找金大堅。”

    果然如同湯隆所說,金大堅聽後立刻迫不及待的趕來,滿臉激動的對著武松虛心請教。聽到武松的解說後,不時發出贊嘆聲。大致說明之後,武松就放手不管了,細處自有專家琢磨。次日,操練過後的武松前來拜訪湯隆,確被他的徒弟告之,說是什麼師傅下山購買鐵錠去了,快則十天,慢則半個月才能回來。金大堅那裡也是相同,據他的嘍羅所講,金大堅自昨晚回來後房門緊閉,燈火徹夜未熄。

    “看來這倆兄弟還是個很講效率的人,只是不知道他是怎樣讓天王為他放行的?誰管那,只要給我辦事就行……”武松心中自滿的高興了一下,然後又囑咐金大堅的嘍羅兩句,什麼一定要照顧好他的飲食之類的話才滿意的離去。

    武松難得從西面出來閑逛,趁著今天心情好,打算來個梁山一日遊。走了半天風景不錯,微風也吹的心頭爽,可就是一個兄弟也沒有見到。

    “咦——、人都那裡去了?”就在武松思量的時候,戴宗帶著一溜黃土來到他的面前。

    “三頭領,你怎麼還閑溜達呀,我找你半天了,出大事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1 PM

第五十三章 攻打高唐州


武松隨著戴宗來到聚義大廳時才發現,整個山寨除了外出的湯隆以外,全部都到齊了。就連眼楮通紅的金大堅也沒有例外,所有人面色都不善,看來真的出現什麼大事了。被自己毀容的李逵,像緊挨大人的孩子一樣貼身坐在宋江身旁。他還是第一次看見受傷後的李逵,總的來說老安的醫術還是很高的,至少除了鼻子之外,其他的都沒有怎麼變樣。他看見武松後“呼”的站起,直奔武松沖來︰“操你大爺的,暗箭傷人的……”

    宋江急忙趕上,從後邊捂住他的嘴,連聲勸道︰“鐵牛住手,鐵牛住手,聽哥哥一言,今日有要事相商,不可莽撞。鐵牛,你要我跪下求你嗎?”

    李逵站在那裡,定定的看著武松半晌,然後才氣呼呼的說道︰“咱倆的事沒有完,我會找你算帳的!”說完才回到自己的座位坐好。武松壓根就沒有叼他,自己就在梁山西面,他的傷早好了,要是找自己報仇早就來了。為什麼偏要等人多的時候才來這麼一出,他不就是知道今天怎麼鬧都打不起來嗎,這樣一來既有面子還不會受傷。找武松報復,開什麼玩笑,活夠了?

    晁蓋巴不得他們鬥個兩敗俱傷那,看到武松落座後,這才以及其氣憤的聲音說道︰“各位好漢,我相信在座的各位都聽過小旋風柴進的善名,更有不少人曾受過他的恩惠。如今回山的李逵得報,目前柴大官人遭奸人陷害,身陷高唐州,恐有殺身之禍。各位以為應當如何處置?”

    “自然是殺進高唐州,解救柴大官人”“對……殺了鳥知府……”

    下邊群情激奮,各各表現的義薄雲天,只有武松這部人馬默不做聲。晁蓋把一切看在眼裡,雙手虛壓了幾下止住眾人的呼喊。然後對諸人說道︰“大家說的對,柴大官人對山寨有恩,怎能不救。何人願意隨我下山,前去攻打高唐州?”

    晁蓋話音剛落,還沒有等眾人開口,宋江立刻站起來說道︰“且慢——、天王乃一寨之主,怎可輕動?宋某入夥以有時日,至今寸功未力,我願替天王領兵解救柴大官人,還望天王準許。”宋江的話剛落,和他交好的兄弟都亂喊︰“願隨公明哥哥解救柴大官人……願隨公明哥哥解救柴大官人……”

    晁蓋惱怒,想要反駁又不知從何下口,一時將在那裡不知說什麼才好,只能用求救的眼神看向吳用。吳用看著天王,很有深意的點了點頭,然後開口道︰“天王、我看宋江哥哥說的也有幾分道理,偌大的家業還需要您來支撐呀……”晁蓋看吳用這麼一說,也沒有招了,想不不答應都沒有辦法開口。只能裝做暢快的說道︰“如此……那就勞煩哥哥了。中軍公明哥哥認主帥,其他人等一概聽從公明哥哥調遣!”

    宋江興奮的躬身領命,武松看見他那一付屁股掘的高高的樣子就來氣,宋江可不管他來不來氣,當下就意氣風發的發號施令。

    “朱仝、雷橫、”宋江直接點到自己的心腹,還別說,宋江冷聲下令的時候還真有幾分威嚴之色。

    “朱仝在”“雷橫在”

    “現命雷橫為主,朱仝為輔,率領戴宗、李逵、張橫、張順、薛永、李俊、童威、童猛、張淇、穆春、穆弘、李俊、李立一十五名頭領為先鋒,引兵攻打高唐州。”諸人齊聲領命,站在一旁默立不語。

    “武松、林沖聽令!”

    “在!”“末將在”武松無奈的隨著林沖一起站起聽令。

    “現命武松為主,林沖為輔,率領王進、高順、孫二娘、張青、秦明、黃信、鄭天壽、曹正、李應、石秀、楊雄、杜興,時遷、魯智深、楊志、扈三娘、祝彪、欒廷玉、孫立、孫新、解珍、解寶、顧大嫂等二十三名將領居中策應。”諸人齊聲領命。

    宋江暗自滿意、“各部回營,整兵備馬,明日辰時發兵攻打高唐州”

    “諾——!”眾人齊聲呼喊,聲震房梁,朔朔灰塵再空中緩緩飄落。武松在心中很是鄙視了宋江一把,高唐州算上生活人口總計不過四萬人,兵力也就在一千人左右。攻打這麼一個小地方,他幾乎把除晁蓋以外的全部頭領都派出去了,總計兵力高達五千人,那還有個打不下來的?看來他只要求個開門紅,並不在乎其他的。(原著高廉兵馬共計300人)

    第二日一早,諸將齊齊來到水港,宋江來時武松第一眼看見的不是他本人,而是一桿錦繡大旗,上邊書寫︰“征討大元帥、宋”暈死,他還真拉風。再宋江的部署下,前鋒按時出發,因為船隻不夠,所以這時候武松諸部只能站在岸邊等候。宋江看著這一個個整齊的方隊,訓練有束的將士眼饞不已,假裝和林沖客套幾句後,笑著對站在身邊的武松說道︰“此次征伐,還要多多仰仗賢弟呀!”

    “那裡、那裡、哥哥有命,武松莫敢不從”武松連忙客氣的說道。

    “我說的是真話,整個梁山我看只有賢弟可以稱為大將之才,賢弟律軍之嚴,統兵之威是我生平僅見。只要等到招安之日,以賢弟之才必將得到皇上的重用呀!”宋江不失時機的向武松灌輸忠君愛國的思想。

    “呵呵,哥哥言笑了,武松早已對朝廷傷心透頂,這個招安不提也罷。”武松馬上把話堵死,不讓他再接下去。然後以查看為由迅速的消失在人群裡。宋江和林沖尷尬的相視一笑,相對無言,任憑時間慢慢的流逝。往返的船隻慢慢駛到眼前,最前邊的士兵已經在登船。

    當武松等人來到高唐州城下時,前方的戰鬥剛剛開始,梁山將士正頂著盾牌冒著箭雨攻城。高唐州,城牆高約兩丈,寬度想必也會很結實。朱仝、雷橫分為兩撥,各帶一隻部隊,死命向上沖。城牆上凡是箭垛處都有兩名強弓手,輪流換射。高廉手下兩員軍統大將,於直和溫文寶,一使砍刀,一用長槍各帶二十名精裝之士作監隊,那裡有危險即刻補上。城牆正中高廉手持雙劍坐鎮,以逸待勞。雖然高廉之兄高太尉確實不怎麼地,但是這個高廉確實有可取之處。

    當高廉看見武松的部隊時,就知道絕對完了,賊寇如此勢大,城破必是早晚之事。當即吩咐親信連發三封告急信,分別是東昌州、寇州、青州、數名健壯的斥候硬是引馬殺出重圍。

    高廉喚過於直和溫文寶,直接開口道︰“賊兵忙於攻城,疏於防守,我需二位與我開城殺他個措手不及,不知你二人可敢否?”

    二人單膝跪地,劃破手掌任憑鮮血流淌,然後舉手向天豪氣蓋天的說道︰“願誓死效忠大人!!”

    “哈哈……好,與你等二人共同戰死沙場也不枉此生了、走!”當下點齊百人兵馬,聚集在東門外。

    “擂鼓——!”高廉蒼涼的聲音響掣整個高唐州上空、

    “咚咚咚……”沉悶的戰鼓越敲越快,慘烈的殺伐之氣彌蓋整個戰場。

    “殺呀——”隨著鼓聲一支彪悍的人馬自東門殺出,錯不及防的朱仝,雷橫等人立刻被殺了個人仰馬翻。

    宋江氣的哇哇大叫︰“啊——呀呀……、氣煞我也——來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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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四章 高唐城破


看見被殺的丟盔氣甲的親信,宋江暴跳如雷,命人取來樸刀就要親自上場。
武松怎麼能讓他親自上場,在怎麼說他現在也是個主帥,中軍不動,讓主帥自己沖上去那還像什麼話了。不管武松再怎麼討厭他惺惺作態,該辦的事還是要辦的,急忙拉住他,連聲勸解。活該,誰讓你不交代清楚的,所有的兵力一股腦全部派上去,一點後備力量不留能怪誰?

    “平靜”下來的宋江假裝怒道︰“中軍全部出擊,給我一鼓作氣踏平高唐州!”場面很平靜,沒有人接令,最多的也就是轉過頭來看看他,然後再看看武松,然後又轉過頭去假裝沒有聽見。

    “都反了你們了,難道你們不怕軍法處置嗎?”這回宋江是真的怒了。

    “大帥息怒,我看這高唐州城小牆窄,全部人馬派上去只能徒增擁擠,毫無幫助。不若這樣,讓各部輪番攻擊如何?”雖是問向宋江,可是不等宋江回話,又再次下令道︰“曹正、高順、你們率領自部刀盾兵于前開路。高順、黃信、李應、張青、你們率領自部弓箭手隨後照應,即刻攻城!餘部隨時待命!”

    宋江鐵青著臉,看著諸將齊聲領命離去,狠狠的一拂衣袖,自行向城牆趕去。

    “大帥——、大帥你別走呀——、”武松腳步不動的連聲阻留,奈何宋江頭也沒有回,恐怕回頭走的會更快吧!眾人說話的時候,前鋒部隊也已經反映過來了,劉唐與阮氏兄弟連手擋住高廉三人的沖擊。朱仝見機的快,忙喊道︰“兄弟們,城牆之上無領兵之人,大家沖呀!最先殺上城牆者,城內物品任君取拿!”

    “吼——”士兵興奮的怒吼一聲後,攻擊越加兇狠起來,人群通過雲梯一點點向上攀移著。高廉見事不好,連呼撤退,奈何被劉唐和阮氏兄弟纏住那有那麼容易脫身的。連呼撤退,可就是退不出去。

    軍統大將於直眼見城破在即,急的血灌瞳仁,開口喝道︰“大人、我來掩護,您和和文寶將軍速速回城。”剛一張口就若來阮小二和小七的連手夾擊,狼狽異常的閃過,再次喝道︰“快走,不然全都會死在這裡。啊——、砍刀——”當下毫不理會阮小七砍向後背的尖刀,拼命攻向和高廉纏鬥在一起的劉唐。

    於直狀如瘋虎,一口大刀拼命強攻,毫不防護,眨眼間就添了三四道傷口,只三兩個回合就把劉唐和阮氏兄弟的注意力全部吸引到自己身上。

    即使如高廉一樣心狠手辣之輩,此時也雙眼見濕,轉身拉住溫文寶︰“將軍、撤!君子復仇十年不晚!”

    溫文寶不願好友隻身赴難,當下回身反沖,一聲悲壯的聲音透過喊殺聲傳到高廉的耳內︰“我不走了,大人我掩護你,你走吧!記得要為我和於直將軍報仇呀!”高廉猛一回頭沖向城門處,轉身間一絲晶瑩的水珠滴落在肩胛處,並裂的水珠很快落地與血水溶在一起。

    溫文寶趕回於直身邊時,急的雙目欲裂,於直半跪於地。一柄鋼叉自後腿彎處透骨而出,把於直釘在地上,一把鋼叉齊根沒入他的前胸,左腰處一柄尖刀沒入體內盡半,劉唐的樸刀深深砍入他的後肩處。血透重甲,順著刀刃緩緩流淌在地上。溫文寶趕到時,於直像是剛剛受創,連翻重擊之下他居然一時未死,兩只手分別抓著鋼叉和尖刀、大口、大口的鮮血隨著短嗑湧出體外。

    “于直大哥————!!!!!!!!!”溫文寶呆立原地仰天悲呼道。瞳孔已經渙散的於直,聞聲看往來處,見到是溫文寶後面上竟浮出一種殉難一般的淒美笑容。

    “噶——、咯、噗、噗!!!”四人一起從於直體內抽出兵器的聲音和成一聲詭異的聲響、

    “嘶———!!”劇烈的拼鬥讓於直的血液帶著尖嘯,如同噴霧般四散而出。於直緩緩閉上雙眼垂頭倒地,砸起陣陣黃塵。

    “殺千刀的賊寇,我操你媽——”溫文寶怒聲喝罵,長槍因為雙手的劇烈抖動而不住顫抖著。四人帶著滿身的殺氣,一起向溫文寶沖來,四聲不帶情感聲音一起喊道︰“殺——!”

    四人的身影再次將他淹沒…………

    剛剛攀上城樓的高廉就見到手下兩員大將的慘死,口中一甜,一口鮮血仰面噴出。還未來得急憤怒,就見城下開來整齊的六個方陣,城門上的箭弩對他們根本沒有效,層層疊加的盾牌讓弓箭手望而興嘆。

    “預備、射——”戰場上隱約傳來傳令聲。

    “咻咻咻——”排排利箭齊射而出,直奔城樓處。恐怖的箭雨覆蓋處絕對變成一片防守真空。

    “殺呀——”排列整齊的刀盾兵轟然叫喊一聲,把盾牌掛在身後一齊順著雲梯向上攀爬。在武松的地點看去,接連攀爬的刀盾兵連成一片,就向一條條巨大的鐵甲蜈蚣。

    宋江也趁亂殺到城下、(走到城下)

    “兄弟們——、隨我殺呀——、”宋江持樸刀站在城下連聲大喊

    “諸將切記,進入高唐州後不可擾民,直奔知府衙門”眼看城破在即,武松連忙對身邊的諸將囑咐道。說罷大手一揮,剩餘的一千餘人也壓上戰場。

    面對滿街爭鄉躲避的城民,高廉恍若未見,如同行屍走肉一般來到知府後堂。撕下戰袍,以血帶墨。

    “我兄高俅再上,弟幸于生年之記得到兄之提攜,于兄之恩永世不忘。弟自上任以來,自認上對的起皇恩,下不負兄之提攜。奈何梁山賊寇勢大亂國,引兵攻打高唐州。弟奮起全州之兵與敵血戰,兩員大將慘死沙場,城破在即,弟誓與此州共存亡,望兄勿與悲傷。

    弟︰高廉絕筆

    寫完後,以信鴿相傳。像是完成最後一件事一樣,作完一切的高廉徹底放鬆下來。換下戰袍,穿上朝廷官服,手持銀錫酒壺來到知府大堂之上等候敵軍的到來。

    阮小五第一個沖進大堂,他看見的是一付英雄遲暮,日落西山的場面。

    阮小五滿臉的興奮︰“哈哈哈……、大哥快來呀,我捉到一條大的……”

    (我可是天天四更呀,從沒斷過,也沒偷懶過.可我一看自己和別人的對比……真的好想哭,推薦實在是少得可憐)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1 PM

第五十五章 宋江立威


阮小五可不管什麼詩情畫意,再說進來的時候他已經看見了,這個知府身無長物,更別說攜帶兵器了。平凡文學阮小五掂掂手中鋼叉自認一個人也能對付高廉,持叉走到高廉對面,一叉挑飛案桌。

    “嘿嘿嘿……,知府大人和我走一趟吧!”阮小五一臉挪愉的說道。等了半天,高廉卻連掃都沒有掃他一眼,依舊在那裡自斟自飲。阮小五胸中“噌”的穿起一股怒火、

    “媽的,你個鳥知州,這時候居然還跟你爺爺擺官架子?我操——”隨著一聲辱罵,實木所制的叉尾重重掃上高廉的額頭。官帽飛落,滿頭散發披落而下,阮小五手上未停,一壓叉尖,叉尾再次重擊在他的下巴上。幾棵碎玉伴隨著鮮血噴灑出來,接連受到重擊的高廉再也坐力不住,直接從椅子上滑了下來。

    阮小五,單手持叉,另一隻手抓住高廉的頭頂發髻向外拽去。可憐的高廉只能四肢著地,手腳並用的向前爬去,以求跟上阮小五。剛剛走到衙門口,正好踫上前來相助的小七。阮小七一見哥哥抓住了知州高廉那能不樂,先對著高廉一陣暴踹,然後急忙去尋宋江報功去了。滿街都是忙著洗劫的梁山士兵,還有四下奔逃的人群,阮小七好不容易才在人流中找到忙著約束部下的宋江。宋江得知後大喜,回顧之間正看見被阮小五拖過來的高廉,當下連忙迎上前去。

    阮小五把高廉用力向宋江腳下一摔︰“哥哥,高唐州知府被我擒獲,如何處置任憑聽候哥哥發落!”

    宋江連聲誇贊阮小五,然後洋洋得意的抬頭說道︰“你等蒙害忠良,害我柴進哥哥含冤入獄,此時城破你還有何話好說?快說,我柴進哥哥如今身在何處?”

    “呸——”一口含著鮮血的唾液重重吐在宋江的前襟和下巴上。高廉怒聲回道︰“他早就死了,你們這些殺千刀的草寇,早晚會為我兄斬盡殺絕的!趁著你們還有短暫的時日可活,盡情的像王八一樣躲在水裡吧!哈哈……你這個黑矮子被我兄抓到之後,定會被穿上女人的衣服遊街示眾,最後再把你千刀萬剮……啊——!”高廉話沒說完,就被雷橫揮刀斬死。

    “雷橫逾越,還往哥哥懲罰!”雷橫畢竟曾是混過官場的人,作的既有面子又有裡子。宋江恨恨的在高廉的屍身上吐了一口口水,然後很大度的“寬孰”了雷橫。

    “生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要找到柴大官人!”宋江對著身邊的士兵下了死命令,然後帶著李逵,阮氏兄弟諸將一起趕向知州牢房。

    一座四面都是高大柵欄圍起的牆院,就是知州大牢,院內遍佈刑枷,鐵銬之類的物品。身邊早有人帶路,把宋江等人迎入牢內。昏暗的牢房內,潮濕發黴的氣味中,還夾雜這鮮血的點點腥甜。久經沙場的人都能聞出來,只有新鮮的血液才能發出這樣的味道。一絲不詳的預感,浮上眾人心頭。

    “柴大官人可好!”一聲洪亮的聲音出現在牢門口,隨著聲音武松高大的身影出現在牢門口。武松本應第一個趕到,可是進入城後才想起來忘記告訴高順他們了,什麼東西都要拿一半。城是人家拿下來的,要是最後好處全讓自己這方佔了,那宋江恐怕城府在深也得找自己掐架吧!往來一耽擱,這才最後一個趕到。

    “兄弟來得正是時候,快來幫忙尋找柴大官人。”阮小七在再下邊介面道。

    武松連聲說著、“還好”,一邊匆忙的趕了過來。除了別有“任務”的將領,其餘之人全部到齊,牢房才有多大,沒有多久就被諸人翻了一個遍,可就是不見柴進的身影。

    “來人呀,把獄卒給我帶過來。”急怒之下的宋江暴喝道。宋江的親兵依言推過來七八個身上帶傷的獄卒,看樣子這些人是經過一番抵抗才被抓住的。

    宋江指著他們,焦急的問道︰“你們說,我柴進哥哥如今人在那裡?快說,否則盡數宰殺”回應他的是一陣沉沒,沒有人回答。宋江早就在武松因為這事憋了一肚子火了,如今連手下俘虜也敢這麼藐視他、怎麼不怒?

    宋江指著一個倒楣蛋說道︰“來人呀,給我拖下去撥、皮、處、死!你說、柴大官人再那裡?不說、好、這個斷其四肢……”宋江根本就不給獄卒開口說話的機會,直接命人拉出去極刑處死。望著被親衛倒拖出去的兄弟們,剩下的獄卒唯一還有的本能就是縮成一團,膽小的早以小便失禁。宋江冷冷的看著這些人匍匐再他腳下得人,這個時候他已經不是在逼問柴進的下落了,而是在立威!除武松以外身邊諸將全部呆立當場,他們誰都無法相信,以仁義成名江湖的宋江居然有這麼殘忍的一面。

    “啊…………”牢外的慘叫聲清晰的傳到牢內,所有人都不由自主的皺皺眉頭。

    宋江“無意”中掃了武松一眼,然後對著獄卒冷聲說道︰“我在問一遍,如果答案還不能令我滿意……我就把你們去其目、斷其舌、挖其心、撕其腸、我讓你們求生不得,求死不能!”臨死前淒慘的叫聲,牢房內昏暗的視線,加上宋江冰冷的語言,這些以足以攻破了這些人的心理防線。

    其中一個人嗑嗑巴巴的回道︰“我……我…如果……說、說了,你放我嗎…嗎?”

    宋江一撩衣襟,鄭重的回道︰“我乃一軍主帥,豈能言而無信?”那人被宋江的動作嚇了一跳,平復了一下心情才慢慢站起說道︰“知州下令要我等處死柴……柴大官人,但是我留了個心眼並沒有殺他,帶你們去,但是你們要信守承諾。”

    其實柴進藏身處並不遠,在牢營裡有個馬房,馬房下有一地下倉庫用於存放草料,柴進就被藏在裡邊。黑李逵可能是上次被武松打開竅了,搶先一步進入地室。

    “柴大官人你在那裡?柴大官人你在那裡?”李逵一邊摸索,一邊叫喊。只片刻功夫,就見他背了一個血肉模糊的人上來。宋江上前一看,驚喜的叫道︰“正是柴大官人、啊?還有氣、快快營救!”

    一個時辰後,經過戰亂的高唐州才逐漸慢慢平靜下來,柴進也被安置再一名大夫家中。被兵亂糟蹋的一塌糊塗的知府大堂內,此時已經站滿了征戰的將士。

    宋江坐在高廉的位置上,對著下邊的諸將說道︰“此次順利功陷高唐州,救出柴大官人,全部仰仗各位將軍奮勇殺敵。其中功勞我會一一記錄再冊,回山之後一並封賞。”

    雷橫上前一步說道︰“我等不敢居功,全仗哥哥調配有方。”

    “全仗哥哥調配有方!”餘將隨聲附和道。就連武松也不列外,確實,武松諸部也是揀了個漏,沒有宋江親信真的打不下來。不過前提是武松不打的情況下。

    宋江看著必恭必敬的雷橫,心中暗自點頭“這人不錯,以後得重點培養。”看完雷橫,宋江接著把話題直奔重點

    “我等攻打高唐州的時候,曾經截留數匹求救斥候,現在我等士氣正旺,我想要乘勝追擊不知各位如何?”

    “自當追隨哥哥~!!”開玩笑,聽見有仗打誰不想去呀?只這次高唐州戰役,在座的那一位不撈的腦滿腸肥?

    “好、既然人心所像,那我們商量一下打那裡,怎麼打。還有這次征戰所獲財物怎麼處理,由誰押回山寨?”眾人都七嘴八舌提供意見,只有武松沒有插話。因為他知道,既然宋江能提出這個意見,那他肯定早已有所決定,而且絕對不會讓自己這邊人佔到便宜。果不其然,經過“深思熟慮”宋江決定押送財物一事,事關重大,非武松莫屬。

    武松諸部則被分成三批,分別是看守高唐州的石秀,楊雄、杜興,時遷、魯智深、楊志等部。阻擊東昌州的高順、孫二娘、張青、秦明、黃信、鄭天壽、曹正、李應等部。阻擊寇州的扈三娘、祝彪、欒廷玉、孫立、孫新、解珍、解寶、顧大嫂等部。而自己則領著剩餘將領遠襲青州,武松知道他還有一個目的,那就是被困青州的小李廣,花榮。

    迫於軍令,武松在眾人目送下緩緩起程。好在他對三路軍馬早已交代清楚,不用過多擔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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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 兄弟交心


武松的滿載而歸再次得到了晁蓋的熱烈歡迎,只是那親切的笑臉略有牽強。xsbook.net晁蓋對於武松隻身回寨似乎沒有一絲意外,只是極度詳細的問了一遍攻城的經過。晁蓋面無表情的聽著,直聽到是阮小五捉到高廉時才露出笑容,畢竟自己的心腹還是很給自己掙臉的。笑過才反映過來,武松還是餓著肚子再向自己匯報,急忙吩咐手下擺酒設宴。

    吳用忙於清點財物,金大堅依舊閉門繪畫刻模,外出的湯隆也沒有回來,偌大的山寨只有晁蓋和武松二人可以對飲。再武松的提議下,酒宴被擺到半山腰的斷金廳內。

    晁蓋率先舉起酒杯說道︰“來、賢弟,為了這次凱旋而回,為兄敬你一杯!”話到酒幹,武松也毫不落後。旁邊的小廝剛剛把酒滿上,就聽武松對晁蓋說道︰“今日,難得清淨,不偌你我兄弟敞開心扉暢談一番可好?”

    “為兄正有此意,求之不得呀!”說完隨手揮退小廝,只留二人。

    武松停留了一下,然後很真摯的說道︰“哥哥,您是個好人,我也很敬佩您的為人。但是您在這樣下去,小弟冒昧的說一句,恐怕您這個寨主之位就快要有名無實了。”

    晁蓋臉色一變,然後裝做不解的問道︰“哦——?兄弟何出此言呀?”

    武松一種透悟般的表情笑著說道︰“呵呵……,真人面前不說假話,我想天王也不可能一點察覺也沒有。我們梁山如今名聲雖大,內部卻不穩定,如今以隱隱分成三塊。那就是天王,我,還有公明哥哥,我想天王也在為此發愁,不知我可有說錯?”

    聽到此話後的晁蓋身上猛的爆發出一種氣勢,雙目凶芒連閃,嘲笑般說道︰“當年我也是在斷金廳火並王倫的,莫非武督頭也想試試?雖然督頭勇冠天下,可我晁蓋也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吧?”

    武松連忙擺手道︰“天王您誤會了,我只想和您說幾句掏心話,您大可不必這樣!”晁蓋“哼”了一聲,獨自喝了一杯,然後把空酒杯重重的頓再桌上,一付有話你就說吧的表情。

    武松嘿嘿一笑,為天王滿上酒杯後才說道︰“我這麼說沒有別的意思,燈不挑不亮,話不說不明。如果我們兄弟二人不袒誠以對,恐怕我們兄弟之間早晚會有所猜忌。天王您是想要快意江湖,擔求瀟灑過一生,只要兄弟長聚也就別無所求了,不知我可有說錯?”晁蓋不由自主的點了點頭,面色也有所緩和。

    武松以指敲桌,輕輕說道︰“公明哥哥可是志不在此,他是一心想要招安呀!!這點我想哥哥也看出來了吧,咱不說招安能不能成功,就算成功了。我們兄弟大多性子梗直,你認為他們能適合這種爾虞我詐的官場生活嗎?咱就算都適應了,可是我們現在殺了高俅的弟弟,高俅可是當朝太尉呀!出了名的小人,最擅長結黨營私,禍國殃民,栽贓陷害,你覺得以這種小人會放過我們這些兄弟嗎?所以我說這根本就是一條死路,根本就行不通”

    晁蓋一拍桌子喊道︰“不錯,老子打死也不會招安!男子漢大丈夫頂天立地,何必受那鳥氣?”

    武松看到晁蓋認同自己的話,這時才正色說道︰“至於我……,實不相瞞,我要造反!!!”

    晁蓋聽了武松的話後倒吸了一口冷氣,這梁山還沒有人敢在光天化日之下說造反的那,就是再晚上也沒有人說過呀!可是眼前之人居然說的這麼沉穩鄭重,這……

    晁蓋的腦袋一時反映不過來,不是害怕,只是覺得這不可行,具體那裡不行還說不出來。

    武松見到他困惑的樣子,慢慢的解釋道︰“當今天子昏庸無能,奸臣當道。高俅、童貫、蔡京、楊建。這四人把持朝剛,非親而不取,非錢財而不重用。苛捐雜稅多如牛毛,百姓是苦不堪言呀!連江南這種富庶的地方,都弄的百姓怨聲載道,更何況其他地方了。聽說最近那裡出了一位英雄方臘,據說已經揭桿而起了。如今天下只要有場大災,定會大亂,到時就是群雄並起之時,天王以為然否?”

    晁蓋沒有說話,而是自斟自飲了一杯,顯然他在消化武松的話。

    武松乘勝追擊︰“天王以為這就是我要造反的原因嗎?”

    晁蓋滿臉的驚噩,不自覺的疑問道︰“難道不是嗎?”

    “也不能說不是,只能說這是很小的一部分。最重要的就是,如今我朝國運日弱,外族早以對我中原虎視耽耽。如今大遼國土是我兩倍,能征慣戰之人恐有百萬,天王覺得面對日弱的我朝他們會不動心嗎?大遼如此,那我們屢征不下的西夏怎能不乘機報復?那誰又能為相臨的吐蕃和大理保證此二國不會進犯我國?大哥,你總喜稱自己為豪傑,可如今國難將致,作為豪傑的你就這麼眼看著嗎?”

    晁蓋猛的搶過酒壺,鯨飲而下,一甩酒壺豪氣的說道︰“賢弟教訓的是,我是有些不思進取了,看來以前愚兄是錯怪你了。你說的對,我是個粗人看的沒有你透徹,怎麼幹你就說吧,我聽你的!”

    武松撫掌而笑,當下也不顧身份上前抱住晁蓋的脖子說道︰“哈哈……,我們兄弟齊心大事可成矣!!”

    看見武松的真情流落,晁蓋也很心喜,英雄惜英雄,自上梁山以來還是第一次這般痛快。二人扡手同聲大笑,面對這千里水泊而笑,面對萬裡江山而笑……

    二人分散之前,晁蓋幾次向武松提起這樣的大事應該通知宋江和吳用,畢竟大家同屬兄弟,有事應該共同商議才對。武松明確的告訴他宋江肯定不會答應的,不答應不說,恐怕還會勸他放棄念頭歸順朝廷。可是晁蓋就是不聽,非要試試。

    “試去吧,不踫釘子你是不會回頭的”武松想罷也就不勸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2 PM

第五十七章 金蟬脫殼


宋江的戰略是對的,武松也毫不懷疑他這次會否成功。
不管這次他回來在怎麼鬧,至少這段時間他是清閑的,每天除了鍛煉身體就是思考以後的去路。兵器和編制好說,戰略方向一定要選對,武松初步的計劃是西夏。以迅猛之勢攻打西夏,為他製造強大的壓力,這樣西夏就不得不聯合遼國共同閥宋以求喘息。大宋邊軍定然頂不住遼國的鐵騎,只要戰爭一開國內必亂。只要亂了,那武松就成功了,那時就能興起仁義復國之師。至於會死多少人?早晚都會死的,少活幾年換來萬世平安,也算他們的犧牲有價值了。至於細節,還需要仔細推敲。

    自從和晁蓋敞開胸懷之後,二人再無猜忌,沒有事就在一起品酒論事。看見兩人的親熱程度,吳用納悶不已,想問可又問不出口。一日二人正在暢談,遠遠就聽見探馬來報

    “各路將軍得勝回山了——,各路將軍得勝回山了——”

    晁、武二人對視一眼,很有默契的齊聲說道︰“走、看看去?啊——?哈哈哈……”

    二人來到水港時,剛好能看見得勝回山諸將的船影。晁蓋駕輕就熟的吩咐身邊嘍羅擺酒設宴,廣設金鼓,旌旗列隊。武松看他忙碌的身影唏噓不已,聞名天下的江湖好漢都快變成江湖大媽了。記得前世看過一部電影,裡邊有一句經典台詞︰“總不用武功、原來是會貶值的”

    等晁蓋忙完一切,船上之人的面目已經清晰可見。站最前邊一如武松所料,還是那面拉風的“宋”字旌旗。

    “大哥——、大哥——、”遠遠就傳來熟悉的叫喊。

    “哈哈……,是小七他們,我聽出他們的聲音了”晁蓋看著武松笑著說道。

    諸人駛到近前,看到關系明顯改變的武松和晁蓋都大敢驚奇,其中由已宋江為甚。他突然有一種直覺,那就是什麼東西又被武松搶先了。宋江下船見過晁蓋後,從身後拉出一個身穿燕翎甲,身材勻稱的英俊將軍。此人面如白玉,目若寒星,英俊的容貌下有一絲凝而不散的殺氣。

    宋江得意的說道︰“大哥,我來給你引薦一下,這位是我的好兄弟花榮。江湖上有小李廣之稱,一手神箭百發百中。”

    晁蓋也聽過這個名字,大喜上前相迎。︰“哈哈……有將軍相助,我等大事成矣。”

    宋江沒有多過理會晁蓋,而是客套一番後直接把花榮引薦到武松身邊,用一種異樣的語氣說道︰“賢弟,這位就是我和你經常提起的武松,武二郎。如今你這位哥哥憑借自身的本領,已經在江湖上闖下了好大的名聲,有機會你們兄弟應該多多親近親近”

    晁蓋面對宋江的冷落,微微不滿,但是依舊沒有說什麼。花榮聽到宋江的話後,面無表情的冷冷看著武松,最後把目光所定在武松的咽喉部位。

    面對花榮的目光,武松有一種被利刃頂住咽喉的感覺。雖不知道宋江是怎麼挑唆的,但以武松的性格怎能示弱?輕輕抬起下巴,然後看似無意的輕輕拍打自己的脖頸說道︰“哦——,將軍就是花榮?果然是聞名不如見面,見面更勝聞名”

    花榮突然樂了,笑容有如寒秋中的微風,輕柔而又寒冷。

    “陽谷縣的武督頭我也是聞名久已,今日一見也覺傳言非虛。可惜上次在清風寨無緣得見將軍,不過還不晚,以後咱們兄弟多多親近親近。”說完直直看著武松,而武松也毫不示弱的回瞪。

    晁蓋不明白為什麼這個花榮一上來,就一付主動找事的架勢?不過今日是凱旋之日,當然不可能讓二人破壞了氣氛。當下拉過花榮說道︰“來來來,賢弟初來紮到,為兄給你介紹一下這水泊梁山。”晁蓋巧妙的分開二人

    “小弟先行告辭,來日定當登門拜訪!”花榮對著武松,彬彬有理的抱拳施禮道。

    “隨時恭候您的到來,一定要記得來呀!”武松對著遠去的花榮和晁蓋回復道。這時才發現宋江正在一旁含笑看著自己,宋黑子面上得意的表情怎麼也掩蓋不住。

    武松對著宋江恭賀道︰“大哥面露喜色,看來這次征討一定是大獲全勝了?收獲一定很大吧,不如給小弟講講如何?”

    “哈哈……,讓兄弟笑話了,什麼大呀,也就一般而已……”二人說話的同時,其他船隻也都陸續*岸。最早*岸的自然是宋江的親信,其後是財物和俘虜,最後才是武松的諸部墊底。經過宋江半顯耀,半示威的述說,武松漸漸明白了他所說的“一般”,究竟是多麼巨大的一筆財富。自己留下阻擊的諸部全部順利完成任務,可是戰果也就是一些兵甲器械而已。宋江開到青州時,青州城內早已得知,一州淪陷,兩州被敗的消息。膽小的慕容知府居然棄州而逃,沒有想到卻被引兵來投的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所擒。

    二人再對影山以武會友,最後稱霸對影山,威鎮方圓百里。再得知宋江引兵攻打青州後,立刻率領全寨兵馬前來相投,不想正好擒住落荒而逃的慕容知府。宋江沒有遇見絲毫抵抗就拿下青州,不但獲得大量財物,而且多有豪傑來投。除了呂方、郭盛,還有黃門山的四位英雄也前來相投。前後共收薛永、呂方、郭盛、花榮、石勇、歐鵬、蔣敬、馬麟、陶宗旺等九員將領。兵和一處共計六千餘人,浩浩蕩蕩的撥師回山。

    看到宋江滿面紅光,口沫橫飛的吹完,武松假裝生氣的轉身離去。宋江得意的看著武松的背影大笑不已,卻不知道武松心中的開心也不比他少。武松嘴角的弧度微微仰起、暗道︰“壯大吧、壯大吧!你勢力越大我越高興,沒有你再梁山牽扯朝廷兵力,我又怎麼能夠從容轉移部隊那?等到引起朝廷足夠的重視的時候,就是我撤退的時候,你個傻逼,你就是我用來頂雷的,還笑?嘿嘿嘿……”

    空閑之身的武松得以時間查看了一下自己未來的部隊,總的來說武松很滿意。二千人的部隊經過這次征討,陣亡者不過屈屈十數人而已。諸將對武松的讓步所產生的怨言,也在自己部隊所產生的強大戰鬥力面前而煙消瓦解。

    “高俅、你什麼時候來呀?”看著日益壯大的梁山,武松不僅仰天長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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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八章 高俅的報復


太尉俯內,年近四十的高俅已經滿臉風霜,官場上的爾虞我詐已經耗幹了他的心志。 “桄榔——、”已經是第二個摔碎的茶杯了,僕人們小心翼翼的再一旁陪站著,老爺已經很多年沒有發這麼大的脾氣了。高俅把手中信箋攥成一團,恨恨的說道︰“梁山、宋江、此仇不報勢不罷休!”說罷高俅吩咐手下親信,努力搜索這方面的消息。雖然弟仇不能不報,但是族弟拼死護城,非但無過反而有功。自己可以再這方面作作文章,起碼也是個舉薦有功,高俅別的本事沒有,就是有一種把壞事變為好事的本事。

    三日過去後,東京大街上也開始陸續有人言傳高唐州、青州的戰例。東昌州、寇州兩處已知梁山在高唐州殺了高廉,再青州生擒了慕容。加上失陷了城池,罪責重大不敢隱瞞,一五一十得寫表,差人申奏朝廷。又有高唐州,青州等逃難官員,都到京師說知事實。高俅一一款待收留,詳加盤問。

    次日五更,高俅在待漏院中,專等景陽鐘響。百官各具公服,直臨丹墀,伺候朝見。當日五更三點,徽宗皇帝升殿。淨鞭三下響,文武兩班齊,天子駕坐。殿頭官喝道︰“有事出班啟奏,無事卷簾退朝。”

    高太尉出班奏道︰“啟稟聖上︰今有濟州梁山泊賊首晁蓋、宋江、武松等人收集流民,聚集凶徒惡黨。前日率眾攻打高唐州,青州,二州均以淪陷。高唐州知府高廉率部拼死抗敵,今已英勇報國。如今兩州一干逃亡官員,都在待漏院外恭聽聖安。望吾皇明查,還我報國英靈”

    徽宗聽完後淡淡的說道︰“朕記得那高廉似乎就是太尉舉薦的吧?”

    高俅恭恭敬敬的回道︰“聖上好記性,那知府高廉正是臣舉薦的,他是微臣的族弟。還請聖上明查,梁山賊寇殺州官,奪其兵械糧草,如不早除必成匪患呀!”

    徽宗聞聲大驚,即可下令道︰“朕任命你為巢匪大元帥,負責一切選將調兵之職。”

    退朝之後,高俅即刻調任呼延灼進京。呼延灼身高八尺、一劍眉、單鳳眼、長須垂胸,高俅一見之下大喜。立刻賞賜寶馬、“踢雪烏騅”一匹,呼延灼喜愛異常百般拜謝自不細表。當得知要征討梁山之時,才冷靜下來,上前進言道︰“大人,梁山一眾土雞瓦狗不足懼哉、只有一人不可不防?”

    高俅看到呼延灼這般鄭重,坐下好奇的問道︰“哦——?此人是誰,細細道來。”

    呼延灼在高俅的示意下,再下手坐定慢慢說道︰“此人姓武、名松、家中排行第二。曾任陽穀縣督頭一職,曾經空手打死一隻老虎,有萬夫不擋之勇。不怕太尉笑話,本人曾和此人交過手,並為奈何的了他。如要勝此人,末將還須幾人相助請太尉準許。”

    高俅知道呼延灼不是那種誇大其詞的人,為了勝利當即一口應下。

    呼延灼沉思了一下才說道︰“末將保舉陳州團練使韓滔,潁州團練使彭屺,還有再軍中有轟天雷之稱的淩振,望大人準許。”

    高俅大手一揮,“準了!本太尉再撥你八千人馬,軍械火炮、一並給你配齊了!”

    呼延灼大喜,當即立下軍令,並言稱如不得勝誓不班師回朝。他果然是個爺們,說不回來真就沒有回來。不知道高俅日後想去他的臨別誓言會不會壓抑的吐血?

    呼延灼領精銳馬軍三千,步軍五千,鐵甲三千副,熟皮馬甲五千副,銅鐵頭盔三千頂,長槍二千根,滾刀一千把,弓箭不計其數,火炮鐵炮五百餘架,都裝載上車,浩浩蕩蕩的開向梁山。

    晁蓋果然沒有聽從武松的勸解,宋江一回來,他就抽空和他說了。沒有想到宋江的表現果然和武松料想的一致,當時就連哭帶嚎的勸解晁蓋放棄此想法,甚至以跪地不起相威脅。晁蓋沒有辦法只能依他,同時心裡更加看重武松了。梁山之後的日子完全腐敗了,自從柴進上山後終日宴席不散。大量的戰利品已經腐化了眾位頭領的鬥志,連續的勝利讓他們覺得天老大,我第二的架勢。完全沒有感覺到大戰即將來臨,還是武松的探馬在大軍趕到之前告知此事的。

    聚義廳上、當中晁蓋、宋江、武松居中而坐,軍師吳用站立在上手。經過此次戰役梁山再次排名,頭把交椅依舊是晁蓋,其次是宋江和武松。林沖因為沒有什麼表現已經被擠下二寨主寶座,至於柴進也被眾人以養傷為由晾在一邊。

    吳用率先說道︰“我聞此人乃開國功臣河東名將呼延贊之後,武藝精熟。使兩條鋼鞭,卒不可近,此人只能智取不可力敵呀!”且不表示武松諸部對他的鄙視,只見他話音未落,一個黑大漢子站了起來。

    “軍師勿驚,我去捉拿這廝!”

    眾人哄笑道︰“你得了吧鐵牛,就你那兩下上去就得讓人當西瓜拍了。你還捉?哈哈……”

    李逵的大黑臉漲的緊繃,大聲嚷嚷道︰“誰?是誰說俺鐵牛不行,不服出來走兩下!”

    宋江臉色一拉,嚴厲的訓斥道︰“鐵牛勿要胡鬧,此要事那是你能決定的,我自有計較。可請青面獸楊志打頭陣,豹子頭林沖打第二陣,小李廣花榮打第三陣、呂方、郭盛接替四、五陣。以此輪流,咱們就是磨也能磨死他,天王以為如何?”他都說完了,晁蓋還能怎麼說。晁蓋看了看武松,等他發話,那成想武松卻道。

    “公明哥哥以有所決斷,我想定有必勝的把握吧!那就以哥哥行事吧!”看見二人全部同意,晁蓋也只能點頭。心中暗罵,這個宋江真不是東西,完全沒有把我放在眼裡,而且這次提拔的又是自己的親信。也不知道武松是怎麼想的,為什麼不阻止他?

    宋江恐有變數,立刻要求五人整兵備馬、前往水泊之前的金沙灘上迎敵。

    武松冷笑著看著他部署,然後小聲的對著身邊的時遷問道︰“我交給你的事情,你打聽的怎麼樣了?”

    時遷眼看別處小聲的回道︰“早以探清,我們隨時可以出擊!”

    武松滿意的點了點頭,心思不知飄向了那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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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說話算話,每前進十名就加更一章,今日還有兩更奉上,並祝福讀者大大看得滿意)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3 PM

第五十九章 奇襲曾頭市


眾人都走後,武松來到沮喪的晁蓋處,具體二人說了什麼沒有人知道。xsbook.net唯一知道的就是宋江的五員前鋒剛走,武松諸部也佩帶整齊登船離去。

    王進看著身後逐漸消失的梁山,對武松詢問道︰“將軍、我們這是……?”

    武松神秘的一笑道︰“曾頭市!轉告各將、我們去攻打曾頭市!”

    王進好奇的問道︰“將軍、如今強敵來犯,我們為何避而不戰?再說那曾頭市與我往日無仇,近日無怨,我們恐怕師出無名呀!”

    武松一臉狡詐的說道︰“誰說師出無名?那曾家老太公是大金國的後代,就憑五胡亂華時他祖宗欺負過咱們祖宗我就能打他。”王進被這個牽強的理由逗得大笑起來,笑過之後他也明白,曾頭市肯定有武松必取的東西,否則武松絕對不會這個時候還來攻打。看到王進有所感悟的眼神,武松這才正色說道。

    “其實我打它有三點原因,其一、那裡有個大鐵礦,我必須要它。其二、曾家父子新得一匹好馬,居聽說頭至尾,長一丈,蹄至脊,高八尺。而且那馬日行千里,混體雪白名叫照夜玉獅子馬。普天之下恐怕也只有這匹馬能夠禁的住我了,所以我也必須要。再有、曾氏父子經營多年,那裡肯定錢糧無數,想成大業我必取之。此三點可夠我攻打他?”

    武松見王進沒有說話,繼續道︰“世人都知我梁山強敵壓境,我們自己人都想不到我們會攻打曾頭市,更何況曾氏父子?一則我們可以攻他們個措手不及,二來我們也可以再後背給呼延灼施加壓力,好讓他不能放開手腳。如此一舉多得的事情,何樂而不為?”

    王進點了點頭,衷心的對武松說道︰“將軍高見,進受教了!”說完,親自向各部傳令去了。其實武松還有一件事沒有告訴他,那就是看在晁蓋曾經收留自己的份上,自己覺定打下曾頭市保他一命。

    午後,曾氏父子正在小歇,一名士兵頭領模樣的人滿頭大汗,一路跌跌撞撞的跑了進來。

    “老……老太公不好了,梁山人馬打過來了!”

    老大曾塗站起來就給這個傳令兵一個耳光,罵道︰“你他媽的才不好了那,什麼事,冷靜一點再說。”

    那名捂著腫脹的臉頰回道︰“梁山真的殺來了,我看的清清楚楚,將軍快去看看,再晚就殺到門口了。”

    老二曾密不耐煩的站起來說道︰“竟他媽的放屁,梁山自己還顧不過來那,那有時間上我們這裡找事?我就和你去看看,你要是撒謊看我不拔了你的皮。”說完帶著那名士兵向外走去。

    片刻後那名士兵再次回來,手上那著一柄華麗的彎角匕首。面對還毫不在意的曾家兄弟,急的都快哭出來了。

    “各位少將軍,快快相助二將軍吧!他獨自領兵出去接戰去了。”這個時候諸人才看清他手裡的匕首,那是老二曾密的貼身之物。曾家兄弟對視了一眼,一起向外跑去、

    “快吧兩位教頭叫來……”曾氏兄弟的話聲遠遠的傳來。

    老二曾密剛上曾頭市城牆一看,覺得頭皮都快要炸了。一片片整齊的方陣,看似緩慢的不斷向前推進,一片刻間就離城門不足千米。

    曾密回身狠狠煽了身邊之人一個耳光,罵道︰“廢物、人家都到家門口了才來稟報!來人呀、隨我出城擺下“龍車鐵索絞殺陣”前去迎敵。餘者快快召喚眾人,廣備箭石與滾木,都他媽的動起來別傻站著——”

    城門緩緩開啟,最先出來的是一輛輛獨輪小鐵車。就在眾人的詫異中,五十餘輛小鐵車在兩軍陣前被齊齊碼成一排。然後出來一個百人小隊,每二人為一組。兩人合力抬著一條掛滿鉤刺的鐵索,快步跑到陣前,把鐵索固定在兩車之間。而後又從這些人之後趕上一隊隊手持刀盾的士兵,看見他們整齊劃一的樣子,顯然久經訓練。

    武松對設計出此陣的人佩服的要死,古代勞動人民的智慧不可小瞧呀!上有弓箭阻敵,下有鐵網攔敵,要是有水的話這簡直就是古代版的諾曼堤登陸呀!

    好在對手準備沖忙,武松決定速站速決,轉頭高聲問道︰“誰願意為我沖撞此陣?”

    “末將願往!”“末將願往……”

    眾人爭搶的時候就聽見,一聲暴喝︰“兄弟們和我殺呀——!”見眾人爭搶不下,全是騎兵部隊的祝彪直接率部掩殺上去。經過連場的撕殺和大量的模擬修煉,祝彪已經不把任何人放在眼裡。

    “兄弟等等我,莫要搶我功勞。”一刀盾為住的楊雄緊隨其後。

    武松眼見兩部已經殺了上去,當下果斷的下令道︰“高順,命你率部棄刀持盾結陣而上。石秀,時遷緊隨其後,以鉤鎖拉倒鐵車後見機行事。張青、黃信居中弓箭掩護,解珍、解寶、你倆兄弟分散兩側以弓箭盡量壓制牆上弓箭手。余部以王進、秦明、魯智深為首分為三撥輪流攻打曾頭市,即刻行動!!!”

    武松一聲令下整個大軍全部開動了起來。站在陣前的曾密還指望著能有一場武將對決那,可是沒有想到對面的將士一言都不說,直接引兵掩殺上來。這“龍車鐵索絞殺陣”對付步兵那是絕對的殺招,可是對付騎兵真就有些力所不從了。

    “我操……”曾密咒罵著從陣前退了下來,畢竟好漢架不住人多,要是困在陣前那真就離死不遠了。

    祝彪一馬當先,撥開頭上箭雨,一頭紮進陣中。祝彪也是夠猛的,一個短距離沖刺,直接從鐵索上方一躍而過,落地之前手中長槍還切斷了兩名敵人的咽喉。

    “休得傷我兒郎!”曾密怪叫著殺了過來。

    “來得正好、省得我去尋你!”祝彪一見來將頓時大喜,拍馬上前激戰曾密。只十余回合,曾密就感有所不敵,可祝彪那裡肯放過他。手中一緊,一槍紮在曾密大腿上,輪臂一抬把他揭下馬來。亂軍之中立刻有人上前搶救曾密,祝彪連殺數人,眼見曾密就要退入人群。急得他雷喝一聲,踏鞍離馬,人未落地長槍就慣手而出。他的名字中不愧有一個“彪”字,果然夠猛,為了殺敵武器都不要了、

    在連聲“保護二將軍!”的呼聲中,呼嘯的長槍接連貫穿兩人,幸好有這兩人墊底,最後槍尖只能在他鼻尖一尺處無力的滑落。曾密還沒有反映過來,就突然被一隻有力的臂膀架住,全力向回拖去。祝彪因為失去武器只能邊戰邊後退,好在後邊援兵已經殺到,到也躲過了被人圍殺的危險。

    曾塗救回二弟後,還沒有來得及慶幸,就被從後趕上的楊雄追上。

    “那裡逃、吃我一刀!”暴喝入耳之時,一把環手大刀已經攔腰斬而來。曾塗再想躲閃已經來不及了,未做細想直接把弟弟擋在自己身前。

    “啊——、噗——、”隨著一聲慘叫,曾密被楊雄一刀攔腰斬為兩截,滾滾熱血噴的楊雄半身蔭紅一片。

    “兄弟呀——!”曾塗看著被斬為兩截的曾密,悲嚎不已。

    斬殺一將的楊雄氣勢更曾,跨前一步,轉身,刀隨身轉,成四十五度角自下向上撩去。這一刀充滿了楊雄的殺氣和旋轉慣性,那是曾塗可以抵擋的,只一下就把曾塗的長槍斷為兩截。就在楊雄想要再緊一刀將他斬首的時候,突聞身後“嗡——”的一聲弓響。一陣破風之聲自身後傳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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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謝謝大家的支持,我會更加努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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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 喜得寶馬


一隻羽箭半數盡沒在曾塗頭盔內,曾塗瞪大雙眼,死不瞑目的向後倒去。
楊雄回身一看,只見欒廷玉單手持弓,雙肩一聳對自己做了個抱歉的姿勢。楊雄雖氣,卻也無奈,誰叫自己剛才也是從別人手裡強的戰功那!

    曾氏五虎眼見片刻工夫就折了兩名兄弟,雖怨恨卻不敢在戰,急忙收兵向城內退去。那知此法乃是犯了兵家大忌,雙方已經糾纏在一起,那容的你說退就退?以秦明為首的主攻諸部緊咬其後,居然搶在他們關門前硬是殺了進去。一見搶佔城門成功,諸部一起歡呼一聲,蜂湧而上。

    秦明諸部殺入城後,一邊殺人放火,一邊搶佔軍事要點以圖控制整個曾頭市。教師史文恭剛剛披掛整齊,還沒有來得及出城助戰就被自己人又擠了回來。史文恭暗嘆一聲,只能收攏幾個得意弟子試圖在亂軍之中殺出城去。副教師甦定卻淅瀝糊塗的死在亂軍之中,曾家兄弟也在各自要地拼死守護。

    武松望著曾頭市內的濃烈青煙和逐漸稀弱的喊殺聲,暗自贊嘆手下這些人果然生猛,再這麼短的時間內就能夠結束戰鬥,幾乎可以媲美二戰中的閃電戰了!曾頭市,說叫市其實不過是一個大一點的寨子,雖不大可卻造的精堅壘固。青石圍牆,熟木城門上瓖嵌著兩個巨大的銅獸餃環。走到城內卻發現地面也是整塊的青磚鋪就,放眼望去所建房屋全都規格整齊,這些無一不在顯示著這裡的雄厚財富。

    當武松進入城內時,除了平亂未回的武將,其於之人都肅手站立在道路兩旁迎接。所率兵馬都整齊的排列在道路兩旁,其中多有血染衣甲者,憑增幾分彪悍之氣。曾家老太公,曾氏二虎還有史文恭全部被壓到城內街道上,跪成一片。同時時遷上報武松,曾家老四死于王進槍下,其餘俘虜都在原地看押。

    曾家老太公一見諸人這般迎接此人,那裡還能不明白這人身份?連忙以膝代步,爬到武松腳下連聲哀求。

    “大王,我求求你放過我們曾家吧!要什麼您盡管拿,只要不傷害我們您要什麼都行呀!大王啊……大王啊我求求你……”相對于曾家老太公的懦弱,僅剩的曾家兩兄弟卻對武松怒目而視,一眼不發。武松自然能理解他們的心情,武松直接越過不斷哀求的老太公和曾氏兄弟,直接來到史文恭身邊說道

    “是誰這麼無力,居然如此對待將軍?來來……將軍受驚了,快快請起。”武松一邊說,一邊親自把他扶起為他松綁。不料史文恭卻猛一扭肩膀讓開武松,張口罵道︰“你這等殺千刀的賊寇也配為我松綁?想要拉攏我,你別做夢了!”

    “將軍罵的好,將軍罵的好!”旁邊的曾家兄弟再旁不停的鼓氣。祝彪含怒搶上前去,再每個臉上蹬了一腳,頓時叫罵變成連聲嗚咽。武松確不理他們各自的表情,而是自顧自的說道︰“不管你們處於什麼目的,但是很顯然你們都不想死,要不然你們也不會被俘虜了。都不要和我裝什麼輕生撲義,你們要是真好漢就應該學學曾家老四,誓死不降戰死沙場。可是你們沒有,所以收起你們的做作,否則只能讓我更加看不起你們!”

    武松的這番話說的史文恭臉上青一陣,白一陣,曾家兄弟也不哼哼了。顯然誰也沒有想到武松語言這麼犀利,直指內心要害。

    “我就問你一句,降還是不降?”武松面容平靜的對著史文恭問道

    片刻的沉悶後,史文恭才猶豫的說道︰“還望將軍贖罪,史某……”

    “拉出去斬了!”武松冰冷的下令到,說完頭也不回的離去。

    “將軍勿要殺我……,將軍勿要殺我……,我降了——!”即將喪命的史文恭再也顧不得面子,連聲求饒道

    背對史文恭的武松得意的一笑,這才阻止道︰“刀下留人,把人帶上來看他有什麼話要說。”

    刀斧手拖著史文恭把他帶到武松身邊,史文恭一抹頭上的冷汗,這才說道︰“將軍贖罪,我非是不願投降,而是……而是……”武松知道他這是放不下面子,他在這麼多人面前怕死求饒,就是歸降了日後也恐為眾人瞧不起,當下對著曾氏父子一抬下巴以示提點。

    史文恭還不算笨,急忙說道︰“啊?啊!而是曾家父子對我有恩,如將軍能饒他們一命,史某自當願效犬馬之勞”

    武松滿意的拍了拍他的肩膀說道︰“還不錯,些須小事答應你了。但是我還需要他們為我出一次力,究竟能不能活命就看他們自己的本事了!”

    至於什麼“還不錯”,武松和史文恭二人心之肚明。史文恭那裡肯放過這個機會,他才不管曾氏父子的死活那,當下不住的道謝。

    武松滿意的說道︰“好了、把人都帶下去看押起來。各部注意安全,解散。來、史將,軍帶我參觀一下曾頭市可好。”

    史文恭那裡還顧的上曾氏父子復雜的眼神,恭敬的說道︰“末將樂意之致,將軍請隨我來。”時遷石秀等人想要跟隨,卻被武松溫言制止。

    一路的觀光都是戰亂過後的痕跡那有什麼好看的,史文恭自然知道武松想要看什麼。徑自來到一棟新蓋的大院外,上前推開大門說道︰“將軍請看,這就是這曾頭市最好的景色了。”

    武松搭眼看去,心中興奮異常。只見青青綠草地上,一匹雄壯的高大白馬正在悠閑的散步,金黃的馬案再陽光的反射下閃閃發光。按照現代人的眼光,此馬不算馬頭光算地面到馬背的距離恐怕就不下一米八。最難得的就是此馬混體雪白,身型修長,體態雄壯,兩塊類似四方的肌肉平均的分佈在馬頸之下,馬腿上也布滿了均勻密緻的小肌肉。此馬非但沒有因為高大而顯得笨拙,反到第一時間讓人聯想到一個詞“馬如龍”,不愧有照夜玉獅子馬之美稱。

    武松是越看越喜愛,那馬發現有生人來此,鼻聲連響輕踏馬蹄直奔二人走來。高大的馬頭低俯,溫熱柔軟的大舌頭輕輕的拭舔著武松的臉頰。

    史文恭見狀,急忙跪倒恭賀道︰“恭喜將軍喜得寶馬!”

    武松滿意的仰天長笑︰“哈哈哈哈哈……,得此良駒何愁不能馳騁天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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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說話算話,第五更奉上,喜歡看的朋友別忘了推薦和收藏呀)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4 PM

第六十一章 戰前明計


俗話說的好,福不單行,禍無雙降。
喜得寶馬的武松再次得到喜訊,曾頭市果然擁有鐵礦,而且整個曾頭市就坐落在這座大鐵礦上邊。此戰收獲已經超出了諸將的想像,獲得錢糧八十萬貫,戰馬五百匹,俘虜三千於人,為了看守這龐大的俘虜,武松特意抽出一千人前去看押。況且還得到了最大的戰例物資,鐵礦!這也說明瞭為什麼曾頭市會這麼富的原因。

    曾家議事大廳內,眾將聚集一堂,歡聲討論著這次的收獲和各自的戰功。當武松進來時,大家都一齊站了起來問好

    “將軍!”“大將軍”“……”

    武松坐在大廳正中,雙手下壓看眾人坐下後才說道︰“這次奇襲曾頭市非常成功,我不廢話了,各部的功勞大家都看在眼裡的。下面我將依戰功獎賞金銀,你們也可以用金銀換俘虜,戰馬或是武器等物。”聽到武松這麼說,眾將無不大喜。

    武松笑著點名道︰“祝彪何在!”

    “末將在!”祝彪一看第一個獎賞的就是他,立刻美滋滋的上前領功。

    “祝彪、你今次勇猛無比,先懾敵膽,後傷敵將,同時咬住敵陣為楊雄創造了有利條件,此乃頭功。現賞你金銀萬貫,所損兵員在俘虜裡優先給你補齊,即刻就領。”隨著武松的話音,議事廳外有一隊隊的推著鐵車的士兵開了進來。先前用來阻敵的鐵車,如今卻用來盛裝金銀,成車的金銀堆放在眾人眼前,狠狠的刺激著他們的神經。上梁山時,都說大碗喝酒,大塊吃肉,金銀用車盛。沒有想到在梁山沒有看到的金銀盛車,卻在這裡看見了。

    祝彪大喜,一為自己付出得到肯定,二為豐厚的獎賞,只聽他高聲謝道︰“多謝將軍賞識,祝彪願永為將軍開疆擴土,如有二心願受萬箭穿心之痛”

    武松又拉下臉說道︰“你先不用謝,我話還沒有說完。你雖然有功但是你不聽號令,擅自出擊,軍法所不容。念你初犯,現打你四十軍棍,問你可服?”祝彪還沒有興奮完,就被武松當頭一涼水,可是偏偏自己無法反駁只能哭著臉出去領罰

    “楊雄何在”祝彪聽到身後武松的點名聲,心中略感安慰“好在不是自己挨打,至少還有一個人陪老子”

    逐一賞罰過後,武松最後才和顏悅色的說道︰“我們現在是發展階段,你們千萬不要吃獨食呀!手下有功之人必要重賞,否則下次誰還給你賣命。對了,一會不要忘記讓手下多在那些俘虜面前顯顯,記住不是顯威風,而是顯出一種待遇,一種滿足。”

    經過兩夜的整修後,武松下令廣征俘虜,但是只取自願的。武松一聲令下,各位將軍再次繁忙起來,良好的兵員就是自己發財的保證呀,誰能糊弄自己?俘虜中也有很多有心眼的人,這些梁山士兵和往常的賊寇有很大的不同。他們軍紀森嚴,裝備不但優良而且整齊,最重要的就是個個身強力壯,彪悍如虎。戰時悍不畏死,賞時揮金如土,絕對沒有克扣一說。這樣的部隊別說賊寇,就是大宋的禁軍恐怕也比不上吧!

    除了有家恨的士兵,于者大部分都願意加入武松的部隊。武松總結了一下,降者有兩千多人,未降者只有七百多人。武松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暗想“七百人,嘿嘿……應該夠了。呼延灼,這七百人就能要你命!”

    武松接連幾天都在收整降卒,排演操練。各部的兵馬經過這一次幾乎擴張了一倍,那些年老體弱的降兵則被武松全部打入後勤部隊。

    “報——!將軍梁山大敗于呼延灼”第七日一早,就有探馬來報梁山戰況。

    武松隨手一揮︰“再探再報!”

    “是——、”探馬依令領兵離去。

    武松毫不著急,因為知道這才剛開始,就算沒有時遷以吳用,宋江等人的陰損也會請來徐寧。金槍徐寧大破連環馬?去個雞X的吧,作什麼春秋大夢?鐵甲連環馬全身披甲刀槍難傷,單匹重約一噸,三十匹一隊,其間以鐵鏈相連。一匹跑起來沖擊力有多大?三十匹連一起有多大,古代人不知道並不代表武松不知道。就算鉤斷馬腿,馬匹倒地也得向前滑動十余米,那他媽的和一輛輕型的小汽車差別不大。前邊有多少壓死多少,這還是將士在誓死如歸的情況下,就憑那些地痞流氓經過徐寧訓練幾天就能視死如歸?武松是不相信,即不相信金槍能破連環甲,更不相信那些人有這個膽量。更何況那些騎兵也不是死人,就等著讓你切馬腿呀?

    三日後,不但武松的探馬回來了,梁山的救兵也來了。呼延灼以連環馬在次大敗梁山,之所以失敗,就是那些“金槍手”臨陣脫逃造成的。現在呼延灼已經封鎖整個水岸,就要造船炮打梁山泊。

    武松一拍胸脯向救兵保證,自己即刻出發,請他先回一步告訴晁蓋他隨後就到。

    見到梁山救兵走後,武松立即擂鼓聚將。三通鼓響過後,諸將無一缺席,全部廳內聽令。

    武松環視眾將問道︰“現在呼延灼引兵犯我梁山,諸位可有退敵之策?”武松說完,下邊說什麼的都有,什麼夜襲的,劫營的,下毒的,硬拼的,甚至還有說要抓幾只老虎嚇馬的!馬嚇到沒有嚇到武松不敢保證,但是他是真被這些人嚇到了。什麼嗎?各各沖鋒陷陣都可以,放到決策上邊一個像樣的主意都想不出來。

    看見他們這樣,武松也就放棄了鍛煉他們的想法,還是自己來吧!看來自己真應該,好好給他們講一下古今著名戰例了。想歸想,眼前令還得下呀

    “來人呀,去把曾氏父子壓來!”武松見到曾氏父子後,直接告訴他們。自己要他們替自己打頭陣,如果能夠活下來自己隨意他們離去,同時冷嘲熱諷刺激他們的復仇心理。果然曾家兄弟受不住激,一口答應武松,武松也爽快的把不降的士卒全部撥到他們名下,當然沒有打仗的時候是不會給發武器的。

    打發完曾氏父子後,武松接連派出二十騎斥候,查談軍情與地形。

    看見諸將略顯擔心的表情,武松安慰道︰“將軍們,將是兵膽,連你們都害怕那手下的將士還打不打了?我可以告訴你們,這場戰役我們必勝,我不是在安慰你們,諸將隨我來看。”

    說完武松走到院中,用劍挖了一個碗口大小,深達一尺半的小坑。作完後問諸將︰“你們看到了什麼?想到了什麼?沒有,如果在對上連環馬的時候,我們挖出成千上萬個這樣的東西藏在身後,你們說會怎麼樣?”

    “嘶……”耳邊想起一片倒抽涼氣的聲音。

    武松接著說道︰“如果再這兩側我再挖下齊腰深的大坑,內藏刀盾之兵,盾掩其上,以土蓋之。連環馬陷坑之時,必有步兵前來接應,到時在聞鼓掩殺而出,你們說怎麼樣?”

    沒有人說話,都用敬畏的目光看著武松,心中震撼無以形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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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二章 血染金沙灘


時間︰一日後、地點︰金沙灘外圍。人物︰武松諸部、呼延灼大軍、

    呼延灼以四千步兵壓後,一千步兵團團護著火炮,三千鐵甲連環馬並列排於陣前。武松諸部最前沿是弓箭手壓陣,隨後是各部騎兵壓後,騎兵們來回奔跑,特意弄起塵土以掩蓋後邊的軍事工程。

    兩個時辰前,武松和諸部商討完畢,命人把這些不願意歸降的戰俘壓到戰場最前沿。與之不過一裡遠的鐵甲騎士們,目無表情的看著這些“敢死隊”。這些人身無片甲,每個人只發一把武器,連個盾牌都沒有。武松命人不斷的在這些人身後,和兩翼射擊,凡有脫離大部隊者一律射殺。曾家兄弟不住的大罵武松,可身子卻無可奈何的向前走去。後退必死,如果速度快,能在兩軍相遇之前沖出武松的弓箭範圍或許還有一線生機。

    曾家兄弟知道要想活命必須吧主動權掌握在自己手裡,未等武松下令提前喊道︰“兄弟們,要想活路趕緊跑呀!和我沖呀!”說完率先向兩側跑去。可是呼延灼那認識他是誰,直接掩兵分為三路殺了上來。左右是彭屺和韓滔,各領三十隊連環馬從兩側包抄。中間是呼延灼坐鎮,四十路連環馬分為四排,急速掩殺上來。密密麻麻的四千步兵緊隨其後,呼延灼對於武松的仇恨,讓他連武松手下的士兵也一起恨上,一次性投入全部兵力,誓要把這個強敵斬盡殺決。

    武松看到時機成熟後高聲喊道︰“各部不要慌,按原計劃行事!”

    曾家兄弟絕望的發現,跑到那裡都逃不脫大軍的圍殺。有人連聲呼喊︰“我們不是草寇,我們不是草寇、”可是雷鳴一樣的馬蹄聲中誰還能聽得見他的聲音,就算聽到了也不可能停下來的。俘虜們都覺得大地在劇烈的顫抖,而且頻率越來越快,眼神不好的都看不清身邊之人長的什麼樣。

    曾家兄弟對望一眼,呼喊說道︰“媽的、上當了。我們殺回去吧,殺一個賺一個!”“好、我們殺回去”

    有這個心思的人不在少數,面對鋼鐵洪流一樣的騎兵,誰都知道那個對自己危險更大一些。數個潰逃之後,帶動了整個部隊大逃亡。武松看著這些反沖而回的曾家兄弟,心中暗自嘆息。“你們不要怪我,反正你們早晚都是要死的!”

    “不好——、前部退回來了,兄弟們快逃命呀!”武松洪亮的聲音響澈整個部隊,隨著武松的話音,部隊裡響起一片鳴金之聲。各部得到命令,爭先恐後的向後跑去。大隊動時,呼延灼的連環馬已經開始了鐵血的屠殺。曾家兄弟于亂軍之中絕望的發現,俘虜們像被收割的麥子一樣成片的往下倒。有這麼一批人,他們是最幸運的,也是最不幸的。在躲過了騎兵的利矛長槍之後,就被鐵鏈所刮倒,為了避免被隨後的連環馬踩死這些人都攀附在鐵鏈之上。金沙灘什麼最多?自然是沙子和碎石了,往日踩在腳下不覺得怎麼地,但是被馬在這種地上拖拽再試試?沒有多遠就被磨的皮開肉綻,而這些人像傻了一般,還就是死都不撒手。接著就出現了這樣的場面。

    成排、成排的鐵甲騎兵中夾帶不斷增多的哭嚎慘叫聲,如同來自九幽的鬼騎一樣從後掩殺。前邊的逃兵在不斷的“冤枉……我不是山賊……”中含恨而死。

    當這些人力破人群之時,這才發現眼前布滿了密密麻麻的深坑。可是這樣的體重,這樣的速度可不是你說停就能停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深坑踩了進去,一個、兩個、後面的接著跟上……。巨大的沖擊力讓他們欲罷不能,連續多排的連環馬沉陷在這簡單的小坑之下。甚至有幾隊完全糾纏在一起,有個別的還玩個疊羅漢。鋼鐵洪流如同遇見超大的沼澤一樣,再也發揮不出機動性能。沒有陷身在這裡的連環馬,也被迫降下速度。

    “咚咚咚……”一陣陣沉悶的戰鼓聲,驚醒了地底休眠的惡魔。在呼延灼的驚詫眼神中,連片塵土翻起,一個個彪悍的刀盾兵魚躍而出,直奔失去行動能力的重騎兵殺來。身披重甲,失去行動能力的騎兵是什麼?標準的答案=等待宰割的烏龜。呼延灼虎目欲裂,一磕跨下踢雪烏騅馬,獨自殺入敵群以期為士兵們多爭取一點時間。奈何他一身是鐵,能粘幾棵釘,況且他對上的都是經常和諸將對練的士兵。這些人早以總結一個規律,打不過我就躲著你,專揀軟的捏。呼延灼所到之處,如燒碳入雪,所有士兵都避其鋒。但是不在他攻擊範圍內的,卻絲毫不停,依舊向那些烏龜殼沖去。

    “殺呀——、剛才落荒而逃的諸部們也怒吼一聲殺了回來。王進、祝彪、扈三娘、欒廷玉、四員騎將各領二百騎兵,快速饒過眾人直奔前來救應的步卒。四員武將兵和一處,四人更是擔當開路先鋒,一路殺的血流成河,四千餘人竟不能組織他們片刻。四人力透敵陣之後又撥轉馬頭,一分為四再次殺了回來,如此反復……

    “敵將何在?”一員將領,領著步卒率先殺了到陷馬處。

    韓滔一撥戰馬回問道︰“百勝將軍韓滔再此,來將通名!”

    “病關索楊雄,看刀”楊雄雙手持刀直奔韓滔殺來。痛打落水狗的楊雄那會和他客氣,環手大刀兜頭蓋臉一通狂砍。卻沒有想到這員將領也是了得,手中一條棗木槊上下翻滾有如烏龍護身,把楊雄的攻擊盡數擋住。一陣狂功過後,趁楊雄力衰之時,連槊三下。楊雄拼盡全力才攔住,那想到敵將最後一槊回手後,居然雙手大分,用力向內一壓,棗木槊被他大力擠壓成弓型。

    “納命來——!”隨著話音棗木槊發出“嗡”的一聲悶響,自下向上對著楊雄的下巴撩了上來。這一下要是抽實了,腦袋頓時削稀碎,楊雄憑借本雙單手按刀下壓。

    “當——”一聲脆響過後,楊雄被巨大彈力撩起一尺多。身在空中的楊凶只見烏光一閃,就被一陣大力點在肩膀上。楊雄身在空中,再次側翻出三尺多。落地後的楊雄只覺得,肩胛處骨痛欲裂,身體絲毫不能移動。韓滔自馬背躍下,以槊當棍,一個力劈華山直奔楊雄的天靈蓋。

    楊雄剛要叫“我命休矣”、就聽見一陣巨大的破風之聲,一件巨大的圓形黑影自頭頂劃過。

    “嗡——”又是一聲悶響,韓滔為自保,只能橫槍擋住射向自己的盾牌。

    曹正拋盾保住楊雄後,知道自己也不是此人對手,伸手舉在空中然後向下一壓指著韓滔喊道︰“曹正部聽令,給我滅了他——”

    “殺呀——”二十幾個刀盾兵立刻舍棄對手殺向韓滔。密集的身影直接把韓滔掩埋……

    曹正扶起楊雄,然後向地上吐了一口口水︰“操、和我鬥?也不問問死多少豬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5 PM

第六十三章 力降呼延灼


相比于韓滔,彭屺也好不到那裡去,再猛又能夠怎麼樣,架不住人多呀!戰爭從開始就是一面倒,不過區別就是,一開始是呼延灼佔上風,現在武松佔上風而已。武松的浮盾陣成功的起到了奇襲的效果,還沒等呼延灼諸部從混亂中恢復過來,反身殺回武松諸部已經沖到近前。

    其中由以秦明,魯智深所部最為勇猛。秦明手下清一色榔頭錘,上下揮砸之間“踫踫”作響,正是重騎兵的客星。因為能夠舞動狼牙棒的士兵實在沒有幾個,所以只能聽取武松的建議,退而求其次以木為柄,鐵為頭趕制了一批榔頭錘。魯智深所部則是清一色的齊眉鐵棍,上下掃砸間風聲陣陣,上砸人,下掃馬,威力也是不容小視。兩部人馬片刻不停,那裡人多就沖向那邊,剩下的就交給身後諸將來解決。

    身陷敵陣的呼延灼已經完全對這場戰爭失去信心了,自己明知道武松不是簡單的主為什麼還這麼冒失那?都讓那些逃兵給鬧的,誰能想到武松居然能下這麼大的餌呀?他更想不到,這些餌都是被武松硬逼的。即起到了誘敵之效果,又去除了未來的隱患。呼延灼再患得患失之間完全沒有留意敵軍的走向,當他發現身邊敵人所剩無幾時,他已經被大隊弓箭手所鎖住。

    “哈哈……呼延將軍久違了!”一聲似曾熟悉的聲音透過重重喊殺,清晰的傳到自己耳內。隨聲望去,一員彪型大漢,手持超大的奇型兵器站在弓箭隊前。

    “武松!你這個卑鄙的小人,有本事真刀真槍和我打一場。”呼延灼憤怒的挑戰道

    “將軍怎的這般說話?兩軍交鋒各憑本事,那來卑鄙一說?再說你以連環馬踏我兵士就很光彩嗎?恐怕也不見得吧!算了吧,不要在做無謂的犧牲,只要你願意投降我可以放過你這些手下。”

    “你作夢,敗在你手上我也認了,但我誓死都不會投降的,有種你就殺了我。”呼延灼由自嘴硬道。

    武松得意的和他說道︰“您這是何必那,我豈能殺你,那我不是少了一名好兄弟?老實說我有都是辦法,讓朝廷相信你臨陣投降,以斷你後路。但是我不想用那麼卑鄙的手段,你說吧,你究竟怎樣才願意降我,只要不超出我的底線我都答應你。其實像你這等大將,應該開疆闊土才對,而不是用在殘殺國人身上。”

    “賊寇休的花言巧語,有種吃我一鞭!”面對呼延灼的挑戰,武松心中也有些不快。心道︰“你這人怎麼咬屎橛子硬 那,非得逼我殺了你嗎?看來不給你一點教訓,你是真的不會配合我呀!”

    武松面容漸冷,深深的看了呼延灼一眼,然後慢慢對身後領兵的張青、黃信、解珍、解寶四將說道︰“這裡不用你們,去幫別人,快點結束戰鬥,我自己對付他。”四將依言領命離去,這些生力軍的加入,讓身陷此地的騎兵們更加雪上加霜。

    放眼望去,除了遍地的死屍就只剩下兩員大將。周圍的喊殺聲也在烘托兩人之間的氣氛,呼延灼眼前除了武松外再空無一人,如果此時他要奪路而逃沒有人可以追上他。但是呼延灼自從藝成以來那裡受過這樣的輕視,呼延世家只有踏敵而過的將領,絕對沒有避敵不戰的孬種。

    呼延灼深深調整一下呼吸,然後磕馬舞鞭直奔武松。眼見兩人越來越近,可那武松卻從頭到尾連站姿都沒有變過。呼延灼惱恨武松的輕視,猛提馬速,手中鋼鞭剛一抬起就不見了武松的身影。隨著一聲馬嘶悲鳴,馬身前傾砸地,呼延灼整個人被甩到空中然後重重的砸到地上。武松根本就不懼呼延灼是否騎馬,因為呼延灼的兵器實在太短,對自己根本造不成危害。所以武松才等他近身之時,這才從容斬斷他的馬腿。

    那匹太尉賞賜的踢雪烏騅,正在不斷的用僅剩的兩條腿翻騰打滾,連聲尖銳的悲嘶甚至壓過了喊殺聲。洶湧的鮮血,隨著它翻騰的身軀不斷的揮灑在沙灘上。呼延灼扶正頭盔站起來時,正看見武松大步向他走來,他身後就是自己愛愈性命的寶馬和那血腥的戰場。血腥肅殺的戰場和武松的閑庭漫步,讓呼延灼突然有一種感覺,眼前這個男人是從血海中走出的,他不是自己可以抵擋的。

    武松走到居他三米地才停止說道︰“呼延將軍,如今你還不降嗎?你的部隊沒有了,別人賞賜你的馬也沒有了。就算你不投降,你回去又能怎樣,只一個作戰不利恐怕就能要了你的腦袋吧!”

    “我還能拿你的腦袋面見聖上!”呼延灼咬著牙說完,復身再次攻上。三米的距離正在武松有效的攻擊範圍內,雙手大劍一輪開……想近身?門都沒有!呼延灼只能像汪洋中的一葉小舟,隨著武松的攻擊來回飄蕩,失去戰馬的他,這才真正認識到武松巨大的力量。看見武松從容的樣子,似乎未盡全力,區區幾招他已經被震的全身麻痺。

    眼見他就要命喪當場,武松卻把劍式一緩,寬大的劍鋒停留在呼延灼的肩膀上。以呼延灼此時的身體狀況,即使武松不施加壓力,他想要站穩不跪下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你為什麼不殺我?來呀——,反正我什麼都沒有了,殺了我吧!”呼延灼喊的有些嘶聲力竭。喊完後,突然覺得肩上一松,突然失去壓力的呼延灼猛的向後退幾步才站穩。

    武松收劍,把雙手大劍插在身邊,這才面帶復雜的說道︰“你並非什麼都沒有,起碼你贏得了我的尊重和經驗。我相信經過這次教訓,你會更加成熟,你是個值得尊敬的對手。我不強求你加入我了,你走吧……”說完作出傷心和無限感慨的樣子。

    呼延灼像突然被抽去骨頭一樣突然跪倒,呆跪半天才苦笑著說道︰“我走?如今我還能去那裡?天下之大,恐怕卻沒有我容身之處了!”

    武松空手來到呼延灼身邊,伸手把他攙扶起來說道︰“將軍不必自怨,如沒有去處不如再我這裡小歇幾日,將軍如想走時我決不阻攔如何?不知將軍是否信的過我?”

    不信又能如何?呼延灼只能苦笑著點了點頭。

    “那就煩請將軍下個令,不要讓他們再做無謂的犧牲了,你看如何?”武松的嘴角露出一種陰謀得逞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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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四章 戰後


這邊大戰剛剛結束,那邊梁山就派出大隊人馬前來“助戰”。xsbook.net淩振自頭到尾,一炮都沒有放就被俘虜,可謂稱的上是憋屈至急了。自開始兩軍已經混成一團,怎麼打?眼見身邊兵馬跑的跑,降的降,淩振無由的生出一種英雄無用武之地的感覺。

    梁山兵船即將*岸時,王進領兵搶先奔到火炮陣前問道︰“誰是淩振?你們這裡有叫淩振的嗎?”再士兵的示意下,王進弛馬來到王進身邊。

    王進對著一位有著滿面焦黑胡須的將領問道︰“敢問將軍可是轟天雷淩振?”

    “在下正是!”面對對方的客氣,淩振有些受寵若驚。

    “太好了,我家將軍有請,將軍請隨我來!”說完把淩振扶到一匹馬上,拍馬向武松復命去了。

    眼見自己的班底漸漸成熟,武松也就沒有必要再裝什麼好人,示意諸部大肆洗劫一遍。所有好的兵器衣甲全部搬走,尤其是戰馬更是不能留下。至於糧草……曾頭市有都是,還是留給梁山吧!即使這樣洗劫一遍後,也給梁山留下了大批的物資錢財。梁山眾人上岸後,以李逵為首的諸位頭領,立刻對這些降俘展開大規模的屠殺。

    “呼延灼那匹夫再那裡……呼延灼那匹夫再那裡……?”李逵叫嚷著向前摸索,凡是攔路的士兵就是一斧,當他殺到呼延灼身邊時已經血透衣杉,還頗有幾分經過一場硬仗的感覺。李逵一看見呼延灼就興奮的嚷嚷,嚎叫著沖了上來

    “啊呔——,爺爺剁了你——”舉斧就要砍殺呼延灼,毫不理會站在呼延灼身邊的武松,王進諸人。王進和他早有私仇,此時見他這麼無禮更加不客氣,倒轉槍尾接連刺出。欒廷玉猛不猛,起碼要比李逵高出一大截。就是那樣的身手,在王進手下也無還手之力,更何況李逵這種*四肢發達混飯得人。

    李逵話音剛落,王進就接連刺中他的雙腕和腳面。然後一招“鳳抬頭”撩在李逵的下巴上,直接把他打暈過去。和李逵同來的薛永、呂方、郭盛、石勇、歐鵬、蔣敬、馬麟、陶宗旺等人還沒有反映過來,李逵就被打倒在地。他們本來就憋了一肚子氣,再看見李逵被打這那受得了,幾人對視一眼,一起發喊沖向王進。王進絲毫不懼,一正槍尖就要迎戰八位頭領。

    “夠了——!”

    “夠了——!”武松和從後邊趕上的宋江齊聲組織到。

    王進聞言後,一聲不發,垂手立在武松身邊。對面那八名頭領卻亂糟糟的向宋江哭訴王進怎麼仗技欺人,兩面一對比,二人的威信高下立判。一面足可媲美大宋最精銳的禁軍,一面卻仍然是亂糟糟的,毫沒有紀律的土匪。

    宋江絲毫不理這些人的哭訴,甚至連李逵也不看一眼,而是直接來到呼延灼身邊,面帶關切的問道︰“將軍贖罪……將軍贖罪……,小弟禦下不嚴,不知是否驚了將軍。來來來……小弟以備薄酒,敬做賠禮壓驚之用。”話說完了,卻見呼延灼依舊一言不發,這才像突然反映過來似的。

    “呵呵……、三頭領這次再次為我梁山立下大功,我定要替你向晁蓋哥哥請賞。看來呼延將軍是兄弟的客人,哥哥多說一句,我一見呼延將軍就覺得十分投緣,不知道可否請兄弟割愛,讓我與將軍共飲一杯呀?”說完呵呵笑著等武松的答復。

    “哈哈……,哥哥來晚了,實在不巧的很。我早已與將軍定下誓約,要為將軍擺酒壓驚,明日如何,我定當陪同將軍一起去哥哥俯上撲宴。”武松隨嘴回應道。心中暗自鄙視,打仗不行,搶東西到是挺快的,誰還不知道你那點花花腸子?

    宋江見武松這麼一說,只能尷尬的站在那裡傻笑。

    “你算是什麼東西,懂不懂尊卑?居然敢敷衍我哥哥……”宋江身後自然有人為他出頭。

    “哎~~~~、算了、算了。兄弟們不懂事,賢弟不要和他們一般計較。”宋江趕忙阻止勢頭進一步惡化的可能。

    武松也不願意和他多做糾纏,命人鳴金收隊,連梁山都沒有回,直接找了個藉口帶著戰利品就回曾頭市去了。望著武松離去的背影,宋江面目逐漸變的猙獰起來。

    回到曾頭市的武松,再次成功招降了呼延灼和淩振。再點查兵員的時候發現,這次大戰居然只損失了一百多兵力,雖然和自己的成功部署有關,但是這和兵員的強勇兇悍也是分不開的。現在武松這些士兵隨便拿出一個,那就可以頂的上三五個官兵。如果配上好的武器防備,這個數字還得往上加。這就直接導致了問題,怎樣的軍備才能最有效的發揮冷兵器的戰鬥力?

    武松目前身在濟州,要想到達西夏,必須要穿越整個河北,河東地區,其中要經過數個大州,數十個城池。想要打過去那是癡人說夢,最快最有效的方法,就是等待皇帝再次西征之時接受招安,以地方武裝力量殺過去。沒有想到自己反復明智不接受招安,最後還是得招安,看來進入水滸就跑不脫這招安的命運呀!

    不過當務之急是盡快壯大自己,否則……就是想招安人家都不一定要你。現在武松手下有士兵六千三百餘人,戰馬一千八百匹,將軍二十七人,力量完全夠用了,只差皇帝西征時的一紙招安狀。萬事具備只欠東風,東風不來時怎麼辦?那就自己動手,鼓吹出一陣東風。

    定下方針後的武松,非但沒有放鬆,反倒更加繁忙起來。除了整日演武練兵,還要思考下次攻打的方向和如何壯大自己,同時還要和梁山虛與蛇委。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6 PM

第六十五章 戰前備戰


一日午後閑歇,武松還沒有來得及喝口茶,親衛就前來報告,說是梁山來人了。xsbook.net是湯隆,湯隆帶著一輛披著紅綢的馬車和四名徒弟前來拜見。武松聞言大喜,親自迎了出去。

    “哎呀——、湯隆哥哥呀,你可想死我了。快快、屋裡坐……”武松雖然很想看看自己設計的盔甲什麼樣子,可是理智卻告訴他還是應該先熱情款待湯隆才對。

    “將軍客氣了,小弟那裡擔待的起呀?”湯隆連忙謙讓道。

    “擔的起、擔的起……、我們梁山能有如此聲威,別人不知道這裡有將軍的多大功勞,我還不知道嗎?你看、您還親自送過來了,這讓兄弟怎麼擔待的起呀?您給我傳個信,我自己不就能拿回來嗎?”武松抓著湯隆的手親熱的說道。嘴裡雖然親熱,可是眼楮卻不住的向車上掃去,那火熱的眼神似要點燃紅綢,以求一睹紅綢下的真面目。

    湯隆把一切看在眼內,輕笑著走到車邊。一拽捆綁紅綢的繩索,失去束勃的紅稠如水滑落,慢慢露出裡邊的真面目。十三件盔甲零件分別以麻布相包,武松不由自主的走到車前,隨手拿起一個鬼面護肩。比人頭還大一些的鬼面以類似浮雕的手法建造而成,鬼面的四周雕有浮雲,凶殘的鬼面上是一隻閃著寒光的鋼鐵獨角。這個護肩做工精細,手質沉重,絕對是上上之品,至少比武松目前所見過的盔甲都要好。觀一葉而之秋,其他零件的做工也可想而知。

    武松大喜,連忙吩咐手下準備酒宴,要宴請湯隆。朗隆也沒有客氣,與武松攜手一起走進武松的客廳。進入客廳後,湯隆納頭便拜。

    “哥哥這是作什麼?有什麼事站起來說,只要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辭。”武松連忙扶著湯隆說道。湯隆隨著武松的手力站了起來,未語先流淚,嗚咽著對武松說道︰“將軍你要為我做主呀……”武松沒有說話,細細聽他把事情說完。原來湯隆是上武松這裡伸冤來了,梁山一敗連環馬之後,不知是誰提起了湯隆的堂哥金槍手徐寧可以大敗連環馬。宋江吳用等人信以為真,忙命人以計支開徐寧,盜得徐寧的寶甲不說,隨後又把他的老婆、孩子、還有丫鬟殺了個一干二淨。徐寧根據宋江等人留下的線索,一路追凶來到梁山。剩下的事就簡單了,無非是告訴他,只要能破連環馬就幫他找出真凶以報滿門之仇。

    假如真的能破連環馬,徐寧也許還能抓到一個替死鬼,可是偏偏沒有破,反倒再次大敗。李逵等人把失敗的原因全部歸罪在徐寧身上,連番辱罵,多次冷嘲熱諷,把徐寧氣得噴血而亡……

    武松聽完後,大致上已經明白了他的意思,整個梁山只有自己能和宋江抗衡,這是找自己出頭來了!武松當即表示一定幫他這個忙,但是要以三年為期,湯隆也知道找到個*山不容易,所以也就不在哀求。二人再酒桌上談了什麼沒有人知道,唯一知道的就是從此武松這裡再次又多了一名軍械督造將軍。

    當晚、武松當著湯隆的面穿齊整套盔甲。當護面甲蓋住武松笑容的那一刻,展現在湯隆眼前的是一座來自地獄的魔神。“鬼面七殺凱”兇悍的造型,和背後那七桿閃著寒光的標槍組合在一起,給人一種強烈的視覺沖擊。即使親手製作這副盔甲的湯隆,再武松拉下面具的那一刻也驚的連退兩步,可見其威懾。

    武松伸手撫摩每一塊盔甲,都覺得及其滿意,這就是量身定做的感覺嗎?

    “時遷——!”武松興奮的聲音,自鐵面之後遠遠的傳了出去。

    “末將在,啊~~~~~~~”請示過後的時遷,第一次看見武松的新造型也嚇了一跳。隨後反映過來的他,立刻恭賀道︰“恭喜將軍、賀喜將軍、將軍先得神駒,後得寶甲,這是上天再示意將軍即將馬踏天下呀!”

    武松非但沒有責罰他的大不敬,反到揭起鐵甲鼓勵的說道︰“不錯、你說的對,接下來我有一個很危險的任務交給你,不知你敢否?”

    “赴湯蹈火,再所不辭!”時遷斬釘截鐵的回道。

    “哈哈……,好,我要你去一趟東京皇城,再皇上的九寶大殿上辦點事。你過來……”武松交代完後,時遷雙目連閃,滿臉的興奮神色掩都掩不住。

    湯隆雖然沒有聽見武松交代的是什麼,但是用腳後跟想也可以知道,這絕對不是一件小事。第二天,武松就把方圓百里的鐵匠搜刮一空,或重金,或威脅,全部請到曾頭市。這些人在湯隆的帶領下,再次轟轟烈烈的忙了起來,為武松諸部的西征軍備作出貢獻。而武松就公然以這身拉風的造型出現在大家眼前,無疑武松的出場是萬分華麗和震撼的。就連一向以男兒自居的扈三娘,看見武松都興奮的心口砰然作跳。其他的男性武將更是忍不住自己的羨慕之心,紛紛上前把武松圍成一團,這摸摸,那掐掐……

    整個過程直到最後武松忍不住發怒為止。雖然表面上發怒,但是武松心理還是得意的很,起碼被人羨慕,怎麼說也是一件令人愉快的事。最後武松表示,誰在立戰功自己也會為他量身設計一套盔甲,這才算平息眾將的吵鬧。

    為了在西夏戰場上發揮最大的戰鬥力,武松特意組建了兩個千騎營,親自領兵日夜操練騎射。並著手命人大批趕制自己印象中的英格蘭長弓和指環,第一次見到這種長弓射程的諸將再次把武松視為天人。其中誇贊之情不做細表……

    自從穿上這身盔甲的那天起,那匹照夜玉獅子馬算是到了大黴了,武松幾乎整天都是騎在馬背上渡過的。武松本身體重就近二百斤,再加上雙手劍、盔甲、標槍、加在一起幾乎超過六百斤。也就是這匹寶馬,換了別的馬估計馬脊都會被武松壓折了。最後武松實在心痛寶馬,只能再次找到湯隆,讓他把七根標槍全部改成空心的,這才勉強降下來幾十斤份量。為了使馬匹受力均勻,武松不得不舍棄了拉風的造型,而是在馬匹兩側追掛兩套得勝鉤,用以放置兵器和標槍。同時為了增加馬的承受能力,武松特意再它的草料里加上碎牛骨,以期達到補鈣的效果。

    武松也不好受,除了睡覺以外,那身盔甲幾乎就在沒有脫下來過。一是真的喜愛這身盔甲,二是為了適應這身盔甲的重量。這身盔甲美則美矣,防禦效果也是超強的,但是就有一個缺點,太沉!

    諸將看見武松這麼賣力,自當也不會偷懶,將軍拼命手下自然也跟著倒楣。步兵還算好一些,那些騎兵每日練箭,射的連筷子都拿不住了。武松雖未言明,可是所有人都知道大戰將致,曾頭市內充滿了大戰來臨前的緊張氣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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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六章 吾皇震怒


再訓練期內,武松發現了自己設計的兵種存在大量的不足,和不切實際的地方。xsbook.net讓長弓兵與騎兵相結合根本就是一個錯誤,看來自己是被蒙古騎射所誤導了。身長超過一米五的大弓再馬上根本就施展不開,除非是橫向攻擊,否則根本就不能施展。武松原本想要憑此沖陣的想法也化為烏有……

    沮喪的武松只能重新組建古老的純騎兵部隊,而最為重視的長弓手只能再次掄為步兵,手下雖有怨言可也沒有辦法。誰叫武松前世科幻電視看多了,滿腦子不切實際的想法那。好在再武松平時的威信下,這些士兵雖然不滿,可卻沒有鬧出什麼事來。既然追求強大的遠程打擊能力,那就必然要喪失快速的機動效果。

    一個月後,皇城九寶大殿內,當日清晨值勤的小太監剛剛打開殿門就大叫一聲。

    “來人呀——、有刺客——、來人呀……”尖銳的嗓音劃破清晨的黎霧,在深宮大殿內悠揚傳蕩。

    “保護皇上……保護皇上……”深宮某處接連發出這樣的尖叫,這要是真有刺客直接就能順著他的聲音找到皇上。

    “嘩嘩嘩……”一隊隊的禦林軍,跑步所發出的鐵甲聲有遠及近。

    “何人喧嘩?刺客在那裡?”一員領兵校尉還未跑到近前就開口問道。看見小太監沒有說話,而是坐在地上直直的看著殿內上方處。校尉眯眼一看,也倒吸了一口冷氣。一顆血淋淋的人頭,被一柄西夏彎刀釘在皇帝的漢白玉幾案上。從乾涸的血痕可以看出,這人是剛死就被人釘在幾案上。大殿的正上方原本寫有“正大光明”的牌匾、如今也被人用鮮血寫上“西夏兵臨”四個大字。如果武松在此,定能認出這正是時遷的筆記

    早朝,文武百官面對如此血腥的場面都默然不語,誰也想像不到西面的一個邊陲小國居然有這麼大的膽子,居然敢公然侮辱天朝上國!徽宗皇帝雖不是一個稱職的皇帝,但是並不代表他沒有皇帝的威嚴,當他看見這個場景時嚇的臉都白了。過了好久才在高俅,童貫等人的安慰下平靜下來,恢復正常的徽宗下的第一個命令居然是……鞭撻彎刀千次,以平怒氣。其後才把負責職守的禦林軍軍官滿門抄斬,以正效尤。

    北方強遼也就罷了,現在連小小的西夏也敢如此放肆,這無疑是狠狠的煽了整個大宋一記耳光。不但徽宗生氣,就連下邊的那些武將也覺得面子上過意不去。紛紛表示願意請兵出征西夏,以顯天國之威。徽宗何嘗不想,奈何國內大部分軍資都被他用在修建花石綱上了,實在是拿不出軍餉了。

    看著徽宗困窘的樣子,高俅連忙上前奏道︰“臣有一法,可平西夏!”徽宗大喜,忙讓高俅詳細道來。

    高俅裝做斟酌一番後才說道︰“啟稟聖上,如今國內多有強人亂我疆土。假如我們再這些人身上作些文章,不但可解匪患,西夏也可平矣。”說道這裡高俅停了一下,用鼓勵的眼神看著徽宗。

    徽宗沉思了一下,不確定的問道︰“愛卿的意思……是調動這些山賊水寇攻打西夏嗎?”

    高俅恭維道︰“吾皇聖明,臣正是此意。世人多重名節,假如皇上肯許諾高官厚祿,不怕這些強人不為我等出力。成則揚我國威,敗則清肅匪患,最有可能的就是兩敗俱傷,到時吾皇再派出天兵定可以一戰平西。”

    徽宗高興的大笑,親自下臺抓住高俅的手稱贊道︰“哈哈哈哈……愛卿果然不愧太尉之職,朕得愛卿勝於百萬雄師呀!”高俅自然感激涕泠,拜謝不止,也就在他拜謝的時候,原來發出稱贊之聲的童貫、蔡京、楊建等人的眼中卻閃過一絲嫉妒的光芒。

    高俅卻在心中狠狠的想︰“你宋黑子居然去殿前太尉宿元景家送禮請求招安,你當我不知道?嘿嘿……那我就成全你,讓你實現忠軍報國的願望,我讓你去得——回不得……”

    徽宗親筆禦書,大招天下,只要願意為國出力者一概既往不咎。只要得到州俯舉薦,然後經過指定路線就可以到達與西夏交接的“鎮武關”。而且皇上也保證各山戰後,加官進爵與軍相同,一視同仁。得此消息,大喜者有之,不肖者更加有之。顯然武松是屬於前者的,當武松收到這條消息後,立刻兵發東昌州,集齊兵力把東昌州團團包圍。然後備以大禮派人送到知府衙門“請求”知府大人為武松等人保舉,面對強兵壓境知府只能順從的選擇合作。並很配合的,把自己的家小全部送到曾頭市以做人質

    與此同時,梁山上的宋江等人也興奮的連番暢飲,因為先有自己的厚禮,後有皇上的大赦,看來招安一事已成定局。至於晁蓋?他的意見已經不重要了,現在梁山實質的話事人是宋江,再說晁蓋本人對征討西夏也不反感。現在唯一要做的事,就是找到一個願為自己舉薦的官員。再他準備後禮拜門的時候,武松這邊已經準備完畢,即將出發。

    這次武松用上了全部的壓箱底實力,時遷和石秀統領的百人特殊親衛不算,所有的一千八百名騎兵全部出戰,分別由武松、王進、祝彪、扈三娘、欒廷玉、史文恭、秦明、孫立等八員騎將帶領。各部因為武將的關系,所用的特殊兵器這裡就不做細表,戰場之上自會言明。

    兩千名長弓手分別由張青、黃信、解珍、解寶等四員步將帶領。

    另有五百人的糧草押運部隊則由魯智深帶領,除了負責押運糧草還有大量的箭矢。

    這樣的武裝力量即使在朝廷也是一股不可小瞧的力量,何況是在“賊寇”手中?武松為了避免夜長夢多,一路急趕,只用短短的半個月就穿越了河北東路,河北西路,河西東路三境之地,數十個州俯。為了避免引起他人注意,自己所用的兵刃凱甲,還有那些長弓全部被他隱藏起來。即使這樣,有心人還是一眼就能看出這支部隊的不同之處。

    經過長途跋涉,終於來到最後一站!面對近在眼前的“鎮武關”武松心中頗為矛盾,這一步踏過去將會哀鴻遍野,萬屍蓋地,那可都是自己的同胞呀……

    站在武松身邊的時遷,很少見到武松露出這般猶豫的神色,當下好奇的開口問道︰“將軍怎麼了?”

    武松深深的吸了一口氣,一臉堅毅的回道︰“沒有什麼,傳我命令補齊糧草淡水後好好休息,明日出關!”人只有經過教訓才會成長,人是如此,國家是如此,一個民族也是如此!只有激起一個民族的求生欲望,他才會變的堅強起來

    “是——、將軍!”時遷一臉興奮的領命離去,也許慣被人看不起的他,骨子裡卻充滿了表現和嗜殺的欲望。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07 PM

本帖最後由 makotomyself 於 2009-5-3 12:09 PM 編輯

第六十七章 開門“紅”


第二日一早,武松諸部就來請示出城。城防官看向武松的眼神裡明顯充滿了憐憫和可惜,更多的則是震驚,自己剛剛收到朝廷命令還不過三天,這批部隊就來了。

    也許這是那個落難的官家子弟,借此來撈取政績來了,不然也不可能來得這麼快,可惜呀~~~~!看來自己不得不提醒兩句,也為以後進身留一份交情。抱著這份心情的城防官,滿臉關心的神情對等待放行的武松說道︰“這位將軍,請借一步說話!”

    武松第一個想法就是、這是借機卡油來了、當下從懷裡拿出一代珠寶悄悄的塞入他手裡。看見武松這麼大的手筆、城防官越加肯定自己的想法、當下接過珠寶小心翼翼的說道

    “聽這兩天販馬的老王說,西夏的大軍正在向這邊集結,出了關後最好向北走,去夏州(今寧夏銀川)那邊比較安全一些。那邊有都是牧民,大不了隨便砍一些回來領功便是!”

    武松聞言後,略加思索就以為他認錯人了,當下也不點破而是客氣的說道︰“謝謝將軍提點,日後但有建樹定不會忘將軍提點之恩,只是現在還請將軍……”

    “哦!放行、放行!”城防官連忙喊道。

    望著武松逐漸遠去的背影,那名軍官還在後邊恭維︰“恭賀將軍早日凱旋而回呀!嘿嘿……這下老子可發了,又夠在迎春樓……”

    行駛在在隊伍最前沿的武松,回頭深深凝望著越漸模糊的鎮武關,一陣秋風吹過憑添幾分鄉愁。但只轉瞬間,武松眼中復雜的神色就已不見,果決的舉起右手,整支部隊隨著武松的手令也驟然停止。

    “傳令各部、換裝!”放下心中兒女情長的武松,冷然下令道。諸部得到命令後,或是就地翻找藏在馬匹上的武器,或是派人前去魯智深那裡領取。經過一個時辰的大換裝後,這支部隊給人渙然一新的感覺,每個人在拿到自己熟悉的兵器後,都從臉上發出一種自信。各部人馬整齊有序的排列在一起,整支部隊寂靜無聲,淡淡的殺氣隱隱而發。

    武松調轉馬頭對著身後的士兵們大聲喊道︰“出關前我們是兄弟,是手足,我可以容忍你們的任何放肆。但是從此刻起你們將不在是母親的孩子,妻子的丈夫,孩子的父親,更不是任何人的兄弟。你們是戰士,你們是這個世界上最精銳的戰士,再你們手中將再次揚我漢人雄威。你們是我手中的利劍,將隨我一起開疆闊土,征戰四方,如果敢有任何人違犯軍紀,不聽號令,我將斬下你們的頭顱,你們聽見沒有?”

    “是——、誓死跟隨將軍!”將士們齊聲喊道,聲音威鎮四野,再廣闊的平原上良久回蕩……

    武松的騎兵部隊,除秦明所部使用榔頭錘以外,其餘則全部使用長槍。不過槍分兩種,一種是短槍,一種是長槍,長打短射。曾經史文恭也提過,騎兵加上弓箭那才是完整的騎兵,不過卻被武松否決了。練習騎射太慢,復合弓造價還高,當然還有別的原因

    武松想起城防官的提示,說是最近西夏有大軍向這裡集結的趨勢。自己非但不躲,偏偏反其道而行,向西夏西側,平西俯方向連續派出五十騎探馬。同時撥軍向西開進,午後探馬回報,說是前方五十裡處有一支五千人左右的大軍正在向鎮武關方向移動。武松聽後大喜,立即引兵應敵。

    兩個時辰後,也就是日落之前兩軍終於相遇,兩軍都沒有紮營或是停止的意思。面對三裡外的雜牌軍,五千西夏大軍表示出明顯的不肖與輕視,話都不搭直接三千騎兵殺來。再他們眼裡,這種沒有番號,沒有統一配給的雜牌軍居然敢和自己對陣?這簡直就是一種笑話!面對遠處漫天的塵土,武松絲毫沒有緊張,把騎兵聚集起來後對身邊的傳令兵冰冷的下令道。

    “傳我命令︰弓箭手分為四排,當敵騎進入四百米後不用請示,以各自將軍號令為主,進行拋物射擊!然後各部可以隨意射擊,各位將軍準備和我出戰!”後半句卻是對身邊眾騎將說的。

    隨著敵軍的逼近,大地的顫抖也逐漸頻繁起來。大部分人還是第一次面對這種大規模的騎兵沖擊,因此臉上難免露出驚恐之色。好在上有將軍鎮其威,下有百戰老兵支其骨,因此整個隊型還算勉強能讓武松滿意。在廣闊的平原上三裡的距離如同虛設,這邊剛剛列完隊那邊已經沖到不足一千米。

    “為了勝利,隨我殺呀——!”武松一拉腹面甲,領頭向前沖去。

    “弓箭手準備——、射——!”

    “…………………、射——!”

    “…………………、射——!”

    “…………………、射——!”

    領兵沖擊的西夏將領,隨著距離的拉近越加輕視這支部隊了。有大量的騎兵卻無弓箭,弓箭手排隊很漂亮,卻沒有步兵防護,這不就是引頸待宰嗎?

    “準備進攻——、哦嘍嘍……”隨著西夏將領的命令,騎兵裡響起一片呼嘯怪叫之聲。

    “嗡——、咻咻咻咻——!”西夏將領剛剛發布進攻的命令,還沒有來得及持弓放箭,就聽見一陣怪異的破空之聲。下意識的抬頭一看,一片黑雨再眼前越來越大……

    “不好、注意強弓——!”他的提醒已經太晚了。西夏弓箭的射程在二百米左右,而武松的長弓卻能射到四百米的距離。空中灑下的箭雨輕松的就穿破了他們薄弱的護甲,甚至直接穿透人體,把人釘在馬背上。後邊的騎兵看的清楚,前方上空一片黑雲落下,自己前方的騎兵就倒下一大片。僅僅一輪的傷亡就足有四、五百人

    西夏將領眼楮都急紅了,雖然揮刀護住自己的要害,可是大腿與馬頸還是受到了多處箭傷。兩軍相交在即,他的目光,不止他的目光,幾乎所有西夏人的目光都被一員漢將所吸引。白馬、黑甲、形成鮮明的對比。高大異常的戰馬上是一員鬼面黑甲大將,誇張的右手持槍,左手是誇張的大劍。還沒有來及細看,只見那名漢將右手一抬,自己身邊所有的景物都倒退起來。

    武松的標槍直接把那名敵將從馬上帶飛,餘勢未消又貫穿三人才停止。沒有時間再取第二支槍,大劍一揮直接殺如敵陣。看到武松的勇猛,所統部署像打了一針興奮劑一樣,齊聲吶喊起來。有樣學樣的射投槍,沖其陣。一千多把標槍對向措手不及的敵人,那是什麼什麼概念?那可不是弓箭,射不到要害要不了人命,這一槍下去只要慣上了,那基本就是沒有什麼活路。

    在武松、王進、欒廷玉、史文恭等諸位猛男的帶領下,一路勢如破卒撞起陣陣血雨。尤其是武松,大劍揮舞間最少就有一人被斬,用兵器擋著都不好使,連人一起全部劈成兩半,所向披靡。武松就像一輛重型坦克再前開路,其他將領緊隨其後,點鋼槍下絕無活口。

    豁然間,武松覺得眼前一空,不覺之間已經透敵而過。想要回頭再沖擊一番,卻發現敵騎已被弓箭手全部射死。沖的最快的一名敵騎也沒有沖到陣前百米處,可他卻被射的如同一隻箭豬一樣。

    鮮血染紅了大地,四處都是慘肢斷臂,尋找主人的戰馬,還有那隱隱的哀號之聲。只一個沖鋒就全殲敵騎,再武松眼裡沒有什麼,在其他諸將眼裡這可是一個了不起的戰績。

    武松知道之所以能取得這樣的戰果,無非是自己的遠程打擊殺了對方一個措手不及。敵方還沒有搭弓射箭就被自己撩倒一大片,再加上中等距離的霸王、標槍!如果這還打輸,那真可以直接找棵歪脖樹吊死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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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八章 營中夜話


遠在三裡外的西夏領兵指揮使,是喬順武大將,他根本沒有把這場遭遇戰當一回事,再他眼裡這場戰爭已經沒有什麼懸念了。平凡文學正在和副將說笑的他,突然聽見身邊一陣驚嘆和倒抽涼氣之聲。他放眼看時雙軍已經撞在一起,起初沒有在意的他慢慢看出一點異常來。雖然看不清對面的細節,可是還是能夠看的出對面一員騎士已經力透己陣。

    “媽的,這些廢物都是幹……”話還沒有罵完,就見破陣而出的人越來越多。放眼望去竟然和沖擊的時候差不多一邊多,罵到一半的髒話啞然而止,他覺得後腦勺正在絲絲的冒著涼氣。這是一隻什麼樣的部隊,怎麼會有如此強悍的攻擊力?

    “全軍戒備,後隊變前隊,前隊不要亂,向後撤五裡!”喬順武警惕的下令道。

    這邊結束戰鬥的武松,絲毫沒有乘勝追擊的念頭,而是徑自派人打掃戰場回收可用箭支,同時清點人數。此次戰役殲敵三千,自己只傷亡了數十名騎兵,這樣的戰績不得不讓諸將興奮異常。

    打掃戰場的黃信等人派人來報,說是還是幾十名活口,不知怎樣處理?

    “問問口供,看看有沒有什麼軍情可探,然後全部殺了。這種事以後也不要問,我們沒有那麼多人看守俘虜,再這片土地上我們不留活口!”面具後邊傳來武松冰冷的聲音。

    當晚武松等人原地紮營,這個時候西夏平西俯和翔慶軍均以收到戰報。翔慶軍統領大將軍是西夏皇帝,崇宗李乾順的堂兄李天順。李天順今年三十三歲,有著雄鷹一般的眼楮和獅子一樣的毛發,更有熊一樣健壯的身軀。李天順從軍以有十五年,這十五年來為保衛西夏的疆土立下赫赫戰功。前幾次宋朝的侵犯,就是在他的抵抗下無功而反的。

    李天順抽出腰刀,一刀砍斷眼前的幾案罵道︰“三千人呀——,三千人呀!!媽的,喬順武這個廢物,我要宰了他!居然敗在那些宋朝的娘娘腔手裡,簡直丟光了我們西夏人的臉面。我一定要斬了他的頭……我一定要斬了他的頭、”帳下眾將無一敢介面,生怕觸怒了他而引火燒身。

    稍稍冷靜下來後的李天順,這才下令道︰“傳我命令大軍集合,我要一舉殲滅這些南蠻,讓他們見見犯我國土的下場!”冷靜過後的李天順也覺得這些南蠻不一樣,往常宋朝與我軍對戰往往要出動幾倍的兵力。可是這次居然只出動這麼點人,確實有些反常。而且具喬順武探報得知,他的那三千兵馬居然是在一個沖鋒內損失的。這需要多麼強悍的戰鬥力,想想都令人發冷。

    當天夜晚、武松聚集諸將召開軍事會議。

    武松按照平日的習慣,率先鼓勵問道︰“今天我們打了個大勝仗,各位有什麼看法,都說說。”

    祝彪介面道︰“我們應該乘勝追擊,殺他個片甲不留,以壯軍威。”

    “不錯、我也是這麼想的。”“我贊成!”和祝彪同樣想法的人不在少數。

    史文恭站起來反對道︰“我不贊成,我們早已得聞說這附近有西夏大軍集結的趨勢。如果我軍在貿然深入,很有可能陷入多路包圍、到時悔之晚矣。”

    “不錯、不錯、我也贊成將軍穩重一些為好”“是呀——、是呀!”一些沉穩的將軍也很贊成史文恭的話。

    祝彪也站起來傲然說道︰“怕什麼,我軍之威各位又不是沒有看見。別說五千,就是再來十萬又有何懼?你們要是害怕,我願意領軍令,親率先鋒為將軍鋪平道路。”

    “你這是莽撞——!”“你這是膽小”

    眼看兩撥人馬就要掐起來,武松連忙制止道︰“好了,吵什麼吵,我讓你們商議軍情,又不是讓你們決定軍情。怎麼做我心裡有數,還有不同意見的嗎?”武松問完後,等候片刻見沒有人出聲,因此分析道。

    “你們兩位將軍說的都很有道理,但是我比較贊成祝彪的話。祝彪你先別美,我贊成你也不是因為什麼乘勝追擊,而是另有原因。你們看,我軍如今處在平原上,無山可守,無險可拒。如果敵方大軍一旦聚集起來,那我們將躲無可躲,藏無可藏。唯一的辦法就是再他們聚齊之前逐個擊破,剛才黃信將軍告訴我一個有利的軍情。說是具這裡西面百里之外,有三座兵站和一座名叫鳳翔的兵營,我想要把他們拿下來以守帶功,不知道你們怎麼看?”

    諸將逐一站起來,齊聲施禮說道︰“堇尊將軍號令!”

    武松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說道︰“今日夾大勝之喜,我想士卒應該很激動,反正也不會睡好的不如連夜趕路。我們爭取在黎明之前趕到,殺他個措手不及。”武松說完後,看見眾人依舊保持躬身施禮的姿勢,當即下令道。

    “各部聽令︰蹄裹皮、人含布、誰也不許給我出一點聲音,違令者斬。你等散去後即刻拔營出發,智深大師,您千萬要跟上呀!”

    “灑家曉得,將軍放心便是!”魯智深嗡聲回道。

    深夜的大營緩緩運做起來,沒有人問為什麼,因為他們知道再將軍的帶領下,無論走到那裡都有輝煌的勝利在等待自己。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1 PM

第六十九章 夜襲鳳翔營


鳳翔兵營是翔慶軍的前哨站,它一隻巨大的野獸一樣坐落在碧綠的草原上,三個兵營成品字型把他團團圍住。xsbook.net營內有兩千騎兵,三座兵站內箭樓林立,各有三百名士兵輪流把手放哨。無論那方受到攻擊,鳳翔兵營都能以最快的速度前來支援。

    武松站在兩裡外,冷冷的看著兵營,身後是寂靜森嚴的大部隊。整個部隊如同狼群一樣,雖不動卻從內到外散發出一股殺氣,似要則人而嗜。不知道往日這裡也是這般嚴禁,還是他們已經收到今日兵敗的消息,總之三座兵站裡都是燈火通明。看的武松皺了皺眉頭,轉頭對時遷問道︰“現在離天亮還有多長時間?”

    “回將軍,還有不到一個時辰”時遷小聲回答道。

    “好、傳令各軍原地休息,半個時辰後發動攻擊。”

    鳳翔兵營內,營首括拔紅正在地毯上埋頭奮戰。聽說今日有三千弟兄死在漢狗的手下,正好自己營裡有幾個漢人女奴,那能不用她們撒氣?一名被撥的如同白羊一樣的漢家女子,正在閉目忍受括拔紅的強烈沖擊,屈辱的淚水打濕了地毯。但是她卻一言不發,仿佛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侮辱。就在她的身側,還有七八個同樣被撥的精光的少女。被括拔紅的親衛強自摁住頭顱,被迫看著括拔紅的表演。

    “啪——!媽的、死狗一樣的賤人、再去換一個來!”括拔紅賞了身下女孩一耳光後,張口就罵。就像是交換物品一樣,括拔紅剛把新押來的女孩放倒,剛才那名女孩就被四,五名親衛按倒。

    “不要啊——、不要……啊……啊啊……”男人的舒爽和女人的呻吟和在一起,整個大帳內充滿了淫祟的氣息。括拔紅為兄弟出氣的方法很別致,也很受到手下的歡迎。

    滿都是剛剛參兵一年的新兵,由於家裡沒有人,只能在兵營外圍的兵站內當一個巡邏小兵。聽著大帳內隱隱傳出來的淫樂之聲,滿都狠狠撮了撮跨下寶貝,吐了一口口水罵道︰“媽的,早晚老子也要當個親衛,也要玩白羊一樣的漢家女子,咦——?”罵到一半的滿都,隱約間感覺前方似有一堵黑牆正在緩緩移動。

    就在他探頭想要再細加觀看的時候,突然聽到一聲弓弦響動,然後腦中一痛便陷入永久的沉睡當中。在意識消失的最後一刻,他似乎聽見了族人的吵鬧聲和告警的銅哨聲,不過一切對他來說已經不重要了。

    武松的騎兵部隊逐漸加速向前移動,上空同時有長弓手的拋射掩護。只要發現身在掩體外的敵軍,立刻就被手持標槍的諸將點名。千人騎兵眨眼間就沖到最近的百人兵站處,兵站上方雖有箭塔卻無防禦人員,有的只是一隻只插滿箭支的人型動物。昏昏欲睡的兵站諸人還沒有反映過來,千騎已然席捲而過。留下遍地插滿標槍和箭支的屍體,來提示他們大意的代價。前去沖陣的祝彪等人沒有繼續趁亂攻擊,而是在得手後再次隱入黎明前的黑夜裡。

    可是祝彪等人的攻擊卻驚醒了整個鳳翔兵營,再馬背上長大的民族,只憑敵騎來襲時地面震動的程度就能猜出大概有多少敵人。當然、馬蹄包住了算是另外的情況。整個鳳翔兵營全部動亂起來,如同一鍋滾油,到處都是馬嘶人吼。甚至還有手忙腳亂之下,把自己營帳點著的。

    望著從身邊一略而過的祝彪等人,爬在地上的武松心中不斷暗罵︰“就不能跑慢一點,趕死呀,非要弄老子一嘴泥”相比於武松的暗罵,鳳翔兵營裡已經暴喝如雷。得到消息後暴怒的營首括拔紅,再第一時間內從手下身上抽出腰刀,一刀一個把這些可憐的女子全部斬殺當場。可憐的女孩們,生前是他的洩欲工具,死時也成了他發洩怒氣的對象。

    “如今人在何處,來犯者有多少,是何處人馬可曾知道?”括拔紅赤裸的胸膛急速的起伏著,或許因為氣憤,或許因為……

    “回……回大人,屬下沒有看清,他們已經盡數退去!”傳令兵小心翼翼的回道。

    括拔紅一刀將這名傳令兵劈倒,張口罵道︰“這麼廢物,留你何用?來人呀,整馬備戰,隨我前去追殺敵人!”

    “大人,黑夜難辯敵人虛實,不若固守要塞,天亮在事追擊可好?”括拔紅身邊的幕僚開口勸道。

    “報——、呃……”新來這名傳令兵看到同伴的屍首後明顯愣了一下。

    “有何軍報,還不快說?”括拔紅怒斥道。

    “報將軍、那支騎兵並沒有遠走,而是在距離兵站千米處站了下來。看情況似乎再向我們挑戰,哦~~~屬下看清楚了,他們是漢人的騎兵!”那名傳令兵看見括拔紅面色不好,忙改口回應

    括拔紅滿臉輕視的自語道︰“漢人的騎兵,居然也敢劫我們的營?我看他們是活膩了吧,我要讓他們知道他們翻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那名幕僚再次制止道︰“大人萬萬不可,莫非大人忘了今天的軍情了嗎?這支軍隊很有可能就是打敗喬順武將軍的部隊,切切不可輕敵呀!”

    面隊久侯不出的西夏士兵,武松也沒有辦法,再爬一會全睡著了。只能無奈的爬起來,對傳令兵下令道︰“傳我命令︰向左側兵站*近,騎兵居後照應,我們在殺他一把,我就不信他們還能忍的住不出來?”

    左側兵站雖有防備,奈何在強大的箭雨壓制下,根本就沒有反抗的機會。箭雨剛剛落下,對方的騎兵部隊就以殺到眼前,說句不好聽的,人家的騎兵部隊只是來打掃戰場來了。帶有巨大慣性的箭雨中,罕有物品可以抵擋它的沖擊力,再箭雨中喪失性命的西夏戰士就多達六成以上。躲在營內的戰友,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昔日的兄弟如同牛羊一樣被人屠宰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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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補充說明︰

    (長弓在戰場上勝過弩,主要憑的是射速快。從火力密度上說,一名長弓手的作戰效能起碼抵得上三名弩手。合格的弓手一分鐘可以精準瞄射12支箭,如果是亂箭齊發的時候,射速可以提高到15支,個別變態的甚至能射出20支。在掐架時,這不僅僅是一個數字問題,而是勝負悠關乃至性命悠關的大事。一千名長弓手同時發射,一分鐘就能射出上萬支箭,形成不折不扣的羽箭風暴。那兩千名那、我只能想到一個詞可以形容、“死神的披肩”被蓋上那就絕對沒有活路。由於武松長弓部隊剛剛組建、所以準確度還值得糾正、我在以後的描述裡箭雨的功效還會加強)

    (長弓的穿透力︰從400碼這一最大射程推算,箭的初速度可達60米/秒以上,相當於從60層樓上落下的螺栓,或者拋向時速200多公里汽車的石頭。它可以在240—280碼(約合220—260米)距離穿透皮革、襯墊甲及織物,或者侵徹鎖子甲。在200碼距離上,板甲或魚鱗甲可以抵擋它的侵徹;而100碼以內的正面擊中連板甲也抗不住;到了50米的範圍,長弓利箭簡直可以說是無堅不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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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章 兵震西夏


面對如此赤裸裸的挑畔,括拔紅再也忍耐不住,不顧幕僚的勸阻直接引兵出戰。(平凡文學 www.xsbook.net)西夏騎兵雖然有所膽怯,但更加懼怕軍法之嚴,只能隨將出戰。面對在不遠處立足不動的騎兵,這被括拔紅視為最大的挑戰。雖然敵方強大的攻擊能力曾經震撼過他,但是盛怒之下的他已經忘記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謹慎”

    面對狂沖而來得敵騎,不用武松下令,這些士兵就自覺的排好隊伍。幾次的集射之後,這些士兵已經從自己的武器身上得到了足夠的自信。

    “預備——、射——!射——!”隨著黃信等人的命令,大批的西夏騎兵翻滾落馬。而括拔紅從第一撥箭雨落下時就安慰自己︰“只要沖過去,可以殺他們一個片甲不留……只要沖過去……”奈何箭雨並非向他想的那麼簡單,如果仔細看就能發現,廣闊的箭雨是被分成四撥的。隨著括拔紅部隊的前進,黃信等人也在不斷的調射角度。

    眼見無主的戰馬就要沖入弓箭排陣,武松剛要喝令騎兵去阻擊一下。就見殺紅眼的黃信等人再次下令平射,不管前方有什麼東西,只要超過一條腿的,會動的東西那就一定逃不過箭雨的打擊。放眼望去盡是箭翎,遠遠看去地面像下了一層白雪一樣。美麗的外表下覆蓋著,死不瞑目的騎士。最後一個兵站的人,遠遠就看見大隊騎兵再短短的一個沖鋒之內,居然全部都被殺了!死亡的威脅,像快速擴散的毒氣一樣再人群中傳播開來。沒有人再理會軍法是否殘酷,他們只知道再不逃跑,那自己也很快就會成為地下的一員。

    武松望著遠去的士兵背影下令道︰“扈三娘、秦明、你們率部追擊,記得不要全殺了,留幾個活口!將士們,敵人已經為我們準備好了帳篷,抓緊時間休息,明天也許還有更大的功勞送給我們,解散!”後半句卻是對剩餘的諸部所說的。

    武松看著滿地的屍體,對魯智深歉意的說道︰“智深大師,真不好意思又要麻煩你了!”

    魯智深寶像莊嚴的,和手施禮道︰“無妨,灑家正好可以超度這些亡魂!大將軍無須多禮,這正是我佛門弟子應做之事”

    經過長途奔波,又經過連場撕殺的諸部很快就進入夢鄉。一絲晨光從地平線處升起,魯智深站在道道金光中,確有幾分高僧風采。

    “啪——!”翔慶軍大帳內,再次傳來瓷器破裂的聲音,隨後一個狂躁的聲音粗暴的罵道。

    “欺人太甚——,欺人太甚——,區區數千人馬也敢侵我疆土,真當我西夏無兒郎嗎?各路團指揮使都是幹什麼的,居然放著人家大搖大擺的走進來?啊——、都是幹什麼吃的?尤其他媽的是你,你居然還有臉跑回來?”李天順轉頭把怒氣撒在因兵敗而站在一旁的喬順武身上。

    面對軍統的辱罵,喬順武絲毫不敢搭話,更不敢露出不快的神色。帳下諸將也紛紛為他求情,他的好友高青是個文武全才的人物,看見好友受辱,忙仗意解圍。

    “大人息怒,屬下覺得喬順武將軍兵敗錯不在他,這支軍隊頗有些不同之處!”高青對著李天順恭聲進言道。

    李天順停了一下,然後更加生氣的怒斥道︰“錯還不在他,要不是因為他的無能,那三千兒郎能死嗎?他的勇武和智慧被狗吃了?啊——?他簡直就是……”

    喬順武猛的跪了下去,抽出配刀架在自己的脖子上委屈的說道︰“大人、卑職死不足惜,但請他日兩軍對陣之時多加小心。高兄、我的家小就麻煩您多加照顧了!”

    “喬將軍不要——”“住手……”諸將七嘴八舌的阻止道。

    李天順再他拔出刀來的時候就知道他要幹什麼,心中也隱隱為自己的粗魯後悔,這都是自己的老部下了。喬順武什麼樣他最清楚,剛才的辱罵不過是氣急而發罷了,並非真的想要他的腦袋。

    “喬兄不可——”高青慌忙的大聲阻止道。就在喬順武自裁的那一刻,一根馬鞭準確的纏繞在他的手腕處。關鍵時刻還是李天順,救了他一條性命。即使這樣,喬順武的頸部也被深深割開一條大口子,鮮血雖然留下,但是好在沒有傷到動脈。

    “來人呀、把喬順武拉下去急救,要是有個三長兩短我要了你們的腦袋!要死?那有這麼容易,要死也得等你還完我三千兒郎再死!”李天順雖然愛惜部下,可是嘴裡依舊不肯改口。

    看見自裁未成,諸將都大大的松了一口氣。高青覺得將軍的火也撒的差不多了,這才接著剛才的話題說道︰“將軍、這次來犯的南蠻騎兵與往日大有不同,喬順武將軍的副將就在帳外聽候,還請將軍仔細查證!”

    “好、傳他進來”

    那名副將進來施禮後,膽戰心驚的站在一邊。他剛才不知道裡邊發生什麼事,只看見自家將軍頸血殷紅的被人抬出去,生怕自己也是這個下場。

    李天順沒有給他任何思考的機會,直接問道︰“你把兵敗的經過從頭到尾給我說一遍,如有一絲遺拉,定斬不饒”

    戰爭的經過很短暫,那名副將說的也很詳細,只用了茶盞功夫就從頭到尾說了一遍。聽他說完後,李天順沉沒的時間,要比他訴說的時間還要長。其他諸將也陷入深深的沉思之中,帳內一片寂靜。過了良久,李天順才嘆了口氣,無力的說道

    “唉——、我西夏危矣~~~!!”

    “大人、此話怎講?”高青雖然知道,但還是多嘴問道

    “南蠻自古就兵器優良,善於開發兵之利器!按照副將所說,咦——?你怎麼還在這裡,這裡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李天順說到一半,看見那名副將還是小心翼翼的站在那裡忙,把他趕出去。有些話不是他能聽的……

    武松兵震西夏的同時,宋江依舊在拉關系,走後門,以求早日招安……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1 PM

第七十一章 防禦反擊戰


武松不在的日子裡,宋江少了很多禁治。
在等待招安的時候即取了無為軍,又殺了黃炳文報了自己入獄之仇。在增加收入的同時,也增加了自己招安的砝碼。再武松走了之後,宋江終于一展其威,各路好漢爭相來投。可是沒有想到等來得卻是空歡喜一場……

    身為翔慶軍最高統治的李天順,自然知道眼前即將面對的是什麼,更知道這件事情的重要性。面對這四千敵人的侵犯,他心中存在一種僥幸,也許這又是那個白癡皇帝作的決定。這也許是一個契機,如果自己能夠在南宋大舉來犯之前得知這種利器的秘密……,也許西夏也可以仿製,進而吞並大宋。

    “來人呀,八百里加急軍報,快速送到皇城興慶俯,一定要親眼看到皇上才能轉交!”李天順對著眼前的傳令兵謹慎的囑咐道。見到傳令兵離去後,他才謹慎的下令道

    “諸位將軍,我西夏存亡興衰很可能就在此一舉,我希望各位將軍能夠配合我等。”等到眾人都表過忠心後,他才繼續說道

    “南宋有此利器卻不大舉開發,反而輕易示人,和該我西夏興起。我打算傾軍而動,一舉吃下這批人馬、,管付出多大的代價,我也要得到這種利箭的秘密。宇文將軍,我命你即刻封鎖邊關。任何除了咱們西夏人,不、西夏人也不可以。記住,任何人也不得出入邊關,凡有硬闖者皆殺無赦,有天大的漏子我給你兜著!”

    “是、將軍!屬下明白!”宇文將軍恭敬的回答道

    “劉靼金,你負責封鎖與南宋相通的鎮武關,一定要不惜一切代價阻止他們的援軍。即便有只南宋的鴨子飛過來,我也要了你的腦袋,聽明白了沒有?”

    劉靼金上前領命道︰“屬下明白,定不會誤了將軍的大計!”

    穩固好四方的李天順大聲下令道︰“傳我將令,前方各路指揮使放棄原有目標,全部集結於鳳翔兵營。明日第一縷陽光升起時,全軍開拔,餘將全部隨我一起出戰!凡有延誤者,定斬不饒,解散。”

    整個西夏平原南側,因為武松的到來全部動亂起來。隨處可見大軍調集,各處邊防要塞都駐滿了戒備森嚴的士兵。更不要說與之相連的鎮武關了,凡是能夠進入西夏的路途都有重兵把守。弄的鎮武關守將不名所以,一連幾封告急信件送到東京,以求援兵。可是這些西夏士兵卻一點進攻的勢頭都沒有,反倒在城門外廣設距馬,路障之類的防礙之物。

    武松派出的探馬也報知武松,來路以被封鎖,現在自己等人已經陷入包圍之中。包圍自己的兵馬有多少不知道,但是卻探知封鎖去路的西夏士卒就有八千多人。看來這些西夏人是動了真火了,看這架勢是一定要把自己留在這裡了。聽到自己陷入絕境後的諸將氣勢都有一些低落,而武松卻恰恰與之相反,這就是他要得結果。

    看到眾將沮喪的表情武松哈哈大笑,竟有不能截止的趨勢。

    “將軍你別笑了,我們都指你了,您要是撐不住了,那我們……”率先說話的是扈三娘,此時的她竟難得露出小女兒神色。

    武松強忍笑容,難得的調笑道︰“哈哈……樂死我了,想不到……哈哈哈…。想……想不到三娘也有小女兒的一面,對、多這樣才好看那。”

    扈三娘又急、又羞、又怒、狠狠一跺腳,求救般看向王進。王進重重的咳了兩聲,然後對武松說道︰“將軍、您有什麼打算是不是先和我們說一聲呀!您這個樣子,讓大家都很擔心呀!”

    武松好不容易才止住笑容,開心的說道︰“我為什麼不樂,我要得就是這種效果,他們都來了更好,省得我在逐一擊破了。諸位放心好了,我心中早有破敵之策。鳳翔兵營雖算不得堅城,卻對我們急其有利,不管他們來了多少人我都讓他們有來無回。諸將聽令”

    聽到武松的點令聲,這些將軍不由自主的站成兩排聽候命令。

    “張青聽令——!”武松一改剛才的嬉笑,冷聲喝令

    “末將在!”

    “命你現在就去戰場,翻找出比較整齊的敵軍衣物、繩索、馬韁之類的我有大用”張青依言領命離去。

    “扈三娘、祝彪、欒廷玉、孫立、秦明、王進、我命令你們率領部署,即刻在緊貼營寨內側兩尺處挖一圈深兩米,寬一丈的深坑。記得只留南北各一門,其餘門後皆盡照挖。”

    眾人雖然費解,可是還是領命離去,大將軍說怎麼辦,就怎麼辦吧!武松回憶了一下,自己再進攻的時候似乎沒有對營寨圍牆造成什麼實質損害,看樣子就不用修了,接下來該步入主題了。武松率領親衛來到繳獲的軍械收藏處,隨手拿起兩把彎月一樣的回刀,仔細的看了看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

    再眾人費解的目光中,武松用一根繩索,三把回刀,一柄長槍組合成一種類似於竹飛機一樣的復雜武器。三把回刀,被武松用繩索平均固定在鐵槍之上,然後用剩餘的繩索一圈圈的,緊緊的繞在鐵槍之上。看到自己的制做成品,武松還算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當著眾人的面,用力的插入地裡,最後向後用力猛一拽繩索。

    “嗡……嗡……”三把回刀再不斷的旋轉中,發出嗡嗡的尖嘯之聲。快速轉動的刀鋒,已經超出士兵想像的極限,白癡都可以知道被這種速度旋轉的刀鋒掛到會是什麼後果。事情還沒有完,旋轉到盡頭的刀鋒餘勢不止,又帶著繩索反纏繞起來。再一拽,又是越見加速的旋轉刀鋒,如此反復數次,繩索才全部解開,無力的攤在地上。

    “你們什麼也不用做,按照我做的這種東西為標準,有多少、做多少。如有偷工怠慢者,定斬不饒”

    “是、將軍!”這些士兵的心神,早就被這種新式武器所吸引。如此簡單,而又擁有如此強大的殺傷力,哪個士兵會不喜歡?不用武松吩咐,都幹的熱火朝天。

    看著這些勤勞的士兵,武松暗嘆“可惜這回刀只有正面能殺人,如果要是我中原的雙刃劍就好了,兩面都可以殺人。哎~~~~看來其中也有缺陷,如果插的太深了,再回拽的時候很容易割斷繩索呀!麻煩——、早知道帶些火藥來好了,全他媽的炸死,省得這麼麻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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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二章 大軍合圍


三個兵站被武松搬挪一空後,又被他堆滿了乾草熟油之類的燃火之物。
因為他知道,以自己這點兵力想要分兵防守,那肯定會捉襟見肘,還不如索性放棄。所有的一切部署都在諸將的努力下連夜完成,而西夏大軍的包圍圈也在逐漸收攏。

    翔慶軍因*近皇城,所以部署最勝,合計十萬於人。翔慶軍有負責保護皇城和堅守南方領土的重大責任。共分為左、右、中三路兵馬,左路負責蘭州、慶州的軍事,右路負責夏州的軍事。李天順的中軍精銳部隊四萬於人,則是鞏固皇城的。左右路兵馬各統領三萬人馬,分六路團級指揮使統領。最早到來的是翔慶軍左路兵馬,左路兵馬指揮使是李天順的愛將方大壯。

    方大壯的名字給人感覺很粗,而人長的更粗,而且周身長滿黑毛,去了衣服扔再山裡猛一看就是一狗熊。此人身批黃金鎖子甲,手持倒鉤狼牙棒,跨下青驄馬,真是名副其實的又黑又壯。但是千萬不要被他的外表所蒙蔽,沒有兩下子怎麼擔當得了領兵一方之大將!方大壯率部趕到後,並沒有貿然攻擊,只是把武松團團圍住而已。看到此人的謹慎,武松也暗自點頭,不愧是領兵一方的大將,果然謹慎。

    方大壯心中也在犯暈,鳳翔兵營南北兩門外三百米處,是由密密麻麻的奇怪武器組成的半圓型防禦陣。可是怪就怪在那裡只有回刀長槍和繩索組成的怪武器,連一個警戒的人都沒有,難道武器會主動攻擊不成?幾次派人前去偵察,全被對方射死在陣勢之外。那可是在三百米外呀,足足比西夏的弓箭多出一百米的射程!這意味著什麼,方大壯很清楚。

    “老子才不那麼傻那,我可不去添那個火坑,等人來齊了再說吧!”方大壯心中暗想到。

    再接下來的三天內,其他兩路兵馬也全部集齊。除了必要的防守部隊外,鳳翔兵營外已經集齊了七萬大軍,雙方功守達到了14︰1。很懸殊的數字,尤其是在鳳翔兵營那只有兩米多高的城牆面前,這些人數的防守越顯脆弱。雖然*近兵營的士兵還是無一倖免,但是這並不能減弱人數上帶給他們的心理優勢。

    “派出一名使者,看看能不能招降他們?”李天順坐在臨時大帳內,勝卷在握的下令道。片刻工夫他就已經得到答案,派出的使者依舊在陣外被人射殺。兩國交兵還不斬來使那,這些南蠻也太欺人太甚了。

    李天順恨恨的一拍幾案,喝道︰“來人呀、誰願意擔當先鋒、立此頭功?”

    “末將願往!”“末將願往”“……”

    “我願立下軍令狀,如不能奪下此營,我提頭來見!”一個粗壯的聲音越過人群,傳到李天順的耳內。定楮一看,原來是右路的一名叫高強的團指揮使。李天順對此人也薄有耳聞,據說此人在抵禦遼國的進攻上頗有貢獻,以勇聞名。

    “我也願意立下軍令,請將軍成全!”左路的一員名叫林保剛的團指揮使也上前請命道。

    “高強上前聽令,我命你為先鋒,即刻率領本部軍馬進功北門。我不要求你一戰打下營寨,只要你能夠吸引南蠻的注意力,我就記你頭功一件。林保剛聽令,我命為輔,率領本部軍馬飼機南門外,一有機會立刻給我搶佔南門。其他人等,皆盡待命!”

    “將軍放心,如不得勝,末將勢不回營。”高強自信的說完,挑戰般看了看林保剛,然後得意的轉身離去。只留下一地沒有爭到軍功而發出懊悔聲的將軍們。

    “嗚——嗚——”鳳翔兵營外,響起陣陣的牛角號聲。

    “報告將軍,敵人開始功營了。”一名傳令兵跑進武松的的大帳,用略帶焦急的語氣報道

    “我已知曉,諸將依計行事!”

    “是——、將軍!”

    一排排的弓箭手快速有序的在南北門外二百余米處列好隊伍,然後這些人抓起距離旋刀陣二十米外的繩索,緊緊的綁在自己腰上。

    “兄弟們,殺光這些南方豬啊,殺呀——!”高強手持一面大盾牌,領頭殺向營寨北門。他的身後是撇下戰馬的五千名兄弟,或持刀盾,或長槍弓箭,隨著他一股腦的掩殺上來。隨著他們的逼近,駐守在北門的張青、黃信眼中的殺機越加甚冷。

    八百米……五百米……四百米……

    “拉弓——、射——、”直到高強等人進入三百米的時候,張青等人才下令放箭。不過即不是齊射,也不是仰射,而是自由平射,這是武松特別交代的。對於武松的命令沒有人會違背,也沒有人敢違背!

    “啊……啊……”高強聽著身邊的慘叫聲,心如刀繳。他實在沒有想到對方不但弓箭射程遠,而且穿透能力也超強。普通的防禦根本擋不住箭支的穿透力。還沒有沖出百米內,自己這方就損失了近千人手,每一尺的路程都是由屍體撲就的。黃信、張青等人一看見他們拋下戰馬,再看這些人時就和看四人沒有什麼區別。面對五千餘人的沖擊,三百米足以讓他們全軍覆沒。

    遠處觀戰的翔慶軍高級將領們,看著連綿不斷的箭雨不斷大罵南人卑鄙,可卻一籌莫展。李天順知道再這樣下去,高強一定會全軍覆沒,與其徒勞犧牲,還不如先撤回來。

    “嗚嗚……”一陣連續急促的牛角號聲,招回了尚想繼續沖鋒的高強。

    “將軍、我眼看就要沖破敵陣,你為什麼要把我招回來?”滿身血污,手臂尚插著利箭的高強一看見李天順就質問道。

    “大膽——、怎敢和將軍這麼說話?”身邊的親衛齊聲喝止道。

    李天順搖了搖手,沉思道︰“不怪他,是我顧慮不周才致兵敗,先扶將軍下去休息吧!”

    李天順手下最具智名的高青提議道︰“將軍、敵人雖然箭器犀利,但是兵員確少。鳳翔兵營,寨牆薄矮,我看兩面夾擊不如四面圍合。只要讓他們把兵力分散開,那就一切都不足懼了。”

    “對、將軍、我們用人都能把他們撲平了,何必懼怕?”“不錯、將軍……”

    李天順狠狠一擊手掌、狠狠說道︰“好——、既然諸將心意以決,那麼傳我將領全軍進攻,四面圍合”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2 PM

第七十三章 旋刀箭雨陣


數十支號角的嗚鳴聲響掣天際,大隊士兵調動揚起的塵土被狂風一吹,這就是戰場的呼吸。

    “殺呀——!!”各路人馬再各部團指揮使的帶領下,一起沖向鳳翔兵營。

    “射——、射——、”這個時候長弓手們才展露出他們的獠牙,只有這種大規模的戰爭,才能展露齊射的真實殺傷力。狂沖而來得西夏士兵就像一批批被割倒的麥子一樣,齊刷刷的往下倒。每前進一分,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

    “馬上就能夠沖過去……馬上就能夠沖過去,沖過去就拔了他們的皮以祭戰士的英魂”指揮將領們不斷的鼓勵著自己。是的、相對於南北兩門的沉痛損失,西東二門都沒有受到絲毫的阻擋,直接殺到寨牆下。

    “吼——、吼——、”看見自己的部隊殺到牆下後,再後邊的士兵都興奮的怒吼起來。再他們看來,以這種不到三米高的寨牆,根本就攔不住自己軍隊的進攻。只要自己的部隊翻過去,那麼這座營寨就算拿下了。

    只要翻過去,翻過去之後那?有沒有人想過,為什麼會這麼順利?答案是沒有,所有人都被即將到來的勝利沖昏了頭腦。第一個沖到寨牆上的西夏士兵,喜悅的笑容還為消退就被隨後湧上的士兵退了下去。五米多高,說高不高,說低也不低。不過這不是最重要的,重要的是假如自己從五米處的高空掉入一個深兩米,寬一丈的深坑裡,昏頭昏腦的還沒爬起來,就再次被掉下來的人砸到會是什麼感覺。大批的西夏士兵蜂擁而致,讓前邊想要駐腳的士兵欲罷不能。只能眼睜睜的看著深坑,然後被後邊的人退下去。

    偶爾有僥幸沒有摔傷的士兵,才剛清醒過來就驚訝的發現,眼前上方早已站滿了敵方士兵。只在這稍微愣神間,他就再次不幸的被人砸倒在地,接下來又有別人砸在他的身上……

    戰壕挖在城外可以阻敵,但是稍微變通一下挖在城內卻可以殺敵。四伏的殺機再不停的吞噬的西夏士兵的生命。但是人多確實可以匿補這樣的損失,尤其是頂著箭雨前進的西夏士卒們,已經沖到了箭陣百米之內。一入百米,雖然不能再行拋射,可直射卻更加精準。長弓的穿透能力幾乎無視西夏的任何防禦,只要射上就是一個窟窿。

    “殺呀——,為弟兄們報仇呀!!”西夏士兵怒吼著,沖進了五十米之內。一雙雙發紅的眼楮已經清晰可見,一付付猙獰的面孔已經逼到眼前。西夏士兵看到進在咫尺的敵人,那能不興奮?只要沖過這些刀槍組成的怪東西,就可以手刃敵人,建功立業了。可是沒有想到事情會發生的這麼突然。這些沒有人控制的刀槍,居然在一根繩索的拉扯下急速的旋轉起來。西夏士兵都在注意防護敵人的弓箭,誰也沒有在意這些無人把持的廢鐵。可是讓他們吃虧的偏偏就是這些看似沒用的廢鐵。

    錯不及防的西夏士兵,眨眼間就被旋轉的刀鋒砍倒一大片。這簡直就是一片繳肉機組成的巨大刀鋒齒輪,只要陷入陣中的西夏士兵就沒有一個能夠在站的起來。被砍倒在地的士兵,一時不能喪命,都哀號起來。有個別想要站起來的,全部被後邊的旋轉刀鋒再次砍倒。刀陣之外的沖鋒士兵都止住腳步,再這從未見過的武器面前都不知如何是好。再旋轉的刀鋒面前,士兵都處于人類的本性停滯不前。看著這大片的刀鋒誰敢進去?這和我們我敢用手模旋轉的電風扇是一個道理。

    其實未知的事物才是讓他們最為恐懼的,旋風刀陣的威力並沒有想像中的那麼大,先前的那些士兵都是被”砍倒“的,而不是砍死的!!武松的原意就是要這種刀陣起到阻止的作用,可是沒有想到效果竟然會這麼好。那些止步猶豫的西夏士兵,也被隨後而來得箭矢無情射殺當場。兩陣箭雨過去,張青等人的箭陣又反向前推進二十余米。

    後邊的督戰官一連砍倒數名後退的士兵,大聲喝止道︰“他媽的、不許退!再敢後退者、殺無赦——!”

    張青等人可不管你前進還是後退,只要在我射程之內那就一概無情射擊。頃刻間前邊就被清出一片空地。

    “大人、這樣損失太大了,讓士兵們撤下來吧,我們還是用戰馬去沖陣吧!咚咚咚……”高青對著李天順還沒有建議完,就突聞一陣鼓響。

    得到暗號的張青等人,同時把幾只火箭射落在三座兵站裡,火隨風漲,幾個呼吸間火苗就把兵營吞沒再內。這個時候,南門突然大開,一隊彪騎從鳳翔兵營內猛然殺出,夾著沖天火勢殺入西夏大軍的包圍圈。領頭的是一員黑甲,白馬大將,手持巨型大劍。一看武松的彪悍造型,李天順就大贊一聲。就連大多一向看不起宋人的西夏將領,也禁不住再心中暗道一聲果然是個英雄。

    千多把標槍如雨一般灑向敵人,標槍巨大的穿透力給對方造成了極大的損傷。其中由以武松為甚,一把標槍接連貫穿五人。雙手大劍一輪,可謂是所向披靡,再武松的帶領下硬是殺出一條血染的道路。武松一路殺過,留下遍地的殘肢碎屍,竟然沒有人能夠阻擋他分毫。李天順那能讓武松突圍而出,連派數名猛將前去攔截。

    “敵將那裡走——?”一員手持倒鉤狼牙棒的黑壯大漢率先攔住武松去路,高聲喝道。

    武松話也不搭,反手抽出一隻標槍,慣射而出。方大狀驚恐之下趕忙用狼牙棒架在自己身前,沒有預想中的金鐵交擊聲,有的只有擦肩而過的一記彪騎。雙馬交錯之時他依然保持這個姿勢。直到他摔到馬下、有心人才看清、此人頸部居然有一蛋黃粗細的透明窟窿。

    方大壯努力睜大眼楮,喉嚨處隨著他輕微張和的嘴而發輕微的“嚕……咕嚕……嚕……”聲。他不甘心,一招沒交就死在對方暗算之下,他不服氣。奈何戰場就是這樣,那由的你服氣不服氣,勝者為王,沒有人會在乎你用的什麼方法。方大壯的隊伍因為失去主將,眨眼間就被武松沖散。

    “宋將休狂,我來會你”右路團指揮使高強,打馬上前喝道。望著迎面而來得千騎兵馬,武松不僅熱血沸騰。這就好比前世開車與人鬥膽時的較量,如不轉彎兩個人都可能因為高速的撞擊而死。武松感覺瞬間回到前世,回到那個倔強的自己。油門踩到底,不,是把照夜玉獅子馬的速度提到極限。

    “殺呀——————————!!!!”兩撥人馬重重的撞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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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四章 武松的真意


狹道相逢勇者勝,武松馬速不減,重重的撞入敵陣。
雙手大劍接連揮斬,硬是劈出一條血路。高強暴喝一聲迎上武松,*到近前才發現迎面而來得將領居然長的如此高大!!不止自己,就連自己坐下的戰馬也比人家矮上一截。當看清那腹面甲後冰冷的眼楮時,他才知道世界上還有一個詞叫“死亡”。面對死亡有人會絕望,有人會瘋狂。而高強顯然屬於後者!

    高強單手把長槍夾在腋下,另一隻手捂住馬眼,怪叫著撞向武松。

    “同歸於盡?成全你!”武松心中發狠,硬是不躲,這是男人間勇氣的較量。兩雙燃燒的眼楮越離越近,十米……五米、在最後一刻武松剛剛揮劍掃偏他的長槍,兩馬就撞在一起。

    “踫——”武松覺得自己的沖式只是稍微頓了一下,然後依舊速度不減的向前沖去。高強唯一的感覺就是一股巨大的力量撞向自己,然後自己整個人都飄了起來,他看見敵騎再自己的身下非常,非常緩慢的略過。然後突然一切又變的快了起來,被撞上空中的高強落地後很快淹沒在敵人的鐵蹄之下。

    “為了方將軍報仇呀!殺了他們”方大壯統領的左路兵馬直到高強死後,才反映過來自己的統領以亡。看見自己的統帥戰死沙場那能不急。紛紛在各路團指揮使的帶領下怒叫著沖前來阻殺武松。

    “不要管他,不要管他,先吞掉對方的弓箭手你們這幫笨蛋。”再遠處觀戰的李天順不斷的叫罵。

    武松這邊雖然看著勢如破竹,聲勢驚人,可是殺傷人數遠沒有長弓手多。李天順滿心要得就是對方長弓之密,至於別人死活,跑不跑他才不在乎。他不在乎,並不代表下邊的士兵也不在乎。沒有得到命令的士卒,依然傾力阻止武松的騎兵沖鋒。可是這些西夏士兵在武松的眼裡就和一群綿羊一樣,甚至都沒有一合之將,這怎麼可能攔的住他。只茶盞功夫武松就力破敵陣,突圍而出。

    在所有西夏將領認為武松會舍棄部下逃命的時候,武松率領騎兵又殺了回來。即使處於敵對立場,面對武松這種強大,多智的敵人,西夏諸將心中也充滿了敬佩。按照西夏諸將的本意,是要堂堂正正的與武松決戰沙場,可是李天順卻不管這個。再他眼中,哪怕是大宋的皇帝老兒現在也比不了可以掌握這種利器的誘惑。

    “放箭、給我亂箭射死這些人。”李天順冷冷的下完令後,在次把目光關注到長弓手陣營上。就在這時,武松剛剛沖過的陣營突然發起大規模的動亂。

    “怎麼回事?那面是那個指揮使統領的?”李天順看見場面的失控後、轉頭對著高清不快的問道

    “回將軍,那面是方大壯的左路兵馬。方將軍剛剛戰死沙場,所以這些人可能是……”

    “媽的不對、營嘯了!是營嘯了!!快、快、快快傳令士兵與左路兵馬拉開距離!”李天焦急的喝令道、因為緊張、臉色已經變的鐵青鐵青的。

    軍營之中營規森嚴,別說高聲叫喊,連沒事造造謠都有生命危險。而且軍營是地道的肅殺之地,當兵的都是提心吊膽過日子,經年累月下來精神上的壓抑可想而知。另外一方面傳統軍隊中非常黑暗,軍官肆意欺壓士兵,老兵結夥欺壓新兵,軍人中拉幫結派明爭暗鬥,矛盾年復一年積壓下來,全*軍紀彈壓著。尤其是大戰之前,人人生死未蔔,不知自己什麼時候一命歸西,這時候的精神簡直處於崩潰的邊緣。

    營嘯的起因可能只是一個士兵突然的尖叫,於是大家都被感染上這種歇斯底里的瘋狂氣氛,徹底擺脫軍紀的束縛瘋狂發洩一通。至少在西夏眾將眼裡,左路兵馬現在就是這個樣子。開始是幾個士兵互相殘殺,然後這種情況就向擴散的瘟疫一樣,越演越烈。明明有兩個士兵在相鬥,一個長官上前去叱責,可是剛一走到跟前兩個士兵的長刀就同時捅進他的身體。混亂的場面再加上武松的回沖,越加混亂不堪。

    武松的騎兵在回沖的時候越加順利,一路砍殺過去毫不留情。但是只要看見右臂綁有繩結的西夏士兵就會手下留情,不但留情,還會降速讓這些士兵鑽入自己的馬下,吊在上邊。然後再次提速沖殺,那裡不亂在飼機把這些“西夏士兵”放下來。由於左路最高統帥以死,暫時調動不能統一,更給這些假冒的西夏士兵提供了便利條件。

    亂戰當中,各路兵馬已經完全混在一起,穿的都是一樣的衣服,誰分得出那個是敵那個是友?看見身邊的“戰友”就在自相殘殺,眼前每一刻都有穿同樣衣服的戰友倒下。人的本性會怎麼辦?為了生命的安全,他會揮刀砍向每一個*近自己的敵人。

    “哈哈哈……”“殺殺……”“不要*近我……殺……”“……”

    再武松的刻意騷擾下,整個陣營都混亂起來。再次輕松的穿陣而過時,武松陰狠的向後看了看,然後又看看那三座被點燃的兵站滿意的笑了笑。

    沒有事點火玩,可能嗎?包括前邊的旋風刀陣,也有和燃燒的兵站一樣功效,都是在為了吸引敵方的注意力。然後趁著動亂和敵人分神之際,放下早已穿上敵方衣服的己方戰士。本來武松想要在黑天的時候,手持火把沖陣的,然後利用燈下黑的原理來這招狠的。可是對方的攻擊實在太猛了,不得不冒險提前一試。沒有想到在敵方將領被自己射殺的情況下,效果居然出奇的好。

    “撤……撤……、噗——!”李天順的命令還沒有下完,就噴了一口鮮血昏了過去。雖說是不記代價,可是這種程度的傷亡已經超出了李天順的承受極限。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3 PM

第七十五章 戰後影響


在撤退後清醒過來的李天順,再清點人物的時候,再次心痛的昏迷過去。平凡文學左路兵馬損失最為嚴重,將去八成、兵去七成、生還者不足三成。右路也傷亡近萬人,攻入寨後再沒有音信的人也有近萬人,這樣算起來總的傷亡已經超過四萬人,折損了一半兵馬還多。

    李天順再次清醒過來的時候,已經身在鳳翔兵營五裡開外。他望著身邊眾將想要說些什麼,嘴唇抖了抖終究是沒有說出來,最後只能花作一聲無奈的長嘆。

    經過此次大戰,武松的部隊才算真正的成熟起來。所有沖鋒的騎兵幾乎各各血透衣甲,隨著騎兵的走動,蔭紅的鮮血順著馬鐙、馬腹、還有兵器上不斷的灑落下來。大隊人馬走過的地方不管有血沒血,必將成為一條血路。有很多是自己的,更多的確是敵人的。眾將更是誇張,渾身隱紅一片,濕澇澇的和剛從血池裡撈出來沒什麼區別。

    武松緩慢的溜了一會戰馬後慢慢的停下,自始自終武松始終走在最前邊,看見他停下諸人也隨著勒馬停止前進。武松撥轉馬頭,掉過身子揭起腹面甲面對眾人,炙熱的眼神從每一名將領,(戰士)臉上掃過。然後猛的高舉大劍,狂放的呼喊起來,沒有任何口號,沒有任何宣傳,所有的恐懼與勝利的喜悅都在這一聲呼喊中發洩出來

    “啊——、啊——、啊…………”所有的人都受到武松的感染,都忘情的呼喊起來,聲震四野,鬼神皆驚。不知何時起有人帶頭喊起了武松的名字,慢慢的附和聲越來越大、越來越大……

    戰後清點,武松驚喜的發現,自己居然還有接近四千人的隊伍。除了陷入營嘯的己方戰士損失慘重之外,只有騎兵部隊傷亡了三百餘人。長弓部隊與營寨內的留守部隊甚至達到了零傷亡的戰績。此次戰役繳獲俘虜四千餘人,都是陷入營內深坑而被捉的。至於戰馬和兵器更是收繳無數。戰馬被武松全部收攏,然後命人壓著這四千俘虜打掃戰場。屍體全部焚燒,自己帶不走的兵器全部埋藏在附近的一個地點。

    忙完一切的武松命令原地休整,有傷的養養傷,沒有傷的用這些俘虜練練身手。

    營寨北門外,祝彪正在和一名手持兵器的俘虜對峙。然後這名將領一邊解說著,一邊輕松的把這名俘虜斬殺手下。

    “沒有看明白?操、你們怎麼這麼笨?在拉來十個俘虜,我慢慢演示給你看……!看明白了嗎?你、過來殺了他,小心一點掛了算你自己沒有本事!”祝彪隨手點到一名士兵,把他叫到場中與俘虜對峙。然後自己站在一邊準備隨時照應,可是那名俘虜壓根就沒有管士兵,直接奔著祝彪本人來了。那名俘虜還沒有舉起兵器,就被祝彪一槍刺死。

    祝彪拍打著這名士兵的後腦罵道︰“你幹什麼吃的?不是讓你殺了他嗎,怎麼發傻呀?那誰、再拉過來一個俘虜……”這樣的場景不斷在營寨周圍上演,先是步戰,然後是馬戰,最後長弓手們壓根就用騎在馬上的俘虜練習箭法。運氣與馬術格外好的,跑了就跑了,反正戰馬有都是,放一些俘虜回去也能起到震懾敵人的作用。這種方法雖然殘忍,但是效果確是很明顯的,整個部隊經過這樣的詳細講解和演示,實力再次上升一個台階。

    當然武松並不是鼓勵手下濫殺,必要的心理政治還是要講講的。要告訴士兵們為什麼這麼做?為了仰我國威,更為了報復西夏這麼多年的侵邊之恨。用一句古話“犯我強漢者、雖遠必誅”

    武松的鐵血手段再次震懾了西夏王廷,足可讓小兒聞聲止哭。西夏王庭顧不得降罪于李天順,再得到大敗的消息後連夜起草一詔番書,甘願對宋朝俯手稱臣,連年上供。當大宋徽宗看到這紙降卷時,喜的差點沒有樂過去。當天宣旨廣告天下,同時大赦天下囚徒,只要不是造反皆免其罪,可見其喜悅之心情。伴隨著大勝的喜悅,武松的大名也正式廣傳天下。

    曾頭市留守的諸將得到消息後,欣喜異常,大擺三天宴席。附近方圓數百里的有心人睜相前來拜訪,當然自然也少不了宋江的賀禮。宋江雖然恨的牙癢癢,可是為了同為梁山的名聲,不得不作勢一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自己這邊煞費苦心以求招安,可是這邊還沒有招安完成,武松那邊就傳來建功立業的消息了。怎麼可能,我還沒有任何建樹,那邊仗就打完了?

    回到梁山後的宋江抓著吳用的衣袖苦苦哀求道︰“我不甘心……我不甘心……軍師、不管用什麼方法我都一定要招安。你幫幫我,為了梁山的前途,為了這些兄弟的未來你幫幫我……”

    吳用挨不過宋江的哀求,深深思考半天說道︰“學生自有辦法招安,只是……只是恐怕會有傷天和。”

    “我不管——!為了兄弟們的未來我顧不得那麼多了!快請先生教我!”宋江激動的吼完再意識到自己的失態,然後馬上又軟語相求

    吳用突然猛的一收摺扇,像是作了什麼決定一般,滿臉的決意之色。心中思討道︰“我就不信我吳用學究天人,苦讀兵書這麼多年會趕不上一個莽夫?罷了、無論成敗我與哥哥走這一造又有何妨?”

    “哥哥、想要成次大事,尚還缺少一個人。”

    “誰、先生請說、我自去請來!”

    從吳用的口中狠狠蹦出八個自︰“河北玉麒麟,盧俊義!”

    這邊宋江聽了吳用的話,怎麼大鬧大名俯計賺玉麒麟暫且略過。只說徽宗得到請降卷宗之後,連忙發下聖旨派人趕往西夏招回武松。頒發聖旨的太監有生以來還是第一次這麼威風,以往關外就是西夏人的地盤。可是現在自己走到那裡,西夏人都得小心的陪著自己。三日後,頒旨太監在西夏部隊的陪同下,一起來到鳳翔兵營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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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大宋危已


西元1110年11月,武松正式得到徽宗的冊封。
武松得到通報後,被眾將湧促著來到營門外。眼前是寬一丈,長越數十丈的紅毯鋪地,那名宣旨的老太監就站在不遠處的黃鑾下邊滿臉堆笑的看著武松。老太監身後一裡之外,停留著一隊西夏兵馬,因為懼怕武松而不敢*近。

    這可是個肥差呀,現在武松在他眼裡和一堆會說話的金子沒有什麼區別。連續大了這麼多場勝仗,所繳獲的金銀怎麼會少?自己傳來皇上的封討喜訊,這個大紅包是怎麼也跑不了的。

    看著大步而來得眾將,老太監和隨行眾人不由自主的向後挪了挪,雖然知道武松不會傷害自己,可武松身上的殺氣確實讓他們很不舒服。老太監緊了緊嗓子,打開一道黃絹,尖聲念道︰“奉天呈運,吾皇親點武松為征西大將軍,手下眾人……”以下省略若干廢話。

    “微臣武松,領旨謝恩!”武松恭恭敬敬的跪在地上喝道。

    老太監把聖旨交到武松手裡,恭維的說道︰“呵呵……、奴家先恭祝將軍旗開得勝。將軍此次大揚我國威,陛下大喜過望,看來將軍的榮華富貴指日可待呀!!”

    武松親熱的拉者老太監的手回道︰“公公實在客氣了,我等為國出力實屬本分,那敢居功!公公才是辛苦了那,舟車勞頓一定吃了不少苦,快快隨我進營休息。陛下那裡還需要公公多加擔待一些,其中自然少不了公公的好處!”最後一句話卻是小聲說出來的

    老太監一臉的正色︰“將軍這是那裡話來,奴家雖身為殘軀,可也有一番報國之念。將軍要是再這麼說……”老太監雖然在言語上不斷的推辭,可是眼中的笑意確實越來越濃。兩個就這樣謙讓著、恭維著、慢慢的走向營內。

    剛一進入兵營,武松臉就變了,抓著老太監的手一緊,然後猛然發力向一邊摔去。

    武松看也不看被自己摔向一邊的老太監,張口下令道︰“把所有人都殺了,原地休整一天,明日拔營起寨”

    聽到武松的命令沒有任何一個人猶豫,全部毫不猶豫的執行武松的命令。只幾個呼吸間,徽宗派來得宣旨隊伍就被武松屠戮一空,和他們一起陪葬的還有僅剩的四百於人的俘虜。次日清晨、大部隊緩緩走出迎寨,目標平西俯,與皇城興慶俯相距不過八百里的平西俯!可以想像西夏的皇帝會是多麼的急怒,最讓崇宗李乾順生氣的就是,自己明明已經向徽宗上呈了請降卷宗,可是這支部隊攻打平西俯時打出的口號居然是受了皇上的密旨。

    崇宗李乾順接到平西俯告急的信箋後,表現的如同被逼入困境的野獸一樣,目露凶光喘著粗氣狠狠的說道︰“徽宗、這是你逼我的!傳我旨意,即刻聯系大遼的蕭太後,我要與她商討和兵伐宋!”被武松逼入困境的李乾順再也顧不得唇亡齒寒的道理,只要能夠消滅這只咽喉之骨他願意付出任何代價。

    崇宗李乾順雖不是開國名君,可也不是徽宗這樣的白癡皇帝可以比擬的。派兵攻打武松?先是氣勢以竭,再有那樣的損失實在太大,如果以同樣的損失為代價攻打宋朝,不但可以擴大領地,掠奪大量的戰利品,還可以在重新激起士氣的同時,兵壓皇城,好讓徽宗那個白癡把武松掉回大宋。這樣多好,一舉多得,再說那種利箭的秘密難道非要在戰場上獲取?宋人懦弱、貪利、只要許以重金,不怕沒有人洩露秘密。用他們的錢,買他們的秘密,攻他們的城,解自己的圍。

    “哈哈哈哈……、我太天才了……!只要得到利器之密,我大夏就興盛有望了!”崇宗李乾順得意的再皇宮內大叫大嚷。假如他知道自己的每一步棋都是被武松安排好的,不知道他還會不會笑的這麼開心?

    西元1110年11月,武松率部圍困平西俯,圍而不功。同年11月下旬,西夏與大遼簽定盟約,徵兵備馬。12月中旬,兩國分別從西夏的夏州,大遼的大同俯同時出兵。兵分兩路,共記十萬人馬同時殺來。同年12月下旬,延安俯、汾州、晉州、太原俯、真定俯相續淪陷,舉國震驚。誰也沒有想到西夏的報復會這麼快,更沒有想到,遼國居然也從中參了一腳。

    遼國是必須的打仗了,經過這些年的安逸日子,遼國將士早已外強中幹了。雖然表面一片太平盛世,國運昌隆,可是實際是確是危機四伏。隨著能征慣戰的將士損耗怠盡,遼國已經遠不如開國時的強大了。蕭太後也正是看清了這一點,才毫不猶豫的答應崇宗李乾順。

    天朝震怒,徽宗在朝堂之上氣得直要殺人,要殺之人卻是剛剛被封為震西大將軍的武松。朝堂上的一眾文官也連聲叱責武松成事不足,敗事有餘,本來大好的局面,硬是讓他弄到這種局面。可是不管眾人怎麼罵,遠在西夏的武松活的還是很逍遙。宋朝最精銳的部隊就是禁軍和邊軍,其他城府只有一些廂軍或鄉軍,憑這些人想要阻止異族的入侵簡直就是癡人說夢。

    殿前太尉宿元景見到徽宗慌怒異常,而大典之上卻沒有一個人能說到點子上的,忙上前進言道︰“吾皇萬歲,如今西夏,遼國和兵佔我兩州三俯,如果我軍不能收復失地,恐怕會傷我天威!還請陛下做主,譴一名慣戰將軍領軍為上,收復失地是為上策”

    徽宗像溺水之人抓到稻草一樣問道︰“愛卿所言急是,不知愛卿心中可有人選?”

    “慶州虎翔軍!”

    “不可,沒有慶州阻攔西夏,西夏早就大舉而下了,虎翔軍萬萬動不得呀陛下!”童貫老邁的聲音顫顫巍巍的勸戒道。

    徽宗本就是一個沒有主意的人,童貫這麼一說他變附和,宿元景又舉了幾個人,不是以路途遙遠就是以要塞之兵不可輕動為由被人否了。最後實在沒有招的宿元景,直接把宋江抬了出來。可是名字剛剛說出口,就被滿朝君臣異口同聲的給否掉了。朝堂之上吵吵嚷嚷,有如鬧市,爭個半天也沒有商討出個所以來。最後徽宗只能無奈退朝,宣佈明日再議。

    宿元景重重的嘆了口氣,救兵如救火,還明日再議?也許等商議出結果來,什麼結果都沒有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4 PM

第七十七章 狼煙四起


外族來犯的事情還沒有處理完,再江南再次傳來震驚朝堂的消息,江南方臘造反了!山東宋江近日接連攻打大名俯、東平俯、安山鎮、忙的樞密院是焦頭爛額,沒有想到這邊還沒有處理完,江南又冒出一個更大的。所有明心之人都知道,亂世將至!

    也不知道宋江是怎麼收到的風,居然把當日朝堂之上的事情打聽的一絲不露。大名俯中,府邸衙門深處,宋江和吳用隔桌對坐。

    宋江親自為吳用倒了一杯茶,然後詢問道︰“軍師、您怎麼看?如今大遼、西夏犯我疆土,江南又有強人自立為王,您看我們下步應該怎麼走?”

    吳用沒有搭話,只是慢慢的品茶,宋江也真有耐性,應是沒有出聲。過了良久,吳用的聲音才慢慢的傳來。

    “哥哥、小弟有一事不明,還請哥哥指教。”

    “軍師請問、我知無不言!”

    “不知哥哥是想盡忠報國,還是想要意取天下?”吳用還是第一次這麼直接的和宋江說話。

    “自然是盡忠報國了,我輩男兒……”

    “哥哥您說的是真心話嗎?哥哥不坦誠,學生有策又能如何?”吳用的語氣中帶有一絲失望。

    宋江只覺得心跳的列害,面色有些發漲,竟然不敢看他的眼楮。想要繼續說盡忠報國,可幾次話到嘴邊又吞了回去。以吳用的才智怎麼會不曉得宋江的意思,於是張口說道

    “哥哥莫急,我送哥哥一個字,那就是“拖”!!!西夏、大遼皆是狼虎之國,區區幾個州俯恐怕還不放在他們眼裡,我認為這只是一個開始。如果哥哥這時候平寇禦敵,非但師出無名,而且就算有什麼功勞,恐怕也落不到你我兄弟頭上。劉邦與我朝太祖為什麼能夠開創基業?那是應了一句話,時世造英雄,只有身在亂世才有榮登大寶的機會。現在是越亂對我們越有利,水渾了才好摸魚嗎!”

    宋江聽後,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然後下意識的問道︰“軍師、那你說我們應該怎麼辦?”

    吳用臉上先是浮現出一個陰險的笑容,然後慢慢的說道︰“很簡單、劫、富、濟、貧、替天行道!即能有所斬獲,又能鍛煉隊伍,同時還能得到好名聲。我們要麼不敢,幹就幹大點,要打出我梁山的威風來,要打出我梁山的仁義來。如果有必要,也可以派幾隊面生的兄弟輪番在外邊洗劫,弄的越亂越好,然後我們在出動收拾殘局作好人。只要保密功夫作的好,我梁山崛起將是指日可待。”

    宋江拉者吳用的手親熱的誇道︰“哈哈……、軍師果然高見,一切就依軍師。”

    從這日起,梁山就樹起了劫富濟貧,替天行道的大旗。宋江手下諸員頭領開始連番征戰,聽說那裡有富人就去討伐一番。帶的走的帶走,帶不走的全部分給窮苦老百姓。一開始這種方法很受歡迎,也確實作了很多好事。可是到了後來,事情慢慢的就有一點變味道了。凡是稍微有點武裝力量的都被宋江等人給平了,那麼西夏,遼國再來洗劫時,將會減少很多不必要的傷亡和損失。這也是正是吳用的真正本意,既然天下即將大亂,那麼推上一把又有何妨?

    天下聰明人不是只有吳用一個人,除了江南方臘外,準西王慶,河北田虎也在用類似的手段積攢實力。其中所在區別無非是有人收力,有人得名,有人名利雙收而已。

    次年一月、西夏、遼國聯軍再次大舉進犯,連續那下真定俯、邢州、相州、隆德俯、石家莊、太原俯、河間俯、自次整個整個河東路與河北西路進數落入外族手中。每日逃難的難民多如牛毛,各地的糧食,布匹,一漲在漲。民變、暴動、與饑荒不斷的重復在華夏大地上。朝廷派出四十萬大軍,以童貫為先鋒,可是沒有想到未足十日就得到童貫戰死沙場,四十萬將士大潰而逃的消息。看見朝廷的無能,各路義軍也相續揭桿而起。

    次年二月,遼國再次加派五萬兵馬,這無疑讓邊地狼煙的中華大地上又添戰火。為了報復武松的血腥與濫殺,西夏騎兵回以十倍的報復,所過之處,不是屠城就是滅莊。一路下來哀鳴遍地,啄食腐屍的烏鴉甚至能夠蓋住整個城鎮或是村莊。萬裡枯骨已經不足形容其慘,千年傷心地已經不足形容其悲。武松聞其消息,禁不住重將哀求開始撤回大宋。武松的戰略目的已經圓滿完成,時世為他的發展創造了及其有利的條件。

    二月下旬、西夏、大遼聯合兵鋒直指東京。徽宗為避其鋒,不得不暫時避往杭州,歷史因為武松的原因整整提前了十五年。只不過是把金兵,換為夏遼兩國聯兵而已。以徽宗的南遷為引,整個大宋的邊防力量也在迅速收攏,自此整個北方皆輪為無主之地。

    當西夏得知武松回撤之後,立刻依城而守,想要把武松困死在境外。可是武松再次向世人展現了他彪悍的攻擊力,面對鎮武關的堅城要塞,武松在箭雨的掩護下,率先沖至距離城牆五十米的地方,接連把背後的七支標槍程一字向上型射入城牆。當武松沖到城下時,標槍的鐵質槍身尚在石牆上劇烈顫動。

    再眾目睽睽之下,武松就這樣*這幾根標槍,還有手中的巨劍硬是攀上城牆。可悲的是、西夏將士早已被這種可怕的箭雨嚇破了膽子,再箭雨的齊射下,硬是沒有一個人敢探頭查看一下城外的情況。直到武松攀上城牆,所有的西夏將士才知道,自己因為懦弱犯了一個多麼大的錯誤……

    但是悔時晚矣,武松已經緊握大劍,拉下鋼鐵腹面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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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八章 分道揚鑣


鎮武關上一場血戰,再次讓西夏士兵重溫噩夢的感覺。xsbook.net自此一路再也沒有人敢阻攔武松,一行人馬不停蹄的趕回曾頭市。與之回程不同的是,這一路越*近梁山,人員越是鼎盛。隨處可見或是興奮異常,或是義憤難平的面容。

    “兄弟、等我們投了宋頭領之後,就能夠為鄉親們報仇了。那水泊梁山好漢雲集,跟著他們可比窩囊的朝廷強多了。”

    “我聽張大哥的,只要你說……”話還沒有說完,他突然被身邊的同伴捂住嘴巴。這樣的事列還有很多,只要是武松經過的地方行人全部主動禁聲。原因無他,只因為那無法掩藏的沖天殺氣,整只部隊森嚴有續,就連腳步落地聲都錯然有續。隱現暗記的衣服和那勃然殺氣,無一不在顯示著這是一隻百戰雄師。

    一名鄉民湊到同伴耳邊,小聲說道︰“兄弟,你說他們是梁山的兵馬嗎?”沒有得到意料當中的回話,拉開距離卻發現昔日同鄉正低著頭,滿臉大汗的不停顫抖。下意識的轉頭望去,還是那支軍隊,還是自顧行軍。雖然沒有人看他,可是他卻有一種咽喉發涼的感覺,下意識的直覺告訴他,只要自己再多一句話,那麼下一刻定會有一支利箭貫穿自己的咽喉。

    梁山宋江等人得知武松回軍,盡起梁山人馬出迎五裡。見到武松後,宋江未理身後的眾將和大哥晁蓋,而是先和吳用迎了上去。

    宋江上前親熱的笑道︰“哈哈哈……,賢弟你可回來了,都要想死我了。”

    “哈哈……,托眾位哥哥的鴻福,小弟才能回來呀!”

    “賢弟那裡話來,現在整個天下有幾個震西大將軍的?賢弟此次出征可是打出我梁山的威風了,走、哥哥已經準備好酒菜了,快快與我上山一醉方休。你看看我這記性,來來……我給你介紹介紹……”說著把武松引到眾人身前,指著幾個生面孔介紹道

    “賢弟,這位是有河北玉麒麟之稱的盧俊義、這位是浪子燕青、這位是大刀關勝、這位是沒羽箭張清、這位是……”每介紹一個人,武松就上前見禮一翻。一邊見禮,一邊再心中暗自思量,梁山羽翼已經豐滿,再也不用掩藏什麼了。都介紹完後,武松最後才來到晁蓋處。此時的晁蓋早已沒有當時武松上山時的英武形象,整個人顯得意志消沉,就連衣襟上也有淡淡的水跡。

    “晁蓋哥哥,這是怎麼搞的?看來哥哥最近過的似乎有些不開心呀,不然這樣吧,曾頭市離此不遠,我和哥哥一起前去曾頭市散散心如何?”對於武松這麼明顯的邀請,晁蓋怎能拒絕?有些無奈和尷尬的答應下來,宋江等人聞言也說前要陪同,卻被武松巧言謝絕了。

    隨著身後的宋江等人漸漸變小,晁蓋也慢慢打開話匣子。

    晁蓋目光看向遠方,語氣飄渺的問道︰“賢弟、我想在你們曾頭市落腳,不知道你是否容的下我?”

    武松似乎早有所料的笑問道︰“哥哥說笑了,曾頭市也是梁山的地盤,哥哥自然是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賢弟、我們明人不說暗話,曾頭市雖然名義上歸屬梁山,可是那個不知道曾頭市是你的私人地盤?沒有你的命令,現在任何人都進不去曾頭市。為兄決不會客大壓主,但求一塊息身之地而已。”武松真的很難想像,這樣的話會從豪氣幹雲的晁天王嘴裡聽見。天王究竟在梁山過的是什麼日子呀?

    “天王您什麼也別說了,你一直住,住到你高興為止。而且你也不是什麼客,我也不是什麼主,那是咱們兄弟的家。以後你還是我大哥,我過段時間就要成立一支新軍,完全交給哥哥。到時候我們兄弟並肩馳騁疆場,留名史冊豈不是好?”對於武松的話,晁蓋並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映,他已經被宋江忽悠麻木了。武松也沒有過于在意他的表情,日久見人心。

    回道曾頭市的眾人顯然是受到了盛大的歡迎,以至於在城門外展開一場套馬娛樂。(淩震放鞭炮放的、馬驚了)要說淩震、黃信、秦明等朝廷降將一開始還是時世所逼的話,那麼現在他們都非常慶幸自己被逼到這一步。兵破西夏大軍、奇襲鳳翔兵營、絕地反擊戰、兵圍西夏平西俯、隨便那一樣拿出來都夠載入史冊的了。跟著這樣的將軍,是每個士兵夢寐以求的事情。雪國恥、仰國威、熱血男兒征戰沙場,這才算是沒有白活一場!!

    鄭天壽、曹正、高順、孫二娘、顧大嫂等留守眾將一字排開,自看到武松的身影起就開始喊︰“恭賀大將軍得勝回歸——、恭賀大將軍得勝回歸……”語言雖然單調,但是那崇拜的眼神和火熱的激情吶喊卻可以擬補一切不足。

    “諸位將軍辛苦了——,沒有你們固守家園,我們將士那能安心作戰呀?”這是武松看到他們的第一句話。一句話就把所有人感動的熱淚盈眶,這裡是沒有上戰場,但是其中的危險更勝於戰場呀!

    一行兄弟一路喧鬧的走進曾頭市,經過高順的簡單述說,武松才知道自己走後,這裡所發生的事。首先、宋江以犒賞為名想要把曾頭市的所有將士掉回梁山,其次又來所要長弓的製作方法,但是均未得逞。最後又以送酒肉為名,想要借機進入曾頭市探察,可是沒有想到高順等人是一點面子都沒有給,所有物品只潤許送到城門下,多一步都不讓往裡進。要不是晁蓋從中阻攔,恐怕宋江早就派兵打過來了。

    武松這才恍然,怪不得宋江他們沒有堅持要過來那!原來這裡還有一層原因。不過這種事早在武松的意料當中了,並不怎麼出奇。次日晁蓋一封書信發往梁山,言名自己要在曾頭市以養天年,梁山頭把交誼直接就讓給宋江了。

    沒過幾日,宋江率領麾下全部頭領來到曾頭市外,跪地苦苦哀求晁蓋回山。晁蓋早已明白他的伎倆,又怎麼會理他?果然他苦勸幾日無果後,表明梁山頭把交誼虛席以待,晁蓋什麼時候回來、什麼時候都是大頭領。宋江在撈足名聲之後,終於在眾頭領的“苦勸”之下返回梁山。自此梁山眾將分道揚鑣,各侍其主。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5 PM

第七十九章 黃金旌旗


西夏諸部人馬再得到武松坐鎮山東後,居然不敢來犯。
南下有渭水天險相阻,只能向西側擴大戰果,遼國除了久戰不下的山東,已經佔有了淮水以北的全部領土。北方領土只留下京東東路與南方相連,其餘領土全部淪陷。北方華夏兒女因為無能的朝廷,只能在異族的鐵蹄下苟延殘喘。這是一個亂世的年代。

    西元1111年2月、曾頭市內,武松召開了第一次的正式全體會議,並且在大會上正式嘉獎有功的將領。獎勵很實在,卓越戰功賜賞金銀萬兩,混體描金旌旗一面,上用金線繡有一個大大的勝字。其次是金銀五千兩,銀色旌旗一面,再次只有金銀而無旌旗。不出武松的意料,眾位將士果然對武松設計的旌旗喜愛異常,甚至大大超越了對金銀的喜愛。得到旌旗的沾沾自滿,沒有得到的暗自叫勁,一定要在下次得到金色旌旗。

    武松站在高臺上高聲說道︰“旌旗、戰旗!只有最勇敢的戰士才配擁有旌旗。你們都是最勇敢的戰士,在我心裡你們遠比黃金珍貴,你們已經用你們的鮮血證明瞭這一點。但是還不夠,正因為你們是最勇猛的戰士,所以我要你們把這象徵勇武的黃金旌旗插滿整個藍天覆蓋的地方。舉起你們的武器,告訴我、你們有沒有這個信心?”

    “有——、有——、有——!!!萬歲——、萬歲——、萬歲——!”激動異常的將士們甚至喊出了大逆不道的口號,可是誰還在意這個?每個人都陶醉在武松的激情演講裡。

    並且正式成立五部、戰鬥部、後勤部、器械部、政策部、謀略部、除了戰鬥部人員鼎盛之外,其他部門全部缺乏人才,甚至有的部門只是象徵意義的被武松塞進去一個人。至於在西夏為了製造混亂而倖存下來的戰士們,則一率被武松升為百人隊長,並每人賞賜一面小號的銀色三角旌旗以示其勇武。經過左右思量,武松決定把這些人留在身邊,親傳兵法戰術。

    經過連番的勝利,仿佛每個人身上都被注滿驕傲,狂熱的血液,同時也把武松的地位推到前所未有的高度。即使在眾位將領裡也有很多人不敢看武松的眼楮,有時走個對踫都會恭順的站在一邊,再武松經過他們身邊時他們甚至會屏住呼吸。但是武松過去後,他們又會一如崇拜的眼神看著武松的背影。

    再武松回來的這段時間,還不足半個月,就有數千的難民前來投奔。面對難民,武松表現出與面對敵人截然相反的熱情,不但鎮災濟糧,而且大開城們,廣納難民。到後來,爭相傳告的難民越來越多,到後來已經超出了曾頭市的容納極限。無法進入曾頭市的難民,就依偎在城牆邊,他們堅信為他們揚眉吐氣的鎮西大將軍是不會丟下他們不管的。

    而武松也確實沒有丟下他們的意思,這些都是強壯的人力資源呀,老弱婦孺大多都沒有逃出異族的鐵蹄。就算其中有些婦孺,也是可以接受的,他們就是武松仁德的最好宣傳對象。

    面對越來越多的難民,武松只能找來祝彪,扈三娘和李應三人。

    武松面對身前的三位頭領說道︰“當初我強逼你們上梁山,確實是我的不對,但是三位大人大量絲毫沒有和我計較。而且還盡心盡力的扶持我,武松深敢慚愧,請三位受我一拜。”說罷、作勢就要拜下去。

    他們三人那敢受武松一拜,武松與日俱增的威嚴和殺氣深深震撼著他們。三人一起上前扶住武松,連忙許諾什麼赴湯蹈火,什麼不敢之累的。總之就是一句話,只要武松不拜他們,他們幹什麼都行。上次李逵因為對武松不敬,被打成什麼樣他們可是記憶優新。看見戲做的也差不多了,武松這才疏入正題。

    “我想三位將軍已經把門外的難民看在眼裡了吧?都是華夏兒女,怎能漠視不理,但是我已經作到極限了,現在曾頭市實在是容納不下人了。不知道三位將軍是否……”

    武松話還沒有說完,聰明的扈三娘就介面道︰“大將軍,我們扈家莊有都是地方,我想容納這區區千八人馬還是沒有問題的。將軍如果同意,末將願意護送這些人去我們扈家莊以做屯兵之用。”話說到這裡其他兩人自然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麼,連連表明願意共同安置這些難民。

    武松滿意的走到扈三娘身前,拍了拍她的肩膀鼓勵道︰“好、很好、我不會忘了你這份功勞的。”

    只是一句簡單的鼓勵卻把三娘興奮的小臉通紅,心中不住重復︰“他在拍我……他在誇我……他在誇我……”

    既然事以談妥,拖拉不是武松的作風,直接讓三人調遣一千騎兵護送門外的數千難民回到三將的山莊避難。因為先前投奔之人都是身強力壯,跑的快的,因此武松也就沒有多此一舉再過挑選。門外的難民再走之前,全部對著站在城牆上的武松叩首不止,以謝武松的恩德。直到三位將軍再三催促,這才慢慢踏上征程。

    望著這些在寒凍中瑟瑟發抖的難民,武松不由自主的一嘆!自己雖然沒有坐上高位,卻以有了改變天下的能力。面對這些彷徨的難民,武松深深感受到能力越大,責任越重的真正含義。

    武松仰頭望天,堅定而又緩慢的念了首詩︰“天下風雲出我輩,金戈鐵馬血飲醉,皇圖霸業談笑間,不勝人生一場醉,提劍跨騎揮鬼雨,白骨如山鳥驚飛,塵事如潮人如水,只嘆江湖幾人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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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天就下新書榜了!為了自己的承諾,我寧可字數超,也不*時間,我也算是厚道人了吧!下榜後會繼續每日四更,同時希望能得到朋友們的繼續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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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章 奠基之石


祝家莊位處密州以西,青州以南,要從曾頭市走到祝家莊得走整整兩天,一來一回最快也要三天。三位將軍走後,武松開始反思自己的準備不周之處。再未來的日子裡,難民將還會增加,難道還往祝家莊那面送嗎?不——、

    武松眼光猛的一閃,轉身對著傳令兵下令道︰“來人呀、給我鳴鼓聚將!”三通鼓後,諸將無一缺席。

    “諸位將軍,我想你們也看見了這兩天我們的困境。什麼困境?那就是有力使不上,這麼多無家可歸的人前來投奔我們,我們幫助了多少?以後陸續還會有更多的人前來投奔,我們怎麼辦?看著他們再雪地裡凍死、餓死?”

    “大將軍、你說怎麼辦吧,我們都聽你的!”性急的魯智深直接說道。

    “對、我們都聽將軍的!”“對、我們……”

    武松斷然說道︰“好、既然如此,我們現在就定下攻打目標。早一天準備,幫助難民度過寒冬的把握也多一些。都說說,你們有沒有什麼好的意見?”

    武松話音剛落高順就站起來說道︰“將軍、東側距離此地三天路程處有座密州。此州地廣人稀少,人員分佈比較分散,州俯只有數百名守衛力量。高順特此請戰,七天之內定將此州獻與將軍。”

    武松想了想後說道︰“好、我同意,但是不可力敵。你們要記住,再外敵的侵越面前一定要盡量保存武裝力量。再不久的將來,他們有可能成為我們的盟友,也有可能成為我們的兄弟。這樣吧,去西夏的那個老太監給我發的聖旨我還沒有扔。你把這個聖旨拿去,就以我征西大將軍的名義傳令,說我要他配合收攏難民,如果他不配合那就威脅他。其中的“度”、你自己掌握。”

    高順恭敬的說道︰“大將軍說的是,末將這就去辦。”

    武松補充道︰“這樣吧,你把剩下的八百騎兵也帶去,作為威懾的同時也可以讓這些小子松松筋骨。省得都呆胖了,到時候壓的馬都跑不動了還怎麼打仗呀?”

    “哈哈……”面對武松難得的說笑,大家都很給面子的大笑起來。

    事情出呼尋常的順利,高順剛到密州城門外,知州趙宏就親自前來迎接。當得知是武松要來接收此城時,更是二話沒有說,直接交接。但是再交接的時候只提了一個小小的要求,那就是一定要保自己一家平安,對於這個不過分得要求高順顯然沒有理由拒絕。高順知道自己的重任,所以在接防之日起就即刻安民、發榜。在原有的知府衙門底子上,再次廣招賢才。毛遂自薦者很多,但是大多是些酸秀才,沒有幾個有真材實料的,不過怎麼也比沒有好。

    接防五日後,高順迎來了第一撥移民。與其說是移民,不如說是換防,武松用一千步卒和換回了這八百騎兵。並且任命高順為這個州的最高長官,同時派來一位名叫慕容寒秋的文士前來協助他。

    曾頭市目前已經到了容納的極限,除去調走的一千步卒不算,還剩原部四千人,難民三千。一個小小的曾頭市容納了七千人還不分兵,顯然武松是別有用心的。

    除去各路將軍挑剩下的,還剩六百多位難民,再充足食物的供養下這些人恢復的很是不錯。武松打算用這些人燒一個大窯洞,無論是修路、蓋房,還是為以後的練鋼作準備,先做窯洞都是最明智的選擇。山東的黏土雖然比不上景德鎮的,但是在全國上也能算的上是上品。沒有人對武松的做法有任何意見,該打鐵的打鐵,該訓練的訓練。武松除了和湯隆泡在一起,剩下的時間就全部撲在窯洞上。

    再和湯隆在一起的時候,武松從湯隆手下處得到一個好消息,那就是有人在距離曾頭市不遠的一座無名山上,發現了一種奇怪的黑色石塊。看見取回來的樣品後,武松一眼就認出來這就是後世的煤。驚喜異常的武松,立刻把曹正派出去看守煤礦。經過武松的一再囑咐,曹正是慎之又慎,再所有通往煤礦的路上都設重兵把守。

    群眾的力量是偉大的,六百感恩帶德的壯勞力幹起活來,那叫一個迅速。再湯隆的指導下,不足半個月,硬是在曾頭市附近的黏土層邊,建起一座大型窯洞。由於燒制方磚並不需要什麼高超的手藝,只要兩塊木板,外加稍微的指導,任何人只要看一眼就能製作。第一批方磚燒制出來時,這些“匠人們”都在好奇,這些方方正正的東西能有什麼用?即不能裝水,也不能盛飯,頂多能算是比較整齊的石頭而已。

    可是就是這些整齊的石頭,顛定了武松霸業的基石。因為剛剛開始,火候和形態掌握的都不是很好,換句話說也就是殘次品,這些方磚只能用來鋪地。當這些整齊的方磚並列而有序的碼在地上時,一排兩排還感覺不出什麼,當二十塊方磚為一排,並列向前碼出十排時效果就展現出來了。

    武松對著身後的“匠人們”說道︰“從今以後的很長一段時間裡,你們將生活在這裡。我可以向你們保證,你們的衣食以及安全將完全由我保障。用不了多久,你們將會擁有一個新的家園,為了以後的幸福我們會一起努力的。現在、你們自己挑選,每十人選一個組長,每百人選一個百人長,最後在推選出一個負責人。”

    再一陣亂哄哄的選舉過後,武松對著一位年約五旬的老者說道︰“我目前只有兩個要求︰一、不管你們怎麼分配,反正爐火不要停,二、燒制出來的廢磚都按照這個要求鋪在地上,一直鋪到曾頭市為止。”

    “大將軍放心,我們一定盡心竭力為將軍辦事,不會有絲毫怠慢。”老者恭敬的回答道。

    武松點了點頭,放心的說道︰“那就好,你們要記得現在的一切都不成熟,這一切都需要改進。如果你們覺得什麼地方需要改進的,不用通知我,大膽的去幹。什麼時候燒制出來的方磚都一樣大時,再來派人來通知我。”

    看見這邊已經初步定下來的武松,再次行往煤礦,展開考察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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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日的四更又發完了,明天就下榜了,不管怎麼說,我都要感謝這段時間以來朋友們的支持,沒有你們我不可能沖到新書榜21名這個位置.這是我進入過的最高的名次.謝謝你們~~~真的~~~,我將繼續用努力來回報朋友們的支持)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2:16 PM

第八十一章 小小遭遇戰


當武松從煤礦回到曾頭市時,祝彪三將早已回來,隨著他們一起回來的還有一個面色蒼白的陌生年輕人。平凡文學一個身如槍身,眼如槍鋒的年輕人。這樣的年輕人,走到那里都不會被人忽視的。對于武松的好奇,口齒輕靈的扈三娘,緩緩描述與這個年輕人的相識經過。

    當天三人送解難民回山莊的時候,一路上堪稱是風平浪靜,只有為數幾個人有輕微凍傷。行止第二天中午的時候,凌亂的馬蹄聲打亂了隊伍的行走順序。

    “遼人來了、遼人來了、大家快跑呀!!”“不要丟下我——!”整個隊伍一片哭鬧之聲。

    “亂什麼?再有喧嘩者,以擾亂軍心處置,格殺無論!”祝彪大喝一聲鎮住了喧鬧的人群。看到漸漸平靜下來的隊伍後,祝彪看了看扈三娘和李應。三人不約而同的點了一下頭,共同下令道

    “來人呀、掌旗列陣!”“列陣迎敵——!”“掌旗……”三部人馬條徑分明的列成一個“品”字型騎陣。祝彪身後的金色大旌旗迎風飄展,扈三娘身後也有面銀色旌旗,只有李應身後則沒有旗。

    馬蹄聲逐漸逼近,三人也算是經歷過大戰的將軍了。從馬蹄聲中稍加分辨就能算出來大約有百余敵騎。原來是虛驚一場,李應聞聽越來越近的馬蹄聲,用幾乎商量的語氣對另外兩人說道

    “兩位將軍,這點小事就不勞煩二位了,小弟前去解決如何?”他們兩位也知道,李應這是因為身後沒有旌旗而著急了,所以也就樂意賣他這個面子。再兩人點頭的同時,一騎出現在前方五百米左右的一個拐彎處。馬上的騎兵是一個二十余歲的大宋青年,此時他一臉血污,發髻散亂,手持一桿丈長紅纓槍。諸將看見他的時候,他正在回頭張看,並沒有發現前方的大隊人馬。

    當他發現前方有大隊人馬的時候,未及細看就猛拉馬韁,巨大的力量幾乎把馬頭帶進自己的懷里。戰馬一聲長嘶過後,前膝突然著地,把他直接從馬背上揭了過去。誰也沒有想到會發生這種情況,一聲驚呼未及出口,這名青年再空中一扭腰身,竟然安全落地。落地後猛的向前跑了幾步,戰馬再他身後不停的翻滾……帶起大片泥土。青年越跑越低,畢竟那麼大的慣性不是向前跑幾步就能消除的。這名青年果斷的用槍支地,以增阻力。

    “ ——”再長槍斷成兩截後,這名青年終于站穩。先是看了眾人一眼,那倔強的眼神深深印入人心。然後青年下意識的回頭看去,似乎再配合青年的動作一樣,他回頭的時候,最前邊的追兵剛剛露出半個馬身。是遼國士兵,從他們裝束上一眼就能夠區別出來。前邊的遼國騎兵發現前邊的人馬後,立即哇哇大叫,可是看見青年落馬後,又立刻露出欣喜的表情。竟然不懼前邊的祝彪等人,依然打馬殺來。

    感覺受到輕視的李應,立刻怒聲下令道︰“欺人太甚、兄弟們、隨我殺呀——!”

    感覺身受兩面夾擊的青年,突然覺得一切都不重要了,虎吼一聲竟反向追兵沖去。身處絕望中的青年,爆發出前所未有的力量。再迎上敵騎的時候居然拔起兩米余高,身在空中的時候就一槍刺穿敵人的喉嚨。落地後,手中的斷槍左擋右刺,勇悍非常,一時間擦身而過的敵人居然不能奈何他。

    從他身邊略過的敵人就沒有那麼好運了,他們面對的都是百戰余生的虎賁之騎。還沒有看見對方長的什麼樣子,就被成片的標槍射下馬來。僅有的的幾個漏網之雨,也被李應隨手用飛刀解決了。遭遇戰來得突然,結束的也快,另李應驚訝的就是先前的那名青年居然還活著。雖然身受多處創傷,但是並不致命,此時的青年就如受傷的野獸一樣,緊握手中斷槍,謹慎而又瘋狂的盯著緩慢向他*近的李應。

    李應看著半身染血的青年,由衷的誇贊道︰“好身手、只憑你能在亂軍當中活下去,你就有資本讓我們大將軍欣賞你。”

    聽見李應口吐漢語,這名青年才放下緊繃的神經。想被突然抽走全身的力量一樣,頹然倒地。還是李應反映快,先前一步扶助他,然後解下隨身的水囊灌在青年嘴里。喝下水後的青年顯然清醒不少,在李應懷里的他抓著李應的衣領焦急的說道︰“快、快、我們李家莊遭到遼兵的襲擊,快救救……快救救……”

    雖然他詞不搭意,但是李應還是聽明白了,這又是那些該死的遼人干的好事。

    “小兄弟放心,我這就發兵前去解救。但是我不認識路呀,你還能挺住嗎?”

    “能、能、我們這就走!”青年掙扎著要從李應懷里站起來,可是歷經打劫又大戰的他那里還有力氣。只能嗚咽著嚷嚷救人,他實在太累了,高聲求救的聲音在他的口中越來越小,最後竟慢慢的暈了過去。

    李應對著趕到身邊的扈三娘和祝彪問道︰“兩位將軍,你們怎麼看?我們究竟幫不幫他?”

    扈三娘想了想說道︰“還是算了吧,畢竟我們還有要事再身,如果為了幫他而出了什麼岔子,那豈不是有違將軍的重托嗎?再說了,你看這些戰馬都是氣喘吁吁,顯然已經趕了不少的路了。以遼兵的凶殘,我們就是趕到了,恐怕也晚了。”後兩句話是指著戰後的無主戰馬說的。

    祝彪也贊同的說道︰“三娘說的對,我們還是完成將軍交代的事要緊。”

    扈三娘一皺眉頭,不悅的對著祝彪說道︰“你叫誰三娘那?告訴你以後少叫的這麼親熱,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祝彪也急了,急忙說道︰“你可不能這樣呀,我們是有婚約的,我都下了聘禮了,難道你想賴帳不成?”

    扈三娘鄙視的回道︰“虧你還有臉說,要不是大將軍手下留情,我早就死在亂軍之中了。再你拋下我的那一刻開始,我就和你們祝家沒有任何關系了。我扈三娘要得是頂天立地的大丈夫,不是你這種拋妻保命的小人。你想要多少彩禮,我扈三娘雙倍奉還!”

    李應一看兩人要僵,趕緊勸和道︰“你看、你看、都在將軍帳下效令應該以和為貴嗎!!祝將軍你何必和扈……扈將軍叫勁。”說著朝扈家莊的地方“努了努”嘴,祝彪會意的向他抱了一下拳,然後甩袍離去。

    看見祝彪走了,李應再次勸道︰“扈將軍,不是我說你。這里有這麼多人,就是您再對,您也得給祝將軍留點面子不是?現在我們都是有名聲的人了,就是日後封王拜侯恐怕也是指日可待,您不能在像以前一樣由著性子來了。”行到遠處的祝彪聽到這里,滿意的笑了笑,第一次覺得,自己在沒有跟大將軍之前著實不應該那麼對待他。其實這個人還挺好的

    看見祝彪走遠了,李應才說道︰“扈將軍,現在我們再將軍帳下效力,早已不是在以前祝家莊的時候了。您還害怕祝彪用強?有什麼事你和他吵什麼,你可以找大將軍去呀!我看大將軍對您不錯,肯定會為您主持公道的”

    扈三娘總算聽到點滿意的話,帶著滿腦浮想回到自己陣營。

    “李將軍,您再不給那名青年包扎傷口,他會流血而死的。”扈三娘的話從不遠處傳來。

    “那個青年?啊——!小兄弟、你要挺住呀!”

    一縷陽光照在青年的斷槍上,槍頭紅纓處有兩個字“天正”!!!!再鮮血浸泡下,這兩個字再陽光的照射下閃出血色的亮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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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二章 再揚威名


那名青年清醒過後對李家莊的事閉口不提,也拒絕了在祝家莊養傷的提議,忍著傷痛堅決要來看看眾人口中的大將軍。平凡文學武松見到這名傲氣的青年也很喜歡,露出難得的笑容說道︰“小兄弟、你的事我已經聽李應將軍說了,不要著急,報仇的機會有都是。你的身手不錯,願不願意跟著我干?”

    “只要能讓我殺了遼國的耶律狗賊,你讓我干什麼都可以!”

    武松對他的回答很滿意,略帶深意的說道︰“很好、暫時你就留在我身邊吧,等你傷好之後,自然有都是機會讓你報仇。”

    時間在慢慢流逝,梁山和武松的勢力依舊在不停的膨脹。與梁山不同的是,武松在人力資源膨脹的同時,科技也在飛速的進展。窯洞到曾頭市的方磚路已經鋪了一小半,有了煤作新燃料的湯隆,所煉制出來的武器已經到了接近鋼的程度,各部的大練兵依舊進行的如火如茶,每天早上的集體晨跑更是聲震四野。

    武松這段時間並沒有閑著,除了正常的政事外,他還要組織人手為難民蓋建宿舍,制定規章事物,總之忙得是一塌糊塗。

    這樣輕快而又繁忙的日子沒有持續多長時間,很快又傳來遼兵大舉進攻山東的消息。各地相續失陷,難民多如蟻群,武松也第一次有了危機感,糧食不夠了。這段時間武松是廣設粥棚,善名遠揚,引得方圓數百里的難民全部聞名來投。一開始曾頭市的那點糧食,已經用了一小半了,可是再照這麼發展下去,用不了兩個月,武松都得喝西北風去。

    負責糧草的周通,更是天天跑到武松這里哭窮,搞得武松不厭其煩。到後來,就連其他將領也知道事情的嚴重性了。出呼武松意料之外的,就是士兵在知道這件事後,並沒有出現人心惶惶事件。眼下有兩種解決方法、一、停止救濟災民,按照曾頭市自身的收入,完全養活的起現有的軍隊。二、那就得再次出兵,只有得到新的戰例物資才能度過眼下難關。而最好的選擇顯然是第二項,身為入侵者的遼國將士,經過連番的劫掠,肯定肥的直流油。滅了他們既有面子又有里子,何樂而不為?

    武松諸部目前所接觸到的唯一的遼國將士,就是在運送難民的時候遇到的百十名遼國士兵。那一次在李應的爆發下,居然全殲敵人,一個活口都沒有留。除了近百匹戰馬和武器外,再沒有得到任何收獲。李天正不知道從那里得到的口風,滿臉興奮的找到武松,蒼白的臉上難得的浮現出紅暈色彩。

    “大將軍、要是打遼狗我願意給您當先鋒,不然當小兵也可以。”看見武松沒有表態,他著急的說道

    “這個再商量,我先問問你,上次你是怎麼踫見那些遼人的?還有他們駐扎再那里,有多少人馬,你知不知道?”

    “我不知道,但是他們進攻我們村莊的時候,顯然體力都很充沛,應該離我們不遠。將軍、你帶我去吧!!”最後李天正幾乎哀求的說道

    武松想了想,然後說道︰“好、我給你三天的休息時間,這三天你要好好休息。然後你把我的探馬帶到你們李家莊,剩下的事情要看你的身體恢復情況。我可不想你的一時快意恩仇,而損失一名日後的將領,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李天正激動的熱淚盈眶,用力的點了點頭卻沒有說話。

    三日後、李天正隨著五十人的探馬隊伍出發,不出三天就有信息,而且一有信息就是好事。經過探馬得報,當日襲擊李家莊那伙遼兵也是一伙類似前鋒營的軍事組織,人數大約在兩千左右。目前這伙人正在剛剛攻佔的王家村休整,王家村離李家莊只有區區十幾里的路程。從曾頭市趕到那里只要兩天就足以,如果全是騎兵的話一天就可以。而且根據探報得知,目前這些人松散的很,絲毫沒有因為消失的那百人軍馬有所警覺。這麼麻木的警覺,不被金國滅了那就沒有天理了。

    武松當機立斷,立刻下令史文恭、王進、扈三娘、祝彪、以及秦明五員騎將出戰。並下令盡量活捉這批敵人。

    三日後、史文恭諸部終于追上這伙遼人。面對身後帶起重重濃煙的追兵,遼國將士非但沒有抓緊時間列陣防護,反到在輕視之下發起反沖鋒。再他們眼里,宋朝的士兵都不如自己部落凶悍的女人,即使來得再多也沒有用。可是他們錯了,而且很離譜,大意的遼國將軍只一個照面下就被王進扎個透心涼。其他的偏將也好不到那里去,不是被諸將挑落馬背,就是死在亂軍之中。而遼人的弓箭在湯隆重新加工過的盔甲面前,顯得是那麼的無力。

    在遼國將士不可相信的目光中,這些宋朝騎兵居然兵分五路。每一路都有一員勇猛的大將往來沖撞,所向披靡,最令人驚訝的就是這五路軍馬不管怎麼來回沖撞,都沒有踫到一起過。

    一個聰明的遼國士兵注意到,只要落馬的士兵都不會受到攻擊,發現這個情況的他,立刻把要好的戰友一起拉下馬背。果然不出他所料,從他身邊呼嘯而過的宋軍騎兵們並沒有攻擊他。有了示範的,自然就有學樣的,聰明的紛紛主動落馬。並非他們不想逃,而是實在沒有武松諸部的馬快。(遠攻西夏的時候、戰馬多的都放生、自己坐下又怎麼可能沒有好馬?)

    武松諸部有著明確的分工,或是打掃戰場,或是收降俘虜,或是查探周邊情況……。只有一個渾身是血的青年例外,手持環手重刀,所過之處,只要還在喘氣的就是一刀,也不管人家是不是已經投降了。有個別反抗的都不如他的武藝精湛,全被斬在刀下。俘虜們稍有組織起來抵擋他的架勢,馬上就會迎來滅頂打擊,那一串串的人肉糖葫蘆可不是說笑的!!!!

    武松諸部的再次勝利,很快傳遍四方,整個北方武松的威名可算是老幼皆知。在獲得威名的同時,得勝回歸的將軍們還帶回了大量的馬匹、金銀、最重要的還是糧草。這次的勝利在鼓舞新加入的戰士的同時,也在鼓舞著各地的反遼義士,甚至遠在南方的宋庭也得到消息。畢竟這是遼、夏兩國入侵以來的最大勝利了,善于流虛拍馬的朝廷大員們怎麼會放過這個機會?興奮之下的徽宗連發數旨任命狀,其中武松、宋江、以及新崛起的田虎都名列其上。

    四月、整個北方烽煙不止,每天都有反遼,反夏義士高舉義旗。面對日益激烈的反抗、遼、夏南征將領聯合召開了一次軍事會議。一致決定要堅決的撲滅這些火焰,哪怕把整個北方的人全部殺光。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40 PM

第八十三章  改革與擴張


查點這次收穫的時候,武松得知這次最大收穫並非糧草。雖然糧草也不少,但是更多的卻是大量的俘虜以及金銀玉器等奢侈品。俘虜好辦,曹正的煤礦正缺人手那,這些俘虜正好可以頂上這個缺。

武松再交接俘虜的時候很謹慎的對曹正囑咐道:“這些人都是悍勇的戰士,所以你的防衛工作一定要慎之又慎,千萬不要讓這些人得到武器,更不要對這些人放鬆警惕,至於怎麼管理這些人,想來也不用我教你了吧?”

打發走曹正後,武松怎麼想都覺得不放心,即便是在後世現代化設施的情況下,還屢有越獄的情況發生。曹正想以煤礦的簡單設備完全杜絕逃兵,簡直就是不可能的任務。為了確保後方的安全,武松特意加派李天正為巡查,統帥由五百難民組成的百人隊日夜巡查。這些人多與遼人有著深仇大恨,即便不用武松敲打,他們也會非常樂意虐殺潛逃的遼人。

俘虜好解決,可是這些奢侈品該怎麼處理可確實難為了武松。

“要是能把這些東西換成糧食該多好呀?”王進看著成堆的金銀無意識的說道。

武松的腦中像是有根弦被突然撥動,突然一拍手掌說道:“對呀、留著金銀也沒有用,還不如用這些東西換點糧食比較實在那。高順將軍所在的密州正好靠近大海,傳我將領:命他準備幾條能出海的船,越快越好。”

武松這邊下令的同時,遼國和西夏的將軍也在下令,屠殺的命令。

遼國大將軍耶律洪石,再大帳內狠狠的說道:“這簡直是對我大遼最大的恥辱,我要讓他們知道什麼是龍之逆磷。傳我命令,每一名大遼勇士的生命都要百名宋人來償還。所見宋人、皆殺無赦。”

西夏南征大將軍是上次兵敗武松之手的李天順,此時的他顯然就要比遼人精明許多。大帳內的他、照列像往長一樣下令。

“還是老樣子,儘快把戰利品運回西夏,我們的戰略目標是西北方。現在有遼人吸引那只猛虎的注意力,我們一定要趁這個機會儘量擴大我國版圖。同時依舊要把那種可以遠攻的利器,作為第一戰略目標。各位將軍,為了我們西夏的崛起!!”

眾將齊聲回喊道:“為了西夏的崛起——!!”

各路的起義軍遭到殘酷的鎮壓,華夏大地重演五胡亂華時的悲劇。走投無路的各地災民,和身負血仇之人開始大規模的湧入山東境內,宋江和武松的勢力再次受到空前的膨脹。為了擁有足夠的糧草,和地盤安置難民,武松開始了連番征討。與密州相連的海州、登州、相續畫入武松的勢力版圖,自此山東右側沿海一面進數落入武松的手中。

一年之即在於春,難民大量湧入武松境內的時候正好是春天,只要能夠撥給這些人足夠的口糧和種子,這些人就能在這裡安家落戶。人多了、自然要有一定的規章制度,可是老套的規章制度顯然不能讓武松看的上眼。經過武松一連幾天的徹夜休整,終於初步定下改變後體制。

凡是武松境內之民,自放榜之日起:三日內必須到官府衙門處登記,然後由官府書吏按十進位元元元元的方式編組。每十人為一組、自發選舉一名組長、百人為一隊、自發選取隊長。由隊長統一到本地的官府衙門處領取口糧、種子、以及鐵鍋農具等物。每湊足一個十人隊、也就是一營、就會有官府之人、帶領這些人前往以後的立足之地。

凡是武松境內之民,自放榜之日起:皆有監督權力。如發現貪墨、辦事不利者、經調查如果情況屬實的話一律撤換。情節嚴重的還會嚴加查辦,同時舉報之人有優先替補權。

凡是武松境內之民,自放榜之日起:取消一切苛捐雜稅、只交農、商稅。農稅、商稅、都是十、一稅,也就是按照10:1的比例收稅。

凡是武松境內之民,自放榜之日起:如無病痛、紅白之事,每日清晨必須參加晨跑。缺席一次者,一年之內所交官稅就會增加十分之一、以此疊加。如滿十次、就會打下烙印遭到放逐,今生不得進入武松境內。

凡是武松境內之民,自放榜之日起:所有組長、隊長、營長都要組成地方保安團,同時接受官府所派之人的正規軍事訓練。

為了徹底的貫徹和實行這套體制,武松採取了鐵血的手法。對外瘋狂的洗劫,以求獲取足夠的財物維持境內的開銷。無論西夏人、遼人、還是某些苟延殘喘的其他勢力,全部成了武松明取暗奪的目標。對內、除了幾個不開眼的士子秀才外,其他一片頌德聲。對於這些迂腐的文人秀才,武松用事實告訴他們什麼是拳頭大就是硬道理,全部殺之——!”

武松的鐵血手段再次讓那些別有用心的人,回想起武松的傳聞。坑殺萬人……殺人取樂……以殺戮降俘練兵……喜吃人肉……等等等等凶名。看來這些凶名很多都是真的呀,至少有一部分是真的。

相對於武松的凶名和種種約束,梁山宋江那邊的發展幾乎就可以用火暴來形容。凡是入夥之人皆以兄弟相看,宋江甚至喊出了食同桌,睡同寢這樣的口號。饑不果腹的難民有多少受的了大碗酒,大塊肉的誘惑?所以只要從宋江那裡經過的難民,幾乎就沒有不入夥的。當然武松這裡也是差不多,但是這份功勞和武松封鎖了前往梁山的道路是分不開的。

梁山有苦自己知,這些難民的人數每天都向上瘋漲,就算梁山家底再豐厚也有些撐不住了。再沒有人的時候,笑面黑三郎的臉更加黑了。吳用被逼的實在沒有辦法了,只能建議宋江挑幾個小縣城再次興兵。先緩解一下壓力再說吧,損失點人口更好,省得浪費糧食。

宋江連連擺手拒絕道:“軍師萬萬不可、此舉豈不是背祖棄宗?萬萬不可……萬萬不可,我們還是打遼人吧?我們梁山有都是精兵猛將,此時不正是收復故土的良好機會嗎?”

吳用無奈的回道:“哥哥所說,學生又怎會不知。只是其中細節哥哥並不明曉,聽我慢慢給哥哥說來。我們攻打遼人如勝,那麼必將有更多的難民蜂擁而至,我梁山糧草本以不即,那時侯我們看著難民是救還是不救?不救、看著他們餓死,與我梁山面上不好看。救了、大家一起餓死。如敗、後果不用我說,大哥心裡也清楚。更重要的就是遼人兇狠,能征善戰,我們又沒有武松那種可以遠功的利器,硬拼的情況下必然損失慘重。”

吳用見宋江聽的入神,喝了口茶接著說道:“哥哥您想想,我們梁山家底這麼豐厚都挺不住,那武松還能挺多久?我們只要保存實力等著就可以,靜靜的看著武松被這些難民吃誇。到那時候,哥哥再出面定然不愁把武松的隊伍再拉會梁山。到時那種利器的秘密,自然不就掌握在我梁山的手中了嗎,到時候天下雖大,不過都是我梁山的獵場而已”

二人相視一眼,不約而同的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哈哈哈哈……”

自認為聰明的二人,空有高唐州而不加以利用,目光短淺的二人不過是兩個陶醉在美好意淫裡的傻X而已。

密州的海邊漁港內,排滿大大小小的海船。高順站在漁港的甲板上,用手在額上搭了個簡易的涼棚,眯著眼自語道:“終於準備好了,看來可以向大將軍覆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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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  境內遼兵


蕭三狗看著那個恐怖的身影已經來回衝殺三次了,渾身黑甲被鮮血打濕,再燭光的照射下折射出妖異的暗紅色,那柄巨大的鐵劍劃過的地方沒有一具完整的屍體。自打他看見那人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要想活命一定要離這個人遠一些。他的選擇是正確的,他能活到現在就是最好的證據。

這是山東境內汐水河以西的一個小縣,遼國將士進入這個小縣城已經有三天了。自打第一天晚上起,這座縣城裡就再沒有一個活著的男子,那怕男孩也沒有一個。所有的婦女全部成為遼人的玩物,發洩的對象,整個縣城遍佈女子淒慘哭嚎之聲。上天似乎也為這種人間慘事流下了憐憫的淚水,陰雨綿綿中的淒慘哭嚎,讓這座縣城中更添一分幽怨與淒厲。

沉浸在掠奪與發洩的快感中的遼國士兵,絲毫沒有注意到大地的震動,濛濛雨霧中一隊人馬慢慢駛到毫不設防的縣城外。當中一員虎將正是大宋名將,武松!!這已經是路遇的第三個受到遼兵洗劫的縣城了,不知從什麼時候起,山東境內出現了大批的遼國士兵。武松諸部也由開始的憤怒轉向現在的麻木。再憤怒又有什麼用,只有用手中的武器才能找回華夏的尊嚴。

“哈哈哈哈……你越掙紮老子越興奮,看我今天怎麼收拾你這匹野馬!!!跑……哈哈哈……”一個笑聲啞然而止,泥濘的縣路上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子正蜷縮在地上,一臉恐懼的看著他面前的遼兵。而赤膊上身的遼兵也被突然出現在眼前的大隊人馬嚇傻了,濛濛細雨並沒有防礙他的視線,這不是遼國的士兵,那這些……

“咻、咻、咻”三支利箭伴隨著劃破雨霧的破空之聲,準確的射入他的咽喉。這名遼兵雙手握住交叉射入咽喉的箭支,一言不發的緩緩跪倒。鮮血染紅了附近的水土,絲絲紅暈在水坑的淡化開來。那名險遭侮辱的婦女甚至可以聽見,從他漏風的喉嚨裡發出“喉喉”的輕微喘息聲。

一名前騎兵輕踏水花來到她身邊,輕聲說道:“想要報仇就不要吵,告訴我他們的頭再那裡你知不知道?”

婦女聽聞騎兵口中的語言後,雙目立刻暴出仇恨的光芒,伸手指向道路的盡頭。得到指引的騎兵勒馬回頭,想著武松的方向重重的點了一下頭。

武松手舉懸空,在他舉手的一刹那,所有的騎兵都同時一拉馬韁。武松的手掌如刀,對著前方重重的放下

“嗚哈——、哈——、哈——”“哦~~~~~~~~~~”所率部署每十人分做一組,呼喝著四散開來,武松更是率領親衛沖向手指方向。小小的縣城能有多大?不過茶盞功夫,武松就發現正前方的縣衙。縣衙的附近已經圍滿了馬匹,看樣子縣衙裡的人應該不少。這個時候不遠處已經傳來喊殺聲,相信縣衙裡的人很快就會出來。

“來人呀,給我守住前後門口,記住不要讓這些人碰我的馬。剩下的人和我一起殺進去。”

“是、將軍——!”親衛們齊聲應喝道,其聲有若炸雷。

武松一腳踹開縣衙的朱紅大門、

“當當當……”武松大劍一橫盡數擋住暗箭。放眼掃去,衙門前庭內竟有近百的遼人在休息。再遼人上箭的時候,武松就保持這個姿勢,勢如迅雷的沖入人群。不理被自己撞飛的有多少人,一正劍鋒,揮劍便輪。武松的親衛早就知道,再武松攻擊的時候最聰明的做法就是不要靠近,否則……。至少到目前為止,還沒有人敢嘗試這個否則會如何,那滿地殘缺不全的屍體會告訴你輕易嘗試的下場。

一員有著濃密鬍鬚的壯年遼人自衙門後堂快速步出,隨著他的出現,場內的遼人一改慌亂的樣子。

“不要慌、我們這麼多人,亂刀都能砍死他。持弓的再後壓陣,其他人亂刀剁死他。”隨著遼將的命令,慌亂的遼人終於找到了明燈。他們找到明燈了,武松的親衛更找到他們了。不大的前庭、這麼密集的人群、都不用瞄準,除了武松外那裡人多就往那裡射就是了。漫天的標槍亂飛,空氣中盡是標槍滑破空氣而帶起的“咻咻”聲,重重槍影帶走條條人命。當遼人們注意到還有其他人和這個殺星一起進來的時候已經晚了。

這樣的機會武松怎麼可能錯過,揮舞大劍直奔那名頭領。面對武松的兇悍,那名頭領絲毫不懼,手持馬刀揉身迎上。勇則勇矣,就是腦袋不太好使,他實在太高看自己了,只一個照面就被武松連人帶刀斬成兩截。看到自己的頭領連人家手裡一招都過不去,其他的士兵很聰明的選擇了投降。

當所有的俘虜都被捆綁起來後,武松看著他們和善的笑了笑。

“誰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進的山東,我就會放他一條生路。但是名額只限一個呀,那個想活命的最好快點說。”

“我說、我說……”眾多降俘七嘴八舌的說道。武松點了一個面色青白,看似最膽小的人說道:“誰也不用爭、你先說、要仔細一點呀!你可看見了,還有很多人想活命那。”

那名俘虜咽了一口口水,緩緩的開口說道:“我部共有三百人,日前隨著耶律洪石的十萬大軍進入的山東。我部是出來打草穀的,沒有想到剛剛進入山東就……。”

    “耶律洪石在那裡?”

“這……這……”

“把他拖出去、殺!”

“不要呀、我真不知道呀!!耶律洪石將軍再那裡我怎麼可能知道。你饒了我吧,我知道的只有這麼多了?”

武松環顧四周,一連問了幾邊“還有補充的嗎?”直到沒有回音後,武松才肯定能得到的情況也就到此而已了。

“來人、把這些俘虜全部殺了,省得我著鬧心”武松下完令後頭也不回的向縣衙後堂走去。

“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你答應過放我的”“饒命呀……”哭喊求饒的遼國將士,很快就被存心報復的親衛們的身影所淹沒。

次日清晨,武松剛剛起床,就有手下親衛前來彙報,說是密州探馬求見。不久過後縣衙裡隱隱傳來武松開心的

自語聲:“密州的海船一事已經有著落了?哈哈哈哈……、太好了、終於去了我一塊心病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40 PM

第八十五章 青州求救


武松的回歸代表著武松的勢力的全面回收,僅僅短時間的出擊所帶來得收穫,就足以讓武松境內的居民挺到收穫之日。但是武松顯然不滿足於現狀,此次的收穫頗多,但是帶回來的人卻是最少。因為遼兵所過之處大部分都是屠城滅村,只有少數的幾處村莊縣城因為武松所部救援及時,才能倖免於難。

進入武松境內,一改外邊百里無人煙的淒涼景象。處處都可見到忙碌的人群,到處一片生機勃勃之象。僥倖存活下來的難民見到這個景象都高興的哭了起來,不住的念叨:“天不忘我大宋呀……天不忘我大宋呀……”

武松回到曾頭市的時候,密州的慕容寒秋早已在議事廳內等候多時了。武松仔細的詢問了一下密州的重建工作和人員情況,然後滿意的點了點頭,自己自立門戶不過半年,能有這樣的情況已經很不錯了。在聽完海港和船隻的工作已經準備完畢後,當下召集眾將指派工作。

武松對著眼前的眾將問道:“現在我們手上有很多金銀之物,我需要把這些物資運到南方換成糧草,不知那位將軍願意擔此重任?”眾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卻沒有人願意答話。

武松在暗歎人才不足的時候,只能放放緩自己的要求

“各位將軍不要擔心不能完成此任,現在南方還是比較穩定安全的。我們拿真金白銀購買糧草,那些商人歡迎還來不及那。你們需要注意的就是最好找幾位願意和我們長期合作的大糧商,如果有可能最好把他們帶我我們山東來,我想和他們面談一下。這麼簡單的任務別說沒有人願意接呀!!”

眾將從武松口中聽到不善的語氣,更加不敢上前,打仗在座各位是個頂個的內行。經商、誰也沒有碰過那玩應呀,更何況這麼大的生意,要是辦砸了可怎麼辦?

“將軍如果信的過,學生願意試試。”一名青年排眾而出道。

武松喜道:“好、此事非你不能勝任,我已經等候你半天了。”雖然武松說的是籠絡人心的話,可是聽在慕容寒秋耳內卻讓他異常感動。當下跪地施以大禮,以表忠誠。武松遣散眾人後,又獨自囑咐了慕容寒秋半天,才放他離去。

慕容寒秋在武松那裡領取五萬銀兩,難下杭州購買糧草一事頗為順利,暫不做細表。

武松打發走慕容寒秋後,開始把目光放在山東境內的戰局上。打是必須的,問題是怎麼打才能讓自己爭取到最大的好處。目前自己擁有密州、海州、登州、三州之境,曾頭市與祝家莊更是牢牢把握在手中。如果武松盡起兵力可以達到三萬餘人,但是武松顯然不想這麼做,如今立足未穩,還不是大舉擴張的時機。不擴張並不代表可以認人欺負到家門口,武松絕對不介意宰殺一點遼兵給自己賺點外快。

如今遼人大舉來犯,大有一舉吞下山東全境之勢。各地的武裝勢力要麼被清除乾淨,要麼被逼之一角,就連強盛的梁山也收斂了許多。整個山東以及河北只有兩夥武裝勢力最為活躍,一是武松、一是田虎。傳說中田虎膀闊腰圓,陰狠毒辣,可是這樣的人偏偏有很強烈的民族情緒。廣招人馬,屢次引兵伏擊遼人後勤和小股勢力。可以說整個北方只有武松、宋江、田虎、遼人這四股勢力了,西夏人已經完全撤出這片戰場,不足為慮。遼人想要順利取得山東,那麼就一定要消除這三棵潛在的毒瘤,而且很有可能先拿最強大的武松開刀。

武松不把他們吃下就不錯了,還想吃掉武松?開玩笑、北面有青州、東昌州、寇州與梁山相阻,南面有朝廷勢力海州為阻,東面是大海,只要防護好西面的汐水河,那遼人就絕對沒有任何僥倖偷襲的可能。因此上次武松出襲的汐水縣,自然就成了武松最佳的駐兵地點。讓世人沒有想到的,那裡的駐守大將居然是晁蓋、晁天王。這個昔日的梁山大頭領,居然願意給武松看守門戶。這本以是不可思議的事情,更加讓人不敢相信的事情就是晁天王非但沒有不滿,反倒及為滿意。看來他再梁山經歷過連場,明爭暗奪之後已經明白自己根本不適合擔當一方統帥。

晁蓋所領之兵,不過都是一些新招之人。但是晁蓋卻對這些新兵報以厚望。原因無他、對敵人的仇恨、齊全的兵器盔甲,將帥的威名無一不是刺激士氣的因素。因此晁蓋的新部雖然成立稍短,但是麾下竭盡刻苦訓練,對他的命令更是毫不猶豫的服從。所有的一切、一切、都足以讓晁蓋迷上這只部隊。

對於這些新到手的士兵,晁蓋可謂是感慨萬千。沒有想到再梁山自己沒有完成的心願,居然在武松這裡完成了。他暗暗對自己說道:“一定要把握機會,決不會再讓權利從我指縫間溜走。既然我晁蓋還有重起的機會,那我就要讓世人知道,拋棄我將是一個多麼大的錯誤。”再懷有強烈報復和表現**下的晁蓋,對這些士兵展開了慘無人寰的集訓。

要不是有人把晁蓋的情況彙報給武松,恐怕晁蓋一直會訓練到遼人來襲為止。再經過武松的警告之下,晁蓋才勉強抽出一段時間作為縣城的防護維修之用。出乎武松意料的,自己這邊沒有見到遼人的影子,反倒收到了青州方面的求救信箋。看己開始的判斷有些失誤,遼人畢竟不是女真人,也善於揀軟柿子捏。

青州的求救信使,渾身是血的跪在地上苦苦哀求,彷徨又無住的哀求道:“大將軍,看在同是炎黃子孫的份上,我求求你救救我們青州吧!!我求你了,青州被圍不日即破呀!!將軍~~~~~~~~~~”

其他將領看這名信使哭的淒慘可憐,紛紛開口請戰。

武松心有疑慮的說道:“戰沒有問題,區區遼人還沒有放在我的眼裡。但是青州畢竟是宋江哥哥的地盤,我們前去恐怕於面上不好。”

魯智深最是古道熱腸,當下上前說道:“什麼面子不面子的,救人要緊呀!你不去、灑家去,大不了到時奉上灑家人頭以消宋哥哥的怒氣。將軍如許,我現在就發兵青州。”

“我願意隨大師前去。”“我也願意!”“還有我……”

武松虎目一瞪、怒聲問道:“還有誰——?”

隨著武松的怒喝,除了魯智深外,其他的將領都退回原位,同時也為自己的冒失感到後怕。就在眾人揣測武松的懲罰時,突然傳來武松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看看你們,再看看大師,你們不覺得慚愧嗎?對就是對,錯就是錯,無論任何人反對,都不要偏斜心中那桿秤。將軍又怎麼樣,將軍就從不犯錯嗎?如果我們為了面子而不去解救青州,那豈不是要留下千古駡名?以後你們再大是大非面前,一定要多像智深長老學習呀。”

受到武松訓斥的眾將,聽到這裡都興奮的抬起頭問道:“將軍、你的意思……”

武松大手一揮,豪氣勃發的說道:“還用問,幹他個逼養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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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六章 再造利器


這樣的小場面,當然不用武松親自出場,但是這一仗一定要勝利,因此也必須要有鎮的住場面的將軍才可以。處於對晁蓋的尊重,武松還是事前詢問了一下他的意見。

答案是肯定的,晁蓋完全沉迷在重新掌權的熱誠中去,有這種揚名千古的事情又怎麼可能錯過?武松也是這個意思,有晁蓋出面,別說是救援青州,就是在梁山腳下打劫,估計宋江也說不出什麼來。以呼延灼換回汐水縣的晁蓋,同時給晁蓋配上一隊千人的長弓手和八百名騎兵。和晁蓋一起出戰的將領有騎將祝彪、王進。步將黃信、鄭天壽,後勤依舊是西征時,魯智深所部的五百鐵棍兵。

再晁蓋的帶領下,一行人意氣風發的趕向青州城。雖然身邊沒有戰事,可是武松卻沒有時間空閒。白天忙著參與建造三州事宜,夜晚還有為上次存活的西夏勇士開堂演講。各種經典戰例再武松口中婉娩道來,竟讓人有一種聽評書般的迷戀。各位銀旗勇士再武松身邊如同吸水的海綿一樣,不停的吸取武松身上的知識。時間雖短,但是再武松嘴裡他們知道了什麼叫兵種配合,地形對戰爭的影響,以及夜襲注意事項和簡單的謀略等等。這些學識很快就會被他們用在戰場上,因為打算模仿八路軍的無形擴張形式,他要把這些人全部外放到境外。

建設方面的進度也是喜人的,寬闊整齊的紅磚路,已經從大窯洞鋪到了曾頭市。又從曾頭市鋪到了煤礦,這為以後的運輸供給提供了相當的便利。湯隆已經基本上完成了武松所部的全部裝備淘換工作,閑的無聊的他被武松逮個正著。

武松看著再樹陰底下,翹著二郎腿乘涼的湯隆就來氣:“湯隆,你幹什麼那?”

“大將軍?末將見過大將軍。”湯隆急忙起來見禮,匆忙之下聯手裡的扇子都沒放下。

相比於武松一身的正式盔甲,手拿搖扇赤膊上身的湯隆確實顯得有些隨便了。湯隆也發現自己手中的搖扇了,然後馬上作出一付誰把扇子放我手裡的表情。表情很到位,也很誇張,再配合他慌忙扔扇子的舉動還真有一些搞笑天分,武松難得的被他逗笑了

武松消遣的說道:“你到是清閒呀!看看我,一天到晚都沒有一個休息的時間。”

湯隆趕緊溜虛道:“所有兄弟都指著您那,怎麼可能不忙?將軍為了我們真是……”

武松趕緊伸手打斷了他的感慨,現在的他可是數事加身,他可沒有時間再這裡和他墨蹟,當下直奔主題

“你練制的兵器我都看見了,只能說多去掉一些雜質,效果並不算好,你這樣自滿可不好呀。你要想辦法多準備一些兵器才對、。”

湯隆依理辯解道:“可是將軍,我們現在的士兵和將領都偏愛長弓和標槍,對我們打造的兵器盔甲並不喜歡呀。我打造那麼多兵器給誰用呀?”

武松心神一動,提高聲音回道:“給誰用?你能建造的速度能夠供得上就不錯了,你居然還有時間乘涼?既然你這麼閑,那我交給你一個絕密的任務,如果你能夠順利完成,我包你好處受用不盡。”

武松說過的話從來沒有不算過,老實說湯隆看見那些出戰的將軍得到那麼多賞賜也眼紅。武松這麼一說,那就等於再他眼前擺了一棟裝滿金銀的屋子,只要自己能夠推開這扇門,那滿屋的金銀就是自己的。

當下湯隆興奮的說道:“將軍、無論什麼任務,湯隆都會順利完成,請下令吧!!”

“好、我交給你一個任務,我們現在的長弓射程約是四百米。我要你在縮短長弓體積的前提下,再把弓箭射程提到六百米。”武松話剛說完,湯隆就大叫起來道:“什麼?將軍、您這不是難為我那麼?弓箭能射到四百米、以是我輩從所未見了。提高到六百米?那制出來的長弓豈不是比長槍還長?就算做出來也沒有辦法…………。不行、末將實在不能領命。”湯隆說完後頭搖的像搖鼓一樣。他認可武松看見他偷懶而懲罰他一頓,也不要接受這種不可能完成的任務。

武松神秘的笑道:“別人不能,並不見得我不能。我沒做長弓的時候,你們不是也想不到弓箭的射程能達到這麼遠嗎?”

湯隆喜問道:“難道說……將軍能夠作的出來?那……那……”接下來的的話湯隆沒有說,可是他家世代以製作軍械為生。他當然明白如果武松說的是真的,那將代表什麼。長弓四百米的射程,加以時日就可以橫掃天下。六百米?那豈不是要天下無敵。當下湯隆興奮的不住詢問,武松也不藏私,把自己的想法一一說了出來。但是這次武松卻不同於上次那般大張旗鼓,而是先把原理給湯隆講清楚,讓他先行試做。並且很鄭重的說道

“此事要絕對保密,你製作的時候不要讓任何人看見。如果製作方法洩露出去,我會把整個器械營屠戮一空以保其密,你明白嗎?如果你怕自己作不到,我可以給你派過去兩組親衛作為警戒之用。”

即使不用武松說,湯隆也知道技術外洩的嚴重性,為了穩妥起見,他很痛快的接受武松派給他的兩組親衛。從那天開始,湯隆的徒弟們就發現一件奇怪的事。師傅經常把自己鎖在屋裡,屋外還有兩組武松親衛摸樣的人站崗監察,任何人不得靠近。湯隆忙碌的同時,武松更不可能讓未來的軍事大臣淩震閑著。只是他和淩震說的什麼就沒有人知道了,反正從武松和淩震聊過後,淩震所住的地方就經常傳來巨大的爆炸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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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人把簡介改過來了,不是忘記了承諾,而是停電,壞網線之類的事情實在難免,如果因為這個而使家人受到侮辱的話....那實在太冤枉了.請大家放心,我不會忘記自己的承諾的,以後依然是每日四更,請大家監督.最後弱弱的說一句:我的點推比實在不成比例,如果各位讀者大大有條件的話,麻煩您幫著推薦或是收藏一下可以嗎?我在這裡謝謝大家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41 PM

第八十七章 晁蓋出山


青州城下兩裡處,一根巨大的招風“宋”字旗貯立在兩萬大軍之中。宋江內穿文士服,外披猩紅的披風,手持羽扇指點城下正在功城的遼兵大聲問道:“那位兄弟願意解救青州之危?”

小李廣花榮搶先一步大聲說道:“哥哥勿急,小弟願去!”說完單人騎馬領著自己的嘍羅,列起衝鋒陣快速的壓了上去。

領兵的遼將名叫蕭雪衣,奉大帥之命領兵一萬自河北略過濟南,一路殺向青州。他是最早殺入宋境的將領之一,可謂是身經百戰了。他只看雜亂的服裝和武器,就把這只兩萬餘人的梁山大軍劃為烏合之眾。絲毫沒有放在心上,兵分兩路,一路攻城,一路迎戰梁山大軍。

“賊人休狂,何人敢與我花蓉一戰?”花榮獨自一人來到兩軍陣前叫陣。

“哈哈哈……,那裡來得白麵娃娃,以為這是過家家嗎?”“哈哈……就是,兔兒一樣的相公也來叫陣?大宋沒有人了。”

花榮的對面說什麼的都有,但是就是沒有一句好話,氣的花榮本就白皙的面孔更加青白

“氣死我了,賊人納命來!!!!”花容那裡受過這樣的閒氣,當下氣的一佛升天,二佛出世。也不管實力的懸殊,直接引兵殺了上來。高速衝刺的花榮漸漸和自己的嘍羅拉開距離。

宋江眼看不好,連忙打叫道:“不好,快救花榮兄弟!”手下眾將依言領命引兵殺了上去,想要解救花榮。

這邊的遼人可不慣你這個脾氣,對著引兵殺上。還未接近就是一陣亂箭齊發,頓時把花榮所隊射的一片人仰馬翻。花榮不止箭數天下無雙,槍法也是天下一絕,只是被箭法蓋過沒有顯示出來而已。亂軍之中的花榮劍眉倒挑,跨催戰馬,手中一桿七探盤花槍左紮右刺煞是威風。可是大軍作戰不是單條,個人的能力再猛也沒有用。花榮所向披靡,並不代表他的手下也能和他一樣。花榮殺入敵陣的時候,他的手下以被遼軍截在陣外,亂糟糟的嘍羅和殺氣冷然的遼軍成了鮮明對比,死亡對這些嘍羅來說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花榮冒失的後果就是導致雙方大軍連試探都免了,直接戰在一起。一面一路勢如破竹,氣勢正旺。一面兵多將猛,衝勁十足。遼人兵馬雖少,可是他們光騎兵部隊就有數千人,遠遠超過梁山騎兵的數量。而且這些人自小長於馬背,遠非梁山這些半路出家的半吊子可比。稍一接觸就把梁山眾部沖的人仰馬翻,一敗塗地。要不是宋江手下各位頭領拼命約束自己的手下抵擋,恐怕宋江的中軍大帳都會被人摧毀。

沖陣而過的遼騎口中呼喝著撥轉馬頭又殺了回去,不光是為了解救與梁山纏鬥的步兵兄弟,實是他們實在這種殺戮的快感。看見回殺而至的狼虎之騎,梁山眾將那裡還有再拼下去的勇氣。紛紛收攏嘍羅聚陣抵擋,急切之間連花榮都忘了救了。自持勇武的花榮也吃到了苦頭,身受多處創傷不算,最要命的是他現在單騎陷陣。雖然暫時無事,但是隨著鮮血的流失,手中的長槍再也沒有初始之時的運轉自如,命喪亂軍之中只在早晚之間。

就在眾人準備捨命死戰之即,耳邊再次響起轟鳴的馬蹄聲。東面的馬蹄聲……這麼大量的騎兵,再東邊只有一個人能夠拿的出手、武松!!

一面紫色將旗首先映入梁山好漢的眼內,上用紫砂書寫一個大大的“晁”字。一員虎將一馬當先,夾帶天地之威直接沖入戰場。淡紫色的錦繡麒麟服,外罩獅蠻疊葉甲,手中虎頭吞刃樸刀。粗曠的面孔,連鬢的紫色落腮鬍子,叱吒之間威猛的神情由如怒目修羅……

見到這個熟悉的面孔,不少梁山的老人都興奮的連聲大叫:“是天王、是晁天王來救我來了!兄弟們加把勁和我沖呀!!!”

晁蓋可不管這些人再喊什麼,眼前這些從來就沒有把他當過大哥,他們的死活晁蓋自然也不放在眼裡。他的眼裡只有遼人,只有徹底粉碎這些入侵的遼人才能證明自己。一隻獅子帶領一群綿羊能夠打勝仗,如果是一隻獅子帶領一群噬血餓狼會怎麼樣那?不用問,晁蓋身後的塵龍會你什麼叫做夾天地之威。

衝鋒中的晁蓋還沒有接觸到遼兵,就聽見身後發出一片嘯空之聲。自然反映之下猛一縮頭,還沒有來及的回頭看,就看見前方上空飛過一片片的標槍。隨著標槍落處,晁天王的心中也升起了無盡的豪情。面對近在眼前的遼騎,刀鋒電斬而過,那一刀兩斷的感覺是讓人如此的熱血沸騰。

晁蓋領兵橫向切入敵方的騎兵部隊,本以占了莫大的便宜,再加上率領的是百戰之師,遠功近戰無不悍勇絕倫。一場劫擊阻殺可謂殺得酣暢淋漓,所有的不快與壓抑全部再這場戰役中徹底發洩出來。壓抑以久的晁蓋爆發出來是很可怕的,所過之處無論人畜皆一刀斬之。盔甲就不用說了,就連盔甲裡的淡紫色的錦服也被染成深紫色。

城下驚聲呼喊的遼人與歡聲鼓舞的梁山將共同奏響了戰場上的血色交響樂,待到晁蓋力透敵陣在回頭一看,身後的騎兵隊伍依然保持完整的衝鋒隊型。心中暗道:“怪不得武松可以橫行西夏,有這樣強盛的騎兵天下那裡去不得。既然武松可以,那麼我也一定可以,定不要墜了天王之威名。”

遼將蕭雪衣急忙鳴金退兵,原本勝卷在握的戰局在協力廠商勢力的參與下,發生了不可扭轉的頹局。如果再不走,恐怕一會想走都走不了了。他想走,晁蓋可不打算放他走。好不容易有這麼一個機會,怎麼可能草草結束?戰馬回撥,再次引兵殺了上去。祝彪、王進等將顧不得勸柬晁蓋穩妥行事,為了保護他的周全只能率領各自人馬緊緊跟在他身後奔撲戰場。

將是兵膽,晁蓋一路窮追猛打,攆兔子一樣攆得遼騎四處亂竄,慌不則路的遼騎偏偏選擇了最錯誤的一個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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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八章 四面合圍


對於晁蓋的盲目沖陣和立功心切,兩員騎將都打心裡反對。奈何他乃主將,古往今來的戰役也沒有主將打仗,所屬將士袖手旁觀的道理。無奈的兩人只能率領各自人馬緊緊跟在他身後,再次殺向戰場。彪悍的曾頭鐵騎殺得遼騎丟盔棄甲,潰不成軍,為了穩住潰勢,蕭雪衣不得不把攻城的隊伍撤下來以做壓陣。他現在考慮的已經不是怎麼拿下青州城了,他考慮的是應該怎樣把這萬于兒郎帶回家鄉。

遼將蕭雪衣急的功城的器械也不要了,連聲下令重整隊形以接應敗下來的殘部。蕭雪衣看著歸隊的部署心痛的直滴血,出戰的五千兒郎歸隊的才三千餘人。接戰不過一柱香的時間,所受的損失比一路來的損失和攻城時加起來的都要多。看來西夏人的所言非虛,武松的攻擊力果然強悍。

心痛歸心痛,應付眼下的反撲才是重要的。看那領軍的紫須大漢的架勢,如不果斷下令,他一定會咬住潰兵借勢殺入中軍大營。蕭雪衣咬咬牙,狠聲下令道:“傳我命令、弓箭手準備、只要敵人進入射程、一概射殺。”

“大人、可能會射傷我們……”傳兵在蕭雪衣冰冷的眼光的注視下,識趣的閉上了嘴。

要說世上誰對弓箭的威力最瞭解,不是西夏人也不是遼人,甚至女真人都算不上。最瞭解弓箭威力的,就是這些在西夏見過弓箭齊射威力的百戰老兵。眼見對方擺出箭陣的姿勢,那就斷然沒有再沖上去送死的道理。當下王進與祝彪也顧不得照看晁蓋的面子,拼命打馬向晁蓋趕去。奈何、晁蓋沖的實在太快了,按照這個速度就是趕上了,恐怕也進入敵方的射擊範圍內了。王進可知道眼下這些騎兵再武松眼裡有多麼寶貝,當下也顧不得什麼手段了。直接抄起一隻標槍,對著晁蓋的坐騎慣射而出。

晁蓋覺得身下戰馬的速度猛然加快一下,然後悲嘶一聲,整個前身在急速奔跑當中回過身來。後果不用想,自然是把晁蓋甩了出去,被摔的灰頭土臉的晁蓋還沒有回過神來,就被從後趕上的王進抓住後腰提上馬背。王進呼喝著,領著騎兵們險險在遼人的弓箭範圍外來了一個大迴旋。

蕭雪衣看著敵騎迴旋的背影既高興,又可惜。高興的是不用射殺自己人了,可惜的是失去了一個可以殺得對方措手不及的機會。危機過後蕭雪衣滿嘴的苦澀,自己的數千騎兵傷亡大半,目前雖然還有一戰之力,可是所剩多為功城步軍。想想戰場上勝敗之間的轉換,他重重的歎了口氣。

剛才他的目光一直跟隨著晁蓋,所以剛才的一切也被他看在眼裡。看著王進的身影,蕭雪衣眼中露出凝重之色。相比于剛才那個勇猛無比的紫須大將,這個有著精准臨場判斷能力的中年將領顯然更難對付一些。像是要印證他所想的一般,王進領軍回撥的地方正好是遼人的來路,北面的濟南方向。

梁山人馬,包括花榮都在晁蓋的衝鋒下順利回歸大軍。想起剛才險死還生的險境,不勝唏噓。

晁蓋在王進的馬上不住的催促抱怨:“王將軍、剛才那麼好的機會你怎麼不借勢殺上去。要不是剛才有人誤傷我的戰馬,我們現在已經殺到遼狗的中軍了。”

王進自然不會和他說標槍是自己射的,只能順著勸解道:“晁將軍急什麼?再我們的地盤還怕這些遼狗跑了不成?我軍的主力部隊還沒有到,我們這樣殺上去豈不是圖增傷亡嗎?等黃信、鄭天壽兩位將軍一到、哼哼……”雖然話沒有說完,卻其意自明

“一二一、一二一……”一陣口號聲是時打斷二人的談話。真是說曹操、曹操就到呀!

最後趕到青州的黃信、鄭天壽、最先看見的就是堆做一團,互相安慰的梁山眾位頭領。象徵意義的點了一下頭後,直接把目光放在青州城下的遼人身上。隨著最後兩位將軍的到來,青州城下的遼人已經徹底的被場中諸將合圍起來。青州的援軍接二連三的趕來,誰知道下邊還有沒有援軍?何況後到的晁蓋先聲奪人,已經給蕭雪衣留下深刻的影響,他不敢用所有將士的生命冒險,因此他決定突圍

從那裡突圍?北面有剛剛交戰過的騎兵,從那裡突圍能不能突破不說。單說假如人家不交戰,只是尾隨其後不斷追擊的話,自己又當怎麼辦?對方全是清一色的騎兵,遠比自己機動靈活的多,漫長的回軍路線足以讓對方把自己慢慢蠶食乾淨。

南面有將近兩萬人的梁山人馬,想都不用想,一旦纏鬥上就是萬劫不復的場面。東面只有新到的一千弓兵,看起來只有那裡最為薄弱。但是聽聞武松的弓箭手各各舉世無雙,每個人都能射到四百米的射程。這麼遠的距離足夠一個弓箭手拉弓二十次了,別說自己這點人,就是再多一倍恐怕也不夠人家塞牙縫的。無論那條路突圍,最好的結果都是只有千餘騎兵可以逃出升天,餘者恐怕都會輪為異鄉之鬼。

雖然蕭雪衣很悲觀,可是他的屬下卻不這麼想。晁蓋再他們眼裡只能算是偷襲,殺了他們一個措手不及,並不能算是真本事。先前的梁山人馬雖然人數眾多,卻是不堪一擊、不足為懼。而後來得弓箭手部隊,竟然只有一千於人,憑藉這點人就想包圍自己?再士兵眼裡這無疑是對他們的一種侮辱。這也不怪他們,武松長弓的犀利只在遼、夏、兩軍高級將領之中流傳,普通的遼國士卒根本就沒有聽說過。這種長他人志氣,亂自己軍心的事,只要領軍將領不是白癡就不會讓他散播出去。

蕭雪衣回過頭去,看到的是一雙雙或是期待或是信任的眼神。他暗歎了一聲,目前只能從對方弓箭手處冒險一試了。希望聽說的那些是西夏人無能,而為戰敗後所找的藉口吧。他寧願選擇相信西夏人撒謊,也不要放棄抵抗坐以待斃。

蕭雪衣決定突圍方向後,高舉手中馬刀大聲問道:“遼國的勇士們,還能一戰否?”

“吼——、吼——、”遼國將士用最簡單的語言回答了他。

蕭雪衣虎目閃亮,戰刀堅定的指向長弓陣營方向,口中暴喝道:“殺————!!!!!”

“殺———!!!”遼國將士也附和著暴喝一聲、人人奮勇爭先奔向那死亡的深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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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42 PM

第八十九章 盾砸遼將


看見迎面而來得遼騎,黃信、鄭天壽不約而同的對視了一眼,兩個人都從對方的眼中看到了殘忍的意味。蕭雪衣在親衛的護擁下,隨著大部隊一起沖了上來。

宋江看見了,急忙大聲喊道:“不好,快去救黃信和鄭天壽兩位兄弟。”相距那麼遠,那裡還來得及,眾人眼前似乎已經預見了接下來的慘狀。

即將迎接敵方衝擊的兩位當事人可是一點也不緊張,上萬的騎兵衝鋒都見過,那會把這區區千八人馬放在眼裡?

兩位將軍緊盯前方,嘴角露出猙獰的笑容:“弓箭手準備、目標三百米、拉——、射!!!”

隨著兩位將軍的口令,長弓手們把弓箭一起灑入人群。以長弓的穿透能力,加上迎面而置的反衝擊,只要被長弓射上就沒有好。大部分人甚至連人帶馬都被串在一塊,衝鋒路線上霎時間一片馬嘶人嚎。整個隊伍像是被死神的鐮刀掃過一樣,齊刷刷的倒下一片。就連遼兵大將蕭雪衣,也在亂箭之中被箭石把手臂和盾牌串在一塊。

身上的傷痛遠不及心中的疼痛,眼著隨自己遠征千里的兒郎,一個個倒在自己身邊卻無能為力這才是最痛的傷。蕭雪衣有一種自刎謝罪的衝動,但是現在還不是時候,他奮力舉起手中馬刀,高聲喊道。

“全隊左傳——、全隊左傳——”

身邊的人馬越來越少,整個天地間他只能聽見自己的馬蹄聲。明明身邊還有親衛對著自己呼喊,可是自己就是聽不見他再說些什麼。蕭雪衣還沒有來得及大聲詢問,一支羽箭就從那名士兵的額前透出近半。箭頭的血珠隨著這名騎兵的奔跑而四下飛散,蕭雪衣不知道這名騎兵是什麼時候落馬的,也不知道自己什麼時候停下的。當他恢復理智的時候,眼前已經站滿了密密麻麻的騎兵。回頭望去,身邊只有十餘騎,而且幾乎人人帶傷,甚至在他回頭查看的時候就有一名遼騎傷重墜馬而亡。遠處的步兵不是跪地求饒,就是亂糟糟的擁成一團重新擠到青州城下。

青州城上的守軍和梁山將士早已經忘了喝彩,皆被這種強大的遠端攻擊武器震住。

王進看著一身血污的遼將,心中充滿快意:“看你也是一員上將,自裁吧!”

本以有心自裁的蕭雪衣聽見王進這麼一說,反倒激起了心中的傲氣。不顧傷痛,用力捭斷穿透手臂的箭支,用刀鋒指著王進斷然說道:“來吧、儘管放馬過來!我們大遼只有戰死的將軍,從沒有自刎的窩囊廢。”

“王將軍,您稍歇片刻,還是我來吧!”早已換過戰馬的晁蓋,上前拉住前要迎戰的王進說道。王進再眾目睽睽之下不好駁他的面子,只能交代一聲小心後,擔憂的退了回去。

晁蓋打馬上前,舞了一個刀花大聲說道:“天王晁蓋再此,來將通名。”

蕭雪衣催馬迎上:“右路先鋒蕭雪衣,照打”話落人也到。手中馬刀摟頭便剁,蕭雪衣知道今日定無善終,當下也無保留,刀勢如虎般兇猛。晁蓋也是有心立威,也不躲閃樸刀硬拼而上。兩個猛男的武器重重碰在一起,兵器相交發出巨大的響聲。讓觀戰眾人想不到的是,兩人刀鋒相交後居然沒有再次發起進攻,反倒僵持在一起。只有場中的兩人知道,剛才的硬拼已經讓雙方的刀鋒緊緊咬在一起,這種關鍵的時候居然發生這樣的情況,這豈不是要急死人?

二人誰也不願意先放手,一時之間居然角力起來。互相拉扯中,晁蓋突然發現對方居然用的是單手刀。那另一隻手……蕭雪衣順著晁蓋的目光望去,這才反映過來。自己還有一隻手沒有用那,當下持刀之手用力回帶,同時用盾鋒橫掃晁蓋頸部。

“天王小心——”

在眾人的驚呼聲中晁蓋也發了狠,硬是不撒手,整個人直接從馬上栽了下來。晁蓋是落地了,可是蕭雪衣也被晁蓋拽下來了。他要是用長兵器的話,也許晁蓋這就是自尋死路。可他偏偏用的是短兵器,二人都不肯撒手,偏偏晁蓋又是那麼重,不把他拉下來才怪。蕭雪衣揮盾過去,還沒有聽到擊碎頸骨的聲音,就被一股大力拽下馬來。

二人全部落地,當然是先落馬的晁蓋比較有利。蕭雪衣還沒有站起來,晁蓋就撲了上去,用樸刀柄死死卡在蕭雪衣的喉下。蕭雪衣也是久戰之人,當下毫不考慮,揮盾就向晁蓋的太陽穴砸去。晁蓋眼疾手快一把抓住盾沿,同時另一隻手也放開樸刀,雙手抓著盾沿重重的向下砸去。蕭雪衣雖有一隻手也在拿盾,可是他這只手早已被箭石射穿,那裡還能和晁蓋雙臂叫力。

“噗、撲——”盾牌邊緣重重砸在蕭雪衣的喉下鎖骨上,當下一口鮮血狂噴而出,弄的晁蓋一臉的血污。晁蓋得勢不饒人,盾牌接連下砸,“咯咯咯……”骨頭斷裂的聲音接連傳到眾人耳內。

“快救將軍——!”餘下的遼騎見事不好,紛紛搶上來想要解救他們的大將軍。

“天王快回來——!!!”這邊王進一夾馬腹也沖了上去。得到提醒的晁蓋並沒有退回來,滿臉兇惡的他腳踩馬刀、用力把樸刀從咬痕中拽了出來。不退反進,對著迎面的敵騎就是一刀劈去。看見晁蓋滿臉鮮血惡狠狠的樣子,對方騎兵先是在氣勢上就弱了幾分。戰場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那由得你退縮?

晁蓋一刀連他的兵器帶馬頭全部斬斷,晁蓋理都沒理摔到自己身邊的騎兵,一腳踢開借著餘勢沖過來的戰馬,又奔下一個人沖去。晁蓋豪氣大發的時候,一員騎將以從他的身後趕上。

“鳳凰三點頭、神龍展尾、……”王進口中暴喝,一路毫未停頓,直接從敵騎中殺了過去。與王進擦身而過的遼騎,沒有一個落馬的,一個個都癱倒在馬背上,鮮血順著馬背斑斑點點的灑在路上。回看王進,靜立原地、滿面氣定神閑之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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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我的心裡、晁蓋並不是很強。因為他在燒莊的時候和雷橫拼鬥的武藝並不高。而雷橫也不是特別強的人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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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章 刃指梁山


戰鬥至此,可以說的上是基本已經結束了,再沒有任何懸念可言。想要消滅城下那些頑強抵抗的遼人,也只在揮手之間。這時梁山人馬已經把剩餘遼兵團團圍住,只要宋江一聲令下,這些士兵都會死於亂軍之中。可是現在他正在頭痛晁蓋的強勢重現,那裡還有時間管其他的事情。宋江帶著梁山的諸位頭領,一起來到晁蓋身邊齊齊跪下恭賀道

“恭賀天王勇斬敵將、揚我梁山之威。”

晁蓋很久沒有這麼爽過了,大馬金刀的坦然受了他們一拜。

宋江抓住晁蓋的手,親切的挽留道:“哥哥、兄弟們都日夜想念你,這次兄弟們重聚你就不要在走了。”

晁蓋強忍嘔吐的感覺,不著痕跡的撥開他的手,退讓道:“有公明哥哥再梁山不是挺好的嗎?我現在還有要事,等忙完了再和兄弟們相聚”說完撥開前邊的人群,擠了出去。路過阮氏兄弟身邊的時候晁蓋雄壯的身軀略微停頓了一下,輕輕拍了拍他們的肩膀卻什麼也沒有說。

晁蓋擠出人群後,翻身上馬來到王進身邊。與宋江的重聚讓他想起很多的回憶,所以言行上都謹慎了很多。

晁蓋對著王進抱拳問道:“王將軍,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我還是個外行,麻煩你指點則個。”

王進雖然驚訝他的轉變,可是還是客氣的說道:“天王客氣了,如果大將軍在的話,他一定會先讓我們撈足好處。我想我們現在也應該按照這個決策走,不知天王覺得如何?”

晁蓋點了點頭:“理該如此!讓就請將軍下令吧!”

王進勒馬收韁大聲下令道:“兄弟們,找出對方的後勤供給,一定要找到他們的糧食。”

一名尋常的偵騎回到祝彪身前稟報道:“回報三位將軍,敵方的瑙重以從俘虜口中探得。就在青州城下,可是現在青州城下全被梁山的兄弟團團圍住。他們既不出來,也不讓我們進去!”

祝彪一聽就不幹了,劍眉一皺,不悅的說道:“他們想幹什麼?我們打硬仗,他們卻想揀現成的便宜,世界上那有這樣的好事?要是沒有我們相救,他們早就完蛋了,到發財的時候居然還想連我們那份也吞掉?你來帶路,我去看看。”祝彪說完後,向身邊的兩位將軍告罪一聲,然後也不等兩位回話,直接隨著騎兵打馬離去。

王進對著晁蓋抱拳施禮,歉聲說道:“天王勿怪,他這個人就是這個脾氣。”

晁蓋卻哈哈笑答道:“哈哈哈……好、我就是欣賞這樣的小夥子!夠沖、我喜歡。他說的沒有毛病,梁山、哼哼……”王進一看晁蓋的表情就知道了,晁蓋可能也是這個想法。現在的晁蓋可以說是對梁山一點感情都沒有了,他心裡巴不得祝彪好好教訓一下梁山的人馬。

祝彪帶領本部軍馬隨著那名騎兵來到青州城下,試了幾個方向都被梁山的人馬攔住。都說沒有頭領命令,不敢私自放行。祝彪當時就火了,指著攔住自己的嘍羅的鼻子罵道

“瞎了你的狗眼,你也不看看我是誰?你們頭領在那裡,讓他出來和我說話。否則……本將軍就踏平你們。”讓祝彪沒有想到的是,他剛這麼說完,那名嘍羅居然扯著嗓子喊起了敵襲。他這一喊可不要緊,周圍梁山的人馬全把兵器指向了祝彪。那名嘍羅喊完後,得意洋洋的看著神情大變的祝彪,那意思就是:“老子就是不讓你過、你能拿我怎麼著吧?”

祝彪氣的臉色發青,區區賊寇也敢如此羞辱自己?(他顯然已經忘記自己以前的身份了。)他繃著臉,用槍頭緩緩點了點那名囂張的嘍羅。然後撥馬向回返去,就在梁山眾人以為自己捍衛了戰果的時候。拉開距離的祝彪來了一個大迴旋,居然又把隊伍掉了過來。

祝彪高舉戰槍,大聲喝道:“全軍準備進攻、殺——!!”

再多方注目的情況下,在梁山嘍羅目瞪口呆的注視下,祝彪率領本部人馬對著剛才的地方回沖而去。這個時候誰都不會懷疑祝彪屠戮前方的決心,只從那衝鋒的速度就能看出來,根本就沒有留手的可能。剛才還寸步不讓的梁山嘍羅,此時卻如驚魚般四處躲避。人家已經給讓路了,可是祝彪卻仍然不算完,如頑皮的狼狗追趕養群一般,在梁山陣營裡翻來攪去。沒有攔路的還好些,凡是遇見不開眼的,那就是直接送他歸西。

看見祝彪的衝動,王進和宋江同時暗叫一聲不好,一起向這邊趕來。黃信與鄭天壽更是決斷,居然下令把戰俘盡數射死,然後跑步趕向青州城下。

青州城下的遼兵見此混亂,紛紛借機突圍。看見遼人突圍,祝彪又放棄梁山人馬,四處追殺突圍的遼人。殺散遼人後,繼續殺回梁山陣營。無論是對遼人,還是對著阻攔自己的梁山人馬,祝彪一概斬盡殺絕。

梁山的眾嘍羅一來畏懼祝彪其威,二來沒有得到頭領的命令實在不敢貿然進攻。三來,那位頭領也不願意擔起率先向武松進攻的黑鍋,負責堵截遼兵的幾個頭領反映較快,問清事由後,直接從人群中揪出那名惹怒祝彪的士兵,從週邊趕到祝彪路前。

“將軍息怒、將軍息怒、都是自己人那!!!”

祝彪身再亂軍之中那能聽見他說的是什麼,可是卻認出被梁山頭領綁成粽子一般的那名嘍羅。當下捨棄別人,直奔那名梁山頭領而去。那名梁山頭領看見祝彪來勢洶洶,也不知道盛怒之下的祝彪會不會連自己也一起幹掉,只能拋下那名嘍羅退避三舍再說。

被拋下戰馬的嘍羅像個大肉蟲一樣不停的再地上蠕動,他驚恐看著祝彪沖向自己,緊貼地皮的身軀清楚的感覺到騎兵衝鋒時所帶來得巨大的震動。

“將軍饒命——、將軍饒命呀……”

他的話還未說完,就覺得一點寒星飛速閃過。一陣刺入靈魂的巨痛之後,他感覺自己“飛”了起來。身邊的一切景物都在飛速的倒退,可是……可是為什麼祝彪和他的士兵卻近在眼前。想要說些什麼,可口中噴出來的卻是大口大口的鮮血,眼前的人物漸漸模糊。假如可以後悔的話……,他一定不會嘴賤了。

祝彪一槍把那名藐視他的嘍羅刺穿後,直接挑起。自己單手把槍夾在腋下,用槍頭挑著那名梁山嘍羅,就像挑著一面旗幟一樣來回賓士。面對祝彪的耀武揚威,梁山人馬除了憤怒外只剩下一陣陣的無力,同時還有那深深的沉思。自己上梁山是否是正確的,自己是不是站錯隊了?為什麼當年同為梁山的兄弟,現在會有這麼大的差距?為什麼武松無論兵將,各各如狼似虎,和他們相比自己卻是這般的軟弱

“祝彪你在幹什麼?還不快把人放下?”論速度,還是王進這樣的純騎兵部隊比較快。

祝彪雖然狂傲,他卻知道王進這人是萬萬得罪不得的。聽見王進的話後,他用滿懷挑戰的眼神深深的望了一眼周圍的梁山人馬,然後雙臂叫力,用力的把槍頭的死屍甩了出去。

晁蓋這時上來誇讚道:“哈哈哈哈……果然英雄出少年!”

祝彪美滋滋的剛要謙虛幾句,突然想起王進還在身邊,小心的瞄了他一眼,尷尬的搓搓手沒有接話。王進狠狠瞪了他一眼,然後心懷複雜的看著急忙趕來的宋江等人。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44 PM

第九十一章 狠狠的耳光打宋江


宋江趕到後,誰沒沒有理,而是直接奔向地上的死屍。要不是身邊諸將拉住,估計他就得撲上去號啕大哭。即使這樣,他也是滿臉淚痕,對著死屍雙手平伸,指間不住的抖動……整一個孝子哭墳狀。

“兄弟呀——、我的兄弟呀——、都怪我呀~~~~~~~~!!!”

“做作”“虛偽”“惡心”王進等三將看見他這個樣子,心中同時伸出了中指鄙視道

看見宋江傷心的樣子,梁山諸將皆有面上蒙羞的感覺。俗話說君辱臣死,看見宋江這個樣子,大家看著囂張的祝彪更加不順眼了。剛剛投靠梁山的玉麒麟盧俊義強按憤怒,冷著臉打馬來到三將面前冷聲責問道

“這位是祝彪將軍吧,不知道將軍這是什麼意思?為何無辜傷我梁山人馬?希望你給我一個解釋,否則……”

祝彪那受得了他的威脅,當下一正長槍囂張的說道︰“沒有解釋,否則怎麼樣?你盡管劃下道來,我接著就是。”

盧俊義目光漸冷,坐下戰馬似乎也感覺到主人冰冷的殺氣,接連打了幾個響鼻。眼看兩人就要動手,王進趕忙喝阻道

“且慢、敢問盧員外,梁山的大頭領是誰?”

盧俊義愣了一下,下意識的回道︰“自然是晁天王了。”再遠處哭嚎的宋江聽見他這麼一說,就知道要壞。暗聲罵道︰“你這個笨蛋,要打動手就是了,接什麼話那?你殺了祝彪自有我抗著,搞了半天我不是白嚎了嗎?”

王進哈哈大笑,滿意的說道︰“那就對了,那我就要問問員外了。你見到天王為什麼不見禮?你怎麼知道祝彪不是遵從天王的命令,而懲罰不聽號令之人的,這人面對天王的命令聽而不從,難道不該殺?”說完後,淡淡看了看四周,意有所指的問道

“莫非你們只知公明,而不認天王否?”

這一頂大帽子壓下來誰也受不了,即使這是公開的事實,這時也不可能有人承認。盧俊義也顧不得決戰了,聽見王進的話後趕忙翻身下馬,向晁蓋賠禮請罪。

宋江這時也顧不得裝嚎了,趕緊對著馬上的晁蓋跪下,指天發誓嗚咽道︰“天地有神靈,宋江如有取代天王之心,就叫我死在亂軍之中。”

晁蓋心中更加鄙視,暗想道︰“去你媽的狗屁誓言,要不是我趕的及時,恐怕你剛才就死在亂軍之中了。”心理雖然這麼想,可是卻不能這麼說出來,只能順藤接瓜道

“公明哥哥嚴重了,快快請起!你我兄弟何來這些虛禮,你我之間的“兄弟情誼”又豈用這些,這不是讓人笑話嗎?”

宋江看晁蓋說這話的時候連馬都沒有下,當下也不敢玩什麼你不來扶我,我就不起來的把戲。深深一拜後,恭敬的站在一邊。他臉色變的也快,拜下去時還滿臉淚痕,抬起頭來卻是一臉忠厚堅毅之色。不瞭解他的,一定會認為這是個忠厚仁義之人。

晁蓋知道這個時候宋江什麼也不會說的,替他下令道︰“眾位頭領聽令,盡快殲滅遼兵餘黨,解救青州之威。”

宋江都沒有聲了,下邊的頭領還能有什麼說的。看看晁蓋、然後看看宋江,悶著頭出去執行命令去了。這些受到委屈的梁山將士,完全把怒氣灑到那些遼兵身上,以致於連戰鬥力都暴漲了一節。招招見紅,刀刀見血,一時間殺的這些遼兵鬼哭狼嚎,四散奔逃。

從後邊趕上的黃信與鄭天壽,看著前邊殺聲震天的戰場,嘴角露出了嘲笑之色。看看這些傻蛋,再看看自己,一種發自內心的優越感由然而生。

晁蓋看見長弓兵從後趕來,心中突然一動,對著王進一陣小聲耳語

王進聽他說完後,哈哈一笑︰“天王客氣了,這有何難。大將軍既然任天王為統帥,那天王盡管下令,兩位將軍定會遵從。”

晁蓋聽後,對著身邊的傳令兵下令道︰“命令兩位步軍將軍準備,目標青州城下。”傳令兵傳令的時候,晁蓋對著宋江說道︰“公明哥哥、請你下令讓兄弟們回來吧。不要做無謂的傷亡了,這裡交給黃信,鄭天壽兩位將軍就可以了。”

晁蓋話音剛落,李逵站出來怒罵道︰“你個紫須鳥人,一會讓我們打,一會又讓我們回來,你豈不是在玩弄你家爺爺?”宋江趕緊撲上去按住沖動的李逵,他就是喜歡李逵這點,總是能把自己的心裡話說出來。其他眾位頭領也是這個意思,所以都在一邊看熱鬧,誰也沒有上前搭腔。

晁蓋看見這個李逵就來氣,往日在梁山的時候他的眼裡就只有宋江,而沒有自己這個天王。想不到再今天,他又冒出來了。晁給也不是剛上山時的愣頭青了,要報復這個黑大個有都是機會,當下也不理李逵,對著宋江問道

“公明哥哥,怎麼還不下令?”

“是、謹尊天王命令。”宋江咬著牙應道。

宋江這邊剛剛傳出鳴金撤退的聲音,那邊晁蓋就下令放箭。好多沒有及時撤走的梁山嘍羅,全部死於亂箭之下。仔賣爺田、心不疼,反正這些都是宋江的死桿親信,射死一個少一個。看見晁蓋作的這麼絕,一些將領氣憤之下,就想沖向晁蓋。宋江知道,光一個晁蓋到是沒有什麼,問題是晁蓋身邊的人馬。如果這個時候和武松的人馬發生沖突,那就全完了。雙方的力量根本就不在一個檔次上,別的不說,光是對方的在場部隊,就能把自己這些人全部留在這裡。

宋江面對沖動的諸位頭領,“撲通”一聲跪在地上,一句話也不說,就是低著頭連連擺手。意思很明顯,就是不讓這些人鬧事。諸位頭領廣受宋江的恩惠,那裡能夠受得了他的跪拜,紛紛跪在他的眼前。眾人互相扶持,誰也不願意先起來。再梁山諸位頭領的眼中,宋江委屈求全以保忠義之名,那是真丈夫,值得敬佩。反觀晁蓋越加可狠,居然聯合武松攻打自家兄弟,什麼人最不能容忍?叛徒!!!!!

晁蓋還真有借武松的部隊,滅了梁山的心思。可是宋江這麼一鬧,他到不好下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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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二章 遼人的真正目的


黃信與鄭天壽可不管他們怎麼鬧,武松交給他們的就是必須服從命令。他們把這一條貫徹的很徹底,青州城下別說是人了,就是看見一隻蛤蟆都給你一箭釘在地上。也不知兩位將軍是不是對梁山有所成見,一點退路都沒有給留。青州城下一片死寂,遠遠望去,地面上的箭翎尤如一層白霧繚繞般,可見其密集程度。

這回宋江不用裝了,真的哭了。那些可都是自己的心腹呀、眨眼之間就……就沒了!幾名剛剛投靠梁山的好漢,也沒有逃回來,全部死於亂箭之下。可在看見黃信與鄭天壽兩部人馬覆蓋打擊後,又把身影對向梁山的時候,他很聰明的選擇了沉沒。不止是他,就連剛才的那些誓死維護宋江的奮青將領,也再這種恐怖的武器面前乖乖的閉上了嘴。

晁蓋心中只有一個感覺,那就是“爽——!真他娘的爽!”梁山人馬驚鄂在這不能接受的打擊裡,晁蓋沉溺在報復的快感裡。在場這麼多人,除了武松的老班底外,誰也沒有發現什麼時候戰場中多了一輛輛獨輪小推車的。

“喃-無-阿-彌-陀-佛!!你們這些懶貨,快給灑家幹活。能回收的箭石,還有這些糧食,還有那些戰馬、對、能牽走的都牽走,不能牽走的全部裝車上拉走。”不用想,一聽聲音就知道,遲遲沒有上場的魯智深終於趕到了。從曾頭市到青州,這麼近的路程還能拿多少糧草,稍稍裝幾車就足夠,剩下的空車都是往回拉戰利品的。

看看魯智深在場中忙碌的身影,再看看在馬上得意泱泱的晁蓋,梁山諸位頭領氣的鋼牙都要咬碎了。殺人不過頭點地,有這麼幹的嗎,踩著梁山兄弟的胸膛往出拔箭,是否有點太過了?宋江這個時候卻靜如無波的古井,片刻的沉靜過後,他才慢慢的對著晁蓋問道。

“敢問天王,不知道現在我們是否可以收回兄弟們的遺體,好讓他們入土為安,英靈得到供奉”

晁蓋居高臨下,滿意的看著宋江的表現,淡淡的點了點頭道︰“我也是迫不得已,希望兄弟們的英靈再上天可以原諒我。”

宋江什麼也沒有說,默默的帶著手下打掃戰場。宋江很識趣的沒有沾染任何戰利品,只是不停的收回屍體。眼見戰事已經結束,再也沒有什麼事需要處理的,晁蓋志得意滿的大手一揮︰“回程——!!!”

性直的魯智深臨走之前,還對著青州城上的守軍大聲說道︰“我們回去了,有事再去曾頭市找我們將軍呀,別忘了!!!”

青州守軍雖然是求助雙方人馬,可是對雙方還是有所顧及。一名身穿官服的老者站在城牆上高聲回道︰“多謝將軍仗義援手,此恩我青州沒齒難忘,大恩大德定當厚報。”老者說到這裡,突然發現梁山的人馬看著的自己的眼神實在有些嚇人,當下只得住嘴,對著武松諸部不斷的拱手相送。

梁山眾人看著滿載而歸的晁蓋等人,都默默的站在原地,誰也沒有動。憤怒與屈辱籠罩在整個梁山陣營上空,眾位頭領突然生出一種奮發圖強的想法。當然,看著武松諸部離去的身影,另有想法的也大有人在。

宋江意識到現在是一個統一戰線的最好時機,其中眾番作做自不細表。

六員出征將領終于在天黑之前趕了回來,面對滿載而歸的出征部隊,駐守部隊報以熱烈的歡迎。周通直接就吩咐手下擺酒設宴,犒勞各部。武松聽到青州城下戰況後,諸般念頭閃過,滿意的點了點頭。在表揚完諸將的功勞後,又對著出戰的六將稍稍指點出不足之處。

指點完後他們後,武松對著他們說道︰“你們這次出征也夠辛苦的了,這會周通這小子一定給你們預備好了酒菜。你們先去喝吧,我總覺得心理不安,還要再想一下是不是有什麼地方被我忽略了。”六人不敢硬勸武松,也不敢打斷他的思路,拜謝之後都歡天喜地的外出飲酒去了。

六人都出去後,武松小聲自語道︰“晁蓋還是不行呀,這次弄巧成拙,物極必反了。怎麼辦?把青州送給晁蓋,讓他和梁山互相牽扯?呵呵……算了吧,梁山也就這麼大能力了,沒有必要讓自己花費這麼大的精力。當前問題是解決遼國軍馬,現在只出現一萬遼兵,那剩下的九萬那裡去了那。自己探馬也都四散廣布了,為什麼就沒有探到他們的主力那?”

夜色慢慢降臨,議事廳內火把通明,寬敞的大廳內只有武松一個人再那裡靜靜的思索。武松仔細的查看擺在幾案上的沙盤,想要試圖找出遼人可能藏身的地點。

武松在心中抱怨道︰“哎~~~要是有電燈就好了。省得看的這麼累,弄個蠟燭還得挪來挪去的。”想到這裡武松突然愣住,異常自己的看著蠟燭根部的陰影處。

一股念頭電光閃過︰“燈-下-黑!”媽的、好險!自己確實四下派出偵騎了,可是就是沒有仔細搜索自己的身邊。他們假如真的再自己身邊埋伏,那麼為什麼不在自己分兵之即攻打自己那?屋外的喧鬧聲,給了武松最好的答案。大勝之後,自然是心理警戒最放鬆的時候。想不到遼人到是真敢下血本呀,居然用這麼大的魚餌釣自己。曾頭市周圍可以藏的下這麼多人馬的只有一個地方,靠近汐水河邊的那片荒野山林。

看出遼人意圖的武松絲毫不敢猶豫,為了謹慎起見,連擂鼓聚將都省了,直接跑向慶功地點。武松跑到慶功地點後,立刻引來了陣陣歡呼,所有人都站起來對著武松遙舉酒杯。今天人還真全呀,除了武松以外,幾乎人都全了。王進、魯智深等一干將領更是端著酒碗喜滋滋的跑了過來。

魯智深對著王進興奮的大聲說道︰“你看、我就說了,大將軍一會一定會來吧。你還不信,你看我說中沒有。”

武松沒有接他的酒碗,而是翻身站在一面桌子上。看見武松站在桌上雙手下壓的樣子,眾人都知道武松肯定有話要說。

“各位將士們,請保持安靜。我很遺憾的告訴你們,這頓酒你們喝不成了,現在有一項更大的榮譽再等待我們獲取。經過我的分析,我發現遼人的主力部隊很有可能就在我們身邊,而且他們很可能就在今晚突襲我們。我知道你們都是最勇敢的戰士,讓我們把酒留下,等我們獲取更大的榮譽之後再回來喝個痛快。現在曾頭市處於一級戰備狀態,還愣著幹什麼?動起來、快、快、快……”

遣散士兵後,武松對著為在自己身邊的諸位將領說道︰“諸位將軍上前聽令。”

“周通、你把你們的後勤人員全部安排到曾頭市四周,讓他們盡量喧嘩以迷惑遼人。”

“時遷、我交給你一個艱巨的任務,現在你就快馬前去汐水河邊的那片荒野山林查看。不要靠近,如發現不對的盡快回來稟報。記住、如果有情況一定不要驚動對方。”

武松看著即將離去的時遷大聲說道︰“好兄弟,小心一點!”

時遷回頭笑了笑,重重的點了一下頭後快速的消失在夜幕裡。

看見時遷離去後,武松再次說道︰“各部回去約束部署,隨時聽候命令!”

眾將對著武松一齊抱拳低聲說道︰“是、謹尊將軍將令。”看見他們整齊的動作,頗有幾分百戰軍團的氣勢。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3 11:47 PM

第九十三章 天堂有路你不走


事實證明武松再次作出了準確的判斷,時遷出去沒有一個時辰就氣喘吁吁的回來。他看見武松直接稟報道︰”將軍所料果然不差,現在遼人大隊人馬正在向我們這裡趕來,估計用不了一個時辰就能殺到我們曾頭市。”

眾人可以明顯的感覺到,再武松聽到時遷第一句話說完的時候,身上就發出一股厚重的殺氣。這種殺氣有如實質,就連身邊的火把上的火焰都猛的收縮了一下,然後才恢復正常。

武松恍若未覺的點了點頭說道︰“你做的很好,沒有驚動他們吧?”

時遷小心的擦掉流至嘴角的汗水,自信的回道︰“將軍請放心,他們絕對沒有發現我。”

武松拍拍他的肩膀,贊賞道︰“很好,你先下去休息吧!”說完後,看了看早已按奈不住的諸位將軍。四周隨風搖拽的火把,隨著夜風不時發出“呼~~呼~~”的聲音。明亮的的火光在每一個人臉上都映上一層深深的紅暈,就像鮮血一樣的顏色。武松一正面色,對著早已恭候多時的諸位將領說道

“現在時間緊迫,但是我相信我們必將取得最後的勝利。我要說的就是,這一仗我們必須打出我們的威風,我對你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斬盡殺絕!!

“淩震聽令︰把你所有珍藏的火藥全部提出來,記住是全部,連實驗階段的你也給我拿出來。我撥一個百人隊給你,把這些火藥全部埋在我們城下一千米處。我不管你怎麼埋,但是我一定要一支火箭就可以點燃的那種效果。地點你自己選,我給你半個時辰,能不能完成?”

淩震真的沒有想到武松第一個點到的居然是他,當下激動的神情都有一些緊張了。拍著胸脯用顫抖的語氣大聲說道︰“將軍放心,如果不能完成,某提頭來見。”當下領著武松點給他的百人隊回自己的地盤搬東西去了。

“王進、你還記得我們當初是怎麼對付呼延將軍的連環馬的嗎?現在由你帶領扈三娘、祝彪、欒廷玉、孫立、秦明、史文恭等人負責這次任務,你們七人全部聽從王進將軍的調遣,半個時辰內,一定要在我們城下三百米的地方補滿那樣的深坑。”

七人領命離去後,武松對著早就已經躍躍欲試的呼延灼說道︰“呼延將軍,鐵甲連環馬當年之勇現在還能現否?”

呼延灼抱拳當胸沉聲說道︰“無論刀山火海,將軍手指的方向就是我們進攻的方向,赴湯蹈火、莫敢不從!!”

武松滿意的沉聲下令道︰“好、你帶領自己的部署現在就出發,一定要避開遼人。他們是從西邊殺過來的,你最好從後門走。我不管你走到那裡,怎麼避開遼人,你要做的就是再遼人撤退的時候,盡量把戰果擴大。你的祖先就是民族英雄,不要墜了你們呼延家的名望!”呼延灼滿臉正色,退後兩步,緩緩的對武松抱了抱拳,一言不發的轉身大步離去。

“黃信、鄭天壽、張青、解珍、解寶、你們五人侯在我身邊,準備隨時聽候調遣。剩餘人等,除了周通所部之外,全部到城牆上去準備戰鬥。”

“是、將軍!!”眾人的齊聲大喝震的燭火都一陣搖拽。

武松仰望星際,默默的對天吶喊道︰“既然風雨要來,那就讓他來得更猛烈些吧!!”

1111年、4月13日。遼國大將軍耶律洪石費勁心機,以上萬人的損失麻痺武松。趁著武松挾勝鬆懈之際,打算實行一次大規模的夜襲行動。前方的兩萬人馬全部人含草,馬裹蹄。今夜天色微蒙,不算是最好的突襲夜晚可也不算差。借著星光已經可以朦朧的看見曾頭市的影子了。曾頭市城牆上的火把再黑夜裡是那麼的顯眼,隱隱之中似乎還能聽見酒醉的喧嘩之聲。

夜空、一支亮立的火箭劃破黑夜的寧靜。沉靜的大地,開始微微顫抖起來,雖不明顯卻依然可察。雖然沒有馬蹄和沖鋒聲,但是百戰老兵還是能從這種密集的震動中分辨出來,只有大規模部隊沖鋒時才會發生這種震動。從關上向下望去,密密麻麻的攻城步兵如搬家的蟻群一樣,如此密集的隊伍居然一眼望不到邊際。

一聲倉皇的驚叫傳遍曠野︰“不好了、遼人殺來了——!”城下攻城將士,望見城牆上那倉慌的身影,似乎已經遇見了勝利的未來。

“殺呀——!”再一名負責攻城的將軍的吶喊下,進攻中的遼兵再也顧不得掩藏身影,驟然加快進攻步伐。既然已經暴露了,那就在也沒有掩藏的必要了。密密麻麻的勾索和樓車組成的隊伍蜂擁而致,看其勢,大有一鼓作氣拿下曾頭市的意思。

什麼聲音、起風了嗎?怎麼這個聲音這麼熟悉、好象是……。攻城的將士很快就從身邊慘叫的夥伴口中得知,那熟悉的風聲究竟是什麼東西。

“小心敵人弓箭、小心、啊……”攻城中的士兵並沒有注意到,他們已經進入了武松早就已經張好的口袋裡。箭雨一開始雖然密集,但是卻是散射,這麼大的隊伍再黑夜當中即使有心人也看不出什麼來。勇敢的遼國將士依然前撲後續的沖向那死神編制的劍網。雖然傷亡慘重,可是在這麼充足的兵員支撐下,整個隊伍依然可以緩慢的向前推進。

“傳將軍將令,執行一套計劃。三隊輪流齊射、一隊補充射擊。”並不高大的曾頭市城牆上空,傳來了令遼人聽不懂得命令。可是就從這聲命令後,即使不用留心也能發現曾頭市絕對是早有準備。一排排的遼國將士,如同被割倒的麥子一樣齊刷刷的往下倒。有效的排列射擊,讓密集的弓箭形成密集的箭雨,並且正在逐漸向前推進。偶爾幾排漏網的士兵也會被隨後的散射而射殺,整個戰場除了遼兵的慘叫就只剩下箭石的破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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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 地獄無門自來投


一個人要沖過四百米的距離需要多長時間?一個正常人需要接近兩分鐘,如果手持利刃,肩負皮甲抬著懸梯再越過滿地的死屍,四分鐘!!這已經是遼人最快的速度了。對於長弓手來說,只要找好角度,一分鐘內最少也能射出十箭。兩千餘名弓箭手,一分鐘之內就能夠射出去兩萬支箭,名副其實的箭雨呀!!

數萬人的攻城部隊,再短短的時間內居然傷亡殆盡,這是遼國大將耶律洪石作夢也想不到的,也是看不到的,黑夜阻攔了他的視線。望著眼下如麥子一樣倒下的遼人,武松對著王進點了點頭。城門大開~~~王進、扈三娘、祝彪、欒廷玉、孫立、秦明、史文恭七員將領,帶著自己的部隊從城門魚貫而出,兩千餘騎每個人都帶著一支火把。

眼見對方城門大開,長長的火龍想不引人注意都難,耶律洪石放過如此良機?當下命令吹響騎兵沖鋒號角,想要在對方關閉城門之前搶佔城門。他身邊的副將覺得事有蹊蹺,一把摁住傳令兵的號角,大聲對著耶律洪石說道

“大將軍、卑職覺得事有蹊蹺,還是謹慎為上!!”

“戰機稍縱即失,即使有詐,憑我九萬大軍又有何懼。吹號——!!”耶律洪石不顧柬言,強硬的下令

兇悍的遼騎,從後方奔到城下才發現後方看不見的實情,遍地的死屍再火光的照耀下奇怪的扭曲著。最早中箭的屍體距離城門有三百余米,再他們看見這一點的時候,漫天的箭雨已經再次傾洩在他們頭上。望著身邊不斷中箭落馬的屍體,遼人原本必勝的信心也在飛速的下沉。但是軍令如山,就是死,遼國的男兒也要死在沖鋒路上。

武松這個時候也發現自己犯了一個致命的錯誤,辛苦挖出來的陷馬坑已經被遍地的死屍壓住。偶爾有幾匹戰馬因為踩入馬坑而跌倒,對整個戰局的影響也不大。好在過多的死屍在覆蓋陷馬坑的同時,也限制了對方騎兵的沖鋒速度。要不然武松絕對會被這重大的失誤而後悔死。

空中箭雨傾洩如故,勇猛的遼國將士依舊固執的執行上司的命令。再馬上沖鋒的遼國騎兵可以說是沒有一點防護措施,起碼再武松等人的眼裡是這樣。鮮血染紅了大地,漫天的箭雨遮住了今夜的星光。天邊不知道什麼時候爬滿了烏雲,似乎連上天也不忍心看見這人間慘劇。

前方的火把依舊,可是自己的騎兵這麼久都沒有一匹沖至火光的範圍之內,耶律洪石就算在遲鈍,這個時候也能反映過來了,慌忙叫人鳴金收兵。既然有鳴金的,那自然就有擂鼓的,城下七位將軍聽到擂鼓聲,一起殺將出去。尤其是史文恭,更是一馬當先,率先射出手中早已點燃的火箭。

直到掉轉馬頭撤退的時候,耶律洪石還在懷疑眼前的這一切是否都是自己錯覺。也許這些都是一個夢,也許下一刻自己睜開眼楮時還在汐水河邊的那片荒野山林裡吧!

“轟——————!!”一聲震天巨響再次把他拉回現實。雖然因為距離太遠而感覺不到氣浪,可是那巨大的爆炸聲依然聲震耳膜。突然的爆炸,讓炸彈周圍的遼兵傷亡慘重,巨大的氣浪直接把人揭上半空。這聲爆炸也讓撤退中的遼兵更加慌亂,未知的事情總是讓人驚懼的。騎兵跨下的戰馬全部驚恐異常,四散而逃,自相踐踏,傷者不計其數。

看見四散而逃的遼兵,不用武松吩咐諸將也知道應該怎麼做。一場異常殘忍的尾餃追殺就此展開,倉皇撤退的遼人根本就毫無鬥志,只能任憑宋人追殺自己的國人。在轟鳴的馬蹄聲中,王進等人酣暢淋灕的接受著戰爭的洗禮。槍鋒過處,喉穿骨現!刀鋒劃過,一刀兩斷!重錘之下,骨斷筋連!無情的鐵蹄,殘忍的踐踏著遼人的陣線。兇悍殘忍的騎兵部隊,殺入潰敗的遼軍就好象炙鐵入雪一樣,毫無阻攔。

耶律洪石在這巨大打擊面前,甚至忘記了派遣精銳部隊斷後,這一重大失誤再次造成了不能挽回的損失。周圍的潰亂現象越來越嚴重,這個時候就算再派遣部隊斷後也晚了,只能徒增混亂而已。現在最明智的做法就是盡快擺脫身後的追兵,否則後果不堪設想。

奔馳中的耶律洪石再次聽見身邊的副將說道︰“將軍你先走,給我留下一隊人馬斷後吧!如果不穩住陣腳,任人追殺的話,我們恐怕會傷亡殆盡的呀!”

這時候的耶律洪石腦子一片空白,聽見副將的話後只能下意識的點了點頭。副將知道這個時候不是墨跡的時候,高聲約束著身邊的部署。

“列隊——、列隊……、掉轉方向、準備迎擊。點火吹號,凡是沖陣者一概射殺。”列好陣型的副將對著身邊的部署無情的下令道。亂世用重典,亂軍用血殺。陣陣箭雨無情的射向昔日的戰友,驚慌失措的遼人全被射殺,識趣一點的遼人紛紛湧向兩邊。經過血腥的鎮壓,遼部大軍漸漸穩住陣腳,在遼將的收攏下,逃命的士兵越聚越多。

王進也發現這種情況,再他的連聲呼喝聲下,整個騎兵部隊也漸漸放緩了速度。就在這時,異軍突起,在遼人的側翼突然出現震耳的馬蹄聲。再馬蹄聲中,隱約間還能聽到零碎的金屬踫撞之聲。

王進笑了……笑的很開心、也很血腥。

“犯我中華者、殺——!”

“殺………”

呼延灼的鐵甲連環馬終於在遼人結陣完成之前趕到,連環馬的強大防護力幾乎可以完全忽略遼人弓箭所帶來的威脅。剛剛穩住陣腳的遼人,再次被呼延灼沖散。王進等人借此機會,再次追敵五裡。由於呼延灼的機動能力實在不強,只能遺憾的放棄這次追擊。但是想起武松的話,他再次找到了新的目標,把連環馬一字排開,向著曾頭市的方向再次殺回。經過呼延灼犁地一般的掃蕩,恐怕能夠活下來的遼人將會很少……很少……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12:46 AM

第九十五章 天下震驚


曾頭市夜襲再次使武松的威名傳遍天下,因為遼兵的嚴重損失,使他們再也無力南進。遼國高層甚至在著手定至撤出整個北方的行動,一則無力鞏固佔領的地盤,二也怕武松乘勝追擊,現在的他們終於明白為什麼西夏人不敢招惹武松了。同時遼人也在開始懷疑這個結盟的真正用意,西夏人是不是想借武松的手削減自己的軍事力量?答案不言而欲,進軍山東的十萬大軍,回來的不足三成,更領人膽寒的是武松居然沒有留下一個戰俘。據說戰後的第二天,漫天覓食的烏鴉甚至可以蓋住天上的太陽。當然這話有些誇張了,可這也充分說明瞭武松的殘忍與鐵血。

每個曾經打過武松主意的人,這個時候都得從新估量武松的份量。其中尤以遼國為甚,為了防止武松的報復,遼國派遣使者送給武松豐厚的禮品。其中金錢、糧草、美人自不用說,最重的一份禮物居然是耶律洪石的那棵人頭。犯了這麼嚴重的錯誤,自然死不足惜,如果他的死可以平息武松的怒氣,那他也算是發揮了餘熱了。

禮品自然要收下,遼國使者在得到武松永不進犯遼國的承諾後,坦言告訴武松,遼國願意把整個山東乃至河北半境全部割讓個武松。早已看穿他們的把戲的武松,自然不會說破。現在整個河北與山東幾乎處於一個勢力真空狀態,即使有幾夥勢力,也進不了武松的法眼。

大戰之後的武松迎來了事業上的高速發展期,各方勢力不斷前來投靠。大到一寨之勢,小到熱血男兒,讓諸位將軍頭痛的是面對如此擴張良機,武松卻拒而不收。就算偶爾受幾批也是選兵及嚴,名聲不善的,身有惡習的一概不要。這樣的選兵,更加刺激了人們參兵的熱情,誰不以能夠跟隨武松這樣的鐵血名將為榮?以前當兵都是迫不得已、有的地方臉上還有烙有印記。可是現在,武松諸部出入城門的士兵那個不受到別人的敬佩、嫉妒?告書明文申令,寬闊整潔的紅磚路只有武松諸部人馬才可以行走,旁人一概不準,犯者嚴懲不待!

人們雖然嫉妒武松的士兵,可是武松境內的治安卻是出奇的好。再武松諸部裡邊,隨便拿出一個尋常的小兵,那個不是滿身殺氣,一手血腥?鬧事、找死呀?雖然能被武松看上的人少之又少,可是這些人卻仍然熱情不減。甚至這些人越聚越多,漸漸的在曾頭市旁邊形成了一個大的集市。販賣交換之物,自然是在戰場周圍尋到的東西了。兵器、馬甲、乃至重傷僥倖存活的遼人,簡直就是一個宋朝版的羅馬集市。

雖然收的人少,不過還好,總算有個安慰獎。在投靠的人群中,有人看見了史進與朱武等人的身影。當史進知道引領六將大破遼兵的將領居然是自己師傅的時候,喜的話都不會說了。

當一身沉穩,殺氣內斂的王進出現在史進眼前的時候,史進唯一會的就剩下磕頭了。看見這個徒兒王進也是老懷欣慰,急忙扶起灰頭土臉的史進。

看著史進滿臉的灰塵與遍佈褶皺的衣服,王進心痛的說道︰“徒兒、這一路受苦了吧?”

高興的史進只剩下傻笑了,不過還好,他很快就想起自己還身負重任︰“呵呵……不苦、不苦、只要能夠看見師傅再苦也值了!師傅、我給你引見一下,這位是朱武,江湖號稱神機軍師。這位是……”眾人一一對著王進行禮,絲毫不敢慢了禮數。喜獲團聚的師徒二人,自然免不了一番親近,喝上兩盅

少華山的朱武、陳達、楊春三人自然再酒桌上相陪,酒菜完畢史進才對著王進說道︰“師傅、你就和大將軍說說,留下我吧!讓徒兒和這些兄弟們有個出路,也好讓徒兒可以隨著師傅馳騁沙場。”

師徒重聚下的王進心情大好,大包大攬道︰“好、我徒兒也算是個英雄人物,我相信三位好漢應該也不差。這事我就替將軍說了,收下你了。但是事前我可先和你說明,什麼醺酒打架的毛病,你們可得都給我改了。到了將軍那裡一定要按照將軍的章程辦事,否則出了什麼事誰也保不了你。我可沒有嚇唬你們,將軍的手段你們應該都看見了吧!”

聽見王進說的那場殘忍的撕殺,四人全部興奮了起來,滿面紅光的說道︰“那是、我們特意到那裡看了一邊。好傢夥,屍橫遍野呀,我愣是一眼沒有看到邊。武將軍是好樣的,對付那些沒有人性的遼狗就應該這樣,我們就是沖這才來投奔的。對了師傅,你和我們說說,你是怎麼打仗的……”

“哈哈哈…………”王進聽到徒兒提起生平最滿意的事件,不由得意的大笑起來。看見王進高興,其他三人也起哄道︰“就是、我們來得路上已經聽過十數個版本了。這種長我們民族志氣的事,自然要從您這大功臣口中聽到的最為真實了!!”

“那我就說說?”

“一定要說的、”“就是、就是、”“別吵吵!!快給師傅滿上……”

雖然王進沒有一點誇張九萬大軍夜襲時的壯觀場面,可從他口重敘述出的傾天箭雨、還有那轟天巨響、以及戰時的種種還是讓這些山大王聽的目瞪口呆,熱血沸騰。看他們面色潮紅,呼吸急促的樣子,似乎恨不得馬上回到那個箭雨紛飛的夜晚,把主角換成自己。隨著王進的訴說,叫好聲、起哄聲就沒有斷過。

十天之後,武松的議事大廳內,前往南方采購糧草的慕容寒秋滿面喜色的對著武松說道︰“恭喜將軍、賀喜將軍、本來我在南方收購糧草的時候並不順利。幾乎所有的糧行全部倒閉了,糧食也全被官府收走了。可是再得到將軍斬敵十萬的戰事後,皇上居然派人主動找上我,要送給我們糧食。”

“不是十萬、是七萬!!”武松更正道

“是、是七萬、將軍、你沒有看見朝廷那些大官看見我時的嘴臉。那一個不得看我的眼色說話,哈哈哈……想不到以往欺負我們的大官們也有今天!!”

武松不悅的皺皺眉說道︰“別廢話、說重點!”

“是、”慕容寒秋趕緊收起自己興奮的心情,小心的說道︰“皇上命我為復華使者,帶著送給我們的十萬擔糧草先行趕回。並且命您為鎮國大將軍,全權負責收復失地。內容都在這裡那……”說完把一卷聖旨小心的放在武松的幾案上。本來宣讀聖旨是要武松下跪的,可是他可沒有這個膽量受武松的跪拜,只能簡單的說出皇上的意思。

看見武松沒有動,他才接著說道︰“皇上說了,還要給我們派遣十萬戰士助戰,並且派一名督軍協助我們作戰。”

武松一付早知如此的表情,拿起聖旨快速的掃了一遍,隨手扔進遠處的紙婁。然後對著慕容寒秋說道︰“你做的很好,現在沒有你的事了,你可以出去了。

慕容寒秋走後,武松才淡淡的說道︰“這麼快就來奪權來了,讓我把吞進去的肉在吐出來,那有那麼容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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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六章 隆奇霸弓


就在武松沉思的時候,慕容寒秋再次推門進來,縮著腦袋小心的說道︰“對不起將軍,我有一件事忘記和你說了。和我一起回來的還有一隊朝廷的官員,您看應該怎麼辦?”

武松想了一下後道︰“空出幾間屋子,好生款待著。但是警告他們不要亂逛,否則我將不保障他們的生命安全。”

直到慕容寒秋再次走後,武松才一打響指。一個身影從房梁上輕盈的落在地上,對著武松恭聲問道

“不知將軍有什麼指示?”

“時遷、讓你的人給我好生看著這些官員,如果他們看見什麼不該看見的,你應該知道怎麼做!”

“是、將軍!”

咐過後的武松信步走到湯隆的房間,一路所見兩人成雙,三人成行,從自己的士兵身上可以看見良好的軍事素質。這讓武松萬分滿意,也對日後稱霸天下充滿了信心。

湯隆門外,武松派譴過來的兩組親衛一組靜止站崗,一組不停的巡邏警戒。無論那組都是劍出鞘,弓上弦,隨時準備搏殺靠前的“敵人”。武松的身影剛一出現,就聽見一聲大喊

“大將軍到——!!”接著就是一陣齊刷刷的鐵甲響動聲,兩組人馬在第一時間半跪在地上,恭迎武松。

“哈哈哈哈……大將軍你來了!你不來我還要找你去那,我和你說呀……”眼中遍佈紅血絲的湯隆一見到武松就興奮的嘮叨道

武松趕緊用目光狠狠瞪了他一下,湯隆像是突然被冷水灌頂一樣,猛的打了一個寒戰。這時他才反映過來武松交代的事,趕忙用雙手捂住嘴巴,生怕自己不小心說露了嘴。

“好了、你們做的很好,都起來吧,繼續警戒!”武松對著半跪在地上親衛說完,才意識湯隆進屋說話。

只有七十余平米的石制房間內擺滿了密密麻麻的工具,房間內只有一面尺許見方的小窗戶作為通風口外,再無任何門窗。房間的四個角落和中間分別插了五個火把作為照明之用。湯隆把武松請進來後,把武松讓到一面木質的幾案邊。不用他說話,武松直接就把目光所定在桌面上的那張弓上。

弓長一米二,再火光的照耀下,弓身呈現漆黑的顏色。有別於長弓的簡樸,整個弓身造型有點類似於角弓,兩端的角度向內凹陷的極大,而且及寬。最奇特的就是兩端的弓角處都固有一個較大的鐵滑輪,附近還有一大一小兩個小滑輪。還有讓人看不懂得就是這張弓有兩根弓弦,讓人猛一看見都不知拉那根好。別人不知道,並不見得武松不知道,武松指搭靠內的弓弦稍微拉了拉。

“不錯、基本上和我想的差不多!現在這張工的射程能夠達到多少米?”恩?怎麼半天也沒有人說話?回頭一看,湯隆的目光依舊鎖定在這張弓上邊,目光就像看見愛兒的慈父一般溫暖。直到武松踫了他一下,他才醒轉過來

“啊——?啊!回將軍,如果不計較準確率的話……絕不會低於五百米。平射可以達到四百米的射程,我真的沒有想到,按上幾個鐵 轆居然會這麼省力。要是沒有按上鐵 轆,我估計這張弓也只有將軍您可以勉強使動,現在好了!”

“是呀、好了!!”武松意有所指的回道。隨後又說道︰“最困難的你都完成了,我想在準確率的校對上一定難不了你這樣的高手。我在給你半個月的時間,到時一定要把完美的成品呈現給我”

湯隆一拍胸脯自信的回道︰“將軍請放心,用不了半個月,十天之內末將一定給將軍一個滿意的答復!只是……只是……嘿嘿……”

武松當然知道他要說的是什麼,用鼓勵的語氣說道︰“你放心吧,以後你們器械營那桿金色錦旗一定跑不了的。而且我正式給這張弓任名為“隆奇弓”,假如你不介意的話,以後所生產的這種類型的弓就叫這個名字了。

“將軍……、湯隆定當肝腦塗地以報將軍賞識之恩。”這是湯隆無限感激的心聲。

“不用謝我,這是你應得的。好了、你忙吧、我還要出去看看。最近可把我忙壞了,就算都是好事我也受不了了。”

武松說的是實話,自己身邊的智囊型人數實在太少了。後到的朱武算是一個,可是行軍打仗他內行,內政方面他就有點捉襟見肘了。現在事無巨細全部都要請示武松,短時間還可以,長久這麼下去武松豈不是要忙死?現在的糧草、密州海事、朝廷的官員、以及朝廷……、等等已經讓武松忙的焦頭爛額了。以後勢力再行擴展怎麼辦,覺都不睡了嗎?

朝廷官員……朝廷官員……對呀!自己怎麼把他們忘了那,難保這些人裡邊沒有貪生怕死,或是有心投靠自己的人,眼前擺著現成的人才,自己還要四處搜尋,自己真夠笨的。武松輕輕拍打了自己前額一下,帶著興奮的心情回到自己的住所

“來人呀、傳我命令,今晚我要大擺宴席,宴請朝廷官員。告訴他們,沒有事的都必須前來參加宴會。”

夜晚、曾頭市內最大的庭院內燈夥通明。往來人員穿梭不息,相對于南宋的文宴詩會,武松的這個接風宴可算是豪放異常了。經過一下午的忙碌,整個議事大廳內渙然一新。寬敞的議事大廳內、紅稠四掛、鮮花點綴。兩排長桌並列排在議事大廳內,桌上遍佈酒肉和水果。高大的房梁上掛滿了水晶掉燈,使大廳內亮如白晝。門外是一條寬一丈,長數十丈長的紅地毯撲路,這還是上次再西夏哪個宣旨的老太監留下的。紅地毯兩側每隔一米就有一名手持長槍,手拿火把的騎兵。兩側騎兵從門口一直排到紅地毯的盡頭、人無語、馬不嘶、鐵一般的紀律讓他們保持良好的隊型。

深夜漫漫來臨,撲宴的各路人馬也相續趕到…………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12:48 AM

第九十七章 午夜酒宴


南宋的朝廷官員那裡見過這樣的場面,一個個小心謹慎,舉步甚微。直到走進武松的議事大廳這些朝廷官員們才大大松了一口氣,精神鬆懈後才聽見震耳的喧鬧聲。

“來、來、祝家兄弟、這一杯酒你一定要喝。”

來就來、我們不醉不休。”

“智深長老怎麼也喝上了?”

“大將軍說了,灑家這叫酒肉穿腸過,佛祖心中留。”

“…………”

朝廷的一干官員進門後,竟然驚訝的發現自己等人的到來居然沒有引起任何重視,甚至連個接待自己的人都沒有。大廳內的人影穿織如梭,就是沒有一個人過來招呼自己。這次的安撫使是高俅的心腹,官至三品的禦史台費史、費大人。盡管受到冷落,可是這些人卻出奇的沒有發怒,再這位費大人肺管子咳出來之前,終於有人注意到他們了。

慕容寒秋快步趕到費史眼前說道︰“費大人您來了,我們大將軍已經恭候多時了。來、來、我向您引薦一下。”現在武松是聖上面前的紅人,眾人也不會為了缺少這點禮數而故意找事的。一行人隨著李天正穿過人群,來到武松面前。

費史仔細的打量著這位名傳天下的鎮國大將軍,二十四五的年紀,頗為英俊的面容盼顧之間露出一股強烈的殺氣!讓人感覺雖然他在對你笑,但是在下一刻他絕對可以毫不猶豫的當場斬殺你。因為武松今天沒有穿盔甲,所以費史可以從武松衣衫隆起的地方判斷出,此人一定異常魁梧。以上的一切再加上武松微黑的皮膚,很容易給他造成武松就是一介武夫的錯覺。

“下官費史(……)參見鎮國大將軍!”一干官員對著武松一起下拜見禮。

武松走下坐椅,雙手虛扶道︰“費大人快快請起,費大人舟車勞頓,一路頗為辛苦。今日設宴只為給大人洗塵,今日我們不談國事。”

“謝大人!(齊)”眾位官員施足禮數才站了起來,一個個低眉順目的,異常恭敬的站在武松眼前。

武松哈哈大笑︰“各位大人不用太過拘謹,我們這裡沒有那麼多講究,怎麼玩的開心怎麼玩。我希望各位大人吃得開心,玩的高興。來、拿酒來,我先要和各位大人喝上一杯。”

費史借機說道︰“那麼卑職就卻之不恭了,其實卑職久聞將軍大名,早就想和將軍喝上一杯了。奈何、今日才有緣得見,今日我一定要替聖上和譜天之下的百姓好好謝謝大將軍。”

“馬屁精、要是沒有你們這樣的馬屁精,也許這半壁江山都不用丟!”武松還沒有說話,就聽見身邊傳來不少的冷嘲熱諷。費史等人卻像沒有聽見一樣,頭都沒有回,依然笑對著武松獻媚。

“來、各位同僚,我們一起敬鎮國大將軍一杯水酒,以表敬心。”

“哈哈……好、讓我們共飲此杯。”武松喝完酒後,不得不對越來越吵鬧的人群說道︰“再妄語者軍法處置,乖乖喝你們的酒得了,誰在給我添亂,我決饒不了他。”眾將聽到武松的話後,雖然不滿,卻還是乖乖的散去。沒有多久,灌酒起哄聲再次想起。兩方人馬都喝得面紅耳赤,用武松的話說,那就是全到量了。

好在再武松的約束下,還沒有人敢借酒鬧事的,喝到量的眾將不敢欺負朝廷人馬,但是並不代表不能灌他們。為了給武松留下好印象,這些文官們只能硬挺著,並且來者不懼。沒有多久,這些朝廷官員就全被架出去了。

魯智深端著酒碗,口沫橫飛道︰“哈哈……這些討厭的傢夥終於走了,早就應該灌他們,我們兄弟好不容易聚一回,那能讓這些畜生攪了性質?”他的話顯然得到了一致的認同,四下應和聲響成一片。魯智深學著武松雙手下壓,等眾人靜下來後才說道

“各位兄弟們,我們能有這麼風光,是靠誰呀?我們是不是應該敬他一碗呀!!”

“一碗那夠,將軍海量,我看應該是一大壇!”“沒錯”“對、對……”

再四下的叫好聲中,武松也知道今天肯定是躲不過去了。索性拼個痛快,挽起袖子大聲說道︰“來就來,誰怕誰呀?那個不怕死的,先和我喝上三碗”

“我來——、我來——、”很明顯,武松的豪氣並沒有鎮住這幫傢夥。這些人難得有個機會可以欺負一下武松,這麼好的機會怎麼會錯過,到後來就差捏著武松的鼻子往裡灌了。

“別讓他這麼喝了,會傷身的!”一個清脆的聲音在這群粗人裡是這麼的顯眼。

“啊——、哈哈哈……、三娘心痛了。”“對、三娘心痛了!”眾人起哄道。羞急之下的扈三娘想要奪路而逃,可是被這麼多人圍住,那裡又逃的出去。

“反正今天我這酒就端著,你不喝,就得將軍喝,你看怎麼辦吧?”靠近扈三娘的張青笑著耍賴道。

扈三娘看看肚皮鼓脹,滿面紅暈的武松咬牙說道︰“我喝——!”

“好勒、來了、哈哈哈哈……”這些人跟隨武松之前最擅長的就是喝酒、起哄、架秧子。看見有熱鬧,那能不興奮。其實這個時候武松雖然酒醉,卻依然清醒。本想裝醉以逃過這一劫,那想到半路殺出個扈三娘來。武松這個人雖然血腥狡詐,但是卻及好面子,說什麼也不願意讓女人為自己出頭。

扈三娘端起碗剛要喝,就被一隻大手突然按住,接著傳來武松特有的嗓音。

“怎麼?我剛睡一會,你們就開始欺負三娘拉?我還沒有多那,我們在來。”

看出其中貓膩的眾人紛紛叫道︰“大將軍耍賴……大將軍耍賴……,罰他……罰他……”

武松苦笑的看看叫的最凶的那幾個人,心中暗道︰“好呀、你們幾個,我是記住了。看我以後有機會怎麼灌你的”被武松看過的那幾個人先是一縮脖,隨後又想到這麼多人我怕什麼?大不了大夥一起倒楣,以後這樣的機會可就不好找了。想罷,這幾個人叫的更加凶了起來,大有武松不喝這酒,就天地不容的架勢。

武松又連幹了幾碗酒,到後來實在是受不了了,肚子漲的快要爆開一樣,急忙找個藉口出去放水。回來的時候,卻看見眾人圍在一起起哄,鬧聲幾乎要把房頂掀開。原來扈三娘為了幫武松報仇,居然和那幾個起哄的小子鬥起了酒。

武松撥開眾人擠了進去︰“別欺負三娘,是爺們我們接著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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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八章 三娘情動


武松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房間的,只知道次日清晨醒來得時候身邊多了一個人,扈三娘!

“她怎麼跑到我的床上來了,好在衣服沒有亂,不然可真對不起她了,更對不起自己!”為了自己齷齪的想法,武松淫蕩的笑了一下。細看躺在身邊的扈三娘,似乎還沒有從昨夜的酒醉中清醒過來。小臉紅撲撲的,幾絲秀發粘貼在臉頰,衣襟微解,隱隱露出裡邊白嫩的肌膚。平時滿面英氣的她,再酒醉之後竟給人一種說不出的柔媚感覺。

武松晃晃腦袋,暗自懷疑自己怎麼會有這種想法,難道酒勁還沒消?不對、不會是自己憋的時間太久了,所以男性荷爾蒙急劇爆發吧!可是拍拍臉之後,回頭再一看,依舊是那種誘人的春光。武松禁不住誘惑,輕輕把三娘的秀發掖到耳後,手指慢慢從她的臉龐一直劃到下巴。隨著他的親密動作,空氣中也充滿了曖昧的氣息。

這時武松驚訝的發現,扈三娘的臉色突然變紅了,不但呼吸急促,而且眼睫毛也在不住的抖動。

“不好、她早就醒了,這下糗大了!!”武松趕緊收回手指,正了兩下嗓子,裝做若無其事的樣子整衣走出房門。

剛剛傳來武松關門的聲音,扈三娘就睜開美目,大大的吐出一口自己憋著的長氣。

“呼——、想不到將軍竟然這麼壞,他……就這麼走了!!哎呀~~~羞死人了,我怎麼會有這樣的想法?”想起剛才的場面,三娘不由面上一陣滾燙,同時也在回憶……那種興奮中帶著戰栗的滋味。扈三娘看著武松的被褥,不知道想起了什麼,突然癡癡笑了起來。

武松出來後,也大大出了一口長氣,真要命呀!!這幫傢夥太壞了,誰這麼過分,居然把扈三娘扔到自己床上了?不過猛然想起另一種可能,這才暗叫僥幸,還好這是扈三娘,這要是孫二娘……那自己還活不活了???

“等我忙完,一定給你們好看!!”暗自發狠完的武松,信步走到朝廷官員休息的俯宅。還沒有走進宅門,得到門口哨兵傳訊的朝廷官員就搶先出來迎接。

武松對著因為酒醉而面色蒼白的官員們歉意的說道︰“各位大人,昨晚真是對不住了!我麾下的這些兄弟們都是熱血漢子,有些不知道輕重,還望各位大人見量呀!!”這話裡的誠意有多少我們就不便深究了,但是起碼很暖人心

以費史為代表的諸位官員顯然沒有想到武松會說出這種話來,忙感激涕呤的回道︰“大將軍嚴重了,沒有大人麾下的這些豪士猛將,那能恢復我大宋的江山。能和這些民族英雄喝酒,應該是我們感到榮幸才對。南朝的官員們有多少想著、盼著、想和各位將軍喝上一杯而不可得,要知道我們得此舒榮,不定多羨慕那!”他身後的諸位官員連忙稱是。

不愧是高俅手下的人,果真善於奉承。不過武松可沒有時間和他互相吹捧,話鋒一轉直接進入主題。

“我想各位大人這次前來北境,定是有皇命在身吧!不知可否說出來,也好讓武某進些綿薄之力呀?”

費史那能明說自己的目的就是為偵察武松的立場,當下恭維的說道︰“我等一是為了押運糧草而來,二是仰慕將軍的大名,特來拜見。三是想要看看各位將軍麾下的風采。”說的這麼好聽,說白了也就是查探軍情嗎?對於這點武松早就有準備,他非但不打算隱藏自己的實力,還要展現出來。沒有實力,就沒有談判的籌碼,自然也就沒有吸引人才的動力。

武松熱情的說道︰“反正我今天有些空閑,不如由我盡盡地主之儀,帶領各位大人暢游一番如何?”對於武松的各種提議,大家都沒有意見。

武松看見大家一致同意,這才說道︰“我看各位大人也是剛起來,不如陪我一起去吃點早飯如何?”早飯?現在在南朝大部分的人家,每日都吃兩頓飯,只有少數富戶才會一日三餐。這些吃慣三餐的朝廷大員,又怎麼會拒絕武松的提議。

武松帶著眾人來到曾頭市的中心飯堂,還沒有走到近前,就看見很多身穿白圍裙的小夥計忙動在各個大屋子之間。房間裡,是密集而有續的桌椅,整齊有序的排列在幾間空曠的木屋裡。武松帶著幾人走向一間小木屋,邊走邊說道

“現在我帶你們去的就是我們的將軍飯堂,只有副將以上的人才有權利在這裡吃飯。你們剛才看見的那些大屋子是普通士兵吃飯的地方,那些忙碌的並不是小夥計,而是我們的伙食兵。必要的時候,他們也會上戰場。”

隨著眾人和小木屋的靠近,裡邊傳來陣陣的起哄之聲

“哈哈……三娘您吃好了,以後您要是當了將軍夫人,一定要替我和將軍說……。”

“閉上你的破嘴,不要滿嘴亂涮舌頭,誰說將軍要娶我了?”

“哎——?你怎麼還賴呀,所有兄弟都看見了,昨晚是你扶將軍回去的,然後你就在也沒有出來。孤男寡女共處一室,那還能幹什麼呀?”

“哈哈哈……”眾人的轟笑聲中傳來扈三娘羞怒的聲音以及一聲清脆的拔刀聲

“周通、你不要跑,今天我非要割了你的舌頭!!”

武松眼前的房門被“踫——”的一下撞開,然後是周通滿臉壞笑的出現在武松面前。看見眼前的武松,周通明顯愣了一下,完全忘記身後還有一位女剎星正在追殺他。要不是武松及時把他拽到一邊,恐怕他的肩膀就不要想要了。

門口因為有周通阻擋,所以扈三娘根本就沒有看見武松。本來是想要裝做樣子嚇嚇他,沒有想到他竟突然站住了。眼看收勢不及就要釀發慘劇的的時候,他的身影又突然不見了,隨後武松就出現在她的眼前。面容尷尬的扈三娘像個小鵪鶉一樣,手中日月彎刀收也不是,藏也不是、滿面通紅的站在那裡等著武松的訓斥。

面對扈三娘的武松說出了一句誰也沒有想到的話︰“我記得早就告訴過你們,剛吃完就劇烈運動對身體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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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12:49 AM

第九十九章 祝彪變心


扈三娘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跑出去的,只是隱約間聽見身後有著不斷的起哄聲。武松進入食堂後,驚奇的發現今日食堂的人似乎特別的多。而且祝彪的身影也在其位,武松錯眼望去並沒有再他的臉上發現什麼異樣的表情。自己記得二人不是有婚約在身嗎,怎麼祝彪這麼冷淡呀!也許是有人看出了武松的疑惑,人群中的顧大嫂很三八的說道

“大將軍不用搭理他,這小子已經和扈三娘解除婚約了!再說最近他還迷上了遼國送給您的兩位舞娘,只要您能割愛,我擔保這個小子絕對不會心存芥蒂的!”

“對、將軍、我們支持你,不要讓我們失望呀~~~~!!!”

武松聞言看向祝彪,卻見祝彪絲毫沒有不好意思的樣子,還敞亮的對著武松拱了拱手說道︰“末將是真心的喜歡那兩位姑娘,還望大將軍成全!”

他的話卻讓武松大為驚訝,按照他的猜想,以祝彪這樣好強自傲的人,今天一定會和自己幹一架的,沒有想到……。這讓武松對那對舞娘分外的好奇,什麼樣的女子可以把祝彪迷成這個樣子?不過這都是後話,現在還是吃飯要緊。經過昨夜的拼酒後,諸位將領對朝廷的氣也撒了不少,雖然看不慣這些朝廷大員卻沒有上來找茬,不過白眼卻是少不了的。

飯菜上來卻讓這些朝廷官員大失所望,無非是些清粥、饅頭、鹹菜。不過看見武松都吃了,其他人那好意思幹坐著,也只能強顏進食。還沒有等武松吃完,其他將領就全部陸續出去了。

飯後、武松對著他們說道︰“下面我帶領各位大人看看我軍的操練情況如何?”說完不顧他們的反映,徑自向城外校場走去。

城外、校場四周早就已經圍滿了圍觀的群眾。還沒有走近就聽見震耳的馬蹄聲和喧鬧叫好聲,還沒有等武松走到近前,坐在馬上視線良好的孫立、秦明等人就先一步發現了武松。突然停止訓練的部隊引起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孫立、秦明再第一時間把整個隊伍重新列隊完畢。整齊劃一的隊伍正對著武松的方向,圍觀的群眾也知道一定是事出有因,順著目光看去,武松高大的身影以赫然映入眼中。

“快看……快看、看見沒有,走在前邊的就是我們的鎮國大將軍。”

“哇、鎮國大將軍啊……”

武松經過的地方,人群全部跪下,自願讓出一條路來。朝廷諸位官員也只有再皇上起駕的時候見過這樣的場面,而且感覺其中又略有不同。

“參見大將軍——、參見大將軍——!!”校場內的將士齊聲轟天叫喊道,巨大的叫喊聲在校場上空良久回蕩。隨著叫喊聲,一股肅殺之氣撲面而來。這些朝廷官員即使站在武松身後,也能夠清楚的感覺到那股殺氣。費史再心中暗道︰“武松所部果然與眾不同,單憑這沖天殺氣就不墜其威名。

隨著武松的雙手下壓,場中瞬間寂靜下來。校場內外近萬人馬,一時間竟然鴉雀無聲。相對於大感震驚的諸位官員,武松卻若無其事的信步走上校場內的點將台……

直到睡覺的時候,這些朝廷官員的腦中,還滿是白天看見的壯觀場面。只要一閉上眼楮,那種真實的撕殺就會重現自己眼前。如此近的距離觀看數千人的撕殺,這種壯觀的場面再南宋有幾個人有機會見到。雖然他們用的武器都是木制的,可是眼力好的還是能夠清楚的看見,有人在實戰演習中被人打的頭破血流。最讓人驚奇的就是,這些受傷的將士完全不把這些當一回事,甚至再沒有聽見號令之前都不會擦拭流下的鮮血。這樣兇悍而又紀律嚴明的部隊,加上附近百姓的崇拜心理,想要重收故地……恐怕並不是那麼容易的呀!

武松先找祝彪而後回到宅院,回到宅院的第一件事就是查看祝彪看上的那兩個舞女,遼國送來的美女他還沒有看那,也不知道祝彪這小子是從那裡看見的。他到要看看究竟是什麼樣的女人,居然能把祝彪迷成這樣。隨著武松的命令,很快兩名舞娘就被送到武松的這裡。清醒中的武松當然知道避嫌,如果背著祝彪把這兩個女人送到自己的屋子裡,那和祝彪的關系絕對會惡化,這絕對不是武松想要看見的。

議事大廳內除了武松外,還有一臉壞笑的祝彪。當兩個女孩子被帶來得時候,武松可以明顯感覺的從祝彪眼中露出的柔情。兩個女孩子明顯是漢家女子,而且還有那種溫柔的江南水鄉的氣質。兩個女孩長的很像,讓人一看就知是兩姐妹。

二女進入大廳後,對著武松怯生生的下拜道︰“民女阮如雪、(阮如梅)見過將軍大人”聲音溫溫軟軟,卻有一番迷人風情。武松看看祝彪心中暗自琢磨道︰“這是換口味了,還是被扈三娘欺負的狠了,怎麼……。算了、還是成人之美吧!”

武松指著祝彪問向兩女︰“不知此人、你二人可曾認得?”

“自然認得,前面這位小將軍就是為我宋人千萬百姓報仇的祝彪將軍。”

“今日祝彪將軍向我提親,想要迎娶你們姐妹二人,不知道你們意思如何。”

兩姐妹用細弱蚊語的聲音回答道︰“全憑大將軍做主”說完面色緋紅,不在言語。而再旁邊得知答復的祝彪更是滿臉喜色,興奮的直撮手,滿臉期待的看著武松。

武松開玩笑道︰“祝彪將軍怎麼不說話呀,看來他是反悔了,我看就這麼算了吧!”

祝彪當時急了,站起來辯解道︰“誰說我反悔了,我沒有呀!”說完後才看見武松的笑臉,這時才反映過來被武松擺了一道。望著三人羞紅的面孔,武松煞風景的對著祝彪說道

“你還站在這裡幹嗎?還不趕快送兩位姑娘回去,還沒有成親那,我這裡可不供喜酒呀!”祝彪笑呵呵的送兩位姑娘出去後,武松才回味自己的言行。今天這是怎麼了?難道是因為扈三娘的原因,怎麼覺得自己今天有點怪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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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 遼國來使


其後的日子,武松向這些朝廷官員大舉展示了長弓齊射,單兵對戰以及集團對戰。這所有的一切的一切都讓這些朝廷官員大漲見識,隨著武松透漏的秘密越多,他們心中漸漸升起異樣的感覺,恐懼的感覺!!!最後直到武松把現階段的尖兵武器,隆奇弓都展示給他們看的時候,這些人終於可以肯定自己心中的想法。

沒有等武松去找他們,費史就率先前來求見武松。見到武松後的費史,以大禮行見,就差沒有三拜九叩了。費史率先向武松表明態度,開始就是滿口的天下蒼生,閉口光復中華的。說到底就是一句話,打算投靠武松。溜須拍馬靠的是什麼,見風使舵被!武松都作了這麼多了,他們要是再看不出來武松的意思,那這麼多年再高俅身邊不是白混了!

他們這麼識時務,武松當然很高興,再他們投靠的當天就舉行了一個小型的宴會。宴會上武松是軟硬兼施,先是一頓誇贊,後是一頓恐嚇。武松把這些人全部下放到無主之地擔任地方官員,同時鄭重提醒他們自己新定的法律的監督條款。新定的法律都出來了,這不是明顯要造反嗎?這事既然能夠告訴你,那麼也說明武松絕對不怕你告密。再武松的威逼利用下,這些朝廷官員只能無奈的答應武松,唯一的條件就是要把南朝的家人接到這裡來。這種理所當然的要求,武松自然一口答應下來。

次日、武松從部隊中抽出些許人馬作為這些人的班底,同時打發他們走馬上任。而這些人帶來得人馬,自然被武松毫不客氣的吃下。送走這些人的武松迎來了一個意想不到的客人,扈家莊的扈成。

自打和武松有所交往以來,扈成這還是第二次看見武松的面孔。現在的三家山莊早已正式劃入武松的名下,而且這三莊早已沒有開始的抵觸和仇恨,紛紛以能成為武松的家底為榮。到外邊辦點什麼事、一亮名號︰“我是祝(扈、李)家莊的!”誰敢不給面子!就連附近的梁山和本地的衙門,那個看見三莊的人不忌憚幾分。

三莊都很崇拜武松,假如能和武松拉上點什麼關系,那……做夢都能笑醒。扈成這次就是來提親的,為了扈三娘!武松其實在看見扈成時候就知道他來幹什麼來了。請扈成落座後,看著坐立不安的扈成客氣的說道

“哥哥不必拘謹,到這裡就和到家裡一樣,說起來也怪我。自從和哥哥結識後,一直東奔西跑的,也沒有機會去見見哥哥。”

扈成連忙站起來客氣的說道︰“大將軍嚴重了,將軍東征西討為國為民,凡是華夏兒女那個不念其恩德。譜天之下,那個不識將軍其威,那……”

武松趕忙打斷他,笑著說道︰“呵呵……哥哥說的太遠了。我想哥哥也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有什麼事需要兄弟效勞嗎?”

扈成連道不敢,吱嗚了半天才說道︰“扈成此次前來,實為家妹而來。家父得知哥哥只有哥嫂,尚無妻小,所以家父想把三娘許配給將軍,以求玉成之好。不知將軍意下如何?”

聽見扈成說完後,武松眼前馬上浮現出扈三娘酒醉後柔媚的樣子、“其實三娘也不錯、恩~~~~、呵呵……”

扈成看見武松聽完後即不答應,也不拒絕。連叫數聲武松才反映過來,以著當時的禮數對著扈成拜了下去。

“大哥再上,受小弟一拜!”扈成看見武松對著自己拜了下來,剛想躲開,又突然反映過來。“有點不對勁好~~~~、他娶我妹子、拜我一下我躲什麼,真是的!!!”

扈成還沒有回話,就聽見門口一陣淩亂的腳步聲迅速遠去。回頭看了一下,隔著房門也看不出什麼,然後才轉過來雙手扶起武松客氣的連聲笑道︰“好呀、好呀、好~~~~~”好了半天,也不知道他在好什麼,反正這門親事就這麼定下來了。

“三娘、你跑這麼快去那裡?你臉怎麼紅了、味——、你幹什麼砍我?救命呀~~~~~”遠處傳來曹正殺豬一般的叫聲,由遠而近的傳來。二人相視一眼,一齊笑了出來。剛才門口的腳步聲,那定是三娘無疑了。

曹正氣喘呼呼的跑了近來,看見武松就滿臉委屈的告狀道︰“將軍你可得給我做主呀,我走到門口的時候踫見……。咦~~~扈家哥哥什麼時候到的,今天絕對不能走呀,今天晚上怎麼兄弟一定要喝個痛快。對了、你也不管管你那妹子,剛才差點沒有把我砍了!!”

“哈哈哈……”扈成聞言哈哈大笑,眼淚都快要笑出來了。

曹正有些耍賴的說道︰“我可不管,反正你們都是兄妹,今天晚上我就拿你報仇!人家是子債父償,你是妹債兄償,我不算欺負你吧?”

武松這個時候卻把注意力轉移到曹正身上,曹正滿腳的黃泥,這就說明他一定操練去了。武松知道如果沒有事情,任何人都不會停止操練上自己這裡閑逛的,他打斷二人的閑聊對著曹正問道

“你今天怎麼沒有操練呀?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說?”

曹正放過扈成,一臉喜色的回道︰“將軍、遼國來人了!”

武松聞言大感興趣︰“哦——?送錢的又來了?他們現在再那裡,來了多少人?”

“這回可是個大傢夥,足有上千人馬,光禮品就足有二十多車,其他牛羊不算。現在已經過了青州,目前正在向我們這裡趕來。”

武松聽到這個消息後沉思了一下“怎麼回事、上次為了平我的怒火也沒有這麼厚的禮品呀!什麼事情能夠讓他們下這麼重的禮那?難道是後金崛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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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章了~~~~哦`~~~~哦~~~~)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2:38 PM

第一百零一章 使者遭劫


武松的判斷是正確的,的確是後金崛起了。本來後金的崛起還要等到四年之後,可是這次戰役的重大損失,讓龐大的遼國提前衰弱下來。女真完顏部落的族長,完顏阿骨達借機崛起,先是一統女真各部。後於淶流河畔誓師,向契丹的遼朝統治正式宣戰。(今黑龍江與吉林省間的拉林河)先後取得江寧大捷和出河店大捷,女真的戰鬥力深深震撼了遼國王庭。

女真各部磨兵勒馬,日日操練,大有一舉南下之勢。遼國派出多支人馬,全部傷亡慘重,掌權人物蕭老太後急怒之下一口氣沒上來,提前見了佛祖。女真乘機攻下五國部,東海女直、黃龍俯、遼陽俯、短短一個月,遼國北方大片領土異主。最讓遼國害怕的就是,女真佔領土地後並不是粗粗掠奪一番後就走,一面繼續操練,一面發榜按民。

遼國大軍屢戰皆敗,遼國大臣們驚恐異常,病急亂投醫。也不知道是誰出的主意,竟然想要借助大量的錢財誘使武松出戰,幫助遼國平定女真之亂。也許是上次武松收錢收得太痛快了,所以才會留給他們貪財的印象吧!

武松貪不貪財不知道,不過很顯然宋江他們絕對是比較貪財的。遼國使者剛到青州,還沒有進入武松的地盤,就遭到梁山大軍的攻擊,人馬被屠戮一空,所帶物品自然也不會剩下。這樣即得名,又得財的事情如果宋、吳二人再不幹,那真就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據說只有遼國使者再內的幾名官員得以存活下來,其他人全部當場處死。現在這幾名倖存者被押在梁山,武松得知後大為不滿,這不是斷我財路那嗎?

當下派遣晁蓋趕往梁山,希望能把那個還沒有死的使者救出來,至於財物……,如果不把梁山吃掉估計是別想要回來了。同時這次晁蓋上梁山還有一個任務,那就是一定要把阮氏兄弟拉到自己的陣營。晁蓋對于這些任務,自認為絕對可以完成,起碼自己還是梁山名義上的大當家,估計這點面子他們還是會給的。

可是當晁蓋從梁山回來時,結果卻是大失所望。他去的時候使者還是活的,可是宋江卻以飲酒為由纏住了晁蓋,等喝完酒後,那幾名遼國俘虜竟然被人折斷頸部而死。阮氏兄弟則壓根連面都沒有看見,估計是讓宋江給支走了。

晁蓋回來後,越說越來氣,狠狠的把旁邊幾案上的茶杯撥落在地

“媽的、這幫忘恩負義的潑皮貨,如今翅膀硬了,也不想想當年……”

武松沒有時間聽他抱怨,打斷他的咒罵問道︰“哥哥、你說你過去的時候那幾個人還活著。是你聽人說的,還是你親眼看見的?”

晁蓋氣憤的回道︰“當然是我親眼看見的了!”

“那他們有沒有說什麼?”

晁蓋有些無力的回道︰“還能說什麼,整個人被人打的像豬頭一樣,光能哼哼了!想起來就來氣,這點事都沒有辦明白,操……”說完有些意志消沉的向外走去。武松沒有阻攔他,坐在那裡靜靜的思索。越想、越覺得自己猜想的越有可能,但是現在中間這條線斷了,想要問清楚其中的事由,恐怕得費一番手腳了。

“媽的、梁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我已經一再忍讓了,可你次次相逼,那就別怪我不顧昔日的手足之情。”

武松狠狠的罵完,想了想後又覺得這個事還真的就不能這麼錯過。趁著水混,多佔點地盤絕對不是什麼壞事。經過反復思量,武松決定派遣一位使者前去遼國,以探知遼國出使的真正意圖。順便通知他們一下,自己的婚期將近,多搜刮一點彩禮沒有什麼不好的。問題是由什麼人出使遼國最為合適?這個人不但要靈活機辯,而且還要能夠不顧世俗的眼光,想來想去……目光不由自主的瞟到了房梁之上。

處理完遼國出使之事,就論到自己的事了。前世的武松很羨慕別人有心愛的新娘,豪華的婚禮。現在自己有機會了,要嗎就不辦、辦就辦個天下皆知。

“老丈人家的彩禮不能少了,這點到不怕,現在有都是金子。遼國、西夏、南宋、每一面都要送上請貼,也可以在收彩禮的時候,看看他們對我是個什麼態度。肉還好說,那些閹制的戰馬足夠消耗的了,酒怎麼辦那???找皇帝老兒要,實在不行就買,媽的……別逼老子動手搶”

想完細節與結婚的好處後,武松連忙連夜擬稿,公佈自己的婚事。宋朝自立國以來,最大的一場婚禮即將在曾頭市拉開序幕。到時各路人馬齊匯,想必會很熱鬧吧~~!!!想想都會另人興奮~~~不過這幫兄弟到時一定不會放過自己的,那還不如提前滿足他們,省得到時候他們再讓自己出洋相。

事情果然不出武松所料,這張草稿剛往曾頭市的城牆上一貼,馬上就取得的巨大的轟動。

“大將軍要辦喜事了~~~大將軍要辦喜事了~~~”興奮的人群不住的叫喊,看他們的興奮勁,就算自己成親恐怕也不過如此吧~!這條消息的傳播速度已經遠遠超出了當時的極限,沒過兩天,整個山東全部知道了,而且這條消息仍在不住的蔓延。百姓高興成這樣,那其他的將領興奮成什麼樣也就不難想像了。

這些血姓漢子,一年到頭大部分時間都在撕殺,難得遇見這麼大的喜事,怎麼會不好好慶祝一下。武松的所有部署,經過民主投票,一直提議應該提前休息三天以做慶祝。罷工後的諸位“賤人”第一時間沖向武松的住宅和扈三娘的住宅,想要仔細詢問一下兩個人戀愛的經過。兩人那有什麼戀愛經驗可以傳授呀~!!!

扈三娘壓根就避而不見,後來躲到那裡去了都找不到。武松到是實惠,再自己的房間裡早就已經預備好了水酒,看見眾人湧進來就是一句話

“我已經等你們半天了,怎麼著呀~~~喝點??”

“喝——!!!”眾將笑著齊聲大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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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二章 婚禮進行時


三日的假期很快就過去了,各部的操練也恢復到正常狀態。隨著時光的推移,歷史的車輪也在不停的轉動。大方向、各國之間的戰和越加復雜起來,探馬、使者、與交好人員往來越加頻繁了。而武松就是各國勢力的交匯點,也是重要的拉攏對象。甚至有不名人士代表某方勢力願意支持武松自立為國,只要武松點首,馬上就可以進行下一步的協商工作。

與其與大方面相比,武松更加喜歡自己勢力的成長與壯大。其中最值得表揚的就是,產磚的大窯洞經過不斷的實驗與更正,不但可以燒制出武松要求的方磚。而且在無意中發現,持續燃燒方磚會使其酥脆、松軟、經過磨碾可以成為細嫩的粉末,再經過武松之手添加上少許石灰,人類最早的水泥就此誕生。這也是武松諸部送給武松最好的結婚禮物之一。

時遷出使遼國回來後,也帶給武松很好的消息。遼國許諾,只要武松能夠平定女真,就把整個南京道與中京道送給武松,並且送還所有戰時繳獲的俘虜。

所有的這些消息,對於武松來說都是大好的消息。可能是物極必反的原因吧,不知怎麼搞的,武松要協助遼國平亂的消息竟然傳了出去。與外邊傳的沸沸揚揚的百姓相比,武松各部卻要冷靜的多。每天依舊照常訓練,像是壓根就沒有這麼回事似的。

“難道是那次自己酒醉後洩露口風了,不能啊,自己怎麼一點都不記得?”

事情既然都傳到這個樣子了,那麼再隱藏也沒有什麼意思了。還不如坦率一些,武松本想即刻召開集體會議,但是轉念一想,也許自己變廢為寶,利用這件事情清除一下自己潛在的威脅。再歷史的舞臺上,中國人最擅長的什麼、內鬥!!!

果然不出武松的所料,這件事沒有傳出多久,又再次傳出武松要投靠遼國的消息。經過時遷所率領的情報部隊的追查、(武松的親衛隊)條條線索都把矛頭指向了梁山。而且幾經探索還發現,梁山最近和河北的接觸很頻繁似乎……似乎還和南邊有所聯系。內亂、外連、這他娘的是想給老子來個大包圍呀~~!!!

“田虎、南宋、宋江、三方想要聯合起來對付我,如果你們認為人多就勝利,那你們可就要錯了!愚蠢的人民,聽風就是雨,我滅了遼國前後八萬人馬,如此深仇大恨怎麼可能輕易和解?”恨歸恨,不過必要的安民告示還是要寫的,不但寫,而且要寫的很清楚。讓基層百姓全部明白自己的真正意圖,當然以武松的性格一定會在後邊追加上一條

“發榜之日起,凡是妄言論政者、殺!盲目聽信者與之同罪。”自從這條告示發出去後,效果出氣的好,沒有斬殺一人謠言就迅速得以平息。

時間推遲到1111年7月15日,這一天是武松大喜的日子,各勢力的使者與恭賀人員絡繹不絕。武松一是為了寬敞,二是為了保密,直接把婚禮舉辦地點搬到曾頭市城外,放眼望去足有五百於桌。桌椅不夠,只能分為幾撥,先後進入酒席。南宋的徽宗果然夠意思,聽說武松成親,二話沒有說,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武松的要求,光是水酒、禮品就足足運了十船。可見對武松的器重程度,也可能是要借此掩飾些什麼。

武松和扈三娘剛一步出曾頭市的大門,就迎來一陣山呼海嘯一般的歡呼。

“……啪啪……”震耳欲聾的鞭炮聲和鼓樂聲,也在這對新人步出城門的那一刻同時響起。武松和扈三娘都是一身錦繡龍鳳喜服,二人手挽著手,慢慢的走了出來。扈三娘雖然是一身鳳冠霞帔,但是頭上並沒有紅蓋頭,聽見鞭炮巨響嚇的像個受驚的小鳥一樣躲在武松的懷裡。細看之下,眼中那裡有一點驚恐的神色。嘴角含春、面如桃花、眼中的春情像要膩出來一樣。這還是武松諸部的第一女將嗎?這還是那個戰場上的女修羅嗎?她這是在借機卡油呀~~~~

“大將軍萬歲——、大將軍萬歲——、”這是武松所有部署們發自內心的呼喚。其他勢力對這個稱呼似乎並不怎麼在意,可是南宋的使者這個時候臉色就難看的多了。武松為了不使消息外流,已經下令嚴禁那幾個歸降自己的朝廷官員前來參加自己的婚禮。他們身邊都是自己的人,相信也不會出什麼亂子。

孤立無援,消息閉塞的南宋使者再這種情況下也不敢上前糾正,誰都知道武松是個殺星,即便這是武松大好的日子,他們也絲毫不會懷疑惹怒武松的後果。這些人雖然心裡很不爽,可還是要笑臉迎上去。

“哈哈哈哈……鎮國將軍、恭喜……恭喜。看看將軍今天的場面,正是應證了春風得意車馬急這句古話呀!後生可畏……哦不,應該說是前途無量呀~~~!他日封王成侯也不在話下呀!!!”武松毫不客氣的收下他的恭維,笑著說道

“哈哈……大人嚴重了,武松不過作些分內之事罷了。今日是我大喜的日子,咱們不談國事,大人今天一定要喝個痛快,你不喝好可別怪我翻臉呀!啊~~~~哈哈哈哈……。大人您先自便,我還要見另外幾撥客人,回頭咱們再喝個痛快”

“一定、一定!!”南宋使者望著武松的背影不住口的答應下來。

宋江這時從人群中擠上來恭喝道︰“哈哈哈……兄弟、大喜呀、大喜呀!!你看看我把誰給你帶來了?”武松看見他,心裡本來挺“個應”的,但是聽他這麼說眼光不由得隨著他手指的方向看去。

一個穿著像爆發戶一樣的矬子身邊站著一個嬌滴滴的美少婦。

“呀——?!哥哥再上,受兄弟一拜!”來人正是武松久尋不著的武大和潘金蓮。兄嫂二人趕忙把武松扶了起來,三人相對眼中皆含淚水。武松是裝的,潘金蓮看他的眼光中幽怨的表情居多,可又強自掩飾,三人中只有武大郎是真情流露。

潘金蓮拉住痛哭不已的武大訓斥道︰“你這癡漢,你哭什麼哭,今天是叔叔大、喜、的、日子應該高興才對。”說完狠狠挖了武松一眼。

武大胡亂用袖子擦乾眼淚,強自說道︰“娘……娘子說的對,我高興……興……嗚……兄弟……弟先忙……”

武松也知道等他哭完了不定得什麼時候,只能對著身邊的親衛吩咐道

“你們先帶我哥嫂下去休息,我稍後再來拜見,一定要照顧好!”

“將軍放心!!”隨著話音,人群中走出十名高壯的漢子,小心謹慎的扶著武松的兄嫂向曾頭市走去。武松忙於招呼客人和答謝宋江,自然沒有看見扈三娘和潘金蓮眼神交火時的樣子。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2:39 PM

第一百零三章 婚禮插曲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對~~拜——”

“送——入——洞——房——!!!!”“哈哈哈哈哈……”場面一度歡慶,熱烈異常。扈老太公就不用說了,受了武松一拜後,歡喜得牙都要笑掉了。扈成更是被人拉去拼酒,一點空閑的時間都沒有,往來敬酒之人應接不暇。除了娘家客人慘遭圍攻之外,還有一撥人成為眾矢之的,扈三娘所統的部隊!!!但是這些人今天也是最高興的,一個個興奮的紅光滿面,自己的主將和大將軍成親了,以後自己也算是武松的親衛了。哈哈哈……喝死也值!!

為了大家玩的高興,武松和三娘也舍棄了很多凡文俗禮,夫妻二人攜手為各桌賓客致謝。於禮不和?這是誰的地盤,武松說合適自然就合適。一場喜酒而已,有些人喝的興高采烈,可是有些人卻喝的火暴異常。遼人、西夏人、南宋、田虎、宋江、武松周邊的主要勢力全部到齊。各方面都看對方不順眼,只是礙於是武松的婚禮,所以才不敢貿然開打。

宋江大著舌頭來到武松身邊大聲說道︰“兄……兄弟,聽說你要投靠遼……遼人了!我不信……信,今天你當著當家的面告訴我,他們說慌!”說到後來他已經是很激動了,拉著武松的衣袖大聲嚷嚷。不知道的以為他的情操有多偉大那,但是武松卻知道他這是在借酒故意前來鬧事。

他這麼一嚷嚷,周邊的人都不喝酒了,全把注意力集中在這裡。現在武松的決定,完全可以左右一個勢力的興隆。

聽到宋江這麼一說,身邊立馬有人起哄道︰“對、必須得告訴我們,這酒不能喝的不名不白。如果這是賣國賊的酒,我寧可喝馬尿也不會喝的。”

“沒錯、必須得告訴我們!說——、說——、說……”說到後來有些人居然以杯敲桌,很有節奏的呼喊起來。

“嘿嘿……哈哈哈……”武松像是聽了什麼好笑的事情一樣,越笑聲音越大。到後來整個人都依靠在扈三娘身上,一付就要站不住的樣子。看見武松這個樣子,這些起哄的人也都莫名其妙,卻也不由自主的靜了下來。

宋江站在武松身邊,一付著急的樣子︰“兄弟你笑什麼、你快說呀!!”

武松幾乎瞬間從笑容轉向冷酷,用極冰冷的聲音回道︰“再我的地盤居然敢吼我,難道我不該笑嗎,這些連“死”字都不認識的人難道不好笑嗎?”

宋江離武松最近,他可以明顯的感覺到武松身上的殺機,急忙說道︰“兄弟、今天是你大喜的日子,一定不要亂來呀!!”

“亂來?你放心吧,哥哥都說了今天是我大喜的日子,我又怎麼會亂來那!!來人呀、把這些兄弟都帶下去,你們和他們好好“解釋、解釋”隨著武松的話音,這些人身邊“呼啦”一下站起一圈武松諸部的將士。

“大將軍……”身邊的親衛似乎有話要說,但是又沒有說出口。武松知道他要說什麼,只是冷冷的看了他一眼,他馬上就去履行自己的職責去了。

“你們要幹什麼……,不要過來呀!!公明哥哥救我呀~~~”這些遊勇散蝦那是武松這支百戰之師的對手,只幾個呼吸的功夫就被人強行壓了出去。整個過程甚至沒有激起多大的波瀾,也沒有任何人搭理宋江的哀求與苦勸。武松冰冷的臉色,讓他們知道這件事肯定沒有迴旋的餘地,再說這些人敢在婚禮上鬧事,活該受到懲罰。所有參與行動的將士心中都再想,等把你們壓下去後的一定好好“招呼、招呼”,媽的、害老子喜酒都喝不上。

梁山眾位兄弟想要上前搶人,卻被吳用阻攔住。因為吳用知道,既然武松不忌諱這個,敢在婚禮上動手,那麼以他的性格就絕對不會在意多添幾條人命。這裡畢竟是人家的地盤,還是收斂一點的好。

武松像沒有事情發生一樣,繼續客氣的招呼大家︰“沒事……沒事……哈哈……大家接著喝……”說完不在理會尷尬的梁山眾人,徑自扶著武松離去。

自始至終,扈三娘都沒有說一句話,但是逐漸冷卻的面孔確是所有人都能看的見。武松一覽三娘的蜂腰,俯下身子再他的耳邊柔聲說道︰“娘子、今天可是我們大喜的日子呀,高興一點,還差最後一桌,敬完我送你回房。”扈三娘從來沒有聽過武松這麼柔聲細語的說話,只覺得一股熱氣從耳朵一直傳到心裡,舒服得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這一刻她的眼裡只有武松,什麼怒氣早就拋到九霄雲去了。

本想應付了事的武松,來到最後時卻愣住了。最後一桌是田虎,他和手下號稱五虎將的五位好漢共處一桌。這六人身上有著和武松類似的氣息,那是殺氣!只有久歷沙場,殺人無數的人的身上才有這種氣息。

田虎長的並不高大,卻粗壯之及。他笑著諷刺道︰“哈哈哈……大將軍好氣魄,好威風呀!!現在兄弟們都不敢說話了,不管怎麼說今天是將軍的大好日子,田某敬您一杯!”話完酒盡。武松卻沒有在意他說的是什麼,而是把注意力放在他身邊的那名漢子身上。這個漢子凡是裸露再外的肌膚,幾乎都能看見傷疤,渾身散發著濃烈的殺氣,煞是彪悍異常。更重要的是這個人他認識、李鐵!!那個清水崗上的難民!!!

“怎麼、大將軍、這點面子都不給我?”看見武松不搭理他,田虎不滿的問道。直到扈三娘輕輕踫了武松一下,他才反映過來。

“哈哈哈……那能那,哥哥也屬于一方豪傑,親自前來祝賀,武松又怎麼可能不領情。哥哥的恩情,武松定會銘記在心、來、滿飲此杯!!”武松舉杯滿面高興的回應到。六人喝酒的時候,他可以清楚的看到,李鐵看向自己的眼中很明顯的充滿感恩、驚喜、悲傷等等復雜的神色,眨眼間又一切都恢復正常。

二人對視,像是末路人一樣虛假的客套與恭維,但是二人都明白對方眼眸中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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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春色洞房夜


是夜、明紅的燭火映出團團喜氣,房間的正中貼有一個大大的“喜”字。桌子上擺滿了水果,點心與合歡酒。紅艷艷的燭光映得扈三娘面上一片嬌紅,此時她怯生生的坐在床邊,含羞帶喜的望著站在面前的武松。她知道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因此期待中帶著絲絲的驚恐。

武松把手輕輕的放在扈三娘的面頰上,再手中傳來柔嫩感覺的同時,也感覺到扈三娘輕輕躲了一下。然後看到三娘含羞,把手覆蓋在自己的大手上。扈三娘除去開始的驚慌後,似乎很享受這種感覺,像個小貓一樣,不停的用臉頰慢慢摩擦武松的手掌。

“三娘……”

“官人……”二人含情默默的對視著,越離越近……越離越近……。就在扈三娘快要閉眼等待激情的同時,武松越過她的溫唇,再她的耳邊小聲說道︰“不要動,肯定有偷聽的,我去把他們趕走!”

扈三娘看著武松輕手輕腳走向門邊的時候才反映過來,自入洞房後,還沒有人前來鬧洞房那,原來這些人這麼……這麼壞呀!!!好在官人發現的早,不然羞也羞死人了!!!

武松來到門邊側耳傾聽,不一會面上就露出壞壞的微笑。回頭示意扈三娘捂住雙耳,然後突然一腳把門踹開,同時大聲呼喊。

  “我的媽呀~~~~~~~”“啊——!”

  這些毫無防備的“壞蛋”被突然的驚嚇嚇了一大跳。有一屁股坐在地上的,有嚇的蹦起來,與後邊的人滾做一團的。驚魂未定的眾人再次聽見武松爽朗的笑聲

“哈哈哈哈……你們這些壞蛋,想鬧我洞房?門都沒有!!今天是我大好日子,都散了吧!!都累了一天了,你們也該休息了,現在都有了,聽我命令︰向後轉、目標回房睡覺,違抗者軍法論處!”這些人心中大罵武松卑鄙,居然用軍法壓他們。奈何行事如此,不得不尊。

搗亂的眾人都走後,武松又檢查了一番,確認沒有遺留偷窺者後,才再次來到扈三娘身邊。輕聲問道︰“娘子!天色不早了,我們歇了吧?”

扈三娘沒有說話,只是含羞點了點頭。然後再那裡不住的拉扯自己的衣角,武松懷疑如果自己再不制止她的話,這身新婚喜服很快就會被她扯爛。武松俯下身子把扈三娘攔腰抱起,輕輕放在床上。

“鞋還沒有脫那!”扈三娘說完這句話後,像是作了什麼錯事一樣,面上羞紅一片。武松微微一笑,替她除掉鞋子後慢慢放下幔帳,自己也爬上床來。此時的扈三娘那裡還有沙場女將的風範,即使隔著衣服也可以看見她的胸口正在急巨的起伏,同時也說明她真的不小。武松像個大壁虎一樣,把扈三娘整個壓在身下,以急近的距離自己的觀察自己的老婆。

劍眉英挺,鳳眼含情,面如桃花羞中紅,瓊鼻上因為緊張布滿了細密的小汗珠,雖然不是櫻桃小嘴卻也十分性感。武松手攬三娘頸後,慢慢壓了下去……柔嫩的雙唇、溫柔軟潤的滑舌讓武松重新回憶起床上的快感。扈三娘那裡是武松這種前世身經百戰的人的對手,不一會就被吻的嬌喘吁吁,隱有呻吟若有若無的傳出。

雙手下滑,隔衣握住三娘堅挺豐滿的制高點。常年的鍛煉與沙場搏殺使得她的身材異常的好,按奈不住的武松順著扈三娘的溫唇一路吻下去。凡是吻過的地方,全被武松解開,露出裡邊細嫩健美的肌膚。

“將……官人不要呀!!還沒有熄燈……哦……”下邊的話被呻吟聲所代替,從乳尖上傳來的快感讓她暫時忽略了一切身外事。隨著快感的增強,再朦朧間已被武松剝成“赤裸羔羊”。

“官人……那……那裡不能摸……啊啊……”突然間武松覺得夾在腰上的玉腿一陣收緊,巨大的力量讓他呼吸都有一些困難。武松心中暗笑道︰“這***也就是我,換個人肋骨都能讓你夾折了,不過你高潮來臨的樣子真是性感呀~~~”眼中有種淫穢般的迷離、乳尖挺立、六塊緊密相連的腹肌上補滿了汗水,輕微的抖動著。下邊早就已經泛濫成災,再外邊輕微的燭光的照耀下,折射出點點光芒、更增美感。

“官人、我好難受……啊……我……”面對扈三娘朦朧的求歡,再也忍受不了的武松俯身到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娘子、會有一點痛,你抱緊我會好一點。”

扈三娘粉臂從武松的腋下穿過,攬住他的肩頭,含羞吻了武松一下,示意……

晨日升起,昨晚異常“爽呆”的武松,坐起來滿足的伸了個懶腰。懶腰還沒有伸完,一雙玉腿就搭在自己的脖頸上,這可不是調情,這是一種可以勒斷脖子的爆發力。

武松急忙架住回拉的玉腿,同時喊道︰“娘子是我——!”喊完後壓力驟然消失,要不是親身感受到,武松打死也不能相信這雙縴縴獄腿會有這麼大的力量。回過頭去只見扈三娘,滿面驚恐的看著武松,嘴裡喃喃說道

“將軍我不是故意的,你……你沒有事吧!!”說完坐起來,不住的在武松的頸間摸索,全然不顧自己已經春光外洩。

暈~~~這是睡迷糊了??武松看見她那可憐的小女兒態、大感愛憐、俯下身子抱住她柔聲責道︰“傻丫頭,你睡糊塗了吧?我們成親了你忘了嗎?你那兩下子怎麼可能傷得了我,不信你摸摸。”通過肌膚的接觸,扈三娘這才想起來自己成親的事。以後自己再也不是一個人睡了,剛才自己反映太大了。幸虧相公是他,要是換個人不得讓自己把脖子勒斷了?

“三娘……”

“恩?”

“你還痛嗎?”

  扈三娘聞言面色通紅,溫柔的拉著武松一起躺下,緊緊的抱著武松含羞說道︰“官人還想嗎?奴家還能服侍相公”

  武松愛憐的輕吻了她一下︰“娘子、身體要緊。我體重身沉,不要弄傷了你,來日方長。今天你那裡也不要去,就好好再房間裡養著!”說完在她額上輕輕吻了一下,這才穿衣起床。武松的溫柔讓扈三娘升起一種前所未有的幸福感,就連她自己也沒有想到過武松還有如此溫柔一面。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2:39 PM

第一百零五章 困獸般的梁山


武松再洞房裡纏綿的時候,梁山裡邊卻是另一付的景象,與之洞房裡的曖昧溫情相比,這裡的氣氛可就肅冷得滲人了。宋江面色陰沉的高坐大堂,吳用也是面色滲人的站在他的下手。剩下的頭領們依次排開,按照順序坐在兩側。除了偶爾被堂風吹動的燭火外,近百人的大廳裡在沒有一絲聲音,整個聚義廳一片死沉之氣。

不知過了多久,宋江才用異常嘶啞的嗓音說道︰“梁山的現況大家都已經知道了,我也沒有什麼可隱瞞的,老實講,我們現在的情況很不妙。我本一心向明月,奈何那武松處處相逼,完全不念及昔日之情。”

李逵再下邊介面喝道︰“哥哥怕他怎地?他不仁就不要怪我們不義,和他幹了!”接他這個話的人到不多,他們不是李逵,因此他們深深的知道和武松對抗的下場。

高坐其上的宋江似乎早就料到會有這個場面,他用平穩的聲音對著李逵說道︰“鐵牛務鬧!我和軍師早有決算,你們細細聽來。”

大家聽到宋江這麼一說,都一改面上的死氣,全把注意力集中在宋江身上。

宋江和吳用對視了一眼後,才由吳用緩緩說道︰“現我大宋風雨飄搖,狼煙四起,本是我輩好兒郎報效國家之跡,可那武松憑有武力卻不思報國,反要助紂為虐。我們雖然不一定是他的對手,可卻要阻他一阻!”

“我們梁山的基業現有兩處,一處是這梁山水泊,還有一處就是那高唐州。水陸皆有我們的基業,我們可以說是進可攻,退可守。以前我們是礙于兄弟的情分,不忍和他爭搶,現在他既然要做出助紂為虐的事,那就不要怪我們不念昔日的情分了。我和公明哥哥是這麼打算的,我們打算先取青州以做基業,再取大名俯以做根本。”

盧俊義面帶贊同的介面說道︰“這個主意好!現在正是取青州的好時機,那武松忙著大婚,我們正好趁著此時把青州拿下。到時候我們可就是打開金鎖走蛟龍了。”

宋江、盧俊義和軍師的堅定戰意,無疑是為所有的梁山人馬注入了一支強心劑,他們已經壓抑得太久了,他們太需要一場勝利來喚醒自己的熱血了。而武松大婚,再他們眼中就是最好不過的契機。

只有梁山的高層才真的明白,他們是需要一場勝利,但是更需要的卻是一個契機來消耗這過多的人馬。梁山現有七萬多人,那就是七萬多張等著吃飯的嘴呀,你要是喂不飽他們,他們就能吃了你。如果能在消耗這些人馬的同時還能為梁山開疆闊土,那才算是真正的走出困境。梁山的策略很簡單,那就是去青州借糧。不管怎麼說,梁山也為青州流過血,這是不爭的事實。現在梁山到了困難時刻,要你點糧絕對不過分吧!

要一點是不過分,可是要起來沒完那?等青州發現梁山的策略時已經來不及了,城內的大部分糧食都已經轉換為梁山的物資了。青州現在是要守無糧,要沖不敵,就連被派出的數十偵騎也全被梁山攔下。

青州的城民絕對不會相信,往日的救星竟然會真的向他們舉起屠刀,就在守城的士兵正在思量是否要真的射殺梁山人馬的時候,青州城的大門以被內鬼打開。梁山的大隊人馬面色猙獰的殺入城內,無論站在他們面前的是什麼人,他們的對待方式都一樣,那就是摟頭便剁,鮮血染滿了長街,淒厲的慘叫與呼救之聲充斥著整個青州城。梁山人馬壓抑以久的壓力,再這一刻得到了前所未有的釋放……再鮮血中釋放。

宋江等高層也知道這樣做是不對的,也知道最好的辦法是收編這些人,進而用這些人掠取更大的城池。奈何他們的心地太過軟弱,兄弟們的心情,嘍羅們的想法……太多太多的束縛影響他們正確的決定了。這就是他們與武松的區別,他們沒有武松的鐵血,所以他們沒有武松的成就。

青州城破這麼大的事武松又怎麼可能不知道,武松的偵騎可是出了名的強悍的。當石秀把這個不好的消息告知給武松的時候,得到的卻是武松的扶案大笑。

“哈哈哈……好、他們終於忍不住了,太好了!我還就愁他們不出來那,只要他們出來便好,有都是辦法收拾他們。你傳我將令,告訴下邊人一聲,任何人不得騷擾梁山人馬。”石秀走後,武松才展露殘忍的微笑

“呵呵……我正愁不夠亂那,你們鬧得越亂我越高興,我給你們時間……我看你們怎麼死。”

宋江等人當然聽不到武松的詛咒,他們現在正沉浸在勝利的喜悅中。青州城城高牆厚,與高唐州互成犄角之勢,與之梁山之發展大大有利。幾盡屠城的結果更讓梁山人馬搜掠到大量的金銀財帛,無論是頭領還是嘍羅都撈了個腦滿腸肥,上下一片如虹之氣,邀戰和繼續進攻之聲更是不停的肆虐在宋江和軍師等人的耳邊。

宋江等人雖煩,可卻也由衷的歡喜,他們已經快忘了梁山有多久沒有這麼熱鬧了。原來凝聚戰力就是這麼簡單,一路打下去也就是了。面對弟兄們的邀戰宋江一概回絕,他在等,再等武松的反映,他可不想自己再前方拼命的時候反被武松超了後路。

一連七天,武松是一點反映都沒有,完全一付紮在溫柔鄉裡出不來的樣子。武松的態度讓宋江長長出了一口氣,只是一口氣而已,他可不會傻到把後背完全交給武松。武松是什麼人,他可早就清楚的認識到了。現在的他,只想在武松反映過來之前盡量擴大自己的勢力而已。

武松沒有反映過來,並不見得別人也反映不過來,並不只有宋江一人在關注武松的反映。田虎也在關注武松的反映,想在北方混下去,不時刻關注武松的反映那簡直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既然武松對宋江的擴張沒有反映,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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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六章 保民之策


也許田虎沒有宋江有頭腦,也許他的弟兄沒有梁山多,但是他的實力絕對不比梁山弱上半分。他的兄弟可跟梁山的酒囊飯袋不一樣,每個都是和遼人的鐵騎真刀真槍拼過的好漢,各各都是悍勇之徒。再加上他這麼長時間以來一直對抗外敵的美名……說起來他並不一定就比梁山差到那去。

田虎清楚的知道,如果自己動手,那麼自己將很容易招來武松的剿滅,如果自己不動手……武松也不可能任由自己壯大,與武松的摩擦只在時間的早晚而已。任何一個人再面對這種單選題的時候,都應該知道怎麼做。這是田虎的想法,也是梁山的想法。兩撥人馬像是約好了一樣,竟然不約而同的同時向臨邊村鎮發動突擊……

宋江和田虎再這無主的半壁江山內肆虐的同時,有關二人的詳細戰況也準時擺放到了武松的幾案上。武松望著殿下的眾將灑然而笑

“你們幹什麼,一個個如臨大敵的樣子,不就是打下幾個城,擴充點人手嗎,你們至於這個表情嗎?”

魯智深上前一步勸鑒道︰“將軍、百姓已經夠苦了,萬萬不可再讓黎民受其刀兵之災呀!而且二人皆非等閑之輩,我們應該趁其羽翼未封之跡將其扼殺。”

“將軍、請下令吧!”

“我願為前鋒,將軍請……”

“……”

武松望著殿前的眾將,輕輕搖了搖頭,他並不想現在就結束這個亂世。他是有這個條件,也有這個實力,可是平定之後那?就算自己做了皇帝,那些高門大閥、豪門貴冑能夠理解自己的決策嗎?與其到時多生事端,還不如趁著此時給他來個徹底的大清洗。人是一種很奇怪的動物,為了活命什麼都可以去做,到時候別說是讓他犧牲一部分利益了,就算是讓他傾家蕩產他也心甘情願。

眾將看出了武松的決意,可是他們不能瞭解武松的決意。

“將軍,您這是為什麼?”這是魯智深急怒的追問。

武松另有所指的問道︰“難道勝利非要用刀槍來解決嗎?讓他們鶴蚌相爭不好嗎?我們貿然征討能有什麼好處?”一連三個問題問得魯智深啞口無言,反映快的兄弟,一下就明白了武松的用意。欒廷玉、孫立等人笑著上前對魯智深說道︰“哈哈……智深長老著急了!你還沒有明白大將軍的意思?大將軍的意思是不是不出兵,而是要尋找一個出兵的藉口。”

武松滿意的介面說道︰“對!我就是這個意思,當然……智深長老的意思我也明白。我說出個提議,大家商量一下。我們可以在收攏流民的同時發布招民榜。”

眾將齊問︰“招民榜?”

武松肯定的回道︰“沒錯,就是招民榜!當年秦始皇招民修建長城用的就是類似的法令。你們不用拿這種眼神看我,我又不是要修長城。這只是一種保民的手段,接到招民榜的村鎮再名義上就被我們徵用了,如果梁山和田虎敢打這樣的村鎮那就是公然向我們挑釁,我們也就師出有名了。如果他不打……呵呵…不就是一張紙的事嗎,我能用這樣的城鎮擠死他。”武松還有一條沒有說出來,那就是接了招民榜的村鎮都要把行政大權交給武松處理,你還別急,還真就沒有人逼你,如果你有把握硬抗梁山和田虎大軍的話。

宋江這段時間可算是春風得意了,自己大軍所指之處無不望風而降,源源不斷的兵員徹底堵死了他消耗人馬的心思。他也是豁出去了,既然不能消耗,那就大大的擴充,武松再強大又怎麼樣、咱們給他來一個螞蟻啃大象。事情一直向好的方向發展,直到一天……

盧俊義神情鄭重的把一張染血告紙放在宋江的大案上,然後擔憂的說道︰“哥哥速速看看這張告示,我們恐有大禍臨頭。”

宋江漫不在意的笑道︰“什麼告示讓員外這般擔憂……招民告示,反接到告示的村民一概化為震國將軍……”隨著宋江的低聲自讀,他的表情也慢慢嚴肅起來。

“將軍是從那裡得來的告示?”情急之下就連稱呼也變得正式起來。

盧俊義可沒有心情分辨稱呼的改變,不安的回道︰“是在一個剛被打下的小鎮中發現的,這紙告示就纂在對方將領的手中。”剩下的就不用多說了,宋江最近沒少攻城掠寨,他自然清楚抵抗那些人的下場,細微的情節只憑染血的告示就能看出來。

“誰帶的軍,誰破的城?對方沒有向他念這紙告示嗎?”

“帶軍的是一個後上山的步兵頭領伍全,江湖名號旱地虎。對方不但念了,而且還表示願意拿出兩萬貫金銀以做軍資,可是那個吳全這段時間殺紅了眼,根本就沒有在意他人的勸鑒,硬是破了對方的城,滅了人家滿門。”

宋江急著追問道︰“那其他的平民百姓那?”

“……”

“全給殺了?”

回應他的是那無奈的默首

宋江無力的癱坐在帥椅上,口中喃喃自語道︰“完了,這回完了……”

“報——”一聲急催的戰報無情的打斷了他的顧慮。宋江像是預見了什麼似的,對著傳令兵無力的詢問道︰“是不是武松的人馬殺來了?”

傳令兵微微一楞,然後更正道︰“是武松那邊的人馬,可是只有百騎左右,他們身後還有一群百姓,看樣子不是來叫陣的。他們聲稱要面見大頭領,否則……否則要我們自行承擔後果。”

宋江依然決然的下令︰“見!”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2:40 PM

第一百零七章 藉故造勢


來見宋江的是祝彪,這種出風頭的事他是最願意做過了。現在的他滿臉的平和,一點也沒有戰場上的殺氣與暴躁。可他的話卻怎麼也不能讓宋江高興起來

“公明哥哥、我家將軍深信這是一次誤會,以梁山和將軍的交情斷不會率人襲擊我等,您說是嗎?”

宋江陪笑道︰“自然是誤會、自然是誤會!”

祝彪眼角閃過一絲嘲笑,假裝正色的說道︰“可就算是誤會,也不用屠其滿鎮呀!這和遼人有什麼區別?在下雖然不才,可好歹還是鎮國將軍麾下的一員上將。馬譯鎮剛剛答應我家將軍歸降,並願意無條件的交出一切軍政大權,我前腳剛走,你們後腳就屠了人家全鎮,這是不是向我們挑釁?”

“沒有沒有、絕對沒有!”宋江的膽小與做作就連他身邊的盧俊義也頗為不齒,奈何立場的約束讓他不得不站在宋江這一方。盧俊義輕輕咳了咳,再成功吸引了祝彪的注意力後才張口解釋道︰“祝將軍,我想這真是個誤會,而且我們也絕對沒有向貴方挑釁的意思。就連攻城之事我們也是一概不知,想來那也是下邊將領不聽約束,自做主張的冒失行為。”

“那就好、那就好!”祝彪連連點頭,一付放下心來的表情。可就在宋、盧二人剛剛喘了口氣的時候,他話鋒一轉又直指要害。

“我聽說再攻城的時候,馬譯鎮不但念了我們將軍的招民榜還願意額外交出兩萬貫金銀,應該有這事吧!和我同來得那數十名鄉親可皆能做證呀。”祝彪後一句話直接把話堵死,讓其狡辯的希望都沒有。

“這……這……”

宋江再這裡猶豫不決的時候,盧俊義果斷的說道︰“這種人死有餘辜,我等必要把此人軍法從事,以警效尤。”

“您可千萬別,您要是都給砍了我不是白來了嗎?那些身付血海深仇的鄉親們不是也白來了嗎!”

宋盧二人同時反映過來他話語中的深意,由宋江率先問道︰“那依將軍的意思應該如何處理?”

祝彪身上猛的暴出一種濃烈的血殺之氣,其勢之猛以讓宋江癱坐在椅,讓盧俊義拔劍怒視,就連兩側的守衛也是人人寶劍出鞘,只等宋江一聲令下就將其亂刃分屍。見到祝彪沒有進一步的舉動,宋江才明白這恐怕是誤會了。以武松的勢力想要對付自己還不是易如反掌,又怎麼會做這種下三濫的事情。他是臉厚心黑,心念電轉間以做出下一步的反映。

宋江神態失落般呆坐原地,片刻之後才含淚追問道︰“將軍莫不是要殺其……殺其全軍?”祝彪猙獰的笑容坐實了他的猜想

“不錯,就是要殺其全軍,難道公明哥哥認為這些人不該殺?任何一個殺入馬譯鎮的士卒皆是死有餘辜,我來時打聽的很清楚,當日沖殺之人共有五百一十三人,殺其鎮民七百餘口,其戰時的姦淫擄掠更是不計其數,一人抵一命尚且抵不過來,難道還要放任怎地?”

“小弟這次來絕對是為了見證哥哥的公正而來,決不是為了挑其事端,我相信哥哥是公正的,定會給小弟一個滿意的答案。當然……如果哥哥狠不下心,也可以選擇殺了我等滅口。”話已經說死了,再也沒有繼續糾纏的必要了。宋江並不在意殺幾個人,問題是讓人脅迫的滋味真的讓他很不喜歡。可世事就是這樣,偏偏有很多你既不喜歡有非做不可的事。

想要再大營裡找到伍全和他的部署並不難,難就難在如何才能一個不落的把這些人綁到祝彪面前。人馬多了,自然不會像以前那樣紀律嚴明,不過這難不住宋江。能找到的就綁送到祝彪身前,找不到的隨便抓些人來湊數就可以。

伍全自從被宋江的親衛綁住那一刻起就知道事情已經有點不對勁了,自己又不是犯人,綁就綁吧,為什麼要卸自己下巴?分明就是不想讓自己開口說話嗎!當他看見祝彪時,這才猛的反映過來自己已經成為替罪羊。伍全決不是甘心受死的人,更何況他也不想死得不明不白。再大家反映過來之前,伍全猛的掙開守衛,再身型下蹲的同時,自己的下巴也與膝蓋來了個親密的接觸。在“咯啦”一聲輕響過後,伍全以然自行接上了齶骨。還沒等他想辦法弄掉口中的棉布,就被盧俊義從後打暈再地。

不用盧俊義解釋,祝彪就自行解釋道︰“明白、怕他畏罪自殺嗎!瞭解!”話是這麼說,可是那表情分明是另一付樣子。

不一刻門外就聚集了數百跪綁伏地之人,人人滿面驚疑之色,顯然他們還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直到宋江出來還有人以膝帶步,急促要宋江為他們做主。可是宋江的反映卻大大超出他們的意外,行至最前的人還沒有來得及給宋江磕頭就被宋江一劍砍翻再地。宋江冰冷的眼神和那截然相反的舉動真的震住了這些人,他們就像錯認大灰狼當母親的小白兔一樣可憐,殘酷的真相根本就不是他們天真的小腦瓜所能想清楚的。

直到祝彪從宋江的身後閃出身型,這些人才隱約猜到一點眉頭。

宋江對著祝彪強裝義憤難平道︰“祝將軍,你要的這些人已經壓來了,你想怎麼處置他們,是不是……”說著做了一個單掌下切的手勢。

祝彪搖頭回道︰“我動什麼手,我早就說過我今天是為了見證而來。不過我到覺得……血債就應該血償,讓那些身負血仇的鄉親們動手最為合適。如果他們有膽量就讓他們親手為家人報仇,如果沒有,那也怨不了旁人,不知公明哥哥以為如何?”

“行——”

宋江很懷疑自己要是再多說一個字,會不會忍不住一拳砸在祝彪臉上。什麼叫既當婊子又立牌坊,宋江今天可算是見識到了。想要借這些人之口揚其名聲就直說,弄這些花哨幹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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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八章 欺人就要太甚


這些僥幸餘生的難民並沒有因為和祝彪同來而增加膽色,行走在梁山眾軍中的他們一如往日的畏縮。這樣的情況一直持續到他們看見跪地縛綁的士卒為止。

“啊~~啊~~~~~”野獸般的嚎叫嘶喊在這些人口中的同時,他們也像瘋了一般撲向這些儈子手。沒有過多的話語,也沒有過多的咒罵,一切都是本能一樣的反映。相信誰看見滅其滿門的仇人都不會有心情閑罵,唯一的心思就是掐死他,這就是這些老實巴交的農民的真實寫照。

跪地士卒自然不會任其宰殺,或是用腳、或是用頭,一切能夠反抗的機會他們都不會放過。雙方撕扯在一起,揚起漫天塵土。

祝彪並不在意雙方會撕扯多久,他到希望雙方撕扯得越久越好,最好弄得整個梁山都知曉才好。可惜,宋江不是傻子,他也知道拖得越久對自己的名聲越是不利。

“來人呀,念在往日的情分上送他們一程。”宋江下完令後對著祝彪冷冰冰的說道︰“將軍見諒,本人突感不適不能久陪,還望將軍海涵。”說完拔腿就走。

“公明哥哥稍等,那這些人劫掠的財物又當如何處理,既然哥哥已經承認這些人不守將令,那劫掠的財物自然要歸還原主,哥哥以為如何?”

宋江的腳步稍微頓了一下,然後頭也不回的說道︰“不日鄙人自會將馬譯的錢糧送到府上,送客——”

祝彪很識趣的沒有再說什麼,回頭看了看,此時宋江的親衛正在屠殺那些被出賣的嘍羅。原本義憤難平的鄉親們大部分都呆呆的站在一邊看著自己仇人的屍體發愣,只有少數人能夠繼續對屍體摧殘。該做的事情都已經做完了,再也沒有繼續留在這裡的必要了。梁山的人馬只能看著祝彪瀟灑的離開,卻無力可施。

步出梁山大營的祝彪轉身對著身後的平民問道︰“你們有什麼打算,還打算回馬譯鎮嗎?”

平民中出現短暫的沉沒後,有一個頭領摸樣的人站出來說道︰“還回什麼馬譯了,那裡的家早就毀了,那種傷心地不回也罷。再說我們今天都已經當眾毆打虐殺梁山士卒了,那個地方再也回不去了,如果將軍憐憫我等,就收下我們吧!”

“收下你們?呵呵……我可沒有這個權利,但是你們可以去流民處報道,到那裡自然會有人給你分配食宿,發放土地。”一趕人的欣喜不做細表,單說祝彪走後宋江可是完全顛覆了大家印象中的樣子。宋江面沖幾案,食指從幾案的一端撓到另一端,就連指甲撕裂也不自覺,嗓子裡全是野獸般的低吼聲。

不用宋江下令,自覺的親衛就把所有能找到的將領都叫到大帳中。當吳用和李逵的親信走進大帳的時候,宋江已經被他人勸坐在椅子上了。大帳中靜靜的,只有宋江低聲喘息的聲音……

李逵和吳用一看幾案上的血印和宋江那尚在顫抖流血的指間,還能不知道怎麼回事?李逵搶在吳用之前輕輕捧起宋江的手掌,心痛得直掉淚,嗚咽著問道︰“哥哥是誰,是誰把哥哥氣成這樣,告訴鐵牛,鐵牛替哥哥活剮了他。”

雷橫再一旁煽風點火般說道︰“還能又誰,除了武松還能有誰能把公明哥哥氣成這樣?”

“是漢子的就跟我來,不替哥哥出了這口鳥氣我就不叫鐵牛。”李逵說完就要往外闖。

“鐵牛回來,不可惹禍。”這是眾人進帳以來後宋江說的第一句話,也只要他能叫住李逵。

李逵急怒的大喊︰“大哥——、難道我們就這樣忍了嗎?我們還要忍到什麼時候?與其被人經常騎在脖子上拉屎,我寧可被你一刀載了了事,我今天一定要宰了那個王八蛋,你別攔著我”

“你們快把鐵牛拉住。”眼見李逵要走的宋江只能借著他人之手拉住他。其他人也不傻,他們也清楚李逵要是真引兵去打武松會有什麼後果。大家一湧而上,七手八腳就把李逵捆得像個粽子一樣。李逵由自不服,對著其餘將領破口大罵,大罵其沒有義氣。眾頭領雖怒可也不好當眾和這個渾人計較。宋江也氣他的破嘴沒避沒攔,抽出寶劍照頭就砍。宋江也不是第一次拿劍砍李逵了,以前是真砍是假砍且不細說,但是這次只要是個明眼人就能看出來,宋江這次是真的想要李逵的命。要不是盧俊義藝高手快,李逵就真的要歸西了。

眾人很感激宋江能為他們出頭,可也生出一種發自心底的寒意。李逵是什麼人,那是宋江的死忠保皇派,你天天義氣義氣的掛在口邊,可一到關鍵時刻就六親不認只顧自己利益,誰還敢做你的死忠保皇派,誰還心甘情願的為你賣命。當然,這些話大家也就心裡想想而已,沒有人會傻到真的說出來。

也許是宋江太過敏銳,也許是大家的表情太過明顯,宋江居然一轉話鋒變成一付恨鐵不成鋼的表情說道︰“你這個渾人怎麼就不能把話聽完,就算要殺武松,那是你一個人的事嗎?那是我們整個梁山的事!”宋江說完後意有所指的看了看眾位頭領,這些人雖然都擺出一付生死與共的表情,可是心理都在菲議︰(關我屁事,我混飯吃而已)

只有少數的幾人是真的想要和武松硬對著幹,奈何這幾個人偏偏掌握了梁山的命脈。

李逵全然不知道自己剛剛再鬼門關裡走了一遭,還很興奮的追問︰“大哥的意思是要和武松開戰了?我願意打前鋒!”

看見李逵的樣子大家無不在想,看來有時候腦子少根弦確實活的蠻幸福的。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2:41 PM

第一百零九章 不擇手段


宋江點了點頭,不管是心中的怨恨還是現實的殘酷都讓他清楚的認識到一件事,那就是武松不除永無寧日。光憑自己的實力無疑是癡人說夢,可是在加上田虎和朝廷的力量那就是未知之數了。如果自己拿出足夠的誠意,那未必不能促使三方的合作。

宋江反身坐在帥椅上一本正經的說道︰“諸位頭領聽令,我決定梁山現在的一切軍事行動都以剿滅武松為主。軍師以為如何?”後一句話卻是對著一直未說話的吳用說的。吳用雖然惱恨他的自做主張,可是職責所在讓他不得不補充道︰“既然如此,我們向外擴張的速度就要加快了,我們只有積累到最大的實力後才能向武松開戰,不然恐其勝算不大。”

吳用說的是實話,這點大家都知道,可是加快擴張速度是什麼意思就不是很明瞭了。不用大家提問吳用就很自覺的搖著羽扇解釋道︰“大家都知道武松的勢力和其強悍,沒有足夠的兵員我們根本就打不下來武松的堅城要塞。所以我們首要做的就是擴充兵員,其次我們要重金禮聘名工巧匠,一定要打造出可以抗住武松長箭的堅盾厚甲。否則再多的人也不夠添的,如果能夠滿足這兩條,再加上其他的勢力……我們未嘗沒有勝算。”

眾頭領追問道︰“其他勢力?什麼其他勢力?”

吳用自知說露了嘴,只能歉意的看向宋江,再得到鼓勵的眼神後才正色說道︰“我和公明哥哥早就已經商定,要聯合南宋和田虎共同討伐武松!”吳用的話音剛落立刻得來一陣叫好聲,他們真的是壓抑的太久了。一聽見有機會搬掉壓在頭上的大山,他們又怎麼不會欣喜若狂?歡呼中的眾人沒有注意到幾個默然離去的身影,那幾個意志蕭條的人傑。

武松在這邊依舊逍遙自在,一點也沒有大戰來臨前的緊張感。祝彪、李應、孫立等人已經馬不停蹄的趕往各地招民安榜,相信再梁山和田虎的配合下很快就能起到想應的作用。至於三面合圍?武松更是一點也不緊張,南宋光有個方臘就夠其頭疼的了,居探子報南宋現在也是戰火分飛,本本就抽不出多餘的兵力。宋江和田虎?別說二人能不能精誠合作,就算能夠合作又能怎樣,還不是自家養的小雞,說什麼時候宰就什麼時候宰。

田虎和宋江果然沒有讓武松失望,二人居然再短短的三個月內集結了一百三十萬大軍,全是暴徒悍卒組成的大軍。除卻手中的城鎮,他們再也找不出任何一個可以攻打的城鎮,因為剩餘的城市全被武松貼滿了招民榜。他們本可以好好經營這些地盤,但是他們太求勝心切,況且民生內政根本就不是悍卒暴徒所能做的事,他們擅長的只有屠殺和劫掠。

這其中由以田虎手下的李鐵殺性最重,尤其是自大肆擴張以後,動輒屠其滿村,滅其滿城,並且放任手下四處姦淫擄掠。他偏偏還是個極其護短的人物,就連田虎的鐵血監軍隊也不給面子,幾次手下範錯被監軍隊逮起來都被他帶人硬是要了出來。田虎實在恨他這點,奈何此人實是人才,又因為大戰在即才不得不壓下殺念,同時也曾思考與其各隊都有害群之馬,還不如讓他們單成一軍以便管理。這樣放任的結果就是導致李鐵手下的暴徒流氓突飛猛漲,有不少其他將領麾下的悍卒都偷偷跑到他所轄的營帳,為的就是圖一個快活。對于這樣的人李鐵是一概不拒,並出面擔保。要人?行、問問我手中的寶刀答應不答應。

這些人都沒有好下場,田虎知道、宋江知道、李鐵知道、武松更知道。當探子們把李鐵的種種劣跡報到武松幾案上的時候,得到的只有武松的一聲長嘆,武松看都沒有看一眼那厚厚的戰報。因為李鐵所做的一切他都知道,李鐵早就把他的想法密報給自己。他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向自己報恩,只是手段一如自己的極端。

探子走後,武松從內衣裡拿出一張錦繡密報,這是李鐵給他的密報,錦繡雙面,一面是城防兵力分佈圖,一面是宋江的田虎的合作意想和即將展開的軍事目的。武松拿著錦繡密報來到一個大幅的地圖面前。地圖之大足以擴展為十數米長,三米多寬,標識之細連一村一鎮都絲毫不落。地圖上插滿了各種顏色的小旗,這就是武松潛伏這幾個月後的成果。

乍一看代表武松勢力的紅色小旗似乎偏安一偶,可是在仔細看就能發現,代表招民成功的黃色小旗隱成巨型犄角之勢,並且各自佔據了險要的位置。武松如果發兵立刻就能借助犄角之勢獲取最大的戰果,至少可以把犄角之間的領土化其囊中。武松輕輕點了點犄角之間的安保縣,似乎若有所悟。

此時殿門無聲的滑開,一個縴柔的身影款款步入,縴手平托,楠木方盤中赫然是一碗清香濃稠的蓮子豬肝粥。

武松的鼻頭輕輕聳動了一下,然後才回頭無奈的說道︰“嫂嫂怎地又費心做這些東西,不是和您說了嗎,這些粗賤的活自有下人料理嗎?”

潘金蓮看著武松展顏一笑,然後略帶害羞的回道︰“你找的那些下人打打殺殺還可以,那裡會做什麼湯呀。快趁熱喝了吧,清目明腦的!你娘子也是,整日舞刀弄槍的,也不會照顧個人。”說完幫武松把湯乘上,往眼前一送,大有你不接我就一直端著的架勢。嫂嫂的心思武松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可這事無論是古代還是現在都已經超出了武松所能接受的底線,他也只能默然裝傻。

武松被嫂子灼熱的目光看得好不自在,只想匆匆喝完了事,那想到卻被重重的燙了一下。

“當……”燙碗四濺而碎,潘金蓮下意識的拿起桌上的錦步就要拂拭武松的嘴角。

“這個不能擦”武松趕忙忍痛制止了她的好意。潘金蓮不解的看了看手中的錦布,也許是命數使然,映入他眼前的第一行字竟然是最重要的關鍵。

“大軍合圍安保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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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章 痛苦的抉擇


那渾不在意的一瞥並沒有引起潘金蓮的注意,未等她多做反映,那張錦布以被武松重新纂在手中。這些都沒有引起她的注意,她現在關心的只有一點,那就是武松是否被燙傷。就在她想要上前查看武松傷情之時,她的身後突然傳來一陣冰冷的聲音。

“這種粗活還是由賤妾來做比較合適,不知嫂嫂認為可對?”

潘金蓮不用回頭就知道來人是誰,在整個武松境內敢這般對她冷嘲熱諷的只有一個人,扈三娘!有意思的是三娘也不是空手而來,平端的方盤內也擺放了一碗熱氣騰騰的參湯。

武松要哭了,這兩個女人天天給自己補身體,補得自己天天流鼻血,再這樣的下去自己就要失血過多而死了。關鍵是自己無論怎麼拒絕都沒用,兩個人還是照例往自己這裡送湯。

三娘來到武松身邊,很溫柔的托起武松的下腮,關心的問道︰“夫君,快讓我看看有沒有燙傷。”話是對著武松說的,可是那示威的眼神卻一直挑釁般看著潘金蓮。

潘金蓮又能怎麼樣,除了賭氣而走外她實在想不出第二件可以做的事了。扈三娘得意的看著潘金蓮的背影小聲嘀咕道︰“狐狸精……”

武松不滿的問道︰“你說什麼?”

“沒有什麼,我說你嘴快糊了!”狡辯的三娘悄悄吐了一下舌頭,一如頑皮的孩子。武松的嘴角蠕動了半晌也沒有說出一句話,最後反到把三娘輕輕攬入懷中,並用從所未有的溫柔輕輕廝磨著她的秀發。沉浸再武松懷裡的扈三娘一點也沒有發現武松的異常,更沒有發現武松眼中那痛苦和決然的神情。

“三娘,這段時間我們在家呆得著實氣悶,不如我們去外邊散散心吧!哦~~~順便把大哥和嫂子也叫上,我們一家人一起出去玩個痛快,你說好嗎?”不管武松眼眸中的悲痛是多麼的深邃,他的語音都沒有一絲一毫的顫抖。

“好呀,你做主就好了,你去那我就去那!”沉浸在柔情密意中的扈三娘根本就不知道自己即將面臨的是什麼!剛剛成婚的扈三娘絕對不會對自己的丈夫起疑,視武松為生命的武大和潘金蓮更不會起疑。

當武松把出遊的事情告之給武大的時候,武大正和潘金蓮發生短暫的爭執。武松還沒有走進兄嫂的房間就聽見武大不溫不火的說道︰“我早就告訴過你了,二郎現在忙得很,叫你不要去叨擾他,你偏偏不聽。無端的惹下一肚子氣,這怪得誰來?”

潘金蓮不依回道︰“我怎麼叨擾了?我怎麼叨擾了?叔叔日夜操勞,我這個做嫂嫂的關心他一下有錯嗎?。我可不像你這麼沒心肝,對自家兄弟不聞不問的,別忘了我們今天的富貴是怎麼來得。”潘金蓮幾句話就把武大擠兌的啞口無言。潘金蓮早就習慣了武大的沉默,當下也不理大,只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手上的服飾上。

那是一件半新的秋衣,只看那巨大的款式就知道這件衣服絕對不是武大的衣服。潘金蓮的指尖緩慢而又纏綿的劃過衣飾,那是武松曾經穿過的秋衣,這是現在潘金蓮唯一能夠寄予相思的東西。這麼明顯的情懷偏偏讓武大視而不見,真不知道他是傻還是腦袋裡缺了根弦。

“哥哥再嗎?”

武松的話音如同燦爛的陽光,瞬間撥開了潘金蓮心頭最為陰暗的烏雲。不等武大回答,她就快步走到門前把武松迎了進來。

“叔叔快快屋裡請,今日怎麼這麼空閑?”潘金蓮一邊端茶遞水一邊好奇的詢問

武松輕描淡寫的回道︰“哦~~~沒有什麼事,就是內人最近在家中閑得難受,想要出去散散心。我想哥哥和嫂子也是久不出門,難免悶得惶。反正我近日也是閑來無事,我們一家人正好結伴出遊一番,一是散散心,再就是考察一下民情,不知道兄嫂意下如何?”

“那當然好……你看你個癡漢,怎麼叔叔來了來個話也不會說?”相對于潘金蓮的熱情,武大只會憨厚的說道︰“二郎決定就好了……呵呵……”

武大的憨厚讓武松甚感愧疚,自從自己來到這個世界後,武大一直對自己關護有加。雖然他沒有什麼本事,雖然他並不善於表達自己感情,可是他所做的一切武松還是能夠敏銳的感受到。武松相信假如在面臨生死存亡之即,如果兄弟二人只能活一個,那麼武大一定會毫不猶豫的把生存的希望留給自己。這是一個偉大的兄長,這是一個把自己視為生命的情誼,難道自己真的要這麼做嗎?

可是不這麼做又怎麼能有完美的藉口進行大規模的作戰?戰爭也是需要藉口的……

在心念電轉間,武松已經忍痛做了一個最為殘酷的決定。隨而熱情的說道︰“那就這麼說定了,後天我們就出發,好好散散心。那就這樣吧,家常話等我們出發的時候有都是時間聊,我先回去了。好了,不用送了……”

武松不敢再留下去,他害怕自己會忍不住改變主意,政治有時候是要有人做出犧牲的。武松回到宅院的時候已經很晚了,三娘並沒有睡,一如往常一樣在燭光下等著他回來。明晃的燭光照的三娘臉上一片紅暈,憑添了幾分嬌艷之色。那癡癡的等待,那含情的嘴角,和那不自覺間露出的笑容竟把武松牢牢吸引住。

“呵呵……看你那呆樣,怎麼回來也不打聲招呼?”武松癡迷的樣子自然讓三娘幸福萬分,就連胸脯也不自覺的挺高了幾分,同時身為妻子的她再次不自覺的靠在武松懷裡。此刻燭紅夜長,侍女們也帶著壞壞的笑容悄聲退了出去。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2:43 PM

第一百一十一章 境內境外


烈日高照,秋高氣爽,一輛異常高大的四輪馬車緩緩行走在剛剛修建而成的官道上。此處管道與他處不同,官道並列有二,一是紅磚黃沙鋪底,水泥做面,另一側是簡陋黃土整平而做。照理說沒有人願意放著好路不走而走土路,可奇怪的是……偏偏黃土為面的官道上人來車往,熱鬧異常,而水泥做面的官道上竟然一個行走的都沒有。曾有很多外來的百姓都好奇的走上這種光滑的道路,可他們無一列外的全被附近的行人拉了下來。這些人都七嘴八舌的對外鄉人解釋道︰“那裡不能走呀!那是軍路,只有武松的軍士才能行走,如果被其他軍士看見你再上邊走輕則沖其勞役,重則喪命呀!”

這樣的情況每天都會發生,武松為了避免引起他人的注意,自然不會大張旗鼓的走在軍路上。他能避免行蹤卻避免不了他人的效忠,盡管武松已經嚴令親衛跟隨,可是盡職的石秀還是冒死抗命而來。用他的話講︰“哥們這不叫抗命,這叫迂回曲折!我們沒有跟著將軍呀,我們只是走在將軍的前邊而已。”

大隊偵騎走過的痕跡又怎麼可能瞞得住久歷沙場的武松,奈何他現在一個人影抓不到,只能任憑石秀在自己前邊胡鬧。其實石秀大可不必這樣,武松一家在加上車夫雖然只有五人,可這裡有他和扈三娘在呀!只要不是千軍萬馬,武松絕對有把握全身而退。武大對大隊人馬走過的痕跡視而不見,反到很擔憂的對著武松詢問道︰“二郎,現在世道這麼亂,我們不用多帶點人嗎?”

武松笑而不答,前方執鞭的車夫透過葉窗回頭諂媚的說道︰“這大爺就有所不知了,雖然外邊亂得很,可是咱們這裡卻是最安全不過了,誰敢太歲頭上動土呀?”

還沒等他人接話,一個走在馬車的行人就接著說道︰“這位大哥說的對,車裡邊的老爺們就放心吧。我們這裡可是最安全的了,有鎮國將軍保佑我們,誰敢支毛?”武大聞言向外看去,凡是映入眼眸的無不是滿面春風之顏。人們的行言話語間都充滿了幸福的感覺,絲毫不覺得武松的嚴令有什麼不妥。

潘金蓮雖然厭惡武大土頭土腦的樣子,可畢竟不敢再武松面前過於放肆,只能對著武大婉轉的說道︰“大郎快吧窗戶關上吧,秋風涼得很,吹得我著實有些難受。”

“哦——”大家看著武大憨厚的樣子都會意的一笑。

隨著車行的漸遠,初現繁華的村鎮也被眾人慢慢拋在身後。出境之後,車上之人可以清楚的感受到武松境內與他處的區別。武松境內雖然也是百般殘破,可已百業漸興,且人人臉上都能看見欣欣向榮之態。而境外則盡是殘牆斷壁,映入眼前的面孔不是麻木的菜色,就是滿面的悍勇鷲戾。盡管自己一行人依然行走在武松名義上的地盤內,可那殘磚斷礫卻可以清晰的告知大家已然處身動亂之地。好在這一路來都有石秀在前邊照料,到也平安無事。可是這種情況並沒有持續太久,因為眼前偵騎的痕跡越來越清晰,這說明親衛搜查的範圍正在逐漸縮小,到後來武松竟然可以再路邊隱隱看見血跡。

不是沒有人打過這輛馬車的主意,可石秀既能放過這些人,那就是說明這些人根本就威脅不到武松,甚至他連威脅車夫的能力都沒有。能為武松私遊架車之人又怎麼可能是平庸之人,別看車夫對著武松的時候滿臉諂媚討好之色,可當他面對那些心起歹意的暴民時可是絕對不含糊。好在這些暴民數量並不多,打發起來到也不費勁。

馬車再行進到安保縣之前終於無奈的停了下來,因為有人攔路,偏偏這攔路的人馬他還偏偏沒有辦法對待,因為攔路之人就是石秀。緩緩停止的馬車終於引起了武松的注意。

“馬三、怎麼回事?”馬車裡緩緩傳來武松及具威嚴的聲音。

“回將軍,是石秀!”車夫馬三趕緊必恭必敬的回答。

武松皺了皺眉頭,先是給了兄嫂一個放心的神色,然後才緩步下車。隨著武松的露面,久侯的石秀和親衛門都“嘩啦”一聲齊齊跪倒再地。好在他們都知道武松這次是微服出巡,要不然早就高喊出聲了,即便是這樣也引起了行人的注意。想想也是,五百人的鐵血捍衛整齊的站在道路兩邊,光是那種沖天的殺氣就讓人望而止步,想不引人注意都難。不知道有多少行人都被他們嚇到路旁的樹林裡了。

武松不滿的沉聲問道︰“怎麼回事?”

石秀知道武松問他的是為了攔車一事,而不是擅做主張護衛,當下也就直接的回道︰“啟稟將軍,前方有一村寨,仗著地勢私設關卡,並對將軍的言語頗有不敬。可兄弟們敵不過那床弩硬弓,只得退了下來。我們害怕將軍貿然前去……所以特來稟告一聲。”

武松並不是聖人,他也沒有想過要留下什麼千古美名,所以他還不至於就因為幾句話就和人開戰的地步。可當武松看清那關卡的情形時,才知道自己的想法是多麼的膚淺。關卡依山而建,山高萬仞,只有一條天然小徑橫穿山脈,俗話稱為一線天。映入他眼眸的並不是鄉紳財主般的惡霸行為,那是血淋淋的殺戮和殘虐。關卡兩邊的石壁下插滿了尖利的木樁,木樁上邊釘滿了人頭。

類似的事情武松也幹過,為的是懾其敵膽,而且武松用的人頭都是敵人的人頭。而這些木樁上的人頭卻不一而足,老人、婦女、孩子,甚至完整的嬰兒屍身……

武松殘忍的笑了笑,自語般說道︰“沒想到還能遇見同行!”說完後回頭看看遠在林中的馬車,隨後對著身邊的石秀囑咐道︰“你讓馬三帶我兄嫂和三娘先回去避一避,等我們這邊忙完了再回去接他們”武松並不想讓武大看見血腥的屠殺,也不想讓他看見自己殘忍的樣子,所以他只能這麼做。這是自己這個“弟弟”唯一能給予哥哥的東西了,那就是一份美好的幻想。

石秀很快去而復反,再次出現在武松眼前的他,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殺戮前的興奮。

“將軍,您說怎麼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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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幾天更新我只更新了一章,感覺挺對不起大家的,所以特意解釋一下。實話實說,我感覺自己再寫梁山的時候實在太過於簡單了,所以想要添加一點元素,那想到從新找感覺竟然這麼費勁……我感覺也挺累的,如果大家可以等待我就繼續擴展下去,並且保證加快速度。如果大家不能等待,那我馬上過度,然後又能保證每日四更了,大家做選擇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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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二章 門神蔣忠


武松望瞭望關卡上邊那人頭竄動的身影,無奈的嘆了口氣。怎麼辦?還能怎麼辦?如此天險根本就不可能硬攻,那和找死沒有什麼區別。關卡前的那幾個小兵根本就不夠武松看的,他擔心的是天墜上邊的東西。聽石秀說還有什麼床弩硬弓,天知道這種天險僻地怎麼會有如此守城利器,就算沒有這些,光是再上邊扔石塊也讓人受不了。

武松沒做思考就直接對著石秀說道︰“先退回去再說,讓這麼多人虎視耽耽的看著你舒服呀?”

武松邊走邊隨口問道︰“你剛才和是不是和這些人接戰了?他們的戰力如何,我們的傷亡如何,你有沒有報我的名號?”

石秀雖然面有羞愧,可還是如實答道︰“回稟將軍、這些人只是普通的民壯,根本就沒有紀律和戰力可言,所以只有兩個兄弟受了點輕傷。他們無非是仗著天險而守,除卻天險,我們只要幾人就可以把這些人盡斬於此。呃~~~我們剛才接戰的時候並沒有報您的名號,可是相信這些人也能夠看的出來咱們這些兄弟出自那裡。”

“沒有報我的名號就好,那收拾這些人就不費勁。”武松並不是收拾不了這些人,他就怕自己的名號嚇跑了他們。不就是天險嗎,硬拼不成咱就偷襲,偷襲不成咱就放火燒山,再不行就迂回上去,想他一個小小的山寨總不至於有那麼足夠的人手防範吧!

與此同時,天險之上的一座山寨裡猛的傳來一聲怒吼

“什麼——、你們射殺了武松的人馬?”說話的是一個面如鍋底,身近兩米的大胖子。剛剛被他吼完的小嘍羅在也不負先前的得意,喃喃說道︰“您不是長說有此天險,就是武松親來也不足懼嗎,那傷他幾個士卒……”

“啪——”一聲清脆的耳光直接打斷那個嘍羅的話語,巨大的力量直接把瘦小的嘍羅抽得原地轉了好幾圈。他還未等停穩身體就聽見寨主的怒吼再次響徹耳邊

“你***豬頭呀?武松有多少人馬你知不知道,我有多少人馬你知不知道,咱們的地盤有大多你知不知道?你媽了個逼,什麼也不知道你動雞毛手,你***不是拖老子下水嗎?來人呀,把他給我綁了,壓到關前送給武松。”

“蔣大哥、您不能這麼對我呀……我對你忠心耿耿……嗚……”這些嘍羅顯然是幹慣了這樣的事,很麻利的就把這名小頭領捆綁完畢。黑高的大胖子來回走了兩步,這才指著那名小頭領罵道︰“你***最好祈禱你這條命能讓對方息怒,否則我讓你全家陪葬。”

武松這邊還沒有做好具體的決定,竟然驚訝的發現關卡上邊現出一片混亂之色。如果這是平地,武松早就引兵殺上去了,因害怕是陷阱,所以才一直駐而不發。片刻之後,一個黑高的大胖子以提著一個全身捆綁之人出現在武松眼前。只見此人抱拳高聲叫嚷道︰“小弟姓蔣名忠,江湖諢號蔣門神,不知那位將軍到了小弟關前,下人無禮、多有得罪,還望將軍見諒。”說完一腳把那個小頭領踢了出去。他那一腳可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那個小頭領被他一腳踢躺在地,這會除了喘氣再也不會別的了。

“蔣忠、蔣門神?呵呵……怎麼是他?”武松摸摸下巴不自覺的笑了笑。凡是知道武松的就沒有不知道蔣門神的,因為武松醉打蔣門神那幕實在太過經典了。正因如此,武松也多少對這個人有些瞭解。這個人不但頗有功夫,而且還深通時務,要不然也不能把金眼彪施恩欺負得一點脾氣都沒有。

石秀剛要答話就被武松攔下,他親自走到蔣忠身前百米內,這已經是對方的弓箭範疇之內了。武松的大膽讓石秀等親衛出了一身的冷汗,可是他們偏偏不敢叫喊,如果因為自己之顧而使武松受到什麼傷害的話,那他們真的百死不足贖其罪了。好在對方投鼠忌器,再沒有摸清武松的底細之前還真不敢貿然行事。

其實武松的現身還是給了蔣忠和關卡上的嘍羅不小的震撼,此人雖然身穿一介布衣,可那凝實的殺氣和那盼顧之間露出的神光還是讓人不敢逼視。蔣忠心頭大驚,如果此人只是武松的一個部下,那武松的實力真的太過可怕了。幸好自己做了正確的決定,不然武松大軍壓境……那真就沒有自己的活路了。

蔣忠主意以定,面上更顯謙恭,雙手抱拳說道︰“這位將軍請了,小弟有眼不識泰山,還未請教……”

武松笑而不答,反到反過來問道︰“前面之人可是快活林之主?”

蔣忠大驚︰“哎呀!此地離快活林相距千里,將軍又怎會相識,莫不是認得我蔣忠?”

“認得到不認得,到是聽說過好漢的行經。那施恩仗著管營之職橫斂錢財,欺行霸市,多有兄弟對他心生怨恨,要不是壯士出手,這些人的鳥氣還不知道要憋到幾時。”武松的話說得蔣忠心頭大慰,這是他生平最得意的事跡,現在當眾說出又怎麼不覺面上生光。雖然這話他早就和手下說過無數邊了,可自己說和他人說可是絕對不一樣的。當下對武松的好感猛然大曾,笑著邀請道︰“既然相識還請寨中一敘,小弟願備薄酒以接風塵,順便和將軍解釋一下這個叛逆的事情。”說完還向依然倒地不起的小頭領狠狠挖了一眼。

武松頭也不回,只做了一個只有武松親衛才懂得手勢,然後就毫不遲疑的向蔣忠走去。武松再賭,再賭蔣忠的世故,再賭他沒有膽量與自己為敵。結果證明武松是正確的,直到他走到蔣忠身邊也不見對方的神情有絲毫的改變。

“將軍請——”蔣忠抱拳躬身相請

武松拉著他的手共同相請道︰“一起請。”

不得不說……當和煦的笑容突然出現在武松那張日漸威嚴的臉上時……還是蠻有親和力的!武松看似親熱的拉著蔣忠的手,其實也是在暗中防範。如果武松沒有在第一時間把蔣忠扣為人質的把握,那他也不會貿然和他上山了。

(本人說施恩橫征暴斂雖然有些胡鄒,可也並非沒有根據。這點從武松剛進營房就能看出來,當時就有人告訴武松,如不想挨那殺威棒就得交出錢財,並說我等都是這樣過來的。光從這點就能看出施恩至少是個獄霸,如果不是看在武松有為他報仇的本領他會如此善待武松?恐怕並不見得!

再說蔣門神,武松酒後前去鬧事,先是以酒撒潑,後是踢打小二,最後調戲蔣忠的娘子,蔣忠一直忍耐,直到最後才無可忍耐與之動手。蔣忠也許不是好人,那施恩更好不到那裡去,兩者之間我還是偏向蔣忠一些。梁山的好漢裡比之蔣忠強的也多不到那裡去。)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0 PM

第一百一十三章 盛名之威


武松是多慮了,那蔣忠是真心相邀,一點歹意都沒有。二人走進那簡陋的山寨時,山上的嘍羅甚至還沒有反映過來。望著簡陋的四壁,望著那滿是狼及的酒桌,蔣忠不好意思的撓頭笑道︰“呵呵……散漫慣了,到讓將軍見笑了。還愣著幹什麼,還不趕快整頓一一番,把好酒好肉都給我端上來,我要大宴貴賓。”後一句話卻是對著呆站的嘍羅說的。

忠的頹廢和尷尬並沒有引起武松的不快,反到讓他生出一絲微笑,這個蔣忠看來全無準備,邀請自己也定是臨時起意。武松任憑那些嘍羅忙進忙出的倒騰,隨便找了兩張椅子坐下,然後拉著蔣忠說道︰“兄弟也坐,我看見兄弟就覺得分外的親近,這莫不就是傳說中的緣分?”

蔣忠自不會相信武松的話,可也分外覺得親近,笑著回道︰“說得也是,我等兄弟都是這般的高大,莫不是親人關系?”

“哈哈……”二人竟在相視中同時笑了起來。武松也沒有想到這個五大三粗的傢夥還有這麼幽默的一面。笑過之後,武松才略帶神秘的說道︰“兄弟不用繞著彎套我的底細,實不相瞞,哥哥我在武松陣營裡也是說得上話的人物。暫不相告並非有意相欺,而是覺得俗世的名聲頗為累人,我看兄弟到是甚為順眼,你我義氣相交,豈不是好?”

好、當然好!能和武松的高層套上關系蔣忠又怎麼會不願意。如果順利的話,說不定自己也能去武松那裡混個將軍什麼的當當,要知道再武松手下當差可比劫道斂財有油水多了。

武松話鋒一轉繼而問道︰“兄弟怎麼跑到此處幹上了這樣的買賣,以兄弟只能這天下大可去得呀!”

蔣忠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將軍有所不知,自那夏遼兵犯我大宋後,兄弟那快活林就經營不下去了。本想投奔梁山,可那施恩偏偏也再梁山之上,而且聽說混得還頗為不錯,我這要是去了不是羊入虎口嗎!想投奔鎮國將軍吧~~又覺得自己這點本領太過丟人現眼,所以也就沒有去成。呵呵……說出來也不怕將軍笑話,我這就是高不成低不就,所以才在這窮山惡水間剪徑營生。”

“那田虎之處不也是一個好去處嗎,兄弟怎麼不前去投奔?”

蔣忠聽武松說道這裡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哈哈……將軍玩笑了,那種流勇草寇誰敢去投靠呀!兄弟雖然是一介渾人,可有些事情也看德頗為明白。不管是梁山也罷,田虎也罷,那都長遠不了,早晚都得被你家將軍滅了。與其到時候論為階下囚,還不如佔處天險憑價而估。將軍再這裡我就和您說句老實話,關下那些人頭什麼的也不是我殺的,那都是從別處搶來得,為的就是想讓這裡的名聲響亮點,好引起你家將軍的注意。”

“說到這裡忠得向您告罪,我曾酒後說過大話,說是你家將軍也奈何不了我。”說到這裡蔣忠猛的打了自己一個耳光,然後才繼續賠笑道︰“如果日後遇見你家大將軍,還請為我美言幾句,小弟再這裡感激不盡了。”

蔣忠的話讓武松不由多了幾分喜歡,這個黑胖子還是蠻討人喜歡的,輕描淡寫就把自己的意圖表現出來,而且還把自己的放肆玩笑般帶了過去。不得不說此人還頗有點外交的潛質。如是平時武松定要和他好好玩笑一般,可是如今自己身有要事,身關天下的要事,自然不會再這裡和他墨跡。

武松望瞭望被嘍羅們端上來的酒菜,一點食欲也沒有,既沒心情吃,也不敢吃。武松謝過蔣忠的邀請,鄭重的對著蔣忠說道︰“兄弟的意思我是聽明白了,實不相瞞,你的事情我多少還能做點主,不若說出你的條件我聽聽如何?”

蔣忠聽到武松的話後並沒有表露出興奮的神色,而是一臉呆滯的看著武松,然後他突然對著武松跪了下去。一雙蒲扇般的大掌接連裹了自己好幾個大耳光,即便武松攔得快,他也把自己打得兩頰高腫。蔣忠一邊磕頭一邊含糊不清的說道︰“小人真是有眼不識泰山,竟然不知道鎮國將軍到了,還望將軍贖罪、還望將軍……”蔣忠的話並沒有說完,因為那近在眼前的沖天殺氣。如果開始見到武松時的那身殺氣讓他震驚外,那他現在就可以說是驚懼欲死。

“你怎麼知道我是誰的?”隨著武松的話語,滿身的殺氣再為一增。蔣忠很懷疑坐在自己眼前的究竟是人還是神魔,那冰冷的實質一般的殺氣刺得他毛孔都為之收縮,就連不遠處的燭火也隨著武松的殺氣而猛烈的搖擺。什麼叫平地起風雲,也許這只是一陣再為正常不過的過堂風,可在蔣忠眼裡就大為不一樣了。他幾乎看見了武松身後繚繞的冤魂,那冰冷的眼神就如冥神般俯瞰自己,那是怎樣一種眼神?冰冷而隱含躁動、貪婪而又噬血,蔣忠絕對不懷疑只要自己所答稍微有誤,那麼自己下一刻一定身死當場。

冷汗再不知不覺間布滿了蔣忠的全身,此刻什麼招安、什麼待價而估全被他拋到了腦後,他現在只想活著!山寨上的嘍羅不是沒有發現蔣忠的異常,可蔣忠尚且如此更何況他們?只要武松的一個眼神,他們就全都跑出去搬救兵去了。

“回……回稟將軍,我猜……猜的!”蔣忠嗑嗑吧吧的說完後才小心翼翼的看了武松一眼。

“說重點!”武松的話語是一貫的簡捷,可聽在蔣忠耳中就是變相的斥責了。當下他也不敢猶豫,竹桶倒豆般說道︰“很簡單,因為世上除了將軍自己外再沒有人敢為將軍做主,再結合將軍的相貌身高,所以……”

“所以……?所以你還蠻聰明的嗎!站起來說話吧,讓你的兄弟看見成什麼樣子?”武松邊說邊隨手把他扶了起來。不過武松的這次相扶,卻讓蔣忠有了受寵若驚的感覺。

“怎麼回事……怎麼回事”“保護大哥……”恰在此時,正好一群嘍羅手持兵刃沖了上來。

“住手、都***找死呀!還不給鎮國將軍跪下?”蔣忠的話讓這些人一個個呆立當場,鎮國將軍……那是再他們心中只可仰望的存在。平時侃大山時也許會拿武松調劑一下,可是當真人站在眼前時誰敢支毛?這些人的第一反映就是把手中的武器藏到背後,同時做出一付誰把武器放到我手中的冤枉摸樣。對武松揮兵器,用腳後跟想都知道會有什麼後果,反映快的已經再想怎麼逃跑了,膽子更小一些的早就已經嚇攤再地了。

武松對這些嘍羅視而不見,反到對著蔣忠說道︰“我現在就站在你的面前,不知道你先前所說的話是否都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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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四章 殘忍的武松


天大的機遇擺在自己面前,蔣忠又怎麼可能放過,不住的磕頭說道︰“小人那是嘴長在屁股上了,剛才的話語都是再放屁,將軍千萬不要和小人一般見識。小人再將軍面前那敢說什麼待價而估,只要將軍願意收留我等,就是給將軍提鞍綴馬,蔣忠也百死不悔。”這番話說得那叫一個斬釘截鐵,語態之誠差點就把武松感動了。

不用蔣忠示意,這些聰明的嘍羅們都跪地宣誓道︰“我等願意誓死跟隨將軍,如有二心天誅地滅”

面對眾人的效忠,武松一點身出險境的的覺悟,反到極其過分的追問道︰“剛才是誰用兵器指著我,自己站出來切掉一根手指,我就算了。否則修要在提什麼效忠一事。”

武松的話沒有引起任何反感,這些人反到這是理所當然的,想在亂世生活不但要對別人狠,對自己一樣也要狠。為了能傍上武松這棵大樹,這些人都毫不猶豫的切掉自己的尾指。然後再把手指恭恭敬敬的擺到武松面前,當他們切下手指的這一刻,就連身為他們大哥的蔣忠都能清楚的感覺到這些人身上的變化。一張張熟悉的面孔都充滿了血腥、暴虐之色,可偏偏有森然而立,整個一悍兵的摸樣。

武松細細數了數,切掉手指的一共有三十七人,這些人明明都痛得要死,可偏偏一聲不吭,怕的就是被武松看輕。

武松也很滿意這些小夥子的表現,站起來大聲贊道︰“好、都是條好漢!你們都知道我招兵一向不招孬種,本來今天是破例招收你們,可是你們的表現向我證實了你們的能力。再公平的說一句,就算不是破例,你們也有足夠的資格成為我的鐵血勁旅。”誇完這些人又轉頭對著蔣忠誇贊道︰“兄弟好手段,竟能招到這麼多悍勇的兒郎。”

蔣忠一邊謙虛的客套,一邊菲議的自語道︰“這些傢夥悍勇?不要開玩笑了,遇見情況這些傢夥絕對第一個跑,天知道這些傢夥吃錯什麼藥了。我就不信你們不痛,我看你們能撐到什麼時候……”

武松再這邊大肆招安時,根本就不知道石秀再下邊急成什麼樣子。幸好他的辦事效率比較快,要不然不知道要出多大亂子那。當石秀看見走在人群前邊的武松安然無恙時,終於放下心中的一口氣。雖然知道對面的山匪不可能傷害武松,可是這些人還是擺出一付如臨大敵的樣子。

武松現在是越來越不滿意親衛的表現了,小小的一座山寨都打不下來不說,自己回來時還擺出這麼一付讓自己尷尬的場面。

“你們都幹什麼,把傢夥收起來!一個個有沒有腦子,要是想要對我不利還能等到在你們面前下手嗎?”武松罵了這些人一頓心中才稍微解氣,既而對著跟在自己身邊的蔣忠說道︰“你別跟他們一般見識,各個都大驚小怪的。”

石秀和眾親衛的表情那敢讓他坦然接受,趕忙客氣的說道︰“大將軍真是折殺小弟了,我們這些兄弟有幾斤幾兩自己還不清楚嗎?再說這事也是我們不對,要不是我酒後嘴賤也不會惹出如此麻煩。還望小將軍海涵,不要和我等粗人一般見識。”蔣忠的後一句話卻是對著滿臉不忿的石秀說的。

石秀盡管不喜歡他,可也不願在武松面前和他翻了臉面,反正以後機會有都是,到也不忙於收拾他。

石秀的表情,蔣忠的心思,武松都知道得一清二楚。但是這種小小矛盾顯然還不夠進入他的法眼,武松沉吟了片刻然後對著蔣忠說道︰“蔣忠呀,如果我沒有記錯你共有兄弟一百二十七人吧!這樣吧,你的兄弟還是由你帶,等我回去的時候再給你補個遊擊之職,順便把人員給你補滿。”

蔣忠這個興奮呀,只覺得後腦勺陣陣發熱,渾身上下熱血沸騰,幸福竟是來得這樣突然。可還沒等他稱謝,武松就緊接著一盆涼水照頭澆下。

“你先不用高興得太早,我麾下多是驕兵悍將,如果你貿然令兵必會受到他人排擠,這可不是我想看見場面。”說著有意無意的瞟了一眼石秀,再後者低頭之即,武松才繼續整理思路說道︰“我看這樣,我給你書寫一封信,你拿著我的信去找曾頭市的王進將軍。看到我的信後,王進將軍自然知道怎麼做。”

蔣忠自然能看出武松的維護,連番的拜謝自不用言表。蔣忠也曾表態,要一路給武松持鞍墜蹬,可卻給武松婉言謝絕了。用武松的原話講

“我這次是帶著家眷出來散心的,不想弄得大張旗鼓,只想玩得輕松開心點。”望著他人領悟般的恍然,武松暗自苦笑︰“輕松點、開心點、去***吧,這次行程可能會成為自己一輩子的內疚。”

安保縣、左接梁山,右靠田虎,如若不是仗著險要的地勢早就被兩方人馬吃了下來。即便這樣,安保縣也常常是三天一小戰,五天一大戰,要不是武松為這裡送援了足夠多的箭矢硬弩,怕是這裡早就被人打下來了。戰火如荼的安保縣讓人一看就是久戰之地,無論是城牆上那斑駁的戰痕還是雙目肅殺隱現血跡的將卒都可以很明顯的證明這點。

武大、扈三娘就是再天真也能知曉此次遊玩似乎並不是那麼簡單了,可是二人卻沒有在意很多,因為他們相信武松是斷然不會把他們送入險境的。三人裡只有潘金蓮一直低頭不語,自她進城那一刻起就一直這樣。

因為石秀的自做主張,武松不得不臨時改變計劃,相比於一路以來的隱行潛遁,武松這次進城可算是大張旗鼓了。不但五百親衛全部閃亮登場,就連他和扈三娘也都公然出場。武松的現身轟動了整個安保縣,整個街頭人滿為患,人群裡甚至不乏守城的士兵,天知道如果此時有人攻城,他們應該怎樣抵擋。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0 PM

第一百一十五章 放餌釣魚


武松的到來為所有安保縣的城民都打了一針強心劑,所有人都堅信武松將給他們帶來期盼以久的和平,可是事實真的會這樣嗎?

一匹彪騎緊隨武松大軍之後瘋趕入城,一邊催馬連趕,一邊口中急喝︰“緊急軍報……閑人回避……”

武松接到軍報的時候才剛剛走進本地官員的府邸,甚至連口茶水都沒有來得及喝。武松把軍報詳細的看了一遍,自始至終他的臉上的神色都不見絲毫的波動。片刻之後武松才長長的嘆了一口氣,然後對著依舊跪在自己身前的偵騎說道︰“我知道了,做你應該做的事情去吧!”武松打發完這記精騎之後才對著面視自己的家人故做輕松的說道︰“沒有什麼大事,就是剛剛招撫的蔣忠鬧了一點小麻煩。這事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我必須得去處理一下。你們不用為我擔心,快則一日,多則三天我必然回來。”

“我走之後三娘要多加小心,同時也要保護好兄嫂,這裡畢竟是久戰之地,大意不得。為了安全起見,我會把那五百親衛留你調用。”

聽到武松這麼說,扈三娘趕忙搖頭說道︰“萬萬使不得,如我所料不差,多是那蔣忠反水失信。夫君前去平叛怎可孤身前往,再說有此堅城為憑,就算十萬大軍又有何懼!想這安保縣雖為久戰之地,可多為小打小鬧,不足懼哉。”扈三娘自信的表情並沒有給武松帶來多少寬慰,武松只能祈禱他們在天之靈能夠寬恕自己。

武松的目光逐一從三人面上緩緩掃過,他看得是那樣的仔細,以至於連武大都能發現他神情的異常。可沒等武大說話,武松就以轉身離去。一直未曾說話的潘金蓮像是突然想起了什麼,瘋一般追向了武松的背影。也許武松有意留戀,也許潘金蓮超長發揮,她居然能在武松上馬前截住武松。

“叔叔留步~~~”

武松不是沒有想過這樣的場景,但是他真的沒有想到過為什麼本應三娘出場的順序卻由嫂子取代。潘金蓮今日的神態一反常態,再也沒有往日的嬌媚和關懷,有的只有無限的留戀和悲切。潘金蓮一直跑到武松身前幾步時在緩緩停住,她就這麼深情而又不舍的注視著武松,直到武松忍不住發問為止。

“嫂嫂這是……”

潘金蓮沒有回答武松的話,而是徑直走到他的身邊為他輕撢一路的風塵。武松不知道此時怎麼了,仿若如埂在喉,竟然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任憑潘金蓮為他整理衣飾。

輕輕為他整理完最後的衣襟後,潘金蓮才注視著武松的眼楮說道︰“叔叔此去務要掛念,生死有命,有些人就是為了他人而存在的。這個天下只有叔叔這樣的豪傑才能還之一個太平,能為天下人做點事情是賤妾的榮幸……”武松越聽越不對勁,怎麼越聽越像遺言那?莫非嫂嫂已經知道了些什麼?

還未等武松說話,一根縴柔食指就以橫再他的唇前。

“噓……不要說話,你是大英雄,大豪傑,我不想看見你因為我而說謊。去吧……我、全力支持你。”潘金蓮的一切行為舉止都很清楚的告訴武松一件事,那就是她已經知道武松的計劃,可她為什麼又甘心情願的留在這裡,難道她還以為武松會回來嗎?還是說她對武松情根深種,偏又知道二人今生無望,想要以死徇情?

這一刻武松清楚的看見了強顏歡笑的背後,那是淒苦、留戀、絕望、還有一絲絲的解脫。種種復雜構成了眼前的女人,這個命運淒苦卻飽受後世非議的女人。武松覺得此時自己一定要說點什麼,千言萬語只化為了一句約定

“假如有來生,等我。”武松說完這句話後不做一絲的停留,直接步上了來時的馬車。武松走的時候正像他所說的一樣,他沒有帶任何的親衛,除了一名車夫外再無一人跟隨身邊。潘金蓮站在武松的身後一直遙望著他的遠去,直到馬車徹底消失在她的眼眸裡,她才緩緩收回眼神。

“……我一定會等你的!”潘金蓮小聲自語後,輕輕抬起橫過武松唇邊的食指。輕柔而又貪婪的輕嗅一口後,潘金蓮才左右看了看,再確定沒有人注意自己之後,她才把食指慢慢湊向自己的唇邊。她的輕吻是那麼的柔情似水,是那麼的情誼綿綿,相信這是武大絕對不曾享過的溫柔。這一刻她只是一個女人,一個渴望愛情的女人。

與此同時,數匹探馬急弛在連綿不絕的營帳裡。

“什麼,武松來安保縣了?並且只帶五百親衛?哈哈哈……真是天亡你也,這就叫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闖進來。來人,速速有請各位將軍”宋江興奮得一邊來回走動,一邊直砸手掌,這個消息對他實在太過有利了,只要沒了武松,他的大事就成了一多半。拋卻安保縣的所有軍事,經濟角度不談,單是武松這一項就足以讓他傾巢而動。宋江一直再勸告自己冷靜、冷靜……

吳用就站在他的旁邊,就這麼看著極度亢奮的宋江,他知道現在說什麼也沒用,況且他自己也同樣興奮得直嘀咕。

當梁山眾人確定這個消息屬實後,所有人都發出震天一般的歡呼,他們盼望這一天已經盼望得太久了。因為過於興奮,也過於緊張,反到沒有人敢急於開戰了。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樣,那就是一定不能讓武松跑了。一定要切斷武松的退路,只要能圍住武松,憑他區區五百人還能翻天?

沒有人注意到武松是怎麼離開安保縣的,早已過了安保縣外圍的武松靜立林邊,仰望天際,他的目光深邃而又遙遠,沒有人知道他此刻再想些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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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六章 護主忠衛


安保縣的俯衙外圍了一層又一層的人群,人們情緒激動的高聲叫嚷著,人們殷切的希望武松能出來見他們一面。神情興奮的人們根本就沒有發現腳下的震動,呼嘯的浪潮如同淺潮一樣越來越大,興奮的嘶吼也逐漸清晰起來。

“殺……”

與此同時敵襲的號角也終於傳到每個人的耳內,可惜人們發現敵襲的時候已經的太晚了,宋江和田虎圖謀安保縣也不是一天兩天了,又怎麼可能沒有一點伏筆。先前那幾次不大不小的襲擊也只是一種戰略的試探而已,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今天而準備。

城門處的士兵和城牆上的士兵早就為內鬼所殺,而城民們的歡呼聲恰好為所有的喊殺聲做了最好的掩護。宋江和田虎的大軍一路挺進勢如破竹,一絲抵擋也沒有就殺入內城。當安保縣的城民們聞聲而望時,宋江大軍士卒的面孔已經清晰可見。站在人群內層維護治安的鐵衛們在第一時間揮刀就斬,凡是站在他們身前兩米以內的都是他們攻擊的目標。被砍倒再地的百姓中有暗藏兵刃的奸細,也有茫然不信的平民百姓,鐵衛們可不會在意人們的反映,他們的想法就是一個,那就是一定要保護主母的安全。

幸好鐵衛們早就受過類似的訓練,再石秀簡短有力的口令中,鐵衛迅速被分為三組。一組強佔有利地勢阻擊敵軍,一組四下放火,以造成更大的混亂,最後一組一邊驅趕人群,一邊快速通報扈三娘等人。扈三娘在聽到喊殺聲的第一時間就恢復了往日鐵血女將的風采,面對急促稟報的石秀,扈三娘的第一句話就是

“大將軍走了多久了,是否能夠走出敵軍的包圍?”

“回稟夫人,將軍已經走了將近兩個時辰了。將軍是輕車急趕,應該走出敵人的包圍了。”石秀說完此話又緊接著稟報道︰“夫人,敵軍勢大,如不趁亂走脫恐怕再無機會。

扈三娘隨手抽出石秀的佩刀,然後下令道︰“想辦法換上敵軍的衣甲,不可戀戰!”下完命令的扈三娘迅捷的沖入武大和潘金蓮休息的房間。可她推開房門時竟然驚訝的看見武大早已橫死當場,致使死命的正是那支橫插脖頸的鳳釵,潘金蓮的鳳釵!而身為兇手的潘金蓮也不見得比武大好多少,手腕部緩溪般流淌的鮮血正在迅速帶走她的生命。可她的神色卻是無比的安詳,甚至可以說是一種幸福。最使三娘眼神聚焦的是那依舊糾纏在斷腕處的血衣,那是武松曾經穿過的衣服,三娘一眼就能看出來。

三娘的眼楮幾乎要噴出火來,她揪著潘金蓮的衣襟連聲問道︰“為什麼……為什麼……”

可惜潘金蓮的眼神早已渙散,神智不清的她只會反反復復的說“我等你……我一定等你、你千萬不要騙我呀!”

“夫人,再不走……”前來催促的石秀看見這個場景後也被狠狠震撼了一下,可他馬上恢復神智並對三娘心急的勸道︰“夫人,再不走就來不及了!我們只有輕身前進才有逃生的希望,所以……”

扈三娘壓根就沒有聽見石秀的話,她的全部精神都集中在彌留之既的潘金蓮身上。扈三娘突然做了一個石秀完全不能理解的舉動,她竟然粗暴的搶過潘金蓮手中的血衣,並對她殘酷的說道︰“不管今生還是來世,他都不會等你。他、是、騙、你、的!”說完這句話的扈三娘也不顧石秀的反映,頭也不回的向外跑去。二人的身後傳來一聲淒厲女人喊叫

“不會的……他不會……”聲音到此啞然而止,二人都知道這代表什麼。石秀不忍的回頭看了一眼,再看看全然陌生的扈三娘,聰明的他沒有再說什麼。

二人剛剛跑到門口就有滿身鮮血的鐵衛送上兩件較為完整的號衣,宋江的軍衣。扈三娘直到換裝完畢才發現石秀一直沒有動,只是滿懷歉疚的看著自己。

“石秀、你為什麼不換?”

面對扈三娘的問答,石秀幹澀的笑道︰“宋江等人定是知道了將軍和夫人的到來,要不然也不會來得這麼巧,這麼突然。如果不捉到一條大魚,他們一定不會甘心的。”隨著石秀的話語,竟有數個身穿女裝的鐵衛出現在三娘面前。不等扈三娘回話,石秀帶著這些人就一起跪地說道︰“請夫人贖石秀(屬下)不能相護之罪。”說完後的石秀起身就跑,根本就不給扈三娘挽留的機會。

“抓住他、他是武松……啊……”石秀等人奔走的方向立時引起一片喊殺聲。這就是石秀定下的計謀,一面讓鐵衛死守府邸,一面搬做武松和扈三娘從數個方向突圍,以吸引敵方的注意力。只有這種雙層的吸引下,才能給扈三娘的脫身造成一點點的希望,至於她能否脫身……那就要看自己的運氣了。

扈三娘帶著十數個身著敵軍衣飾的鐵衛有驚無險的穿插在梁山的大營裡,過多的人馬也有一個壞處,那就是經常兵不知將,將不知兵。就算偶有發現這隊人馬有所異常也不足懼,因為扈三娘的身後還有數隊鐵衛作為掩護。一旦三娘的身份即將暴露,她的身後就定會有隊人馬出來暴動,四下劫殺,從而有效的把敵人的注意力集中在自己身上。

為了幫助三娘掩護,這些鐵衛甚至向她舉起了屠刀,為的就是能讓扈三和自己瞥清關系。長營漫漫,扈三娘已經記不得自己殺了多少自己人,只知道自己心中一片冰涼。她從來沒有想過武松的敵人會有這麼多,更不知道如何自己要如何才能穿過那一望無際的營帳。失魂落魄的扈三娘根本就沒有注意到緊鎖在自己身上的目光,那道了然而又憐憫的目光。

“她怎麼會在這裡?難道恩公……”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2 PM

第一百一十七章 血腥之前


扈三娘很是緊張,因為那道橫在自己眼前的大軍,她也不知道自己是什麼時候被人家圍住的,只知道當她發現的時候已經沒有退路了。站在她周圍的約有四百多人,這些人根本就不成隊列,所穿服裝和所持武器更是雜亂無章。偏偏看似散亂,卻把她的退路封得嚴嚴實實。以扈三娘的眼光不難看出,這些人各個都是百戰悍卒,如果扈三娘不記損傷想要殺了這些人並非不能做到,但是她想要不驚動旁人那就不可能了。這些人顯然識破了自己的裝扮,任憑另一隊的鐵血捍衛虐殺其他士卒而不管不顧。

就在扈三娘做著殺一個是一個的打算的時候,一個滿身傷疤的漢子突然從人群中走了出來。以為衣著的雜亂,扈三娘根本就沒有再人群中發現他,或許他剛才根本就沒有在人群裡。可他一站出來,扈三娘利馬知道今天一點僥幸的機會都不會有了。因為這個人他認識,並對此人有及深的印象,田虎的五員上將之一,李鐵!

李鐵獨自一人走到扈三娘面前的五米之地,守在扈三娘身邊的鐵衛曾想殺出去,並想捉住李鐵以此要挾。幸好扈三娘手疾眼快,及時阻止了鐵衛的冒險行為,因為她不相信李鐵會這麼傻,也不相信鐵衛可以輕松的擒住他。她的選擇是對的,這從李鐵那贊賞的眼神中就可以清晰的表達出來。

“我對你沒有惡意,如果我想對你不利,根本就不會有我們之間的對話,這點你最好相信我。如果你想出去,最好跟在我身邊,沒有我你出不去。”

李鐵的話讓扈三娘無盡的疑惑,她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幫自己,只憑那滿身的傷疤就知道此人決非善類,可是自己此刻還有別的選擇嗎?就在扈三娘隱入李鐵大營的同時,宋江猛的一腳踹翻身前的幾案

“什麼、武松和扈三娘都跑了,你們是***幹什麼吃的。這麼多人圍著也能讓人跑了,來人、把他給我拉出去砍了!”暴怒的宋江也不管傳令兵是否無辜,他現在只想殺人洩憤。他想不明白,武松怎麼可能再這種情況下安然脫身,這是斷然沒有可能的。如果武松真的走脫了,那此舉就不是神來之筆,而是放虎歸山!武松會放過自己嗎,用屁股想也知道結果……

安保縣的戰況以及宋江、田虎二人的連手偷襲,以前所未有之勢快速傳遍整個中原大地,就連遠在南方邊陲的方臘都能清楚的細數安保縣的戰況。別人尚且如此,更別論武松諸部了。所有的將領都集中在武松的議事廳內,等待著武松的指令。

武松的精神和容貌都是前所未有的憔悴,可那眼中流露出的卻是前所未有的肅殺。

“周通何在?”

周通根本就沒有想到武松會第一個叫起他,忙站在武松身前應聲道︰“末將在”

“我們現在還有多少糧草,可夠大軍多久之用?”

聽到武松有此一問,周通利馬略帶得意的說道︰“回稟大將軍,我軍現有糧草十萬石,可供大軍半年之用,加之秋收的糧草當可抵到明年秋收之時。”

武松對糧草的多少早已瞭解,有此一問也只是為了確認一下而已。既而轉頭對著站在眾人中間的慕容寒秋說道︰“慕容寒秋,我有一要事囑托於你,不知你有膽量應否?”

慕容寒秋一改文士風姿,上前一步堅定的說道︰“無論是九天采蓮還是九幽捉鬼,但憑將軍一句話。”這話說得斬釘截鐵,讓武松忍不住從內心開始叫好。

武松定了定神色,接著說道︰“我要你以出使南宋的機會為我送點東西,送給方臘五百張長弓,不知你有沒有把握做到。”

慕容寒秋驕傲的說道︰“大將軍旦請放心,我以滿門八十三口做為保障,如果十日內不能把東西交到方臘手中,請將軍盡斬我族人頭。”

“好!如果此事你能般妥,我定當記你首功一件。你現在就和湯隆下去領取長弓,今日就起程,記住,我們南方的安穩全靠你了。”

“寒秋定不辱將軍的厚望。”

慕容寒秋走後,武松才對著大家說道︰“現在戰況怎麼樣,相信大家都很清楚,不用我多說了。我一直念及往日的恩情,不肯趕盡殺絕,現在梁山殺我兄嫂,殺我愛妻,你們說應該怎麼辦?”

“殺——、殺——、殺——”

武松大手一揮,眾人的喊殺聲瞬時停止,武松對著期盼以久的眾將高聲下令道︰“王進、史文恭、欒庭玉、祝彪、呼延灼、孫立、秦明上前聽令!”

七將齊聲高聲回應︰“末將在!”

“你等七將皆歸王進所屬!王進將軍、我命你等七將以輕騎挺進聯軍身後。我要你使出渾身解數,要讓他們知道什麼叫悔不當初。”

“張青、黃信、解珍、解寶、曹正、李應上前聽令”

“末將在!”

武松一邊指點身後的地圖,一邊下令道︰“我要你等六人每人堅守一城,城在人在,城亡人亡……”

“晁蓋、孫新、曹正、李應、蔣忠、楊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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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有些人說的我這個沒有心情!田虎是義軍呀,沒有藉口又怎麼才能吞並他們?再說潘金蓮和武大,武松根本就對武大沒有那麼多的感情,他又不是真的武松!而潘金蓮則一直對武松念念不忘,單是身份的差距就會讓二人的結局註定成為悲劇。放梁山一馬又怎麼了,再絕對的優勢面前那點人馬管用嗎?還不是想什麼時候滅就什麼時候滅。

提意見好好提,我每天都要看好幾遍留言的,我有在看的。別動不動就罵人,你以為王八之氣一爆發,天下就歸心的情節我不會寫呀?那有意思嗎,千篇一律的情節看著不惡心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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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八章 戰爭使人進步


武松曾來過安保縣的情報並沒有瞞過田虎,他在第一時間找到了宋江,他對宋江身邊的兄弟視而不見,直接對著宋江不客氣的質問道︰“這麼大的事情你為什麼不事先向我通報一聲,現在鬧出這麼個場面,你說怎麼辦?”

宋江心中本就不快,那能容的了他的職責,不客氣的回道︰“怎麼辦?什麼怎麼辦呀?我們定制計劃的時候,壓根也沒有把武松算在裡邊呀!能擒下他自然最好,擒不下也不影響戰局呀!怎麼、你害怕了?”

“我怕?我不怕虎一樣的敵人,就怕找個豬一樣的盟友!”

“你說什麼?”“有種你在說一遍!”

田虎輕蔑的話語立時引起一片劍拔弩張,大有一言不和就動手的意思。田虎此時也意識到自己似乎說得過分了,奈何驕傲的性格根本就容不得他改口。出乎他意料的,宋江竟然沒有繼續爭執下去的意思,反到好言好語的勸弟兄們收劍回鞘。氣氛稍有收斂的時候,宋江才看著田虎的眼楮認真的說道︰“如果你不介意大敵當前引起內訌的話……我、也、不、介、意。我希望你能明白,我們只是盟友的關系,我們梁山並不是你的下屬,也沒有必要事事稟報於你。”

田虎深深的看了宋江一眼,然後猛的轉身離去。

田虎前腳剛走,花榮就把手伸向了羽囊……

“算了、讓他走吧,這種莽漢不用和他一般計較,我們現在還是先想想怎麼應付武松的反擊吧!”

見到大家都不說話,吳用才站出來說道︰“哥哥不用擔心,我們對武松的利箭早有防範!就算硬拼硬打也未必沒有贏得機會,再說朝廷方面早就對武松有所不滿,一定會趁此時出兵,就連西夏和遼國也未必不會插上一腳,我看他現在是四面楚歌,沒有幾天蹦頭了。”說完再次拿出羽扇得意的搖擺起來。

大廳眾人聞言後也都喜上心頭,各個都是一付勝眷在握的樣子。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等人甚至借機喊出了願意充當前鋒的口號,吳用和宋江說了半天為的是什麼,還不就是為了有人能主動提出來繼續引兵進擊?見到有人主動開口,有那有不準許的道理。宋江當即大方的說道︰“好、哈哈哈……我梁山有如此之多的猛將,那有不勝的道理。既然兄弟們誓當人傑,我也不能寒了兄弟們的熱情,一應鐵甲、鐵車、盡歸你們使用,還要什麼?你們盡管說,我無一不應。”

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等人互相對視一眼後,都喜聲拜謝道︰“謝哥哥厚愛,如此足以。”他們都知道,武松最為恐怖之處無非就是長弓利箭,這小半年以來,宋江和吳用等人一直繳盡腦汁思考對應之策。最後經過民間高人指點,梁山終於設計出兩樣最為終極的防禦體系。

一是鐵車,車長三丈,寬約一丈,內腹中空,周身鐵木混築,可謂刀槍不入。以梁山的智慧當然不可能搞什麼高科技的驅動,所以他們採用的是最為簡單的辦法,以畜力和人力混合驅動。車外有身披厚甲的黃牛做為腳力,車內並排的扶手可以幫助人們全力推動鐵車。除了安置 轆的地方,整個車子都沒有底座,遠遠望去鐵皮車下全是密密麻麻的大腳丫,可以說車子的行走全靠這麼推出來的。慢是慢了點……不過沒有關系,宋江壓根也沒有打算把它當作突襲的工具,只要此車能完成運兵的重任,那它就完成了最高的使命,況且此車還有一向最大的秘密,相信到時候一定能給武松一個大大的驚喜。

其二是復合鐵甲兵,這是宋江傾其全力才打造出來的僅有的五千套甲具。宋江雖然沒有長弓和滑輪弓,可他卻能用床弩來測試盔甲的堅厚程度。宋江曾經詳細的測試過各種盔甲的防禦能力,以皮甲最次、其他依次向上是木甲、竹甲、騰甲和鐵甲。但是宋江清楚的知道,單一的任何一種盔甲都不足以阻擋武松的長箭,惟有多層盔甲疊穿才有阻擋的可能。而其中最廉價,效果也最好的莫過於在雙層竹甲的中間添加鐵片。這樣即能防止武松的利箭又不影響行動能力。要不是認為有這兩件必勝的法寶,就是再給梁山幾個膽子他也不敢和武松開戰。

有此兩樣利器,梁山自然再戰告捷。再梁山慶幸勝利的同時,也是他們頭痛的開始。不但因那一無建樹的田虎大軍,更因為那神出鬼沒的大隊遊騎。誰也不知道這些遊騎是什麼時候出現的,只知道他們每一次出現都會造成大量的恐慌。不但因那恐怖的箭雨,更因那不分晝夜的襲擊,誰也不不知道自己下一刻會不會受到死神的召見。為了活命,外圍的軍士只能死命向內部大軍靠攏。過于密集的人群往往是騷亂的開始,為了爭取活命的空間,這些人不惜向同澤舉起戰刀。

宋江和田虎也都意識到巨大的危機正在面臨著自己,可是派騎兵不是人家的對手,派鐵車和鐵甲還抓不到人家的人影,不過還好的是自從梁山亮出鐵車和鐵甲後,令人無比頭痛的遊騎竟像一夜之間消失了般,再也沒有出現過。

王進的回歸讓武松頗為詫異,在得知事情的真相後忍不住誇贊道︰“這梁山果然是藏龍窩虎,還真不簡單,這也能讓你搗鼓出來,看樣子戰爭果然能促進科技的進步呀!哎~~~~想要保留點神秘感都不行!你去找淩震吧,告訴他咱的寶貝是時候拿出來了!”後一句話顯然是對著滿臉擔憂的王進說的。

王進也不知道武松口中的寶貝究竟是什麼,只知道淩震一直神出鬼沒的,一年半載也難得見上一面。似乎除了能在他的營地附近聽到轟然巨響外,就在也沒有什麼能夠證明此人的存在。偏偏武松還把淩震的營地設為特類軍機營,沒有淩震和武松的手令誰也進不去。拿著武松的手令,王進忍不住心中的好奇。大將軍為什麼會有這麼大的把握那,不管怎麼說,自己也終於可以去這個神秘的軍機營裡見識一番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3 PM

第一百一十九章 誰更狠?


乍一看軍機營似乎很平常,根本就沒有什麼特別的,可稍加留意就能發現軍機營裡人人都是小心翼翼如臨大敵的樣子。王進甚至還在這個軍事重地裡看見了女人的身影,不過這些女人可不是家眷,家眷可沒有統一制服的。

王進的到來讓淩震喜出望外,直接拉著王進就來到了自己的陳列室。近百平方米的房間內擺滿了王進看不懂得東西,有各種顏色的粉末,木削、還有半透明的結晶體。整個房間內只有一樣東西王進能叫出名來,那就是擺在大廳正中的一件武器,羽箭!

羽箭很平常,和自己平時用的並沒有太大的不同,只是在外層刷了一層紅漆而已。偏偏這種再簡單不過的東西,卻被淩震如獲至寶般捧在手裡。

淩震手捧羽箭對著王進得意的問道︰“王進將軍,可是看出了什麼特別之處?”

“特別?除了顏色外並沒有什麼特別呀?”王進一邊說,一邊接過淩震手中的羽箭。箭支一入手,王進立時感覺出那裡不對勁了。箭桿是中空的,並且內有東西在滑動。

“這……”未等王進問出心中的疑問,淩震就搶著得意的說道︰“哈哈哈哈……這多虧了咱們大將軍的奇思秒想呀!將軍您還記得那次遼人犯我曾頭市時的場面嗎?就是使其兵馬大亂的那聲爆炸!”

王進由衷的感慨道︰“自然記得,那神鬼一般的威力我又怎麼可能忘記。”

淩震盯著王進的眼楮,十分亢奮的說道︰“你手中的羽箭就可以把這種爆炸帶到任何一個你想送到的地方。我來給你講解一下,這種羽箭被我任名為暴烈箭,箭頭沒有什麼說的,依舊是我們以前用的那種三稜箭。可是箭桿就大有講究了,從外表上看似乎很普通,其實內部大有名堂。箭桿是中空的,內部設有一固、一虛兩截固體火藥,兩截火藥相對處分別按有一塊火石。由於箭尾的火藥是虛定的,加之中間還有一塊距離,所以箭支射入物體時兩截火藥會因沖力而產生踫撞,從而發生爆炸!”

“什麼是沖力你不懂?那沒有關系,你只要知道凡是被這種顏色的羽箭射中的地方會爆炸就行。”

淩震的最後一句話讓王進聽明白了,他低頭看了看自己手中的箭支,然後臉色發白的問道︰“你怎麼早說,這要是……”能嚇到武松手下的第一猛將,頗讓淩震有種自豪感,不過他也明白見好就收的道理,輕松的解釋道︰“您放心吧,那只是一個樣品而已,箭桿裡邊是兩截小木頭,根本就不會爆炸,不然我也不會貿然交到你手中的。”

淩震的話讓王進大大的松了一口氣,火藥能產生的威力可讓王進至今還心有餘悸。得知沒有危險後的王進更關心的是暴烈箭的威力。淩震也沒有和他廢話,直接領著他來到營房後邊一處空曠的場地。空曠的場地內遍佈了大大小小的彈坑,一股刺鼻的火藥味怎麼也抹殺不掉。場地的中間的木樁上栓有一隻活豬,它似乎也知道了自己的命運,正在焦躁不安的掙紮。

淩震和王進站定之即,早有下屬人員送上滑輪弓和真正的紅色暴烈箭。王進細眼觀察,暴烈箭並不是胡亂裝在箭囊裡的,與普通羽箭相反的是,它居然是箭頭向上安置的,並且裝置暴烈箭的箭囊也大有講究,本應裝置二十枝羽箭的箭囊被人精緻的劃分出十個箭道,每個箭道內似乎都布有皮革和棉花之類的防震物品。

看著王進小心翼翼抽出羽箭的姿勢,淩震頗為好笑,忍不住解釋道︰“將軍但請放心,雖然箭尾的火藥是虛設的,可也有固定,如果沒有劇烈的撞擊它是不會爆炸的!”

淩震的話並沒有說謊,王進也感覺到手中的暴烈箭和之前入手的樣品大有不同,除了入手稍沉外再沒有之前滑動的感覺,如果不是淩震之前的講解,王進只會把這當做一支普通的楠木為桿的箭枝而已。

為了測試暴烈箭的威力,王進特意以拋射方式進行射擊。(同時也是為了保險)當箭頭紮入活豬背脊之時,一聲震耳的巨響和亮麗的火光也同一時間沖擊著王進的神經。自然條件反射下的王進趕忙雙手護頭,當他放下手臂時卻看見在場所有的人都似笑非笑的看著自己。這讓身為大將的王進頗為尷尬,還沒等他為自己辯白兩句就被眼前的場景震呆當場。

剛才還掙紮嘶鳴的活豬,現在只剩下半個身子在做著自然反映下的神經抽動,豬頭和一隻前腿已被炸得不知去向,花花綠綠的腸子在方圓五米之內隨處可見,不遠處那焦黑的半球形物體似乎……好象……應該就是豬頭吧!!

王進狠狠咽了一口口水,磕磕巴巴的說道︰“這、這……這也、也太……”

淩震無比得意的介面說道︰“太震撼了是嗎?那是大將軍給我的獨家秘方,我剛剛試用時也和你一個反映。”說完也抽出一枝暴烈箭,並隨手射在場地中間那齊人高的木樁上。巨響、火花、漫天的煙霧和木削……軍機營的將士們不等煙霧飄散就再次抗著一根原木來到爆炸之地,那熟練的配合很清楚的在告知王進,這些人早已做慣了這樣的事情。

想想經常能吃到的豬肉,王進突然有一種戒口的沖動。

淩震不顧王進的表情,接著很神秘的說道︰“你要是覺得不過癮我還可以給你一點好東西,我有一批特製的好東西。我在箭桿裡摻了很多繡花針,並且全是浸泡過蛇毒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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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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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章 勢如破竹


王進對這種新型的武器是又愛又怕,既愛它的霸道又害怕那個冒失鬼給來個窩裡響,那可就熱鬧了。不過擔憂是沒用的,因為在現階段的武器研發中,只有這種利器能拿得出手,也只有它能對付得了宋江的步步進逼。王進對梁山沒有什麼喜惡,他也不知道武松為什麼要養虎為患,但他卻知道武松的尊嚴不容冒犯。盡管他對這種武器的安全性能還報有置疑的念頭,可他還是切實貫徹了武松的精髓,那就是搬空淩震的所有庫存。

不理淩震的哭喊哀求,數千勁騎帶著如風般離去。

小溫侯呂方,賽仁貴郭盛再這段時間可謂是志得意滿,意氣風發,從未嘗過敗績的武松竟在自己的進逼下步步退縮,就連被宋江視為天險的一線天也被自己輕松拿下。二人一路高歌猛進,士氣一時無二。但是這種好運並沒有持續多久,大軍剛剛開過了一線天就為王進所阻攔。王進橫槍立馬站於一側山坡之上,目光憐憫的看著這些所謂的梁山勁旅。

呂方,郭盛不是傻子,一看王進的樣子就知對方早有準備,如果這是在半年以前,二人早就帶著兄弟們掉頭就跑了。但是放在今天事情就大不一樣了,他們不但有堅厚的鐵甲,更有刀槍不入的鐵車,武松的長弓利箭再也不能對他們生成威脅了。

對方的無畏讓王進不知道說什麼好了,鐵甲堅厚而又行動的緩慢的梁山軍馬,再他的眼中和那蠢笨的活豬沒有什麼區別。人馬尚且如此,更別提那還要人畜共同使力才能驅動的鐵車了。也許宋江的戰略決策是對的,如果沒有暴烈箭這個變故,他確實可以用這樣的方法用人海堆死武松。可回頭看看那被自己帶出來的、海量的暴烈箭,王進很懷疑武松是不是故意讓對方收聚人馬,從而達到他殺戮的目的。

不管他的猜測是否正確,眼前的殺戮都沒有辦法避免,因為梁山的大軍以在呂方和郭盛的帶領下緩緩開動。

王進收斂神色,同時從身側的箭囊內小心翼翼的抽出一枝暴烈箭。弓開滿臂、箭似流星、那一閃而逝的飛矢在射入呂方的盔甲時,效驗場內那熟悉的場景再次映入王進的眼前,唯一的區別就是一個是活豬,一個是名揚梁山的步軍統領。

那轟然的巨響和那恐怖的殺傷力震驚了所有的鐵甲將士,還沒等這些人從呂方的陣亡中回過神來,鋪天蓋地的紅色暴烈箭就如雨般傾洩在梁山的陣營之內。射擊只有一輪,因為所有人都被這逆天般的威勢震撼住了,一枝暴烈箭爆炸和數百枝暴烈箭爆炸絕對不是同一個概念,再所有的勁旅眼中,這是一種毀天滅地的存在。

以有心理準備的王進是這樣,沒有心理準備的其他六將更是如此。戰場中只有硝煙彌漫,沒有呻吟、沒有喘息、戰後的戰場如死一般的寧靜。過了良久,王進才反映過來,士兵這樣尚可理解,如果連他這個七軍統帥也這樣……那就有點丟面子了。

“都愣著幹什麼,下去打掃戰場,看看還有沒有活著的了!如果有的話,記得送他們一程!不過你們記著,不管多麼危險的情況都不要近距離使用暴烈箭,因為那時找死的行為。”

沉寂良久的大軍隨著王進的話再次活動起來,人們也慢慢從這種巨大的震撼中回過神來。史文恭、欒庭玉、祝彪、呼延灼、孫立、秦明等六將的第一個反映就是帶著諂媚的笑容來到王進身前,前來索要暴烈箭的配額。這種危險的東西,自然還是放在自己手中保險一些。

王進到是有求必應,一點也沒有眾將想像中的吝嗇,這點著實讓其他將領有點喜出望外。分配完物資後的王進照例把其他六將留在自己身邊,戰後總結已經是武松大軍內一條不成文的規矩了。王進看看其他眾將極其興奮的神色,頗感為難的說道︰“今天的示範只是為了能讓大家能夠清晰的認識暴烈箭的威力,現在暴烈箭的威力大家已經看見了,但是我想奉勸大家一下,如果能不用這種武器還是不用的好。對方畢竟有四十萬之眾,我們沒有必要趕盡殺絕,能招撫還是招撫的好。”

看看大家滿不在乎的神色,王進知道自己可能又是白費唇舌了。心急的祝彪甚至在王進話音剛落就喊出︰“我們大軍和兵一處似乎有點太浪費了,不若由王進將軍指派出戰略任務,我們分頭進行如何。”

“是呀、是呀!現在各地多有告急,我們還是分頭前去馳援的好。”祝彪的話立時引起了一片附和之聲。暴烈箭的威力早已深入心頭,個人早就忍不住想要找個靶子試試此箭的威力了。現在有人做出頭鳥,那有不附和之理?

王進無奈的嘆了口氣說道︰“也罷,反正大將軍也是這個意思,想要分頭進擊到也沒有什麼不可。但是你們再使用暴烈箭的時候一定要小心,如果……”看著眾人急促離開的身影,王進真的很懷疑他們有沒有把自己的話聽到心裡去。

王進實在低估了這些人的破壞欲,更加低估了這些人的冒險精神,他本以為這些人會按照他們說的去馳援各地,沒有想到其他六將竟然不約而同的同時沖向宋、田的聯軍大營。遊騎再外圍的探馬連報訊的機會都沒有,全被六將的精騎射殺當場,要不是心急的祝彪因手氧而射出一枝暴烈箭,估計宋江等人連反映的機會都不會有。

祝彪射出暴烈箭後也為自己的冒失而感到後悔,但是事情已經發生了,後悔也沒用了。反到不如將錯就錯,一路殺下去,既能過過手隱又能攝其敵膽。其他將領也不是傻子,一看祝彪提速的動作,就知道他要做什麼,當下人人爭先恐後,奮勇向前。沒有見識過數千匹戰馬一起沖鋒的人,絕對想像不到那是怎樣一種威勢,何況那夾雜在轟鳴馬蹄聲中的密集爆炸聲更是攝人膽魄。

大營外圍那連綿不斷的轟鳴聲徹底震傻了宋江,敗兵如潮水般沖擊著中軍大帳,要不是李逵、花榮等親衛死命壓住陣腳,就以宋江、吳用那小身板……被亂軍踩死的可能性絕對高於九成。

望著越來越多的敗兵,聞著那逐漸逼近的爆炸聲,花榮不得不對宋江勸柬道︰“大哥、撤吧!留得青山在,不怕沒柴燒!”

“我的兄弟們呀……”宋江那顫抖的嗓音還沒有發完感慨,就被李逵突然攔腰抱起。

“鐵牛你幹什麼?快吧大哥放下!”花榮一邊追著李逵一邊在後邊急喊

李逵可不管這個,一邊跑一邊安慰宋江︰“大哥不用哭,不是還有鐵牛那嗎……”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4 PM

第一百二十一章 意外之喜


也不知梁山的軍馬實在太多,還是宋江的運氣太過逆天,六路大軍居然都沒有抓到他的影子。也幸虧所有人的目標都集中在宋江身上,要不然以這些人的性格,決不會給那些士卒跪地投降的機會。當六路人馬回歸時,正看見王進再那裡大幅收降戰俘。眾人因擅自行動,本就對王進有感愧疚,所以此時到也不好和他爭搶戰俘。

奈何戰俘實在太多,粗略一看,恐不下數萬之眾。以王進本部的人馬根本就收降不過來,望著站在不遠處的傻看其餘六將,王進沒好氣的責罵道︰“都***傻看什麼?你們威風夠了還要我給你們擦屁股,還不趕緊幫忙!”

其餘六將那敢說個不字,都屁顛屁顛的去挑選自己中意的戰俘,六部人馬的加入讓本以逐漸平復的戰場再次喧鬧起來。

望著那些如驚恐羔羊般看著自己的戰俘,王進的心理並沒有其他人那麼興奮,不是因為自己沒有參加這次戰役,實是因為這些人都是華夏子民。再王進的心裡,征服這些人和擊殺進逼的異族絕對是兩個概念。以王進的本意,他並不想責罰這些戰俘,因為大多數人都是破於無奈才加入宋田聯軍。他有心私放卻沒有這個膽量,一是害怕戰俘的數量太大,要是被放後再起戰亂,他可擔當不起,再也是這和武松的本意背道而馳。武松雖沒有明確告訴他要全殲這四十萬聯軍,可其本意也差不了多少。就在王進思考如何才能保住這些降俘之時,遠處的降俘內突然傳出一陣巨大的騷動,其後又響起了震天的歡呼聲。

不等王進派人前去調查,祝彪就討好般來到他身前稟告道︰“王進將軍、你猜我們找到誰了、夫人、是夫人!夫人還活著!”

雖然自興兵以來己方一路凱歌,可這絕對是近段時間以來王進聽到的最好的消息了。王進不敢怠慢,興奮得抓著祝彪的肩膀連聲追問道︰“此話可真,你真的能確定?”

“還確定什麼,你出去看看,夫人馬上就要到了,你還不趕緊出去迎接?”

看祝彪說得如此信誓旦旦,王進再也不敢耽擱,三步並做兩步,一路奔向歡呼的起源。

雖然扈三娘穿的是一身戎裝,可王進還是一眼就能認出,當下走到扈三娘身前行大禮叩拜恭迎。

“末將王進恭迎夫人回軍!”王進的鄭重讓其他人稍微愣了愣,隨即他們也都想起扈三娘的身份。這個一身戎裝的扈三娘以不在是往日叱 沙場的女將了,她現在的身份是震國夫人,甚至還是日後的母依皇後。自從有了暴烈箭之後,立國開疆以不在是夢想,反映過來的眾將士們也都趕緊學著王進的樣子以大禮恭迎之。

“王進將軍快快請起,真是折殺小妹了!”扈三娘從沒見過王進這個樣子,一時間被他弄了個措手不及。扈三娘的窘迫被王進看在眼裡,他雖然有私心,可也不好做的太明顯,只能稍做謙讓就站了起來。王進望望扈三娘一身塵土的戎裝,很識趣的對著下屬吩咐道︰“快快準備熱水,讓夫人洗涑休息。”

望著身邊兵強馬壯的七將軍馬,扈三娘沒有來由的淒苦一笑,然後對著王進說道︰“將軍,跟在我身後的都是百死餘生的勇士,如果不是有這些將士拼死護佑,我根本就回不來,希望將軍可以好好安頓這些將士。”隨著扈三娘的話,一直跟在她身後的二十於名將士一齊跪喝道︰“為夫人、誓效死命!”

王進不明白扈三娘為什麼這麼傷感,可也知道有些事情還是不知道的好。洗涑完畢的扈三娘沒用多久就沉沉的睡去,這一覺直至此日午夜才醒轉。扈三娘剛醒就有女僕送上可口的飯菜,天知道王進從那裡找來的女僕。不過扈三娘顯然沒有留意到這個小細節,用過餐後的扈三娘對著一直服侍在身邊的女僕試問道︰“王進將軍是不是在帳外恭候,如果是就請他進來吧,我正好也有事想要和他說說。”

扈三娘的話音剛落就聽見帳外響起了一連串的聲音

“王進(祝彪、史文恭……)求見夫人。”好傢夥,平亂的七員大將居然全來了,扈三娘微微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這個王進還真是夠小心的,有事就說被,居然還把其他六將拉來作陪。

“有請諸位將軍!”

七將進來後更加坐實了扈三娘的猜想,除了王進雙目略帶紅腫外,其他幾人顯然還帶著朦朧的睡意。王進也知道這個時間不宜客套,只得長話短說道︰“末將深夜造訪實在有失禮數,還請夫人見諒,奈何事情重大,末將不得不稟。”

“敢問夫人是如何……如何……”

“如何逃得殺身之禍,有如何在宋田的聯軍中隱藏這麼久是吧?本夫人自問清白無暇,事無不可對人言,您盡管詢問就是。”扈三娘的話雖然說得客氣,可是語音中卻難免帶有一絲怒氣。生氣歸生氣,可是扈三娘也知道有些事還必須得交代清楚,不然後果絕對不堪設想。扈三娘定了定神,然後才放緩聲音細說道︰“如果將軍不來找我,我也正要因此事而去找將軍。那日我身陷敵營,本以為必死無疑,那想到卻被一個神秘人所救。那人相信諸位也多少會有所耳聞,他就是身為田虎五員上將之一的李鐵。”

祝彪雖然無心插口,可聽到此時也忍不住驚呼出口︰“李鐵?那個姦淫擄掠、壞事做絕的李鐵,他怎麼會突然大發好……”祝彪話剛說到一半,站在他身邊的秦明就在暗中猛的給了他一下。猛然驚醒的祝彪趕緊止住自己的話語,同時暗懷感激的看了秦明一眼。

祝彪的話讓扈三娘的臉色頗為難看,可她還是忍住氣解說道︰“你們口中的李鐵什麼樣我不知道,我卻知道我所認識的李鐵絕對是一個以禮相待的赤誠君子,這點一直跟在我身邊的侍衛們都可以證明。他們都是大將軍的鐵血捍衛,相信忠誠方面務容質疑,你們大可以前去詢問。”

“夫人息怒、祝彪他不是這個意思,這小子晚上喝了點酒,這會說的肯定是酒話,還不快給夫人賠罪?”王進趕忙在中調節,祝彪雖然好搶功、好莽撞、可他確實是一員難得的虎將。王進可不想因為一時的口誤而使這員虎將前途盡毀。他知道最好的方法就是轉移話題,況且他今晚就是為了這個而來得

且不管祝彪的賠禮,王進上前一步說道︰“末將深夜前來實有要事,望以夫人給予指點。”

“此戰共獲戰俘九萬兩千餘人,因人數過眾而使殺之不祥、攜之不便、末將為此深感為難,還望夫人給予明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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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二章 柔情救生


王進有此一問並非無的放失,扈三娘絕對有回答這個問題的權力。她不但是武松的夫人,更是曾經的女將,看待事物的方面並不比在場的男性更為淺顯。更重要的是,女性總比男人心軟一些,相信這九萬兩千人在她口中的生還幾率會很大。

扈三娘點了點頭,語氣模糊的說道︰“也好,反正我也有要事要見你們大將軍,正好一並稟報。”話說到這裡也就沒有在繼續下去的必要了,七將都很識趣的告退下來。七將告退後的大帳內清冷而又冷寂,扈三娘獨自一人坐在帥椅上,一點睡意也沒有,近段時間的事情如走馬幻燈般逐一從她眼前略過。從出遊到武松辭別,從敵兵圍城到李鐵相救……一切的一切似乎都是那麼巧合,可是世界上真有那麼多巧合的事情嗎?扈三娘不信,可她更不信武松會出賣自己,她也不敢去詢問武松,這些事情只能成為她深藏一輩子的疑惑。

領諸人驚喜的是,未等扈三娘動身回城就有探馬來報,說是武松距此只有十裡之遙。以獅子馬的腳力來算,十裡地只是茶盞時間而已,眾人想不到武松會來的這麼突然,一時間難免有些手忙腳亂。不是因為別的,實是因為戰俘聽聞武松要來而起的暴動。為了震住場面,彪騎悍旅不得不殘忍的射殺這些縛手縛腳的戰俘,幸好他們沒有用上暴烈箭,負責後果真的不堪設想。即便這樣,直至武松到來時,戰俘的暴亂也沒有停止。

武松那龐大的體格和那高頭大馬的照夜獅子馬實在太明顯了,隨著武松的逼近,戰俘引發的暴亂再次出現一次小高潮。

“怎麼回事,你們都是幹什麼吃的?”不勝其煩的武松剛一下馬就忍不住暴喝道。王進等人那敢辯解,都老老實實的跪在武松面前聽候武松訓斥。沒有意料中的斥罵,有的只有那片刻的沉沒,既而一陣異常溫柔的話語從武松口內傳出

“三娘、你……還好嗎?”

王進等人聞之大喜,暗自埋怨︰“我怎麼還她給忘了!這回好了,看來可以免去一番責罰了。”

扈三娘呆呆的看了一會武松,直至確認那真摯的表情和關心的眼神不似作假後,才哇的一聲哭了出來。

“啊~~~~~我以為你不要我了!”

眾將聽聞扈三娘那孩子一般的哭聲都愕然當場,隨即都把頭埋在臂間憋笑不止,都深感回軍以後可有吹的了。武松對他們視而不見,滿是愧疚與戀愛的來到扈三娘身邊,沒有多餘的話,直接把扈三娘橫抱進自己的懷內,同時口中柔聲安慰道︰“乖~~~~~不要怕、相公來了,再沒有人能傷害你了。”武松不勸還好,一勸扈三娘反到哭得更加列害了。

跪地請罪的七將暗自叫苦,天知道這大難重逢後的小兩口會膩味到什麼時候,難不成自己要跪到晚上?幸好周圍的暴動足夠亂,這才讓武松沒有辦法忽略他們的存在。

“你們還跪著幹什麼,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如果不能讓這些笨蛋禁聲你們就自己把頭割下來見我吧!”

七將聞令如萌大赦,火速起身前去安撫戰俘,誰也不知道武松說得是不是真的,但是絕對沒有人敢冒險一試。且不管帳外的好言安撫和血腥屠殺,大帳內到是一片溫情之意。

武松看看依舊在懷裡痛哭不止的扈三娘,然後滿懷愧疚的告罪道︰“夫人……你受苦了。”

扈三娘一邊抓著武松的衣袖,一邊斷斷續續的追問道︰“當……當日……兵變變,你……你為何不來尋我?”

武松怎麼回答,又能怎麼怎麼回答,他只有抱緊扈三娘莊重的發誓道︰“對不起、是我錯,我現在說什麼都沒有用了。但是請你相信我,這是最後一次,如果我再讓你受到一點點傷害,就讓我天打雷……”最後的發音被一個縴柔而冰冷的小手硬給堵回嘴裡。扈三娘輕捂著武松的嘴巴,不帶疑色的安慰道︰“我相信你不是故意的,你也不用起誓。總之你對我好,那就是我的福分,你對我不好,那就是我命苦而已。”

武松此刻除了緊抱三娘外還能做什麼?他現在很想給自己兩個耳光,但是他不能,扈三娘不是傻子,如果他這麼做還不擺明瞭再告訴扈三娘此事別有隱情嗎?可他也絕對沒有想到扈三娘會這般通情曉禮,豁然大度,心中一時愛憐大起。武松的異狀三娘自然能夠感受得到,半推半就之間猛然聽見有人在帳外稟報

“大將軍、戰俘們都收攏好了,敢問你還有什麼指示嗎?”王進的聲音很不和適宜的出現在帳外,這是一開始武松怕無法解釋而藏下的暗招,那想到還起了反效果。不快之下,張嘴就要嚴處這九萬餘人。幸好扈三娘反映的快,及時阻攔道︰“夫君且住,你我夫妻重逢也算是一件喜事,不可壞了興致,還望夫君看在賤妾的面子上往開一面。況且這些人也不全是甘從那宋、田二賊,如若妄殺,將士們必然心中有愧。再說妾身有一要事正要容報夫君,還望您細關之!”扈三娘生怕自己阻攔不住武松,一連說了三個理由以做勸柬。

別說扈三娘說的有理,就算沒理,此時此刻武松又怎麼駁了她的面子?

望著武松點頭默首的樣子,扈三娘禁不住一陣暗喜,這個悍烈霸道的王者竟會因為自己而改變他的主意!他的心裡還是有我的,一定是我想多了。

武松等了半天也不見有任何的話語,低頭一看才發現扈三娘一直癡癡的看著自己,他一時忍不住調笑道︰“夫人在看什麼,莫非我的臉上有花不成?”

扈三娘羞澀的一笑,然後很幸福的介面說道︰“沒有花我也愛看。”二人的豐唇隨著柔情細語逐漸接近……

站在帳外久侯回音的王進不得不再次問道︰“大將軍、戰俘們都收攏好了,敢問你還有什麼指示嗎?”

二人同時撇轉腦袋,武松無奈的搖頭嘆道︰“我的大哥呀、你就不能給我點時間嗎?”

王進︰“……”

“算了,傳令大軍就地解散。”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5 PM

第一百二十三章 隱現內鬼


曖昧的氣氛被人接連打斷,是個人都不會有再繼續下去的心情,情緒萎靡的武松不得不把心思轉移到正事上來。武松清了清嗓子,然後正容向扈三娘問道︰“三娘、你不是說有一要事向我稟報嗎?不知是何事,現在方不方便講?”

聽聞武松說及要事,扈三娘也不得不從武松的懷裡站起,略帶疑慮的神色剛剛出現在她的臉上就迅速隱去。

“說起這事還頗有蹊蹺,我之所以能夠活命全是仗了李鐵之顧,他不但再亂軍之中救我性命,還對我百般禮遇。臨別之跡他還讓我帶給你一句話,叫我告訴你一定要小心史文恭!”

“史文恭?哼……”不知道是武松過於小心還是出於什麼想法,竟然只說了四個字就再也不發一言。扈三娘見武松的臉色不善,也不好多說話語,只能呆立一旁。大軍休整並沒有耗時多久,不到午時七員將領就再次被武松集合起來。

“你們打的很好,也打出了我軍的威風,但是你們誰能告訴我,帳外那九萬於人的俘虜是怎麼回事呀?”

見眾將都不敢發話,王進只能上前解說道︰“將軍,這些人都是被我軍俘獲之人,他們很多人都是無辜的,也有很多人願意加入我軍,所以末將就想是不是……”

武松皺了皺眉頭,不快的說道︰“是不是什麼,是不是給他們一個從新做人的機會?”

“他們早就沒有做人的覺悟了,如果有、他們就不會被人裹挾了。既然不敢抵抗強權,那就要有做強權奴隸的覺悟。敗給我們就投降,如果他們加入我們後在敗給其他人,是不是也要投降別人?那我養他們這段時間算什麼、資敵還是養廢物?與其浪費糧食還不如……”王進見武松的話語越來越不善,不得不冒險打斷武松的話

“將軍,末將有一法定可斷了他們所有的退路。”

“哦~~~~~~??你有什麼好方法,我到想聽聽”

“將軍容秉,我們可以在其臉上刺字以防逃跑……”

武松等了很久也不見下文,忍不住追問道︰“然後那,這就完了?”再得到肯定的答復後武松哭笑不得斥責道︰“你這也叫高招?我知道哥哥的心善,可有些人並不值得你善心對待。這樣吧、看在哥哥和三娘的面子上我就給這些人一個機會,再我們追擊梁山和田虎軍馬的時候以這些戰俘充當前軍,只要他們能夠拿到敵軍的頭顱……我便饒過他們的不死之罪。”

王進聞之大喜,可隨後又擔憂的說道︰“可是這些人剛剛還是敵方的人,如果馬上讓他們掉轉槍頭、恐怕……”

不用武松回答,祝彪就搶著回道︰“這有什麼,既然那些人能拋下他們逃命,他們為什麼不能對那些人舉起屠刀。”

武松不滿的訓斥道︰“就你話多,一邊站著去,我還沒有問你不聽將令之罪那!”

“不過這個小子說得也有那麼點意思,我知道我的做法也許對某些人很不公平,但是世事就是這樣,不可能事事都公平。反正這是我能做到的最大的讓步了,如果他們不能接受……那就全部處死好了。你們現在就去準備一下,然後我要連夜奔襲”

“是、將軍!”七將齊聲告退。

不過武松似乎並不打算放過某些人

“祝彪、你過來一下。”祝彪剛剛引手告退就被武松叫住,當他樂呵呵的跑到武松面前時,卻沒有想到迎接他的居然是當胸一腳。武松的巨力豈是他可以抗拒的,當胸一腳居然把他直接射出帳外。六將還沒有走出帳外,就聽見身後有一金鐵交擊聲,隨即看見有一黑影快速從身側掠過。當他們回頭望去時,剛剛看見武松收腳落地,那化落在地毯上的鮮血甚至還沒有滲入到地毯內。

“別和我裝死,你趕緊給我滾進來!你們看什麼看,還不去幹你們的事?”武松的暴喝瞬間消滅了所有人想要一探究竟的心思,不過武松的怒吼還是給這些人透漏了祝彪挨打的信息。

“你牛逼了是不是,居然敢臨陣抗命,要不是看在……”眾人聽到這裡就再也沒有聽下去的興致,因為事情已經很明瞭了。

不過祝彪再次進帳時的情形可是沒有人能夠猜到。被武松當胸一腳踹飛的祝彪幾有被大象踩了一腳的感覺,胸腹悶熱的感覺可以讓他毫不懷疑自己已經受了內傷。盡管這樣,他還是要忍痛進帳,因為他還不想死。至於反擊?開什麼玩笑,只要腦袋不被豬屁股夾了都不會選擇那條道路。祝彪早已知道自己的臨陣抗命會被武松責罰,可他還有一絲僥幸,那就是武松可以看在自己大敗宋田聯軍的情分上從輕發落,可是如今看來自己還是低估了武松的苛嚴程度。他現在唯一奢求的就是武松能夠念在自己往日的功勞上饒過自己一命。

當祝彪懷著忐忑的心情再次進入營帳時,卻驚訝的發現武松正滿臉關愛的向他招手

“怎麼樣、踢傷你了吧!”武松那從未有過的關心讓祝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冷戰,他輕輕咳出一口血,然後驚恐的回道︰“謝……謝大將軍關心,一切都是末將咎由自取,怪不得大將軍。將軍踢得好、踢得好!”

“知道我為什麼踢你嗎?”

武松有此一問,讓祝彪很是費解,難道不是因為抗命之事嗎?武松像是看穿了他的猜想,繼而介面說道︰“你想的對、又不全對,剛才那一腳只是給你長個記性,要你知道什麼叫軍命不可違。如果不是看在你往日的功勞,我早就砍了你了。坐吧、現在只有你我二人,不用那麼拘謹。”

祝彪也不傻,隨即認識到另一種可能,那就是武松要用這一腳來迷惑某些人,同時也定有要事來委派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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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四章 臨陣磨槍


武松不知道祝彪能否勝任這個高智商的任務,為了幫他更好的完成任務,武松只能把祝彪揍得淒慘無比。即便二人已經達成一致,可武松在看向祝彪那豬頭一樣的樣貌仍舊懷疑這個小子會不會真的從此記恨上自己。不過很顯然,武松的擔心是多餘的,祝彪絕對不會記恨武松,此時的他反到沉浸在逶以重任的滂湃激情裡。

那豬頭一樣的相貌連武松都覺得下不去手了,可祝彪在照完銅鏡後還很興奮的對武松問道︰“大將軍、你說用不用在敲掉兩棵門牙?”

武松擦了一把冷汗,連聲說道︰“不用了、不用了、已經很好了……”

戰俘們顯然都知道武松的凶名,所以一聽說武松的赦免都迫不及待的答應下來,至於殺昔日的兄弟……死道友不死貧道,管他娘的。給九萬於人的戰俘刺字可是一件麻煩事,可武松聽說後直接大手一揮

“那有那麼多的時間還給他們刺字紋章,直接用燒紅的烙鐵上。”一番鬼哭狼嚎和蕉煙彌漫自是不用說了,可武松根本就不給這些人修養的機會,直接攆著他們奔向下一個城牆。未到城牆腳下,遠遠就望間城牆上豎有一桿大旗,上邊書寫了一個大大的“王”字。武松這邊有九萬戰俘,近萬鐵騎,並且帶有良弓烈箭。這等實力懸殊的情況下,武松要是還安營紮寨那他就不是武松了。大軍直接開到這座無名小城下,武松看了看站在城樓上那英姿颯爽的無名將領,忍不住暗贊道︰“這個人雖然沒有名氣,可卻比真正的好漢要義氣得多,居然留在最後殿後!也罷、看在你這麼男人的份上我就給你一個機會。”

武松招過一名傳令兵,直接對著他說道︰“你去告訴那名將領,說我給他一個投降的機會。”

傳令兵堅誠的完成了武松的命令,可是迎接他的居然是穿喉一箭!武松看看那猶自逞強的將領,忍不住低聲罵道︰“白癡、給臉不要臉”

“來人呀、傳我將令、命令前鋒軍(戰俘)全軍進攻,後退者誓殺不饒。”轟鳴的戰鼓、嘹亮的號角拉開了戰爭的序幕。九萬多人的戰俘連個梯次也沒有,就這麼黑壓壓一片、亂哄哄的沖了上去。城牆才有多大、能攀上去的又有幾人,大部分的人都擠在城下祈禱城樓上的箭雨不要落在自己頭上。這些人不是沒有想過逃跑,可是他們不敢逃,既然武松饒過了他們的死罪,那麼留在這裡就還有一線希望。如果逃出去……能不能逃走先不說,就算逃走了也掏不了武松日後的追捕,誰都看得出來武松一統天下已經是板上定釘的事了。如果運氣好,要是能借次戰機而加入武松的大軍,那可比四處飄泊強多了。

無名將領不是沒有想過用自己箭術來暗算武松,可武松根本就不給他這個機會,不但身披重甲還遠遠躲在了大軍之後。有力無處使的將領只能把氣撒在這些臨陣倒戈的叛徒身上,他很想射幾個頭目摸樣的人以壯士氣,可映入他眼中的全是一個個的黑腦瓜,根本就沒有兵將之分。望著那如潮水一般湧來的判軍,他知道……自己今日決無倖免。

“兄弟們堅持住、我們多堅持一刻鐘、大哥就多安全一分……”很顯然、他的動員工作是很失敗的。大家想聽的是怎麼守住城牆、怎麼保存性命,而不是那個拋下他們的宋江的死活。本以岌岌可危的城牆,隨著他的叫喊再次加快了潰敗的速度。這些叛軍什麼最在行?那就是痛打落水狗,當下人人奮勇爭先,都爭取能讓遠在後方的武松能注意到自己。

此時的武松根本就沒有看向城牆,一邊卸甲以輕松的口吻對著站在身邊的王進說道︰“不用在看了、勝負以定!哥哥也休息吧!”

王進可不能向武松這樣輕松,雖然勝負以定,可戰後的收編、統計以及和這些叛軍的隔離都需要他來主持大局。他可沒有武松這樣大的把握,他所能做的只有盡一切力量來阻止危險的發生。

看那王進小心謹慎的樣子武松就知道,自己剛才的話肯定又是白說了。也罷、有這麼一個盡心為自己著想的將領總比沒有好。至於那名將領和城裡的居民……相信那些急於出位的叛軍會為自己做好一切的。

一切都不出武松的所料,那名將領在城破之時就力戰而死,據說他竟然單憑己力殺了近百名叛軍。這其中也許有誇大的成分,可那名將領也確實強悍。他死後的屍體被叛軍分為四處,分別掛於四面城牆,城內的百姓也因抵抗叛軍而十損七八。武松聽完報告後很滿意這個結果,即給對方起到了警視作用又給自己樹立了反面典型。

“傳令下去,即刻搜拿懷有財物的叛軍,一旦發現立斬不饒,如有反抗一概同罪論處。同時放榜安民,並告訴他們如有冤情,本將軍可為他們做主,同時大力褒獎擊殺花榮的將士,要錢給錢、要人給人,並且可讓他隨意挑選百人做自己的士兵。做人嗎、有時候就不能太趕盡殺絕了,要給別人一點希望……然後再殺”

傳令兵小心翼翼的看了武松一眼,心中疑問道︰“這還叫不趕盡殺絕?”當然,這些話他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一點也不敢表露出來。

直到傳令兵出去後,扈三娘才不滿意的走過來說道︰“夫君、您可是答應過我要給這些人一條活路的,您可不能說話不算話呀!再說王進將軍也想保住這些人,你是不是應該給這些人一個機會?”

“……娘子多慮了,我答應娘子的話怎麼可能會失言?可是這些畢竟都是戰俘的身份,如果就這麼接納了他們……似乎對境內那些苦侯軍衣而無果的青年們有些不公。我不是不能給他們生存的機會,但是生存的機會要讓他們自己來爭取。我先前早就已經說清楚了,只要拿著敵方的首級,我就可以免卻他們死罪。可是這些人都幹了什麼,入城之後燒殺搶掠,以平民人頭冒充軍功,難道娘子認為這樣的人也不該殺?”

扈三娘很想救這些人,可被武松這麼一說,她還真不知道應該如何開口。看著她那為難的樣子,武松畢竟心中對她有愧,忍不住開口安慰道︰“好了、你也不要杞人憂天了,我知道你的心腸好!總之我答應你,如果不是這些人過度的觸犯我,我就定會放他們一條生路如何?”

武松都做出這樣的退讓了,扈三娘還能說些什麼,除了緊緊依偎在武松懷裡外,她再也想不出第二種方法來釋放心中的感動。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6 PM

第一百二十五章 狗急跳牆


武松的血腥屠戮並沒有引起叛軍的騷亂,因為武松佔住了一個理字,有功而賞,有過而罰,這本就是天公地意的事情。經此一戰,叛軍的人數也由原來的九萬銳減到現在的七萬,很多人是在攻城時戰死的,更多的則是因為濫殺平民而被武松處斬的。無論是軍事上,還是民事上,總的來說,武松的處置還算是公正的,至少在別人眼裡是這樣。唯一讓人吃不消的就是武松的行軍速度,剛剛打下這座無名小縣,還未等叛軍休緩過來,武松就再次下令大軍開拔,目標直指梁山的逃路。至於田虎……想來這個頭腦簡單的熱血青年也翻不出多大浪來,稍後再收拾也不晚。

有了第一次的教訓,這些叛軍也學聰明瞭,不但再打仗時自動推選出首領,還學會在城破後主動維持秩序。看見這些人這麼上道,武松到也沒有過於難為這些人。大軍一路勢如破竹,除了第一關外,再也沒有踫見象樣的抵抗,至於梁山的好漢……武松更是一個人影都沒有看見。

這種情況直到武松兵逼大同俯才有所改進,不是梁山人馬變勇敢了,是他們知道,一旦手裡的幾個重鎮高俯被武松拿下之後,那天下就再也沒有自己的容身之地。

高約四丈的州俯城牆依然保存完好,依稀可見往日的繁華程度。百戰老兵可以從城牆的破損程度看出昔日戰爭的痕跡,當時的守軍顯然是沒怎麼抵抗就投降了。如今城牆上插滿了梁山的旗幟,每隔一段距離就有一面帶有姓氏的大旗插立在城牆之上。大同俯本以城高牆厚,再加上如此的重兵把守,當可謂是刀槍不入。

而武松此時正在大同俯外三裡處做著最後的戰爭動員,武松迎著落日的黃昏,靜靜的站在點將臺上,身後的帥旗默默的隨風飄展。他的身前是一片肅然整齊的隊伍,落日的黃昏在將士的臉上映出一片血色……

“將士們,我們從來沒有錯殺一個平民,但是也從來不輕饒任何一位敵人。我們在為國出力的時候他們再幹什麼?我們在抵禦外敵的時候他們再幹什麼?他們在斂財、他們在招兵買馬、他們在擴大自己的勢力,只為了能在我們背後擊倒我們!

向同胞舉起屠刀並非我所願,是他們背信棄義在先,連手害我再後,這等即無國家大義,又背信棄義的小人留之何用?今夜——有我無敵,凡是抵抗者皆立斬不饒,膽敢徇私放敵者、殺無赦!!如果征討能夠給我們的華夏兒女帶來百世安寧,能給世間那些背信棄義的小人一個警示,那麼多大的罵名我也願意承擔。”

“現在聽我命令、命前鋒軍以三個梯次輪流出擊——!秦明、欒廷玉、呼延灼、命你三將圍城而弛,伺機以暴烈箭打開對方的突破口。記住、你們的目的不是攻城,只要能協助前鋒軍攻佔城牆,你們就是首功一件。其他將領整頓軍備,隨時準備作戰。”

“咚咚咚……嘩……”沉重的戰鼓和那潮水一樣的吶喊,隨著最後一線陽光的泯滅而清晰的傳到每個人的口中。盧俊義身披麒麟甲,左手持弓,右手持箭,神態冷俊的注視著逐漸逼近的大軍。燕青緊了緊主人的鳳鳴槍,不由自主的向前走了一步,同時不著痕跡的把另一隻手上的盾牌向盧俊義的身前挪了挪。城牆上的所有人都認識武松,甚至很多人還和武松再一起喝過酒,侃過大山。他們或多或少都瞭解一點武松,正因為如此,他們才知道武松的可怕。不用人督戰,所有人都很自覺的拿出自己的全部勢力。因為他們知道,面對武松……哪怕一絲鬆懈都沒有也是萬分危險的。

城牆上沒有口號、沒有呼喝、所有人都靜靜的看著逐漸逼近的大軍。二百米……一百米……甚至以有叛軍開始向城上傾洩箭雨。可城牆上除了豎起一片盾牌外沒有別的反映。

“不對……”遠在三裡外觀戰的武松剛剛說出這兩個字,前鋒軍的攻勢就為之一頓。出現在前鋒軍腳下的是一個圍城而建的巨型陷阱,一個寬十米、深四米的巨大“回”形壕溝。溝低插滿了各種尖竹利器,一時收腳不住的前鋒軍全被竹尖貫穿,直此一瞬間武松就損失了近千的前鋒軍。隨著前鋒軍的攻勢一緩,城牆上猛然暴出盧俊義的怒喝。

“射——”

就算梁山箭雨的射程在有限,一百五十米內還是有足夠的殺傷力的,前鋒軍此時除了暫退外再無別的辦法。可梁山費了這麼大的勁,會如此簡單嗎?答案當然是否定的,高舉盾牌緩緩退卻的前鋒軍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腳下的的伏兵。隨著一種另類鼓點的響起,前鋒軍的腳下瞬時興起一片雪亮道光。隨著那連片的哭喊鬼叫之聲,多達數千的身影如鬼魅般從地下揭盾而起。這些人裡不但有身手矯捷的戰士,更有身披重甲的強壯鐵甲人。如果仔細觀察就能發現,每個鐵甲人都是一名小隊長,每個鐵甲人的身邊都有數十名戰士聽他指揮,既而以鐵甲人作為槍鋒箭頭向前推進……

鐵甲浮盾陣!武松從來沒有想過自己用過的陣法會被別人從新用在自己身上。梁山的戰略是正確的,再他們沒有抵抗能力之前,他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憑險而守,埋下陷阱等著武松上鉤。如果是別的部隊,就算不會因此而敗也會鬧個手忙腳亂。就在盧俊義等人滿懷期待的指望敗軍沖擊武松大營的時候,一直在外側遊騎,未曾出手的秦明等人卻突然一改觀望策略,彪悍的暴烈箭如雨般傾洩在梁山勇士的上空。

面對這種跨時代的武器,人們唯一能做的就是抱著腦袋爬在地上,什麼追兵?什麼逃命?此時種種雜念全被這些人拋之腦後,惟有顫栗還一直徘徊在他們心頭。

硝煙過後是死一樣的沉靜,那精選出的數千死士全部英勇殉職。木然的前鋒軍呆傻得站了起來,茫然的看著四周,根本就不知道下一步自己應該做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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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六章 還有後招


相比於木然的他們,久經戰陣的秦明等人根本就不用武松吩咐,直接把暴烈箭對準了那“回”形的壕溝。沒有任何鞏固措施的土壕根本就經不起這樣的狂轟亂炸,短短幾吸間就可通人而過。身後轟鳴的戰鼓以及那對轉過來的暴烈箭都在提醒前鋒軍應該怎麼做,不知道是誰打的頭,總之在片刻的茫然過後,這些前鋒軍再次勇猛的殺上前去。

這次總算能遇見點象樣的抵抗了,箭雨、滾木雷石都如雨般傾洩在前鋒軍的頭上,可是武松總覺得事情沒有這麼簡單。隨著前鋒軍的逐漸逼近,武松也在懷疑自己是不是有點小心過頭了?可恰恰就再次時,突變再次發生,已經逼上城牆的前鋒軍竟然如雨般滾落下來。落地一時未死的前鋒軍很快就會再次遭到生存的考驗,那繼續如雨般射落的箭矢!

不是沒有幸運的寵兒,而是這種寵兒實在少的可憐!眼見秦明等人以有趕盡殺絕的趨勢,武松又怎麼可能不下令鳴金收兵。一戰以武松失利而告終,可武松也不是一無所獲,至少他破壞了敵人的陷阱和伏兵,同時他也從那些幸運兒的口中得知這些人敗亡的原因。當前鋒軍殺上城牆時、一切以成定局,梁山的人馬沒有這邊多,火力更沒有這邊的猛,可變故恰恰就發生再此時。就在梁山人馬快要支援不住時,密集的鐵蒺藜如天女散花般落在前鋒軍的頭上。

前身就是梁山軍馬的前鋒軍深知這種鐵蒺藜的列害,這種三面帶尖的鐵東西殺傷力不大卻可最大限度的限制他人的行動。本來就是這樣也沒有什麼,大不了就是打消耗戰被,可一隊從梁山身後閃出的隊伍徹底打消了前鋒軍的幻想。這些人裝備沒有什麼特別,武器也沒有什麼特別,唯一特別的就是這些人每個人都穿了一雙以半尺厚木為底的“高跟鞋”

雖然穿上高跟鞋的梁山軍馬行動有些不便,可對於基本上不能行動的前鋒軍來說,他們可是佔了太多了便宜了。沒有任何意外,這些叛軍全被梁山人馬毫不留情的趕了下去。原本刻意隱藏的實力也在此時毫不保留的暴露出來,花榮、董平、索超、雷橫等人也全從人群後邊殺了出來。

望著那些持械而立於城牆上的梁山武將,武松忍不住叫囂道︰“媽逼的、再這裡跟我裝帥那?史文恭、把他們給我打的頭都抬不起來。”

隨著武松的命令,一身戎裝的史文恭單騎而出,他也是藝高人膽大,竟然就這麼獨自一人來到城下四百米開外。也不知他用了什麼手法,竟然一抬手就是四枝暴烈箭,隨著四道黑影飆出、緊接著竟然又是四道……

當最先射出的四道暴烈箭射落在城牆上時,史文恭已經撥轉馬頭,正緩步向回慢趕。他很聰明、他知道以梁山那些將領的油滑根本就不可能讓自己射中,所以一開始就沒有以人作為目標,頭四箭分別射中了那挺立的旗桿,接下來的四輪都射在距離梁山人馬兩尺處的城牆上。那沖天的火光、四下分飛的木銷、狼狽伏地的梁山人馬,把刻意做秀的史文恭更是襯托的英武不凡。

史文恭部已經不由自主的喊出︰“史文將軍萬歲……的大逆口號。”

十分顯然、史文恭絕對是第一次聽到這樣的口號,原本十分瀟灑的臉龐再那一刻變得十分的不自然,就連他回歸的步子也不由自主的快了幾分。正因為史文恭是聰明人,所以他深知道這刻意做作而留下的隱患有多麼嚴重。他再第一時間阻止了下屬的呼喊,既而跑到武松身前伏地認錯。

“哈哈……史文將軍這是幹嗎?為何做出這樣的動作!”

武松越是這樣說,史文恭越是覺得恐怖,像他這樣的將領可是深知武松的底細。武松的武力雖然很恐怖,可是卻比不上他心智的萬分,這個人絕對是世所難遇的梟雄。無論隱忍還是陰險都不是自己所能比擬的,不說別的,單是這暴烈箭一項就夠所有人望其項背而驚嘆了。暴烈箭的研發肯定不是近日的事情,不然這麼多的存貨根本就無從解釋,有這麼強大的火器、他居然還能隱忍的這麼深,天知道他還有什麼沒有拿出來。如果讓他嫉恨上……雖然短時間內可能無事,但史文恭卻感肯定,那人日後絕對沒有生還的可能。

“請將軍恕罪、末將無論有多大的能耐都是大將軍給的,無論何時末將都是將軍的馬前足。”越是恐怖、史文恭的聲音越顯卑微。他的話題也許驢純不對馬嘴,可這卻是他能給予武松最好的答案。

他心中所想不但武松知道,武松身邊的將領也是一清二楚。誰也沒有嘲笑史文恭,換位思考,如果把自己換成史文恭……九成九也得這樣,甚至表現得還不如史文恭。道理誰都明白、可是有些事情知道就好,那是不能拿到明面上來說的。武松親熱的親手扶起史文恭,口中連聲安慰道︰“將軍多慮了……本將軍並不是小肚雞腸之人,有功當賞、有過責罰、你立功在先,小的們喊兩句助助威又有何不可……”

雖然都聽到武松這樣的說,可是所有人的第一個想法都是解散之後一定要鄭重告之手下一定要注意稱呼的口吻,別在到時候給自己也弄出一個這樣的事,自己可沒有史文恭那麼好的心理素質,嚇也嚇死了。

不是沒有人想過用暴烈箭陰武松一下,而是武松防範的實在太嚴,再也是真的沒有這個膽量。武松高蹬九五、那是人心所向,誰都想著有一日能裂土封侯,而武松也用實力和豐厚的賞賜向他們證明,這一天並不遠了。如果此時向武松舉起兵器,恐怕還沒等發箭,自己就會身獸異處。至於誰砍的?喊一嗓子,恐怕整個大軍都會爭相表明是自己砍的,功大莫過於救主。再高官厚祿前,誰敢說往日的親信一定會忠於自己?

剛才的動作只是一個試探,既是試探梁山的反映和大同俯的堅固,又是試探史文恭的心智和小心,就連那大逆不道的口號也是在武松暗中指示下喊出來的。

人……不能不小心點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7 PM

第一百二十七章 城破


有些事情敲打一下也就可以了,如果事情做過了,未免會壓制屬下的積極性。盡管對史文恭的敲打是必不可免得,可是武松還是不想因為他的緣故而使別的屬下心寒。當前所能做的最好的方法就是以戰事來收攏人心,以勝利來增加凝聚力。

夜黑星稀,冷月如鉤,黑夜中的大同俯如同一隻巨大的螢火蟲,裡外通明。梁山人馬著實怕及了武松,更加害怕他那防不勝防的詭計。可是武松今晚根本就沒有打算用什麼詭計,他要強攻大同俯。再絕對的武力面前,一切的詭計都是錦上添花。

武松率領七員虎將於大同俯東門外一字排開,他們的身後是那纏綿無盡的彪騎悍旅。近萬鐵騎分為七個騎陣靜靜的佇立再城下,人皆無聲,只有戰馬偶爾嘶拋地面。壓抑、凝厚、恐怖、無力、這就是大同俯上所有梁山人馬的內心寫照。明亮的火把晃的人面一片青白,沒有人會笑話同伴的膽小,因為自己也在同樣戰栗。

如果說大將帶領的彪騎是讓人恐怖的話,那武松帶領的彪騎就是讓人絕望的,那滲冷的殺氣即便相隔千米也是如此的明顯。逃?四門早已被盧俊義用鐵汁澆死,根本就無路可逃!現在惟有一戰,盡管自知必死,可誰都不想這麼窩囊的死去,誰都想在死前拉兩個墊背的。

武松的大軍緩緩開動,最先開動的居然是放棄戰馬的騎兵,近百名騎士越眾而出,勘勘站在梁山的射程之外。沒有人號令,這些人純數戰鬥本能般向那堅厚的城門發出十輪齊射。射空箭枝的騎兵毫不停留,直接轉身奔向自己所屬的部隊,緊接著又是百人騎兵越眾而出……

腳下的土地在搖擺,戰士們的心又何嘗不在搖擺?盧俊義知道城破只在旦夕之間,如果在不能把士氣拉攏起來,那己方只能像羔羊一樣被人宰割。那巨大的沖擊力和搖擺的地面根本就讓人站不起來,更別說抬頭抵禦武松的進攻了。此時的盧俊義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了,就那麼爬在地上高聲叫喊道

“兄弟們——、兄弟們——、你們告訴我,被別人拔刀相指時應該怎麼辦?我們是引頸等死還是放手一搏?想要乞活求命的兄弟我不阻攔,如果你們認為武松會放過你們的話,那你們盡可找個地方藏起來。”

“殺——、殺——、”回應盧俊義的是高昂的喊殺聲,誰都不是傻子。武松的凶名舉世聞名,誰也沒有聽說有人在他手下活命過?更何況自己這方背信再前,再武松的強勢下想要爭得他的寬恕……那無疑是在找死。

即便再堅固的城牆也禁不住如此狂轟濫炸,持續的爆炸聲並沒有堅持多久,那彌漫的硝煙中很快就傳來敵方的歡呼聲。所有梁山人馬的心頭都猛的一緊,誰都知道那持續的歡呼代表著什麼。趁著轟鳴稍停,幾員頭領不用盧俊義吩咐就紛紛帶著手下趕往城門處。城門兩側布滿了手持各種武器的嘍羅,有漁網、有長槍、有拌索、有砍刀、一切都是真對馬上的騎兵而準備的武器,這些不算,單說城門處那便地的鐵蒺藜就夠門外的騎兵喝一壺的了。

出呼所有人意料的,那破敗的城門處並沒有悍騎殺入,那轟鳴的馬蹄聲反到轉向了其他幾個城門。武松的意思誰都明白,圍三而厥一,其目的就是要斷了他們死戰的決心。明白歸明白,可要放棄生的希望則真的很難。這些人都是草寇,都是在無從選擇的情況下才加入的梁山。這些人根本就沒有什麼信念,大難來臨之即那裡還顧得上什麼同袍之責,能活下去才是最重要的。短短的沉靜之後,守門將士立刻發生了集體大潰逃。

裹脅在亂軍之中的雷橫是第一個向同胞舉起屠刀的人,只因為那人再他身前跑得太慢。既然開了殺戒也就顧不了許多了,凡是阻擋在他身前的全被他一刀斬倒,然後踏著同伴的屍首奔向自以為的希望之路。雷橫的兄弟們自然歡喜看見頭領的強勢,只有這樣的頭領才能帶著他們活著逃離武松的包圍。可是這樣的情景在一次小小的失誤發生後突然改變了,那是一截隱藏在屍身下的刀鋒,刀鋒不大卻足夠割傷雷橫的腳裸。

步覆蹣跚的雷橫在第一時間轉過身子,昔日手下那躲閃的眼神似乎在昭示著什麼。從身旁略過的人再也沒有回頭,沒有人上前扶他一把,所有面向他的人都攥緊了手中的武器……

兩個身影靜靜的佇立在東門上,盧俊義和燕青,兩行清淚洗刷著盧俊義被煙燻黑的臉龐。

“員外……我們也走吧!”良久之後,燕青才試探著對盧俊義說道

“我累了,你走吧……”回答他的是盧俊義那意態蕭條的嗓音。沒有盧俊義,燕青又怎麼會走?他沒有再說什麼,只靜靜的站在盧俊義的旁邊。盧俊義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再也沒有說什麼。

出於連鎖反應,其他四門頭領很快就知道東門發生的事,主將那邊都潰逃了自己還等什麼?頭腦簡單的直接帶著自己的兄弟隨著大流跑了,稍微聰明一點的一邊收攏自己的兄弟,一邊觀察戰事的發展。可惜那暴烈的轟炸並未如自己預想般停歇,直至大門被炸開,這些令人惡心的騎兵也沒有停手的意思,持續的轟炸又持續了十數輪之後,城門外才傳來密集的馬蹄聲。

當看清馳入城門的第一名騎士後,所有試圖阻攔的軍馬都為之窒息,是武松!不用任何標識,誰看見那身拉風的盔甲都知道自己面臨的是什麼人。颶風一樣颮過的武松沒有任何停留,誰也沒有看見他是如何出手的,他的身影剛剛弛過,遙遠的街叫就響起一聲淒厲的慘叫。一名試圖逃跑的嘍羅被武松用標槍釘在了牆上,殺戮並未停止,武松已經餃尾追上了潰逃的敵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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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二十八章 夜踏大同府


彪悍的勁旅以武松為先鋒,毫不留情的從梁山人馬的身上踩了過去。當人密集到一定程度時,個人的殺傷力已經不在重要,重要的是配合,只要不危害到自己的安全,武松也懶得斬殺,只放馬狂奔就夠了。武松的騎兵有如炙鐵插入寒雪般的速度一路追殺,直殺得眾將連呼過癮。

並不是所有人都甘願被武松殘忍的踏殺,索超就是其中的一個,他雖然性急,可他畢竟曾是大名府的正牌軍,北京上將!這麼簡單的戰術他還是能看得明白的,何況即便出於心中的驕傲,他也不想不戰而逃。當索超勒馬回身時,武松已經距他不足五百米。

“啊——納命來!”習慣性的口號喊出後,他並沒有因此提升多少低氣,反倒因為自己的大嗓門而吸引了另一員將領的注意力。

“哥哥休慌、我來助你!”聞其吶喊的董平也撥轉馬頭前來助戰。二人的本領都不低,奈何逆流而上的他們根本就提不起馬速,只能看著武松那猙獰的笑容逐漸逼近。受逼於死亡的壓力,索超再也顧不得許多,一把金蘸斧再他手中如風車般轉動,凡是攔他去路的皆被他一斧斬殺。眼望頭領的發狂,那還有有人膽敢迎面而上,紛紛避於兩側。

索超的做法是正確的,奈何他反映得終究還是慢了一點。未等他將自己的戰力調整到最佳狀態,武松就以迎面殺來。望著高其一頭多的武松,索超甚感壓迫,奈何內心的驕傲卻不容他退卻。

武松根本就沒有把索超放在眼中,凡是使用重武器的將領再武松的眼中一概沒有威脅,比力氣……武松還真就不懼誰。與其張牙武爪的索超相比,武松還是覺得於一直悶聲跟在索超身後的董平威脅要大一些。所有的一切都如電閃般從武松的腦海中掠過,他手中的巨劍帶著呼嘯的破風聲迎上了索超的金蘸斧……

一聲交擊的金鳴聲之後,索超竟然感覺從手上傳來的力量竟然沒有想像中強大,這絕對不應該呀!就在他發愣的瞬間,武松帶著殘忍的微笑突然撒手,並在撒手的瞬間用力的撥了一下劍柄。剎那間、整個巨劍竟有如風車般旋轉起來,那呼嘯的破風聲竟比在武松手中時還要響。事以至此,索超那裡還能不明白自己已然上當,現在的他只能憑借本能來阻攔那旋轉的劍鋒。如果說他是驚恐,那對董平來說就絕對是絕望。他看見武松和索超交手了,正當他準備策馬穿插、偷襲武松時,卻怎麼也沒有想到那絕不可能出現的劍鋒,怎會出現在自己眼前。如果不是忠馬護主,替他攔下了這致命一劍,他絕對會被武松立斬當場。

索超剛有自救的意識,還沒等擺出來防守的姿勢,就突然覺得自己好象淩空而起,眼前的一切都以及快的速度飛速倒退,與此同時,一陣震耳的歡呼聲也同時響掣於耳邊。當他真正反映過來的時候,已經橫爬在武松的馬鞍上了。短短的一剎那、武松劈劍、離手,擒索超,與此同時還帶著淩空的索超來了個高難度的“燕反林”取回巨劍。(以雙腿夾馬腹,整個身子都傾向一側,扭身背對馬頭,以反手取回瓖嵌在馬頸中的巨劍。)

所有的一切說起來都很簡單,做起來可就難了,剛才的一切只發生在兩馬交錯的瞬間。超人的巨力、嫻熟的馬術、精準的算計、強壯的戰馬、以及玩命般的炫耀……幾者缺一都不能完成高難度的動作。一招敗雙將,武松身後的騎兵看見自己的主帥出此風頭又怎能不引聲歡呼?

逃命中的嘍羅們雖然不知道身後發生了什麼事,可在那震天的歡呼中,還是不由自主的加快了幾分腳步。他們是幸運的,因為武松似乎已經滿足了眼前的戰績,居然沒有在驅殺他們。他們也是不幸的,因為沒有人能從武松的手下安然離開。

望著那如土龍一樣遠去的逃兵,武松根本就沒有追擊的興致,緩緩勒馬停住。未等武松下馬,早有識趣的親衛趕到近前幫武松拉住馬韁。那名親衛也是和該倒楣,習慣性的動作居然讓他忽略了那橫爬在馬背上的索超。他剛剛拉住馬韁就被索超一腳踹住心口,也虧得他的盔甲堅厚,也虧得索超使不上力氣,這一件腳只踹得他微微仰身,到沒受什麼傷。

武松最是護短,看見親衛受辱怎能甘願,單手舉起索超就要往地下慣摔。

“將軍不可——”不用懷疑,敢阻攔武松的除了王進再沒有別人。其實武松也是做做樣子,如果他想殺索超那就不用費這麼大的力氣生擒他了。有王進阻攔,武松正好借機下臺,不輕不重的把索超扔在地上,口中警告般說道︰“如果不是看在王進哥哥的面子上,今日定將摔殺你。”不用武松吩咐,早有新選的親衛一擁而上將索超綁了個結實。

索超脾氣雖然急,可並不代表他不愛惜性命,要不然也不能一敗梁山就被人成功招降。他可不敢在武松面前玩什麼高風晾節,既然看武松沒有殺他的意思也就懶得反抗。他再捆綁期間竟然驚訝的發現董平居然也沒死,只是慘了一點而已。現在的董平半死不活的躺在王進的馬後,身下一片灰黑血污,如果不是盔甲過於明顯,索超幾乎認不出來他。

他是命大也是倒楣,亂馬踏身之前刺出的一槍居然正好刺到王進身上,如果是別人,說不定董平臨死前還能拉個墊背的,可他刺的偏偏是王進……他根本就沒有弄明白怎麼回事,只覺得雙槍剛一交擊,就有一股巨大的拉力從對方手中傳來。未等他反映過來,他就被王進拖倒在地。身下的摩擦讓他痛不欲生,可現實的殘忍卻不能讓他放手,一旦放手那真就是百死無生。董平也有一股狠勁,硬是咬牙撐了下來,王進愛其堅忍,所以特命親兵將他扶到軍醫那裡救治。

這邊的兩員武將還沒有處理完,遠處的街角就再次浮現出兩個颯爽的身影,盧俊義和燕青!!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18 PM

第一百二十九章 自投羅網


二人驅馬以小碎步緩慢的向武松這邊走來,他們瀟灑的舉止讓武松一時摸不清他們的心態,要死戰??這動作也太悠閑了!想投降?那有再投降的時候還玩瀟灑的?隨著二人的靠近,武松的士兵在二人前進的路上迅速布下數道封鎖線。

二人直到封鎖線前也沒有突襲的意思,依舊那付不緊不慢的樣子。

“站住,下馬受縛,否則格殺勿論。”武松的士兵絲毫沒給二人面子,他們可不管你曾經的身份,他們只知道再武松面前要麼順從,要麼死,絕沒有第三個選擇。

二人的表情絲毫沒有因為士兵的叱責而動搖,盧俊義對著武松抱拳行禮道︰“震國將軍請了,敗將盧俊義有幾句話想當面奉告,不知可否?”再武松的點頭示意下,二人一路無阻的來到武松身前,當然……身上的武器自然是要被搜走的。

盧俊義的生平武松還是知道的,總的來說這個人的一輩子都有點窩囊。好好的一個富家翁硬是讓宋江和吳用弄的妻死家敗不得不上梁山,上到梁山後的日子也不見得好,空有武力而處處受到壓制排擠,偏偏這人的性格還有點柔善,總的來說武松對此人的同情要比敵意來得多。而此人接下來的舉止也做實了武松的猜想,依然柔善而天真。

盧俊義居然對著武松直挺挺的跪了下去,面帶解脫的神情說道︰“將軍,我知道你起兵的原因是為了兄嫂復仇,現在你的仇人就在你的面前,你殺了我後就可以退兵了。”

被這種老實可憐人跪拜,武松根本就生不起自豪感,趕忙下馬相扶。

“盧員外快快請起,您這是說的那裡話來?並非武松瞧不起您,像這種傾其梁山的戰事……哼……恐怕還不是您能做得了主的。”武松說話期間,跪在盧俊義身邊的燕青一直跪地埋頭,而他的手卻悄悄向躬伏的懷內探了探。武松的視線恰好被盧俊義所擋,根本就看不見燕青的小動作。就在燕青想要暴起刺殺的前一刻,一節冰冷的鐵器突然搭在了他的肩頭。

這邊的動作同時吸引了武松和盧俊義的注意,再他們面前的是手持長槍的王進和與王進驚詫對視的燕青。滿臉死灰的燕青緊緊攥著手中的狹窄短匕,手上滿是暴怒的青筋,他不相信……不相信這麼千載難逢的機會就這麼被人輕易的破壞掉。與他對視的王進輕輕一笑︰“浪子燕青怎麼也算是個人物,這手玩的可不怎麼高明吧!”

燕青咬了咬牙,自顧說道︰“此事全是燕青一人的主意,跟員外沒有關系!”其實就算他不說,武松也能從盧俊義驚詫的眼神中看出點端倪來。此情此景還能讓盧俊義說出什麼來,他只能默默的對武松慚愧的一抱拳,然後就站在那裡不在言語一聲。

武松對著驚詫的燕青滿懷贊賞的誇贊道︰“浪子燕青不愧是浪子燕青,有膽識有魄力,我很欣賞你!怎麼樣、你有沒有興趣跟著我幹,我保證可以讓你一展所長。”

對於武松的話,燕青絕對是嗤之以鼻,他不忿的抱怨道︰“還說什麼跟著你幹,如果不是這位將軍攔著,此刻你已經是個死人了。”他的話音剛落,他的身後就傳出一聲陰策策的聲音

“是嗎?恐怕不見得吧??”燕青根本就不知道身後之人何時來到自己身邊的,但是他可以肯定,此人早就已經再自己身後了,只是一直未曾發覺罷了。反正燕青現在也知自己必死,所以也就沒有什麼顧慮,當下轉頭回望,出現再他眼前的是一個尖嘴猴腮的精瘦漢子。這個漢子雖瘦小,可眼中那明閃的神光卻在向燕青招事著此人絕對是一個高手。

時遷沒有理會燕青的怒視,頭也不回的問道︰“剛才是那幾個人做的檢查?”

隨著他的話音,數個高壯的軍漢一路急跑來到眾人身前,不用時遷叱責,這些人直接對著武松跪了下去,每個人的眼中閃著決絕而內疚的光芒。

“將軍保重,屬下如有來生定當繼續追隨將軍。”這些人都很乾脆,說完後直接抽出隨身的兵器引刀自刎。沒有人阻攔,沒有人求情,仿佛一切都是理所當然一樣。盧俊義和燕青就這麼傻傻的看著這些人自刎,直到鮮血浸紅了腳面他倆……不應該說加上索超都沒有反映過來。再他們的印象中,如此忠義的戰士定是自己的心腹愛將,怎可潤其自殺,做作樣子也就是了,怎地武松一點也不阻攔?

武松也心痛,但是他的臉上卻一如剛才的平靜,仿偌是般對身邊親衛說道︰“拖下去,記住他們的名字,以戰死沙場處理。”說完這些後的武松直接把面首轉向了燕青,面色很沉狠的說道︰“這些人都是最好的戰士,因為你……他們枉死於次,你要付全部的責任。”

燕青也豁出去了,梗著脖子叫囂道︰“付就付,唯死而已,是殺是剮盡管來,爺爺要是皺一皺眉頭就不是好漢。”

武松沒有受他的激,自顧自的問道︰“你除了盡奴僕的本分外有沒有自己的生活,你有沒有自己的追求,有沒有沒有完成的理想和願望,你在死之前難道就不會後悔?人生一世,你覺得你有沒有為自己活過一天?”武松的話讓燕青沉沒了,短暫的片刻之後,燕青像是猛然反映過來什麼似的,突然抬起頭,面色堅毅的望著武松。

這個一個非常堅韌而聰明的男人,他不但品質高尚而且還隱藏著極度不安分的暴力因素,這正是武松需要的人,武松想要收服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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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章 有儲之訊


武松沒有像常人所想的那樣把二人酷刑處死,只是吩咐屬下把俘獲的這幾個人嚴加看管,並且不可怠慢。武松的愛才之念讓盧俊義等人頗為感動,可卻生不起什麼雄心壯志,想當年他剛上梁山的時候也是這樣,現在還不是繼續淪落如此?

未至三更,再外埋伏的軍隊就已經陸續回到大同俯。出獵的軍隊不多,只有五百名,可這些人都是各軍中的精銳,各個都擅長戰陣搏殺之道。五百騎兵不多,可餃尾追殺到也足夠,足夠的暴烈箭更是徹底滅了敵軍結陣抵抗的夢想。人不知道殺了多少,只知道這些人都是空著箭囊回來的,並且隨身的兵器上都有黑厚的凝固血跡。再亂軍之中殺了多少人根本就沒法計算,可十去七八怎麼也有了。至於剩下的……讓他們幫著武松宣揚威名豈不是好!

夜幕中的大同俯依舊燈火通明,城裡的人少了,治安也比梁山軍馬再時要好上很多,無論是新降的前鋒軍還是彪悍的緊旅騎兵都默然不響的做著自己的本分,或是站崗值勤,或是就地休息,處處都透著精幹的神韻。

夜幕中的武松並沒有睡,他靜靜的坐在幾案前,他似乎在思索著什麼,直盯盯的看著桌面一動也不動。夜風徐徐,嚴謹的守衛忠實的站在武松門前,各種明暗崗哨也在武松周圍警惕的穿插著。照理說在這麼嚴密的保護下,根本就不會有人前來行刺,可是偏偏有人不信邪。

花榮今晚身遭大敗,自然心有不甘,驕傲的他根本就不可能隨著大軍逃跑,他拉不下這個面子!如果兩軍對壘沒有希望,那就只能用另一種方式來解決問題。花榮再遠處仔細觀察了一個時辰,才發現守衛的一絲空隙。這些人畢竟剛到大同俯,對這裡的地形根本就不熟悉,花榮有把握在明哨交替的過程中潛進武松的房內,雖然這麼做會有很大的風險,可這也是花榮唯一能做的賭博了。

花榮是幸運的,在潛入武松睡房的過程中他並沒有驚動任何人。花榮不知道自己的動作有多快,但是他可以肯定,現在的狀態絕對是他生平最佳的狀態。再踏入房門的瞬間,他就以滿弓的形態對準了武松的背影。現在的形態對自己很有利,可是花榮依然沒有絲毫的把握,因為武松的盔甲實在太厚重了,花榮根本就沒有把握射穿武松的盔甲,自己唯一的希望就是在武松回身的瞬間。只要有那麼一剎那,花榮就有把握把自己的箭枝射入武松的眉心。也許自己到時會死……可梁山和大哥卻安全了。

花榮為了引起武松主意,特意弄出了一點動靜,不出他所料,眼前的武松果然回頭了。只是武松的樣子卻讓他很驚詫,武松居然還帶著腹面甲,可此時此景根本就讓花榮無從猶豫,電閃般的一箭正中腹面甲的眉心。

“當——”一聲清脆的聲響過後,這枝灌注花榮所有希望的箭枝居然整體透甲而入,只留下半截箭尾卡在腹面甲外邊。花榮得勢不饒人,甩手就是一記漂亮的一弓三連射,箭箭直指武松的命門。那邊剛剛發出三聲連響,花榮這邊就拋弓持刀沖了上去,成功的喜悅讓他的步伐前所未有的敏快。

就在此時,變故突生,整個房頂接連灑下數片漁網,直接把花榮罩了個結實。花榮這邊剛掙紮兩下,就有數面盾牌飛拋而至,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花榮砸得口吐鮮血。花榮一邊咳血一邊張狂的大笑

“哈哈哈……,你們動手已經晚了,你們將軍已經死了。如果識趣的話不如改投我們梁山……”這邊話還沒有說完,自屋頂就躍下十數名黑衣護衛。這些人一邊捆綁放棄抵抗的花榮一邊埋怨的責怪

“你喊什麼,吵醒了我們大將軍讓你吃不了抖著走!”侍衛的話無疑是一瓢涼水,直接處於喜悅中的花榮澆醒。

“別跟他廢話,直接捆上扔一邊去,明天再處理!媽的、大爺等你半宿了,你怎麼才動手,我屁股都坐麻了!小五、快來幫我一把,這甲冑太沉了,我看除了咱們將軍之外還真沒有人能穿得了。”說話的聲音是從眼前的“武松”那裡傳來的,可那語氣那聲音卻決不是武松,是……是時遷!

真的是時遷,戰亂初平,時遷自然不敢掉以輕心。現在城裡不知道有多少隱藏其內的敵軍,他又怎麼能放心睡覺,所以他才在武松的潤許下來了這麼一出狸貓換太子,為的就是吸引行刺之人的注意力。這招並不高明,可走投無路的梁山敵軍還會飛蛾撲火,即便有一線希望他們也會嘗試的!至於投降……武松根本就不要俘虜。

此時的武松正輕拍著扈三娘的臂膀,三娘也不知道怎麼了,自進入大同俯開始就一直嘔吐。武松已經命人去請大夫了,現在他只能讓扈三娘吐得舒服點。

一陣小聲的請安之後,軍中最有名的大夫終于恭敬的出現在武松面前。這個大夫姓黃,醫術很是高深,頗有兩把刷子。因為都是自己人也就沒有什麼顧慮,一聲問安之後就神態專著的搭上扈三娘的脈門。短暫的時間過後,這名黃大夫就極度興奮的跪地道喜

“恭喜將軍、賀喜將軍、夫人是不是生病,是有喜脈了!”

武松一下被這個突然的消息震呆了,相信如果有人這時行刺,成功率一定會很高。還是扈桑三娘最先反映過來,只見她一反剛才的嘔吐病態,滿臉興奮的抓住黃大夫的肩膀問道︰“你說什麼?此話是真是假?”

“真、自然是真的,夫人已經有兩個多月的身孕了!呵呵……恭喜夫人、賀喜夫人了!”隨著大夫的話,見識得快的親衛都一起跪在地上歡聲叫道︰“恭賀將軍早得貴子、恭賀將軍早得貴子……”呼喊的聲音一開始還只在扈三娘休榻的地方傳蕩,後來竟然越來越響,整個大同俯的士兵都跟著呼喊起來。這在古代可是一件大事,古代有句話叫“無儲之位、國將不穩”說的就是繼承人的重要。

隨行的七將一邊替武松高興,一邊暗自惱悔自己為什麼不在扈三娘回軍的時候請大夫幫她檢查一下。有了這個孩子,就算扈三娘心生芥蒂咱也不怕呀!當初不請大夫是怕扈三娘以為自己疑她不忠,現在可到好,天大的功勞平白便宜了一個隨軍大夫……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20 PM

第一百三十一章 梁山的末路


什麼叫做意外之喜?這就叫意外之喜!武松歡喜得抱起扈三娘一連轉了十幾圈,要不是黃大夫連聲阻止,估計他還不會將三娘放下。放下扈三娘的武松狠狠打了自己兩個耳光,那巨大的力量直接把他的臉頰打得浮腫起來,此刻的他才真的痛恨起自己的決定來,如果不是三娘命大,那自己兒子就沒有了。

“夫君、您這是做什麼呀?”扈三娘趕緊攔住舉止異常的武松。站在門口的親衛和黃大夫雖然不知道怎麼回事,可是他們還是齊齊上前一步,想要阻止武松繼續傷害自己。好在武松只打了自己兩個耳光就停下了,要不然少不了要群起而上。

“呵呵……沒事,就是歡喜得緊了,害怕自己在做夢,所以打兩下看看!”武松那蹩腳的解釋讓扈三娘釋懷般的笑道︰“傻樣!以後可不許這樣了,怪嚇人的。”說完後的三娘把自己的縴手放在武松的臉上,不住的撫摩。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前來賀喜的人群就蜂擁而致。昨晚那麼大的動靜根本就瞞不了別人,凡是在大同俯內叫得出名的貴族士紳,都早早的在武松休榻的門前排起了長隊,不是他們自率性那麼高,而是忠實的衛士根本就不潤許出現混亂的場面。不是沒有試圖套近乎和送禮品的,可是這些人最先得到的都是那近乎變態般的徹底搜查,再確認無誤之後又再次被人攆豬狗一樣攆到了隊伍最後。

這些貴族那裡受過這個閑氣,別說你一個小小侍衛,就算梁山賊寇也沒有這麼無禮的對待過他們。奈何形式比人強,他們只能把這口怨氣吞到肚子裡。忍氣也就忍氣了,可是這些侍衛偏偏還沒有進去通報的意思。

其實這些貴族老爺卻是冤枉這些侍衛了,武松早就知道門外有很多人等著拜見他,可武松根本就沒有時間搭理他們,要不是突聞三娘有了身孕,今日一早武松就拔寨追擊了。武松不想再次拋下三娘,可是以三娘現在的身子根本就不適合長途奔襲,無奈之下的武松只能做出讓王進和扈三娘駐守原地的決定。

因王進的人手短缺,武松特許他就地招募,另外也潤許三娘飛鴿傳書召喚自己原有的親衛。如此一來武松見不見這些士紳也就不重要了,至於那些禮品還是讓王進笑納吧,正好可以充實他駐守期間的資金。

交代完一切事情又安定好扈三娘的情緒後,武松這才帶著隊伍戀戀不舍的出發。武松親自領兵出征的事情早就已經傳遍了整個梁山軍,盧俊義和花榮就算仰仗高牆厚城都不能阻攔武松一天,這樣的戰績除了武松還有何人能夠做到?最強的頭領都已經這樣了,其他人又怎麼敢心生戰念!整個大軍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逃、逃進水泊梁山就安全了。

梁山人馬一路敗退,武松在後邊一路接收,根本就不見一絲抵抗,也沒有人敢抵抗。梁山軍馬到是退的徹底,憑留下一付爛攤子讓武松接收。可惜武松根本就沒有讓他們如願,一路輕騎追趕,根本就不分兵留守。直至追到金沙灘,武松這一路竟然連一個梁山軍馬也沒有看見。其實也不奇怪,一路不曾分兵的數千騎旅跑起來是多大的聲勢,誰見了這麼大的聲勢不跑、不藏起來呀?

武松這邊兵圍梁山的同時,梁山水泊裡也出現了前所未有的緊張氣息。經常有人因為一口糧食而大打出手,因為在大軍出兵之時,幾乎所有的梁山糧草全被充做了軍糧。而這種暴力事件也逐漸從空手轉變為持械撕殺,並有越來越大的趨勢。

梁山現在真可謂是度日如年,數萬人馬每日的開銷就足以讓宋江焦頭爛額的了。偏偏周遍的地區還全讓武松給包圍了,打沒發打,逃又逃不了。梁山現在可謂是舉步為辛,軍糧以從一開始的粗茶淡飯下降到現在的魚草糧三味混合餐了,就這樣的伙食還頓頓有人挨餓。老兄弟還好一些,新來得兄弟雖然嘴裡沒有說,可是再心裡已經在暗暗懊悔不該上梁山了。

大堂之上,眾人其聚一堂,宋江為首,軍師吳用站在一旁。

宋江未語先哭︰“嗚嗚……,這是天絕我梁山呀……”

李逵最是看不得宋江受委屈,大聲嚷嚷道︰“哥哥哭甚?有什麼事說出來,眾位兄弟可以解決嗎!”宋江就是喜歡他這樣,吳用也是喜歡用這個莽漢開場,長嘆一口氣替宋江說道︰“李逵兄弟有所不知,現在我們梁山已經快要彈盡糧絕了,如果再沒有辦法……恐怕難逃散夥祈降這一途徑了!”

一聽這話,李逵馬上瞪大眼楮大聲喊了起來︰“散夥?誰敢、爺爺砍了他!”

李逵喊完後,宋江是時的介面道︰“兄……兄弟,不可犯渾,天降恩澤讓我宋江可以和眾位兄弟得以相聚。奈何那武松得勢,如今把住各各要道,他……他分明是想要困死我們呀!”

宋江剛說完,下邊就有鐵桿“粉絲”支持道︰“哥哥怕什麼?不就是武松嗎、有什麼了不起的?岸上我們打不過他,我就不信再水裡兄弟們也敵不住他?如果他敢下水,那兄弟們定給他來個有來無回。”

“沒錯,哥哥但請放心!小弟誓死護衛哥哥的周全……”“我願替哥哥打先鋒……”看著身下叫嚷成一片的各路好漢們,宋江那冰冷的內心並沒有一點暖意。

吳用準確的把握到宋江的眼神,上前說道︰“哥哥,我覺得各位頭領說的在理,可我們決不能這樣做!不說別的,單是他圍困這一項我們就受不了。武松進攻,我們有都是辦法對付他!可是問題是……他要是不進攻那,光是圍著我們不散,各位頭領認為我們可以堅持多久?”吳用的話讓大家沉沒了,是呀!武松要是光圍而不散,他們應該怎麼辦?

“哦——?軍師有何良策?”半晌之後,才由宋江開口問出大家的心聲。每個人心中都有自己的小九九和計謀,但是他們更願意先聽聽別人是怎麼說的。

“當今之計,只有南下新宋才有一線生機,可我們又不能貿然相投。如果南宋拒之不收,我們豈不是羊入虎口!所以我建議最好秘密送出兩個機靈的兄弟,讓他們帶著哥哥的手書,先去南宋探探口風。如果事有可行,那我們就連夜突擊,南下新宋。”

“武松雖然封鎖要道,但武松只有數千人馬,八百里水泊憑他數千人馬怎可盡數合圍?就算合圍嚴密,也定然薄弱難堅,如果我們趁著夜色突圍,再加上新宋的接應,我覺得這事多有可行。待到新宋,憑我兄弟的能力還愁不能東山再起?”

宋江來回轉了兩圈,然後猛的砸向幾案,同時堅定的說道︰“不錯、就這麼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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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二章 烹屍果腹


宋江和吳用的想法是正確的,但是他們偏偏忽略了人類的自私。他們這邊剛剛派出探子,這些人後腳就聚集在武松的大帳裡。

武松望著這些誠惶誠恐的士兵,非常滿意的誇贊道︰“不錯、你們的選擇很正確,做的也很好,你們送來得情報正是我們需要的!你們先下去吧,如果情況屬實,我是不會虧待你們的。”

當這些叛徒帶著無限的期盼退下後,武松才對著一直坐在下手處的將領們說道︰“這些人說的話你們也聽到了,和我們掌握的情報基本屬實,說說你們有什麼看法?”

秦明的脾氣依然急噪,直接建議道︰“商量什麼,直接殺將過去也就是了!”

欒廷玉急忙阻攔︰“秦明將軍,絕對不可莽撞,梁山既然敢退縮於此那就絕對有所準備,我覺得我們還是小心一點為好!剛才的情報您也聽到了,現在的梁山已經是彈盡糧絕了,根本就不用我們進攻,只要圍他個十天半個月,他們就會不戰自潰。”欒廷玉說完後,立即轉頭看往武松。

其實武松根本就無所謂他們的決定,武松在聽到宋江退回水泊後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把他困死在梁山。梁山的人馬眾多,而水泊的地域有限,存糧也有限,根本就跟不上消耗。密集的人口積聚在有限的地方,再加上饑餓……吃人?必然壞了兄弟義氣!不吃人?那大家就一起等死。南宋那邊根本就不足畏懼,方臘在得到五百長弓之後立刻起兵進攻,現在的南宋一片混亂,根本就沒有精力來看管這邊。西夏早就被自己打怕了,借他們兩個膽子,他們也不敢再招惹武松。至於遼國……女真人就夠他喝一壺的了,那裡還在敢樹立強敵。

武松現在可是處於絕佳的發展階段,他自然有能力全殲梁山人馬,可他更想試著招降這些人。不管這些人是敗類還是該死……總歸還是數萬的勞動力呀,挖個運河修個馬路什麼的總可以吧!想突圍?門都沒有!

武松當晚直接下發數條將令,一、堅壁清野,凡是梁山水泊附近的居民必須無條件外撤百里,十日內不得歸還,否則一概以通敵罪論處。二、命曹正、張青、黃信速率自部前來梁山,協助圍困敵軍。三、解珍、解寶、李應分兵駐紮梁山周圍各大城鎮!

連下三條將令的武松對著梁山方向又補充了一條

“順便告訴兄弟們,如果再有向南宋突圍的不要攔他們,讓他們走!哼……”武松的話語讓聽到的人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

宋江一連派出幾十撥精銳人馬外出求救,可無一例外的都是音信皆無,漸漸的宋江的耐心也被消耗怠盡。與其他人的暴躁不同,絕境中的宋江是頹廢的,經常抱著酒壺號啕大哭,聲音幾百米外都可聽見。除了李逵這樣的鐵桿粉絲一直陪在他身邊外,其他人都像過場一樣勸幾句也就算了。大家雖然明裡不說,可對宋江都越來越厭煩,尤其是那持續不斷的哭嚎聲,哭得人心裡像貓抓一樣鬧心。再加上因為糧食短缺而造成的械鬥……整個梁山實在是遭得不能再遭了。

有點心計的,不是忙著組建臨時小團體,就是和下屬拉攏關系,以求在突圍之時多幾個人替自己賣命。至於四肢發達頭腦簡單的,他們唯一的消遣就是暴力對待小嘍羅了。梁山的惡性循環,一天重似一天,自圍困到現在以有五日了。現在不但經常可見因譏餓而發生的大規模的械鬥,就連下屬刺殺頭領這樣的事也時有發生。

如果說之前發生的是混亂,那接下來的就是滅頂之災。而這場災難就源自於一場個人的恩怨,恩怨的核心是一個連續餓了三天的瘦小漢子。這三天來,他的口糧全被高壯的同伴所掠奪,譏餓難忍而又心生怨氣的他居然把念頭打在了熟睡的同伴身上。他趁著同伴熟睡,一連再其脖頸連刺十幾刀,然後茹毛飲血般生吃掉同伴胸口的一大塊肉。

他進食的聲音吸引了多人的注意,可凡是發現的人都沒有高聲叫喊,而是悄悄的走上前去割下一塊肉就跑。如果此事就此終了也沒有什麼,梁山現有這麼多人,如果把殘骸一埋,誰知道少沒少人,現在天天死的人多了。千不該萬不該,這些人居然又把念頭打在了最先發難的瘦小嘍羅身上。也是他命大,居然偷聽到對方的密話。他怕死,可他更怕像上個人那樣被人吃掉,巨大的驚恐讓他忍不住放聲狂呼。

他這一喊可不要緊,雖然他命暫時是保住了,可所有人都知道有人開始食人果腹。吃人再梁山並不是什麼新鮮事,朱貴早在王倫再時就殺客商以充牛肉賣,後來還是宋江和晁蓋看其太傷天和,這才嚴令制止了這一行徑。而現在……餓都要餓死了,誰還管你什麼嚴令不嚴令?再說又不是自己開的頭,憑什麼別人能吃,自己就要餓死?誰知道自己死後會不會被人拉過去放在鍋裡煮了?關系好的是兄弟,關系不好的或是不認識的人,再這些餓瘋了的軍士眼中那就是一塊會走動的肉。

再這種危機情況下,梁山發生了前所未有的大暴亂,十幾個勢力分地而拒,或是修箭塔或是挖戰壕,為的就是能夠保證自己不被他人吃掉!可堅守並不能當飯吃,為了活命,他們只得從其他勢力那裡獵殺昔日的同伴。不是沒有抱著必死的信念突圍的,而是這種人實在少得可憐。

吳用現在是乾著急沒有辦法,主心骨已經倒了,次者現在還生死未知,而自己一個書生說話根本就沒有力度。除了等死外,他還真不知道自己現在還能幹什麼!就在此時,吳用的腦海中突然閃過一個人的身影,那是他黑暗中的曙光。

吳用狠狠砸了一下自己手掌,欣喜的自怨道︰“我怎麼把他給忘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20 PM

第一百三十三章 兄弟反目


再梁山所有的頭領中,林沖是一個另類,性格懦弱隱忍他孤僻而自封,除了必要的事情外他基本不會出現在眾人眼前。尤其自武松和魯智深脫離梁山後,這種情況更為嚴重。為了防止出現第二個武松,宋江竟然變相般把他軟禁起來。現在的他更像一個隱士,種菜、釣魚、演武、這就是他的全部生活。梁山現在發生這麼大的事,要說他全無所覺那是根本就不可能的,唯一的解釋就是他想置身事外。

他想?吳用能幹嗎!他不但是平定這場動亂的希望,也是吳用最後的保命符。雖然林沖這個人幾乎以被他忘卻,可真到困難的時候,他卻不由自主的想起了他。

能想起林沖作用的不止他一人,當他帶著僅有的親衛走到林沖所居的茅草屋時,林沖的柵欄外早就有幾撥人馬再沉默中對持。這些人見到吳用後即沒行禮也沒有阻攔他,吳用也懶得和這些人廢話。吳用自認和林沖還有點交情,根本就沒有扣門,直接推門而入。

最先映入他眼前的是那一閃而致的寒芒,當他反映過來時,林沖早已經撤槍而立,對付這樣手無縛雞之力的書生還用不到他如此小心。盡管如此,林沖還是面帶警惕的問道︰“你來這裡做什麼?為什麼不去輔佐公明哥哥管理梁山?”

林沖的話讓吳用淒苦的笑道︰“此時此地還說管理什麼梁山,沒有讓人捉去煮了吃了就算不錯了!我……可以進去說話嗎?”面對吳用的明言詢問,林沖只能免為其難的應潤。而對於門口那些想要藉故進來的各路人馬,林沖就沒有這麼客氣了,直接開口威脅道︰“你們怎麼打和我沒有關系,但是你們敢踏入我家一步……哼、我定叫他血濺五步。”林沖真是說到做到,不但封門謝客,就連吳用帶來的那些親衛也被他阻攔再外。

林沖的小心全被吳用看在眼中,可他卻聰明的沒有再說什麼。落座、看茶、直至半杯茶水落肚,吳用才緩緩開口說道︰“不知道將軍有什麼打算?”

林沖輕輕一挑劍眉,然後諢不在意的說道︰“我這樣的閑人還能有什麼打算,老死於此也是不錯的歸宿!”吳用可以從林沖的話中聽出強烈的不滿,此時一切解釋都是白費,最好的辦法就是想辦法和林沖綁成一條線。吳用沒有追問剛才的話題,而是換了一個話題繼續問道︰“小可敢問將軍,傾巢之下可有完卵?”

吳用再一次失望了,林沖依舊不緊不慢的回道︰“那又如何,想來那堂堂的震國大將軍也不會和我這山野村夫一般計較。如果他真要計較,那我反抗又能如何,軍師不會真的以為我們可以抵擋得住那武松吧!軍師還是聽我一句,聽天由命吧……”林沖的話好懸沒讓吳用一口血噴出來,怎麼各個都這樣,難道真的天要亡我梁山?

林沖雖然看不上吳用,更加討厭他幾次三番算計自己,可終究不願意看到他走投無路。就在吳用剛要起身告辭之前,林沖搶他一步說道︰“軍師也不用懊惱,只要我書信一封,定能保護軍師周全。”

吳用一改剛才的頹廢,殷切的問道︰“信從何來?可能保我梁山無憂?”

林沖苦笑著接道︰“軍師實在是太高看我了,憑我一介閑人那有那麼大的能耐,我能保住軍師靠的是人情而不是計謀。”這話一說就相當于封死了吳用所有的希望,是呀、梁山已經再也沒有希望了。

吳用默默的站了起來,目光逐漸呆滯,一邊往外走口中還一個勁的反復念叨︰“梁山再也沒有希望了……梁山……”

“軍師、軍師……”在林沖的反復搖晃和連聲追喊中,吳用總算緩過神來,未語先長嘆︰“唉~~~~算了,天命如此!”說完輕輕撥開林沖的手,一步一顫的向外緩緩走去。林沖可以看得出來,他所走的每一步都耗費了他很大的力氣。自此以後,梁山再添一個頹廢之人!吳用與宋江一人提個酒壺,一邊哭一邊喝,喝多了就吟詞做賦,幾乎全是意志消沉的詞賦。更有甚者,宋江再一日喝多之後竟然沖致亂戰之地,一邊笑、一邊高聲叫喊

“哈哈哈……都…逃命去吧!梁……梁山、山完了,都逃命去吧!”

戰場中的人面面相窺,怒火不可截止的爆發了……

“逃?你讓我們往那裡逃?”“是你、是你害死了兄弟們!”“沒有他兄弟們不能死,殺了他!”

“對、殺了他!”

面對群情激奮,宋江只是傻笑,渾然不知自己的險境。要不是李逵及時帶人殺到,宋江絕跑不了被人烹飪一途。事後,就連以粗大神經出名的李逵回想起來也禁不住一陣後怕,這要是晚去一會……不行、梁山是不能待了,就算拼死一試也比留在這裡等死強。李逵的提議第一次得到宋江和吳用的首肯,但是他們想得卻要比李逵多,他們絕不想獨自突圍,那樣風險系數太高。

被圍十日後︰

“咚咚咚……”這是久未聽聞的聚將鼓。聽聞鼓點的眾人也是表情各異,有不肖的、有警惕的、有懷疑的也有看到希望的。來到聚將廳中的頭領不是沒有,卻是少得可憐,而且每個將領之間都隔有很大的距離,顯然彼此間都心有防範。

宋江再上位仔細查看了一邊,發現下邊來人有關勝、柴進、張清、楊志、戴宗、李俊、張橫、阮氏三雄、孔明、孔亮、童威、童猛、金大堅、安道全、宋萬、石勇、白勝等十九名將領。相比於往日數百將領齊聚的熱鬧場面,現在的場面可是清冷的很了。宋江沒有時間感嘆,因為下邊已經有人在不客氣的質問他為什麼要無故聚將,是否想出了什麼克敵秒法?

李逵那裡受得了自己大哥被別人訓斥,抄起板斧就要拼命,宋江趕忙喝退他,並對各位頭領直言相告。

“我們不想死那就是只有突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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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四章 日落金沙灘


宋江的話音剛落,自私的白勝就搶先說道︰“你早幹什麼來的,早知道要突圍你就不應該帶著兄弟們往這水泊裡撤!這可好,又進來又出去的,你知道這一來一回要死多少兄弟?”

宋江被白勝堵得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別人也樂得看宋江的笑話。別人能看,吳用卻不能看,因為宋江現在還是他的護身符,如果宋江倒了對他一點好處都沒有,所以他只能開口解釋道︰“我想大家誤會公明哥哥了,請大家仔細想一想,如果當初我們不撤回梁山還有什麼地方可去,就算有地方去,在座的各位又有誰能夠攔得住武松的進攻?撤回水泊我們還能休整,還有一線希望,否則……我想誰也跑不過武松的快馬吧!”

吳用的開誠布公首先就贏得了大家的好感,至於白勝……他可以忽略不記了。大家的表情恰好給了吳用繼續闡述的動力,吳用此時也不玩什麼風雅了,直接說道︰“相信我就是不說,各位也知道我們梁山現在所處的險境。南宋至今沒有回復,可我想這絕不是南宋想要把我們拒之門外,畢竟他們現在也處於兵力極度短缺的關頭,像我們這樣的百戰老兵絕對是他們夢寐以求的。如果我們能夠突破封鎖線,未嘗沒有一線生機。”

“現在最糟糕的就是……那些率先突圍的兄弟們很有可能拋下我們逃命去了,甚至還有可能把這裡的情況透漏給武松,這都是很有可能的事情。”眾人都不願意相信這個事實,可又不得不相信這個事實。

吳用的話讓大家都陷入了沉默,片刻後才由楊志開口問道︰“軍師既然早就看得明白,又把我們叫過來,那軍師心中肯定以有對策了,不如坦言相告如何?”

是呀!楊志這麼一說,大家也都反映過來,紛紛把希望目光再次集中在吳用身上……

賺夠了目光之後,吳用才沉聲說道︰“我的方法很簡單,就兩個字,詐降!”

“詐降?”眾人齊聲回問

“不錯、就是詐降!武松最列害的就是長弓利箭,如果除去他的遠程打擊能力,我們梁山根本就不用怕他,用人堆也堆死他了。我們第一步就是詐降,然後就是想辦法貼近他們,一旦雙方沒有距離,那我們就可以放手施為了。如果運氣好的話,也許我們還能得到他長弓的秘密。”吳用說完後,面帶得意的看著大家的反映。他清楚的知道,不管這些人是懷疑還是躊躇,到最後都會走向自己所指的道路,因為他們已經沒有別的路好走了。一旦雙方開戰,武松的注意力必然會被這些詐降的將士所吸引,到時自己和公明哥哥就可以安然抵達南宋了。

在一陣嗡嗡的議論聲之後,眾人的意見終於如吳用所想般達成一個統一。唯一的誤差就是有人主動提議要去聯絡別人,這根本就無所謂,人越多,吳用就越安全。

打發完眾人後的吳用惟獨留下柴進,因為他還需要柴進擔當信使的重任,不管怎麼說柴進與武松都有滴水之恩,想來柴進也不會拒絕這個差事。

一切都如吳用所想般發展,只是接下來的變故卻是他意料不到的。柴進自進到武松的大營後就再也沒有出來,原因很簡單,一頓嚴刑拷打後,柴進把一切都招了出來。武松可不在意以前的“自己”是不是受過他的恩惠,況且他對柴進根本就沒有什麼好印象。這從王倫和原本的“自己”身上就能看出,柴進根本就不是表面上那麼簡單。

察覺一切後的武松壓根就沒做任何改變,因為根本就沒有必要。

被圍十三日後的一早,浩浩蕩蕩的梁山降軍就擠滿了整個金沙灘。金沙灘外圍補滿了弓箭手,幾組人馬在金沙灘大肆修編戰俘。這邊大肆收編的同時,幾組精銳的人馬正在小心翼翼的向外突圍。

走在最前邊的是楊志,楊志帶著幾個嘍羅拌做貨郎的樣子小心翼翼的走在梁山的外圍,一路順風順水,一個武松的軍馬都沒有看見。

“武松名氣在大也不過如此嗎!”

楊志剛剛譏諷完武松,就見一隻響箭“咻”的一聲釘在自己腳前。現在這裡根本就不可能出現劫道的,唯一的可能就是自己暴露了。楊志此時雖為草寇,卻也曾是堂堂的殿帥府制使。楊志隨手抽出藏在貨擔內的單刀,拉下頭上氈帽,環視四周高聲喝道︰“朋友出來吧,何必藏頭露尾的,別讓我楊志小看了你”他的話音剛落,道路兩旁的沙土突然向上狂翻而起,昏黃的煙土在嗆的眾人連連“咳朔”的同時,也阻攔了他們的視線。一行人中接連傳出驚叫痛呼,只有楊志反映最快,使了一個夜戰八方護住自身,一陣叮當亂響過後,猛的覺得肋下一陣大力襲來,巨大的力量把他直接抽倒再地。

煙霧漸散,楊志隱約間可以看見眼前塵土中幾個人影屹立不動,包括自己身後也有重重人影。煙霧散盡後,他才看清,隨自己同來得那幾名嘍羅全被人用槍尖定住。鮮血順著長槍流淌,至今仍未流到槍尾,長槍入肉的嘍羅們絲毫不敢挪動。一名手持齊眉鐵棍的彪型大漢來到他的面前,開心的說道

“哈哈……,往那裡看那?沒有想到我們就在你身邊的腳下吧。”楊志不服氣的撇過頭去,並不接話。那名大漢話鋒一轉,略帶威脅的說道︰“青面獸楊志,我聽說過你,將軍也說過,看在你曾為他效力過的情分上盡量留你一命。我看將軍也挺欣賞你的,你就降了吧,跟在將軍手下不是遠比當草寇要強的多了?”楊志回答他的依舊是無聲的鄙視。

史進目光一冷,冰冷的下令道︰“殺——!”

“啊——”回應史進的是幾名嘍羅的齊聲慘叫,聽到史進的命令後,那幾名頂住嘍羅的長槍手毫不留情的把手中長槍送入對方的身體,同時向上一架(預防刺傷同伴)幾名嘍羅被長槍兵的大力直接架離地面,一時不死的人口中也在狂湧鮮血。聞聲回頭的楊志剛好看見這一幕,現實深深的震撼著他?

史進用誘惑的聲音接著勸道︰“你還打算不說話嗎?那麼我替將軍傳達一句話,收起你那為朝廷效力的思想吧,大宋已經完了,要生要死,你自己決定。”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22 PM

第一百三十五章 各個擊破


史進的話讓楊志又躊躇又忐忑,史進的話裡話外很明白,人家是念及往日的一點香火才留你一命。你自己如果不要這條命,那人家決不在意送你一程。而且反觀史進的種種作為,顯然是早有準備,除了自己之外,一點留活口的打算都沒有。況且楊志也決不相信自己是那唯一的倒楣鬼,梁山肯定是完了!

“我……怨降……”艱難的口語剛從楊志的口中冒出,史進就侍懷般勸解道︰“哎~~~~這不完了嗎!其實我看將軍還是蠻看中你的,以後跟著我們將軍不比跟著那窩囊的宋江強多了?來人呀、給我捆結實了!”

史進對著遠去的,綁的像粽子一樣的楊志熱情的喊道︰“以後可能就是兄弟了,你可別嫉恨我呀,我叫史進……哈哈……”楊志心中暗罵他的同時也在不住的叫苦︰“你老母的,有這麼綁人的嗎?你家綁人往竹槓上綁呀,這是綁人還是抓豬那?”

再武松的嚴密封鎖下,梁山眾人絲毫不曉得自己正在自投羅網,一個個前撲後續的趕向武松早已編制好的羅網。有安然肅手就擒的,激烈反抗的也不在少數。目前由以大刀關勝和沒羽箭張清反抗的最為激烈。二人一組結伴下山,也不知怎麼的,前來阻截的秦明居然提前暴露出自己的身型。

面對秦明的圍追堵截,二人那裡可能有什麼好話,直接破口大罵。

秦明脾氣本來就不怎麼好,受激之下反倒撒開了性子,親自引馬相戰。沙場是武將最好的磨刀石,秦明原本就力大招沉,勇不可擋,再經歷多番大戰以後業藝更加精深。關勝上前迎戰僅僅幾個回合就被震的虎口發麻,敗績呈現。張清眼看不好,也顧不得什麼江湖道義,趕緊搶上前去夾攻秦明。二人都是拌做客商出來的,所以寶馬良駒並沒有帶在身邊,這也是關勝這麼快就不敵的一大因素。

這一仗秦明打的是這個痛快,一柄犬齒倒鉤狼牙棒砸的是這個舒坦。關,張二人用的都是長兵器,而此時為了隱藏行蹤拿的卻都是單刀,本來武器重量就比不過秦明,再加上機動能力不強,弄的只有防守之力卻進取之功。事到此時,張清也顧不得什麼面子不面子了,飛石如蝗般射向秦明。

可惜他意料當中的翻身落馬的場景並沒有出現,有的只有一陣“叮當”脆響和秦明的怒吼聲。新式的盔甲大大增加了秦明的防護能力,但不代表他就不痛,只能說張清的打擊不能傷害到他的戰鬥力。暴怒中的秦明越發恐怖,直把二人砸得心神據疲他才滿意的撥馬回軍,如果不是武松嚴令要活的,估計此時二人早已變成一隊爛肉了。

“兄弟們,給我上,捉活的~~~”可憐關、張二人一身力氣都已經被耗的七七八八了,那能架的住如狼群一樣的秦明所部。秦明用的是狼牙棒,他手下用的也是重武器,全是榔頭錘。“叮當~~叮當~~”一頓砸,就把二人生擒活捉過來。兩個人被砸的口中發舔,肋下發脹,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了。

大將尚且如此,別人就更別提了,陸續被捉。最後走的一撥正是宋江、吳用、阮氏兄弟、孔明、孔亮、戴宗、李逵等一干要人。一行十幾人,到有大半悍將再內。剛到武松設置的關口,還沒有進去,就發現兩旁樹林裡鳥雀驚飛。

吳用一皺眉頭,壓低聲音囑咐道︰“大家小心,情況有變,如果有什麼事你們一定要保護好公明哥哥的周全。”

李逵馬上嗡聲說道︰“軍師勿用叮囑,鐵牛自會照看哥哥的周全。”

宋江看看漆黑面底、滿面鬢須的李逵心中暗道︰“你保護我?***要是露餡了也是因為你這黑廝壞的事。你這麼現眼還非要跟著我,你***撚都撚不走,都怪自己心軟,早知道壞在他身上,一刀剁了豈不省事!!哎`~~~~心軟吧……心軟吧……”

宋江等人從最開始的裝無辜到後來的滿面沉靜,只再頃刻間,因為裝也沒有用了,從身後那重重的馬蹄聲就能聽的出來,自己已經被團團包圍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領著百十人大步趕上前來,暢聲說道︰“公明哥哥久違了,兄弟們這付打扮這是要去那裡呀?”

宋江看此架勢也知今日恐無倖免,當下牽強的笑回道︰“敗軍之將,那裡還有臉窺居梁山。也罷,今日踫見將軍也是命數使然,宋某人頭再此,將軍想要大可取去。”

李逵最是聽不得這個,搶上說道︰“哥哥勿要灰心,鐵牛拼死也要護著哥哥出去,我等開路殺出去再說!”

宋江看看還搞不清楚狀況的李逵,枯澀的笑了笑。殺出去,能殺出去我還用你這黑大個提醒?

宋江裝做愛惜般訓斥道︰“鐵牛休得多嘴,那裡有你說話的地方。呵呵……宋江一身榮辱皆為了我梁山大義,此時就算死……也無枉了。只求將軍能放過我這般兄弟,所有的事情都是我主使的,和這些兄弟無關。”別管這話是真心還是假義,但真的很讓人感動,甚至讓人生出同生共死之念。

與此同時,軍師吳也接連向李逵和阮氏兄弟暗使眼色,四人心中自明。伸手慢慢的向自己的成名兵器摸去……

武松卻像看見了他們的小動作一樣,譏諷道︰“幾位將軍這是要暗害我嗎?恐怕沒有那麼容易吧!”隨著武松的話音,隨行百人及其迅速的攔在武松身前,密密麻麻層層疊加。四人稍一愣神就失去了最佳阻擊的機會。

“將軍誤會了,將軍誤會,兄弟們千萬別傷了和氣”在場兩撥人中,只聽見宋江再不住勸嚷,其他人都在冷冷的對視著。攔在梁山眼前的雖然只有百名士兵,可是從這些士兵身上散發出來殺氣卻讓這些綠林好漢們不敢貿然搶攻。

人群後邊的武松由譏笑轉為冰冷的訓斥︰“行了,宋江!你也不用在演戲了,明人不做暗事,我明明白白的告訴你,今天你死定了!”武松的話像一柄無形的利刃橫在宋江喉頸,讓他征相忙碌的嗓音和身影啞然而止。此時的宋江正在阻攔自家兄弟,聞言後,如同僵硬的木偶一般,慢慢的回過頭去,不可置信的喃喃自語︰“你真的要殺我……你真的要殺我……”雖然這種預料曾千百次的再他腦中徘徊,可是親耳聽見還是讓他不能接受。與此同時身後的馬蹄聲也靜止下來,隨著武松的話和靜止的馬蹄,眾人的心中變的冰涼一片。顯然後邊已經形成了合圍之勢,再無後路可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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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六章 宋江之死


站在宋江身邊的李逵,一把將變的木納的宋江扯入身後,橫斧護再身前說道︰“我來開路,大家一起沖出去,一定要照看好公明哥哥的安全。”

“如果你們能夠歸降於我,我們還是好兄弟,天高海闊,憑你們的本領天下可以任我們馳騁。”人群中再次傳來武松隱有殷切的聲音。

“殺呀——!”這是梁山好漢對武松的回應。不用武松發話,隨著梁山好漢的吶喊聲,整個地面都翻動起來,漫天黃煙中是整個梁山發出的驚呼聲。腳下泥土有如地龍翻身,腳下怒吼如龍之咆哮,冰冷的殺氣瞬間從腳底傳遍全身……

“大將軍有令,只傷不殺,務必生擒一干人等!”煙霧外是傳令兵那嘹亮的嗓音。回應他的是突然的沉寂,和不斷兵器相交的聲音。雖然描寫較慢、其實一切只發生在短短一句話的時間內。

武松的百名親兵只是幌子,真正的殺招就在他們腳下,錯不及防的梁山人馬即刻就吃了一個大虧。用浮盾陣對付他們確實有些小題大做了,可是這也是最為保險的方法。煙霧過後,武松驚奇的發現居然還有人沒有被擒住,而上前擒拿的士兵已經再他周圍齊刷刷死了一圈。

阮氏三雄,現場只有這三名梁山好漢依舊奮戰不休,其他人等具以被生擒。看見傷亡慘重的士卒,武松心痛的皺了皺眉頭。同時高聲喝道︰“都退下吧!”

隨著武松的話音,三人都覺得身邊壓力一輕,受傷較重的小二身體更是一陣前傾,要不是兄弟及時拉住他,恐怕就要摔倒當場。武松看著滿身披血的三人,心中暗自稱贊三人果然英雄了得,再這種情況下遭到圍攻,三人能夠堅持到現在已經舒不簡單了。三個的目光人透過人群,死死盯在武松身上,無盡的迷茫盡在無言中。武松也看出來了,他們並不是真的想和自己做對,他們只想活下去……

“你們三個最好不要考驗我的耐性,趕緊放下武器站到一邊,不要讓我在天王面前難做。”武松的弦外之音三人都聽懂了,雖然很想實現自己忠義的一面,奈何那宋江和天王相比終是差了一截。三人那束手待擒的樣子著實讓場面靜了一下,吳用狠狠的盯著三人,直至三人不敢和他對視為止。

阮氏三雄的靜默讓吳用看到了自己的末路,他直接對著武松扯著脖子叫罵道︰“武松**你媽——,有種你把我們都殺了!!”

武松冰冷的回道︰“你不說我也會的,不用你提醒我。”一句話就把吳用說的啞口無言,只能默默垂淚。眾人的心頭也是死寂一片,有些人甚至再回憶自己一生享用了多少,死了值不值……。武松用上位著的眼光,有些憐憫的說道︰“你們可以不死,只要願意歸降我,我一概既往不咎。”

“我……我願意歸降……”

出呼意料的,最先開口的居然不是下邊的小嘍羅,居然是宋江……。武松驚訝之餘也不僅感到好笑,同時也絲毫沒有掩飾自己的想法,直接回絕道︰“對不起,你沒有投降的權利!剛才我忘說了,這裡只有你和吳用沒有投降的權力,不好意思!”

宋江一愣過後,氣憤的張口罵道︰“你這個殺千刀的反復小人,你不得好死……嗚~”一聲痛叫過後,罵聲啞然而止。這個時候罵武松那不是找罪受那嗎?武松的親衛毫不客氣的用刀柄捍衛了自己親衛的職責。這場意外的變故,讓所有人都忘了武松剛才的話,一個個傻站在那裡看著宋江出醜。

武松冷冷環視了一周,開口說道︰“沒有一個投降的?很好,拿酒來,我要為他們送行。”

白勝與孔氏兄弟受不過死亡的威脅,略帶無力的說道︰“我……我降了……!”“我也降了!!”

武松點了點頭,隨後出現四名親衛把三人攙扶出去。接著又過來幾名侍衛,在每個人懷裡都塞了一小壇酒。

“畢竟曾經兄弟一場,幹了這壇酒,就當為各位送行了!”說完武松也不管他們的表情,徑自仰頭一干而盡。喝完後,壇口沖下空了空,然後隨手一拋問道︰“你們還有沒有什麼遺言,如果我能做到的一定不會推脫。”

武松剛說完,李逵就搶著說道︰“我有話說”

“你說吧!”

“我想讓你和我們一起死——!”渾人渾話,武松木然的搖了搖頭。然後冷漠的轉身向後走去。隨著武松離去的身影,士兵的戰刀也在緩緩出鞘,嘴角露出殘忍的獰笑

“武松你不得好死~——啊——”宋江剛罵一句,還沒有過完嘴癮就被人一刀巢首。相比於他,吳用死的就要沉沒許多,但是他臨死前的那雙眼楮,只要看見過的人就永遠不會忘記。

武松仰頭看了看天,自語道︰“這話我聽過很多遍了,也許你說的對。但是那一天你肯定是看不見了……”

一陣狂風刮過,帶起漫天黃沙,武松彪悍偉直的身影慢慢隱沒在黃沙裡……

宋江等人的死,沒有讓武松有任何傷感或是高興的感覺。或許武松內心是自大的,至少他從來沒有把他們當成過真正的敵人,只是能給自己造成麻煩的老鼠而已。武松認為唯一有希望能與自己一戰的也就是蒙古人,前提是他們必須要在空曠的原野上與武松做遊擊戰,這樣才能對武松造成威脅,如果硬踫硬,他們依舊是死路一條。

武松的種種作為並沒有瞞得住有心人,隨著武松的頻繁出兵,各地的探馬也在頻繁的活動起來.

遼國蕭老太後,接到戰報後,深皺眉頭重重的長嘆一聲:“哎~~~,前有狼後有虎,難道上天的真的要亡我大遼嗎?”

大宋朝廷,童貫拖著年老的身軀,躬身上奏道:“吾皇聖明,太尉所言及是,那武松卻有不臣之心。老臣以為應該再他羽翼未豐之前將其鏟除,否則悔之晚矣!”

徽宗輕扶長須,微眯雙眼,細條慢理的說道:“鎮國將軍力收故土,功在社稷,現在毫無證據恐怕言之過早吧?”

高俅介面說道:“萬歲,我朝共派遣七批使臣,包括微臣派出的數批探馬,至今沒有一個回來的。以臣看來,這些人恐怕都以為國捐軀了。而且武松有意向我朝邊敵對贈以神兵,其意自明,妄請吾皇明差而斷。”

徽宗聽後似乎有些不耐煩,厭煩的揮手說道:“好了,好了,哎`~~~都是一群不識聖人之禮的野蠻人!就以愛卿所奏,酌情處理便是。”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23 PM

第一百三十七章 暴力勸降


曾頭市,夜、燭紅明亮的議事大廳裡人影簇動。凡是能到的將領全到了,再武松沒有出面之前,這些人各各滿臉的喜氣,大聲叫嚷著什麼。直到看見從側門出來的時遷這些人才乖乖的閉上嘴,因為他們知道,時遷出來後武松馬上也會出來。

武松緊繃的臉色出現在眾人視線裡的時候,議事廳再次變的鴉雀無聲,這種事情他們已經習以為常了。武松不說話,沒有人敢在他前邊說話。

武松徑自走到椅子上坐下,淡然的掃了一邊群雄問道︰“我還沒有進來,就聽見你們在吵吵!那麼大聲再喊什麼呀、誰能說說。”

一般這種時候也只有王進敢上前說話,王進輕咳了一下,掩住滿臉的喜色說道︰“大將軍,如今我們的勢力如日中天,各方無不聞之喪膽。梁山英雄也多數相投,我們大事可成矣,只是不知道我們什麼時候殺上金鑾殿呀?”

武松聞之也開心的一笑︰“哈哈……,不著急、不著急。先把他涼涼再說吧,我的目標是先平定北方。現在女真人正和遼國打的不可開交,這樣的機會可不是長有的。不趁機狠撈他一票,那也太對不起自己了。哈哈……”說完得意的笑了起來。群雄也隨之而笑,他們自從跟隨武松以來就明白一個道理,打仗=發財+千古留名。打那裡他們不在乎,只要有仗打就好。

武松等到眾人笑聲漸消才說道︰“好了、你們想知道的事情我已經告訴你們了,以後就不要在胡亂猜測了。現在辦點正事,把梁山的兄弟給我帶上來。”

魯智深和高順笑著領命下去,只一會功夫,就帶來熙熙攘攘的一大群人,粗略一看應該有二十幾個吧。領頭之人正是林沖和盧俊義二人。武松雖然狂傲卻還是真心尊重英雄的,剛要熱情的上前擁抱二人。不料二人卻先一步拜了下來。

“敗將林沖、(盧俊義)拜見鎮國大將軍。”他們二人一拜,跟在他們身後的人呼啦啦跪倒一大片。

“各位英雄快快請起,這是幹嗎?武某素來敬重各位將軍的英武,這樣不是……太生分了嗎?”

林沖不冷不熱的諷刺道︰“將軍嚴重了,敗軍之將還有何臉面談昔日!我二人自感技薄威小,實不值得將軍多過牽掛,還請放我等回歸家鄉以了此殘生。”

魯智深生怕林沖惹怒武松,再一旁連忙勸解,可是林沖頭也不抬,絲毫沒有更改決定的樣子。不但他如此,同來多位梁山好漢也同時哀求。任憑好話說盡,這些人還是那個樣子。武松知道,他們這是接受不了自己反了梁山、壞了義氣,當下也就放棄了柔聲細語。語氣一變說道︰“也好,強扭的瓜不甜,既然你們一致要走我也不強留。我在問一遍、有沒有想留下的?”

“如果將軍不嫌棄,我們兄弟願意留下共創大業”阮氏兄弟在人群中率先站出來說道。

“還有我,我也願意留下!”劉唐也緊隨其後。隨著劉唐和阮氏兄弟相投,接連又有幾人表示願意投靠武松。武松等了等,看在也沒有人站出來,這才說道︰“我很感謝這麼多兄弟願意相信我武松,別的我不敢說,至少我能讓你們在臨閉眼前說一句︰這輩子我沒有白活。好了,我也不廢話,周通,你先把這幾名兄弟領下去,好生安頓。先休息幾日,等熟悉一下情況後在做安排。”

帶到周通帶著他們下去後,武松突然間換了一種臉色。用近乎威脅的語氣對著眾人說道︰“俗話說︰識英雄、重英雄。我也知道你們對我有些偏見,這很正常。我不希望因為這些偏見讓我錯失良將,也不希望你們為了今日的決定日後懊悔。所以我決定從今天起,不管你們願意不願意,你們都算是我的人了。”

林沖憤怒的抬起頭,站起來傲氣的說道︰“是嗎?我林某似乎並沒有答應過你,我就是不答應你又如何,唯死而已,林某並不放在眼裡。”

武松看看依舊沉沒的盧俊義,再看看激進的林沖誇贊道︰“好漢子、果然有血性、我沒有看錯你。但是我勸你還是好好想一想~~~”

“不用想了,我林某絕對不會給你賣命的,要命盡管拿去。”

武松沒有接他的話,而是自顧走向人群,再人群中把白勝拉了出來。一個擒拿把他雙手反剪、背了過去成飛機狀。白勝的哭求聲立刻響徹大廳,可武松卻充耳不聞。林沖不明白武松要幹什麼、因此沒有說話也沒有阻止。武松也沒有說話,只是意味身長的看著他笑了笑。雙臂內收前擠、把白勝壓向座位下的台階處,然後一腳踹在白勝的腿彎處,腳未收回,白勝的雙膝已然落地,武松把腳底已經壓在白勝的後腦上。雙臂用力往上一抬,白勝的求饒聲馬上變成殺豬一樣的慘叫,同時不由自主的低下頭顱。

武松等的就是這一刻,用盡全身的力氣,重重的踹了下去……。白勝的面孔狠狠的磕在石制的台階上,一聲悶響之後……

白玉染紅毯、萬朵梨花開呀……

腦漿迸裂,台階上一片血肉模糊。見慣生死的各路將領們也禁不住撇過了頭,武松的狠辣深深的震撼著梁山的眾人。

反映過來的林沖對著武松怒吼道︰“你在幹什麼?有本事你沖著我來!!”

武松沒有說話,看看他殘忍的笑了笑,再次走向人群……

武松再次從人群中拉出兩個神態最為緊張的青年男人、孔氏兄弟。

孔氏兄弟那裡敵得過武松的巨力,一邊身不由己的向前走一邊高聲求饒︰“我不要死呀、大將軍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們願意為你效力……我們願意為你效力……”可是武松對他的求饒一絲動心的樣子都沒有,反到較有興趣的看著林沖。孔氏兄弟也看出事情的因由,反求起林沖起來。

“林頭領,我求求你、你就……”

“踫——”話沒有說完,一陣清脆的骨暴聲就代替了他們所有的話語。武松隨手甩開頭部已經血肉模糊的孔氏兄弟,然後裝做無奈的樣子聳了聳肩,再次把目光瞄向人群。可是這次人群卻有了極大的反映,沒有願意這樣等死,可是武松卻向先一步發現他們的異常。滿懷諷刺的說道

“我勸你們還是老實一點,不然的話我絕對不會介意血洗廳堂的,而且你們絕對不會成功的,你們最好相信我。”

眼看事情即將鬧大,跪立在廳堂上的盧俊義終於跪不住了,趕忙站起來勸解道

“各位…各位…有話好說……有話好說,將軍、你又何必強留我們那?況且你就是留住我們了,恐怕兄弟們也都會有很大的意見的。”

“我知道、我知道你們恨我,但是我這個人只看重英雄,我不會在意用什麼手段留住你們。冠冕堂皇的話我也會說,誰不會說呀?現在外敵對我中華虎視耽耽,他們剛剛滅了我們半個中華,這才多長的時間呀,你們沒有忘吧?在場的諸位好漢,那個不是一身本領,可是卻因為個人恩怨而不思報國。如此小肚雞腸不思進取的人,與其苟活人世浪費糧食,那還不如死了幹淨。你們都瞪著我幹什麼,都不服是不是?那好,那我問問你們,你們天天自稱好漢,那你們究竟做過什麼好漢該做的事那?”

武松話音剛落,馬上就有不滿的聲音抗議道︰“我們劫富濟貧、我們殺貪官汙吏”

“所有富戶都被外族洗劫一空了,所有的官員都跑到南方避難去了,你還劫什麼富濟什麼貧呀?強敵在外虎視耽耽的,你們還說什麼呀?要真是爺們,那就和我一起殺遼狗,滅西夏,再現我勝唐漢武時的萬世霸業。和你們說這麼多我也累了,那個誰誰誰……你幫我看一下,願意跟我們一起幹的一定要好好招待,有一個不願意的就都殺了~~省得我看到心煩!啊——,好累——”說著,武松打著哈唚走進了後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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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八章 簡單任務


武松莫不在乎的樣子,讓硬裝好漢的人很是覺得無趣,也失去了表演的性質。向林沖這樣打心裡討厭武松的,也沒有脾氣了,雖然恨的要死,可是誰想到武松會來株連這一套那?自己死是無所謂了,可是不能連累兄弟不是?可是就這麼降了?那也太自降身價了,也太憋氣了。

魯智深見到武松走後,大大的出了一口氣,剛才林沖真的沖動了一把。不光是沖撞武松,也把魯智深的心髒沖撞夠戧,害得他差點沒有得心髒病。

“哎呀~賢弟、你還想什麼那?你以為我們將軍誰都招那,你以為我們將軍真是那麼不講義氣的人?告訴你,要說這裡任何一個人不講江湖道義都有可能,但是惟獨大將軍,灑家敢拍胸脯保證,絕對不可能。你就聽哥哥一句話,你就降了吧,別的我不敢保證,我只能說只要你降了,那你一定有機會手刃高俅老賊的腦袋。”

前面的話林沖都沒有聽進去,只有這句話他聽進去了,眼眉一挑問道︰“此話當真?”

魯智深大力的拍打著自己的胸脯保證道︰“灑家說過的話向來算數,我用這棵人頭和你賭。”

林沖閉上眼楮,仰天長嘆了一口氣︰“哎~~~~,罷了、罷了~~~。只要能夠報得血海深仇,再大的屈辱又有何妨?”

魯智深高興的摟著他的肩膀說道︰“這就對了,走、我帶兄弟看看灑家親手帶出的軍隊。兄弟正好是行家,你來給我指點一下。”林沖這邊妥協的同時,其他人只能無奈的妥協,人家八十萬禁軍教頭都降了,你還裝什麼?

不置可否,武松雖然在招安的事情上異常強硬,可是在眾人歸降之後確是招待的異常周到,洗澡有熱水,口渴有美酒,美食列酒盡情享受。直到三天後,眾人的抵觸情緒稍有減退的時候,武松才再次召見了他們。目的是給他們一個任務,很簡單的任務,外出遊歷。武松對於這次外放的任務甚至沒有派一個將領看隨,反倒派了幾十名粗懂騎數的平民百姓跟在他們身邊。要說這次遊歷唯一的任務,那就是諸位好漢要保護這些百姓的生命安全,直至回到曾頭市為止。

歸降的梁山好漢武松一個都沒有扣留,全部派了出去,這讓這些刀頭舔血的兄弟們在暗恨武松的同時,也多出一絲敬佩。做事果然夠光棍,打起來毫不留手,結交後又絲毫不加懷疑。只是……為什麼要派這些滿臉菜色的百姓跟著那,這些百姓和游歷又有什麼關聯?

很快這些人就知道這些看似百姓有什麼用處,出了曾頭市、放眼一片國泰民安的景色,可是隨著逐漸走出武松的勢力範圍,眼前的景色慢慢的也在不斷的改變。炊煙處處慢慢消失在身後的盡頭,眼前以是孤墳遍地、黑鴉滿枝頭、隨處可見眼中閃著幽幽碧光的野狗叼著屍體殘骸從容不迫的在身邊走過。

一個壯年漢子走到林沖身邊說道︰“林教頭、這裡以前叫做王家集,是有著近萬人的大集,可是卻在那關外的胡虜手中……嗨~~~~~~”一聲長嘆包含了太多的淒涼和無奈。

林沖面帶復雜之色,似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楮,不置信的自語道︰“怎麼可能?不會的……不會的……我堂堂大宋乃是天朝上國,怎麼可能會被胡夷蠻虜所打敗?”

“哎~~~可憐那、一個城鎮近萬人口、只有區區十幾名逃得性命。”漢子說完不勝唏噓的搖搖頭、慢慢的走開。

林沖獨自一個人愣了好久,直到盧俊義來到他身邊,輕輕拍打他的肩膀時他才反映過來。林沖對著盧俊義艱難的問道︰“哥哥、你說這是假……假的吧?”

“哎~~~、走吧、前邊路還長那!!”盧俊義第一次覺得這次出來似乎沒有那麼輕松……

漫天黑鴉驚起,驚鳥帶起的點點塵土灑在眾人明亮的盔甲上,可是這些人對於這些畜生的侮辱居然連一個開口喝罵的都沒有,這可是再那些視兵甲如生命的武人中非常少見的現象。

林沖和盧俊義出來已經有了快半個月了,一行武人從最開始的不可置信到憤怒交加,再到最後的麻木以及心神疲憊,內疚與自責寫在了每個人的臉上,再國家大義面前自己還算是個什麼?武松一開始說的非但不過份,反到輕了許多,一路以來千里無人煙、隨處見野骸、殘磚敗瓦枉若死城的村鎮已經見過不知凡幾。有不少地方還是繞著走的,熟識當地的隨軍百姓說是死人太多、不及掩埋、怕人進去吸了屍氣。

“嗒嗒嗒……”一陣急劇的馬蹄聲響起在長滿雜草的黃土路上,沉悶的響聲千米可聞,急劇的馬蹄聲不斷的在敲打著諸人已經麻痺的神經。

林沖冷冷橫舉長槍,整個隊伍慢慢的停了下來,等待著前方部隊亮名正身。前方的騎兵帶著滿身的殺氣和久經沙場的硝煙味穩穩停在眾人面前。整齊的列隊、沖天的殺氣、奔如迅雷、停如蒼松、雖然只有區區六百於人的騎兵卻有數萬兵馬的氣勢。當頭的一員大將,身著燕翎甲,手中執掌一桿雕紋點鋼槍,身後一名騎兵高舉一桿金色大旗,剎是威風。領兵將領的林沖他們都見過,正是武松麾下一員虎將史文恭。

史文恭一臉正色,打馬出隊正色說道︰“各位將軍,我以等候多時了。奉大將軍之令,領路鄉民自編一路回軍領賞。其他眾人自成一軍,自推頭領,與我一同收復河北全境!”

“什麼?收復河北全境,就憑我們這些人?”林沖雖然此時心中異常悲憤,也充滿滿腔的報國之心,可是就憑這麼點人收復整個河北他還是真的一點信心都沒有。可是史文恭卻不管這些,冷著臉下令道

“現在你們歸我麾下,我只有一個要求,那就是令必行,行必通。我給你們一柱香的時間,你們要推舉出首領,並且列隊完畢。其他不相干人等馬上撤離,否則軍法處置。”歷經沙場的史文恭早已不是那個小城鎮的教頭了,衣甲鮮明的他端坐在馬上自有一股威嚴,遠超林、盧眾人的將帥之威。

聽到命令後的鄉民,默默的行了一個禮後快步的牽馬退出。林、盧的隊伍裡也沒有像李逵這樣的愣頭青了,雖然對他的語氣異常不滿,可是還是忍下這口氣,畢竟看過這麼多的殘敗廢墟,諸位英雄也是氣憤難平。一柱香還沒有到,就以整備完畢。一行人來得快,去的也快,林沖等人剛剛準備完畢,整個部隊就開向西北方向。

諸位好漢跟在後邊,一開始還很不服氣,大多都是以只要能夠上陣殺敵,我就忍你的想法壓住心頭這口氣。可是行到後來,卻是越來越嘆服,看看人家那推馬、打馬、那叫一個流暢。所有士兵的騎數都是各頂各的,就算是遼人鐵騎恐怕也不過如此吧!不對、這些人肯定比遼人強,否則怎能大敗遼人十數萬人馬。

夜晚安營紮帳的時候,史文恭一反白天的威嚴,笑呵呵的走了過來。看見誰都客套的聊上兩句,尤其是看見林沖和史文恭之後更是不住口的誇贊兩人。最後兩個人被他誇毛了,只能試探著問他究竟是什麼意思。

史文恭一臉詫異的說道︰“你看、你看、你們想多了不是。既然我們同歸將軍麾下,那以後就是兄弟了。憑借諸位英雄的武藝想要出人頭地那還不是手到擒來呀,都是領過兵的人,白天我那個樣子都是給手下看的,兩位哥哥千萬不要往心裡去呀!軍裡不讓飲酒,等我攻克城池之後一定給諸位哥哥補上。”他到底還是沒有脫離本性,依舊圓滑事故。他也知道,這些人再自己手下只是走個過場,很快這裡很多人都會升到和自己一個職務,現在可是拉攏的絕好時機。

盧俊義看他說的真實有趣,也客套的回道︰“將軍那裡話、您太過客氣了。我們也是真心嘆服將軍的功績,史將軍多次力殲外敵,我等也是多有耳聞的。我等既然降了,那就沒有什麼說的,有話您盡管吩咐就是。”

史文恭雖然一臉的高興,卻是連連擺手說道︰“慚愧、慚愧、些許功勞而已,全托大將軍的信任和栽培才有我的今天。但是我聽說將軍可是對幾位是異常看重呀,我相信用不了多久諸位哥哥就能單獨領軍了。好了、不說了,天也不早了,諸位哥哥早點休息吧,明日還要盡早趕路那。”

眼前盡是纏綿不盡的營帳,休息的人早以進入夢鄉,值勤的士兵明暗交替,苛進職守的守衛著戰友的周全。相信只要稍有異狀,這些士兵一定可以在第一時間作好戰鬥準備。諸位好漢雖然和武松諸部接觸的也不是一次兩次了,可還是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接觸,看著再火光的照耀下那滿臉自豪的士兵,眾人思緒良多,今夜註定是一個不眠之夜。

接連幾天的奔波,諸位英雄已經漸漸可以適應這樣的節奏了。即使身處隊伍當中,諸人也感覺自己似乎格格不入,至於那裡不對自己又找不出來。這種疑惑沒有持續多久,就被前方的探馬所打斷。一員彪焊的探馬,急馳而來,還沒等戰馬停穩就翻身下馬,借助沖力向前連奔七、八步、這才納頭拜倒。而他拜倒的時候,正好距離史文恭兩米遠

“報——、啟稟將軍、前方發現一處城池,城上的旗幟是西夏人的。守軍約有五百人左右,周圍並沒有其他駐軍,請將軍定奪。”探馬報完,低頭跪在那裡一動也不動。

史文恭嘴角露出一種得意和殘忍柔和在一起的獰笑,猛的高舉長槍,諸位英雄還沒有反映過來的時候,周圍就發出一種山呼海嘯一般的怒吼

“殺——、殺——、殺——”

一陣似乎被殺氣激起的狂風突然刮過,帶起了史文恭猩紅的披肩,這一刻他的身影已經深深印在眾人心底。鐵血男人膽、仗劍將軍行、這不就是武人的追求嗎?

史文恭又恢復成剛會合時的那種酷酷的樣子,滿含威嚴的眼楮逐一掃過,最後只說了一句話坡有武松性格的一句話

“全軍攻擊隊型推進、記住、一個活口不留”

“吼——”

望著那六百餘名突然變得異常猙獰的面孔,望著那滿身殺氣的士兵,諸位英雄突然間明白自己為什麼會輸了。羊群再打也是打不過狼群的。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8:24 PM

第一百三十九章 清洗瑕疵


史文恭帶著梁山群雄再外擴展的同時,武松正在領地內大抓基礎建設。雖然他很想多陪陪扈三娘,但是急劇擴張的領地真的讓他一點空閑的時間都沒有。為了最大限度的抵消人們的反抗意識,武松選擇的是選舉制度,那就是讓民眾自行選舉出自己相信的領頭羊擔任執政官員。條條利國利民的條令頒布下去後自然得到一片歡騰聲,可是來自豪門大族的反彈也是不小,最為麻煩的就是這些人都在暗箱操作,你根本就分不清那個在和你做對,那個又是恭順良民。總不能一口氣把所有的豪門大族都來個連根拔吧!

這些人雖然麻煩,不過武松有都是對付他們的辦法,匿名檢舉直報,民眾公平推舉頭領,一切的一切都能有效的截止這些人給武松製造麻煩。如果這些還不夠,那上次在西夏倖存的八十於名銀旗衛士就是這些人最終的殺手戩。這些人可是武松心頭的寶貝疙瘩,各個都是久經沙場,一身是膽的好兒郎。這些人不但武藝高強,更有遠超常人的應變能力,不然也不可能在那數萬大軍的亂戰中存活下來。

很長的一段時間裡,這些人都受到了武松的特別關照……每個人都被打的鼻青臉腫!不要誤會,武松並沒有教導他們徒手搏擊,這都是考試不合格的懲罰。不管白天黑夜,這八十餘人不是圍在十余個沙盤前悶頭斯殺,就是在數道商戰題的面前冥思苦想。兩人對戰,旁邊圍有大群人觀戰總結,墨記奇兵妙計。輸了下去,換個人再上,這個時候下去的那個人的名字就會出現在幾名親兵的手抄冊上。武松會不定時的隨機點名與人對戰,凡是戰敗的人或是被記上名冊的人不但要接受魔鬼般的鍛煉,還要接受魔鬼般的摧殘。

能被一個黑道梟雄深記兩世的陰謀詭計,又怎麼可能是輕易破解得了的!破解不了?沒有關系,武松有都是辦法幫你開動腦筋,一邊提醒一邊棍棒相加,直到你能找到眉目為止。武松下手很有分寸,既能讓人痛得夠戧,又不會傷了他們的筋骨。銀旗衛士在忍受肉體痛苦的同時,不得不懷著敬畏的心情努力吸收武松身上的知識。

當這些人稍有登堂入室的意思後,武松馬上變換教學方式,讓這些人互相出題。解出來的那是萬事皆無,解不上來的,那就繼續等著挨揍吧!這些人雖然被武松訓練得苦不堪言,可卻沒有一個人埋怨過武松,甚至在心理埋怨的都沒有。這些人都不是傻子,自然看得出來武松以盡傾囊相授。那是誰?武松呀、堂堂的震國將軍,那是跺一跺腳,周遍臨國都要顫三顫的存在,如果能學得一分本事,那就終生受用不盡了,更何況現在的傾囊相授,那個不心懷感激?

訓練空閑的時候武松也沒有閑著,除了陪伴扈三娘就是主抓民政建設,這段時間裡曾頭市發生了足夠的變化。最明顯的就是官道上的水泥地面和正在興建的二層水泥小樓,這些讓每個初到此地的人都嘆為觀止。秋收即將來臨,武松勢力範圍內的百姓們即是期盼又是擔憂。期盼的是豐收年,擔憂的是武松的頒布的條款真的能夠兌現嗎,活了一輩子還沒有聽說過種田不用交稅的。

武松不但要他們聽說,更要他們體驗,他深知道增加國庫的正道根本就不在繳賦,而在於鼓勵。糧足則民心心穩,糧足則民富,民富則商樂,田賦和商賦雙管齊下才是強國的王道。

而這邊的林沖等人也終於有幸親身近距離觀看武松諸部的殺手戩,奇隆弓,射程遠達五百多米的奇隆弓!原本眾人還以為前次所見得那那種巨型弓箭就是武松最犀利的武器了,今天再一看才發現自己錯的是多麼離譜。也是第一次從心底裡發出,自己輸的不冤的想法。原本認為武松是用卑鄙的計謀在捉到自己,如今看來人家那是再留自己活口呀!如果用這種霸道的利器直接打擊,估計……

林沖等人不知道,為了防止未知的變化,武松並沒有讓這撥人佩帶暴烈箭,除了史文恭自身帶有一囊外,餘者皆是普通的箭矢。而對付西夏人來說,光是這種箭矢也就夠了,那種利箭破風帶起的尖嘯聲,如同鬼魂的撕吼一樣鎮人心魄。一聲聲尖銳的破空聲,不聽的刺激著林沖等人的耳膜。每當傳令兵大喝一聲後,就是一片箭雨飛上城頭的時候。林沖等人也終於見到了什麼叫做彪悍,城頭上遭到嚴重打擊的西夏人,早已頂不住這種恐怖的傷亡。幾撥箭雨下去,城上就豎起一根白旗。可是卻被史文恭一枝暴烈箭射斷旗桿,史文恭不接受他們的投降。既然犯我疆土,那就要有承擔我們的怒火的覺悟。

眼見城頭哀號的聲音見小,史文恭才下令道︰“兄弟們、殺呀!!!”

六百余名士兵,齊聲狼嚎一聲,一起殺向城池。就在林沖等人納悶,沒有懸梯怎麼進攻的時候,數十把鉤索一起搭上城頭。剛有一名守軍站起來想要斬斷繩索,還沒有舉起手中彎刀,就被史文恭的弓箭在頭上開了個透明的窟窿。對於懸在自己頭頂的死屍,攀登的士兵一點感覺也沒有,任憑鮮血和不知名的碎肉滴落在自己的頭頂和臉龐。

“殺——”一聲短暫的暴喝,拉開了近戰的序幕。林沖等人剛剛反映過來,還沒有來的急加入戰團,眼前的城門就被轟然打開。門開的瞬間,林沖可以看見開門的士兵身後中了不下十數箭,他的雙手是扶在門上倒下去的,顯然這名士兵為了開門而使出了最後一分力氣。林沖這才怒吼一聲,拍馬沖進門裡。

林沖習武三十於年,這還是第一次為國出力,看著眼前面色猙獰、衣著異常的外族,林沖突然發現這三十年來所受的屈辱與不公終於有了發洩的地方。如今的豹子頭才是真正的豹子頭,一馬當先直接撞入敵群,一柄點鋼槍下那是絕無活口。如果戰後仔細翻看屍體就會發現,死于林沖手下的不是頸部被貫穿就是頸部被打斷,也就是說林沖的攻擊點只有一處,那就是脖子!人體裸露在外最脆弱的一個部位!

林沖一直殺到沒有敵人的盡頭,當他勒馬想要再殺回去的時候才發現戰爭已經打完了。梁山跟來得諸位英雄身上無一不帶血,每個人都是一臉意由未盡的表情,就連一向自持身份的盧員外也是一甩槍尖的鮮血大聲叫好道︰“哈哈哈……、痛快、很久沒有這麼痛快的感覺了。”

“哈哈……、殺起遼狗來就是舒服、媽的、我***也算是為祖宗爭光了。”

“哈哈……、看你那傻樣、這不是遼狗、這是西夏狗。”

“嘿嘿、一樣、早晚會輪到遼人的。”

眾人七嘴八舌議論的時候,史文恭已經展開了全城的大清洗活動。西夏人不用說,自然是不會留一個活口,只要抓到,不分場合直接就是斬立絕。林沖等人驚訝的發現,不輪是西夏人還是漢人,無一能夠逃脫這場殺戮。一名漢人懷抱一名嬰兒,帶著滿身的鮮血連滾帶爬的來到林沖等人身邊。再滿城都在忙著殺戮的同時,也許只有他們這撥人才是最顯眼的。

那名漢人跪在地上不斷的哀求︰“將軍、我求求你……求求你……你救救我們父子吧!”

林沖還沒等回答,這名漢子身後趕來得士兵似乎沒有看到林沖等人一樣,高舉屠刀樓頭便剁。

“當——”一聲清脆的兵器相交之後,那名士兵被震的連退五六步,然後冷冷的橫刀看著林沖。林沖絲毫不退,毫不示弱的橫槍回視。那名士兵冷冷看了林沖一眼,然後猛的轉身離去,對身後持槍而立的林沖沒有絲毫顧慮。林沖雖然震退這名士兵,可是心中也暗自驚訝,他驚訝的不是那名士兵的武藝。而是那種殺氣,和那種把自己的生命置之度外的心境。一名普通士兵尚且如此,如果武松諸部所有的士兵都這樣,那天下還有何人可以攔住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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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發晚了,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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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章 殺人的理由


佩服歸佩服,可是面對這種懶殺他還是不能容忍。想要阻止這場濫殺,那就一定要先找到史文恭,好在他並不難找,只要找到金色大旗就可以。

當林沖出現在史文恭眼前時,他正在和最後一名西夏將領步戰對持。

史文恭一抖槍花,擺了個酷酷的姿勢說道︰“來吧、看在同是武將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決鬥的機會。”

那名西夏將領顯然沒有決鬥的心情,汗水不停的順著他的臉龐流下。他手忙腳亂的塗抹著臉上的汗水,本來還算威猛的面孔被他搞的如同花貓一樣可笑。

“這位將軍,只要你能放過我,我願意規勸我主向將軍稱臣,並且永不反悔。”

史文恭譏笑道︰“你多大個官職、你們皇上會聽你的?你要是真有力度,也不會來這偏遠又危險的地方了。多說無意、出招吧!”話音剛落,他就做了一個前突的假動作。那名西夏將領的神經此時以是高度緊張,那裡分得清真假,下意識的就是一槍刺出。捉住機會的史文恭那裡還會和他廢話,直接一槍穿喉。

敵將血濺五步之後,林沖才上前抗議道︰“史將軍,我請求你停止不必要的懶殺。你難道不知道,你的部下殺的都是我們華夏兒女嗎?”

“我當然知道,但是他們降敵苟活,那就死有餘辜。再他們投降敵人的那天,他們就已經死了。”

林沖忙著爭辯道︰“可是你們進攻大同俯的時候並沒有這麼做呀?為什麼同是中華兒女卻有不同的對待,難道你們剛剛穩定就要向同胞舉起屠刀嗎?武松就是這麼交代你的嗎?”

史文恭驚詫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才不緊不慢的說道︰“我要更正你兩點,第一,是我們,而不是你們!第二,殺這些人,不是因為待遇不同,是因為他們向外族屈服!”

林沖憤怒的叫喊道︰“可是那些孩子是無辜的呀!!”

史文恭揮手制止因為林沖叫喊而逼上前去的士兵,歉然的說道︰“林頭領,我希望你明白這也是大將軍的意思。再說、這些人真的不值得你去同情。不過既然林兄開口了,我就賣你一個面子,除了壯年男子外我一概不殺,請相信我這已經是我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極限了。”

林沖由自不滿︰“那怎麼可以,留下孤兒寡母,你讓她們怎麼生活。”

史文恭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嘆息道︰“林兄啊……”話音纏綿、卻沒有說完。不知道他在嘆息林沖的優柔寡斷還是在嘆息這些孤兒寡母的命運……

林沖心中萬分難以決斷,他也知道如果這條命令是武松下的,那麼史文恭絕對是萬分不敢違抗的。也許他說的真的是他所能做到的最大的極限了。可是這麼做還真的不如全殺了那,男人全死光只留下孤兒寡母,想想都令人辛酸。想想他們以後的日子,林沖不知道自己作的對不對。

史文恭信守承諾的吹響集結號,再散發命令後,才再次讓士兵散開。滿城的哭嚎、叫喊、聲聲撕扯著林沖等人的心髒。期間有好幾名英雄按奈不住想要制止這件事,可是都沒有按住。這不是他們該管的,也不是他們所能管的了得。全城大清洗之後,所有的士兵都圍在林、盧等人的周圍,因為這裡還有一個漏網之魚,就是那個被林沖就下的父子。

身外之人無法保護,眾人也就忍了,可是這些人還要殺掉自己親手救下的人,這是林沖萬萬不能忍受的。兩撥人馬相持不下,一撥沒有得到命令不敢貿然進攻,另一撥認為自己在行俠仗義所以執意相救。

最後還是一個機靈的士兵把史文恭叫來,才算解除了這份危機。

史文恭心中也是煩悶,這些人怎麼搞的,為了以後搞好關系我已經盡到最大的努力了,怎麼還得寸進尺了?這是又弄什麼妖蛾子呀?當他進入場內,看到那名因為懼怕而縮成一團的男人後,馬上就明白事情的前因後果。

“林兄、他必須死!”這是史文恭進入場中後說的第一句話。林沖還沒有來得及回話,那名早就被嚇破了膽子的漢子就搶先叫喊道︰“大人、你救救我、救救我。我是漢人不是西夏人呀,他們一定是搞錯了。你和他們說清楚、快……快說……”

史文恭滿臉的鄙視,冰冷的說道︰“我知道你是漢人,就是因為你是漢人所以你才必須死。我只問你一句,當日城破之日你為什麼沒有死?”

“城不是被攻破的,是城守大人降了,我們才跟著降的呀!並非小人沒有氣節、但是此事實在和我一點關系也沒有呀!”看來這位老兄也不傻,直接推個幹淨。

聽到他的話後,史文恭殘忍的笑了笑︰“他怎麼做,你就怎麼作嗎?難道你的骨子裡沒有尊嚴嗎,你為什麼不做抵抗?如果你當日戰死,我一定會在你的墳上叩拜,一定敬你英靈幾杯。不要給自己的懦弱找什麼理由。”

“可是不只是我這樣,所有人都降了,你不能只殺我一個呀!”因為及度的恐慌,他的嗓音已經變的異常怪異、高昂。

“你說的對,確實不應該只殺你一個。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證,他們已經都死的不能在死了,現在只剩下你一個了,那你現在是不是也應該上路了?”

“不要……大人你救……”

“你還有臉求饒,你根本就不配活著、你、不、配!來人呀、放箭——”

“不……”

“咻——”一聲銳利的破風聲收割了最後一個必須收割的生命,直到這個人身死,林沖依舊保持橫槍護衛的樣子。剛剛戰時的興奮和喜悅也隨著身邊這個生命的殘敗而迅速流失,戰爭帶給人們的永遠只有死亡和深思。這也是他們和史文恭等武松諸部最大的區別,他們因思而多慮,而史文恭諸將以被武松調教成純粹的戰爭機器。他們會對主將的任何命令,都會毫不猶豫的貫徹執行。

兵者、殺也。優柔寡斷永遠也不能成為優秀的將領,頂多只能算是一時的豪傑。

史文恭部臨走的時候,集結了全城所有倖存的孤兒寡母。在千人集結的街道上,他高聲宣讀了殺死這些人的原因,並且傳達了武松的命令,再場的所有人,都將正式成為武松的子民,並且享有和武松境內居民一樣的待遇。幸福來得是這麼突然又這麼血腥,沒有人叩謝武松,也沒有人高聲歡呼……

再史文恭部走後,所有的婦孺都堆坐在街上相擁而哭……。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39 PM

第一百四十一章 趕鴨子上架


    當武松宣佈有子訊之後、諸部表現出前所未有的熱情、其程度甚至已經超過了武松大婚時的場面。再他們眼裡、武松絕對有實力接成大統、而這未來的小公子也是安定人心的一個重要因素。與眾人的喜悅相反、,

  梁山的喜報傳到武松手中時,武松並沒有因此而高興,反到重重的一拍桌子︰“史文恭再***幹什麼?自己人死了十幾個,梁山的人馬居然一個都沒有死,他以為他是什麼、保姆嗎?傳我將令!告訴史文恭,在想當好人、他這個將軍他就不要幹了!下次進攻必須用梁山人馬充當前鋒,如果他敢抗命,我直接要了他的腦袋。”

  “是!”廳下的探子躬身應道。武松抬頭一看,這名探子居然還沒有走,好奇的問道︰“你怎麼還沒有走,是不是有什麼事呀?”

  那名探子重重的咽了一下口水,盡量以平靜的語氣問道︰“卑職有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武松很好奇的回道︰“哦——?你說、我在聽”

  那名探子盡量用平靜的語氣說道︰“啟秉將軍,那梁山人馬剛剛歸降,軍心未定。我們是不是……是不是……”

  武松突然對這個探子充滿了興趣︰“是不是什麼?怎麼吞吞吐吐的,有話盡管說,不管是對錯我都不會怪罪你的。”

  “是、那卑職就鬥膽了!卑職認為梁山剛降,人心未定,我們是不是盡量少做一些過激的行為。而且這麼做似乎對我們並沒有什麼好處呀,卑職鬥膽進言,還望將軍三思。”

  武松很滿意這名探子的表現,開口贊許道︰“你很不錯,還知道動腦筋。不錯、你說的一點都不錯,但是我現在需要的不是什麼懷柔政策……算了,該你知道的時候你自然會知道的。你可以走了。”

  “是、將軍!”那名探子的語氣並沒有因為武松不采納他的意見而有絲毫的波動,顯然此人有過硬的心理素質。

  武松直到這名探子走了之後才反映過來,自己還沒有問過他的番號和姓名那。這個人頭腦很清晰,加以培養以後也許是塊好苗子。雖然人走了,可是這名普通士兵的話還是引起了武松的思緒

  武松低頭喃喃自語︰“自古都是一將功成萬骨枯,身逢亂世手法並不重要,重要的是結果,歷史會見證對錯的。你說對嗎、時遷?”最後一句話卻是對著房梁上隱藏的人影說的。

  一個瘦弱的黑影無聲的落地,跪在地上斬釘截鐵的說道:“您的話自然是對的。”

  武松不知道他真的能夠明白自己多少,不過聽到有人贊同自己的話還是顯得很高興。與此同時,再次踏上征途的史文恭也接到了武松的戰報。史文恭看罷,只覺得身上一陣潮冷,不知什麼時候身上已經布滿了細密的汗珠。他知道這次自己已經是僥幸了,如果武松也隨軍出戰,看見這麼大的損失那就不是警告了。史文恭在心裡告訴自己,借此拉近關系固然是好,可是保住自己的位置和性命更加重要。想通此節的史文恭拍馬來到林沖等人的獨立小隊。

  “見過將軍,不知道將軍親臨是否有事?”隊伍邊側的燕青看到史的臉色異常,所以上前客氣的試探道。史文恭沒有回答,只是點了一下頭,看也不看他一眼,徑自來到林、盧二人的身邊。

  “史將軍有事?有什麼為難的地方但請直說。”盧俊義聽到燕青的話後,也發現史文恭的異常。

  史文恭皺著眉頭深深的看了兩人一眼,然後用冰冷的聲音說道︰“大將軍有令,命令你等為先鋒,即刻生效、不得有務!”

  史文恭剛剛說完,旁邊的群雄就不滿的叫嚷起來︰“開什麼玩笑,有沒有搞錯,就我們這些人充當前鋒,那不是和送死沒有什麼區別。”“就是、這分明就是讓我們去送死嗎!”

  “不要吵了!”史文恭一聲大喝,止住的周圍的喧鬧。前方趕路的親衛聽到他的大喊聲,利馬來個大迴旋,紛紛搭弓圍了上來。史文恭冰冷的眼神冷冷的掃視四周,盼顧之間自有一股威嚴。當目光停留在林、盧、二人的身上時,目光才變的稍緩,然後小聲說道

  “我已經盡到了最大的努力,下邊就要靠你們自己了,希望你們自己保重。需要什麼器械護甲盡管來找我,我會盡量滿足你們的。”

  林沖的眉頭皺成一個”川“字,虎目緊鎖在史文恭臉上,良久之後才滿懷深意的看看身邊的盧俊義一眼。盧俊義卻用細不可見得的動作微微搖了搖頭,二人眼神交換一下後才齊聲回道︰“是、末將領命”

  史文恭自然不可能感覺不到異樣,他此時也是不著痕跡的手扶刀柄,看見二人領命後才悄悄出了口氣。客套兩句後,才撤出林盧二人臨時任命的前鋒部隊。

  史文恭回到外圍騎兵隊伍的時候,一名身邊百人隊長上前小聲說道:‘將軍,剛才這些人似乎想要對您不利,您看是不是~~~‘話未說完,可是配上那滿含殺機的眼神卻其意自明.

  史文恭回頭看了看依舊被圍著的梁山群雄,略帶嘲笑的說道:‘算了,現在大將軍恐怕還沒有殺他們的意思。再我們沒有弄清楚大將軍的本意之前,最好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惹怒大將軍的後果不是你我所能承擔的。”

  “散了吧,都發什麼傻,趕緊趕路要緊.”史文恭頭也不回的對著依舊虎視耽耽的圍著林沖等人的部下下令道。

  騎兵大隊狠狠的看了林沖等人一眼,這才按著順序魚貫撤離。走在前邊的史文恭對著身邊的百人隊長詢問道:“探馬有回報嗎,前方的城鎮規模怎麼樣,有多少駐軍?”

  百人隊長幸災樂禍的說道:“回將軍,前方就是相州境內了,駐守士兵約有千人左右。嘿嘿~~~那可是塊難啃的骨頭呀。他們不是自稱好漢嗎,那就看看他們怎麼拿下那座高城大俯。”

  史文恭聽完後面上悲喜不動,只是默然的點了點頭,那名百人隊長看他沒有介面的意思,也就識趣的沒有再說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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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二章 後無退路


    相州城已是位於極西的地方,這裡是西夏佔有宋朝僅有的幾座城池之一。高城上,展旗迎風飄當,帶起一陣“呼啦啦……”的風響。旗下站滿了嚴陣以待的西夏士卒,城牆上兵如蟻聚,城下攻城的一方卻顯得薄弱的可憐。雖然守方人眾,可是卻沒有人敢輕視這‘弱勢‘的一方,城牆上一片默靜。只有那點燃沸油柴火不斷發出‘啪啪‘的聲響。

  林沖等人瞭望城牆,深深的皺了皺眉頭,現在城牆上已經嚴陣以待,憑借自己這點老兄弟想要殺上去,那無疑是癡人說夢一般。轉頭看看盧俊義,都從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同樣的神情。二人打馬來到史文恭身前,下馬抱拳說道:“將軍,現在城上戒備森嚴,我等如果這時強攻傷亡必大,不如前請安營靜帶良機,不知可否?”

  史文恭看看城上的敵人,深沉的點了點頭:“也好,近來連日趕路卻也乏的很,傳令下去,安營紮寨嚴加戒備。”

  城上一名身穿厚重盔甲的中年將領緊咬牙腮,死死的盯著城下大搖大擺安營紮寨的武松諸部,目光中充滿了屈辱與憤怒。這是無聲的辱罵和侮辱,這些人分明就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可是在恨又能怎麼樣?數萬人用鮮血換來得教訓告戒他,貿然出擊只會平白送死而已。這名將領就這樣一動不動的看著史文恭部,直到日落西山。

  “將軍,您已經站了一天了,還是休息一下吧!”身旁一名家兵走上前來小心翼翼的勸道。

  這名將領沒有回答他的話,而是把目光拉向遠處山腰處那最後一絲餘光。像自語,又像詢問那名家兵般低聲說道:“你說我們能守住這座關卡嗎?”

  那名家兵充滿信心的大聲說道:“我們肯定可以,不但可以,而且還能用我們手中的利箭討回那萬人血仇,我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自大的代價的。”

  他話中透出一股強大的自信,深深鼓舞著身邊的將領。聞言而回身的守城將領深深的看了他一眼,然後毫無預兆的笑了,笑的很開心,很爽朗,他把手重重的搭在這名士兵的肩膀上大聲說道:“好,你說的對,我們一定會讓他們付出自大的代價。我到要看看憑借他們幾百人怎麼功破這座厚牆高城?”

  說完後,他轉向其他士兵大聲命令道:“今夜雙崗警戒,大家一定要提起精神,不要給敵人任何可乘之機。”

  “是,大人!”周圍的值勤的士兵身型不動齊聲應道。只從這些士兵身上,就看出了這支部隊的出色軍事素質。看來林沖等人的運氣似乎並不怎麼好呀~~~~~~

  軍營深處,一團篝火忽明忽暗的映得梁山群雄臉上。圍火而坐的人沒有一個說話,都靜靜的看著燃燒的篝火。燕青從不遠處慢慢來到盧俊義身邊,附耳小聲說道:“主人,不如趁著夜色走吧。我掩護你,如果小心些,定然不會驚動別人的。”

  盧俊義皺眉搖了搖頭,並沒有說話。燕青見狀,輕輕的嘆息一聲,低著頭無力的退入黑暗處。二人的話音雖輕,可是也驚動的烤火的諸人。雖然聽不見他們說的什麼,可是看到盧俊義那深皺的眉頭顯然不會是什麼好事。

  小溫侯呂方首先打破沉靜,先用躁動的眼神看看四周,然後壓底聲音說道:“諸位哥哥,我看那武松分明是沒有按好心,這明顯是讓我們送死嗎?不如我們趁著夜色反他娘的?”他剛說完,就引來不少的附議聲。到最後大家還是習慣性的把目光放在盧俊義和林沖身上。

  盧俊義像是沒有察覺到大家的眼神一樣,默默無聲的撥了撥篝火,然後仰天無聲的出了一口長氣。林沖的表情也是大致如此,不過他要比盧俊義好了很多,起碼他說清了自己的想法。林沖看著眾人期盼的眼神,盡量用平緩的語氣說道︰“不知道你們發現了沒有,我們來路的方向根本就沒有人駐守。也就是說我們根本就不用突圍,只要騎上馬就可以毫無阻擋的原路返回。問題是,真的會這麼簡單嗎?就算從容離去後,今後的何去何從又當如何,如果沒有明確的歸宿,那一路漂泊又和自尋死路有什麼區別?可是不走,那麼明天……”林沖沒有把話說完,可是所有人都知道他想表達的是什麼。

  時間在眾人的猶豫中慢慢流逝,等到天色發白後,已經容不得他們再做任何選擇。望著城牆上逐漸清晰的人影,眾人迷茫的目光逐漸聚集起來。早飯過後,眾位英雄少有的排列成一個整齊的隊伍,等待命運的降臨。每個人手裡都端有一碗烈酒,等待史文恭的最後訓話。

  “諸位英雄,諸位哥哥,我相信你們一定會用你們的行動驗證你們的忠誠和英武。請放心,我一定會在蹬城時盡量保障你們的安全的,至於蹬上城牆之後……那就要你們自己了。”

  眾人沒有回話,甚至連看他的都很少,所有人都把目光集中在城牆之上,然後猛的喝掉手中酒、隨手把酒碗摔在地上,破碎的瓷碗四散而漸。

  見沒有人回話,史文恭也覺得尷尬,喝掉杯中酒後大喝一聲︰“弓箭準備——”

  “啊——”城牆上的西夏人看著城下開弓以待的史文恭部,毫不示弱的怒吼。

  這樣的怒吼自然不會嚇倒梁山好漢,何況有史文恭部的箭雨壓制,蹬牆……並不費勁。林沖等人頭頂漫天箭雨撲向城牆,由奇隆弓集射而成的漫天箭雨帶著恐怖的穿透力落於城牆。幾輪下去城上就再無生機,白羽之下浮屍遍地,形成了一個恐怖的死亡地帶。往往是盾牌,盔甲,肉體皆穿後還能箭入石磚,定於地下。再這種恐怖的打擊下,根本就不可能有任何人能夠存活。

  “殺呀----!”林沖等人口餃利刃,毫無阻礙的攀上城牆。還沒有來得及驚訝這種恐怖的集射能力,城牆內側的女牆後邊就殺出大批士兵。這時候根本就沒有退路,只能紅著眼殺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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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架有空閑的兄弟麻煩收藏一下,最近的收藏有點下降呀!!我這裡謝謝大家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0 PM

第一百四十三章 梁山前鋒


    史文恭遙望著殺聲震天的城牆,滿意的點了點頭,心中暗自誇道︰“不愧是梁山好漢,這麼久還沒有看見西夏人的身影露出牆角,這份殺傷力真的不是吹的。”誇贊過後,轉身對著身後的兩名百人隊長下令道

  “張龍,張辛,你們都是百戰勇士,本將命你各帶一個百人隊援助前鋒軍。記著,不要丟了我的人。”

  兩名百人隊長抱拳領命,都是一臉殘忍的笑意:“將軍放心,卑職就是死也只能死在沖鋒的路上,絕對不會給您丟人的。”

  林沖等人越戰越是心驚,所有的西夏人似乎都是亡命之徒,所有人幾乎都是那種就是拼著死也要砍上你一刀的想法。這都怪武松的屠戮政策,所有與武松為敵的人都知道,武松從來沒有留活口這個習慣。戰也是死,不戰也是死,那還不如捨命拼一下,殺一個賺一個。只是沒有想到林沖等人卻成了替罪羊,帶人受過。

  有些士兵根本就心存死念,對梁山好漢的攻擊視而不見,直接前撲到對方腳下,寧死也抱著對方的大腿也不鬆手。有好幾名梁山好漢都是因為失去行動能力而冤枉死的,這種亡命打法搞得林沖他們膽戰心驚,好在就在他們潰敗的前一刻,援兵終於到了。史文恭的援兵一到,馬上就露了一手。每人登上城牆之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把隨身攜帶的短斧射向敵人。往往可以看見剛攀上來一組士兵,立刻碼成一排,一起吆喝著把短斧射入人群,然後迅速的加入戰場。西夏士兵也不示弱,強弩暗箭也是不絕的回射過去。一方是陷入絕地的孤狼,一方是壓境猛虎,雙方拼死力鬥打的是異常慘烈,彪焊。

  彪焊指的是史文恭部,往往一組十人隊的士兵攀上城牆後,最先作的不是殺敵,而是保護未登上城牆的隊友。一旦湊齊十人隊,即刻拋斧殺敵,然後組成有效的攻殺隊型殺入敵軍。一個個十人隊都是歷經實戰演習和久經沙場的勇士組成,功有續,退有法,再加上各各身強力壯,噬血成性,自然可以殺的西夏人大敗。最讓人吃驚的是他們的效率以及對隊友的信任,面對劈面而來的刀鋒有幾個人可以視而不見的?再史文恭的部隊裡,有這樣心理素質的人卻是隨處可見。

  隨著援軍的加入,林沖等人的頹勢迅速扭轉過來,偶爾也能耍一下帥一點的姿勢,至少不用像剛才那樣拼命了。

  一名遼兵氣喘乎乎的來到西夏將領身邊,急聲勸道:“將軍,城守不住了,我們還是撤吧!”

  那名西夏將領聞言回頭,冰冷的說道:“你先走——!”話起,刀鋒起,話落,人頭落。站在這名西夏將領身邊的士兵都齊齊的向後退了一步。他冷冷的看著周圍的士兵,然後高舉彎刀大聲喝道:“誓與此城共存亡,膽敢言退者,殺---!!”

  “咻------”“當-----”話音剛落,立刻就有旋轉的刀鋒向他身上招呼,好在他還算身手敏捷,才能及時擋住。看來他剛才的大喝已經引起有心人的注意了。順著飛斧的軌跡看去,一員豹頭環眼的猛將正從一名西夏士兵的胸膛裡抽出長槍。抬頭相望,兩個人的目光狠狠的撞在一起。

  守城將領隨手從身邊抓過一個士兵,頭也不回的吩咐道:“現在由你負責,但有後退者殺無赦”說完用力的把那名士兵推到一邊,然後直直的看著林沖,越走越快……越走越快,漸漸跑動起來。在離林沖還有三個身位的時候猛的用力蹦了起來,淩空暴喝下斬。

  “白癡”林沖的眼中充滿了鄙視。再刀鋒及體的瞬間,快速扭身斜刺,二人擦身交叉而過,槍鋒入肉的那種酣暢的感覺如期傳到林沖手裡。還沒有來得及喜悅,一股不祥之感傳到心頭,沒有來得及回身,馬上棄槍前翻。鋒利的刀鋒擦著林沖的後腦勺快速的劃過,甚至感覺到從刀鋒傳來的那種另人戰栗的寒意。

  林沖再地上滾了一圈,未及起身又是一個前撲,直到安全距離拉得足夠大的時候他才翻身站起。還沒有回頭就直接撞入一名西夏士兵的懷裡,奪刀,殺人!一氣呵成。滿懷戰意的回頭一望,頓時驚懼的接連後退幾步,滿腔鬥志化為烏有。從那名敵將的口中不斷湧出黑紅色的鮮血,他單手持刀,另一隻手緊緊捂在林沖剛才刺過的槍刃處,滿腹的內髒和腸子大半露出體外,可他卻不管不顧,只用那慣血瞳仁死死的盯著林沖,步履艱難的慢慢走向林沖。與此同時,幾名西夏士兵一起持刀沖向發愣的林沖。

  而林沖此時的注意力完全被這名西夏將領所吸引,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邊的危機。

  “咻咻……”幾把旋轉的飛斧準確的射入偷襲者的胸膛,解了林沖之危,同時也喚醒發傻的林沖。又是兩撥百人部隊加入戰場,這兩百人的加入起到了迅速平定戰爭的效果。負死抵抗的大多已經身手異處,心存苟活的大多已經逃生,撤離戰場。只有那名西夏將領沒有人動,這樣的戰士值得任何人的尊重。林沖努力平定自己的內心,咬著牙殺了上去,一刀斷首,沒有眾人想像中的躲避,那名西夏將領壓根就不躲,也是一記橫斬,完全是一付同歸於盡的打法。

  林沖的身影也失去了往日的矯健,笨拙的躲閃著。二人的交戰異常的笨拙可笑,可是再這種情況下卻沒有一個人能夠笑的出來。最後的戰果出人預料,林沖居然沒能斬殺敵將,那名西夏將領是因為踩斷自己的腸子活活痛死的。

  盡管事後林沖和史文恭為這位無名將領做了風光大葬,可是林沖的心理還是很不舒服。不光是因為武者的惺惺相惜,更因為那傷亡慘重的梁山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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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四章 過火的激將法


    曾頭市的議事大廳上傳來武松咆哮的聲音︰“什麼?居然死了七名梁山好漢?史文恭是幹什麼吃的,告訴他停止進攻,原地等我!擂鼓、聚將”說完後氣沖沖的坐上帥椅。

  三通鼓響過後,大廳內眾將雲集,一個個面嚴身正、標標直直的站在那裡。

  武松照列環視了一下眾將,然後出聲說道︰“告訴各位將軍一個好消息,我們的勢力現在已經異常穩固了。我軍現在擁兵一萬六千餘人,假如我們願意,隨時可以突破十萬大關。現在我們兵精糧足,如果可以順利秋收,所得糧草將足夠我們三年之用。還有一個壞消息,那就是我們太滿足現狀了。南方那些只知道醉生夢死,不管他人死活的的人我們就不要再理會了。一句話,他們最好不要惹我們,否則就幹他娘的。話說回來,你們知不知道還有多少百姓生活在異族和動亂的陰影之下,不知道?那我告訴你們,至少還有六百萬的人口,六百萬呀!你們還自稱英雄豪傑?呸、你們也配?你們只會抿著自己的良心,吹噓自己的豐功偉績。就你們那點功勞再我眼裡狗屁都不是?”

  武松毫不留情的破口大罵,雖然這些人都打心裡嘆服武松,沒有任何謀反的心思。可是凡是習武之人哪個沒有一點血性、聽到辱罵後都死死的盯著武松。

  武松輕蔑的再眾人臉上逐一掃過,諷刺道︰“怎麼?我說的不對、還是傷害你們“脆弱的心靈”了

  魯智深氣的渾身不住的抖動,一根根深青色的血管清晰可見,他上前一步大聲說道︰“士可殺、不可辱、我們的功績雖然沒有您的偉大,可是你也不能這麼侮辱我們。贖我不能在追隨你了,請快點賜我一死。”魯智深的話說出了大多數人的心聲,雖然沒有人出聲附和,可是卻有不少人上前一步、與魯智深站在同一陣線。

  武松絲毫沒有嘴軟︰“呦~~~~呦~~~還學會結幫拉夥了?要死多容易呀,整這副樣子給誰看那?我不會拉你們的、你們死後我會在你們的墓碑上寫上《日看豺狼爭屍愁、夜觀黑鴉飲血泣,空悲切、遲觀望、說多做少妄傳美世名!》先別生氣、我還沒有說完那、我在給你們加個橫批、《欺世盜名!》”

  “啊——、呀呀呀~~”魯智深徹底暴走了。死不可怕,在場的諸位也沒有任何一個人怕死,但是這個人真的丟不起。武松看到火候已經足夠了,為了避免物極必反趕忙拉回來說道

  “怎麼不服氣?那好呀,你們也可以證明我是錯的呀!就這幾天我要再次出征、我走之後王進將軍依舊負責看守領地。其他人等……我都給你們一個機會證明自己,再我出走到回來這段時間你們都是自由的。現在北境還有大片疆土沒有收回來,你們完全可以再我不在的這段時間征討四方,記住只能收復故土,多佔他國一寸土地者皆殺無赦。去吧、用你們的功績,用敵人的鮮血證明你們自己,同時也證明我是錯的。如果你們能證明我是錯的,我將親自為你們斟酒道歉。如果不能、呵呵……不好意思,周通那個後勤部門最近真的很缺人,也許看在往日的情分上,他會給你們一個養養豬拉、喂喂馬了之類的閑置。還等什麼,你們現在就是自由的了,去證明自己吧!”

  魯智深重重的哼了一聲,側著腦袋一拱手,然後大步離去。像他這樣的不在少數,但是諸人中也不缺乏明智之士,這種人都是恭恭敬敬的對著武松莊重的行禮,然後彎著腰慢慢的倒退而出。

  所有人都走後、王進才皺著眉頭對著武松說道︰“大將軍、這個激將法是不是有點太過了……我怕他們會因沖動而枉造殺孽呀!!你看我是不是去跟他們……”

  武松知道他要說什麼、一抬手止住王進的話,意味深長的說道︰“不用、什麼都不用,適者生存。如果能夠喚起華夏兒女的血性,死上幾百萬人又算得了什麼?”

  聽見武松的話後,王進重重的咽了一口口水,腦門“巴涼巴涼”的。幾百萬人……

  可能是武松聽見了他咽口水的聲音,或是想起了什麼,原本走過的身影又退了回來。伸手輕輕的在王進的肩上拍了一下囑咐道︰“哥哥、我不在的時候,你在家裡就要多費點心了。不求有功、但求無過、只要你能把咱們的“家”守好,那就是蓋過所有人的大功”

  王進凝重的回道︰“您就放心吧,我就算死了也不會讓這個“家”少一厘的東西。”

  “說什麼傻話,領地沒有了我們還能再打回來,哥哥要是沒有了,我上那裡再找一個哥哥這樣的英雄人物?”

  “哈哈哈哈……”二人相視一齊笑了起來,武松笑著重重的拍打了王進幾下,然後帶著暢快的笑聲大步離去。

  隨著武松的離去,王進的笑聲也隨之啞止,他深深的凝望著武松的背影喃喃自語道︰“千秋榮辱、進具願隨之”

  武松徑直走向曾頭市內較偏僻寂靜的一處場所,說是偏僻寂靜可那鼎沸的人群也不見得少到那裡去。比起外邊的兵勇,這裡的士兵可算是無禮了,看見武松之後只是稍微行一下禮,然後又繁忙的工作起來。而他們的工作就是反復乘量各色的藥粉。“炸藥”

  武松在一間通風良好,比較乾爽的房間裡找到淩震的。武松看見他的時候他正在仔細的配量炸藥,小小的如同黏土一樣的一包,然後拿著這小包炸藥來到另一間空曠的房間,絲毫沒有注意到出現在門口的武松。只見他用火摺子小心翼翼的點燃放在空地上的炸藥引線,然後快速的掉頭回跑。轉頭時正好看見跟在門口的武松。

  “將軍快蹲下、危險。”用不著他囑咐,對於熱武器的危險感知,再這個世界除了武松絕對不做第二人想。淩震剛說出兩個字,武松就習慣性的一個閃退,全身曲卷再門後。

  “踫——”爆炸聲如期而致,聲音到是不小,可是武松憑借多年槍林彈雨的經驗告訴他,這種炸藥的破壞力實在是弱小的可憐。

  淩震站起來、拍掉身上的浮灰,興高采烈的來到武松身邊開口問道︰“大將軍,你怎麼來了?是不是有什麼大事?”

  武松一挑眉頭,玩味的說道︰“哦~~~?你的嗅覺很靈敏呀!你說對了,的確有大事發生,而且是有關你的大事。”

  聽到武松這麼一說,淩震更加感興趣,忙追問道︰“是不是輪到我上戰場了……是不是輪到我了,就是輪也該到我了。”

  看他滿臉急切的樣子,武松也不忍心在逗下去,敞開說道︰“你說對了,而且是大戰……非常大的大戰。不光你去,你的這些寶貝也要全部帶去,淩震呀、你名留千古的時候到了。”淩震臉上沒有武松意料當中的激動神情,取而帶之的是滿臉的自信與期待的綜合表情。

  “將軍、淩震絕對不會辜負將軍的厚望。”

  武松很滿意他的表情、這樣的自信與謹慎才是搞“熱武器”應有的態度。

  “大軍隨時可以集結,只要你這邊收拾妥當,我們隨時可以出發!”武松又適時向他拋出誘惑的果實。

  “馬、馬上……我馬上就去安排”說完的淩震連行禮都忘了,一溜煙的跑出去集結自己的部署去了。

  次日、那正是武松心中遠征的日子……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1 PM

第一百四十五章 武松領兵


    淩震並沒有完成武松的期望,一天的時間並不能讓他完成整理與包裝,裝炸藥這活本來就是一個精細的玩應,粗糙趕工那是自己找死。急促的包裝根本就不合格,一輛馬車上往往擠滿了數十包大大小小的炸藥包,別說外來的攻擊,就是稍微劇烈一點的顛簸和摩擦都可能造成劇烈的大爆炸。真不知道是淩震的人品好還是怎麼回事,這麼粗心大意的人居然沒有被炸死真是一件希罕的事情。為了避免自己成為歷史上第一個被自己炸藥炸死的名將,武松只能延緩出發日期、重新裝包。等到重新包裝完,已經是三日之後了,整裝待發的武松還沒有出門就接來了這次出征的第一份賀禮。

  祝彪派探馬回報,已經先行攻下一座城池。

  武松大喜,他喜歡的就是這樣的猛將,就是喜歡這樣可以激勵士氣的消息。當下大手一揮豪氣的下令道︰“好——、哈哈……傳我將令,告訴各將,這次所有部將的戰略所得全部不用上繳,能得多少金錢、能拉多少部隊那就看你們自己的本事了!是騾子是馬你們自己遛遛。”

  武松剛剛下完命令,那名已經異常疲勞的探馬馬上像是吃了強效偉哥一樣、充滿活力、急急對著武松施了一個軍禮後,馬上打馬絕塵而去。

  武松望著眼前這些一臉殷切期望的親衛,嚴肅的說道︰“你們就不用想了,你們不會有任何發財的機會。但是——、但是我會給你們更寶貴的獎賞,我會帶給你們千古不朽的豐功偉績,我要帶領你們橫掃天下,終有一天凡是出現在我們視線範圍內的人都會跪在我們面前俯首稱臣。”

  “哦——、哦——、哦——、”武松只寥寥數語就激起親衛的士氣,所有人都狂熱的高舉兵器放聲吶喊。

  武松正正彪悍異常的鬼面七殺鎧,把雙手巨劍搭在得勝鉤,一個輕巧的翻身坐上夜照獅子馬,大喝道︰“出發——!”

  曙光中、一隊異常整齊彪悍的人馬緩緩施出曾頭市,當先一員大將異常高壯彪悍,身騎一匹體長過丈,無一雜毛的白色巨馬,身後沒有披風,反到有七根異常拉風的精鋼標槍,不用說、這就是我們的主人公武松。武松這次可是下了血本,不但拿出所有的暴烈箭和尚未成熟的炸藥作戰,甚至因在西域立功而被他封賞的那幾十名銀旗勇士也被他全部帶了出來。這幾十人各各都是百戰餘生的決強戰士,再經過武松數月的細心調教之後更應了一句老話“士別三日、刮目相看”人人身騎高頭大馬,身背一面銀色的小錦旗,這幾十人組成一個小型的錐形方陣,緊緊的跟在武松的身後,各各鬥志昂揚,威風凜凜,端是百步的煞氣、千丈的威風。

  史文恭自從接到武松的命令後,就坐立不安,此時的他就像帶宰的白兔一樣,心中異常驚恐可又偏偏生不出半分抵抗之力。再他的心裡、武松無疑已經成為一個神一樣的存在,一種可以毫無懸念可以掌握他的生死的存在,可他心理偏偏非常抵觸這樣的感覺。

  他在忐忑不安中等候了五天,這五天他足足瘦了十多斤,脾氣也變的異常的暴躁,已經打傷了數位身邊的親衛,就連和一路上異常的客氣的梁山等人也吵了好幾架,有兩次甚至已經到了劍拔弩張的程度。林沖等人在心中氣憤的同時也更加傾佩武松,能讓這樣的大將怕成這樣……難道自己以後也要……

  第六天一早,史文恭的營帳外邊就傳來陣陣的馬嘶之聲,很快就有一名傳令兵火燎一樣闖入史文恭的大帳。

  “大將軍到了、史將軍、大將軍到了……”

  相對於他的急躁,史文恭卻沉穩得有些異常。他慢慢的穿衣正甲,等到披掛整齊之後,才慢慢的說道︰“你在前邊帶路吧!”語氣中說不出的蕭條、沉寂。那名傳令兵也知道自家將軍擔心的是什麼,暗暗嘆了口氣,漠然轉身帶路。

  武松穩坐軍中大帳,帳內站滿了林沖,盧俊義等梁山好漢。帳外幾十名銀旗勇士錯落有續的站在四周,各各身不動、口不語、警惕的察看四周的狀況。史文恭是最後一個到的,他在門口站立了一下,看看四周後猛的一抬頭,多日不見將帥之氣再次重新降臨在他身上。一員異常高狀的士兵為他撩開帳簾,史文恭進入大帳後,一眼就看見穩坐將椅上,雙手“拄”著巨劍而坐的武松。

  史文恭上前撩甲跪倒,大聲說道︰“末將史文恭,恭迎大將軍!”話音落地有聲,霎是乾脆。武松側眼看著跪在身下的史文恭,半天沒有出聲,就是讓他這麼跪著。史文恭原本靜立不動的身軀隨著時間的流逝也微微顫抖起來,一層細密的汗珠不知何時出現在他的頭上。

  “起來說話”武松再次傳來的聲音,此時再他耳中不亞于佛祖梵音。既然還能站起來,那就有門。大帳中異常的沉悶,一種壓抑的氣氛越來越濃,就在眾人覺得快要堅持不住時,武松才適時的開口說道

  “史將軍,你是打了勝仗,也許再別人眼裡你已經是一個好將軍了、但是——”武松說道這裡猛的提高聲音停頓,再成功的吸引到大家的注意力之後武松才繼續說道︰“但是再我這裡還不夠好,戰爭中的傷亡不可避免,但是無謂的傷亡確是上位者的失職。雖然你破城有功,但是因為你督戰不利,我軍也多有損傷,梁山人馬也多有陣亡。如果你調配得度,遠不用死這麼多人的。功績再大也不能掩蓋你的錯誤,現在我沒收你的最高統治權,暫時由我統領全軍。你率領本部隨軍作戰,戰後再掄功過,我如此安排可服氣?”

  史文恭根本就沒有想到武松對他的處罰居然這麼輕松,甚至根本就說不上處罰,原本最好的打算就是不死也要掉一層皮,此時聽到武松的命令那有不欣喜之禮、連忙說道︰“服氣……服氣……,末將一定痛思改過,再立新功,一定將功補過。”

  武松輕輕的點了一下頭,輕聲說道︰“退下吧、站在一旁、我有要事宣佈。”

  既然武松說是要事,那就一定是很重要的事。武松話音一落,大帳內馬上變得異常的安靜,生怕拉下武松的話語。

  武松看見屬下的表現,越加的滿意,用一種參雜興奮與血腥綜合般的語氣說道︰“諸將聽令,我給你們三天的時間修整,三日後我們將深入敵人腹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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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六章 揮軍北上


   武松根本就沒有理會田虎,因為敗軍的田虎已經引不起他的注意了,自己的那些手下和李鐵就足以將他擺平。他直接把大軍壓到宋遼邊境,“河間俯”。高約近三丈的州俯城牆依然保存完好,依稀可見往日的繁華程度。百戰老兵都可以從城牆的破損程度看出昔日戰爭的痕跡,當時的守軍顯然是沒怎麼抵抗就撤退了。如今城牆上插滿了遼國旗幟,城牆之上的重兵正戒備森嚴的看著武松。

  一位身披鎖甲,盔帶墜翎的將領自上而下的開口問道︰“前方來人可是南宋的鎮國大將軍?”

  武松身邊的一個傳令兵對著關上大聲回喊道︰“我家將軍並沒有冒犯之意,請將軍下關一敘。”喊完後,可以看見那名將領像身邊的人交代了幾句什麼,因為距離關系實在聽不清楚。然後他就隱沒在城牆後邊,片刻後、河間俯的城門緩緩開了一條小門縫,那名將領閃身而出,單身匹馬來到武松面前傲慢的說道

  “在下遼國蕭雷,現任都指揮使之職,見過南宋鎮國大將軍。”語氣不卑不亢,面對武松的強大卻不見一點怯懦。人不錯,但是再不錯也不是己方人!!

  武松冰冷的回道︰“將軍客氣了,我聞聽貴國似乎正在鬧兵亂?你們雖然不仁,我卻不能不義,我打算出兵幫貴國平定兵亂,相信你們不會反對吧?“

  信武松的話就是白癡,這種低等謊話連小孩都騙不了,蕭雷直接否決道︰“在下謝謝將軍的好意了,我們的事情自己會擺平,用不著將軍操心了。”

  可是武松卻不打算放過他,毫無保留的直接開口勒索道︰“既然你們不用,我也沒有辦法,但是你總不能讓我們白白來一趟吧,最起碼的補償怎麼也要給點吧!我也不多要,給我十萬黃金和二十萬牛羊就可以了。看在這得來不易的和平的情分上,相信指揮使大人不會這麼小氣吧?”看見他皺著眉頭,剛要接話,武松又在後邊補上兩句︰“我希望能夠和平解決、不要兵戎相見!”話雖是這麼說的、可卻從身上散發出濃濃的殺氣。

  那名遼將面對武松的殺氣非但沒有後退,反而向前走了一步,眼楮緊緊盯著武松,不屈中帶有一絲傲慢︰“雖然將軍久負盛名,但是蕭雷並非貪生怕死之輩,我們遼人有都是英雄好漢。說起打仗,你們這些人馬我們並沒有放在眼中,我希望將軍還要考慮清楚點為好。”

  武松冷冷的看著他,慢慢從嘴裡吐出三個字︰“開、戰、吧、”

  “吼——”武松突然一舉大劍,口中暴出怒吼

  “吼——、吼——、吼——”隨身將士緊跟著連聲叫喊,聲鎮宵野。雖然只有萬人左右的部隊,卻有霸絕天下的氣勢。遼人蕭雷震驚的後退了一步,面對萬人的怒視很少有人可以做到不後退的。他一甩衣袖,快步的走向城門。他走的時候武松並沒有派人追擊,而是仔細的穿起自己的鬼面七殺鎧。

  盔甲一套上,氣勢立馬就變的不同,如果說剛才是蓋世名將的話,那麼拉下腹面甲的武松就是來自九幽的殺神。武松大手一揮,高喝道︰“長弓壓制射擊,奇隆弓和暴烈箭阻殺一切城上露頭的敵人。高順將軍排盾陣和我一起拔城”下完命令的武松利索的下馬,單手持標槍快步的沖向河間府城。高順這邊剛剛排好盾陣,城上已經被長弓射得一片鬼哭狼嚎了,武松更是已經把背後的七把標槍盡數釘入城牆,眼看已經等不及雲梯就要開始攀爬城牆了。

  “快點、快點、你們這些懶鬼,大將軍已經要登城了,再不快點我活剮了你們!!”整個盾陣再高順的喝罵下快速結陣完畢,一路小跑趕往城下。這時武松已經快要攀上城牆了,自持身手好的高順緊隨武松其後,也順著標槍爬了上去。

  城上的一名遼兵隱約間覺得箭雨一空,還沒有等站起來看個究竟,就看見身邊的城牆上突然攀上一隻布滿鐵甲的大手,還沒有來得急呼喊,就見一個巨大的身影迅速從自己的頭上翻過。巨大的黑影從他頭上翻過的時候,他覺得時間過的很慢、很慢、尤其是黑影蓋住陽光和閃出陽光的時候已經銘記在他心底,終生都不會忘記,如果……他能活下去的話。

  城牆手守兵的密集程度已經超出了武松的估計,放眼下去全是密集盾牌組成的人海。武松落地的時候直接就是踩著人家的盾牌落地的,不用想、那個倒楣鬼一定被踩的骨斷筋折了。立足不穩的武松一交摔倒在地,好在大部分遼兵都沒有再箭雨中反過神來,不然武松就有些危險了。這一切事情只發生在眨眼的瞬間,武松摔倒再地的時候,城下暴出了震天的“萬歲——”聲。

  將是兵膽,一軍最高主帥身先士卒,第一個登上城牆,其中對士氣的鼓勵那是無庸質疑的。

  武松踩死兩人壓傷五人後,終於站了起來。這時身邊的遼兵也反映過來,紛紛撲向武松……

  如果此時被人圍困住那必死無疑,就是想要留手也不可能,更何況武松根本就沒有留手的意思。正劍根本就揮不開,武松只能反手揮劍,劍鋒過處血花四濺。只短短幾個喘息的功夫,就有十數人倒在武松的劍下。左右周圍也被武松清出一片空曠的場地。而是四周的守軍,卻絲毫不懼武松的勇武,前鋪後擁的沖了過來。

  “殺——”武松暴喝一聲,猛的沖入人群。雖然這些傢夥還真挺不怕死的,但是武松更願意成全他們!大劍揮舞帶起陣陣風聲,連斬帶砸以最血腥的手段踐踏敵人的意志。

  “射死他——、射死他……”守城的一名校尉摸樣的人,對著人群瘋狂的叫喊著。同時他的叫喊也給武松提供了斬殺的目標,擒賊先擒王,沒有組織的能力的部隊不足為懼。

  弓箭、標槍、以及戰斧板磚之類的遠程兵器,潑雨一樣砸向武松。雖然武松有寬大的劍身和堅硬的盔甲護身,可是這樣的打擊也嚴重影響了他的行動。再那名校衛的指揮下,武松身後的遼兵舉著盾牌悍不畏死的沖了上來。

  “將軍勿慌、高順來了!!”高順是時的出現,在夾擊武松的那些盾兵身後肆意砍殺起來。有了高順的加入,武松頓覺身上一輕,同時越加惱怒。

  “你***敢陰我、去死吧——!”漫天的飛濺的鮮血和不斷滾落城下的遼兵充分顯示出武松憤怒的程度。武松就像一匹憤怒的公牛,狂暴的沖向那名指揮官。城下的士兵當然看不到武松剛才歷險的那一幕,看見掉落的遼兵憑借想像,武松的身影再腦海裡更加英武。攀爬懸梯的高順諸部看見不斷掉落的遼兵心急如焚、恨不得馬上攀上城牆。

  城上遼兵當然不會讓功城的士兵這麼順利就爬上來,雖然沸油還沒有燒開,可是滾木擂石還是有都是的。斬懸梯、砸人、灑辣椒粉……種種手段層出不窮,城下的將士也不甘示弱,紛紛回射試圖壓制城上的遼兵。雙方都在努力的搏殺,希望用鮮血和屠刀來達到自己的目的。

  “弓箭十輪齊射——、弓箭十輪齊射——!”斬殺中的武松不住的高聲叫喊。下邊對於武松的命令有些的遲疑,因為這個時候已經有不少戰士登上城牆。如果這個時候展開齊射進攻的話,那麼這些將士很難活命,甚至連武松和高順都會有危險。

  “射呀——!”城牆上空再次傳來武松高聲的催促聲。無奈的解氏兄弟、只能下令道︰“全體都有……預備……射!!射!!”數千支利箭再空中編製成密集的箭網,帶著死亡的尖嘯落入城牆上方。城牆上方頃刻間響起一片哀號之聲,無論敵我雙方盡數遭到嚴重的打擊,就連武松也是仗著盔甲硬接了敵人一擊,這才橫劍護住自己。箭雨蓋下的時候沒有人會進攻、除非他想找死。

  武松默默的察著箭雨落下的次數,第十撥剛剛一過,立刻揮劍連斬,順著樓梯一路向內城殺去。武松明白、河間俯有上萬的守軍,自己就是再猛也是殺不過來的,憑借自己這點人根本就吃不下城牆,人家用人海都能把自己磨沒了。唯一的勝算就是趁機打開大門,放大部隊進來沖殺才有勝利的可能。一路沖殺,甚至是直接撞過去,武松全身的裝備加上體重幾乎達到恐怖的六百斤,試問只要讓武松沖刺起來還有什麼人可以攔住他?更何況他手中的大劍可不是拿著玩的。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2 PM

第一百四十七章 鐵血本色


   “攔住他……攔住他……”樓梯上的遼兵紛紛呼喊阻攔,可是卻沒有一個人能夠阻攔武松片刻。這時城牆上的喊殺聲復又響起,不過這些對於武松來說都不重要了。武松把最後一名攔在樓梯上的遼兵直接踹飛,這名胸骨凹塌的遼兵和後邊的同伴滾做一團,眼見是不活了。武松落於實地後仰天怒吼

  “啊——”

  雄厚、暴戾的怒吼引起一片歡呼聲,武松在告訴手下,老子還活著,我依然沖在最前邊。武松不斷用自己的行動來鼓勵自己的士氣,同時也在不斷震懾這些遼兵。面對武松的悍勇,一向視漢人為草芥的遼人終於後退了,再他們眼中武松無疑是如同魔神一樣的存在,那已經不是他們所能抗拒的了。他們不動手並不代表武松也不動手,身型一轉直接殺向樓洞。

  “守住大門”“不好、他要開城門……”“他不是人……”

  彪悍的武松對身邊的叫喊充耳不聞,再他的眼中凡是超出兩條腿的,那就一個字“殺!!”武松玩命一般的殺戮也遭來臨死前的反撲。股下和小臂相續受傷,刺鼻的血腥味道,四周盡是恐慌或是瘋狂的敵人,一切的一切不斷的刺激著武松。

  揮劍剛把前邊的三人斬成六節,身後就有兩人冒死撲擊而來。武松頭都沒有回、腳不佔地、連續兩個後側踢,直接把這兩人踢入人群。大劍並非武松唯一的武器,精通群架和搏殺之道的武松全身皆是殺人利器。熟鐵所制的鬼頭鞋踢到那裡都能造成致命的打擊,有一個試圖在武松背後偷襲的傢夥,直接被武松一腳掃在頭上、那真是……太惡心了!!!

  身後遼兵緊緊追擊武松,眼前的遼兵卻在不住的倒退,稍微慢一點就會被武松擊殺當場。終於武松面前再也沒有敵人了,可是身後的敵人卻是更加逼近了,除非武松不開城門,否則武松轉身的那一刻將會有十數把武器插入他的身體。武松的舉動出呼他們所有人的意料,他即沒有轉身也沒有放棄開門,只見武松側身單手抬劍遙遙的指著他們。另一隻手伸到巨大的門栓下邊,悶聲喊了一聲,那根要四個人一起合力才能抬起的門栓就這樣被武松緩緩抬了起來。

  “桄啷啷……”直到門栓落地,發出一連串的響聲這些遼兵才反映過來。可是已經晚了,武松重重的一腳踹在城門上,同時人借其力高高的蹦了起來。一記“力劈華山”直劈而下,直接把一名遼兵劈成兩半。而這一暮正好被聽見城門巨響的呼延灼,李應等人看在眼裡。武松獨抗眾人,力開城門的雄姿深深震撼著他們。

  呼延灼一磕馬腹,興奮的喊道︰“兄弟們、隨我殺呀——!”

  讓過武松的呼延灼一路左擋右砸,勇不可擋,呼嘯著殺入內城。呼延灼不愧是沙場老將,根本就不用武松提點,高聲下令道︰“全軍分為兩路,一路隨我沖殺,一路放火解救同胞。”

  烽煙四起,哭嚎滿城,城門失陷嚴重動搖了守軍繼續守下去的決心。城都破了,已經都有人撤退自己還裝什麼爺們,不走更待何時?解氏兄弟適時把集射改成自由射擊,以減少誤傷的幾率。再武松以身作則的情況下,戰爭結束的很快,同時也很輕松。不到兩個時辰,整個河間俯就被拿下。而自身的損傷也是微乎其微,十成人馬的折損還不到一成,而這一層也只是高順等協助功城的部隊。呼延灼和史文恭的騎兵部隊幾乎沒有什麼損傷。但是這次的勝利果實卻很很豐盛,俘虜三千餘人、戰馬數千匹、解救城中百姓六百于人、金銀不計其數。

  河間俯內,武松端坐知府大堂,身下數十員將領一字排開。日落的黃昏照在每一個人的身上,憑添一分戰後的風采。

  “這次我們作戰很成功,全靠各位的努力。你們的功勞我都看在眼中,這次高順將軍的功勞最大,損失也是最多。這樣吧、今天我們解救的那六百名同胞多是身強力壯的勞奴,高順將軍可以從中挑出你損失的軍士。以補損耗所需的士卒”

  “謝將軍!!”血透重甲的高順連忙上前稱謝。

  呼延灼渾身也布滿暗褐色的血跡,盔甲上有多處嚴重的劃痕和凹險,這些都是苦戰一番後的勛章。此時他上前一步,抱拳提問道︰“將軍、我們這次出征是否為了征遼?如果卻是如此……恐怕我們的兵力略有不足呀!!”

  武松高深莫測笑回道︰“不夠?哈哈哈……怎麼可能,我們有都是生力軍!”

  “將軍是指……?”呼延灼驚疑的問道

  “遼國境內有都是被俘獲的百姓,這些人都是身強力壯,只要我們能夠砸開遼國的龜殼,有都是充足的兵緣補充,這點你們就放心好了。不過目前嗎……呵呵……呼延將軍最得意的就是鐵甲連環馬,不知道你見過連環人沒有?嘿嘿……”武松發出一陣滲入骨髓的陰寒之笑。

  三千遼俘被擁擠成一團,關在知府衙門後的大宅裡。五百名長弓手制住各個要道和制高點,甚至連屋頂也有弓手嚴加勘察。一名年輕的遼兵推桑一下身邊的老兵,小聲問道︰“大哥、你說這些漢狗會怎麼處置我們?他們會不會殺了我們,我聽說那個武松打仗可是從來都不留活口的呀!!”

  那名老兵不耐煩的回道︰“別吵吵!”想了想又回道︰“要殺早殺了,還用費這麼大力看著我們?”這話像是安慰這名青年,也像在安慰自己,無論怎麼說,青年那棵不安的心卻稍稍安定下來。

  “大將軍到——、大將軍到——!吱噶——”連續的傳話後是一陣讓人牙酸的開門聲。武松的身影行走在兩排火把中間、大步走向聚做一團的戰俘們。看見這個日間惡魔再次出現,不少人都瘋狂的向後退去,武松已經留給他們太多恐怖的回憶了。

  武松行止距離俘虜十米處,這才站定高聲說道︰“我相信你們都聽過我的名字,我叫武松。很多人都說我心狠手辣,再這裡我要告訴你們、他們說的很對、我確實是這樣!但是、我希望你們是個例外,我和你們將軍的不愉快沒有必要牽扯到你們身上。而且我們兩軍合作在即,我也不想傷了和氣。”聽到武松這麼說,所有的俘虜都是面上一喜,可是還沒有等他們高興完,武松話鋒一轉又說道

  “但是我的損失你們必須要賠償,我遠征的部隊再這裡傷亡這麼大,全是你們的緣故。你們要麼死,要麼代替我的士兵幫我打仗,你們自己選擇吧!請放心、打完仗後我一定會還你們自由。”其實武松是出了一個單選題,只要不傻一定會選擇幫他打仗。結果出來後,武松卻有點大失所望,根本就沒有幾個願意投降的,想不到這些遼人的民族意識還挺重,最起碼要強過很多漢族人。

  武松隨手指向一名願意歸降的俘虜,指著那幾名固執的遼人說道︰“你、去提兩個人頭回來!”

  那名俘虜回頭望瞭望人海中的怒視,連忙把頭搖的像撥浪鼓一樣,連聲告饒︰“我不行、我不行……我做不到、放過我吧!”

  “咻——!”一箭準確的貫穿他搖擺的頭顱,小半截箭尖透顱而出,不斷的向下滴淌著剛剛沾染上的粘稠的血液。武松那暴戾的聲音再次傳到他們耳內

  “現在你們要學會第一條軍規,那就是違抗軍令者︰死!!”

  “操你媽的、老子和你拼了——!”突然幾名倔強的遼人怒喊著沖了上來,可惜剛跑兩步就被房頂的弓箭手射穿大腿,釘在地上。確實是釘在地上,箭支已經把他們的大腿和地面緊密的連接在一起。

  “你、你去把他們殺了!”武松又指向一個看起來頗為憤怒的遼人下令道。片刻的沉寂是無聲的抗議,可他依舊逃脫不了被射死的結局。武松專挑那些看起來硬氣,頗為氣憤的戰俘下令。一連死了六個人後,他們也從最開始的憤怒轉向無力。第七個人聽到武松點名後,目光有些呆滯,一邊不住的念叨“我不想死……我不想死……”一邊慢慢向那幾名被釘在地上的遼人身邊慢慢移動。

  “給他一把刀!”

  那名戰俘揀起戰刀,木然的劈向昔日的夥伴,面對飛濺的鮮血和慘叫充耳不聞。直到面前再無活口、他在頹然堆倒再地。武松那完全不顧惜人命的做法讓誰也無法抗拒,只能投降,與其死的沒有價值還不如忍辱負重。這是所有人的想法,也是為自己唯一能找到的藉口。

  “不錯、這還有點士兵的樣子。來人呀,把他們每五十人分成一組,用鐵鏈連起、如有反抗者殺無赦。”被武松威懾住和鎮壓過的遼國戰俘絲毫興不起反抗的念頭。如此、三千人的“鐵鏈連環人”便完成了,至於怎麼固定?人只要是活的,還不是有都是辦法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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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四十八章 一鼓作氣


    真定以北的武定城位於故宋和遼國的邊境線,這裡地處險要,視野開闊,原本是防衛遼國進逼的戰略要地。可是現在它卻成了遼國進逼中原的補給站,這樣的戰略要地武松說什麼也不能讓他人掌握。

  拿下河間俯的武松壓著那臨時收編的三千戰俘直接開到了對方的城下,大軍直壓武定城。高大厚實的城牆上布滿了巨大的鐵盾,層層疊加的鐵盾把整個城牆上空護的嚴嚴實實,連個人影都看不見,只留下戰旗隨著呼嘯的北風再城頭上呼啦啦的作響。很顯然、這些遼人早已知曉武松會來,因此做了充足的準備。

  高闊雄壯的城門上方有四個石雕的醒目大字︰《武定中原》!!從那字體外側斷裂的石縫處,可以清楚的看出這四個字一定剛剛雕刻完成不久。武松望著這不知用多少的累累白骨才堆砌起來的高大城牆,輕蔑的向上輕揚了一下嘴角。武定中原??定你老母!!!

  武松左右看了一眼,被他掃過的諸將都及其輕微的點了一下頭,如不仔細看,根本就不能發覺。史文恭得到武松的暗示,徑自打馬來到距離城門一箭之地大聲喊道。

  “大宋鎮國大將軍特來協助你方平亂,還不速速開門迎接。”

  史文恭話音剛落,從城牆的盾牌後邊就傳來一陣顫抖的漢語︰“末將鐵達羅紅見過鎮國將軍,請恕末將守城之責不能開門迎接。西側城門處,兄弟已經擺好了酒肉、錢晌、還望大將軍笑納。”

  史文恭假裝不快的問道︰“你的意思是讓我們繞道走嗎?難道這就是你們大遼的待客之道嗎?”

  “請恕末將守城之責不能開門迎接”遼將鐵達羅紅翻來覆去還是那句話,就是不讓你進,你能怎麼地?雖說你弓箭犀利,但是再這麼層層疊加的盾牌下你還傷不到我吧?

  如果是半年前遼將鐵達羅紅這樣的防禦也許,只是也許能夠勉強擋得主武松的長工。但是現在肯定不能攔住暴烈箭的集射,暴烈箭尚且如此、那麼就更不要說攔住淩震的炸藥了。

  史文恭聽到回答後什麼也沒有說,撥轉馬頭直接回到主陣,見到武松後什麼也沒有說,只是堅定的點了一下頭。然後勒馬站在武松的身旁。

  武松把他們的對話都聽在耳內,此時的他笑著對身後的人說道︰“算了、也不要難為人家了,要是換了我們也不敢貿然開門,將心比心嗎!但是可行他們無禮,咱們卻不能失了禮數,這一路以來,遼國的兄弟們沒少照顧咱們。今天咱們也送點禮,有來有往嗎、淩震、把咱們的特產揀好的挑一車送給鐵……鐵……對、是鐵達羅紅將軍”

  躲在盾牌後邊的鐵達羅紅聽到武松如此說話,剛剛放下的心又提了起來。他當然清楚這一路以來,遼國將士是怎麼和武松相處的,他更知道武松口中的禮物究竟是些什麼。借著盾牌之間的細小縫隙偷眼一看,一個連鬢鬍子的中年漢子,獨自趕了一輛馬車過來。馬車以粗布掩蓋,偶爾被風吹起的一角下也沒有隱藏人影。

  “射擊——、射擊——、不要讓他靠近!”攝于武松威名的鐵達羅紅雖然不知道車內是什麼東西,但是他可以肯定武松絕對不會好心到送他什麼禮物。而那個被他當作尋常車夫的中年漢子正是轟天雷淩震,當聽到武松要計取定武城的時候,淩震死纏懶打才得到這個既危險有榮幸的任務。一路以來、淩震盡量讓自己裝的平靜和若無其事,可是不知不覺間汗水還是打濕了他的衣襟。他也不知道鐵達羅紅是怎麼發現他的異狀的,剛剛聽見城上有人喊射擊,他就下意識的躲在車後。

  “朵朵朵……”馬車上接連被釘入數枝利箭。望著近在咫尺的利刃,淩震真的嚇出了一身的冷汗。不是因為差點射到他的弓箭,而是害怕這要是弓箭和火藥之間摩擦出點什麼火花,那他可真是玩完了。

  就在他發呆的時候,城牆上邊再次傳來喊話︰“趕車的漢子,快點把車趕回去,如果再靠近的話,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淩震站起來傲氣的說道︰“我們大將軍給你送禮,你敢不接?你是瞧不起我們將軍嗎,不管你想幹什麼,你最好想清楚再作決定。”

  淩震說完後,城牆上邊沉默了一陣,可很快就傳來鐵達羅紅依舊堅定的聲音︰“我先謝謝大將軍的好意了,漢語有句話叫無功不受祿,大將軍的東西我們受之不起,你還是趕回去吧!”

  鐵達羅紅說完後,對著身邊的親衛隊長謹慎的說道︰“你給我仔細看著那個趕車的漢字,如果一有異動,馬上給我射殺。”那名隊長領命後剛要離去,又被鐵達羅紅一把抓住反復囑咐道

  “如果他不在靠近……那就放他一馬……”

  城牆上那淩厲的眼神刺得淩震渾身發寒,他在也鼓不起勇氣前進一步,無奈之下的他只能回身張望武松的意見。好在武松愛才,因此並沒有難為他,而是再第一時間把他叫了回來。說實話,剛才城牆上射箭的舉動也把武松嚇了一跳,未來的火器研發上還有很多地方要用到淩震,他可不想這麼沒有價值的失去一個重要的科研人員。

  隨著武松的暗示,淩震也規規矩矩的向後退去。與此同時,武松身後的列隊裡,一隊隊的神射手正在悄然抽出暴烈箭,只等一聲令下,就要箭轟武定城。

  鐵達羅紅眼見這輛馬車越來越遠,可心中不安的感覺卻越來越強烈。疑惑不解的他禁不住暗中自問︰“怎麼回事?難道我做錯了,不對……我……”就在他揣測武松用意的時候,突然聽見身邊的人發出一陣驚叫。隨之回望的他立刻看到了一陣迅速壓近的黑雲。

  “不好、大家……”話還沒有說完,那暴雨一樣的暴烈箭就以落入城頭,聲聲轟然巨響突然充斥整個天地之間,震耳欲聾的巨響讓遠在數百米外的武松等人都感覺一陣失聰,氣浪刮起的塵煙直撲武松等人的口鼻。遠在數百米外的武松等人尚且如此,那就更不要說與爆炸地近在咫尺的武定城了。

  這樣的戰機武松當然不可能錯過,隨著他的大手一揮,萬余男兒如同出閘猛虎殺向武定城。

  “殺呀——”

  面對城外震天的喊殺聲,守城將士的反映並不大,因為大多數人還沒有從耳鳴的狀態中恢復過來。史文恭一馬當先,率先沖入那個被炸得千瘡百孔的側門。加速……再加速……面對近在眼前的城門,他一點減速的意思都沒有。急速奔跑的戰馬重重的撞在城門上,嚴重破損的城門再也受不了這麼劇烈的撞擊,碎裂的木削四下紛飛。再彌漫的塵煙之中,史文恭一舉殺入城門。

  長槍吞吐之間,幾名遼國將士只來得及看見一點寒星,就覺得心口一涼,緊隨其後的黑暗覆蓋了他們的全部意識。史文恭剛殺入城池的時候還很順利,可是越到後來越是困難。誓死不退的遼兵和城內不斷蜂擁而至的百姓給史文恭造成了巨大的阻力。

  他從來沒有想到過,這些往日眼中的羔羊,在拿起武器拼命時會給他造成這麼大的阻礙。這些手拿武器胡亂揮舞的百姓,根本就沒有任何章法,不要說對他造成威脅,恐怕連他身邊的騎兵也很難威脅到。但是當這些百姓達到一定數量的時候,一切全部變為未知。

  大量的百姓湧堵了騎兵前進的道路,這些百姓用自己的鮮血和肉體拖慢了史文恭前進的步伐,同時也為城牆上的遼軍贏得了緩沖時間。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3 PM

第一百四十九章 流言之亂


    “列隊……守住城門……列隊……”城牆的鐵達羅紅不斷用自己的高聲叫喊約束部下。

  “和他們拼了,怎麼也是個死……”這是從百姓中傳出來的瘋狂叫喊。

  面對這些瘋狂的百姓,也就是史文恭部久經殺陣,要不然根本就不能下得了殺手。一個個冷血騎兵毫不猶豫的劈倒一個又一個的男人,女人、老人……甚至是孩童……。沒有任何的愧疚與不忍,沒有任何的動搖與退卻,這就是武松手下的鐵血勁旅。

  城內殺聲震天,城外弓弦連震,城牆上的鐵達羅紅忙的不可開交,一面要防備武松的強弓,一面要阻殺城內的敵兵。奈何城內擁擠的人群實在是太多了,蜂擁而至的百姓把史文恭等人的身影嚴嚴實實的包裹在內。他曾經下令試過幾次,但是效果並不大,還惹得不少發瘋的百姓沖上城牆。

  要說一開始鐵達羅紅還在感謝這些百姓的話,那麼他現在則是在心底咒罵這些百姓。這些瘋子、他們完全瘋了,巨大的恐懼與刺鼻的血腥味已經把他們逼上了絕路。只要看見身穿甲冑的人,這些人就會瘋狂的殺上去,也不管漢人或是遼人。反正這些人也沒有什麼區別,遼人欺壓他們,不把他們當作人看,現在就連漢人也要殺了他們。

  武定城外的武松哈哈大笑,城內的史文恭叫苦連天。這些百姓太瘋狂了,完全不懼生死,同時他們也失去了理智。他們就像一群人型的野獸,瘋狂的撲向任何可以移動的物體。

  沒有大將軍的命令,打死史文恭他也不敢退,可是再這麼下去他也真的堅持不了多久了。就在他想要放棄的時候,突然聽聞一陣退兵的鳴金之聲。聞金而退的史文恭如蒙大赦,領著部下灰溜溜的退了出來。臨走的時候,還遭到了不少箭石的襲擊,白白折損了數個兄弟。退出弓箭射程之外的史文恭回頭一看,眼淚都要下來了。千名鐵血子弟,現在只剩下五百餘人,折損幾乎過半,這是自他歸降武松以來從來沒有遇見過的大敗。

  史文恭垂頭喪氣的來到武松面前,下馬賭氣的說道︰“末將無能,懇請將軍責罰。”

  武松知道他為什麼生氣,同時也知道他心裡難免會有些不快。就算不快又能怎麼樣?反正所有攻城的部隊中只有他折損最為嚴重,以此敲打到也合適,如果他還不能醒悟,那就怪不得自己心狠了。

  心中雖是如此之想,可是武松還是下馬扶起史文恭寬慰的說道︰“史將軍,何必介懷些許勝敗?再說你的戰敗也是我有意而為之的,你先不用急……等我說完你在發脾氣也不遲。”

  看到史文恭的暴躁稍有安撫之後,武松才繼續說道︰“武定城城寬牆後,易守難攻,城內百姓也深知無法避免兵禍,必起拼命之心。我不怕遼人,反到擔心城內的百姓。我部強攻一場,此來必然激起百姓的慌亂。只要百姓一亂,那什麼都好辦了。亂兵之中,城內百姓和遼人難免會有些摩擦,這個時候只要我們作出放棄武定城的樣子,那麼遼人必然會對百姓興起報復。這個時候,我們再適當的派出細作再城裡散發謠言,他們想不矛盾都不可以。然後……”

  史文恭一付恍然大悟的樣子說道︰“然後我們打著為城內百姓報仇的旗號興兵,一來師出有名,而來也給將軍找到了進攻遼國的藉口,三來不用承擔萬世罵名,到時候無論武定城內發生什麼事情,只要往遼人身上一推就可以了!!”

  武松拍了拍他的肩膀滿意的誇道︰“孺子可教也!!!你放心武定城攻下之後,必然記你一份頭功。”話都說道這個份上了,史文恭也沒有什麼可說的了,只能假裝開心的接受命運……

  武定城滿城軍民就這麼看著武松虎頭蛇尾的退去,誰也不敢歡呼,因為沒有人相信武松會真的退去。可事實就是這樣,武松真的退了,武松退了並不代表戰爭已經打完,實際上他們的戰爭才剛剛開始。少了武松的戰場逐漸安靜起來,瘋狂的百姓也漸漸安靜下來。城門處的遼軍與百姓持械相對,不知如何是好。

  “啊——”突然一聲慘叫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一個在混亂中受傷的遼國將士,越看眼前的土包子越是來氣,心裡這股火怎麼也壓不下來。長槍猛刺,深深的紮入那個百姓的心窩。

  這在平時也沒有什麼,再他的眼裡殺個把個漢人那還不是尋常之事。可是偏偏就是這尋常之事惹了大婁子了,那個百姓一時未死,緊緊的纂著槍頭叫喊道︰“鄉親們和他們拼了,怎麼也是一死…死…”

  那名遼兵惱恨他瞎說,猛的用力抽出長槍,大量空氣的湧入讓傷者難以呼吸。可是那名遼兵沒有想到,那種口噴鮮血還不忘報仇的場面更加渲染了他的感染力。

  “更他們拼了……左右也是個死!”“對、給李大哥報仇”“殺了這些遼狗,殺了他們……從來就沒有把我們當過人看”

  喧鬧的人群越演越烈,大規模的爆發大有一觸即發之勢。鐵達羅紅眼見事態不妙,如果這個時候發生動亂,那無疑是自毀長城。

  鐵達羅紅大喝一聲,聲震全場︰“呔——、全都肅靜,再有言亂者定斬不饒。”就在下邊百姓反映過來他的話之前,他又大聲下令道︰“來人呀,把那個禍亂民心的兵痞給我斬了,掛在城牆上示眾,再有禍亂民心者一律斬首。”

  下邊的百姓根本沒有想到被斬首的會是遼國士兵,一時沒有反映過來,都愣在那裡發呆。鐵達羅紅要得就是這個效果,他抱拳向下邊拱手稱謝道︰“本將鐵達羅紅,相信在場的諸位父老鄉親一定有不少認識我的。本將再這裡謝謝你們了,能夠守住武定城全賴於你們的協助,你們的功勞,本將全部記在心中。日後,本將必將報答這份恩情。來人呀,開倉放糧,給每個參加守城的百姓發放一斗米,無論長幼。”

  在鐵達羅紅的連串施令之下,一場即將爆發的暴亂就這樣被化解在無形之中。每個人雖然都心有怒氣,可卻無從發洩。習慣聽從命運安排的他們,再次選擇了服從。但是這次的服從中卻有著沖天怨氣,只要一個破點即可全面引發,無論是漢人還是遼人都是如此。

  武松能夠想到的事情,作為一方鎮守大將自然也能想到。但是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漢遼兩個民族的矛盾早以結下,只憑隻字片語或是小恩小惠是根本解決不了問題的。這幾天鐵達羅紅一面盡力安撫城內的百姓,一面光派斥候勘察武松的身影。出乎他意料之外的,武松居然真的退兵了。不但退了、還退的很徹底,方圓百里之內壓根就勘察不到武松等人的人影。

  武松的兵退並沒有減輕他的煩惱,相反的他的煩惱才剛剛開始。由於城戰的那天混亂比較嚴重,有多個遼國將士死在百姓手中,按照常例這絕對是不容潤許的,一定全家抄斬以示警告。但是再這個敏感的時期卻不可以,他知道其中的厲害程度,但是這些只知拼殺的將士那裡曉得其中的列害。不顧上邊的約束,幾次私下裡擅自解決。幾次血腥的報復在有心人的渲染下,很快就鬧得滿城風雨。盡管他已經處斬了那幾個不聽軍令的士兵,可也於事無補。滿城的風雨沸沸揚揚,草木皆兵,人心躁動。

  某陌生男對著碎嘴的李二嬸神秘兮兮的說道︰“李家二嬸你聽說了嗎?武松剛剛退兵,那遼狗就要過河拆橋了。說什麼我們趁亂殺了他們不少人,現在要殺我們以祭亡魂。”

  “不能吧~~那個殺人魔王剛剛退兵才多久呀!再說了上次要是沒有我們家的那口子,說不上城門就破了,那個叫什麼鐵的遼國將軍還說我們有功,還給我們分糧食那,怎麼可能殺了我們”

  “這你不知道了吧~!東街的那個王二虎你知道不?就是因為在那天傷了一個遼兵,結果前天被一個人家給認了出來了,還沒到天黑就被人家尋個理由給殺了。真的、不信你四鄰打聽打聽!!”這樣的情景不斷的出現在武定城內,類似的謠言迅速在民間擴散。那天攻擊過的遼人何止百人,人人惶恐。人人自危。再說這樣的事情也並非全是謠言,沖動的遼人為謠言的真實性添加了鐵一般的證據。

  武松安插在武定城內的眼線很好的抓住這個契機,一面誇大謠言,一面聯絡反遼民眾,又不斷的再城內煽風點火。或是刺殺守城遼軍,或是在增加一點謠言的真實性。

  望著再城中不斷出現的血案,雙方的矛盾越加激化起來。再也不用武松的人再城中添油加火了,雙方直接就打了起來。一開始還是小規模的矛盾,漸漸的卻變成大規模的騷亂。

  無奈之下的鐵達羅紅只能派出遼騎悍將前來鎮壓,早就憋得狠了的遼國將士這回可算是撒了歡了,放馬狂奔砍殺不止。本性的使然讓他們順便幹了一點出格的事,無非也就是搶搶大戶,強奸一下民女。武松的眼線借著這股亂勁再放了幾把火,這下可熱鬧了!!火起人亂,人亂火延,滿城刀刃滿城亂。

  處於混亂和驚恐之中的人是沒有什麼理智可言的,雙方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死對方,只有殺死對方才能讓自己活下去。去而復反的武松望著滿城的硝煙得意的笑了起來,他笑著拍拍身邊的史文恭說道︰“哈哈……看到沒有,有的時候攻城就是這麼簡單。這次攻城你的功勞最大,損失也最大。你下去準備一下,他們打完了就是你出手的時候了。城破之後城內之物認你挑選,怎麼樣,這回滿意了吧?”

  武定城內財富何止千萬,史文恭要是再不滿意那他就是有病了。聽到武松說完後,異常欣喜的說道︰“謝將軍賞賜,將軍厚愛,末將一定永世不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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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章 被逼迫的尊嚴


   殘酷的撕殺整整持續了一天一夜,直到第二天晨時才慢慢消停下來。

  城外五裡處,披掛整齊的史文恭部再清晨的濃霧裡若隱若現,雖然還沒有上戰場,但是每個人的眼中都隱現一層血紅之色。史文恭勒馬提槍來到部隊之前,看著自己的兄弟一揮長槍大聲說道︰“兄弟們,告訴我前方是什麼?”

  集體齊呼︰“武、定、城、”

  “武定城是我漢人的,但是現在駐守在裡邊的卻是遼人。為了收復我華夏河山,我們有很多兄弟倒在了那裡,你們告訴我,我們應該怎麼辦?”

  所有士兵全部高舉自己的武器大聲呼喊︰“殺——殺——殺——”整齊的嘯殺聲形成一股蕩人心魄的殺氣,就連周圍的濃霧好象也被這股殺氣吹散不少。

  史文恭撥轉馬頭,面對武定城牆大聲下令道︰“有進無退,殺——!”

  “殺——”轟鳴的馬蹄夾帶著震天的喊殺聲一起沖向武定城。駐守在城牆上的忠實遼軍,一邊驚恐的鳴金報警,一邊用力嘶喊︰“快來人呀,又殺回來了……武松又……”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一枝穿胸利箭奪去了生命。雖然有警衛的及時警報,但是經過整夜的撕殺後,還有幾個人能有精力面對更加殘酷的撕殺。

  在解氏兄弟暴烈箭的協助下,史文恭沒有花費吹灰之力就再次攻陷側門,勒韁佇立在門邊的史文恭望著從身邊風卷而過的騎兵,暗暗再心中下定決心︰“這一次一定不會無攻而反,寧可戰死也要倒在前進的路上。”

  五百騎兵夾帶雷霆之勢在城門口風馳而過,一切少於四條腿的生物都被他們識為敵人。再他們的戰爭法則裡,從來沒有對敵人手下留情的習慣。除了臂紮紅帶的人除外,因為那是早就越好的暗記。

  剛剛暫熄的戰火在史文恭的強攻下,再次炙熱的燃燒起來。最要命的是進攻的不光是史文恭,再武松的指派下,所有的梁山將士和其餘六位騎將也一起殺了進去,這下絕對是冰水倒入沸油裡,整個武定城都狂亂起來。聽聞城內雜亂的鳴金聲和越加喧鬧的喊殺聲,煩怒的鐵達羅紅一腳蹬翻眼前的茶幾,大聲罵道︰“這個卑鄙的小人,我就知道城裡的暴亂和他有關。來人呀——”

  “   ……”他的話音剛落,一個慌亂的士兵就伴隨著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一頭紮了進來。

  “大……大人……不好了!!武松……殺……殺進來了,武定城守不住了,我們還是撤吧!”他說完的時候,剛剛被鐵達羅紅聚起來的兵將也趕到鐵達羅紅的大廳裡。顯然他們也聽見剛剛的話了,都站在那裡面面相視,面上的猶豫之色顯而易見。顯然他們都對這名士兵的意見表示贊同,誰也不想和風頭正勁的武松硬拼。畢竟武松的鐵血勁旅不是吹出來的,武松的冷酷無情也不是說著玩的。

  滿臉戰意的鐵達羅紅在下屬的注視中慢慢軟化下來,無限的戰意最後都化為一聲長嘆。他連撤退二字都懶得說,無力的向屬下揮揮手後就轉入後堂。好在這些屬下還能明白他的意思,紛紛搶出門去聚攏部下。

  史文恭帶著騎兵一路沖殺,毫無阻攔的來到城主俯,剛好趕上鐵達羅紅大軍撤退的尾巴。一心想要發財的史文恭那裡還有心思再樹勁敵,只是不緊不慢的跟在大軍之後。直到把他們“送”出武定城,這才封城立哨,撥馬回軍。經這一迎一送,全城的百姓都知道武松進城了,紛紛躲在自己家中發抖。偶爾有幾個熱血青年,也被史文恭部隨手宰了了事。

  武松看著插在武定城上的那桿巨大的“史”字旗,開心的笑了起來。他沒有理由不開心,此城一入手,北方半壁江山皆以落入他的手中。最重要的就是能以此城為藉口,光明正大的討伐遼國,從此進可攻退可守,江山可易手。

  當武松進入武定城時,一具詐死之屍猛的撲向武松,可惜他剛剛有所動作就被武松的親衛察覺,還沒有走出兩步就被數箭透體而過。這個堅強的男人睜著血紅的雙眼,瞪著武松詛咒道︰“你濫殺無辜,一定會有……報……應……應的……我做鬼……”話未說完,就被一箭穿喉……

  而武松對他的詛咒顯然沒有放在心上,自己殺的人多了,你慢慢排隊去吧!

  射殺詐死男的數名親衛抱拳對著武松請罪道︰“卑職守護不利,讓將軍受驚了,妄請將軍責罰。”

  “大驚小怪,退了吧!”

  親衛聞聲而退,只是再退下時紛紛搭弓上弦並以更加銳利的眼神打量起四周。相信只要稍有異動,這些侍衛一定會在第一時間將潛在的威脅當場射殺。

  武松與史文恭的選擇一樣,進入城門直接封城立哨,只留一百騎兵再城外巡邏警戒,以備不患。躲在遠處觀望的城民,看見武松的舉動後,都嚇的一縮腦袋,紛紛尋找可以躲避的地方。

  武松高坐獅子馬上,看了一眼身邊的親衛小隊,又看了一眼滿城殘破的武定城,冷聲下令道︰“傳我將令,全城百姓務必在一個時辰之內趕到城主俯前報道,如有違時不到者、殺——!”

  一個時辰很快就過去了,城主俯前乞求活命的人簡直可以用人山人海來形容。並非沒有人起過反抗之心,實在是駐守在屋頂的弓箭手實在太多了,好死不如賴活著,既然武松沒有直接屠殺,那麼一切就還有機會。也許這個魔頭會枉開一面放過我們……

  人們的願望總是美好的,但是現實總是殘酷的。當人們聽到武松的命令後,都感覺從心底裡發涼。如人們所願,武松真的沒有殺他們,只把他們分為兩組。一組有家人的,一組沒有家人的。沒有家人的全部被武松收編,與那三千前鋒軍並為一軍,由史文恭帶領,說白一點也就是攻遼時的炮灰。有家人的則扣留家人,只把男人流放關外。想要要回家小回到關內也容易,只要拿兩個遼國人頭來換就可以,用你們的尊嚴換你們的未來。

  聽到武松的話後,全城百姓想哭都哭不出來,這和要他們的命有什麼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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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久沒有發言了,明月這裡懇請各位讀者大大,如果還有空閑的話,請麻煩收藏一下,我這裡拜謝大家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3 PM

第一百五十一章 讓人死亡的欲望


    武松不管下邊的百姓有什麼想法,也無視下邊的鬼哭狼嚎。武松重新挑選的千人親衛各各都是軍中悍卒,那有心慈手軟之人,史文恭部就已經那樣了,武松的親衛什麼樣就更不用說了。一言不和立刻拔刀相向,再血腥的壓迫下,兩撥隊伍很快就初見成效被迫隔離在街道兩旁。

  當武松從街道兩旁走過的時候,所有的都極力屏住呼吸,生怕驚動武松。武松大咧咧的走了一圈,他走路時發出的鎧甲踫撞聲,重重的敲在每個人的心房。這一圈下來,除了微弱的哭泣聲,再也不見其他聲音。武松站在場中大聲說道︰“你們是幸運的,因為你們有選擇自己命運的機會。曾經有很多人說我亂殺無辜,我不想過多的解釋,我只能說我所殺的人都不是無辜的,我殺每個人都有他該死的理由,包括你們也是。我很慶幸你們再最後關頭終於喚起了藏在心裡的血性,但是……你們作的還遠遠不夠。如果你們想要我認同你們,那麼你們一定要抓緊機會,用你們的鮮血和勇氣來證明。我話盡於此,希望你們能夠抓住這次機會。”

  武松說完冷冷的掃視了一下四周,濃鬱的傷感氣氛讓他感到心痛,雖然他也很想放這些人一馬,但是他的理智告訴他,現在絕對不能心軟。為了華夏民族血性的傳承,這點犧牲絕對是值得的。

  再武松的施令下,這些有家人的男人一刻都沒有休息,被迫離開自己的親人踏上未知的命運。望著這些婆娑的身影,多少家庭痛哭失聲,又有多少仇恨的目光死死盯住武松不放。如果目光能做刀鋒,那麼武松早就被千刀萬剮。

  這些男人出發的第二日,武松就帶著淩震和將近兩萬人的大軍在踏征程。武定城內只留下史文恭和他臨時收編的五百親兵駐守,駐守那超過數萬人的老弱婦孺。看守的人數雖然多了一點,卻絕對足以勝任,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把城裡的人屠戮一空。沒有武松的武定城,那就是史文恭的天下。他要趁武松不在的時候,好好大展拳腳。

  武松前腳剛走,就有數匹探馬四散而去……

  武松離開武定城之後,可算是正式踏入遼國境地。事實上他的大軍還沒有到達,遼國就早已知道了,畢竟被武松前一日放出來的“有家男”也不是吃素的,戰鬥力雖弱,可是卻勝在人多。硬仗打不了,搗亂民間,襲擊村落到也不乏好手。

  自從武松出城那天起,他的身前身後就沒有斷過偵騎的影子。偶爾也能看到一些“有家男”的身影,心存報復的“有家男”胸懷滿腔熱血前來尋仇,可是他們除了客死異鄉之外再也沒有得到任何東西,因為武松的親衛最擅長的就是給人放血。漸漸的,這些人的身影也慢慢從武松的視線內消失了,對於手下的回報,武松只是陰策策的一笑,卻什麼也沒有說。

  這一路急趕,也不知道滅了多少村莊部落,繳獲了多少金銀財寶。再經過長達五日的急行軍之後,武松的大軍也如滾雪球般達到五萬之眾,最先束綁的漢人早就被武松解開了,反正他們也跑不了,殘忍的株連形式直接扼殺了所有人的希望,況且單身一人也根本沒法在滿是敵人的敵境內存活。這些人裡有被遼國奴役的漢人,也有被武松裹脅而來的遼人,不管他們的身份如何,都不能改變他們做為炮灰的命運。同時武松的大軍也終於來到聞名整個遼國的重地幽州城,幽州城的建築兩個字就足以形容,那就是“大、厚”。高大寬厚的幽州城沒有過多的裝飾,沒有角閣望樓,就連女牆都很少見到。高大的幽州城比起北宋門戶武定城還要高出一丈有餘,厚實的城牆完全用整塊的青磚築就,即使不用攻城也可以感到它的堅實程度。

  高大的主城門足以讓八騎並肩通過,就連兩側的偏門也是異常的高大。城上城下皆布滿了嚴陣以待的遼兵,延綿的錦旗隨風招展,恰似一片碧海波濤。延綿的兵陣在城下逞雁碟式排開,一員手持大刀的武將列於陣前。光看城下這陣勢,這些嚴陣以待的遼兵足有數萬之眾。

  敵陣雖然強大,可是武松卻絲毫也沒有把他放在眼裡。別說數萬,就是再來一倍又能如何?武松根本就沒有猶豫,直接把雜牌軍壓了上去,並鄭重宣佈,凡帶一敵頭回來者皆可得一金,即刻發放。

  重賞之下必有勇夫,那可是一金呀,足夠普通人家活一年還有富裕,人人都被這豐厚的獎勵刺激得雙目發紅。眼前那裡還是什麼殺氣騰騰的遼軍,那明明就是一根根活著的金條嗎?而此時秦明、祝彪等悍將也終於知道武松為什麼不操練這些降卒了,這些根本就是民族大交融的雜牌軍,想要在短期內就把他們訓練成協同作戰的勁旅根本就不可能,只要在共同的巨大利益面前,他們才會變成一個整體。

  遼國的守城將士顯然沒有想到眼前的雜牌軍也會爆發出這樣的氣勢和殺傷力,原本整齊的陣形也被亂軍沖得一片混亂。見便宜不沾不是武松的性格,趁著對方陣線混亂的機會,武松一連派出四名將軍,以騎射騷擾敵軍的防守部隊,同時也盡量協助亂軍的沖鋒。長弓的壓制很快給這些雜牌軍創造了有利機會,整個陣線也向前推進了一大步,沖在最前邊的人已經處於城牆上的弓箭手的打擊範圍之內了。

  武松見好就收,直接下令鳴金收兵。遼兵剛想借勢反撲,還沒等有大的動作就被對方一陣箭雨射了回來,雜牌軍是退了,可武松的精騎部隊卻沒有退。迎面而來的箭雨給了這些遼國將士極大的打擊,最開始還是普通的箭枝,一旦己方的雜牌軍和對方的陣線脫離,則直接換上暴烈箭開始一陣狂轟亂炸。直到第二次鳴金聲響起,這四位悍將才意尤未盡的退了回來。

  四條腿就是比兩條腿跑的快,後撤離的四將回軍後,最先撤離的雜牌軍才珊珊撤了回來。最先映入他們眼前的是鼎盛的軍容,森嚴的紀律,其次就是那刺目的金光。武松說話算話,沒等他們回來就把這一路掠奪來的金銀財寶擺在了他們必經的回路上。十幾車的金銀財寶就在眼前,本以疲憊的雙腿立時充滿了無盡的動力。

  看守金銀的只有一個百人小隊,可偏偏這一個小隊就震住了這近萬從沙場上退下來的雜牌軍。不說那藐視一切的氣質和那淡淡的殺氣,光是那身後的銀色旌旗就震住了所有人。和武松交過手的人沒有可能不知道那銀色旌旗代表什麼,那是榮譽和實力的象徵。

  一名相貌平凡的青年旌旗戰士越眾而出,對著這些人大聲叱呵道︰“我們大將軍說話算話,有軍功的向前站,自覺排隊領賞。沒有軍功的回到自己剛才的位置原地休息,凡是試圖騷亂現場和貌領軍功者一概殺無赦!”說完直接轉身回到自己剛才的崗位,根本就無視身後那近萬雙貪婪的眼神。

  隨著他的歸隊,每輛車前都走出兩個手拿長桿的將士,他們把長桿平放在車前三丈處,然後抽出配刀大聲齊喝道︰“自覺排隊,越桿著殺!”

  他們人數雖少,可決沒有人敢輕視他們的話語,且不說他們強大的個體實力,他們身後的勢力就不是他們招惹的起的。只要這邊稍有哄搶暴動,武松就會派人把所有人都屠戮一空,這點沒有人敢懷疑,所以他們只能做乖寶寶。領到金子的自然歡呼雀躍,不斷暢想未來的幸福生活,有個別的還不停的向別人炫耀。沒有領到的自然心生怨恨和貪婪,可這也只敢在心中想想而已,誰都知道如果自己真做後的懲罰是什麼。所以他們只能把貪婪的目光再次望向幽州城,他們渴望再次出戰,因為那裡有著貪念的源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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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二章 暗隱誘惑


    幽州城內的守軍絕對沒有想到,自己受到的第一撥打擊居然會來自這樣的雜牌軍,而且他們可以清楚的從這些人身上看到那彪升的戰力。這是一個危險的信號,守城將軍蕭石的令下,偵騎四起,試圖打擾武松諸部的休整和安營紮寨。奈何弓箭距離上的優勢是無法彌補的,貿然的出擊讓遼國再次損失了一百多名好兒郎。

  夜晚逐漸來臨,幽州城內的緊張氣氛更加凝重起來,誰也不知道武松會不會趁夜襲擊。不加防備絕對是自找死路可全力防備之後那,明天怎麼辦?蕭石只能選擇一個折中的辦法,命令所有將士分為三撥,每兩個時辰換一次更位。

  蕭石滿臉的愁雲密佈,在爭宋失利後他就想到了會有這麼一天,但是絕對沒有想到這一天會來得這麼突然,這麼強勢。他早就已經派出求救斥候,奈何到現在還是沒有回訊。老實講,憑借自己的力量,他真的沒有把握攔得住武松,甚至連重創武松的把握都沒有。現在的遼國早已不付當年的悍勇了,根本就沒有幾個人會想起拼死一搏誓保家圓這句話。所有人都在詛咒自己城主大人,都在惱恨他緊閉城門的命運。

  蕭石也知道自己決定會激起很大的民怨,但是他也沒有辦法。棄城而走?他做不到,而且宗室祠堂也絕對不會放過畏戰的子孫。他現在能做的只有一點,那就是盡量誇大武松的血腥行經,以此來激起城民的困獸之鬥,也只有這麼一個辦法才能保住幽州城。但這也只是可能而已……

  不知道武松是害怕雜牌軍再黑夜裡逃跑還是因為別的什麼原因,相戰的第一夜居然就這麼平安的過去了。清晨的陽光緩緩從東方拉開了帷幕,從而開始了新的一天。雙方軍馬都在買鍋造飯,那密集的細直炊煙竟隱有一種繁榮的景象。可惜,這種景象很快被眼前的一幕打破了。一隊精銳的百人騎隊踏著清薄的晨霧,急速越陣而出,幽州城上的士兵還沒有考慮好要不要因為這百人騎隊而鳴金預警時,這隊精騎就在他們眼前來了個大回環。隨著他們回轉的身影,急速的破空聲也迅速逼進城牆。

  進了、更進了……

  “不好、快爬下——”隨著這淒厲的預警聲,震耳的轟鳴聲也迅速響徹整個幽州城。最可恨的就是這些騎士似乎根本就沒有明確的打擊目標,有的暴烈箭射在城垛上,有的越牆而過,直接射入民宅……

  無論城上還是城下,都是一陣驚慌悲嚎聲,恐懼將伴著早飯溶入到他們的血液裡。騷擾過後的騎隊神態從容的回歸本陣,那裡有香甜的早飯在等著他們。沒等早飯完畢,武松又宣佈了一條振奮人心的條令,那就是昨日的賞賜今日依然有效,而且再後邊還追加了兩條

  “一、凡是被俘虜的努力皆歸俘虜者所有,俘虜者之間可交換奴隸卻不可虐殺奴隸。二、凡是非自願參戰的軍士,只要交納兩個奴隸或是五金就可以平安回家,如交納雙倍則可進入武松的境內成為一個自由民。當然,其中還要經過一段時間的安全審查的,只要審查合格,那你就可以享用一切平民的待遇。”

  這兩條追加讓所有的人都熱血沸騰,這說明什麼?說明你俘虜的奴隸越多你就越有錢,有實力掌管奴隸的可以用這些奴隸為自己勞作,沒有的也可以通過買賣奴隸來發財,如果獵取兩個極品女奴……那你就可以回家享受人生去了。

  望著那些迅速被武松攏做一團的雜牌軍,梁山眾將第一次生出了幸運的念頭,同時也深深的察覺到自己與武松之間的差距。看來自己之所以能站在這裡還是武松手下留情的恩賜,而對那些被武松俘虜的兄弟們來說,能跟著武松做事也未嘗不是一種福分。雖然暫時被當作苦力,但未必沒有出頭之日,武松對這些外域仇敵都如此恩賜,那就絕對不會過於為難自己曾經的兄弟。

  武松的賞賜對很多人都是有巨大的誘惑力的,就連極有微詞的梁山眾將裡也有很多人心動的。他們本來就是土匪,搶劫、劫掠正是他們的拿手好戲,如果武松讓他們參戰,那這未必不是發財和通向自由的一條捷徑。

  眾人的心思,林沖和盧俊義心知肚明,老實講,他們也是頗為意動。沒有失去自由的人絕對不知道自由的寶貴,他們也不想再過這種由他人掌握命運的感覺。雖然不願意面見武松,可是林、盧二人還是抵抗不過兄弟們的鼓動。

  林、盧二人的求見讓武松頗有意外,隨之一想也就恍然,再武松的示意下,二人頗為期望的說出自己的願望。

  武松沉吟了半晌說道︰“我既然把話說出去了,那就一定兌現。但是有一點我可說明白,你們既然主動要求參戰,那就一定要歸我調配,如果出現不和諧的事件,你們可不要怪我沒有事先警告。”

  林、盧二人連忙應承道︰“那是自然,只要你說話算話還我自由,我們定當聽你調遣。”

  武松聞言喜之一笑,開懷的說道︰“如此最好,不管你們的目的如何,你們也算為國出力,為華夏爭光了,也無愧你們的祖先。我可以向你們保證,如果你們陣亡了,我定會後葬你們的靈柩,並把你們的事跡刻碑流傳,以供後人瞻仰。呵呵……你們不要推辭了,雖然兄弟們的過去都有點不光彩,但自從你們踏入敵國的那一刻起,你們就是當之無愧的英雄。”

  武松的話很是讓二人感動,心中居然隱有一種血性翻騰,這無關個人恩怨,這絕對是民族大意的驅使。望著二人暗懷感激而退的身影,武松得意的笑了笑,極為自信的說道︰“上了我這條船還想下去,那有那麼容易!”不知道林、盧二人聽到武松的話後會作何感想,會不會改變心中那剛剛升起的隱念?

  清晨的來訪讓武松很是心懷大暢,因此他需要一場慶典來配合自己的心情,而此時最好的慶典場地莫過於幽州城了。

  “點鼓聚將——”

  晨幕中獨有的巨喝讓整個大軍急速運轉起來,今天註定是一個忙碌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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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謝兄弟們的捧場,我說話算話,明日一定兩更,敬請期待)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4 PM

第一百五十三章 值得尊敬的對手


    這是征遼以來的第一次正式的軍事會議,到場的人員幾乎概括全軍各個方面,高順、解氏兄弟,梁山群雄、銀旗勇士以及一些基層隊長的代表全部都來了。

  人來的很全面,但是會議開的卻很短暫,因為沒有必要開那麼長時間,武松開會的目的很明瞭,那就是希望大家在達成戰略目的之後盡量少殺傷。至於如何拿下幽州城?那實在簡單的很。早在點鼓聚將的同時武松就已經行動了。再武松的指派下,像“投降不殺,抵抗死全家”這樣的紙條被鋪天蓋地般射入城內。這尚且不止,那些被裹脅來的遼人也全被武松派到幽州城外,在金錢和背後弓箭的雙重攻勢下,這些人不得不大聲喊出武松想要傳達的話。

  為了達到示威效果,武松直接讓人牽出數匹受傷的戰馬,然後就這麼在兩軍陣前用暴烈箭將馬匹炸成碎片,其威脅的用意不言而愈。城牆上的軍民都齊齊咽了一口口水,不管他們之前的想法如何,現在他們都要開始重新考慮武松的話了。

  可惜武松並沒有給這些人那麼多時間,開完戰爭集會後,直接聚兵點將,這就要大舉攻城。蕭石這時候說什麼都晚了,再強大的武力面前,一切的大義和道理都是那麼的蒼白無力。就連遼國將士原本堅守的心也在這一刻出現了動搖,而武松想要的就是趁其松動的時候一舉拿下。

  武松根本就不給這些人機會,直接用密集的暴烈箭對準城門一噸轟炸,未等硝煙散盡就在次派出攻城撞錘。堅厚的城門早就被暴烈箭炸得鬆散不堪,沖城的撞錘幾乎沒有花費什麼力氣就撞開了幽州城的大門。

  “城破了——、快堵住!”淒厲的叫喊猛的自城牆上方響起,人們心裡的最後一道防線被赫然打破。此時根本就不用武松下令,所有人都知道自己應該幹什麼。望著那潮水般湧去的戰士,武松甚為驕傲,看著漢民那點點的懦弱被自己逐漸抽除,這讓他很有一種成就感。城門處的交戰已經進入白熱化,雙方都捨身忘死的奮鬥著。

  前鋒軍們揮舞著各式各樣的武器拼命沖向城門,而城樓上的士兵則在拼命阻攔這些人的進入,滾木、沸油、箭石、釘排……種種武器如雨點般自城牆上落下。雙方都知道,現在彼此都需要一個契機來提升士氣,而這個契機的關鍵就在這處城門。

  武松意味深長的看了一眼正在摩拳擦掌的梁山好漢,恰巧林沖等人也在回望。

  武松面帶激勵的問道︰“建功立業正在此時,各位將軍有意否?”

  “哈——!”回答武松的是林沖那重新燃起的鬥志,隨著他的呼喝,整個梁山陣營也隨著他一起奔向城門處。林沖沖鋒在前,可他身後的人也沒有閑著,飛逝的流矢不斷擦著他的頭皮射入城門上方!經歷過戰爭的林沖再也不符先前的柔弱,加之他對遼人本有敵視的意念,所以……

  武松看到林沖的體現後也心痛的之叫,因為這個傢夥居然是踩著前鋒軍的後背殺過去的。雖然前鋒軍裡也多數是遼人,可那現在是自己人呀!可惜林沖根本就沒有這個覺悟,也許這也是他故意給武松出的難題。雖然做法有欠妥當,但是林沖的戰力絕對不是吹的。急舞的長槍再他頭頂上方形成一個巨大的圓形隔離帶,把所有的潛在威脅都排出再外。

  尋常士兵看見這一幕顯然都很震驚,但是有點見識的人都清楚,這樣急速的舞動最是消耗體力,肯定不能長久。尋常士兵知道,武將自然更加知道,林沖一咬牙,拼著讓自己和戰馬受傷硬是從人群中殺了進去。鋒利的槍頭化做點點寒星,猶如流星掛月渾然天成,很多遼國士兵還沒有明白怎麼回事,就做了林沖的槍下之鬼。

  緊隨在林沖身後的梁山好漢們抓住這個機會,硬是把遼軍防守陣線撕開一個大口子。盡管武松的鼓惑起了很大的作用,可是城門處的遼軍還是密密麻麻的,每前進一步都要踏著數人的屍首才可以。那持續湧來的遼軍殘酷的考驗著所有人的堅強,就在所有梁山好漢都在考慮武松是不是想要借刀殺人的時候,眾人的身後突然傳出一陣讓人顫栗的寒意,盡管所有人都處於生死關頭,可是還都是不自覺的回頭望了一眼。再看清那顫栗的來源後,所有人都稍稍停頓了一下。幸好有這樣表現的決不止是梁山人馬,遼國的軍士也是如此,否則只是這短短的失神,就可以把梁山好漢留下一大半。

  彪悍的戰鎧,誇張的武器,神俊的坐騎以及那巨大的身高,所有的一切綜觀整個戰場都只有一個人能具備,那就是震國大將軍,武松!再這生死搏殺的戰場上,武松就像是高高再上俯視終生的神靈。他前進的速度並不快,幾乎可以用漫步來形容,但是他的前進卻沒有一絲阻隔,沒有一個人敢向他出手。所有站再他面前的人都不由自主給他分開一條路,每個與武松錯身而過的遼人都不由自主的出了一身冷汗。那冰冷的殺氣實在太過嚇人,讓人根本就興不起反抗的思念。

  他們不敢反抗並不代表前鋒軍不捨得下手,仗著武松的虎威,這些人一連拿下數個要點,就連阻止大軍前進的拒馬樁也被人合力搬開。梁山眾人也仗著武松的威勢向前沖出好大一段距離,此時可以說得上戰事以定,再抵抗也只能徒增傷亡而已。為了避免無謂的抵抗,武松直奔城主俯。

  可惜事情卻沒有想他想像中發展,他來的已經太晚了,當武松趕到城主俯時,整個蕭俯只剩下蕭石一個活人了。望著他那披散的頭發、染血的長劍,武松似乎明白了很多。這!是一個值得尊敬的對手。

  “呵呵……你來晚了……”話沒說完就像迫不及待般自刎於武松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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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四章 梁山好漢的蛻變


   武松心中突然感到一陣沒有來由的浮躁,多年的生死考驗磨練出他對危險的敏感嗅覺。心覺不妙的武松剛要下令戒備,就猛然聽到不遠處有人狂喊︰“武松城守大人殺了——、武松城守大人殺了——”也不知道蕭石在臨死前是怎麼找到這種特殊人才的,那尖銳的呼喊聲,即使在兩裡開外也能清晰可聞。

  隨著那尖銳的呼喊聲,已經初步平定的幽州城再起波瀾,那些已經投降了的士卒們突然暴起反抗。與此同時還有人在人群裡煽風點火︰“武松不守信用,他設計要殘殺我滿城軍民,怎麼也是一死,兄弟們和他們拼了!!”

  “拼了——”媽的、還真***有響應的,而且人數還不少,並且有越演越烈的趨勢。

  武松這個恨呀,本想少造殺孽,可那成想竟把大軍陷到這個地步。現在雙方人馬已經膠著在一起,根本就無法使用大規模殺傷性武器,現在唯一的出路真的就像這些騷亂的奸細說的那樣,只能盡量殺傷敵方的軍民了。雖然現在自己身前身後都有重兵,可卻深入重圍,能給武松考慮的時間並不多。既然無法考慮,那就只能憑借本能行事。

  武松撥轉馬頭,抽出背後的標槍,大喝一聲向呼喊的騷亂處投去。

  “妖言惑眾者死!”聲落槍出、槍停血現、武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連拋五槍,槍槍奪命,眨眼間眼前的騷亂就迅速平息下來。可遠處的騷亂卻即將到達暴亂的邊緣,不用武松吩咐,親衛和銀旗勇士們本能的就展開一連串的集射。遼國的士兵根本就沒有想到武松會一邊喊著“妖言惑眾者殺”,一邊展開殘酷的屠殺,這根本就是矛盾的,可惜這個問題只能留到陰間再讓他們慢慢思考了。

  面對這種突發情況,林沖等人一點辦法也沒有,根本就沒有時間給他們多做考慮。那些降而負反的人以勢如瘋虎般殺了上來,為了不死於亂軍之中,這些人只能狠心殺向自己的“財產和自由”。這些人雖然心痛得哇哇直叫,可卻一點辦法也沒有。如果不是解氏兄弟的長弓解圍,高順的刀盾兵結陣抵抗……城門被人重新奪回的可能性都有。

  燕青頂著身前的重壓,頭也不回的喊道︰“……快走……員外快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回答他的是那閃爍的長槍,槍點如鑽,槍滾如龍,或是蓋、壓、挑、撥、刺,或是砸、掃、推、撚、繃……盧員外一桿五梅飛神槍使得那叫一個出神入化,手下決沒有一和之士,頃刻間就解了燕青的困境。戰爭是磨礪武藝最好的器具,盧俊義再這一刻又對自己的槍法有了新的感悟。

  盧員外這邊大發神威的同時,阮氏兄弟也沒有閑著,三把樸刀上下紛飛,幾欲被這三兄弟舞成一個光球,而偏偏這三兄弟還心有靈犀般進退自如。

  張清的飛石和鳴雀槍也和楊志組成一個無敵的組合,二人或遠攻或近打無一不恰到好處。不止這些人勇猛,關勝、林沖、董平……這些人都能找到適合自己的搭檔,最不濟的也能聚攏幾個人組成一個小的戰陣,這才是梁山脫胎換骨的一戰。

  武松這邊展開殺戮的同時,一直沒有忘記觀察城門處的動靜。梁山的悍勇讓武松頗有點意外,不過也在情理之中,兔子被逼急了還咬人那,更何況那龍蛇混雜的梁山好漢了。

  武松抓住剛剛集射後的短暫空隙,一路勢如破竹的殺回城門處。再高速沖鋒的同時,他的威力只可以用催枯立朽來形容。錯身而過的遼兵根本就沒有囫圇個的,沒有人能擋得住武松分毫,叫喊聲、馬嘶聲、金鐵相擊聲全部交錯再一起,組成一場震撼的血腥樂章。武松勝在兵員和戰馬的質量高,對面勝在人馬多,雙方交織在一起,一時間殺的難解難分。再這種人員高度密集的戰場裡,武松殺得是酣暢淋灕,厚重的雙手大劍每一次揮舞之間,都有數個敵人血花飛濺。只要你看見那裡有騎兵不和常理的飛上半空,那麼不用疑問,武松肯定就在那裡。

  武松咆哮著,怒喊著,宛如一坐上古的神魔重降人間。冰冷的腹面甲掩蓋了他的疲憊,高大彪悍的照夜獅子雪烘托出他雄偉的身子,再戰場裡,他就是一面旗幟,引導士兵突破重圍的旗幟。百名銀旗勇士是他最鋒利的刀鋒,把所有攔在眼前的敵人都斬為兩段。也許武松的造型給了這些人太多的震撼,也許他的恐怖讓人肝膽具裂,漸漸的再也沒有人敢阻攔武松的去路了。拼殺當中的武松也覺得眼前的敵人再次稀少起來,雖然眼前還有蜂擁不斷的敵兵,但是再也沒有剛才喘不過氣的感覺了。

  一片銀亮的旗幟突然出現在梁山好漢的視線之內,不用過多的描述,只看這隊精悍的騎兵就知道他們出自何處。他們人數雖然不多,只有百人左右,但是那凜冽的殺氣卻是那麼的奪目。這隊騎兵剛一出現就引起了梁山好漢的關注,他們用興奮的宛若狼嚎的呼喊來歡迎武松的回歸。所有人都沒有想過自己會有這麼迫切的想見武松的一刻,這是他們出征前絕對沒有想到的事情。

  面對薄弱的亂民封鎖線,武松也興奮的纂緊手中大劍。武松和梁山好漢越來越近,再即將和軍的剎那間,斜面的胡同裡突然沖出十名披頭散發的騎士,他們來得是那樣的突然,讓武松一點準備的時間都沒有,迎面而來的那名騎兵突然撒出一片黑雲。

  “不好、是魚網!”幸虧武松眼尖,及時發現,不然後果真的不堪設想。武松根本就顧不得傷敵,盡量側身挑向魚網。這個時候那名騎士身後的戰友則全然不顧自己的安危,把手中的長槍盡力向武松射去。武松的運動神經高速運轉,右手持劍掃網、左手持標槍以千鈞一發之既磕飛對方的長槍。武松此時已經岌岌可危了,可惜那剩餘的八名勇士再也沒有機會了,高速奔跑的他們並不能躲過被貫穿的命運。救主心切的銀旗勇士把這八人慣射得如同海膽一樣淒慘,這就是危及武松的下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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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的一年到了,祝福大家新年快樂,萬事如意!!)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5 PM

第一百五十五章 埋藏的誘餌


   直到大軍重聚後,武松才終於緩了一口氣,自己實在太小瞧遼國的英雄了。不過這種釋負的心情馬上就被憤怒所取代了,自己攻個城才死多少人呀,沒想到城拿下來後還死這麼多人,這對武松來說簡直就是一種恥辱。武松頭也不回的大聲喝道︰“二十輪暴烈箭自由發射——射擊!”

  令武松憤怒的後果就是整個城市的呻吟,再這種大型殺傷性武器的打擊下,無論是暴民還是遼兵都理智的選擇了退卻。就算有心抵抗也沒有,暴烈箭得威力根本就不是血肉之軀所能抵擋的。

  武松對著眼前的硝煙惡狠狠的說道︰“給臉不要臉,你們不是想要我屠城嗎?那我就給你們所想要的!”

  “傳我將令,無論軍民反抗者皆殺無赦!”

  如果把戰爭比做一隻巨獸,那武松就是這只巨獸的牽引者,戰火延綿的方向就是武松所指的方向。沒有勸柬,沒有猶豫,有的只有那盡忠職守的軍士。望著迅速燃燒的戰火和那悲嚎如地獄般的幽州城,梁山好漢已經失去了掠奪的性質,就算有性質的也不好在大部隊沒動之前而單獨行動。遼人各各悍勇,如果被這些敗軍悍民所殺,那可就太不值得了。

  除了兵員的掠奪之外,幽州城一戰可謂是收獲頗豐了,金銀財寶除了兌現先前許諾的還有不少剩餘。而武松並沒有停止的意思,又以鯨吞之態一連拿下周遍十幾個村鎮。除了殺戮的有些麻木之外,梁山眾人到也沒有異樣的聲音。

  拿下這十幾個村鎮之後,武松似乎有意再等待什麼,既不進軍也不退兵,每日指示操練前鋒軍,到也輕松。五日後,武松所等的終於來了,遼國的求和特使。遼國的皇帝和蕭太後(蕭老太後已經死了,太後和老太後是兩人,特此解釋)經過商議決定,願意通過協商的方法來達到兩國休兵的目的。武松到也沒有多要,只要了五千戰馬,十萬牛羊外加金銀十車。

  以武松對遼國的威脅來看,他要得絕對不多,因此遼國君主很痛快的就答應了武松的條件。為了能讓武松盡快撤軍,遼國君主還特意多贈送了兩車錦緞。

  當武松壓著這些東西和掠奪來的人口踏上歸家的路途時,林、盧等人終於忍不住對身邊的銀旗勇士問道︰“咱們就這麼回軍?就為了這麼點東西?”

  銀旗勇士的回答極其出人意料,他指著那兩車贈送的錦緞說道︰“看到那兩車錦緞沒有,那就是遼國從我們漢人手裡搶奪的。包括我們押解的這些金銀,有很多都是浸泡過我們漢人的血的。”

  “那你們還……”

  銀旗勇士笑著搶答道︰“那我們為什麼還回軍是不是?呵呵……你說這麼淺顯的道理我都明白,如將軍這樣的英雄又怎麼可能不知道。將軍定然心中早有決算,決不會輕易放過這些遼狗的,你們等著瞧吧!”說完也不管梁山眾人的反映,直接打馬而去。

  而武松接下來的舉動更是讓這些人摸不著頭腦,他非但一反常態的把自己置身於大軍之中,還在進入武定城的時候突然命人控制了城門。看那意思似乎……似乎想要攻打武定城。可是這武定城是屬於武松自己的呀,他臨走之前不是把史文恭安頓在這裡駐守嗎?怎麼……難道史文恭反了?

  此時城牆上的史文恭真的壓抑得快要吐血了,自己本想在武松走後大展拳腳一番,那想到他竟然回來的這麼快。自己這還沒有處理完那些忠於武松的軍士那,那些被武松流放的亂民也剛剛收攏好,這還沒來得及操練那!眼下正是自己最為繁忙的階段,也是改變自己命運的重要時刻,只要再給自己十天……那麼一切都將改變,可是武松偏偏趕在這個時候回來了。這且不算,最為麻煩的是他似乎已經察覺到自己的動作了,自己根本就無法在大軍之中找到武松的身影,想要刺殺都沒有機會下手。

  史文恭恨恨的看了一眼城牆下那連綿不絕的隊伍,然後快速的消失在了人群之中。武松進入武定城之前,先是派人裡裡外外的搜查了一邊,在確定沒有史文恭的身影後才放心的進入武定城。在武松大軍入城的這段時間,有好多士兵自殺了,也有很多士兵興奮得大聲歡呼起來。

  好在史文恭的起事比較倉促,這讓武松有很多線索可以跟進。經過反復的指認和考證,武松終於抓獲了涉及叛亂的全部人員。在重重考問之下,這些人終於交代出自己知道的一切。矛頭指向兩個方向,一個是田虎的殘兵,一個是南宋朝廷,好在他沒和己方的其他將領聯系,要不然武松少不得還得多費一番手腳。

  此時的梁山眾人在感嘆武松消息靈通的同時,也小心翼翼的注意起身邊之人,事情非常顯然,史文恭顯然就是被身邊的人出賣的,要不然武松也不會有如此反映。武松連跟他一路殺過的大將都信不過,都在他身邊都埋下人手,更何況自己這種身份的降將?話也說回來了,如果武松不這麼小心謹慎,那這次也許他就沒命了。

  這就是武松要得效果,他早就知道史文恭心有反意,可他一直沒有鏟除他,反到把他留到現在,為的就是讓他起到一個魚餌和警雷的作用。以史文恭的謹慎和隱忍,他一定會聯絡和他同樣有反意的將領以提高自己成功的概率,這點他失敗了,這是武松很願意看到的一個結果。

  至於警雷……自己所做的一切都被梁山眾人看在眼中,相信有了史文恭的教訓之後,他們將會很難再全心相信其他人了。只要能讓他們疑神疑鬼就夠了,武松決不相信沒有親信的人會成就什麼大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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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發晚了,不好意思.有條件的朋友就幫忙收藏一下吧,明月這裡謝謝大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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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五十六章 將卑鄙進行到底


    再次控制武定城的武松一反常態,竟然沒有打開殺戒,這倒讓眾位梁山好漢的心頭輕松不少。那些被史文恭再次收攏的原住民根本就沒有想到自己還有存活的機會,在武松的赦令下那個不感恩戴德,紛紛表示一定要痛改前非。武松也大量的給了他們一個機會,那就是協助好高順重新興建武定城。

  武松還和上次一樣,只留下高順一部,不過這次的離去和上次卻大有不同。上次是戴著平叛的心理,這次卻是完全放心的交給高順,根本就不用擔心什麼叛變的事情。

  武松的再次凱旋和遼國的求和事件風一樣的在武松的境地內快速傳播,人們都在盛傳武松的威武。被武松派出征討各地的將軍們也是捷報連連,挾其武松大勝之威,迅速一統整個北方。而那曾為一方起義頭領的田虎,也在逐漸退出那原本屬於自己的舞臺。他的敗在於內,李鐵打著他的名號橫征暴斂,所過之處如蝗過境,民不聊生。這從根本上就斷了田虎的兵源,等到田虎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時,大錯已經再也無法挽回了。

  沒等他清剿李鐵的部隊,李鐵就給他來個先下手為強,再一次雨夜中以全軍突擊田虎的大本營,於亂戰中斬了田虎的首級。此後田虎軍再也無所建樹,一直持續在反復的征殺中。直到武松勝利回歸的消息傳來,這些人才慢慢消失於民間。

  武松這次的回歸,再為領地內的建設增加了很多新的活力,無論是牛羊還是金銀,都是經濟建設最或不可缺的物資。現在的南宋已經徹底沒有脾氣了,他們也看出來了,想要北方再回歸於朝廷的掌握幾乎就是不可能的事情。他們也不指望武松能把領地交出來,只要他不把主意打到南宋,那些高官就要偷笑了。

  問題是武松能讓他們笑出來嗎,這邊剛剛接到武松出征遼地獲勝的消息,武松的捷報就派人送過來了。捷報裡先是對徽宗一頓高歌頌德,緊接其後又是一頓訴苦,說什麼軍資消耗過多,人員耗損過大,希望能得到朝廷的補助。並且人家在捷報裡說的很清楚,如果朝廷拿不出錢來,那就請開放邊境城市,並潤許雙方通商。

  有識明士一聽這個捷報就連連反對,這哪是什麼捷報呀,這分明是兩個國家的外交嗎?武松不臣之心已是如此明顯,怎可不舍防備?可南宋的朝廷已經從根上腐朽了,徽宗根本就沒有在意這些忠臣的勸諫,反倒聽從了高逑等奸臣的蠱惑,選擇了與武松通商。高逑等人之所以幫著武松說話,是因為武松的承諾,那就是來日城破之時不殺他們,並讓他們保有自己的財產。

  與此同時,武松也加緊了和方臘的聯系,比如做生意……

  只要方臘付出一定的資金,武松就派出隊伍協助他們作戰。隊伍的大小完全決定于方臘的資金,久無建樹的方臘一聽就滿口答應下來,武松的戰鬥力可是天下聞名,有了武松的協助,那顛覆南宋朝廷就再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誰也說不清楚方臘和南宋的戰爭是怎麼展開的,一切都很突然,沒有一點的預兆。只是方臘此次的叛逆戰事大為反常,那犀利的攻擊根本就不像是他所能展現的,雖然只有一小部分人能展現這種誇張的攻擊力,卻造成的以嗲點破面的效果。經常戰事剛一開始,就看見一隊彪悍的士兵快速沖到城下數百米處,這些人或是壓制城牆上的弓箭手,或是輔助進攻,端是犀利無比。短短十天,南宋就丟了七座城池,為了挽回敗績,朝廷一連派出數位大將上前督戰。可惜這些人往往剛一露面,就遭到了重點打擊,除了兩個運氣暴好的,其他的全部戰死於城牆之上。

  就在南宋急得團團轉的時候,武松再次派來遣使,表示願意幫助南宋收回故地,但是開出的條件卻是很高,那就是收復的領地要給武松一半。這個條件確實過分,別說那些忠臣義士,就連昏庸的徽宗也接受不了。用他的話講,那就是……

  “想我堂堂天朝上國,還能畏懼些許匪寇,被敵所佔的不過區區彈丸之地,只要我天兵壓境,立時可讓其灰飛煙滅。”

  作為遼使的慕容秋寒什麼也沒有說,而是滿含深意的告退了,接下來的幾天裡,告急的文書一封接一封,無非又是那個城破了,那個城需要支援。這樣不利的戰事又持續了十天,這短短的二十天內,方臘的勢力大了不止一倍,所佔領的土地幾乎可以和南宋相媲美了。直到這時徽宗才慎重的考慮起武松的提議,他現在實在很為難。

  如果不答應,拿自己很快就面臨亡國的危險,可一旦答應,那自己的領土就會大面積縮水。說句危險聳聽的話,如果兌現了武松的承諾,那武松南方的領土和北方的領土就會成為夾擊之勢,把自己包裹在內,那樣南宋就會成為一個國中國,那和亡國又有什麼區別?

  難呀……

  徽宗難、田虎又何嘗不難,自己的力量膨脹的太快了,如果武松的隊伍在這裡還好,一旦武松撤軍,那自己根本就壓不住這急速擴張的領土。他現在的想法只有一個,那就是趁著和武松合作的便利,一舉拿下南宋朝廷。他甚至已經擬好了國書,只要武松答應他立國,他願意年年納貢,歲歲稱臣,並為武松永久看守南方門戶。

  不管他們誰輸誰贏,武松都是贏家,並且還是最大的贏家。

  也許他的手段很無恥,可是政治就是這樣,人民只會看見結果,不會看見你的手段。千百年後人們只會頌德武松的雄才大略,而不會提及他的冷血和狡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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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空裡的星,謝謝你一直的支持,這本書之所以可以之一走下去,就是因為你這樣的讀者的支持。謝謝你,你的鼓勵讓我覺得很有底氣)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6 PM

第一百五十七章 形勢逆轉


    武松是一點也沒有憐惜自己的兵力,田虎要什麼這邊就提供什麼,完全就是一付支援到底的態度。甚至武松也想了,如果南宋在這麼不識時務下去,那自己真就和方臘瓜分了南宋也不錯。反正自己的錢多、地多、人也多,絕對和他們消耗得起。況且自己的兵源在戰場上的傷亡一點也不嚴重,被武松派出去的那些人都是精悍老兵。這些人走之前武松就交代了,輔助攻擊可以,打前鋒那是絕對不行的。別說這些人不打前鋒呀,就是打前鋒也傷亡不了幾個。相比於南宋朝廷的戰鬥力,他們可謂是個頂個的變態。

  南宋朝廷終於抵受不住重壓,不得不想武松求援。

  武松倒是直接,直接把自己開出的條件嫁禍到南宋頭上,並把這些條件上承給方臘,隨之附帶的還有一句話,那就是……

  “無條件臣服於我,或是被滅亡,你自己選。”

  方臘的選擇一點也不出武松的意外,見識到武松部署威力後方臘軍根本就興不起反抗的勇氣,他們都知道武松剿滅他們只在反手之間。再加上武松在北地素有仁明,降他倒也不是不能接受。

  接受方臘投降的武松並沒有將南宋趕盡殺絕,其實也用不著再打了,南宋已經成為一個國中之國,即便是慢慢地同化也可將之變成自己的領土。。況且雙方早有互通經商的條約,這為以後的行事也增加了不少便利。久戰過後的南方依舊富庶的讓人眼紅,大量的金錢和人口被武松源源不絕的運向北方。

  那先頭俘虜的梁山將士和這次抓回來的奴隸,都被武松充分調動起來,這些人又是修路又是坪荒的,著實出了不少力氣。雖然累一點,可也不算難過,至少都能吃得飽,再也不用像以前一樣挨餓,再也不用想以前一樣擔驚受怕。武松還給這些人拋出一個大大的餡餅,那就是評選制度。每月的月終都有人對這些人評選,幹的好的就會記名在冊,只要累計十次就可恢復自由之身。沒被評選上的也無所謂,只要你幹滿三年也可恢復自由之身。

  南北兩地在武松的號令下,首次展開了聯手大興建運動。在內無酷吏,外無戰爭的情況下,民生以及其迅猛的速度飛速發展。這兩年裡發生了很多大事,首先是武松宣佈立國,其名為華,立都於天門(現天津)。然後大封群臣,興建學校,開辦科考制度。並于同年十月立扈三娘為後,次年六月,扈三娘順利為武松產下了一子,其後是宋朝的大移**動……

  華國的種種政策和優惠條款很是讓大宋朝民為之眼紅,很多人借著通商的便利光明正大的移居到武松的領地內。最過分的是這些人還囂張的回到原住地,肆意的渲染和擴大武華國的美好,這樣就造成了更多的人口流失。偏偏南宋朝廷拿這種現象一點辦法也沒有,不是沒有抓過這些蠱惑人心的人,可你這邊剛一動手,那邊就亮牌子。

  小牌子不大,只是普通的木制,上邊寫明瞭持有人的姓名以及來南宋的原因。人家直接就把這個牌子交到你的手中,然後極度囂張的說道︰“我來這裡都是有備案的,如果到時不見我回去,華國一定會派人來尋找的,如果你不怕惹起兩國戰事的話,那你就扣押我好了。”

  這能怎麼辦,還能怎麼辦,誰敢怎麼辦?以強硬的態度阻止?恐怕沒等華國派人過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6 PM

第一百五十九章 遼國逆襲


    面對遼國的求助,西夏皇帝李乾順只能搖頭苦笑了,他又何嘗不知道天祚帝句句屬實?可就算屬實那又能怎麼樣,就算自己全力相助,那也只能多拖一個人下水而已。況且武松能讓自己相助嗎?恐怕自己這邊剛剛有所動作,武松的兵蜂就會指過來。對於武松的統帥和禦兵之道,李乾順唯一的感覺就是後怕。

  上次武松進犯西夏沒把自己滅了,那是自己運氣好,再也就是武松還沒有做好接收西夏的準備,可是現在的情況卻不一樣了。經過兩年的休整,中原各地多已經恢復了元氣,就算武松依然沒有做好接收西夏的準備,他也足可以把西夏當成自己的獵場。光是抓俘為財的那條軍策,就讓武松的驕兵悍將嗜戰如狼了。

  在這種關鍵時刻,他又怎麼敢招惹武松?

  夜黑無雲,揚起的衣角隨著夜風發出輕微的“啪啪……”聲響,一雙大手連忙按住衣角,然後慢慢的把衣擺掖進褲腰。盡管根本就不可能有人能聽見這麼細微的聲音,可那雙手還是極其小心而謹慎。原因無他,因為他們失敗不起。

  鐵達羅紅狠狠的白了一眼那個弄出聲音的士兵,然後小心謹慎的向周圍看了看,在確定沒有任何異常的情況之後,他才小心翼翼的向後邊擺了擺手。隨著他的手勢,黑暗中迅速湧出一千多個身著黑衣水靠的戰士。這些人都是天祚帝和遼軍將領精挑細選回來的,各個身經百戰悍不畏死。為了今夜之事,工部特意趕造五千多個牛皮筏子,為的就是悄然無息的渡過黃河。五千多個皮筏自然有五千多個勇士,可是安然到達對岸的還不足十之一二。

  最先渡河的都是平凡而輕生死的勇士,這些人冒死帶著皮筏和繩索順流而下的。待到河中在以繩索相連,聚眾以皮筏和血肉之軀頃堵河道。這麼做雖然起不了什麼大作用,卻多少可以緩解一下奔騰的水勢,多少可以為後邊的兄弟爭取一下過河的機會。

  當這一千多勇士渡過黃河的時候,河面上的所有人都在做一個動作,那就是戩破牛皮筏,使自身葬身於黃河。這些人不是活膩了,之所以這麼做,為的就是不讓沿河的敵軍發現這批人的行蹤,最可敬的是這些人臨死也沒有呼喊一聲,為的就是不驚動武松諸部。

  鐵達羅紅付出如此代價,自然不會單單是為了破壞敵人的堤岸。他選擇的不光是一處急流險灘,更是武松中軍大營紮駐之所。恐怕連武松也沒有想到遼國會如此捨得拼命,如此孤拋一擲。

  在鐵達羅紅眼前的就是那燈火通明的中軍大營,大營內外盡是克盡職守將士。可謂是三步一崗,五步一哨,絕對沒有因為戰事的平淡而有絲毫的懈怠。可是鐵達羅紅總覺得這些人從心裡就發出一種輕慢,那是一種無法言明的感覺。

  鐵達羅紅向後邊打了一個手勢,然後在一個深呼吸之後,毅然走向了武松的蟠龍金帳。他這邊剛剛走過河灘,還沒有來得及走進大帳守軍的視線,就猛地聽見身側的亂石中發出一聲大喊

  “敵襲——”那巨大的聲音在黑夜中是如此的嘹亮,聽在所有人的耳中都不下於一生炸雷。鐵達羅紅現在終于知道對方為何會給他一種輕慢的感覺了,那是因為人家不光有明哨,還有暗哨,根本就不慮有人偷襲。

  “不要管別人,和我直沖大帳”這是鐵達羅紅電閃過後的吶喊,現在的一切都在一個速度上。只有趁著所有人反應過來之前,自己等人才有可能成事,才能無愧那些死去的英靈們。

  遼國的勇士們再也顧不得行蹤了,紛紛吶喊著沖向那頂豪華的蟠龍金帳。武松的侍衛們一邊高聲預警,一邊結陣抗敵。雙方的人馬都是精銳人馬,各個驍勇善戰,悍勇絕倫。雙方剛一接觸,就展開了血腥的廝殺。老實講,自從這些親衛跟隨武松起兵以來,還從來沒有吃過這麼大的虧。剛一接觸就被這些瘋了一樣的遼人砍翻了一大片,但是同樣的,這些遼人也留下了不少的屍體。

  鐵達羅紅奮勇爭先,拼著身受兩處創傷,硬是殺到了蟠龍金帳的外圍。

  “兄弟們和我殺呀——,宰了武松就能保我遼國萬世基業——”他不張嘴還好一點,一張嘴立刻為自己引來了禍端。

  “誰要殺我?”隨著這低沉的問話,一個有如魔神般的男子也出現在大家眼前。無論是敵我雙方,都因這個男子的現身而發出驚天的巨喊。本已炙烈到極限的殺戮此時在生高潮,鐵達羅紅眼中再也沒有別的了,只有武松,那個幾度讓他從夢中驚醒的惡魔。

  他現在只有一個心念,那就是殺了他,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殺了他,哪怕被人千刀萬剮也在所不惜。

  武松眼中滿是玩味的看著他,笑著說道︰“也好,很久沒有活動了,陪你玩玩也好。你們不用管我,做你們該做的事去吧!”隨著武松的話音,三條矯捷的身影迅速從武松身後沖入人群,登時激起一片血雨。鐵達羅紅顧不得多想,他也沒有那個條件,踏步舉刀,對著武松就沖了過去。

  滿腔的憤恨,國家的希望,盡在這一刀之中。沒有比這在完美的一刀了,這是鐵達羅紅自拿刀以來最強的一刀,可自信滿滿的他卻看見了武松輕蔑的嘲笑。隨著嘴角弧度的揚起,武松的手動了。根本就沒有見他怎麼作勢,那巨大的雙手劍就以電閃般撞向了人在半空的鐵達羅紅。

  在一聲清脆的金屬相擊後,鐵達羅紅那上升到頂點的身體又憑空上升兩尺多,與之相伴的是那拋飛的彎刀和噴向明月的血霧。

  一劍、就一劍而已!那悍不畏死的豪氣,同歸於盡的決心在武松眼裡竟是如此可笑,如此的不堪一擊。鐵達羅紅的死,很是刺激了這些遼國勇士,那一刻他們所有人的攻擊力竟都憑空上升幾成。那是迴光返照的攻擊,那是野獸臨死前的反撲……

  武松看著眼前的殺戮淡淡的說道︰“這些人都是真正的勇士,如果都能為我所用那該多好!”

  殺戮依然在繼續,可喊殺聲卻越來越小,不足半刻鐘,所有的遼國將士全部消耗殆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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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章 武松的恩賜


    武松真的很敬佩這些英勇無畏的戰士,為了表示自己的敬佩,武松特意囑咐手下把這些人的屍體全部收攏好,並潤許遼國運回屍體厚葬。可惜武松雖有誠意,可遼國卻沒有來領取屍體。換句話說,他們根本就不敢來,更不敢把這些屍體運回國內。現在的遼國就像一張緊繃的弓弦,只要稍一刺激就會出現失控的狀況。這次來襲的人都是精挑細選出來的勇士,也是被國民寄以厚望的英雄。如果讓人知道就連在最強大的英雄都滅了,那人民還能興起反抗的勇氣嗎?

  至於能不能……武松很想實驗看看,於是他把所有來敵全部綁在木桿上,釘於黃河沿岸。武松的這一舉動,徹底撕破了遼國想要掩蓋真相的維布。即便遼國上層再怎麼禁止國民談論這件事,那讓人心慌小道消息還是依舊照傳不誤。甚至還有消息傳說,說是西夏也想趁火打劫,想跟在武松後邊分一杯羹。

  恐慌的國民出逃無望,只能把希望寄存于深山老林,暗道密窖之中。遼府,郡兵也曾阻止過,為此還鬧出幾次大的沖突,好懸沒有激起民變。遼國民風彪悍,可說上馬為兵,下馬為民,遼國郡府也不願逼的太緊,只能放任這些人離去。

  遼國表面上雖然沒有什麼大的動作,但是實際上已經做好了亡國的準備,就連皇族也提前準備好了平民的便服和珍貴的珠寶。更有甚者,已經提前做好了托孤的工作。

  於此同時,無數的密探和勸降書信也密集的走往於遼國的各地,那都是武松的安排。自從起兵伐遼到今日為止已經過了小半年了,為了得到遼國完整的國力,武松已經盡到最大的努力。但是他實在沒有耐心了,尤其是遼國的挑撥更是加速了武松的進略日程。被武松派出去的這些密探都是精挑細選,乃至本身就是遼國人。這些人鼓動三寸之舌,成功的為武松殺開一條大路。

  1115年五月末,沉默已久的武松突然發難,帥起十萬精兵猛攻遼國。當日即拿下黃河沿岸的東面門戶,遼人舉國大驚,奮起反擊。武松根本就沒有講任何策略,直接一路爆裂箭炸了過去。在那絕對不成正比的武力威脅下,遼國將士無不望風而逃。同月,各路義軍紛紛起兵,遼國使遍地狼煙。這些人有真正的民族義士,也有想要投靠武松的投機梟雄。

  天祚帝避無可避,躲無可躲,只得向武松請降,並願以自身為人質,只求武松退兵和放過遼國的平民。面對天祚帝的屈服,武松一點仁慈的心都沒有,直接回復使臣道︰“告訴你們家主子,如果降我,我可以封他做個太平王爺。如果不知進退,那就來吧……反正就算殺你們再多的人我也師出有名。”

  當天祚帝和蕭太後聽到武松的回話後,整個人都蒼老了幾分,二人相對苦笑。

  “降了吧!為了臣民,為了百姓,我們沒有必要給武松藉口多造殺孽。”這是遼國蕭太後的原話,這也是她無奈的選擇。

  同年七月,武松順利平遼,一舉成為華夏大地佔地面積最廣,勢力最大的國家。八月,武松大赦天下,同時犒賞有功之臣。之後的半年裡,武松大力推行新政,由以遼國作為重點。遼國剛被華國納入版圖,同時也摸不準武松的用意,更加不敢對武松的命令有半句怨言,因此在未來的幾年裡,遼國發生了翻天覆地的巨大變化。

  首先武松明令漢遼一體,沒有高低貴賤之分,同時開取科考制度,大肆選用新人,由以善於接受新事物的青年人為主。後又大肆在北方安置漢人流民,鼓勵生產與經商,並於當地開設漢語學堂,並嚴令所有遼人必須學會漢語。

  為了鞏固北方的治安,武松把收攏到手的原遼軍體系全部打散,並與三年前的那七萬梁山降兵合並一軍,是為擴海軍,取之海納百川之意。

  武松再北方大刀闊斧的同時,夾守在武松領土內的南宋另有一片景象。人們都在翹首期盼武松的到來,無論官民都是這樣。這些年武松領地內的變化是有目共睹的,看看人家現在是什麼生活……住的是紅磚青瓦房,走的是光滑水泥道,吃的是大米白麵,穿的是綾羅綢緞,而且那邊根本就沒有什麼人頭稅、徭役稅之類的一說,人家只有一個商稅和一個農稅,看看那邊的人活得多滋潤。沒事就能逛逛集市,想吃什麼就能吃什麼。再看這邊、和人家一比根本就沒法活。

  平民的差異大,當官的差異更大!武松境內的官員不敢在武松治理下貪汙,只能運用各種通商便利來南宋打秋風。單不說這些官員所帶的暢銷貨物,就算為了給以後留一條後路,那些南宋的官員也要盡力巴結了。明眼人仔細算過,華國的官員只要走一趟商,就能抵得上南宋官員大半年的收入。最重要的是那氣派,看他們一個個趾高氣昂的樣子,既讓人暗罵的同時也不得不為之嫉妒。

  這尚且不算,聽說武松最近還給幾位將軍一個什麼特別的恩賜……??好像是什麼可以帶兵回故里探鄉。如果是一般人聽了也就過去了,可是聰明的人卻能從這句話裡聽出另一層含義。

  帶兵回鄉?那說明什麼?如果家在南宋那,如果家在京都重鎮那?這已經和起兵宣戰差不多了,徽宗能答應嗎?可他不答應行嗎?

  最先回去的就是華國軍中的後起大將林沖,為了兩國之間不太難看,林沖這次回去也沒有帶多少人,只帶了兩百精銳。可是他去的地方卻有些敏感,竟然是南宋的都城臨安。

  有了通關路引,南宋的守城將士們自然不敢刁難,但必要的陪護和預防措施卻是必要的。往往這兩百人走過的地方卻需要數千人的看護,說是看護其實也就是戒防。這種情況到了臨安之後更有加劇的趨勢,甚至還引起了很多百姓的恐慌。那凜烈的殺氣,截然不同的鎧甲,高大的駿馬都在章示著他們的出身和地位。

  高逑一聽到林沖來京的消息後就知道壞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7 PM

第一百六十一章 疑是故人來


    林沖現在可謂是春風得意車馬急了,他在大街兩側看到很多熟悉的面孔,有曾經的同僚,也有察言觀色的各路探子。但是他早已經不是當年那個單純的禁軍教頭了,這些年的戰場磨殺和武松的燻陶,早已把他變成一個極度沉穩的將軍。盡管他現在依然恨不得馬上手刃高逑老賊,可面上表現出的卻是如山般的沉穩。

  上前道賀的同僚一邊向林沖賀喜,一邊感嘆林沖的變化。這些年的逃亡與征戰讓林沖的變化很大,衰老是一方面,更多的是一身凜冽的殺氣和處變不驚的沉穩心態。林沖按照武松的指示,一到臨安就直奔皇宮,以單身拜見徽宗。

  在那富麗堂皇的金鑾殿上,徽宗感概萬千的望著這個曾經的屬下,現在的沉穩將軍。他不明白……以林沖的能力,為何當初沒有人向自己舉薦他那?此人如能為自己所用,多少也有點倚仗不是,至少也能在武松來犯之時抵擋一陣子。在寒暄的客套過後,徽宗大方的向林沖拋出橄欖枝

  “聽說卿只是武松十員上將中的一位,難道以愛卿只能還不能掌管全部兵馬嗎?”

  徽宗的話音剛落林沖就謹慎的更正道︰“陛下此言差矣,如今我皇已經自立為帝,號為蓋宇。陛下尚以名謂直呼,這似乎有所不妥吧?再說華國英才悍將何其之多,林沖能夠竊據上將軍之位已經深感汗顏了,如何還敢非分之想!”

  林沖的不開事讓徽宗踫了一鼻子灰,他是個高傲自大的人,因此再也興不起招攬的興致。只能象徵性的勉勵幾句,就把他安排在驛館裡休息。

  林沖帶著二百親衛剛到驛館就見到了異常忙碌的一場鬧劇,驛館裡人進人出,很是一頓忙乎。林沖趕到時,七八個家丁打扮得下人正在往驛館裡抬一個鏤雕白玉象牙床。林沖一看就知此物絕對非同小可,不能說無價之寶也算得上價值連城了。沒等林沖發問,一個滿臉笑容的管家就湊上來說道

  “小人來福給將軍請安了,我家主人說了︰這驛站多有簡陋破損,將軍的虎威之軀怎可在這裡休榻?奈何上有皇旨,只能先委屈一下將軍,讓我等稍加修飾後再請將軍入內。”

  林沖已經隱隱猜到他背後的主人是誰了,可他還是不確定的追問,因為現在要巴結他的人實在太多了。

  “你家主人究竟是誰,如不表明身份,林沖是據不會受的。”

  林沖的話,並沒有讓那個來福有多大變化,他稍加一愣即刻賠笑道︰“呵呵……將軍您就別難為小人了,我只是聽命行事。我家主人說他與將軍是故友,只是現在不方便出面,所以才委派小人先行一步,過兩天他自然要向將軍當面賠罪。”說完後就很自然的回過頭去對著那些家丁喝道︰“你們都給我小心點,踫壞了東西是小,激怒了將軍誰也保不了你們。”

  林沖還真沒看懂他是什麼意思,更加不知道他背後的主人是誰,反正東西已經送來了,不用白不用。如果這些東西真是高逑老賊送的也無所謂,自己也吃得起他的孝敬。如果他想用這點孝敬就化解自己心中的記恨,那他真是把自己看的太輕了。

  林沖懷著這樣的心態,大搖大擺的住進了煥然一新的驛站。雖然不知道這個“故人”是誰,可是這個故人的心思絕對夠細膩。大到氈毯、屏風、床椅、小到文房四寶,蟲鳥金魚,無不備個齊全,就連自己那二百個兄弟的睡房也被這些人裝扮一新。至於酒菜果肉,那就更不用說了,人家專門派來二十幾個婢女負責這個。並且從這些婢女話裡話外的意思還能聽出,只要華國軍士願意,這些婢女可以付出任何代價來服侍這些遠來的將軍們。

  這份大禮可謂不輕了,弄到後來讓林沖也暗自嘀咕︰自己是不是做了一個錯誤的選擇?別掉人家套裡了吧!

  他是萬萬沒有想到,真正的大禮才剛剛送到。林沖住進驛館還沒有多久,就被往日的舊同僚請出去喝酒去了。林沖現在是意氣風發,喝的難免有些高,好在他還有一些清醒,知道什麼該說,什麼不該說。當他回到驛站揭開白玉象牙床的帷幕時,整個人都愣在那裡。出現在他眼前的是一個含羞帶臊的高貴少女,那眉宇間的氣勢,舉手投足間的高傲是任何一個平民也偽裝不了的。

  “將軍……容賤妾為您寬衣吧……”少女弱弱的聲音中帶著一絲恐懼的顫抖

  眼前的女子並非不誘人,無論那清秀的容貌還是高貴的氣質都是上上之選。奈何林沖是一個至情至性之人,一生都對夫人鐘情如一,根本就對別的女人不感冒。

  那個女子驚訝的發現,眼前的男人並沒有自己料想般撲過來,而是淡淡的皺了一下眉,然後冷冷的說道︰“出、去、”

  只有兩個字,只有這兩個字……而打碎一個高傲女子的心理防線,這兩個字就足夠了。那個女子臉色先是一變,然後突然極度高傲的說道︰“你敢和我這麼說話、你知道我誰——?”

  回答她的是一隻大手和一陣巨大的拉扯力,林沖直接把這個女子從床上拽下來,然後很厭惡的說道︰“我管你是誰,你自己都不知道自愛,我又何必在乎你的家世?離我遠點,再敢叨擾我就別怪我辣手摧花。”說到後一句時,已經威脅性的散開身上的殺氣。那個富家小姐那裡見過這麼濃烈的殺氣,一時間嚇得什麼委屈都沒了,只知道呆呆的坐在那裡。直到林沖鼾聲響起時,她才恨恨的一甩衣袖,氣鼓鼓的走出林沖的窩房。

  鼾聲中的林沖夢語般喃呢道︰“小心勘察……”奇怪的是,隨著他的話音,房間裡還真的傳出一聲應令聲。

  一夜無話,次日一早林沖就被一聲驚呼驚醒

  “這不是太尉千金嗎、您怎麼睡在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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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二章 禮尚往來


    這一聲稱呼聽在林沖的耳內絕對不亞於晴天霹靂,林沖幾乎是沖出門房的,他那灼熱的眼神和睡眼惺忪的太尉千金成了鮮明的對比。

  “你真的是高逑的女兒?”那飽含殺氣的聲音讓太尉千金瞬間從迷糊中驚醒過來。她幾乎是下意識的直接開口說道︰“冤家宜解不宜結,還請將軍大人大量,拋下陳年的恩怨吧!我父親願與將軍結為秦晉之好,家中就我一個獨女,父親百年之後,家中……”

  “夠了——!”隨著林沖的怒喝,驛站裡迅速想起一連片的腳步聲。

  驛站的驛卒都嚇傻了,磕磕巴巴的說道︰“將……將、將軍息息怒,太……”沒等他說完,林沖就被林沖抓住衣領扔了出去。

  “滾、在說一個字就宰了你。”在林沖的怒叱下,那個驛卒那裡還敢多言,連滾帶爬的跑出林沖的視線。和他去勢截然相反的,是那不斷和他錯身而過的精銳士兵。高傲的太尉千金已經完全被眼前的變故嚇傻了,他實在不知道自己那番話怎麼惹到他了。自己都已經委身侍寢了,他怎麼還這樣……

  她實在不明白林沖那來那麼大的怒火,難道自己和父親已經做到如此地步還不能讓他平息怒火嗎?她突然很想發火,很想用大小姐的口吻訓斥一下這個野蠻人,奈何臨行前老父那苦苦哀求的神情總是在腦海中回繞,她又怎麼忍心再陷家父于被動之中?她剛剛嘆了口氣,還沒等她把委曲求全的話說出來,就聽見林沖冷冰冰的說道︰“高逑老賊總是這麼好的算計,可惜他看低我林某人了!你回家告訴你父親,當日之恩林沖一刻未敢忘記,不日定要如數歸還。”

  “來人呀,送太尉千金回府!”說完也不等太尉千金發話,直接命令手下將她架了出去。

  一切回歸清淨後,林沖才對身邊的侍衛問道︰“讓你差的事情怎麼樣了,是不是又找落了?”

  那名青年的侍衛趕忙回道︰“回稟將軍,屬下已經掌握了太尉多宗貪贓枉法的事實,並且已經被錄在案,另外人證、物證也多一核實!”

  林沖滿意的點了點頭,然後淡淡的說道︰“撿最近的一樁說。”

  “是、將軍!今年二月初八,太尉府上的一名管家因貪戀菜農之女的美色而逼死兩條人命,此事婦孺皆知。兩家人將此事告上府衙,但府衙因懼高逑的勢力而拒不受理,相關的人證……”

  林沖靜靜地聽著,雖然他沒有表露出什麼異常的反應,可那微微顫抖的雙手還是報露了他內心的興奮。當得知那名管家的家眷和產業的所在後,林沖立刻馬不停蹄的趕了過去。

  “會雅樓”絕對是臨安街首屈一指的酒樓,樓高三層,雲閣角探,充滿了古韻的高貴。正門的兩側是兩排直達屋頂的紅燈籠,一到夜晚甚為醒目,門內有靈巧地丫環和小廝接待來往的賓客。樓內更設有假山回廊、亭山水榭,這裡不但地勢優越,裝潢名貴,更重要的是這裡還是高逑的產業之一。上這裡來的消費的都是達官貴人,平平常常的一頓飯就夠普通人家數年的消費。來這裡不但是身份和地位的象徵,更是拜入高逑門庭的一種捷徑。

  但是今天,這種高雅之地偏偏來了一群極不協調的客人。是一群,一點也沒有錯,而且還是一群軍爺。如果是臨安城內的軍爺,不用掌櫃的發話,小二早就把他們攆出去了,可惜這些軍爺都不是臨安城內的軍爺,確切地說,這些軍爺壓根就不是南宋的軍爺。

  林沖帶著手下來到會雅樓後,也不管桌子上坐的是什麼人,直接把他那沉重的佩刀往桌子上一扔。在一陣“乒乒乓乓”的碟碗跳動後,那桌食客很識趣的讓出自己的座位。相比于林沖,他的手下可就沒有那麼客氣了,直接往桌子前一站,開口就喝道︰“沒***看到大爺要喝酒呀,還不快滾——”

  那些酸儒貴冑還沒等拉開自己的長篇訓斥,就被人抓住脖領扔了出去。幾番下來,樓內的食客也不用別人撚了,都很自覺的結賬退讓。

  “小二那?怎麼不來招呼,大爺的錢不是錢呀?”這種事情根本就不用林沖出面,自由得他授意的屬下取鬧。也不知那個倒楣的小二是怎麼了,上前沒說幾句話就被一個軍士抓住脖領揪了起來,劈頭蓋臉就是一頓大耳光。

  那個小二在高逑名聲的庇護下那裡吃過這個虧,盡管被打得滿口鮮血,可還是不依不饒的叫囂道︰“你們這些叛國賊子敢到這裡撒野,也不看看這是誰的一畝三分地,你們要是能囫圇個走出臨安,爺爺的腦袋就給你當球踢……”

  不等他說完,就有一個聲音自樓上傳來︰“住口——、你個口沒避攔的痞貨,怎敢如此對貴客說話,還不掌嘴道歉。”隨著這做作的訓斥,一個身穿錦衣,留有八字鬍的中年人也快步走了下來。這個未語先笑,對著林沖就是一揖倒地,然後恭維的說道︰“貴客臨門,弊店真是蓬蓽生輝。以將軍之雄武怎麼局座外廳,還請將軍移居雅閣!”這個人說話很客氣,同時也很有技巧,輕描淡寫就把店小二冒犯之事蓋了過去。如果是一般的武將,恐怕此事就已經借坡下臺了,可惜林沖今天不是來吃飯的,他就是來找茬的。

  林沖沒有反駁,而是順著他的話說道︰“還是你會來事,你叫什麼名字呀?”

  “呵呵……小人名叫吳濤,在下只是一屆家奴,並沒有字,讓將軍見笑了。”吳濤聽得林沖的話顯然是心中一松,本以為此事就此過去的他還沒有來得及喘口氣,突然聽到林沖繼續說道︰“你就是那個吳濤呀,聽說你剛剛逼死了兩個人呀~!你這個家奴也不簡單嗎?”

  吳濤立馬臉色一變,同時口中辯解道︰“將軍勿要聽信他人讒言,這根就是沒有影的事,純屬謠傳!”

  林沖搖搖手說道︰“本將軍也就是隨口一問,吳管家不要過于激動,清者自清嗎?不過……照理說此事本不應該我管,奈何死者是我一得力下屬的表親,所以才有此一問,還請管家見諒呀!”

  吳濤一聽到這裡,突然覺得一陣寒意從腳底直通後腦勺,林沖這哪裡是不管,分明就是找上門來了。就在他思考該如何脫身的時候,突然看見一個小廝從外邊跑進來說道︰“吳管家,太尉有急事著你去辦,請你速回!”

  吳濤剛想走,手腕上就突然多了一雙大手,鐵鉗一般有力的手,手的主人正是林沖。林沖緊緊盯著他的眼楮說道︰“你此去必死無疑,所以在你死之前還是和我好好交待一下案情的經過把!”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8 PM

第一百六十三章 刑訊惡奴


   吳濤能就任太尉府管家多年,自然不是無能之輩,林沖這邊把話一說完,他的臉色就變了。半天都沒有緩過神了,過了好久才喃喃自語道︰“不……不會的,太尉不會如此對我的,我對太尉忠心耿耿……”話是這麼說,可這話估計連他自己也不會相信。

  林沖知他心中所想,自然不會放過這個落井下石的機會,直接聽他冷冷的諷刺道︰“你們家太尉什麼樣的人你不知道?再說你現在說不說都已經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你在我手上。”

  不等吳濤把林沖的話琢磨過味來,林沖大手一揮,直接把吳濤押回了驛站。

  與此同時,處于高堂之上的高逑猛的喊了起來,對著手下怒聲斥責道︰“你說什麼,吳濤被林沖捉走了?那你還呆著幹什麼,還不快帶人去把吳濤給我搶回來。記住、活要見人,死要見屍,一定要給我搶回來。”

  在下屬轉身離去的同時,一個內疚的聲音也弱弱的響起︰“父親、都是女兒沒用,請父親責罰。”

  高逑深深地呼了一口氣,然後才頹廢的說道︰“算了——、這事和你無關,都是為父當年的過錯。你下去好好陪陪你母親吧,為父要靜一靜。”

  高逑慢慢的坐回椅子上,端起空空如也的茶杯,慢慢的喝了一口,渾然不知道自己根本就沒有喝道茶水。

  高逑親信的辦事效率很高,林沖這邊剛剛把吳濤帶回驛站,那邊就有大隊人馬向這裡開來。林沖看著這些人馬冷冷的一笑,什麼也沒有說,甚至連加強警衛的部署都沒有下。林沖巴不得這些人馬就這麼沖進驛站那,那樣華國武帝就有藉口吞並南宋了。

  林沖奸,別人也不傻,帶隊的將軍也不是一個白癡。他也很聰明,居然把大隊人馬停靠在另一條街,只憑單身求見林沖。他這邊的動身的同時,也不知道有多少明探暗哨開始往來傳遞消息。

  “大人、京城起兵都尉宋佳有要事求見大人。”當侍衛向林沖傳達消息的時候,林沖正在品茗喝茶,宛若根本就沒有擄人這回事。

  “請進來吧——”

  林沖這邊的話音剛落,就有一個高大的身影搶進廳來,在侍衛們拔出武器的同時,那個身影竟然“撲通”一聲跪倒在地。

  “將軍、小人宋佳在這裡求求將軍了,萬不可因為私人恩怨而使兩國再起戰火呀!”

  哦——?一聽這人說話就有點水準,並且同為武將,這人已經跪拜求見了,林沖也不好做的太絕。林沖在一邊細細打量此人的同時,也親手把他扶了起來。宋佳此人長得方臉鷹目,很是有點英雄氣概,更難得的是此人還有如此心智,顯然不是一個酒囊飯袋。

  “將軍快快請起,這是幹嘛?啟不是折殺了林沖!”

  宋佳也沒有客套,而是隨著林沖的攙扶站了起來。只見他就著林沖的話真摯的說道︰“末將鬥膽進言一句!將軍為報家仇實無不可,可萬不該將兩國百姓卷進這無邊的戰火之中。”

  林沖聽他說完後,既沒有否認也沒有承認,而是不輕不重的問了一句︰“那依你只見,我應該如何做呀?”

  宋佳正了正神色,然後才平淡的說道︰“冤有頭、債有主、將軍大可以向吾皇稟明當年的恩怨,請皇上為您做主。”

  “哈哈哈……,稟明皇上?還是算了吧!說句誅心的話,與其稟明你們皇上我還不如靠自己那!當今皇上什麼樣難道你不知道,你認為他有可能公正的斷絕此事嗎?再說我那裡牽扯無辜了,那吳濤強搶民女,逼死人命此乃實情。而你們南朝的官員竟然置若罔聞,怎麼、難道憑我林沖此時的地位還不能為他主持公道嗎?”

  林沖的話非但沒有讓宋佳發火,反倒讓他松了一口氣,只見他快聲說道︰“將軍仁德,末將萬分敬仰。既然將軍是為了吳濤一案,那末將或許還能幫上一點小忙。現在吳濤一案的人證、物證、末將都已經派人前去傳訊,今日即可審查此案。將軍如果願意,可在堂聽審。”

  林沖原以為他們會百般狡辯,甚至殺人滅口,可他萬萬沒有想到高逑的人竟然會主動配合自己。不過這樣一來也沒有什麼不好,自己原本也沒有妄想可以一下扳倒高逑,小刀不快咱們慢慢拉,看你能挺多久。

  林沖略作思考就答應了宋佳的條件,並且願意“協助”聽審,但是他只有一個條件,那就是人犯的拘押必須由自己來負責,主要還是怕對方殺人滅口。

  宋佳答應的也很是乾脆,雙方已達成協議他就主動起身告退。即便處於敵對立場,林沖也不得不贊嘆一聲,這個人的確是個人物。

  當林沖轉入後堂的時候,吳濤已經處於崩潰的邊緣了。自他被送進驛站以來,這些人就再也沒有和他說過一句話,而他把向豬一樣褪毛刷洗,然後把他固定在一個巨大的十字木架上。從背後接觸上的毛刺斷定,這個木架一定是臨時打造的,而且是專門為他打造的。如此一想,吳濤真的快哭了,嚇的!

  這些人也沒有辜負他的期望,當長長的刑案搬進拘押室的時候,最新映入吳濤眼前的竟然是各種名貴藥品和止血繃帶,不等他反映過來,兇悍的士卒就把一條牛皮帶橫勒在他的口中,這顯然是為了防止他自殺。

  事到此刻,吳濤已經是徹底明白了,自己肯定是某方面得罪了林沖,不然林沖不會如此費事的準備藥品而延長折磨自己的時間。

  侍衛接下來的舉動再次印證了他的猜想,人家根本連一點詢問的意思都沒有,直接從刑案上拿起幾根細小的鐵 ,對準他腳指甲的縫隙就慢慢的紮了下去。什麼叫生不如死,吳濤此時已經有了深刻的體會,他現在萬分後悔,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早一刻咬舌自盡,自己壓根就不應該存在什麼僥幸的心理。

  侍衛下手很有技巧,並不是直刺到底,而是一下一停,即給他緩沖痛苦的時間又延長了痛苦的延續。剛剛刺完一根指甲吳濤就受不了了,眼淚、口中的唾液,屎、尿、都一起留了下來。那些侍衛似乎早有準備,直接從刑案下端出一桶溫水,不緊不慢的洗刷起被吳濤弄髒的地板。刑訊至此,那名侍衛依然一句話也沒有說,似乎就是為了折磨而折磨。

  林沖就是在侍衛拿起第二根鐵 時進來的,林沖一進來就皺了皺鼻子,同時厭惡的說了句︰“什麼味呀!”

  林沖的現身讓吳濤看到了無限的希望,立馬拼命的扭動起來,以求吸引林沖的注意力。他落到林沖手裡早就有死的準備,但是他真的沒有做好受刑的準備,而且是這種變態的刑法。因為第二跟鐵 對準的已經不是腳趾甲了,而是小吳濤的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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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新書做準備那,所以這本書更新慢點,請大家見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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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四章 欺辱高逑


   林沖的出現讓吳濤險之又險的躲過了一劫,那名侍衛見到林沖進來後立刻恭恭敬敬的放下鐵 ,同時半跪施禮道︰“卑職林風參見大人。”

  吳濤此時已經顧不得行刑的這個小子是不是啞巴了,而是拼命的扭曲自己的身體。他每動一下,腳趾處的傷口的鑽心的痛了一下,可他卻再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為他知道如果自己不抓住這個機會,那麼不久的將來……連這樣的疼痛恐怕都將成為一種奢望。

  吳濤的一番努力終于顯出成效,林沖終于把注意力集中在他身上。林沖看了看他,然後對著行刑的林風說道︰“他似乎有話要說,把他的綁嘴解開。”

  林風如話照辦,口中沒有束搏吳濤很是大口的吸了幾口氣,沒等他呼吸完就聽見林風冷冷的說道︰“你要是敢咬舌自盡,我就會讓你明白,死、是多麼一種讓你奢求而不可得之事。”林風的話陰冷滲人,口語中的自信讓吳濤不得不相信他。

  眼楮是反映一個人心裡最好的鏡子,林風見到自己的恐嚇成功後,這才追催的說道︰“你不是有話要對將軍說嗎,有話快說,將軍很忙的。”林沖此時很配合的做出轉身要走的意思。

  雖然吳濤知道林沖可能是在做戲,可他那裡敢拿自己的身體冒險,只得哀求道︰“將軍、只要您繞過我,您問我什麼我都說。”

  林沖斥笑道︰“問——?你有沒有搞錯,是你有話要對我說,我根本就不在乎你想和我說些什麼!不過……如果你說的事情如果真的有價值的話,我到可以考慮饒過你一馬。”

  林沖主僕二人的亦真亦假弄得吳濤一點脾氣都沒有,為了活命,他只地把自己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出來。他這邊說,林風這邊記,當得到吳濤的親手畫押之後,林沖終於長長的松了一口氣。只要自己手中有了這紙訴狀,那就不怕高逑老賊做戲。林沖甚至有一種隱隱的期盼,那就是希望高逑可以繼續這樣置身事外,那樣自己就可以慢慢折磨他了。

  林沖在臨安所做的一切都有快馬向武松稟報,老實說武松對這些事情並不感興趣,他之所以潤許林沖這麼做,只不過是為了應對當年的承諾,同時也給手下的這些將領樹立一個榜樣。武松料定南宋沒有勇氣與自己開戰,所以也就由得林沖隨便折騰。

  隨著大刀闊斧的改革,瑣事壓身的武松也逐漸輕松起來。內政這邊自己已經有了明確的規定,只要下邊這些能吏照旨執行就可以了。至於安邦戰事……武松不取攻打別人,這些人已經就偷笑了。現在的華國實力如日中天,誰敢扶其虎須?

  唯一美中不足的事情就是武松至今還沒有一座屬於自己的皇宮,不是武松沒有這個財力,也不是群臣沒有公舉此事,面對群臣共柬,武松曾經豪氣萬千的說道︰“皇宮的奢華只是一種虛偽的象徵,是泯滅鬥志的毒藥。北宋皇宮的奢華舉世聞名,可那又怎麼樣,沒有強勁的武備,一切的奢華都是擺在豺狼面前的肥肉。我國初定,當前最要緊的就是修邊養民,穩定內政,絕不適宜勞民傷財。”

  武松的話讓大家皆為嘆服不已,眾人羞愧而退。

  要說此事唯一站在武松這邊的就屬扈三娘了,一個是她心善不忍勞民傷財,再一個她也知道修建皇宮只是一種前戲,等修建皇宮後,恐怕就要大選嬪妃了。雖然她知道這一天無法避免,可她從內心深處還是期盼此事來的越晚越好,像武松這樣的蓋世奇男子,是個女人就不會甘心與人分享。

  武松把大部分的錢都花在了武備和復建民生上,其結果自然是得到了一片歌聲頌德之贊。尤其是最先被武松佔領的那幾個地區,在武松的優惠政策下,更是變成了全國有名的富裕之城。為了穩定民心和示意公平,武松特意在北方扶持了幾個重點商業城市。隨著經濟的復甦,一批新的貴族也迅速浮出水面。這是武松的權衡之策,也是武松的統民之法,想要制止遼國死灰復燃,這是必不可免的辦法。

  1115年末,南宋終於投來了一紙自華國建國以來的第一封國書。國書的內容很有意思,其內容就是請武松盡快把林沖調回天門。武松看著這紙國書颯然而笑,看來林沖在那邊玩得動靜可不小呀,連徽宗這個老神在在的皇帝都坐不住了。在大家不解的眼神下,武松居然同意了徽宗的邀請。

  林沖並沒有武松的調令而發怒,因為隨著調令同來的還有一句話

  “你不覺得慢慢折磨一個人會更有快感一些嗎?”

  當林沖看著含笑向自己傳達命令的驛使後,立馬知道了武松的用意,因為也就沒有停留,當日就像徽宗辭別而去。林沖這邊剛走,高逑就宴請群僚,,一是拉攏感情,二是慶祝這個瘟神終于走了。

  那想到這邊的宴席還沒有開始,高逑就得到確切的傳報,說是林沖又回來了。沒有人知道林沖為什麼走了又回來,可是所有人都知道林沖這次回來並沒有待多久,甚至連一個時辰都沒有,可以說剛剛進入臨安就匆匆的離去。問起原因,據說是忘了給陛下帶禮品了。

  沒有人知道他這句話是不是真的,但是所有參加高逑宴會的人都知道,自己這頓飯吃的很是壓抑。不說如同嚼蠟,可也差不了多少。

  客人是壓抑,那高逑現在就是要吐血了!

  “林沖——你欺人太甚——”空曠的閣樓裡只有高逑老邁的嘶喊,驚得奴僕如飛鳥般化作四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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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是沒有進VIP的希望了,所以我只能保證不太監,但是絕對完本,希望讀者大大可以體諒我!)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9 PM

第一百六十五章 華國勛貴浪行記


    林沖回來後並沒有生氣,因為武松委派了一個新的身份給他,那就是專事接洽南宋的使者身份。這樣一來,林沖就可以名正言順的去找高逑的麻煩了。武松安排的事情自然不會如此單一,他要林沖以使者之便在南宋安插或是培養自己的人馬。如果他願意,甚至可以培養高逑的仇家以作己用。像這樣為國利己的舉動,林沖自然滿口答應下來。

  說實話,現在這些梁山人馬早就沒了當日的怨氣了,經過征殺、蟄伏、體察民情……等等一系列公事,他們以知道了武松所做確實為國為民。武松的手段卻是極端了一些,可是沒有這些手段又那來的這些江山那?現在華國沃土千里,治下之民何以萬千,華國的成立讓漢人自唐朝以後再次登上民族的最高點。

  各國使者皆來相拜天朝上國,無不對武松翹首以待,以垂見天恩。

  武松對這些人都很客氣,也很鼓勵與外國通商,尤其是來自扶桑的使者,更是以謙卑的儀態博得了武松的好感。為了表示恩寵,武松特意派遣商團隨其歸國,以示往來。

  在武松開明的政策下,華國以遠超他國的經濟優勢開始逐漸向周邊國家輻射。萬國使者無不以愧見武松為榮,無不以潤許通商為最終目的。水漲船高,做為外交大臣的慕容寒秋也成了天門的風雲人物,其府邸之外天天車水馬龍,有若集市。各國使者為達目的,無不以厚禮相贈,其規模甚至超過兩國之間交往的國禮。

  慕容寒秋非常謹慎,收到的禮品皆毫無保留的呈現給武松,只可惜這種謹慎並沒有持續多長時間。權欲是最容易使人墜落的東西,一但僥幸的心態一起便有如摧堤之洪,再也無法阻擋。不過慕容寒秋也不傻,也知道不能吃獨食的道理,因此便刻意相交幾個位高權重的將軍,並以厚禮相贈。和他來往最為密切的就有李應、孫二娘、張青、張衡、張順等五人,這五人都是武松親近或是看中之人,而且這五人也都是貪財之人,根本就招架不住慕容寒秋的糖衣炮彈。

  現在的天門物華人傑,各種商業如雨後春筍般迅速崛起,根本就不怕有錢花不出去。現在的朝廷勛貴們,唯一的嗜好就是比闊鬥富,遛鳥鬥狗,成天無所事事,四處惹是生非。好在他們有武松賞下的豐厚身家,因此短時間內倒也不至於把念頭打在平民百姓身上,頂多也就是為人狂傲一點罷了。

  可惜這種紈褲的日子並沒有持續多久,就被一次酒後的鬥氣所終結了。天門最大的酒樓,得勝樓!

  華燈初上、喧鬧的人群一如往日,多是刀口舔血的勛貴並將,偶有幾個富商也蜷縮在雅間裡不敢過度張揚。喝大的秦明不知怎麼的竟與同樣醉酒的張衡鬥了起來,二人從比酒開始到比軍功,後來又比起武松賞賜的寶物。

  張衡本是水中將,而平定四方的時候又多是陸戰,做為猛將之一的秦明自然在戰場上頻現身影。大封群臣之時,張衡雖然也得了不少寶物和財產,可依舊無法和秦明相比。張衡要和他比賞賜的寶物自然不是對手,秦明本就是個粗性子,一時口快諷刺了兩句。那想到就是這兩句玩笑般話,竟惹來一場滔天巨變。

  自覺拉不下面子的張衡扭頭就走,可沒過多久就又回來了,而且手中還多了一樣東西,一個臉盆大小的黃色琥珀。琥珀的明黃色和透明度絕對是上品中的上品,最為可貴的就是琥珀中的東西!

  一條異種金蛇,蛇長不到兩尺,頭部扁平,上有雙角,腹下有足,無論誰看到此物的第一印象就是……龍!蜿蜒在琥珀內的蛇區一點也沒有死物的感覺,金光燦燦的身軀反有一種蔑視天下的皇者之氣。此物一拿出來就讓秦明倒抽一口冷氣,渾漿的頭腦瞬時清醒起來,隨之而來的就是透體的冷汗。偏偏張衡還不自覺的誇耀道︰“啊哈哈~~~怎麼樣、你服輸了沒有。告——訴你,別說你、就就……就是咱們的皇上也未必有這個,這是龍知道不?哈哈……”

  秦明此時在想說什麼都晚了,以張衡現在的狀態,一路以來看到此物的還不知道有多少人,再加上他大嘴這麼一咧咧……

  秦明無力的癱坐在椅子上,腦中嗡嗡作響,再也聽不見張衡炫耀什麼。

  秦明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府上的,但是他清醒後卻知道自己應該幹些什麼,先是交代後事,然後連夜向武松請罪,以求得到武松的寬恕。

  這夜、註定將成為很多人的未眠之夜,秦明走後不久,張衡就被聞訊而來的兄弟和張青、慕容寒秋等人架回府內。接連幾倍涼茶下去非但沒讓張衡清醒過來,反倒讓他直接噴了出來。嘔吐過後的張衡明顯覺得舒服了很多,迷迷糊糊的就睡著了,他這一睡可不要緊,可把另外幾人急壞了。

  這邊還急著聽他的口供想對策那,那裡容得他熟睡,不得已之下……大家只得使用極端的辦法,疼痛之法。就在張順琢磨著從那裡下手好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一聲他們此時最不想聽見的聲音。

  “聖旨到、聖上有旨,宣李應、孫二娘、張青、張衡、張順五人進宮見駕。”來宣旨的是一名曾經的銀旗勇士,得自武松授業多年的他們已經完全變成忠實的工具,根本就沒有一點人情可講。在他的連連催促下,四人不得不帶著酒醉的張衡連夜來到武松的臨時宮殿前。

  隨著外門的關閉,五人很快就看見跪在宮門前請罪的秦明,看看緊閉的宮門,再看看秦明被冷汗浸濕的後背……只得隨著秦明跪在那裡請罪。六人中只有大醉的張衡最輕松,沒一會就打起了呼嚕。伴隨呼嚕聲的還有一些金銀踫撞的聲音,不過這種聲音很細微,像是從宮門裡傳出來的。

  隨著東方的魚白,華國的重臣名將也逐漸匯聚到宮門前準備開始一天的早朝。可是往日早已應該打開的宮門卻遲遲沒有打開,周圍除了換崗的侍衛還是換崗的侍衛,連個打聽宮內消息的人都沒有。

  直到旭日東升,一直緊閉的宮門才緩緩打開,隨著敞開的門縫,無數耀眼的彩光也隨之閃耀在眾人的眼內。所有人都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幕,通往議事殿的整個天井都被金銀珠寶灑滿。燦爛的金光晃得人眼直發花,直至半天過後,大家才發現站在財寶裡的持杖勇士。

  不看不要緊,一看倒是把大家嚇了一跳,持杖的全是銀旗勇士,而且各個目正身直,看都沒看眾人一眼。有識之士不免都想到“看這架勢似乎又有大事發生,一會可要謹言慎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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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六章 武松真正的用意


   “聖上有旨,宣李應、孫二娘、張青、張衡、張順、慕容秋寒、秦明等七人覲見。”嘹亮的嗓音在空曠的清晨是如此的醒目,使之全部官吏都把目光再次集中在這五人身上。

  早已酒醒的張衡隨著另外六人戰栗的看著殿前的持杖勇士,幾人互相望瞭望,誰也沒有先動腳步。

  前來宣旨的銀旗勇士對著七人陰森森的笑道︰“聖上體恤你們的功勛、又知道你們喜愛財寶,所以決定再次厚賞你們。看見你們面前的財寶了嗎,聖上說了︰你們跨上一步,那一步之內的財寶就是你們的,你們跨上兩步,那兩步之內的財寶就是你們,你們走完這個天井,那天井內所有的財寶都是你們的。

  各位大人、還等什麼、請吧!”

  銀旗勇士說完,所有人都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寒戰,他們太瞭解武松了。武松雖然大方的出奇,可絕對不會無故厚賞群臣,更加不可能厚賞犯臣。事情絕對沒有這麼簡單,唯一的可能就是……武松想用這些財寶給自己陪葬,同時要用自己的死來殺殺這股鬥富之風。

  明知前方是死路,七人依然不敢違背武松的旨意,幾人在宣旨勇士的催促下,只能咬著牙邁進天井。

  一步、兩步……五步……腳步越往前,眾人的腿肚子抖的越是列害,慕容秋寒最是不濟,要不是有李應扶著他,他一步都走不了。

  突然、一連串的金鐵交擊聲從自己的身後傳來,眾人回頭一望,臉色驟然死灰。身後已被持杖勇士封死了,與此同時,天井中的勇士們也魚貫而來。杖影嘯空、劈面而打,從對方的力道上看,秦明等武將越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是知道又如何,能反抗嗎?反抗得了嗎?

  這些銀旗勇士都是百戰餘生的精銳戰士,又皆受過武松的悉心調教,也許他們單個不能和武將比肩,但也絕差不了多少。像孫二娘這種弱力武將甚至都不如其中的精銳者,現在被這些人群毆,那還有好?只幾個照面,慕容秋寒就被人打倒在地,隨之又被人合力架在空中,杖影呼嘯、但聽一聲慘叫之後,慕容秋寒的雙臂就怪異的垂搭而下。

  其他幾人也比他強不到那裡去,只不過仗著武藝在身能多堅持片刻罷了。沒過多久,幾人就相續被人打倒在地,鮮血慢慢染紅了石台……

  天井的大門外擠滿了圍觀的群臣,人雖多、卻一點聲息都沒有。每個人的心中都有深深的後怕和倖存的僥幸,自己又何嘗不是他們其中的一員,只不過秦明倒楣,自己走運罷了!這一刻、他們突然明白了古老相傳的一句話的真正含義

  “伴君如伴虎”

  隨著這七個人被拖下後,天井中又恢復了清晨的寧靜。

  “陛下說朝會正常進行,請各位大人抓緊時間,不要誤了朝會的時辰。”傳令的依然是那個銀旗勇士,他的語氣依然是那麼謙卑,可那謙卑後的血腥和森冷卻是如此的讓人心寒。

  邁過染血的天井,邁過殷紅的珠寶,同時眾臣也邁過了腐朽的日子。朝會如常,依舊是那些枯燥的進度報表以及各方的治安情況,沒有人提起生死不知的七人,也沒有人敢提。

  處理完一天的公事後已是華燈初上,武松還沒來得及用晚餐就徑直來到了北廂房,呃……也有人管這裡叫北宮。廂房內有七張檀香大床,床上躺著的赫然是被廷杖的七人。經過一天的醫治,體格強壯的秦明等人都以恢復了清明。

  武松接過宮女手中的棉巾,沾濕溫水擰幹後才來到秦明的身前,一邊親自為他擦拭傷口、一邊平靜的說道︰“是不是覺得委屈了?”

  “陛下……臣不委屈,臣~有罪!”秦明從來沒有想過會得到武松的親自照料,激動之下竟然連話語都嗚咽起來。其他人也是一連羨慕地看著秦明,恨不得一腳把他從床上踢下去,然後以身代之。

  武松拍了拍秦明的肩膀歉聲說道︰“這事確實是委屈你了,但是為了民族大業,為了那些日漸糜爛的官員,朕不得不如此,希望你能原諒朕。”

  “陛下——”武松寬慰的話讓秦明異常激動,掙紮著就要給武松下跪請罪,好在武松反應快,才能及時把他摁在床上。一連寬慰了好幾句,才讓這個性格暴躁的大將安靜下來。

  安頓好秦明後,武松才把注意力轉向其他幾人。

  “你們知不知道結黨營私,私自扣留友邦國禮是什麼罪名?”隨著武松冷冷的話語,剛剛升起點希望的幾人又被嚇出了一身冷汗。是呀、不管那個朝代,自己的罪名都是有死無生,更何況在面前這個千古聖君之前……

  武松見到敲打的足夠了,才恨鐵不成鋼的說道︰“你們知不知道朕是多麼的看重你們,只要你們張口,你們要什麼朕不能給你?偏偏犯下……唉……”

  武松倚重的話語讓幾個人慚愧欲死,武松沒有說謊,武松對臣下的厚愛卻是遠超歷代明君。可是現在在說這些又有什麼用,錯都錯了,只能以死謝罪吧!

  那種萌生死志的眼神武松最是熟悉不過,而他之所以說了這麼多的話,要的就是這種死志,要的就是破後而立的忠心和決心。

  “念在往日的情分上,朕給你們一個立功贖罪的機會,不知你們能否勝任?”武松暗含鼓勵的話語再次激起他們生的希望。

  張順等人不加考慮就抱拳說道︰“陛下厚待,不百死效力何以為人!”

  “哈哈……好、要的就是你們的決心!你們放心,不會讓你們百死的,只要你們盡心,朕有都是好處給你們。你們聽令,過幾天東洋的使者就要回國,你們……”

  聽完武松的軍令後,久違的鬥志再次彌漫雙眸,張順等人也不顧身上的傷痛,高聲叫道︰“末將領命!”

  不等武松回話,秦明就邀戰道︰“您不能忘了我呀陛下!”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49 PM

第一百六十七章 霸海藍


    華國簡陋的金鑾殿在龜田次郎眼中依然無比的巍巍壯麗,不是因為他的規模,而是這座金鑾殿裡做了一個千古聖君。當年漢武帝也不過是驅趕匈奴數千里,現在華國的國土何止數千里?而且華國軍備先進,紀律嚴明,更勝盛秦之風。現在華國陳兵四十萬,布守邊疆,名為布守,實為鯨吞之意。只要振武(武松帝名)皇帝一聲令下,昔日間就可吞並周邊鄰國。據說這只是華國吞並他國時所接收的軍隊,真正的二十萬精銳依然沒動。

  四十萬降軍、二十萬百戰精銳,這是多麼恐怖的數字,以這些人的軍備,恐怕拿個零頭都夠橫掃東瀛的了。華國的強盛讓龜田次郎無比的羨慕,同時也萬分的驚懼,自出使以來,他一直兢兢業業,一邊努力討好華國的國君和朝廷重臣,一邊努力學習強國之法。為了一改國內群雄割據的局面,他不惜冒險以重金收購華國兵甲長弓,以供借鑒。他做事很小心,自覺不會被人所察覺。就連這次回國,他也是安排好了全部事宜才來向振武帝請辭的,一旦振武帝應潤,他將立即起航,以免夜長夢多。

  對於這種小國使者,振武帝似乎根本就沒有搭理的情緒,如果不是看在他夠恭順、夠順眼,估計他叫什麼名字振武帝都不會記得。龜田次郎的請辭很順利,下了早朝他就拿到了通關牒文。可惜他並沒有看見武松眼內一閃而過的寒光,不然他絕對保持不了如此愉悅的心情。

  天京是自然深海港,東瀛的膏藥旗海船可以直接停靠在海港。龜田次郎一刻也不想再呆在這裡了,舉目東望,他心中已經裝滿了對家鄉的思念,還有那一展抱負的決心。他堅信,憑著自己從華國帶回來的東西,一定可以重現皇室的威望,到時候自己一定可以流芳千古。

  隨著主帆的拉起,膏藥旗海船也慢慢駛入了大海。

  近海的側面緩緩駛來數十艘大船,秦明高舉手中的單通望遠鏡,同時口中由衷的驚嘆︰“陛下果有驚世之才,連這種神物都可造出。唉——、你已經去過好幾次東瀛了,再加上前邊有船引航,你應該不會跟丟吧?”後一句話卻是對著一個年近四旬的船主所說。

  老船主顯然是常年跑海的主,赤裸在外的肌膚已被海風吹得異常黑紅,聽聞秦明將軍的話後,他自信的回道︰“將軍請放心,絕無差錯。卑職已將全家老小八十三口都留在上京,如有差錯可拿我全家問斬。”

  “卑職?”

  面對秦明的質問,老船長無比自豪的回道︰“是、小人已經入了軍籍!”

  秦明拍拍他的肩膀大聲笑道︰“好、好、只要你能確保到東瀛,我就給你記上首功一件。”

  秦明帶著張順等人在海上漂泊的時候,慕容秋寒也沒有閑著,武松把他的手治好後繼續任命他當外交使臣。武松很大度,連慕容秋寒的家底都沒有抄,並明言表示︰之前的事就算了,以後看他的表現。

  不管出於武松的倚重還是出於懼意,慕容秋寒都不敢對武松的決定說出半個不字,他知道華國並非沒有可用之人,像這種外交使臣,隨便從南宋拉出一個奸臣就能勝任自己的職位,武松這是看在自己往日的功勞給自己一個機會那。

  相比於兢兢業業的慕容秋寒,武將們的心又炙熱起來,那浩浩蕩蕩開出去的數十艘大海船可不是擺設,裡邊可是裝滿了兵甲和糧草。這麼大的動靜顯然不時準備一天兩天了,偏偏自己一點風聲都沒有收到,可見陛下心機之深。

  雖然小有抱怨,可是武松對外用兵卻是不爭的事實,不能當前鋒當個壓糧官也好呀,總好過悶在天京長蛆吧!

  令他們沒有想到的是,這邊請戰函剛一遞上去武松就發話道︰“請戰?請什麼戰、朕怎麼不知道在和誰開戰?”

  求戰心切的祝彪當庭辯駁道︰“如果不是開戰,那秦明將軍帶著數萬將士幹什麼去了?”

  武松假裝想了一想,然後才恍然說道︰“噢~~原來你說的這個呀!東瀛的使者前段時間來朕這裡哭訴,說他們的皇家勢力朝不保夕,國內戰亂不止,請我天國前去平亂。朕看這個小子哭得可憐,有心拒絕又不忍心,恰好趕上秦明等將觸犯法紀,就以此為懲戒,派他們出去吹吹風。怎麼,你也想去?”

  說老實話,要不是海路遙遙祝彪還真像去看看。而且陛下都這麼說了,要是說想去,那不就是表明自己也想犯錯誤,到時候能不能去東瀛不知道,可那一頓廷杖卻決免不了。祝彪無奈之下,只得引拳而退。

  武松在殿上看了看下屬武將面上布滿了悻悻之色,無奈之下只能說道︰“也罷、看來你們也疲懶得倦了,如果你們願意走走就把琉球和香山澳納入我們的版圖吧!”

  武松的話音並沒有引起多大的反應,在這些武將看來,那麼屁大點的地方實在不足以勞師動眾跑一趟。

  見到下邊沒有人接話,武松才說道︰“說你們什麼好、不派你們去吧你們不幹,派你們去吧,你們又不願意動彈。你們真以為那確確彈丸之地毫無用處嗎?告訴你們、就算光從戰略位置上看,這兩個位置我們也要牢牢把握在手中。

  我們天京背靠大海,如果一支大軍從水路來犯,那他們就可以直插我們的心髒。琉球和香山澳都是天然海港,並且物產豐富,其島上的稻穀皆可以一年兩熟。如在敵手中、進可以屯兵百萬,直逼我們京城。退可以遠遁海外,使我們查去無蹤。所以為了京城的安全,我們必須要在這兩個地方屯兵養民,建立強大的海防線。如果可能,朕要以此兩地來建立強大的海軍,無論是陸地還是大海,我們華國都要所向無敵。

  面對武松的豪情壯志,群臣只能跪地高呼︰“吾皇萬歲、萬歲、萬萬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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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八章 順利交接


    武松都把話說到這個份上了,要是再不搶著請戰那真就是白癡了。令大家沒有想到的是,被武松點上的將領居然是魯智深和周通。魯智深沒什麼說的,選他大家都沒有怨言,可是論到領兵打仗,怎麼輪也輪不到周通呀!

  身為內庫大臣的周通也沒有想到武松會把名字點到自己頭上,他記得很清楚,自己並沒有主動邀請出戰呀!可武松的聖旨都下了,他敢說個不字嗎?

  散朝後,武松唯獨把二人留下細細說道︰“朕知道你二人定會不解為什麼要派你們二人去!其實很簡單,朕一說你們就明白了。朕要的是屯兵、養民,鼓勵生產。說到打仗你們和其他將領不分伯仲,但說到抓人心,理財政,整個朝廷裡可再也沒有勝過你們二人的了。從朕結識智深大師以來,就沒有聽說有人說過您半個不字。周通更是勞苦功高,沒有你在眾將身後默默努力,餓都餓死他們了,還打個屁仗?”武松的話說得有點誇張,可聽在二人耳中卻是無比的受用。二人當即表示,拼死也不會讓武松失望,一定完成武松交代的任務。

  處理完這兩件大事的武松根本就沒有時間閑著,因為他要做兩件對華國來說更大的事情。那就是換防和政績報表。

  換防主要是針對南方的方臘,為了避免引起動亂,武松只要求換將不換兵。這兩年南方名義上隸屬華國,可實際上卻全在方臘的掌握之中。武松想要借此機會看看方臘的反應,如果他識趣,那什麼也別說。如果他不識趣……這兩年的休養生息也夠了,正好那他活動活動身子。

  政績報表就要復雜得多了,這可以說是全國性的大考察,這可不是靠走個樣子,寫幾句阿諛奉承的話就能糊弄過去的。武松要的是實打實的政績,是要考察的。最絕的一點就是通告全國官吏,凡是舉報上司作假者,可優先擇其替補。別說武松還派人下來查,光是這一點就把作假的後門徹底堵死了。

  每當武松忙碌完一天的政事後,都喜歡逗逗自己的皇兒。這個小傢夥已經兩歲了,長得虎頭虎腦的,蓮藕一樣粉嫩的四肢胖乎乎的,誰看了誰喜歡。小胖小子很膩武松,每天都要親他一臉口水。武松對這個孩子也是溺愛非常,有一次在興頭上,居然願意扮大馬讓皇兒騎這玩。這給周圍的侍女太監嚇的,好懸沒磕死在石台階上。

  聞訊而來的扈三娘也覺得武松有點過于胡鬧,奈何武松長久的威壓下,就連她這個名義上的“東宮娘娘”也不敢過於指責。無奈之下的扈三娘,為了分散武松的注意力,只得假裝埋怨的說道︰“陛下好玩性,不如趁此興致給皇兒起個名字吧!我等畢竟不是尋常人家,總寶貝、寶貝的叫也不是個辦法。”這話一開始是分散武松注意力,待說到後來卻是真的為自己的兒子考慮起來。

  扈三娘的話說得很有道理,武松果然被其吸引了注意力。經過反復的思量,武松最終決定以“志遠”這個名字來鞭策自己的大寶貝。當武松夫婦二人以志遠之名稱呼小皇子時,這個小傢夥這會咯咯大笑,全然不理會武松的一片苦心。面對小傢夥的置若罔聞,武松沒有絲毫的不耐煩,只是一邊又一邊的逗弄自己的孩子……

  如火如荼的業績報表整整折騰了一個月才逐漸消停下來,這一個月內有人被撤職,有人被斬首,也有很多人得以高升。這是極端熱鬧的一個月,在這個月中,方臘終於滿懷忐忑的來到天京。他倒是識趣,這次來京他只帶了十名親衛。武松很滿意他的表現,特意宴請了他。這還是武松第一次看見方臘本人,方臘不然不負英雄之名。身高足有八尺的他,一點也沒有南方人的嬌柔,刀削一般的臉龐上長滿了寸許長短的黃須,平添了幾許威猛。渾黃的眼眸盼顧之間精光乍閃,很是攝人心神。

  武松打量方臘十分仔細,方臘可就不敢這麼放肆了,這一頓飯吃的規規矩矩的,很是沒有什麼味道。想來他來之前一定受過某人的囑咐,不然以他的草莽性格斷然不會如此拘謹。

  “愛卿何必如此拘謹,你我雖未謀面,卻早已神交已久。你身在南疆,可你的威名朕卻早已耳聞了。朕知道你頗好杯中之物,所以特地為你準備了幾壇二十年的女兒紅。今天你可要拿出當年的威風來,你我君臣一定要不醉不歸。”

  “陛下謬贊了,螢火之光豈敢與皓月爭輝,在陛下面前何人敢言威風,望請陛下收回剛才的話。”

  武松哈哈大笑道︰“無怪人家說官當得越大,膽子越小!放心,不會有人說三道四的,你我君臣今日之論英雄,不論身份。你當日的所作所為、當得起這“英雄”二字。就為了這兩個字,朕就要敬你一壇。”

  武松的話把方臘嚇了一跳,啥——一壇?這……也太豪氣了吧,這菜還沒等吃那!不過該說不說,陛下確實夠豪爽,對自己的脾氣。方臘略一沉吟就咬牙說道︰“好、今個我就捨命陪君王,來他個不醉不歸。”

  武松拍著桌子大聲笑道︰“這就對了嘛,你我出身草莽,何必弄那些文縐縐的。為了天下英雄、為了你我君臣永固,幹——”

  方臘也大聲叫道︰“幹——”

  沒有人知道二人當晚喝多少,也沒有人知道他們都說了什麼,只知道一開始還有宮人伺候,後來喝到興起的二人直接將宮人攆了出去。唯一可以證實的就是,次日方臘隊伍裡就少了一個親衛,前方南方的道路上也多了一個送信人。

  雄圖大略的武松和方臘很是愉快的相處了一段時間,最後再方臘的再三“懇求”下,武松才不得不放他前去上任。方臘就任的地方很敏感,是原西夏的邊城沙洲,那裡也是武松陳兵的地方。這裡地處險要,與西州回鶻和吐蕃諸部互成犄角之勢,緊靠其鄰的還有實力強大的黃頭回紇部落,這裡可以說是一個多是地,沒有一個像樣的大將還真鎮不住這裡。

  先前在這裡鎮守的晁蓋已經被武松調到上京北路去打老毛子的秋風去了,所以方臘的懇求正中武松的下懷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50 PM

第一百六十九章 溫水煮青蛙


    武松也沒有打算急於求成,反正日久方長,有都是機會相處。回紇那裡根本就不足為慮,以回紇的武裝水準根本就威脅不到華國的安全,要不是武松目前主張修邊養民,恐怕邊境那邊早就打起來了。武松對方臘根本就不用多做安排,他怎麼也是一個做過皇帝的人,這點大局觀還是有的。

  果然,方臘一到沙洲就做了一系列的措施,先是擴大邊商,在就是全力扶持生產和養殖,大膽得他竟然向武松提出以庫銀養邊的決策。換句話講也就是向武松借錢,而且一借就是二百萬兩。就連武松都被他的大口氣嚇了一跳,二百萬兩、他還真敢張口。

  當武松問他如何還錢時,方臘自信的拍著胸脯保證道︰“兩年內一定連本帶利歸還,如果做不到,他情願自掏腰包還給武松。”方臘這麼豪爽,武松自然也不能小氣,

  “錢我給你,你可以放心大膽的去做,我只有兩個要求。一、不能禍害百姓,二、不能提早開戰。如果兩年之後你有剩餘,我給你提5%的幹股。但是我有一個條件,那就是我得派去幾個賬房幫你管賬,不是不信任你,這是國家法度,希望你能理解。”武松都把話說得這麼直白了,方臘還能有什麼說的,自然找不出拒絕的理由。

  回紇、吐蕃、回鶻等三部因為晁蓋的調任很是緊張了一段時間,就連邊境周圍的部落都後撤了好幾十米。在拿不準新調大將的意圖之前,他們是萬萬不敢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的。

  面對這些人饋贈和試探,方臘實在找不出拒絕的理由,不拿白不拿。方臘是個有野心的人,盡管自己現在不能位居金殿,可是他還想留名千古。想要留名千古最好的辦法莫過於戰爭,好在振武帝(武松)雄才大略,也很主張擴張,在他這裡倒也不怕埋沒了自己的一身本事。方臘一邊與各部虛以談笑,一邊計算著應該從哪裡建立自己的功勛。

  抱有這樣想法的帝國將領不在少數,還有不少將領想要飲馬科爾沁大草原,可惜他們都沒有實現自己的願望,凡有這樣想法的將領都受到了武松的懲罰。不是武松對蒙古人有什麼好感,實在是沒有必要和他們開戰,那裡除了青草就是青草,發兵攻佔實在沒有什麼意思。武松雖然嗜殺,但絕不贊成毫無意義的屠殺,華國與蒙古完全可以用和平的方式解決兩國之間的問題。

  不、蒙古現在還不能算是國家,無休止的內戰依然困擾著蒙古這匹幼狼。武松想要解決問題唯有找到狼頭,目前最為強盛的克烈部。劄答托裡木是克烈部的頭人,年輕的劄答克裡木充滿了雄心壯志,尤其是遼國的覆滅,更是給了草原諸部的喘息之機。即便身在草原的深處,克裡木還是久聞振武帝的大名,這個吞並遼國和西夏的男人是所有草原諸部的偶像。

  新崛起的華國充分表達了他寬懷的胸襟和慈悲的博愛,華國並沒有接手遼國諸加在蒙古各部的賦稅,似乎華國的皇帝太忙了,忙到根本就不記得世界上還有一種偉大的蒙古人。

  直到華國派出使者,蒙古各部才再次贊美起振武帝的慈悲。

  華國的使節團共有一千人,一個不多、一個不少,這些人各個盔甲鮮明,殺氣凜然,一看就是百戰精兵。使節團的方圓十數裡都撒滿了精銳的偵騎,那股奔走之間的氣勢,差點讓蒙古各部以為這是開戰的先鋒,直到看到使節的旗幟,他們才敢與其交恰。

  蒙古人最是敬重英雄好漢,敬其威猛,都拿出珍藏多年的烈酒來招待原來的使節團。在武松的特別關照下,這波使節團並沒有失禮,除卻不能飲酒的,都豪爽的和這些蒙古漢子拼起酒來,使節團的憨直贏得了蒙古人極大的好感。他們也沒有白招待,至少在使節團的口中得到一個天大的好消息,那就是華國要與蒙古通商,無論是什麼,只要是蒙古有的都可以到邊境的市場交易。

  蒙古的什麼東西華國都要,無論是馬匹、羊毛、人口還是東海青,總之除了隨處可見的青草外,你隨便拿點什麼都可以在邊境市場裡換到自己需要的物品。對極度依賴內陸物品的蒙古人來說,這絕對不亞於這輩子所聽到的最好的消息。感謝長生天,勤勞的蒙古人終於等來了他們期盼的好日子。

  如果他們知道武松的真實意圖,不知道他們還會不會繼續這麼感謝武松?

  克烈部是使節團的最終目的地,沒有人知道振武帝給克烈部下了什麼命令,只知道這些使節在克烈部大飲了三天後就回到了華國境內。使節團走的同時,克烈部就開始收拾行囊,磨礪刀箭。

  隨著劄答克裡木戰刀的揮指,克烈部五千精兵直接撲向了西邊的回鶻。一切都如振武皇帝說的那樣,回鶻對蒙古的防備果然疏鬆異常,劄答克裡木幾乎沒費什麼力氣就在回鶻境內撈足了好處。深知久戰必失的克裡木在劫掠的第四天果斷的下了回軍的命令,隨他五千精銳而回的是三千多人的戰俘還有那數之不盡的金銀財寶和大量的戰馬。

  克烈部的擅自出戰引起了蒙古各部的轟動,他們既怕引來回鶻的報復又眼紅克烈部的戰利品。經此一戰,克烈部實力大增,其他部落除了動動嘴皮子之外,實在興不起與其一戰的膽氣。克烈部本就是蒙古草原上最強大的部落,此戰一勝、立時又吸引了不少小部落前來投靠。

  豪情大發的克裡木一邊和族中將帥暢飲,一邊感嘆振武帝的精準戰略目光。就像他說的那樣,自己果然一戰而勝,就連回鶻不會派兵追擊也全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個人太可怕了,好在我不是他的敵人。不過話也說回來了,事前講好的三成戰利品也該給人家送過去了,不然引起什麼誤會可就對克烈部大大不妙了。

  武松在得知回鶻遭到襲擊的戰報後,滿意的喝了一口酒,大聲贊道︰“好、打了就好、就怕克裡木那小子不動手。朕就不信聞到腥味後,其他的部落還能忍住不動手?

  傳朕旨意,與蒙古交接的市場一定要抓緊時間辦起來,那麼多的戰利品咱們不能不要呀!”

  彪悍的蒙古只有兩個弱點,那就是人口太少和太過依賴戰馬。以戰耗其人口,以美食華服減其鬥志,利誘、腐化、燻染、循環、這就是武松對蒙古的懷柔策略,溫水煮青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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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章 遠征東瀛


    回鶻實在是有苦說不出,在摸不準方臘的動態面前,就算蒙古再怎麼折騰他也不敢分兵開戰。蒙古只能算是過路的強盜,華國這些人才是滅門的災星呀!

  回紇和吐蕃也樂得看熱鬧,回鶻那邊鬧得再熱鬧一點才好那,最好讓華國趁虛而入,這樣方臘就沒有精力管回紇和吐蕃的事了。方臘更不急、回鶻的窘迫讓他在以後的談判中佔據了便宜,而他也已經隱隱感覺到此事和振武大帝有關了。

  在方臘一帆風順的同時,秦明、張青、張衡等人也終於踏上了東瀛後越的土地。半年的漂泊讓秦明等人愛死了土地,下了船後撒歡似的滿地瘋跑。這一嬉鬧可不要緊,可嚇壞了東瀛的原住民。他們哪裡見過這麼精美的盔甲,這麼多彪悍的戰士。再東瀛、有個一兩千人的武裝隊伍就是很雄厚的實力了,何況這將近萬人的隊伍。再說他們的士兵也根本就沒法和華國的比,單是身高和體質就是他們不可逾越的大山。

  秦明在船上這半年多少也學了些東瀛話,張青更是適誇張,已經能磕磕巴巴的和人用東瀛話交談了。當張青、秦明等人搖搖晃晃(剛下海船、還不適應)的來到一個沿海村落時,整個村落都陷入了極度的恐慌之中。離家近的、全部跑到房間裡藏起來,實在來不及跑得就跪伏在路邊,顫抖的等著這些外來人的發落。

  秦明看著這些裹著棉被、露著大腿的矮子很是一頓嘲笑,他除了孩童外還沒一次見過這麼多矮小的人哪。在開心的同時,秦明對這次的任務也有了十足的把握。

  當親衛把一名路邊的老者抓起來時,險些沒把那名老者嚇死。

  “老人家、您不用害怕、我們是帶著善意而來!”說話的正是秦明船上那名已經入了軍籍的船主,胡軍。

  胡軍一連說了兩次,才讓那個老人家定下神來,在確定自己沒有被人試刀的危險後,老者才定神說道︰“遠道而來的將軍,您想要從我們海草村得到什麼?如果不是特別過分,我原以為您與村長引薦。”

  聽完胡軍的翻譯後,秦明淡笑說道︰“我要的是他們的自知之明,咱們天國軍隊不會欺淩弱小,但如果有人找麻煩,那就別怪本帥心狠手辣。”

  聽完胡軍的翻譯後,老者大喜過望,拐著內羅圈腿一溜小跑一溜喊,神情很是興奮。由老者的喜悅和相續而出的村民來看,現在的東瀛人還是很崇拜我們泱泱大國的,至少那份尊敬和崇拜絕對是發自內心的。秦明也沒有食言,真的約束部隊,絲毫不予擾民。此行為又增加了海草村民的尊重,天朝上兵就是不一樣。

  在修養的幾天裡,胡軍問明瞭很多急需知道的情報,尤其是上往京之町的方向和所在地各個大名之間的勢力。這還多虧一個游走商人,不然光憑這些土生土長的村民還真無法得知自己想知道的情報。

  攔在秦明前方的是直江津町,秦明就是個火爆脾氣,根本就沒有調查,也不需要調查,憑借自己手中的實力橫掃東瀛都可以,用不著和誰套交情。最重要的就是趕緊完成任務,好盡快回國請功。

  沒等直江津町的城守反應過來,秦明的遠征軍就控制了城門,進而全軍入城。滿城的驚恐尖叫和冷靜森然的遠征軍成了鮮明的對比。秦明毫無興趣的下令︰“補充完糧食後盡快上路,沒有必要就不要傷人。”

  補充?去那補充、自然去米店和高門大戶?一萬多人的糧草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傾其全城的糧食也不見得能供大軍半月之用。好在東瀛地方小,城守大名之間的距離也近,這裡不夠沒有關系,邊走邊徵集總會夠的。經過一路的征殺,秦明的遠征軍終於到達了東瀛的樞紐、京之町。

  秦明、張青等人在京之町的城牆外互相贊嘆道︰“還別說,這幫小矮子造的城牆還挺漂亮,就是不知道結實不解釋。”

  孫二娘最是彪悍,張口說道︰“結實不結實你們說了不算,得東瀛的皇帝老兒說了算。他要想結實就乖乖開門迎我天朝將士,否則別管他多結實我都給他拆個稀巴爛。”

  被秦明委派為接洽使的胡軍煞是威風,站在京之町的城門外高聲叫喊︰“我們是天朝的士兵,特來維護你們的皇權,快快開門迎接。”

  上邊探出一個小腦袋,警惕的喊道︰“你們先回去吧,天皇沒有時間召見你們,等天皇有時間時自會召見你們。”

  胡軍沖著上邊嘿嘿一笑,嘲諷的說道︰“這可是你們說的,一會你們可別後悔。”

  胡軍也不是什麼好人,把東瀛人的話添油加醋的一說,立時就激起了秦明的怒火。

  “你姥姥的、老子萬裡迢迢的來幫你,你***還給我擺譜?傳我將令,三通鼓後、全軍攻城——”秦明的將令很快就被傳了下去。城牆之上的東瀛人心寒膽戰的看著城牆之下的變化,隨著一個個彩旗傳令兵的口號,原本就威勢逼人的大軍再起變化。最先出來的是幾個突兀的弓箭兵,這些幾個士兵在長官的口號下以不同的姿勢開弓放箭,從那幾乎落到城頭上的箭矢不難看出來他們在做什麼,這是在丈量弓箭的射程。

  城牆上的守軍都被對方驚人的射程嚇呆了,直到此時他們才明白,為何各個大名都不能阻攔這路外來的大軍。就憑這射程還打個屁,沒等摸到人家的邊就被人射死了,還是別做沒用的抵抗了,別說勤王的大名來不來,就算來了也沒用,還是快點向天皇稟報此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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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人的新書《穿越異界作魔尊》已經上傳,有興趣的朋友可以去踩踩。換個馬甲、換個思路、換個心情、希望能帶給你不同的感受。傾情力作,絕對不會比這本書遜色)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51 PM

第一百七十一章 意染南宋


    再絕對的武力面前,所有的虛假自尊都是不堪一擊的,更何況東瀛的崇德天皇早就已經習慣了傀儡一樣的生活。無所謂,只要不危及到自己的皇位,再換一個輔政首相並不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再說人家已經說的很明白了,人家不是來竊取皇位的,是來幫你鞏固皇權來了。

  崇德天皇在無可奈何的情況下只能接受秦明的好意,出乎他意外的,他似乎真的看錯這支部隊了。這支遠征軍進了京之町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幫他鞏固皇權,並且變相的向崇德示意︰想滅誰你就說句話,除了軍權不能交接之外,我們這支部隊一定全力輔佐你一統東瀛。

  遠征軍的好意自然讓崇德天皇欣喜若狂,沒有什麼比掌控權力更讓崇德興奮的了!以前他是沒有力量改變自己的國家,如今天朝上國的橄欖枝讓他再次看到了皇室崛起的希望。是的、興盛的華國不單派來了強大的軍隊,更加派來了好幾個導師來幫助自己輔佐朝政,所派來的都是華國當世的大儒和精通佛典的高僧,個個都有真才實學,喜得崇德牙齒都要笑掉了。

  在此後的日子裡,崇德真的過的風光無限,各地大名無不俯首稱臣,偶有幾個頑固的叛逆也架不住天朝的雷霆一擊。接下來的日子裡,崇德天皇致力改變局勢,虛心的請教遠道而來的“老師們”。

  所有的老師都一致的提議他無為而治,也就是休養生息,並且用現在的華國開始舉例。這些名家大儒別的本事沒有,忽悠起人來絕對一個賽一個,最為誇張的要算是一個老和尚,自稱金頂法師的得道高僧。也不知道他和崇德都說了什麼,居然讓崇德許給了他全國傳道的權力,最為不可思議的就是崇德根本就沒有認識到這樣的危害。

  在這支遠征軍的幫助下,東瀛皇家地位得以重振聲威,貌似欣欣向榮的朝政隱藏了無數的禍端。光是武松埋藏的就不知道凡幾,別的不敢說,如果那個東瀛天皇真的按照那些大儒說的去做,那他也離亡國不遠了。現在的武松是打得起治理不起,與其這樣還不如慢慢腐化這個國家,等過段時間再把死囚驅趕到他們的沿岸……

  就在崇德天皇對武松感激涕零的時候,武松已經做好了接收東瀛的準備。不過現在還不急,先讓他們亂兩年再說,相信那些大儒可以在東瀛很好的施展自己的“才華”,先給他們一個驗證自己的機會,省的天天跑到自己那裡浮誇什麼治國之策。

  好心辦壞事是最讓人痛惜的,武松很聰明的用非暴力手段處理了這件事,相信最嚴謹的史官也說不出他什麼毛病來。

  同年七月,方臘再次進京,與他同來的不但有二百萬兩回款,還有三匹汗血寶馬。所行押送貴重是一方面,再就是他想和武松談談西北邊陲的戰事。在方臘的眼裡,現在的回鶻幾盡中空,完全可以一戰而下。彪勇悍戰的蒙古人很好的演繹了鷹犬這個角色,區區幾千人馬就把回鶻攪得雞犬不寧。方臘相信,現在自己只要一支精騎就可以平定西北。

  可惜武松並沒有采納他的意見,不是武松變得心慈手軟了,而是他覺得還不到時候,他的目的可不止回鶻一地,整個西北乃至整個絲綢之路的盡頭都是武松的目標。要嗎不戰、要打就一戰而定西北。

  為了防止方臘沖動壞事,武松只能向他提前報露出自己的意圖。直到聽完後方臘才轉怒為喜,並且由衷的佩服起武松來,自己缺少的就是武松這種大氣,如果自己當年也能有武松這種霸氣……想到這裡方臘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如果自己真的那麼完美,那武松還會不會留下自己?答案當然是否定的!

  且不管方臘是如何猜忌武松的心思,方臘走後,武松就再次忙著舉行科舉大事。這已經是華國立國後的第三次科舉了。前兩次的中舉考生都被武松委以重任,但是武松這次卻要換換花樣。由中舉的考生替換無能的官員,剩餘者才會繼續被派往外省赴任。武松這麼做是經過深思熟慮的,他要告訴天下的讀書人,赴任並不代表就有鐵飯碗。哪怕你沒有錯,只要有比你更優秀的,你就會被無情的淘汰。想要繼續做官老爺,想要做人上人,那你就要玩出命來做點成績,否則只能被淘汰

  武松現在也不害怕了,自從經過幾次肅殺和外放之後,那些言官清流再也不敢亂放厥詞了。至於那些以死相諫的……真敢這麼做的早就死光了,這種人已經在華國內絕種了,至少在武松統治時期內是不會遇見與他相抗的清流了。

  經過前一段時間的政績審查,各地官員的好壞武松早已銘記於心,除卻那些平庸而又勉強升任的,面臨淘汰的官員竟有近百人之多。這百人都不是犯官、他們也沒有錯、他們只是無能而已。為了這些人離職後的出路,武松著實費了不少腦筋,這些人雖然略有無能可卻多以強過那些市井小吏。用之不當、棄之可惜、再沒有辦法的情況下武松只能在開一間獨特的學院,那就是後備官員培訓學校,簡稱官校。

  官校的課程很復雜卻也很簡單,說白了就三項,合理的運用人才、合理的援用物資、以及分案解疑。

  時光如逝、經過幾天的審卷評估之後、這次的榜單終於出來了。遼國、西夏的舉子只佔十之一二,其他大部分的名單都被江南的學子佔據了,就連武松最早佔據的山東河北等地也是寥寥數人中舉。武松看著這份詳細的榜單深深皺起了眉頭,這些核審的官員都很盡心,上榜的舉子平的也是真才實學,可是武松就是高興不起來。

  最初的兩年還算錯,西夏、遼國等地也多有舉子上榜,可是這些人都是崇仰漢家文化的高官富族子弟,經過兩批的篩選之後,夏遼兩地的舉子明顯有斷流的特徵。這可不是一件好事,如果不加以留心很容易再生出別的變故。為了穩定夏遼兩地的民心,為了鼓勵夏遼兩地的學子,武松特意又在落榜的舉子中選取了二十名恩賞舉人,並且把他們派往官校任學。

  為了華國的興盛,武松可算是煞費苦心了!無論近的遠的、善的惡的、武松統統做了一遍,剩下的事只有盡人事聽天命了。

  1116年三月、在農忙的春耕過後,武松終於決定對南宋下手了,這也是大戰的前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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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本書可能又要上分類推薦,借此機會,本書將要再次小小爆發一下。喜歡鐵血的朋友們不要錯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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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二章 徐圖南宋





  自從三月初,與華國接壤的守城官員就發現往來的商人多了起來,這些商人或是三五成群或是數十人一幫,最為醒目的就是這些人都有一個共同點,那就是他們多是身強體壯之士,其中多人身上還有明顯的肅殺之氣。那股肅殺之氣是如此的明顯,乃至於過往的平民百姓都能明顯的感覺到。

  守城軍士不是感覺不到,更不是看不到,而是他們實在不想給自己找麻煩。華國境內絕對不可能有數量如此眾多的悍匪,唯一的解釋就是這些人都是軍人。知道又怎麼樣,別說華國沒有明著打過來,就算打過來了南宋能抵擋得住嗎,敢抵擋嗎?就連凶如虎狼的遼國和西夏都被華國吞併了,積弱的南宋又怎麼能興起反抗的念頭。

  雖然明面上沒人敢說,但是大家都知道,即便不開戰,用不了多久南宋也會被華國同化。可惜這好像只是一個美好的奢望,武松並不想等那麼久。

  三月中旬、有關徽宗失德和貪官害民的告示突然如雪花一樣灑滿南宋的各個角落,與此同時,華國的大軍也已雷霆之勢撲向南宋的邊城。

  武松高座南征大帳的帥椅中,極度無聊的聽著林沖等人的彙報,無非又是多少人開門獻城之類的。武松已經料到這次戰事會很無聊,但是絕對沒有料到會無聊到這種程度。這那裡是打仗呀,怎麼感覺像在自己的國土內行軍拉練那、而且還是沒有假想敵的那那種。

  “陛下,我願領一支輕騎為大軍開路,請陛下准許!”要說帳內請戰情緒最高的將領,那絕對非林沖莫屬,他在搶時間!他這兩年把高逑著實折騰個夠,連恐嚇帶打壓,把高逑折騰得只剩下半條命。如今一開戰,說不定這個老賊直接就被嚇死了。血海深仇必須得親自報,那能如此便宜這個老賊?

  武松一邊切割著金黃的羊肉,一邊漫不在心的疑聲道:“哦~~你是想幫大軍開路,還是想要高逑的人頭呀?”

  林沖憋悶了幾下,然後像是下定什麼決心似的猛地跪地說道:“國事家仇兩不誤,還望陛下成全。”

  武松看都沒看他一眼就一口回絕道:“不行、誰去都可以,就你不能去。”

  “為什麼?憑什麼不讓我去?難道我林家的血海深仇就如此算了不成,你當初答應過幫我報仇的!”

  “放肆、林將軍怎麼可以如此和陛下說話,還不快向陛下請罪?”林沖的質問剛剛說出口就被魯智深喝止。

  武松笑著對魯智深說道:“智深大師無礙的,林將軍這是關心則亂,朕不會放在心上的。”說完看著林沖似有不服之意,這才詳細的對他解釋道:“朕不讓林將軍去也是為了林將軍好,你此去不但不能完成心願,還會多生許多事端。南宋朝廷什麼樣大家都清楚,如果我們徐徐而圖,定然不會遭到強烈的抵抗,尤其是那些收了我們好處的高官,更會積極的配合我們。這樣無論於國於民都是一件幸事,可是如果讓你領兵,你定然星夜趕往臨安。且不管那些貪官會怎麼看待你的長途奔襲,就算你能攻破臨安、你得到的也只能是高逑的一具屍首。如果換種方式那就不一樣了,那會給人留下一絲幻想、一絲僥倖的心理。

  他們會與我們談條件、會打開城門投降,會幫著我們安撫百姓……。在他們以為萬事皆休,可以安享富貴的時候你在現身而出,到時候朕保你一個活蹦亂跳的高逑老賊。但是之前你要配合朕演場好戲,這樣才能騙過南宋朝廷。”

  武松的話真的讓林沖先驚後喜,待到後來已經忍不住喜道:“末將魯莽,望請陛下責罰。”

  “哈哈……這頓罰你想跑也跑不了,先記著,等到有觀眾的時候在一併責罰不遲。”

  好在這個觀眾並沒有讓林沖等得太久,沒過幾天南宋就派來了使者洽談議和之事。當然,林沖“很巧”的貿然出兵了,路線恰好避過了南宋的使節團。當然顫顫巍巍的老太監跪在武松面前祈求時,武松二話沒說,直接撥發詔書號令林沖回軍。這尚且不算,武松還像使者透漏,一定要給林沖這個不聽軍令妄自出兵的將軍好看。

  當林沖回來時已經是十日之後了,這十日之中,林沖一連拿下三城十一縣,這在古代的戰爭中絕對是最快的攻佔速度。這得歸功於武松最早埋下的伏兵,要不然林沖也不能如此順利。做戲嗎、為的不就是為自己多謀求一些好處?這多好,又占地又有口實的。

  武松對林沖也真沒客氣,沒等他下馬就開始動手,數十個親衛手持軍棍劈頭蓋臉的就是一頓棍棒,直把林沖打下馬來。這是實打實的軍棍,看得南宋使者心驚不已。

  武松指著被打得奄奄一息的林沖破口大駡:“發兵之前朕是怎麼交代得,朕反反復複的告訴你們,我們是來平亂的。你可倒好,竟敢趁火打劫,如不將你亂棍打死……”

  “陛下息怒、看在林將軍往日的功勞上,您就饒了他這一次吧!”

  “陛下您就饒了他吧!”

  見到武松沒有絲毫鬆動的意思,這些人反倒求起了南宋的使者,甚至以武力開始相逼,大有你不幫忙求情就用你給林將軍陪葬的意思。武松的將領大多出身市井,玩起紅臉、白臉那套真是駕輕就熟。南宋的使者那裡見過這個架勢,還沒招架幾句就糊裡糊塗的應了下來。他既然說話,那一切都好辦了,林沖也順理成章的“撿了一條小命”

  (和以前相比有點不在狀態,我會儘快找回感覺的,還請大家多多支持。)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52 PM

第一百七十三章 林沖心魔



  本著以德服人的使者根本就想不到他即將面臨的會是什麼,武松充分的向他展示了什麼叫做無賴,首先在議和的條約中漫天要價,其後又暗自授意手下大將發兵攻打南宋。戰爭打打停停,停停打打,以往戰爭中受災最多的都是平民百姓,這次卻恰恰相反。南宋的居民就像是期待美國吞併的墨西哥人一樣,他們渴望著納入華國的版圖。

  臨安的金鑾殿上卻是一種截然相反的氣氛,往日講究儀態的徽宗再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緒暴吼道:“這個逆賊還想怎麼樣,你們說這個逆賊還想怎麼樣?朕已經答應了他的條件,他為什麼還不退兵?你說——、你來告訴朕為什麼?”

  被徽宗點到的倒楣鬼磕磕巴巴的半天也沒有說句正話,氣得徽宗大怒喝令道:“這種廢物留著還有何用,既然不能為朕解憂那就推出去斬了。”

  “陛下饒命呀——”

  伴著遠去的求救聲,徽宗冰冷的說道:“如今奸賊亂國,各位愛卿有何良策?”說完後的徽宗也不再說話,而是直直的盯著殿下的群臣,看來他今日非要弄出個結果不可。最後終把目光鎖定在樞密大臣呂光和的身上。

  “光和、你身為樞密大臣有何良策以退敵兵呀?”

  呂光和搖頭晃腦的說道:“蠻夷鄙夫無非是跳樑小丑而,只要我天朝揮戈一擊定能讓他文風而退。但是老夫以為應先以德訓之,使之知其……”

  不等他說完徽宗就不耐煩的擺手制止道:“好了、好了、我知道你要說什麼,你就沒有別的要補充嗎?”

  望著低首垂立在一旁的呂光和,徽宗只能把目光轉向樞密院的二號人物,趙青硯。趙青硯乃是前朝宰相趙普之孫,素有才名,於軍政一事也頗有心得。

  讓徽宗沒有想到的是,這個趙青硯居然一反往日的回避,而是迎著徽宗的目光說道:“臣願領軍退敵,不勝誓不還朝。”

  “好、好、好、愛卿不愧是棟樑之才!趙青硯聽命,朕命你為震寇大元帥,高逑為佐,由你全力負責前方戰事。”

  二人齊聲:“臣、遵旨”

  心懷大暢的徽宗正了正身子,這才滿懷期待的對著二人囑咐道:“兩位愛卿,大宋的未來就靠你們了,還望兩位愛卿能夠精誠合作,共渡難關。”

  二人真的沒有讓徽宗失望,自二人相識以來,這次的軍事行動絕對是二人最為精誠合作的一次。不但是在朝廷,就連下朝後二人也在一起商議戰事。不過如果讓徽宗聽到二人談話內容的話,估計當時就能氣得殯天。

  趙青硯望著淡品茗茶的高逑擔心的問道:“太尉、您說武松答應過我們的事情能兌現嗎?如果他不兌現我們可一點後路都沒有了!”

  高逑輕蔑的笑道;“你放心,我早就和武松談好條件了,只要我們開城投降,武松一定會保我們家小平安。給你看樣東西你就有底了……”高逑一邊說,一邊從書架上拿下一個貌似很沉重的盒子。盒子打開的瞬間,趙青硯就同時脫口而出:“丹書鐵卷”

  高逑一邊得意的點頭一邊炫耀般對他說道:“你看看上邊寫的是誰的名字?”

  “華宋之戰應天而為,趙青硯功在社稷……特賜鐵卷丹書一卷,除謀反大嘴外皆可免其一死,一一一六年三月二十六日,振武大帝武松特頒。”

  “哈哈哈哈哈……謝謝、謝謝、吾皇聖明!”趙青硯說完後猛地醒悟過來,這才對著高逑一躬到地。

  “太尉高義,趙某永感大德,待到此事平定後,趙某定有大禮相贈。”

  “哈哈、趙大人客氣了,無論是現在還是以後,你我都分屬同僚,理應守望相助,如此見外豈不是讓老夫心寒?振武帝雄才大略,你我還是要把此事做得漂亮一些才好。”

  “那是自然、不如……”

  遠在千里之外的林沖對著魯智深說道:“你知道怎麼報復一個人最狠嗎?那就是在他絕望的時候給他一絲希望,甚至是奢望、然後再把他推入絕望之中。

  陛下不讓我找高逑老賊的麻煩就是為了要重用他,甚至是倚重他!我相信這種小人行徑他一定幹得比任何人都漂亮,待到一切結束後……嘿嘿嘿嘿……”

  林沖的笑聲讓魯智深情不自禁的打了個寒戰,這種話他幾乎每天都能聽到林沖重複一遍,而林沖每次說的時候都興奮莫名。老實說,看到林沖的樣子魯智深很心痛,他不希望林沖被心魔迷住,所以每到這個時候他都會在林沖的身邊念誦一邊《心經》。每到這時林沖就會很掃興的離去,次日又會興奮依舊。

  魯智深曾經不止一次的對林沖說過他的戾氣太重,萬萬不要讓戾氣迷了你的心志,可惜林沖根本就沒有把他的話聽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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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四章 一統華夏


  高逑果然沒有讓林沖和武松失望,華國的遠征軍在他的配合下可以說是一路暢通,毫不費力的就撲到了臨安城下。徽宗在想找趙青硯和高逑的麻煩也已經晚了,二人如今已經成了武松的座上客。

  武松的單獨宴請讓趙青硯和高逑頗為有點受寵若驚,二人一邊忙著表露忠心,一邊小心翼翼的奉承著虎踞上位的振武帝,武松!一套套的阿諛奉承之詞聽得時遷差點沒從藏身的房梁上掉下來,他用了極大的忍耐力才克制住自己嘔吐的欲望。武松恰恰相反,反但沒有一絲反感,似乎還很陶醉在其中。

  自以為博得武松好感的高逑趁熱打鐵的提議道:“陛下天軍的士氣正旺,何不趁此機會一舉拿下臨安,我願與青硯賺開大門以迎陛下進城。”趙青硯也不是傻子,高逑話音一落他就忙跟著表態,如今南宋覆滅已成定局,不趁此撈點日後保命的資本那真白當了這麼多年的官了。

  武松滿意的對著二人說道:“既然你們有這個心,那我就給你們一次機會,三天后的午時——!我朝將士是走進去、還是殺進去就看你們二人的了,希望你們不要讓我失望。”

  武松的話讓二人大喜過望,這怎麼也應該算是一件軍功吧,而且還是異常好賺的那種。現在整個臨安都人心惶惶的,只要自己誘之以利,曉之以情,想要賺開個城門那還不是手到擒來。送到手的功勞斷然沒有推出去的必要。

  相比于高逑和趙青硯的欣喜若狂,徽宗現在生吃人的念頭都有了。這些只知搬弄風雅的清流文士寫詩作畫一個比一個在行,遇見軍國大事一個比一個操蛋,人家都兵臨城下了,這邊還拿不出一個章法。其實徽宗也知道自己這個皇帝也許是真的當到頭了,現在外無強援,內有叛亂,人心惶惶,風聲鶴唳,這種等待末日來臨的感覺真的快要把他逼瘋了。

  在用盡一切辦法都得不到解決之道後,徽宗終於做了一個帝王應做的事,那就是禦駕親臨第一線,他要與守城將士共同抵抗華國大軍。徽宗的到來並沒有激起大家的信心,原因是大家對他根本就沒有信心。可惜徽宗根本就不知道下屬的擔心,而是自顧自的按照自己的想法佈置守城駐軍。

  忙碌的徽宗根本就沒有注意到身後無數雙爍爍閃光的雙眼,那是一雙雙充滿貪婪與名利的雙眼。

  三日後,在震天的戰鼓聲中,徽宗終於見識到了武松的鐵血大軍。閃爍的盔甲,整齊的步伐,森冷的殺氣和那一雙雙充滿自信的雙眼。在徽宗的注視下,一隊萬人方陣整齊而又迅速的開到城門之下,與之相伴的腳下城門緩緩打開的“噶噶……”聲。

  “誰再開門——”徽宗不是第一個發現城門大開的人,但是他卻是第一個叫喊出來的。隨著他的喊問,一連串的皇家親衛也迅速把他的原話傳到城門處。事情也就僅此而已,連意象當中的拼殺聲都沒有發生,這個事件都透著詭異和寂靜。最讓徽宗不敢相信的就是,對面的萬人方陣依舊以原速向前進發,就像他們根本就沒有看見打開的城門一樣。這……太奇怪了……

  就在所有人疑慮的同時,對面再次響起一通急促的戰鼓。鼓音剛起,震耳欲聾的馬蹄聲就響了起來。什麼叫做精騎,這才叫做精騎!鼓聲剛響一半,足有萬人的起兵大隊就全部衝刺起來,他們的目標自然是幾盡全開的城門。

  對面的馬蹄一起,死魚一樣的守兵立刻動了起來,目標……徽宗!一時間無數的刀槍劍戟,遠弓緊弩都對準了徽宗。站在徽宗身旁皇家親衛連忙拔刀相向,現場情景極度緊張。站在徽宗身旁的老太監扯著尖細的嗓子叫喊起來:“你們膽敢謀反作亂,不怕皇上把你們抄家滅族嗎?”

  沒有人說話,但是所有人都獰笑著逼了上來。以後是喝粥還是吃肉就看誰能搶到徽宗了。就在兩撥人馬即將展開血拼的前一刹那,一支粗長的雕翎箭猛地射在徽宗身旁的旗桿上。顫抖不絕的箭矢吸引了所有人的注意力,因為這支箭是從城牆下射出來的。現在誰都可以踐踏南宋的皇權,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敢扶武松的虎威。

  一片整齊的聲音從轟鳴的馬蹄聲中隱隱傳來:“吾皇有令,切不可傷了徽宗的性命,如有違抗者誅其同仁和九族。”

  不知怎麼的,徽宗在聽完這句話後竟不由自主地松了一口氣,武松的軍令無疑是徽宗最好的護身符了。說實話,剛剛那麼一刻,徽宗還真有點感謝武松。儘管這陣感謝是那麼的無聊和短暫。城下的騎士說完後也不管上邊的反映,直接打馬而回,顯是向武松報告去了,只留下城牆上的人群面面相視不知道幹什麼才好。

  萬人騎兵隊迅速掠過臨安城的大門,跨入臨安城的騎兵如天女散花一樣迅速分為百個騎兵隊。這些騎兵各示其職,有直奔各個衙門要地的,也有沿街叫喊讓百姓歸家宵禁的。驚恐的臨安城也因為這支部隊的入駐而迅速喧鬧起來,人之呼喊,婦孺悲鳴,整個末日來臨的前兆。至於宋朝的士兵、則直接被隨後進駐的步兵繳械、驅趕至空曠地。

  這些士兵就像是溫順的綿羊,幾乎人家怎麼擺弄就怎麼走,一點反抗的意識都沒有。徽宗連最後的尊嚴都沒有留下,就連他的皇家親衛也被人繳了械。

  當武松進城的時候,整個臨安城已經萬巷皆空,無論是制高點還是暗殺的場所都被華國軍士所佔領。現在,武松就是整個華夏大地的神,華國士兵不能潤許武松的安全出現一點意外。

  武松進城後的第一件事就是接見徽宗,老實講、他對歷史上的這個皇帝真的很好奇。嚴格地講,宋朝的真正破滅就是從這個信奉無為而治的皇帝開始的。

  徽宗給武松的感覺不像是個皇帝,更像是個得到的高人。實話實說,徽宗的面相真的不錯,面如冠玉、劍眉鳳眼、顎下三屢飄灑的黑須很是有點仙風道骨的感覺。

  徽宗一點也沒有身為階下囚的覺悟,不等武松開口說話就說了一系列的爭議言辭和不共戴天的話。武松自知今日的事情實在太多,實在不易過多的糾纏,只能命人把他壓下去好好招待。看著徽宗遠去的身影,武松的心思已經飄到了雲層的頂點。

  “我終於一統華夏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53 PM

第一百七十五章 千人大婚


  南宋的接收工作異常的順利,幾乎沒有引起什麼波瀾就以完成交接工作。百姓擔憂的屠殺和劫掠的情況並沒有發生,這些華國將士甚至還幫助地方府衙維持治安。

  武松站在臨安的金鑾殿內頗為感歎,這個徽宗還真不愧他敗家的名聲,整個皇城被他修飾的金碧輝煌,據說皇城內還有一處名為瓊林園的地方,其內更是彙聚了天下名珍,光是奇獸花鳥就養了不知凡幾。上行下效,那些王公大臣們也比徽宗強不了多少,這樣的朝廷不亡還真有點對不起徽宗這個敗家皇帝。

  武松再次接見徽宗已是三天之後,此時的徽宗早就已經沒有了往日的天子貴氣。是呀、無論誰被餓上三天都比徽宗強不到那裡去。徽宗很想在武松面前保持君主的高傲,可惜武松只用了一隻燒雞就打敗了他所謂的尊嚴。當噴香的燒雞映入徽宗的眼前時,他的目光就再也沒有從上邊挪開過。

  武松一邊甩著手中的燒雞一邊細說著他對徽宗的發配方案。

  “出於對你無能的感謝,朕決定饒你一命,但也僅此而已,你就不要再奢望自由和尊嚴之類的虛無縹緲的東西了。朕會為你和你的子孫單獨準備一間院落養老,如果你願意的話,朕可以把你五歲以下的子孫寄養在平民百姓家中,朕會像對待普通平民一樣公正的接待他們。當然,這些只是朕一廂情願的想法,如果你想保持帝王的尊嚴,朕可以賜給你一個體面的葬禮。”說完後的武松再也不語,靜靜的坐在龍椅上等著徽宗的答覆。

  金鑾殿上只有靜靜的等待和徽宗大聲咀嚼的聲音,良久之後徽宗才舒爽的呼了一口氣。他對著武松溫和的說道:“自古成王敗寇,我沒有什麼好說的,朕任憑你的處置。”

  “錯了、你現在應該自稱草民。這是你第一次犯錯也是你最後一次犯錯,下次再讓我聽到這個稱呼你應該知道我會怎麼處置你。來人呀,送趙佶去莊園。”徽宗愣了片刻才想起武松口中的趙佶就是自己的本名。

  打法完徽宗後的武松絲毫沒有停歇,馬上有把注意力集中在皇城的財物分配上。皇城裡的財物好分,那些妃子什麼的可就不好處理了。按武松的設想就是願意回家的就遣送回家,不願意回家的就由他另行安排。讓武松沒有想到的是,皇城內的數千婢女嬪妃只有區區數百人願意回家,剩餘者不是無家可歸就是希望能攀上武松這棵高枝。

  可惜這些女人註定要失望了,武松顯然不是一個貪戀女色的人,他更喜歡用這些女人來換取屬下對征戰的熱情。只要身有軍功的單身者,都可以領取一名妃子或是婢女當老婆,軍功越高者越有優先挑選權。至於到最後會不會有人輪空武松不知道,他只要知道下次那些單身漢一定會拼命戰鬥這就足夠了。

  說到軍功最高的單身者,那非王進和林沖莫屬了,這二人都是當世猛將,怎可永無侍榻之人。還有一人也步入武松的視線,那就是鄖哥。現在的鄖哥早已不是當年沿街賣梨的野娃子,在武松和王進的調教下,他已成為當之無愧的二代第一高手,就連王進的嫡傳史進也不是鄖哥的對手,最要命的就是他把武松的冷酷和狠辣也學得十成十。

  俗話都說好事成雙,武松直接把這句話無限的擴大了,他想辦一個千人的婚禮。

  武松的話一說出來就博得了一片的叫好聲,尤其是那些單身的漢子叫的最是響列。想想吧,那些都是皇帝才能睡得女人,那個不是千挑萬選的,陛下就這麼上次給我們了,這是多大的恩惠。跟了這樣的陛下簡直就是幾世修來的福分,誰不拼死效力?

  王進和林沖的掙紮聲在人群中是如此的渺小,幾乎可以忽略不計,再說武松以君命下旨也容不得二人不接,他們唯一要做的就是在眾的美人中找一個比較順眼的當老婆,當然,多挑幾個武松也不介意。

  千人的絕世大婚於正月十五在金鑾殿正是舉行,一對對的新人都披紅掛綠甚是喜氣洋洋,就連原本一臉不情願的王進和林沖也露出淡淡的微笑。家、對於這些曾經漂泊的人是多麼渴望而又急於回避的話題。

  武松站在搭起的高臺上大聲說道:“今天是你們大喜的日子,更是朕大喜的日子。為什麼?因為你們都是朕最親的兄弟,都是朕最勇敢的戰士和將軍,看到你們成家朕高興呀!朕在起兵之時就和你們說過,朕願與你們共用富貴,今天——、朕還要把這句話再說一遍,朕將帶你們共創蓋世功業,朕願永與你們共用富貴。

  “萬歲——、萬歲——、萬歲——、萬……”由衷的呼喊揭起了宴會的最高潮,大家紛紛舉起了手中的酒碗。

  宴會一直持續到掌燈時分,才不舍的落幕,這是武松的君令。洞房花燭夜嗎,也不能一直把新郎放在酒桌上吧。當夜不做細表,一句姹紫嫣紅就足夠形容了,床單上的!

  婚事雖有喜慶,卻有血腥的餘波,那就是新降的言官以善妒之名把扈三娘擺上了朝堂。用他們的話說,東宮怎可空置,定是皇后善妒才如此,一定要給皇后娘娘治個七出之罪以儆效尤。這些言官是痛快嘴了,也給武松留下足夠的印象了,可惜代價卻是搭上了他們的性命。不知那個嘴快的竟連朝會還沒散就把此事告知給扈三娘,三娘聞之大怒,怒馬彎弓直奔金鑾殿。

  清脆的馬蹄聲回蕩在整個臨安皇城,巡邏的侍衛傻傻的看著自己的皇后娘娘飛馳而過,半天都回不過神來。

  高座龍椅的武松未等散朝就聽聞一陣急促的馬蹄聲迅速賓士而至,龍駒縱躍間三點寒星乍閃而過,與之相伴的是三聲短促的呼叫。馬蹄落地又是三箭飆起,不待結果如何三娘就馬踏朝堂……

  (喜歡不?哈哈~~多少找回一點感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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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六章 貓捉耗子





  象徵著南宋至高權利的朝堂因為扈三娘的闖入而亂成一團,人們爭相奔走呼喊,四竄逃命、跟隨武松遠征而來的那些將軍們就那麼笑嘻嘻的看著這些降官逃命,一點出手相助的意思都沒有。三娘執槍踏馬,追得這些言官鬼哭狼嚎。

  “你只不知道你在幹什麼?你最好給我一個完美的理由!”武松的聲音不大,但是誰都能聽得出他那壓抑的怒氣。

  三娘一甩槍尖的血珠,朗聲說道:“我與陛下出生入死,生死與共,而這些狗賊吃飽了沒事幹居然讓陛下休我,難道這樣的人臣妾還殺不得?”

  武松本來還沒有生氣,一聽她說完後反倒控制不住自己的怒氣了,只見武松再龍椅上虎喝道:“誰給你通的風、報的信,如果你不說出來別怪我治你個欺君之罪。”

  扈三娘剛才是氣上心頭,說話根本就沒有經過思考,現在聽到武松質問起來才悔之晚矣。扈三娘此時也顧不得追殺那些言官了,如果不把此事處理明白,就算不用這些言官鼓動自己這個東宮娘娘的位置也坐不穩了。後宮干政一直是歷代君王最為忌諱的事,自己怎麼會如此沉不住氣,要收拾這些言官什麼時候不行,偏偏……

  後悔也已經晚了,扈三娘只能跪地請罪道:“臣妾知錯,望請陛下贖罪。”

  見到扈三娘跪地認錯,那些僥倖逃脫性命的言官馬上又鼓動武松休妻,說什麼扈三娘沒有國母儀姿,馬踏朝堂乃是對陛下最大的褻瀆,到後來簡直是不殺不足以平民憤了。扈三娘是越聽臉色越青,偏偏又懾於武松的怒火而又不敢妄自爭辯。就在扈三娘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門外執事太監突然闖入朝堂,對著武松叩首道:“陛下明鑒,此時全怪奴婢善做主張,不關娘娘的事。如果陛下要罰就罰奴婢吧,奴婢原百死以保娘娘的清白。”

  那些呼喝的言官見到此太監後都露出恍然而又憤怒的表情,不過無一例外的是這些人都乖乖的閉上了嘴巴。

  “真的是這樣嗎?”再次開口的武松明顯是認同了這個太監的話,話雖疑問,卻給扈三娘留下了足夠的臺階。

  扈三娘的心頭真的很複雜,這個名叫高祥的太監雖然才跟了自己不過一個來月,卻處處體己貼心,如果自己承認了武松的話,那肯定會送了高祥的性命。他雖然是一個太監,可他卻是一個全心為自己著想的太監,著這麼殺了實在有點虧對自己的良心。

  跪在一旁的高祥見到扈三娘猶豫不決,忙再次開口說道:“娘娘性直仁善,奴婢知道,但是此事卻是奴婢自作主張,只要娘娘能與陛下重修于好,奴婢百死無悔。”

  整個事情的經過都是忠僕為主,而這個忠僕再最後又願意承擔全部的罪過……

  朝堂之上的各位將軍們都在感歎:“多麼好的忠僕、再積弱的南宋出一個這樣的太監可真不容易……”

  高坐在龍椅上的武松一直帶著冷笑看著這場鬧劇,是的、這場忠僕救主的表演再武松眼裡就是一長鬧劇。像這樣的忠僕不是沒有,但是剛剛服侍扈三娘才一個月就有這樣的感情……這感情是不是有點太充沛了。再說如果這個太監如果真是一個忠心侍主的人,那他根本就沒有機會站在這裡,早在徽宗失勢之時他就應該自殺殉主,君辱臣死嗎!

  還有那些言官對著名太監的反映也很奇怪,一切的一切都透著蹊蹺……

  知道歸知道,武松還是裝作很滿意的樣子處理了此事。扈三娘被武松禁足三個月,以做贖罪和檢討。那名太監求仁得仁,被武松判了個妄言亂政,罪至腰斬。

  武松審判完後就以殿內血腥味太重為由遣散了眾臣,散朝後的武松馬上命人暗中調查那名太監,並快速的在全國範圍內尋找與那名太監外貌相近之人。

  與此同時,高俅也在轎中獨自歎了口氣自語道:“高祥、你放心走吧,老夫答應你的事絕對不會失言的。”

  武松猜測的沒錯,這在日後提審高祥的過程中再次得到了印證。高祥只是高俅手中的一張牌,一張為保護自身而用的親情牌。而這個拉攏的目標自然就是比武松單純了不知多少倍的東宮娘娘,從有人彈劾扈三娘到高祥通風報信,再到高祥以身救主都是高俅一手策劃的好戲,可歎扈三娘卻深陷局中而不自知。

  自以為用身死而換回一家富貴的高祥並沒有得逞,自他被押下後就再也沒有等到意料中的儈子手。陰暗的牢房、青厚的石磚、一盞蠶豆大小的油燈隨著流轉的微風而緩緩悠蕩、粗大而又繡跡斑駁的鐵牢內只有高祥一個囚犯,每當夜晚來臨之時都會讓他倍感陰寒,這種寒冷是心裡上的,總有一種不詳的預感一直徘徊在高祥心頭。

  這樣的感覺一直持續到一個人的出現,一個讓高祥驚恐萬狀的人。那個人只是一個很普通的人,唯一的特別之處就是那個人長的太像自己了,隨他同來的是一個滿臉冷酷的年輕人,曾經以刑訊吳濤而備受林沖賞識的林風。

  林風依舊滿臉的冷酷和沉穩,但是高祥卻在他身上聞到了濃重的血腥味,再加上一個幾乎和自己同樣相貌的“高祥”,林風要做什麼已經可以不言而愈了。

  但是高祥還是以一絲僥倖的心理看待林風,直到林風把曾經用在吳濤身上的手段逐一實施在他身上時,他才終於做出了明確的選擇。

  金鑾殿的深處是林沖興奮的追問:“陛下、那高俅老賊如此居心叵測,我們是不是……”

  “不急、你不覺得把敵人戲弄於鼓掌之上的遊戲很好玩嗎?”

  “嘿嘿嘿嘿……”林沖陰策策的聲音傳蕩於黑夜的回廊裡,良久不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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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暈、停電了,找了一個多小時才找到一個網吧,真不容易。)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54 PM

第一百七十七章 高逑末路


  林沖玩人很盡,故意放出高翔逃獄的煙霧,突如其來的變故差點讓高逑崩潰。好在華國軍士的素質都很高,這才沒有讓高翔逃脫“法網”。直到高逑聽到“高翔”被萬箭穿心的下場後,這才終於松了一口氣。

  呼出一口濁氣的高逑隨後怒道:“這個殺千刀的閹賊,好懸壞了我的大事,這麼死真的便宜他了。既然你貪生怕死,說話不算話,那就不要怪我不講信譽了。”

  幾道黑影隨著高逑的囑咐而迅速消失,看其冷毅的眼芒,顯是久經訓練的死士之流。只圖一己痛快的高逑根本就沒有察覺到林沖險惡的用心,這些死士前腳剛走,就有幾道身影無聲的尾隨其後,沒過多久又有一撥人踏著前者的足跡快速消失在夜幕裡。

  西城民宅的居民隨著月色的爬高,多已進入了夢鄉,高家大院是這深沉夜色裡唯一一處掌燈的地方。不是因為他們有心情賞月,而是白天的一幕實在讓他們睡不著。高家大院和高逑沒有絲毫關係,說出大天來也只能說出一句:“五百年前是一家。”

  西城高家雖然不是高官權貴,卻一直是西城不可忽略的一份子。原因無他、只因為一條殘忍的家規……

  “凡是高家子孫、每代必出一人服侍宮廷,不得有逆!”什麼意思?說白了就是高家的子孫在每代都得出一人到皇宮裡去當太監。這條看似滅絕人性的族規,恰恰是保證高家繁榮的根本。幾十年來,高家非但沒有因為這條族規而斷子絕孫,反而越過人丁越是興旺,儼然已成西城的大族。

  可惜、高家的風光只能到今日為止了,幾道黑影借著夜色的掩護快速的逼向尚在燃燈的閣樓。高院深欄的閣樓裡聚滿了小聲爭辯的家老,情緒激動的他們根本就沒有發現空氣中那一絲絲淡淡的清香。隨著香氣的揮發,閣樓裡的家老都沉沉的進入了夢鄉。

  一柄雪亮的尖刀自門縫內挑起門插,抖腕、接門插、閃進閣樓、整套動作沒有一絲聲音,熟練得就像喝水一樣自然。隨著另外幾人的進入,閣樓內很快就彌漫出一陣濃重的血腥味道。魚躍而出的幾人彼此交換了一下眼神,很快就再次撲向院落的深處。

  幾人剛走不一會,就有數道沉悶的腳步聲再次來到閣樓之前。腳步之所以沉悶那是因為抬著一個人,一個不斷掙紮的人……

  受命的林風用腳尖挑起一具死屍的下巴對著高翔小聲嘲笑道:“這就是你挑選的合作夥伴?嘿嘿嘿……他對你還真是仁至義盡,這麼迫不及待就下手了……”

  林風說完後也不管高翔的反映,對著同來的侍衛一擺手說道:“戲也看完了,差不多也該活動活動了,總不能讓人家真的斷子絕孫吧!高翔、你說我對你好不好……”

  高翔除了點頭還能做出什麼表示?林風能幫他保全親友,這對他已經是天大的恩惠了。無聲的殺戮仍會持續,有高家人的也有死士的……

  林風看著高翔的眼睛滿意的點了點頭,由衷的誇讚道:“看來你是個聰明人,那我就不和你廢話了,你應該知道以後怎麼做!”

  高翔無聲的點頭,殺意昂然的雙眸死死的盯住親人的臉孔……

  等待死士回歸的高逑突然打了寒戰,一股不祥的預感突然籠罩心頭,沒有由來的焦躁迅速充填高逑的內心。可惜事情往往事與願違,高逑越是期盼死士回歸越是看不見死士的身影,直到雞鳴初曉高逑才死心的頹坐在椅子上。他明白、自己的處境更加困難了!高逑皺著眉頭好久才狠狠的一拍大腿說道:“我有免死金牌我怕個鳥,我就不信林沖你敢違抗聖命殺我?”

  那知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見管家跑進來慌慌張張的說道:“老爺不好了……老爺不好了、咱……咱家失盜了!”

  高逑以極不符合年齡的敏捷站起來問道:“可丟失了什麼東西,鐵卷丹書還在不在?”

  看著管家灰白的臉色,高逑突然覺得什麼都不用問了,一切都已經明朗了,死士的失蹤和鐵卷丹書的丟失一定都是林沖做的。就算自己這次僥倖逃過,下一次那?在下一次那?也許自己壓根就不應該存在什麼僥倖的心理,早日帶著鐵卷丹書掛冠歸田也許就沒有這麼多事了。

  相通一切的高逑突然對著管家急切的說道:“快快與我磨墨!”

  寫完一篇洋洋灑灑的告文後,高逑才對著管家說道:“從現在起,你和小姐就都不是我高府的人了,無論高俯發生任何事都與你們無關。如果你還念著我對你的一點恩情,那你就帶著小姐去鄉下定居,不管發生任何事你們都不要回臨安。”

  身為太尉府的管家自然能聽明白高逑的意思,老管家撲通一聲對著高逑跪下說道:“太尉、您就讓老奴一直陪著您吧,我捨不得您呀!”

  “糊塗、幫我照顧好小姐就是對我最大的報答!不要在這裡哭訴了,帶著小姐馬上走,再不走就來不及了。”久為上位的高逑自然有一股常人無法企及的威嚴。直到管家離去後,高逑才狂笑著說道

  “我這輩子、夠了!”

  林沖也正對著逐漸升起的朝陽說道:“君子報仇十年不晚,我等這一天已經很多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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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七章(續) 朝會清洗





  濃密的烏雲籠罩在整個臨安城的上空,沉悶的氣壓讓人們的心情異常煩躁,不過這低沉的氣壓卻絲毫沒有影響林沖的心情。林沖眨著一夜未閉的紅眼,興奮的看著垂立在上首的高逑老賊,再過一會自己就可以把高逑置之死地了。一想起高逑老賊即將匍匐在自己腳下的樣子,林沖就覺得異常的亢奮。是的、相比於這一刻的痛快來說,之前的煎熬又算得了什麼?

  經過漫長的等待,林沖終於等到了武松的信號。

  只見林沖跨步上前大聲說道:“啟稟陛下,臣有本奏!前朝太尉高逑居心叵測,暗中勾結宮中宦官高翔試圖誤君亂政,目前已有確實證據證明,娘娘血洗金鑾殿正是誤信了高翔的傳言,而高逑……”不等林沖把話說完,金鑾殿內就亂成一片。嗡嗡的低吟中只有林沖、高逑和武松最為平穩。

  而高逑恰恰是三人中最為沉靜的一個,他根本就沒有看過林沖一眼,只用平淡如水的眼眸靜靜的打量著武松。他知道,決定自己生死的根本就不是那個慷慨激昂,細數條陳的林沖。

  武松看著高逑那深邃而又明朗的眼神讚賞的點了點頭,這是一個聰明人,如果不是因為林沖,自己留他一命又有何妨?

  “……太尉高逑共有大罪二十三條,小罪八十七條,條條查有實據,望請陛下決斷。”

  “高太尉、您怎麼看?”武松沒有急著下決斷,反倒對著高逑問道。

  高逑輕笑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詞?不知林將軍說我勾結宦官有什麼證據?難道只憑你一席話,就要輕言老夫的生死嗎?老夫是有過錯,但絕不是林將軍所指的過錯,而且那都是前朝的事了,林將軍這麼憑空指責我是不是有點太過兒戲了?再說本太尉所做的事情,在場的諸位大人又有幾個沒有做過?誰敢說自己清正廉潔,從來沒有做過泯滅天良的事情?你們誰敢說?”說道後來,高逑已經指著朝中的群臣大聲叱問起來。望著一群如同受驚小雞似的群臣,高逑得意的逐一細數他們的罪過。他打得是法不責眾的念頭,拉攏的罪臣越多、高逑越是安全。

  這是高逑唯一的活路,但是武松嘴角的弧度卻讓他開始由衷的膽寒。事已至此,高逑已經沒有了退路,他只能繼續追咬這些大臣骯髒的尾巴。至於那些大臣的反咬,高逑根本就不放在眼中,從武松眼中殺意飆起的一刹那他就知道,這些人的生死已經和自己綁在一起了。

  “你們鬧夠了沒有……”武松的聲音並不高,但話語中隱含的殺氣卻是如此的明顯,直讓人汗毛倒豎。

  望著沉靜下來的大殿,武松緩緩的對高逑問道:“這就是你給朕的答案?如果這就是你給朕的答案,那誰也救不了你了。來人呀、帶人犯高祥!”

  武松的話直如一盆冷水,直接澆滅了高逑所有求生的希望。他萬萬沒有想到高祥還會活著,他不是死了嗎、他不是被亂箭穿心了嗎?為什麼……為什麼……

  直到臉色蒼白的高祥被人押入殿內,高逑才敢確認剛剛自己並不是幻聽,高祥的確還活著。面如沉水的高祥見到高逑後異常激動,如同野獸一樣直接對著他撲了過去。如果不是有押解侍衛的阻攔,呆傻的高逑都有被人直接咬死的可能。

  武松盯著高逑冷冷的問道:“你還有什麼可說的?”

  高逑先是愣了片刻,然後猛地跪地叩首道:“陛下饒命呀、陛下饒命呀、臣知道錯了!”

  “知錯?你早就知道錯了,可你偏偏心存僥倖,一意孤行。知法犯法,你罪無可恕!”

  “陛下聖明、此等逆賊卻是該殺!”“不殺不足以震朝綱”迎奉武松話語的自然是那些希望高逑早死的貪官。同為一殿的武官們都用一種憐憫的眼光看著這些吵吵鬧鬧的文臣們,這樣的鬧劇多麼的熟悉呀!開國之前他們看過一批、開國之後又一批、攻克遼國、西夏的時候也見過,現在這樣的鬧劇又在南宋再次上演了。之前表演的人員如今都已成了“地下工作者”,不知道這撥會不會有所例外。

  眾將的擔心顯然是多餘的,武松……永遠不會有例外,仁慈這個詞彙在武松的身上並不適用。

  “來人呀,把高逑和被其彈劾的官員一同押入天牢等候發落。”武松的話讓所有慶倖的文官都傻眼了,剛剛不是還在講證據那嗎,怎麼輪到這裡直接就下大獄呀?可惜這股不滿地聲音並沒有得到武松的關注,在武松的眼裡,他們已經是過去式了。

  武松興致索然的對著幾個倖存的言官說道:“你們之所以能站在這裡是因為你們的運氣好,我想你們身上也不是那麼乾淨吧!你們回去後知道怎麼說,應該不用朕提醒你們了吧?”

  倖存的言官忙不迭的胡亂點頭,生怕慢上一步而遭到武松的猜忌。

  交代好一切的武松終於長長的松了一口氣,既要完成對屬下的承諾又要抓住民心,這真的很難,好在事情終於過去了。

  散朝後的林沖直奔天牢,與他同行的自然少不了以刑訊備受賞識的林風。林風之所以能受到賞識,完全是為了今天而準備的。林沖站在與高逑一牆之隔監牢外哈哈大笑:“高逑老賊、你沒有想到會有今天吧?嘿嘿……告訴你,我不會讓你死的那麼輕鬆的,看到我身邊的這名侍衛了嗎?這是我專門為你準備的,我對你夠好吧?”

  高逑一點也沒有想像中的驚慌,十分光棍的對語道:“不就是個初出茅廬的刑獄小吏嗎,老夫年輕的時候見得多了,有什麼手段儘管使出來吧!”

  “哈哈哈……好,這樣才痛快,希望用過刑後你還能說出這樣的話?”

  復仇心切的林沖並不像借他人之手報仇,為了能學到給人帶來最大痛苦的酷刑,他特意從牢裡提出一個死囚和高逑綁在一起。然後由林風在死囚身上開始施刑,林沖在一旁照葫蘆畫瓢,把新學到的酷刑逐一加在高逑身上……

  高逑的慘叫就像是最美的樂器,很快就讓林沖陶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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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的一本書都寫完了也不解禁,我上架的第二天就解禁,兄弟夠意思吧!寫得好不好咱的心意到了,至於有不滿意的地方,還請大家多多體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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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七十八章 故人的挑釁


  武松要的只是一個可以名正言順處置這些人的理由,至於高逑等人怎麼死,武松才不關心那。既然林沖願意玩,那就由得他去折騰好了。武松只覺得一點有些奇怪,以高逑的老謀深算,絕對不會猜不到自己倒臺後林沖會怎麼折騰他,但是他為什麼還有給林沖機會那?難道他想贖罪?還是他在以身為餌,從而達到保護某個人的目的?

  武松輕輕的搖了搖頭,試圖把這種想法搖出腦外。他現在有太多的軍國大事要處理,這種小事實在不值得他去分散注意力。自己已經達到一統中華的目的,接下來要做得就是消除掩藏的威脅。南宋是最容易攻陷的,但是南宋境內的高門大族卻是最難處理的。這些氏族裡有死忠徽宗的保皇派,也有歡迎新朝的激進分子,最麻煩的就是這些氏族掩藏的都很深,讓人真假難辨。而武松又不能貿然處理,只得一邊清洗權臣,一邊暗中調查。

  調查的結果讓武松很不滿意,可偏偏手頭有沒有可用之人。武松知道,組建屬於自己的情報部門已經迫在眉睫了,辦理這種事情最好的人選就是時遷。以他那種混跡市井,上房捉貓的本事不幹這個實在有點太屈才了。至於時遷的忠心……借他兩個膽子他也不敢有所反意。武松對時遷雖然放心,卻還是謹慎的做了預防工作。那就是訂立一條人所共知的密令。

  “凡舉報上位以權謀私者,皆可優先接手上位的工作。凡是上位以權包庇下屬者,皆與下屬同罪論處!”這條密令定的很公平,就算不公平時遷也不敢反對。

  半個月後。日後名聞整個世界地情報部門“暗影”終於成立。時遷就任情報部長,直屬武松統領。情報工作道深任遠,絕非急切可成。

  相比於情報工作來講,八百里軍報可要有效率地多了。邊城急報、西州回鶻開始向蒙古大舉用兵,方臘要借機虎吞回鶻。

  得到軍報的武松狠狠的砸了一下自己的掌心,大聲贊道:“漂亮!媽的、不愧是做過皇帝的人,就是有決斷!”

  “來人呀、傳我旨意告訴方臘,援兵馬上就到!”領了武松君令的傳令兵剛剛離開,馬上又有一個越加狼狽的傳令兵出現在武松的面前。這個傳令兵一反剛才那位地意氣奮發之態。直接對著武松哭訴道:“陛下救我西州將士呀!”

  武鬆緊皺劍眉問道:“怎麼回事。不是剛剛開戰嗎,你們地方臘將軍不會這麼不頂用吧?”

  傳令兵並不敢反駁武松的話,他只能儘快把自己所知的事情通達給武松,隨著傳令兵的訴說,武松終於知道方臘為何會如此速敗了。因為他倒楣的碰見一個老相識,史文恭!

  自武定城一役後就再也沒有人看見過史文恭。誰也沒有想到他居然藏身到回鶻去了。別的不用說、至少長弓地製作方法回鶻一定已經得知了,虧得回鶻的君王居然能夠隱忍至此。性急的方臘剛剛率領大軍踏入回鶻的國境就遭到了對方的包圍,只見一騎白馬迅速從遮天蓋日的敵陣中縱躍而出。

  方臘根本就想不到對方會如此明目張膽的單身行刺,當他反應過來時,對方的弓箭已經離弦而出。方臘從來沒有見過這麼快地箭,他剛剛來得及做出閃避的動作,一陣劇痛就已經透肩而出。翻身落馬的方臘未等落地,又是一箭深入大腿。

  “我乃回鶻大將史文恭是也、你要有命回去就告訴武松。史文恭在此,他要有膽就來拿我吧!”

  隨著傳令兵的敘述,武松的臉色越來越黑……

  那個小兵終於發現了武松的異常,馬上識趣的住口不語,完全是一副恭聽聖旨的樣子。

  武松地眼光掠過略微顫抖地傳令兵,一種被藐視的感覺迅速爬滿武松地心頭。

  武松帶著嘴角的獰笑,殘忍的自語道:“既然你那麼想見我,朕就成全你。希望你不要後悔才好。”聽到武松話語的傳令兵猛地打了一個冷戰。頭垂得更低了。

  武松當日就召開了緊急軍政會議,會議的內容就是如何穩定內政和如何平定西周的戰事。武松的詢問剛剛說出口。隨其征戰的將軍們就爭先恐後的叫喊道:“陛下、您帶我去吧,我一定把史文恭的腦袋擰下來給你當球踢。”

  “陛下您帶我去吧!如果我不把史文恭的腦袋擰下來,您把我腦袋砍下來當球踢。”武將們的爭執很激烈,因為誰也不想留下來守城門。

  武松對著戰意激昂的眾將狂放的說道:“你們不用爭了,這次大戰誰都有份,我們一起去欣賞一下塞外的風光。”

  武松的話音剛落,老成的王進就反對道:“陛下不可!如果我們都走了,那辛辛苦苦打下來的江山怎麼辦?”

  武松用特有的冷漠緩緩說道:“我要的就是這個效果,是人是鬼都要經過考驗才能看得出來的!”武松的話讓王進不由自主地皺了皺眉頭,他太明白武松所說的含義了。只是這麼一來,這臨安城內又不知道要死多少人了。

  “王進將軍怎麼了?是不是捨不得新進門的嬌妻了?如果你捨不得,兄弟們就合夥替你向陛下求個情!”人群中的調笑引起了一片哄鬧聲,武松剛剛凝成出的森然氣氛被這陣笑聲瞬間破壞的一乾二淨。

  王進不理這些人的調笑,依舊對著武松異常認真的說道:“陛下明鑒,南朝剛剛歸降,局勢尚不平穩,加之前一段時間的高逑一案……如今民間對我朝的猜忌頗多。如果這個時候抽調所有的兵力,我不否認可以做到引蛇出洞的效果,但是這條蛇一定不會放過我們在臨安的家人,如果家園被毀,定然會動搖前方戰士的軍心。陛下----、臣願駐守臨安、還望陛下恩准!”

  王進的話說的情深意切,有理有據,尤其是那些剛剛成家的將軍們,全都一改剛才的玩笑,王進的話顯然是說道他們的心裡去了。

  武松看看王進、又看看一臉期盼的幾位將軍,終於鬆口說道:“此事是我有欠考慮了,就准你所奏。另外如有願意輔助王進將軍的也可留下來,成家不易,還是珍惜一點的好。”

  王進和那幾位有家室將軍衷心拜謝道:“陛下聖明----”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4 09:55 PM

本帖最後由 makotomyself 於 2009-5-5 09:49 AM 編輯

第一百七十九章 新生代悍將



  出征人員定下來後,武松立刻馬不停蹄的向西州運送糧草,押運官除了祝彪外不做第二人選。為了讓鄖哥長點見識,武松也讓他隨同祝彪出征。

  旌旗迎風飄展,隨著軍馬的走動,整個隊伍裡響起一片鏗鏘的鐵甲聲。臨安城門兩側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這種威武壯觀的雄師在武松入城之前可是從所未見得。南方剛剛平定不足三個月,武松再次對外發兵,這更加證實了市井中關於武松好戰嗜殺的傳言。

  踏出臨安城的祝彪興致極高,一連和鄖哥說了幾個時辰的征戰史也不覺疲乏。如若不看二人身後的糧草車馬,還真想不到這是即將開赴最前線的人。

  鄖哥也很興奮,這是他第一次以武將的身份出征。幾曾何時那個賣鴨梨的野孩子也能指點江山了,這讓鄖哥一回想起來就興致勃發,恨不得眼前即刻出現大批敵人好讓他廝殺一場。

  鄖哥眼中的鬥志自然瞞不過祝彪這個沙場宿將,只見他對著鄖哥笑眯眯的文問道:“怎麼、這就熱血沸騰了?”

  鄖哥沒有否認他的話,自信的一抖手中的雀鳴槍朗聲說道:“如無敵血洗槍,豈不是誤了我數載苦學?”

  “哈哈哈……好、不愧是陛下的高足,果然有氣魄。你但可放心,前征路上有都是敵人供你顯威名,只要你夠膽量,我保證你殺到手軟。”

  鄖哥似乎從他的話中聽出了什麼,好奇的追問道:“聽將軍所言。我們似乎要參加一個很大地戰役?”

  “很大?嘿嘿、何止是很大,陛下都親自出馬了,你說這仗能小的起來嗎?近年來凡是陛下出征無不吞國滅族,你認為這次會例外嗎?況且史文恭那個叛徒公然在西州叫囂,你看著吧,如果回鶻能剩下一半的男丁我就跟你姓。”

  聽到祝彪的話後,鄖哥立刻露出無限崇拜和自豪的神色,能跟隨千古千古雄君開疆擴土,這是一件多麼振奮人心的事情。

  祝彪並沒有打擾鄖哥。他的思緒已經飛到了前方的戰線,史文恭的武藝有目共睹,尤其是這廝地箭法更是驚駭絕倫。自己押糧先至,如果他想挫其己軍的銳氣,那自己定是這廝首要的攻擊目標。祝彪性衝動,但決不代表他真的很傻,他能想到。武松自然也能想到。把自己說成前鋒官不如改成誘餌更加合適一些,而鄖哥就是武松用來安頓自己的棋子。

  祝彪想到這裡趕忙搖了搖腦袋,他知道自己必須停止這種思維,這種程度的揣摩聖意不亞於拿自己的小命開玩笑。一聲清澈地鷹啼自頭頂上方掠過,祝彪不由自主的打了個寒戰,這只是一隻偶爾掠過的畜生,可祝彪卻有一種心急被窺知的恐懼!風聲鶴唳,這就是祝彪最深刻的體會。

  出行不過十日,祝彪等人就在前進的道路上遇見了困擾,先是山道兩旁無故落石。接下來又是飲水中毒,偶爾還會在行進的路上遇見一些異常隱蔽的小陷阱。派出大隊探馬全無所獲,派出小隊人馬則去無所蹤。折損的人馬雖然不多。卻給了祝彪等人極大的壓力,連帶著行軍速度也慢了很多。誰都知道這是敵人做地好事,但是誰也想不清楚,這些人是怎麼通過層層關卡過來的,不過唯一可以肯定的一點就是這些人地數量絕對不多。不然他們絕不會不停的騷擾以達到拖慢行軍的目的,相信在這千里行軍中找一個埋伏點絕對不會很難。

  一日紮營之後,年輕氣盛的鄖哥終於忍不住來到祝彪的帳內說道:“祝將軍,我們這樣不行呀!不把隱藏的敵人滅掉。我們一定會貽誤戰機的。末將想請一支輕騎,不破敵軍絕不歸還。”

  如果不是怕敵人有調虎離山之策,祝彪早就親自帶人殺過去了,鄖哥之話正中了他地下懷。祝彪滿意的回道:“好、鄖哥之言甚合我意,不知你想要多少人?”

  鄖哥攤開一張軍事地圖,指出上邊的一處取水點說道:“我仔細的研究了一下附近的地形,如果這支敵人還會向我們下手,那他們絕對不會放過這一路的取水點。想要保持水中毒藥的功效。那一定要掌握好投放毒藥的時間。因此我想這些人離我們並不會太遠。只是這些人異常警覺,大部隊不好圍剿罷了。既然他們喜歡吞噬我們地探馬。那我們就如他們所願,再給他們送去一批。”

  祝彪地眉頭突然皺起說道:“你想以身作餌?不行、太危險了,我不能答應!”

  鄖哥似乎早就料到祝彪會有此一說,笑嘻嘻的對著祝彪說道:“還請將軍移步,我想給您看樣好玩地東西!”好玩?不過是一個托詞而已,其實鄖哥讓祝彪看得只是二十幾名普通的士兵。

  “將軍您可看出這二十三名士兵有何不同之處嗎?”鄖哥笑嘻嘻地話語真的讓祝彪有些摸不到頭腦,就在祝彪費盡眼裡仔細大量的時候,鄖哥毫無徵兆的弓開滿弦,直射一人胸口。

  “哆----”箭透盔甲,深深的射入了那名士兵的身體。隨著一聲清脆的透甲聲響過後,那名士兵也應聲而倒。

  “你幹什麼?你瘋了?”祝彪一邊責駡,一邊快步趕往那麼中箭的士兵。當祝彪激怒的趕到那名士兵身前時,居然發現那名士兵正憋著笑容看向自己,同時,他還用手拉了兩下空弦。意思在明確不過,如果你是敵人的話,他直接就可以一箭射死你。

  “這是怎麼回事?”

  面對祝彪的疑問,鄖哥來到那名士兵跟前,用手用力一拔就把箭簇拔了出來。透過箭空。祝彪隱約的發現裡邊似乎還有一層閃亮……

  祝彪一拍腦袋恍然大悟道:“雙層盔甲?”

  鄖哥得意地回道:“不錯、正是雙層盔甲,我找遍全軍才找到這二十三名身材瘦小的人,只有他們才能掩蓋穿戴雙層盔甲臃腫的人。相信這些人一定會給敵軍一個小小的驚喜!”

  聽到這裡祝彪不得不嘆服,真是什麼人教什麼徒弟,這個鄖哥果然也是一個心思靈敏,才華縱橫的人。只要經歷過戰場的磨殺,他的未來一定能遠超自己……

  遙遠的臨安:武松正在龍案上忙碌的批示著各種軍情戰令,他身後地巨型地圖上已經插滿了各色的旗幟,尤其是代表蒙古的地圖上更是被武松用劍貫穿……

  一陣異常沉悶的鏗鏘之聲逐漸由遠而近的傳來。未等這個聲音走到門口武松就開口說道:“是呼延將軍嗎、鐵甲沉重你不用請安了,直接進來吧!”

  “謝陛下!”隨著沉厚的嗓音,一員虎將逐漸現身於殿門之外。

  厚重的魚鱗甲乃精鋼反復壓制所成,表面地護肩和護心鏡都做過精細的處理,就算相對薄弱的護腿和膝蓋也沒有落下,尋常刀劍根本無法傷其分毫。這副盔甲缺點也是很明顯,那就是太過沉重。給呼延灼的走動帶來了極大的不便。連同內在的鐵網襯墊和覆面甲在內,這套全身制的魚鱗甲足有近二百斤,以呼延灼之猛也無法帶著這麼一塊鐵疙瘩長期行走。這是武松為呼延灼量身定制的新式魚鱗甲,要想形容整套盔甲只有兩個字:“結實”!再加上長達四米的鐵木結構的騎士長槍……這絕對是古代最為彪悍地鋼鐵堡壘。

  其堅固程度絕對令人髮指,即便用長弓在近距離射擊也無法貫穿這三層護甲,相信在西方廣闊的平原上,這支鐵浮屠一定會給西邊的遊牧民族留下深刻地印象。

  呼延灼對這套裝備視如珍寶,不惜花大價錢請高手匠人在鎧甲上鑲飾描金戰紋,幾乎凡是正式場合他都要穿出這套盔甲秀一下。還別說,殿外的陽光照在呼延灼的身上還真的讓他有點氣宇軒昂。頗有點金甲天神的味道。

  “末將呼延灼參見陛下!”

  武松對呼延灼的拘禮和雄武很是滿意,高聲讚揚道:“哈哈、呼延將軍可是越發雄武了!本來我還以為即將交給你的軍令會有所勉強那,看來我要給你加點難度才能耗盡你得雄才了。”

  “陛下謬贊了。臣當萬死以報陛下知遇之恩。”

  “萬死?你開什麼玩笑,難道你對這套盔甲沒有信心嗎?估計你就是站在那裡任敵砍殺,恐怕不等敵人殺死你,你反倒先餓死了。”武松詼諧自傲的笑話自然贏得了呼延灼地贊同,其實他也曾經有過這些念頭。輕鬆的笑過後,武松才把話題拉回正題

  “你得任務很不簡單,那將是對你身體和意志的極限考驗。我要你即刻出發,帶領你的隊伍從蒙古穿插到回鶻的後方給與他們重擊。至於怎麼拿捏時機你自己做主。我相信這點戰略意識難不到你。另外記住一點,你要把蒙古的地圖印在你的腦子裡,同時留心一切可以分化蒙古的元素。”

  呼延灼沉聲說道:“臣領旨。”

  呼延灼前腳剛走不過兩天,武松就帶著三萬大軍開始了西征之路。武松這次準備地照樣極度充分,像爆裂箭和土質炸藥這種利器自然是有多少帶多少,甚至他還特意撥出一支急行軍先回天京押運爆裂箭等利器。看樣子武松是真想憑藉這次戰爭來確立華國地霸主地位,事實上武松要做的比這還要誇張。

  當武松帶著一路地風塵趕到西州沙城的時候,沙城附近早就沒有了回鶻士兵的影子。除了戰火遺留的痕跡和低沉的士氣外。武松再也看不不到其他任何東西。儘管武松對方臘很是不滿,可他還是在第一時間就探望了方臘。老實講。方臘的情況比信上說的還要糟糕,原本身形健碩的他如今已是面如金紙,神形消瘦,要不是那雙眼睛依然有神外,武松幾乎都想給方臘張羅葬禮了。

  方臘憤恨的對著武松抱怨道:“想那史文恭也是一條好漢,想不到他行事居然如此卑鄙,不但貿然偷襲,還在箭簇上圖了毒藥。幸虧軍醫處理的及時,不然臣……臣就看不見陛下了。”說道最後,方臘的表情已是無限的淒苦,真像流浪的孩子看到家長一樣惹人心酸。能把方臘欺負到這種程度,史文恭也真不一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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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章 千屍沉湖定毒計





  如果不是祝彪和鄖哥及時來援,沙洲的損失絕對不止這些。他們不但帶來了沙洲急需的物資,更加為這些將士帶來了無盡的信心。在武松公開表揚鄖哥和祝彪的功績時,他在內心也在暗自悔歎。難道回鶻的領兵之人真的是史文恭,不然他怎麼會這麼小心,平白浪費了自己拋出去的誘餌。

  武松故作輕鬆的對著祝彪問道:“鄖哥這是第一次出征,想來是給你添了不少麻煩。”

  “這次陛下可是猜錯了,鄖哥絕對是名師出高徒呀!我們這一路來……”當祝彪說完後,鄖哥既是在沉穩也忍不住一臉得意之色。武松沒做任何表態,而是深深的陷入了沉思之中。對方用兵的姿態讓他想到了一個可能,那就是後世經典的遊擊戰。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算他們撞到槍口上了。

  事實果然讓武松有幸言中了,史文恭即便不是領兵之人也相差不少,他給統帥木木斯的提議就是不管什麼情況下都不要和武松硬拼,因為那是最不智的事情。如今回鶻初戰告捷,最明智的做法就是功成身退,武松不來冒犯自是最好。如果他趕來冒犯,那千里戈壁和茅草叢林裡有都是伏擊他的地方。如果能用他送給自己的奇隆弓為他的帝國畫上一個休止符,那無疑是史文恭畢生的榮幸武松確實如他所想,至少沒有在大軍開至的第一時間內展開進攻,這讓史文恭多少安心不少,要說他一點不懼怕武松那是不可能的。對於武松殘暴的性格他可是深有感觸,這也是迫使他離開武松最重要的一個原因。不過探馬來報,說是武松正在搜集屍體,不是掩埋而是堆積在一起任其發臭。

  木木斯極度不安的向史文恭詢問,問他這是不是來自宋朝的一種巫術?在史文恭萬分肯定的情況下,木木斯在終於多少安了點心,因為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回繞在他的心頭。他地預感是正確的,沒過幾天就有兩個萬人的騎兵大均從沙洲裡開拔出來。隨同他們出來的還有大量的瑙重部隊。最為奇怪的就是這些騎兵似乎不是來打仗的,經常走走停停,往往一天也走不了多遠。

  一連幾天都是這樣,就在木木斯想要一探究竟的時候,這兩支騎兵大軍竟然奇怪的不戰而回。派出探馬得到的回報居然是這些人真地退了,似乎……難道……華國的威名都是他國過於無能的造就?不然為何在我回鶻勇士面前不戰而退,一定是這樣的!!想遍千萬可能,只有這條最能讓人接受。

  在史文恭的阻攔下,木木斯一連派出數十批探馬,所得到的情報皆與之上相同。自以為華國軟弱的木木斯很想借此機會來彰顯回鶻地威名。不是都說華國是碰不得的老虎嗎,那我偏偏要擒下這只猛虎!

  隨著部隊平安的進發,木木斯越來越肯定自己內心的猜想,一連路過幾個絕佳的埋伏地都沒有遇見華國的軍隊,這不是無能是什麼?當然,就算他們埋伏自己也不會上當的,自己派出去的探馬可不是吃乾飯的。

  相比于他的自信。史文恭越來越覺得恐懼!這不符合常理,武松斷然不會如此用兵,一定有什麼隱藏地殺招是自己沒有想到的。每當心情煩躁的時候,史文恭都要用冷水澆面才能平靜下來,只有借助冷水地刺激他才能冷靜下來。百思不得其解的史文恭沒有發現那根不屬於自己的長髮,那根自水囊中流出的長髮。

  誰也不知道從什麼時候起,隊伍裡突然出現很朵拉肚子的人,而且大有加速擴散的趨勢。查遍了所有飲食也沒有發現異常的木木斯簡直都要崩潰了,因為士兵那蠟黃的臉色和不斷虛弱地身子實在太像一個症狀了,瘟疫!難道天神就這麼眷顧華國。不然怎麼會……

  就在木木斯無限懊惱的時候,史文恭突然一拍大腿高聲叫道:“我知道了!”

  史文恭用滿是驚懼的眼神看著木木斯說道:“我終於知道武松為什麼不進攻了,因為他早就已經攻打過我們了。只是我們不知道而已。”看著木木斯不解的眼神,史文恭哀傷的解釋道:“您還記得探馬的回報嗎?就是報告華國大舉堆積屍體一事?”

  木木斯用呆滯的眼光看了史文恭半天,然後才木然的說道:“你地意思是……”

  史文恭慘笑者接道:“呵呵……,是地、這就是武松!為了勝利,在缺德的事情他都做得出來,可笑你還以為他軟弱好欺?哈哈哈……不愧是武松、不愧是振武大帝,我史某輸得心服口服。”

  “不會地、不會的、這只是巧合!來人呀,凡是水源都要追其頭。探其底!”木木斯一邊自欺的自語,一邊吩咐下屬查水追源。木木斯不是一個粗心大意的人,他能想到用類似的辦法對付武松,自然也會對武松多加提防,因此他命令部隊在每次取水的時候都要用獵犬提前嘗試。可惜他忘了,人與狗不同,如果同是毒藥自然可用獵犬檢驗,但是腐屍這種不是毒藥的毒藥卻很難對獵犬產生效果。狗無效並不代表人也可以免疫。雖然不是飲者立斃。卻可以造成更隱蔽,更歹毒的傷害。

  是的、武松的戰略就是在所有可以取水的深井河流中堆積腐蝕。已達到催化瘟疫病毒的效果。當回鶻的士兵驚駭的從湖水中爬出來的時候,第一個反映就是站在齊腰高的湖水中大肆嘔吐。

  “你們在幹什麼?有沒有搞錯,你還讓不讓我們喝水了?”

  “你們要是再敢吐一口,信不信老子直接把你們射死在湖裡?”

  面對不解同僚的責駡,幾名勘察的士兵一邊強忍著嘔吐的感覺,一邊指著湖水的中心說道:“這水……不、能喝了!裡邊有……哇……”

  見這幾個人反映這麼強烈,岸上的士兵也好奇的問道:“究竟有什麼,你們倒是說呀!”

  “你們到我這裡,把頭潛在水裡自己看吧!”一個士兵強忍著說完後,馬上又忍不住幹嘔起來。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聽他這麼一說,立刻有幾人脫衣下水,這幾個人邊走邊說:“湖水裡的東西最好能夠解釋你們的行為,不然我就把你們切碎了喂魚。”

  “哇----”連帶那個吐感未消的士兵在內,所有站在湖水中的探湖士兵又一起吐了起來,這些人一邊吐,一邊掙紮著往岸上走,大有再也受不了的意思。與這些人交錯而過的士兵卻越加加快了自己的腳步,人都是有好奇心的,不過這次所付出的代價比較大而已。

  當一名當時的倖存者向日後的兒孫回憶起此時的情景時,仍忍不住面帶懼意的說道:“你們知道阿爸當時看到了什麼嗎?無以數計的腐屍像是向上生長的植物一樣聳立在湖底,光是肉眼可見的,岸邊的屍體就有不下百具,估計在湖心處會有更多。陛下的天軍用索石沉腿,把這些人都“種”在了湖底,我甚至能看見一條遊魚正在啄食……”老人說道這裡重重的緩了一口氣,然後異常鄭重的警告道:“我和你們說這些不是為了恐嚇你們,而是要你們深深的記住,不管發生什麼情況一定要做個遵紀守法的良民,千萬不要觸怒我們的振武聖帝。孩子們,忘記仇恨好好生活吧!”

  當這些面色發白的士兵一邊捂著嘴一邊往岸上趕的時候,所有圍觀的將士都轟動了,他們不顧這些人的不適,一直追問湖水中到底有什麼。可惜真相是往往最難以讓人接受的,伴隨著真相公佈的只有那越加增多的嘔吐聲。這只是數十個取水點中的一幕而已,今天註定是一個節省糧食的日子。

  木木斯心如死灰的聽著屬下的彙報,這是報上來的,沒報上來的還有多少誰知道?自己這一路走來喝了多少屍水誰知道?往前走必是死路,不說武松會不會以逸待勞,但是這一路以來的有毒水源就足夠讓自己崩潰的了。喝了會造成瘟疫,也許瘟疫已經在自己的隊伍中蔓延了,不喝則死得更快,只要幾天士兵們就會因為缺水而死。

  左思右想的木木斯終於下了寧為玉碎的決定,那就是目標不變,依舊兵指沙洲。就算死,他也要瘟疫帶到敵人的身上才可以死。這是他的信念,更是他屬於軍人的榮譽!

  武松會讓他得逞嗎?還是早就張好了落網等著他鑽進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9 12:36 AM

第一百八十一章 生化戰


 不是羅網勝似羅網,當木木斯帶兵來到一處無名的空曠地時,他驚訝的發現眼前的空地上居然有足夠數萬大軍供用的美餐,美酒佳餚應有盡有。此時此景已經沒有什麼能比這些佳餚產生更大的殺傷力了,幾天滴水未沾的回鶻士兵死死的盯著酒罈中蕩漾的水紋,彌散在空氣中的酒香讓所有人都忍不住乾咽了一口口水。

  木木斯此時把武松恨得牙根都直,這***也太缺德了。看不見也就罷了,既然看見了誰還能視若無睹?武松既然能在湖水裡能放死屍,那他就不能在這些菜肴裡再加點什麼嗎?道理誰都知道,可是真能頂住誘惑的人卻是不多。

  人群中突然傳出一聲呐喊:“左右也是個死,還不如做個飽死鬼。”這句匿名的話語顯然說到了大家的心裡去了,是呀、死在那裡不一樣?都是臨死的人了,沒有必要這麼刻薄自己。

  “沙沙……”腳步摩擦土地的聲音越來越多,也越來越快。

  “只有我們能夠拯救回鶻,如果我們吃了這些東西回鶻就完了。”在人群暴動之前,木木斯終於喊出了心底的擔憂。可惜此時能夠把大義放在心頭的只是少數中的少數,也不知道誰發了一聲喊,然後幾乎所有的人群都撲向了武松為他們準備的“佳餚”

  眼前的場景怎是一個“亂”字可形容得,為了一隻烤雞,平日的兄弟不惜拔刀相向。為了爭奪一壇水酒,已經有三個人為此付出了生命。

  “你們不要再搶了,這是毒酒呀----”木木斯的聲音是如此的悲涼,卻有如此的渺小。他的話是對的,武松當然不會好心到給自己的敵人準備飯菜,除非裡邊是加了特別佐料地。

  早在武松存積屍體的時候他就開始準備了。無論是防治瘟疫的食藥還是給人飲用地毒藥武松都做了足夠的準備,這也是他為什麼一隻沒有發兵的原因。砒霜、蛇毒草、蜈蚣、斷腸藤、凡是能找到地毒藥都被武松搜集在一起,然後再做加工以等今日只用。沒等這些回鶻士兵吃完就有好多士兵抱著肚子呻吟起來。尚未毒發的士兵面色青白的看了一眼昔日的同伴,然後又加快速度大聲咀嚼起來。這就是他們的聰明之處,與其毒量不夠活活痛死還不如死的痛快一些。

  整個過程是短暫而又殘忍的。木木斯唯一能做到地就是含淚給這些人一個痛快。送別昔日地手足後,整個回鶻大軍居然只剩下不到四千人,超過八成的兄弟永遠留在了這處無名之地。以木木斯為首,所有倖存的將士都無聲的為自己的兄弟送別。

  “你幹什麼?”一聲異常憤怒的喝喊突然打了這悲涼的氣氛。

  順著聲音的來源望去,只見漢將史文恭正蹲坐在一具剛剛斷氣地屍體前,不斷的往自己的口中餵食著什麼。待到仔細一看,木木斯當場拔刀指著史文恭喝道:“如果你不停止你那噁心的行為。我不介意送你去陪我的兄弟們。”

  史文恭一邊切拉屍體的血肉。一邊沉聲回道:“如果你還想看見武松,如果你還想為你的兄弟們報仇,你最好學得現實一些。”

  “我讓你離開那!”隨著一聲憤怒的暴喝,木木斯已經連人帶刀撞了過去。可惜他剛沖出兩步就不得不停了下來,因為那桿停在咽喉處地長槍。隨著二人之間地緊張,周圍的士兵也一股腦地都圍了過來。

  史文恭用目光警告了一下木木斯後,然後才撤槍說道:“如果你就憑這點血性找武松拼命的話,我勸你還是就近挖個坑把自己埋了吧!別說你能不能如願。你就是能走到沙城我都跟你姓!除了吃人外,你還有什麼辦法能讓我們保持體力?”

  就在木木斯剛要答話的時候,一匹來自沙城方向的飛騎突然狂奔而來,不明所以的倖存者都緊張的擺出迎戰的姿勢。沒用多長時間,馬上的騎士就打馬來到眾人眼前。那是一個年近三十的中年軍官,飽經滄桑的臉上帶著藐視生死的灑脫。他先是得意的看了一下回鶻士兵的表情,然後才對著史文恭抱拳說道:“小人夜風見過史文將軍了,陛下要我給將軍帶個話。那就是:“你的任務已經完成了。朕會永遠記得你的功勞”

  那名士兵根本就不給史文恭反應過來的機會,說完就翻身下馬直直沖入回鶻人的陣營。同時口中不斷的催促道:“將軍你騎我的馬快走,前邊有人接應你。”

  直至此人被回鶻人的長矛刺穿,史文恭才帶著冷汗反應過來。史文恭不知道自己此時應該說些什麼,唯一能做的就是用無辜的眼神看著回鶻統帥木木斯。

  木木斯此刻突然覺得全身都很無力,一種發自心底的無力感,他指著史文恭喃喃自語道:“怪不得、怪不得、哈哈哈哈……我真是太蠢了,居然這麼輕易的就相信你了。抓住他,不要讓他跑了!”木木斯話鋒一轉,語氣中帶著無盡的陰狠。

  早已等候這句話多時的回鶻士兵根本就容不得史文恭分辨,早在他吃自己的手足時,他就已經是一個死人了。這些人都是最合格的騎士,自然知道射人先射馬,史文恭連根馬毛都沒有摸到就悲哀的發現那匹戰馬已經變成一個大號的刺蝟了。
  如今、未有死戰而已!

  自知生路已絕,反倒激起了史文恭死鬥的戰意。步幅閃動間點點寒星如雨般撒向了圍堵的回鶻士兵。只有血性而無武藝的回鶻士兵根本就不適史文恭的對手,就連阻攔他片刻也無法做到,不過數息之間就被史文恭刺死七十餘人。

  “用弓箭、用弓箭馬索!”隨著一個聰明人的呐喊,史文恭的情況也直轉而下。不但要防備敵人的長槍馬刀,他更要留意那數不勝數的暗箭索套。史文恭再猛也是人,他並不是神,在付出頑強的抵抗後,史文恭終於不支而倒。被層層疊加馬索套住後,就算是武松也不得不倒,何況他一個史文恭。

  木木斯瘋狂的叫道:“把他拉起來,我要親手扒了他的皮!”

  遠在沙城的武松玩味的對著坐在下手處的眾將問道:“你們說史文恭能不能逃過這劫?”

  祝彪略帶諂媚的說道:“那還逃什麼了,我要是他就趕緊自盡,免得遭罪!”祝彪的話贏得了一大片的附和聲,這也是他們之中絕大多數人內心的想法。得罪陛下還敢叫囂,不死那真沒天理了。武松、在他們心中已經是神的高度,雖然這個神靈的脾氣有點……

  武松只是一語帶過,並沒有在這個話題上多做糾纏,他現在更傾向於瘟疫的防止工作。武松剛剛詢問出自己的擔憂,身下的官員就拍著胸脯保證,說是進出沙城的道路都以填堆了大量的火藥乾柴,只要武松一聲令下就可以以火清野。話是這麼說,其實沙城周圍只有一小片的楊樹林,其餘部位都是荒蕪的黃沙,實在燒無可燒。

  為了達到高溫滅毒的作用,沙城內凡是木質的建築都被武松拆了個乾淨,然後堆積在沙城四周。武松在等,在等對自己不利的風向,武松不想拿自己的生命開玩笑,所以他要把防止工作做到最完美。估計那個倒楣蛋此時要是突然感冒了,武松絕對會把他活活煉了。

  意想當中的回鶻敢死隊並沒有過來,這讓武松越發肯定了史文恭的下場,只有這個解釋才能說明回鶻人為什麼不拼死拉著自己下水。他們一定是認為連拼死的機會都沒有,所以才會放棄。

  上天很眷顧沙城,這幾天的風向一直是東南風,根本就不慮瘟疫會隨風傳過來,至於人?更不可能過來了,自己吩咐數萬士兵挖制的陷阱可不光是擺設用的!

  此沙城一戰,武松僅用一個死士就換來了對方數十萬的生命。當然、這是瘟疫擴散後的死傷人數。而在回鶻身後的呼延灼……,他更是給了回鶻人一個天大的驚喜。回鶻地廣人稀,地平目闊,最是適合騎兵大規模作戰,而這支武松花費重金打造的重騎兵,絕對是騎兵裡當之無愧的王者。

  呼延灼在回鶻境內的肆意縱橫,終於迫使回鶻帝王不得不向西遷移,打不起你還躲不起嗎?回鶻帝王的遷移加速了這個帝國的崩潰,再加上瘟疫的縱橫,這個帝國已經名存實亡了。但是武松依然不打算放過這個帝國,他向回鶻西部的吐蕃等國傳話,誰敢接收回鶻的軍民就是與華國為敵,此通告無疑是把回鶻判入了死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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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二章  繼續擴散


    回鶻百姓漫無目地的行走在曾經的國土上,前路無盡,可他們卻不知道哪裡才是他們真正的出路。華國的鐵騎肆虐著這片美麗的土地,多少英勇兒郎倒在了沖鋒的路上,可那肆虐的鐵騎依舊,沒有人能過阻攔他們殺戮的鐵蹄。那隨著人流而擴散開的瘟疫更是回鶻的傷口上撒了一把鹽,天不佑回鶻呀!

    呼延灼很鬱悶,極度的鬱悶,趕馬驅羊的回鶻人往往只要幾戶人家就能造成近千大軍行走的痕跡,往往追到眼前才會發現追了幾天的竟然只是幾個平民百姓。至於那些真正的騎兵……呼延灼只能望之興嘆,沉重的盔甲在加大了他的殺傷力的同時也限制了他的速度。他不怕打,就怕敵人逃,敵人一逃他就只能在後邊追。除卻開始幾日的大戰後,呼延灼根本就沒有遇上什麼大規模的抵抗。再加上時而看見的瘟疫,呼延灼已經興起了撤兵的念頭。

    這種念頭剛一升起就被他截至了,因為他不敢保證此時撤兵是否符合武松的心意,如果武松因此給自己一個帶軍不利的罪名,那可不是開玩笑的。為今之計只能盡量揣摩聖意,按照武松的思路去想。陛下讓自己留意蒙古,那定是對蒙古有所圖謀,自己已經找人詳細勾畫了這一路以來的地圖。至於征戰回鶻之事、陛下定然不會虎頭蛇尾,一切的一切都可能有特殊的用意。最符合陛下心意的,那就是把此戰的影響推向周邊鄰國,以此尋找開戰的藉口。

    呼延灼越想越覺得這就是武松真正的用意,也罷、既然不能開戰,那咱就當一把牧羊人。重騎兵再慢也比驅趕羊群的牧羊人快,只要能把回鶻人趕到鄰國就行,管他軍民!

    因為疫情的阻隔嚴重阻礙了通信的傳遞,所以武松只能派遣信兵借道蒙古來傳達自己的軍令。

    當呼延灼收到武松的軍令時,他已經帶兵走過了大半個回鶻,原本意氣風發地呼延灼已經被沉重的盔甲折磨得狼狽不堪。 亮的盔甲上如今滿是泥濘血污。再也不見臨安地風采。

    “陛下有旨,特命呼延灼將軍完成軍令後繞道吐蕃而回,如遭拒絕可輕騎而過。不得有誤!”

    “臣、呼延灼領旨謝恩!”武松地聖旨聽在此時呼延灼的耳內不亞於天籟之音。如果不是武松長久的恩威督促著他,他早就撤兵而回了。回鶻人已經被嚇破了膽,但是自家有苦自家知,只要回鶻人能抓住一場暴雨藉以反擊……那什麼都完了!敵人的臨死前地呼喊。瘟疫的時刻威脅,體力的嚴重透支,直到一切都面臨在自己頭上時呼延灼才明白武松當初那句話的含義。幸好、一切都過去了!

    遞傳聖旨的信兵在交接聖旨時小聲地在呼延灼地耳邊說道︰“陛下密令︰凡是感染瘟疫的士兵一律另行編隊押送瑙重,不得有誤!”

    呼延灼有那麼一刻發愣,但是他很快就體會到武松的真正用意。這些人押送瑙重不用想就知道會有什麼結果。到時候陛下又可以得到光明正大的藉口了。不得不領旨的呼延灼突然有了一陣莫名的悲哀。難道這就是為兵者的命運?

    傳令兵似乎能感受到呼延灼的內心所想,隨口安慰道︰“呼延將軍還請看開一些,沒有我們這些人拋頭顱灑熱血,那有祖國的強大。”

    是地,如果自己這些人地命運也算可憐的話,那那些回鶻人又算什麼?得吐蕃不入地回鶻只能南下回紇,做為曾是回鶻一部分的回紇並沒有給回鶻難民面子。迎接他們的不是香甜的蓨面窩窩,而是那張弓待射的長弓怒馬。為了生存的希望,回鶻人只能硬殺過去……

    遙在沙城的武松舒適的躺在籐椅上享受鄖哥貢獻上來的冰鎮甜瓜。看其悠閑自得的模樣誰能想到因他而起的殺戮正在不停的蔓延。不等武松吃完就有俏麗的婢女端上冰鎮毛巾侍候在一旁。如果忽視掉武松身上的氣質後,這簡直就是一種腐敗的紈褲生活。老實講。其實有的時候武松對這種生活還真得很嚮往的。

    鄖哥可能看出武松的心情挺好,這才試探著問道︰“陛下、您的願望是什麼?”

    “我的願望?如果我說我的願望是不再殺人你信嗎?”鄖哥當然不信,這在他耳中無疑是天大的笑話。

    武松一邊清理著手上的粘甜一邊頭也不抬的說道︰“如果天下盡歸我土,人人奉公守法,我又何處去殺人?”

    鄖哥好奇的介面問道︰“天下?陛下不是已經有擁天下了嗎?”

    武松並沒有接鄖哥的話,但是眼中的堅定卻又加深了幾分。回鶻、回紇、吐蕃、這三地武松志在必得,他需要中原的繁華百物也需要闊草黃沙中的悍勇騎兵。這不是武松征戰的終點,只要知道這一點就足夠了。

    回紇和吐蕃不是不知道武松的陰謀,可是知道又何妨,難道還能興兵什麼反抗嗎?回鶻聰明,可是結果又如何,還不是落得個國破家亡的結局。因此當呼延灼來到吐蕃邊境時,非但沒有遭到阻攔還得到英雄一般的款待。精食美酒不算,還有漂亮的吐蕃姑娘前來暖帳勞軍。同時吐蕃地方的表態也很堅決,那就是堅決擁護華國天軍的到來。

    借道、沒有問題,常駐都沒有問題。我們吐蕃是最為好客的民族,也是愛好和平的民族,只要你不是帶著惡意而來,吐蕃境內的物品可以任由朋友取捨。老實講、面對這樣的民族而不生出愧疚是很難的,尤其是對知道他們命運的呼延灼來講更是如此。他不明白陛下為什麼要對這些民族這麼殘忍,他實在不能理解武松的做法。

    武松也用不著要他理解,只要他按照自己的命令作就可以了。就像當初約定的那樣,把你的性命交給我,我將帶你走向輝煌。武松做到了,不知道呼延灼很能堅持多久,他會不會有膽量做第二個史文恭?

    當呼延灼帶著一百名西域進貢的美女回到沙城時已經整整四個月後了,期間取道蒙古,肆虐回鶻,借道吐蕃、回紇,共四國,五千重甲騎兵共殺敵六萬有餘,自身折損八百七十八名,其中有一大部分是身染瘟疫才不得不被劃進黑名單的。他們可能已經死了,也有可能還活著,不管死活他們都給武松留下了合理進駐吐蕃的藉口。

    當這支遠征軍回到沙城時,他們得到了應有的歡迎,幾乎除了武松和其侍衛外,全城的軍民都集中在道路兩旁瞻仰這支橫跨四國的遠征重騎兵。平民那崇拜的眼神和嫉妒的話語給了這些士兵最大的心理安慰,一切都是值得的!遠在天國的兄弟們,此刻的榮耀是我們共有的。

    平民們也樂得評論這些雄壯的騎兵,當人們看到吐蕃進貢的百名西域美女時,整個街道都轟動了。人們大聲笑鬧著,紛紛談論擁有這些美女時會有什麼感覺。馬背上的西域美女則是一臉期盼的看著隊伍的前方,那裡有關於家族的希望。

    武松在呼延灼的眼中依舊是那個冷酷而又霸氣凜然的陛下,這讓他幾次張開的口都沒有說出自己想說的話。當武松問道傷亡幾何時,呼延灼終於忍不住說道︰“陛下、其實吐蕃以有心歸順我天國,我們用不著……”

    “用不著?呵呵……不知道呼延將軍訓過馬嗎?想要降服一匹烈馬就一定要它屈服,不論你用什麼辦法都要達到一個目的,那就是要讓它知道它無法違抗你的命令。世界上什麼事情都是這樣,沒有失去就不知道珍惜,你不把他打痛他就不知道和平的可貴。也需要達到你心中所想的目標有很多種,但是戰爭無疑是最快的一種。無論以何種方式犧牲的士兵都是光榮的,國家會給與他們應得的光榮和補償,這點你不要擔心。”

    呼延灼完全傻了,不但是因為武松前所未聞的理論,更是因為武松對自己的瞭解……

    呼延灼滿腦子都是一個想法,那就是︰“自己身邊有武松的眼線!”

    武松話鋒一轉,輕描淡寫的說道︰“聽說你這次回來還帶回了一百名西域美女?怎麼樣,是不是與中原女子有所不同?”說完還做了一個男人都懂得眼神。

    呼延灼連忙緊張的回道︰“陛下玩笑了,臣萬死也不敢踫陛下的女人,這百名美女都是吐蕃進獻給陛下的處女。他們願唯陛下馬首是瞻,願永聽陛下的教誨。”

    “馬首是瞻?哈哈……、還真是有夠天真的,難道此時他們還以為自己能夠興國保家嗎?與其說些沒用的話,還不容談談歸降的條件更為聰明一些,雖然我不見得能夠接收!”

    聽到武松話語的所有人都不毫不憐惜的給了他一個評價︰這是一個噩夢,幸好不是屬於自己的噩夢!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9 12:37 AM

一百八十三章 向絲路進軍


    事情果然不出武松的所料,不出兩個月,吐蕃方面就傳出有瘟疫肆虐的消息。在回鶻和吐蕃的雙重夾擊下,回紇終於沒有躲過這次人為的災難。當武松得到確切的情報時,只下了一個命令,那就是封鎖邊境,凡是越過邊境的難民一律殺無赦!整整數萬大軍輪流駐守邊境,為的就是屠戮這些祈求活命的人。

    很多人都心軟了,為了避免良心上得苛責,很多人寧可自殘也不上戰場。武松很崇佩這些士兵的善良,因此也就沒有過於懲罰這些人,像這樣的人畢竟只有少數。

    呼延灼自回來後一直很低調,成天深入簡出,簡直有如隱士一般清貧。有時候武松也在自問,自己是不是太過苛責了,要來個物極必反可就遭了。

    至於西域上貢的百名美女則根本就不入武松的法眼,為了激勵屬下的作戰熱情,武松再次承諾道︰“這些美女都是為立有戰功的勇士們準備的,想要睡這些美女就用你們的戰刀去爭取吧!”大餅畫下來就不怕這些小子不玩命,武松可太瞭解這些色狼的心裡了,上次集體婚禮的火爆程度可是給武松留下了太多的印象了。

    殺難民可不算戰功,偏偏武松沒事就讓這些西域美娘在這些大頭兵眼前轉轉,不上火那是假的,不知多少人晚上會淫一手好濕。隨著天氣地轉冷。封關的日子終於進入了尾聲。根本就不用武松作動員,養了半年多的精兵悍將們早就按耐不住了。

    武松的軍令很簡單,就一句話︰“殺光一切不願歸順華國的生命!”

    在武松的揮手間,三路大軍並舉而上,分撲回鶻、回紇、吐蕃、武松要一戰定西北。戰時地武松還給蒙古留了一個後門,他迫切的希望蒙古能捲入這場戰爭。武松現在什麼都不缺。就缺一個敲打蒙古的藉口。

    華國的精兵們並沒有讓武松失望,三路大軍並舉而下,虎吞西北。沒有什麼能阻攔華國鐵騎的腳步,長弓爆裂箭成了所有部落地噩夢。戰爭結束的速度超出人們的想像,只用了短短三個月就平定了整個西北。回鶻最慘。再接踵而至的打擊下,生者只有二三。相信回鶻的野狼在這一年裡會有一個一場恐怖地增產,未來的一年裡有得忙了。

    吐蕃和回紇受創最輕,這完全是出於他們臣服的態度。

    西北的治理沒有什麼特別的,無非是把在前遼的經驗照搬而已。扶持幾個新貴族並不是很難的事。照理說一戰定西北應該是很大地喜事,偏偏武松卻覺得沒有一點地成就感。相比于傳遍天下的大捷和喜慶而言,武松卻有點悶悶不樂,一切來的太簡單了,一點挑戰性都沒有。自己所帶來的兵馬幾乎原封未動,就這麼班師回朝可有點相背自己發兵的初衷呀!反正出來都出來了,不如……

    武松也被自己心中的臨時決定挑撥得興奮不已。重開絲綢之路!如今自己坐擁西北。完全可以取其近路造其商路,到時候光是稅金恐怕就能數到自己手發軟。武松越想越是得意,一時忍不住哈哈大笑起來。

    侍候在武松左右的時遷和鄖哥齊聲問道︰“陛下因何發笑?”

    武松豎起一根食指得意的說道︰“這是個秘密!”武松的話不多,但是誰都看得出來武松地心情很不錯,時遷趁此時機建議道︰“難得陛下這麼高興,再加上我們又打了勝仗,不如開個慶功宴慶祝一下吧!”

    “是呀、是呀、我們好久都沒有熱鬧了。”年少地鄖哥自然不會放過這個機會。

    反正左右無事,武松略加思考就首肯下來,正好還可以借此機會宣達一下自己下一步的作戰方針。為了獎勵作戰勇敢地將士。武松特意下旨。命令全軍修養三天,除了必要的警戒外。可以隨意取樂!對於將軍們,武松採取的是自助型餐點和燒烤。武松覺得這樣的場合才能拉近人與人之間的距離,才能更加自然的表達自己的想法。

    武松的做法很得軍心,尤其是擺在門口兩側的高粱酒更是著人喜歡,大家不等進門就笑說︰“看樣子陛下今天是下血本了,估計全城最好的酒都在這裡了,不喝個夠本可對不起陛下的苦心呀!”

    “黃信將軍到、祝彪將軍到、李應將軍到……”隨著門口的唱喝,武松的臨時庭院內也逐漸熱鬧起來。人人尋找要好的將軍,或是三個一幫,或是五個一夥。沒等他們說上幾句話,庭院的深處就傳來一陣輕快激昂的鼓樂聲,伴隨鼓樂而出的是那百名西域美女。這些美女身穿統一的狐皮短衣,粉嫩的臂膀和雪白的大腿隨著蛇腰扭擺不停的閃耀,束腰之上的銅鈴更是發出整齊劃一的聲音。

    什麼樣的死人這些將軍們都見過,唯獨沒有見過這個場面,有不少人都呆滯在那裡,半天都緩不過神來。

    “這點小場面就傻了?你們也太丟我華國軍人的臉了吧?”能這麼和眾將說話的除了武松沒有別人。隨著武松的現身,整個庭院為之一靜,然後就是山呼海嘯一樣的“萬歲……”聲。隨著聲音的擴散,遠處的軍營裡也逐漸響起潮水一樣附和聲。

    好多西域美女都借機仔細打量武松,很顯然,武松絕對附和所有女性的審美觀點,尤其是在崇尚武力的西域美女眼裡更是如此。英挺的容貌,壯碩挺拔的身軀,銳如刀鋒的威嚴,這簡直就是集上天寵愛為一身的男人。

    “哈哈……、都起來吧!今天只是兄弟之間的聚會,我們不搞朝堂那一套。來來來、都起來,誰敢和我見外都得自罰一壇酒。”

    這些將軍裡的人才太多了,武松話音剛落就有人介面道︰“哈哈哈……陛下您可別這麼說,您要是這麼說那得有都是人不起來。咱們這些兄弟裡嗜酒如命的有都是,您這麼說不就給他們機會獨享美酒了嗎?”

    “哈哈哈哈……”笑聲是溝通最好的橋梁,這個開頭很不錯。

    因為身份的緣故,武松一直保持著最旺盛的人緣,各位將軍都接踵前來敬酒。武松也是來者不拒,在與每人喝酒之前都要誇贊對方兩句。或是對方引以為傲的功績,或是君臣之間的恩情。話不多,卻讓每個人都很感動,大有陛下很看重我的感覺。

    在場諸將數十人,就算武松酒量再大最後也落得個頭重腳輕,原本準備好的說辭根本就沒有機會宣佈。也罷,看在大家今日這麼高興的份上就不談軍國之事了。當日,眾將盡興而回,酒氣上湧的他們紛紛嘲笑留在臨安的將軍們!

    武松再失去意識之前只覺得渾身酥軟,鼻尖一直繚繞一股很好聞的奶香味。當武松次日清醒時,竟然驚訝的發現自己的身邊躺了七個赤裸綿羊一樣的西域美女,而胯下的汙漬則說明瞭昨晚的故事。

    武松忍不住哀嘆道︰“我怎麼一點印象都沒有呀,時間能不能倒流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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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八十四章 得勝回朝


    一夜風流的武松受到了眾將的一致慫恿,眾將極力勸奉武松把這七名少女收入後宮,至於奉勸的藉口更是五花八門。本來眾將以為武松會假意推脫一番的,那想到武松卻異常痛快的答應了下來。瞭解武松的人都在為這七名女孩哀嘆,光憑武松輕慢的態度就知道這七名女孩的命運將會如何。

  諸將的注意力並沒有在這七名女孩子身上逗留多久,尤其是在武松宣佈要重開絲路的心意後更是如此。如果說平定西北會觸動很多人心底的良知,那重開絲路無疑是喚醒了所有人掩藏心底的驕傲。重現盛唐之威是多少武人的夢想,如能在自己的手中重現……想起來就讓人熱血沸騰。如今華國軍力如日中天,只要武松一聲令下,一切的榮耀只是時間的問題而已。

  西域路線太過漫長,大國初定之跡的華國根本就容不得武松離開太久,太多的變故只有武松才能鎮得住場。當武松提出以將帶君重開絲路的提議後,軍事會議現場立馬熱鬧起來。群將請戰的熱誠堪比戰場撕殺,誰不想名留青史呀,這種只贏不輸的戰爭不去才是傻瓜。

  經過層層篩選,祝彪、高順、呼延灼、張青、黃信、鄭天壽、李應、楊雄、魯智深、楊志等十名大將迅速脫穎而出,統軍大帥魯智深,副帥呼延灼。武松賦予二人全部的軍政大權,西方萬民和諸將的生死都可由二人一言而定,此君恩可謂是無以復加了。魯智深和呼延灼的崛起讓所有人都眼紅不止,可這個決定偏又在自己的意料之中。

  此行西去雖未開戰,但結果卻已註定,武松要的是穩定的繁榮,而不是過多的殺戮。魯智深是諸將裡少有的面惡心善之人,呼延灼又刻板自律。有此二人坐鎮則武松無憂矣。再說西域多為佛國,有個和尚頭餃地魯智深在和別人接洽時也會比他人方便很多。

  祝彪雖有不忿,可只能把悶氣憋在心裡,如果當著陛下的面就和主帥不和,那自己還想不想去西域了?就在他暗自憋悶回走的時候,突然覺得肩上一沉。

  祝彪頭也沒回,下意識的就是一個窩心腳踹了過去。戰場廝殺的人那有輕手,當他反應過來時已經悔之晚矣。意象當中的慘叫並沒有響起,隨著一個高明的卸力,一個清俊的少年出現在眼中。

  祝彪一副後怕的表情說道︰“我當時誰。原來是鄖哥呀!你這手功夫可是越來越俊了,恐怕用不了多久我都不是你的對手了。”

  鄖哥沒有接祝彪地話,而是賊兮兮的來到祝彪身前小聲說道︰“祝將軍……你、嘿嘿……你能不能把我也帶上?你放心,我絕對不會給你惹麻煩的,只要能讓我當個親兵我就滿足了。”

  祝彪剛想拒絕,就在話語臨口的時候突然腦中閃過一絲神念,隨即豪爽的笑道︰“怎麼,你也看上了西域的娘們了?陛下也是。怎麼還把你當成小孩子呀?行、我答應你了,但是你得答應我到時候萬事都得聽我做主,不然我可不敢帶你去。只要你聽話,到時候本將軍保證給你尋一個水嫩貌美的西域娘們給你做婆娘。”

  鄖哥︰“……”本想解釋的鄖哥欲言又止,突然像是想起什麼一樣,神色立馬變得扭捏起來。

  鄖哥地神態讓祝彪看得萬分驚奇,這個鄖哥已經頗有武松的三分風骨,行事向來狠辣無情,在他臉上看到這種神色真是比太陽打西邊出來還難。見到自己歪打正著,祝彪索性大包大攬道︰“哈哈……看來我還真說對了。難得你看得起我,今兒個咱就給你做一會主。說吧,你看上了那家姑娘,就算他是月裡的嫦娥咱家也把她拉下來給你做婆娘。”

  結果鄖哥一張口差點沒把祝彪嚇得一溜跟頭

  “就是雲裳……”

  祝彪的腦海中迅速響起一個巨型的霹靂,雲裳……如果沒記錯,武松新納的七個妃子中好像就有一個叫雲裳的女孩被冊為雲妃。不等鄖哥說完他就急忙喊道︰“打住、你可趕緊打住,我什麼也沒聽到,我也沒有看見過你。”祝彪說完後一刻也不敢久留,恨不得插翅離開這裡。

  鄖哥先是一愣,隨後笑道︰“哈哈、將軍誤會了。你聽我慢慢說來……”隨著鄖哥的細說,祝彪終於明白了事情的來龍去脈。這個小子不知道在那裡得到一幅畫,畫中是一個明媚皓齒的異族女郎,鄖哥一眼就看上了畫中地女郎。經過詳細打聽才知道此畫出自雲妃娘娘,畫中女子就是雲妃的族妹。不過此女生性倔強。在得知自己要被進貢的消息後竟然連夜脫逃,一路逃向撒馬爾罕的方向。鄖哥冒險前去絲路正是為了此女,先前是因為害羞沒說清,險些鬧了個大笑話。

  祝彪差點沒讓這小子氣死,也就是自己承受能力強一點,換個人直接被他嚇癱了。在鄖哥的連番歉意表達後,祝彪終於以五壇極品高粱酒的代價原諒了他。

  以武松高效率的辦事速度。絲路遠征軍很快就被定了下來。人數不多,只有三萬的騎兵大軍。受武松的軍令。遠征軍特意路過回紇和吐蕃,已達到震懾的目地。緊隨遠征軍之後就是武松派遣而來的接收大軍,說大軍是有點浮誇了,其實裡邊多是武松從臨安等大城調來的行政人員。這樣做的好處很多,即架空了氏族的勢力又堵住了國民地口實,就算出個三長兩短也無所謂,釣魚你不還得有個魚餌那麼。不過相信西北反撲的機會不大,在武松的惠民政策下,只要不是瘋子就不會做出那種傻事。

  武松給這些行政人員最大的一條政令就是在西北普及國語,要從根本上征服一個民族只有從基礎做起。漢族同化異族的軟刀子可是向來殺人不見血的,再沒有更好的決策下,武松不介意用用前輩地先進經驗。

  最先地恐慌過後,西北各部錯愕地發現,似乎……事情好像沒有自己想地那麼糟呀!沒有強征暴斂,沒有強搶民女。沒有肆意屠殺,除了必須用漢語說話這點比較不便外,似乎和之前並沒有什麼不同呀?唯一的不同就是各族之間少了很多征殺,有分析就找官府,華國官員會為你做主。如果你想憑借自己武力解決,那不好意思,華國鐵騎很快就來問候你全家。在武松的懷柔和鐵血政策下,西北各族很快就走上正軌。

  此間事已了,武松再也沒有留在這裡的必要了,西北的軍政大權武松依然交給方臘。同時提醒他自己並沒有忘記他的借款。在離別之際,武松向他反復交代了西北需要注意的事項。他要方臘大力發展畜牧,同時也要盡力避免和各部之間的矛盾,如果倒了非要置諸武力不可的程度那就是一戰到底,永絕後患。

  至於蒙古……蒙古人這次聰明地沒有介入華國的戰爭。雖然有點遺憾,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武松壓根就沒想吞並蒙古,他看中的只是蒙古的勇士和牛羊而已。這些通過商業手段一樣可以得到。如果他們願意歸順華國……那就另行再說。

  武松的回歸之路可以說得上是異常熱鬧,各地村鎮城民都自發的組織起來迎接武松,大軍所過之處歌舞不絕,不知繁衍出多少名家戲班,所唱內容幾乎都是武松生平最為得意的功業。直至臨安最大的歡迎熱潮後,武松才徹底安靜下來。

  回到皇宮內地武松還得處理一點家庭矛盾,因為那七個妃子的事情。扈三娘也知道自己不應該善妒,可她偏偏就控制不了自己,在聽說有七位西域妃子隨軍而回時,氣得她一連砸碎了十數張桌椅。屏風古瓷更是不計其數,就連門口侍奉的小太監也倒楣的被她一腳踹進了太醫院。武松在歡迎隊伍裡沒見到扈三娘的影子時就知道事情壞了,在安保縣一役後,武松一直覺得對扈三娘有愧,因此在平日裡都萬分遷就她。

  所以武松一回皇宮就親自來到東宮看望她,武松見到扈三娘的時候她正坐在鳳椅上生悶氣,宮殿內有好幾個小心謹慎的宮女太監正在收拾破碎的瓷器。看到他們大氣都不敢出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剛才受到了怎樣的驚嚇。

  “參見陛下、陛下萬歲、萬歲、萬萬歲!”隨著侍女地跪拜,武松也正式的出現在扈三娘的眼前。

  武松假裝沒有看見宮闕內的淩亂,隨口叫起這些奴才後馬上興奮的對著扈三娘問道︰“我的志遠孩兒那。都要想死我了,快抱出來讓我看看。”武松這話絕對是出自真心,對于這個孩子他可是真心的喜愛。

  也許聽出了武松話中的真誠,扈三娘的臉色這才好了一些,但是依舊冷硬的回到︰“你還記得你地志遠孩兒。我還以為你有外邊的小妖精就夠了那!”扈三娘的話說出後就有些後悔,可是服軟並不是她的性格。

  武松的表現和扈三娘所想恰恰相反,只見武松陪笑著走過來柔聲說道︰“自古君王那個不是這樣,你只要知道你在我心中最重就夠了!”

  難得武松能放下身段和她說句體己地話,扈三娘就是再不滿意也得吞了這個苦果。不過武松並沒有在這個問題上糾纏,而是繼續追問道︰“我的志遠孩兒那,快點抱出來呀。一會晚宴就開始了。快點抱出來讓我親親。”

  武松的話給了扈三娘最大的定心丸,是呀、母憑子貴!只要志遠孩兒能得到他的寵愛。就算他的女人再多也動搖不了自己的位置,自己畢竟是孩兒地娘。扈三娘甚至再考慮,是不是借此機會讓武松把太子地位置定下來?

  久等不見扈三娘下令的武松終於等不及了,隨便指點一個太監就下令道︰“那個誰、傳我聖旨,快點把志遠孩兒給我抱回來。”

  望著匆忙離去地太監,扈三娘終于恢復常音說道︰“在家裡就不要這麼風風火火的了,你當這裡是軍營那……”

  隨著夫妻二人的閑話,一個坐在花轎中的小胖墩也被四個太監聯手抬了進來,看這四個奴才氣喘呼呼的樣子顯是急趕了一路。白嫩嫩的小胖墩坐在轎內用圓溜溜的大眼楮好奇的看著武松,父子二人就這麼溫馨的對視著,片刻之後小胖墩才煽動雙臂奶聲奶氣的說道︰“父……皇……”

  只這兩個字就把武松徹底的征服了,武松大步走過去,抱起沉甸甸的胖小子重重的親了兩口。同時用帶有炫耀的語氣對扈三娘說道︰“你看到了嗎……你看到了嗎,他在叫我父皇呀!哈哈……”大聲笑過之後又是重重的兩口。小胖子顯然是不習慣這樣被人親近,一邊推著武松的臉龐,一邊擦拭武松留在自己臉上的吻痕。他越擦,武松越是喜歡,連捏帶掐沒兩下,胖小子就在他懷裡大聲哭了起來。

  扈三娘一邊從武松手裡接過小志遠,一邊埋怨的說道︰“你就不會輕點,孩子的皮膚多嫩呀!”隨著扈三娘的嘮叨,殿內的侍從也都識趣的退去,這是屬於這個家庭的時間……

  濃濃的親情可以包容一切,不到晚宴扈三娘的臉上就再次露出久違的笑容,至於武松和她說了什麼,做了什麼卻是不足以向外人道了。
作者: makotomyself    時間: 2009-5-9 12:39 AM

第一百八十五章 理解的愧疚


   當夜的盛宴只能用奢華來形容,整個臨安皇宮都被勤快的宮女和太監點綴得燈火輝煌,燦爛的爆竹煙花更是未曾停歇過。好像只有這樣,才能顯示出江南的物產豐饒。這次的宴會在老將倍感親切的同時,也讓宋朝的降臣錯愕非常,皇上和娘娘就那麼毫無架子的站在人群之中,偶爾還會與談話之人開些無傷大雅的小玩笑。宴會的氣氛被毫無架子的武松搞得很活躍,這裡甚至可以說是沒有任何拘束,只要你喜歡,你甚至可以拉著武松灌酒喝,當然,前提是你得有那個膽量才可以。

  西域美女的集體舞再次揭起宴會的最高潮,很多自詡有點墨水的文臣都忍不住騷包了一把,可惜這些女孩根本就聽不懂他們牙痛一樣的呻吟是什麼意思!還是行伍的大老粗比較直接,酒品不是很好的史進借著酒勁對武松問道︰“陛下,您之前說過的話還算不算?”

  武松當然知道他指的是什麼,尤其是扈三娘還在身側的情況下,他自然要再次大方的做一回紅娘。只見武松笑著對史進說道︰“怎麼、你看上這裡的姑娘了?行、沒有問題,但是有一條,必須是姑娘自願跟你走才可以。如果你能做到,朕就替姑娘的家長為你準備一份豐厚的嫁妝。”

  “陛下、您可不能厚此薄彼呀,我也立軍功了,您是不是把我也帶上?”“對對、還有我……”“別把我落下!”留意武松動向多時的狼友們那能放過這個機會,武松地話音剛剛落地。這些人就七嘴八舌的吵鬧起來。

  “行,在場諸人有一個算一個,只要你有本事讓姑娘自願跟你走,那朕就親自為你們主婚。”這下不光武將們高興了,就連那些文臣也高興了。比起風花雪月,那些老粗怎麼能是自己的對手,問題是這些老粗會給他們賣弄文采的機會嗎?光是勸酒的吵鬧聲就足以高過一切的文采了,再精美的文采聽不到又有何用?

  在這些文人哀嘆的同時,武松也帶著壞笑攜手與扈三娘進入了後宮。

  剛一離開宴會,扈三娘就然不住笑道︰“陛下還是那麼壞。又把人整的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武松用一種怪異的眼光看看扈三娘,然後調笑道︰“我壞?這才那到那,等到晚上你就知道我又多壞了!”

  武松地挑逗,成功的使扈三娘的臉上浮現一片紅雲,嬌羞無限的扈三娘左右打量了一下侍奉在左右的宮女,然後羞聲說道︰“當著這麼多人說這個……羞不羞?”

  扈三娘少有的羞澀讓武松哈哈大笑起來︰“這有什麼,相公和娘子一起睡覺多正常呀!再說你問問他們誰敢亂說?”

  “奴婢不敢!”這些侍奉的宮女倒是很有眼色,武松話音一落。她們就趕緊表態。

  扈三娘顯然沒有武松這個厚臉皮,直接紅著臉跑開了。望著扈三娘羞澀的樣子,武松突然有了一種沖動……

  “你們都下去吧,沒有朕地命令誰都不許跟過來。”武松匆忙撂下一句話後。就對著扈三娘的背影直追了過去。也不知道扈三娘是有意還是無意,竟然越走越偏僻。待她走到一處竹林之跡時,再也忍不住的武松一把從後將她抱住,在側吻脖頸的同時。一雙大手也不老實地滑動起來。

  感受到武松熱量的扈三娘喃呢的小聲說道︰“別、讓人看見豈不是羞死人了!”天知道她這是在拒絕還是在誘惑,在她說完後武松覺得自己的身上更熱了。處于激情中地武松根本就不知道克制,而是在扈三娘的驚呼中把她橫抱入竹林。前所未有的刺激在衡量扈三娘道德底線地同時也給了她無上的快感。雲雨過後的武松很是好奇,自己為什麼變得如此色急了?仔細回憶剛才的經過,似乎有一種難言的沖動,難道……

  激情過後的扈三娘以疲倦為名來掩飾自己內心的慌張,這件事的經過她可是最為清楚不過了,說白了不過是後宮爭寵地小花招而已。以她如今地身份想要尋兩樣“助興”的調劑並不是多難得事情,只要示意一下,下邊有都是人上趕進獻。但是這片竹林卻絕對是一個意外。就連扈三娘自己也沒有想到下邊奴才進獻地調劑會有這麼大的勁。

  兩世為人的武松稍加思索就能猜到事情的大概。同時他也明白扈三娘這麼做的用意,如果不是實在對自己沒有信心。那個女人願意用這種手段來糟蹋自己的自尊。對于家人,武松有著外人難以體諒的寬容,他並沒有揭穿扈三娘,而是溫柔的為三娘蓋上衣服。

  武松的柔情讓三娘很是感動,也讓她突然升起一種欺騙他的感覺。武松一看她的神情就知道她要說什麼,連忙打岔道︰“你說我們今晚的事情要是被外人知道了,他們會不會記載成書以供後世瞻仰?”

  “不會吧?如果真有人寫可怎麼辦呀?”名節、永遠是這個時代女子難以提防的軟肋,武松只要一個小花招就讓扈三娘忘記了自己的初衷

  武松壞笑道︰“這事也就圖個新鮮,如果我們多做幾次這樣的事,自然就會讓人失去描寫得興致。”

  “我才不要,丟死人了……。要不我們明天調查一下此事,看看都有誰發現我們的蹤跡了?”扈三娘嬌羞不依的抗議聲馬上響起。

  武松連忙滿口應道︰“好,這事我會處理的,你就不用管了。”

  扈三娘果然沒有再問,她對武松早已經有了盲目的信任……

  武松處理事情的方法很簡單,那就是裝作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不聞不問,時間會抹去一切的痕跡。

********************************     

第一百八十六章 微服出巡


  這幾天武松一直住在東宮,在武松男色的攻勢下,扈三娘很快就原諒了他納妃的事,畢竟這是沒法避免的事情,只要自己的男人心裡還有自己也就夠了。當日盛宴的結果讓武松很是失望,只有少數幾人博得了西域女子的歡心,甚至連史進在內都失望而回。好在這幾個人還都是武將,不然這些悍將恐怕又得生出一些事端了。

  武松按照自己的諾言為這幾個武將主婚完畢後,突然覺得異常的煩悶。現在自己走在哪裡都有一群人跟在身後,吵雜的請安,千篇一律的奉承,這些都讓武松覺得異常的煩躁。實在挺不住了的武松現在最需要的就是寧靜和放鬆,他突然有一種沖動,那就是也學乾隆來個微服私訪玩玩。

  武松把自己的想法和扈三娘一說,立即就得到了她的贊成,沉悶的皇宮她早就住夠了。如果武松真要微服出巡的話,她希望武松能帶著自己和志遠一同出去散散心。現在華國攜大勝之餘威,想必就算自己不在,應該也不會出什麼太大的事情吧!再說王進行監國之權也不是一次兩次了,相信自己走後他應該能處理好紛擾的政事。

  當武松說出要王進代理國事時,立刻遭到了他的嚴詞拒絕。用他的話說︰“當年看個曾頭市就差點把我累死,讓我監國?還是算了吧,我還想多活兩年那!”

  武松知道事情並不是像他說的那樣簡單,王進一是怕累,再也是還怕帝王反復無常的性格,他怕武松以此來試探他。武松磨破了嘴皮子他也不答應,最後沒有辦法的武松只得強硬起來,以聖旨來命令他,這才逼得他應了下來。王進答應是答應了,但是他有個要求。那就是讓武松多帶士卒,並且把史進和新婚妻子帶在身邊。名義上是讓徒弟和妻子服侍武松夫婦,實際上是用以給武松作人質。

  武松嚴詞拒絕他的提議,並鄭重的對王進說道︰“你我名為君臣,實際上卻親如兄弟,這天下是我們一起打回來的。別說監國,就是你也做個帝王也未嘗不可。”

  王進知道武松對自己很信任,同時也聽出他話中的誠意,但是他還是覺得武松這話說得有點過了。王進不顧武松地阻攔。硬是跪地澄清自己絕對不敢。同時也不會接受監國之職。

  這個王進什麼都好。就是於禮防上太過較真。實在拗不過王進的武松只得說出容後再議的話語。讓王進沒有想到的是,二天早朝的時候他等到的卻是一張監國的聖旨,而武松早就連夜帶著扈三娘和志遠“逃跑了”。經過仔細勘察才得知,和武松一同消失的還有時遷以及他的暗影。

  沒有人知道武松是什麼時候走地,除了一個異常走運地人除外……

  本以為投靠師傅就會有一番作為地史進再次失望了,自己看似威風凜凜。實則有多少人認為自己是庇護在王進翅膀下地小鳥。自己歸順陛下有三年了,一直是無大功也無大過,除了隨著大勝雄軍撿點軍功外再無任何建樹,就連前幾日當眾求偶也被那驕傲的西域舞娘好是一番嘲弄。這幾天史進一直醉宿花街藉以澆愁,如果不是身上的財錦用盡他也不會多了一場機遇。

  搖搖晃晃的史進走在人行稀少的街道上,夜寒人靜月作伴,隨著晚冬的清雪灑下。史進越發醉了。隱約之間他似乎看到了一個熟悉地影子。在自己快要摔倒的時候,這個熟悉的身影還扶了自己一把。直到人影遠去。史進才恍然驚覺,那個身影不是陛下嗎?這麼晚了他要去哪裡?為什麼要連夜出臨安?為什麼……

  太多的為什麼糾纏著史進那不是很清醒的大腦了,但是直覺卻告訴史進這是一個契機,一個可以改變命運的契機。史進不做多想,直接對著陛下的身影追去。

  自以為計謀得逞地武松沒走多久,就有一騎人馬尾隨而來,月光下地面容不是史進還有何人?武松就納悶了,這小子不是喝多了嗎?怎麼還能跟得上來,誰給他的戰馬呀?

  後來一問才知曉,原來史進在城門處得知出城地就是陛下後,竟然搶了驛馬追了上來。這個小子身有將牌,再加上一身酒氣,尋常士兵還真拿他沒有辦法。當史進笑嘻嘻的追到武松身前時,武松知道自己只能又多一個隨從了。好在這個小子不是那種刻板守禮之人,不然武松認可打暈他也不會帶他上路。

  在得知自己有幸陪伴陛下巡遊天下時,史進喜得酒都醒了,連忙翻身下馬與陛下讓騎。

  武松無奈的對著他說道︰“還騎個屁了,你想讓你師傅順著馬蹄印找到我們呀?我費盡心思喬裝這麼久。走了這麼遠的路,全讓你小子給我糟蹋了。”

  史進直接傻了,他從來沒有聽到過武松用這種親近的語氣和他說話,這是不是表明……自己也屬于陛下的近臣了?

  武松無奈的對著他說道︰“如果你還想跟著我,那就趕緊騎馬轉向,想辦法把你師傅引開。然後你在去前方二十裡的小鎮去找我,記得,天明之前你要是尋不到我,你就得回臨安幫你師傅打理朝政去。”

  “駕----”史進還能做什麼

  望著史進絕塵而去的身影,武松滿意的點頭自語道︰“還有點利索勁,不錯,比他那刻板的師傅要強得多。“哈哈、陛下您這話要是讓王進將軍聽到了可夠他傷心的。”隨著調侃的話語,一個瘦小的身影也迅速從路旁的樹影中竄了出來。緊隨在他身後的還有幾名默不出聲的錦衣侍衛,他們正在卸載暗弩上的箭矢,不論來者是誰,他們都會貫徹為保護陛下而不擇手段的條令。

  武松帶著眼中的贊賞回訓道︰“就你話多,真不知道讓你訓練這些精銳是不是錯誤的決定。趕緊趕路,別讓三娘等得久了。”隨著武松地話音,這支精銳的小隊再次踏上旅途。清冷的月光透過樹梢披灑在眾人肩頭,為大家披上了一層瑩白的晶透。除了鞋底與積雪發出的摩擦聲外。整條道路不見一絲聲音。

  一夜無話,隨著次日清晨第一線陽光的出現,武松的小隊終於來到指定地點,鄰近望龍鎮的背風山崗處。武松的到來引起一片跪拜問安聲,就連沉睡在營帳內地小志遠也被驚醒過來。隨著志遠地苦惱,武松鄭重下令道︰“我們此次出行是微服私訪!什麼意思?就是不不暴露身份調查民間疾苦,一邊更好地定制利民決策。像你們這樣跪拜問安就不用微服了,一看就知道我們地身份了。再沒有回到朝政之前,你們要一律稱呼我為老爺。不但要嚴記稱呼。你們還要改變行頭。有胡須的剔胡須。沒有的留胡須。怎麼讓自己改變大就怎麼來,實在不行就弄兩個眼罩裝獨眼龍,總之是不能讓別人把我們認出來,你們聽明白了沒有?”

  “臣遵旨----”

  武松站在眾人身前不滿的說道︰“剛才我說的都就風喝了,重說!”

  “……小的明白!(小……小地明白!)”

  隨著幾句聯系,諸位暗影的聲音終於統一起來。就在武松想要進一步安排的時候。臨安方向突然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與之相伴的還有風箱一樣的呼傳聲。

  “等等我、陛下等等我……,我是史進,我回來了!”不用詢問,他自己就全招了。武松在無奈之餘,不得不在次對史進更正了幾遍稱呼。統一完稱呼與聯絡的方式後,武松把這些暗影全部放了出去。身邊只留下時遷和史進以陪同自己夫婦遊山玩水。

  經過短暫地休息。武松一行五人終於踏著清晨地薄霧走進瞭望龍鎮。睡眼惺忪的門衛看都沒看幾人一眼,打開鎮口大門後就繼續依偎在自己地崗位處打盹。其實就算讓他看。他也看不出個所以來,如今的五人都是大變模樣。武松化裝成一個絡腮鬍子的富商,扈三娘自然是雲裳柔娘子般的模樣,小志遠也換了一身尋常人家的童裝,時遷是青衣小帽的家僕,史進自然是腕扣銅環的護院了。

  也許幾人身上的殺氣太過明顯,也許這幾人在無意中露出了行伍時的姿態,所以剛進入望龍鎮沒多久就被鎮上的官吏喝住。

  “站住、你們是幹什麼的?”官吏對上平民自古就有一股優越感,因此說話的語氣一點都不客氣。

  武松還沒怎麼樣,往日慣喚使人的史進反倒受不住了,輕咦一聲後挽袖就要開練。那幾名官吏見勢不妙,扯開嗓門就喊︰“來人呀、來人呀、有強人---、有強人----、”

  寧靜的小鎮因為他的吶喊瞬間熱鬧起來,無數的哭鬧聲因此而響起。他這一喊史進還真不知道該怎麼辦好了,自己不做強人已經有些年頭了,難道這位是以前的苦主?不然怎麼一看見自己就叫喊,而且還是當著陛下的面,這回的臉可真是丟大了。史進尷尬的望望武松,那想到看到的卻同時、是錯愕的眼神,難道……這位兄台是陛下當強人時的苦主?

  還是時遷反應最快,他以最快的速度竄到這幾名官吏跟前,劈頭就是一陣大耳光,邊打邊罵︰“瞎了你們的狗眼,我家老爺何等富裕,爾等竟敢誣蔑為強人。走、我們衙門處見禮去。我們臨安有人,如果你們的老爺不秉公辦理,我們倆他一起收拾。”

  還別說,時遷的真真假假還真唬住了這幾名官吏。這不怪他們,當今陛下最喜歡做的事情之一就是提拔新貴,看這幾位暴發戶的模樣沒準還真是那家新貴的親屬那,如是這樣豈不是糟糕。

  只見他們捂著臉陪笑道︰“恕小人眼拙,不知府上貴人是那一位呀?”

  時遷得意洋洋的昂頭瞥視一周,然後才一副惡奴的樣子說道︰“告訴你們,我家老爺就是臨安騎將史進、史大郎的表舅。你們敢污蔑我家老爺是強人,你們***不想活了?”時遷一邊說一邊抽打著這幾個人的腦袋,完全不顧史進的表情。

  武松和扈三娘差點被時遷誇張的表情逗得笑出聲來,沒想到他還有這麼高地演技,如果不是知根知底。自己都差點以為他就是什麼“史進表舅家的惡奴”。好在史進也不傻,看到武松眼底的笑意後馬上也加入了自己的戲份。只見史進從自己懷中慎重的掏出一枚印章,然後送到打頭的官吏眼前喝道︰“睜開你的狗眼看清楚了,這是什麼?”

  看清印章的官吏立刻跪地請罪道︰“小人知錯、小人知錯、還望大人海涵……”

  經此一鬧,鄰近的鎮民似乎也知道了這是一場鬧劇,因此也就不再還怕,紛紛探出頭來觀看難得鬧劇。雖然很好玩,但這絕不是武松所想,為了隱藏自己地身形。武松不得不制止二人說道︰“好了。不要鬧了。幾位官爺也是無心之舉。我們就不要過於追究了。我們去天京還有要務,不可耽擱了。”

  “謝謝老爺、謝謝大老爺”在官吏地不斷拜謝中,五人來到了鎮中唯一地車行,路遙車行。

  把門地小夥計很是客氣,幾人剛一進屋就又是浮塵又是茶水的伺候,顯然他也是對剛才的事件有所瞭解。

  “客官、您請先坐。我家掌櫃的這就起來。”小夥計說完後,飛快的向後堂趕去。他的腳步聲幾乎剛剛消失就再次響起,而且還多了一個人。隨著腳步聲地鄰近,一位年近五十多歲的老者也逐漸來到眾人身前。老者雖已年高,卻很是精神,人一走進就洪亮的恭迎道︰“哈哈……貴客上門,老朽未及遠迎還請恕罪呀!”

  “客氣、客氣……”

  幾句閑話後。話題就走上了正軌。由老者最先開口問道︰“不知貴客欲往何處,打算消耗幾何?”

  既然裝扮的就是爆發富商。那自然就得有富商的底氣。隨著一錠十兩重的官銀出現在茶案上,武松也開口說道︰“俺們要去天京會友,錢不是問題,你給我找輛最好的、最保暖地、最快地、反正都要最好的,到地了之後本老爺還有重賞。”

  商行千里只為財,老掌櫃自然沒有把錢往外推地道理,但是幾位出現的時間實在太過蹊蹺,不由他不自信問道︰“不知幾位貴客是走大路還是走小路,有沒有官引路憑?如果有什麼特別需要囑咐的事情,小可也可以提前照料一聲。”

  除了小志遠不懂事外,其他四人都不由自主的想到︰這傢伙是什麼人,聽這意思怎麼還有黑話?

  也許老掌櫃的看出了幾人的疑惑,笑著自嘲道︰“哈哈……貴客不用擔心,口誤、口誤而已!老朽絕對不是綠林中人,只是我們這些車把式難免要與綠林好漢打交道,時間長了總是不自覺的順出幾句來。幾位但請放心,我們路遙車行自我祖上開張到現在,已經有百年的歷史了,絕對是清白的車行,如若不信您可以滿鎮的打聽打聽。”

  武松信他,因為人的眼楮不會說謊,再說就算有些許毛賊也不足懼,只要不在特殊地形下被萬人圍攻,武松就有信心殺出重圍。在金銀交接完後,老者自豪的帶著武松進入了後院。

  後院是一個面積很大的天井,空曠的場地中停了八輛不同格調的馬車,從車轅的磨損和韁繩的新舊上看,這家車行卻是老店。不過這些破損的馬車卻不符合武松所付的價格,奈何金銀已付,只得先對付一下了。

  “哈哈……貴客可曾失望了?無須擔心,我們路遙車行絕對是貨真價實,童叟無欺,一分錢一分貨。精美馬車自然是需要保養得,怎麼能暴露在院落裡,您這邊看!”

  順著老者所指的方向望去,正是一扇廳門打開的時機,老掌櫃的沒有說謊,果然是一分錢一分貨。出現在眾人眼前的的馬車乃是通體梨木所制,車長四米、寬約兩米,下有雙轅,為雙騎並驅。沒有過多的裝飾,卻有一種樸實的大氣。走進車廂,立刻能感到撲面的暖意。車廂正中不知何時已經擺上火盆,火盆兩側擺有幾案,分別擺有文房四寶和瓜果點心。靠近車頭處還有一張可臥雙人的木床……這……這簡直是物超所值,簡直可用奢侈來形容了。

  在五人滿意的神情中,老掌櫃得意的說道︰“此乃我們路遙車行鎮行之寶,非身份地位超然之人不可成也,老朽在這裡祝各位大人前程遠大,一帆順利。”

  好傢伙,鬧了半天人家是把自己當成上任的官員了,給自己玩感情投資那。不過老掌櫃的眼裡不錯,相信有機會的話自己會還他一個驚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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