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標題: (靈異鬼故事)白團子 [打印本頁]

作者: l6760276    時間: 2020-7-17 06:49 PM     標題: (靈異鬼故事)白團子

白團子這個事情是我堂哥給我講的,我堂哥開了一家工程安裝公司,主要是做工地的。這個白團子就是他在工地上遇見的,或者說不能是他遇見的,是他工人遇見的。因為這個白團子,我堂哥損失了幾百萬。

我堂哥的公司做的工程,主要是中央空調,水冷這些。可能水冷這種東西說起來比較專業,就是在地下打個井,利用地下水來進行製冷製暖。

這個東西我也不太懂,咱就不詳細說了。

我堂哥的公司規模不大,但是因為他在大學裡任職,所以有關係,無論年景好壞,每一年都能拿到工程。公司方面的事他就是走走過場,管理方面有總經理,實際加工安裝打井的有工頭。所以公司這塊兒和工地這一塊兒他也去,但是去的不多。

工地上發生詭異的事情比較多,我堂哥也經常聽說,但是從來沒有像白團子這個事情讓他感覺到這麼的恐怖。

在白團子之前,我堂哥的工地也發生過一件事情。就是工人打井的時候,突然挖出來一個墓,那個墓也不知道是哪個年代的,按道理來講都得上報,但是那時候沒有這麼嚴格,為了工程的進度,這個事情就瞞下來了。

其實那個墓也沒挖出來什麼東西,最多就是一些瓶瓶罐罐兒,加上一些骨頭什麼的。工人把這些東西挖出來就丟在一邊了,因為這些瓶瓶罐罐看上去也不值錢,骨頭的話也都碎了。

但是這個墓挖出來之後,那個工程進行的就特別的不順利。先是鑽頭老壞,原本是打幾個​​井都壞不了一個鑽頭,可是這個墓挖完,一個井就能壞好幾個鑽頭。

鑽頭壞倒是小事兒,但是鑽頭斷了就比較麻煩。必須找水鬼到井底下把鑽頭撈上來。水鬼上下一次,三千到五千不等。要是井比較深,五十米往上,可能價錢就貴一些了,可能得上萬。現在的話價錢可能就更貴了,要是一些重大工程,可能一個水鬼上下一趟得兩三萬塊錢。

這個水鬼是我堂哥公司長期合作的,哥們儿四十多歲了,職業干那個。在工地上經歷的事情也不少。就靠幹這個,供兩個孩子上了大學,還給大兒子在城裡提前買好了婚房。

大哥為人比較和氣,話不多,那次的事情也非常的順利。鑽頭撈上來之後,大哥卻變了樣,臉色蒼白,跟工頭說,他在底下撈鑽頭的時候覺得有人在摸他。而且他撈完鑽頭上來的時候,底下那個人拽著不讓他上來。

工頭本來以為這大哥胡說八道呢,可是大哥脫了防水服,露出腳脖上的紫印,工頭這才知道,事情有些不對勁。

第二天工頭就把事情告訴了我堂哥,我堂哥一聽,連忙找先生看了,人家看完之後,就說挖井的時候動了人家的陰宅,人家不樂意了。我堂哥一聽,問先生,那這個事怎麼解決呀?

先生說了,殺雞宰羊祭奠一番,然後把骨頭找齊了,給換個地方埋好,走一遍形式這就行了。

你可不知道,那段時間工地上所有的工人甚麼事都沒幹,淨找骨頭了,一顆牙齒一根手指骨都沒有放棄,終於給找齊了,一直找了兩三天。照我堂哥說,這幾口井這些機器,停一天就是一輛寶馬。

把骨頭找齊,又找個合適的地方給埋了,我堂哥工地上的活兒,這才能順利的干下去。

經歷完這個事情之後,我堂哥在這方面就謹慎了許多,可是謹慎歸謹慎,好長時間都沒有再遇到過奇怪的事情。慢慢的,這種事情就被忽略了。

白壇子這個事,情是在山東泰安某處的一處商業住宅開發的工地。具體是哪咱們不能說說出來,敗壞人家名譽。我們畢竟是講故事,把故事說出來,大家聽著哈哈一樂就行了。

住宅開發先打地基,打地基先挖土,挖土之前就該打井了。所以我堂哥工地的人是較早入住的一批。打井的人用不了多少,所以工程隊也就是十來個工人。

當時是春天,正是乾活的好時節,所以進展也不慢,但是隨著工地的進展就出事了,工地的老工人老李莫名其妙的就死了。這工地死了人可是大事兒,小的來講得賠錢,大的來講會直接影響到整個工程的進展。

我堂哥得知老李死去的消息,第一時間趕到了工地。我堂哥到工地的時候,警察還沒有來,老李就躺在工棚裡,仰面朝天,眼睛睜得大大的。好多人在那看,看過來看過去,也不知道這老李是怎麼死的。我堂哥問了幾個工人,幾個工人都說不知道。

但是我堂哥經過了解後知道,這老李是單獨住的。老李單獨住的目的很簡單,他就住在工料旁邊兒,一個是方便看料,一個老李也有一些其他的愛好。

老李無兒無女也沒有老婆,他單獨的愛好就是找個妹妹,當然了,老李找妹妹都是屬於花錢的那種。莫不是老李的死和老李找的妹妹有關係?我堂哥不敢猶豫,趕緊報了警。

像工地上出的這些事情一般都是私了,一個人該多少錢就是多少錢。因為一旦經公,各種事情就接踵而至,一個是影響工期,另外一個可能會對你公司的聲譽有影響,鬧大了不好。

但是我堂哥沒有這方面的顧慮,畢竟這是一條人命,而且老李並不是在施工過程當中死亡的,所以跟工程應該沒有太大的關係。

警察來了之後,里里外外上上下下查了好幾天,也沒查出個什麼頭緒來。老李找的妹妹也找到了,但是經過調查後知道,在妹妹是老李死之前兩天找的。老李死之前還真沒找過妹妹。

那邊兒就得從老李的死因下手,可是經過解剖,法醫也沒有給出什麼確切的答案。只說是器官多方面衰竭死亡。這個可就麻煩了,也就是說根本死的莫名其妙。

這個事情這麼一耽誤就擱置下去了,但是因為老李並不是在施工過程當中死的,所以對工程進展沒有什麼影響。

不過老李死了,這看工料的還得新安排一個人,但是無論找誰,都沒有人願意去幹這個事兒,畢竟老李死在那附近也挺嚇人的。

但是當時我五姑家的老表正好沒事幹,就找了我堂兄是要去幹活,我堂兄一聽他要來,高興壞了。

我這個老表從小就是個混世魔王,到處惹事兒。而且是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性子,感覺就沒有他不敢干的事兒。

當時我這個老表找我堂哥的時候,就是因為在我小叔的工地上把人給打傷了,我小叔攆他走,他沒辦法才來找我堂哥。

他一來,看工料的人就有了。

我老表這個人從來不信邪,十五六歲,揣著一瓶酒就敢在墳地裡睡大覺。你說這是多大的膽儿。據他說,有一次他跟人打賭,在墳地裡睡覺的時候老有人擠他。他生了氣踹了那人一腳,早上起來的時候發現他身後躺的是一塊棺材板子。而這塊棺材板子已經被他踹成了兩截。

當然了,這都是他自己說的,也不知道真假。

我堂哥這個人一向比較摳,特別是對待親戚,但是因為我這個老表來了,所以場面上的事還是要做足的。當時他也跟我老表談好了,一天一百塊錢,包吃包住,管煙管酒。

管煙管酒這個事情是我老表提的。我堂哥一聽,管煙管酒沒問題,你把活給我干好了,想抽什麼煙你抽什麼煙,想喝什麼酒你喝什麼酒。我堂哥本來以為,管煙管酒能花多少錢,可後來一算,這菸酒錢比開他一個月工資都高。

不過這都是小事兒,大事兒是我老表發現了白團子。

我老表來了工地之後,正經活不干,每天就是抽煙喝酒,人家幹活他在工地上瞎溜達,人家下班他也跟著下班。不過這種事我堂哥也沒辦法,他也知道我老表是什麼人。他的想法就是我老表來了,把工料給他看好就行了,別的無所謂。

我老表別的事不行,看工料確實是一把好手。他來了之後,工地上的工料最起碼節約了百分之三十。就因為這個事兒,他不光和工頭乾,連總經理他都敢罵。可是工頭和總經理拿他也沒有辦法,誰讓他是我堂哥的親表弟呢。

剛開始這段時間沒什麼事兒,我老表乾的順風順水也挺開心,酒喝的是好酒,煙抽的是好煙,每天還是很清閒。像這樣的活兒,打著燈籠也找不著啊。可是一段時間之後,我這老表就覺得有點兒不太對勁兒了。因為每次到了夜裡,這工棚外面總會有呱唧呱唧的聲音。

這個聲音聽起來特別的奇怪,你說要是人發出來的吧,他還從來沒有聽見過,你說要是什麼動物的,還確實挺像。一開始我老表沒有當回事兒,可是慢慢的,這個呱唧呱唧的聲音離他的工棚越來越近。

我老表就當時就想了,是不是有什麼人跟他惡作劇。想到這兒,我老表忽然想起來一個事兒,是不是工頭和總經理因為他對工料看得嚴,故意整個動靜嚇唬他。

我老表想到這個事情之後,就認定了這是真事,思考了一天之後,我這個老表就做了一個決定。什麼決定呢?就是把這個嚇唬他的人給抓住。

這天晚上我老表照舊跟工友們一塊吃了飯,吃完飯之後,還玩了一會兒牌。玩牌玩到十點多,我老表就說該睡覺了,明天還得乾活。工友們聽我老表這麼說,你幹活兒?真就是個笑話。

但是我老表這麼說,工友們在心裡也就腹誹一下,面子上還是能過得去的。

我老表跟工友們告了別,回到了自己單獨的工棚裡。到了工棚之後,我老表瞇著眼休息了一會兒,一看時間快到十二點了,拿出準備好的鋼管,從工棚裡走了出來,躲到了對面的土堆上。

為什麼我老表到十二點才出來呢?因為他結合了這呱唧呱唧的聲音的時間,基本上到了十二點多一點之前,這東西必然出來。我老表有一次起來撒尿的時候還碰見過那個東西,只不過因為那天晚上天特別黑,只看到了一大團白白的,轉瞬不見了,所以也沒有看清楚是什麼東西。

這土堆離著我老表的工棚也就二三十米的距離,土堆下面就是一條道兒,道旁邊兒就是工料。

我老表躲好之後,就靜靜的等著這個東西出現了。當天晚上還是個大晴天,天上的月亮還挺亮,偶爾飄過來一塊雲。工地的周圍是一片樹林,樹林裡還有怪鳥嘎嘎的叫喚聲。但是我老表一點兒不在乎這些,他今天晚上出來是抓人的。

我老表在土堆下躲好之後,靜靜的盯著土堆下的道兒,也不知道過了有多久,等到他都有些困了。就在他打盹的時候,他恍恍惚惚地看到土堆下面的道兒上,一個白晃晃的東西,慢慢地從地裡爬了出來。

我老表還以為看錯了呢,擦了擦眼睛,這才看清楚,那個東西正伸著兩條粗大的胳膊,從地裡往外拔腿呢。我老表看著這個東西當時就有點奇怪,心說這東西究竟是個什麼玩意。

我老表正在尋思這些,就見那東西從土裡拔出身子,就開始在地上蹦起來。蹦一下之後落到地上,那嘴裡就發出呱唧呱唧的聲音。也不知道這聲音是怎麼發出來的,看那個樣子,好像是張嘴故意這麼喊的似的。

我老表看的真真切切,這東西蹦起來的時候就跟個大麵團子似的,跳起來長長的一條,落下去卻是圓滾滾的,非常的好玩。

這東西的路面上蹦了一會,然後就衝著我老表的工棚去了。蹦著蹦著,就蹦到工棚的上面了。但是讓我老表驚怕的是,這東西蹦到工棚上邊,竟然直接進去了。然後也不知道這東西在工棚里幹了什麼事兒,沒一會兒又蹦了出來。

這東西從工棚裡蹦出來之後,在道上蹦了幾圈,然後又蹦到它爬出來的那塊地方,然後一點一點的又把身子擠回地面裡去了。

那東西消失之後,我老表看的非常的驚詫。從土坡上連滾帶爬地跑下來,來到那東西消失的地面,又蹦又跳。發現地面堅硬的很,也不知道那東西是怎麼鑽下去的。

我老表在地面看了一圈,什麼都沒有發現,就回到工棚裡。進了工棚,他發現自己的床上有一灘水,那灘水又腥又臭。

聞著那灘水,我老表噁心壞了,就跑到工友們住的簡易房裡湊合了一宿。

第二天天亮的時候,我老表就把這個事情給我堂哥說了。我堂哥當時聽了沒當回事,以為我老表胡說八道呢。但是我老表跟我堂哥說完這個事情之後,說什麼也不在工地干了,就回家去了。

回到家里之後沒多久,我老表從我堂哥那裡知道,工地上又死了兩個人,而且都是看工料的。

我堂哥這才想起來我老表說的那件事情。當時又找了一個先生,這個先生來到工地查看了一遍,什麼都沒有發現。我堂哥知道這先生的道行不行,又專門跑到泰山一個道觀裡,供養了好些香火,找了一個道士下山,到了工地給他查看。

道士到了工地,也沒做什麼法,就是四處望瞭望,左右看了看。然後讓工人在那東西進去的那個地面上開挖,而且說了,只需要挖一丈三就可以了。

工地有挖機,挖坑什麼的非常方便。工人開著挖機在那個地面上挖,挖了幾米深,道士就不讓挖了,然後讓這人拿著鐵鍁清理清理。一清理,清理出來一個奇怪的東西。

照我堂哥的話說,就跟一個大蛤蟆一樣,只不過是渾身都是白色的。換一個說法,就像我老表說的,就跟一個大麵團子一樣。

道士讓工人開了吊車,把這個大麵團子吊了出來。吊這個大麵團子的時候道士特別交待,千萬不要用手碰這個東西,而且這個東西只要流水了,千萬不要沾那個水。

這就給施工造成了難度,不過最後還是把這個東西給吊出來了。

吊出來之後,道士就讓把這個東西放在太陽下暴曬。沒曬一會兒,這個東西就開始往外流水。流出來的水是又腥又臭。不到兩個小時的功夫,這個東西身上流的水就流光了,只剩下薄薄的一層皮,還有皮下的白骨。

最後道士又讓工人在這片地方撒上汽油,燒了幾遍,然後又鋪上生石灰,這才過去把那個薄皮還有白骨一起收了,說要帶回道觀去超度。

後來我堂哥問這個道士,這究竟是個什麼東西,道士說這個東西就叫白團子,是人受了巨大的冤屈,死之後變的。但是埋這個人的地方必須具備特殊的條件,就是這個地方是個聚陰的地方,常年聚水。這個東西在地下吸足了水就成了這個樣子,而且不會腐爛,但是最怕的就是太陽。

當時這個工程,因為死了三個人,我堂哥賠了很多錢,所以這個工程也沒怎麼掙錢。但是因為這兩件事情我堂哥吸取了經驗,每一次開工之前,總要找個先生或者道士來給看一看。

看到問題,先解決再開工,為以後的事情省卻了不少麻煩。現在我堂哥還乾著工程呢,而且生意還不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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